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鑒寶秘術 作者:北域神燈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6-9-26 11:19:3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853 3812401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6 12:21
正文 第一八零九章 就是比你懂得多


   西木昌吉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對方會來這麼一出,不過好在他提前也背了點東西,雖然是一知半解,但是可以根據鑒定結果說幾句嘛,不然就太難看了。~,

    想到這裏,他才說道:“這個青花瓶應該是明代的古董,而且應該是明青花,這東西十分值錢,造型獨特、做工精良,是不可多得的好物件。”

    其實這番話,說了跟沒說一樣,糊弄不懂行的還行,讓懂行的人聽了,那就嗤之以鼻了。

    不僅僅是年代斷得不夠精確,明朝什麼時候?明朝可是好些年呢,好幾個皇帝呢。

    明青花不假,你倒是說個名字啊,還有它為什麼是明青花啊,你一點理由其實都沒說啊。

    從這一點,張天元就可以判斷出來,玉扳指的鑒定效果比起他的六字真訣要差上很多,比如年代無法精確,而且甚至連東西的名字也鑒定不出來,隻是一個大概。

    或者可以這麼說,其實玉扳指最大的功能就是判斷真假,西木昌吉以前所做的也大都是這樣的事情,所以並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今天張天元這麼一搞,他就直接露陷了。

    等西木昌吉說完之後,張天元才緩緩站起,也不等潘媛媛廢話,這女的故意給自己找茬呢,自己就得看情況行事了,絕對不能照著她的節奏,不然的話那就把自己坑了。

    “咳咳,西木昌吉先生說的倒是沒錯,隻不過未免太簡單了一些吧。這樣的鑒定,實在是難以服眾啊。這麼說吧。這個青花瓶有個叫法是青花纏枝蓮紋玉壺春瓶,應該是明永樂年間。而且是永樂十七年之後的晚期明青花!”

    “嘩!”

    這家夥,掌聲一下子就來了,都說人比人氣死人,這話一點不假,如果沒有對比的話,張天元說這樣的話,估計觀眾還沒這麼大反應,可是這兩人一對比,觀眾一下子就感覺到差距來了。

    一旁的潘媛媛著急得不行。就想著給張天元找茬,於是開口問道:“張天元先生,說理由那也是要有道理的,你這話是什麼根據?”

    張天元本來還怕潘媛媛壞事,沒想到這二貨居然自動給他送來了踏板,你既然問了,哥哥我自然就要回答了。

    “首先從用料來看,明永樂朝青花瓷所用的青料有兩類,一類發色濃豔。有‘鐵鏽疤痕’。此類經測試為高鐵低錳型進口料,即‘蘇泥麻青’之類;另一類,發色稍淡而雅致,其上‘鐵鏽疤痕’比較少。此類青料未經測試,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個青花瓶用的就是這一類的青料!由此可以簡單判斷出。這的確是明永樂年間的東西。”

    “其次,纏枝蓮紋和玉壺春瓶也有明永樂晚期的特點。”

    “還有一點就是。這個時期的青花瓷紋樣多為適合紋樣,於口沿、近圈足處、圈足有裝飾帶。改變了元青花的主體紋飾、輔助紋飾多層裝飾帶的布局。品種有青花紅彩、青花五彩。釉色白中稍泛青,釉汁肥潤,均為滿釉。”

    “此朝曆22 年,值得注意的是出土的青花瓷上均無帝王年號款,一件青花雲龍紋碗的圈足內繪一條青花雲龍,此為圖案款,表明此碗的等級是禦用品,傳世品中見花樣款,均開宣德朝以後圈足落款之先河。工藝上,高足杯的高足均為中空。瓶、罐類修胎工整,接胎痕不明顯。勺的邊緣露胎,係覆燒。”

    “這件青花瓷瓶的特點均符合明永樂晚期的青花瓷,所以我才斷定它是這個時代的東西,其實外行人的話可以牢記‘胎體輕、釉汁白、色濃豔、花紋疏’這幾個特點,是不是永樂官窯的東西,對照一下就行,實在沒法判斷,再來找鑒定師也不遲。”

    張天元這番話,聽的大部分人都是連連點頭,這才叫有理有據,西木昌吉那算什麼啊,簡直等於就是什麼也沒說嘛。

    當然,這樣的話對雙方勝負並沒有什麼影響,最起碼表麵上看來是這樣的,但是張天元卻靠著這樣的表現成功打擊了西木昌吉的囂張氣焰。

    讓全世界人看西木昌吉的笑話,他張天元可是高興得很呢。

    “嚓,想不到我這兄弟還有這樣的後手呢,現在誰還會在意他鑒定速度慢啊,換了我,寧願讓他鑒定,也不會去找西木昌吉的啊。西木昌吉那是快槍手,毛感覺沒有,這個還是要持久才有感覺啊。”聶震摸著下巴說道。

    然後就又被來了一個爆栗。

    “死聶震,你胡說什麼呢?”葉玉蘭是俏眼圓睜,氣得不行。

    聶震嘿嘿幹笑,他也知道自己的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張天元心中十分淡定,看向了青花瓶的主人說道:“這位先生,您還有什麼需要嗎?”

    “張老師,能給我這個東西估個價嗎?”瘦高男人不好意思地說道。

    其實估價本身也是鑒定古玩的一個程序,隻是這個估價,必須得是非常熟悉市場行情的人才行,西木昌吉那家夥肯定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不過張天元還是打算試試,因為他的鑒字訣裏頭就有估價的能力,說不定那個玉扳指也有呢,不妨試試,如果有,那對自己也沒壞處,反正這玉扳指他是打算搞到手了。

    如果沒有,正好再給西木昌吉潑點糞,讓這家夥再痛苦一些。

    想到這裏,他就看向了西木昌吉說道:“要不還是輕西木先生來估個價吧,西木先生可是世界鑒定協會唯一的特級鑒定師啊。”

    “他讓你估價,又沒讓我來。”西木昌吉這一次倒是學乖了。

    不過他這個舉動,也讓張天元明白了一點,這家夥的玉扳指沒有估價能力。不過能判斷真假其實已經很厲害了,配合上經驗,那也是一個超級外掛啊,可惜這東西在西木昌吉手裏實在是浪費了。

    張天元淡淡一笑,看向了瘦高個說道:“這個青花瓶大概在五百萬到六百萬之間,不過成交價有可能達到一千萬,市場就是這樣,物以稀為貴嘛。”

    “這麼值錢!”

    台下觀眾震驚了,瘦高個也震驚了,場外的很多外行人都震驚了。

    “其實大家不用這麼震驚,在中國陶瓷發展史上,青花瓷是繼青瓷、黑瓷、青白瓷和彩瓷之後,被公認的瓷器藝術一朵奇葩。”

    “它是以鈷土礦為著色劑,用鈷料直接在瓷坯體上描繪紋飾,然後施以透明釉,在1280的高溫還原氣氛中一次燒製而成的釉下彩瓷器。自古以來為皇室貴族、達官顯要所青睞。”

    “青花瓷不但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而且隨著歲月的流逝,也越來越顯現出自身的投資價值。”

    “在古玩市場上,品相好的青花瓷常常受到買家追捧,明清青花瓷身價更是成倍上漲,青花瓷行情可謂長盛不衰。”

    “衡量青花瓷價值的高低可從這幾方麵看,從器型看,廳堂的陳設器具最貴,文房四寶次之,生活用品再次,器型奇特稀少者也易拍出高價;從製作難易程度看,製作難度高、成功率低的青花瓷如葫蘆瓶、四方瓶、六方瓶等價值要高許多;從色種看,青花鬥彩最貴,青花粉彩次之,彩底青花更次之;從紋飾看,人物畫尤以侍女畫最貴,動物次之,花鳥再次。”

    “青花瓷還須重視名人名瓷,名家、官窯青花瓷的市場價很高。此外,在清康熙年間,一些民窯青花瓷精品在製作工藝和藝術水平上,已經和官窯瓷差距不大,因此民窯青花瓷精品也同樣具有很大的升值空間。”

    “明代青花種類繁多,明青花罐填色細致講究,色彩很少溢出輪廓線外,畫風自然寫意,圖案多樣,品味上遠遠超過前朝,是藏家廣泛推崇的藏品,近年來價格上升幅很大。因製作工藝複雜,成功燒成的合格青花瓷並不多見,甚至可以說屈指可數。明代瓷器曾經遠銷歐洲,催化了意大利、荷蘭等國的製瓷業的發展,當時歐洲瓷質往往以明青花瓷器為楷模。”

    “目前,青花瓷之所以具有越來越高的市場價值,之所以其價格成倍上漲,主要是由青花瓷本身所承載的曆史文化價值、科技工藝價值和美學藝術價值所決定的。”

    “有一位很厲害的青花瓷專家說過,青色在古代時是人們喜歡的顏色之一,不容易使人產生視覺上的疲勞。除此之外,青花瓷還有一係列‘隱喻’之意,古時的讀書人希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走上仕途後便有‘青雲直上’的願望,渴望做一個人民愛戴的‘青天’,甚至在卸甲歸田之後,還希望能夠‘名垂青史’,‘留取丹心照汗青’。‘青’在當時士人心中的分量可見一斑。”

    聽到這裏,台下很多人都笑了起來,專業的東西可能他們聽不懂,不過這些話他們卻聽得很明白,覺得很有意思。

    笑聲之後就是掌聲,而且是久久都不平息。

    “告訴你們一件好事兒,近年來,青花瓷價格上漲速度遠遠超過其它品類陶瓷,幾乎是一年一個價。如早在2001年,上浦敬華拍賣公司曾以880萬元的價格拍出一件‘明永樂青花折枝花卉八方燭台’,四年後,當該燭台出現在帝都翰海春拍中時,被藏家以2035萬元的價格買走。厲害吧?所以這位先生如果不著急用錢,這東西還是暫時保存著吧。”(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6 12:21
正文 第一八一零章 讓你一招!



    “啪,啪,啪!”

    這個時候,不光是觀眾鼓掌了,就連董學塾和李書恒也鼓起了掌。☆→☆→,

    不過有意思的是,那個叫麥卡錫的年輕鑒寶師居然也一起鼓掌,並且衝張天元豎起了大拇指。

    “good~job!”

    “麥卡錫,你怎麼給對手鼓掌,就算你與西木有些小摩擦,但這種做法也不合規矩。”韓建皺了皺眉低聲說道。

    “可是他的確說得很棒啊,連估價都說出來了,我很佩服啊。”麥卡錫的性格似乎有點二,不過倒是挺直率的。

    “就算真是那樣,也不能鼓掌,這是立場問題。”韓建說道。

    “切,沒意思,算了算了,我不鼓掌就是了。”麥卡錫撇了撇嘴道:“不過韓先生,你也是行家,我呢也不是外行,雖然不如你,可也看得出來,那個張天元很厲害哦,西木行不行啊,不行的話幹脆派我上去算了。”

    “西木君可是我們世界鑒定協會唯一的特級鑒定師,你跟他怎麼比,又不是輸了一次了。”

    “那是他作弊!”麥卡錫很不服氣地說道。

    “該死,當初我就勸過會長不讓你來的,可是他不聽,你跟西木君就真得沒法合作。”

    提到會長,麥卡錫似乎有點蔫了,嘴角抽動了一下,不說話了,甚至就連之前大大咧咧的樣子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放在桌子上的雙腳收了回去,口香糖也從嘴裏邊取出來貼在了桌子下麵。

    不過這個習慣真得不好,他大概是覺得別人都看不到吧。

    “張先生是吧,我想我必須糾正一下你的話。”

    麥卡錫認真起來的模樣,真得是讓人有點心裏頭發毛,一看就是那種攻擊性極強的人。

    張天元還沒說什麼,潘媛媛先興奮了,這女人巴不得張天元出醜呢,所以急忙就說道:“專家組如果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可以說出來。”

    麥卡錫搖了搖頭道:“對那個青花瓷瓶。我並沒有什麼好補充的!”

