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鑒寶秘術 作者:北域神燈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6-9-26 11:19:3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853 3812433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25
正文 第一五六零章 自古昏君哪家強



    “嘿嘿,那這就要勞煩張老弟幫個小忙了。幫我調查一下那幾個人的底細,我就不信他們沒有齷齪事,然後把那些公布上去,再借助今天他們說的那些話,說不定這反而對酒店是個好事兒呢。”經理嘿嘿笑道。

    “哎呀,看在你今天親自來招待我的份上,這個忙我幫了,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展飛幫你調查一下。”張天元對那幾個人也是很厭惡,所以這事兒不僅是幫這個酒店,其實也是在幫助他自己解氣。

    “好了,過會兒調查資料會直接發你郵箱裏去,你就先去出去事情吧,讓服務員來服務就行了,我可不敢勞煩經理您大駕啊。”

    “這哪===m兒行,您老弟能來我這酒店吃飯,那就是給我麵子,我必須得親自伺候。”

    “可是你在這裏我們吃的也不自在啊。”張天元苦笑道。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讓我們這裏最好的服務員過來吧。”這經理一想也是,於是就打了電話,叫了酒店裏最好的兩個服務員,並且叮囑他們,不管張天元提出什麼要求都要答應,如果做不到的話就打電話通知他,他來解決。

    這其實已經暗含了一層意思,那就是說包括特殊的服務那都可以接受。

    隻不過張天元沒那方麵的興趣而已,如果有的話,估計還真會有人願意的。

    “你們點菜吧,隨便點,今天這頓飯還是我來請吧,吳學長如果要請唐學姐吃飯。可以另外選時間。你們也看到了,這裏的經理跟我認識。所以挑貴的,挑喜歡的點就是了。”張天元看著滿屋子目瞪口呆的人說道。

    “那就把這酒店裏最好的招牌菜各上一份?我以前看電影和電視劇裏有這麼點菜的。因為不懂,這樣的話就不怕點錯了。”百立生想了想道。

    “行,沒問題,那你們喝點什麼,紅酒還是白酒?”張天元問道。

    “我喜歡紅酒。”唐生說道。

    “我喝白的就行了。”百立生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們兩個過來一下,去把你們經理的私藏給我拿兩瓶過來,我記得他那裏還有一瓶八零年的茅台。一瓶八五年的拉菲對吧?”

    “這我們可不知道,您和經理認識,您說有那就一定有,我們會去給經理說的……”

    別人不知道,但吳桐卻被張天元這連番的舉動給震驚得目瞪口呆,這人究竟有多少錢啊,該不會是王思遠那樣的富二代吧,他雖然有點錢,可是像這樣貴的酒。他真的是連想都不敢想的,倒不是喝不起,而是不想打腫臉裝胖子啊,那有點太奢侈了。

    “嘿。還是你們聰明,去,給你們經理說。他一定會給的,另外再隨便那兩瓶二十年左右的拉菲或者是茅台就行了。我估計光是一瓶紅酒、一瓶白酒可不夠,這人這麼多……”

    張天元自己對酒不是很迷戀。甚至也喝的不多,他之所以選這麼好的酒,還是想要讓大家好好享受一下,既然是他請客,那就不能太吝嗇了,堂堂大富豪,要是請人喝幾百塊的酒,那不是太掉價了嗎?

    自己可以喝幾十塊的二鍋頭,但請客絕對是不能小氣,這可是原則問題。

    “等一等張同學,你都不問問酒的價格嗎,我估計這二十年以上的茅台和紅酒,可是非常貴的啊!”唐生急忙說道。

    “有多貴?他總不能比咱們這頓飯還貴吧?”張天元笑道。

    說實在的,他還真不知道這二十年的茅台和八二年的拉菲值多少錢,他喜歡的是古董,對紅酒雖然也有研究,但僅僅隻是品嚐而已,具體的一些東西就不是那麼清楚了。

    “二十年的茅台市價大概也就是三萬塊錢,而八二年拉菲其實也就是差不多這樣的價格,不過最近因為一些原因,拉菲價格稍微有點下降,不過基本上也就是這個價位左右,在酒店裏喝,尤其是五星級酒店裏,價格還會更貴一些。”其中一個服務員給解釋道。

    “這茅台我知道,可拉菲是什麼啊,我聽說很多土豪都喜歡喝這個酒啊,這都喝了這麼多年了也沒喝完?”百立生忍不住問道。

    另外一個服務員說道:“第一,拉菲每年的產量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少。

    第二,土豪不太瞧得上拉菲這種酒,用他們業內的話來說,拉菲最多屬於中檔酒的一種,因為他的一般年份不含稅均價也堪堪六七千人民幣。和動輒幾萬的裏鵬柏翠拉塔西亨利家李琦堡還有康帝比起來,並不能滿足土豪的裝逼需求。

    第三,82年拉菲作為左岸工整之作的代表,當年就被rp打出了100分的滿分,有很多投資者和收藏家囤積了大量,後來他們的奇貨可居也一定程度上推動了82拉菲的漲價。

    最後,因為受我國三公經費降低,和rp重評82拉菲兩個負麵消息影響下,82拉菲價格最近走低,在香港不含稅,不到3w人民幣的樣子。”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那我還真想嚐嚐這八二年的拉菲是個什麼味道。”秦飛雪舔了舔嘴唇說道。

    “好了,菜就是剛說的那樣,至於酒,就是我說的,你們可以去準備了。”張天元笑了笑,對服務員說道。

    說真得,張天元在學校裏頭的時候已經透露出了自己有錢的事兒,隻不過在中國,那有錢也是分檔次的,有幾百萬那叫有錢、幾千萬那也叫有錢、幾億那更叫有錢,他們根本想象不到,張天元的資產如果用rmb來說的話,那可是上千億啊。

    這種級別的富豪,在國內可是不多見的。

    所以張天元今天這一連串的舉動,可是真把幾個同學以及百立生這個助教給嚇得不輕。

    當然。如果僅僅隻是有錢,他們會覺得張天元可能是富二代或者富三代。因為這種年紀自己創業做起來的大土豪真得不多,那些富豪榜上的年輕人其實很多都是有背景和靠山的。

    但之前張天元一番慷慨激昂的話駁斥那袁老師一夥人。才是真正讓眾人對張天元的看法有些慎重了,最起碼知道這人肚子裏不是空的,張天元講的那些東西,說實在的,這裏頭幾個人都未必知道。

    還有這五星級酒店的經理對張天元的那種態度,絕對不是僅僅有錢就可以做到的,於是張天元的身份之謎,又一次成為了大家關注的焦點。

    當然了,人如果有自信。那是能夠自然而然流露出來一種讓人折服的力量的。

    而且玄幻小說裏所謂的王霸之氣,張天元雖然沒有,但他有地氣啊,地氣本來是沒有屬性,可是跟人的性格相結合,那就能散發出來不同的氣息來了。

    陰冷的人,那陰冷之氣就更強;熱情地人,那就感覺特別熱情似火;至於張天元這樣自信的人,流露出來的自然就是強大的自信了。

    “那個。小張學弟,之前多有冒犯,還希望你不要記在心上。我看的出來,你這人不簡單啊。光是那幾句慷慨激昂的話,就不是我們能隨便說出來的。”吳桐現在突然覺得,自己在張天元麵前已經有點掉份了。如果再小心眼的話,那隻怕會被唐生瞧不起的。所以索性大方一點,或許反而能博得唐生的好感呢。

    他這一步倒是聰明。

    服務員已經為眾人沏上了好茶。幾個人一邊喝著,一邊聊了起來。

    張天元笑道:“學長言重了。”

    “對了天元哥哥,我以前上課的時候也聽那個袁老師講過課,他告訴我們說中國不僅有很多漢奸,還有很多昏君呢,比如中國曾經出現了一些百年不遇的混蛋統治者。隋煬帝,明武宗,秦二世,桀,紂,桓靈二帝……”秦飛雪很可愛地掰著手指頭一邊數著,一邊說道。

    “相信我,這樣的暴徒和禽獸型的統治者,在中國的曆史上的確是存在的,而且也不少,但是在歐洲,他們可以找到很多的同類,而且荒淫之極,凶暴之深,都遠遠超過中國的這些惡棍!”張天元笑著說道,不過這笑,卻顯得有些沉重,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兒,放大了說,終究都是人類啊。

    “是嗎?”

    “我給你舉個例子吧,就說這羅馬皇帝尼祿,這個舅舅與外甥女結婚生下的怪物,幼年時看到他母親殺死他的父親,大受啟發,成年後嗜血成性,為了奪取權利,先將他母親的坐船鑿沉,因其未死,更派遣武士追殺。對懷孕的妻子幹脆一劍刺死。除了揮霍和濫殺以外,竟突發奇想的忽然焚燒了整個羅馬,大火連日不絕,百姓死亡無數,他卻站在陽台上哈哈大笑,至於縱火的原因,至今沒有準確的說法。大概隻能歸結為‘精神不太正常’了事。東方也有過因戰爭引起的大破壞,但是這樣莫名其妙的破壞行為,恐怕連世界曆史裏也難找到第二個了。”

    “這人也太奇葩了一點吧,怎麼會有這樣的瘋子。”百立生的世界史估計也不過關。

    “唉,歐洲人當年為了保持所謂血統的純正,很多時候那都是近親結婚的,所以生出來的孩子不是天才那就是奇葩,這個羅馬皇帝雖然已經很奇葩了,可是還有比他更奇葩的。格拉克拉,這個羅馬尼亞的大公,做出的事情更是荒謬絕倫。因見中亞商人不行脫帽禮,便殘忍的將中亞商人的帽子釘在腦袋上。為了顯示威嚴,在宮殿門口插上幾十個高大的鐵簽子,將活人象穿烤肉一樣穿起來,並且日日更換新人,名為伸張正義。實際上隻能顯示他是個心理不正常的人!”(未完待續……)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26
正文 第一五六一章 老實到可愛的錢同學



    講到歐洲的昏庸君主的時候,張天元忽然間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了,便歎了口氣道:“不說了不說了,影響心情,估計待會兒大家可能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別介啊,咱們可都是搞考古跟地質研究的,什麼場麵沒見過啊?在腐屍附近都能吃飯,聽點故事算什麼,你繼續說吧,我還想聽呢,這樣,別的咱不講了,就把這個話題說完吧,估計到時候這飯菜也就到了,權當是飯前的娛樂。”百立生急忙說道,他正聽得津津有味呢,這突然不講了可不適應。

    其餘幾個人也都想聽,畢竟人對於未知的東西好奇心還是很重的。

    “好吧,不過也就僅僅隻是講一講這個昏庸君主的事兒,其餘的我就不多說了,其實你們有時間可以多看看世界史和歐洲史,可能比我知道的還要多。”張天元喝了口茶,其實他也想把話說完,這隻把話說一半他憋在自己肚子裏也不舒服啊,剛剛隻是不想影響了眾人的胃口,所以才選擇作罷了的。

    不過現在既然他們都要聽,那就先講講吧,隻講一下昏庸君主的事兒也就行了,其餘的太多太長,就不講了。

    “剛剛說的昏庸君主是兩個男的,而女人似乎也一點不遜色啊,女王瑪格裏特三世居然擁有一個用十二歲歲以下少女的鮮血灌成的遊泳池,最後嚇的凡家裏有少女的文武大臣都紛紛逃亡。咱們經常在網絡小說裏看到到有妖怪要童男童女來修煉,可這個女王,比那些妖怪還可怕”

