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山窪小富農 作者:醛石(已完成)

 
mk2258 2016-12-10 19:27:2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53 1812407
fr113129 發表於 2017-7-2 19:51
第460章 育人

  溫煦的大頭夢還沒有開始做呢~馬老師到了院子把溫煦給叫醒了,讓溫煦組織一幫村裡年青的壯實小夥子開始給幼稚園搬東西。

  來到了幼稚園,溫煦還沒有來的急去喊人呢~看到一幫子小夥子圍在幼稚園的門口,傻不拉嘰的直勾勾望著自己。

  「幹什麼呢?」

  溫煦心裡暗罵這幫慫小子一點出息都沒有,看到了幾個年輕的姑娘跟饞貓遇到了魚似的,有一個算一個,估計村裡二十歲左右的小子全都到了這裡來了。

  溫廣宏笑著說道:「叔!就等你來了。」

  「一個個幹活還等我?杵在門口像個木樁子似的就不知道搭把手?」溫煦心中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一個個半大的小夥子乾點活能累死不成?一個個的像是少爺似的杵在門口跟門神似的搞毛呢?難道等人家姑娘生撲不成?

  這時人群中有人說了:「叔!不是我們不想幫著幹活,是馬園長不讓我們進去,說是園內只要五個人,剩下的在院子裡擺東西……」

  聽這傢伙一說,溫煦頓時明白了,幼稚園裡才能和女老師們接觸,外面的也就是搭個滑梯,裝個鞦韆啥的,實打實的苦力活,兩下一比較大夥自然想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誰想在外面頂著太陽幹苦力啊!搶著在外面幹活,那不是傻子還抽了風嗎?

  「你們是不是真的傻。」溫煦明白這些小子是等著自己來分配,溫煦也沒有這麼傻,自己分配?那誰分到外面都不樂意,雖說自己能壓服,不過這不是沒事找事麼,自己費這勁吃力不討好的幹什麼。

  「老規矩,抓鬮!」溫煦說道。

  溫廣宏看了一圈大聲問道:「誰帶了紙和筆?」

  問了一圈,這幫慫小子沒一個品學兼優的,出來身上怎麼可能帶著筆和紙,別說問一圈了,就是問上一年他們也不會有的。

  「叔,沒人帶啊!要不我對園裡找一下馬老師,看看她有沒有?」溫廣宏這點機靈勁全用在這個上面了。

  「蠢!」

  溫煦訓了一句之後走到了幼稚園不遠的柳樹下面,伸手摘了一根柳枝然後掰成差不多三四公分長的一段,掰了八九根之後,又掰了五根長的。

  「看好了,這是裡一共是十四根柳枝,只有五根是長的,剩下的都是短的,你們一起來抽,抽到長的到裡面去幫忙,抽到短的老實的在外面給我好好待著。」

  溫煦說完把手背到了身後,把所有的柳條段整成了一般齊,然後這麼抓在手心擺到了自己的面前:「誰第一個上來抽?」

  溫廣宏立刻舉手說道:「我來!」

  說完伸手從溫煦的手中抽了一根出來,也不知道這貨是看出點門道還是真的運氣,一根他就抽到了一根長簽。

  「我這是長的。」

  還沒有等這貨得意完,溫煦的面前唰的一聲排起了一行隊伍,沒有來的及排到前面的立馬懊悔不己,生怕長枝給別人先抽走了。

  這幫臭小子每個人都在溫煦的手中抽了一枝,有抽到的自然就有沒抽到的,還剩最後三根的時候,第五根長枝就被抽了出來。

  按理說下面就不用抽了,可是溫煦手中還握著一根長枝,於是問題就來了,有人作弊了。不過這時溫煦不動色,就在最後三人要放棄的時候,讓大家挨個的各自抽了一根。

  這下結果出來,一幫慫小子立刻就愣住了,因為原本該有五根柳枝的事情,變成了六枝也就是說憑白無故的多了一枝出來,這下大家明白有熱鬧看了。

  「誰沒抽到但是作了弊的?」溫煦在這幫壞小子臉上掃了一圈說道。

  這幫小子現在每人的手中都舉著一枝剝了皮的柳條棍子,而且長度起來還真的都差不多。

  這時沒有抽到的那一幫子人中立馬有人拍了一下大腿:「哎呀,我怎麼把這一招給忘了,就算是沒有抽到,用這方法也能至少再得個機會啊」。

  不過這小子話還沒有說完,看到溫煦瞪著自己,立馬把腦袋一縮。

  溫煦這時轉過頭來,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六個人:「誰給我濫竽充數的,自己站出來,如果要是被我查到了,一準扔那邊的河裡去。」

  這話說了三遍,六個慫小子一個勁傻樂,溫煦一看沒人站出來,直接說道:「把手中的棍兒都給我看看。」

  首先看的是溫廣宏的,溫煦看了以後望了望溫廣宏,然後伸手拿起了第二個,一路看下去,把所有人手中的小柳枝看完了,溫煦伸手指著溫廣宏說道:「把他給我扔河裡去。」

  溫廣宏一聽立馬說道:「叔!叔!我沒有作弊,我冤枉啊!」

  「我知道你冤枉,但是誰讓你傻。」

  隨著溫煦的招呼,一幫子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子立馬奔了過來,抬腳在抬腳,抱腰的抱腰直接把溫廣宏抬了起來往不遠的小河邊上走,沒有一會功夫,溫廣宏就被抬到了小河邊,幾個慫小子一用力,把他給摔河裡去了。

  溫廣宏是第一個抽的,抽的是長枝溫煦自然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誰作了弊,更是知道這作弊的小子把手中的假枝兒從溫廣宏那裡把直枝給換了過去。

  溫廣宏溼嗒嗒的從河裡爬了上來,走到了溫煦的身邊抱屈說道:「叔!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但是你讓人把手中的棍子給換掉了,假的這根在你的手中,你讓我怎麼辦?」溫煦直接點醒了這貨。

  溫廣宏一聽那還那裡不明白是誰幹的,立馬衝著人群中的溫源茂衝了過去,用胳膊夾住了這小子的脖子,虛捶著說道:「原來是你這小子,我讓你坑我,我讓你坑我。」

  「叔!叔!放手放手,要被您勒死了,我投降!我投降!還您進去成不成?」溫源茂笑著說道。

  等著溫廣宏放開了手,溫源茂對著溫煦問道:「叔爺!你怎麼看出來的,我是按著叔手中的棍子長短揪的啊!」

  「你小子揪的時候是掰拆的,我呢?習慣上是用大指甲蓋子先掐了一下,然後這才折的,還有你以為我就這麼傻?每個抽到的都要把棍子豎起來看一看,也就是你,直把把棍子捏著說自己抽到了,如果是人一多,說不定就能被你混過去,不過現在就十幾號人,你覺得你能混的過去?」

  溫煦望著這壞小子,不屑的說道「餿點子不少,不過還是有點傻,把他也扔河裡去,想到個主意也不考慮一下可行性,全靠碰運氣能靠譜嗎?大夥讓他長長記性。」

  「來人!來人!把他也給我扔下去。」溫廣宏這邊立馬開心的招呼大家。

  於是一幫子人開心的把溫源茂給扔到了河裡去。

  雖然是叔侄,不過兩的年紀一般大,不光是一般大,而且還是同年,平常就十分要好,大家也這麼瘋慣了,扔完了也就完了。

  這事溫煦看著笑笑也就過了,也不會有人把這事情上升到作人的品質上去上綱上線的說,反正揪出來之後,溫源茂被扔到河裡之後,大家就把這事給忘到了腦後,開始按著抽到的分成兩組,五人由溫煦帶著進了屋裡,剩下的則是在院子裡開始組裝滑梯,小木馬之類的兒童玩的東西,而屋內的,則是和老師一起,鋪小床,把送來的各種各樣的電器什麼的,都按著馬老師的要求,擺放到位。

  溫煦和師尚真正蜜裡調油呢~那裡會和幾個女幼師待一起啊!所以溫煦和馬老師一搭子,開始給明天要來的孩子們整裡起了吃飯的小碗筷餐巾之類的。

  馬老師和溫煦兩人把剛剛洗完的小碗一一擦試乾淨,然後把小碗擺到了消毒櫃中,就這麼一邊幹著活兒一邊聊著幼稚園的事情。

  馬老師說道:「溫煦!我這兒有個想法,咱們幼兒圈也不能做老是陪著孩子玩的角色,我們得教會孩子們一些規矩還有生活技能,我跟你說一下,你看看是不是很可行。」

  「您說!」溫煦聽馬老師這麼說,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

  馬老師說道:「我舉個倒子,比如說是吃飯的時候,我們老師不幫忙,讓孩子們自己取食,自己分配,每天安排幾個孩子給別的孩子分配吃的,吃完之後讓他們自己學著洗碗,自己整理玩具……」。

  溫煦聽了好奇的問道:「難道這都不是孩子該乾的嗎?」

  溫煦小的時候很小就知道,吃飯得靠自己,如果不靠自己的話,那就得餓肚子,雖說是家中的獨苗,不過溫煦的祖父在教養上還是挺嚴格的。

  而且在農村上的幼稚園那裡有這麼多的講究,溫煦讀書那會,幼稚園發的小麵包啊、小蘋果啊,只有不夠吃的,那有吃不掉的,所有的孩子都盼著分吃的時候呢~

  「我是怕這麼幹了,孩子的家長過來找老師麻煩,現在家裡都是一個孩子,巴不得把星星都給摘下來,老實說也就是溫家村,要是在省城的幼兒圍敢這麼幹,一幫家長能堵著門罵老師。」

  馬老師之所以要和溫煦商量這事,就是因為以前她聽過這事,怕自己這麼一干不招人待見。

  馬老師想給孩子們盡一份力,但是她更希望自己教出來的孩子不再是小公主、小皇帝,想在這個年紀把孩子一些為人該有的良好品質都開始塑造起來,總的來說就是馬老師的教育不在是以英語,數學這些東西為主,而是以為人、立身、知恥、養德為主。

  「我舉雙手贊成的。」溫煦說道:「您是想多了,溫家村可沒有外面這麼講究,他們太落伍了,送孩子上學依然是二十年前的老師,孩子不聽話你使勁揍的層次上,信奉的大多數都是棍棒底下出孝子。這樣吧!如果都有人因為這事來找妳,妳讓他來找我,而且在這之前就要和他們講明白,如果不願意就讓他們另找學校去上。」

  溫煦還以為馬老師是專門找自己幫忙的呢~沒有想到原來是想談這個事情啊!對於溫煦來說,對於撫養孩子來說,贊同道大於術,像是英語、數學這類的都是術,而品德、涵養這類是道,這是做人的根本,沒有這個談什麼都是扯淡。

  雖說不指望孩子們成為聖人,但是做個頂天立地的人,能分辯是非,堅持本心,這些還是要的。

  就在溫煦和馬老師談這個事情的時候,突然間溫源茂跑了進來,衝著溫煦說道:「叔爺!不好了,廣行叔和廣根叔打起來了!」

  「嗯?」聽了這話,溫煦不由的愣了一下神,因為溫廣行和溫廣根這段時間相處的那叫如魚得水啊相當融洽,聽說小錢賺的更是嘩嘩的,怎麼突然間又打起來了呢?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3 10:40
第461章 可笑的心機

  溫煦聽溫源茂說了一會兒,也不明白他說的是個什麼,張口問道:「怎麼個打法?」

  溫源茂說道:「兩人一個拿著鏟子一個拿著鐵鍬比劃著呢!」

  「怎麼打的?」溫煦皺著眉頭說道:「村裡誰過去拉架去了?」

  「二叔伯幾個人都在,一開始時的時候就是你推我,我推你的,就在廣行叔家的門口拉扯了起來,後來廣行叔推了廣根叔一個大馬趴,廣根叔就怒了,抄起了旁邊的木鏟拍了起來……」。

  「行了,我知道了」溫煦聽完對著溫源茂擺了下手。

  看到溫煦似乎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溫源茂有點兒不理解了:「叔爺,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過打架的啊,而且還不是真打都是在瞎比劃,咋呼的起來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愛圍觀的人多」溫煦不屑的說道。

  雖說溫源茂說的不是太清楚,但溫煦也知道這些人因為分錢不均的問題起了矛盾,大約就是原來幾人約好的,李長征、溫廣行和溫廣根三家利潤平分。

  現在賺了錢了,溫廣行和李長征覺得溫廣根也沒幹什麼事啊,況且最大的利潤源來自於哪裡?來自於他們以次充好的那部分,外面的渠道還有市場都是李長征組織的,貨源是溫廣行組織的,溫廣根這邊啥都沒幹,一直留在溫家村,另外兩人覺得每個月多給溫廣根比原來在煦冬這裡多五千塊就已經是人之義盡了。

  最為重要是的,現在不只是溫廣根和溫廣行兩家溫室了加入他們的小團體了,又有三家加入,所以說有沒有溫廣根對於李毛徵和溫廣行的小團體來說根本就沒什麼影響,而且他們覺得以次充好這才是賺錢的大頭,如果不是實在要鋪個面子,別說新加入了幾家了,他們連一家溫室都不打算要,現在溫廣根還想著和他們平起平做?那自然想一腳踹開他了。

  但是溫廣根哪裡能願意?這邊已經得罪了煦冬,再把這撂了那日子還怎麼過?

  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樣子,兩下就起了衝突。

  溫源茂聽了笑了笑,轉頭就跑開了,估計這小子去看熱鬧去了。

  「你也不管管,他們這些人賣假貨坑人」馬老師對著溫煦說道。

  溫煦說道:「坑人?坑的是誰啊?坑的是那些以為用一半多點兒的價格,買到純生態的蔬菜的人,他們既然愛佔小便宜,那怪得誰來?就跟你去自助餐吃東西似的,一百塊一個人告訴你餐廳裡的牛肉都是真的,你也不想想牛肉是多少錢一斤,如果是真牛肉老闆不得連褲子都賠掉了?做生意不為了賺錢,難道看你漂亮,賠錢請客不成?」

  李長征他們小公司之所以發展的起來,就是作假,打著煦冬公司的擦邊球,然後便宜了好幾塊錢一斤的菜價賣,有些貪便宜的就去買了啊,一半多點的價格他們認為買到了別人一樣的健康食品,這還能怪到溫煦頭上不成?

