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山窪小富農 作者:醛石(已完成)

 
mk2258 2016-12-10 19:27:2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53 1807835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7 17:18
第470章 熱度

  飯一好,幫忙的人兒差不多也忙完了第二趟的活兒,三十來袋子的稻子被運回到了院子裡,堆放在一塊以磚頭作底,壘起來的臨時隔潮層上,離地十來公分,蓋上塑料布之後足以應對晚上的小雨了。

  卸了車之後,這幫子圍在了擺在樹蔭下的幾張八仙桌之前埋頭吃了起來,每人面前的菜都是一樣的,都是一個大盤子裡面擺著兩大葷兩小葷配上一個素菜,米飯和湯都是免費的,有些菜要是不夠的話也可以加,反正就是微著懷吃唄。

  自家做的東西自然份量十足,別說是一幫子幹活的勞力了,就連在桌子底下轉來轉去的傻熊姐妹,外加過來串門的幾條田園犬都是吃的嘴裡冒油花子。在吃上溫煦向來都不是扣扣餿餿的人。

  人群之中最為顯眼的還是原田這小個鬼子,估計第一次在中國這麼吃飯,時不時的伸著腦袋左瞅右看的,讓溫煦越看越覺得有點兒這日本老頭帶著一點兒『偷地雷』的猥瑣。

  溫煦是不知道,原田從到了溫家村就開始有一種特別的感受,如果說對於中國的研究哪個國家做的最深刻的話,估計就得數日本了,就像是一個日本教授說的那樣,日本遍地都是研究中國政治軍事的協會、學會,日本精英階層對於中國的瞭解要遠超過對歐美的研究。

  原田也算是個老中國通了,覺得溫家村和以前見過的村落不一樣啊,這裡的人生活更加的和諧,也更加的有情趣一些,例如很多家都愛在自家的院子裡整些花花草草的,而且不少人還擺弄的很不錯。

  原田奇怪是因為舉世皆知,中國這的種田的天賦那是點的滿滿的,哪怕是到了世界任何一個角落,只要逮到了機會一準兒要弄塊地種點兒什麼,既使是陪孩子在美國上大學,在人家學校的空地上都能整出一塊小菜地來何況是自家的院子。

  這裡在院子裡種上菜的還真不多,現在滿打滿算的也就五六家,其他人家一進院都能聞到一股子沁人心肺的花香,猛一看原田還以為回到了日本的鄉下,環境整潔、有序,生活在這樣環境的中的人友善熱情。不是原田自信,去過日本鄉下的人尤其是村落都會有這種感覺,就一個形容字乾淨。

  甚至原田覺得溫家村有一種特別的東西,自己以前見過所有的村子都不具備的,那就是野生動物與人的和諧相處模式,這是以前原田做夢都想不到的。

  就在原田的腦子裡正琢磨這個事情的時候,原田覺得自己的胳膊被誰碰了一下,下意識的一轉頭,看到旁邊的賈教授衝著自己稍稍的抬了一下下巴,同時說了一句:來了!

  原田一抬頭,看到早上見到的那隻白黃鼬正蹲坐在院子門口,向著院內吃飯的這些人張望過來,似乎是看到了自己幾人,白黃鼬一張臉上明顯的就是一臉的嫌棄,不過它並沒有走,就這麼蹲坐在了院門口。

  溫廣利正好坐在賈老爺子的旁邊,看到了老爺子的動作,抬頭打望了一下發現他們幾個老頭看的是白鼠狼,於是笑著順口說道:「你們看它做什麼?煦叔家裡的那幾個小崽兒才可愛呢」

  「什麼?」

  聽到這變異的黃鼬還有崽兒,仨老頭頓時就把眼睛給瞪圓了。

  溫廣利被這仨老頭弄的有點兒摸不著頭腦,望著仨張驚詫的老臉,他覺得人家這肯定是開玩笑,溫家村從上到下連三歲的孩子都知道的事他們會不知道?更何況這事兒都發生了好多天啊。

  「呵呵,裝的真像!」溫廣利『傻笑』了兩聲之後,就專注到了眼前的盤子裡,準備專心的吃飯,不搭理這仨壞老頭,因為他覺得指不定其中就有一個準備捉弄自己呢。

  原田看到這正說的嗨點上,突然就收了聲,這哪能成啊,於是張口追問道:「溫先生,您是說這個溫先生家還有幼體是不是?」

  溫廣利聽到原田說話,覺得這日本老頭真是一個繞,自己這歲數以個小溫或者直接叫廣利就成了,瞧他一個溫先生,兩個溫先生,讓他這麼叫,溫家村都不好區分了,都不是姓溫嘛!

  沒有等溫廣利回話,對面有個小夥子嗯了一聲說道:「對啊,嬸子以前每天要喂幾次奶呢,是十一隻還是十六隻來著啦?」

  「多出來五隻是你生的?」

  被人搶的話,溫廣利有點兒不爽,立馬出聲懟了一下說話的那位堂侄。

  得到了肯定的話,仨老頭相繼看了一眼,就有點兒不安生了,哪裡還能繼續這麼安生的吃著,抹了一下嘴,相繼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馬老師這時負責後勤工作呢,看到原田,賈老頭子和自家老頭子站起來了,還以要添飯添湯呢,立馬問道:「想要什麼?湯還是飯?」

  不過當老太太看到仨人面前不論是湯還是飯都還剩下不少,覺得這仨人就有點兒不上道了,教麼大年紀了還剩飯剩菜的,立馬就皺起了眉頭:「這就不吃啦?」

  說完以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不屑的在仨老頭的身上瞟了過來,現在馬園長的氣勢那真是不要不要的,自有一番威嚴,這種氣勢不光是對手下的小朋友的傷害力加成,對於遲、賈兩位老爺子同樣有附加傷害。

  賈老爺子一回頭,看到自己的盆子裡菜明白了,於是說道:「不,我們準備去溫煦家裡看看那些小變異的黃鼠狼幼體!」

  賈老爺子現在有點兒著急,自己都院子裡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就沒有告訴自己這東西還有崽子啊,這幫子心裡存不住事情溫家村人太那個啥啥了,這次祕密保守的相當可以啊。

  老爺子不知道溫家村傳來傳去的也就幾天熱度,現在溫家村這種黃鼠狼還能拿的上臺面?現在大家談論的都是霸禮猇這種超級猛獸,它一個白鼠狼還想在溫家村的村民心中『霸頻』不成?老頭這是沒趕上這個事的熱度,對於村民們來說這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自然就沒什麼人提了。

  「吃完飯再看,先把飯給吃了,它們又不會跑?」馬園長淡淡的說道,語氣之事透著一股子從容不迫。

  原田一看立刻坐了回去,端起了碗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賈老爺子這邊望了兩眼馬園長之後,也一聲不吭的坐了回去,只有遲老爺子這邊覺得自己有點兒丟臉,嘟囔了一句:「你這老太太,這事也不跟我說一聲!」

  馬園長不客氣,而且還帶著自豪的說了一句:「你以為就你忙?我現在幼兒園的事情一大把,誰有空理你!回去,吃飯,別讓我看到你剩碗根子,不論是飯菜都不能剩!多大的人了,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不知道啊!」

  聽了這話,遲老爺子又乖乖的坐了回去。

  仨老頭人是坐下了,但是心卻飛到了白鼠狼的幼崽那兒了,這飯吃的雖不說風捲殘雲吧,狼吞虎嚥總是有的。

  這不,沒有刨幾口,因為吃的太急,賈老爺子直著脖子直睡自己的胸口,噎著了唄!

  「喝湯,喝湯!」遲老爺子立馬幫著把湯碗端了起來。

  溫世貴現在正好看到一個小夥子吃完,把自己的碗和盤子端走,於是他一手端著一盤子的菜,一手抓著一碗米飯坐到了空位上。

  溫世貴從回到了院子裡,一直幹著指揮的活兒,並沒有和大夥兒一起先吃,等著人都吃了一批了,他才輪到了位置,這才打了飯坐下來吃飯。

  「來點兒小酒?!」

  溫世貴平常有喝兩口酒的小習慣,雖說不是頓頓如此,但是四五頓總輪到一次,不過他好酒但不貪酒,每頓也就是二兩多的量。

  溫世貴到溫煦家裡來有機會的話肯定要喝上兩口的嘍,不為別的就是因為溫煦家裡的酒好,一般紅白喜事桌上用的酒都不如溫煦家裡的酒,所以今天溫以貴不光是手裡拿著飯菜,身上的褲子口袋還裝了小半瓶子的剩酒。

  一坐下來,溫世貴就自斟了一杯,同時對著幾個老頭客套了一下。

  原田一聽溫世貴這麼說,立馬回道:「謝謝,那我就來一點!」

  溫世貴聽到有人陪自己喝酒,立馬開心了,立刻轉頭衝著走過了小夥子說了一句:「去屋裡找你叔爺,給我拿幾個杯子來!」

  小夥子也是個利落人,聽了話嗖一聲就躥了出去,兩分鐘不到就給溫世貴拎回來幾個水晶玻璃杯。

  「都喝點,也不多,咱們老哥四個把這點兒酒乾了成不成?」溫世貴伸手指了一下瓶子說道。

  一斤的瓶子裡面也就是一半多點兒酒,最多七兩!四個老頭分著喝,也就是沾沾嘴脣的事情。於是大家都點起了頭,暫時性的把看幼崽的事情放到了一邊,就像是馬園長說的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的。

  也不知道幾老頭是好酒呢,還是怎麼滴一下子似乎又都恢復了學者派頭,開始品起了小酒。

  邊吃邊聊,幾個老頭湊在一起愣是花了半個小時才把一瓶酒乾掉,在幹掉酒之後每人不光把菜吃光了,還就著菜吃下了兩三小碗的米飯。

  「吃的太多了!」原田這邊覺得有點兒失態,捂著肚子微微有點兒不好意思。

  溫世貴這邊正一手拿著牙簽,一手捂在嘴邊,邊剔著牙邊對著原田說道:「你們啊就是禮多,而且行的都是廢禮,完全走的形式,這多累啊!」

  說完,伸手在桌面上的牙簽盒裡拿出了一根牙簽,遞到了原田的面前:「別整天拘著,心態放輕鬆一點兒,來試試吃完飯剔剔牙!」

  不得不說,溫世貴雖說沒有讀過什麼書,但是對於日本的人這個禮看法還算是有點兒見地,日本人別看禮多,他們行禮而不知禮,是為了行禮而行禮,所以在很多事情的表現上就上人不恥,因為不知禮所以壞事幹起來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就像是麥克阿瑟說的那樣,日本人的精神年齡只有十二歲!完全就是中二少年,二逼蛋子。

  原田雖說接過了牙簽,不過並沒有使用,而是鄭重的放到了一邊。

  「行了,咱們吃也吃完了,喝也喝了,現在去看看吧!」賈老爺子這時候已經吃下了碗裡的最後一粒米,把碗筷什麼的都收在了一起,站了起來。

  聽到賈老爺子這麼說,剩下的幾人也跟著站起了,四個老頭一起把手中的盤子放到了院子裡的一個一筐裡,裡面擺的自然全是這種用過的碗筷。溫世貴對看小白鼠狼沒什麼興趣,自然不會陪賈老爺子仨人去看,所以他找了個樹蔭,準備靠著打個盹兒之後準備繼續幹活。剩下的仨,自然是往屋裡走啦。

  或許是白鼠狼太過於聰明瞭,當它發現仨個老頭進屋的時候心中突然一下子就預感到了什麼,立馬從地上翻了起來,向著著屋裡飛奔而來,作為一個父親的責任,讓它決定保護自己的孩子遠離這仨老傢伙!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8 10:20
第471章 老演員

  溫煦忙活完了,送走了馬老師,然後挽著師尚真的手往樓上走,準備趁太陽正烈的時候休息個半小時一個鐘頭的,別想歪了這是正常的休息不帶運動的那種。

  走到了二樓溫煦和師尚真兩人直接被自己看到的場景給弄愣住了,因為三個老頭子歪七扭八的躺在了過道的地板上,一副人世不醒的樣子。

  這一下子把小兩口嚇的不輕,立馬鬆開了手快步跑到了仨位老人的身邊。

  「試試鼻息!」

  師尚真看到溫煦一時間不知道做什麼好,立馬張口說道。

  聽到師尚真這麼說,溫煦才反應了過來,以前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一下子溫煦有點兒手足無措的感覺,這時聽到師尚真的話,立馬連聲說道:「對,對!我先試試鼻息,然後你打120!」

  師尚真這時已經鎮定了下來,看到仨位老爺子面容都很紅潤,並不像是有什麼意外的樣子更像是睡著了,伸手推了一下溫煦:「快點,別磨嘰!」

  溫煦伸出了手,放到了遲老爺子的鼻子前,剛湊到老頭的鼻子前就感覺到一股子熱氣衝到了自己的手指上,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有呼吸!」

  說完沒有等著師尚真回答,於是又伸手試探了一下盛下的兩位,感覺氣息都很壯實實在是不像有什麼意外的樣子。

  「老爺子,老爺子!」溫煦這個時候心情也靜了下來,仔細看了兩眼覺得這仨老頭更像是睡著了,而且睡的相當甜的樣子,於是伸手推了一下。

  在遲老爺子身邊連喚了幾下,就在溫煦失望的時候,遲老爺子用鼻息傳出了一聲輕微的嗯的一聲。

  「老爺子!」

  聽到了這一聲,溫煦和師尚真的心中更加篤定了,這仨老爺子現在看來是睡著了,並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再聞到他們身上還粘著一點兒酒氣,覺得可能是喝高了,酒勁上來了所以仨老頭這才很沒有品的躺在自家二樓的過道地板上睡著了。

  「老爺子!」

  這下子溫煦和師尚真手上的力氣不由的就大了起來,在小兩口連聲催促之下,很快的三個老頭就帶著迷離的眼神睜開了眼。

  「幹什麼啊!」賈老爺子現在還有點兒怨氣,老頭活了這麼大把年紀這起床氣比起年輕人來一點兒也不遜色。

  「.#¥..!」原田操持的是日語,也不知道說的什麼,不過從話說的語氣上來看,比賈老爺子好不少,不過那種睡的正憨被人叫醒的惱怒還是聽的出來的。

  遲老爺子最好,睜開了眼之後直接一言不發,爬坐了起來之後,用一雙無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溫煦,一看就知道這還沒有醒眉呢,人看樣子像是醒了,但是大腦根本就是一片空白,還處於半睡眠狀態呢。

  啪!啪!啪!

