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特工] 刺殺全世界 作者:沙發熊(已完成)

 
Babcorn 2017-3-30 19:11: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11 363451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0:22
0090換藥時與換藥後

    無論再怎麼生氣也不能不管身體健康,於是候銳說服自己上車、調頭,開始朝那家醫院駛去,並且在20多分鐘後就坐到了門診室的大廳當中。

    不停哭鬧的嬰兒、彎腰駝背的老人、不時咳嗽或者是皺眉苦臉的中年人,這就是此刻候銳身邊的情況。當候銳把自己的座位讓給一個來打點滴的老大娘之後,他忍不住又一次來到了護士值班的診台詢問:「請問一下,還要多久才能輪到我,換藥的142號。」

    「等著叫號吧,你催我也沒用,你看看這麼多人不都是在排隊嗎!」腰圍超過候銳胸圍的一位護士迅速的說完就把候銳一個人曬在那了。

    現在回去也沒地方座了,於是候銳就開始沿著醫院的走廊慢悠悠的溜躂,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消磨時間。

    前後轉了兩圈,候銳就聽到門診大廳的系統廣播聲:「89號,89號患者請到2號處置室。」

    暈那!才叫到89號,那自己這142號還不得再等一個小時呀?想到這,候銳的臉都已經抽抽到了一塊,不過他不能去和醫院理論,因為根本就沒用,這事最後的結果就是候銳開始閒庭信步的亂逛,他從一樓爬上二樓,最後居然都溜躂到了三樓的住院部。

    一間間病房裡面,各式各樣的病人與家屬從候銳眼前掠過,突然,候銳在一個住有四個病人的病房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就是那個在車禍時看著傷者去世時痛哭不已的那個女大夫。

    「阿婆你慢點咽,這裡還有,對了,對了,嚥下去咱們再來一口。」這會,那個女大夫正端著一碗小米粥,一勺一勺的喂給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太太吃。

    儘管只是撇了一眼,但候銳已經看到那個老太太的眼神是直勾勾的,估計是有什麼嚴重的疾病在身,她在女大夫將勺子遞到嘴巴前面,才會機械的張嘴,但開始吞嚥後,又會順著兩側嘴角將小米粥和口水淌出來大半。

    面對這樣麻煩的老人,那個女大夫卻沒有絲毫不耐煩的表現,她依舊是用老太太圍在脖子上的飯衫幫她清理乾淨嘴角,然後在繼續的喂下一勺。

    「這個蘇大夫真是好人,天天來照顧老王太太,親生兒女也不過如此吧!」

    「什麼?蘇大夫不是老王太太的女兒呀!我一直以為他們是一家子那!」

    「切,要是一家子我們還說什麼,這個老王太太是孤寡老人,人家蘇大夫是助人為樂,是這個醫院中真正的白衣天使,我們這些家在附近的老鄰居都知道這事。」

    病房中幾個病人和家屬都在悄悄的議論,語氣中充滿了對女大夫的尊敬與推崇。聽到這些,不由的也讓候銳對這個女大夫的欽佩到達了極點,如果剛才樓下那個胖護士有這個女大夫一半的愛心、責任心,估計候銳這會也不會滿醫院的轉圈了。

    突然間,那個女大夫的手機忽然響了,於是女大夫就把手上的小米粥碗擱在一邊,扶著老太太躺下來,接著才一面對病人、家屬的點頭示意,一面走出了病房,就站在距離候銳3-4米遠的位置上接聽電話。

    對方說話的聲音有點小,候銳具體聽不到什麼,但是當女大夫放下手機,轉身返回病房的那一瞬間,候銳卻驚奇的發現女大夫的眼神變了;剛才那種從心底裡展現出的和藹與善良居然被冷漠與麻木所代替,要不是候銳絕對相信自己的眼睛,單憑這個眼神就足夠叫人認為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

    怎麼回事?難道是聽到了什麼壞消息?候銳在心裡猜測著,當他準備再走近幾步,好仔細看看這個神秘的女大夫時,一個胳膊上帶著保安紅袖箍的大爺卻冒了出來,老頭望著候銳問:「小夥子,你探頭探腦的幹什麼那?」

    「沒看什麼,大爺,我是來換藥的。」得罪不起這些京城的普通群眾,尤其人家還是有組織的,所以候銳趕緊解釋了一句,為了增加說服力候銳還拿出那張叫號小票給大爺看了看。

    「換藥在一樓門診,這裡是三樓的住院處,沒事別亂轉,打擾別人休息就不好了。」大爺總算是相信了候銳,他一面將小票還給候銳一面還不忘囑咐幾句。

    「好嘞,我馬上就走。」這下子候銳只能是帶著疑惑返回了一樓,不過很快候銳就把這件小事拋到了腦後,他在換藥之後就離開了醫院的門診大廳,正當候銳準備去停車場取車時,一輛巡邏的警車突然冒了出來。

    「前面的行人請站住,配合我們的工作。」警車頂上的大喇叭一響,候銳馬上就站住了,接著在候銳疑惑不解的注視下,一高一胖兩個警察就下車,走上前來。

    「警察叔叔,你是在喊我嗎?」候銳看著臉色陰沉的兩個人逼近自己,心中感到非常的講演,但是他依舊保持心平氣和的開口問道。

    「嚴肅點,誰是你叔叔啊!大晚上你在這幹什麼那?」高個子看著候銳的眼神就不善,口氣更是生硬的要死。

    「來看病。」見對方不給套近乎的機會,候銳也只好慢慢的收起了笑容。

    「身份證拿出來看看。」胖警察更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面對********機關的問詢,本身心就虛的候銳也只能乖乖的遞上自己的身份證,站在那一副老實巴交、我很乖的模樣。

    「候銳,冰城人呀!」胖警察看著候銳的身份證撇了撇嘴,一副不屑的樣子,沒等候銳開口回答,這個大腹便便的傢伙就陰陽怪氣的繼續問道:「暫住證拿來看看。」

    「我還是學生,住在學校的宿舍那。」

    「那就是沒有了!」

    「……」候銳被這樣的神奇邏輯打敗了,就在候銳準備好好的解釋解釋時,那個高個警察居然一把就扣住了候銳的手臂,極其不耐煩的說道:「還費什麼話,直接帶回所裡再說吧!」

    「不是,你們幹嘛抓我呀?我怎麼了?」就算在怎麼遲鈍候銳也感覺到不對了,他嘴上在大聲的爭辯,但是心裡卻在激烈的思想鬥爭;萬一對方真要抓自己的話,究竟要不要反抗,反抗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要成為逃犯,那組織會放任自己被追捕嗎?金姍姍怎麼辦?