    麥卡錫用的居然是一口流利的中國話,甚至標準的讓很多中國人自己都覺得汗顏,正因為太標準了,台下觀眾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還以為自己聽得懂英文了呢,隻是愣了一下之後,都用驚歎的目光看向了這個年輕的鑒定師。

    能把普通話說這麼好,肯定是下過功夫的,本來以為這三十多歲的年輕人隻是一個跑龍套的。但是他所表現出來的這個氣勢以及出色的普通話,可是完全將西木昌吉給壓下去了。

    事實上當初在評選特級鑒定師的時候,麥卡錫與西木昌吉得票相當,隻是後來因為西木昌吉仗著玉扳指強行贏了麥卡錫,這才讓麥卡錫失敗了,不過麥卡錫從來就沒有服過西木昌吉,因為他覺得西木昌吉是在作弊!

    “那您要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張先生的時間論有狡辯之嫌,如果我們可以在保證準確度的情況下保證速度,這本身就是一種能力的體現!事實上張先生您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了!不到十分鍾就能看出這麼多東西。相信就算是行內大部分的鑒定師也辦不到的,這就是速度與技術的完美結合!所以您的那套理論,其實用來責難西木君並不合適。”

    麥卡錫這話一出口,張天元頓覺心頭一驚,他努力拖延時間,就是想要隱藏一些秘密,看起來還是做得有點太張揚了,的確,不到十分鍾時間就能看出那麼多東西,這確實有點太難了。

    這個麥卡錫不簡單啊。他這言下之意,隻怕是想表示這場對決有什麼貓膩吧。

    普通人或許聽不出來,可是隻要有人稍微提醒一下,就會立即往這麼想的。而且越想還會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不能讓對方引出這個話題,要說就自己說出來!

    想到這裏,張天元便笑道:“聽麥卡錫先生的意思,是對本次鑒寶擂台的公正性有所懷疑啊?那麼不如這樣吧,接下來由你們指定執寶人,可以不用從被選出的五百件裏頭選。反正有很多執寶人從世界各地趕來,還都沒回去呢,隻要提前通知一下,他們就可以過來,如果這樣的話,你們總該滿意了吧?”

    張天元勝券在握,所以他絕對不容許對方有狡辯的機會,與其在取勝之後聽對方在那裏找借口,還不如提前就把對方的嘴巴給堵上。

    當然,這樣一來,他之前布置的局會出現一些問題,但是不要緊,本來按照這個局往下走的話,西木昌吉還可能保住一點點顏麵,張天元也是為了盡量隱藏自己的秘密才這麼做的。

    可是現在,他要做的事情,隻怕會讓西木昌吉徹底顏麵掃地了,隻是需要考慮如果盡可能避免自己的秘密被發現,得弄得巧妙一些才行。

    “張先生果然爽快!其實我們在比賽之前就已經擬定好了名單,這一百位藏友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他們千裏迢迢從國外趕來,讓他們參加這場擂台沒關係吧?”

    這個時候,韓建也站了起來說道,並且給主持人潘媛媛遞出了一份名單,那名單之上,沒有一個大陸人的名字。

    “這樣做太過分了吧,洋鬼子欺人太甚了!”

    “是啊,那被海選出來的五百個人,哦,不,現在還剩下四百九十九個人怎麼辦?”

    “張老師,不要答應這幫孫子!”

    “對,沒必要答應他們!”

    “洋鬼子還以為咱們中國是幾十年前的中國啊?”

    “大家稍安勿躁,聽我說一句。”張天元揮了揮手,台下立即安靜了下來。

    “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咱們中國是禮儀大邦!有著謙遜的美德!既然麥卡錫先生有這樣的要求,答應他就是了,難不成諸位以為我這樣就會輸給那個西木昌吉嗎?”

    台下的人猶豫了起來,電視機前的人也是疑惑起來,張天元怎麼突然間這麼好說話了。

    “至於說那被海選的五百名藏友,你們放心,等擂台賽結束之後,我們神羅博物館將會和國家電視台以及神藏網聯合舉辦一個鑒寶大會,專門為你們鑒定寶物,反正是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這個主意可以說是臨時起意,但張天元相信,國家電視台不會拒絕、神藏網是自己的,神羅博物館更可以借此重新站起來。

    “董老、李老、馬館長、王館長,還有我等一大批專家將會為你們服務,這還不滿意嗎?”

    “既然張老師都這麼說了,我們聽你的!”

    這些藏友一個目的是想鑒寶,另外一個目的是想上電視,張天元都滿足了他們的願望了,他們自然也就沒什麼好不滿地了。

    再說了,就算是鬧,能鬧成什麼?別人也沒跟你簽合同,為什麼就一定要給你鑒寶?

    正因為這樣,他們也就答應了,事實上這些人也想知道,洋鬼子到底想玩什麼花樣,張天元又如何應對。

    “這臭小子,怎麼把我們也扯進去了。”李書恒沒好氣道。

    “難道你不會答應他嗎?”董學塾笑道。

    “唉,這小子是把咱們看透嘍!”李書恒苦笑搖頭,然後站了起來,雖然他眼睛是瞎的,不過心卻不瞎,他知道張天元肯定是要幹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所以這個時候一定要配合張天元的。

    想想當初在上浦第一次遇到張天元的時候,這小子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愣頭青呢,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年啊,愣頭青就成了真正的鑒定大師了,嘖嘖,真得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小張說的沒錯,我跟老董都會參與進來的。”

    李書恒的承諾,更是讓那五百個寶物的主人鬆了口氣,最起碼知道張天元不是胡吹大氣糊弄人了。

    “現在可以了吧麥卡錫先生,我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接下來的寶物,就從你這名單上選吧,我們不再插手。”

    雖然嘴上沒說,可是張天元這言下之意卻很明確了,都這樣如果你們還輸了,那可就別找什麼理由了。

    麥卡錫也是有些納悶,他本來以為張天元會堅決反對呢,這個人到底是一時衝動的中二先生?還是有什麼胸有成竹的後手呢?

    算了,不多想了,自己厚著臉皮幹這事兒,也算是完成了世界鑒寶協會的任務了,接下來就看那西木昌吉了。

    其實這一百個名單都是世界鑒寶協會精挑細選出來的,所有寶物的資料西木昌吉都看過,盡管未必全部記下來,可是肯定會有個印象的,對於一個靠著忽悠征服別人的人來說,憑借一點印象說出一大堆話,那也不是辦不到。

    所以這樣一來,張天元的優勢也就蕩然無存了。

    除非西木昌吉判斷錯誤!

    潘媛媛心頭卻很高興,你張天元不是很牛嗎,我看接下來打亂了節奏,你還能牛個什麼?

    “那麼就有請下一位執寶人進場!”

    接下來的作品門類繁多,有書畫、有玉器、也有瓷器,不過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高仿。

    這高仿用的也是十分精妙,說句不好聽的話,估計換了任何一個鑒定師,在這樣大量的高仿品刺激之下,絕對會打眼的,畢竟時間就隻有十分鍾而已。

    也就是張天元和西木昌吉這兩個掛逼對決,才竟然是沒有看錯一件東西。(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6 12:22
正文 第一八一一章 假大空不如真材實料



    雖然兩個都是掛逼,不過在時間上,西木昌吉依然很快,幾乎每一件作品都不過一分鍾,而張天元依然是慢條斯理,每一次都要等到快十分鍾了才給出結果。要?

    而且從麥卡錫的那番話說出來之後,張天元給出的理由也變得簡練了許多,盡量掩藏自己的秘密。

    這是一場對決不假,可是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把自己一直以來隱藏的秘密給暴露了。

    反正擂台賽比的是對錯,並不是時間長短,也不是理由詳盡,張天元就可以盡量裝得很是為難了。

    甚至額頭上都已經漸漸滲出了汗水。

    這個時候的觀眾可都為張天元捏了一把冷汗啊,雖然看似旗鼓相當,可是那位西木昌吉也太輕鬆了吧,這一段時間,不僅是堅定結果準確無誤,而且還能說出一些不輸給張天元的理由,讓人覺得他好像之前那次隻是故意扮豬而已。

    當然,也有一些人隱隱覺得這裏頭有貓膩,比如說西木昌吉用了什麼卑鄙的方法,提前把那些古董給背下來了。

    雖然這樣的考慮明明就是真得,但卻沒有一個人敢確定,畢竟沒有任何證據可言啊。

    “嗯?”

    看到一幅畫的時候,張天元微微蹙了蹙眉。

    估計很多人應該都還記得趙老爺子小品裏的一個經典橋段,就是賣輪椅那個。

    前文是趙要砸輪椅,然後範要買,於是競價。

    範:好多錢我給呀。

    趙:花多少錢啦?

    徒弟:兩千。

    範:我,兩千。

    趙:我給兩千五。一要

    範:我,三千。

    趙:我,三千五。

    範:我四千。

    趙:我五千。

    範:成交。

    趙:你範廚師。哎哎。

    範:你喊的五千,我落的棰,成交!

    說這個段子的意思呢,就是說不按規矩來,不按套路來。

    本來十幾二十件都是高仿品。你突然來了一件看起來像仿品的好東西,如果張天元沒有鑒字訣的話,隻怕猛地一下還反映不過來,真得就要判斷錯了。

    這是一幅王時敏的畫。

    王時敏是明末清初畫家。

    初名讚虞。字遜之,號煙客,自號偶諧道人,晚號西廬老人等,蘇江太倉人。輔王錫爵孫,翰林王衡獨子。

    崇楨初以蔭官太常寺卿,故被稱為“王奉常”。

    擅山水,專師黃公望,筆墨含蓄,蒼潤鬆秀,渾厚清逸,然構圖較少變化。

    其畫在清代影響極大,王翬、吳曆及其孫王原祁均得其親授。

    王時敏開創了山水畫的“婁東派”,與王鑒、王翬、王原祁並稱四王。外加惲壽平、吳曆合稱“清六家”。

    因為這個人的真跡,在拍賣場中並無多見,其幾幅名作均在國內各大博物院中珍藏。

    所以一開始張天元竟然也是判斷錯了,虧得他不是那麼自負的人,所以還用鑒字訣仔細查看了一下,這才確認,這東西真得是王時敏的真跡,這一次額頭上的冷汗可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

    在被人問及理由的時候,西木昌吉的答依舊是有點霧裏雲裏。

    這家夥雖然知道有這麼一幅畫。也看了一些資料,可他的記憶力並未被地氣強化,所以隻是有些印象,說了一大堆。聽得外行人是一愣一愣的,可是讓內行人聽起來,那簡直就是什麼都沒說。

    張天元說理由,也沒敢一下子說的太詳細了,隻是簡單說道:“王時敏的作品風格大多比較複古,這一幅秋山紅樹圖我之所以認為是真得。那是因為我曾在一本王時敏同時代的文學資料之中看到過一個有趣的事兒。”

    他打算講故事,而不詳細去說這幅畫如何如何,這樣一來,別人也不會說他是瞎編或者懷疑他有什麼特異功能了。

    “那中所述,清代王石穀的秋山紅樹圖畫得甚好,王時敏觀後大加讚賞並欲留下。怎奈王石穀不肯割愛,時敏老人隻好在畫上題詞作罷:‘石穀此圖雖仿山樵,而用筆措思全以右丞為宗。故風骨高奇,逾出山樵規格之外。春晚過要,攜以見視,餘被欲留之,知其意頗自珍,不忍遞奪,每為悵悵然。餘時方苦嗽,得此飽累日,霍然失病所在,始知者昔人檄愈頭風,良不虛也。庚戊穀雨後一日西盧老人王時敏題。’由此得知時敏老人欣賞王石穀的秋山紅樹圖後,痛苦的咳嗽竟然消失。因此有感而,題了上麵一段話。”

    “這故事我聽說過,內行人應該都知道吧?”潘媛媛開口說道,也不知道她是真聽說過還是故意這麼說的。

    “要不然你來說吧,補充一下?”張天元笑眯眯地看著潘媛媛說道。

    潘媛媛愣了一下,臉上羞紅一片,她是真聽說過那個故事,但以為故事已經說完了,根本就不知道下麵的啊。

    “潘小姐,外行人就不要隨便插嘴了好吧,免得貽笑大方!”