  馬老師說道:「總之,這不是個好事,他們做壞了,對你們的影響也挺不好的,傷的是整個溫家村的面子」。

  「馬老師,您放心好了,就憑他們傷不了誰的面子」溫煦說道。

  這段時間溫煦一直做著創新,就是彩色蔬菜,無論這些人怎麼鬧騰,溫煦這邊準備最快在年前就準備讓跟著自己的種蔬戶搞新品種的蔬菜,這些東西雖說營養價值上沒什麼突破,不過賣的就是一個酷炫。

  至於那些已經另投陣營的,對不起!這些人就沒這待遇了,溫煦也不怕這些人偷種,或者有些人偷偷的把種子給傳播過去,溫煦這邊每家每房按著一定的數量來,除非你自己不願意賺錢交給別人賺,那麼就不存在這種風險。

  經過這些時間,溫煦算是看明白了,師尚真那時候的話也在一一對現,溫廣行打賺了錢之後,就在試圖挑戰溫煦的權威,時不時就在背後散播一些溫煦的小話,見了面不但沒有什麼叔之類的稱呼了改成了直呼其名。

  溫煦知道了,不收拾一下這幫子人,溫家村以後的發展估計就得把部分精力花在扯皮上了。

  這次兩人動手有點兒出乎溫煦的意料,不過也不是什麼多意外的事情,這些人除了錢眼中就啥也沒有,哪裡還會有什麼義氣,協約?這世上同苦難而不能共富貴的合作方,車載斗量,多了去了,也不多這幾人。

  溫煦說傷不了面子這話,那是因為嚴冬在明珠已經準備收拾他們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煦冬的名頭來賺錢,你真的以為煦冬是泥捏的啊,你一個賣假貨的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真以為明珠就是你們主場了麼?

  馬老師聽了嘆了口氣:「這人心哪!」

  在馬老師看來,這幫子人全都是忘恩負義之徒,相當初自家窮的,滿村子老的老小的小,百分之八十都是留守的,青壯勞力一年四季不著家,過年回來的時候帶著個三四萬的,立馬胸口抬的老高。

  現在呢全家老小日子過的舒服了,不念著溫煦的好,還想著拆了溫煦的廟,人心不足蛇吞像啊!

  「馬老師,這世上總有些忘恩負義的人,溫家村有,國內也有,歐美社會也有,不稀奇的,再說了咱們得看大方向嘛,老實說溫家村比我想的有人情味多了,以我的估計怎麼著也得有十來戶人家,現在你看看,和他們走的近的也就是這麼五六戶,翻不起什麼大浪來的」溫煦笑著說道。

  「哎!」馬老師嘆了一句,然後說道:「不管怎麼說,都是同宗而且鄉里鄉親的,你要有個分寸!」

  老太太這麼大的年紀了,雖說不知道為什麼溫煦這麼胸有成竹一點兒也不擔心,但是她知道溫煦肯定有後手,如果放到以前,就算是溫煦和卓奕晴在一起那會兒,老太太也不多想什麼,溫煦的性子在這兒擺著,不會傷人多深。

  但是對於師尚真老太太就沒有這把握了,而且就現在來看,撐控事情發展的肯定不是溫煦,因為她知道以溫煦的性子,肯定等不了這麼久,這小子就是個現世報的主,但是現在等了這麼久,還是引而不發,那隻能說明這是師尚真在背後操控,老太太覺得這丫頭不光是下了狠手,而且幹起一點兒心理負擔都不會有,因為她從本質上就是一個政治人物的心態。

  「總得有個法度吧,要不這以後人心散了,隊伍就真的不好帶了」溫煦輕飄飄的說道。

  聽到溫煦這麼一說,老太太就不說話了,把話頭又引到了幼兒園上。

  活兒幹玩,時間也就到了下午的四點多鐘,溫煦看了一下天,對著馬老師說道:「馬老師,晚上到我家去吃吧,反正遲老爺子還在鑽老林子呢!」

  馬老師笑道:「今兒就不了,我們家老頭子回來了,可能帶點兒晚,不過也晚不到哪裡去!」

  「那好啊,明天又有人下棋嘍!」溫煦聽了也笑著說道。

  「行了,這裡的事也差不多了,我去看看幾個孩子的宿舍整理的怎麼樣了」馬老師和溫煦說了一句,就示意自己要到東面的幾個房間去,那兒是給幼師們準備的宿舍,兩人一間,雖說地方不大,但是該有的都有,住宿的條件很不錯。

  外面的這些小子或許對於幼師們的宿舍感興趣,但是溫煦一點兒念想都沒有,邁開了腳就回了家。

  到了屋裡,一進了門就聽到師尚真和人說話,溫煦還以為誰來做客了呢,誰知道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剛不久提到了溫廣根!

  「叔!」溫廣根站了起來,衝著溫煦笑了笑,雖說掩飾的不錯,不過還能看到他臉上的尷尬。

  溫煦心道:知羞恥就好,還算是有救!

  嘴上卻說道:「原來是廣根啊,坐吧,站起來做什麼!」

  說完溫煦就看了看師尚真,師尚真的臉上掛著笑,不過卻微微的搖了搖頭,一看到她這動作溫煦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自己裝啞巴,剩下的事情交給這個準媳婦來處理。

  於是溫煦坐回到了沙發上,和溫廣根扯了起來,每當他要把話題扯到溫室的事情上來的時候,溫煦總能把話題又扯開,聊了差不多五六分鐘,溫煦找了人藉口說是上樓去書房裡和朋友有個視頻要聯。

  回了自己的房間差不多一刻鐘,師尚真推開門,倚大了門口:「行了,出來吧!你的那位大侄子走了!」

  「怎麼了,想棄暗投明?」溫煦笑著問道。

  師尚真撇了下嘴:「要是真的準備重新和煦冬簽下合同那我就不會和你搖頭了,你的這位大侄子,瞧著老實巴交的,不過那肚子裡的壞水兒一點兒不比別人差!」

  說到了這兒,師尚真有點兒不屑:「他的意思是讓煦冬把原來的價格抬一抬,給他一個臺階他就回來了!」

  溫煦一聽不由的樂了:「臺階?憑他也配!」

  「他心裡盤算的挺好,來我們這裡可是抱著一石二鳥的目的來了,一是給李長征他們看,沒了他們自己還有去處,二來也想往我這邊靠靠,拿我們做個退路!」

  「你決定怎麼辦?」溫煦問道。

  「涼拌,等會兒我就給嚴冬打電話,讓他明天派人過來收貨的時候說,五年之內,煦冬不是再收他溫廣根溫室的一根菜!他不是想一石二鳥麼,我就絕了他的想法,告訴他煦冬一點兒不都稀罕他這樣的牆頭草」師尚真現在真是不知道說啥好了,就溫廣根那智商還在她的面前玩起了兩面三刀,師尚真肚皮都快笑破了。

  溫煦想了一下也笑著說道:「難道是幹壞事能增加智商?就溫廣根以前的性子,還真想不到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現在賺錢容易了,自然有時間胡思亂想了,以前一家好幾張嘴,累的跟狗似的哪有時是想這些雜七雜八的」師尚真說道。

  溫煦說道:「行了,行了,別讓這東西壞了咱們的興趣,吃們哪先下去做飯,做完飯之後,再那個啥啥的!」

  「誰跟你那個啥啥的,今天你換個房間睡,我有點兒不舒服!」師尚真說道。

  「不舒服幹什麼要把我趕到別的房間,我保證老實不就行了麼?」溫煦說道。

  師尚真卻道:「我終於知道溫廣根這招跟誰學的了,就是跟你學的,你的保證要是管用,母豬都上樹!」

  說完,師尚真轉身向著樓下走去。

  溫煦只得跟在後面盡力分辨,自己一向著誠實可靠的好少年,奈何師尚真就是不信啊。

  小兩口打打鬧鬧的吃完了飯,一起看了個電視,大約十點多鐘的時候,溫煦就被師尚真給踢到客房。

  溫煦換了地方難免要折騰一下,誰知道還沒有半小時,門被推開了,師尚真從門外走了進來。

  「終於是漫漫長夜,無心睡眠了吧,來,到老公懷裡來!」溫煦看到師尚真進了屋立刻開心的從床上一骨碌翻坐了起來,張開了手準備給師尚真來個大熊抱。

  「嚴冬的電話!」

  「這貨!」溫煦接過了電話,放到了耳邊喂了一聲。

  「李長征的那個公司出事了!」嚴冬那頭立刻說道。

  溫煦下意識的問道:「你動的手腳?」

  「屁!他們自己作的死!」嚴冬說道:「一個企業的食堂用了他們的菜,現在十幾個人在醫院呆著呢!蔬菜有超量的有毒物質……」

  「……」溫煦直接無話可說了,愣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作死啊!」

  聽著嚴冬解釋了一下,溫煦明白了,他以資充好的這些蔬菜,也不是什麼好來頭,那些人為了利潤沒有熟的果子都摘下來了,用化學物質洗泡,這樣的擺上一兩天之後就像是熟果子一樣了,而且還比熟果更容易保存。

  這樣的果子什麼殘留那還用說?直接就是相當時在有毒物質中泡出來的一樣,這下子賣到了工地,上百號人吃了都拉肚子,怎麼可能是個小事情?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3 17:13
第462章 掌舵人

  溫煦還能說什麼呢,自己作孽不可活啊!原本煦冬這邊還想收拾來著,現在連收拾都不用自己動手了,明珠政府自然會動手幹這事情,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別說李長征一外地人,就算是一般在明珠有點兒小力量的人碰上這事兒也沒得跑,食品安全現在就是高壓線,誰碰都得引起社會反彈。

  和嚴冬聊了幾句,大家收了線,溫煦望著師尚真的背影,把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到了差不多夜裡兩點鐘,溫煦這邊睡的正美呢,突然間覺得有人晃自己,一睜眼立馬被嚇了一跳。

  「下次你別這樣?你知道麼,我差點兒一腳就踹到你身上去!」溫煦望著頂著一臉面膜的師尚真說道。

  這女人你在屋裡頂就算了,居然叫醒自己的時候還頂著,弄的溫煦一睜眼,看到自己面前一張慘白的臉,下意識的以為自己見到鬼了,抬腳就想踹,幸好發現是自家媳婦兒,這才收住了腳,要不是這一腳下去,那可就好玩了。

  「別廢話了,村口那邊來電話了,明珠的警察過來了,要抓人!」師尚真連聲說道。

  「抓誰?」溫煦下意識的問道。

  問完溫煦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到抓人那肯定是抓溫廣行啊,要不還能來村裡抓誰?

  想起來這個,溫煦咕隆一聲從床上翻了起來,拿起了床邊的t恤一邊往腦袋上套一邊和師尚真往外走。

  出了院子,兩人帶著小跑往溫廣行家去,還沒有到門口呢,就看到那警燈不住的閃著,嗚嗚的鬧心,旁邊更是圍了一圈子的老少爺們。

  「咦,這麼快就進來了?」溫煦詫異的說了一句。

  師尚真接口說道:「他們到了村口通知的我,我立刻讓放的行,如果不是我說這些明珠警察還被堵在門口呢」。

  明珠警察的辦案經歷還是挺豐富的,知道到鄉下抓人那一定得有準備,要不然這幫子農民覺對能搞的灰頭土臉的,別以為披著一張警皮就可以吆五喝六的,一幫子護短的鄉民,尤其是一個村子全是一個姓的農民,想去這樣的村子抓人,要特別的小心。所以一到了鎮子上往村子來呢,帶隊的警官就給師尚真撥打了電話,有了師尚真的同意這才一路綠燈進來了。

  看到了師尚真和溫煦到了門口,人群自然而然的讓開了道兒。

  帶隊的警察也是老江湖了,看到這架式就知道這兩人是溫家村說的上話的人物,而且聽著叔之類的秒呼不感冒,但是聽到師主任這三個字哪裡還不知道?

  和師尚真寒暄了兩句之後,兩人就交談了一下。

  溫煦站在旁邊聽了一下,這才知道,溫廣行沒有被抓住,據他的媳婦楊麗琴說道,在和溫廣根吵架之後,溫廣行就出去了,楊麗琴只知道他去縣城了,但是不是知道具體的地方。

  不光是溫廣行沒有抓到,主犯李長征也撲了一個空,這位同樣也沒有在家裡。

  既然沒有抓到人,這幫子警察也就該撤了,沒有一會兒,這裡就只剩下了溫家村的一幫老少爺們。

  這個時候,楊麗琴一看警察走了,立馬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向著站在門口的溫世貴幾人說道:「幾位叔叔伯伯,你們可得想想辦法救救我們家廣行啊……」。

  門口一幫子人聽了,全都唰的一聲把臉轉向了溫煦。

  大家心底都知道在明珠也就是溫煦有點兒門道,如果說要救人的話還得看溫煦有沒有招,要不是自己一幫子農民肯定摸瞎。

  溫煦看到眾人這樣子,不由的苦笑說道:「我哪有這本事!他們的公司以次充好,現在把一個工地上百號人吃到了醫院,大多數人掛水,幾個人洗胃,明珠的市長親自做批示抓人,你們覺得我有本事影響到明珠市長?你們也太看的起我了,也太看的起自己了」

  聽到溫煦這麼一說,眾人才這才回過神來,於是大家又把目光轉向了師尚真,因為大家老知道師尚真背景深厚啊。

  師尚真更是堅決的搖了搖頭:「還是看結果吧,如果愛害人都沒什麼生命危險,健康情況良好那還好一點兒,如果是出了問題,那就嚴重多了!」

  「師主任,師主任,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廣行啊!」楊麗琴這一下子也沒有招了,現在的她一點兒看不出前一陣子,和師尚真說話都有點兒陰陽怪氣的調調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衝著師尚真打著感情牌。

  別說是師尚真了,連溫煦看著心中都有點兒噁心!