  溫煦伸出手在仨老頭的面前打起了響指:「喂,喂,都醒醒!都醒醒,列位,怎麼就這麼喜歡我們家二樓的走廊,情不自禁就躺在這兒睡著啦?」

  幾個響指一打,幾個老頭的精神這才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咦,我怎麼會睡在這裡?」遲老爺子第一個回過了神來,轉頭看了一下四周,然後一臉詫異的對著溫煦問道,不上更問老頭的眼神中似乎還帶著無窮的疑問。

  溫煦回道:「您看我看什麼!我在下面洗完碗,收拾完之後上來,你們老仨位就躺在這兒了,簡直是嚇了我們一跳,要是你們仨位在我家裡出了點兒什麼事,那我不是黃泥掉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嘛!」

  聽到溫煦的話說的有點兒粗俗,所以師尚真用自己的胳膊肘輕輕的刮了一下溫煦,然後小聲說道:「說話注意一點兒!」

  「我怎麼睡這兒了?」遲老爺子對著賈老爺子問道。

  賈老爺子現在也是一臉懵懂的樣子呢,哪裡能回答的了遲老爺子的話,想了一下撓著自己腦門上本就不多的頭髮:「我記得我們上來的時候,正要進那邊的門,突然一下子!」

  遲老爺子一拍大腿:「對了,你不說我忘了,那個大的白鼬攔在了門口!」

  賈老爺子這下又接上了:「原田望著白鼬看了一會兒,然後蹲了下來,又看了一會兒!」

  說到了這裡,兩人的眼睛一亮,異口同聲的說道:「原田說看白鼬的眼睛,然後沒有一兩秒鐘就緩緩的軟到了地上!」

  遲老爺子這時說道:「然後你高就去看白鼬的眼睛,然後你也這麼這軟很快就睡著了,於是我又去看,結果看了幾眼之後覺得腦袋一沉,然後啥也不知道了!」

  原田教授這時候盤腿坐在地板上,託著下巴一副沉思的樣子,聽著遲、賈兩位的談話不住的點著頭。

  溫煦被這仨老頭弄的愣神了,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道:你們仨老頭子也真能瞎掰!喝了點兒小酒躺地板上睡著了就睡著了唄,還找出這個理由,聽起來好像是白鼠狼給你們施了什麼**法術似的。咱們活的是真實事界,又不是在聊齋中,況且就是聊齋這味兒也不對啊,通常不是變個美人之類的嘛!一來白鼠狼是個公的,二來,就這仨老頭有什麼好迷惑的,一沒財二沒色的,都這麼大年紀了就是有妖怪想著採陽補陰啥的,放著自己這麼精壯的小夥子不勾搭,去勾搭仨老頭?這小妖怪的智商著實也是令人費解的。

  總之,仨老頭的話溫煦一根小腳趾頭都不信,就是覺得仨老頭喝醉了不好意思說,然後找個了這麼奇幻的藉口給自己開脫。

  師尚真卻是聽的認真,因為她自己看到過一個節目,一個外國的小狗就會催眠術,還到中國來表演過,當有人注視它的雙目一段時間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會被它給催眠。

  想到了這兒,師尚真張口問道:「你們是說白鼠狼能把人給催眠嘍?」

  聽到師尚真說出這一句話,溫煦下意識的想用手捂住自己了臉,心道:自己這個媳婦平常都是精明的,怎麼這個時候有點兒傻了吧嘰的啊,仨老頭明顯就給自己找藉口,你還信?

  「咳!咳!」

  溫煦咳嗽了兩聲,提醒了一下自家媳婦別犯傻了!說白鼠狼吃人溫煦都信,但是這催眠溫煦是一丁點兒都不信的,不論是自己還是師尚真都和白鼠狼凝視過,也沒有見誰被催眠過,怎麼著白鼠狼催眠還分人啊,專門找老頭子下手不成?

  況且它真要有這本事,還能被棟樑追著跑?早就把棟樑給放倒了!

  師尚真根本沒有搭裡溫煦,繼續衝著仨老爺子問道:「你們是這個感覺嗎?」

  「是的!當我們注視著那隻白鼬眼睛的時候,覺得它的眼睛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水,望了兩三秒之後腦袋就開始發沉,這時候腦子裡一片空白,然後繼續看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遲老爺子凝眉回憶著說道。

  其他人聽的都很仔細,溫煦心道:裝!再繼續裝!看不出來你這老頭子越來越沒譜了,下棋的時候偷子作弊就算了,現在玩大了啊,一大把年紀了準備進軍網文界了?

  正想到這兒呢,溫煦看到白鼠狼賊目鼠眼的從樓梯上冒了頭,看到這邊這麼多的人,立馬站住了腳步。

  看到故事的正主兒到了,溫煦立馬走了過去。白鼠狼和溫煦處的久了,明白他不會傷害自己,只是下意識的矮了一下身體,表現出一種對於被抱這種親暱動作的不適應之後,還是老實的被溫煦抄著腰叉了起來。

  「催眠?!」

  嘴上這麼心,心裡嘀咕:一個黃鼠狼遇到危險的時候不放臭屁逃,卻用眼神把人給催眠了,那不是二貨嘛!

  溫煦說了一句之後,就睜大了眼睛盯著白鼠狼的眼睛看。

  這個時候溫煦也不得不承認,白鼠狼的眼睛很漂亮,第一眼看上去棕色帶著點兒藍綠色,沒有一會兒覺得眼瞳的色制就變成了深綠色,就像是玻璃種的帝王翡翠一般特別漂亮!

  不過漂亮歸漂亮,溫煦瞪著眼睛和白鼠狼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快三分鐘,只覺得眼睛酸,沒有一點兒要睡覺的樣子啊。

  「為什麼我不成?」溫煦心中更不相信仨老頭的話說了,認定這仨老不正經的是想給自己睡地板找藉口。

  遲老爺子這邊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對著溫煦說道:「你把它拿過來,我和它對視一下看看!」

  聽到老爺子這麼說,溫煦心道:我就看看你還能作出什麼妖來!

  於是叉著白鼠狼走到了遲老爺子面前蹲了下來,然後把白鼠狼就這麼叉著前腋下身體和尾巴聳拉的老長,面部對著遲老爺子。

  當溫煦把白鼠狼一對著遲老爺子的時候,溫煦感覺手中的白鼠狼掙扎了一下,然後就安靜了下來,和遲老爺子就這麼玩起了張飛逮耗子的遊戲---大眼瞪小眼!

  一兩秒鐘之後,溫煦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氣味,這氣味說香吧不香,說臭吧也不臭,聞起來稍有點兒刺鼻,不過也就這麼一陣之後就過去了,溫煦也就沒有在意。

  「呃!」

  這個時候溫煦不到遲老爺子的眼皮開始往一起湊了,不是那種自然的眨眼,而是明顯的帶著睡意的那種眼皮子打架!

  大約過了十幾秒鐘之後,遲老爺子閉上了眼身體像是沒有骨頭一樣一軟,整個人就這麼伏到了地板上,再一次呼呼大睡了起來。

  溫煦這個時候傻眼了,張開的嘴裡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下意識的把白鼠狼給轉過了,自己又盯著白鼠狼的眼睛看,這一次還是這樣,看的眼睛都發酸快流淚了也沒有一絲想睡的樣子。

  而這個時候,賈老爺子已經伸過把遲老爺子拍醒了:「老遲,老遲!醒一醒,醒一醒!」

  只見這個時候,遲老爺子又一次坐起了身體,一臉茫然的對著賈老爺子問道:「怎麼啦,怎麼啦!」

  揉著自己瞪酸了的雙眼,再看到遲老爺子的作派,溫煦的心中直接伸出了一個大拇指:影帝啊!真影帝啊,你瞧瞧老爺子這表演,直接越過了那些沒內涵的小鮮肉,擊敗一票老戲骨!這表演直接把那種突然從夢中醒來的那種迷茫,還有微惱都表現的淋漓盡致,讓溫煦都忍不住給了一個贊!

  雖說覺得老爺子表演的像,但是溫煦還是滿腦子的不信,覺得這爺子的表演比太極圈高明一點兒,不過也僅限於高明瞭,想胡弄自己,那是明顯不成的!。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8 17:20
第472章 逮不到睡點

  當師尚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似乎內心之間開始了巨大的搖擺,她不知道自己是該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也不知道是該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相信自己在電視節目上看到的是一回事,和相信這樣的事情可能發生在自己的身邊那是另外一回事!

  以師尚真的智商來說這個時候肯定是要經過一翻思想爭鬥的,如果她不能說服自己的理智的話,以她的性格最後肯定歸結為不信的一方,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嘛。

  就在溫煦兩個小夫妻正在內心猛烈的問著一萬個為什麼的時候,賈老爺子把自己的腦袋湊到了已經被溫煦收回到了懷裡的大白鼠狼的面前,仔細的又一次凝視起來了大白鼠狼的眼睛。

  這一次賈老爺子躺在比剛才遲老爺子那一次躺的更快,十秒鐘不到賈老爺子就已經軟倒到了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看到這樣情況的師尚真立馬拉了一下溫煦的胳膊:「讓我來看看!」

  沒有等溫煦說,就已經把自己的目光集中到了大白鼠狼的身上,開始放鬆自己的全身和大白鼠狼的目光對峙了起來。

  一分鐘過後,師尚真安然無恙!

  二分鐘過後,師尚真依然是這樣!

  三分鐘之後,師尚真也自己的眼睛都瞪紅了,依然一點兒睡意沒有,並且眼睛都快有點兒瞪綠了。

  「為什麼你們有這種感覺,我和溫煦沒有呢?」師尚真說這話的時候雖說聽起來像是詢問,其實語氣中已經帶著一點兒懷疑了。

  這老頭哪一個不是活了幾十年的人了,就這點兒小語調兒他們怎麼可能聽不出來,相繼醒過來的遲、賈老爺子現在都挺無語的,因為事實就是如此,這小白鼬的凝視為什麼對自己仨個老頭有效,而對溫煦這小兩口子一點兒作用都沒有呢?這讓老爺子心中像有百隻小貓抓似的,好奇心那叫一個強烈啊,恨不得立馬逮住了白鼠狼直接問出結果來。

  遲老爺子說道:「我們哪裡知道,我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東西!」

  賈老爺子則是對於師尚真語氣中的懷疑表示了深深的不滿:「我們都多大年紀了,難道還有心情和你說扯這個犢子?的確是它的眼神可以催眠我們,或者是類似催眠的這種操作,現在咱們也不知道原因方法如何,只能通過研究觀察來進行下一步的探索,希望能在它的身上找到結論」。

  溫煦一聽有點兒想多了,心道:這仨老頭不會給自己玩什麼苦肉計吧,最終的目的是把白鼠狼給騙走?

  老實說溫煦自己都對白鼠狼的表現挺好奇的,說真的,這玩意的智商的確有點兒高,甚至讓溫煦覺得有點兒妖孽了,有時候你想讓它做什麼或者不做什麼,只要看它一眼,似乎它就可以從你的眼神中得到正確的指令。

  如果溫煦本身要是迷信的人,一準兒現在就會相信仨老爺子說的,但是現在溫煦覺得憑什麼對我沒什麼用,對你們確有用,而且得出的結論明顯的對你們有利?

  因為要研究肯定要花大量的時間在白鼠狼的身上嘛,這樣的話那不是隱藏的結果就是白鼠狼要呆在實驗室裡?那不就是把它從自家的小院帶走了嗎?

  「白鼠狼估計不會的喜歡實驗室的,反正在我的家裡我是不會讓你們拿籠子來抓它的,我相信對於它來說肯定不願意以現在自由換去吃飽喝足的方寸空間!」溫煦為了防止這仨老頭給自己出難題,立馬扔出了自己觀點。

  你還別說,仨老頭的內心還真是這麼想的,作為一個科研工作者他都保持著一顆旺盛的求知慾。他們首先想的到解迷,並不沒有考慮到大白鼠狼願不願意這個東西。

  聽了這話,原田先是閉嘴了,因為他本來就和溫煦沒什麼交情,這次來也是想建言交情的不是來找溫煦討厭的。

  遲老爺子是第二個不言語的,因為遲老爺子知道溫煦的性子,兩人相處的久了自然可以通過一些語氣和肢體的語言來判定溫煦說話的時候認真程度,這一次遲老爺子知道溫煦說的是很堅定的,所以他準備『徐徐圖之』。

  賈老爺子就不同了,他本來就是個學術狂,並且還是不善於揣度別人心思的那種,他只要覺得自己是對的,或者說是方向是沒有錯的為,就不肯罷手。

  「你別這麼抗拒嘛,說不準到於它的研究能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啟發」賈老爺子說道。

  溫煦聽了笑著衝賈老爺子擺了下手:「首先我要聲明一點兒的是,這隻白鼠狼並不是我的寵物,還有就是它現在算是在我家做客的,我不是不會讓我的客人在我家的院子裡被綁上車的,我這裡還真的不懂什麼大道理!」

  看到賈老爺子還要說點兒什麼,旁邊的遲老爺子立馬伸出了手拉了他一下。

  「誰說要關它了,我們就是想著研究一下,要不這樣吧,我們每次在你在的時候給它取個樣,根本不會傷害它總成了吧?」遲老爺子說道。

  溫煦聽了說道:「不能讓它覺得受到傷害,更加不能動刀什麼的,這樣我能接受」。

  溫煦的意思是你們在是想研究白鼠狼,那就差不多中能剩下看了。

  遲老爺子立馬點頭說道:「沒有問題!」

  就這麼著,幾人聊了一會兒,仨老頭就被溫煦和師尚真送出了門。

  「這仨老頭!」

  轉身進了屋子,溫煦立馬就來了一句。

  師尚真聽了對著溫煦問道:「我怎麼覺得有點兒不可信呢?」

  「你還覺得?還有點兒?我跟你說我一點兒也不相信這仨老頭會被一隻白鼠狼給催眠了!」溫煦說道。

  師尚真又問道:「那幾個老爺子說這話所能得到的好處在哪裡?」

  「這你還沒有看出來,這仨老頭兒怕是想把白鼠狼送到實驗室,好好的瞭解一番!」溫煦立刻回答說道。

  師尚真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我覺得不太像,那個原田我不知道性格如何,但是遲老爺子該幹不出這個事情來,賈老爺子就更不太可能了,因為想研究就出這個意來騙咱們?至於麼!兩個老爺子張口問不就得了,況且這個事情也太扯了一點兒,你覺得用這樣的藉口可以騙的到人?就沒有更好一點兒,聽起來更合理一些的方式了?」

  兩人正說著呢,突然間聽到了院子裡傳來了聲異常囂張的聲音。

  「我回來了啦!」

  這聲音就跟電影裡那種***大漢奸回到了莊子似的,帶著一種異掌的囂張與興奮勁兒。

  就在溫煦兩口子正震驚於這樣聲音的時候,院子裡又傳來了另外一個聲音:「溫煦,溫煦!」

  溫煦一聽到聲音立馬在心裡就有了一個判斷,前面是個聲音是自家的小表妹杭辰沒有跑,第二個聲音是自己的死黨嚴冬也沒有錯!

