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鹹魚翻身的正確姿勢 作者:二寶天使 (連載中)

 
mk2258 2017-3-2 21:47: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40 570816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5 09:30
930 蚩尤大戰有猙(47/50)


    一時間,平原上的氣氛就如同涼鍋底下加入了火把,浮躁了起來。

    只有位於最比方的有猙氏的領地中的族人們,大家依然是該干嘛干嘛。

    哦,並不是,最起碼他們最能言善辯的族人,已經用幾車的陶器和糧食,換來了北蠻氏族大股的雇佣士兵。

    而他們的祭司大人也說了,每一個有猙氏的族人都是最寶貴的財產。

    現階段不易損耗。

    他們還需要在更為重要的崗位之中發光發熱的。

    更何況,北方的蠻族們可是很願意用平原上的出產,來換取出征的機會的。

    發戰爭的財,不分南北。

    一時間,草原邊境線上是蠢蠢欲動。

    而在顧崢他們退守北方的時候,九黎和有熊的戰爭就正式的開戰了。

    顧錚趴在自家的城牆邊上,每天都在等啊等啊的,終於,在九黎入侵的三個月後,見到了兩方人馬中的一方人。

    這個時候,是距離他們上一次的會盟過去了大半年的時候。

    不過半年的時間,對方的人馬已經大變了模樣。

    曾經,他們初見時的意氣風發,如同神氐下凡一般的姬黃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顧崢只看到了一群穿著破爛的獸皮,滿臉萎靡惶恐的潰敗之軍。

    當守城的族人們有些警惕的想要阻攔這群人前行的去路時,突然,這群破敗的軍隊的最後方,就傳來了一陣驚恐的騷亂聲。

    「蚩尤來了!」

    「完了,惡魔來了!」

    「救命啊!有猙氏的兄弟們,趕緊打開城牆的大門,讓我們進去啊!」

    這種混亂的恐懼的情緒,就像是瘟疫一般的蔓延了開來,讓驚恐的人群開始推推擠擠的奮力的朝著有猙氏那巨大的城牆底下湧了過去。

    就算是最有威望的姬黃,在人群中奮力的揮舞著他的武器,就算是最為孔勇的榆罔抽著他神賜的五谷長鞭,也無法停下族人們此時驚慌失措的腳步。

    不過這一切的慌亂,都在蠱雕的一聲尖銳的吼叫聲中……結束了。

    那些驚恐的將老弱族人們當成了墊腳石的青壯戰士們,在頭頂被一個巨大的陰影給籠罩了之後,就徹底的僵直在了牆下,誰也不敢再妄動一步了。

    這個他們曾經多次的聽聞,但是都未曾見過的神秘的巨獸,那個偷偷摸摸的跟隨有猙氏一起潛入到渭水平原的蠱雕,現在正從這高聳的城牆後邊探出頭來,用它那鷹隼一般的眸瞳,冷冰冰的盯著底下那群甚為聒噪的螻蟻,露出了很是嫌棄的表情。

    仿佛他們這些人若是敢多說上一句,這位龐大的異獸在下一秒鐘就會將那個最吵鬧的人給吞入到腹中了。

    看到底下的人總歸是安靜了下來,城牆的側門就緩緩的放了下來,在門口士兵有序的指揮下,那些敗逃的潰軍才得以進的牆內。

    見到牆下的事了,城頭上的顧崢就將視線轉到了那個嘈雜的始發地,遙遠的南方。

    待到他用他那足有5.2視力的雙眼定睛一瞧時,就被對方驚的挑了一下眉毛。

    因為,遠處轟隆隆殺將過來的是一群皮膚通紅比之渭水平原的人種還要黑上幾分的九黎人。

    他們的臉上全是虐殺幼小的敵人時的殘忍。

    他們狂妄又開心的大笑著,就好像勝利就在眼前,而這片他們渴求已久的土地的歸屬……也即將塵埃落定。

    只可惜,他們並未曾注意到與他們越來越近的那神啟一般的城牆,當他們驅趕著這些不堪一擊的敵人們繼續向前,打算將其全殲的時候,一道堵住了他們前行的道路的城牆,就這樣突兀而堅實的豎在了九黎人的面前。

    讓他們這些生長在大山之中,以山洞,樹屋為居的人們,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巍峨壯闊。

    這種油然而生的震撼,讓他們這群跟妖怪沒什麼區別的九黎兄弟們,紛紛停下了前行的腳步。

    一個兩個,仰起頭,眯起眼,想要將這座城牆看得更加清楚。

    只不過,牆頭上的人表現的卻特別的不友好。

    就在九黎八十二人組齊聚一堂的時候,一片黑壓壓的箭雨就朝著他們的頭頂上揮灑了過來。

    然後,在九黎部嘎嘎嘎極具嘲諷且完全不當回事兒的大笑聲中,這些箭枝就像是最柔軟的橡膠制品一般的,從八十二兄弟的頭頂上彈開了。

    是的,就算是***好歹也能懟出一個紅點子,就算是馬桶搋子也能給按出一個圓圈子的吧?

    這些最尖銳的竹子,最鋒利的石頭所打磨出來的最有效的箭,現如今卻如此不給力的彈開了?

    這讓憑借著弓箭之利戰無不勝的有猙氏的戰士們都驚呆了。

    而底下的那群非人的怪物們,為了從根源上摧毀城牆上的人的鬥志。

    他們一個個的就抄起了自己手中所拿著的尖刺狼牙棒,『嗙嗙嗙』的朝著自己的銅頭鐵頸上砸了過去。

    一時間是火花四射,石屑亂飛,而那八十二兄弟,卻是嘛事兒沒有,反倒是更加的精神了。

    這,這還怎麼打啊。

    為首的蚩尤首領,看到因為他們英勇的表現,徹底的將城牆內的人給驚愣了。

    他就在牆下哈哈大笑,高聲的吼叫了起來。

    「謔謔謔!!九黎人乃是天下兵器之主,任你們用什麼兵器都傷不到我們兄弟分毫的。」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他身邊的八十一兄弟也十分的配合,拿著各式的武器,又開始往各自的腦門上錘了。

    看得城牆之上的顧崢,那叫一個疼啊,但是他在吐槽的同時,也沒有忘記抓住對方話語之中的漏洞。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顧崢就冒著出頭鳥的危險,在城牆上高聲的回應了一句。

    「你說的是所有的兵器都傷不到分毫?那拳頭呢?異獸和野獸呢?」

    你們九黎部既然那麼本事,就應該不老不死,綿延萬年才是啊。

    但是對面的九黎部的族人們也沒多少啊。

    看起來跟有熊國的人口還真是差不多。

    這一句話,就將蚩尤給問在了當場。

    他是回答也不是……是不回答也不是了。

    而就是這樣的一猶豫,讓站在牆上的顧崢卻是瞬間明白了。

    他信心十足的看著自己那顆已經蓄滿了能量的屬於請神術延伸出來的分支,招靈術,就高吼出了他試探性的一句咒語。

    「我以猙獸的子民,像無盡的獸群之主禱告。」

    「我願意奉獻上一人一年的口糧,求得神獸的襄助,請偉大的獸神接受我有猙氏祭司猙的供奉,聆聽您最虔誠的信徒的請求,助我一臂之力吧。」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6 09:48
931 鳳凰應龍猙vs風伯雨師

               
    說完這句話,在顧崢的身後,那一排熊熊燃燒著的火把內圈,就推出來了一輛又一輛的大板車。

    這是與異獸們等價交換的祭品,而這個請神獸親臨的儀式能不能成,還真不好說。

    誰成想,在這一陣飛沙走石,火把亂晃卻不滅的怪風的作用下,這些堆積成山的粟米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卷進了一個突然就出現的黑色的空間之中。

    當這個神秘的隧道將這些糧食給吞噬殆盡的時候,那個即將要關閉的洞口處,卻是一下子就竄出來了一個身形靈巧的小獸。

    在眾人都未曾看明白的工夫中,一下子就竄進了顧崢的懷中,用它那濕漉漉,朦朧朧的大眼睛……深情的凝望著這個將它突然從所居的祭台上給召喚到此處的人,並發出了歡快的回應之音。

    「吼!」

    這一聲吼叫是震天動地,讓城牆外並未曾目睹全過程的蚩尤兄弟們,是面露驚色。

    而在城牆內,待看清楚了此的獸模樣之後,族人們也給它驚著了。

    只不過兩者的驚,著實不同。

    因為在顧崢的懷中縮的小小一團的野獸……只是一只僅長尺余的小家伙。

    它渾身雪白,只有耳朵尖兒是黑黑的一點,除了如同兔子一般的三瓣兒嘴外,露出了尖銳的獠牙之外,竟是與普通家養兔子的模樣,沒有過多的差別。

    這讓對請神抱著大希望的族人們,瞬間就沮喪了起來。

    但是,在見到了懷中異獸真容之後,顧崢卻是驚喜萬分的也跟著高喊了一句:「犼!!」

    對,我們知道它剛才叫喚了一句吼了,祭司大人莫不是被自己的此次失敗的行動給刺激到了?