    淡淡看了潘媛媛一眼,張天元繼續道:“世人隻知道王時敏給那幅畫題了字,卻不知道他因為高興,也特意用幾乎相同的風格臨摹了一幅,就是現在桌上擺著的這個秋山紅樹圖了。”

    “竟然還有這種事兒?”西木昌吉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腦袋抽了還是怎麼的,居然問了出來:“我怎麼沒看到這資料?”

    “這個蠢貨!”韓建氣得牙癢癢,潘誌強在台下也是低頭掩麵,他們知道西木昌吉傲慢,沒想到這家夥竟還怎麼蠢,這到底是怎麼勾搭女人的啊。

    西木昌吉好像也突然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砸吧了一下嘴道:“我昔年研究王時敏的畫,並未見過這一幅,也沒聽說過這樣的故事,所以有些唐突了。”

    其實他不解釋還好,別人會以為他隻是沒聽說過這樣的故事,並不會小看他,隻有知道內情的人才會說他蠢。

    畢竟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自己懂所有東西,聽過所有的故事的。

    可他這麼一說,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了,人們肯定會往一些不太好的方麵去想。

    這就叫自己給自己添堵,張天元都幫不了他。

    “董老,您最熟悉王時敏的畫,不妨過來瞧瞧,畢竟十分鍾時間實在太短,我雖然做出了正確的判斷,可還有許多不解之處,希望董老能幫忙給觀眾釋疑!”

    張天元這麼做,其實還是給西木昌吉頭上潑糞,剛剛西木昌吉的一番理由,外行人甚至還有鼓掌的,張天元可不樂意了,既然自己不能反駁或者說的太詳細了,那就把這個責任交給董學塾吧。

    董學塾對王時敏的畫很有研究,短時間內就能說出更詳實的理由,然後李逵和李鬼這麼放在一起,自然就知道真假了。

    很多事情還是需要對比的,你不去對比,真得很難說清楚這事兒到底怎麼事。

    董學塾是人老成精,自然也明白張天元的心思,笑了笑就從專家組的席位上走了下來,然後看了看那幅畫,大約五六分鍾之後就笑道:“西木先生的理由太過概括而且玄奧,說什麼這畫裏頭有王時敏的精氣神,說什麼可以看到古人作畫時的情景。實在是太深奧,太深奧了啊,請恕老夫無能,聽不懂哦。不過張天元就不一樣,他博學多識,能夠從自己學習的資料之中抽絲剝繭,找到線索,再結合本身的專業知識進行判斷,理由也十分中肯實在,反正我聽了是能明白啊。”

    這番話表麵上是自謙,實際上隻要稍微願意動點腦子的人都能聽出來,這是在諷刺西木昌吉呢。

    你說的那一套狗屁理由連我這樣的專家都聽不懂,就能糊弄外行了。

    董學塾在畫和陶瓷鑒定方麵的造詣,除了張天元之外,國內反正是沒人敢說比他更強的,隻要知道這一點的人,都能聽出來是反話了。

    “靠,搞了半天那小日本是在故弄玄虛啊!”

    “我忽然想到了許多所謂的高人其實根本不懂,就故意說什麼天機不可泄露之類的話,要麼就是雲山霧繞地說一堆來忽悠人,讓你覺得他高深莫測。”

    “是啊是啊,這西木昌吉簡直就是個神棍嘛,幹脆去做風水先生多好,幹嘛要做鑒定師呢。”

    “哈哈哈,你們這就不懂了吧,他說不定靠這個忽悠了多少外行人上當呢。”

    “說起這個,我倒是聽說日本有一家公司是專門往咱們國內賣假古董的,靠,我前些日子還買了一件,該不會上當了吧。”

    董學塾的話一出口,不管是台下的還是電視機前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這西木昌吉可真得是有口難辯了。

    不過這些人猜測得倒也沒錯,西木昌吉也沒有被冤枉,自從跟偷天集團捆綁在一起之後,西木昌吉可是沒少幹那些缺德的事情。

    這個時候,董學塾繼續說道:“既然小張讓我說說,拿我就說說吧。

    “王時敏在董其昌的指導下,自幼走上了摹古的道路,並且在日後的不斷積累研習中,漸漸形成了他思想理論上的原則,即‘摹古是繪畫的最高原則’。”

    “他力追古法,刻意師古,作畫無一不得古人精髓。王時敏師古人畫,形體、樣式甚似,但與古人的意境就不一樣了,這主要是源於他們精神氣質迥異。”(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6 12:23
正文 第一八一二章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王時敏師古人筆法時,更嚴謹、更認真、更規矩,相對來說作的畫也就刻板了一些,但是也有他的匠心之所在。⊙,王時敏將清初山水畫的臨古之風發揮到了極致。他的《山水》扇麵雖是臨古之作,但又能集眾家所長,渾然一體,畫得很有味道。”

    “另外,王時敏的作品大多麵目相近,較少新意,他曾自白道:‘邇來畫道衰,古法漸湮,人多自出新意,謬種流傳,遂至邪詭不可救挽。’可見他竭力主張恢複古法,反對自出新意而不改初終。”

    “王時敏早年多臨摹古畫,均按宋元古畫原跡臨寫而成,筆墨精細淡雅,已見臨摹功力。他早、中期的畫,風格比較工細清秀,如37歲作的《雲壑煙灘圖軸》,現存上浦博物館,幹筆濕筆互用,兼施以醇厚的墨色,用黃公望而雜以高克恭皴筆,具有蒼渾而秀嫩的韻味。”

    “42歲時的《長白山圖卷》,則用筆細潤,墨色清淡,意境疏簡,更多董其昌筆韻。至晚年,以黃公望為宗,兼取董、巨和王蒙諸家,更多蒼勁渾厚之趣。如72歲的《落木寒泉圖》,75歲的《仙山樓閣軸》,84歲的《山水軸》,均藏帝都故宮博物院內,峰巒數疊,樹叢濃鬱,勾線空靈,苔點細密,皴筆幹濕濃淡相間,皴擦點染兼用,形成蒼老而又清潤的藝術特色。”

    “這一幅《秋山紅樹圖》完全符合王時敏作畫特點以及他的功力,所以是真跡無疑了。”

    “正如小張所說的,王時敏的真跡在市場上很少見,所以這個價格不好估計,不過同為四王之一的,他孫兒王原撲畫作的仿黃公望山水高的達到3~4萬美元可作參考。但這之間畢竟還是有很大差距的,要我說,物以稀為貴,再加上王時敏的畫沒個性那就是最大的個性,其功底也比孫兒要好。價格最起碼得漲上十倍甚至百倍吧,誰要是有王時敏的畫兒,那可得收好嘍。”

    董學塾說完話,然後衝下麵拱了拱手。轉身回到了專家席。與此同時,掌聲也是如雷般響起,這當然是給董學塾的,自然也是給張天元的,至於說西木昌吉。之前雲山霧罩的一番話,在這種詳實可靠的判斷麵前,簡直可以說就是不堪一擊了。

    潘媛媛又著急了,每一次西木昌吉遇到麻煩的時候她都會著急,所以她急忙說道:“這幅畫的評判就到此為止,接下來我們將迎來另外一件東西,有請執寶人上台!”

    她話音剛落,一個長得有些尖嘴猴腮的年輕人走了上來。

    這年輕人戴著一副眼鏡,臉型像極了越南那邊的人,看年齡。應該還隻是個學生,不過現在是春節期間,學生來鑒寶,好像也並不奇怪。

    台下的潘誌強看到這個人,不由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地笑意,而後又看向了西木昌吉,兩個人很有默契地微微頷首。

    動作很輕微,所以基本沒人注意到。

    當然,隻是基本沒有。

    作為地氣大幅度提升了等級的張天元,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好家夥。這是要給我玩陰的啊,行,你們不是要玩陰的嗎,哥們我也有點煩了。那麼就用這件東西來讓你們承受自己釀下苦果的悲哀吧,跟我玩,你們還太嫩了,最起碼也應該先把哥們我的資料調查清楚之後這麼幹啊,不然的話,你們這就是在找死啊。”

    張天元暗暗笑了笑。他等待的就是讓對方高興之後又失落的那種巨大的痛苦落差,現在終於等到了。

    因為他絕對相信,以潘誌強那個家夥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不想歪主意的,堂堂正正對決這種想法,估計也就自己這邊會這麼幹吧。

    嗯,好像也不對。

    自己還是更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小兄弟,哪裏人啊?”張天元很想知道這個獐頭鼠目,猥瑣到不行的家夥到底是潘誌強從哪兒找來的寶貝,便忍不住問了一句。

    “香港人,我叫黃蜂強!”年輕人抬著頭看了張天元一眼,眼中抹過了一絲不屑。

    “哦,久仰大名了,有名的黃老鼠嘛,不過你這家夥居然能過了海關,不容易啊。”

    張天元就覺得這小子眼熟,聽到這名字和地點,立馬就搞清楚了,這廝曾經可是發動過遊行示威,罵內地人是蝗蟲啊。

    甚至還組織人手戴著麵具毆打老年人和婦女兒童,就說嘛,這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還真得是沒有說錯了,靠!

    “當人是有貴人相助了。”

    “貴人,嗬嗬,我看是鬼子差不多吧。行了,不跟你廢話了,這東西是你自己的?”張天元不想將過多唇舌浪費在這個事兒上,反正自己那番話說出去,很多覺得這廝眼熟的應該也都認出來了吧。

    這廝倒也膽大,還真敢來啊,就不怕你的主子護不住你嗎?

    “當然是我的,這幅畫可是很珍貴的一幅藏品,是我爺爺從日本帶過來的,日本的著名畫家所做!”黃蜂強很是自豪地說道。

    張天元心中有些不屑,日本的中國畫?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說實在的,他這會兒也很納悶,到底是日本什麼有名的畫家的畫,居然可以被潘誌強和西木昌吉拿來坑他,他倒是想要仔細看看了。

    中國畫,其實顧名思義,那就是從中國傳出去的畫,是一種隻重視意境而不重視寫實的畫風。

    其實中國畫在國外並不算很受歡迎,也就中國以及周邊這一圈還可以,再就是一些華裔喜歡了。

    但即便如此,國畫的價格,也是一直居高不下啊,從唐伯虎道吳昌碩,從王時敏到張大千,這可都是相當厲害的畫家。

    鑒定字畫,本身就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張天元也就是靠著地氣對自己身體各項速度的大幅度提升,才有了現在的眼力,可即便如此,之前王時敏那幅畫還是打眼了,要不是鑒字訣那真就吃癟了。

    他知道自己的本事還遠遠不夠完全擺脫鑒字訣,看起來以後還得繼續加把勁啊。

    “那麼兩位開始鑒定吧,多餘的話就不要說了,為了節省時間嘛。”

    潘媛媛似乎也知道黃蜂強這家夥的名聲不太好,所以趕緊止住了張天元的話頭,讓他開始鑒定。

    本來以為是什麼有名的日本畫家呢,可是當張天元看到這畫的時候,卻是覺得這畫中有著諸多的不和諧的感覺。

    畫上有印章,是一個叫“風雪暗門”的人的章子。

    按理說,這大概就是這個人的畫兒了吧,不管從哪個方麵來看,也都是如此啊。

    整幅畫保存十分完整,畫中是浩瀚無垠的大海,海中是一座巨大的木船,船首站著一人,身上穿的似乎是和服,一手持酒壺,一手持酒杯,看起來似乎是非常惆悵的樣子。

    畫中人物神情生動,衣褶清勁,精妙入微!