    一串串的問題候銳都沒有答案,但沒有答案的問題反而是好解決了,具體解決的辦法就是走一步看一步!這樣一想警察的事情就簡單了,候銳也沒有動手反抗,就只能準備好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們走吧。

    「你喊什麼呀!誰說要抓你了,我們是請你協助我們的工作。」胖警察說著也跨前一步,雙手緊緊的扯住了候銳另一邊的手臂,然後這兩個警察一配合就不由分說的將候銳塞進了警車。

    這輛巡邏的警車很快就駛離了醫院的停車場,一路朝北、行駛了兩個多小時,這才停在了一個城鄉結合部的派出所門口。

    到這一刻,候銳已經可以確定,在醫院停車場截住自己這件事就是針對自己的一個圈套、拙劣的圈套,這兩個警察肯定不是因為公務來找自己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費事、大老遠的把自己帶著這麼偏僻的一個派出所,那麼估計接下來,這兩個穿黑制服的傢伙肯定不會讓自己好過。

    可惜的是這個圈套雖然拙劣但是卻非常有效,拿一個普通人來說反抗或者不反抗都沒什麼好果子吃!

    一進門,兩個警察就把候銳帶進了審訊室,接著好像許多電影電視劇的老套情節就上演了,那個一臉賤笑的胖子從自己口袋中拿出了一包透明裝的粉末,「啪」的一下摔在了候銳的面前。

    「說說吧!這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也沒見過。」

    「老實點,這是在你身上搜到的,你說你沒見過。」

    「真沒見過,這東西哪來的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候銳剛說完,胖警察一個耳光就狠狠的抽了過來,候銳雖說是迅速的躲閃,但胖警察的手指還是狠狠的蹭過了候銳的臉,馬上留下了兩道紅印。

    「呼」的一下,氣急的候銳就站了起來,嚇得面前的胖警察都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幹什麼,你要襲警嗎?」胖警察指著候銳的鼻子大嚷。

    「再動手我就叫你後悔終生。」候銳一直努力壓制的怒火還是爆發了出來。

    「小兔崽子,還敢耍橫,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站在候銳身後的高個警察叫罵著,他手裡面的一根橡膠警棍直接就狠狠的抽向了候銳的膝蓋。

    候銳飛快的抬起左腳,先讓開了這一棍,接著他旋轉一圈,雙手狠狠的在高個警察的胸前一推就將他推得不停後退、直至撞到了審問室的牆壁上,當然這已經是候銳手下留情的舉動了,要不然憑候銳的力量直接可以撞斷高個警察的肋骨。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0:22
0091家族教育

    「咔」可惜沒等候銳再轉回頭,一聲清脆的手槍上膛聲就響了起來,緊接著一隻92式就頂在了候銳的腦袋上。而握著手槍的胖警察更是大呼小叫的喊道:「敢襲警,再動一動老子嘣了你,到時法院、檢察院都說不出什麼來。」

    儘管非常不願意承認,但胖警察說的話一點錯都沒有,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打死,胖警察只要隨便給自己安插個襲警搶槍的罪名就行了,就算事後有人會為自己伸張正義,但那時估計自己墳頭的野草都幾尺高了。

    選擇隱忍的候銳死瞪著得意洋洋的胖子,一點一點、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回了椅子上,但接下來高個警察就用手銬將候銳的雙手雙腳死死的扣在了這把鐵椅子上。等候銳動彈不得時,預料中的暴打居然沒有發生,那一高一胖兩個警察居然陰險的笑了笑就離開了審訊室。

    差不多是同一時間,京城一處外表普通的公務員小區,但是真正瞭解京城官員圈子的人物都知道,能夠住進這裡的最起碼也是京城官場各個部門的一、二把手,也需附近小區的居民不知道,每天早上看到急匆匆跑出這個小區的某個中年人就是掌握一方生殺大權的低調諸侯。

    小區A棟的11樓,一戶四居室的住戶家中,劉海正在沖涼。在浴室透明玻璃牆的外面,雯雯就披著一層薄紗,正乖巧的為他準備更換的衣物。

    從蝦苗山回來之後,一向趾高氣昂的劉海就消沉了下去,特別是當候銳沒死,依然在繼續上學的消息在富家子圈子中傳開時候,彷彿又在劉海的臉上狠狠的補上了一巴掌。

    就在所有知情人都在等待劉海下一次的報復舉動時,劉海卻突然好像變了個人,每天也不出門浪了,就死死的宅在家中,每天忙著和雯雯翻雲覆雨。

    其實事情的真相很簡單,那就是候銳已經徹徹底底的擊垮了劉海,不但是粉碎了他的面子更是嚴重的粉碎了他的自信心,讓劉海沒有勇氣在來面對他了,只能是選擇藏在家中,好像鴕鳥一樣的消極逃避問題。

    今天也和之前的許多夜晚一樣,劉海和雯雯大戰三百回合之後就獨自一人去洗澡了,現在的他也只有在極度疲勞之後,才能勉強入睡。

    從花灑下走出來,劉海不經意的往鏡子中一看,就看到了自己蒼白憔悴的臉了,眼眶深深的熬了下去、雙眼更是蒙上了一層麻木的死灰色。這還是那個曾經意氣飛揚的劉海、大海嗎?這段時間劉海真的被心魔折磨的不輕,直到這一刻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劉海才誕生了一點點警覺!