  師尚真一點兒也不帶客氣的,對著楊麗琴反問道:「怎麼救?自作孽你讓我怎麼救?」

  說完,不等楊麗琴回答,挽著溫煦的胳膊轉身要回家。

  要說這楊麗琴也真是朵奇葩,立馬衝著溫煦和師尚真的背影大嚎了起來:「溫煦,師尚真,你們倆個落井下石!看我們家廣行的生意做的好了,心中不滿,現在出事了你們一準兒背後偷著開心!……」

  聽了這話,溫煦的火氣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轉頭冷冷的望著楊麗琴:「你特麼的給我閉嘴!」

  隨著溫煦一聲怒喝,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溫煦一直心中存有芥蒂,風淡雲輕是風淡雲清,但是溫煦又不是聖人,自己這邊一片苦心就換來這個?現在終於忍不住了。

  「別跟她一般見識!」師尚真感到溫煦真的動了怒,伸手拉了一下。

  溫煦甩開了師尚真的胳膊,走到了楊麗琴的面前站定了之後問道:「你們家的生意?現在不要臉都能到這程度了?那特麼的你來告訴我,你們家哪裡來的生意?到底特麼的溫室是你們家擺弄起來的,還是蔬菜品種是你們培育出來的?」

  「你告訴我,哪一樣是你們家溫廣行搞出來的,說出一樣來,我特麼的就認你這話!就算是進了祖祠我也同樣認!」

  楊麗琴哪裡能說的出來?這些東西原本就是溫煦搞出來的!再不要臉她也不可能當著溫煦的面說啊,而且現在圍著的一群人哪個心裡不清楚?

  別說是楊麗琴了,現場的所有人聽了溫煦這話都不吭聲了。

  溫煦說道:「有些狗日的,用著我的技術,拿著我的種子,利用煦冬在明珠的影響力賺錢,你們賺的錢有多少是該你們?這也就罷了,以次充好,還不光以次充好,你們特麼的膽子大啊,把有毒的東西還賣給人吃,你們特麼的良心被狗吃了?喪盡天良的東西,還有臉央求大家來求你們,我告訴你,虧得特麼的現在是新中國了,要放到解放前,就算是警察不抓,宗族也會弄死你們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什麼玩意兒!」

  溫煦看著四周一片安靜,張口說道:「有些人也不想想,自己憑什麼現在人五人六的,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兒,如果你們不姓溫,我根本就不帶鳥你們的!現在租一畝地多少錢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多少人勸著我自己租塊地,弄個大農場自家埋頭髮財,我沒有做。但是現在你們看看你們中的一部分人,就特麼的這麼回饋給我的?一個個嫌給的錢少嘍,人家給的高嘍,也不特麼的摸著你們的良心想一想,在這之前,有多人在城裡的工地上,摸爬滾打一年賺那個幾苦哈哈的工錢的?你們照原來的賺下去,算算看,多久你們才起的了現在的房子,老婆孩子才能過的起現在的日子!」

  「有些人真的可以啊,一個個跟我玩起了心眼!」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溫煦也就不再藏著掩著了,又張口說道:「以前呢我沒有攔著你們出去賺錢,現在我依然不攔著你們,但是如果你們想回來,想把你們的出產繼續賣給煦冬,那就由不得你們了,總不能這世界圍著你們轉,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眼,溫煦張口把師尚真說的方案說了出來:「今兒我也做一回主!你們那些撕了煦冬協議的想回來也成,最低三年的期限,在這三年中你們菜可以賣給煦冬,但是價格只有煦冬的三分之一,愛賣不賣!」

  「憑什麼?」一聽這話,楊麗琴沒有說話,人群中有人說了。

  溫煦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溫廣根,於是笑了笑:「廣根,你真的以為我傻是不是?讀了這麼多年的書,比不上你?還和我玩心眼,玩兩面三刀?算了,我今天心情好,告訴你為什麼?你發現為什麼所有的苗都我都是茬一育?你們以為中了兩茬就真的永遠種的下去?最多兩茬之後種子種出來的植株就會退化,不光是結的果子小,植株矮,還容易生病!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看,我想你們溫室裡的一些東西,也該可以證明我的話了吧?」

  看到溫廣根還要張口,溫煦說道:「今兒你要再敢多說一句,就十年,兩句十五年!就這麼往上加!」

  這話一出口,溫廣根立馬面如死灰,嘴脣動了兩下,終於面如死灰,沒有再吐一個字。

  人群中立馬有人崩潰了,連聲叫道:「叔,叔,我錯了!我也是聽了溫廣行和溫廣根的迷惑!」

  這些小情況他們幾人都知道,但是也不是太嚴重,他們也都沒有在意,但是現在聽溫煦這麼一說,頓時明白了,自己真的是在作死了!於是聰明的連忙摘清了自己。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怪別人迷惑你!你還在吃奶啊?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4 10:19
第463章 紅白臉

  溫煦轉頭望了一下四周,發現現在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很多人沒有都沒有想到溫煦是在這兒等著呢。

  三年賣同樣的菜只拿別人的三分之一?這一招的確是夠狠的。

  溫廣根現在心中那是五味雜陳,很想站出來大吼一聲:老子不幹,就是不賣給你!

  但是他自己知道現在自己沒有這個膽子。不光他不敢,其他的幾位三年的也都不敢,因為大家都知道溫煦的話十有八九是對的,溫廣行所謂的自己可以繁育的種子是個謊話!

  沒有種子沒有苗,自己的溫室與一般的大棚又有什麼區別?光靠賣普通的菜能賺幾個錢?如果能發家早就發達了!

  看著沒人說話,溫煦轉過頭來對著師尚真微微的一點頭示意了一下。

  師尚真看到溫煦的動作,不由的微愣了一下,看到溫煦又對著自己點了點頭,心中微微的一暖,然後走上了前來。

  因為在前面商量的時候,紅臉和白臉都由師尚真自己唱,現在白臉讓溫煦唱了,紅臉他卻示意自己來,別看這一小小的動作,這表明溫煦在這一刻考慮到了,由他自己來做惡人,但是卻把自己推到了好人面上。

  當下師尚真也不猶豫,站出來兩步之後,笑著說道:「不愉快的事情咱們說完了,現在說說一直來品種改良的事情,或許有些人已經知道一點兒眉目了,咱們家的溫室裡種了一些顏色和正常的菜不一樣的,紫色的西紅柿、藍色的花菜之類的,這就是咱們溫家村以後的方向。新苗呢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好了之後我們爭取在明年中,所有的溫室都換成這樣的菜,而煦冬那邊對於新種菜的收購價格會上調百分之二十五,也就是說大家的原本賺一百的,現在多賺二十五塊,收入多了四分之一……」。

  聽到師尚真這麼一說,人群中的人立馬歡聲一片。自己收入增加,現在誰還關心有些人三年、五年虧老本的啊,大家都在心中慢慢的算著,如果自己這邊溫室全都種上了新蔬菜,那麼一年下來自家得多賺多少錢!

  溫廣根幾個覺得周圍人的笑聲是那麼的刺耳,現在心中除了懊悔之外還有這麼一丟丟的憤恨,這種憤恨有對著溫煦,但是更多的是對著溫廣行和李長征的,尤其是其中剛和煦冬毀了約的幾家,現在恨不得把溫廣行和李長征給生吞活剝了。

  溫世貴這邊問道:「那麼,我們這些養殖戶怎麼說?」

  溫世貴這麼一說,不光是養殖戶連著包魚塘的人家都立馬精神起來了,望向了師尚真身後的溫煦。

  師尚真聽了笑著說道:「二哥,您這一年的收入何必和溫室戶爭這二十五啊,就算是加上這二十五也沒有你們的收入多吧?」

  「對啊,二伯,您要是不喜歡養羊的活兒,讓給我,我把手上的溫室置換給您怎麼樣?」立馬就就有溫室戶笑懟起了溫世貴。

  溫世貴樂呵著說道:「想瞎了你的心!」

  周圍的人聽了立馬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原本溫煦開始分的時候就建議大家挑山林、魚場,誰知道這幫子人不信呀,現在一個個的選溫室的心中都有點兒小失落,因為按著現在來看,養殖戶最賺,接下來是魚塘,伺候的好的魚塘比起養殖戶也不差,綜合下來也就是當初大家覺得風險最小的溫室賺的略小,不過現在有了好消息,多出四分之一的收入來,那麼就算是差,也差不了太多了,眾人的心中自然是特別的開心啦。

  「對了,師嬸子,那麼哪家的溫室先種,哪家的後種?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說頭?」

  話一問出來的,立馬唰的一聲,大家的目光又聚到了師尚真的身上。

  師尚真自動忽略了師嬸子這稱呼,張口笑了笑說道:「這價格上高出這麼多,誰家願意吃這個虧?你最後你願意麼?」

  問話的那位笑著說道:「我不願意!」

  這話又一次引起了周圍人一陣輕笑。

  師尚真示意周圍的人安靜下來:「你不願意別人就願意了?這次是這樣的,每家每戶分的新苗都一樣,大家都是慢慢增加,直到把所有的品種都換成新品!」

  「這樣好,這樣好!」

  周圍的人頓時一片同意聲。

  原來看看抓人的,現在人沒有抓到,大多數人都是喜滋滋的回了家,當然了不包括溫廣根幾個,他們現在的心就跟數九寒天似的,一片冰涼啊。

  溫煦攬著師尚真回到了家裡,這一次師尚真沒有把溫煦往客房趕了,溫煦跟在師尚真的身後直接就混回了自己的床上。

  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溫煦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還是自己的床舒服!」

  師尚真正準備往臉上抹點兒東西呢,聽到溫煦這麼說,頓時說道:「別人聽了,還不知道我怎麼虐待你似的!」

  「沒有虐待,完全沒有,這話我到哪裡都能說的理直氣壯的」溫煦怕又被她趕去客房,立馬很沒有立場的說道。

  師尚真聽了笑了笑又問道:「剛才為什麼你讓我說新菜種的事情,為什麼你不一起提?」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師尚真的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之所以這麼問那是因為她想聽到溫煦親口說出理由來。

  溫煦說道:「我想了一下,覺得這壞人不能由你來做,我這人一副懶散的樣子誰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但是你是要做事情的,想把溫家村發展的更好少不了和他們打交道,你不能當這惡人,還是我來吧!再說了你是我媳婦,我不給你當惡人,那這惡人誰來當?」

  師尚真聽了臉上的笑容根吃了蜜似的。

  「怎麼這麼開心?至於麼!」溫煦看到師尚真的一張臉上,那濃的快要化不開的甜蜜,立馬反問道。

  「謝謝你!」

  溫煦說道:「這謝的啥子,我是你男人這事兒本就該我來嘛!」

  溫煦到現在沒有找到師尚真感動的點兒,無意見這一次就他給觸到了,像是師尚真這樣的女人,不是你買個包,在門口點堆蠟燭可以感動的了的,這些小招勢不光是感動不了她,反而會讓她覺得你很幼稚。能敢動她的只有這種真心的捨身處地為她考慮的情況。

  溫煦可沒有想到自己扛了一次黑鍋,把師尚真感動成這樣!雖說沒有一下子摸準師尚真的點兒,不過這個時候溫煦覺得自己總得收點兒損失費啥的,從哪裡收?自然得從師尚真這兒收,於是一隻賊手就撫上了師尚真的臀部。

  「哎喲!」

  手背上捱了一巴掌,溫煦這才把手縮了回來:「少用點兒力,你看手都被你拍紅了!」

  「我說了身體不舒服,你要是再鬧你還去睡客房」師尚真為著,掀開了毯子躺到了床上。

  「幹嘛!」剛躺好,師尚真就覺察到溫煦的胳膊伸過來把自己的給攬緊了。

  「不抱著點兒東西睡不著,好了,我不動,你也別動,大家抓緊時間睡覺!」溫煦把側臉貼在師尚真的腦後,一條腿橫在師尚真的腿上,一隻胳膊攔到了她的胸前,就這麼像把師尚真用自己給捆起來似的。

  有些睡覺不老實的人可能知道,這種人是最討厭的,睡覺的時候喜歡纏著人,這要是一覺睡下來能把你弄的腰痠胳膊痛的。

  「你要再這樣,我真的發火囉!」師尚真手腳並用,抿著嘴開始不住的拍打著,踢弄著溫煦的胳膊和腿。

  當然了師尚真沒有用力,這種踢打撓弄不過是表明她的小情緒,不光沒有對溫煦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返而是激起了溫煦心中的保護欲,這個時候的師尚真才像個小女人,讓溫煦一看之後就想把她攬在懷中,精心呵護。

  「好了,好好,不鬧了,這下真的睡覺!」溫煦把師尚真面對面攬入了懷裡,把她的臉貼到自己的胸口。

  「我氣都喘不過來了,怎麼睡!」

  「行,那我放開了!」溫煦稍微鬆了一下。

  兩人就這麼膩味了一會兒,就這麼相繼睡著了。

  天色微微亮,溫煦這邊睜開了眼,看到師尚真正側著身子,嘴角微微的向上翹著,不知道在做什麼美夢,睡的非常香甜。

  睜開了眼了溫煦輕輕的撩起了師尚真的臉上的幾縷碎髮,就這麼微笑的望著她足足快一分鐘,覺得她這些天真的有些嗜睡,所以溫煦就沒有叫她,輕輕的拿開她橫在自己腰上的腿,慢慢的從床上滑了起來。

  換上了晨跑的衣服,溫煦剛一打開門要往外面走,不由的被門口的幾個小東西給嚇了一跳。

  一……二……三……四……!

  不多不少整整十一隻白色毛絨絨的小東西排著整齊的小隊伍站在門口,不是白鼠狼的十一個寶還能有誰?魔王生孩子的水準都沒有白鼠狼這麼強悍,一窩十一隻,真是要了老命了。

  「小東西睜眼了?」溫煦望著門口一排溜的白色毛絨球兒欣喜的說道。

  這十一個小東西挨個的路過了溫煦的身邊,走路都還走不穩呢,有一個步子邁的大了一點兒,直接摔了一個大馬趴,一幫子小奶崽子就這麼晃晃悠悠的向著屋裡晃,挨個的輕輕在溫煦的鞋上嗅了一下,然後頭也不會的就這麼四步一搖五步一晃,憨態可掬的沿著地上的氣味奔著床上而去。

  吱!吱!吱!

  十一隻小毛球兒先後到了床下,嗅到了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氣味之後,立馬歡實的叫了起來,一邊叫一邊還試圖往床上爬。只可惜個頭太小,別說床了,連床頭櫃的腳高都沒有呢。

  只小東西們沒有失望,在床上轉著圈兒,衝著床上歡叫著,那種親近的勁頭兒,連溫煦看著都有點兒吃味兒,想起這些東西在自己身邊只是嗅了一下就走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說道:「一幫小沒良心的,你們喝的奶粉都是我掏的錢!」

  這時候,師尚真睜開了眼,聽到了叫聲,伸著腦袋往床沿下一看,等她看清了面前的小白鼠狼,立馬驚喜的坐了起來:「溫煦,你快看,這些白球睜開眼啦!」

  溫煦說道:「再不睜眼咱們家都快被它們給吃窮了,十一個大肚漢,怪不得它們的老子把它們送給我,明顯是搞不到過,準備在這方面找回場子來!」

  雖說白鼠狼把崽兒放到溫煦這邊是因為它的伴侶已經掛了,它一公的想喂也喂不了,別說是十一隻了,就是一隻,它又不產奶怎麼喂啊!於是以它的腦子能想到的唯一辦就是到溫煦這裡碰碰運氣,反正都要死,到人類這邊還有一線生機。

  但是溫煦一直相信,這是白鼠狼報復自己的舉動,把兒子閨女派到自己這裡來胡吃海喝的,以報復自己殺了它這麼多的小弟!