    且隱隱有古風古韻。

    按理說,用正常眼光來看,這的確是一幅十分精美的畫兒,不管是保存完整的程度,還是從畫風來說,都是極好的。

    張天元雖然還沒有用鑒字訣去查看,可是他心裏頭認定了這東西多半是真跡。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不和諧感,可是僅憑他現在的眼力,還真得瞧不出所以然來。所以唯有用鑒字訣查看了一下。

    “居然是南宋朝時候的作品,這就奇了,這個風雪暗門到底是什麼鬼。”

    “嗯?”

    忽然間,張天元發現了一件事情,他臉上頓時露出了憤怒至極的神色,那是一種想要殺人的表情啊。

    不過片刻之後,他終於還是忍住了,狠狠咬了咬牙,然後又瞪了那黃蜂強一眼,看得黃蜂強嚇了一跳,一不小心居然是摔倒在了地上。

    “我鑒定完了!”

    張天元寫下了自己的結果,而後突然看向黃蜂強問了一句:“風雪暗門究竟是誰?”

    “當然是日本的一個非常著名的畫家了。”黃蜂強本來不想回答的,可是看到張天元那眼神,居然好像有一股可怕的力量壓迫著他,逼得他不得不說。

    “這人死了嗎?”張天元又問道。

    按理說,這樣的話實在不該問的,有些不禮貌,更有些唐突,可是張天元此時已經顧不上了。

    “早已經去世多年!不過風雪先生家裏經營古玩生意,做得還非常不錯,經常往來於中國和日本。”黃蜂強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完全被張天元氣勢給震住了,竟然像個可憐的小孩子一樣,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

    “死的好!大快人心!不過可惜了……”

    他這話說出來,讓很多中立的觀眾就有點不樂意了。

    “這個張老師也真是的,你就算恨日本人,也不應該這樣說吧,死者為大啊。”

    “是啊是啊,有點過分了。”

    “我能理解張老師對小鬼子的恨,聽說他爺爺很小的時候就是殺過鬼子的。”

    “可是這樣總歸不好吧……”

    坐在觀眾席上的聶老爺子也有些不解。

    “這孩子平日裏挺冷靜的啊,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焦慮不安?”

    “爺爺,虧您還說了解我弟弟呢,他這樣的表情,怕是因為看到了令他十分痛恨的事情吧。您放心,他就算最憤怒的時候也是絕對會保持冷靜的。這樣的表現,大概隻是想要稍稍發泄一下吧,待會兒肯定會告訴我們原因的,等著就是了。”聶震嘿嘿笑道。

    “我也覺得是這樣,天元不是衝動的人,他這種表現,一定是有什麼特殊原因的!”(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6 12:24
正文 第一八一三章 居然裝暈!



    張老師到底看到了什麼?

    究竟是什麼東西令他如此失態?

    和身邊人的信任不同,觀眾們對張天元的失態表現還是有些意見的,支持張天元的人覺得很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去替張天元辯解。

    而反對張天元的,此時卻是將蚊子放大成了蒼鷹,恨不得借著這點事情將張天元徹底打入死牢!

    這兩種人,一種是以神藏網為代表的。

    而另外一種則是以網狗網為代表的。

    雙方爭得麵紅耳赤,結果誰也不肯服誰。

    神藏網:“張老師的憤怒,肯定是看到了什麼令人氣憤的事情,待會兒就能知道答案!”

    網狗網:“哈,笑死人了,這洗地水平也是夠可以的。別到時候說不出理由來把你給氣死了。”

    這個時候,潘媛媛很得瑟地走到張天元身邊說道:“張天元先生,鑒定不出來也不用這麼生氣嘛,氣壞了身體對自己多不好啊,一定要冷靜!要冷靜!西木昌吉先生畢竟是世界第一鑒定師,你跟他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的,所以就算是輸了,也一定不要氣餒,請再接再厲。”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輸了?”

    張天元瞪了潘媛媛一眼說道:“有這扯淡的工夫,還不如讓那邊的西木昌吉趕緊開始鑒定吧。”

    潘媛媛一肚子話被瞬間都噎了去,氣得胸口是起伏不定,差點沒吐血了,這實在是憋得難受啊。

    可是她也沒辦法,隻能再心中暗暗罵道:“好你個張天元,你就張狂吧,我看你還能張狂到什麼時候!到時候輸了,一定狠狠數落你一番,好讓你知道我潘媛媛也不是好惹的。”

    之後,她笑眯眯地看向了西木昌吉,用十分諂媚的語氣說道:“西木老師。該您了,我看好你哦!”

    我靠!

    張天元聽到這話,差點沒把早上吃的早點都給吐出來了,夠惡心的啊。

    西木昌吉對潘媛媛卻是喜歡極了。心中暗道:這主持人不錯,雖然身材稍微走了樣兒,但臉蛋不錯,而且這麼,等打敗了張天元之後。就好好地享用一下。

    當走向鑒定台的時候,西木昌吉還是誌得意滿的,甚至心裏頭想著要跟潘媛媛玩點什麼花樣,可是當他站到鑒定台前麵,準備鑒定那幅畫的時候,卻忽然間臉色大變。

    為什麼?

    因為他現自己的玉扳指之中原本蘊含的那股能量居然完全消失不見了!

    這可是嚇壞了西木昌吉了,他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靠得就是那枚戒指,本身的鑒定水平估計比起業餘的收藏者還不如呢,沒了這東西。他可怎麼辦啊?

    當然,西木昌吉不知道,他玉扳指裏頭的是地氣,而地氣之所以會消失,那可是張天元幹的好事兒。

    你不是自詡世界第一鑒定師嗎,沒了地氣,我讓你鑒定!

    哈哈哈哈!

    之前他之所以沒有用這樣的辦法去搞西木昌吉,就是在等機會,想要讓一個人跌慘一些,那最好的法子就是讓他站到雲端!

    還有就是桌上這幅畫有些特殊。張天元相信沒了玉扳指裏頭的地氣之後,這西木昌吉絕對會是兩眼一抹黑,隻能按照提前預定好的計劃行事,說出結果。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稱讚一句潘誌強,潘誌強在進行這場鑒定擂台賽之前,就害怕萬一西木昌吉揮失常,所以才確定了這一百件東西,其中每一件西木昌吉都提前知道真假了。

    這很容易記,畢竟真品隻有幾個。其餘的都是贗品,就算是記憶力稍微差一點的,應該也不會記錯的。

    可是潘誌強聰明歸聰明,但遇到張天元,算是他聰明反被聰明誤了!這張畫實在是太過特殊了,不管西木昌吉是按照原來既定的方案,還是不按照既定的方案,最後都是輸家!

    關鍵還是那玉扳指裏頭的地氣。看

    張天元將這個吸收了之後,西木昌吉連一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了。

    正所謂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張天元選的這個時間點,就能將西木昌吉直接搞死!

    支持西木昌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張天元布置的這個大局雖然中間生了一點點小小的意外,可就算這意外,也在他的掌控之中,甚至變不利為有利!

    他們期待著西木昌吉可以在一分鍾之內拿出結果,然後讓失態的張天元一敗塗地。

    然而,他們明顯要失望了。

    西木昌吉傻乎乎地站在那裏,好幾分鍾過去了,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從表麵上看,他隻是臉色很難看,不過或許隻有張天元心裏頭清楚,此時的西木昌吉怕是內心如同滔天駭浪一般翻卷吧。

    “怎麼事兒啊,都過了三分鍾了,西木昌吉鑒定不是從來不過一分鍾的嗎?難道是遇到麻煩了?”

    “嘿嘿,剛剛那麼誌得意滿的樣子,現在卻這個德行,真得是笑死人了。”

    “是啊,一想到他之前那得意地表情,再看看現在那個樣子,真得是解氣!”

    “四分鍾!”

    忽然台下有人喊了起來。

    之前頭一次張天元鑒定的時候,潘媛媛故意倒計時,給張天元施加壓力,現在他們則要給西木昌吉施加壓力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都看過天龍八部,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思維真得是滲透到了大家夥的身體裏頭了啊。

    “五分鍾!”

    “六分鍾!”

    “七分鍾!”

    這個時候,西木昌吉終於是硬著頭皮拿起了那幅畫,開始裝模作樣看了起來,他不能繼續愣神了,再那麼愣神,真得就要成最大的笑話了。

    “請大家稍微安靜一下,西木老師需要安靜的環境來進行鑒定!”

    潘媛媛站出來製止了台下的觀眾。

    不過觀眾可不買她的賬啊。

    “大家還是聽潘小姐的吧,不然某人要是輸了,又要推卸責任了。”

    張天元一句話,不僅是諷刺了西木昌吉,也製止了現場的騷動,因為他知道,這樣的騷動沒多大意義,反正西木昌吉是輸定了,也順便提升一下咱們老中的形象嘛。

    可是就算台下的觀眾不騷動,可是事實上卻是西木昌吉依舊無法得出結論,他額頭上的冷汗都快要滴落到畫卷之上了。

    “潘小姐,去給西木先生擦擦汗吧,自己緊張不要緊,弄壞了畫兒可就不好了。”

    潘媛媛巴巴地跑了過去,給西木昌吉擦了擦汗水,心頭卻是不爽得很,張天元這張嘴真得是太毒了,每句話都是連消帶打,將她跟西木昌吉都諷刺得不行。

    “小鬼子不會是睡著了吧,我可是聽說有些人睜著眼睛也能睡覺的!”

    神藏網的視頻是可以放彈幕的,在無聊的時候,觀眾們就會一些吐槽彈幕。

    “哈哈哈,站著能睡著的人,這世上可是不多啊!”

    “你看他緊張成那樣子了,幹脆也別鑒定了,家休息多好,大老遠的跑來也不容易,要是輸了可就丟人了,直接裝病退賽,還能蒙混過關啊。”

    還真別說,西木昌吉真得產生過幹脆裝暈過去的想法,可是又怕太丟人了。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真的有點想要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昏過去算了,丟人就丟人吧,總比輸給張天元要好吧。

    下麵的潘誌強可不知道西木昌吉有這樣的想法,更不知道西木昌吉出了什麼問題,那老而肥的身材在板凳上磨蹭著,把周圍的人都給晃悠動彈了。

    那些座位本來就是連體的,眾人拾不由都看向了他。

    然而此時潘誌強哪裏有心思管自己的行為是不是丟人,他此時此刻關心的是西木昌吉的情況啊。

    那幅畫的真偽,他已經提前告訴了西木昌吉了,因為畫本身有點特殊,曾經可是令無數大鑒定師都看走了眼,所以他相信張天元一定會打眼。

    因為怕西木昌吉也會打眼,才提前把結果告訴了西木昌吉。

    但是他哪裏知道西木昌吉這會兒腦子都是亂的,因為突然間玉扳指沒用了,那種恐慌的感覺令他腦子裏一團漿糊,哪裏還記得潘誌強說過的話啊。

    遇到這種事兒,別說是西木昌吉了,就是張天元也一樣會因為突然的變故而出現嚴重的恍惚的。

    很正常。

    就在潘誌強想著要怎麼辦的時候,忽然間台上一聲驚呼。

    “西木老師你怎麼了?您醒醒啊?”