  「你怎麼回來了?」溫煦推開了屋門,站到了門口衝著正在院中撒歡的小表妹問道:「軍訓都訓完了?」

  現在的杭辰和去的時候沒有多大的差別,因為這丫頭在溫家村就是瘋玩被晒的黑黑的,軍訓無非還是晒嘛,所以一趟軍訓下來別人都晒黑了,她幾乎也沒有什麼變化!

  不光是外表,就連精神頭兒也沒有怎麼變,一回來立馬就甩下了手中的揹包,奔到了大花二花的旁邊,抱著兩隻熊姐妹不停的吻著,沒有一會兒連大花二花都是一臉的嫌棄。

  「有西瓜沒有?」嚴冬一點兒也不見客氣,直接側著身體越過了溫煦走進了屋裡,看到了師尚真立馬張口問道。

  「有!」

  「那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來一塊兒呀!」嚴冬衝著師尚真笑著拍了一下肚皮:「一路上早就餓了!」

  溫煦關上了屋門,對著嚴冬問道:「你過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我有什麼好打的,老實說我也是臨時安排出了時間,要不明後天才能過來,再加上又聽杭辰說學校軍訓彙報表演完就放假了,等到國慶七天之後才正式上課,於是就和她一起過來了……」嚴冬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背上的雙肩包取了下來。

  沒有等溫煦回答,他又問道:「今天我睡哪間?」

  「二樓最西邊的那間吧」溫煦想了一下把他安排在了二樓西邊的房間。

  「那我先上去把包放下來」嚴冬聽了立馬知道自己的房間是哪個了,於是伸手在樓梯的欄杆上拍了一下,快步的向著樓上走了過去。

  等著嚴冬下來的時候,不但是把包給放了上去,而且還換了一身情常休閒的打扮,七分寬鬆的亞麻棕色褲子配上米色亞麻的中袖襯衣,脖子上還掛著一串兒,看上去有點兒像是神棍的打扮。

  「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看起來像那曲藝界人士!」溫煦說道。

  「你一鄉下的小地主,哪裡知道大城市的流行風尚!」嚴冬笑懟了溫煦一之後,一手持著瓜然後衝著溫煦張開了雙手:「怎麼樣?有沒有一種國學大師的氣度?」

  「哥們,咱們這就是明刀明槍擺明了不要臉了是吧?」溫煦大笑著說道:「別的我不知道,國學大師民國那會兒穿的可是長袍,你這穿的什麼玩意兒,整個一八旗兵丁的打扮!就差在胸口寫個兵,貼個勇了」

  嚴冬聽了立刻一臉嫌棄的把目光從溫煦的身上收了回來,轉頭對著師尚真問道:「弟妹,你覺得咋樣?」

  「挺雅緻的,脖子上的這串朝珠還挺不錯的,雖說我不認識,但是覺得是個好物件!」師尚真說道。

  師尚真的話引起了師冬的片稱讚,伸出大拇指道:「還是你有眼光,不像是某些鄉下的土財主一點兒審美能力都沒有」。

  溫煦說道:「算了,明顯擺了,脖子上掛的玩意多少錢你直接說!還有,這次來主要是為了什麼事啊?」

  「我主要來看你你信不?」

  「信你才有鬼了!」溫煦相信大家的感情,但是不相信這個時候嚴冬會特意的過來看自己,不是說他不想啊,而是說現在這兩人都忙的腳打後腦勺,沒有這份閒勁,肯定是有什麼事才過來的。

  師尚真說道:「看你新種出來的彩色蔬果唄,還能有什麼事?」

  溫煦一聽這才想起來了,立馬哦哦了兩聲。

  嚴冬說道:「我自己不來親自看一眼,還真有點兒不放心!」

  對於新品種,嚴冬可比溫煦上心多了,從聽說之後就開始安排時間過來看看,不親自看一下,切身瞭解一下,他的心中可沒有底,不好向客戶推這個項目啊。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9 10:23
第473章 條件

  溫煦帶著嚴冬到了溫室裡,這貨這邊看看那邊摸摸,不住的讚歎著說道:「你的速度還挺快的,如何培育出這麼些個種類的?」

  說著伸手摘了個桔色的西紅柿,直接在身上擦了擦然後放到了嘴裡咬了一口:「嗯,還是西紅柿味道!」

  「不是西紅柿味還能是桔子味啊,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種桔子呢,桔子味的西紅柿,那倒底是桔子還是西紅柿啊」溫煦瞅了這貨一眼說道。

  嚴冬吃了兩口之後,覺得有點兒吃不下了,直接一甩手把吃剩的西紅柿扔到了旁邊的蓄水溝裡,立馬有一群小魚苗子圍了過來,沒有一會兒,那半拉西紅柿的四周圍了無數尾的小魚苗。

  「質量怎麼樣?比咱們前面賣的有沒有什麼提高?」嚴冬問道。

  溫煦回答道:「還要怎麼提高?無公害無殘留,完全生態種植的東西還不夠啊,你還準備發展補品不成?檢測報告初步的已經出來了,詳細的那一份還沒有做,不過問題不大,這東西說白了就是一個噱頭,跟那什麼賊貴的草莓是一個尿性,除了色彩不一樣,還有夠成新色彩的微量元素略有不同之外,大部分都是相同的」。

  「什麼時候可以供應?我看你這裡已經不少了,半個溫室有了吧?」嚴冬說道。

  「這還不行,有些品種還沒有穩定,還要經過幾茬再看一看,先期也就是六個新品種」溫煦講道。

  嚴冬想了一下說道:「你先給我一點兒,不要多每個品種一週給我個一兩百公斤的樣子,這樣我們慢慢的推,等著上市的時候也省得手忙腳亂的,還有,我建議啊,咱們老菜也別完全都不種了,你們這裡的地還不是有麼,再開上二十幾個溫室種新品種不就成了?多一個溫室就是多一份錢!」

  現在嚴冬恨不得把溫家村這邊有空地的地方都改成溫室,心中曾經無數的次的抱怨這些溫家村人抱著金碗要飯,這麼好的地不弄上溫室,非要種上草留給大家沒事幹在上面瞎轉,這不是傻麼!

  「沒地方了,要是所有的地方都見縫插針的搞上了溫室,那溫家村成什麼啦?」溫煦說道。

  只要一想現在所有空著的地方都改成了溫室,溫煦的腦子就像是炸了似的,想想看沒有草地,沒有河流,更沒有樹林,只有一個個溫室還有阡陌縱橫的連接溫室的水泥路,這哪裡是生活的地方,直接就是廠區了。

  「那你也不想想辦法,培育出別的品種,讓附近的村子也能種上這樣的菜,一來呢提高農民收入,二來呢也讓咱們煦冬的發展更上一層樓」嚴冬現在最頭疼的就是這產生的問題,隨著城市居民對於健康的要求越來越高,嚴冬敏銳的覺得一個巨大的市場在向自己招手,可惜的是溫家村的產出跟不上他的雄心啊!

  溫煦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難!」

  提借整個溫家村的秧苗沒什麼問題,提供整個鄉?別說自己群秦壯平了,就是再來二十個,也沒有這本事,這事兒不是放開不放開的事,有空間橫在當中,除非溫煦想過過首盒的癮,要不瞎忙那個幹啥,就現在的錢,溫煦有的時候都不知道怎麼花了,幹啥還搞這事情。

  「我準備在長平,南延兩個村仿你這樣的溫室,建上一批,搞大農莊你覺得怎麼樣?現在不是村民都拆遷了嘛,集中城鎮化!」嚴冬說出了自己心中一直想的計劃。

  溫煦想了一下說道:「我建議你還是分到各戶,如果你想說企業制朝九晚五的管理起來太費事了,而且這幫子人一規兒給你發揮一下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精神,連吃帶拿的到時候你一個月下來的損耗說不準就夠付兩個人工資的了」。

  對於這幫子山民的性子,也別山民了,就說國內底層百姓的性子,溫煦還是瞭解一些的,只要是公家的東西,別說是吃喝這些,就是用不到的,這些人也有往家搬的習慣,很多的國營廠子倒閉,固然有經營不善的因素在裡面,一幫子工人螞蟻搬家的作用也不可小視。一張嘴都是愛廠如家,但是到了拿東西的時候沒幾個想的起來?也只有等著廠子倒了的時候,這才知道,離了廠子,四十好幾的自己居然不知道幹什麼好了。

  「不會吧?」嚴冬望著溫煦說道。

  「你覺得不會?」溫煦反問道。

  說完對著嚴冬說道:「我覺得煦冬要是決定再開闢新基地,還是以溫家村模式比較好,那就是以農戶為主,甚至是讓農戶組建相當的合作社一樣的組織都比你一個外人跑到投錢的好,你要知道給你幹活和給自己幹活,那完全是兩碼事!」

  嚴冬聽了撓了一下腦袋:「我得再想想,不過我這個提議你不反對吧?」

  「我有什麼反對的?」溫煦說道。

  「那方式我再調整一下!還有這種子秧苗你這邊能不能提供?」嚴冬問到了關健的問題。

  「這我沒有辦法,你那邊搞也只能是生態種植,靠近這有的大山可能好一點兒,但是你越往縣城那邊汙染也就越大,種出來的蔬菜品質也就越差,這是肯定的,這裡面的投入和產出你要好好的算一下,育種你們只能自己動手了」溫煦說道。

  看到嚴冬失望,溫煦又說道:「我可以給你吐露個關健,那邊的坡上有個潭你知道麼?」說完溫煦伸手虛指了一下東南方。

  嚴冬問了一句,看到溫煦點了點頭於是說道:「知道啊,你們家的稻田不是在頂上麼?」

  「育種的時候所有用到水的地方,用那個溫泉水,不光含有大量的礦物質,還有豐富的微生物,對於育出好種好苗特別有幫助」溫煦說道。

  「你也用的那泉水?」嚴冬問道。

  看到溫煦點了點頭,嚴冬立馬說道:「我知道了!」

  他以為溫煦也是用的這泉水育種的,以為這是溫煦保守的祕密之一,自然是聽的仔細,記的小心,嚴冬又不傻知道這是自家兄弟吃飯的玩意兒,根本不用溫煦囑咐就知道要保守祕密。這要傳出去了,大家都會了,那他嚴冬的公司還怎麼壟斷,怎麼賺錢?

  哥倆這邊走了一茬兒,出了溫室已經是一輪明月高掛,兩人並肩回到了村裡,就聽到一陣嘈雜聲傳到了耳朵裡。

  「走,去看看去!」嚴冬好熱鬧,拉著溫煦的就往村口走。

  溫煦有點兒不太想去,因為這熱鬧就是一幫子游客,也就民宿那邊的人搞出來的,說出來也簡單,在民宿的六號院門口,一塊草地上,村裡開闢出了一片燒篝火的地方,讓一些人晚上閒著沒事的人出來唱唱跳跳,擼個串兒灌個啤酒之類的,總之就是這麼樣的地方!

