[都市生活] 鑒寶秘術 作者:北域神燈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6-9-26 11:19:3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853 3812505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16 12:21
正文 第一二三零章 堅決不做冤大頭



   不過鬱悶歸鬱悶,萬一那九鼎是真的,你一個私人博物館,還真不太可能得到。

    嗯,或許可以想想辦法,讓九鼎在神羅博物館裏展覽一段時間,這還是有可能的,畢竟如果這玩意兒是真的,那可就算是他的功勞了,如果他隻是一個沒有靠山的人,興許別人會不在乎,可是別忘了,他畢竟跟聶家有關係,政府也不得不考慮這一點的。

    說點不太好聽的話,一個普通人的孩子被人打了,甚至是殺了,如果犯人是未成年,那頂多也就是道個歉,賠點錢了事,連牢都不用做。可是如果是一個當官的孩子遇到這種事兒,那對方不付出慘重的代價是不可能的。

    張天元雖然不怎麼想依靠聶家,可是有些時候,他的這層關係所起到的作用卻絕對是有的,不僅有,而且可能還會非常大。

    再說到這九鼎,古人常說一言九鼎,其實就是說這九鼎很重,這話說出來,就肯定不會改變。

    不說大禹的九鼎,就說這武則天的九鼎,每一個也都比司母戊大方鼎要大的,這一點你必須得承認。

    而根據莫邪所說,這九鼎最重的一個就有一千八百公斤重,而那司母戊大方鼎也才八百多公斤而已,相差兩倍不止啊。如果說這九鼎問世的話,就算他不是夏商周所傳的那九鼎,僅僅隻是武則天重鑄的,也一樣能夠在全世界收藏界掀起一股軒然大波的。

    正如張天元所說,這青銅器可是被形容為“內冷外熱”或“牆內開花牆外香”。就是說在國外,這些青銅器絕對是堪比西方油畫的藝術品。跟瓷器和中國的書畫不同。

    事實上那些七、八十年代的早年收藏家、鑒賞家們,在遇到明清瓷器時總是搖頭:覺得它們太“年輕”了。而最受推崇的收藏無疑便是青銅器!

    但是在近十來年裏中國藝術市場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厚重的青銅被絢麗的宮廷瓷器所掩蓋,致使青銅器的市場移到了紐約、倫敦。

    這對張天元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兒,因為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壓價了,免得莫邪要價太高,他買不起了那還麻煩,到時候去給專案組要錢?那專案組可是窮得像鬼一樣啊。

    張天元曾經參加過一次拍賣會,在這次拍賣會上,一件商晚期的青銅爵被專家估出了8萬元的價格,而同場參與鑒定的幾件民間藏品。一幅清初“金陵八家”之一樊圻的山水畫專家估價為80萬元,一件金代磁州窯的虎形枕專家估價為10萬元,一枚現代鑽戒專家估價為15萬元,而連環畫《神筆馬良》的原稿,專家估價也是8萬元。一件三千年前的青銅器,其價格居然是全場最低,令人大跌眼鏡。

    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是多種多樣的:首先國家對於這些年代久遠的國之重寶有一定的法規政策保護,造成其流通相對困難;另外,近幾年愛好收藏的人越來越多。人們的眼界開闊了,有很多收藏品種可以選擇,很多人將眼光投向了別處;再者,青銅器物畢竟年代久遠。工藝複雜,最值得收藏的珍品很少露麵,一旦露麵。其價格也絕對不是一般收藏者所能承受的。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其他原因,使青銅器收藏在國內漸漸成為冷門。更導致國內收藏品市場上青銅器的價格一直處在低迷的狀態,甚至和其真正的藝術價值很難吻合。

    例如《鑒寶》中出現的那件青銅爵。專家鑒定它是青銅器發展頂峰的商晚期作品,且器型美觀,紋飾精致,無論從藝術價值還是文物價值,都是同場其它幾件藏品所遠遠無法相比的,它理應成為全場價格最高的藏品。

    但這樣的一件青銅爵,目前在國內市場上的確也隻能賣到8萬元,至於和它真正價值的差距,是幾倍還是幾十倍,這是很難估計的。

    這雖然讓張天元憤憤不平,不過對於很多收藏的人來說,也許反而是好事兒吧,價格便宜了,就更容易弄到手了。

    “莫邪,你確定那些青銅鼎有這麼重?要知道咱們國家目前所知的最重的司母戊大方鼎也才八百多公斤啊。”

    說實在的,張天元對此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畢竟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驚人了,讓他一下子相信,這並不容易,要知道他對很多小的收藏品都非常注意鑒定真偽呢,更何況這國之重器。

    “當然可以確認!”莫邪點頭道。

    張天元幹脆說道:“莫邪,你也別怪我不相信你,那麼重的東西,你們從哪兒弄來的?還有,那麼重的東西怎麼弄到手的?我都一無所知,要讓我相信你,還要冒著風險跟你做交易,我必須得先看過這些東西之後才能做決定,否則的話就算了,我不能因為幾個假鼎就冒險去銅柱縣,誰知道你是不是想用假東西來誘使我過去,然後綁架我啊。”

    “怎麼可能啊張老板,我怎麼會綁架你呢。有些事兒不好說,也不能說,你應該明白的,幹我們這一行的,自然有我們這一行的規矩,有些事情是不能拿亂說的。”莫邪現在心裏頭也有些鬱悶,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解釋這個事兒,但他卻是知道的,這九鼎是不是真的很難判斷,但絕對是從古墓裏麵弄出來的,也就是銅柱縣這個地方大部分人都是盜墓賊,所以大張旗鼓地用起重機來往外麵弄也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對外還可以說是施工呢,直接用很高的護欄那麼一擋,裏麵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過路的人不可能想到這麼大張旗鼓地竟然是在盜墓,畢竟那可是有十幾個起重機一起工作啊。

    而銅柱縣的人,雖然知道,但也是不會說的。

    “你有沒有想過綁架我的事兒,這你自己心裏頭知道,我還是那句話,先看東西再出價,再說了,東西都沒看到,我也沒法子給你個價位啊。”

    “這樣說吧,如果是司母戊大方鼎的話,你大概會給多少錢?”莫邪問道:“我們的這些鼎不僅比司母戊大方鼎更重,更大,而且保存也更加完整,讓你用司母戊大方鼎的價格來交易,不吃虧吧?”

    “那不一樣,你這九鼎是武則天重鑄的,怎麼跟司母戊大方鼎相比,光是年代就差著很遠呢,價值上相對也要低上很多。”

    其實這話張天元隻是說給莫邪聽的,事實並非如此。

    對於青銅器的價格評估,主要有以下幾個參考要素:首先是年代,並非越久遠越好,而是要參照那個時期青銅器的整體發展水平;第二是藝術價值;第三是製作水平,也就是工藝的精湛程度。此外,做出價格評估還要與社會發展同步,要參考社會的接受度,投資人的多少,拍賣行情,甚至新聞媒體的關注度等等。

    毫無疑問的是,唐朝的青銅器鑄造技術那並不比商周差,甚至更勝一籌。另外,光是九鼎問世這個消息一出來,就必然會引起全社會,乃至全世界的關注,這毫無疑問會拉高九鼎的價值。

    再加上其在重量和體積上都可能創造出新的紀錄,所以估計價格上的話,可能比司母戊大方鼎還要貴的。

    但這話,張天元自己知道就行了,他不會給莫邪說的,他要的就是壓價,最好是能夠在他接受的範圍之內。

    如果說這個計劃在沒有付錢之前就完成,那還好,可如果必須要付錢,他的錢就必須要夠才行。這就是他壓價的理由了,再說了,做生意就得壓價,如果你不壓價,別人還會懷疑你是不是真想交易呢。

    “好吧張老板,那你就給個價吧,我看看能不能接受,如果可以接受,咱們這交易就算是成了一半了。”莫邪畢竟不是古玩界的行家,論盜墓挖洞的技術,他肯定比張天元強,可是論到對古董文物的熟悉程度,那他就不行了。

    “不,這個價格還是你來開吧。不過我得事先把話說明白了,我雖然有錢,但也不會亂花。再說了,這些東西我還要讓人運到帝都來,之後還要麻煩外國朋友幫忙做一些文件來確定這東西的合法性,然後才能放到博物館裏麵展覽,那是需要很多錢來打點的。我買這東西可不是為了好看氣派,而是為了賺錢的,如果無法擺到博物館裏,那就跟買蛋糕的時候買了塑料蛋糕,沒法吃那就什麼意義也沒有了……”

    他的這番話說的可是實情。雖然有那份協議在,可是如果自己想要拿那些東西放到自己家博物館長期展覽的話,不給國家錢拿是不現實的。

    另外,他開這個博物館,雖然並不指望賺錢,但也不想賠錢,最起碼是要自負盈虧的。

    這博物館可是他私人的,他沒有理由,也沒有義務去搞什麼免費參觀。當然了,偶爾搞一下,也是為了提升博物館的人氣和知名度,畢竟咱是私人博物館,沒有國家的扶持和幫助,更沒有國家補貼,甚至可能反而還要給國家交錢,如果還不想辦法撈點錢,那等到最後虧死了,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16 12:21
正文 第一二三一章 神秘旅遊團




    “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考慮一下,畢竟這事情牽扯到了我的許多兄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

    莫邪這話算是一半真一半假吧,他肯定是要跟他的那些兄弟商量的。不過他的那些兄弟估計提不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畢竟都是憋瘋了,隻想要錢而已,哪怕張天元給的錢再少,隻要沒有過了他們的底線就行。

    甚至還有假貨可能連這個底線都不要了,能賣十萬的東西,他一千就敢賣,這就是所謂的敗家子。

    可敗家也沒辦法啊,誰讓他們一直以來生活奢侈,現在突然間沒錢了,什麼都幹不了呢。

    當然,莫邪除了跟這些兄弟商量之外,還想要問一問專業人士,他其實是認識一些走私販子的,雖然那走私販子現在因為風聲緊不敢動彈,可是給他一點建議那應該還是做得到的。

    一個電話的事情而已。

    “好吧,我不著急,你自己看著辦吧,好好商量,這畢竟是一筆大生意,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把事情泄露出去了,否則我倒黴,你也倒黴,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那是那是,那咱們以後再聊?”

    “嗯。”

    張天元不怕莫邪去找別的買家,因為他很清楚∫,敢一口吞下這麼多青銅器的人,在整個中國,真沒有幾個,這不僅需要你有極大的財力,還需要你有極大的靠山,同樣還需要你擁有可以洗白所有青銅器的路子。

    符合這所有條件的。真是寥寥無幾,而莫邪認識的。恐怕也就隻有張天元一個人了。

    如果說莫邪打算跟另外的人聯係,估計警方也會得到線報的。畢竟警方也不是吃素的,根據張天元的推斷,在莫邪的那夥人裏麵,肯定是有警方臥底的。

    兩個人都很理智,隻不過張天元是真得理智,他並不著急,隻要這些東西運不出國外,那他就不怕。

    可莫邪的理智,卻是暫時的。現在天天被他的那些兄弟們催,再加上他自己現在也覺得手頭有點緊了,不弄點錢回來,這日子真心沒法過了,所以就算非常理智,終究也是敵不過現實的。

    張天元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這就足夠了。

    掛了電話,張天元先把整個事情理了理。確認自己的說話沒有什麼漏洞,如果有的話,那麼接下來就要進行彌補了。

    這畢竟是一個大事情,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大意而出岔子。

    “嗯。應該沒問題,接下來得給專案組那邊打個電話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把警力布置完成。”張天元摸了摸下巴。心裏頭默默想著。

    現在問題已經很明確了,可以確認那些青銅器肯定就在銅柱縣。但是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的話,警方也不敢動的。因為一旦打草驚蛇,那可能以後一輩子都別想破獲這個案子了。

    更重要的是,這整個銅柱縣幾乎就可以說是盜墓賊的賊窩,除非你挨家挨戶地搜,否則不可能找到那些東西。

    可如果真要那麼做的話,一來需要搜查證,沒有這個,肯定不行,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檢察院也不會輕易批這東西的,二來這萬一要是激起民變,背黑鍋的就隻能是警方了。

    這就是為什麼警方要讓張天元幫忙的緣由所在,隻要張天元找到了證據,或者找到了那些青銅器所在的地方,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行動了。

    “感覺怎麼像是美國大片似的?”