  「幹什麼苦著臉,它們睜開了眼,你也不開心一下,對了,笑一下!」師尚真雙手叉起了一隻小奶崽子,在空中晃了兩下,對著溫煦打趣說道。

  溫煦很配合的從臉上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行了,別老抱著,這東西騷的厲害,你抱多了,我都不樂意抱你了!」

  「臭什麼臭一點兒不臭好不好!」師尚真抄起了手中的小白鼠狼聞了一下。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4 17:19
第464章 揪心

  跑了一圈回來,溫煦這才剛剛洗完了澡,就聽到院裡一陣了吵鬧聲。

  「溫叔怪叔,溫叔叔!」

  聽到這聲音,溫煦立馬就知道是牛牛和可可兩個小娃兒到了,打開了浴室的窗戶伸頭向外面一看,發現是不光是這兩娃子,連毛丫也跟著過來了。

  仨個小娃子今天每人都背著嶄新的小包,牛牛背後背的是藍色的小水牛,可可的背後背著粉紅色的小兔子,而毛丫的背後則是背著一隻綠色的小蝸牛,都是挺漂亮的,十分適合他們這個年紀段的小孩子。

  「今天來的早嘛,上學上的這麼開心?」溫煦笑著對仨小傢伙說了一句。

  「不早了!」牛牛居然還抬頭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人模狗樣的來了一句,如果不是旁邊站著兩頭野豬,溫煦一準兒以工霸道總裁呢。

  和仨小傢伙說了兩句,溫煦穿好了衣服就從二樓下去,準備到廚房準備早餐。

  出了房間,溫煦就聽到師尚真問道:「誰啊?」

  「上學的小傢伙們過來吃飯了,除了牛牛和可可,還有他倆的小跟班毛丫,也不知道這些小東西急什麼急,上學要八點鐘,現在才幾點?七點鐘還沒有到呢」溫煦說道。

  師尚真聽了笑了笑,給孩子來了個好的解釋:「喜歡上學不是什麼壞事啊!」

  「你拉倒吧!這幫小東西,估計這學上的能把腦袋削尖了玩!」溫煦笑著回了師尚真一句就要下樓。

  當溫煦站到樓梯口的時候,又想起一件事情來,站住了轉了一下腦袋望著師尚真問道:「對了,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去!」

  「我不想吃,要不這樣,你給熬一碗綠豆粥,稀一點兒,別放太炙的米,你就當綠豆湯煮就行了,吃別的我沒有胃口」師尚真想了一下說道。

  溫煦聽了關切的對著師尚真問道:「你這幾天睡眠有點兒反常,吃飯也不香,要不等會兒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這有什麼能是這段時間工作的壓力大,精神狀態有點兒不好,等忙過了這一段就好了」師尚真衝著溫煦笑了笑,然後拿著手中的小白鼠狼的前爪對著溫煦撥了兩下。

  溫煦還想說什麼,不過想著樓下還有仨不靠譜的孩子於是抬腳先下了樓。

  打開了屋門,準備喊仨個孩子進屋,發現這仨小傢伙正和大花、二花扭打成了一片,牛牛一個人抱著二花,可可和毛丫兩個抱著大花,兩組就『人熊』就這麼在院子裡像是摔跤似的『扭打』在一起玩耍。

  看到這樣的情況,溫煦心道:估計用不了多久,這倆娃兒的父母就頭疼的想把他們弄回明珠去當個老實孩子去了!

  現在這兩孩子屁股上跟紮了錐子似的,沒有一刻安生的時候,剛才看到還是漂漂亮亮的仨孩子,現在已經是身上見泥了。

  就這麼一會兒就在溫煦家的院子裡摔上泥巴了,想想看一下天下來得什麼樣?雖說溫煦家的大院乾淨,但是也不可能一點兒灰塵都沒有,這是院子,不是屋裡的地板,怎麼可能沒有泥灰嘛。

  「行了,行了,別鬧了!」

  「溫叔叔,大花放不開手,大花喜歡我!」牛牛開心的扯著嗓子喊。

  大花是攬著牛牛不假,不過攬的最緊的還是牛牛自己,現在抱著大花的脖子轉來轉去的不鬆手,至於大花有人和它玩,它開心還來不急呢。

  溫煦看他的架式,直接無語了:「好,大花喜歡你,你們慢慢玩去吧,我做飯去了!」

  說完也不和這仨孩子多話,轉身進了廚房。

  到了廚房第一件事把師尚真要喝的綠豆粥給煮上,因為是臨於起意,綠豆也了有來的急泡一下,所以溫煦用的壓力鍋這樣在短時間之內可以把綠豆給煮透,要用普通鍋,米好了綠豆還是硬綁綁的呢,那口感就差太多了。

  粥上了鍋,溫煦開始做乾的,東西昨天晚上溫煦就有準備,麵粉什麼的又是現成的,早晨的乾貨,溫煦這邊準備的是煎個韭菜粉絲雞蛋餅,除此之外,小鍋裡還有微火煮上的五香茶蛋,這就是溫煦家今天的早餐了。

  攤好了六張餅,那邊煮粥的壓力鍋的汽也上來了,等著噴了幾下之後溫煦關了火,然後去院子叫仨個毛頭過來吃飯,當然了,先得看看這仨小東之把小髒手給洗了。

  花了五六分鐘,把仨毛孩子逮去洗手,擦臉,剛把這仨個小東西給伺候上了桌子,就發現這仨小娃子的目光轉到了屋門口,順著他們的目光,溫煦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大白鼠狼正在門口扒著門,焦急的想進屋裡來。

  雖說把幼崽交給了溫煦,但是大白鼠狼自己還是挺有節操的,從來不在溫煦家裡吃一點兒東西,甚至不喝一口水,每天晚上都自己出去打獵,隔上一兩天還會把自己的獵物帶回來這麼一兩件,有的時候是隻野兔,有的時候是山雞什麼的。

  原本溫煦以為軍在村子裡偷只雞弄個鴨什麼的,誰知道問了一圈也沒有人家丟的,就是偶爾有丟的,也通常是時間對不上,因為這些雞都是上午丟的,而上午,白鼠狼通常在院子裡打盹,不可能去偷雞的,不符合白鼠狼的生活習性。

  溫煦知道的肯定不是大白鼠狼偷的,而是村裡自家養的『小白眼狼』偷出去喂狼獾的。

  走了過去,把大白鼠狼放進了屋,小東西還挺有禮貌的對著溫煦吱吱叫了兩聲,雖說叫的明顯有些應付,不過也算是打招呼了,這一點比敗類可要好多了!

  說起敗類來,溫煦現在更不想提它了,自從跟著中二黑豹子,或者用現在固定的叫法霸王猇混在一起之後,回家的時間就更少了,這兩貨就是狐朋狗友一般,整日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極少有分開的時候。

  以溫煦的估計,在外面野食吃的太不入口了,敗類這貨才會回來吃口合乎自己口味的東西。如果不是這樣,敗類這貨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野狗。

  打了聲招呼之後,大白鼠狼熟門熟路的就往樓上走,而一幫小傢伙的目光就隨著大白鼠狼一直這麼移著,直到它消失在了樓梯問這才收回了視線。

  對於小傢伙們的想法,溫煦太清楚了,他們都想抱抱大白鼠狼,這麼說吧,如果拼顏值,整個院子裡,大白鼠狼和魔王可以並列第一,魔王的萌是那種卡通式的,而白鼠狼的美卻是自帶著一種優雅,雖說這優雅這個詞用在黃鼠狼的身上有點兒不適合,但是溫煦還是覺得白鼠狼自帶著高傲光環。

  孩子因為白鼠狼漂亮想親近它是不錯,但是白鼠狼一點兒也沒有親近孩子們的心思,它是獵手,而且還是處於叢林食物鏈的中上端的,可以說是久經沙場的一員生存老將,那裡會把自己當成一隻寵物去陪孩子玩?

  就算是有一兩隻大膽的孩子,例如大磊子這類小皮猴子,也因為在它的手下吃了幾次虧之後,先擇了偃旗息鼓,牛牛和可可仨個自然知道自己沒有大磊子的本事,所以心中雖是千想萬願也只能跟巴巴的看著。

  其實也不光是大磊,就算是溫煦有的時候想逗逗大白鼠狼,它也會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甚至衝著溫煦齜牙警告。估計要是沒有小白鼠狼這一茬,這貨早就上來一口咬的溫煦不能自理了。

  「看什麼看,老實的吃你們的飯,吃完了快點兒上學去!」溫煦衝著仨孩子喝斥了一聲。

  很顯然,仨孩子並不是太怕溫煦,吃了幾口飯之後就開始打鬧了起來,你掏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笑咪咪的把餐廳當成了遊樂場。

  「吃完了?」

  「沒有!」可可說道。

  溫煦又問道:「那沒吃完玩什麼?」

  看到仨孩子還不是聽自己的,繼續掏,溫煦直接走了過去,把三人面前的韭菜雞蛋餅盤子一收。

  「溫叔叔,我還沒有吃完呢!」可可立馬說道。

  「今天沒的吃了!以後吃飯的時候再給我打打鬧鬧的,以後也沒的吃!」溫煦說完就把仨個小傢伙挨個的抱下了椅子,把他們的小包分到了各人的手上。

  可可望著溫煦扁著嘴說道:「我餓!」

  「每人來個茶雞蛋,下次再這樣連茶雞蛋都沒有!」溫煦說完,把早已裝好的茶雞蛋每到了仨孩子的手上,然後把仨小傢伙趕了出去。

  當溫煦把仨個小東西趕出門的時候,發現這仨小東西還扁著嘴呢!

  回到了屋裡上了樓,發現屋裡還有一個扁著嘴的,不是別人正是老白鼠狼!

  溫煦說的扁著嘴真是扁著嘴,雖說不知道現在白鼠狼想的是什麼,但是很明顯的,它的嘴巴合的更緊了,讓它的嘴看著比平常薄了一些。

  再仔細一看,溫煦不由的樂了,因上就在白鼠狼的不遠,一幫子小白鼠狼正圍在師尚真的腳邊轉來轉去的,離本就不想離開她的身邊。

  吱!吱!

  老白鼠狼衝著一群小白鼠狼叫了叫,但是作為父親的它沒有得到孩子們的絲毫迴應!

  連著叫了幾聲之後,老白鼠狼有點兒不樂意了,直接走到了小白鼠狼的跟前,伸出舌半開始舔起了自己的孩子。

  老白鼠狼的動作並沒有給自己贏得任何的好感,相反被它舔到的小白鼠狼居然表現出了很不爽的樣子,不住的發出稚嫩的叫聲,一邊叫著一邊往著師尚真的身邊躲。

  溫煦覺得自己明白了一點兒,肯定是這幫子小白鼠狼感覺到了一真給自己餵奶的是師尚真,所以當它們睜開眼的時候,以為師尚真才是自己的母親,說不準現在這一幫子小白鼠狼的眼中,以為自己長的和師尚真一個樣,以為自己不是一隻黃鼠狼,而是一個人類呢!

  「你小子也有今日啊?」溫煦對著白鼠狼笑著說道。

  連著舔了幾個,站都站不太穩當的小白鼠狼沒有一個願意和自己的父親親近的,每舔一個白鼠狼就會發現自己的孩子更靠近師尚真一些,這讓它很快的就有點憂鬱了起來。

  雖說溫煦不太明白黃鼠狼的感情,但是老話說眼睛是人的窗戶,今日溫煦相信這話放到動物的身上也管用,因為就在現在,溫煦分明從這隻白鼠狼的眼睛裡看找了一種情緒叫做:落寞!

  看它的樣子,溫煦心中不由的為之一動,走到了白鼠狼的身邊,一邊說一邊撫著它腦袋:「算了吧,已經不錯了,十一個沒少一個,全都和的健健康康的!」

  這次白鼠狼並沒有表示自己對於溫煦這個動作的反感,反而是衝著溫煦吱吱了兩聲。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5 10:18
第465章 不能說的鬱悶

  十一隻小白鼠狼簡直就是像是橘貓的翻版,只要看到師尚真就會一直粘在她的身邊,這麼大點兒東西居然要跟著師尚真出門。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溫煦只得找了個紙箱子,把這十一隻小東西給放到了裡面,這樣師尚真才得以帶著橘貓安心的出了院子去上村委上班去。

  溫煦在家搬出了小碳火爐子,弄了一罐子的空間水,把小鐵壺蓄滿了水放到了小碳爐上咕咚著,自己側是斜靠在靠背上,隨手翻著一本詩集,並不是什麼唐詩宋詞之類的名家大作,而是現在代人寫的一本小集,有些句子溫煦讀著挺有意思的,也就順手買了下來,擺到了手邊趁著熱乎勁兒還沒有散開的時候,拿出來的翻翻。

  陽上、秋韻、小院,配上一本清新的小書,溫煦覺得自己這小日子過的美的冒泡了!