    「當噹噹」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算了劉海的警覺,他抓過一條毛巾圍在腰上,就往門口走去:「誰呀?」

    「當噹噹。」回答劉海的依舊是三聲不緊不慢的敲門聲。

    「我X,啞巴呀!半夜砸什麼門。」儘管最近消沉了很多,但多年來劉海囂張的脾氣是不可能一下子收斂的,見門外的人不肯回答自己,劉海的火噌的一下就躥了上來,他幾步衝到門口,一把就拉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個是50多歲,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老人家。另一個則是年齡比劉海稍大的青年人,而且一看那張和劉海有七分相似的臉,就可以確定這個年輕人應該和劉海有血緣關係。

    「爸!二哥。」一看到這兩個人,劉海的囂張氣焰就不見了,他喃喃的叫了兩聲就讓開了門口。

    「大海,爸爸今天晚上有時間,我們就過來看看你。」名叫劉天的青年說著就先進了門,然後一言不發的劉慶雲才走了進來。

    老人的眼睛迅速在屋子中掃一圈,這一次房子好像變了個樣,不是像每次來時的那樣,四處都堆滿了髒衣服與食品垃圾。老人嚴肅的臉總算放鬆了幾分,他走到沙發那就自然的坐了下來,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一看就是常年習慣處於領導地位的上位者。

    「大海,怎麼轉性子了,雇家政了,你不是說最討厭有人碰你的東西嗎?」左右看了看房子的劉天也發覺了異常,於是開口問道。

    「沒有,找了個女朋友。雯雯,出來見人了。」隨意的劉海撓了撓頭髮,就往老人對面的那組沙發上一坐,一邊回答著一邊在雜亂的桌子上翻出一個罐啤,直接扣開喝了一大口。

    「大半夜的喝什麼酒!」一直沉默的劉慶雲突然大聲的一喝,嚇得劉海的手一哆嗦,將那罐罐啤直接掉到了茶几下的地毯上。

    「你……」恨鐵不成鋼的劉慶雲正準備繼續開口教訓劉海,突然臥室的門被推開了,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襯衫與同色長褲的雯雯走進了客廳。這時的孫雯雯沒有化妝、頭髮也是簡單的束起來,一副乖巧的模樣,大大方方的站在了劉慶雲的面前。

    「劉叔叔你好,二哥你好,我是孫雯雯,大海的女朋友。」說著孫雯雯就目光溫柔的看了劉海一眼,但劉海卻只是在那低著頭,不敢和自己老爹對視。

    「先坐吧!」簡單看了一眼孫雯雯,劉慶雲沒有看到劉海以前那些女友的小吊帶、大白腿所以覺得這個女孩還總算是比較順眼,於是就難得的開口講了一句。

    但誰知孫雯雯卻沒有順勢坐下而是對著劉慶雲笑了笑,接著就轉身去了廚房,幾分鐘之後就端出了兩杯菊花茶,恭敬的放在劉慶雲與劉天的面前之後,又回去找了件襯衫給劉海披上。忙乎完這一切,孫雯雯才安靜的坐到了劉海的身邊。

    「大海,你打算後半輩子都躲在家裡面嗎?」沉默了一會,劉慶雲終於爆發了。

    「……」劉海不啃聲,而劉天就趕緊出來打圓場:「爸,你要多注意血壓,先別生氣,喝口茶喝口茶。」說話間劉天還望了孫雯雯一眼。

    大概是感覺到孫雯雯這個外人在場,劉慶雲總算是勉強控制住了暴躁的脾氣,他端起菊花茶喝了一口,然後將杯子重重一頓,繼續對劉海說道:「你要自己在外面和人爭強鬥勝我從沒攔著你,但是你這次明白了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憑自己的力量能鬥過人家嗎?你有底層市井小民的瘋狂與狡詐嗎?」

    「我再去找他,我還就不信了……」劉海就像一頭困獸,被老爹罵的紅了眼,自己在那發狠。

    「你這股不服輸的勁還成,但是你的腦子那!」劉慶雲恨鐵不成共的搖了搖頭。

    「大海,你知道為什麼老一輩要拚命的往上爬,然後在拉扯、培養下一輩中的優秀子弟嗎?是為了家族,而劉家就是咱們每一個姓劉人的最大倚仗和靠山,我不是說你自己要強是錯的,但當你遇到個人踰越不了的對手時,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家族的能量。」接著劉慶雲的話頭,劉天開始將一些不太方便直說的話講了出來。

    「不,我要一個人贏過他,不需要家族的幫忙。」劉海一時間怎麼可能聽得進去,他依然在固執的堅持。

    「就算你最後能贏過他,但是需要多少時間?一年,三年還是十年,難道你的一生都要浪費這一個人的身上嗎?」

    「……」

    「大海,你還是太天真了。爸爸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機票,去美國待一段時間吧,回來時希望你能夠成熟一點。」劉天說完又把視線轉移到了孫雯雯的身上,他很直接的問道:「孫小姐,你的家裡人是……」

    「我是京城人,父親是交通部門的人,母親在教育局上班。」孫雯雯也很坦白的回答。

    「呵呵呵。公務員家庭的姑娘家教就是好一點。大海馬上要去美國了,你有什麼打算?」

    「我會陪他去,我有一個姑姑就在美國,不過辦出去的手續我可能要花點時間。」

    「這個你不用擔心,只要你點頭,手續方面我來搞定,我也希望你可以和大海走到最後。」

    「不用希望了,我已經答應娶她了。」一直想受氣包一樣的劉海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在他冷不丁開口之後,其他三個人的反應卻是截然不同。

    孫雯雯當然是很高興,但同樣也有點小害羞,這話挑明之後這就等於是第一次見劉海的父親,劉慶雲這個龐大劉家的掌舵人了。

    劉天先是一愣,接著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在這個笑容中更多的卻是對孫雯雯,甚至是劉海的譏笑,劉家小公子的婚事能夠這麼兒戲嗎?