  溫煦不想去是他怕吵,還有溫煦的性子裡有點兒冷淡的味兒,不是太喜歡交什麼朋友,更何況他自己還和這幫子人沒什麼交集。

  「沒事幹這麼早回家去幹什麼?」嚴冬這麼一個愛熱鬧的人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事情,立馬拉著溫煦就奔了過去。

  繞過了一個小林子,這聲音立馬就像是放下了一倍似的,一個女聲在唱著《紅梅贊》而且還是美聲的,就這麼首在電視上聽到幾乎所有人都要換臺的歌,現在四下裡聽的人還是喝彩聲四起。

  「喲,人還不少啊」嚴冬開心的搓了搓手說道。

  溫煦看了一圈兒,發現不光是民宿的客人,還有一幫子溫家村的年輕人也湊到了這裡來,看到了幾個都是十大幾歲,到三十歲出點頭這個區間的年輕人。

  「嚴冬哥,來了個串兒!」

  兩人這邊正瞅著呢,突然看到杭辰這丫頭湊過來了,手中還拿著幾個大肉串兒,一共手裡就四根,給了嚴冬仨,溫煦這個表哥居然才得了一串兒。

  「我算是白疼你了!」溫煦接過了串兒咬了一口說道。

  「你老覺得我們烤的不好,我給你這一串也是怕你覺得在嚴冬哥的面前沒面子!」杭辰說完,一轉頭又跑回到自己的攤子那邊去了。

  嚴冬拉著溫煦一邊擼著串一邊就走了過去。

  攤子主要是個燒烤車,四個輪子,差不多有兩米多長的樣子,兩個人站在前面正好操作的開來,現在站在車子前面的是顧芬和杭辰,在車子後面還擺了一張小桌子,小桌子邊上忙活的是徐一楠和溫勝男,徐一楠負暴收錢,溫勝男負責配菜。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八仙桌擺在了一邊,旁邊圍坐著村裡三、四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其中就有溫廣根的閨女招弟和迎弟,這些女孩分成兩撥,一撥正的串著肉串兒,另一撥在串著素菜,看她們的動作肯定都不是第一天干這活兒了,手腳特別的麻利,四五秒鐘,一個羊肉串兒就在鐵簽子上串好了。

  嚴冬和溫煦兩人在攤子前面站了一會兒,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看到這幫子丫頭們賣出了四十來串肉串兒,七十幾串素串兒,生的熟的都有,這生意真可以說的上是火爆了。

  「不錯啊!」

  嚴冬對著正在忙活著烤串的杭辰誇了一句之後,又道:「再給哥來十串兒!」說完直接從口袋裡抽出了一張紅頭票子遞到了旁邊站著收錢的徐一楠面前。

  杭辰立馬說道:「一楠,別收冬哥的錢,他的錢算在我的賬上!」

  溫煦一聽立馬問道:「你給我妹灌什麼迷魂湯了?」

  如果不是現在人多,溫煦就要叉著嚴冬的脖子問了,要是這小子對杭辰起了什麼歪心思,溫煦就準備手起刀落,那個該幹啥幹啥了!

  嚴冬跟溫煦這麼熟,立馬解釋說道:「我幫著咱妹弄了個駕照!明珠考個駕照你想想呢,吃她幾個串兒她哪裡好意思收錢?」

  聽到嚴冬這麼說,溫煦這才小聲的說了一句:「我都沒有混到過免費的肉串!」

  「哥,給你!」杭辰這邊聞言立馬抓了一把,約有十來根烤好的豎到溫煦的面前:「我以為你不喜歡吃呢,這才沒有給你烤!」

  溫煦一看這麼大一把杵在自己的面前,又不敢拿了,總覺得這些肉串像是裹了糖衣的炮彈。

  於是溫煦心有餘悸的問道:「有條件沒有?」

  「沒條件,幾個肉串能有什麼條件!」杭辰說道。

  溫煦伸手拿了四串,把其它的都還了回去:「我這就夠了!」

  就在這個時候,篝火那邊傳來了一陣日語的歌聲,溫煦轉頭一看,發現原田這老頭子現在正把領帶紮在腦門上,跳著怪異的舞蹈,這舞跳的跟電視上看的巫婆跳大繩似的,曲調兒還挺熟悉的

  溫煦隱約的記得,中文的詞兒因該是這麼唱的:櫻花啊,櫻花啊,陽春三月晴空下……。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9 16:58
第474章 滾

  「這就是你們村來的日本人?」嚴冬望著篝火邊上『扁扁起舞』的原田老頭子問道。

  跳舞跳的好看自然可以用翩翩來形容,跳的不好看,跟一隻熊被馬蜂蟄一樣的那隻能用扁扁來形容了。

  不過老頭雖說跳的難看,唱的也時不時的不在調上,不過現在是什麼時候?篝火晚會啊,大家也不在意你跳的如何唱的好不好,大家最在意的就是有沒有這分子熱鬧勁,原田老頭的歌舞論起熱鬧來,還要比前面的《紅梅贊》更勝一籌,所以說場面還算熱鬧,有些年紀大一些的,像是四十多的遊客們對這曲子也熟,隨著打起了拍子,有的還用跟著和唱了起來。

  溫煦跟著拍了兩下掌說道:「嗯,這是日本的教授!」

  「沒有你說的那麼無趣啊,挺有意思的老頭子嘛」嚴冬笑著說道。

  溫煦解釋道:「可能是喝了酒了吧,平常他們不這樣的!」

  溫煦覺得喝了酒的這些小鬼子看起來還成,平常的時候這些人總是給溫煦的感覺很刻板,做事一板一眼的,這不是說不好,而是給你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感,比如說一快乾什麼事情的時候總覺得這些人和你有種莫明白隔閡,像是心中藏著什麼似的,別人如何溫煦不知道,但是就溫煦自己來說,很不喜歡和這樣的一類人打交道。

  而現在幾杯貓尿一灌下的日本人有幾分放放浪形骸的感覺,似乎是掙脫了無形枷鎖似的,雖說多了一丟丟的狷狂,不過作為一個人來講確實是更顯真實了。

  要是有選擇的話,溫煦寧願和這樣的交往,什麼事情都擺的當面,而不是背後搞小動作。

  「謝謝,謝謝!」

  就在溫煦腦子裡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那邊原田教授已經唱完了,雙手垂在身體的兩邊,對著四周的人群鞠著躬,每一個都是鞠成了九十度,引得周圍的人給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人群中有人起鬨。

  原田老頭子似乎唱興也很濃,聽到有人這麼捧場,不由的歌興大起,也不在客套了抄起自己原來坐地方的酒瓶子,當起了麥克風使喚:「那下面我給大家唱一支中國語的歌!請我的同伴們給我伴舞」。

  說著對著坐在旁邊的三四個日本人招了招手,於是一幫子日本就都站起來了。

  原田一張口,在座在所有中國人都愣住了,因為這老頭兒唱的是部隊的歌!

  「我們工人有力量,嘿!我們工人有力量……!」

  字正腔圓如果不是大家都知道在唱的是日本人,一準兒以為是地道的中國人而且還帶著一點兒京腔的中國人。

  一幫子日本人的表演還挺投入的,開始的時候走著正步,雖說不是那麼正規但是味道還有這麼一點兒的,這些人的表演有點兒像是啥呢,像是以前的革命樣板戲,每個的動作都挺有時代感的那種,現在的看起來特別的土氣,比如說正派人士一說話,那嘴裡濃濃的高大全式的語句,肢體上也是一句話一個pose,而且還是鏗鏘有力的那種。

  原本這東西現在電視上就夠搞笑的了,拿到篝火晚會上演,大家能不樂嘛!

  大家這一樂把原田這幫子人給弄傻眼了,他們原來覺得大家這麼投入唱中國歌,都能參加那叫什麼外國人唱中國歌的比賽了,怎麼大家都樂成這樣了,沒一個鼓掌的啊!哪怕是像上一首那樣打個拍子也好啊。

  要說是原田是個中國通不假,但是中國通和中國人還是有區別的,他對於學術那一塊關心是不假,對於別的東西關心的就這夠了,他以為這歌就得配上這種類型的舞蹈,沒有想過電視上放的那都什麼年代的片子。

  跳了沒有一會兒,溫煦都被這幫子小鬼子給弄樂了,更別說是旁邊的嚴冬了。

  正樂呵著呢,溫煦發現有人拿自己手裡的東西,一轉頭髮現敗類這個貨賊頭賊腦的再偷自己的手上抓著的肉串兒,也不是偷啦,就算是溫煦盯著它,這貨還是不住的伸張著嘴把肉串從簽子上往下擼。

  溫煦就這麼望著它,反正手上的肉串溫煦也不可能吃了,誰知道哪一串被它的嘴舔過,溫煦可不想和狗同吃一串東西。

  「要臉麼?要臉麼?」溫煦對著敗類問道。

  敗類這貨聽到溫煦說話,抬頭望了溫煦一眼之後,繼續把簽上的肉塊往地上擼,根本不拿溫煦的話當回事!

  溫煦就這麼盯著它,看著它把自己手中所有串串上的肉塊老擼到了地方,然後一一叼進了嘴裡,等著把地上所有的肉塊老叼到了嘴裡,立馬轉頭一溜煙的就跑了個沒影了。

  望著手中乾淨乾淨的肉串兒簽子,溫煦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在這個時候,嚴冬轉過了頭來,望到了這一幕,對著溫煦說道:「喲,吃的夠快的啊,我這邊光顧著看這幾個傻老外了,一根還沒有……不對啊,我的肉呢?我記得我一根都還沒有吃完呢?」

  望著撓著腦袋的嚴冬,溫煦不懷好意的說道:「你舔舔簽子看看,還有沒有肉味?」

  「我又沒病,舔毛的簽子!」嚴冬說完,把手中的簽子這麼一攥,開始找垃圾筒。

  「把我的也帶去!」溫煦順手把手中的簽子交給了他。

  嚴冬就這麼拿著簽子走到了旁邊不遠的垃圾筒那邊,剛要偷簽子一抬頭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一下子愣住了,整個人就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樣。

  溫煦正望著他呢,看到他像是丟了魂一樣,立馬走了過去想問問他怎麼了。

  還沒有等溫煦走到嚴冬的旁邊,那邊就有人喊開了:「快看,霸王猇吃人啦!」

  頓時整個篝火堆這邊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靜的可以說除了樹上的蟲鳴,沒有一點兒其他的聲音。

  「快跑,快跑!」

  立馬有個人聲音響了起來,然後整個篝火堆這邊突然一下子就亂了起來。

  「別亂,別亂!」溫煦立馬大聲衝著人群叫嚷著,生怕發生了什麼踩踏事件。

  不過還好,圍著篝火的人也就四五十號人,四周都是空曠的地,大家還不至於發生什麼意外,最多就是崴著腳了之類的,幾乎是一瞬間,害怕的都跑了,只留下了膽大的還有喝高了的。

  溫煦跟著人群一起過去一看,看到了景像讓溫煦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所謂的霸王猇吃人,根本就不存在的,現在一個酒鬼喝的三麻五麻的和霸王猇頭靠著頭一起喝酒呢。只不過夜色中霸王猇的眼睛像是閃著金光的小燈籠,看起來十分凶猛,而那個醉鬼的腦袋又小,一大一小兩個腦袋湊到一起,看起來可不是『大腦袋』的再吃『小腦袋』麼。

  所有人的都望著那個醉鬼,他現在說話都說的不利索,抱著霸王猇的脖子,使勁的拍著:「兄……兄弟,猛啊!」

  「哥們,它可沒你猛!」這時站在旁邊的一個傢伙望著那名醉鬼說道。

  「我沒……沒跟……你說話,你……閉嘴!」醉漢這邊衝著說話的說了一句,然後似乎還有點兒不解恨,直接伸手想把自己腳上的鞋給摘下來,向著說話人的方向丟過去,不過可能是因為喝的太高了,手抬起來的時候,鞋順著後背滑到了地上。

  「兄……弟!你看你這肌肉,好傢伙真結實,身上連個贅……贅肉也沒有,哥……哥,我不成了……你看,大肚腩!」說完還伸手撩起了衣服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發出了啪啪的響聲,果然是喝醉了對自己下手都這麼狠,拍的響聲跟打雷似的,就算沒有陽光,溫煦似乎都能看到他肚皮上的巴掌印兒,這下手那叫一個狠啊。

  而這個時候的霸王猇的注意力跟本不在他的身上,況且它還根本聽不懂人言,現在這隻中二貨的霸王猇正伸著舌頭舔著醉漢手中的酒瓶子,活脫脫就像是好酒如命的酒鬼似的。

  「快把他拉過來!這都怎麼回事啊!」溫世貴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這邊,著急的說著。

  清醒的誰有膽子去拉人?大家都是見識過的,就是這隻霸王猇一個躍起直接就撲倒了一隻馬鹿,對著喉頭一口下去沒有多久大馬鹿就死翹翹了,如果咬到自己?那還得了!

  溫世貴一看沒有人聽自己的,於是準備自己上前把那位醉漢拉過來。

  溫煦一看自己不出馬有點兒不行了,於是伸手攔住了二哥,自己向著霸王猇走了過去,生怕霸王猇這邊一個不耐把自家的老二哥給放倒了。

  要知道再怎麼說它也是猛獸,它或許只會是和你玩,但是你的小身板可不一定承受的了它的玩耍擺弄。像是溫煦這些霸王猇本能的帶有畏懼,並不敢和溫煦過於鬧騰,所以說溫煦靠近是沒有事的。

  溫煦走到了醉漢的旁邊,伸手拉了一把:「哥們,起來了!」

  「你誰啊!」醉漢立馬不爽了,甩開了溫煦伸過來的手,立馬就想抬腳踹溫煦。要不怎麼說醉漢難弄的,神智不清的時候力氣都是出自於本能,比正常的時候要大上不少。

  溫煦可沒有功夫和他磨嘰,直接伸手來一個以掌做刀,把從秦老頭子那裡學來的救人的用的招式使上了,這一招原本是對付落水人的,現在拿來用也適合,一個手刀下去,這個立馬就老實了,想不老實也不成,因為他直接暈了過去。

  正準備把這人從霸王猇的身邊拖開的時候,原田這個老傢伙走過來了,手中直接拿著兩瓶子啤酒,兩瓶都還冒著泡兒一看就是剛開的。

  「你過來幹什麼?」溫煦正把人往人群裡拖呢,看到這老頭湊了過來立馬問道。

  「我去試試!」原田說完徑直的向著霸王猇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霸王猇正咬著瓶子呢,因為裡面讓它喜歡的液體沒有了啊,就在這個時候,霸王猇聞到了另一邊傳來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一轉頭看到了兩瓶好喝的液體湊到了自己的面前,立馬伸出了舌頭舔了起來。

  溫煦把醉漢送到了一邊,轉頭看到原田這老頭又湊到了霸王猇的旁邊,只得嘆了一口氣又想過去把他拉回來。

  步子還沒有邁出去呢,感覺自己被人抓住了,轉頭一看發現原來是自家的二哥溫世貴,只見二哥把嘴湊過來說道:「別再去了,危險,用你的命去換老鬼子的不值!」

  溫煦聽了不由的笑著說道:「死在咱們這兒都是麻煩,而且還涉外,國內軟骨頭的可不少!」

  「他們軟就讓他們軟去,咱們姓溫的命不給這些慫蛋們當墊窩子的」溫世貴說道。

  「沒事,您沒看出來麼?這東西根本不咬人」溫煦說道。

  溫煦不是怕小鬼子有事,是怕原田這老頭把眼前的中二貨給拐了!