    可就在族人們准備上前安慰一下他的時候,這位算無遺策,自帶仙風道骨的祭司猙,卻是一下子就揪住了小毛犼的兔子耳朵,將其給當成了一個沙包一般的,朝著城牆之外的九黎部戰士的最中心,拋了過去。

    顧崢一邊殘忍的將其拋射,一邊還瘋狂的大叫著。

    「犼大人,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別把兔子不當野獸,豆包絕對是干糧的一種!」

    當這些話吼完了之後,那只白白胖胖的犼大人,也就如同劃過天際的流星一般,跌落到人堆之中了。

    瞬時,周圍的族人看顧崢的眼神都不對了。

    這是多麼殘忍,多麼黑心肝兒的祭司大人啊。

    但是他們那譴責的小眼神還沒放多久呢,牆下的九黎部內,卻發生了了不得的騷亂。

    那個被所有的人都輕視了的小犼子,現在正在一群彪形大漢的中間,上躥下跳,左抓右撓,所經之地,竟然無人是其一合之敵。

    它憑借著自己那一兔之力,就將九黎部的部眾們給攪了一個天翻地覆。

    而站在城牆上,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顧崢,卻是得意的搖了一下腦袋,帶著神秘且高大的光環,朝著他身後看得目瞪口呆的族人們說道:「犼,身形如兔,可搏獅虎,以龍蛟為食,口誕自帶腐蝕之力。」

    你以為人家是只兔子?

    誰成想轉頭就將你拆了骨頭,扒了肉皮嚼吧嚼吧的就吃入腹中了。

    這不?九黎部那些被其外形給麻痹了的族人們,現在可不就吃了大虧了?

    一個個被啃的血肉模糊,仿佛一片人間地獄了。

    見到此情此景,有猙氏自然是要再接再厲。

    城牆之上的顧崢,將自己的手臂再一次的揮舞了起來。

    「這一次我們傾全族之力,就猙獸之名,將咱們的老祖宗也給召喚出來玩玩吧!」

    說完這句話,依然是「推板車」的命令。

    只不過這一次的族人們卻是沒有片刻的猶豫,反倒是奮力的將他們這兩年豐收的存糧,風干的肉食儲備全都拿了出來,准備好好的侍奉他們家的猙獸大人,給即將出現的傳說中的神獸留下一個好的印像。

    誰成想,這一次顧崢的召喚,果真比上一次的動靜還大。

    在族人們激動的,忐忑的小眼神中,異世界的通道則被打開的更加龐大。

    受到了召喚的猙獸本體也果真頂著它猙獰的獨角,披著它火紅的皮毛,將自己的腦袋從通道之中探了出來。

    可就在族人們發出了震天般的歡呼聲的時候……『啪』一雙尖銳的爪子就按在了猙獸的腦門之上,將其踩在了腳下,接著一個後蹬,就將馬上就要爬出來的猙獸,又給踹回去了。

    ……

    啊!

    有猙氏的族人們的下巴,瞬間就掉在了地上,因此變故而脫臼的不下百位。

    然後,就著這個勢頭,施施然的從這個洞口之中奮力擠出來的,卻是一只擁有著雞的頭,蛇的脖頸,燕子的下頷,烏龜的背,魚的尾巴,五彩顏色羽毛,怎麼看怎麼怪異的大鳥。

    待它奮力的鑽出洞口之後,為了表達此時喜悅的心情,還十分配合的高聲鳴叫了一聲。

    「啾……」

    隨後,這個發出來如同小雞吃米之音的怪鳥,卻是將頭直接轉向了整個大場內唯一還保持著鎮定的人……顧崢的面前,就將它絢爛的羽翅給招展了起來。

    「義禮仁信!」

    隨著這四個詞的說出,它閃閃發光的羽毛就拼湊出了一個巨大的義字,它背部的花紋扭曲成為了一個禮字,它的胸部浮現的是仁,它的腹部彰顯的是信。

    就是這只自帶祥瑞的鳥,在顧崢的身旁翩翩起舞,唱起了屬於鳳凰獨有的賜福的歌謠。

    「鳳凰啊。」

    傳說果真就是傳說,百鳥之王長得略寒磣啊。

    就在顧崢打算張開臂膀,用自己的胳膊充當鳳凰棲息的梧桐木的時候,那個被踹回到洞中,心有不甘的猙獸,此時……又奮力的爬了出來。

    它看著那個在顧崢面前耀武揚威的鳳凰,面露不善,打算伸出它猙獰的爪子給對方一個教訓的時候,它那剛剛抬起來的頭……是又被一爪子給拍了回去。

    這一次,從那個洞口之中爬出來了一個更加大的家伙。

    它的羽翅剛剛伸出,就已經將這個洞口給堵的緊緊巴巴了。

    而當它那條游曳不止的修長的身軀完全的盤繞出來,並飛翔在天空的時候,更是把整個有猙氏部族上的天空都給遮擋了起來。

    這是一條土黃色的帶著羽翅的龍!

    顧崢一下子就瞧出了這條與眾不同的龍的來處。

    應龍,殺蚩尤,殺誇父的狠角色。

    可是為啥它也應著召喚一並出來了呢?

    就在顧崢這一晃神的工夫,那個被人踩了無數次頭的猙獸終於憤怒了。

    它在通道口處咆哮了一聲,帶著屈辱勃發的憤怒,朝著鳳凰與應龍的方向衝了過去。

    若是此時還沒有人去做點什麼的話,那顧崢這邊的神靈還沒等請完呢,他們自己的神獸就要內訌了。

    誰成想,族人們的驚呼聲還未曾響起。

    城牆之下的局勢又有了新的變化。

    只見以銅頭鐵頸著稱的八十二兄弟們,在被犼獸十分輕松的就抓出來了道道的血痕之後,他們的領袖蚩尤就知道,己方的弱點已經被敵人所掌握,他們終於在這個渭水平原上碰上了硬茬子了。

    可是蚩尤卻是冷哼了一下,眯起了勢在必得的眼睛。

    別以為用異獸來對付九黎部就能取得最終的勝利,別忘記了,他們這些與大山為伍多年的部族,又怎麼沒有屬於自己的獸靈呢?

    在他們終於被顧崢的小動作給搞煩了之後,也終於放出了屬於自己的大招。

    這個身材比其他兄弟都龐大的蚩尤長兄,惡狠狠的盯著城牆上那個稱不上強壯,甚至還有些瘦弱的男人的身影,帶著點自己都未曾察覺出來的挑釁,大聲的吼叫著:「別以為就你們渭水平原的氏族會召喚異獸!」

    「九黎部最大的守護神,風伯,雨師啊,請聆聽你最虔誠的子民的召喚吧!」

    「戰無不勝的九黎部,遇到了此生最大的麻煩,請風伯雨師速速現身,替我們清開道路,助我們戰無不勝!」

    隨著這一聲霹靂一般的吼叫,是八十多個弟兄們如同神經病一般的大屠殺。

    他們不但朝著那些到處亂竄的姬黃的手下劈砍,竟是連身邊的九黎部自家的族人也沒有放過。

    一時間城牆之下成為了修羅場,那些因為撤離的較慢,沒有順利的進得有猙氏城牆內的族人們不過是一瞬間的工夫,就與九黎部的入侵者們一起,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這種鮮血與肉塊所組成的血祭的現場,那些活生生的血液,卻是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在減少。

    待到這些鮮血全部都滲透到地下,仿佛這裡從未曾出現過令人震驚的血案的時候,一聲霹靂之音,就從地下傳了出來。

    天空上烏雲密布,雷聲陣陣,在一道閃電的劈砍之下,兩只古怪的異獸的身姿,漸漸的坦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一獸長著鹿一樣的身體,布滿了豹子一樣的花紋。頭像孔雀的頭,頭上的角崢嶸古怪,有一條蛇一樣的尾巴。

    「風伯!」

    一禽只有一足,能大能小,吸則溟渤可枯,乃是控水的神獸。

    而這一大一小的獸類,竟像是配合了無數次那般,在袒露出各自的身形之後,就迅速的湊在了一起,連半分的廢話都無的,就開始運用起了自己的神通。

    一時間,狂風大作,暴雨連連。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6 09:49
932 二姨我娘呢?

               
    剛才還片雲無有的天空中,竟是冰雹肆虐,大雨磅礡。

    陣陣龍卷風直衝有猙氏的城牆而去,將牆頭上的眾人刮的是花枝亂顫,驚叫連連。

    見到於此的姬黃,臉都綠了,原來自己先前所經歷的那些所謂的驚險連連的大追殺,都是對方手下留情的玩耍了?

    這是在見到了有如神助的有猙氏之後,終於開始動真格了?