    但劉慶雲的反應卻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他沒有生氣、更沒有不屑,只是淡淡的對劉海說:「你們一起去美國,等回來時再舉行婚禮吧!「

    「爸!」

    「什麼?」

    「真的嘛?劉叔叔。」

    但劉慶雲沒有理會三個人的驚訝,自己站起來就走出了房間,馬上劉天也追了上去,而興奮不已的孫雯雯更是一把就摟住了劉海的脖子,在他臉上親個不停。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0:23
0092源頭

    當劉海在享受無邊的豔福時,幾個身穿迷彩服的聯防隊員卻走進了候銳所在的審訊室,其中領頭的那個人一把關上了電燈,緊接著數個拳頭就狠狠的落到了候銳的臉上與胸口位置,一瞬間就打的坐在鐵椅子上、無法動彈的候銳滿眼金星……

    一陣接一陣的拳頭雨點般的落下,這頓暴打持續了幾分鐘之後,黑暗中圍著候銳人才喘著粗氣退了下去,當候銳以為自己已經挨過去時,突然迅猛的一腳又狠狠的踢在了候銳的腦袋上,直接將候銳踢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被踢暈過去的候銳這才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現在因為腫脹的關係候銳的眼睛僅僅能睜開一條小縫,不過就在這條小縫中候銳卻看到那個胖子正蹲在自己面前,同時還把玩著手上的一根電棍。

    「呵呵呵,醒了,睡的舒服嗎?剛才的特色按摩你還滿意嗎?」胖子估計是故意在候銳的傷口上撒鹽。

    「誰叫你們來對付我的?」事到如今還兜什麼圈子,候銳是直接挑明了問。

    「什麼對付不對付,你自己得罪誰了,慢慢想吧!真要想不起來我也可以幫幫你。」說著胖子手上的電棍一伸,直接點在了候銳的手銬上,緊接著一股強烈的電流就穿透了候銳的身體,讓他全身瞬間繃直,彷彿遭受了千萬隻鋼針的穿刺,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產生劇烈的疼痛。

    「唔……」候銳的腦袋隨著電擊而不停的顫抖,連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淌了出來。直到胖子將電棍挪開,候銳全身這才虛弱的鬆弛下來,腦袋也立刻耷拉到了一邊。

    「爽不爽呀!」

    「……」

    「小王八蛋,還敢瞪我,叫你瞪、叫你瞪。」胖子一次又一次的將電棍頂在鐵椅子上,持續著對候銳的折磨,而候銳則是始終一言不發的蹬著胖子,從候銳眼神中散發出的那股陰冷,不知不覺中就震懾了胖子。

    「女馬的,這小子真是個犟種,這麼玩他他都不服,連叫喚都不叫喚一聲。」蹲著半天的胖子終於玩夠了,他說著就將手上的警棍遞給了一旁的高個警察:「老楊,你來玩會,比電那些大街上的小混子痛快多了,就跟電一個啞巴似得,哈哈哈」

    而相對沉默的高個警察接過電棍,想都不想的直衝候銳肚子刺來。

    「別別別,老楊啊!跟你說過好幾次了,電棍不是這麼玩的,直接點在身體上會有電擊時產生的灼傷痕跡,要通過導體傳電才能不產生任何的傷痕,這樣就算這小子出去,也沒有證據、證明不了什麼。」胖子一邊阻止高個,一邊卻伸手引導著高個的手臂,手把手的教他怎麼將電棍頂在鐵椅子上導電,很快對候銳的又一輪折磨就開始了。

    前前後後一個多小時,當電棍都被兩個警察玩沒電時,胖子這才慢慢的蹲在了候銳的面前,那雙油膩膩的眼睛望著候銳說道:「小子,有人托我給你帶句話;今天這只是開始,往後才是重頭戲,你不是牛B嗎?非的玩到你變成死B為止。」

    而虛弱的候銳作為回答,直接一口帶血的唾沫就噴在了胖子那張臉上,乍一看好像胖子也受了傷,感覺比候銳還要狼狽。

    「我X,老子弄死你。」正在興頭上的胖子彷彿被人一盆涼水澆了下來,暴怒的他肺子都要氣炸了,他猛地站起身、抬腳就狠狠的摔在了候銳的胸口,這一腳本身的力量就很大,再加上候銳是被固定在鐵椅子上,任何躲閃或緩衝的餘地都沒有,每一絲力量都結結實實的作用在候銳的胸前,挨著一腳幾乎是踹斷了候銳的肋骨。

    「噗」候銳胸口一悶,一口鮮血就咳了出來。

    「別管我,讓我幹死他。」氣急敗壞的胖子還在往前衝,但高個的老楊卻在極力的拉扯他,不過在兩個警察的推搡中,胖子又是一記耳光,結結實實的扇在了候銳的臉上,這一下終於把候銳僅存的理智給打散了。

    微微低下頭,將自己的下巴緊緊的含在胸前,這樣候銳一面可以略微減緩一下胸前的傷痛,另一面也可以將背供起來,為悄悄開始活動的雙手提供更大的空間。

    30秒之後,候銳經已經用手鏈打開了雙手手腕上的手銬,就在候銳準備去打開腳腕上的手銬,接著直接滅掉這兩個敗類警察時,審訊室的大門外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有個男人在不滿的叫嚷:「鬧鬧吵吵的幹什麼那?馬上開門!」

    「誰呀!不知道老子在裡面那。」正愁沒處發洩的胖子扯著脖子就大吼了一聲。

    「開門,我看看你究竟是誰的老子。」很明顯,門外的傢伙也急眼了,同樣是不肯退讓的吼了回來。

    感覺不好的老楊連忙去開門,接著一串幾個高級警官就走了進來,走在最後面的那個居然是和候銳有過一面之緣的宏姐,只不過這時的宏姐卻是穿著一身高級警官的制服,一臉嚴肅英武的樣子。

    這幾個人進門之後,望著為首那人一臉的怒氣,胖警察立刻就傻了,只聽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李隊,我,我不知道是您呀,我,我……」

    「好了,別說了,這是怎麼回事。」被胖警察稱為李隊的男人指著嘴角還掛著血跡的候銳問。

    「是我們抓到的嫌疑人,自殘,不配合調查。」胖警察趕緊回答。

    「他在撒謊,我沒犯法。」靜觀其變的候銳冷冷的說,青紫一片的臉上絲毫沒有憤怒或者是激動的神情,他這個冷靜的模樣不禁讓那個後來進的警官多看了幾眼,不過現場沒人注意到的是候銳又悄悄地把手銬給扣了回去。

    「你他女馬的給我閉嘴。」胖警察的額頭上已經見汗了。誰料到候銳居然真的很配合,被胖警察這麼一吼,真就安靜的閉嘴不再說話了。

    一時間,審訊室也沉默了起來,但這種沉默卻讓胖警察感覺更加的難受,於是他就一直偷看領導李隊的表情。

    大約30秒之後,李隊再次打破了沉默,他來到候銳的身邊,不動聲色的說:「你好,我是永鄉派出所的副所長李明輝,你有什麼要投訴的,我可以安排警員給你做筆錄。」

    「……」緊張的胖警察正要插話,但是卻被李隊那凌厲的眼神給制止住了。

    「不用了,我現在只想回學校。」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有機會報仇或者說是申訴委屈的時候候銳居然主動放棄了。

    不過候銳不是被打傻了,他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剛才就看到這個所謂的李隊,望著自己時別沒有什麼好的臉色,候銳甚至能隱約的感覺到一種厭惡,憑這些再加上剛才候銳說不追究之後,李隊那悄悄鬆了口氣的表情,候銳就明白這幫傢伙都是一夥的了!