    “我不知道他們的殘暴是否能比的上中國的紂王,但是我知道。紂王擁有的是酒池肉林,這是他奢侈的表現,依仗鎮壓反抗的是炮烙和蠆盆,這是他殘暴的象征。格拉克拉的人肉林和瑪格裏特的人血池,隻讓我感到殘暴和奢侈隻怕比起紂王那也不遑多讓的尤其是他們喪失人性的想象力”

    “這個我同意。”吳桐點了點頭道。他現在似乎在盡量修補自己和張天元之間的關係。

    張天元看著吳桐也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以前看中國曆史,當我看到唐中宗的女兒將他毒死後,我覺得實在是沒有人性,但當我看到羅馬皇帝塞維被他女兒女婿活活打死,馬上將屍體扔到大街上示眾。並且悍然用馬車傾軋以後,我不禁驚歎:好一個文明的民族中國即使有殺父弑君的惡行,也沒有這樣瘋狂,無恥,沒有天良和明目張膽的事例啊”

    “伊凡雷帝雖然偉大。但是他也難以改掉歐洲人傳統的野性,最終將他的皇太子親手用權杖砸死,而愷撒,他是被自己的私生子白魯德刺了致命的一刀…當我看到中國曆史上出現了一個弱智皇帝司馬衷的時候,我覺得可笑且可恥。但了解了不到一半歐洲曆史的時候,居然發現了一群弱智皇帝或國王,除了前麵提到的格拉克拉以外,法國的查理六世是精神病。俄國的費多爾沙皇是胎裏帶的傻子,羅馬君主克勞狄小兒麻痹兼白癡,另一個羅馬皇帝霍諾留雖然智殘。但相對稍微清醒一點。”

    說到這裏,張天元明顯是帶著濃濃的諷刺,很顯然這個所謂的清醒,其實更加可怕。

    “清醒嗎?”秦飛雪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錯啊,因為他還沒有忘記殺害保衛羅馬的民族英雄斯底裏哥,並且大肆株連”

    “嗯。接下來有些話可能有點少兒不宜,飛雪你捂住耳朵。”張天元看了秦飛雪一眼說道。

    “我都二十多了。就你把我當小孩子啊。”秦飛雪自然不肯照辦。

    張天元搖了搖頭道:“以前聽說隋煬帝侮辱自己親妹妹的時候,覺得令人發指。回過頭在看歐洲人的作為。不由覺得這歐洲人還真得是一點都不比隋煬帝這個畜生差啊。”

    “希臘人有親姐弟通婚的偉大傳統,對了,還有那個埃及豔後的丈夫就是他的親弟弟,而在羅馬,舅舅可以娶親外甥女,同父異母的兄妹可以結婚。至於希臘傳說裏所講的,一個王子殺自己的父親,娶自己的母親,並且和自己母親生了四個孩子的文明事跡,更能揭示歐洲肮髒文化的根深蒂固…。”

    “就這樣的肮髒習慣似乎已成悠久傳統,希特勒的第一個情人吉莉就是他的外甥女,我不知道是否是羅馬文明在現代社會的一種延續?以前看到過一個對皇帝的評論,說:明武宗是中國曆史上最大的混蛋皇帝,理由是他和大臣的妻子私通。而在歐洲,由於皇帝不允許納妾,於是在各個國家的宮殿裏,普遍的出現了國王和大臣的妻子有染的性醜劇,說歐洲的宮廷是俱樂部也許並不很過分。乃至於上行下效,終於在公元10世紀,形成了一種上蒸下淫,男女混居的民間文化。若真以混蛋的標準來衡量明武宗,那麼歐洲的君主則紛紛成為混蛋,其傳統當然也因該叫做:混蛋傳統。”

    “伊麗莎白一世就是這種傳統的產物。偉大的拿破侖綠帽繽紛,優秀的彼德雪王的皇後在後宮大量飼養男寵,強悍的伊凡雷帝玷汙兒媳。癡情的馬利女王為情夫報仇謀害親夫…如此雞飛狗跳的高貴宮廷,想必也是因這種悠遠的文化影響而至。如果愷撒在出使小亞細亞的時候,不和國王尼科美斯發生不正當的關係,他還是值得我佩服的。因為愷撒有很多頭銜,終身獨裁官,國家元首等等…但是從小亞細亞回來以後,他又多了個稱謂:王後的情敵。請看看這首諷刺愷撒同性戀的歌詞:愷撒征服了高盧啊,尼科美斯征服了他。愷撒英勇凱旋了啊,因為他征服了羅馬。尼科美斯沒有凱旋,可是征服了愷撒”

    “額,好像有點跑題了啊,正好這飯菜也來了,咱不說了,免得教壞了小孩子。”張天元說著說著,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偏離了昏庸君主的話題,不由拍了拍腦門說道。

    “我可不是小孩子”秦飛雪雙手叉著腰站起來說道。

    “對了,我以前看過一部電視劇叫斯巴達克血與沙,嗯,好像就是這個,這裏麵很多情節讓我是目瞪口呆啊,我以為是虛構的,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歐洲中世紀還真就是那麼亂糟糟的。”吳桐若有所思地說道。

    “藝術總是源於現實嘛。咱不說了,來來來,吃飯吃飯。”

    地質係有個學生叫錢森林,這是正兒八經的農村出來的高材生,學習成績非常好,不過除了學習成績之外其餘的就是一塌糊塗了。沒有社會交往,沒有在學校外麵吃過飯,甚至沒交過女朋友,快三十的人了,據說還是個處男。

    這還是第一次到酒店裏麵吃飯,尤其是五星級酒店,所以看到這上來的菜和酒之後,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說道:“那個,張張……張同學,這些菜會不會有點太奢侈了啊。按照我們村兒的習慣,你請了我,我就得請你,可我真的沒有錢請你啊,我現在跟著李教授做研究,雖然能領到工資,屬於半工半讀的狀態,可一個月也就三四千,光是給家裏寄錢還債就已經很難了。雖然我不知道這些菜多少錢,可是剛剛聽你說那一瓶酒都三四萬呢,我我還沒娶媳婦呢,我攢點錢還要買房子娶老婆,真得請不起你啊。”

    對於這種窮人家裏走出來的高材生,張天元一般都很有好感的。因為他也是農村出來的,知道要在那種教育條件下跟城裏的孩子一爭高下實在是太難太難了,而這個人辦到了,雖然他可能有點書呆子,但是這沒什麼,搞研究工作的,隻要踏踏實實搞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反正他社會常識還是有的,隻是不如社會中闖蕩過的那些人油滑而已。

    而且這家夥真是老實的可愛。

    他這麼一說,其餘幾個人也都有點猶豫了,這來而不往非禮也,別人請你吃飯,你自然要請回去,或許檔次上可以低一點,但也不能差太多了。

    這裏頭的人,雖說你這樣一桌子菜都請的起,但是那是要花血本的。

    吳桐和秦飛雪可能相對比較輕鬆,唐生如果不是那個唐生,那也就是一般的職工家庭的孩子,百立生隻是個窮教書匠,現在隻是助教,真得沒多少錢,至於地質係那兩位就更慘了,真要請張天元吃這麼一頓,那絕對會傾家蕩產的。

    “錢森林,你就別跟我客氣了。這飯是我主動要請的,不需要回請,如果你真要請我,那請我吃頓羊肉泡,吃個肉夾饃就行了,不用攀比的,我之前就說過了,我是個生意人,大學畢業後運氣好,生意做的還不錯你,在帝都也有套房,媳婦也娶了,對了,這一次我媳婦還為我懷了個千金呢,這一桌菜對我來說真不算什麼,就是一份心意……”

    提到自己的媳婦,張天元臉上總是會浮現出幸福的笑容來,對他來說,柳夢尋就是他這一輩子的摯愛。而唯一能夠跟柳夢尋爭寵的,隻怕也就是即將出生的女兒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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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26
正文 第一五六二章 雖有理,但沒用



    “天元哥哥你也真是的,這個事情你今天說了不下三遍了哦!上課的時候說,下課的時候說,吃飯的時候還說,我們都知道了啊,哼哼,你說你家小公主誕生之後,是該叫我姑姑呢,還是叫我姐姐呢?”

    “叫你姐姐你也不害臊啊?”張天元笑著說道。

    “我才不害臊呢,各叫各的,我還是叫你哥哥,她叫我姐姐,嘻嘻,我還沒有過當姐姐的感覺呢。茜茜雖然叫我姐,可是她實在比我成熟多了。”秦飛雪嘟著嘴說道。

    聽這兩人說話,眾人都會心的笑了起來,這年頭秀恩愛、秀孩子的可是大有人在。張天元不過是給剛剛認識的人多說了幾遍而已,還不至於到厭煩的程度。

    “沒事兒,這種狀態我也是能理解的。我有孩子的時候也是這樣,那幾天沒事兒就傻笑,那個時候我還是個碩士生,有幾個不錯的朋友,見麵就給他們說我孩子的事兒……”

    百立生這個時候也是放開了矜持,開始說起自己的事情來了。之前他還準備跟吳桐結成統一戰線來讓張天元吃點虧呢,可是這僅僅是接觸了幾次之後,他就打算放棄了,不說別的,光是張天元那一肚子的學問,就讓他感到很是佩服。

    人就是這樣,在不擅長的領域看到別人那麼厲害,就會特別的羨慕和佩服。而在擅長的領域就會產生嫉妒心了。

    “原來助教老師也有孩子了啊?”

    “別叫助教老師了,難聽死了,叫我小百或者百哥都行。我好像比你虛張幾歲吧?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百立生有點擔心的是現在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有學問的可不如有錢的人麵子大,雖然很多人背地裏都罵有錢人怎麼樣怎麼樣。可是真正見了麵,恨不得巴結到死。

    所以他害怕張天元不會叫他百哥,畢竟有錢人架子是很大的。

    “好,那就叫你百哥吧。”張天元倒是沒想那麼多,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比別人高人一等,除非有人找他麻煩,否則他待人那還是非常親近和熱情地,畢竟他自己是清楚自己的根的,不能有了錢就忘了本了。

    “你還真叫啊!那幹脆也叫我一聲吳哥吧。叫學長什麼的不是咱們農村人的習慣。”吳桐急忙也說道。

    “好的吳哥,說的也是,學長、學姐什麼的,還真不適合咱們。”張天元記起自己在大學的時候,要麼直呼名字,要麼就是叫姐或者哥,當然不熟悉的人叫帥哥、美女也是經常的,但學姐、學長也就是介紹的時候說說,平常可不那麼叫。太拗口拿了。

    “嘿,老弟你夠意思。不過哥哥問個題外話,你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啊,這麼有錢?這一頓少說也得十來萬了吧?你平時就這麼吃?”吳桐混熟了的話。還是個很不錯的人,最起碼比之前要看起來順眼多了。

    “古董生意啊。平時的話我倒是沒這麼吃過,我一頓飯花錢最多也就幾百塊。還沒上過千呢。”張天元想了想道。

    他的確是吃飯沒花過上千,那是因為他一般出去不是別人請。就是身邊專門帶個付賬的,那一頓幾萬塊的倒也正常。隻不過不是他掏的錢。那自然就不算他花了,反正他就是這麼認為的。

    “我聽說做古董生意很賺錢啊,不過來錢快,去的也快。你這頓飯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啊,這樣吧,哥幫你付一半怎麼樣?”似乎是被張天元叫了吳哥,關係都變得親密了許多,吳桐很是大方地說道。

    其實讓他拿出五六萬吃頓飯,他還真是有些心疼的,他本身資產不過幾百萬而已,還要繳納房貸和車貸,這日子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過,能省則省那就是他的原則,這會兒能主動提出支付一半的錢,真得是夠大方了。

    “別,說了我請就我請,我這沒什麼負擔,房子是全款買的,車子是開別人的,而且現在我的公司那效益也不錯。不然我也不敢全職來學習啊。”張天元雖然說的都是實話,在其餘幾個人聽起來好像都沒什麼不對,可秦飛雪聽著怎麼越聽越怪呢?