  就在溫煦自得其樂的時候,溫廣宏顛的了院子門口,扯著嗓子大吼了一聲:「叔,收割機來了,咱們現在就走?」

  這一嗓子喊的,把遇煦的耳膜都快震裂了!弄的溫煦伸出小手指不住的挖著耳朵,一邊挖一邊還抱怨說道:「你小子炸雷啊!」

  「叔,收割機來了,我爹好不容易找了一臺能上咱們村坡頂的機器,今天要是不割不完的話人家明天就不來了」溫廣宏說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我等會兒就到!」溫煦說道。

  溫廣宏聽了說了一句:「那您快點兒,我回去了,我爹還在家裡等著我呢!」說完這小子一轉頭,瞬間跑的沒人影了。

  溫煦這邊看看自己的壺,想了一下把大白牽了出來,把原本帶著施老爺子一起坐的牛輿又給弄了出來,因為只有溫煦一個人,那一頭也不能空著啊,於是溫煦把大花二花,連帶著棟樑都弄上了牛輿打個重,這樣的話自己一邊,這仨東西坐另一邊,重量就也將就著能平衡了。

  鎖上了門,溫煦就這麼悠閒自在的趕著牛輿一起往坡上的梯田去,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的,村裡的人對於溫煦這個怪樣兒已經是有抵抗力了,見怪不怪了,但是有一些新來溫家村人就看著新鮮啊,都能把兩隻眼珠子瞪出來看好久。

  路上的人不少,不過大多數都是來溫家村玩的,他們的興趣愛好最主要的是放到了中二霸王猇的身上,人類對於猛獸的喜愛或許是來自於骨子裡對於強大力量的渴望,每一個來溫家村的渡假的人,現在第一時間都會到這兒看著黑色的霸王猇,哪怕是睡覺,這些人也能看的津津有味的。

  有的時候溫煦都搞不明白,一隻大貓睡覺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溫煦也不糾結,就像是溫煦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見天閒的蛋疼去機場接明星,如果是溫煦,估計接了沒兩天就要考慮一下明天的飯是不是有的吃了,但是這些傻孩子幹這事比學習有毅力多了,一呆都能呆上小半月,用明珠話來說就是腦子瓦特了!

  溫煦覺得自己搞不明白,沒有想到還有人比他更想不明白的,而且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這麼,溫煦剛要沿著道繼續往前走,看到了愁眉苦臉的賈老爺子,還有一同樣一臉便祕似的鬼子老頭原田教授。這兩人一直保持著死了媳婦似的表情,身後的人就算是想樂呵也不成了,所有整個隊伍一立不發的就這麼在路上走著。

  「哎喲!」

  賈老爺子差點兒迎面撞上了大白,好在大白的個頭大,而且很友善,看賈老爺子到了自己的面前還沒有停住的意思,哞了一聲提醒了他。

  「你這個臭小子,想謀財害命不成,大白天的一個人佔這麼大的路!」賈老爺子一抬頭,看到是溫煦一幫子,笑呵呵的走到了大花那一邊,伸手摸了摸兩隻小熊的腦袋。

  現在大花二花已經不能說是小熊崽兒了,一個個都有好幾十斤了,已經有點兒『熊』樣子,當然了了解它們的都知道這倆個個頭長大了,但是膽兒卻一點兒沒有長大,白瞎了一張狗熊臉。

  溫煦笑著回道:「謀財謀到您?你還真是想多了,就看您這身打扮就算是有剪徑的強賊,看到您也得內牛滿面的歡送你們去過,你瞅瞅你們這些人,跟從非洲逃難來似的!」

  「沒有辦法,現在一個問題折磨著著我們,我們小組沒人可以解釋的清楚」賈老爺子說道。

  溫煦隨口問了一句:「啥問道?」

  賈老爺子說道:「我們現在研究的一共有三隻霸王猇,另外兩隻都是非常小心,除了偶爾見過一面之外,幾乎就找不到它們的蹤影,我們很多結論研究都是建立在它的糞便啊之類的上面的,但是這一隻!」

  說到了這兒賈老爺子伸手指了一下西邊隱約的人群說道:「這一隻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人,也不怕人!」

  「這有什麼好迷惑的?」溫煦有點兒弄不明白這些搞科研人的腦回路了,說道:「你們就直當它二不就行了嘛,你以前也常說,動物中既使是同一種類,不同個體之間的性格也是有差異的,你就當這一隻是霸王猇中的洗剪吹不就行了?」

  「這是科學,哪能像你這麼胡來!」賈老爺子一聽,立馬有一種吹鬍子瞪眼的架式,談起科學的時候老學究總覺得來不得半點兒褻瀆與馬虎的。

  溫煦很想說,你們想知道的我都能解答,但是我就是不能說啊!

  你說這鬱悶不鬱悶?

  這時候原田教授插口說道:「賈先生,我覺得溫先生的想法也未必沒有道理,咱們是從咱們的角度出發,但是有的時候也該換個別的角度去理解問題!」

  「這角度怎麼換?如果說這隻霸王猇是人飼養的話可以解釋與人親近的問題,但是人飼養,哪裡會有這麼好的野外生存技巧?這本就是自相矛盾的事情,再說了,十里八村的也沒有人聽說過這東西,這麼大的一隻如果是有人養那還真不是一般人養的起來的,以我看,也就是眼前這位養的起!」

  說完賈老爺子伸手點了一下溫煦。

  溫煦被老頭子這一下點的差點兒一哆嗦,然後連忙說道:「您真會開玩笑!」

  「要說是他養活的,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就算是他養活時間上也不對啊,這東西最起碼有二歲多了吧,看樣子亞成年期已經快結束,進入成年期了……」賈老爺子說道。

  原田聽到賈老爺子這麼說,也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那還是等著布朗教授來吧,他可是世界級貓科動物專家!」

  「疑點太多了!也只有等布朗教授過來了」賈老爺子惆悵的說道。

  原田聞言正色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管怎麼說,霸王猇都是生物進化史上的奇蹟,可以說是中國的國寶啦」。

  溫煦不知道的是,霸王猇在這些專家的眼中就是生物進化中的一個bug,體形足夠大,那麼就可以把絕大多數的叢林動物擺上菜單,不論是體力、耐力還是捕食技巧,都是一等一的,原本這麼強悍的物種滅亡就是個挺讓人費解的事情,因為幾乎只要是地上跑的,就沒有它不吃的,該理說進化的這麼完美的物種怎麼可能突然一下子就滅絕了呢,但是現在霸王猇突然又出現了,而且以自己行動證明原來科學家對於霸王猇的推論都是正確的,那麼原來的迷團解決了之後,更多更大的迷團出現了,例如,為什麼它們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以前沒人發現它們,如果是從別處遷徙來了,那麼它們又從哪裡遷徙來的,路線又是如何?這都是賈老爺子和原田這些人要解釋瞭解的事情。

  虧得溫煦不知道,如果溫煦要知道,自己無意間弄出的東西身上會帶著這麼多的如果,一準兒要私下裡很得意一翻,不為別的,就因為霸王猇這麼一出現,得養活多少就業的人哪!不說別的,眼前這十幾口現在不就在靠著霸王猇吃飯嗎?

  更別說眼前的賈老爺子就因為發現了霸王猇,現在國外的自這期刊上都開始露臉了,隱隱的要成為名聲雀起的一代專家了,就算是世界上坐不穩,國字頭的頂一個大帽子肯是是沒有問題的。

  「行了,你們聊著,我去收稻子」溫煦看著天也不早了,自己總能被一幫老頭給攔在這裡聽他們普及科學知識吧,於是伸手指了一下他們身後,示意他們給自己讓條道,小路原本就不寬,他們不讓大白也過不去啊。

  「這個季節收稻子?你們種的是哪門子水稻?」賈老爺子可不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人,這個時候南方的稻子早收了,就算是晚稻也該結束了。

  「這話你和稻子說去,它們非要現在熟啊,我有什麼辦法!」溫煦笑著和賈老爺子打了個哈哈,然後這才越過了分開的人群,催著大白向著梯田邊上走去。

  原田教授望著溫煦已經成一個小點的背影,對著賈老爺子小聲問道:「賈教授,似乎他不太喜歡李本這些人?」

  賈老爺子也不是那種腹有乾坤的人,知道什麼就會說什麼:「這還用看?他原本就不喜歡他們!」

  「為什麼?以前他們有交惡的地方?」原田教授問道。

  賈老爺子直接說道:「你知道咱們中日關係的結點在哪裡,這些人加入了日籍本就不招人喜歡了,更何況還改了姓,在這裡的農村改姓之人最被人瞧不起了,在人家的眼中比上門女婿還要難看!」

  原田教授本就是個中國通,而且一有空立馬就要顛到國內來祭個祖什麼的,雖說聽到加入日籍惹人反感,有點兒不是那滋味,不過他也可以理解,兩國之間以前的恩怨,一提到中關係歷史就是邁不過去的檻,現在關係更是政冷經熱,很不正常。

  對於原田來說,很想和溫家村的人處好關係,因為自己的研究要在這裡展開很久,所以他不希望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給自己的研究帶來什麼異外的阻礙,現在從賈教授的嘴裡得到了這個消息,那他就必須考慮一下這些『同事』在研究小組中的地位了。

  有的時候,二鬼子的地位就是這麼尷尬,就像是某小球員似的,說是代表日本拿冠軍,現在看來不光是中國人不見待,連日本人也不見待,日本互聯網上挖苦他的不在少數,整個人的處境就像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跟在人群中的什麼張本、李本的還不知道,他們在研究隊伍中的日子已經開始倒計時了,只不過他們現在還沒有這個覺悟,一個個操著日語在隊伍的後面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如果溫煦要是知道,因為自己不見待,幾個換姓改名的二鬼子就要打道回日本去,說不準得來上一段舞蹈以示慶賀,覺得大快人心!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5 17:14
第466章 人情

  到了梯田山頭的腳下,溫煦一瞧,覺得有那麼一點兒秋天的意思了,放眼望去了整個梯田坡都掛著一片金黃色,很是有點兒大豐收的意思,放眼望去全都是沉甸甸的稻穗幾乎把杆子都快壓斷了,看著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欣喜。

  唯一的區別是山腳下的稻田杆子還帶著點兒綠色,看樣子還得有幾天才能熟,越往上去,稻子就是越熟,到了頂上的時候,溫煦發現自己家的口糧田,帶著邊上師尚真的那一小塊口糧田,放眼望去幾乎是見不到什麼綠色了,整個田裡都是一片金燦燦的豐收景像,不是熟,而是熟過了,再不收這稻子就要倒田裡了。

  溫煦到了田邊,人家的機器還沒有開過來,站在坡上溫煦向著下面一看,發現溫廣宏家的田裡,一個四輪的收割機正在歡快的忙活著,這個機器和溫煦以前見過的收割機不一樣,這個機器的樣子比較小,差不多有個小型汽褲差不多大,當然了要比汽車高了不少,差不多有兩米高的樣子,別看這麼小,還帶脫粒的,這邊割下了稻子,那稻穀就從一邊出來的。看這機器的樣子,最起碼有九成新,怪不得溫廣宏說不要了租呢,原來不上更體積小,而且還先進。

  看著機器跑了個邊,溫煦估計到自己這裡估計最少還得一個多小時,於是把大白牽到了山頂上唯一的一株老樹下,卸下了牛輿,直接擺在了樹下,躺著搖起了小扇子,開始邊喝茶邊休息起來。

  溫煦這邊一休息,大花和二花兩個立馬就四下裡玩了起來,沒有一會兒,傻熊兩姐妹這邊就發現在稻田是個好玩的地方,於是立馬就鑽了進去,開始撒起了野來!

  「汪!汪!」

  棟樑坐在溫煦身邊的椅子上,也就是通常師老爺子坐在那張,原本還趴著看到大花和二花開始在稻田裡玩,立馬出聲警告了起來。

  聽到棟樑一叫,溫煦下意識的抬頭望了過去,這一看不打緊,一片稻子被兩隻大傻熊給放倒了,不光是放倒了而且還在上面打起了滾來。要是被這倆小東西一滾,田裡哪裡還能有站起來的稻子?

  「大花,二花!都給我滾上來,皮癢了是不是?」溫煦衝著稻田裡的大花、二花大聲的喝斥道。

  聽到溫煦這麼一喝斥,大花和二花兩個先後一聲不吭的走了上來,很顯然剛完的很開心的兩頭傻熊被溫煦壞了興致有點兒不開心。

  溫煦這邊根本沒有注意它們開不開心,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它們的爪子上了,現的稻田雖說已經放了水,但是也不是像正常的地一樣乾燥的,見過稻田的都知道,稻田中放了水之後有一段時間稻田裡是有於泥的。

  而溫煦家的稻田,中途的時候還放幹過兩次水蓄肥。

  就是說放幹了田裡的水把原本長在稻田裡的什麼田螺啊,小魚苗啊,甚至是浮游生物都幹死在田裡,這樣作為田裡的天然肥料給稻子提借養份,所以溫煦家的稻田裡的於泥,就快黑的像墨汁了,田裡的養份太豐富了嘛!

  這麼一來,大花和二花的兩個爪子那還能看?

  別說是爪子上了,連背上時不時的都能看到一坨坨的黑泥。這要不是儘快的洗乾淨了,如果等著不些泥幹了,再想洗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作為農村長大的孩子,溫煦自然知道這一點兒,於泥幹了比普通的泥巴要硬上好幾倍,就算是放到水中泡,也要好一會兒才能泡的開,所以溫煦不得不從椅子上站起來,帶著大花、二花這兩個去把身上的泥洗掉。

  好在地方不遠,再向著坡上走了一百多米,就是溫煦放空間水的潭子了,小半年的時間沒有來,溫煦感覺到了潭子周邊的變化,圍著湧泉形成的潭子四周已經長出了一些小樹苗。

  這些小樹苗一看就知道不是人為種植的,因為人為種植話很少有人會種這麼雜的樹,除了桑、柳、楊、愧這裡鄉下常見的樹,還有幾種松柏。一看這架式溫煦就猜到了一準是兒鳥兒帶過來的,有時候鳥吃樹籽同樣也把樹種擴散出去,就像是現在這樣,一些鳥在潭子邊上喝水,拉便便順帶著把把腹中的草籽兒排了下來,讓這些草籽在新的環境下落地生根。

  就在溫煦覺得這些小樹還不錯的時候,大花和二花立馬又來了精神。

  看過動物世界的人或許瞭解一點兒,熊喜歡玩樹,甚至是有的時候為了顯示自己的力量而把樹整個壓倒折斷,通過這個方式向對手顯示自己的力量,或者保衛自己領地的決心。

  大花和二花或許在骨子裡就帶著這種破壞力,看到這麼多的小樹苗子,立馬撒著歡兒撲了過去,各自抱住了一顆就開始撅著腚,嘿哧嘿哧的壓了起來。

  這些小樹才多高一點長,最粗的還沒有溫煦的手脖子粗呢,被兩隻好幾十斤的熊這麼一壓,那不彎才是怪事呢。

  「去潭子洗洗去!」溫煦可不是來看著它們折樹玩的,於是走到了大花的身邊,照著它的**輕輕的踹了一腳,伸手一指潭子裡說道。

  聽了溫煦的話,大花極不樂意的放開了手中的樹。

  唰!