    張天元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不跟這些人接觸,很多事情根本想都想不到,現實真的是比小說還要精彩啊。

    想到這裏,電話已經接通了,歐陽曉丹的聲音通過聽筒傳了過來:“怎麼了天元哥?是不是莫邪的電話打過來了?”

    “嗯,剛剛莫邪打過了電話,說是有東西賣給我,這東西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珍貴,就是不知道真假,不過我想應該不會是假的,他這個時候拿假東西來搪塞我沒有任何的好處。”

    “是什麼?”歐陽曉丹問道。

    “九鼎!”張天元回答道:“曉丹,你先不要把這事情告訴別人,那九鼎是不是真的還兩說,而且就算是真的,一旦消息傳出去,說說漏了嘴,計劃可能就無法實行下去了。你明白吧?”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如果是真正的九鼎,那你這一次立功可就大了。”歐陽曉丹激動地說道,可以聽見那邊好像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摔碎了,應該就是因為她情緒太過激動地緣故。

    “我立功沒用,我又不是國家公職人員,也沒法升遷,而國家獎的那點錢,也不夠我塞牙縫的,倒是你,隻怕以後這仕途是一路通暢了啊。”張天元笑道。

    “天元哥,你有話就直說吧,我聽得出來你話裏有話。”

    “嘿嘿,果然聰明,我也沒什麼別的要求,就是一個,希望事成之後,這九鼎可以放到我的博物館裏展覽九十九天,之後怎麼處理,就由你們了,如何?”張天元現在肯定要把這個要求提出來的,至於能不能達成,那是另說,不過他覺得應該差不多了。

    現在警方需要他的幫助,所以在很多事情上肯定能妥協就會盡量妥協的,當然,事情如果太過了,那就不行了。但他覺得自己這個要求並不過分,隻是展覽九十九天而已,並不是說永遠放在他的私人博物館裏。

    至於說九十九天之後怎麼辦,張天元還有方法可以去想,那是後話,現在關鍵就是要拿下這九十九天的展覽機會。

    “這個事情我會盡量幫你爭取的,天元哥你放心吧。隻要我還專案組的成員,就不會讓你吃虧。”

    “咳咳,那多謝了,我就先把電話掛了啊,接下來莫邪可能還會把電話再打過來,有什麼新情況我及時通報。”

    聽到歐陽曉丹的話,張天元總是覺得有些尷尬,於是幹咳了兩聲,急忙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專案組裏麵有歐陽曉丹,是個好事兒,但有時候也挺麻煩的。

    剛把電話掛了,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問的,正準備再把電話打過去問一下,就看到手機上發來了一條短信。

    “天元哥,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秘密在銅柱縣周邊開始布置了,你放心。另外感謝一下你的鄉親們,你那個村子的人,真是幫了大忙了。”

    為了能夠避人耳目,警方這一次進入銅柱縣附近,也就是張天元所在的那個縣城的時候,是分批進入的,用的是旅遊團的身份。

    因為張天元的村子現在搞了個濕地公園,再配合上之前那個古墓打造出來的曆史博物館,也算是一個旅遊勝地了,更何況他們附近就是秦始皇陵兵馬俑等5a級景點,假扮旅遊團最好蒙混過關了。

    當然,這也需要當地村民的支持,而這些,自然也歸功於張天元了。

    看到這條短信,張天元笑了笑,看起來警方已經把一切都搞定了,那這下子自己就不用擔心了,對於警方的能力,他還是比較信任的。自從做這一行以來,他跟警方也有過幾次接觸,雖說那些沒本事喜歡搪塞事情的人也不是沒有,但真正的警察,還是很厲害的。

    “老公,我方便進去嗎?”

    正想著事情的時候,外麵傳來了柳夢尋的聲音。張天元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每一次跟妻子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感覺到幸福和喜悅,仿佛一切煩惱都已經被拋之腦後了。

    “開什麼玩笑啊,我老婆什麼時候都方便進來。”張天元走到門口打開了門,笑著將柳夢尋抱進了屋子。

    “就你嘴甜,賞你一個吻。”柳夢尋躺在張天元的懷裏,渾身上下都充斥著幸福,她和張天元有著同樣的感受,覺得有這樣的老公,真得是幸福。

    房間裏開著空調,很是涼快,外麵的天已經很熱了,畢竟如今已經進入了七八月份,別說人,就連動物都懶得出去動彈了。

    已經連續很長時間都沒下過雨了,天也很幹燥,北方這天,一旦不下於,就容易有灰塵。

    張天元心裏頭想著,什麼時候幹脆回老家去避暑吧,雖然老家那邊也屬於北方,可是明顯環境更好一些,而且又是農村,比城裏頭涼快得多。他在那裏建了個避暑山莊,是在山上建的,誰都知道,山上一般是比較涼快的,即便夏季也是如此,山莊雖然不大,可是耗資卻不少,設計了很多可以涼快的辦法,都是屬於自然無公害的。

    不用空調、不用風扇,卻能夠在炎熱的夏季裏感受到涼意習習。

    “夢夢,咱們去馬爾代夫逛幾天吧,散散心,這段時間太忙了,都沒怎麼陪你,這一次算是補償。”張天元笑著說道。

    “好是好,不過你就不怕耽擱你博物館的事情嗎?”柳夢尋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跟自己的老公滿世界去旅遊,就兩個人,自由自在的,什麼都不用管,那樣會很幸福吧。

    “博物館的事情不用我操心,我手下那些精兵強將可不是吃素的,花那麼多錢聘用他們,就是為了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去玩啊。”張天元笑了笑道。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16 12:22
正文 第一二三二章 要控製住貪欲可不容易啊



   “嗯,那好,隻要不耽擱你的事情,那去哪裏我都願意,隻要是跟你在一起就好。△,”柳夢尋自從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之後,雖然表麵上不說,但心裏頭其實挺不好受的。

    她畢竟也是個女人啊,就算是心理承受能力再強,遇到這種事情,依然是無法完全釋懷。

    張天元雖然不知道她心裏頭的苦,但是這一次卻也算是歪打正著了,帶著柳夢尋出去逛逛,散散心,總是能緩解一下柳夢尋心中的積鬱的。

    要是得了憂鬱症,那可就不好治了,心理上的疾病,那可比身體上的疾病更麻煩。

    “好了老公,你就先忙吧,把自己的事情先弄好了。我回來取點東西,還要去照顧玉蘭妹子呢。”

    “就不能陪陪老公我嗎?”張天元這話剛說出來,那討厭的手機鈴聲就又響了起來。

    “嘻嘻,你還是接電話吧,我先出去了。”柳夢尋逃出了張天元的魔爪,在門口吐了吐舌頭,然後才笑著離開了。

    張天元真得是一陣無奈,他看了看手機,這個號碼是一個新號,標注的是陌生號碼。

    他有些納悶,不過他這人一向都是不接陌生號的,所以就摁了掛機鍵。沒想到片刻之後,這個號碼又打了過來。

    不會是莫邪那家夥吧?可是這廝到底為什麼要換手機號碼啊,難道是察覺到什麼了?

    張天元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電話。

    “哪個龜兒子這個時候打電話啊,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嘿嘿。張老板,是我……莫邪!”

    聽到張天元電話裏傳來的罵聲。莫邪無奈苦笑,他這一次換新號碼也是有苦衷的。之前那個號碼,因為欠費竟然被停機了。

    這得窮成什麼樣了啊,居然欠費!

    沒辦法,他隻能借了兄弟的手機打給張天元了,所以也怪不得人家不接電話。現在很多人都有這習慣,見了陌生號碼之後直接就掛掉的。畢竟這年頭電話詐騙實在是太多了,大家也都留了個心眼。

    他打這個電話,自然是想跟張天元做生意的,因為他真得受不了了。如果不能弄點錢到手的話,那他非得被憋死不可。

    以前有人問過一個問題,說那些搶劫的,明明搶了那麼多錢,要是以後不再幹了,警察也逮不住啊,為什麼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幹,結果被警察抓個正著?

    這個問題其實很好回答。

    不勞而獲習慣了,就沒法子通過別的手段去弄錢了。關鍵是覺得太辛苦了,也不劃算啊。

    莫邪和他的兄弟們就是這樣,盜墓發了家,讓他們再回去種地下苦。他們怎麼可能會幹啊,所以巴巴地將希望寄托在了那些青銅器上麵。

    “哦,是你啊。怎麼換號碼了?閑的蛋疼?”

    “沒辦法,遇到一點這個了好吧。我打電話過來,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張老板你商量。我已經想好了,那九鼎的價格,我也不會給你要太多的,每一個一百萬軟妹幣怎麼樣?您應該明白,這樣的東西,在國外市場上每一個最少也能賣到五六百萬美金的,我給你出這個價,你真得是占了大便宜了。”莫邪說道。

    “笑話,那你怎麼不直接賣國外去?你說的那個可是拍賣價,而且是沒有風險的拍賣。我呢?我不僅要承擔運輸和保管的風險,還要擔心會被警察抓住,你敢跟我要這麼高的價?”張天元冷冷說道。

    “好吧,那張老板你說多少錢合適?”莫邪真得是無語了,這張天元也太摳了吧。

    “如果你這九鼎是真的,那麼我可以給你五百萬rmb。”張天元淡淡說道。

    “不行不行,五百萬也太少了吧,你這簡直就是搶劫嘛。”莫邪堅決搖頭說道。

    “不行就算了,你還真別說我搶劫,我也是懂這一行的,那些外國佬和走私販子每一件能給你十萬rmb就不錯了,而且這種大東西,他們還未必敢收呢。沒別的事情那我就把電話掛了。”張天元現在占盡了優勢,根本就沒必要去跟莫邪糾結這個問題。

    “這樣吧張老板,我實話告訴你吧,除了這九鼎之外,我手頭還有另外一千多件青銅器,大部分都是秦漢唐時期的,也有夏商周時期的,不敢說件件都是精品吧,但最起碼有一半都是精品。我可以全部都賣給你,每一件隻要你十萬元,那九鼎你就給我算高點嘛,一共一千萬,加上另外的一千多件青銅器,也就一億兩千萬左右而已,對你來說,這根本就是道。

    有了這筆錢,莫邪就打算先出國去躲一段時間,他主要是怕張天元玩脫了被抓,那他可能也會被牽出來,所以去國外躲躲沒有壞處。

    “你手裏居然有這麼多東西!看起來稱呼你一聲盜墓之王,倒也不算太過分。”

    張天元心中震驚不已,說實在的,他在那一刻,真得想要單幹了,這麼多的好東西,如果跟警方合作的話,一件都不可能歸屬自己,到頭來頂多也就是有這些東西一半的展覽權而已,太虧了。