    面對這種情況,妄想要走正規程序來申訴,等待自己的只能是無窮無盡的麻煩。再說了,候銳的身份也不允許他和警方多大交道,相比較之下,候銳已經決定,事後再來找這兩位警察叔叔好好聚聚!

    「那你的傷,用不用送你上醫院?」李隊的表情突然就和善了起來。

    「不用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得,這都是誤會,讓我回學校就行了。」候銳的表現實在是太上道了,就連一旁的高個警察與胖警察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那好,我尊重你的意願,先扶這位小同志出去吧!王軍,你留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各位,不好意思,所裡的事情我先處理一下,各位先請去會議室稍坐,我馬上就過去。」李隊終於答應了候銳釋放自己的要求,等其他的高級警官離開審訊室時,走在最後面的宏姐卻疑惑的望瞭望候銳,但最後也是搖了搖頭離開了房間。

    接著高個警察將候銳帶出審問室,隨手往旁邊走廊上的長椅上一推之後,自己就轉身離開了,追著去招待那些高級警官去了。而候銳左右望瞭望,他見走廊上一個鬼影都沒有,於是就悄悄挪到到審訊室門口,將耳朵緊緊的貼在了審訊室的鐵門上:

    「……你這個***,挑今天的日子給我搗亂,你還想不想幹了?信不信我扒你警服?」

    「信信信,不信別人還能不信李隊的能量,在這永鄉所您李隊就是我們的天。」

    「少他女馬的拍老子馬屁,你小子就是這麼給我上眼藥的,知不知道今天是市裡面定點走訪的日子,剛才還弄出那麼大的動靜!」

    「李隊,我也是沒辦法,周大少那面催的急,我就,我就先教育了教育那小子。」

    「哦!原來是周大少的意思?」

    「就是,不然我跟個學生狗計較什麼!是周大少親自打電話,讓我狠狠收拾這個小子的。」

    「那也不能不挑個時間吧!現在總局、支隊還有督查部門的人都看見了,你說多麻煩!」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0:23
0093木魔與魔刃

    「是是是,李隊教育的是。」

    「好還那小子膽小怕事,剛才在市裡面的人面前沒有亂說話,不然咱們都的吃不了兜著走!。」

    「嘿嘿嘿,晾他一個學生狗也不敢多說什麼。李隊你先消消氣。」

    「行了,少來這一套,過兩天挑個安靜的日子你再接著教育那小子吧,畢竟是周大少拜託的事情,咱們也得有個交代。」

    「好嘞!李隊你放心……」

    再往下候銳也沒繼續聽了,因為想要知道的已經都知道了,今天的這一切原來都是周星那小子搞得鬼,那候銳就知道這件事該去找誰負責了。

    又等了幾分鐘,胖警察才和李隊一起走出了審訊室,當胖警察趾高氣揚的站在候銳面前時,他才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說道:「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改天我再找你瞭解情況,記住不要離開京城的範圍,我會繼續盯著你的。」說完胖警察還衝著候銳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威脅候銳。

    但面對胖警察的挑釁候,銳依舊是沉默不語的模樣,他自己站起來就踉踉蹌蹌的往外走,不過等候銳離開派出所的範圍之後,他的身體就馬上挺直了起來,踉蹌的腿腳也恢復了輕便,他大步流星的直奔附近的公路走去。

    抬手攔了輛出租車,接著候銳就一路返回了京城市區,等候銳終於坐回到自己B40的車廂裡面時,他心中對周星的怒火也已經高漲到無法抑制的地步。

    於是候銳拿起了手機,一個信息就發送到了老肖哪裡:「能不能幫我差一個人?」

    「嗨!野狗好久不見,你還沒死那!」

    「……少說廢話,能不能幫我?」

    「沒問題,動用組織的情報分部,基礎費用是5萬美元,因為你的權限還不夠,所以需要我幫你忙,而我的勞務費就是2萬美元。」

    「好,錢馬上轉給你。我要查的對象是一個叫周星的京城官宦子弟。」

    「ok,等我消息。」候銳和老肖說完,這才開著車返回了學校,一頭紮到宿舍的被窩中。

    但是當電話另一頭的老肖收起手機後,他卻抬起頭一臉冷漠瞭望向了不遠處的一個男人。

    這是一個起來再平凡不過的中年人,他個子最多165,背還稍稍有點駝,臉上滿是無精打采的表情,然後還帶著一副老氣的寬框方鏡片的黑眼鏡。這會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正在擺弄一個攝像機的三腳架,努力的將鏡頭對準幾米外的一個大水池。

    站在不遠處的老肖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站著,看著男人在那忙乎來忙乎去。等那個男人終於架設好了攝影機,他就後退幾步,從一邊的椅子上拿起了一個連著電線的升降機遙控器,並且很痛快的按下了紅色的按鈕。

    「嗡……」隨著電機的運轉聲音,一個巨大的鑄鐵片被升降機吊著、降到了水池上方1米多高的位置上。

    接著男人又重新調整了一下攝像機的焦距,等畫面清晰起來之後,這才看清了那塊鑄鐵片下面還用一張白色的大網,網著一個手腳攤開、呈大字型的一個男人,這個被網住的男人應該是昏迷了,所以才會這麼容易的收人擺佈。