    總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啊。

    是,沒錯,買了個房子,可那是將近萬畝的四合院啊!車子是別人的也不假,可那是張天元自己花錢買來送給別人的啊。

    可張天元那麼一說,在吳桐等人想來,房子估計也就是百十來平的商品房,車子都買不起,估計公司也就是個小公司吧,這簡直天差地別啊。

    不過張天元當然不會在乎別人怎麼想自己,他又不想顯擺自己又多麼富裕,這樣就行了。

    當然,他的話還是引起了吳桐的一些擔憂:“張老弟,我也算是個過來人了,別人都以為做公司容易,做公司的都能賺大錢,但我知道那不太現實。看你居然還要來學校裏讀書,我就知道,你的公司應該做得並不大吧?也是,比爾蓋茨那種做生意都沒時間呢,又怎麼會回到學校讀書啊。所以我說這些呢,不是想怎麼樣,隻是作為過來人勸老弟你一句,這一回就算了,不過以後還是不要再這麼破費了,好好讀完書,然後找份好工作,這年頭創業的多,可未必都能賺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啊?”

    張天元當然知道吳桐是一片好意,不過聽這番話卻是有些哭笑不得,隻能強忍著笑說道:“我那公司雖然不大,但效益還行,所以我來讀書,隻是為了多學點東西,吳哥你也知道,我是做古董生意的,跟考古還是非常接近的,其實到了我這個份上,對學位什麼的都不是那麼在意了,我更注重的還是能學到點實實在在的東西……當然,還是要感謝吳哥的提醒,您說不能太破費這話還是對的,不能因為有了錢就信手敗家,那當然會出問題了。”

    富豪也可以節儉,當然跟一般意義上的節儉不太一樣,張天元所理解的富豪的節儉那就是不胡亂花錢,貴的東西可以買,但要想好買來有沒有用處,如果毫無節製的花錢,估計就算是上千億的資產,那花光也要不了多長時間的。

    “看起來老弟你對自己的生意還是很有信心啊。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老弟你估計就是開了家古玩店吧,我做過古玩店生意,做得好的,這一年下來也應該能有個上百萬的收入,可是做不好,搞不好還得賠錢,看起來老弟是本事人,估計一年能收入個上百萬,算是有錢人了。可是老弟,哥給你說實話,哥原來也就是差不多這個收入,為什麼非要來上學呢?”

    “為什麼?”張天元疑惑地問道,他還真有點好奇。

    “當然一來是為了圓夢,二來呢也是想找個工作踏踏實實的幹下去。從華清大學畢業的博士生,還是李校長的學生,那出去之後各大博物館都會爭搶的,最不濟也可以做個公務員,加入國家考古研究所,收入雖說不高,可是穩定而且以後養老業不用發愁了。如果是去比較大的私立博物館的話,一旦做到副館長的職位,那一年少說也有一兩百萬的收入,做得好的,三五百萬那都有可能,現在港澳台乃至國外都有很多博物館需要懂中國曆史,懂考古的人去任職,工作是不用愁的,我覺得你還是要掂量掂量,看看怎麼樣更劃算……”

    吳桐這話,說給任何人聽,那都是非常有道理的,因為這人講的的確是大實話,而且也能從語氣之中聽出來,他是真得想要給張天元提出個好建議,而不是胡說八道。

    要知道,如今考古專業和地質學專業畢業的學生雖然是冷門不假,可因為是華清大學畢業的,那情況自然不同了。

    地質學專業的就不說了,主要是進入國家地質部門工作,要麼就是留校教書,當然也有出國的。

    至於這考古專業,跟地質學其實也差不多,不過除了進入國家考古部門、留校教書、出國工作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去處那就是博物館。

    當然主要是公立博物館,比如說秦始皇陵兵馬俑那樣的地方,就需要有專家入駐,而且工資待遇還你不低。

    還有一些私立博物館也希望招收一些專業人才給自己撐門麵,考古雖然不能等同於古董鑒賞,可是卻包含了古董鑒賞的內容,而且還知道的更多。

    如果隻是本科生,那興許不好找工作,可博士生,尤其是華清大學的博士生,那找工作真是不用發愁的。以李明光的名望,隻要寫一封介紹信,那全國的博物館隻要是真需要這類人才的,都會搶著要的。

    當然了,吳桐的考慮比較片麵,也比較自負,他覺得自己隻要去博物館工作,那很快就能混成副館長,甚至是館長這樣的職位,畢竟他有過很多工作經曆,還有做古玩的經曆,這很重要,再加上淵博的學識,這麼想也沒錯。

    或許不能說自負,應該說還是自信辦,畢竟他還是有真本事的。

    他之所以隻看中這些領導職位,那原因就是工資高、待遇好,而且工作還清閑。(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27
正文 第一五六三章 撐死高管,餓死打工



    其實有過社會工作經曆的人應該都知道,這不管什麼公司裏頭,人都是分三六九等的,有些人幹的活兒少,拿的工資卻多,幾十萬,甚至上百萬,而有些人一天忙到死,也不過就是幾千塊每個月的死工資。

    這就叫撐死掌權的,餓死打工的。

    其實張天元的神羅集團也不例外,他這個董事長整天屁事兒不幹就可以得到大筆的收入,可是那些基層員工一天忙到晚,工資也就是幾千塊而已,還是張天元人比較厚道,給他們的工資相對都比同行要高一些,而且將近和福利也很好。

    但即便如此,這差距還是非常明顯的。

    他的集團有個上升渠道,隻要是優秀的員工,真正有本事有能力,做出了業績的員工,不管學曆和出身,都可以一步步往上麵走。

    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當然是為了高工資和高福利了。

    就說他的神羅博物館吧,一個普通的員工基礎工資大概是三千到一萬,這跟工作時間以及工作能力掛鉤,而一個公司中層每個月的收入卻是一萬到十萬,這差距是非常大的,到了高層那幾個人,最少每個月收入也在十來萬呢,如果博物館效益好的話,那收入還會更高。

    而吳桐想要做的,就是這個高層領導,就算是累一點他也不在乎,工資高啊,而且還不用擔心,如果是自己做生意的話那真是要整天提心吊膽地,生怕賠了錢。

    至於那些地方上的小博物館,吳桐根本就不感興趣,如果是去那種地方的話,他寧願留在學校裏麵任教了,要不然就是出國去,反正這些年國外對這方麵人才的需求也不少。

    他這麼想,自然也希望張天元這麼想了,因為他覺得這就是一條坦途,是康莊大道。

    即便是最次的留校任教。那光是工資、福利再加上研究基金,以及自己出版點書賺點錢,那絕對不比自己以前賺錢難,而且華清大學那可是公立大學。在這裏如果被評上教授的話,那就牛掰了,即便隻是助教,就像百立生那樣的,那好歹也是公務員啊。退休之後都有國家養著的,可比做生意風險小得多。

    他四十多了,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拚勁,或者說早就看慣了商場上的人情冷暖,他不是沒有過女人,隻是因為一些原因,他的女人離他而去了,很狗血的電視劇劇情還發生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好哥們,他以前甚至是覺得親如兄弟的哥們。給他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這就是為什麼他對每個靠近自己的長得帥氣的年輕人都有警惕心的緣故了,甚至可以說有點偏執和神經質了。不過聽到張天元早就結了婚,甚至已經有了孩子之後,他自然對張天元的敵意那是直線下降啊。

    “我知道吳哥你是為了我好,不過我真得不需要,我現在的生意真很不錯的,我不想放棄……”

    張天元不太想說出實情,因為他怕說出來之後,在場的除了秦飛雪之外對他就沒這麼親密了,這是極有可能的。他隻想好好以同學關係相處,不願意過分暴露自己的事情。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用講了。

    秦飛雪也聰明,她看出來張天元有這個意思。所以就一直沒有拆穿張天元的真實身份和背後那龐大的神羅集團。

    “你是不相信哥哥的話吧?最近帝都開了個神羅博物館你知道吧,王政君老先生任館長的,不過他老人家年紀大了,這個博物館以後肯定要招募新的館長或者副館長,哥哥我想等畢業之後就去應聘,聽說這博物館的老板財大氣粗。嗯,好像還跟你一樣都姓張,隻是叫什麼名字我就不太清楚了,別人說起他都叫張老板、張公子、張總之類的。你知道這王館長一年的薪水是多少嗎?”吳哥似乎沒有理解張天元的真正意思,還以為張天元是不相信他的話呢,就又補充道。

    “嗯……”張天元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就隨口問了一句:“多少錢?”

    “據說是五百萬!”吳桐壓低了聲音說道。

    “那麼多!”張天元還真是被嚇了一跳,因為事實上王政君一年的固定工資也就隻有一百萬而已,這還是張天元苦口婆心勸說老人家,老人家才肯要的。

    王政君曾經給張天元說過:“我做這個館長,是想要借著你的力量來完成我的夢想,你給我點錢養家糊口就行了,沒必要給那麼多,每個月按照帝都的平均工資加上一兩千就行。”

    張天元就對他說:“那可不行,您是我神羅博物館的館長,要是工資那麼寒酸,別人還以為我這當老板的人品不行,不知道好賴呢。”

    之後一番爭論,工資才定為了一年一百萬,另外還有年終獎和平日的將近,這個獎金究竟給多少,要看神羅博物館的效益來說話。

    這麼算的話,如果神羅博物館效益足夠出色,那麼這到了年底賺到五百萬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啊,吳哥這番話好像還真有那麼一點道理。

    “唉,說起這個神羅博物館,我之前也想去來著,可惜沒有路子,不然我也不會留在學校任教了。現在雖說也好,但是我畢竟還年輕啊,真希望可以出去闖闖!”百立生歎了口氣感慨道:“聽說這神羅博物館的老板為人很是慷慨,隻要有真本事,那就不會吝嗇手裏頭的錢,我不敢說能力多強,但好歹是考古學專業出身的,而且我爺爺以前就是個古董迷,我也算是從小受到熏陶長大的,去博物館工作,應該還是問題不大的。”

    “李爺爺就認識這個神羅博物館的老板啊,你們沒問過嗎?”秦飛雪嘻嘻笑道。

    “李校長當然認識了,不過我們怎麼好意思開口啊。李校長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那是真正的不願意看人臉的。他怎麼可能為我們去求別人啊,不行不行。”吳桐搖了搖頭道,其實秦飛雪說的他也想過,也好幾次都有過衝動去找李明光,希望李明光可以幫自己這個忙,但是後來最終還是放棄了,他怕李明光會生氣,這老人家的脾氣很難琢磨啊。

    “你們兩個也真是的,換了我,就會直接去應聘了,我也快畢業了,我是不太喜歡在國家部門工作的,公立博物館也沒興趣,所以這個神羅博物館我要去試試,既然他們的老板是個懂得惜才之人,那就不怕。”唐生作為一個女人,這魄力卻是比吳桐和百立生大了不少。

    “唐生,你還是太年輕了,不懂咱們中國社會啊,這可是個人脈社會。沒關係估計進不去的。我都調查過了,這個神羅博物館的老板,也就是神羅集團的總裁,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有的是親妹妹、妹夫,有的是老同學、有的是朋友和舊相識,甚至舊情人,咱們跟這位仁兄一點關係都沒有,去了也不過就是自討沒趣。”

    吳桐之所以不敢自己去,那是因為他經受的挫折太多,很怕要是這一次失敗,會對他自己的信心造成很大的影響,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所以他才會一直猶豫不決。

    “你的心結啊,該解開了。”唐生歎了口氣道。

    張天元也笑道:“看一個人,不要光看表麵,百哥你不妨去試試,神羅集團有著嚴格的錄用機製,除了老板自己舉薦之外,另外還有一條路子就是從外麵招聘,也能得到重用的,再說了,一回生二回熟,說不定你們就能跟這位老板成為朋友呢,那到時候事情不是更好辦了嗎?”