    “我靠,還真暈了啊?”

    張天元也是目瞪口呆,在距離鑒定時間還有兩分鍾就結束的時候,西木昌吉竟然暈倒了。

    西木昌吉也沒辦法啊,他思前想後,還是覺得自己幹脆暈過去比較好,逃過這一劫之後,再去好好研究一下玉扳指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等把問題解決了之後再來重新進行鑒定,這樣的話,就沒有問題了,反正他是因為身體不適暈倒的,又不是輸了。

    理由很多啊,比如說帝都的霧霾太大、氣候太幹、食物中毒之類的,反正找個借口還不容易啊,直接把髒水潑給中國人,自己還可以借此機會搞清楚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當然,理想很豐滿,不過現實很骨感。

    西木昌吉想要裝暈,可是張天元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國家電視台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啊。

    朝廷台雖然有時候辦事兒不靠譜,不過這一次卻很認真,專門配備了頂尖的急救醫療組,這個醫療組包含了中日美三國的醫療專家。(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6 12:25
正文 第一八一四章 “真”不同



    看到西木昌吉暈過去之後,醫療組就立即衝了進來。??

    張天元嘿嘿一笑,用地氣試探了一下,現這王八蛋居然是裝暈的,於是也是有點樂了。

    他聽說過有人遇到狗熊之後裝死的,還真沒聽說過鑒寶現場因為鑒定不出來東西撞暈的,這西木昌吉也算是開派祖師爺了啊。

    “想裝暈?那得問問爺爺我答應不答應!”

    他將地氣稍微改變了一下輸入方式,這治療就會變成攻擊,原本溫暖舒服的感覺就會立即變得寒冷刺骨。

    “啊啊啊!”

    醫生們剛剛蹲下,西木昌吉就跳了起來,打了個哆嗦,竟好像從南極圈轉悠了一圈兒似的。

    “西木先生,您沒事兒吧?比賽時間可就剩下一分多鍾了啊,您要是再不給出個結果,那可就算是主動認輸了啊。”張天元笑著說道。

    西木昌吉此時臉已經紅成了一片,仿若是猴子屁股一般,引得台下眾人是哄堂大笑。

    “靠!裝暈啊,這可是本年度最佳奇葩啊!”

    “小日本果然有意思,不能不佩服啊!”

    “哈哈哈,我不行了,肚子疼!”

    西木昌吉在台下一片“歡聲笑語”之中,紅著臉、低著頭急忙在平板電腦上寫下了自己的結果。

    或許是因為剛剛躺下去的時候心裏頭稍微平靜了那麼一點點,所以想到了之前潘誌強告訴他的事情吧。

    醫療組還是很負責任的,尤其是那位來自中國的醫生,還特意問了一句:“西木先生,您確定沒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西木昌吉急忙搖頭說道。

    “哦,沒事兒就好,別待會兒又暈了。”

    醫療組離開之後,潘媛媛為了圓場,急忙站出來說道:“兩位鑒寶大師都已經給出了結果,都表示是真跡,那麼接下來就有請”

    “等一等。著什麼急啊。”

    專家組中李恒開口了:“這幅畫兩人都用了將近十分鍾,西木昌吉原來每件東西都隻用不到一分鍾,這個卻用了如此長時間,想必這幅畫一定有其特殊之處吧。我估摸著觀眾朋友們也應該想知道吧?”

    “想!”

    台下是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呼喊聲,雖說有幾個聲音不太和諧,但是根本擋不住大勢的。

    “那麼就先請西木先生說說自己的判斷理由吧。”張天元笑著說道。

    西木昌吉此時已經漸漸冷靜了下來,因為他現在腦海中已經清晰了起來,清晰浮現出了潘誌強告訴他的那番話。沒想到這裝暈雖然是出了醜,但也有些好處啊。

    “這幅海上獨飲作品畫風精巧,彩繪清潤,季節渲染十分得體,筆墨蒼逸勁健,畫麵以人物活動為中心,結合界畫技法,精心構建木船礁石,工整精巧,或富麗。或古樸。海石以小斧劈皴法出之,蒼逸勁健,行筆設色嚴謹而注重法度,畫中人物雖小而形神完備。整幅作品麵貌古樸,筆法精嚴,極富南宋畫院作品的特色。”

    “南宋畫院?”潘媛媛忍不住問了一句。

    西木昌吉笑道:“不用驚訝,風雪暗門先生最早就是臨摹南宋畫院作品而成名的,後來脫出那個範疇,筆力比南宋畫院作品更加出色,這個可是難得的真跡啊!”

    “風雪暗門先生不愧是大和民族的光榮。實在太偉大了,竟然比古人的技法還更加厲害。”潘媛媛這馬屁拍得實在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張天元想要罵娘,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待會兒哥哥讓你這馬屁變成自打臉!

    “西木老師。您真得是太厲害了,我一直與寶島幾個同學有聯係,他們告訴我日本文化博大精深,而且一直都能精益求精,就算是中國畫,也早就出了閉門造車的中國人很多!您說的一點都沒錯。”

    黃蜂強這馬屁比起潘媛媛那也是不遑多讓。

    張天元卻是聽得險些沒吐出來。你小子雖然是香港的,可是如今香港也是中國的,口口聲聲把自己跟中國人區分開來,真得是小人心思!

    哦,差點忘了,你這小子大部分血統來自越南,還有四分之一血統屬於日本,這就難怪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張天元先生,該你給出理由了!”潘媛媛自以為將壓力給了張天元,很是解氣地說道。

    張天元微微一笑,不用你說,我早就準備好了,就是要憑著這幅畫讓你們一敗塗地呢,之前生了那麼些破事兒,現在倒是可以安安寧寧的說說話了。

    雖然兩個人判斷的最終結果都是真的。

    但是此真非彼真啊。

    西木昌吉的判斷,簡直就是風馬牛不相及。

    為了避免自己開口說錯話,張天元還特意深深吸了口氣,而後又將這口氣吐了出來,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再一次站起來,走到了鑒寶台前。

    潘媛媛笑著說道:“關於這幅畫,西木老師已經給出了非常有利的證據,證明他是真跡。如果張天元先生你沒有什麼更新鮮的觀點,那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我們可以馬上進行下一步。”

    這話明顯是給張天元施加壓力啊,你要說理由,還得說一些西木昌吉沒說過的理由,不能人家說什麼你就說什麼,那樣子也未免太簡單了一些。

    婦人之心,蛇蠍心腸啊!

    這世上男人有好壞,女人也有好壞,而有些人則很難簡單定義為好壞,像潘媛媛這樣的,真得說不上是壞還是蠢,可是她如此不斷挑釁張天元,非要給自己製造麻煩,真得是有點不太明智了。

    按理說,聰明的做法就是兩不相幫,這樣子主持人就應該保持中立的。

    或者幹脆支持張天元,畢竟你是個中國人,在中國就應該如此。

    可是潘媛媛偏偏就不這樣,她非要跟張天元為敵。

    嗯,準確來說,應該是與中國人為敵。

    這人一直都是精神日本人,多少年來都是如此,當初之所以會在大紅大紫的時候出問題,就是因為一個日本人在中國打了中國人之後,她居然表微博說“是什麼讓一個彬彬有禮的日本貴賓做出這樣打人的事情?醜陋的中國人,你願意反省嗎?”

    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的,這種話居然說得出來。

    後來經過調查,是那個日本人隨手扔了垃圾,然後中國的環衛工就上前勸阻,結果那日本人就打了環衛工人。

    本來的話,這個可以解釋為誤會,畢竟雙方言語不通,可是潘媛媛神經病又犯了,站出來表示:“在日本,他不會隨地扔垃圾,因為那是全民都在做的事情,而在中國,他居然這麼做了,這是否應該令我們深思呢?”

    深思你麻痹啊!

    雖說國內還是有不少人支持這個女人,但絕大部分人表示出了強烈的憤慨,盡管國家並沒有做什麼,可是從那兒之後,潘媛媛就漸漸淡出了娛樂圈,開始經常以微博寫手的麵目出現,走上了一條完全的奇葩之路。

    前段時間聽說有人打了她,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張天元真想說一句打得好,就這種女人,沒被打死,還能在中國好好賺錢,真得已經是個奇跡了。

    張天元淡淡看了潘媛媛一眼,腦子裏頭想的雖然多,但其實現場也就一瞬間而已,便輕輕笑道:“我奉勸潘小姐以後還是不要對行家指手畫腳了,免得丟人!”

    “你!”潘媛媛被張天元這話差點是憋出了內傷,心裏頭氣得不行。

    “我怎麼我,不要以為自己做了今天的主持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這主持人的資格是怎麼來的,你比我心裏頭更清楚,有句話叫舉頭三尺有神明,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心裏頭應該清楚!算了,我也不跟你這種外行人扯皮了,估計觀眾朋友們還等著我對這幅畫做出準確的判斷呢!”

    西木昌吉不屑說道:“準確的判斷?難不成張先生覺得我的判斷不夠準確,可是你的答案跟我的答案一樣,都說的是真跡啊!”

    其實不光是西木昌吉有這樣的疑問,台下的那些觀眾,以及電視機前的數億觀眾也都有同樣的疑問。

    這次對決,隻有真假之分,難道還能出現第三種判斷不成?

    張天元淡淡笑了笑道:“我的真自然跟你的真不一樣,待會兒你就明白我為什麼要怎麼說了。”

    此時的張天元早就從盛怒之中恢複了過來,之前的怒,有三成是真怒,另外七成則基本算是裝出來的。就是為了待會兒公布結果的時候,能夠徹底調動所有現場和電視機前觀眾的情緒。

    “來了來了!老爺子,你沒錯吧,天元這小子,肚子裏壞水兒可多著呢,別看他平日裏蔫啦吧唧的,就以為他好欺負,真想對付他的人,都差不多完蛋了!”聶震興奮地搓了搓手說道。

    聶老爺子也有些興奮,他雖然對古董字畫是一竅不通,可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他看不懂門道,可以看熱鬧啊。

    網上不是流行一句話叫雖不明但覺厲嘛。

    張天元現在的表現,給聶老爺子的感覺就是如此,雖然他不是很懂,可是他明白,他這個幹孫子估計是要起總攻了,這跟他當年指揮大戰的時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節奏啊。(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6 12:25
正文 第一八一五章 欺世盜名




    “小張你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幅畫有問題嗎?”董學塾因為坐得比較遠,所以不可能看得跟張天元一樣真切,提出這樣的疑問,也是很正常的。∑。∑

    “不錯,這幅畫不僅有問題,而且問題還很大!”

    張天元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你一會兒說是真得,一會兒又說是有問題,這到底那句話算是準話啊?

    不過傻眼之後,卻都是興奮,因為他們也很清楚,這個疑問張天元絕對會給他們解釋清楚的,現在就等著張天元來解釋了。

    “哈哈哈,張先生,我看你是腦子糊塗了,不好用了吧,自己剛剛才做出了判斷,現在就突然否定,您是不是應該讓醫生給看看腦袋啊?”西木昌吉本來壓抑的心情在這一刻徹底得釋放了,就好像憋了一泡尿瞬間釋放了出來,那叫一個舒服。

    他本來還擔心自己的玉扳指沒了效果之後會敗得很慘,可是沒想到這個張天元居然自己作死,說出這種前後矛盾的話,這簡直就是急他之所急,想他之所想啊!