    要知道,青銅器雖然在國內拍賣價格不怎麼樣,但在國外卻是絕對熱銷的東西。

    紐約佳士得秋拍,私人藏青銅器專拍16件拍品拍得627萬美元。這批私人拍品收藏記錄清晰,被多次著錄。商晚期青銅青銅饕餮紋方彝,拍至236375萬美元,1842年此器就見諸知名著錄,類似器多以細密的雷紋為地。另件商晚期青銅饕餮紋鬲鼎拍至156375萬美元,超估價三倍,1977年以來就被中外學者、收藏家收入多種青銅器著作。

    春秋時期的一件青銅蟠龍紋罍拍至663萬美元,類似器型私人收藏中並不多見。54375萬美元拍出的西周早期青銅獸首提梁卣,是商周時期青銅器經典器型,曾經安思遠收藏的一件西周中期青銅卣,2010年紐約佳士得秋拍曾拍至19865萬美元。此場拍賣拍品悉數成交,且每件都超出預估價數倍成交,充分說明青銅器收藏者對青銅器藝術的推崇。

    事實上即便是在中國內地去年秋季青銅器拍賣也是最大的亮點。

    上浦博物館斥巨資購到阪本五郎收藏的商晚期犧首饕餮夔鳳紋方卣。12月4日,一年前曾在帝都翰海拍至萬元的西周青銅竊曲瓦紋簋(史頌簋),在帝都保利拍場上竟然拍至萬元。中國嘉德在帝都、香港拍賣的青銅器,六件價超百萬元,高21厘米的商代犬父丙鼎拍至506萬元。

    這些東西,沒有一件流拍的,所以青銅器這東西,雖然國內依然是禁止私下交易,可是隻要你有東西,那真得是不愁賣的。

    再說了,張天元要這些東西,也不是為了賣,他是為了其研究價值和收藏價值。反正他現在也不缺錢,就算是真缺錢,哪怕賣給國內的私人,也不會出售給外國人的,這是原則問題。

    可惜啊,這些想法也隻能是在心裏頭想想,上一次那青銅鏡和父丙爵畢竟東西小,而且少,不容易被警方察覺,但是這一次就不一樣了,這麼多的東西,想要瞞過警察去私下裏交易,那就是作死了。

    不過倒是可以想辦法弄幾件到手,反正他可以肯定到時候現場一定亂的很,看看情況吧,大東西隻怕不好弄,但是小東西順幾件應該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接受,一億兩千萬,我可以立即為你湊齊。你要現金還是轉賬?”

    “其中兩千萬要現金,另外一億能不能給我瑞士銀行的本票?”莫邪說道。

    “你這家夥該不會是想逃吧?”張天元笑著問道。

    “這個跟張老板就沒關係了吧,反正交易完成之後,我肯定是要出去躲躲的。不是不相信張老板你的能力,可是萬一出了事兒,我可不想被牽連。”莫邪說道。

    “狡猾的家夥,不過兩千萬現金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你就不怕被警方察覺了?”張天元問道。

    “我相信張老板會有辦法的,這也算是對您的一個測試吧,如果您連兩千萬現金都無法帶到銅柱縣,那就別提九鼎的事情了。”莫邪說道。

    “不愧是老狐狸,那好吧,我答應了。不過還是那句話,我無法確認你的東西真偽,所以必須得先看貨。我在陝州那邊也有公司,取點錢不是問題,隻要你的東西是真的。”張天元說道。

    “當然可以,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不過希望張老板帶的人不要超過三個,不然的話,我的兄弟們會不安心的。”莫邪這算是警告吧。

    “雖然我實在不想聽你的,不過諒你也不敢對我怎麼樣。就這樣吧,我會盡快趕往銅柱縣的,你也把東西準備好了,我會讓我的人在臨縣待命,如果你敢對我下手,那咱們就撕破臉皮幹吧,到時候讓警方坐收漁翁之利,而且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到時候我一定會被先放出來,而你,隻怕會做一輩子牢,甚至會吃槍子的。畢竟我隻能算是鬥毆,而你卻是盜墓,而且是盜的國之重器。”

    適當威脅一下莫邪還是有必要的,因為張天元並不想發生任何意外,如果事情可以順利結束的話,他自然最是高興了。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16 12:23
正文 第一二三三章 比古董更值錢的東西



    “就是這樣了曉丹,我已經跟莫邪達成了協議,不過需要一億兩千萬的資金方才能夠進行交易。這些錢我可以出,但是曉丹,你也知道,我是個商人,不喜歡做一些沒有報酬的事情,你覺得如何?是不是可以答複我之前的要求了?”

    在結束了跟莫邪的電話之後,張天元便又撥號給了歐陽曉丹,把情況說明了一下,並且趁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要怪張天元太貪婪了,如果說這一億兩千萬由專案組想辦法的話,那他可以不開口,但現在問題是這些錢是他個人出的,他跟政府又沒有雇傭關係,憑什麼用自己的錢來冒險?

    一億兩千萬對他來說或許不是問題,可他憑什麼呢?雖然說有那麼一份協議,其中一半的文物將可以放在他的博物感之中進行展覽。然而麻煩的是,就怕當地政府不肯答應啊。

    畢竟莫邪弄得這些東西大部分都是從陝州、錦川、洛州三省挖掘的,一旦案件破獲,估計這三省的省級博物館都會要求東西留在當地的,就算是帝都故宮博物院,也未必有資格獲得這些東西,更不要說他的私人博物館了。

    而且雖然沒有明文規定,可這已經成為了不成文的規則,各地出土或者繳獲的走私盜掘文物,還真就應該安置在各地的博↙↘長↙↘風↙↘文↙↘物館之中,供給遊客參觀。除非是當地的博物館沒有能力來安置這些東西。

    “天元哥,你放心吧,無論如何。其中一半青銅器都會留給你們神羅博物館的,另外那個九鼎也會在放置到神羅博物館九十九天時間進行展覽。協議我都已經寫好了,而且也得到了上級的支持……”

    “你壓力不小吧?”張天元問道。他能感覺到,在這個事情上,雖然歐陽曉丹說得很輕鬆,但實際上應該是壓力不小。

    “總不能讓天元哥你既出錢又寒心吧,我能做到的,當然要盡量做到。唉,本來是打算為你多申請一些的,可是上級考慮到接下來或許會受到的地方上的壓力,沒有批準。”歐陽曉丹歎了口氣道。

    正如張天元所說的。這個事情辦下來並不容易,尤其是那九鼎,如果說是真的,地方上一定會極力阻止那東西運到帝都的,如果說是運到帝都故宮博物院那還勉強能接受,可是送到一個私人博物館裏麵去展覽,那就太不可思議了,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幹脆接受吧。

    當然,目前為了保密。地方政府並不知道這個事情,所以也無法提出異議,上級也隻是為了考慮之後也許會遇到的麻煩,才做出了這麼個折中的決定。

    “真是辛苦你了。”說實在的。這一次如果說專案組不按照他的要求來的話,他也會配合,但是絕對不會出錢的。而且也不會犯險去銅柱縣,他不是什麼英雄人物。更不是聖人,還沒那麼偉大。

    要是他死了。他的家人怎麼辦?別怪他自私,就算柳夢尋願意為他守寡,她家裏也肯定不會願意吧,到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登徒浪子上門騷擾,他戴綠帽子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畢竟現在很多強迫性的手段都有的。

    他非常信任柳夢尋,但很多事情,柳夢尋都無法左右的。

    不僅如此,他的父母也不是經商的料兒,可能他死了之後,他的神羅集團就會從此衰落下去,很多麻煩也將接踵而至,畢竟時間太緊迫了,他還沒有培養好自己的接班人,更沒有準備好放手呢。

    死或許很容易,但死了之後的事兒卻會非常麻煩。

    為了不讓自己擔心的事情發生,他張天元絕對不能死,就算是死,也要在準備好一切之後再去,到了七老八十的時候,就無所謂了。

    “應該是我謝謝天元哥才對,這一次如果沒有你幫忙的話,事情是不能走到這一步的,接下來還得繼續努力,爭取把這個事情解決掉。”歐陽曉丹心裏頭浮出了一股甜滋滋,但卻又有些苦澀的味道,她明白這是什麼樣的感情,所以不敢去深想,而是將自己的情緒收斂了起來。

    “對了天元哥,你的錢可以放心,從上一次的那幾件青銅器,到這一次的一億兩千萬,最後肯定會還給你的,一分錢都不會少。”或許是為了掩飾自己變化的情緒吧,歐陽曉丹又將話題引到了錢上麵。

    “嗬嗬,不用還錢也可以的,用那些青銅器做抵押嘛。”張天元笑道。

    這個雖然是開玩笑,不過卻是這家夥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他真得是想要得到那些東西,甚至有時候寧願政府還不起錢,用這些東西來抵債。

    “天元哥,你就別開玩笑了好吧,雖然你說的這個聽起來很合理,但你也應該明白,很多事情都是要講原則的。除非哪一天咱們國家的青銅器交易合法化了,那倒是可以同意你這樣的提議。其實在我看來,你的博物館比起那些省級博物館都要好,甚至比起帝都故宮博物院,在很多地方也是有優勢的。”歐陽曉丹無奈說道。

    “哈哈哈,如果真是那樣就太好了,我開個玩笑而已。那麼就不說了吧,曉丹你繼續忙吧,我這幾天可能要去一趟馬爾代夫,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就行了。”張天元哈哈笑道,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話語之中的矛盾。

    “天元哥,你會分身術嗎?”

    “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現在既要處理莫邪的事情,又要去馬爾代夫?”張天元是當局者迷,一時間沒有意識到自己考慮的不周到所在,但是歐陽曉丹卻聽得很明白。

    “啊呀,糟了,我還真沒意識到。這可怎麼辦?”張天元不想去告訴柳夢尋自己不能去馬爾代夫了,說實在的,他寧願放棄這邊的事情,也要去馬爾代夫一趟,畢竟在他心目中,妻子永遠比事業更加重要。

    “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可管不著,算了,你自己解決吧,我就不說了。”歐陽曉丹知道自己這個身份實在太敏感了,很多話是不能說的,不然就成了挑撥離間的下三濫了,於是她很快就掛斷了電話,隻是在掛電話之前,她又說了一句:“不管去還是不去,都給我回個電話吧,如果說你不能參與這次行動,我們就隻能考慮別的方法了,我尊重你的想法。”

    “頭疼啊,這做的是什麼事兒啊。”如果說之前沒有告訴柳夢尋要去馬爾代夫的事情,那這個事兒還可以拖延一段時間,反正很麼時候去都行,但是現在,好像不能這麼做了,他不想讓妻子覺得自己是一個反複無常的人。

    雖然他知道柳夢尋肯定能善解人意,但是心裏頭必然還是會有些不舒服吧,夫妻的感情破裂,可能就是因為這些小地方不太注意而漸漸累積的。

    千裏之堤毀於蟻穴啊!

    “天元哥,在屋裏頭嗎?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門外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葉玉蘭,雖然已經快要生了,不過葉玉蘭這聲音依然是底氣十足啊。

    張天元無奈搖了搖頭,將心中的問題暫時埋了起來,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發現院子的涼亭裏坐著三個人,一個是葉玉蘭,另外還有自己的妻子柳夢尋,以及葉玉蘭的丈夫,自己的幹哥哥聶震。

    葉玉蘭的肚子已經很大了,走路都非常吃力,手經常要扶著肚子,才能夠走得動道,可即便是這樣,還得有人在一旁幫忙,不然的話這要是摔一跤,就麻煩大了。

    “玉蘭妹子,聶哥不是在這兒嗎,有什麼事情還非得找我商量啊?你就不怕聶哥吃醋啊?”