    「你真是一個變態!」一直在默默觀看的老肖終於開口了。

    「呵呵……,魔刃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男人這一笑就發出了一種類似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音,聽著就讓人感覺到難受。

    「你變態是你的事,但是你找我過來幹什麼?木魔!」老肖終於叫出了這個男人的名字。

    「先不要急,等我完成任務,咱們再慢慢的說。」說著身材矮小的木魔又搞笑的拿起了一把玩具呲水槍,對著鑄鐵片上網住的男人就呲出了一股股的液體,等這些液體飛濺到網中男人的臉上時,這個不幸的男人就立刻甦醒了過來。

    「啪啪啪……啊……」那些沒有擊中男人的液體落到水池中時,頃刻間彷彿是水滴落入滾熱的油鍋一樣,馬上引起了一盞盞飛濺的水花、引起一次次小型的膨脹爆炸,而從水池中飛起來的小水滴落到鑄鐵片上、被網住的男人身上後,男人立刻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並且因為劇痛而不停的扭動身體。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鬼東西?快放我出去!」網中的男人伸著脖子大吼大叫,但木魔卻微微撇了撇嘴,好像是做出了一個微笑的表情,然後才解釋道:「麗薩小姐托我給你捎句話,咱們地獄再見。」

    「麗薩?那個麗薩,我不認識什麼叫麗薩的女人,你一定要搞錯了,快點放我下來。」網中的男人慌張的叫道。

    「如你所願!」說著,木魔繼續一按手上操縱器上的紅色按鈕,整個鑄鐵片就開始徐徐的下降,距離那水池是越來越近。

    「等一等,這是什麼水?你要幹什麼?」網中的男人還在大喊,但這卻阻止不了鑄鐵片的落下。

    「噓!」木魔的嘴巴中剛說出這個字,網中男人的一隻腳就碰到了水池的水面。

    「滋……,嗷……」男人穿著鞋子的腳剛一碰到水池中的液體,瞬間在鞋子一圈就冒出了青煙,接著當男人的腳腕侵入液體時,褲腿和襪子瞬間被腐蝕,而當皮肉接觸到液體時不單單是瞬間起泡變黑,更是讓男子產生了狼嚎一般的駭人慘叫。

    這一刻,老肖終於看到了木魔的表情變化,當男人發出非人的慘叫時木魔的眼鏡後面的雙眼開始放光了,那是一種摻雜了喜悅和興奮的光芒,簡單說就和一般男人看到自己意淫中的美女主動投懷時的眼神一樣。

    「嗷嗷嗷……」網中男人的慘叫簡直是慘絕人寰,這會他腰部以下都已經侵入了水池,所以在一片咕嘟咕嘟冒泡、冒青煙的液體當中,男人的身體再不停的瘋狂扭動,但是卻始終無法擺脫那張白色的大網。

    說來也奇怪,將網中男人的衣褲、鞋襪統統腐蝕乾淨的不知名液體,偏就一直沒能破壞這張白色的大網,於是就造成了網中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狀態。

    30秒之後,木魔改為按下了綠色的按鍵,於是在電機的運轉聲音中,鑄鐵片又升起、遠離了那恐怖的池水,但是當網中男人腰以下的雙腿露出水面時,卻已經詭異的變成了一片漆黑。

    光這還不算,因為持續的劇痛,網中男人已經喊不出聲音了,但他的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和扭動,當他那變黑的雙腿與那白色的絲網摩擦時,一片一片焦黑的皮肉就會被纖細而鋒利的絲網剝離下來,露出下面鮮紅色的肌肉。

    見到這恐怖的一幕,老肖的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雖說老肖不至於像候銳那樣直接嘔吐出來,但也是胃部一陣陣的抽搐,連他兩腮上的咬肌都不自覺的繃緊了。

    「呵呵呵,玻璃纖維網與濃硫酸一向是我的最愛,唯一的缺點就是玩樂的時間不能持續太久。」說話間,木魔又一次按下了紅色按鍵,而在網中男人臨死的絕望眼神中,鑄鐵片與白色絲網又一次浸入了水池中,這回木魔直接將網中男人在濃硫酸中侵到了胸口位置,所以網中男人就本能的用盡最後的力氣在掙扎。

    激烈翻滾的濃硫酸中,透過白色絲網的縫隙,老肖能夠看到;時不時冒出一隻手與一個腦袋,但很快落回到了硫酸當中。

    這一次木魔僅僅過了10秒就把玻璃絲網重新升了起來,但網中的男人已經連動彈的能力都沒有了,只是在艱難的殘喘,他的臉上佈滿了一塊塊焦黑的燒灼痕跡,而他脖子以下根本就不能看了,在硫酸與玻璃絲網的雙重作用下,好比膝蓋與手肘的位置都露出了白骨。

    「太可惜了,看他的身體也就堅持三次,真希望找到一個人能破一下,浸泡五次的記錄。」說著,一面搖頭嘆氣的木魔一面就按下了紅色按鈕,這一次直接將網中男人連同掛著絲網的鑄鐵片都一起沁入了硫酸池子中。

    「好了,任務完成,咱們來聊聊吧!」隨手拋開升降機的控制器,然後又收好攝影機的內存卡之後,木魔終於望著老肖說道。

    那邊硫酸池子還在咕嘟咕嘟的冒泡,整個房子中都充斥著一股濃烈的酸味,但坐在沙發上的木魔就好像聞不到一樣,他的雙眼平淡的望著老肖,很直接的開口說道:「野狗算是你的學生嗎?」

    「怎麼,你終於要去找他了?」老肖也同樣平淡的反問。

    「不要誤會,不是因為我自己的那點小事,是組織要求我去審核野狗的。」

    「……」沉默了一下,老肖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野狗只是一個玩笑的產物,他不算是我的學生。」

    「那就好,那我去拜訪他,或者說和他發生點什麼故事魔刃你就不要過問了。」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0:23
0094被打斷的復仇計畫

    「……好!」老肖艱難的擠出了一個字。但是緊接著老肖又補充的說道:「野狗的進步很快,他已經拿到第一個荊棘花環了,組織是不是能……」

    「這點你不用擔心,在這一刻野狗還不是我的任務目標,只不過他的存在已經帶來了一些小麻煩,組織要我去審核也是看看他有沒有繼續存在的價值,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聽木魔這麼說,老肖真的是不方便再開口了,他只能在內心祈禱,希望候銳遇到木魔這個變態瘋子時能夠有些什麼特質令木魔欣賞,從而保住自己的小命。