    “對啊對啊,聽天元哥哥的,準沒錯的。”秦飛雪也附和道。

    張天元心裏頭有些感慨,這幾個人到底是多麼消息閉塞啊,按理說自己的名氣應該都不小了,這幾個人居然都不知道。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被報道的時候基本上都沒有照片,這倒也不能全怪他們孤陋寡聞了。

    “好了好了,菜已經上來了,咱們還是吃東西吧,關於工作的事兒以後再聊行吧?”張天元見吳桐和百立生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而地質係的錢森林跟另外一個學生則盯著桌上的菜直吞口水,就趕緊說了義軍,雖說十月份的天還有點熱,可是菜放時間太長了那也是會涼的啊,很多熱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對,酒也來了,菜也到了,放開了肚子吃,今天可是咱們張老弟請客,不吃白不吃啊。”百立生也笑著說道:“而且我還真很想知道這八二年的拉菲是個什麼味道,還有這二十年以上的茅台呢到底怎麼樣。”

    “你混著喝酒很容易醉的。”錢森林提醒道。

    “醉了怕什麼,咱們又不是本科生,明天的課最早也到了十點左右了,就算再這裏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再去上課也來得及啊。對了張老弟,這房間能不能給算便宜點啊,你跟那個經理認識,好說話啊。”百立生說道。

    他也沒想讓張天元支付房錢,人家請了這一頓不低於十萬的飯菜,如果連住房間的錢都讓人出,那也有點太小氣了。

    “住什麼住啊,大不了把車放這兒,學校離得又不遠。”吳桐搖了搖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個新同學張老弟的脾氣,你不讓他付房錢,他還是會爭著付的。”

    “哈哈哈,吳哥你我雖然見麵時間不長,不過倒是很了解我嘛。這華清大學晚上還能進去?”張天元笑著問道。(~^~)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27
正文 第一五六四章 考古和鑒寶



    “放心,我跟後門的保安熟,隻要打聲招呼就能進去的,又不是生人。”吳桐擺了擺手道:“今天呢,咱們就喝他個一醉方休。”

    “好,幹杯。”張天元最近特別高興,雖說剛剛遇到了那麼點小插曲讓人不太爽快,但是喝酒那也是一種宣泄的方式啊,他不怕醉了,因為他如果不想醉,那就不可能醉,當然了,為了確保安全,等結束之後他會給王朝打個電話,讓王朝來接自己的,這喝了酒之後開車總歸是不好。

    錢森林跟另外一個地質係的學生喝了半杯酒就不肯喝了,說是從來沒喝過,受不了這個味。

    “別管他們了,他們是搞地質的,喝酒對腦子不好。這剩下來的酒,咱哥幾個喝。”吳桐雖然是考古係的,但因為都是一個導師,所以跟地質係的兩個人倒也熟悉。

    那兩個人不喝酒,白酒不喝,紅酒也不喝,張天元就讓服務員拿了飲料過來,總不能讓他們隻吃不喝吧,隻是這飲料就便宜了,想買貴的那也沒有啊。

    接下來唐生和秦飛雪在那裏聊天,錢森林跟他的地質係同學眼睛就死死盯著菜吃,而張天元跟吳桐還有百立生三個人則你一杯我一杯的幹著,喝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李明光選的學生,那品行一般都不會差,雖然之前吳桐是小心眼了一點。可誰都不是聖人,反正現在哥倆好那就行了。現在你一句老弟,我一句老哥的叫著,倒也親熱。

    張天元是真沒什麼架子,按理說他現在就算是坐在帝都大學和華清大學校長麵前,對方都要給他幾分薄麵了,可他全然沒有這種自覺性,無論什麼人,隻要性格合得來,他看得上眼,那就能成為朋友。

    當然。這也跟他沒有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有關吧,如果讓吳桐和百立生知道他的身份,隻怕這兩個人在他麵前也沒這麼自在了,更不會一口一個老弟的叫了。

    三個人喝了一杯拉菲。都覺得沒什麼勁兒,於是都改喝白酒了,這不過區區三瓶茅台,三個人是沒多久就已經喝光了,張天元喝得最多。估計下去一瓶半了,百立生能喝半瓶,吳桐則喝了一瓶。

    “嗯,服務員,去拿兩瓶高檔猴兒酒來,我記得這裏是有的吧?”張天元之所以一開始沒有叫自己猴兒酒廠產的酒,那是因為猴兒酒度數低,也沒有後勁,就是味道好,對身體好。所以一般老年人喜歡喝,年輕人酒桌上還是不太喜歡的。

    但有個例外,那就是在喝了別的酒之後再喝點猴兒酒,對身體會非常有好處,不僅能夠醒酒,還不會讓人感覺到難受。

    當然,之所以要這個酒,也是因為他心情好,他跟吳桐和百立生的聊天之中也是聽到了許多有意思的事兒。這吳桐跟百立生都和李明光一起做過好幾個課題了,更是發掘過好幾個著名的墓葬。關於這方麵,那知道的肯定比他張天元多得多。

    別人覺得枯燥乏味的東西,聽在張天元的耳朵裏,那卻非常的好聽。也非常的有趣。他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來華清大學是對了,之前還在疑惑自己是不是真得應該來。

    現在嘛,這個疑惑已經沒有了,因為他不僅僅是認識了唐生,更重要的是從百立生跟吳桐的話語之中學到了不少東西。

    “考古跟鑒寶到底有共通之處嗎?”張天元隨口問了一句。

    “嘿,老弟你這話問得好啊。其實我也一直在研究這個,我的話未必對,但也算一家之言,你權且聽聽,信不信都無所謂,咱今天喝酒聊天,不就圖個樂子嗎?”吳桐笑著說道。

    “嗯,吳哥您說。”張天元吃了口菜,饒有興趣地說道。

    “當初曹操墓的事兒你知道吧?”吳桐問道。

    “聽到過一點,不是很了解。”

    “‘曹操墓’還沒定論時就被炒得沸沸揚揚,好像就千真萬確的是‘曹操墓’了的時候,收藏界的泰鬥級大家未都馬先生曾經談了自己的看法,結果遭來一片非議。當初我去古玩市場,在那裏有人問我對未都馬先生的言論有何看法。未都馬先生是收藏家,也是鑒賞家,在古玩市場辨別文物古董的新舊是高手,也難有人好比,要說考古,可能應該是他的弱項,談談個人看法未嚐不可。”

    “那倒也是,人馬先生雖不擅長考古,但是對古玩還是很有見地的,通過古玩來認知曆史,倒也知道一些,說說看法的確不是不可。再說了,就算說錯了也可以指正嘛,隨便非議,張口閉口都是聲討就不太好了。”張天元現在跟馬先生的關係不錯,又是合作夥伴,自然要替這馬先生說話了。

    “當然了,他們非議,大概也有自己的想法,就如有些人所說‘考古是考古,考古是論證,要有說服力;收藏是收藏,收藏是鑒別,有時很難說服人。’你覺得對嗎?”吳桐笑著問道。

    “這個我卻不怎麼同意,真正的收藏鑒別,那一定是要拿出令人信服的證據來,如果不能說服別人,那就是忽悠人,談不上鑒別。”張天元搖了搖頭道。

    “嘿,老弟你行啊,有自己的獨到見解。不過跟你一樣想法的人可並不是很多啊,要知道考古學家就是考古學家,考古可能是專家,辨別古董真假就不一定是專家,要是讓考古學家到古玩市場辨別古董真假,不用說買一個就會上當一個,因為考古的就是考古的,隻知到真的怎樣真,卻不知道假的怎樣假,也沒學過怎樣辯別真假古董這個專業,更沒學過手工、機械工、電腦工,還有打磨出來的工的痕跡辨識,對古董在土中受沁受腐蝕的特征特點也隻知道皮毛而已。麵對古玩市場真假難辨的‘古董’,吃過虧上過當以後,隻要是藏友們來自古玩市場上的東西,一律槍斃,假貨。”吳桐笑道。

    “這個倒是有點道理,咱們李校長是考古方麵的大家,可是在鑒寶方麵,還真未必比得上我。”當然張天元這話是有些謙虛了,如果單論鑒寶的話,十個李明光也趕不上他一個張天元啊。

    “你小子敢說導師,厲害啊,我就不敢。不過你是收藏家,聽聽我接下來這話對不對,我覺得收藏家就是收藏家,收藏家可以在古玩市場上從千萬個真假難辨的古董中挑選出真古董,就不敢確定一座古墓是哪一個朝代,所以讓收藏家去考古肯定會抓瞎,但辨別古董真假卻是收藏家的強項,一個在古玩市場滾打摸爬多年的收藏家,自然曆練出辨別各種真假古董的眼力,麵對真假古董,有時就是一種感覺的辨識。”吳桐繼續說道。

    “沒錯,這話真是沒錯,我非常認可,所以我才想來加深一下考古方麵的知識,這樣也更加有助於我對古董的鑒賞和了解。您說的這個收藏家,其實在我看來不過就是皮毛而已,是表麵文章,真正的鑒賞,那一定是要連同這古董的出土、文化等等一起去欣賞的,這裏頭的事兒可有趣的多啊。來,先喝杯酒,繼續說。”張天元端起酒杯跟吳桐碰了一下說道。

    吳桐喝了酒道:“你這話說的沒錯,不過我覺得你說的這種鑒寶,倒是有點像考古學家跟收藏家的結合。考古學家和收藏家各有所長各有所短,考古和收藏互動,是文博界的和諧盛事。但是現在考古的和收藏的不僅互相瞧不起,而且還互相拆台。也許是收藏家被那些既考古又去做鑒寶撈錢的專家們‘害苦了’。收藏的絕不會主動去傷害考古的,而考古的被經濟利益所驅使,到處鑒寶撈錢,交鑒定費就是真的,就有證書,不交鑒定費真的也是假的。怎麼不讓藏友們心酸、氣憤!”