    張天元竭力去掩飾自己矛盾的內心,表現出了很隨意,很開心的樣子。他可不想自己的情緒影響到了這幾個人。尤其是柳夢尋,都說心有靈犀一點通,他真怕自己稍微露出一點破綻,柳夢尋就能察覺出來。

    “哼,我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了,我現在就算吃了醋也感覺不到酸啊,因為我整個心裏頭都是甜滋滋的,嘿嘿,小子,你也跟夢夢結婚這麼長時間了,該開花結果了吧?”聶震並不知道柳夢尋不能生育的事情,所以他這個話,當然也不是惡意的。

    不過即便如此,一旁的柳夢尋眉頭還是微微皺了一下,顯然很在意這樣的話。

    張天元無奈歎了口氣,走過去摟住了柳夢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手卻抓住了柳夢尋的手,這樣已經足夠給了柳夢尋心裏頭的安穩了。

    柳夢尋最怕的就是張天元的背叛,這跟張天元最怕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是一個道理。雖然說彼此都很信任,但人算不如天算,很多事情都是會變的,他們也不是單純的小孩子了,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海枯石爛的感情那是需要兩個人共同去創造和維持的,白頭偕老也是需要兩個人去努力的,如果一個人不努力,那這個婚姻恐怕就會出問題。

    “瞧瞧你那得瑟樣,對了玉蘭妹子,你讓我出來不會就是看你們秀恩愛吧?”張天元很快將話題從孩子上避過去了。(未完待續……)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16 12:23
正文 第一二三四章 臨陣換將



  微風徐徐吹過,院子裏都是陰涼地兒,水麵上甚至都見不到陽光,隻有風一吹的時候,偶爾會有點點金色的碎斑出現在水麵之上。

    涼快!

    而且是非常自然的涼快!比起房間裏開著空調,不僅更加安全,而且更加舒服。

    “聽你說要帶夢夢姐去馬爾代夫玩,是嗎?”葉玉蘭問道。

    “對啊,怎麼了?”張天元不太明白,葉玉蘭突然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換個地方吧,那裏這兩天最好不要去。”葉玉蘭說道。

    “我說玉蘭妹子,你就不能把話直接說完嗎?為什麼就不能去啊?”張天元越是無法理解了。

    如果隻是旅遊的話,不去馬爾代夫,去別的地方也可以,但問題是他去馬爾代夫不僅僅是為了旅遊啊,更重要的是為了尋找草藥來治療柳夢尋的不孕不育症,這才是關鍵。

    否則的話,他何必如此執著呢。

    “其實也沒什麼,這兩天馬爾代夫那邊台風過境呢,會比較危險的,飛機都沒法降落,很多機場都已經關閉了,你想去也去不了的。”葉玉蘭解釋道。

    “啊?”張天元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高興還是失望,他的情緒有點複雜。

    “是啊老公,馬爾代夫去不成了,最起碼這兩天去不成了,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吧?”柳夢尋說道。

    “哦。”張天元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道:“聶哥,玉蘭妹子,我有點事情跟夢夢商量。就不陪你們了。”

    有些事兒,不能當著聶震和葉玉蘭的麵說。這很重要。

    “對對對,好好努力去進行造兒子大業。加油!”聶震顯然是誤會了張天元的意思,還捏著拳頭給張天元加油鼓勁呢。

    “瞎說什麼啊你。”葉玉蘭踢了聶震一腳,製止了聶震繼續說這個話題。她雖然也不知道柳夢尋的事情,但是女人的心思都是比較細膩的,觀察力也比較強,從剛剛聶震提到孩子的時候,她就感覺到柳夢尋情緒不對了,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也能肯定是跟孩子有關。所以這個話題,她知道不能說。

    聶震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既然自己老婆不讓說,那就不說了吧。

    回到房間裏之後,張天元才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給了柳夢尋。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辛苦你了老公。”柳夢尋歎了口氣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你怎麼又這麼說啊,我都已經說過了。即便是沒有孩子,你依然是我最喜歡的女人,這一點是不會變的,如果你覺得我這樣做傷害了你的自尊心。那我就不做了,我是認真地。”

    “嗬嗬,看把你著急的。我有那麼小心眼嗎?你做得沒錯。我也想要盡快解決這個問題,然後為你生下一個可愛的寶寶。”柳夢尋知道自己的丈夫關心愛護自己。她能感覺到那種發自靈魂的愛,她覺得自己很幸福。

    “隻要你不生氣就好。既然這兩天不能去,我正好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咱們遲兩天去也來得及,反正有私人飛機,很方便的。”張天元現在倒是可以正好順水推舟了。

    這樣的理由,其實也算是讓他內心的愧疚減少了一些吧,不然他真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給柳夢尋說這個事情了。

    柳夢尋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她知道張天元這段時間一直在忙,電話就不斷,雖然很想知道丈夫在忙什麼,但丈夫不說,她也就沒有過問,有些事情,丈夫不讓她知道,自然是為了她好,沒必要糾結這個。

    “嗯,我聽你的,什麼時候去都行,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其實就已經知足了。”柳夢尋這不是什麼搪塞的話,而是真心實意,對她來說,張天元和家人就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全部。

    她如今雖然也還在天瑞祥兼職,但是自從知道了自己的毛病之後,就沒心情繼續工作了。她跟別的女強人不一樣,她始終覺得家庭才是第一位的,如果不能給丈夫生下孩子,那就是她的失職。

    賺再多的錢,得到再多的讚譽,獲得再高的地位,又有什麼意義呢?

    “謝謝你的理解啊夢夢。”張天元輕輕摟住了柳夢尋,將女孩子貼在自己的懷裏,仿佛生怕她逃走了似的。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得寧願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內心的痛苦轉嫁到自己的身上。

    柳夢尋仿佛能感受到他那越來越有力的臂膀上傳來的濃濃的愛意,也是不由沉醉了,眼角竟不由得淌下了幾滴淚水。

    她真心值了,覺得自己嫁給這樣一個男人,值了。

    她不在乎張天元有多少錢,不在乎張天元有多大的本事,她真正最在乎的,就是張天元對她的愛。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裏,網上甚至流傳著一句話“寧願坐在寶馬車裏哭,也不願坐在自行車上笑。”的話,柳夢尋對此很難理解,或許是因為她自己本身就很有錢吧。

    兩個人相擁一直到了晚上,然後又到了第二天天明,衣服都沒有脫,仿佛是生怕破壞了這種環境,晚飯都沒有吃。

    一直到沉睡之中被手機的響聲給吵醒了,張天元才無奈地睜開了眼睛,這一夜雖然沒有激烈的運動,但卻有著甜蜜的相擁,但這手機的聲音,真得很吵啊。

    電話是歐陽曉丹打過來了,這讓張天元不禁有些頭疼,歐陽曉丹的電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接吧老公,我在睡會兒。”柳夢尋也醒了過來,看到張天元的遲疑,也大概猜到了是誰打過來的電話。

    張天元歎了口氣,然後接通了電話。

    “張先生,我是新任專案組組長何偉,接歐陽同誌的號碼告訴你一聲,接下來的一切,將由我跟你接洽。”

    電話接通之後,那邊傳來的竟然不是歐陽曉丹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行了吧何警官,既然已經聯係到了,就把手機還我吧。”話筒裏還可以聽到歐陽曉丹的聲音。

    “張先生,待會兒會有一個陌生的號碼聯係你,請您務必接聽。”說完話,手機就掛機了,張天元頓時愣在了那裏。

    這是鬧得哪一出啊,昨天的時候歐陽曉丹還說要努力幫助張天元爭取一些權益的,怎麼今天就突然間不是專案組組長了?

    他想要問個明白,可是想了想,柳夢尋還在房間裏,實在不方便,所以就沒有打過去。

    “夢夢,我出去一下。”

    如果是跟歐陽曉丹通電話的話,他興許不用這麼做,可是現在要說的卻是有關這一次案子的事兒,他不太想讓柳夢尋聽到了,哪怕是被柳夢尋誤會也無所謂了,最起碼可以讓自己的妻子少一分擔心,多一分安全。

    他走了出去,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等待著。

    電話很快就打了過來,果然是那個叫何偉的人。

    “歐陽警官怎麼突然間不做這個組長了?”張天元問道。

    “張先生,歐陽同誌她是女人家嘛,身體上有些不舒服,所以回家休息去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來負責,你是可以放心的。”何偉說道。

    “開什麼玩笑,我這一次幫你們,就是因為歐陽警官在,我對她有信任感,你們現在突然換人,我還能放心嗎?”

    “小同誌啊,要相信國家,相信警方嘛。”

    “何警官,我與你無仇無怨,不想說什麼過分的話,但跟你也沒什麼交情,不了解你。我隻知道,任何地方都有黑暗,讓我冒著生命危險跟一個不熟悉的人合作,我辦不到。”張天元這番話,除了是替歐陽曉丹打抱不平之外,說的也是實話,讓你突然間跟陌生人合作,一個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這太危險了。

    “這個,嗬嗬,可是歐陽同誌真得身體有恙啊。”

    “何警官,咱們都不是傻子,我也不是三歲小孩,你不要用這種理由來糊弄我。是不是因為我的要求,所以導致她被臨陣換將,甚至剔除出專案組了?”張天元問道。

    他的懷疑還的確是真的。

    歐陽曉丹為了給張天元爭取最大的權益,結果得罪了上級,雖說上級勉強同意了,但是卻一致認為歐陽曉丹辦事兒太過感情用事,不適合繼續待在專案組了,就讓歐陽曉丹回去休息。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可是他們卻理解錯了一件事兒,歐陽曉丹固然有替張天元爭取更多權益的想法,但也並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因為歐陽曉丹最了解張天元了,知道張天元的性格,知道如果不那麼做,張天元肯定會鬧別扭的,到時候計劃失敗,那就是整個警方的恥辱和失敗了。

    可惜啊,上頭這些人平日裏官僚化嚴重,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一層,現在突然間派這麼一個新人來跟張天元接洽,這不是胡鬧嗎?

    “這,好吧張先生,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我也就不隱瞞了。歐陽同誌被認為與你關係匪淺,怕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所以暫時被調離了工作崗位,回家休息去了,但是你放心,這個事情一旦成功,自然少不了她的一份功勞!”何偉似乎還是沒有理解張天元的意思啊,這跟功勞真沒關係,這是信任。(未完待續……)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16 12:24
正文 第一二三五章 護短的老爺子



    “行了何警官,我也不跟你多說了,這個事情到此為止吧,我不會再參與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張天元如果隻是普通人,這話說出來隻怕還要考慮一下,萬一被穿小鞋就不好了,但他不是普通人,所以說出這話,他也不怕。

    “張天元同誌,你要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你這是無組織無紀律的表現!你這樣是要犯錯誤的!”何偉的聲音嚴厲了起來。

    “同誌?我說這位何警官,我可不是什麼同誌!另外,我不是你的屬下,更不是體製內的人,所以你這威脅對我沒用。”說完話,張天元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雖然有些不太甘心,但如果這個事兒不是歐陽曉丹或者說自己信任的人負責的話,他真不想去嚐試,因為太危險了,這裏麵隻要稍微出一點岔子,那可能都會是要命的。

    “喂?喂!喂?”何偉對著話筒叫了幾聲,可是那邊傳來的卻隻有電話的忙音。

    歐陽曉丹還沒有離開,她本來是很鬱悶的,這一次的調離讓她非常受傷,她覺得自己辛辛苦苦努力到現在,馬上就要見成果的時候,卻被人一腳踢開了,這簡直讓她有些受不了。

    她很委屈,覺得自己沒有犯錯啊,憑什麼要這樣?