    已經開始懷疑人生的姬黃,在想,他媽跟他說的他是神的兒子的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個沒有父親就能生出他跟他哥的故事,又是如何編造出來的。

    更何況他跟他哥長得特別的不像。

    就在姬黃開始懷疑人生的時候,己方的幫手顧崢也動了。

    此時的他已經揮退了在災難之中不堪一擊的族人們,准備率領著神獸們去獨自的面對此次最大的危機了。

    而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毫不猶豫的將蹲在城牆之上,還在打盹的旋龜,朝著驚慌失措的小兔子犼的方向拋了過去。

    水族,上吧!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許多,與顧崢想像中的水族之間的修羅地獄場一般的戰鬥……並沒有出現。

    因為他認為很是了不起,都能改變河流的流向的旋龜大人,在趴在了風伯的面前的時候,對方只是吹了一口氣,就將其四腳朝天的給吹翻了一個個。

    任憑這旋龜怎麼在風雨中控制水流,企圖翻身,都給翻回來。

    因為在雨師更加強大的控水能力的碾壓下,旋龜就像是一個居於暴風雨中心地帶的小石子,就算是偶爾翻出來一兩多的浪花,也是不夠對方的看得。

    第一次,顧崢被嚇出了鼻涕泡。

    而嚇壞了的顧崢,轉頭就用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眼神,望向了身後被他召喚出來,剛准備來一場混合上雙打的三神獸的身上。

    那眼神就差明白的說了:大哥,大姐,大什麼性別的都成,救命啊。

    到底是吃了別人的供奉,這幾個神獸也不好什麼都不干。

    於是在鳳凰擺好了造型之後,就朝著顧崢揮舞了一下翅膀,示意他可以衝鋒了。

    而顧崢卻是對它的這一動作秒懂了之後,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尖反問了一句:「你是打算讓我自己衝上去肉搏?」

    「那我花了大力氣把你召喚出來干嘛的?」

    而鳳凰在對著顧崢比比劃劃了幾下之後,這位偉大的祭司再一次的弄懂了對方的意思。

    感情這位看起來威風的不得了的異獸,無數本小說之中不死鳥一般的存在,最強的血脈的鳳凰,在這個世界中,竟然只是一個吉祥物一般的存在。

    它的舞蹈能夠給人以幸運和賜福,能幫助有賢能的人士,助其成功。

    可偏偏就沒點亮搏擊技能。

    若講戰鬥力,鳳凰還不如它的近親,朱雀,畢方的本事來的厲害呢。

    在弄明白了這個吉祥物的作用之後,顧崢就翻了一個白眼,只能將頭轉向了現在已經對了眼的應龍以及猙獸的方向。

    這兩個本來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的異獸,在顧崢的注視之下,就發出了信心十足的怒吼。

    然後在有猙氏族人興奮的助威聲中,一個兩個的騰空而起,直衝風伯雨師的方向而去,不過瞬間,就與對方亂戰在了一起。

    這一次,終於不再是一邊倒的戰局了。

    那自打這風伯雨師出現之後,就憑借著身形的優勢,躲到了犄角旮旯之中的小犼獸,就直奔旋龜的方向而去,一口叼住了對方的小尾巴,用出了它這輩子吃奶的力氣,開始朝著顧崢的方向奮力逃竄。

    不跑快點不行啊。

    在這一方的天地中,因為這四個重量級別選手的爭鬥,已經到了山崩地裂,幼小者無法存活的地步了。

    而就在小犼拖著四腳朝天的旋龜,馬上就要跑到有猙氏的城牆之下的時候,對面的混合雙打的四人組,就已經分出了勝負。

    基本上是毫無懸念的,應龍被風伯給無情的煽走,而猙獸在獨自面對兩個與它相差無幾的凶獸的時候,則是毫無勝算的被吊打了。

    可這位五條尾巴的家伙,果不負它山海經第一擰的名頭,就算此時的它早已經被雨師的利爪抓的血肉模糊了,但是它那猙獰的獸頭卻,依然死死的咬住對方的屁股,怎麼都不松口。

    見到於此的雨師是惱羞成怒,一旁的好兄弟風伯,自然要趕來相助。

    站在城牆上的顧崢,覺得是時候用他的震天箭來結束這一場鬧劇的時候,他身後那個還未曾閉合的召喚通道內,突然就出現了一雙晶瑩如玉的素手,『刺啦』一下,就將這個猙獸都拿其沒轍的通道……如同撕紙一般輕松的給撤了開來。

    一個身著青衣的妙齡女郎,赤著玉足從通道外而來,在她剛一落地的那一剎那,那一雙明黃色的瞳晶就朝著場內的眾人掃射了過去。

    然後,她在瞧見了顧崢的面容之後卻是一愣,仿佛在回憶什麼十分久遠的事情一般,陷入到了沉思的狀態之中。

    一旁所人都不敢打攪這位看起來十分無害的女郎。

    因為在這個世界中,外邊越是平凡的東西,隱藏在底下的真相一旦被揭開之後……就會越發的恐怖。

    在眾人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的時候,這位女郎卻好像是想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她一臉笑意,再一次的將顧崢給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就十分慈祥的朝著他招了招手。

    「孩子,過來,我是你的姨母!」

    這年頭,認親的人都是這麼的畫風清奇嗎?

    縱有再多的疑惑,此時的顧崢卻是不敢多言,反倒是老老實實的走到這位妙齡的女子的身側,規規矩矩的問了一句:「您貴姓啊?」

    「我叫女魃。」

    在聽完了這個名號之後,顧崢也十分的光棍,朝著對方就大吼了一聲:「姨,我娘呢?」

    聽到顧崢如此問,女魃先是一愣,隨後就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轉頭看了看那個破敗不堪的通道之後,就十分不走心的回道:「你姨姨能不能將你娘召喚出來,就要看你小子的運氣了哦。」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6 09:49
933 蚩尤是咋死的?(48/50)

               
    說完,這女魃的口中竟是發出了「嗷嗚」一聲如同虎嘯之音。讓這突兀而至的聲音直衝通道的另一側而去,久久回蕩經久不散。

    那時間長的,連顧崢都快要放棄等待的時候,卻只見那通道口內……突兀的又出現了一雙素手,讓略有呆滯的顧崢就是一凌,目光灼灼的就朝著通道口的方向望了過去。

    別人都說他是猙獸部落的混種。

    爹是誰他不清楚,但是此時能知道娘是誰,也不錯了。

    可等到顧崢看清楚了那個緩緩出現的人或獸的模樣的時候,他只有一種感覺……老坑爹了。

    沒想到他娘也是一位極具盛名的非人類啊。

    只見這位後出現的女子的畫風,與女魃截然不同。

    她獸皮裹身,頭發豎立且自帶七彩,如同最豪華的羽冠一般的戳在頭頂。

    臉上的面容卻是慈悲,只是需要忽視她那……坦露在外的上下足達四顆的……尖銳的虎牙。

    一雙修長筆直的大腿,健美有力,但是再怎麼的有力,都比不上在其身後那根隨著走動而搖搖擺擺的豹子的尾巴……給力。

    這要是cos圈見到如此的尤物,怕是一群死肥宅能挖下各自的膝蓋骨,直接遞到此大佬的面前。

    但若這女人,本身就長成這般野性的模樣的話,那麼顧崢的腦海之中卻只環繞著一個名字:西王母。

    呵呵,自我的老婆是女神,我的妹妹是校花之後,終於可以寫出我的老娘是娘娘這等驚天地泣鬼神的好文了。

    顧崢頓時就淚流滿面。

    而那個被女魃召喚而來的西王母,卻是在見到了顧崢這種表現之後,就一把將她這個便宜的兒子,給摟在了懷中。

    她那豹紋比基尼包裹下的豐碩的胸脯,就這樣零距離的貼近了顧崢的臉頰。

    讓在這個世界中依然是老處男的顧崢,瞬間就感受到了來自於全世界的惡意。

    為啥偏偏是老娘呢?

    而當顧崢因此更為悲傷,眼淚流的更厲害的時候,心疼不已的西王母就怒了。

    「女魃妹子,是誰欺辱我孩兒?好不容易有人召喚我下得山來,我必要讓那欺辱我西王母之子的人好看!」

    剛來沒多久的女魃哪裡知道啊?

    反倒是被西王母的大胸給埋在懷中的顧崢,抽出了手指,朝著城牆外一指,好不要臉的就告狀了。

    「九黎部的蚩尤以及他的狗腿子們!」

    聽到兒子親自發話了,西王母那是精神抖擻啊,一把就松開了顧崢的腦袋,張著嘴就高叫了一聲:「好!」

    「女魃,你上!」

    一旁的青衣女子嬌弱的身軀跟著一歪,用難以置信的眼神回望了過來。

    而說出這種沒羞沒臊的話的西王母卻是理直氣壯的繼續說道:「怎麼了?」

    「有你女魃在的地方,哪裡敢有水靈的出現。」

    「跟這些水和湖泊的東西打交道,還是你在行啊。」

    聽得女魃只得嘆了一口氣,在認為自己交友不慎的同時,卻是腳下不停的……朝著城牆外縱了出去。

    這事兒也真是奇了,這青衣女魃的本領,就像是一顆灼熱的太陽,就像是大功率抽水泵一般的神奇。

    她赤裸著的腳丫,踩到哪裡,哪裡的水汽就瞬間的蒸騰殆盡,不見半分的蹤影。

    而原本還大雨磅礡的天氣,就因為女魃的這一入場,瞬間就撥雲見日,雨過天晴了起來。

    不但如此,隨著她緩緩的深入,她身側的溫度也是越升越高,連地表下的水也隨之蒸騰了出來,在她的身側『呲呲呲呲』的形成了水霧,映襯的對方如同仙女一般的夢幻。

    但是若有懂行的人仔細的看其腳下所踩的地方,就會驚悚的發現,原本泥濘的土地上,竟是干巴巴的龜裂了起來,仿佛這裡已經大旱三年,寸草不生。

    見到於此的風伯雨師,竟是連猙獸都顧不得了,趕忙就催動各自的神通,朝著女魃的方向攻了過來。

    一時間是口吐旋風,鼻噴甘露,與漫天干涸的黃沙混戰在了一起。

    只不過,土壤沙化這個現代人都毫無辦法的大招,能是你小小的風伯雨師輕易的搞定的?