    “這也不能一概而論吧?”張天元皺了皺眉道。

    “我知道你是學考古的,後來做了鑒寶的生意,所以聽這話不舒服,但是我並不是針對你。舉個例子來說吧,有這麼一件東西,跟某個曆史時期的文化對不上,但它偏偏就是真得東西,或許是因為特殊的事件,導致了它呈現出獨特的特點,可根據考古學家的判斷,那就是假的,而收藏家則覺得是真的,這就是考古學家的不專一了,非要拿切豆腐的刀子去切肉,那是沒有好結果的。”吳桐解釋道。

    “嗯,這倒是有些道理,吳哥您繼續說。”張天元點了點頭,又喝了杯酒,似乎若有所思。

    “要我說啊,考古也好,鑒寶也好,是不能混為一談的,考古是文博界的專家們的事,他們是行家裏手;鑒寶就要有實戰經驗,要有自己的藏品,要到古玩市場上去滾打摸爬,曆練自己的眼力,提高自己辨別古董真假的水平,鑒寶專家一定要是真正的收藏家才行。有自己的藏品,才會有血的教訓,你才能知道真的怎樣真,假的又怎樣假,才有資格去為別人鑒定真假。不然是很難有資格去到處給收藏的人做藏品真假鑒定的。”(未完待續。)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28
正文 第一五六五章 把酒言歡




    “可是現在文博界的個別考古專家,被利益驅使,到處為藏友們做藏品真假鑒定,一句話,假的也是真的,再一句話,真的也是假的,攪得收藏界黑白不分,真假顛倒。攪得一些藏友們不敢把藏品示人,與民同樂。”

    百立生突然說道:“這個我有同感,一般來說,考古專家那都是書本上知識多,曆練太少,他們都是照本宣科,簡直就是鑒寶界的趙括。收藏十幾年的藏友,憑個人的收藏經驗,日積月累的常理知識,判斷一件古董也應該是真品,自己看著高興,整天喜滋滋的,要是被二把刀的鑒寶專家漫不經心的來上兩句,就會一直鬧心。每一件藏品都有如藏友們的孩子一樣,心態再好的藏友,經常聽別人冤枉的說自己孩子不是,也會窩火。一些有眼力也有實力的藏家,為何不與考古又鑒寶的專家們互動,原因就是鑒寶的眼力還不如收藏的,真正的鑒寶專家是那些收藏家。”

    張天元聽到這裏已經是想到了很多事兒,有些電視裏的鑒寶節目,請的都是博物館裏的考古專家,這些可不是收藏家,他們知道的那些東西,都隻是書本上的知識,或者考古中獲得的知識,結果就經常有人拿著收藏了很多年的真東西去鑒定,他們直接說是假的,聽得張天元都有些生氣,更別說那些當事人了。

    “所以說啊,考古和鑒寶,一個是論證,一個是辨別。論證是嚴肅的,是要對古人負責也要對後人負責。別人推翻了你的論證,你也就成了無能的考古學家;辨別有時就是一場鬧劇,有錢就能請來幾個‘專家’,創創收,結束。有時候真是千萬別當真。如今像老弟你這樣嚴肅認真的鑒賞家可不多了啊。”吳桐最後做了總結。

    這兩人的一番話說的張天元是內心豁然開朗啊,因為以前他就在想,全國有那麼多的鑒寶專家,你說你到底何苦去做那個出頭鳥呢。

    可是現在他明白了,古董對張天元來說,簡直就跟孩子一樣親。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冤枉,他這心裏頭是絕對不會舒服的,這個時候就需要站出來,撥亂反正!

    那邊錢森林雖然沒喝酒,但是有時候也聊上幾句。地質學跟考古學之間的結合竟然就莫名其妙的達成了,這讓張天元簡直是欣喜不已。

    “沒想到張兄你喜歡聽這個,說理論太枯燥了,我給你講幾個考古跟地質學結合的故事吧,就當是閑談了。”錢森林笑著說道。

    “這我還真不了解,你說說。”張天元給錢森林倒了一杯子飲料,急忙說道。

    “你們知道這地質學跟考古結合是誰開創的先河嗎?”錢森林吃了口菜,咽下去之後神秘地問道。

    “誰啊?”

    “這首先第一個。是咱們北宋的金石學,這已經是有了一定的涉獵了。不過更清楚的還是外國人弄出來的,法國礦物學家r博士。於1864年分析了一批凱爾特人使用的硬質石斧,以後幾年又分析了黑曜岩製品,並探討了其可能的來源,開創了地質學者研究考古遺存的先河。”

    “雖然不是咱們國人開創的先河,不過這可是一個創舉啊。來,怎們為這個什麼博士幹一杯。”張天元舉起杯子說道。

    當然。這也是為了活躍氣氛,不能他們這邊聊。讓別人幹坐著吧。

    於是眾人都舉起杯子,這杯子裏有白酒、有紅酒。也有飲料,倒是精彩豐富的很呢。

    幹杯之後,錢森林繼續說道:“1784年,後來曾擔任美國第三任總體的托馬斯﹒傑弗遜在美國弗吉尼亞州發掘一個印第安墓葬時,首次提出發掘時應注意地層關係。”

    “十八世紀末期到十九世紀早期,地質學家威廉﹒史密斯曾根據自己的觀察和準備,建立了一連串的地層係列,並證實了該地層係列可以表明年代,根據是不同地層裏的不同化石。”

    “1871年德國考古學家施裏曼將地層學的基本原理和一套描述記錄方法應用於特洛伊古城的發掘中,建立了該古城的考古文化層序,考古地層學自此形成了一套較為完善的理論。”

    “怎麼好像沒有咱們國家的事兒?”秦飛雪問道。

    “那個時候咱們國家可比不上西方啊,我國的近代考古學是以田野調查發掘工作為基礎,有大量地質學家參與其中,從1921年開始,先後有數批外國生物血、醫學、考古學專家與中國地質學家一起,對周口店猿人遺址和洛州仰韶文化遺址進行大規模的係統挖掘。所以說中國近現代考古學的建立是由一代地質學者和考古學者共同奠基的。綜合中西方現代考古學的發展曆程,地質學都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錢森林搖了搖頭道。

    之後錢森林越講越高興,還講了地質學在考古之中的實際應用,聽得張天元連連點頭,心情是大好啊。

    他覺著自己今天還真是沒有請錯課啊,光是聽這幾個人閑扯,那就已經很有趣了。

    既然高興,那自然就要多喝幾杯了,可是這茅台酒畢竟度數不低,喝多了傷身,萬一有個什麼意外,自己也負擔不起,所以他就想到了猴兒酒,不過自己買自己廠子產的酒,總感覺有點怪怪的,這也是他有時候不太喜歡在外麵買這個酒的原因。

    “別別別張老弟,這高檔猴兒酒得十多萬呢,據說在美國賣得更貴,好像是二十萬美金,可就這個價,美國人想買,那還買不到。很多美國人來中國,就是為了嚐這個酒,你想啊,味道好,而且還便宜將近十倍的價格。嘿嘿,我喜歡這個猴兒酒廠的老板,不像有些廠家,東西在國內賣的貴,還減配,到了國外賣得便宜還配置更好……”

    吳桐急忙擺了擺手,阻止了張天元要這個酒。這猴兒酒他是喝過的,而且隻買了兩次,然後每天隻敢喝上一杯,都是自己喝的,就怕喝完了又要花錢。

    你想啊,他就幾百萬的資產,這一瓶酒就十幾萬,雖然有中檔和平民猴兒酒,可那味道肯定是不如這高檔的,雖然也不難喝,可一分錢一分貨呢,這誰心裏頭都清楚。

    他之所以阻止張天元,當然是因為再喝下去,那這桌飯菜可就太奢侈了,如果再要兩瓶猴兒酒的話,那這一頓飯可就三十多萬出去了,好家夥,他吳桐也從來沒有這麼奢侈過啊,能不害怕嗎?

    “吳哥,您要是把我當朋友,那就別攔著我,這猴兒酒喝起來舒服,對身體有好處,你們剛喝了白酒,肯定肚子不舒服吧,喝了這猴兒酒,那比什麼藥都管用。”

    張天元覺得,錢要是真得該花,那就得花,今兒他高興啊,再說了,兩瓶猴兒酒是貴了點,可那錢最後也是讓他賺了去了,其實算下來,這一瓶猴兒酒消費也就是三四萬左右,跟茅台差不多的,畢竟花出去的錢不少又會通過流通渠道回到他的腰包裏,當然全部回來不可能。畢竟人酒店也是要賺錢的嘛,廠子也是要賺錢的。

    “張兄,能再要一瓶嗎,那個猴兒酒我也喝過一杯,好滋味啊,我覺得我也能喝。”錢森林不敢學著百立生和吳桐叫張天元老弟,所以就用了更上路的稱呼。

    “行,那就拿三瓶吧,不,四瓶,這還有唐生學姐和飛雪妹子呢,不能把她們給忘了。”張天元將手一揮說道。

    他這一揮手不要緊,出去可就是四十多萬將近五十萬啊,那兩個服務員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就算是來五星級酒店用飯的大財主,也沒這麼牛的啊,幾萬塊的酒倒是叫得多,可是這十多萬的酒,一般叫上一瓶大家嚐嚐就不錯了,敢一下子叫四瓶的,真是夠魄力。

    要不是之前經曆交待過她們說這人什麼要求都要答應,她們還真擔心這些人是來吃霸王餐的呢。

    兩個服務員離開之後,吳桐也是半晌才回過神來,伸出了大拇指說道:“怪不得啊張老弟,難怪你說不想另外找工作的,看著樣兒,你是真心混得不錯,不然也不可能一口氣叫將近五十萬的酒,你真得就隻是開了家古董店嗎?”

    張天元笑了笑道:“吳哥,我可沒說我是開古董店的,我這人就喜歡收藏,古董店隻是一方麵,我還做玉器生意,這些年賭石倒是賺了不少的錢,算是個真正的暴發戶吧。你也知道吳哥,這人賺了錢之後,就很想提升一下精神方麵的修為,所以我就回學校來讀書了,當初本科就想圓的夢沒有圓成,不過現在可以圓了。”

    他還是不願意細說自己的事兒,其實道理很簡單,他認識的那些人裏頭,真正能夠跟他毫無保留地說話的,也就是聶震跟王思遠了,其他的人,要麼是妻子家人,要麼就是手底下的人,說話那肯定都是注意分寸的,而且會很考慮他的感受,聊得絕對不如這般痛快。

    再說了,王思遠跟聶震那都是豪門公子,跟張天元聊得話題多半沒營養,打打屁還行,但是沒有深度。哪裏像吳桐、百立生這些人,那可都是有大學問的人啊,趁著現在自己的身份沒有暴露,可以好好溝通一下,等到有一天身份暴露了,估計也就不可能聊得這麼開懷了吧。(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29
正文 第一五六六章 貴客闖門



    “伴君如伴虎”這句話已經被很多人當成真理了。

    萬一有一天百立生和吳桐真得是進入了他張天元的公司工作,那他張天元可就是貨真價實的君,而吳桐和百立生就是臣,他們說話絕對不會像今天這麼利索和開懷縱意了。

    唐生一直沒怎麼吭聲,她好像覺得喝酒聊天那是男人們的事兒,不過這會兒卻突然插了一句話道:“天元,我覺得你這個想法本身雖然沒問題,但其實對你這樣的人來說,做學問已經沒那麼重要了,你能做古玩生意和玉器生意還賺了那麼多錢,那說明你在這一行是很厲害的。隻可惜我們都是書呆子,對外麵的事情有點孤陋寡聞,不過我覺得你應該還算名氣不小吧?”