    可是聽到何偉跟張£天元的電話之後,雖然沒聽清楚說了什麼,但是看到何偉那扭曲的表情,她心裏頭變得痛快了許多,竟然有一種不應該有的爽快的感覺。

    “這個張天元太不像話了。仗著自己跟聶家有點關係,竟然敢如此行事。不行。我必須得馬上向上級彙報。”何偉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工作態度有什麼問題,反而把責任都推到了張天元的身上。

    歐陽曉丹雖然覺得這家夥說的一點都不對。可她畢竟已經是局外人了,不好再說什麼,就聳了聳肩道:“何警官不用給我說這個事兒,你願意彙報就彙報吧。”

    何偉很快將這個事情彙報給了上級,然後他的上級又將這事情告訴了聶老爺子,於是聶老爺子就把電話打給了張天元。

    “聶爺爺,您日理萬機的,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張天元猜到了一些端倪,不過他故意裝作不知道。

    “天元啊。爺爺不強迫你做什麼,不過知道你是個好孩子,為了國家做點事兒,應該沒問題吧?”看起來,這位聶老爺子並不知道事情的原委,隻是聽了片麵之詞。

    “聶爺爺,如果你說的是關於銀通區盜墓團夥的事情,那先聽我把過程講一遍好吧?”

    “你說。”

    張天元知道聶老爺子不是糊塗人,這個時候肯定會聽他解釋的。於是便將整個過程都敘述了一遍,當然了,有些地方則自動略過了,比如他揍莫邪的事兒。還有偷天換日,弄到青銅鏡和父丙爵的事情。

    “混蛋!”電話裏,可以聽到聶老爺子拍桌子的聲音。

    “聶爺爺。您也別生氣,幫助國家是應該的。我也願意。但是我並不信任這個新任的專案組長,所以如果他們可以恢複歐陽警官的組長職務。或者選派一個我信任的人,那都可以。當然最好是歐陽警官,因為這一次所有的布置都是她安排的,我對她比較放心。”張天元說道。

    “好,你等會兒,我立即給那邊打電話。開什麼玩笑,竟然拿我孫子的命做賭注,真當我老虎不發威嗎?”聶老爺子掛了電話。

    大概十分鍾之後。

    電話就又打過來了,這一次打電話過來的是歐陽曉丹,聽得出來,這丫頭語氣輕鬆,甚至還有些高興。

    “我說天元哥,你到底用了什麼招數啊,以前專案組可沒這麼幹過,我一個被調離的人,居然還能重新回到這個位置上。”

    “我能有什麼本事。是他們給聶爺爺告狀,我說了實情而已。”張天元歎了口氣道。

    他這個人,是真得不願意看人臉的,可有時候遇到這種憋屈的事情,如果你不看人臉的話,那根本就不可能辦成啊。

    “實在太麻煩你了,你本來不用這樣的。”歐陽曉丹有些感動。

    “你感動什麼啊,我可不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我隻是為了我自己!讓我跟一個完全不了解的人合作,我要是因此丟了命怎麼辦?”張天元極力撇清自己的私心。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知道你沒有私心,知道你愛自己的老婆,放心吧,我不會再去打攪你們的生活的。”歐陽曉丹說這番話的時候,覺得挺輕鬆的,或許在她的潛意識裏,隻要這個男人還關心自己,那就足夠了,她或許追求的並不是一場婚姻,而隻是這種關心。

    “這還差不多。你告訴你的領導,我為了幫你們辦這個事情,本來打算跟老婆去馬爾代夫玩的,都沒法去了。所以對我態度要好一點,不要動不動就拿權力來壓我,知道嗎?”

    “知道啦知道啦!

    歐陽曉丹心中苦笑。

    這也就是張天元了,換了別人,警方可不會這麼好說話的。或許是古往今來養成的習慣吧,官府這地方,有理沒錢你別進來,沒有熟人你更別想進來,一旦進來了,那你就折騰吧。

    如果是別人的話,專案組直接找他談一次話,說一句略帶威脅的話,那這事兒也就辦成了,這年頭這就是事實,歐陽曉丹雖然不願意承認,覺得這是警界的恥辱,但事實就是如此。

    這樣的事兒,張天元其實也遇到過,早在他上大學那會兒,因為一點小摩擦,他被南都的一個小混混給打了,當時那小混混氣焰何止是囂張啊,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說什麼“這南都就是老子的天下,老子就是老大,就是王,你個龜兒子想報警時吧,我把電話好吧告訴你,你現在就打,不打就是孫子!”

    一邊說著,還一邊揮著拳頭來打張天元。

    那個時候的張天元沒有還手,因為被同學給拉住了,這個同學是南都的,知道這人的底細,不想讓張天元惹事兒。

    後來張天元咽不下這口氣,還是報了警。可是警察的處理方式就耐人尋味了,他先是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花了幾百塊,確定隻是一些輕傷,然後就被叫到了派出所。

    警察說要調解,張天元的意思就是讓那人當麵給他道歉就行了,他連錢都不要,隻是要一個公道。

    可是警察最後的處理方式卻是隻給他要了幾百塊的醫藥費,然後說道:“我們已經努力跟對方談過了,這個事兒還是調解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就這樣吧。”

    “那我去揍他一頓,然後扔幾百塊行不行?”張天元當時很是氣憤。

    結果這警察居然也火了,怒道:“我苦口婆心給你們調解,現在弄好了,你還不領情是吧,好,那就立案吧,反正就算立案,這也不過就是治安處罰而已,我們得調查十來天時間,到時候你必須得天天來派出所,耽擱了學習可別怪我們啊。”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當時張天元幾乎氣炸了。

    可是那個時候他就是一個外地的大學生,屁都沒有,聽同學說,這裏的警察跟那個打他的人都認識,根本就不會認真辦案的,雖然當時打人的地方有攝像頭,可是警察根本就不會調的。

    這個事情張天元也試過了,警察的借口是“這麼點事情,犯得著調攝像頭嗎?”

    在同學的勸說之下,張天元憋著火拿了幾百塊的醫藥費把這個事情就算了結了,可是他內心深處一直都很不爽,而那件事情,也讓他對警方,尤其是派出所的警察,沒有了一絲的好感。

    這個事情直到今天,依然是張天元的一塊心病,他不是那種可以忘記仇恨的人,等有空了,他一定還會再去一趟南都,好好處理一下這個事兒的。

    現在的張天元跟以前不一樣了,他不僅有錢,而且有社會地位,有輿論影響力,甚至還有聶家的支持。

    更重要的是,他有了特殊的能力,真得可以誰都不用鳥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這個事情也就才過去了不到十年而已,隻要那幾個人還沒死,他就有辦法找上門去。

    掛了電話之後,張天元回去安慰了柳夢尋幾句,然後就收拾東西準備前往銀通區了。

    銀通區是西鳳的東大門,自周秦到漢唐,銀通區一直為京畿之地,處於中國政治、經濟、文化活動的中心地帶。

    銀通區是仰韻文化時期母係氏族部落先民生存繁衍的地方薑寨遺址;是“烽火戲諸侯”周幽王愛妃褒姒一笑失江山故事發生的地方驪山;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的發生地鴻門宴;是秦始皇曆時39年修建氣勢龐大陵園的地方秦始皇陵;是唐玄宗李隆基和楊貴妃恩愛纏綿、沐浴溫泉的地方華清池;是1936年張學良、楊虎城將軍對蔣介石實行兵諫的地方兵諫亭。

    2008年5月27日,銀通區正式被國家國土資源部評為“中國禦溫泉之都”

    而銅柱縣是隸屬於銀通區下麵的一個小縣城,麵積不大,主要以農業為主,然而這裏還有另外的一門職業,那就是盜墓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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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16 12:25
正文 第一二三六章 古城銅柱




    銀通區本就是曆史悠久,旅遊資源相當豐富了。

    區內曆史遺跡十分豐富,縣級以上文物保護單位51處,其中省級5處。著名的“褒姒一笑失天下”、“鴻門宴”和震驚中外的“西安事變”等重大曆史事件就發生在此。薑寨遺址是仰韶文化早期保存較為完整的曆史遺跡。

    秦始皇兵馬俑、華清池2個國家aaaaa級景點,驪山、秦始皇陵2個國家aaaa級景點,其中秦始皇陵和兵馬俑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驪山風景區是國家首批公布的風景名勝保護區之一。

    而隸屬於銀通區之下的銅柱縣,在曆史上,不僅不輸給銀通區,反而有過之而無不及。

    公元前7世紀末,周室衰微,西戎南侵,平王東遷,移都洛邑,將迤山,也就是銅柱縣境西南瓦窯頭原畔一帶劃轄秦國。

    隨著秦國勢力的不斷擴張,秦厲公二十一年始在頻山以南設置頻陽縣治,其故址在今銅柱縣美原鎮古城村一帶。秦統一全國後,以頻陽屬內史。

    西漢高帝時,以頻陽縣屬河上郡。另於縣境南部設置懷德縣,其故址在今華朱鄉懷陽城附近,兩縣均屬內史。景帝時,兩縣同屬左內史。武帝時,又以兩縣歸屬左輔。新莽時,兩縣屬列尉大夫。東漢時,並懷德縣入頻陽縣,屬左馮翊。三國時,歸屬曹魏,仍稱頻陽縣,屬左馮翊。西晉時,自彭原界徙銅柱縣治於懷德故城,與頻陽縣並存。東晉時,銅柱縣一度為苻秦所統治,曾在頻陽縣境內設置土門護軍。

    銅柱縣內之所以盜墓賊猖獗,主要還是因為這個古墓比較多的緣故。

    比較有名的有西漢萬年陵,西漢劉執嘉,沛縣人,劉邦之父。邦即位。尊為太上皇,葬於萬年陵,就在今銅柱縣呂村鄉斷原。分櫟陽縣境置萬年縣,為奉陵邑。陵高約12米。南北長約30米,東西寬約26米,麵積約4000平方米。封土久遭破壞,頂呈凹形,習稱“八角塚”。塚南存清建陵碑一座。正中隸書“漢太上皇陵”。

    陵西北20餘米處一大塚,傳為昭陵後墓。

    這個陵也是被盜了很多次了。

    還有西魏文帝永陵,元寶炬,本拓跋氏,世都平城。北魏文帝拓跋宏遷都洛陽後,改姓元氏。孝武帝元修西遷長安,史稱西魏。寶炬為宏之孫,京兆元渝之子,為宇文泰立為帝,史稱西魏文帝。都長安,年號大統。與東魏分據長江以北原北魏領土。陵在今銅柱縣留古鄉大塚何家村東北,高154米,周長230米,陵園占地6670平方米。與其後乙弗氏、鬱久閭氏合葬,稱永陵。

    北周文帝成陵——宇文泰,一名黑獺,鮮卑族,代郡武川人。曾參加鮮於修禮起義軍,繼賀撥嶽之後。據關中。北魏孝武帝西奔長安,他擁帝與高歡相拒。西魏朝政,改革官製,頒行均田。創立府兵製。死後,子覺代魏,建立北周,追尊為文帝,與元皇後合葬成陵。在今銅柱縣宮裏鄉學校內。現存清建陵碑,正中陰刻隸書“北周文帝成陵”。陵塚呈圓錐形。高約8米,周長149米。