  於是大流星的走了過去,到了原田的旁邊,把自己的身體藏在了眾人的視線之外,衝著中二貨另一邊的屁股上去就是一腳!

  中二貨一吃疼立馬就轉過頭來,回望著溫煦,和溫煦一對視,立馬感覺到了溫煦的目光中一個大大的滾字!

  這貨可不敢繼續逗留了,立馬站了起來奔了兩步之後回來叼起了一個酒瓶子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8 本帖最後由 linuxhall 於 2017-7-9 17: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10 09:59
第475章 喜



    溫煦不理原田老頭的一臉懊惱,直接走回了人群,在人群之中把嚴冬給拉了出來准備回家。

    「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溫家村比以前好玩太多了」

    對於嚴冬來說,以前的溫家村山好水好這是肯定的,但是娛樂顯然就不上檔次了,這麼說吧也不是不上檔次根本就是沒有!現在不光有篝火晚會,還有只愛喝酒的霸禮猇,這樂子想不大都沒有辦法。

    這貨一路上不住的嘟囔著,似乎覺得溫家村今天晚上的情況每一天都會發生似的,走了半路居然還摸出了手機,給他女朋友徐悅打了一個,這個電話打完了也就算了,這貨居然還告訴了趙德芳。

    「嗯,是,你聽他胡說,這有什麼好玩的!」

    嚴冬那頭放下了電話,溫照這邊立馬就接到了電話,趙德芳那邊立馬和自己提等著孫安安生產了之後要到溫家村來靜養,溫煦立馬就開始和他解釋了起來今天是突發事件,況且剛生完孩子的孫安安過來?那不是扯淡麼!

    「你先回去,我去和他們耍一耍!」

    剛走了一大半路,嚴冬這貨又看到了一幫子老頭,正聊著古經的,說是聊古經其實就是講故事,老年人嘛這輩子聽的經歷的故事多了,到了這個年紀身邊圍上一群小孩子,給這些小孩子講講故事,那也不失是一種打發時光的好辦法。

    「你多大啦?三歲啊!你也不看看旁邊圍著的哪有超過十歲的孩子!」溫煦一把捉住的他的胳膊,把嚴冬給拎回到了正路上。

    「我聽聽,現在回去也睡不著,一般來說不到十二點,我是睡不著覺的!」嚴冬的生活於慣是屬於城裡的習慣,不到十二點不算晚,一般來說這個點兒睡都有點兒早兒,以前剛發家那會兒,這小子哪一天不是夜裡兩點多才睡,是上三杆才起床的。

    現在這十二點都算是好的了,最主要還是這小子改邪歸正了,每天沒有交際就在家陪著准媳婦徐悅。但是他的生活於慣和溫煦一比就差太多了,溫煦每天沒事的版准時十點鐘上床,早晨五點鐘起床,中午再睡上一個小午覺,作息時間雖說不是准的像時鐘一樣,也差不了多少。

    「那你回房間看電視去吧!」溫煦一邊拎著他往前走一邊說道。

    嚴冬這時候突然間的伸手指了一下岸邊:「嘿,快看哎,有什麼東西在動!」

    溫煦以為他騙自己呢,就這個時候他說出這麼樣的話來,溫煦一開始怎麼可能相信嘛,立刻說道:「你小子少給我來這一套!我們大學時候都不玩這個了!」

    「我沒有騙你,不信的話你自己看?」嚴冬伸手指了一下旁邊的小堤岸。小堤岸不太,水面離著路面也就是一米半到兩米的距離,當然了之間還隔著樹,還有路邊的石欄杆。

    今天的月色挺好的,頭頂的月亮又大又亮,看地上的什麼東西都白茫茫的,借著如此好的月色,溫煦轉頭這麼一瞧,果然發現小堤岸上有不少的灰點兒正在緩緩的移動著。

    開始的時候,溫煦以為是一幫子蛤蟆,不過仔細一看又不太像,因為蛤蟆在溫家村想長到掌心大小,而且一起行動有點兒困難,因為溫家村附近的吃雜食的東西太多了,蛤蟆從小到大都面臨著各種各樣的天敵,想長這麼大,並且湊在一起那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有這麼大的蛤蟆,現在估計也知道藏起來,沒這智商活不到這麼大!

    於是溫煦湊到了邊上,想仔細看了一看,等著到了路邊,溫煦蹲下來望著那些爬著的小東西頓時知道了,這是一只只的小鱉,整整一百來只的樣子,正緩緩的爬向塘子裡。

    「原來是道。

    嚴冬這時候在溫煦的旁邊蹲了下來,伸手揪了一個小樹枝,把一只小鱉給弄的翻了過來,看著小東西的地上掙扎著想要翻起來。

    看著這小東西那笨拙的樣子,這小子直樂呵:「你說這是小鱉?為什麼不能是你們塘子裡的大黿呢?」

    「我哪有這本事分辨這個啊,我只能說是小鱉,至於黿和鱉這個時候我可沒有本事分出來」溫煦隨口說道。

    對於溫煦來說,不論是是黿還是鱉都是好的,反正都是溫家村的東西,又落不到外人那裡,溫煦都滿意。

    「你不是說要求婚麼?這是好兆頭啊,我們這裡說看到一群剛孵化出來的小鱉入水,家裡一准兒多子多福」溫煦又對著嚴冬說道。

    嚴冬聽了說道:「那我就借你這吉言了!等著來年一定和徐悅生個大胖兒子!」

    在溫煦說話的時候,被嚴冬擺弄的小鱉已經把身體翻過來了,正准備邁開小腿往塘裡繼續爬呢,誰知道還沒有來的急爬,又被嚴冬這個無聊透頂的人給翻了過來,立馬又是四腳朝天繼續開始忙活了起來。

    「好玩!」嚴冬用手中的小柳枝兒,蛋疼的撓著小鱉的白肚皮,一邊撓一邊還樂呵呵的笑著。

    溫煦看他的樣子說道:「你真夠無聊的啊!」

    話將說到這兒,突然間塘子裡立刻湧上了一片浪,同時發出嘩的一聲響聲,直接把溫煦和嚴冬嚇了一跳。

    兩人本能的跳開之後,發現原來自己兩人蹲的地方塘水中出現了一只大黿,這只大黿半個身子都已經探出了水面,張著嘴歪著腦袋一口含住了那個正在翻根鬥的小鱉,很輕松的就把它給翻了過來。

    被翻過來的小東西立馬爬入了塘裡,然後就這麼緊緊的貼著大黿。

    這時候溫煦和師尚真才知道,這些小鱉不是小鱉就是年幼的小黿。而這只大黿也正是溫家村塘中放養的兩只黿之一,也就是那只母黿。

    「行了,別鬧了,人家的大人來了,你小子安份一點兒」溫煦笑著說道。

    「你說你們這塘子裡要是這些小黿都長大了,那不是滿塘子都是黿了?」嚴冬也不知道怎麼想到這一點兒,對著溫煦問道。

    溫煦想了一下:「黿自然也有辦法解決,難到沒食吃,大家就擠在這裡餓死不成?我覺得你是不是挺閑的,淨問這些鹹吃蘿蔔淡操心的事!」

    「我是來渡假的!」嚴冬抗辯說道。

    溫煦回道:「你這樣渡假不如去明珠找個居委會,和大媽一起談談理想談談人生多好!何必來這麼打撓我的二人世界!」

    於是就這麼著哥倆一起相互懟著回到了家裡,直到了進了房間,兩人分開這才住了嘴。

    一進了房間,師尚真正躺在床上,一只手中拿著一本雜士,另一只手中拿著一個削好的蘋果,一邊翻著雜志一邊吃著蘋果。

    「回來啦?」師尚真和溫煦打了聲招呼之後,又繼續低頭看起了雜志。

    溫煦嗯了一聲之後,開始脫鞋進了衛生間洗澡,看到師尚真這麼晚了還吃東西,溫煦覺得奇怪,不過忍住了沒有問。

    等著溫煦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發現師尚真微皺著眉頭,然後一只手捂在胸口,似乎有點兒難受的樣子。

    「怎麼啦,怎麼啦?」溫煦立馬扔掉了手上的毛巾,急匆匆的走過去一手扶著師尚真的胳膊,另一只手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拍著連聲問道。

    「沒事,沒事,你扶我到衛生間去!」師尚真想了一下說道。

    溫煦聽了說道:「咱們去醫院吧!這段時間你都有點兒不是太正常!」

    「先扶我上衛生間!」師尚真說道。

    溫煦聽她這麼說,立馬把她橫抱了起來,到了衛生間之後把她放到了馬桶上,然後就這麼站在旁邊直勾勾的望著她。

    師尚真瞅著溫煦的樣子說道:「你杵在這邊干什麼?」

    「我看看有沒有我能幫忙的啊!」溫煦現在也是手足無措的呢,一時間不知道干什麼好,淨跟著瞎著急了。

    師尚真現在覺得自己的心情真是有點兒哭笑不得,愣了兩三秒之後說道:「你去屋裡,把我的包拿過來,就是貴妃椅上擺著的那個,白色的公文包」。

    「現在你要那個做什麼,你還是快點兒方便完,咱們快緊去醫院!」溫煦說道。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呢,讓你拿包你就拿包!」師尚真有點兒著急了。

    溫煦一聽立馬動了起來:「你別急,我這就去拿去!」

    一在蹬蹬的出了衛生間跑去拿包,一邊嘟囔著說道:「生病也這麼大的火氣!」

    包很好找,溫煦抓起了包遞給了衛生間裡的師尚真,然後又被趕了出來。

    「又不是沒見過!」溫煦站在門口說了一句之後,又衝著緊閉的門喊了一句:「你有什麼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行了,你安靜一會兒!」師尚真實在是受不了溫煦這個樣子了,雖說知道男人是關心自己,心中也有點兒小感動甚至是小甜密,這過這個時候不自然的就有點兒火大,忍不住想呵斥他兩句!

    溫煦在屋裡轉了一幾圈之後,坐到了床上,眼巴巴的望著衛生間的門,頗有點兒望眼欲穿的樣子。

    大約過了十分鐘,在溫煦無數次好了沒有之後,衛生間的門開了。

    師尚真站在門口直愣愣的望著前方,有點兒發呆的樣子。

    「怎麼啦,怎麼啦?」溫煦連忙走了過去,伸手想握住師尚真的雙手。

    當溫煦的手剛握上了師尚真的手,突然覺得她的手中拿了一個東西,溫煦低頭一看發現扁扁的像是個牙刷,也沒有在意它究竟是什麼,於是問道:「拿這個東西做什麼!」

    說著伸出手去揉師尚真的心口,一邊揉一邊問道:「好了一點兒沒有,好了一點兒沒有?」

    「你看看,有你這人在我能好的了麼我?」師尚真把手中握著的東西拿了起來擺到了溫煦的眼前。

    溫煦看到了這東西頓時知道這是什麼了,根本不是牙膏而是驗孕棒,上面的小窗上清清楚楚顯示著兩道杠!

    師尚真懷孕了!

    突然間一種巨大的幸福感立馬就把溫煦給衝傻了,咧著個嘴杵在師尚真的面前不住的發出嘿嘿嘿的憨笑。

    「你傻笑個什麼啊!」師尚真實在是聽不過去了,直接問道。

    「沒啥,沒啥!」

    「還不都怪你,上次我說不行不行你非要」師尚真立馬就想起來肚子裡的小果實該是什麼時候種上的。

    溫煦也想起來了,兩人無保護的機會也就一次,於是張口說道:「能怪我麼,是你邀我一起洗個澡的!興致來了怪誰?……」

    想起了當時的情形,師尚真的臉一紅:「別提誰的責任了,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結婚啊,把孩子生下來了,要不還能怎麼辦?我跟你說你在敢打別的主意,我……我……」

    「你怎麼樣?」師尚真瞪了溫煦一眼問道。

    「看我收拾不死你!」溫煦‘惡狠狠’的說道。

    嘴說的說的硬氣,手上確是要多輕有多輕,立馬躬著腰過去把師尚真抱了起來放回到了床上,整個一抱一放的過程就像是抱著什麼傳國玉璽似的,小心到了不能再小心了。

    「要不我去開車,咱們去醫院看看吧!」溫煦問道。

    「現在去干什麼?明天早上再去吧」師尚真說道。

    溫煦想了一下說道:「也好!」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10 17:10
第476章 心態



    溫煦睜著個眼睛望著頭頂,心中也不知道再想什麼,反正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想起了自己的祖父、父親和母親,又或是想起了兒時的記憶,愉快的不愉快的一時間都湧上了心頭,整個腦海就有像是有無獎的幻燈片閃出似的,把溫煦整個人生都翻了一遍。

    雖然說知道自己應該早早的入睡,因為明天還要早起帶著師尚真還有自己還未出世的孩子一起去縣裡檢查。

    一想到縣裡的醫療條件,溫煦就覺得不行,縣裡的醫療條件太差了!既然縣裡不行,那麼只得到市裡去,不過想到了市裡和省城離著自己這裡也就是多出了五十多公裡的樣子,溫煦又覺得還是省城的醫療條件好,於是心中又決定干脆多開幾十分鐘的車直接去省城的好。

    由這個又延伸想著,自己這邊該幾點鐘出發,路上要有幾次休息時間,還有要帶上一些什麼,因為現在出去再也不是兩個人了,師尚真的肚子裡可是有了寶寶,溫煦覺得就算是師尚真不餓不乏,考慮到孩子也得在路上吃點兒什麼,多休息幾次啊!