    這女人實在是太聰明了,從李明光對待張天元的態度,結合張天元的職業,再結合張天元這土豪的程度,她就已經快要將張天元的身份給推斷出來了。這可是讓張天元著實緊張了一把,雖然就算身份暴露了也沒什麼,這又不是六字真訣的秘密。

    可一旦暴露了,總覺得今天這頓酒接下來可就沒有現在這麼有滋味了。正想著要怎麼搪塞過去呢,錢森林突然間說了一句話。順便算是幫張天元解了圍,但是這家夥真正是沒有社會經驗,也沒有什麼情商,他的這句話,在別人聽來,那可不好聽啊,也就是張天元了解他沒壞心眼,不然也會生氣的。

    “嗯嗯,就算是有名氣的古董商和賭石專家,那一朝跌了,可就是傾家蕩產啊。我給你們說啊,我就認識同學,原來家裏很富裕的,在帝都還有一套小四合院呢,後來就是迷上了賭石,結果把四合院都給賠進去了。弄得自己也是上吊自殺了,那叫一個可憐……”

    當然,錢森林說這話沒有惡意,在座的都不傻。所以看得出來,也聽得出來,所以眾人都看向了張天元,當然是希望張天元不要生氣,萬一張天元發火的話。也可以及時出來阻止。

    張天元還真不生氣,錢森林今天可是給他上了一堂課的,他感謝還來不及呢,不過不生氣歸不生氣,可是這傲氣還是有的,他笑了笑道:“錢同學,你這話是不錯,不過不是我張天元吹牛啊,論地質學,我不如你。論考古學,我不如吳哥和百哥,但是說到鑒寶,隻怕這世上還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打眼……”

    這話說得自然是有些狂妄,不過張天元知道自己說的都是實話,在擁有六字真訣的情況下,他是不可能看走眼的。

    “張老弟別生氣,小錢沒什麼惡意,他就那個性格,說了話跟放屁似的。”吳桐瞪了錢森林一眼。他還以為張天元是生氣了,因為他也不太相信這世上有永遠不會打眼的鑒寶者或者說收藏家,那也不現實啊,他以前也做過古玩生意。對這一行還是蠻了解的。

    “吳哥哥,你這可就錯了,天元哥哥他真不是生氣,他說的話並沒有吹牛。我在他的古玩店裏工作,最知道情況了,反正從他幹這一行開始。還從來沒有打過眼呢,他發家致富靠的就是鑒寶,別人當垃圾扔了的東西,他撿回來,一轉手那就是數百萬,甚至上千萬!”秦飛雪實在有點憋不住了,她很不喜歡有人詆毀張天元。

    “這是真得?”吳桐這個時候也是吃驚了,他知道秦飛雪是不會撒謊的,張天元他不了解,可能吹牛,但秦飛雪不會幫著張天元吹牛啊。

    “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吳哥哥,你居然不信我。”

    “嗯,事情是真得,不過我從事古玩鑒定也才兩年左右而已,倒是真沒有遇到過一件能讓我打眼的物件。”張天元怕再說下去自己就要把自己說露餡了,就急忙說道:“別扯這些沒用的了,這酒都來了,有好酒不喝怎麼行,來來來,幹杯幹杯,這一次大家都要喝,這猴兒酒跟一般的酒不一樣,比酒健康,比飲料有營養而且味道好啊。”

    “當當當!”

    眾人正要舉杯呢,忽然間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

    先進來的是之前的那個經理,過來之後在張天元耳邊說了幾句話,顯得有點為難。

    “好吧,我不為難你,他想進來見見李校長的高足,那是我們的榮幸,就讓他進來吧。”酒店經理告訴張天元說外麵來了個貴客,聽說李校長的幾個高足在這裏喝酒,所以想過來問個好,結識一下。

    這事兒也不算過分,隻是張天元不太喜歡吃飯的時候被人打攪,所以眉頭就皺了起來。可是轉念一想,他不喜歡,可在座的幾個人未必就不喜歡,不能壞了他們的好事兒,也不能讓這位經理太難辦了。

    而且這經理也說了,那四瓶猴兒酒隻算三瓶的錢。雖然他張天元不在乎這幾個錢,可伸手不打笑臉人,別人敬自己一尺,自己好歹也要敬別人一丈嘛。

    這貴客一臨門,張天元倒是沒認出來,他現在每天見那麼多人,就算是過目不忘,可也勞心費神啊,有時候不是記不住,而是根本就不想記,大概這人也就是許多人之中的一個,張天元沒怎麼注意吧。

    其實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是認識的。

    不過今天第一個認出這人的卻是唐生,嗯,或者可以說,這人似乎就是衝著唐生來的,一進門目光掃視了一圈,直接就放到了唐生的身上。

    唐生也是笑吟吟地站了起來,衝來人點了點頭笑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戴老師啊,您也來這裏吃飯?”

    張天元本來就對唐生格外關注,這唐生對這個人如此熱情,也是讓他產生了一些興趣,不由得就仔細去看這個人,既然被稱為老師,那自然就有老師的樣子。

    此人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留著大奔頭,穿著一身中山裝,腳上是皮鞋,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大概五十歲出頭的樣子,有點大腹便便,這跟張天元印象之中的當官的倒是有幾分相似,跟老師倒也有點像,隻是這人腳上的皮鞋和手腕上的手表張天元是認得的,都是上萬塊的好東西啊,一般人和穿不起戴不起的。

    領導?

    某大學教授?

    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呢?

    張天元心裏頭思忖著,但是並未開口,因為他對這個人並不感興趣,隻是想知道唐生跟這個人什麼關係,以後或許可以調查調查。

    “哎呀,唐博士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哪裏有錢來這裏吃飯啊,朋友請的,應付一下飯局,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的,不會吃飯,不會喝酒那是混不前去的……剛剛聽說你……你們也在這裏吃飯,就過來看看,也算是逃酒,實在是撐不住了。”

    很顯然這位戴老師跟唐生的關係絕對不會太疏遠,從他剛剛的話裏頭就可以聽出來,他隻是因為唐生在這裏所以才肯過來的,不然的話,就憑吳桐和百立生這幾個人,隻怕還不值得他過來。

    這有些人啊,雖然管著學術人,可是對學術人卻一點都不尊重。今天估計就算是李明光在這裏,他也未必肯過來,搞不好還要讓李明光過去陪酒呢。

    “正好,我們這裏上了猴兒酒,戴老師您嚐嚐,這酒對身體很好啊……”

    “一般的猴兒酒我可不喝啊,高檔的猴兒酒我也喝不起,你們……”

    話剛說到這裏,這位戴老師的眼睛就瞪大了,因為他發現桌上的猴兒酒四瓶都是屬於高檔次的,也就是那種一瓶十幾萬的,這到底誰請客啊,這麼有錢。

    正因為如此,他又一次仔細將在座的眾人看了一遍,希望能夠找到讓自己感興趣的。這種人應該是屬於老狐狸類型的,聰明得很,能買得起這種酒,而且一次就買四瓶的,他絕對相信不會是一般人,這可是一定要結交的。

    由於唐生把這個人叫老師,而其餘幾個人看起來也認識這人,都紛紛站了起來,臉上掛著笑容,有點巴結的味道。

    隻有張天元跟秦飛雪沒有站起來。

    秦飛雪不知道是什麼理由,好像對這個姓戴的很不喜歡。而張天元則是一開始就對這個戴老師感覺不好,他的直覺一向很準的,如果真感覺這個人不好,那就基本不會錯,所以他也就沒站起來。

    其實這個戴老師並不是什麼老師,而是文博局的一個副局長,這文博局主要管理的就是文物和博物館方麵的事情,不過戴副局長覺得副局長不好聽,所以更喜歡別人叫他老師,顯得更有文化嘛。

    當然了,他文化水平還是不低的,好歹是高中畢業,在那個年代已經很不錯了,後來也進入了學校學習,弄了個本科學位,而且還是華清大學的本科學位,這麼說的話,他也算是在座幾人的學長了。

    戴副局長這官不大,可是卻手眼通天啊,因為他這個位子實在是太重要了,不管是公立的博物館還是私立的博物館,甚至古董文玩的交易,那都跟他有關係,他都管得著。

    更不要說這公立博物館工作的安排,他也是插得上話的,隻要他一句話,那安排幾個人那是沒問題的。

    可張天元就不明白了,唐生難道還需要為了工作巴結這個戴副局長嗎,她不是說了自己想要留校的嗎?(~^~)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30
正文 第一五六七章 傲慢與偏見



    其實唐生之所以跟這個戴副局長關係好,那是有原因的。●⌒,

    唐生當初能上大學,就是這個戴副局長幫的忙,至於怎麼幫忙,唐生沒透露過,別人也不知道,但很多人都清楚戴副局長是唐生的恩人。所以唐生對這個戴副局長一直很尊敬,不管別人怎麼說這個人,總歸她是非常感謝這位戴老師的。

    戴副局長在帝都那隻能算是芝麻官,這個地方一顆唾沫星子下去,估計也能濺到當官的頭上。

    不過他這個位置比較特殊,別人可能不用在意他,可是涉及到考古、文玩、博物館這些方麵的事情,那就必須得在意他了。

    這就火車站的檢票員一樣,你平時可以不在意他,也不用把他當回事兒,可真要坐火車,那還就得通過他這一關。

    比較形象的就是天庭這個弼馬溫,官很小,但是如果你要騎乘天馬,那就少不得要跟他打交道,這就是位置的特殊性了。

    唐生因為成績出色,所以倒是不用走這個戴副局長的後門,不過卻能通過戴副局長認識許多圈內的人,為她以後做工作提供很好的保障。

    當然了,前提是這個唐生沒什麼古怪,不然那就兩說了。

    吳桐和百立生都認識這位戴副局長,因為跟李明光做事情的過程中,多次都跟這位戴副局長接觸過。雖然李明光跟戴副局長那是誰也不喜歡誰,誰也看不上誰,但這兩位卻不敢像李明光那樣無禮。

    李明光已經功成名就了,而且論職位那不比他戴副局長差,所以不用巴結這個人。可是吳桐跟百立生就不一樣了,他們兩個現在雖然一個已經留校任教了,可是另外一個工作還沒著落呢。

    再者說了,就算是已經有了工作的百立生,也不會去得罪戴副局長,甚至該巴結的時候還是要巴結一下的。咱中國是人脈社會。多認識幾個朋友,甚至當權人物,那沒有任何壞處。

    看到這樣的場景,張天元卻是有些無奈。他估計自己的身份暴露的話,也會是這樣的場景吧,吳桐和百立生不再會跟他交心,而是會像現在這樣恭恭敬敬地,唯恐得罪了他。

    “張老弟。讓戴老師喝杯酒你不介意吧?”雖然唐生提出了讓戴副局長坐下來喝酒,可這酒畢竟是張天元掏錢買的,為了尊重,那還是得征求一下張天元的意見的,不過這話不是唐生說的,而是吳桐說得。

    唐生此時隻怕是已經忘了還有個張天元坐在這裏吧,看她那樣子,似乎對戴副局長有點像對待父親那樣。

    不過也難怪,如果張天元知道唐生和戴副局長之間的關係,也能理解了。隻可惜他現在不知道那些事兒,所以腦子裏就會胡思亂想,這唐生在他的腦海中印象可是扣分不少啊。

    “我是無妨,既然是貴客,那喝杯酒算什麼,輕便吧。”

    張天元總不能說自己買的酒不讓喝吧,雖然他不太喜歡這個戴副局長,可是那也僅僅是直覺上不喜歡,這人也沒得罪他,現在喝酒喝得這麼痛快。一杯酒而已,他倒不至於小氣,於是就送了個順水人情。

    “那我就敬戴老師一杯!”吳桐端起酒來笑著說道。

    對於一個工作還沒著落的人來說,目前最迫切的就是巴結像戴副局長這樣的人。而且吳桐知道戴副局長曾經參加過神羅博物館的開業典禮。心裏頭琢磨著戴副局長可能跟那位神羅博物館的老板認識,如果可以借助戴副局長的關係,說不定真能進入神羅博物館工作呢。

    雖然去公裏博物館或者考古研究所工作也不壞,甚至去地方上比較大的博物館工作也行。可是吳桐已經在帝都買了房了,準備安家落戶在這裏了,如果要出去。那就太麻煩了,所以他想來想去,這個神羅博物館才是他的第一選擇。

    可惜他不知道張天元的身份啊,如果知道的話,就知道在座的有個人可比這戴副局長說話管用得多。

    甚至就算是吳桐去請秦飛雪幫忙,隻怕都要比這個戴副局長好使。

    沒錯,戴副局長是能管到神羅博物館,可也僅僅隻是一些規章製度而已,畢竟神羅博物館是私人博物館,隻要不違反國家法律和規定,他就沒辦法去找茬。

    在帝都這個地方,能辦這麼大博物館的人,那都是有靠山的,還輪不到他戴副局長來說三道四,如果他真得誠心找事兒的話,那隻怕他頭上的烏紗帽也快掉了。

    小鬼難纏是不假,可那隻是對普通人來說的,如果這小鬼遇到了齊天大聖,那再要胡鬧,可真得小心會被大聖爺一棒子給打死了。

    當然了,這些事兒吳桐是不知道的,如果他知道,肯定不會再張天元麵前來巴結這個戴副局長了。

    “那行,我也的確是來結識幾位李校長的高足的,那麼我就跟大家喝一杯吧,這位小兄弟也來喝一杯?”