    這不,只不過兩個回合,作為雨師的行雨之人,就要被女魃的龜吸大法,給吸成了人干兒了。

    驚的那雨師是驚叫連連,嗷嗷逃竄的比點著了的鑽天猴還要快。

    見到自家的兄弟就這樣的被擊退了,一旁的風伯也只能用苦笑來回應那個下手狠毒,攻勢凌厲的女魃了。

    不過又走了一個回合,就被其一個巴掌甩在了臉上,抽的他那張用來吞風吐霧的嘴巴,歪斜了三個刻度,徹底的失去了他興風作浪的功能。

    神得好男不跟女鬥精髓的風伯,自然是輸陣不輸人,他只運了一個駕風術,就緊隨著雨師的腳步,也一並敗退了下去。

    隨著風伯雨師的敗走,整個戰場之上的雲雨之事那是瞬間就停了下來,只剩下了八十二個蚩尤的大兄弟們,傻乎乎的站在干涸的裂口子的黃土地上,哀嚎不已。

    「這!啊啊啊!我的風伯,我的雨師!」

    「臭娘們,老子跟你拼了,兄弟們上啊!!」

    見己方失利,蚩尤是惱羞成怒,他仗著自己的天賦異稟以及兄弟眾多,就打算給這個名為女魃的娘們一點顏色瞧瞧。

    可是這位腦子已經壞掉的主,早已經忘記了,在失去了風伯雨師的助力之下,他要面對的敵人可不只有女魃這一個嬌滴滴的女郎了啊。

    自打那二只異獸逃竄了之後,被打的回不過神來的應龍,猙獸,旋龜和小白犼可是立馬就抖擻起了精神。

    就連大戰開始蹲在後方壓陣的蠱雕都動了起來。

    這些一直在緊密的觀測著戰局的眾獸們,在對方一顯露處敗勢之時,就衝殺了過去。

    在蚩尤還在恐嚇女魃的時候,就給了他當頭的一擊,直接就把這位這位戰無不勝的兵王給撲到在了地上。

    「啊!!」

    一聲慘叫聲的響起,一顆帶著猙獰雙目的頭顱……咕嚕嚕的滾到了幾米之外的焦土之上,那雙已經失去了焦距的瞳孔之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是讓姬黃聞風喪膽的蚩尤之頭,他就這樣……落了一個死於異獸之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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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4 二十世界的順利回歸



    而他那八十一個睚眥欲裂的兄弟們的下場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這些拼死一搏也要給大兄報仇的弟弟們,就在異獸與從城牆內殺將出來的有猙氏的戰士們的圍攻下,被一個不拉的……全殲了。

    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卻是這般虎頭蛇尾的草草收場。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姬黃的友軍,外掛開的太過於犯規的緣故啊。

    在戰鬥已經毫無懸念,只剩下打掃戰場的時候,顧崢所要面臨的問題終於來臨了。

    此時的他被西王母與女魃圍在中間,如同一只嗷嗷待宰的乳豬,瑟瑟發抖。

    而他的這位便宜母親卻像是對待什麼易碎物品一般的,好聲好氣的安危著他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兒子。

    「我的兒子啊,娘不能在這裡長待的,等你那邊的祭品被消耗殆盡之時,就是為娘回歸異界的時刻了。」

    「所以,咱們娘倆見一次面不容易,有什麼要求趕緊提,否則再碰到阿娘的時候,怕是就要等上許久了。」

    聽到如此說的顧崢不但沒有露出白得大便宜的欣喜之情,反倒是十分嚴肅的問了一個讓誰都沒有想到的問題。

    「那位西王母娘娘,你說我是您的兒子,那麼請問,我爹是誰?為何又將我丟在有猙氏的部族中獨自長大?」

    待到他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周圍就陷入到了詭異的安靜的狀態之中,而略有些心虛的西王母,下意識的就看向了猙獸的方向。

    這位在異獸山脈之中,懟天懟地懟獸群的霸氣之主,卻是一縮脖子,扛著它血淋漓的後背一下子就鑽進了異獸通道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吧,就憑著您老人間剛才的那一個眼神,我就什麼都明白了。

    為了打破這一尷尬又詭異的寧靜狀態,顧崢立刻就將話題給生硬的轉了一個大彎。

    直接進行到了下一個議題之中了。

    「好吧,我明白了,那麼阿娘?我能否擁有撕裂時空與空間之力?」

    聽到這個要求的西王母卻是目露難色,她轉頭就將視線給放在了對面那個依然在跳著義仁禮信的舞蹈的鳳凰的身上,指著這只沒啥作用的神獸說道:「你若是想借用空間之力,怕是要找這鳥作用一番了。」

    「別看她沒有什麼大的用處,但是撕裂一道時空的裂縫,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兒啊,你還是提點阿娘能辦到的事情吧!」

    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之下,顧崢對這個便宜老娘的本事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他嘆了一口氣,說出了自己最後的要求。

    「那麼將一個器靈激活的能量,我要去哪裡才能找尋的到?」

    聽到顧崢竟是提了這樣的一個要求,西王母卻是大松了一口氣,她將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作響,就將這個簡單的要求給應承了下來。

    「這個好辦,阿娘隨便給你聚集一個能量團,什麼器靈也都能給激活嘍。」

    聽到西王母如此說,顧崢的內心就如同火一般的灼燒了起來。

    他按捺住自己急切的心情,就將手遞像了西王母的面前,而這位非人類的母親,卻是朝他慈祥的一笑,露出了四顆虎牙之後,就將一團溫暖的光團,融入到了他的指尖。

    順便還將這團能量的使用方法傳授給了顧崢。

    「莫急,我將這團能量存於你的指尖,你何時需要的時候,只需要對著需要激活的器靈輕輕一點即可。」

    「我兒啊,阿娘也只能幫你如此,剩下的路,就全憑你自己走下去了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顧崢能夠感受的到此時的西王母是真的戀戀不舍。

    也許他這個便宜兒子只不過是隨心所欲的一次產物罷了。

    但是在見到了與她血脈相連的後代的時候,這位母親還是表現出了一個女人應有的母愛泛濫。

    也多虧了對方對他的愧疚之情,才能讓顧崢順利的拿到他自從第十九個世界以來,苦苦追尋而不得法的能量。

    感謝這個世界的委托人,仿佛冥冥之間,這兩個人是彼此牽引和彼此需要的。

    第一次,顧崢覺得與委托人之間的交易,是他占到了些許的便宜的。

    而此時的顧崢,就算是再想為自己謀點福利,怕是也來不及了。

    因為有猙氏為祭祀准備的儲備糧食正在迅速的減少,而隨著通道壁壘的能量越來越弱,除了西王母依然在與顧崢惜惜道別之外,其他跨緯度召喚而來的異獸們……早已經消失在了這一方的天地之間。

    所以……

    「再見了,阿娘,有緣總會相見。」

    而你的兒子,現在的日子,過的挺不錯的。

    顧崢在看到屬於西王母的豹尾也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之後,就一身寂寥的走到了猙雄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聚集地之中那座最大的屋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鬧哄哄的等待著善後的現場。

    現在的他,有一些私事需要處理。

    因為這順利回歸的日子,終於被他顧崢給等到了!

    而他在這個世界所需要完成的任務,早在他帶領著有猙氏的族人們定居在這片土地上之後,就已經完成了。

    這可能是他做的最提心吊膽的一次任務了,顧崢真怕他要在這個世界之中,壽終正寢了。

    放下了心的顧崢,行的很快,不過片刻的工夫,他就坐到了這個部族中特別修建起來的碩大的祭司殿的中央。

    在確信門窗已經緊閉,屋內再無旁人的情況下,顧崢就將這團能量團注入到了他神識海之中一直沉睡的笑忘書的體內。

    而西王母贈與他的這一團能量還真不是蓋的,在注入到笑忘書體內的那一瞬間,就散發出來了溫潤的如同黃金一般的光芒。

    與笑忘書轉醒時自身發出來的金光,交織在了一起,將顧崢原本已經養的略顯白皙的面孔都給照的金光燦爛了起來。

    而轉醒之後的笑忘書,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顧崢,快跑!」

    但是當它看見對面的這個主人久久的沒有回應,自己又放眼看清楚了這個世界之後,終於喜極而泣的嚎了出來。

    「咱們安全了?」

    「是,所以,你檢查一下現在的狀態,若是沒有大礙,咱們收拾收拾回家!」

    顧崢拍了拍封皮,給對方以最大的鼓勵之後,就開始回望起他曾經艱苦奮鬥過這麼多年的居所。

    再見吧,我的原始生活,再也不見了,我想抽煙和喝可樂。

    而對面的笑忘書也與顧崢報了同樣的心思,它在檢查了能量儲備,發現充能區竟然滿格了之後,就十分激動的開啟了回歸的通道。

    祭司殿內金光大盛,恢復成了靈魂體的顧崢終於攜手金色的小球,再一次的消失在了那個讓他熟悉無比的通道之中。

    待到顧崢再一次的睜眼看世界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看書房間,懸掛在牆壁上的掛鐘的時間。

    待到他定睛這麼一瞧,就長出了一口氣。

    呵呵,原以為自己在現實之中會被當成失蹤人口給處理了呢,沒成想,這距離他被迫離開的時候,才將將的過去了三分鐘的時間。

    真是好險啊。

    為了確保自己看到的時間是無誤的,顧崢還特意的拿起了書桌上的手機看了一下上邊標記的日期,沒錯,還是那個剛剛收留了冷霜的夜晚,結束了酣戰之後,那個他抽了風不睡覺,過來看看笑忘書如何了的夜晚。

    當顧崢站在屋內百般滋味湧上心頭的時候,卻被他身後突然想起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斷了遐思。

    『砰砰砰!』

    「顧崢,顧崢你沒事兒吧?」

    哎,家裡住個老娘們就是麻煩。

    顧崢挑了挑眉毛,整理了一下身外的薄棉睡袍,一個轉身,若無其事的為冷霜打開了書房的大門,詢問道:「這是咋了?敲的這麼焦急?」

    「你是做惡夢了?還是想……我了?」

    說完這話,顧崢的眼睛還不自覺的往下瞄了一眼,這都多少年了,他家小弟都未曾見過葷腥了?