    潘媛媛也笑了,她也是沒想到張天元居然馬失前蹄,幹出這種蠢事兒來,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注意到兩人的表情,張天元也沒說什麼,這兩個人,一個太過自負,所以覺得別人都不行,另外一個則太蠢,而且還特別自以為是,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小張啊,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這幅畫有什麼問題,你就說給大家夥兒聽吧,我這老頭子都有點好奇了。”董學塾見張天元許久都不說話,也是有些著急了。

    他這話,倒是直接問出了所有人想知道的。

    “四位專家不妨到近前來看吧,我光說了也沒用,還得四位來印證,這樣觀眾朋友們才會相信啊。”張天元笑著說道。

    既然要發起總攻。那沒有觀眾怎麼行,四個專家必須得在跟前才行。

    四個人之中,董學塾和麥卡錫是最迅速的,李書恒因為眼睛不好。所以慢了點。

    韓建根本就不想過來,不過看到另外三個人都過去了,自己坐在那裏未免顯得太過尷尬了,隻要也跟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張天元也順便觀察了一下黃蜂強的表情。發現這廝居然跟西木昌吉一樣的表情,心中不由暗歎,黃蜂強雖然對自己的主子非常忠誠,跟一條忠實的狗差不多,可惜他的主子似乎並不信任他,沒有告訴他這幅畫的真相。

    不對!

    或者這黃蜂強的主子也不知道?

    如果說這世上有人知道這幅畫的秘密,除了他張天元之外,怕就隻有風雪暗門這個已經死了的老東西了吧。

    算了,不管你們知道不知道,待會兒這個真相都要公布於眾了。

    等四個專家都到跟前之後。張天元才微微笑了笑,開始了自己的解釋。

    “西木先生剛才一番話,說這幅畫的特點都沒錯,但唯獨搞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幅畫的主人!”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擁有鑒字訣,張天元根本就不可能看出這個破綻,風雪暗門這家夥的本事不小,但是最厲害的還是他這種無恥之做法。

    這個畫師他雖然沒聽說過,可是聽老一輩的人講。在戰後那個年代,這人算是日本最著名的畫家之一了,尤其擅長南宋畫院派的中國畫,風格與當年那些大家十分相似。甚至可以說是如出一轍。

    那個時候張天元還挺不服氣地,心想咱老祖宗的本事怎麼被一個小鬼子學會了。

    可不服氣歸不服氣,這人有這本事,也算是個藝術家了,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然而時至今日,他總算是發現了。什麼狗屁畫師,根本就是一個欺世盜名之輩!

    “幾位難道沒有發現嗎,這幅畫雖然整體上看起來是那麼的渾然一體,看起來也與流傳中所謂風雪暗門的畫風完全一樣,但是你們就沒感覺到這幅畫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嗎?”

    張天元引導著幾個專家,有些話還是讓專家說出來比較好,他自己說就顯得有點王婆賣瓜的嫌疑了,別人也未必會信。

    其實這種違和感他相信隻要是對中國畫有比較深的造詣或者了解的,都能看出來。

    隻不過能看出違和感,卻無法說這東西是假的,所以這幅畫才沒有被甄別出來。

    “哼,我可沒看出有什麼違和感,真是胡說八道!”西木昌吉冷哼了一聲說道。

    韓建也道:“什麼違和感,純粹就是自己不懂畫在那裏瞎說,行了,如果張先生沒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就不要繼續浪費大家的時間了,下麵還有不少的古董需要鑒定呢。”

    潘媛媛急忙點頭道:“對啊對啊,張天元先生,非要雞蛋裏頭挑骨頭,這樣子可不怎麼明智啊。”

    “你們三個懂個屁!一瓶子不響半瓶子晃蕩的貨!這畫確實有些古怪,違和感實在太強了,但是小張,說實在的,我還真想不出這畫到底什麼地方有問題,你還是給大家揭曉謎底吧。”董學塾狠狠瞪了那說閑話的三個人,他可一點都不給這三個貨麵子,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老頭兒你說什麼?”西木昌吉有些不爽了,瞪著眼睛說道。

    “說你是個白癡,這畫雖然短時間內我也無法看出哪裏不對,但我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什麼風雪暗門的畫。而且那個風雪暗門我也知道,就是一個江湖騙子,他畫畫那點本事,還是我一朋友教的呢!”董學塾這話一出口,立即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

    這些人有日本人,也有中國人。

    因為風雪暗門這個名字與傳統的日本名字還是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偏中國化的,再加上他的畫賣得價格很高,所以得到了許多人喜歡。

    可這些人不滿歸不滿,因為在電視機前,所以沒法兒說出來,而現場的人除了幾個寶島過來的渣滓,其餘的都願意給董學塾一個麵子,不會頂撞的。

    “既然董老問了,那我便揭曉謎底吧。其實您說的一點沒錯,這個風雪暗門,根本就是一個欺世盜名的騙子!他別的畫兒我沒見過,但是就這一幅,已經足以讓我臭罵他三天三夜了!”

    “張天元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侮辱風雪先生!”西木昌吉怒道。

    張天元冷笑道:“侮辱?我說的不過是事實罷了,風雪暗門所做的事情,就是在真正的傳世名畫上畫蛇添足!這個事兒說起來並沒有什麼稀奇的,他本身就有些功底,再配合上強大的造假水平,就將一幅本來應該屬於南宋劉鬆年的‘歸帆圖’變成了自己的畫兒,如此無恥之人,我反正生平還是僅見,你們倒是說說,這個風雪暗門是不是欺世盜名之輩!是不是一個大混賬!”

    “著啊!我就說這畫怎麼看著違和感那麼強呢,原來是因為畫蛇添足啊,風雪暗門這造假的水平也是不差,竟然可以將劉鬆年的風格模仿到九成相似,可他畢竟不是劉鬆年,因為每個人性格不同,落筆的時候,畫出來的東西都會有細微的差異,這個差異平日裏或許很難察覺,可是一旦進行仔細的對比,就能看出來了!”

    “這一處!對,還有這一處!好家夥,這身上的和服竟然是巧妙利用筆墨改出來的!去掉這些不該有的東西,這幅畫才是真正的名畫啊。”

    董學塾本來就對書畫很熟悉,張天元稍微一提醒,他立即就發現了破綻了。

    “董老不愧是董老,這幅畫可不是什麼風雪暗門的作品,而是我們的國畫大師劉鬆年的作品!劉鬆年是南宋孝宗、光宗、寧宗三朝的宮廷畫家。錢塘人。因居於清波門,故有劉清波之號,清波門又有一名為‘暗門’,所以外號‘暗門劉’。風雪老騙子倒也會取名字,居然也給自己取了個暗門的名字,大概心裏頭怕也是知道自己這個做法很惡心吧,取這個名字就是為了安心吧。”

    張天元拍了拍手說道。

    董學塾搖了搖頭道:“唉,別提了,今天要不是小張你及時點出這幅畫有問題,我是怎麼也看不出來的啊。劉鬆年畫學李唐,畫風筆精墨妙,山水畫風格繼承董源、巨然,清麗嚴謹,著色妍麗典雅,常畫西湖,多寫茂林修竹,山明水秀之西湖勝景;因題材多園林小景,人稱‘小景山水’。”

    “張醜詩雲:‘西湖風景鬆年寫,秀色於今尚可餐;不似浣花圖醉叟,數峰眉黛落齊紈。’所作屋宇,界畫工整。兼精人物,所畫人物神情生動,衣褶清勁,精妙入微。”

    “他的作品題材廣泛,既有反映社會不平的,如《風雪運糧圖》;鬆年也是位愛國畫家,擁護抗金,反對投降,曾苦心孤詣畫《便橋會盟圖》,希望統治者效法唐太宗戰勝強敵突厥,而不要效法唐高祖之逃跑投降政策;他還畫《中興四將圖》,表彰嶽飛、韓世忠等民族英雄之偉績。後人把他與李唐、馬遠、夏圭合稱為‘南宋四大家’。”

    “不過畫這種海景的還是沒見過,所以之前雖然聽到西木昌吉說的特點感覺有點像是劉鬆年的,但並未往這裏想,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啊!”(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6 12:26
正文 第一八一六章 真相大白



    “你們胡說八道!根本就是沆瀣一氣!”

    突然台下傳來一個吼聲,引得眾人不由都看了過去。◇↓◇↓小說。¥f

    潘誌強站在那裏,本來稀疏的頭發此時變得非常淩亂不堪,雙目充血,看起來是憤怒到了極點。

    難怪潘誌強如此了,因為就連他也不知道這幅畫居然是風雪暗門畫蛇添足,利用劉鬆年的畫兒搞出來的幺蛾子。

    “潘老板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那我就當著電視機前所有觀眾的麵兒讓大家夥兒看看,這到底是風雪暗門的畫兒,還是劉鬆年大師的畫兒,哦,對了,順便也把這個小日本的肮髒畫家做出來的肮髒事兒抖摟出來,麻煩馬館長幫忙找幾張風雪暗門的畫兒吧,一定要是比較有名的,且畫風接近劉鬆年的,可以吧?”

    “張老板放心,我馬平都雖然沒別的本事,但這收藏品還是很多的,風雪暗門的畫兒也有幾張,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帶過來。”馬平都聽到張天元的話,巴不得把自己收藏的那些風雪暗門的畫都拿出來呢。

    這裏麵的原因其實很簡單,風雪暗門的畫再貴,其實也沒能貴國劉鬆年,如果張天元真得可以讓這些畫恢複原貌,那他馬平都肯定是不會吃虧啊。

    張天元可不怕耽擱時間,他今兒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將西木昌吉幹趴下,其實這一幅畫就已經可以打破西木昌吉的所謂絕對不會打眼的神話了。

    一旦讓人知道他會打眼,哪怕隻有一次,這就等於是徹底完蛋了。

    這就好比一個氣球,完美的氣球,可是一旦被刺出一個洞,哪怕是針眼大小,那瞬間就會爆炸,這個氣球也就完蛋了,根本不需要再做別的事情。

    再比如一個從未嚐試一敗的絕頂高手,突然間被打敗了。哪怕隻是一次,那這個所謂的神話破滅,所謂的高手一瞬間就會從天堂墜落到地獄。

    所以利用好這幅畫就足夠了,他怕經過了這個事情之後。西木昌吉會因為恐懼和不安而放棄繼續打擂台,那就沒機會再給對方施加壓力了。

    “大家不必幹等著,我現在就為所有人揭曉這幅畫的秘密!”張天元指了指桌上那幅畫,笑眯眯地說道:“其實很多人大概不知道,後世所用的墨與古墨是有很大區別的。而我曾經無意間發現了一個秘密,研製出了一種特殊的藥水,可以清洗掉後來添加的墨汁,如此一來,這幅畫自然真相大白了。”

    說話間,張天元從口袋裏取出了一瓶東西。

    嗯,這一次不是清涼油了,隻是水而已,而且是無論哪個超市都可以買到的普通的礦泉水。

    然後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一點,隨著地氣的輸入。那水明顯是發生了一些變化,看起來就好像什麼化學反應似的,之後水順著張天元的手指滴落到畫上的時候,其實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天啊,真得變了!”

    “變了啊!”

    “連名字和印章都變了!”

    “太神奇了!”

    “狗日的小日本,居然這麼糟蹋咱們老祖宗的東西!”

    因為此時攝像機是直接拉近了拍攝那幅畫的,所以包括電視機、電腦前的觀眾看得都非常清楚,而現場也有大屏幕,現場觀眾也能看到那細微的變化。

    隨著畫不斷發生變化,議論聲和咒罵聲也是迅速響了起來。

    “潘老板。你怎麼了,你沒事兒吧?”

    潘誌強目睹這樣的事情,已經無法相信自己的判斷了,他軟綿綿地坐回了椅子上。突然間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快!快打120!”

    當然,潘誌強最終還是被救護車救走了,雖然從張天元內心深處來講,討厭這個人討厭到了極限,不過他也不太可能去攔著救護車吧。

    隻是就算如此,估計這一次的事兒。絕對夠潘誌強喝一壺的了。

    據說潘誌強在救護車上的時候,嘴裏一直念叨著一句話:“自作自受!自作自受啊!”