    就這麼著溫煦開始左思右想的,在心中把一條條一道道所有他能想到的問題都列了出來,剛列了十來條,溫煦就有點兒腦袋開始要亂了,於時溫煦輕手輕腳的起身,鑽到了自己的書房開始一手托著腮一手在紙上寫寫畫畫,沒到半個小時原本連個紙片都沒有的垃圾簍裡聚滿了紙團子。

    「這個不行,有點兒辣了,在這個時候還是吃清淡一點兒的好!」溫煦在紙上寫下了辣子雞丁,想了一下又塗去了,把紙這麼一團再一次扔到了簍子裡。

    就這麼著折騰了一個半小時,到了夜裡快一點鐘,溫煦這才滿意的看了一看手上的單子,整整一張四開紙而且還是正反面,小五號的字列出了大大小小將盡四十條的注意事項,不說路上吃喝這些事情,連著路上萬一堵車師尚真想方便了該如何辦,溫煦這邊都考慮到了。

    不得不說,現在溫煦手上的這個出行方案已經是溫煦所能想到的極致了,如果不是家裡有一輛舒適性的豪車,說不准明兒溫煦就得夾著票子給師尚真去弄一輛保姆車了。

    反復檢查了三遍,溫煦這才放下了手頭的單子,准備關上書房的燈回去睡覺,不管怎麼說明天還能得去醫院呢。

    溫煦手還沒有按上燈呢,突然間門開了,溫煦抬頭一看,發現杭辰一手推開了門,身體前傾著把腦袋伸進了屋來,看到了溫煦之後衝著表哥笑了笑。

    「哥,怎麼還沒有睡啊!」

    「你怎麼還沒有睡?」溫煦回了她一句,再看她的打扮皺著眉頭問道:「你又去哪裡瘋去了,剛回來?」

    杭辰撅看嘴說道:「什麼叫上哪裡瘋去啊,我是干活去的好不好,那些篝火堆邊上的人快十二點才散了,我們這邊不光是要收攤子整裡附近的環境衛生,推著烤車回到了店裡,還得洗烤盤,簽子之類的,洗好了之後還得擺放到消毒櫃中……。現在能回來都算是早的了!聽小芬她們說,生意好的時候她們都得到兩點半三點」。

    杭辰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按著自己的胳膊,時不時的還甩上一下,可見今天的勞動強度對於這丫頭來說是個很大的挑戰。

    「知道賺錢辛苦就好,知道了之後好好學習!……」溫煦准備趁這個機會給小表妹上堂政治課,教育她不好好學習以後就只能賣烤串了。

    杭辰哪裡樂意聽這個啊,直接苦著臉說道:「好啦,好啦,你現在越來越像個小老頭了,一點兒也不像是第一次見到時候那麼酷了!」

    溫煦說道:「我是關心你,如果不關心呢你以為我要浪費這麼多的口水和你說這些大道理?」

    杭辰聽了一下,眼珠子一轉,對著溫煦說道:「哥~哥!」

    一聽到她這麼叫自己,溫煦下意識的混身一抖,立馬警惕的對著門口的丫頭問道:「別叫的這麼驚悚,有什麼事情你說!」

    「哥,你看你和嫂子一共就倆人,現在家裡有三台車!」說到了這兒,杭辰這丫頭湊到了溫煦的身後伸出手了開始給溫煦殷勤的捏起了肩膀,按起了脖子來。

    「再說了,這些車你們也不怎麼開,咱們不說別的,就您那陸巡都多長時間啦?這才開了兩千公裡不到,這樣下去別說是年了,兩年你們也開不到一萬公裡啊!這車長時間不開它也不成是不是?」

    杭辰小丫頭按的挺賣力的,嘴上的話說的那更是清晰無比。

    溫煦這要是再聽不出丫頭的弦外音來,那純粹是不是智商的問題了,而且切切實實的就是人傻!

    溫煦知道小丫頭現在拿了駕照想自己有輛車!對於這一點兒溫煦挺能理解的,這東西就像是有癮一樣,剛拿到駕照的人很多都會有點兒‘手癢’的感覺,特別想有一輛自己的車開開,而且也的確像丫頭說的那樣,自己家的確有三輛,除了陸巡和添越之外,還有師尚真的一輛老帕傑羅,三輛車都開的挺少的,因為無論是溫煦還是師尚真兩人都是極少動用的到車的。

    「你想用哪輛?」溫煦對著丫頭問道。

    杭辰想都沒有想直接說道:「我還是用嫂子原來開的那輛吧!」

    溫煦一聽微笑著點了點頭:「還算是知道一點兒好壞的!」

    溫煦覺得小丫頭是長大了一點兒,懂事了,不再挑豪車開了,而是想開著‘樸素’一點兒的車子,他哪裡知道,杭辰這個小丫頭可是從小長在首都的首都孩子,對於車牌這東西不說很有研究,但是也聽說過一些。

    有些車牌的普通人的眼中看起來不起眼,但是在有心人的眼中這些看起來普通的車牌就不是那麼普通了,就像是現在師尚真的老帕傑羅上的車牌,雖說一不屬於政府牌,二不是軍區牌,但是就這不起眼的號就不是你光有錢可以弄的到的。

    這麼說吧,開著掛這牌的普桑,和你開著千萬的豪車同時去四九城裡,只要是豪車進的去的這車就沒有問題,這車進的去的地方豪車還真不一定進的去。

    溫煦這邊還在誇著小表妹懂事了呢,哪裡知道丫頭顯擺的心一點兒不比以前差!

    「如果是今天以前,我不會同意你開你嫂子的車,一准兒讓你陸巡和添越挑,不過現在嘛,添越就是你嫂子的專車了。你也別說我這當哥的小禾,你嫂子的那輛和陸巡你自己挑吧」溫煦頓時大方了一回。

    不是溫煦小氣舍不得添越,而是因為現在師尚真有了孕,無論是她原來的車還是陸巡都不夠豪華,甚至溫煦覺得添越都不太合適,最好再買一輛商務車,就是那種老板車,車裡的椅子放下來都能當床睡的那種。

    腦子裡一想到這個,溫煦立馬又開始琢磨了起來。

    現在錢對於溫煦來說已經就只是個數字了,有房有車,現在的生活溫煦已經很滿意了,也就是說溫煦對於物質上的生活已經滿足了,覺得自己也沒什麼要花錢的地方了,所以說為了讓媳婦出去時候舒適,哪怕是把空間攢的錢一下子全都花了出去對於溫煦來說又算的上什麼呢。

    「哥,哥!」杭辰一看到溫煦有點兒發呆,立馬出聲提示了一下。

    聽到杭辰說話,溫煦這才回過了神來:「什麼事?」

    「你同意讓我開嫂子的車了!」杭辰這小丫頭鬼著呢,准備先把這事情給坐實在了溫煦這邊。

    溫煦可不傻,現在兩人一家人,那麼有些事情自己就不能獨斷專行,還得讓小表妹去問問媳婦兒,這不是因為怕她什麼的,而是為了表示自己對媳婦的尊重,於是說道:「我沒有說,我只是說讓你選,這個事情我還不能打包票,具體的你還得問你嫂子,現在咱們家所有的一切由她說了算!」

    杭辰聽了嘴裡立刻嘟囔了一句:「妻管嚴!」

    溫煦直當沒有聽到,把丫頭的手一拽,推出了書房的門,然後順手關上的燈回房間去睡覺去了。

    回到了房間,躺到了床上,可能是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心也就放下了,所以溫煦粘到了床上沒有五分鐘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等著溫煦入了眠,師尚真卻是把眼睛睜開了,不是溫煦吵醒了她,而是她也一直就沒有睡,雖說早就有這個擔心,但是師尚真一直避免去想這個事情,其實說是避免去想,不過是借口,因為她不知道一但這個事情塵埃落定之後該怎麼辦!這麼一直拖一直拖,哪怕是驗孕棒一直就在包裡,她也沒有下定決心,如果不是今天實在是不好受,她可能還會繼續這麼拖下去。

    事業心很強的師尚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做母親,更沒有想過這個孩子會來的這麼快。因為她知道作為一個母親,有了孩子之後要在孩子身上花多大的精力與時間,這是和自己的事業相衝的,在她的計劃中,和溫煦最好在三十一二歲的時候再要孩子,因為那時候溫家村的發展肯定成規模了。

    現在這個時候,溫家村正是上升期還有無數看的見的看不見的事情等著自己,突然間又來了一個孩子,讓師尚真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看到溫煦睡了,師尚真卻是起了床,出了門之後走到了書房剛打開燈,就聽到身後傳來了開門聲。轉頭一看發現杭辰伸著腦袋向著自己這邊張望著。

    「還沒有睡呢?」師尚真小聲的說道。

    杭辰這邊剛洗完了澡,聽到走道裡有動靜開門看看,發現一身睡衣的師尚真站在了書房的門口,頓時奇怪的說道:「你們兩口子抽的什麼風?兩人大半夜的不睡覺,一個接一個的往書房裡鑽!難不成你們一個在書房裡藏了二奶,一個在書房裡養了個二爺?」

    「你這丫頭!」師尚真看杭辰的樣子不由的笑了笑,也不和她計較:「你快睡吧!」。

    杭辰看著師尚真進了書房,立馬想起來自己的車還沒有落實呢,立馬伸著腦袋也跟著進了書房。

    「嫂子!」

    一進了書房,丫頭隨手關上了門,也不找個正經的地兒,直接一屁股歪坐在了超大的寫字台上。

    「有事?」師尚真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有事。

    杭辰嗯了一聲,然後目光就被擺在桌面上的紙頭給吸引住了,書房她來過無數次了,第一次在桌面上看到的紙,而且還是帶字的紙,自然好奇了!於是一伸手就把紙挪正擺到了自己的面前仔細的看了起來。

    讀了幾條之後,杭辰就睜大了眼睛,她又不傻自然讀懂了這上面的意思。
本帖最後由 小雲雲530929 於 2017-7-10 17:11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11 10:34
第477章 岔了
   


    雖說讀懂了意思,但是這丫頭卻理解錯了,她想著一個女人懷孕了,老哥要帶她上醫院,關健是這個事情自己還不知道,而且今天自己回來一天都沒有說過,在她看來如果是嫂子的話,指不定家裡該高興成什麼樣呢,現在哥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顯示出來,在她看來那就很有問題了。

    這麼一聯想,丫頭覺得表哥這邊半夜蹲在書房裡愁眉苦臉的那就更加有問題了!

    雖說丫頭這邊對於老哥作出如此「不著調」的事情心中異常不滿,但是因哥哥一直對她很好,說實話就是親哥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所以她在心中總得給自己的表哥‘出軌’找個借口。

    這是下意識的,對於自己關愛的人出了問題,人本能的會把責任推到另外一方上,所以很快杭辰就得肯定是這女的死皮賴臉的纏著自己的哥哥的,又或者是這個女人趁著哥哥喝醉什麼的,然後來了個生米煮成熟飯,現在有些女人什麼樣,丫頭覺得自己見的太多了,現在賤人抓不完啊!

    這麼一想,杭辰的心中立馬有了主意,然後不動聲色的開始吸引師尚真的注意,伸手指著後面書架上的一個擺件,對著師尚真問東問西起來。

    「嫂子,哥哥那架子上擺的什麼啊,擺什麼不好擺什麼烏龜啊!」

    趁著師尚真轉頭的功夫,杭辰立馬把紙抽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然後把第一頁的紙換上空白的。

    師尚真轉頭一看,笑著說道:「沒文化,這是玄武鎮紙,而且是清代的仿風化銅鎮紙。你沒有看到上面還有一條蛇型嗎?」

    「噢,原來是這樣?」杭辰裝作了解了一,然後因為心虛,原本想著談車的事情也就忘到了腦後,把屁股下的紙揣進了口袋裡之後,就從桌子上滑下來,然後對著師尚真說道:「嫂子,時間不早了我回屋去睡了!」

    說完也不等師尚真發話,丫頭一溜煙的跑到了溫煦的臥室門口,開始往鎖上按,誰知道按了幾次指紋也不合,於是急的真擰把手。這個時候丫頭才想起來,自從嫂子搬出來,表哥就把房成素指紋換了,因為怕這丫頭萬一在什麼尷尬的時候闖進來,那估計就難辦了。

    杭辰這站在門口想敲門又怕嫂子聽到,不敲門又進不去,於是丫頭在溫煦的門口抓耳撓腮的站了差不多兩分鐘,這才無奈的轉回了房間,自己鑽進了被窩裡卻如何也睡不著,把溫煦拿出來的單子反復的看了看,在心中開始推斷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想來想去,丫頭覺得也沒什麼人有這嫌疑的啊,整個溫家村除了來的游客之外,就剩下常住人口了,而常住人口那可都是表哥的晚輩,那在要在這上出了問題,那就不得了啦!想了一下,丫頭又覺得這太不可能了,因為表哥這人幾乎就不和別人有過太多的接觸。

    想來想去,杭辰的腦子裡跳出了最可能的一個人選,是誰呢?就是許景蓉!除了她丫頭也想不起來任何人啊,而且這懷孕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肯定得個把月,說不准還更早,而恰巧,許景蓉又有一段時間沒來溫家村了,這一點在杭辰看來才是最為可疑的!