    「好了,還讓你特意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要不然我請你吃飯?距離這不遠有一家壽司風評很不錯,魔刃你要不要試試看?」木魔突然間變臉、變成了一幅熟悉的鄰家老友模樣,對著老肖就建議道。

    可惜老肖不肯買賬,他很決絕的站起身,最後看了一眼水池那面,只看到網中男人唯一剩下的身體部分就是一隻緊緊扣著鑄鐵片的手,而他手腕以下的身體,經過濃硫酸的劇烈腐蝕,估計早已不復存在了。

    「不用了,我先走了,現在還能趕上回國的飛機。」說完老肖就離開了這間房子。

    等老肖離開之後,一個人變得很無聊的木魔也站了起來,他重新拿起呲水槍,對著網中男人的那隻殘手不停的呲水,一直到那支手也掉進硫酸池子之後,木魔這才摘下塑膠手套扔進水池,自己則夾起公文包,不慌不忙的離開了房子……

    第二天一早,候銳定的鬧鐘剛剛響起,幾乎同時一條信息就發送到了候銳的手機上,候銳一咕嚕爬起來,抓過手機一看:

    周星,1986年生人,京城大學中文系畢業、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法學、經濟管理雙科博士。其父周海澤現為能源部部長,其母趙莉為全國婦聯秘書長,周家為京城紅三代家族,其直系、旁系分支共75人,掌握著江浙、湖北兩個省份的主要政、經、警界實權。周星本人性格陰沉、狹隘,操縱及謀劃多起傷人及失蹤案……

    沸沸揚揚的幾千字不但說明了周星本人的種種情況,還用大量的照片甚至是圖表列出了周家整個的人物譜系及控制勢力的範圍。這些東西叫候銳是越看越吃驚,難怪這個周星可以輕易操控警察來對付自己,原來周家居然是這樣一個觸手遍佈京城的龐然大物。

    不過同樣的,當候銳看著手上這份資料時,也不由的產生了一份疑惑!難道組織也一直在關注周家的情況?要不然的話就是組織在幾個小時之內就弄出了這麼詳細的一份資料,真是如此的話,那組織的情報能力估計也不會弱於一般小型國家的水平了。

    「管他那!反正我只要對付周星一個人,又不是要對抗他整個家族,只要讓我抓到周星的行蹤,單獨讓我們呆上一分鐘,那就足夠我出這口氣的了。」候銳自言自語的說完,就開始洗漱、開始這一天的課程了。

    當一臉淤青的候銳走進教室時,馬上就引來了攝影二班的全體圍觀,李雷和馬思遠這兩個小子趁機造謠,非要說候銳是因為花心劈腿被女友給揍的,於是就幫候銳引來了大批女生鄙視的眼神。

    接著,當候銳又去上法語課時,同樣的故事又一次發生了,當李雷和馬思遠這兩個牲口,抓住寶貴時機、拚命的對候銳造謠,用來破壞候銳在廣大女生中的形象,降低候銳與他們搶奪女生芳心的幾率時,坐在課堂一角的程琳卻充滿了內疚的感覺,她還以為是自己造成了的誤會,讓候銳傷的如此之重,結果是程琳因為愧疚而暫時放過了候銳,沒有繼續來纏著他。

    這麼一來候銳的時間突然就富裕了起來,他每天在去楊伯那打工之餘就開著B40滿京城的尋找周星落單的機會,根據組織提供的資料顯示,周星在京城有三個家、兩個女人,所以這小子基本就是每天不停的流竄,另外那個叫小貝的狗腿也幾乎是天天黏在周星的身邊,就這讓候銳等待的機會遲遲沒能出現。

    說實話候銳並不想要周星的小命,要不然的話隨便弄支槍、一秒鐘之內,一切問題就統統解決了,用不著好像現在這樣費勁。候銳像現在這樣選擇艱難的方式等待周星落單,為的就是好好的修理他一頓,候銳給自己定下的最低限度也要打斷周星的五肢。

    一個星期之後,候銳已經基本吃透了周星的行蹤,瞭解了他身邊每一個跟班的情況、瞭解了他每天晚上的活動規律,就在候銳選擇動手的這一天,坐在一輛隨手偷來的黑色轎車中、後備箱裡面已經準備好了麻袋、膠帶和棒子,正在等待周星從女人家裡出來時,組織的任務通知卻忽然間發送到了候銳的手機上。

    「單人任務,代號:孤獨者,一週內到達索瑪裡,尋找並消滅加西亞將軍,任務執行期限半年,酬金200萬美元。」

    「我去!酬金200萬美元,執行期限居然有半年這麼長,這個加西亞將軍究竟是什麼來頭?」候銳看著組織的命令有點傻眼,先不說怎麼和學校請這半年的長假,居然一個任務就給200萬美元的佣金,價格比紅色任務還多一倍,這難道是個100%死亡的自殺任務嗎?

    候銳想的頭都疼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所以投降的候銳只好決定向別人請教了,而候銳請教的對象就是江湖騙子造型的楊伯。

    「楊伯,我接到任務通知了。」丟開偷來的汽車,一路直線返回鐵鋪屋的候銳採取了最直白的開場白。

    「接到就去執行唄,跟我這個老頭子說什麼?」楊伯還是老樣子,依舊在放大鏡下面鼓搗鑰匙和鎖芯。

    「但是有點關於任務的事我不明白。」

    「說來聽聽,正無聊那!」說著楊伯抬手就扭開了桌上的一部老舊收音機,馬上一段咿咿呀呀的京劇唱腔就從收音機中傳了出來。

    「這是個單人任務,佣金居然有200萬那麼多,那這個任務到底得有多麼的困難呀?是不是我去了基本也就沒什麼可能再回來了?」

    「……就這些,還有其他的任務說明嗎?」

    「對了,還有說任務執行限期是半年。」

    「那這就很明白了,這任務是屬於尋找並消滅的類型,200萬佣金雖然不少,但這錢可不是你絕對能拿到的!同一時間、同一任務會有組織會派出多個人選同時來執行,誰最後完成,錢才是誰的。」頭不抬眼不睜的楊伯這麼一說,候銳就明白了,原來這是看大家的運氣,誰最後拿下任務目標,那才能獨得這份超大額的佣金,看樣子這個任務也不是那麼恐怖嘛!