    潘誌強信任風雪暗門,絕對要超過信任西木昌吉!

    甚至可以說,在潘誌強眼裏,風雪暗門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這個日本人三歲學畫,十歲便擁有了超越古人的筆法,十五歲的時候,水平終於是達到了名家水準,並且冠絕日本,超過了中國許多大師。

    作為一個喜歡日本勝過自己祖國的人,這個打擊不可謂不大啊。

    再加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丟了那麼大的臉,潘誌強這張老臉也是受不了啊,一時間急怒攻心,才會成為現在這般樣子。

    這幅畫本來可是他打算用來對付張天元的啊,結果最後反而被張天元利用來對付他跟西木昌吉,這才會被他說成是自作自受。

    他很想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西木昌吉或者風雪暗門身上,可是他做不到啊,對於一個習慣了跪舔小日本的人,實在是沒骨氣直起腰板做人。

    其實真說起來,潘誌強的成功或許也就隻差一步。

    因為如果今天這裏出現的不是張天元,而是別人,興許這個秘密根本就無法揭破了。

    風雪暗門的模仿能力實在是太厲害了,除非有人提前就說明這東西是假的,否則除非是對劉鬆年的畫非常熟悉的人,根本就無法判斷出來的。

    而劉鬆年並不算什麼太過著名的畫家,不是唐伯虎,所以專門研究劉鬆年的人不敢說沒有,但絕對很少很少,而在這些人之中要找到一個既專業,而且又是大專家的,那就更少了。

    可以說,潘誌強得罪張天元,真得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兒,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如此悲劇的。

    在張天元恢複那幅畫原貌的過程中,馬平都的人也已經帶來了其餘的畫,張天元緊接著進行了一係列的恢複過程,都是當著數億電視電腦觀眾的麵兒做的,風雪暗門這個名字,怕是直接就在全世界徹底臭了。

    不過那些收藏了風雪暗門畫作的人,或許反而不會埋怨張天元,還會感謝張天元呢,因為風雪暗門的畫兒,真得是沒辦法跟劉鬆年等中國古代名家相比的。

    當然,有一個地方的人對張天元那可是恨之入骨,麵對這樣的現實,他們不僅沒有懺悔的意思,反而責怪張天元多管閑事,誣蔑張天元耍花招。

    這個地方就是日本。

    “肮髒的支那人,一定是耍了什麼花招!”

    “沒錯,風雪先生是我們大日本的驕傲!”

    “支那人去死!”

    這樣的話在日本的各種論壇和社交媒體之間流傳,甚至在寶島的論壇上也非常多。

    不過張天元不會在意這點破事兒,他正在不斷地揭穿風雪暗門的肮髒手段呢。

    而與此同時,在神羅博物館裏麵的何衝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張天元讓他等的,他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看到這個號碼,他急忙拿起了電話。

    “喂?情況怎麼樣?都調查清楚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是誰,何衝並不知道,他隻是按照張天元的吩咐辦事兒,並且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這就足夠了,別的事情他沒必要知道,也不想知道。

    “方便接電話嗎?”

    “方便!”

    “那就好,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潘誌強買通了一個走私造假團夥,這些人經常活動在帝都周邊,勢力不小,甚至還有後台。所以很難被徹底連根拔掉。你最好讓張老板給有關部門打個電話,這事情或許處理起來會更容易一些。”

    何衝點頭道:“放心,這個張老弟已經安排好了,隻要你那邊消息確定就行,這幫孫子居然引我入甕,讓咱們神羅博物館吃了這麼大的虧,不徹底搞死他們,我這心裏頭可不舒服。”

    “你們怎麼搞我不會插手,我隻提供資料,待會兒資料回以傳真的方式直接發過去,你接收一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按照張老板的命令,我們這些人必須大部分時間保持靜默,關鍵時候才能動用。”

    何衝笑道:“還挺神秘的,算了,傳真過來了,我去忙了,兄弟你好好靜默吧。”

    他之所以會笑,一來自然是因為高興,二來也是覺得這個事情有趣,張天元居然還搞出這麼個幺蛾子,也是蠻有趣的。

    掛了電話之後,何衝去拿過傳真看了看,最後隨後少了,緊接著給鐵中棠打了個電話:“鐵老哥,張老弟的委托,這一次該你立功了,放心吧,上頭都打點好了,不會有人妨礙你的,白撿的功勞啊。”

    鐵中棠如今已經是帝都市局的副局長了,主要負責的就是古玩走私方麵的案件,之所以這樣,關鍵還是他跟張天元走得比較近,所以很多這方麵的資料他都能從張天元手裏得到,辦起案子來那也算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了。

    他升職這麼快,除了是因為徹底倒想了聶家之外,自然也是因為成為了張天元的合夥人。

    張天元在他升遷路上所起的作用,那真得是太大太大了,可以說,如果沒有張天元,他或許一輩子也就是在西鳳那邊混到死了,那裏有機會到達如今的高位。

    所以張天元的事情,他自然也是不會馬虎對待的,聽了何衝的話和發過去的資料之後,就立即展開了行動。(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6 12:27
正文 第一八一七章 奉陪到底



    “觀眾朋友們,雖然現場出現了一些意外情況,不過這一次的對擂仍然是平手,雙方都判斷是真,我們雖然很感謝張天元先生為我們額外奉獻了這麼精彩的表演,不過卻浪費了很多時間,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還是讓我們進行接下來的鑒定吧。”

    潘媛媛見到潘誌強吐血離開,心中不由鄙視了幾句,然後趕緊就找借口盡量降低這一次對決的影響。

    “放屁!”

    李恒的脾氣可不怎麼好,怒道:“老頭子我眼瞎心不瞎!你個女娃娃說的這叫什麼話?那個西木昌吉的真,指的這東西是風雪暗門的,這算是判斷正確?蠢也不是這麼個蠢法。”

    “我看她不是蠢,根本就是跪舔小日本習慣了,這種不顧常理的話居然也敢說出來。行了老李,你也不用生氣了,她就是個主持人,這誰勝誰負也不是她說了算,是咱們專家組和廣大觀眾,更是真理!”

    董學塾的話說出來,比李恒是更狠啊,說得潘媛媛是麵紅耳赤,也不知道該如何還口。

    她本來還期待韓建跟麥卡錫能夠為她說話呢,然而結果卻讓她失望至極。

    因為麥卡錫和韓建都不約而同地承認的確是西木昌吉輸了。

    並不是這兩個人突然變得多公正了,隻是事實如此清楚,如果他們非要跟潘媛媛一樣顛倒黑白,指鹿為馬,那最後隻能是將他們兩個的臉給丟了,別人絕對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看到這個結果,張天元笑著點了點頭,其實這結果並不意外,大家都是聰明人,麥卡錫和韓建能夠混到今天的位置,自然更不會是蠢人。

    當然也不能說沒有蠢人,畢竟潘媛媛的愚蠢實在是達到了一定造詣了。

    他看向了台下的觀眾席,同時也是是麵向所有的觀眾說道:“通過剛剛的那些畫的複原。我們應該已經看到了,風雪暗門糟蹋的不僅僅是劉鬆年的畫,而是整個南宋畫院派的畫!”

    “南宋畫院由李唐、劉鬆年再到馬遠、夏珪,展出了南宋獨具特色的山水畫。這種‘一角半邊’的構圖。在畫麵中留下大片空白,使畫麵和景物變得更加簡潔、主體鮮明突出而意境完整。這是‘南宋四家’在總結前人繪畫經驗的基礎上,在藝術上高度提煉得到的構圖樣式,使畫麵情景交融,富有濃鬱的詩意。”

    “那種從政治角度認為南宋的偏角山水是南宋偏安‘剩水殘山’反映的觀點是帶有偏見和缺乏根據的。以‘南宋四家’為代表的南宋院體畫在南宋滅亡後。並未消失,而是潛伏在民間,直到明朝建立,對明代院體畫有著深刻的影響。”

    “我不得不說,如果風雪暗門在模仿南宋畫院的作畫之後,哪怕是一成不變地表現出來,那也是值得佩服的,可是他沒有那麼做,他所做的事情令人感覺到了無恥,感覺到了痛心。他對前輩沒有絲毫的尊敬,反而對前輩的畫作肆意糟踐,這種行為,請恕我張天元不能接受!”

    “是啊是啊,張老師說的沒錯,這種行為簡直比剽竊更讓人覺得無恥啊,別人的東西竟然直接拿來用,在上麵稍作改變就行了?”

    “我也支持張老師,雖然我不是中國人,但對這個風雪暗門做的事情感到羞恥!”

    “他娘的。虧得我以前還挺佩服這個小日本的,覺得他能夠以一個日本人的身份把中國畫展到這種程度,實在是令人讚歎不已,沒想到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不過西木昌吉先生居然會判斷錯誤。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他可是當今世上最出色的鑒定師啊!”

    “呸!還最出色的鑒定師呢,誰給他封的?那個狗屁世界鑒定協會?別逗了,那個協會連一個正經的中國鑒定師都沒有,也配?”

    “不錯不錯,你們也看到了。那個西木昌吉居然裝暈,就是為了躲避這一次的對決,結果最後信誓旦旦給出來的結果竟然那麼好笑,哈哈哈,想想他剛剛的表情我就有點受不了了。”

    這些議論聲,不僅僅是現場的,還有外麵的,西木昌吉隻能聽到現場的議論,可是他此時已經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了。

    不過他這會兒想到的居然不是自己不學無術,反而是恨自己的玉扳指突然間就不靈了,這讓他疑惑而又憤怒。

    他甚至暗想:“張天元你真不要囂張,如果不是我的玉扳指出了點問題,我會這麼丟人嗎?等我待會兒修好了玉扳指,再來找你算賬!

    想到這裏,他站起來說道:“我並不是裝暈,剛剛確實狀態不好,所以我提議暫時休息半個小時,大家也可以去上個廁所,吃點東西,半個小時之後繼續,怎麼樣?這一次就算我打眼了,可是既然是對擂,那就應該把對擂進行完了,最後按照勝負關係進行評分,這樣才公平吧。”

    不得不說,西木昌吉雖然也衝動,但是這段話倒是說得合情合理,我不是沒本事,隻是狀態不好,你們抓住一次失誤就想徹底將我弄死,這可不怎麼公平啊。

    “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不知道張天元先生敢不敢讓西木昌吉先生休息一會兒,再繼續比賽?”潘媛媛這個女人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不管生什麼事情,她居然都能夠最後冷靜下來,臉上是一點羞愧的表情都沒有,真得是讓人佩服啊,不服都不行。

    張天元笑了笑,他當然巴不得這個比賽繼續下去呢,正如西木昌吉所說的,一次的勝利,這可能是意外,根本打擊不夠嘛,所以他要繼續,等到多勝利幾次,西木昌吉自然就沒什麼借口了。

    想到這裏,他便給那個玉扳指又輸入了一些地氣,這樣的畫,西木昌吉借口去休息的時候,再對玉扳指進行檢查,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這種感覺,他覺得非常不錯。

    “主持人,我沒什麼不敢的,正如西木先生所說,一次打眼或許隻是意外而已,反正這個世上就沒有從不打眼的人,那樣的人根本不是人,而是神!歡迎西木昌吉先生到凡人的世界之中來!”

    張天元微微一笑,做出了自己的答複,其實他也想休息一下,然後詢問一下何衝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這一次多管齊下,就是為了徹底把那個什麼狗屁聚美博物館給徹底幹趴下。

    敢動他的博物館,那他就絕對不會客氣的!