    是不是應該在黎明之前,再來上一發,為自己壓壓驚呢?

    誰成想,顧崢罪惡的大手還沒摟住冷霜的小蠻腰呢,站在他對面的冷大夫卻是一側頭,指著他身後全部都掀起來的地板磚,詫異的詢問到:「你在裡邊干嘛呢?」

    「搞得聲音那麼大?我睡得那麼死,都能被吵起來。」

    「怎麼?你家有半夜裝修的毛病?」

    顧崢順著冷霜的手指間的方向,這麼一瞧,整個人就僵化在了當場。

    他怎麼就忘記了自己當初被突兀的拖進黑洞之中時,他還曾經奮力的反抗過呢?

    當時他手指扣進去的地磚縫,早已經連磚帶土的被他全給掀了開來,現在這種情況,他又應該怎麼解釋呢?

    就在顧崢的腦子飛速的運轉,無論用什麼奇怪的理由都無法解釋他身後的事情……第一次讓他感到了……扯謊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的時候,站在他面前的冷霜卻是緩緩的將手伸到了嘴邊,試圖去遮掩她因為驚訝而越張越大的嘴巴了。

    見到於此的顧崢,十分驚悚的就回頭望去,難道說,因為自己回歸的過於匆忙,他這個向來都隱藏的很好的秘密,就要被面前的這個十分敏感的女人給發現了嗎?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7 12:38
935 回歸後應該干啥?



    而就在顧崢的腦海中坦白從寬的小人與殺人滅口的小人激戰正酣的同時,這位冷霜大夫所捂著的小嘴中,終究是發出了決定顧崢生死的驚呼之音。

    「天呢,顧崢!」

    「難怪你要一個人住這麼一個靜謐的小院子呢!」

    「感情,你是一個隱形的土豪啊!別說你是個大收藏家的後代啊,說了我都不信。」

    「就咱們國家,單論兵器收藏界,能比得上你這一屋子東西的人,還真就沒有幾個。」

    「你不會是打劫了一個私人博物館了吧?」

    說完這番話,冷霜就將自己白皙的手指,指向了牆上的黃金弓,指向了架子上的長砍刀,指向了角落裡的銀鱗甲,又指向了博古架上形形色色的小零碎,而她隨著這一件件一樣樣的藏品看過去,那一雙美眸之中是神采飛揚,驚喜連連,連帶著她再轉頭看向顧崢的時候,就自動的為其裹上了一層鍍金的光環……怎麼看都比剛才英俊了幾分。

    而且,這位心生歡喜的姑娘,還替顧崢這屋子之中難得亂局給找了一個十分恰當的理由。

    「啊,我知道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沒事兒就往書房裡邊跑,敢情你這是要挖坑埋更加重要的收藏了。」

    「怎麼?是不是來路見不得光?給我瞅瞅,你再埋唄?」

    看著對面這個早已經失去了冷靜的姑娘,顧崢真想握住對方的肩膀,將其奮力的搖晃清醒:喂,大姐,這就是你所謂的對古董不感興趣?

    我看你比誰都熱愛這一行吧。

    但是也多虧了冷霜的腦補,讓顧崢順利的逃過一劫。

    醒過神來的顧崢,十分自然的順著冷霜的話就說了下去。

    「是啊,這一次的貨來的有些非常規,我這是幫朋友先存一下,等到過了這一陣的風聲之後,再還給人家的。」

    「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質,你看像我這麼遵紀守法的,將來路不明的東西就擺在明面上他也不何事不是?」

    聽到顧崢如此說,冷霜用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點了點頭,然後就好奇的朝著那地磚被掀開的地面上瞧了過去:「那你藏的是什麼啊?能給我瞧瞧不?」

    「呃,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這個東西的名號吧有點怪。」

    說完這句話的顧崢,翻手就將睡衣口袋裡隨著他一起過來的震天箭給擎在手中,朝著冷霜的面前遞了過去。

    誰成想,這位看起來著實是懂行的姑娘,都沒帶上手的……就噗呲一下笑了。

    「就這?」冷霜之指著這根金燦燦的震天箭,笑的不能自已:「這後邊不會還有一個義務小商品批發商城的標簽吧?」

    「我知道了,這玩意肯定是你那個叫煙槍的街坊送給你的,他這是蒙你呢,怕是為了提醒你,你應該給他看家費用,才特意找的由頭,逗你玩的吧?」

    「我說顧崢,你這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

    也別說冷霜不相信,任誰拿出一根做舊了的不知道什麼金屬鑄造的箭枝,放你眼前告訴你,這就是鎮壓人族氣運的震天箭,我估計你都能將對方打的直叫媽媽。

    看到冷霜笑的如此的開懷,顧崢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想要讓一個女人從一個話題轉移到另外一個話題之上,最好的方式,那就是身體力行了。

    當她在吵嚷的時候,你可以吻她,當她在拳打腳踢的時候,你可以壓他。

    當她提出任何不合理的要求,或者是她將你說的無地自容的時候,你還可以up她嗎。

    說干就干的顧崢,一把就將冷霜給抱在了懷中,一個輕松的回轉,就將書房的門給踢了開來,不過幾個跨越的工夫,就返回到了房間。

    冷冷的月光從窗戶縫中透射了出來。

    一曲與男歡與女愛相關的協奏曲,就在這個落葉紛飛的小院之中上演。

    待到天外大亮,寂靜的街道上再一次響起了關於車鳴的協奏曲的時候。

    一臉舒暢的顧崢,理了理自己灰藍色的大檐帽,哼唱著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歌謠,推開了自家院落的大門,晃晃悠悠的准備踏上他再一次上班的征程時……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著牆的冷霜,卻是在他的身後將其給叫停了。

    「哎,你等等啊?」

    「啥事兒?沒舒坦?別急啊,最近你不是都要在我家落腳嗎?晚上咱們回家在繼續唄?」聽到冷霜的叫喚,顧崢嬉皮笑臉的就轉過頭來,與其繼續接著逗貧。

    對面的冷大夫卻是一挑眉毛,嗔了他一眼,說話間又恢復成了一個高冷女神的模樣:「上午巡邏完了,別忘了來接我?」

    「啊?為啥?咱們兩個不順路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的顧崢,還以為對方是因為沒有車開不方便呢,順手就將自己的車鑰匙朝著冷霜的方向遞了過去。

    誰成想冷霜卻是一翻白眼,朝著顧崢的額頭上戳了一下,十分鄙視的回到:「要不說人無完人呢,你啊,能力全用到下盤了,這腦子就有點不好使。」

    「你忘記了,今兒下午咱們要去星光影視基地去錄播節目啊。」

    冷霜一提這茬,顧崢才恍然的想起,好像當初自家的李局長派人通知過他這麼一嗓子,對方還給他遞了一張薄薄的通知書。

    當初他一忙就隨手給放在辦公桌上了,原來那紙上寫的,好像就是什麼晚會錄播的注意事項。

    當他在得知自己順利入選了之後,就徹底的放了心。

    剩下後續的工作,他都沒怎麼太過關注過。

    不過有件事兒,他還需要跟冷霜確認一下,想了片刻的顧崢,就朝著站在他家院門口的冷霜眨了眨眼,問道:「怎麼?十大裡邊也有你一位?」

    「當初咱們兩個人不是說好了,你那阜外醫院的票可都是要投給我的啊,冷大夫,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吧?」

    聽到顧崢如是說,冷霜就笑了,她略帶自豪的將自己的大波浪發卷給攏到了腦後,漫不經心的回到:「你以為我在單位裡,跟同齡的大夫之間的關系能有多好?」

    「他們要麼就是我的競爭對手,要麼就是被我壓在底下的直屬部下。」

    「在輪個班都能分出個好賴深淺的醫院,你以為誰還跟你相親相愛嗎?」

    「小同志,你太單純了啊。」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7 12:38
936 第十九世界的回放(一)(49/50)


    說完這句話,冷霜就將自己的羊絨大衣往肩上一裹,在經過顧崢身邊的時候,還不忘記伸出纖細的手腕,朝著他的臉上摸了一把,帶著點小性感的又多說了一句:「所以啊,人見人愛的冷大夫的票數,完全是不需要醫院的幫忙的。」

    這年頭,誰家還沒有個親戚朋友,誰還不認識幾個公關公司的關系啊?