    戴副局長這會兒還在想著張天元的身份呢,總覺得眼熟,可又想不到哪裏見過,這大人物嘛,總是貴人多忘事。不過他卻很聰明,能讓自己念念不忘的人,那肯定不是普通人,就算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在哪兒見過,那也不能得罪,所以就提出來要跟張天元也幹一杯。

    可他這話其實說得並不是時候,明明張天元根本不搭理他,他現在還要讓張天元起來跟他一起喝酒,那感覺就像是提醒張天元要站起來似的。張天元可沒那麼好說話了,哥讓你喝哥買的酒,沒有怪你打攪哥的雅興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你還想讓哥站起來敬你喝酒,多大麵子啊?

    大概戴副局長覺得自己做的沒什麼問題,平日裏被吹捧慣了,好像跟他喝杯酒那都是無上的榮耀,所以認為張天元應該不會拒絕。

    可是張天元卻偏偏不是他想的那樣,隻是隨意擺了擺手道:“你們喝吧,咱們兩個也不認識,這喝的什麼酒啊,算了吧。”

    他這話已經說的很是客氣了,沒發火那都是給其餘幾個人麵子。咱畢竟是文化人,不能太粗俗了不是。

    “張老弟,給戴老師一個麵子吧,能在這裏遇到他,是咱們的榮幸啊。”百立生還是嫩,這話說的張天元眉頭立即就皺了起來。

    吳桐卻是看出來張天元不太樂意,到底是曾經在社會上混過的,嘿嘿一笑道:“戴老師,我這位老弟是喝多了點,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強迫他了吧,咱們幹了就是了。”

    本來吳桐是為了息事寧人,可這戴副局長卻不高興了。

    本來覺得你眼熟,給你點臉,你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啊,讓你給本局長敬酒,那是瞧得起你,看你這穿著,估計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人物,大概真是我記錯了,有點高看你了。

    人嘛,都是有一定傲氣的,尤其是當官的,那傲氣更大,更何況還是京官。

    這位戴副局長可是見慣了事兒的,今天在這裏遇到碰壁了,一個窮學生都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不給自己麵子,這要是傳出去那也太丟人了吧。更何況自己的幹女兒唐生也在這裏,自己對這個幹女兒那是疼到了心眼裏,一點都不想在幹女兒麵前丟臉。

    當然了,他也存了另外一層心思。

    幹女兒變成女朋友甚至老婆,那也不過就是手續上的事兒而已,雖然唐生現在不肯答應,但是他不怕,他覺得自己遲早有辦法,就好像手裏頭的牽線木偶一樣,跑不掉的。

    隻是為了彰顯自己在幹女兒麵前的權威形象,他是不容許有人敢這麼不搭理自己的。

    “戴老師,您就別生氣了,他是李老師的新學生,有些事兒還不太懂,以後我會慢慢教他的,咱們就不用為了這個生氣吧,幹了幹了。”吳桐實在不想事情太僵了,他不願意讓張天元為難,可也不想讓戴副局長生氣,這叫一個尷尬難受。

    百立生就不如吳桐這麼會說話,他輕輕用胳膊碰了張天元一下說道:“張老弟,可別犯糊塗啊,你不是做古董生意的嗎,這做古董生意的可是離不開要跟這位戴老師接觸的,你是不知道,他可是文博局的戴副局長啊,我們叫他戴老師那是出於尊重,人家可是實權人物。”

    當然,他也是一番好意,覺得張天元是做古董生意的,不該得罪戴副局長,所以張天元並不生他的氣,隻是他這個人就是牛脾氣,別人越是這麼說,他還就越是來勁了,不屑地說了一句道:“我可是踏踏實實的生意人,一沒犯法,二沒壞規矩,就算這位戴副局長是政府的人,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吧。”

    “哼,什麼戴副局長戴副局長的,煩不煩啊,我天元哥哥都說了不起來了你們還逼他?姓戴的,趕緊喝了那杯酒滾蛋,看見你我就想吐。”冷不丁的,秦飛雪突然間發飆了。

    之前張天元還納悶秦飛雪為什麼也沒站起來,這會兒就更在意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秦飛雪會對這個戴副局長如此憎恨?

    “小雪,不敢胡說啊。”唐生急忙勸道。

    “唐生姐姐,你認識這老貨,大概也知道這老貨是個什麼東西吧,他是不是一直想要把你這個幹女兒變成情人?我說的沒錯吧!”(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30
正文 第一五六八章 兩個耳光



    “這老貨就不是個東西,他就是手裏有點實權,所以你們巴結他我也能理解,我剛剛就沒說話,可是你們逼迫天元哥哥我就不舒服了。○”秦飛雪的話說的雖然不是特別清楚,但張天元還是聽出來了,應該是這個戴副局長以前在言語上冒犯過秦飛雪,而且還是那樣惡心的言語。

    “飛雪,他之前幹了什麼?”張天元淡淡問道。

    “哥,沒什麼,就是說了點難聽的話,你就不要問了,我也忘了。”秦飛雪沒有忘,隻是他知道張天元的脾氣,怕真說出來的話,張天元會抑製不住做出衝動的事情的。所以她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啊。

    “你說。”張天元依舊是很淡然的表情,冷靜得有點可怕。

    “不用她說,我來告訴你。”戴副局長早就看張天元不順眼了,他進來之後,這桌子上除了秦飛雪之外,就他一個穩坐釣魚台,一邊吃菜一邊喝酒,根本連自己個兒都沒多看幾眼,他能不生氣嗎?

    雖然他是高中畢業就當官了不假,可是後來也是有了大學文憑的,至於怎麼弄到的,那他不管,反正是有文憑就行了。再說了,我文憑低怎麼了,我有權就行,你們這些個博士生、碩士生還不照樣得在我麵前奴顏卑膝,像個奴才似的。

    他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所以此時此刻早就忘記了之前的擔心,覺得就張天元這樣的,跟吳桐、百立生這些窮學生混在一起,連錢森林的那個土包子也能交朋友,肯定不會是什麼大人物,所以得罪就得罪了,怕個什麼啊?

    “哦?說說看。”張天元看了一眼戴副局長。覺得這個人真是越發的討厭了,他這人不喜歡找事兒,可是如果有人自我感覺良好,非要來招惹他,那麼他也不會去做縮頭烏龜的。

    此時百立生還要說話,卻被吳桐給攔住了。吳桐現在算是看出來了。知道戴副局長是文博局的副局長還一點都不怕,仍舊坐在那裏大大咧咧地喝酒,完全沒有把這位戴副局長放在眼裏,這樣的人,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的古玩商啊。

    他這麼點判斷力還是有的,所以這會兒最好就是什麼都不要說,靜靜地等著看事情會怎麼發展下去。

    唐生似乎還想勸,不過此時戴副局長已經開始說話了:“你聽好了,其實也沒多大事兒。就是我家那小子喜歡秦飛雪這丫頭,我曾經去找李明光求過親,可是那老東西根本就不願意見我,事情沒辦成,我自然氣憤,離開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丫頭片子回家,就打了她一耳光,告訴她不要再去勾引我兒子。就是這麼點事兒。”

    “啪!”

    戴副局長話音剛落。突然間臉上就挨了一巴掌,猩紅的手印就像是刻在了臉上似的。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惹眼。

    這一巴掌,將眾人都給嚇住了,秦飛雪也是很震驚,她知道張天元可能會為她出頭,但是卻沒想到是這種方式。不過她喜歡。眼睛裏頓時都泛起了星星。

    本來她就覺得張天元很厲害,此時此刻,少女心更是有點泛濫了,在她的眼裏,張天元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了。那簡直就是英雄。

    “你!你敢打我!”戴副局長也愣住了,他想過很多種可能性,但是就是沒想到這一點,對方到底是誰啊,這膽子也未免太大了一點吧?

    “打你怎麼樣,打你是讓你長點記性!現在立馬從我眼前消失,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後悔的。”張天元也算是經曆過很多事情的人了,什麼樣的事兒都見過,這威脅起人來,那也是有模有樣,還真把眾人給唬住了。

    其實打人之前張天元就想過了,一巴掌而已,如果走正常程序的話,罰錢、拘留而已,反正也沒什麼重傷。

    而如果對方企圖借著這個來坑他,那對不起,他也不是不會玩陰的,到時候別說拘留罰錢了,他可能一點事兒沒有,還能把這個戴副局長弄得死去活來。

    所以這個事兒無論如何他都是不怕的,就看對方的態度了,對方要是識相,吃個虧趕緊滾蛋,要是不識相,以張天元如今的能力,就算是不用聶家的力量,也能把這個戴副局長扳倒的。

    這人底子絕對不幹淨,就他賺那點錢,根本用不起上萬的手表和皮鞋,本來這個事兒他是懶得去管的,他又不是幹這事兒的,可如果對方非要糾纏不休的話,那他不介意把這人的底細全部抖摟出來。

    “好!很好!你這是毆打國家公務人員啊,我現在就報警,你小子要是有膽,就別跑。”戴副局長知道自己打是打不過張天元的,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報警了,隻要把這小子弄到局子裏去,他就有辦法好好地收拾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報什麼警啊?我說你怎麼半天都沒回到桌上去呢,怎麼跑人家的包廂裏麵鬧事來了?”

    戴副局長這話還沒說完,門口又進來一個人,這人應該是戴副局長的頂頭上司,不然的話說話不會這麼不客氣,完全就是一副教訓的口吻啊。

    “誰他娘多管閑事來著?啊!葉局長!”