    “觀眾朋友們,半個小時之後鑒寶擂台繼續,大家可以休息一會兒,也可以吃點東西、上個廁所,我們將會插播一段廣告,當然,廣告依然精彩!過後還會有之前對擂的精彩放,千萬不要錯過了啊。”

    這話不是潘媛媛說的,而是國家電視台的導播臨時加進去的,讓潘媛媛說這些根本就不可能。

    “表現不錯嘛小子!繼續繼續!狠狠地抽那些小鬼子的臉,爺爺我看的高興啊!”剛剛到了後台,張天元就看到了聶老爺子,老頭兒這會兒可是興奮得很呢。

    或許相比於看各種古董文物,對他來說最過癮的還是看到小鬼子吃癟。

    “老公,喝點水吧,說了那麼多話,口都渴了吧。”孩子此時讓李蘭香抱著,柳夢尋則拿著一瓶水遞給了張天元,並且順便用紙巾幫張天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雖然是大冬天的,可是這攝影棚裏頭溫度還是蠻高的,再加上張天元剛剛略略有些興奮,所以這一來二去,額頭上竟然是熱汗直流啊。

    張天元微微一笑道:“聶爺爺!老婆!還有諸位,有你們來這裏支持我,有十三億的中國人在背後支持我,我不贏都難啊,那個西木昌吉根本就是跳梁小醜而已,沒什麼真本事,我可不怎麼怕他。

    早就見慣了大場麵的張天元對於今天的場合已經是能夠駕輕就熟了,如果換了當初剛剛得到鑒寶的能力,隻怕還會慌張,不過現在是肯定沒事兒了。

    “你小子啊,可要記住驕兵必敗!雖然很想看到你繼續教訓小鬼子,不過你的體力真得吃得消嗎?如果不行的話就算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揭穿了小鬼子的假麵具,已經非常成功了,不用非得讓自己那麼累的,真得。”聶老爺子歎了口氣,果然還是有點心疼這個幹孫子。

    聶震也說道:“這俗話說言多必失,你們鑒定古董,經常要說話,這說的話多了,怕是會出問題啊。”

    “怎麼,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不相信我啊?”張天元苦笑道:“我就實話說了吧,不把聚美博物館徹底搞垮,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就像我之前說的,一次失敗或許是意外,但他如果多敗給我幾次,我看他還有什麼借口可以找!”

    “好了,你們都不要勸我了,我還有個電話要打,就這樣吧。”

    張天元雖然是個孝順的孩子,但是有時候的固執也是非常可怕的,他認定了要做的事情,那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剛剛如果西木昌吉不打算繼續了,他也一定會想辦法讓西木昌吉進行下去的,畢竟這個事情不僅關係到中國古玩鑒定界的尊嚴,同時也關係到神羅博物館的未來,他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6 12:27
正文 第一八一八章 機關算盡



    張天元決定繼續下去,不過另外一邊,西木昌吉卻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小房間裏頭,隻有他一個人,此時他額頭上冷汗直流,身體都在發抖。

    很顯然,他非常害怕!

    不過這種害怕並非源自於張天元,而是來自電話的另外一頭。

    “老板……”西木昌吉吞了一口唾沫,非常緊張地說道:“您放心吧,這個事情不會再有第二次了。我就是太相信潘誌強那個老混蛋了,所以才會判斷失誤的,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電話的另外一端,是一個光線非常暗的屋子,可以看到說話者是一個女人,但是卻看不到真實麵貌,這個人帶給西木昌吉的壓力卻足以讓西木昌吉崩潰掉。

    所以西木昌吉在極力推脫自己的責任,他很害怕,害怕被處理掉,因為電話那頭的這個女人知道他的秘密,也是這個女人給了他成為世界第一鑒定師的機會,如果對方拋棄了他,那麼他不僅什麼都不是,而且還會丟掉性命。

    他唯一能依仗的優勢就是這枚玉扳指,盡管偷天組織已經開始研究這個玉扳指的秘密,甚至已經取得了初步的成效,但是就目前來說,能夠使用這東西的就隻有他一個人而已,所以對方還得依賴他。

    可是如果他真的拿不出什麼成績,而等到組織完全將玉扳指的秘密搞清楚了的話,那真得是一切都完了。

    所以西木昌吉沒有別的選擇,他必須得繼續。隻有翻盤,徹底幹掉張天元。才能摘掉他腦袋上那頂廢物的帽子,這樣的話。才能被組織繼續重視,就算真的類似玉扳指的道具研製成功,那他也是這些人裏頭的老大。

    否則的話,一切都是白搭。

    電話那頭的女人沉默了許久,才緩緩說道:“西木昌吉,你知道,我對你是寄予厚望的,可是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接下去就能擊敗那個張天元呢,你顯然是已經出了很大醜了。我非常失望!”

    “老板,您難道還不知道玉扳指的神奇之處嗎,剛剛不過是因為我太相信潘誌強,所以犯了錯誤,接下來絕對不會了。”西木昌吉咬了咬牙說道。

    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頓道:“好了,我同意你繼續,不過告訴潘媛媛那個蠢女人,不要再做一些愚蠢的自以為是的事情了,不僅幫不到忙。反而靜鬧笑話。”

    “可是那人是潘誌強請的,我並不認識啊。”

    “沒關係,這個潘媛媛是一個徹頭徹尾跪舔日本的女人,隻要你一句話。她就會聽的。另外,我已經給麥卡錫和韓建打過電話了,他們會盡量幫助你。但是如果你繼續犯之前那種錯誤,就算是他們想要幫你也沒可能了。你是知道的,關鍵時候。我們是會舍棄掉廢物的。”

    西木昌吉點了點頭道:“好吧老板,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光是這樣子還不夠,我們已經仔細研究過那個張天元了,他並不是之前調查的那種容易衝動的人,不過這個人很重感情,所以我們做了一件事兒,或許可以幫到你,你隻需要到了台上之後,把這個事情告訴他,他會知道該怎麼辦的。”

    西木昌吉再蠢也明白偷天組織想要幹什麼了,忍不住問道:“老板,我可是聽說這個張天元家裏保鏢不少,這事兒能成功嗎?可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已經成功了,雖然我們無法靠近張天元的直係親屬,但是張天元的同學和朋友不少,我們下手還是比較容易的,這個你就放心吧,雖然是一個跟張天元最近沒什麼聯係的女人,不過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卻跟張天元是男女朋友關係,這男人嘛,對於前女友都是有特殊感情的,別看他已經結婚了,可是知道這個事兒的話,他一定會就範的。”

    西木昌吉聽到這話,不由叫好道:“還是老板您這事兒幹得漂亮,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好幹,隻要能夠翻盤,一次的失誤並不算什麼,徹底擊垮這個中國人,就是我們偷天組織打入中國的第一步。”電話那頭的女人說道。

    西木昌吉點頭道:“放心吧老板,我對玉扳指是有絕對信心的,一定是不會輸給那個張天元的,一次失誤隻不過是意外,現在沒了潘誌強的幹擾,再加上您從場外對我的幫助,我辦起事情來就容易多了。”

    “對了,你試過了嗎,玉扳指絕對沒有問題了?”

    西木昌吉很肯定地說道:“沒錯,我確認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了,隻要玉扳指沒事兒,拿下張天元易如反掌。”

    他現在也隻有相信玉扳指了,因為除了這樣,他沒有別的任何選擇,他很清楚,一旦失敗,不僅僅可能會遭受到中國人的排斥甚至是報複,,而且還會遭到來自組織方麵的“清除”。“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說現在是法治社會,可在世界上,法外之地多如牛毛,甚至很多地方還在經曆著戰爭的痛苦呢,隻要組織想辦法將他弄到那種地方去,然後殺掉,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觀眾朋友們,歡迎大家再次回來,我是下半段的主持人竇曉玲,相信很多關注國家電視台的觀眾朋友們應該都認識我吧。我這一次回來,隻是不想有人糟蹋了我曾經生活工作過的家,希望大家能夠支持!接下來就讓大家歡迎神羅博物館和聚美博物館的對擂雙方出場!”

    下半段節目開始之後,卻沒有了潘媛媛的影子,因為她已經被警方帶去接受調查了,還有國家電視台某位副台長,以及還在醫院的潘誌強。

    竇曉玲臨時成為了節目下半段的主持人,算是做回了她的老本行。

    隨著竇曉玲的話音響起,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這聲音是在歡迎竇曉玲,也是在歡迎張天元。

    竇曉玲作為國家電視台鑒寶類節目的主持人,可是擁有著非常高的人氣的,再加上她本身就很有水平,所以也深得觀眾們的喜愛,看到她回來主持,觀眾們自然是非常歡迎了,對於這些人來說,竇曉玲甚至可以算是女神級別的人物啊。

    掌聲響起的同時,張天元和西木昌吉分別從舞台的兩側走了上來,這是擂台嘛,所以也應該有擂台的那種節目效果,既然是對手,從同一個地方出來那就看起來有點奇怪了。

    兩個人終於碰麵,西木昌吉淡淡一笑,然後伸出手要跟張天元握手,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對方是這種態度,張天元也不好拒絕握手吧,所以也將手伸了出去,跟西木昌吉握在了一起,不過他握手的時候就發現,西木昌吉將一張紙條塞進了他的手裏。

    現場和電視機前的人都看不到紙條,張天元卻能感覺到,他意識到對方這麼做肯定是有什麼理由的,不過想來想去,對方現在給他紙條,要麼就是想要威脅他,要麼就是想要求饒,不管哪一種,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既然對方見不得人,那麼他就要將這個事兒公布於眾了。

    “哎呀,西木丈夫還真是客氣,這一上台就給我送張字條,我看看寫了什麼?”

    張天元微微一笑,直接打開了那張字條,他本身就戴著微型麥克風,所以說的話不光現場能聽到,電視機前和電腦前看節目的人也都是聽得清清楚楚。

    他這麼一說,所有的觀眾都不由得豎長了耳朵想要聽聽那字條之上到底是什麼內容。

    “張天元,你聽好了,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前女友出事兒的話,在接下來的對決之中就小心著點……”

    念到這裏的時候,台下電視機前已經是一片嘩然,就算是傻子也能聽明白這字條裏頭說的是什麼意思,如果張天元不肯放水的話,就有人要出事兒。

    張天元也是皺了皺眉,他這一輩子,唯一的前女友就是大學時候的張素雅了,至於高中的那隻能算是少男少女單純的感情,算不上戀愛,更談不上女友。

    果不其然,接下來紙條上還有張素雅的詳細資料,甚至還附帶了一張照片。

    “哈哈哈哈,日本人,小日本!果然是一群肮髒的家夥!鬥不過我,就用這種卑鄙肮髒的手段嗎?”。其實張天元心裏頭一點都不緊張,也不生氣,張素雅這個女人利用了他,又拋棄了他,是他一輩子最憎恨的女人,他恨不能手刃這個女人!

    可是不管他多麼憎恨張素雅,可是那也隻能是他恨,別人也沒有資格去對這個女人做什麼!

    尤其對方還是日本人,而且還用了這種卑劣的手段。

    在他念出那張字條的時候,他的情報係統就已經開始運轉了,根本不用他下達什麼命令,這種事兒就屬於緊急事件,自然會有屬下替他處理得很好的。

    南都市,趙神羅也開始動用了自己的關係。

    張素雅曾經企圖侵吞趙神羅的家產,不過被張天元給破壞了,事實上那個時候,張天元對張素雅已經算是報複過了,這也就是他之後沒有再去找張素雅麻煩的原因,他不想一輩子活在對一個女人的仇恨之中。

    不過趙神羅這層關係還是可以用到的,趙神羅對張素雅也沒了感情,可是如果有人用張素雅來威脅張天元,那他肯定也會盡一份力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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