    自從知道對面的那個有趣的小子,一門心思就要進十大之後,原本對這些虛名壓根就不感興趣的冷霜,也跟著認真了幾分。

    她是真心誠意的將自己醫院的朋友的投票都送給了顧崢,滿打滿算……總還是有兩票的。

    但是同樣的,她也將她家那七大姑八大姨拐著彎的關系拉過來的票數,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樣沒毛病吧?

    得意了的冷大夫,傲嬌的離開了聽了這話就呆滯了的顧崢,在小巷的路口處,微**的送出了她今晨的告別飛吻,施施然的踩著晨運的節奏,朝著公交車站牌處歡快的奔去。

    只留下了嘴角只抽抽的顧崢,帶著點小可憐的獨自一人留在了原地。

    「呵呵。」顧崢聳了一下肩膀,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之感油然而生。

    無論在何種的世界中,或是精彩紛呈,或是叱吒風雲,他還是喜歡現代生活給他帶來的熟悉以及輕松的感覺。

    回家真好。

    心情大好的顧崢,在確認冷大夫已經踏上了88路公交車之後,腳底下就是一個轉圈,反身又回到了自家的小院之中。

    昨天來的倉皇,一晚上都沒有干正事。

    現在總算是一個人安靜了下來了,是時候收拾一下凌亂的書房以及自己同樣凌亂的心情了。

    幾步路的功夫,回到書房,顧一切都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模樣。

    顧崢下意識的將那塊掀開的地磚用腳掌踢了一下,將其給推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之後,又在上邊結結實實的踩了一腳。

    在大概的將其固定住了之後,就輕飄飄的來到了桌前,將那個他一回歸之後,就落在他的睡衣口袋中的那條獸皮囊給掏了出來。

    這條獸皮囊入手頗沉,在顧崢將其解開來之後,就有點小興奮的在自己的腿上錘了一下。

    裡邊的物資十分的豐富,除了他從十九世界搜羅來的靈泉水,震天箭之外,還有他在二十世界之中,隨手放進去的與山海經有關的物產。

    當然了,財迷如斯的顧崢,撿回來的都是十分珍惜的礦石,玉玨,以及他曾經為族群換來了巨大物資的天然水晶珠串。

    現在,這些摸得著看得見的財富,都隨著他此次的回歸,被他一並的……給帶了回來。

    若講,哪一次的東西像是這次這般的容易脫手的,還真沒有。

    也難怪顧崢在見過了這麼多的好東西之後,會因為此次的收獲而喜形於色呢。

    世界的反饋現在是看完了,顧崢表示很是滿意。

    那麼接下來就要問一問這個接二連三的大穿越過程中,到底為自己撈了多少的壽命了。

    要說這笑忘書也挺光棍的,從顧崢那個世界的便宜媽那著實的撈了不少的好處,也確實是完成了當初它跟顧崢所說的要努力升級的保證。

    只不過現在的它還不敢妄動,畢竟它這一升級怕是就要耽誤顧爺看回放的工夫了不是?

    所以在顧崢大早上的就過來瞧瞧的時候,笑忘書就松了一口氣,回答問題的時候,那是相當的雀躍的。

    「顧主,咱們這一次契約的結果出來了,從今兒個往後,您總算能松快一會了。」

    「您看啊,咱們的上限壽命兩個世界一共給您加了二十年,這可是了不得的成果了。」

    「您那容積,終於可以達到60歲了。」

    「而您的實際壽命上漲的也特別的多,從原本的三十多歲,直接給飆到五十滿額了。」

    說到這裡的笑忘書稍微頓了一下,它也害怕這位十分勤奮的宿主在聽到了這個利好的消息之後,一個滿足,就撂挑子不干了,所以,它又用極富誘惑力的嗓音,接著說了下去。

    「不過顧爺,現如今這社會可是已經步入到了老齡化的節奏之中了,咱們國家都說了,五十歲的人以後不能叫大爺了,得叫成功的中年人士。」

    「所以您現在就算是活了一個滿額,那也是中年早喪的令人惋惜的命格。」

    「您可不能輕易的自滿嘍,這樣的好年頭,誰不想長長久久的活著呢?」

    「您說是吧?」

    「再說了,我這給您回放完了之後,咱可就是能升級的系統了,等我升級完畢了,那以後的用處可大了,還特別的聽話趁手。」

    「您若是就這樣滿足了,那可就看不到我的神異之處了啊。」

    看到笑忘書那個緊張樣,顧崢就覺得挺好笑,他嘩啦啦的就將書頁給翻到了第十九頁,略帶戲謔的打斷了對方的自吹自擂。

    「成了,甭廢話了,我這人惜命,誰還嫌命長啊?」

    「趕緊的給我看完了回放,我也好上班去。」

    「得嘞!你情好吧,往我這瞧!」得到了確切答案的笑忘書,激動萬分,嘚嘚瑟瑟的就將它的第十九頁連同第二十頁的書頁給點亮了。

    隨著書頁緩緩的翻動,一副漆黑如墨的場景,就映入了顧崢的眼簾。

    讓見到於此的顧崢一挑眉毛,一眼不錯的看著那個世界的發展。

    這個是一個崩壞了的世界。

    自從鬼谷子傾盡全力將鴻鈞洞給攪了一個天翻地覆,自從夜叉顧在半遮羅的協助下從鴻鈞的眼皮子底下順利的脫逃之後,這位從未曾被挑釁過的天道之主就徹底的暴走了。

    他看著滿洞的狼藉,陰狠的眯起了眼睛,朝著顧崢曾經離開的地方,就著虛空之中這麼一抓,就在那個早已經歸於平靜的平面中,抓出了一道四尺見方的裂縫。

    「呵呵,」見到於此的鴻鈞笑了,一副勝券在握,果真如此的表情。

    「這世界,我才是天道的代表,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你這個螻蟻也依然在我的掌控之下。」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8 12:48
937 第十九加二十的回放(二)



    說完這句話,鴻鈞道祖就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大手朝著這道裂縫的深處抓了過去,卻是在他的手一觸及的那一瞬裡,就覺出了自己的手掌在伸到的那個空間之後,竟是碰上了莫名的拉力。

    一股,兩股,不是層層疊疊的巨力,而是先後而至的試探,只不過這些股的力量著實不小,當彙聚成為一股的時候,就拽著他朝著空間對面的方向拉扯了過去。

    隨著這道裂縫越來越大,對面的龍吟虎嘯,鳳鳴獅吼之音……也是越來越強,讓聽到了此音的鴻鈞也是一陣陣的頭暈眼花,在一個松弛之後,竟是被對面的一個大力,就扯入到了裂縫之中。

    隨著鴻均道祖的身形,在這鴻鈞洞中的消失,那個被他強行破開的裂縫,竟像是從來未曾出現過一般的,瞬間的閉合了起來。

    一陣微風刮過,掛起了鴻鈞洞中戰鬥後的塵土,卻又讓一切塵歸塵土歸土,最終歸於了塵埃。

    那麼,此時的鴻均道祖去哪裡了呢?

    站在現實世界之中,打從看到鴻均道祖出現之後,就自動立正的顧崢,眼睜睜的看著鴻均道祖……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將其從第十九頁給拽到了第二十頁。

    若這都不算什麼的話,鴻均道祖被拽到了第二十頁的頁面之後……因為受力不均勻的緣故,在落地的時候還摔了一個跟頭,這算不算是個大事件呢?

    對於此情此景,顧崢有些不忍直視,他都有心直接將書頁扣上去,以避免看到接下來的修羅場了,但是由於對第二十個世界的好奇,還是讓他強忍著驚詫與忐忑繼續的觀看了下去。

    待到他再這麼一瞧,可了不得了。

    不怪鴻鈞這般的人物也能被輕輕松松的給扯得人仰馬翻呢。

    他這一抓一探的位置,可真是趕巧了,正是這山海經小世界之中異獸們齊聚空間的祭台。

    平日裡,這些井水不犯河水的各路異獸們,都藏身於各自的棲息地之中,非祭祀和召喚,輕易不帶冒頭的。

    若不是這祭壇之內,出現了一場百年難遇的大型的召喚祭祀的話,它們才不會千裡迢迢的趕到這中心區域內,等候著天降血食與祭品的到來的。

    而它們這種耐心的等待,果然沒有白費,多少年未曾見過的來自於大澤另一端的充滿了靈氣的物產,就這樣鋪天蓋地的堆積在了祭壇之內。

    讓那些從來都眼高於頂的異獸們,看的眼珠子都紅了起來。

    而它們之中的第一位幸運兒緊接著就冒了出來,隨著小白犼的祭壇亮點被激活了之後,這個激動萬分的小東西,只能靠揮舞著爪子來到別了。

    而就在眾位神獸們認為自己沒戲可以洗洗睡了的時候,那漫天的靈食,卻像是不要錢一般的再一次的從天空上撒了出來。

    「嗷!嗷嗷!」

    這是歡快的慶幸之音,甭管如何,他們之中總會有幸運兒能夠享受到這難得的美味的。

    一時間,異獸神獸凶獸們是其樂融融,原本見面就掐的天敵,也在這一時刻裡暫時的握手言和了。

    所有的小獸們都端著一種姿勢,那就是仰面朝天的等待著自己頭頂上像征著被召喚的祭祀牌子的亮起。

    而接下來的幸運兒是接二連三的出現了。

    應龍,猙獸,女魃,西王母,這些最頂級的獸群的離開,也給了在這個祭壇上苦苦等待的其他野獸們以偌大的希望。

    再等等,再等等,說不定下一刻,自己就被召喚走了呢?