    另外唐代的陵墓更是有好幾處,比如唐中宗定陵、唐代宗元陵、唐順宗豐陵、唐懿宗簡陵、唐高祖獻陵陪葬墓群。

    這些墓裏頭分別埋葬了李顯、李豫、李誦、李昂、李漼等人。

    最後的唐高祖獻陵陪葬墓群,稍微有點特殊。

    唐李淵獻陵在銅柱縣境,陪葬墓群則占據了銅柱縣今呂村鄉全境,原來叫荊山塬。

    故有民謠一首:“荊山原頭四季青,鬆柏蒼蒼映太空,狐兔兢竄百鳥叫,墓塚嵬嵬罕人蹤”。

    據《唐會要陪陵名位》載:獻陵附陪:楚國太妃萬氏,襄邑王神符等合計25墓。那個特殊的動亂時期之前前,這些墓群中,除李神符墓前有唐碑一通外,其餘皆為無名塚。

    據1981年3月1日調查:呂村鄉褚原、留招等10村堡,東上官鄉焦村、雙富兩村,合計58墓,已平毀33處,封土殘存的25處,大大超過《唐會要陪陵名位》所載數目。現存與已毀墳墓的封土,全為夯築堆起,十分堅固,規模宏大,非民間墳墓。被毀墓中出土的墓誌、陶俑等文物,證實全屬獻陵陪葬墓。

    也許是發掘比較困難,又或者是因為資金不足,不願意破壞等緣故,這些陵墓大多數反而是都被盜墓賊光顧過了,也是這裏盜墓賊橫行的原因之一。

    與帝都不同的是,銅柱縣隻是一個小縣城,無論是經濟上還是文化上,都不可同日而語,然而論到曆史,卻一點不比帝都差,曆史上更是湧現過眾多的名人,別的不說,光是埋在這裏的皇帝,就足夠讓人研究很長一段時間了。

    張天元所在的縣城與銅柱縣相鄰,也隸屬於銀通區,曆史文化基本上與銅柱縣是交融在一起的,在曆史上很多時候,甚至根本就是同一個行政區域。

    也因為此,他老家的環境也跟銅柱縣十分相似,同樣是古墓很多,曾經有一段時間也是盜墓猖獗。

    不過自從張天元發財之後,這裏的情況就有了很大的變化,能賺到錢了,就少有人願意冒著坐牢的風險去盜墓了,畢竟盜墓發財的也隻是少數人,而跟著張天元幹,隻要你勤快一些的話,那是肯定能夠發家致富的。

    當然了,這一次張天元回家可不是來探親的,也不是來旅遊的,更不是來研究這些古墓的,他之所以回來,是來跟莫邪進行交易的。

    莫邪特意選在了晚上給張天元打電話,目的自然是讓張天元離開帝都的時候隱蔽一點,不至於引起警方的懷疑。

    隻是莫邪現在並不知道,張天元早就跟警方勾搭上了,所以無論是什麼時候,警方都是能從張天元那裏得到彙報的。

    當然了,張天元還是要配合一下莫邪的,為了更隱蔽的出行,他並沒有用自己的私人飛機,也沒有坐高鐵或者火車,而是連夜開車回到了老家。

    在離開之前,張天元就通知了專案組,然後由專案組通知了下麵的行動隊,甚至為了保密期間,都沒有告訴銀通區和銅柱縣的警方,甚至連陝州省警方也沒有說,所有行動人員全部都是從帝都這邊派去的。

    這是一次大行動,由於盤根錯節,關係複雜,所以就算是麻煩一些,也一定要保密。

    要包圍銅柱縣很容易,可需要明白的是這不是打仗,而是去抓捕嫌疑犯,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都不能大張旗鼓地去做。

    而且更重要的是,在別人眼裏可能是嫌疑犯的莫邪,在銅柱縣很多人眼裏卻是財神爺,是有本事的人,想讓他們出賣莫邪,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加上莫邪這家夥有好幾個替身,長得都跟他非常像,甚至有些人為了做他的替身,還特別去整過容。

    江湖上這些人,還是很講所謂的忠誠跟義氣的,再加上莫邪給了一筆豐厚的報酬,所以別說讓他整容了,估計就算是讓他奉獻出自己的老婆,他也願意。

    正因為這許許多多的不利因素,警方的行動就要更加保密,更加謹慎,一點馬虎不得,否則的話,就很容易打草驚蛇。

    中國地兒大了,萬一讓莫邪逃了,那再想找到這家夥,真得就難比登山了。要是這家夥再逃到國外去,那根本就別想抓了。

    張天元到家的時候,天還沒亮呢,他本來是打算先補個覺,萬一明天要跟莫邪交易,卻沒精神的話可不好,這地氣的使用也是要消耗體力的,體力不好,那自然很多事情做起來都不容易了。

    可是沒想到剛剛洗了個澡,電話就打過來了,是莫邪的電話,不過這小子太邪門了,這一次又換了號碼,打電話隻是給他叮囑了一件事兒,那就是讓張天元先休息兩天,他那邊要準備一些事情,交易放在大後天的晚上進行。

    張天元這叫一個懊惱啊,本來他的時間就夠緊了,這還要拖?

    可莫邪告訴他這件事兒之後,就把電話掛了,再打過去,竟然就變成了空號。張天元懷疑對方肯定是用了什麼技術才可以做到這一點,不過具體怎麼做,他就不清楚了。

    無奈之下,他隻能把這個情況告訴了歐陽曉丹,讓專家去頭疼吧。

    歐陽曉丹在接到了張天元的電話之後,就緊急招集專案組的案情分析專家進行分析,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莫邪之所以讓等兩天,有兩個可能性。

    一個就是莫邪準備對張天元不利,這兩天是要布置一些事兒,準備綁架張天元,然後逃跑,等到了國外之後再向張天元家裏人要贖金。

    與其賣古董,這綁架要贖金來錢更快,搞不好還更安全。

    對於這個可能,張天元覺得不太靠譜,但是也沒有反對,總之小心無大錯,萬一莫邪真得狗急跳牆了的話,他還真得防一手。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莫邪擔心張天元跟警方合作,所以這兩天時間,肯定是想監視張天元的活動,確認張天元跟警方沒有合作之後才會交易的。

    這個可能性倒是不小。

    “快掛電話!”歐陽曉丹突然叫道。(未完待續。)好若書吧,看書之家!唯一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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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16 12:25
正文 第一二三七章 望湖樓



    聽到歐陽曉丹的叫聲,張天元立即就掛了電話,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因為信任,所以他才會毫不猶豫。

    等待是一件比較難受的事情,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他再一次接到了電話。

    “可以放心說了,我們已經對你的手機設置了反跟蹤程序,應該不怕被竊聽了,不過還是不要說太多話了。”歐陽曉丹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她告訴張天元,剛剛之所以要讓張天元那麼著急掛機,就是因為發現有人嚐試竊聽這個通話。

    千萬不要小瞧專案組,那莫邪能夠請到通信和電腦高手,專案組更可以找到這樣的人才。

    “那以後怎麼聯係?”張天元問道。

    “放心,你以後不要用自己的手機通話了,我們會送給你一個安裝了反竊聽裝置的手機,將來與我們的通話就拿這個進行便可以了,而且你也不用擔心自己的電話被我們跟蹤了吧。”歐陽曉丹笑道。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不過手機怎麼交接?”張天元問道。

    “明天我們會在望湖樓那邊派人與你接頭,對方穿一件藍白色條紋短袖,白色的透氣休閑鞋,還戴著墨鏡,另外手腕上還戴著一串鉑金鏈子。這麼多特征的話,應該不會搞錯了吧,他認得你,8↗所以你隻需要經過他身旁,他就會把手機放到你的包裏,你們也不用交談,這樣可以避免很多麻煩。”歐陽曉丹說道。

    “怎麼感覺搞得跟地下工作者接頭似的?”張天元忍不住笑道。

    “嚴肅一點,事情就這樣定下了。這兩天你也不用做什麼特殊的事情,既然回到老家一次。就四處去逛逛吧。”歐陽曉丹說道:“嗯,就不說了。時間越長,越麻煩,我先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張天元走到了客廳裏,此時客廳之中還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展飛,一個是蛇麟。

    本來這個事兒,張天元隻打算告訴展飛一個人的,畢竟展飛之前就知道了,想隱瞞也做不到。可誰曾想蛇麟非要跟來。

    蛇麟不愧是曾經的王牌特種兵隊長,他在各方麵的能力真的是太強了,想要瞞住他,可不容易。

    “蛇隊、展飛,不要盯著監控器了,今天晚上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明天我帶你們到銅柱縣去逛逛,順便設法刺探一下有關那批青銅器的信息。”

    張天元之所以讓蛇麟跟著,主要是考慮到可能會遇到的麻煩。光是展飛一個隻怕是搞不定的,那莫邪在帝都吃了虧,到了自己的場子上,肯定是要把場子找回來的。絕對不能輕視大意。

    警方對此也是同樣的重視,搞不好就是一場槍戰,抓捕莫邪。或許不僅僅會遇到莫邪的反抗,甚至可能會遇到別的團夥的集體反抗。因此警方的行動是有必要的,張天元的行動也是有必要的。

    因為持槍違法。所以三個人都沒帶槍,但是張天元卻將殷天子三劍拿了過來,三個人貼身保管著。

    殷天子三劍雖然說久不見人血了,但也是依舊鋒利。如果說不發生任何意外,那就沒有動用它們的必要,可萬一真得發生事情,那就不一樣了,絕對得要好好提防一番,就算是見血,也是有可能的。

    張天元晚上就睡在自己的避暑山莊之中,不是原來那個別墅,原來的別墅他已經送給保安培訓公司的人去用了,現在要回來也不妥,雖然花了很多錢,但也算是用到了刀刃上。

    這個避暑山莊距離村落比較遠,地方很清幽,尤其是夏天非常涼快,流水潺潺,真讓人有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

    而且這座山毗鄰銅柱縣和他老家的縣城,又正好在華清池和秦兵馬俑附近,交通簡直便利的很。

    因為晚上睡得比較晚,所以早上點鍾的時候張天元才起床的,吃了早點之後,就讓展飛開著車,往銅柱縣去了。

    雖然是相鄰的縣城,但張天元其實並沒有去過銅柱縣幾次,這一回既然來了,那自然是要好好地逛一逛了,別看這裏隻是個小縣城,但能玩的地方卻是不少。

    當然了,望湖樓是他們必須要去的地方,不僅僅是因為那裏被作為交接手機的地方,更因為望湖樓還是整個陝州省最大的古玩交易市場,其建築規模達到了三四萬平米,而且竟然都是古風建築。

    望湖樓位於銅柱老縣城內東南隅富厚倉庫故址。

    清同治八年,由知縣江彙川建築。民國5年五月初六夜,毀於“逐陸”之役。民國12年重修為磚木結構唐代風格三層樓。第一層,門額石匾題“禮堂”二字。第二層,北門石匾題“建議”,南門題“望湖”;第三層,南牆正中匾題“藏書”,落款與二樓南匾同;北匾鑲匾題“尊經”兩字。

    落款均署“壬戌年冬書於鄭州軍次胡景翼”。

    這個胡景翼也算是個名人了。

    其字笠僧,陝州銅柱縣人。1910年入同盟會,辛亥革命時期在耀縣組織起義失敗後流亡到日本。1915年護國戰爭時期奉派回國。1917年護法戰爭期間加入於右任在陝州組織的靖,任第四路司令。1920年直皖戰爭後被直係收編為陝軍第一師。直奉戰爭期間所部駐在彰德—順德一線。1924年10月第二次直奉戰爭期間,又暗與馮玉祥、孫嶽聯合倒直,發動帝都政變。後與馮、孫組織國民軍,任副司令兼第二軍軍長。11月,任洛州軍務督辦。1925年4月病逝於開封。

    如今的望湖樓,除了原先民國十二年的建築之外,又進行了大範圍的擴建和重修,占地麵積約有四萬平米,成為了全國都非常有名的古玩市場,但凡來陝州的收藏愛好者,基本上都要來這裏逛逛的。

    銅柱縣就這麼一個古玩交易市場,可是不管是規模還是古董的數量,那都是全省之最,這附近方圓百裏,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帝王將相,死了多少皇親貴胄,自然出土的文物也就特別多。

    正因為如此,這古玩市場也是非常發達。

    望湖樓古玩城如今不僅有各種古董文玩出售,甚至還包含了一些很特殊的民俗用品,以及特殊的收藏品。

    嗯,對了,張天元的民俗用品公司還在這裏租了一個大概五百平的門麵,專門出售各種民俗用品。隻是他也就小時候來過這裏一次,後來就再也沒來過了,就連這門麵,他也不知道門是朝哪邊開的,實在是有些汗顏。

    “兄弟,這銅柱縣風景不錯啊,你對這邊應該比較熟悉吧,反正車上也無聊,給講講啊。”蛇麟看著窗外的景色,還真得是令人心曠神怡的,在北方,而且是地處西北的地方能見到這樣景色秀美,而且空氣質量出眾的地兒真是不容易的。

    “這地方窮,沒什麼工業,自然景色也就好了,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這就是銅柱縣的現實。不過這裏還真得有很多地方值得去玩的,銅柱八景你聽說過嗎?”