    說實話,杭辰覺得如果沒有這個嫂子的話,許景蓉又沒有孩子拖累,那麼她和表哥也還不錯,作為一個年青人,杭辰對於婚不婚的觀念沒有溫家村人這麼強,她之所以覺得許景蓉該沒有孩子,還是怕的是自己表哥的這位分家業,最後因為娶了個有孩子女人,因而分給外姓人家去。

    但是現在溫煦如果真是要和許景蓉整出什麼事情來,那杭辰就覺得自家的表哥腦子壞掉了。

    你說這小丫頭在床上那叫一個輾轉反側啊,心中對表哥後宮安寧的擔憂勁兒就別提了!溫煦要是知道一准兒挺感動的,覺得自己沒有白疼這丫頭,這個時候還能想到給自己掩飾,這表現一准兒是親妹妹的節奏。

    杭辰自覺得聰明,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師尚真早把一切都看到了眼中,師尚真一坐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東西,只看了開頭的幾行,師尚真就猜出這是明天溫煦的日程安排,還沒有來的急看呢,就被丫頭轉移了視線,再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紙不見了,剛想問丫頭你拿這東西干什麼呢,還沒有張口,發現杭辰這丫頭撒開腳丫子先溜了。

    師尚真哪能想到那一出上去啊,她不可能想到杭辰是因為認為自家的表哥在外面搞大的別的女人的肚子,而冒險收起了這東西啊。就是讓師尚真想,師尚真都想不到這一出,因為她真是太了解溫煦了,能讓他起這個心的女人,估計還沒有生出來呢。

    這麼一來,師尚真對於杭辰這丫頭藏這東西就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不過鑒於這丫頭一像不是太著調,在這方面的成績和敗類差不了太多,所以師尚真想了幾下也就放棄了,而是掏出了手機,拿出來放到了桌上,就這麼盯著屏幕上的姐姐兩個字,看了大約五分鐘這才拿起來輸入了兩個字。

    剛放下了手機,師尚真就聽到了叮的一聲,拿出來一看,居然那人回消息了,於是師尚真又快速的寫了起來:我現在很矛盾,我懷孕了,但是現在又不是生孩子的最好時機!

    沒一會兒,對面發過來消息:你准備打掉?

    師尚真傳道:我也不想打,男朋友現在太開心了,我不想打擊他,而且以他的性子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了,對於我們之間的感情,可能會產生永不能彌合的傷痛,

    對方很快傳來:你很喜歡他?

    師尚真回道:不,我愛他!

    對方想了約一分鐘,這才回道:你覺得什麼是愛?現在年青人整天掛在嘴邊,有幾個明白什麼是愛?愛的主題永遠是付出,而不是索取!不管什麼愛,情人之愛,父母的舐犢之愛,兄弟姐妹的親情之愛,偉大之處都在給予!

    師尚真想了一下,回道:但是?

    那人又回道:你可以想一下,你的工作和這個男人擺在一起,你問問你自己的內心,你最不願意失去哪一個,你想明白了這一點,你也就知道該怎麼做了。行了,我還有事,明天上午還得交稿呢,先忙去了。

    師尚真打道:謝謝師姐!

    望著屏幕,師尚真等了七八分鐘,也不見那人再回一個字,於是她放下了手機,一只手托著腮望著桌上台燈上走馬燈的燈罩。

    燈罩上的故事是蕭何月下追韓信,制作的人手藝很好,人物的形像做到了惟妙惟肖,但是又不影響光照,燈泡中產生的微熱,讓走馬燈微微的轉了起來,這樣在前面奔去的韓信顯得有些決然,而跟在韓信身後同樣騎馬的蕭何臉上卻是布滿了焦慮甚至帶著一點兒懊悔,

    師尚真就這麼望著走馬燈在自己的眼前微微的轉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間師尚真覺得後面的蕭何的臉似乎和卓奕晴有幾分相似,中國古代的人物畫法通常是男女不分的,也就是說男女在長相上都一樣,區別就是有沒有胡須或者衣飾之類的。

    一想到了卓奕晴,師尚真立馬有點兒愣住了,又想了一會兒之後,隨手關上的台燈,然後回去了房間裡,躺回到了床上伸手挽住了溫煦的一只胳膊,然後沒有一會兒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因為腦子裡過於興奮,溫煦六點鐘不到就醒來了,雖說只睡了四個小時,但是將為人父的喜悅一下子克服了身體的本能,一點兒困倦都沒有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

    起了床溫煦直奔書房准備找自己昨天列的單子,不過到了書房之後就有點兒傻眼了,因為昨天的單子不見了!

    溫煦也想不到被杭辰給拿走了,於是他就開始在書房裡找了起來,書房找完又在自己身上的口袋裡找,找來找去也找不到,溫煦差點兒連自己腦袋上的毛都抓下來了,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得坐在椅子上重新開始列。

    單子還沒有列好呢,師尚真已經起來了,其實師尚真還可以再睡的,只是醒來之後看溫煦已經不在床上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有了孩子還是怎麼的這個時候特別想溫煦,找了一圈這才找到了溫煦,看到他還坐在書桌前面,於是張嘴問道:「干什麼呢?」

    「我在列等會兒出去時候的單子,包括要帶什麼,還有休息的地點,昨晚我列出來了,不過一下子不知道被我放哪裡去了」溫煦說道。

    師尚真聽了立刻說道:「被杭辰這丫頭拿去了,拿了的時候還鬼鬼祟祟的,不知道玩什麼花樣!莫不是你有什麼事情惹了她,她整你?」

    聽到這話,溫煦撓了撓腦門想了一下:「沒有啊,她就問了一件事情,就是關於她准備開輛車的事情,我說添越這邊你以後要用,剩下的兩輛讓她問你!這事哪裡能算惹惱她!」

    「行了,你還是問問她吧,還有,咱們不必要這麼早去,縣醫院八點鐘才開門呢」師尚真說道。

    「不去縣醫院,咱們去省院」溫煦說道。

    師尚真聽了立馬說道:「干什麼要舍近求遠?就是孕檢這點兒小事情,沒有必要跑到省城去,而且這一去一回得多麻煩啊……」。

    師尚真是了解的,如果兩人去省城,估計這一去一回最少就得兩天時間,省城的大醫院那裡面的人還用說?那醫院簡直就是車水馬龍,今天中午到十有連今天的號都掛不到。雖說大家不差錢,但是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啊。

    溫煦聽了她的話想了一下說道:「你說了不算,我得去問一問懂的人」

    於是溫煦掏出了手機,開始撥起了電話。

    問了一會兒之後,溫煦這才了解,這種檢查是小檢查,沒有必要跑的這麼遠,這種設備省城和縣城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大花樣!說的明白一點兒只要是個醫生就看得了這個病。

    有了這話,溫煦這才放下心來。

    「行了,這次聽你的,來,我扶你回房間!」溫煦立馬站起來,像是扶著一米七的珊瑚似的,小心謹慎的扶起了師尚真的胳膊。

    「我沒事,這還沒有顯懷呢」師尚真說道。

    「小心為上!」溫煦可不管這個,硬是扶著師尚真回到了房間裡,然後還放她躺下給蓋好了毯子這才奔著杭辰的房間來。

    啪!啪!啪!

    溫煦輕輕的連翟敲了十來下門,這才聽到裡面傳來慵懶的聲音:「誰啊!」

    「我,把你從我書房拿的單子還給我!」溫煦大聲說道。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11 17:14
第478章 攀比


    杭辰拖著沉重的身體過來開了門,門鎖一擰開之後,丫頭立馬下意識的垂頭懶洋洋的晃回了自己的床上,不光是如此,還伸手用毯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喂,把東西還給我!」溫煦伸手揭開了毯子,於是杭辰的小腦袋就露了出來,現在丫頭頭發亂的跟稻草似的,眼睛旁邊一坨很大的眼屎,睡覺的樣子還成,就是這細節不能看,辣眼睛!

    「什麼東西啊,你走開,讓我多睡一會兒,沒看我都困死了嘛,上午十點我還要上班呢」杭辰的聲音不光是懶散還帶著一點兒惱怒。

    溫煦現在只想要回自己的單子,手指一曲夾住了她的鼻子:「別睡了,把我的單子還給我,昨天我放的書桌上的」。

    被溫煦這麼一鬧,杭辰這才轉醒,聽到溫煦說單子,愣了一會兒愣是打了個機靈,給溫煦的感覺就是突然間丫頭慵懶的眼神像是有一陣電光掠過,然後突然一下子像是眼睛裡有光似的。

    「你還知道問我要啊,看你做的好事!」杭辰回過了神來:「要是沒有我你知道會出多大的簍子來?」

    下一句丫頭就開始邀功,嘴上這麼說心裡就開始琢磨起來如何從表哥的身上撈到一點兒好處,現在干啥事沒好處啊?再說了杭辰覺得自己冒著得罪未來表嫂的機會救了表哥一回,這功立的可就大了去了!

    就在丫頭把自己的眼珠子轉的跟盅裡色子似的,師尚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溫煦,別折騰了,帶這麼多東西干什麼,咱們就是去趟醫院,往常一樣就行了!」師尚真躺下了之後不放心溫煦,主要是怕他折騰,又起來特意的想囑咐他一句,讓他別搞這麼多事情出來。

    溫煦一聽有點兒不樂意了:「這是什麼時候?這個時候一點兒也不能馬虎,行了,又不用你忙活,快點兒回床上躺著去!」

    兩人這邊對著話呢,杭辰有點兒傻眼了,她現在正想著自己這邊豐富的收獲得,以後可以訛表哥多少銀子之類的,但是一聽這兩口子的對話,立馬所有的美好都如雲煙一般散去,心中只剩下冷冷的冰雨在腦海裡不斷的拍。

    溫煦可不是說說的,伸手把師尚真又給小心的扶了回去,然後又轉回到了杭辰的屋裡,把躺下的丫頭又給拉了起來。

    「在床頭,在床頭!」杭辰連嚷嚷了兩聲繼續賴回到了床上。

    溫煦轉頭一看,發現果然紙頭被擺在了床頭櫃上。

    拿起來檢查了一遍發現是自己寫的無誤,於是隨口說道:「你拿這東西干什麼?」

    「是我無聊,我蛋疼行不行,讓我睡覺好不好,大哥,現在才幾點啊,我要瘋啦,我要瘋啦!」丫頭實在是有點兒受不了啦,立馬抱著毯子扭來扭去的抒發著自己的不滿。

    溫煦拿到了單子,哪裡還想在她這麼呆著啊,轉半往門口走:「行了,你睡吧!」

    丫頭這邊剛躺下,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前面沒有醒眉,腦子有點兒不好使,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如何師尚真懷孕的話,那不是說自己很快有個小外甥了?

    一想到這兒,丫頭突然一下又從床上翻坐了起來,衝著要出門的溫煦說道:「等等?嫂子還孕了?」

    「現在初步檢出來是這樣,不過還要到醫院去仔細檢查一下,不過這事兒十有八九,過幾個月你就要升一級了,以後有點兒長輩的樣子,你瞧瞧你」溫煦說道。

    杭辰一聽又變成訓自己了,於是回道:「你真煩,麻煩帶上門出去,我要睡覺了」。

    拿著單子,溫煦出了杭辰的房間就開始樓上樓下忙活了起來,准備這准備那,甚至還把一個小電鍋給擺到了車子裡,會後包了一些三鮮混沌等著師尚真一檢查完,立刻就給煮上,兩人也沒什麼經驗,不過按著以前檢查的時候應該不吃什麼東西,所以師尚真今天早上就不用吃草飯了,這下溫煦怕餓著啊,於是就在車裡放了一個小電鍋,同時准備了一些吃食。

    等著師尚真小回籠覺睡醒的時候,溫煦這邊已經把所有該帶的東西都帶上了,整整准備了一個大背包,一看之下覺得好像是要出去旅游似的。

    師尚真苦笑了一下也不說話,就這麼被溫煦扶上了車,現在都不能坐前座了,得坐後座,溫煦給拾掇好了之後,手邊擺上了水,這才回到了自己的駕駛位。

    嚴冬這個時候正從房間裡出來,聽到了二樓的動靜伸頭從窗戶裡往院子裡看呢,這一套看下來直把嚴冬給看傻眼了。

    連著揉了幾下眼睛,差點兒沒把自己的眼球給揉爆嘍,一臉不相信的對著旁邊的杭辰問道:「小杭辰,院子裡跟孫子似的男人是不是你哥?」

    「是啊!不是他還能有誰?」杭辰起來了早,主要是被溫煦這麼來回從床上薅起來兩次,想再睡著真不是太容易,於是現在混了一頓早飯,站在這裡望著將要出門的兩人。

    「不像你哥啊,眼前這人簡直就跟伺候老佛爺出門的太監似的,你瞧瞧那德性,恨不得自己彎下腰給師尚真當椅子使喚。呸!虧得一向我覺得他是有骨氣的,誰知道也是個軟骨頭!」嚴冬可不是光說,一邊說一邊還伸手掏出了手機拍,拍下來溫煦這忙前忙後的樣子,直接發了朋友圈,標題是咱們的班的新公公,溫公公出山啦!

    杭辰伸頭看了一眼,撇了一下嘴說道:「我嫂子懷孕了!」

    「什麼?」嚴冬差點兒把手機掉到了地上:「你說師尚真懷孕了?」

    在嚴冬的心中師尚真這麼一板一眼的人懷孕?太驚奇了啊,以嚴冬對於師尚真的了解,這女人生孩子這事兒該列的日程表上,什麼時中槍,什麼時候生都得有計劃的,怎麼一下子這麼感性擦著槍就走了火呢。

    一邊瞎琢磨著一邊望著院裡的車子出了門,等著車子駛的看不見了,嚴冬這貨才拍了一下大腿:「壞了!」

    「怎麼了?」旁邊的杭辰被這小子嚇了一大跳。

    「我這是落後了啊,趙德芳這家伙搶在我的前面也就罷了,但是這小子也能搶在我的前面做爸爸,這哪裡還有天理啊!還好我這現成的媳婦!」

    說完,嚴冬也不理杭辰直接拿起了電話撥了起來,電話一通:「媳婦,你在哪兒呢,拍戲呢啊,旁邊有人沒有?沒有?那就好,我跟你說你什麼時危險,咱們得抓緊時間……」。

    杭辰有點兒傻眼了,覺得今天這一大早也太刺激了一點兒,嫂子懷了孕,自己還擺了一個烏龍,這一位嚴冬哥也是一把好手,看著別人什麼都眼饞,連別人要生孩子都要攀比,你說沒事有攀比老婆懷孕快慢的麼?

    今天不光是溫煦起的早,原田這幫子人起的也很早,而且早早的就搬了兩箱子啤酒到了村外。

    這時候有人看到這幫子人心中都直打突突,紛紛想到日本人可以啊,一大早的蹲在野外喝啤酒?這習慣真是牛大發了!