  在大花放開的一瞬間,小樹苗立馬就彈正了,要不是溫煦機靈,差點兒被這樹杆抽到了腦門子,如果這下要是抽上了,溫煦覺得自己最少也得是個傻震盪什麼的。

  正想怒訴一下大花,誰知道二花放開了它抱的那株,二花抱的那株小,不過好巧不巧的二花還把小樹苗扭到轉了半圈,這下子一鬆開,立馬樹苗斜切著就掃了起來,瞬間抽到了溫煦屁股上!

  好傢伙!

  那叫一個火辣辣的疼啊,溫煦一下子就捂著屁股繃真了身體,愣是三秒鐘張著嘴巴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來,整個人都被掃懵了!

  回過神來之後,立馬就以一種殺人的目光罩向了大花和二花!

  兩隻熊看到溫煦整個人的臉色都變成了豬肝色,眼神看上去要殺人似的,瞬間老實了起來,顛著小步子鑽到了潭子裡然後露出了腦袋瞪著圓溜溜的豆眼,眼巴巴的望著溫煦,似乎是還想上岸去玩樹。

  溫煦這個時候哪有心情去管兩隻熊的事情,立馬把自己的短褲褪下來一點兒,扭著脖子向著自己的屁股上望去,只見一道青緊色的掃痕從這邊一直沿身到了那邊,而且還是斜著的!

  這還罷了,伸出手指望上一摸都透著鑽心的疼,這一下子搞的溫煦跟上了刑似的。

  等著溫煦氣消了,再讓它們上岸的時候,誰知道這倆小狗熊,泡溫泉還泡上了癮,原本一進來的時候覺得燙,但是現在覺得特別的舒服,舒服到了眯著兩對小圓眼,直喘著氣,而且時不時的還把它們那張祖傳的大臉伸到手下去,然後用爪子洗洗臉什麼的。

  「你們玩著吧!」

  溫煦也不讓它們上來了,反正只要不去稻田裡鬧,目前它們幹什麼對於溫煦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的。

  任由大花二花泡溫泉,溫煦這回到了牛輿的旁邊,屁股剛接觸到了椅子面,立馬就感覺到一陣疼痛沿著脊柱傳到了大腦中,頓時又站了起來。

  現在溫煦知道自己這坐是沒有法子再坐了,現在唯一可以辦的要不站著,要不就趴著!想了一下溫煦決定還是先站著的好,趴著而且趴在躺椅上大庭廣眾之下似乎是有這麼一丟丟的防礙觀瞻。

  於是溫煦就這麼站著看了約十來分鐘的書,站了十來分鐘之後,溫煦終於把觀瞻什麼的扔到了腦後,趴在了牛輿上繼續一邊看書,一邊等著收割機過來。

  「世煦,你可真是會享福啊?」

  溫煦一抬頭,看到上來的道上,溫廣宏的老子,也就是自己的三哥溫世增走了上來,溫世增已經年過五十了,他和溫世清在家裡都排老三,所以說溫煦也稱他做三哥。如果想分辨哪家老三,只要帶上祖輩或者是名字就成了。

  「三哥,來坐,嚐嚐我這兒的茶!」溫煦拿起了手邊的小壺,給溫世增斟了一杯。

  溫世增一看這架式,連忙擺了一下手,然後伸手指了一下自己手中提著的大茶罐子,他的這個大茶罐子是塑膠的帶著蓋兒,蓋子和罐口連著一根粗色的塑料提手。罐子不起眼,最大的特點就是肚子大裝的水多,最起碼也能盛一點五升的水,那傢伙看著跟個小水瓶似的,而且由於常年泡茶,罐子的四周已經起了標色的茶垢。

  「我還是喝這個吧,喝你那個能把人給急死!」溫世增打開了罐蓋子,大口牛飲了一口,然後把蓋子蓋了回去,一屁股坐到了牛輿上。

  試著坐了兩下,溫世增又躺在了上面,來回扭了幾下之後說道:「我們村其他的人捆一塊也沒有你小子會享受!你瞧瞧你這個東西弄的,也就你有閒功夫,肯琢磨這玩意兒,我要有你這時間,睡睡覺還好的呢!」

  「要是真的讓你睡,你也就睡不著了」溫煦深有感觸的說道。

  「行了,不說別的了,我那邊再有十來分鐘就好了,你這邊先割哪一塊?」溫世增把談話的內容切入了正題。

  溫煦掃了一眼:「隨意,反正現在我們也不分了!」

  師尚真在這邊還有一畝半的田糧田,而溫煦自己有不到七畝,今年是分開了種了,等著下次種的時候,溫煦都準備一起種了,哪裡還用分什麼你我他的。

  「那行!還有一個事情,你得把錢準備好囉,人家走的時候就把錢給付了」溫世增提醒了溫煦一下。

  溫世增這話不是說溫煦會賴賬,而是怕溫煦不知道這個事情的行情,畢竟溫煦這邊以前也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

  溫煦這裡直接坐兜裡掏出了錢來:「一事不煩二主,你也一起把這份給交了吧!」

  溫世增看了直接接過了錢:「那成,等會兒我最後一起結!」

  接過了錢,溫世增就對著溫煦問道:「世煦,昨兒那個處罰是不是太重了一點兒?三年只給人家的三分之一的收購價」。

  溫煦知道有人會來說情,但是沒有想到第一個居然是溫世增,不過這並不能改變什麼,這一次溫煦存了心的殺雞駭猴,溫煦知道如果這一次輕飄飄的過去了,下一次找到由頭背棄自己的人會更多!

  「這事兒你不必再說了,如果按著我的脾氣,根本就不和他們來往,就這還是師尚真勸說了我,給他們一個改過的機會。如果他們不想要的話也成。說實話,他們對於煦冬來說就是年三十晚上打到的兔子--有它過年,沒它也過年!再說了,就是現在收購價也比一般的菜農價格高了吧,菜農們都受的了,他們就熬不了幾年?我就不信了!」

  「這人心不平衡啊!」

  「怪誰?還能怪我?別說怪我了,他們幹出這事兒看到我都得羞愧的無地自容,拿著我的種苗種著看的菜,還想著拆我的臺!他們乾的不是人事!我給他們個期限還敢抱怨?憑什麼抱怨?」溫煦的語氣平淡,一點兒也沒有絲毫憤怒。

  聽了溫煦的話,溫世增嘆了一聲不再說話了。他也明白,溫煦說的話是實理,這些人做出這事來的確不是東西,但是誰讓裡面還有一個是自己嫡親的侄子呢,他也不是就想著背叛而是耳根子太軟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溫世增也不會再多說什麼了,因為他知道溫煦說的對,也明白這一次溫煦不光是站著理,也站著公道,只能讓自家的侄子吃個教訓,貼上門來侃破了天的,不一定是好人!

  「李長征和溫廣行兩人一起被抓住了!」

  溫煦聽了不由的愣了一下:「不是跑了麼?抓的這麼快?」

  「跑什麼吖!昨兒縣城掃黃,兩人直接被人家掃黃大隊給捉住了,連個手機都沒有,哪裡得到消息跑去?聽說被抓的時候,兩人各找了」

  說到了這兒伸出了四根手指:「現在可能聚眾**,被公安局給投進了羈押室,明珠那邊通知緝拿,公安局這邊才發現自己抓到了兩個明珠要犯!」

  「作死啊!」溫煦說道。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fr113129 發表於 2017-7-6 11:46
第467章 豐收的苦

  收割機上來,人家師傅也沒有空和溫煦多說什麼,從溫世增的手中接過了一根菸,點上了之後灌了兩口水之後立馬就開起了工來,隨著收割機在田裡走了一個來回,師傅又示意溫煦拿著口袋去接稻穗。

  溫煦這邊早有準備,把布袋子這麼一拿理開了口襯到了機器介面上。

  「你的田打理的不是太用心啊!這產量明顯不如他們家的。」師傅這邊伸手摸了一下溫煦接下的稻子,然後輕飄飄的說道。

  話還沒有說完臉色就不由不的怔住了,發出了咦的一聲,因為他發現溫煦家的稻穗打下來的稻粒明顯的比溫世增加的要大上一些,不光是大上一些而且癟的極少,一連抓了好幾把過手中攤了開來也不見一們癟粒。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你們家的稻子長的還挺好。」師傅很詫異。

  溫煦笑著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田裡的黑黝黝的泥土說道:「您也不看看我這裡多肥。」

  「這地的確勁大。」師傅也是莊戶人家,自然知道這樣的地代表著什麼樣的肥力,看的連連點頭:「這塊的確是上上田。」

  說完望了溫煦一眼,還是嘆了一口氣:「可惜了,你地種的不經心。」

  在他看來這樣的地只要用心伺候,一畝最起碼比現在多產這麼兩到三成的糧食,那裡會像是現在這樣,同樣大小的一片地收下來,還沒有坡下的那家一般的地多呢~

  溫世增這時走了過來,聽到師傅這麼說,於是開玩笑的說道:「他要是再經心一點,那還有咱們的活路沒有?他這塊田不說別的,光是鬆土上土肥這功夫都足夠嚇人的了,聽說每兩年還是休耕一年,咱們可不能像他這麼折騰。」

  「的確折騰。」師傅一聽說還要休耕,立馬就直搖頭,農村有一句老話,叫做種不壞的田,忙不死的人,意思是無論你多勤快,田地這個東西怎麼伺候都不為過,有活兒忙的老人就不太容易死,反而是那種整日無事養老的,才容易死。

  這些人從來就沒有休田一說,對於他們來講地休了自己這些人吃什麼?

  看著溫煦接完了蓄粒箱裡所有的稻子,師傅立馬又蹬上了收割機繼續開始收了起來。

  咯!咯!咯!

  這次機器開出還沒有十米,頓時就聽到了一聲雞叫聲,溫煦和溫世增兩人抬頭一看,立馬見到一隻彩色的野雞從稻田裡飛了出來,這種野雞和一般的野雞不一樣,這是一隻長翎野雞,就是背後拖著一條長長尾巴的那種,野雞很漂亮,尾巴後面拖著一條長長的白色尾羽,兩隻翅膀也是白色的,只有背上是藍綠色的。

  看到野雞飛了出來,棟樑下意識的就撲了上去。

  「棟樑!回來!」溫煦立馬叫住了棟樑,野雞這東西現在屬於國家保護動物了,像是這樣長著長尾巴的吃了就犯法,更何況現在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作為師主任的男友,溫煦相當的自覺,立馬決定放這隻野雞一條生路,就算是想吃的話,現在也沒有誰傻到大張旗鼓的去吃,偷偷的進村打槍滴不要這麼偶爾吃一次,自然也沒人管你。

  「嘿~這大野雞好肥啊!」溫世增望著飛走的野雞,笑呵呵的說道:「這要是放在以前,今天晚上這麼炒,又是一碗下酒的好菜。」

  溫煦瞅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溫世增卻說道:「你小子別和我說過你沒有吃過。」

  「我懶得理你。」溫煦說著邁開了步子走回到了牛輿旁邊,到了旁邊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腚疼,於是就只得這麼站著,斜著靠在了樹上借了一點力。

  溫煦這邊剛靠好呢~那邊坐在車上的師傅立馬又大吼了一聲:「鵪鶉!」

  隨著這一聲吼,稻田裡立馬跑出一撥差不多有十來只大大小小的鵪鶉,一個個如同驚弓之鳥似的,四下飛躥。

  溫世增望著眼前的情況,對著溫煦問道:「你小子有多長時間沒有來田裡了,田裡都有鵪鶉了知不知道,這麼大的一窩鵪鶉肯定不是個把月的事情啊!」

  「稻子在田裡長著,我沒事幹過來看它們幹什麼?難道我看了它們一開心能多結點穗不成?」溫煦說著自己的歪理。

  溫世增也沒有辦法了,對著溫煦來了一句:「你這話說的要是小爺在世的話一準甩起大耳刮子抽你。」

  溫煦只當沒有聽到堂哥的話,伸手給棟樑一個信號,棟樑一甩腿立馬衝著四下飛逃的鵪鶉追了下去,棟樑的動作很快,逮鵪鶉的手法也很嫻熟,沒有一會就追上了最大最肥的那一隻,叼了過來站到了溫煦的面前。

  看到棟樑把東西送到了手邊,溫煦拿起了一根小塑膠繩把鵪鶉的腿一捆,另一頭拴在了牛輿的扶手上。

  鵪鶉一遞回來,棟樑立馬轉頭去追下一個,要說這幫鵪鶉也真是傻透了,你同伴被捉了你就沒命的跑不就完了嘛~這幫子貨一看捕獵的轉頭,沒一會就集體站住了,傻不拉嘰的望著自己的同伴被送走,然後被捆上,而後可惡的捕獵狗又轉回來奔自己這邊梅開二度。

  就這麼著,沒出十來分鐘,鵪鶉群裡最大的五隻鵪鶉全都在牛輿的邊上匯合了,只不過這一次失去了自由,腿上都被捆上了繩子。

  看著棟樑又要奔著下一個目標而去,溫煦立馬叫住了它:「棟樑!別去了,有這五隻夠了,這些東西智商有問題,吃多了說不準還要連累咱們自己的智商也跟著下來。」

  聽到溫煦這麼說,溫世增忍不住了沒有取笑他,這時他的雙目直勾勾的望著棟樑,不住的讚歎道:「你這條狗沒的說,可惜的是和那個姓卓在姑娘分了,要不我也非得要上一條不可。」

  現在村裡連著棟樑,父子兩代四條串虎斑,一個個都跟通靈似的,打獵看家樣樣不落,除了有點過於安靜不喜和人互動之外,沒什麼毛病,弄的大家都眼饞。

  尤其是溫世清,有事沒事的就炫耀自家的狗是大洋狗和棟樑的種,弄的大家都很心癢癢。為大家振腕嘆息的是,溫煦和卓奕晴的對象談崩了,這幾條狗似乎就成了絕唱似的。

  溫煦聽了笑了笑沒有接這話,他現在也不知道和卓奕晴該怎麼算,反正打定了心思不去招惹就好了。

  隨著機器的在稻田裡工作的時間越來越長,溫煦面前的布袋子也越來越多,溫煦的臉色也就越來越吃驚,因為產量堆積在一起真的非常的驚人,田裡的稻子剛到了一半,自己面前擺著的袋子已經超過了四十隻,每一隻都是能裝八九十斤的。