    “沒!”蛇麟以前甚至連銅柱縣都沒聽說過,更別說銅柱八景了,畢竟這就是一個小縣城而已。

    “我告訴你啊,這銅柱八景還是蠻有講究的,這其一叫‘錦屏列翠’!”

    “什麼說法?”蛇麟問道。

    “這個是指縣城西北方向215公裏處的錦屏山。該山位於長春鄉與白廟鄉交界處,因山巔修建有秦代大將王翦廟宇,又名將軍山,屬喬山山脈。”

    “哦,那第二景呢?”

    “第二景叫‘玉帶環流’,指老縣城東門繞城而過的玉帶渠,即溫泉河。流水宛如一條玉帶,曲折婉轉。”

    “有山有水,還真是個好地方,看起來這地方如果用來養老,真心不錯啊。”蛇麟笑道。

    “那是,不僅有山有水,還有林!第三景就是‘杏林晴眺’,指縣城西南石川河濱的牛、龍、古、謝一帶,這裏昔日曾經是一片連綿不絕的杏樹林。每當早春杏花開放時節,岸濱一片緋紅,燦爛繽紛。”

    “以前?那現在沒有了嗎?”

    “杏樹林很久以前就被砍伐了,變成了村莊和耕地,不過早十多年前,銅柱縣開發了石川河,弄了個濕地公園,這附近又種上了大片的杏樹林,雖然麵積未必有過去那麼大,可是配合上濕地公園,卻是別有一番滋味的。”

    “哦,那還不錯。”

    “另外第四景就比較神奇了,叫‘靈湫夜月’,指縣城北部205公裏處的月窟山泉。月窟山位於白廟鄉與曹村鄉之間,也屬喬山山脈。因其山勢嵯峨,形狀好似月牙,山上又多有石窟,故名月窟山。‘靈湫’指的是一道從山縫中流出的清泉,一年四季,既不幹涸,也不溢流。”

    “第五景也是很有意思的,叫‘南湖煙雨’,指老縣城東南方向,由地麵雨水積蓄和地下泉水源源湧出後交彙而成的一片湖麵。昔時,水天相接,魚蝦跳躍,楊花柳絮,荷開稻長,如果適逢雨天,登上望湖樓,則可看到“杜鵑聲裏雨如煙”的奇妙景象。”

    “我以為隻有南方才又這樣的景色啊,沒想到這邊也有。”

    “唉,這南湖煙雨由於過度開發的緣故,如今已經快要瀕臨幹涸了,說起來真讓人有些心疼。”張天元無奈歎了口氣道。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16 12:26
正文 第一二三八章 清倉大甩賣



    張天元並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隻是看到那麼好的景色不懂得合理開發,最後卻弄得一塌糊塗,實在是有些可惜。

    他過去是有心無力,隻能感歎而已。

    如今有了錢,又有了一些人脈的他,倒是可以試試,看看能不能將這美麗的南湖煙雨給解救出來了。

    “張兄弟,這銅柱八景應該還少三個吧?”

    “嗯,另外三個分別是‘五陵秋色’、‘美原仙跡’和‘石洞書聲’。”張天元點頭道。

    &nbsp{ 3w;  “聽起來怪玄乎的,究竟是個什麼說辭?”蛇麟又問道。

    “五陵秋色是指縣境北部沿山一帶埋葬唐代中宗、代宗、順宗、文宗、懿宗的定陵、元陵、豐陵、章陵和簡陵。這些帝王陵墓,倚山為勢,居北麵南,俯瞰涇渭。”

    “美原仙跡指傳說中的唐朝田真人升天之處,有碑在美原鎮。其實,後人憑吊,大部分還是著眼於秦代在統一六國中戰功卓著的名將王翦。因為王翦生前的封地、死後的祠廟均在美原。”

    “石洞書聲指縣境北部龍泉山上的東西女學洞。傳說過去夜半三更人們常能聽到石洞之內傳出讀書聲音。其實,這種現象並非迷信神話,而是由石洞泉水衝擊岩石,又在洞內產生回音所致。因而夜靜更深之際,才會越聽越像讀書時的咿唔之聲。”

    “咦——!這最後一個聽起來怎麼那麼瘮人呢,像是鬧鬼似的。”

    “蛇隊你還怕鬼?”

    “不怕,咱可是唯物主義者。怎麼會怕鬼呢,笑話。”蛇麟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卻有些發白。

    張天元頓時覺得好笑,這蛇麟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英雄啊。居然也會怕鬼,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看起來每個人還都是有其弱點的,這話真是一點沒錯。

    說話間,車已經到了望湖樓古城了,這裏景色的確不錯,然而確也有些讓人惋惜的地方,比如那南湖,如今不過百平而已。眼看著就要有幹涸的跡象了,湖水周圍原本是接天蓮葉無窮碧,如今卻盡是一些帳篷,賣小吃的,賣雜貨的都有。

    “唉,果然已經這樣了。”張天元不由歎了口氣,不忍再去看那南湖水,反而是看向了望湖樓,這望湖樓相較而言。就好多了,因為是幾經修複和擴建,規模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遊客也多。

    “張兄弟。找到那個人了。”蛇麟突然說道。

    “走吧,過去先把手機拿了,然後再到望湖樓裏麵去逛逛。這裏頭的古玩,說不定也有好東西呢。”張天元今天出來就是作戲給莫邪看的。故而是越隨意越好,更何況他覺得這望湖樓裏麵應該也能撿到漏子吧。這裏可是銅柱縣,更大的是銀通區,再大點就是西鳳市了,這八百裏秦川,可是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皇帝貴胄啊,留下來的東西那指定是不會少的,能撿到好東西,其實也屬正常。

    即便撿不到,那也權當是旅遊吧。

    張天元在展飛和蛇麟的掩護之下,很隨意地走過了那個警方的人身前,然後一個手機悄無聲息地被放入到了他的口袋之中。

    估計這個人應該是個反扒高手吧,倒是從小偷那裏學到了了不起的技術啊,放東西簡直是沒有聲音,若非張天元有升級之後的尋字訣,隻怕還真是無法察覺到的。

    拿到了手機之後,張天元並未著急取出來查看,而是直接走進了望湖樓古玩城之中,他能感覺到有人跟蹤他,不過並未打草驚蛇,跟蹤就跟蹤吧,反正他今天也沒想做別的事情,隻是想在這裏轉悠轉悠而已。

    銅柱縣這古玩城裏頭,一層有許多攤位,這種攤位就跟商城裏賣衣服的那種格局一樣,每一個商戶有一個豆腐塊一樣的空間,裏麵擺著自己的貨品。

    裏麵遊客很多,不過真正買的人並不多,大多數都是看熱鬧,權當旅遊了。但是也有經受不住對方言語蠱惑,然後咬牙買東西的客人。

    當然了,擺在表麵上的東西價格都不是很貴,最貴的也不過才幾萬塊,便宜的可能隻要幾十塊,因此基本上來這裏的人,多半都買得起。

    幾十塊的東西,虧了也就虧了,但賺了卻就發了。

    很多人都是抱著這樣的心理才去買的,可是殊不知這裏麵那些便宜貨基本沒有可能是真東西,估計要撿到寶,那可能性比買彩票中頭獎的幾率還要低。

    有意思的是,在電視台連續播放了幾部有關鑒寶,或者是跟鑒寶扯上關係的電視劇之後,仿佛一夜之間,所有人都對收藏感興趣了。

    之後各個電視台也都紛紛出台了類似鑒寶類的節目,雖然說形式不同,樣式不同,但基本上都是大同小異,也的確是引領了一波收藏狂潮。

    而張天元的發家史,也是讓很多人走上了收藏這條路,如果單純去看張天元發家的曆史就會發現,張天元真得完全是因為古董而發家的,很多人心裏頭想了,自己也不必張天元差啊,就算是不能像他那樣大富大貴,可是賺個十來萬總沒問題吧?

    就是這種僥幸心理,讓更多的人進入到了收藏的圈子裏頭。

    咱中國人收藏,其實準確來說叫投資,是為了升值才去買的,而在國外,收藏普遍被認為是一種研究價值和收藏價值的體現,如果不是真得過不前去了,一般人都不會賣掉自己的藏品。

    不能說哪一種更正確,但咱們國家很多人,確實是功利心強了一些,因此也容易上當受騙。

    另外,還有幾部盜墓小說的火爆,也是讓銅柱縣幾乎成為了焦點。

    收藏大火、盜墓的神奇都帶動了望湖城古玩城的生意興隆,這要放在過去,就銅柱縣這種小縣城,想要形成如此大規模的古玩城,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這古玩城就是在最近三四年才形成的,而且還有政府引導。

    比起賣衣服的商場,這古玩城要更加熱鬧,很多人都把這裏當成了討價還價的場所了,跟攤主磨嘴皮子,你一句我一句,反正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也有一些攤主在給圍在附近的遊客們講故事。

    當然這故事不是白講的,故事裏頭講的那些事兒,都跟自己攤位上的東西有關,這就是一種軟廣告,如果你真得相信了,那就巴不得去買他的東西。

    如果你不相信,那他也沒辦法。但隻十個人裏頭有一個人相信,他這生意就做得劃算。

    張天元今天來這裏的主要目的是做樣子,但也是真心想要好好看看的,這個古玩城發展起來的時間比較短,是在他上大學那幾年才漸漸發展起來的,所以他都不太熟悉,後來還是聽人說起,可一直也沒功夫過來,如今既然來了,那不過過癮,那肯定是不行的。

    不過他也有心理準備,別以為這裏的盜墓賊多,賣的真東西就多,那是騙傻子的。

    盜墓賊有盜墓賊的路子,他們一般是不會在本地出售東西的,就算是要賣,也一定是通過走私販子賣到外地,甚至是外國去了。

    至於這攤位上的東西,有極個別是從古墓裏麵撿來的,畢竟盜墓賊也不可能完全沒有遺漏,尤其是晚上盜墓的,因為行色匆匆,漏點東西很正常,而這些東西,被一些路人撿到,就會拿到這裏來賣。