    別人都胡思亂想,以前原田這幫子人早上准備以酒代飯呢,沒人知道原田這邊從昨天被溫煦被攪和了事之後,一直就在想著如何再一次接近霸王猇。有的時候科學家對於科學的痴迷不亞於那些明星瘋狂的粉絲,輪到他們該舍命的時候,有一批人估計早就看淡了生死,不光是看淡了,說不准還有一種殉道的自豪感,心想著我為了科學付出了一切。

    現在原田就是這樣的想法,他不知道常出現在那只霸王猇好酒還好,要是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去接近這個讓他痴迷的物種?

    天色已經是大亮,不光是天亮了,東方的山頭太陽已經跳了出來,金燦燦的照耀著大地,雖說是沒什麼熱度,空氣中殘存著夜色遺留下來的清冷,不過每一天的朝陽都能帶給人類無限的遐想與希望。

    就像是現在的原田,手搭在眼眶前,注視著太陽升起的方向,他不是在看朝陽,他在再看在他的中心比朝陽更有魅力的東西,隨著對於霸王猇研究的越深入,原田對於霸王猇的喜愛也是與日俱增,在他的眼中,霸王猇就是上帝創造的最完全的捕食者,力量、速度和耐力,包括智商都達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平衡,原田作為一名知明的動物學家,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生物,讓他痴迷不己。

    就在原田焦急的時候,東方太陽升起的地方,有一道影子出現了,並不是霸王猇高大的身影,而是小了幾號的,不過這個身影的出場預視著很快,原田所希望的看到的身影就要出現了。

    這個身影是屬於敗類的,在從多游客的眼中,敗類這只狗也是傳奇之狗,專門與山裡的猛獸打成一片,典型的屬於交友廣泛的奇狗!至於每天背著太陽從金光中走出來,那自然而然就可以理解了,奇狗嘛,出場沒有點兒逼格如何襯托出一個奇字?

    當然了這也分什麼人看,如果溫煦現在看一准兒不會有這感覺,不但不覺得奇還得上去踢上兩腳。

    「嗷嗚!嗷嗚!」

    敗類丟下了手中的大骨,這已經是習慣了,每天早上敗類都會叼一塊大骨,雖說中二貨依然好鮮肉,不過大早上的換個口味也還是挺不錯的。

    隨著敗類的叫聲,沒有一會兒,東面傳來了霸王猇的聲音,原田知道這東西從峭壁上下來了。

    看著霸王猇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眼簾中,原田沒由來的有些緊張了起來,不光是原田,連著幾個日本助手都覺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霸王猇來到了敗類的眼前,叔侄兩個先是照例你舔我我舔你,用口水給對方洗了個臉,甚至是順帶著連腦袋也洗一遍。

    和敗類叔一起啃了一根骨頭,霸王猇就聞到了讓自己喜歡的味道,或者說是以前從來沒有過能讓自己很嗨皮的東西,昨天晚上嘗了第一口之後,它就深深的喜歡上了那個味道。

    現在再一次聞到了有個味道,這只中二貨立馬抬起了頭,迎風嗅著空氣中傳來的味道,不住的咧著嘴。然後慢慢的身體就有點兒受不了這誘惑,向著味道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果然,中二貨一眼又看到了讓它興奮的瓶子,於是它立馬歡實向著原田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不過心中暫存的那一點點兒警覺讓它時不時的停下了腳步。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7-12 10:15
第479章 階層



    當中二貨看到了原田老頭的時候,不由的就有一點兒小興奮了,它不光是記得他是昨天最後給自己好東西喝的老頭,而且還清楚的明白溫煦對老頭的態度。

    溫煦自己並不太清楚,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能看出自己對一個事情,或者說是某一個人的看法,這種東西是發自內心的,情不自禁就流露了出來,有的時候既使是用心去掩飾也未必能掩飾的掉。

    更何況像是霸王猇這種動物,它們聽不懂人類的語言,但是通過肢體語言它們就能知曉一個人的內心世界,這種感覺比人類更靈敏。

    就像是現在,這只中二霸王猇就明白,自家的主人溫煦對於自己面前的這幾個人不是那麼特別好感,但是又說不上厭惡,明顯的和它以前遇到的人不同。

    不光是人會欺軟怕硬,動物同樣是如此,這只霸王猇知道自己的主人不是待見原田這幫子人的時候,自然會在特定的時間有特定的表現。

    別說這時候原田這一幫子人了,就算是現在溫煦站在這裡也不可能知道霸王猇此刻的心裡感受!

    而原田這個時候心中正充滿了欣喜,一手拿著一個小盆子,裡面裝滿了啤酒,正引誘著霸王猇,而霸王猇也正按著他的想法一步一步的靠近了他,所有的這些都如同自己設定的腳本一樣上演著。

    「過來,別怕,別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過於專注,原田說的就是母語,也就是日語。

    霸王猇分不清楚,它也不想分辨清楚中文和日語的區別,它現在眼中就僅僅只有那一盆金黃色的酒液,就算是僅僅聞到那熟悉的香味,都讓霸王猇沉醉不已。

    「過來,喝吧!」

    原田把盆子放到了地上,然後向後退了兩三步之後,伸出了手對著霸王猇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它享受這盆子美酒。

    原田以為自己離開一點兒是為了打消霸王猇的防備之心,哪裡想到霸王猇根本就沒有把它們這些人放在眼中,這時候的霸王猇回頭衝著正的啃骨頭的敗類吼了一聲。

    敗類聽到霸王猇的吼聲,可頭向著它看了一眼,啥表示都沒有繼續垂頭歪著腦袋啃著骨頭。

    沒有得到狗叔的許可,霸王猇一下子有點兒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該喝還是不該喝,對於溫煦昨天晚上的一腳,它是記憶猶新,反正在它的記憶中溫煦就沒有這麼踢過它,這一腳讓它有點兒心有余悸,或者說是惴惴不安!

    呆了一會兒,這貨還是走上了前,畢竟性子在這裡擺著,它原本就是不是啥子好鳥,等了半天發現溫煦沒有出現,天高皇帝遠,哪裡還有不去喝的道理!

    於是霸王猇走到了盆前,道是聞一下然後輕輕嘗了一小口之後,確定的確是自己喜歡的啤酒,於是立刻低頭不停的用舌頭抄起啤酒送到了自己的嘴裡。當這貨在吃的時候,附近的人都清晰的聽到了它舌頭啪啪的卷水聲。

    霸王猇在喝酒,原田老頭子有點兒按捺不住了,輕手輕腳的一點一點的向著霸王猇挪了過來,而在原田的身後,一位日本助手還打開了攝像機,記錄下了這一所謂的歷史時刻。

    一點一點,每靠近霸王猇原田的心就緊張一分,現在的原田老頭可不是昨天晚上那醉醺醺的老頭了,那個時候他有酒壯膽,雖說怕但是絕對沒有現在完全清醒的時候怕,僅僅是向前走了一米,老頭額頭的汗就出來了。輕輕的抹了控汗,原田教授繼續往前走。

    還沒有等著原田靠近,霸王猇已經把盆子裡的酒都喝完了!

    這個時候原田清楚的聽到了離自己只有一只胳膊距離的霸王猇打了個酒嗝,在自己的位置上能清楚的聞到霸王猇嘴裡噴出來的啤酒味。

    雖說原田心中想了無數種的可能性,但是老頭就是沒有想到過,霸王猇的酒會喝的這麼快,現在人沒走到位置,霸王猇面前的盆子空了,這下原田老頭就發覺自己有點兒尷尬了,因為霸王猇時候趴了下來,瞪著兩只如同銅鈴一般金色的大眼睛正注視著自己,尤其是金色眼睛中心那一抹極小的黑色眼瞳,仿佛帶著一種莫名的神秘力量,讓原田差點兒膝蓋一軟跪下來。

    這你也不能說日本老頭原田就是慫包,如果換了個人現在估計就不是跪不跪的問題了,而是尿不尿褲子的問題了,要知道這可是一只生存在自然法則下的猛獸,它可以在瞬間撕開你的喉嚨頭你歸西,尤其是此刻,霸王猇那巨大的身體,強壯的四肢,不光是帶給原田極大的震懾,連離的稍遠的日本助手握著投像機的手都不停的抖動著,生怕下一秒鐘自己就去了西天極樂。

    霸王猇不動,原田就不敢動,雖說老頭很想動一下,但是他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搞事情的好,以免讓眼前的大家伙感覺到威脅。

    而這個時候中二的霸王猇呢?一盆子啤酒下了肚之後,這貨有點兒上頭了,也就是醉了!有人說這麼大的個頭一盆子啤酒就醉了,你個猛獸肯定是假的!但是你想啊,大個兒不一定就有好酒量,像是眼前這貨就是個愛喝酒的,偏偏還沒有好酒量的。

    說是醉其實就是小醉,有點兒像人喝的最舒服的時候,什麼時候呢?人說酒到微熏嘛,既有意識,但是又能感覺到那種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感覺,爽的不要不要的!

    人喝爽了,沒品的人會耍點兒酒瘋,有品的人一言不發或者是倒榻而眠,這霸王猇喝爽了呢它想找人給自己撓撓背,抓抓癢什麼的。

    中二貨現在注視著原田不是對他有什麼警覺,而是想說你這老東西蹲在那兒干什麼呢,還不快點兒給爺抓個癢!

    因為霸王猇感知到了主人溫煦並不太見待眼前這撥人,所以霸王猇也就自然而然的認為原田這一撥子人屬於‘下等階層’!對於它來說雖說不像空間裡在豬啊羊啊之類的想吃就吃,但是絕對到不了溫家村村民的階層!

    動物有動物的法則,就像是有些狗會家裡的人排序一樣,如果是有人得不到狗了尊重,狗就會把他看成家庭中比自己還低的成員,只是有很多人不知道,他們以為狗是自家寵物,卻從不知道自己家的狗是拿你當它的小弟,其實在這樣狗的眼中,你就和它平時玩的塑料玩具一個地位。而它不咬你不是因為你的家人或者怕你,而是它畏懼自己認定的領袖,不敢挑戰領袖的權威罷了。

    現在霸王猇看原田就是如此--一根不能咬死的玩具!

    原田又不是霸王猇肚裡的蛔蟲自然不知道‘主子’等著自己撓癢已經有點兒快不耐煩了。此刻原田老頭正強烈的抓抗著腰酸背疼的感覺,強支著保持現在的姿態,等著霸王猇轉移視線呢。

    於是就形成了現在的狀況,霸王猇心裡想著:狗奴才,怎麼還不來給我撓癢?而原田心裡想的則是:快把汪意力移開!

    原田是個老人,就算他是個小伙子,保持半蹲的姿態能堅持多久?三兩分鐘的撐死天了!所以原田很快啪的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所有人現在都在心中一驚的時候,霸王猇站了起來,它是看明白了,眼前這老頭沒什麼價值,好像不是太配給自己撓癢,於是晃著身體越過了原田,走向了幾個日本助手那邊。

    想想著一頭差不多有小馬一樣高大結實的巨型老虎向著你走來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把你能想到的放大一百倍,就是現在幾個日本助手的感覺。其中一個小睛睛日本妹那臉上的淚流的跟河似的,但是還不敢哭出來,就這麼強忍著,連抽泣都不敢,霸王猇所走的每一步,估計在她看來都是自己離死神又近了一步。

    現場所有的人都傻了,包括原田!

    讓人更傻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霸王猇走到了幾個日本助手旁邊斜著身子躺了下來,低吼了一聲之後,開心的不住甩起了尾巴。

    在發愣了好幾分鐘之後,終於有一個膽大的伸出了手,輕輕的在霸王猇背上油亮的毛皮上撫了起來。

    有了第一個,第二個很快就出現了,當所有人的手都撫上了霸王猇身上的時候,對於猛獸的畏懼也就退卻了一些,雖說沒有最終消亡,但是其中有尿褲子的助手現在也都長出了一口氣。

    光撓背讓中二霸王猇有點兒不滿,直接把肚皮露了出來,讓眾人別光撓背,背它自己也撓的到,想撓就撓那些它自己不好撓的地方!

    眾人哪裡放過這個機會?該撓的撓,該拍的拍,霸王猇和人的第一支親密接觸的影片就這麼在撓癢之中誕生了。

    隨著接觸的時間越長,這些原田的助手們膽子也就越大,和霸王猇就開始玩耍了起來,因為都有過和大貓接觸的經驗,所以很並不是太費力就找到了霸王猇的爽點。但是這些人不知道的是,他們遇到的那些老虎豹之類的,雖說沒有把他們當朋友,但是也沒有把他們當劣等階級,他們這邊和霸王猇一玩,那就不是以前的樣子了。

    更何況他們還遇到了一個微熏的霸王猇,而且這酒還是他們自己灌的!

    「啊!」

    很快一個男助手就捂著腿叫喊了起來:「我的腿脫臼了」。

    隨著他的叫聲,所有人一看,他的腿已經被霸王猇一屁股坐到了屁股底下,就他的小身板哪裡能撐的住霸王猇這一屁股的,立馬就覺得腿上的疼痛感差點兒讓自己背過氣去。

    這邊的腿還沒有撥出來,那邊就有人挨了霸王猇一抓子,頓時胳膊上一道冒血的印子就顯出來了。

    就這還不算完,接下來五分鐘之內,又有一人不小心受了傷!

    當眾人把倒霉蛋的腿從霸王猇的屁股底下撥出來的時候,受傷的人又變成了四個,也就是說幾乎原田的助手都在這一次親密接觸之中,光榮的因工負傷了。

    這個時候別說別人了,連原田老頭自己也沒有心情再在這裡和霸王猇玩下去了,他得把受傷的助手們送往醫院啊,再說了除了這事兒別的事他也辦不了啊。

    霸王猇這個時候也酒勁上來了,懶洋洋的走到了一棵樹下來開始睡起了覺,而原田和助手們則是像是戰場下退下來的潰兵似的相互挽著,向著村子裡走了過去,總得找輛車把這些傷員送到醫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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