    可是誰成想,就連最後一個離開的西王母都回來了之後,那堆積著祭品的祭壇上也沒有一個動靜。

    讓那些苦等了半天的各種獸類,抱著腦袋就是懊惱不已。

    怎麼就沒看上俺們呢,俺們也是很厲害的凶獸的啊。

    而就在這一群獸捶胸頓足的時候,它們原本用於承接祭品的祭台之上,突然就冒出來一雙肥嘟嘟,白嫩嫩,香噴噴的肉手。

    裹挾著無盡的靈氣與血氣,就這樣慢悠悠的下潛,下潛,再下潛。

    讓那些本就是飢餓難耐的凶獸們,再也忍受不住,依憑著各自的本能,就撲將了過去。

    一時間,這雙原本還是純白的大手之上,就掛滿了毛茸茸的獸群。

    那些本就天賦異稟的怪獸們,十分想當然的就將猝不及防的鴻鈞給從洞的另外一側……拽了出來。

    然後這位十九世界的大能,天道的存在,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摔了一個跟頭外加一個慣性使然的前滾翻。

    在鴻鈞的臉朝著豬屁股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之後,他就帶著點小茫然,小羞惱的抬起了頭顱。

    入眼的,是一群流著口水的異獸……帶著點小好奇小渴望的凝視。

    「這是何處?」

    「嗷!!!誰在咬我!!」

    鴻鈞的發問就這樣被一個無情的啃咬給打斷了,接下來,則是更多的野獸朝著他撲過來的修羅地獄。

    那些根本就沒有概念的野獸們,眼中只有食物與非食物的區別。

    在天地大能都要退避三尺,此間仍是妖獸橫行的小天地之中,鴻鈞這種混沌初開所幻化出來的靈體,還是不少獸類盤子中的正餐呢。

    這一刻,這位在第十九世界之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道祖,真正的體會了一把身不由己的滋味。

    此時的他正如同他從未曾放在心上過的螻蟻一般,苦苦掙扎,任憑宰割。

    而他曾經引以為傲的法術,在這些自打落地就自帶異能的妖獸們的面前,還真就不太夠看的。

    一時間,他一人一方,與對面四凶獸為首的惡獸群體們,就僵持在了一起。

    兩撥人馬的能量碰撞就像是夜空中的煙火碰撞一般的花花綠綠的甚是好看。

    而最讓鴻鈞緊張的是,在他們混戰的這個戰團之外,竟是有一波獨立於外的小群體,正在眯著眼睛,打量著自己。

    那些獸類之中,竟是有兩個類人形態的存在,在其中一人的身上,鴻鈞竟然還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待到他那個早已經有些木然的腦子回想出來這絲熟悉的感覺到底從何而來的時候,那個站在一旁的長著虎牙的女人卻是一錘手掌,對著旁邊的青衣女人大叫了一聲:「為啥我在這個怪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兒子的氣息。」

    「我兒不會是出了什麼危險了吧?還是說……這個小老兒對我兒……」

    說完這話,西王母的眼睛就十分危險的眯了起來,在擔心的瞧了瞧那個因為鴻鈞的摔落再一次的封閉的通道之後,就是一跺腳,繼續說道:「哎呀不管了,肯定是大敵,否則也不會被我兒給扔到這裡了。」

    「所以,女魃,這一次沒有了祭品,姐姐的忙你是幫還是不幫?」

    而那位青衣的女子,卻是輕輕的捋了捋鬢角,對著西王母嗔了一眼:「幫,當然要幫,那好歹也算是我的大侄子不是?」

    「咱們姐妹,什麼時候論的這麼清楚過?」

    畢竟都是天地之女,都是認識了萬年的姐妹,還分個你我,豈不是生分?

    在兩人的意見達成了統一之後,說干就干的姐妹倆就參與進了戰團。

    當然了,與西王母曾經有過不可名狀的關系的猙獸,在舔了舔嘴唇之後,都不用招呼的,就自發的跟隨了那個女人的腳步,直接參與進了戰團。

    而這本來還不相上下的交戰雙方,就因為西王母的橫插一杠,瞬間就將勝利的天平朝著四凶獸的獸團的方向壓了過去,讓場內被不停的攻擊著的鴻鈞,頓感壓力大增,一時間左突右衝,竟有些招架不住了。

    見到於此的饕餮,窮奇,梼杌和混沌,則是咧著大嘴的朝著西王母的方向湊起了熱乎。

    「哎呀妹兒啊,老感謝了,等哥哥幾個將其拿下了,那最肥最嫩的屁股肉,肯定給你留著啊!」

    對此表現出了偌大的危機的猙獸,卻是朝著四個比它長得還醜的老不要臉,憤怒的咆哮了過去。

    引來了四凶獸滿不在乎的嘲笑之音:「唉呀媽呀,這年頭管天管地還管的著人家追求幸福的權利了?」

    「小子不服?等咱們將這個兩腳獸給宰了之後,再尋個場子單挑唄?」

    而猙獸也真不含糊,那從未曾開口人言的大嘴之中,就發出了示威一般的咆哮。

    為了表現出自己積極應戰的決心,反倒是更加賣力的朝著鴻鈞的方向,攻了過去。

    這一下的爆發,就像是壓垮了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的給力,讓原本還在想轍破碎虛空重歸原本世界的鴻鈞,一下子就被猙獸給撲倒在地,趁著這會子的功夫,那四凶獸也緊隨其後,一並朝著鴻鈞的身上壓了過去,只不過瞬間的工夫,這位如天如地一般的大能就被一群毛茸茸的家伙,給嚴嚴實實的遮掩了下去。

    而他手指縫隙之間,剛剛偷劃出來的一道裂縫,卻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就暴露在眾獸的面前。

    「咦?這是什麼?好生的奇怪?」

    「難道說,這是通往我兒子的世界的通道?沒想到這個老小兒還有幾分的本事啊。」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8 12:48
938 第二十世界的回放(三)



    說道這裡的西王母,眯起眼睛,就朝著這道裂縫的方向走了兩步,瞧著她那個意思,怕是想要再一次的將這個裂縫給想辦法扒拉開了,想要去兒子所在的那個世界中,轉一轉瞧一瞧了。

    現實裡,西王母還真就是這麼打算的,她在確認了這個通道的確是被連通了之後,就朝著一旁鳳凰起舞的方向招了招手,將那個吉祥物一般的存在……自從兩撥人馬打起來之後就自動的退歸到隊伍的最後方……賣力的跳著祈福舞的慫貨給招了過來,指了指那個不大的縫隙詢問到:「怎麼樣?能不能扯開?」

    而這位在空間方面造詣頗深的鳳凰,卻是信心滿滿的點了點頭:「自然是沒問題。」

    待到它朝著西王母打完了包票之後,就將自己的一只利爪朝著拿到裂縫處,伸了過去。

    怕是下一步,就是將這空間一扯,直接打通兩面的通路了。

    聽到兩人的對話,被壓到了獸群最底部的鴻鈞,頓時覺得不妙,他的體內不知道從哪裡湧現出了一股力量,一下子將四凶獸加猙獸的組合給掀翻了出去,手腳並用的就朝著那道裂縫的所在爬了過去。

    可是就在他即將要抵達目的地之時,卻是被西王母的一個肘擊,再一次的被揍趴在了地上。

    一次兩次的都折在了一個女人的手中,讓無人敢反抗的鴻鈞如何能受得如此的奇恥大辱。

    而這位天道本身,世界的喉舌,也終究是露出了本來的猙獰。

    他從異界的黃土地上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手上的青筋都繃的清晰可見,那久久未曾用到的造化玉碟,也被他不管不顧的祭起,直朝著那些不知死活的,本應該是存在於傳說之中,與上一次毀天滅地一通消失的異獸群落擊去。

    這一道攻擊,裹挾著山崩地裂的氣勢,散發著無盡的光芒,震懾了對面的異獸,也鼓舞了自身的士氣。

    正當鴻均道祖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的時候,突然,他的這個誇張的笑容,就瞬間的定格在了這一刻。

    因為此時,他那萬法之宗的造化玉碟,竟是被對面那個大肚子的饕餮,一口給吞入到了腹中,在對方將其吞噬殆盡的同時,還打了一個小小的饜足的飽嗝。

    多少年了,它饕餮就沒吃過一頓飽飯,這個奇奇怪怪出現的人,竟還真有一些好東西,只不過一個小盤子,就讓他有了飽腹的感覺,不錯,你很不錯嗎!