    但這隻是極少數,大多數的東西其實都是贗品或者仿品,要不然的話,那些攤位上擺著的青銅器,早就被警方給查封了,哪裏還敢那麼大張旗鼓地賣啊。

    這年頭,就算是老農民也知道找專家鑒定東西了,不會傻乎乎的將寶貝賣給別人,自己連辛苦費都賺不了幾個。

    當然,如果專家也看走眼,那就另當別論了。

    “李總,今兒又來了啊,要我說啊,你的那些東西,還是不要擺著了,幹脆便宜賣了算了……”

    “是啊李總,現在你打眼的事兒方圓百裏都傳遍了,沒人覺得你那是真東西的。對了,你官司打的怎麼樣了,能不能把錢拿回來啊?那可是絕對的詐騙啊……”

    “唉,官司進行得差不多了,不過錢是別想全部要回來了,能要回一半就謝天謝地了。我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居然遇到那種事兒,真得是打了一輩子鷹,反而讓鷹啄了眼了。”

    “能要回一半的錢就不錯了。”

    “就當花錢買了個教訓吧。”

    那個叫李總的人臉上也是充滿了無奈,說實在的,他並不是古玩行裏的初哥,甚至可以說望湖樓古玩城還有他的股份呢,他在這銅柱縣也算是真正的有錢人了,可是竟然被人給坑了,這怎麼想都有點覺得心裏頭憋屈窩囊。

    “今天清倉大甩賣了,就那些東西,你們也知道底細,我是花了兩百萬買回來的,你們要是有良心,就隨便給開個價,我覺得合適就賣掉。其實這裏麵有些東西雖然是仿品,但水平還是不錯的,值個幾百塊,唉,放在那裏也確實占地方,我都沒法上新貨了。”李總歎了口氣,然後抱了抱拳,向周圍的那些遊客以及攤主們都說道。

    張天元覺得好奇,這隻聽說過衣服等東西清倉大甩賣,還真沒聽說過古玩也能清倉大甩賣的。(未完待續……)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16 12:27
正文 第一二三九章 連環套



    俗話說,亂世買黃金,盛世興收藏。時下,古玩收藏與交易已成為繼股票和房地產後,最為熱門和時髦的投資方式之一。

    越來越多的民間收藏愛好者,將其作為閑暇時的一種“雅嗜”大加追捧。殊不知,在詭譎而神秘的古玩行當中,時時上演著魚目混珠的欺詐詭計。特別是一些“眼力”不高卻出手闊綽的新入門玩家,很容易成為騙子攻擊的目標。

    而就在這望湖樓古玩城中,這位李總不僅生意做得精明,而且還有一些眼力,然就是這樣,他還是這樣一步步陷進了騙子精心編製的“連環套”中。

    張天元站在一旁聽著李總唉聲歎氣地講著自己的故事,這對這個事兒大概有了些了解。

    李總是西鳳市一家投資公司的老板,這些年來,他經營有方,身家豐厚。因為平時身邊有一群熱衷收藏古玩的商界朋友,他也逐漸迷上了古玩,並決定“試水”收藏幾件拿得出手的物件。

    他最先做的,就是在望湖樓古玩城中購買了幾個攤位,做起了古玩生意,打算先摸摸這一行的情況,了解一下古玩這個東西,免得日後受騙。

    還真別說,他這生意做得是相當不錯的,因為望湖樓古玩城當初擴建的時候他就在裏麵投了錢,故而他在這裏↑租賃一個攤位,那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別人隻當他是玩玩,卻沒想到他玩得越來越大。

    2012年7月,李總到銀通區銅柱縣洽談恒溫冷庫合作項目,認識了古玩市場的“拉纖”人,也就是負責賣家與買家聯絡、說合並收取傭金的介紹人賈骨。賈詳說擁有著悠久曆史的銀通區銅柱縣有一個信譽口碑都不錯的古玩收藏家,他手上有一批剛剛出土的秦漢時期青銅器準備出售。

    李總一聽就來了興致,心動不如行動,生意還沒洽談完,就急匆匆地按照賈骨的提供的地址、聯係人,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銅柱縣。當天午後,他就在銅柱縣東郊一個村子裏,見到了當地收藏家陳彤王。

    話說這陳彤王,雖是偏居鄉野,卻絕不像是普通平凡的農民。一件老式的月牙白對襟上衣,一條黑綢褲,紋絲不亂的頭發,很有些仙風道骨、世外高人的儒雅。

    特別是說起話來咬文嚼字、出口成章,對現今收藏界流行的各種寶物如數家珍,完全是資深玩家的派頭。

    再看陳彤王的家,更是不落俗套、古色古香,清一色的紅木家具,與周邊民宅的建設格局和裝飾迥異。從繁華大都市初來此處的李總,猶如進入幽謐的桃花源一般,更是有了“奇人高人在民間”的感慨。

    明白李總的來意後,陳彤王從裏屋拿出了一個黑匣子。他戴上白手套將匣子小心翼翼地打開,裏麵用層層紅布包裹著一個小巧的銅馬車,斑駁的綠色銅鏽清晰可見。

    隨後,陳彤王向李總誠懇地道出了青銅器的來曆和“揮淚”出售的“隱情”。原來這是他本家的一個侄子,在窯廠打工刨土燒磚時挖出來一批青銅器,這架銅馬車就是其中的一個。因家中老人生病無錢醫治,才不得已放到他這裏“寄賣”。

    對古玩心癢多時的李總,覺得自己遇到了“撿漏”的好機會,心中便湧起了將寶物收入囊中的衝動。但畢竟是在爾虞我詐的商場搏擊多年的商人,李總還是暫時按耐住了欣喜,並告訴陳彤王想請西鳳的朋友來“掌眼”後,再商談買賣事宜。

    李總說的朋友,正是他公司的副總張六一。張六一是一位多年的古玩收藏“發燒友”,甚至可以說是李總古玩愛好的“啟蒙者”,尤其擅長鑒定瓷器和書畫,並持有陝州省收藏家協會頒發的“會員證書”。所以,李總對張六一的鑒賞眼光和能力深信不疑。

    同年7月23日,接到李總的電話後,張六一立馬放下手頭上的工作,次日便乘飛機抵達銅柱縣。雖說玩寶物的年頭長些,但畢竟是術業有專攻,張六一將銅馬車反複謹慎地打量考究後,對寶物的真偽優劣還真的有些“莫衷一是”。

    老道的陳彤王看出了張六一的疑慮,便一改之前拒人千裏、高高在上的“仙人”風範,表現得格外熱情好客。他體貼入微地說,遠道而來的朋友就是貴客,買賣不成情意在。隨後,陳彤王邀請李總和張六一參觀當地的名勝古跡,美其名曰“古城銅柱尋寶鑒寶之旅”。

    在陳彤王的熱情引領下,李總和張六一飽覽了素有“要看帝陵。便道銀通”的銀通區大大小小的景點。

    在銀通區秦兵馬俑博物館,他們看到了以鎮館之寶青銅犧尊為代表的一係列古代青銅器;在中國古車博物館,他們見到了一架架發掘出的古車馬。特別是在遊覽的最後一天,陳彤王帶領他們從一處廢棄的窯廠經過時,不經意地指出那地方是古代秦始皇陵的一部分遺址所在處,也正是那架青銅馬車的“發掘地”。

    就這樣幾天下來,三人慢慢熟悉熱絡起來,並有相見恨晚之感。而李總和張六一也逐漸卸下戒備,為陳彤王深厚的古玩專業知識所折服,並決定買下他手上的那架“青銅馬車”。

    同年8月1日上午,就在雙方交易前,陳彤王顯得格外厚道和仁義,進行了一番言詞誠懇的“友情提示”。他說雖然自己憑借多年的經驗認定這件寶物價值不菲,但到底是不是真品不能保證,還請兩位朋友三思後再購買。但之前一步步的“循循善誘”,早已使李總和張六一放鬆了警惕,成為了願者上鉤的魚兒。最終,雙方以15萬元的“友情價”成交。

    陳彤王的高明之處,就在於他賣的雖然是假古玩,做的卻從來都不是“一錘子買賣”,甚至經常能引來“回頭客”。而李總,就成為了這樣“任打願挨”的受害者。

    第一次交易後,李總把玩著手上的青銅器,是越看越喜歡,並想著一有機會就再購進幾件“寶貝”。在隨後的半年時間內,在張六一的陪伴下,他多次重返銅柱縣,並分三次買下了陳彤王手上其它的銅俑、銅獸、銅燈等21件古玩,並支付款項累計208萬元。

    2013年初春,在一次古玩收藏圈朋友的聚會上,李總樂嗬嗬地展示了自己購得的“寶物”。然而,一位朋友的提示警醒了他,古玩的真偽可以到專業的機構請專門的人員“驗明正身”。

    一開始,李總對此還不怎麼在意。心道自己好歹也是個古董商人,怎麼可能會被騙呢。所以根本就沒有把朋友的警告放在心上。

    他反而覺得這個朋友其實是嫉妒他,所以才會這麼說的。

    不過有一天,他的攤位上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叫莫邪,這人對青銅器非常在行,看了一眼他那些東西之後就說肯定是贗品。

    他心裏頭不服氣,可是卻越來越不踏實了。

    因為他讓人調查過莫邪,雖然查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卻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莫邪這個人,竟然是個盜墓賊,而且對於青銅器的鑒定,也是頗有造詣。

    不久,李總找到了幾位西鳳的文物鑒定專家,證實其所購青銅器皆為贗品,是用化學方法“作舊”的高級仿製品。

    轉眼之間,重金淘來的珍寶成了贗品,寶物成了廢物。李總萬萬沒想到自己栽在了騙子的手上,他整天懊悔不已。而作為李總“參謀”和“軍師”的張六一,也因為一連串的失誤心懷愧疚,並主動辭職離開了李總的公司。

    然而事實上,這個所謂的軍師張六一,其實也是整個騙局的關鍵人物,他早就跟陳彤王勾搭成奸了,兩個人多次平分了詐騙來的錢財。

    2013年6月間,不甘白白受騙的李總登門找到了陳彤王“討要說法”,但狡詐的陳彤王卻拿出了所謂古玩界“不承諾保真”、“買者自慎”的遊戲規則大打太極。陳彤王堅稱,古玩業的行規是“不打假”、“不三包”,隻要一脫手就不能退貨,再說當時自己也進行過“友情提示”,盡到了提示和說明的義務,對方屬於自願購買,所以錢堅決不能退。

    李總幡然醒悟,這是狡詐的陳彤王費盡心機設了一個套,引誘他一步步陷入這個“連環計”中,即使發現也翻身不得。同年7月,李總果斷到當地警察局報了案。

    經警察人員偵查發現,陳彤王出售的“古玩”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出土文物”,而是從一個河南“文物販子”手中買來的工藝品。

    後來這位李總通過朋友還了解到,在銀通區警察機關移送檢察機關審查起訴時,關於陳彤王的行為是否構成犯罪、如何定性的問題一度存在爭議。經辦案檢察官進一步審查發現,當年出手賣給陳彤王工藝品的洛州人證實,李總購得的物品正是他出售給陳彤王的工藝品。

    法院審理認為,陳彤王主觀上明知自己手中出售的物品不是出土文物,采取虛構事實、隱瞞真相的欺騙方法,使受害人陷於錯誤認識並“自願”購買其手中的“文物”,從而騙取巨額款項。陳彤王在交易過程中的“友情提示”行為,也是其實施詐騙的一種手段,其行為構成詐騙罪,由此做出上述判決。

    說起來,這個李總也算是幸運的。畢竟最後法院的審判是偏向他的,否則的話,他真得是叫天喊地都無法申冤了,到了那個時候。才真正是叫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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