  「怎麼會這麼多?」

  溫煦算了一下,每一畝差不多有九百來斤,這可不是溫煦想像中的資料,以前小時候溫煦的記憶一畝也就是三百來斤的樣子,現在這一畝下來翻了三個跟頭,差不多都有一千斤了。

  溫世增聽了立馬以一種看白痴的眼神望著溫煦,如果不是這個堂弟實在有本事,溫世增都覺得該上去踹上兩腳,什麼叫這麼多?莊戶人家嫌自己家的糧食打的多,這還是活了幾十年的溫世增頭一回聽到。

  「這就多啦?以前是咱們村的田沒法和外面比,現在外面好田再用上袁院士的種子,精心照顧一下來,一年畝產一千五百斤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你這才多少?我看著也就八百來斤的樣子,怎麼算都不超過一千斤,說真的如果不是相信你的什麼有機種植,我一準種袁院士的品種了,那畝產看著也喜人吶!」溫世增說道。

  溫煦聽了憨笑了兩下之後,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袋子上,想了一下說道:「哥!你先幫我看著,我得回去把牛輿給送回去,把大白的牛車給套回來,這東西要是憑它馱不得馱幾個小時啊!」

  「這事等你考慮,鹽都賣餿掉了,我跟你說你不必著急,我借了拖拉機,等會廣宏開過來的時候,你把糧食運到坡下,這樣的話幾趟就能把這些口袋運回家了。」

  一聽說拖拉機,溫煦就知道這是誰家的了,只是現在剛讓人家買自己種子付錢,就用人家的拖拉機?溫煦可沒這麼不要臉,於是說道:「算了,到了坡底還得搗騰一下,我這邊大牛也挺給力的。」

  溫世增一聽也不多說,怕溫煦生出什麼自己挖坑讓他跳的心思來,於是點了點頭:「成!反正都一樣。」

  就這麼著溫世增旁著溫煦在這裡看著糧食,溫煦套著大白帶上了棟樑和大花和二花往家裡走,這一次溫煦就不能躺了著,改撅著屁股騎在原來中間的小茶几上,就這麼一路怪異的顛回了家,然後把大白套上了車,想了一下之後又把大棕給牽了出來,雖說只有一輛車,但是為了大白拉的輕省一點,大棕就不能清閒的在一邊睡大頭覺了。

  回到了坡頂頭,等著所有的田都收完了,客套的送著收割機師傅回去,溫煦回到了坡頂的小樹下,清點了一下發現自己的面前一共八十六袋的稻子,雖說最後一袋只有一半強點,不過這麼多的袋子往溫煦的面前一杵,直接看的溫煦都快有點傻眼了。

  幹蹬眼也不是個辦法啊!在溫煦傻眼了五分鐘之後,溫煦開始往車上裝稻子,溫煦的平板車挺結實的,擺上了十袋子剛好打底,上面再摞上八袋子,最後又在第三層放上了三袋,這樣的話一車也就二十袋出點頭,差不多兩千斤左右。

  趁著沒人又在自己的空間裡挾帶了差不多有十來袋子,沒有所有的都擺空間裡,就是怕引人注意,現在坡上的忙活的人可不少,難保有幾個有心的,所以溫煦這邊也放小心了一些。

  都擺上了糧食這下子車上自然就沒有溫煦坐的地了啦~而且下坡,溫煦只能用雙腳,不光用雙腳還得帶著點小心,下坡的時候不用費力,但是很扽著防止車子這麼一溜煙的滑下去,這個活兒可比拉難受多了。

  好在大白的力氣足夠壯氣,大腚一撅立馬把車子扽的穩穩的往下慢慢的放,於是一主二牲就這麼慢慢的拖著快一噸的糧車這麼一步一步往下挪,到了三分之一的時候,溫煦全身就已經被汗給浸透了。

  這個時候溫煦才真正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粒粒皆幸苦。

  車子的坡下了一半,讓溫煦沒有想到的是迎面遇到了上來的師尚真。

  「你來做什麼?」溫煦熱的滿關大汗,跟從桑拿房裡剛拎出來的一樣。

  「我來幫忙啊!」這時候的師尚真已經換上了一套平常不太穿的衣服,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毛巾。

  看到溫煦這熱的滿頭大汗的,立馬奔了過去扯下脖子上的毛巾給溫煦擦起了汗來,一邊擦一邊還關切的問道:「不好拖就少弄一些唄~幹什麼要一次性弄這麼多?」

  「行了,沒事。」溫煦覺得現在和自己和師尚真有點這麼兩口子的味道了,就剛才的景像活脫脫幹活的農村小夫妻,讓溫煦的心中不由的一陣小甜。

  幫著溫煦擦了汗,師尚真就準備到車轅的另一邊幫著穩車,溫煦連忙說道:「別了,用不到妳,再說了妳這兩天身體也不太好,這麼著吧,妳回家做飯成不成?」

  「行!不過那我幫著你到坡底。」師尚真說道。

  溫煦直怕傷到她,只得給她挑個輕巧的活兒:「這麼著吧!妳牽著大棕的側韁,把它帶著一點,別讓它搗亂。」

  師尚真聽了嗯了一聲,就走到了大棕的旁邊扽起了大棕的韁繩,讓它往靠近山的那邊帶著一點,而不是讓車子往有坡的那一側滑。

  就這麼著將近用了一刻鐘的時間,溫煦和師尚真帶著大白和大棕這才把一車的糧食挪到了坡腳,而這時候,溫煦已經喘的是上氣不接下氣了,覺得全身都有點乏力,而大白的嘴角也泛起了一些沫兒,可見這坡下的有多難,無論是人和牛都耗費了極大的力氣。

  「走吧!」溫煦歇了一會,依舊喘著粗氣說道。

  「還是大白拉?」師尚真問道。

  溫煦想了一下回道:「算了,還是大棕來吧!」

  這個時候溫煦特別想有一輛小型的山地運輸車,這樣一年來兩次的話,溫煦覺得自己非得脫一層皮不可,想想看大白這樣的體力都累的吐白沫兒,雖說不知道老祖宗們是怎麼幹的,但溫煦確實不想明年的時候還這麼玩了,不光累死人,還累死牛哇。

  豐收了還叫苦,估計溫煦也是溫家村的獨一份了。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6 17:14
第468章 最後成了廚子

  把這一車糧食運到了家裡,溫煦整個人已經感覺不得勁了,像是要脫力一樣,原本溫煦認為自己出身農村,乾點兒活兒算的了什麼?現在一看,原來自己已經成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半個城裡人,雖說身材保持的很好,也很有一把子力氣,不過這種力氣還真用不到幹活的點子。

  這時候師尚真切了一丫子西瓜遞到了溫煦的面前:「吃片瓜!」

  不光是把西瓜遞了過來,一隻手還搖著扇子給溫煦打著風,時不時的還抽手拿起了溫煦掛在脖子的毛巾輕輕的擦試一下,一派溫柔小妻子的模樣。

  溫煦一手拿著瓜,狼吞虎嚥進了肚裡,然後把瓜皮往茶几一扔,伸手擦了擦手抹了一把嘴,然後把師尚真攬坐在了自己的腿。

  「哎,累死我了!」嘴說著累,手卻有點兒不老實輕輕的在師尚真的大腿拍著,享受著屋裡空調吹出來的涼風。

  師尚真問道:「大白呢?」

  「放心吧,我把它放到塘子裡去了,讓它也歇一歇,等半個小時之後再去運」溫煦說完想了一下說道:「要不這樣也行,現在的天氣十在太熱,等著晚的小雨過後天氣涼快了再去運也成!」

  師尚真想了一下有點兒不放心的說道:「那時候天氣是涼爽了,不過天也黑了啊,到時候路又不太容易看,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怎麼辦?」

  說完突然又想起來自己這話說的有點兒不吉利,張口呸呸了兩聲之後說道:「不算,不算!」

  「什麼時候這麼迷信了,這命是老天給的,咱們別瞎攪和這個事情了,幹人事知天命,足矣!」溫煦笑著伸手拍了一下師尚真的小翹臀。

  在師尚真準備反駁一下溫煦的時候,院子裡傳來了一陣人聲:「叔,叔,我聽說你們家收稻子了?」

  聽到這話溫煦的心立馬一哆嗦,現在溫煦最怕的這些傢伙過來幫忙,如果是沒有人的話,溫煦直接空間一趟頭運回家了,現在這些傢伙一來幫忙,溫煦還怎麼作弊?當著大夥的面給大家表演神戲法?

  那不是屬於沒事找抽嘛,生怕大傢伙不知道自己有個寶貝空間不成?

  聽到有人來,師尚真立馬從溫煦的腿站了起來,帶著小跑過去開了門。

  等著門一打開,立刻笑著說道:「原來是廣鬆啊,二哥也來啦?……」

  師尚真一口氣說出四五個人的名字,弄的溫煦的心連著哆嗦啊,雖說自己家收稻子一幫人過來幫忙也能從側面說明自己在溫家村的影響力,不過這個時候溫煦一點兒也不想要自己的這種影響力,他想著用空間把自己的這好幾十袋的稻子運回到了家裡,再像這一趟似的來三四趟,溫煦覺得還不如把自己現在拉出去斃了的省事!

  心雖是這麼想,但是沒法說出來啊,不光是沒法說,還得從臉擠出一點兒笑容,表現出一派欣喜的樣子。

  「二哥,廣鬆你們怎麼來了,其實是小活,馬帶著也幹完了,不用你們幫忙,而且剛才我才和尚真說了,等會兒先去把糧食蓋起來,等著下完了小雨,涼快點兒再去運糧呢!」溫煦開始話裡話外的『趕人』。

  溫以貴等人當然覺得溫煦這是客套話,這一家人只有一個男勞力,這個時候是證明太祖那句人多力量大的時候了,所以這幫子人不光是沒有表現出敷衍的勁兒,相反一個個的還挺踴躍的。

  溫廣鬆說道:「叔,您這話說的見外了,您對我們的幫助大傢伙可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

  收拾了溫廣行和溫廣根之後,所有的溫家村的人不管是願不願讓,大家都明白一個道理,自己手的飯碗想捧的穩,那只有一條道兒,緊跟著這位小族弟和小族叔,別有什麼歪心思。

  溫廣行能折騰算是天生反骨,這人是社會那些不知足人的典型,總覺得自己牛逼大發了,天生該是當家主事的料,也不看看自己啥德性。

  如果不是當家主事的這些人削尖了腦袋也能鬧出點事來,哪怕是砸自己吃飯的鍋這些人也下的了手。這麼說吧,天生的二五仔,是沒有本事偏要謀反最後鐵定死的貨。

  但是溫廣根敢這麼搞,未必沒有看出溫煦這個族叔有點兒煩不了的意思,也是說太麻煩的時候,這人甩手了。

  說實話沒有師尚真這麼堅決果斷的處理方法,溫煦想達到這樣的效果最起碼還得經過幾次波折,雖說最終效果一樣,但是這總歸是溫家村的內耗,無論是時間還是情份,總歸要大傷才能平定下來。

  「是啊,是啊!」

  剩下的兩三人立馬附和說道,這些人溫廣鬆是誠心的,他家本與溫煦家交好,但是其它人的心如何想溫煦不清楚了,別說溫煦了他們自己估計都不太摸的透。

  對付人情世故還有人心的把握,師尚真那真是遠超溫煦,所以這才有了遲老子這樣的老於事故的老江湖聽了直誇溫煦找了個能當家的好媳婦。

  「真的沒多大的事,我這邊慢慢運運回來了,大家都挺忙的!」溫煦心知道自己這邊無法推託,但是還是忍不住要說一下。

  溫世貴說道:「我原本聽世增說你們用拖拉機也沒來,不過剛才聽說你用的牛車連忙趕來了,你致於麼?」

  溫世貴說的是溫煦這邊不肯用拖拉機的原故,對於他這種老派人來講,這個事情是一個小臺階,國人嘛,習慣於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在溫世貴看來,無論是溫廣根還是溫廣行家裡有個態度行了,大板子高高揚起,然後還得變成慢慢落下,找個由頭『治病救人為主』把這事情給結了。

  按著溫世貴的想法,三年的『刑期』堅持個一年了不得了,誰知道溫煦這架式看樣子準備真這麼幹啊。

  「致於!」溫煦肯定的說道:「我想用拖拉機現買也可以!」

  溫煦可幹不出一邊罰人一邊用人家東西的事情,所以這個事情溫煦分的很清楚,自己不沾別人便宜,也沒有交給別人口舌。

  師尚真一看,溫煦這話說的硬,溫世貴這邊表情有點兒不自然,她是人精,算是不知道溫世貴心想的什麼,也能猜出個一二三來,於是立刻張口笑著說道:「我給大家切個瓜吧,剛拿出來的,冰鎮的沙瓤瓜」。

  溫廣鬆笑著說道:「嬸子,瓜算了,給咱們泡點兒茶,菊花骨朵加一兩枚棗兒成!」

  溫煦聽了詫異的問道:「你們怎麼也好這一口啦?」

  溫世貴這時把溫廣根的事情忘到了腦後,笑著坐到了溫煦對面的沙發,言道:「還是老毛頭和遲老頭給散播的,說你們家做的黑棗養血,菊花骨朵排毒,極好的養生東西,他們喝了之後覺得如何如何!」

  溫煦聞言苦笑道:「我怎麼覺得這倆老頭像是電視的養生專家似的,一個個號稱喝了什麼東西能治頑疾之類的,身貼點兒玩意能減肥似的!你們別聽他們瞎扯,這完全是心理原因!」

  對於什麼菊花黑棗茶的功效,溫煦是沒有感受到,但是要說能治病,那真是太誇張了,要真有這功效,治個什麼高血壓啥的,溫煦幹種的毛線菜啊,直接開藥廠搶錢得了,順帶著說不準還能弄個諾貝爾獎。

  如果真要是像有些養生節目說的效果,國人拿諾貝爾獎那不根玩似的?只要是治什麼癌症、各種慢性病之類的都不可信,一看知道胡扯八道的,真有這本事,會養生節目?直接新聞聯播啦!

  「那些人的話還有人信?」溫廣鬆從來不看這東西,他知道電視所謂養生的東西一百個有一個說的是真話那是跡了:「養生專家和太極騙子都差不多,打著化的旗幟行撈錢之實」。

  「行了,行了,怎麼又扯到這面來了!弟妹,別人不管,給我泡一杯菊花黑棗養生茶!」溫世貴笑著打斷了溫廣鬆的話。

  有他開頭,一幫子人紛紛說道要喝這個茶。

  師尚真笑了笑,去廚房幫這些人泡茶,茶還沒有泡好,院子裡立馬又響起了人聲,差不多同樣的話:「叔,在家沒有,我來幫忙收稻子啦!」

  這麼著,溫世貴一懷茶沒有喝完,溫煦家的客廳裡坐了不下二十號人,個個都說是來幫忙收稻子的!