    但是對面的鴻鈞,卻絲毫感受不到饕餮所散發出來的善意,他睚眥欲裂的看著面前那個醜陋不堪的怪物,發出了一聲歇斯底裡的怒吼。

    「還我法寶!拿命來吧!!」

    暴怒的鴻鈞在失去了法寶之後,終於如同他曾經捏死過的螻蟻一般,選擇了同歸於盡。

    因為在他與造化玉碟失去了聯系的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了,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是原本世界輪回之中的那個說一不二的天道之主,而是成為了這一方小天地之中,需要苦苦掙扎的眾人或是眾獸之中的一員了。

    依照著他現在的這般的本事,怕是一般的大能單挑勉強能夠應付,群毆則是毫無勝算了。

    在心底之中哀嘆了一口氣的鴻鈞,未曾發現隱藏在自己心底中的那一絲輕微的解脫之意。

    他只是存著萬分之一的希望,希望他在這個空間內所掀起來的空間的風暴,能夠讓這一方天地就此崩塌。

    至於這個空間崩塌了之後,說不定,自然而然的,他就會回歸到原本的封神世界之中的。

    所以,絲毫沒有留手的鴻鈞扯動了山海經的空間節點,將他面前的這群異獸神獸們一起裹挾在風暴之內,打算一網打盡。

    而這些也曾毀天滅地,橫行無忌的大獸,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瞅著鴻鈞如此行事,並讓其得逞呢?

    它們憑借著肉體的強悍,神通的詭異,前赴後繼的再一次的撲向了那個瘋狂的老頭,一個兩個的咬住對方的要害,撕扯著對方的身軀,恨不得立馬就將這個天外而來的禍害,給瞬間擊斃。

    也不知道是誰咬的那一口趁了勁兒了,竟是將這個周身都發射著蓬勃的氣息的鴻鈞……給咬爆了。

    這個干癟的老頭,就好像是一個過度充氣的氣球一般,渾身的皮膚漲鼓的幾近透明了之後,隨著道道的金光一起,被撐破了開來。

    隨著鴻鈞身體一並毀滅的,還有這個異獸聚集的祭壇。

    這個小世界之中,維持空間穩定的恰恰就是這個祭壇。

    在它被毀滅的同時,這個獨立的小空間也無法維持下去了。

    它就好像是一座倒塌的玻璃房子,如同崩壞的多維空間一般,碎的如同齏粉,與這天地間的黑洞一起,消失在了這個浩瀚的大世界之內。

    隨著這個空間的崩壞,與其相連的山海經四條山脈,也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的層層疊疊的轟塌了下去。

    一時間煙塵密布,山崩地裂,獸吼禽鳴,人哭兒蹄,是此起彼伏。

    這一鏈鎖反應,來的如此的突然,也不知道埋下了多少無辜的血肉之軀。

    那些人間罕見的山脈,那些聞所未聞的珍獸,都在這一次的天地大劫之中,隨著這四道消失的山海,一並塵歸塵,土歸土,仿佛從未曾存在於這個世界一般的,化作了塵土,歸於了這方新世界的星辰大海之中。

    而這一次的天崩地裂,自然也影響了渭水平原裡早已經大一統的人類的世界。

    在九黎部被有猙氏順利的消滅之後,那位十分順應形式的姬黃領袖,就在感念有猙氏伸出援手的同時,一並歸順到了解救有熊國臣民於水火的有猙氏的旗下。

    實在是形勢比人強,現在的有猙氏是兵強馬壯,國富民強,單論族群力量,雙方對起來的時候,姬黃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更何況人家身後還站著不下於三位神獸的幫持,其中一個地位極其高的女性,還是有猙氏的這位祭司的媽。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8 12:48
939 二十個世界的回歸(四)(第一個白銀加更完)


    有了這種非人類的金手指,他姬黃還爭個什麼勁兒啊。

    就算是再怎麼不甘心,也只有俯首歸順一條路可以走啊。

    於是乎,渭水平原的南北兩側在大一統了之後,終於出現了一個統一的國度。

    名為華夏,而這個國家之中居住的族人,則是不分南北,統稱為猙黃子孫。

    從這一刻起,平原上的居民們發現,他們身邊那些能夠對其生活和性命造成偌大的危害的異獸是越來越少,隨著部族的一步步的發展,到了最後,竟是連零星半點的獸群都見不著了。

    而這片土地上依然存在著的動物們,卻是越來越溫順,氣候則是越來越宜人。

    這一代代傳承下來的族人們,竟是將遠古部落中所記錄下來的手書中以及他們曾經遇到過的異獸,給當成了神話一般的傳說。

    而自從有猙國這一代的祭司猙,在活到了五十歲的高齡,最終抵不過壽數殆盡,回歸到了死神的懷抱之後。

    與他息息相關,伴隨在他身邊一生的幾只異獸,卻是隱退至山林大海,最終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了它們與神一般的祭司大人的傳說,口口相傳。

    這就是有猙氏後續的故事,那麼平淡,質樸,且荒誕溫馨。

    當顧崢以為這兩個世界的回放到此為止,准備抬起頭來仰天大笑三聲的時候,那個黑下來的屏幕卻是瞬間的又亮了起來。

    一個表情嚴肅的歷史老師,拿著一根恨鐵不成鋼的筆頭,朝著他公共課上睡得呼嚕聲最大的那位學生的方向拋了過去。

    這根如同老古董一般的粉筆頭,准確無誤的就砸中了這位哥們兒的額間,為其黑黝黝的腦袋上,增添了一抹白。

    而這一下猝不及防的襲擊,也讓這位貪睡的同學,瞬間就從熟睡的狀態之中解除,帶著點小茫然以及掛在眼角邊上的眼屎,就朝著襲擊他的方位瞧了過去。

    在看到了那位怒發衝冠的歷史老師的扭曲的表情的時候,則是一個激靈就從書桌上翻了起來,正襟危坐,偽裝成自己是一個聽講的好學生。

    只可惜,這番拙劣的表演,並沒有愉悅了這位老古董的身心,這位古怪的老頭反倒是露出了一絲驚悚的笑容,點了點他身後記錄的清清楚楚的板書,朝著這位『好』學生發出了追魂奪魄的通知:「這位同學,你來回答一下下面的問題。」

    「《史記·猙帝本紀》系列人物神化史化考論中,關於第一代猙帝與祭司本為一人的歷史記錄的真偽,你有什麼樣的見解,並說出你的結論所參考的史實資料以及出處。」

    「這個問題的答案並不算太難,若是剛才在我的課堂上能夠認真的聽講的話,就會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以及出處的。」

    「所以,若是你回答的不正確……呵呵,你知道的,平常分所占的綜合考試分數的比例為三成,可不是瞎規定的啊。」

    這一聲威脅,可算是說在了實處,讓聽到這句話之後的這位粉筆頭同學,就不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求助性的就將目光轉向了他身側的同桌的方向。

    而那個帶著黑框眼鏡,頭發永遠都蓋著眼睛的陰沉的同桌,卻是在對方的注視下,無悲無喜,無欲無求的將頭低了下來,仿佛沉浸在了知識的海洋之中,無暇他顧。

    見到於此的粉筆頭是一陣的咬牙切齒,在他打算直接拎著對方的領子瞬間暴走的同時,站在講台前方的歷史教授卻是輕蔑的笑了起來,順便也將這個他壓根就不知道的答案給說了出來。

    當這一大串晦澀難懂的史料被說出來之後,這孩子只聽白了一句,那就是在華夏國歷史上,第一個出現政權並有確切的史料以及出土文物可考的有猙國的國度內,祭司一職與國王的位置是相對的兩個職權。

    但是這完全不搭嘎的神權與君權,卻是在有猙國的政權建立的初期,第一代有猙氏國王逝去之後,就被當時的祭司猙給接管了。

    對於祭司的這一舉措,無論是有猙氏的國民,還是這第一位國王所留下來的子嗣,竟是無一人反對,根據零星留下來的史料記載,仿佛這個大一統的國度中,還十分樂於見到此種情況的發生。

    那麼,這個第一代的祭司猙,就有點意思了。

    而他們現在所出土掌握的大量的原始社會的史實資料,竟有不少是在這位傳奇的祭司加國王的干預下所留存的。

    因為據歷史和考古學家的共同研究得出,他們曾在遠古時期的渭水平原的遺址群落中,挖出來了大量的石刻的圖畫,以及文字。

    最為神奇的是,在這個族落的墓群之中,他們第一次開采出來了,華夏歷史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座地下墓穴。

    而這座陵墓之內,發掘出來的大量的陪葬,壁畫都不是最為神奇與珍貴的。

    在這座已經被確認了是第一代祭司猙的陵墓內,那座早已經深埋地下腐朽成為塵埃的人類骨骼化石旁,竟然還有幾具讓生物學家以及史學家都犯了難的骨骼遺骸

    因為這些龐大的骸骨,讓全世界的古生物學家都陷入到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達爾文的進化論是否是真實的?

    也許人類的進化過程之中,並不是我們現在所想的那般的簡單。

    或許一個我們所未曾知曉的世界曾經是真實的存在過的,後又因為許多許多的原因,又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因為這種或者那種的緣故,永遠被深埋於地下,從不曾被發現。

    因為在猙祭司的墓穴當中所挖掘出來的幾具動物的遺骸,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在猙祭司的骨骼旁邊形成了包裹了一層薄薄的琥珀的十分原生態的化石。

    在這種帶著漂亮的黃暈的琥珀之中,它們每一寸的肌膚的清晰可見,琥珀中包裹著的氣泡還掛在這些動物的毛發之上,閃爍著透明調皮的光芒。

    仿佛這些動物只不過是暫時的沉睡了過去,等待著一個新的契機,能夠將它們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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