    戴副局長正在氣頭上,聽到有人嗬斥他,根本沒多想就回頭罵了一句,可是這等看清楚了之後,卻是大呼後悔啊,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頂頭上司葉局長。

    這不僅僅是他的頂頭上司,還是葉家的人,葉家那關係網可是能輕易捏死他的,更別說葉家和聶家現在還成了姻親,得罪了葉家,那就是等於直接得罪了葉家和聶家兩家人啊,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

    戴副局長這心裏頭震驚無比,甚至有些害怕。殊不知剛剛進來的葉局長更加心驚膽戰,自己來五星級酒店吃飯,這本來就是不合規定的,隻是家裏人想請,也不好推辭,就叫了戴副局長來作陪,以顯示自己並沒有以權謀私,隻是單純來吃飯的,可誰知道這姓戴的這麼不長眼啊,說是去個廁所,怎麼就這片刻時間裏便踢到了一塊鐵板啊。

    別人不認識張天元,他葉局長不可能不認識的,雖然張天元現在跟之前神羅博物館開業典禮的時候相比,人黑了一些,但是卻也結實了一些,不過大體上沒有變,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就是神羅博物館的幕後大老板,也是神羅集團的董事長,更是聶老爺子的幹孫子,就連葉家老爺子也對他非常器重,葉家那位小姑奶奶葉玉蘭還叫這人大哥呢,反正這裏麵水很深啊,他雖然也是葉家人不假,但關係上不算近,所以這做事兒非常小心提防,萬一做得不好,以那位葉老爺子六親不認的性格,絕對會將他一腳踢回老家去的。

    他跟張天元第一次認識,是在神羅博物館審批的過程中,但那也隻是一麵之緣而已,其實都不能算是認識,隻不過交彙了一下目光。因為很多事情都不是張天元親自來辦的,而是那位主持人竇曉玲跑前跑後。

    在帝都城做官,那就跟陪著老虎睡覺一樣,那得是非常小心才行的,因為你一個哈欠打出去,搞不好就得罪了誰家的公子哥,誰家的老親戚,那麻煩可大著呢。

    所以這個事兒從一開始,葉局長就沒為難竇曉玲,尤其是後來屢次有上頭來人暗示或者直接明示他要辦好這個博物館的事情,並表示這是關乎到國家文化建設的大事兒,馬虎不得。

    但人都有好奇心嘛,葉局長自然也不例外,他後來托人幫忙打聽了一下這神羅博物館老板的身份,這不打聽還好,一打聽直接嚇了一跳。就更不敢怠慢這個事兒了,他頭頂上這烏紗帽說起來榮光不少,可不過也就是個正廳級的官而已,能製住他的人多得是。

    當初戴副局長還給他發牢騷來著,說這個老板自己要辦博物館,卻不肯親自來一趟文博局,是不是太不把文博局放在眼裏了,幹脆晾他幾天。

    當時葉局長也是有點生氣,所以還真得是晾了幾個小時,沒錯,就隻有幾個小時,結果被一通電話劈頭蓋臉訓了一頓,電話裏頭說得狠啊“姓葉的,你要是這個局長不想幹了就直說,這麼點小事兒都辦不好,你幹脆回家賣紅薯去算了。”

    那可是把葉局長嚇得不輕,這才知道自己調查的那些信息還不夠全麵,這個張天元巴結還來不及呢,那絕對是不能招惹的。於是幹脆綠燈大開,各項手續那都是第一個給辦,一點磕絆都沒有。

    至於戴副局長,則被他狠狠訓了一頓,再也不敢胡說話了。

    本以為這戴副局長可以安生幾天了,可誰知道現在又發生了這種事兒,這他娘的到底叫什麼事兒嘛,這個惹禍精,非得把他坑死不可,要不是因為跟戴副局長是老同學,想要提攜一下,他真想一腳把這個喪門星踢開算了,免得給自己挖坑啊。

    看起來真得動動位置了,這姓戴的惹麻煩還不止這兩次啊,那一次去參加神羅博物館的開業典禮,就因為老板沒有親自來招待他,居然在那裏大放厥詞,對神羅博物館是雞蛋裏頭挑骨頭。幸虧當時聶總去了,這家夥才嚇得閉了嘴。(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31
正文 第一五六九章 “老師”這頂帽子不好戴



    聶總是誰啊,那可是管著整個文化界和經濟界的大人物,居然都親自去參加這樣的典禮,他區區一個戴副局長,一個副廳級的小官,還有什麼好埋怨的。

    從那個時候開始,葉局長就明白了,這聶家對張天元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那幹孫子還真不是說說那麼簡單,有人說聶老爺子對待這個幹孫子比親孫子還好,他以前是不信的,可是自從經曆了那個事兒之後,他覺得這話也是有些道理的,雖然未必真的那樣,可幹孫子和親孫子一樣親,他卻是絕對相信的。

    後來嘛,他終於是跟張天元見了麵。

    不得不說,張天元這人真得不錯,雖然不管是背景還是事業都很可怕,但是卻不擺臭架子。跟他見麵,就是專門來感謝他的,還跟他聊了好一陣子。聊得非常開心,隻可惜那個時候戴副局長因為上廁所離開了,沒能見到,不然的話,今天也不至於會如此尷尬了吧。

    什麼叫太歲頭上動土?

    這就叫啊!

    你說你招惹誰不好啊,偏偏就認準了這個張天元招惹,從那一次出餿主意到今天,也不是頭一回了,人張天元大人有大量,之前的事情沒有怪罪你,可你也不能蹬鼻子上臉啊,這簡直就是欠揍的典型嘛。

    挨打?

    打得好!不打不長記性嘛!

    ……

    葉局長的到來,讓包廂裏麵更熱鬧了,包括戴副局長在內的幾個人都紛紛站起來問號,就連秦飛雪也不敢怠慢,反倒是張天元依舊那麼淡然地吃著菜喝著酒。

    就他現在如果站起來問好,那是給葉局長麵子,可他此時心情不好,自然懶得去做那些事兒,打了戴副局長之後就做下去吃東西了,當然他是認識葉局長的。不過認識歸認識,葉局長手底下有戴副局長這樣的人,說實在的,他也是難辭其咎。張天元這是連他一塊兒給怨上了。

    “你這小子真是混賬透頂啊,你畢業後還想找工作嗎?這可是文博局的葉局長,葉家人,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戴副局長見葉局長來了,竟然是忘記了自己臉上的疼痛。反而是替葉局長教訓起了張天元,覺得張天元這態度讓人很是火大。別說戴副局長了,張天元這態度就算是吳桐也有點不能理解了,這張天元看不上戴副局長或許還能理解,帝都的公子哥多,說不定這張天元就是哪家的公子哥,可是葉局長什麼人,那可是葉家的人啊,在整個帝都城,敢對葉家人這種態度的。隻怕找不出多少的。

    “葉局長是吧,你養了一條好狗啊,你的為人不錯,如果今天偶遇,請你喝上兩杯倒也可以,但是我現在很不開心啊,這條瘋狗過來咬我,你說我該不該打他?”張天元聽到戴副局長的話,忽然笑了,不過笑得很是意味深長。然後看了看葉局長說道。

    “該打,當然該打,而且打得好。”

    葉局長此言一出,在場眾人又都是一愣。完全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了,現在腦子裏就好像是漿糊一樣,糊塗得厲害。這位可是葉局長啊,居然會這麼說,難道就連葉局長也要看張天元的麵子?

    就算是給張天元麵子,也不至於如此低聲下氣吧?

    “哎呀。張老師,這個事情呢,是我管教無方,壞了張老師您的雅興,我在這裏給您賠禮道歉了。他呢我會帶回去好好管教的,您放心就好。”葉局長卻不顧眾人的震驚和疑問,依舊是我行我素地說這話,這一下子就讓戴副局長完全是傻了眼了。

    戴副局長可不蠢,隻是有些傲慢而已,剛剛葉局長這一番舉動,他隻要不是瞎子,應該都會明白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了,這個被稱作張老師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何德何能,居然可以讓自己的頂頭上司如此恭敬,甚至可以說是害怕。

    其餘人,除了秦飛雪之外,都在猜測葉局長這個稱呼的意思。

    雖然說在現代社會,“老師”這個詞兒其實已經被濫用了,但是葉局長是什麼人?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帝都大學畢業生,而且是當年開放高考之後的第二批考生,那個時候的本科生可比現在的研究生還要值錢得多,居然叫張天元為老師,這帽子可是扣得有點大啊。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不能理解。雖然不管是吳桐、百立生還是唐生出去之後都會有人稱呼他們為“老師”,但那些要麼是外行人,要麼就是年少很多的。

    百立生是助教,可學校裏的同齡人都不太把他叫老師,就是覺得他還不夠那個資格。

    民間也有很多人把蒼、波那種人稱為老師的,不過倒也貼切,因為很多人學習的男女生活知識,都是從那種片子裏學到的,咱們國家的那方麵教育幾乎沒有。

    可很顯然葉局長口中的老師絕對不會是這麼隨便的叫法,葉局長自己就足以給在場的幾位當老師的,卻把張天元稱為老師,那這說明張天元肯定是有什麼方麵值得葉局長學習,而且是資深的專家才有可能。

    現在想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張天元鑒寶的能力了,隻是那玩意兒張天元之前雖然說過自己從未打過眼,可是說的話並不能代表實際,究竟張天元能力如何,他們還真是不知道的。

    莫非剛剛張天元說的都是實情?葉局長就是因為那個原因才將張天元稱為老師的?

    就在他們胡思亂想胡亂猜測的時候,張天元卻開腔了:“葉局長還是不要叫我老師,這樣會把我叫老的,您身在高位,又年長我許多,是我的長輩,稱呼我一聲小張都不為過,當然直呼名字也行。實在不行,那就叫我張老板都行,可千萬別叫老師,我可承受不起。”

    張天元不喜歡別人稱呼自己老師那當然是有原因的,他自己心裏頭最清楚,以他的真實能力,倒還真未必有資格給葉局長做老師。他靠六字真訣和地氣作弊還是要多一些的。

    用的時候他自然不臉紅,不過被人叫老師,尤其是葉局長這樣的人叫老師,那就有點怪了。

    “不不不,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哪敢叫您小張啊,那可真得是不行的。還是叫老師比較合適,張老師您在這文博圈裏的學識、人望、品行以及地位,那都是有目共睹的,連李校長、王館長、李老、董老,甚至元博大師這些人都是對您佩服不已,您跟幾位老先生那都稱兄道弟的,我當年可是跟董老董學塾學過古玩知識的,算是他的弟子,那麼叫您一聲老師,那是應該的!”

    張天元聽著別人叫自己老師不習慣,可是葉局長卻不敢不叫啊,正如他所說的,這文博圈子裏那也是達者為師,不能因為張天元的年齡小就不叫老師了,那可不是文人的作風。

    “好吧,那就隨你了,不過今日我這正跟朋友們聚餐呢,不能招待你,還望見諒。”張天元也不跟對方糾結這個事兒了,愛叫就叫吧,自己大不了臉皮厚一點,然後以後多充實一下自己,爭取是真正可以做這個人的老師,那就行了。

    “張老師,葉某有個不情之請啊,還望您能答應。”葉局長聽到張天元默認了自己的叫法,自然心裏頭也非常高興,就急忙說道。

    他不想錯過這個可以結交張天元的機會,而且心裏頭其實也挺羨慕在場的這些年輕人的,你說這些人到底是何德何能啊,居然能跟張老師坐在一起用餐,而且還談得那麼盡興,他也想這樣啊,不過張老師好像對政界不太感興趣,對政治人物也比較敏感,大概是沒機會了,不過喝杯酒應該是不會被拒絕吧?

    “說,畢竟能夠在這裏相遇,那也是緣分。”張天元見這個葉局長如此上路,比那什麼狗屁戴副局長好多了,自然也是有了些好感。

    “您這兒有酒,那我就敬您一杯,希望您有空的話可以到我們文博局逛逛,指點一下我和我手底下那些人。現在文博方麵的工作不好做啊,是真得需要像張老師這樣的大師來幫忙的,還望您不要推辭啊。”

    葉局長的態度和這一番明顯是充滿了敬意,甚至有點巴結味道的話,讓一眾人都有點震驚莫名。這算什麼,本以為是個新生,本以為是個晚輩,本以為就是個做古董生意的老板,可是現在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啊,怎麼一下子到好像成了人上人了?

    已經五十多的葉局長在這個不到三十歲的張天元麵前,就跟學生麵對老師一樣,甚至都不敢大聲說話,這樣的態度,實在是令人有點無法理解,簡直好像做夢一樣。

    “酒可以喝,不過指導工作就算了。我現在也沒時間,再說了,就我那點本事,還真不敢班門弄斧,葉局長可是文博行裏的大家,連李老師都對您讚賞不已呢,您哪裏需要我來指導工作啊。”

    最無語的還是張天元竟然泰然接受了葉局長的這種行為,甚至還拒絕了去指導工作,這得多大的譜兒啊?

    張天元還真不是擺譜,他隻是嫌麻煩而已,再說了,理論方麵,他的確還是有點弱的,真怕南郭先生暴露了,那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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