  溫煦一看這事情也不能這麼著了,再等下去估計大半個村子的人都來了,於是站起來說道:「那咱們出發吧,慢慢的走過去!」

  「好嘞!」眾人一聽紛紛元氣滿滿的站了起來,準備跟著溫煦出屋幹活去。

  溫煦到了門口,望著師尚真說道:「找卜新建幫個忙吧,給大家每人做一份盒子飯,要兩大暈兩小葷一素的」。

  這邊溫煦還沒有說完呢,人群有人說了:「叔,我想吃您做的烤大鵝!又酥又香的忘不了啊!」

  這位一張口,立馬很多人紛紛附和起來,溫家的烤鵝那做的的確出色,全國一流肯定不是,但是溫家村絕對是穩當當的,這點連卜新建都甘拜下風的。

  溫煦只得又對著師尚真說道:「那你讓馬老師過來幫個忙吧!」

  聽說眾人想吃烤大鵝,溫煦這邊立刻想到讓馬老師過來幫忙。

  溫廣鬆這時說道:「算了,馬嬸子的烤大鵝的技術不錯,不過您還是差了一點兒,我們這邊人足夠了,你在家幫我個烤鵝好了!順帶著米飯您也幫著做了,餐廳的米沒有你家的好吃,要不菜您也炒了吧……」。

  「二十幾份盒子菜,馬要午了,我可趕不急」溫煦一聽眾人這是準備拿自己當個廚子使喚,立馬說道。

  溫世貴這時說道:「遲一個小時也沒啥,以前農忙的時候誰有功夫吃飯,也是早吃一頓,晚得到天黑才能吃一口飯,要不飯吃了,尤其是搶收的時候,要不這飯你是吃飽了,一年的糧食可泡了湯了」。

  「對啊,對啊,叔,你在家給咱們做飯吧,咱們這邊二十來個人呢」

  人群之人紛紛響應。

  溫煦又道:「大白你們使著沒問題,但是大棕你們沒有本事用啊!」

  「我們這麼多人哪!十幾個小夥子不一頭驢?你真是說笑話了」溫世貴伸手劃了一圈說道。

  這下溫煦沒什麼話說了,只得點頭說道:「那成,不過你們慢一點兒,大白拉著吃力!」

  「使牛我你在行,我用牛耕地的時候,你連開襠褲還沒穿呢,這事兒還用你教?你老實的做好你的飯成!」溫世貴不屑的望著溫煦來了一句之後,對著本家眾侄子侄孫吆喝說道:「咱們走!」

  說完帶著一幫子人浩浩蕩蕩的殺出了門。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7 10:16
第469章 驚喜的仨老頭

  既然做回了自己的大廚師,溫煦就得想著儘快把這些人的吃食給準備起來,心裡默想了一下列出了一份單子之後開始把事情安排了起來,先是給卜新建打電話,從他的手下要來一個幫廚的。

  不過這個時候卜新建那裡也忙啊,著實受不了溫煦了,才給他派了一個打雜的小兵過來。

  溫煦這邊也沒有辦法啊,小兵也就只能打雜,只得安排師尚真去看馬老師有沒有時間,有時間的話請她老人家過來搭把手,自己則是先去『逮』幾隻鵝過來,順帶著讓秦壯平給自己摘一些菜果送過來。

  等著溫煦回到了院子的時候,秦壯平已經把溫煦要的菜果給送來了,不光是送來人還留在了這裡,現在正坐在大棗樹下幫著打起了下手。

  「都來了啊!」溫煦看到院子裡除了秦壯平之外,還有一個年青的小夥子,看著面生估計是新來的吧,於是溫煦問道:「會給鵝撥毛不?」

  小夥子立刻站起來說道:「會的!」

  聽這了這話溫煦不由的點了點頭,轉頭對著師尚真問道:「水燒了沒有?」

  「還用你說,都燒好了!我給你提去?」師尚真說著就要站起來。

  「等會兒吧,我先把鵝給殺了!」說著溫煦把手中的四幾隻鵝放了下,進屋之後順手把烏茲鋼刀從空間裡摸了出來,轉回到了院子裡殺鵝。

  溫煦殺鵝的手法那叫一個熟練啊,頸毛一撥刀子一片過,雙手抓著鵝開始放血,放完子血把鵝扔到了院角,繼續殺下一隻,幾隻鵝也就是六七八鐘的功夫就被溫煦給了結了,扔到了院子角落。

  卜新建手下的小夥子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溫煦手中的短刀,不住了說道:「太鋒利了,是仿大馬革紋的名刀麼?」

  「真的!」溫煦把手中的短刀調了個個兒,拿著刀刃以刀柄對著小夥子,遞到了小夥子的面前。

  小夥子接過了刀翻來覆去的看了一又看,到底是年青人臉上藏不住事兒,現在小夥子的臉上一臉的懷疑,他實在是不敢相信有人會拿一柄真的大馬士革刀去幹殺鵝的事情!

  秦壯平望著小夥子說道:「我老闆還能騙你不成!」

  「呵呵!」小夥子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反正呵呵的兩聲之後把刀還到了溫煦的手中,望著牆角已經不動的幾隻鵝說道:「能撥了沒有?」

  「可以了,我去給你提開水!」

  沒有等溫煦說完,小夥子搶著說道:「我自己來吧!您忙你的去!」

  就這一句話讓溫煦對於小夥子的印像好了不少,現在的年輕人活兒放到眼前都不知道幹,像是這樣搶著幹活的已經極少了,通常這時候的小夥子就是嗯一聲,然後等著溫煦給他打水去了,但是這位不一樣,有積極性,別小看這點兒不起眼的東西,對於剛步入社會的年青人以後的發展道路會很有幫助,因為所有的老闆都喜歡勤快人,除非老闆是你爹,要不沒人喜歡你的懶!

  等著小夥子進了門,溫煦對著小夥子的背影說了一句:「不錯!」

  「是挺勤快的!」馬老師也笑著說道。

  溫煦這邊也不停留,手上的事情不少哪有時間專門聊天,進了屋裡之後把冰箱裡的肉拿出來解凍,現在家裡是師尚真掌握,像這種大規模手腳動起來就要特別的小心,保證有進有出才好。

  因為這丫頭太精明瞭,而且記憶還奇好,不像是卓奕晴簡直就是個馬大哈十分好胡弄,師尚真活的太精明瞭,不好糊弄,溫煦這邊從冰箱裡拿出了凍肉,扔進了空間才能把差不多的鮮肉給換出來,有的時候溫煦覺得自己的腦細胞現在大多數陣亡在和媳婦智商的『戰場上』。

  片好了肉,上了料醃製,溫煦出去幫著處理鵝,鵝好了之後開腸破肚,取下了鵝雜留著小炒,讓幫廚的小夥子把鵝洗淨之後,上料醃製,然後掛到了院子東的烤爐膛內,然後在膛內堆上木柴,並沒有立刻引火,而是讓鵝先這麼醃製一段時間。

  回到了院內,小夥兒已經開始打理魚了,魚很大,一條約有十大幾斤,清理完之後還要片成魚片,到時候溜個魚片算是小葷。

  總之溫煦這邊忙的那幾乎是頭不著地,不過就算是這樣,溫煦也覺得比拉車輕快多了,這活兒畢竟自己還談的上喜歡,拉車那活兒一點兒都不喜歡。

  就在一院子人忙活的時候,院子門口進來幾個身影。

  「我說家裡的電話怎麼沒有人接呢,看來今天的午飯是在這兒吃了」遲老爺子也不客氣,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棗樹下,蹲了下來手中抓起了一根豆角這麼擇了起來。

  除了遲老爺子之外,還有賈老爺子和原田教授,賈老爺子這邊沒什麼,徑直的就進來了,原田教授從進門就開始客氣,什麼打擾了之類的客套話從嘴裡跟不要錢似的蹦了出來。

  等溫煦到了院裡問菜有沒有好的時候,發現院裡多了仨老頭,而且原田這個一直冒充中國人的鬼子教授也在,雖說談不上對他反感,但說喜歡?那也過了!

  原田看到溫煦來了,立馬又站了起來,深深一躬:「溫先生,不請自來,冒昧的打攪了!」

  溫煦也不能說哦,知道打擾那就離開吧!所謂的伸手不打笑臉上,再說了聽說他把幾個讓自己不爽貨趕回日本,溫煦還是挺開心的,於是對著他笑了笑說道:「來的都是客,既然來了就嚐嚐我的手藝吧!」

  「謝謝,謝謝!」

  看到老頭這麼多的禮,溫煦的腦袋有點兒暈。

  師尚真這是站了起來把溫煦要的土豆片遞了過來:「這麼多一口鍋炒的了麼?」

  「分兩口炒,一次肯定炒不過來!」溫煦接過了籃子說道。

  就在溫煦想進屋炒土豆片炒肉絲的時候,門口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身影,而且小身影的嘴裡還叼著一尾活蹦亂跳的巴掌大的魚。

  這樣自力更生的好同志,除了狸貓還能有誰?

  或許是因為工作習慣的原因,原田仔細看一下從容走進院子的狸貓,頓時從嘴裡蹦出了一句日語:「—#*—.!」

  可能是覺得有點兒失態,立馬又說道:「漁貓,沒有想到這裡還有漁貓!」

  「這事新鮮了,所有的貓都是喜歡吃魚的啊,魚貓有什麼稀奇?」一下子溫煦有點兒沒轉過來腦子,再加上原田是個日本人,溫煦這邊下意識的要出言反駁一下。

  遲老爺子望著溫煦說道:「不知道別亂說,這個漁是多了三點水的漁,不是小魚的魚,會捉魚的貓,這可不是家貓!野性十足的野生動物!」

  聽到老爺子這麼說,溫煦不由的嘟囔了一句:「你自己也不是不知道?都來我們家無數次了也沒有看出來!」

  被溫煦懟了一句之後,遲老爺子立馬有點兒吹鬍子瞪眼了。

  「我燒菜去了!」

  溫煦一看老爺子要急眼,立馬腳底抹油,給他來了個溜之大吉。

  一說是漁貓,兩中一日仨老頭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活兒,開始盯著狸貓看,狸貓這邊正準備像是往常一樣,躺在樹蔭下面,美美的享用自己的午餐呢,誰知道魚剛放下,一抬頭就看到了仨老頭猥瑣的向著自己這邊靠了過來。

  「喵!喵!」

  狸貓覺顯到了危險,對著仨老不正經發出了警告,告訴他們這是哥們家,你仨老頭放尊重一點兒。

  可惜是的狸貓眼中的仨老頭太不是東西了,自己很明確發出的警告居然被他們無視了,於是立馬翹起了尾巴,頸毛也炸了起來,目光同時也銳利了起來,衝著仨老頭繼續大聲叫著,一邊把腰弓了起來。

  仨老頭都是老手了,唯一欠缺點兒的就是遲老爺子,他還是落後原田和賈老爺子半步。

  狸貓一看,嘚,這仨老頭個頭挺大的,自己這小身板還是不去碰的好,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立馬一個箭步躍上了棗樹,三兩下躥進了樹葉中,棗樹的枝葉又濃又密,一瞬間狸貓的影子就不見了,只能聽到狸貓的不屈的叫聲。

  狸貓也不得不叫啊,趁著自己離開了功夫,大花和二花姐妹倆已經把它好不容易捉上來的魚給來了個大快朵頤,一個包頭一人啃尾,一尾魚就這麼在三四秒鐘之內進了兩隻小狗熊的肚子。

  更可氣的是這倆傻姐妹吃幹抹淨了之後,無視狸貓的叫聲,鑽回自己的窩裡繼續趴著『養膘』去了。

  狸貓恨恨的叫了幾聲之後,決心先不和兩頭傻熊計較,先擺脫這仨老頭再說,於是狸貓沿著棗樹杆一直往樹梢爬,然後借著樹梢的力一壓一躍,穩穩的落到了圍牆上,幾個箭步之後離開了圍牆,準備避開仨老變態繼續去弄自己的午飯!

  對於狸貓來說,今天的午餐時間簡直是糟透了!

  賈老爺子仨人一看漁貓都不見了,於是又不得不坐回到了原來的凳子上,對於他們來說漁貓是稀奇的,不過還不至於失態。

  就在仨人準備坐下來繼續幫著擇菜的時候,屋子門口出現了一隻白白的身影,只見這隻白色的身影,站到了屋門口,兩隻前爪死命的向著伸著,兩隻後腿又死死的向後撐著,把整個身體拉成了一根臘腸似的,明顯這東西在伸懶腰,其實都不用猜,只要看看看這貨張大嘴打著哈欠就知道,這位剛剛結束一場美夢。

  「這是什麼?」賈老爺子立馬愣住了,說了一句之後就望向了原田教授。

  原田教授也是一臉懵逼的樣子,他覺得形體上像是黃鼬但是毛色不對,個頭也偏大了不少,不過說是像狐狸?他不是秦壯平這樣的二把刀,原田和賈老爺子是靠這個吃飯的,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不同了。

  這時候師尚真解釋說道:「黃鼠狼,前段時間到我們咬家禽呢,就是上次那隻!」

  「怎麼是白色的?」賈老爺子問道。

  師尚真奇怪的說道:「一直是白色的啊,村裡人都知道是白色啊?」

  師尚真哪裡能知道這段時間,無論是原田還是賈老爺子都有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一個新物種的研究對於他們來說是再興奮不過的事情了,哪有心情和人家閒聊?

  別說是他們了,那些手下也被支使的亂轉,根本沒有心情探聽村裡有的什麼新鮮事,更不可能聽說過溫煦家裡發生的黃鼠狼送子的稀奇事。

  兩老頭又不淡定了,這一次就不是好奇了,而是眼冒金光,直勾勾的向著白鼠狼望了過去,那眼神就像是一個老色鬼看到了一個熱褲抹胸的美女,每一縷丟過來的目光都透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猥瑣!

  白鼠狼的智商可比狸貓強悍多了,一不小心轉頭望到這仨老頭,頓時就有一種想用自己的尿噴他們一臉的衝動,不過它並不好意思在溫煦的地盤鬧事,所以乾脆學狸貓一溜煙的遁去。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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