    但是這麼一想,候銳馬上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楊伯,萬一最後不是我完成了任務,那組織會不會把我當失敗者給處理掉啊!」說完候銳還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嘿嘿嘿,還以為你小子想不到這點那,放心,就算是沒找到任務目標,半年後你脖子中的芯片也不會被啟動,最後組織作為懲罰估計會將你調入戰鬥組,戰鬥組是什麼地方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楊伯終於抬眼看了看後候銳,不過這死老頭滿眼都是幸災樂禍的神情。

    「靠,這和直接幹掉我有什麼區別?」

    「區別在於你不用馬上嚥氣。」楊伯說完顯的更加的開心了。

    「……」候銳又默默的坐了一會,然後就一聲不吭的離開了楊伯的鐵皮屋,而一臉賤賤笑容的楊伯也沒阻止他,只是遠遠的喊了一句:「半年時間可不短,有什麼事情先處理一下,欠我的工時等回來後再雙倍補上好了,如果你還能回的來的話!」

    一個多小時之後,候銳的B40已經停在了京城警官大學的門口,當候銳準備去掏手機時,手機卻搶先響了起來,候銳一掃手機屏幕,忽然就笑了起來:「嗨,老婆,咱們還真是心有靈犀,我正在你們學校門……。」

    「哈哈哈哈,猴子你知道嗎?我發財了,我是小富婆了!哈哈哈哈。」不等候銳說完,金姍姍興奮的一串大笑就打斷了候銳的話。

    「怎麼?你中雙色球了。」聽金姍姍這麼一說,候銳也小小的激動了起來。

    「那倒沒有,不過我繼承了一筆遺產,天降橫財呀!整整20萬美元,20萬美元啊!哈哈哈哈,快點快點恭喜我吧!」

    才20萬!20萬你就樂成了這樣,真小家子氣,看看我,200萬擺在面前卻一點都不想笑、只想哭!候銳在腦子中小小的不屑了一下金姍姍,但接下來還是有點擔憂的對金姍姍說道:「這麼幸運,你不會是接到詐騙電話了吧!是不是讓你在領取遺產前先交個十萬八萬的?」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0:23
0095有美同行

    「死猴子,你就會打擊我是不是。我是人民警察會有那麼無知嗎?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爺爺那輩有一支親戚遷到海外去定居了嗎?今天外事局通知我,說是我有個遠方叔叔去世了,留下了20萬美元的遺產,並且指定要金家海字輩的後代來繼承,經過一番查找和核實,於是我就幸運的發財了。」

    「金家海字輩?你不是叫金姍姍嗎?海字在哪裡?」

    「我原名叫金海姍,你不知道了吧!」

    「……還真不知道,你的名字倒過來就是山海經。」候銳暴汗的回答。

    「死猴子,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我這就準備要去領這筆飛來的橫財了,哈哈哈哈。」

    「好啊,好啊,用不用我陪你去啊?」候銳隨口這麼一說,沒成想金姍姍居然就當真了:「真的嗎?太好了,我後天就直飛埃及,要不然你也一起吧!」

    埃及!非洲!金姍姍也要去那片?這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候銳這邊的臉都垮了下來,但電話另一頭的金姍姍卻依舊在雀躍的大叫:「哈哈哈,有錢拿,還能順便情侶去旅行,這真是太完美了。本姑娘最近的運氣真是不錯。」

    「老婆,我最近學校有點……」候銳想要找藉口推辭了,真要和金姍姍一起上路,用膝蓋想都會增加很多的麻煩,有這個小警花在身邊候銳還怎麼可能去悄悄的執行任務。

    「我不管,上次那個狐狸精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那,這一次是你自己說要陪我去的,馬上去辦護照,咱們後天就出發。」說著金姍姍就不由分說的做了決定,並且飛快的掛斷了電話,不給候銳說話的機會。

    算了!這次的任務這麼棘手,自己能不能有命回來都是兩說,去非洲的路上索性就陪陪她吧!

    一面苦笑著搖頭,候銳一邊放下了手機,今天晚上發生了這麼多事肯定是來不及去找周星的麻煩了,結果候銳就直接開著B40返回了學校。

    第二天一大早,候銳就跑去傳媒大學旁邊的進出境大廳辦理了護照,在悄悄遞上1000塊的紅包之後,候銳在當天下午就以加急再加急的方式拿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本真實的護照,當候銳看著手上的護照,然後在回憶起自己好幾次偷渡、使用假護照越境的經歷,就禁不住一陣陣的汗顏。

    返回學校的候銳,直接將自己B40的車鑰匙暫時交給了李雷和馬思遠,權當是讓他們代為保管,至於這兩個傢伙會不會趁機開車去泡妞,那就不是候銳需要操心的事情了,萬一這次索瑪裡之行回不來,這輛車就當是給兩個傢伙的一點紀念吧!

    接著候銳又跑到導員哪裡去請假,他先以陪女友去埃及領遺產的藉口請了一週的假,至於後面更長的時間怎麼辦?那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三天一早,候銳就自己一個人乘坐機場大巴來到了候機室,在檢票前的30分鐘,金姍姍這才在王思和陳香魚的陪同下趕到了機場,一頓擁抱、一頓生離死別的和閨蜜告別之後,金姍姍就和候銳一起登上了埃及航空公司的一架空客A330。

    金姍姍這次購買的是兩張經濟艙的機票,本來是打算利用這9個多小時的飛行時間來跟候銳好好的膩味在一起,但是當金姍姍和候銳到座位前一看,卻瞬間傻了眼,原來這兩張機票雖然是連號的,但是缺乏經驗的金姍姍居然將過道兩側的兩個座位買了下來,弄得候銳是哭笑不得。

    「老婆,你是猴子派來搞笑的嘛?」坐下之後候銳還故意去氣金姍姍。

    「閉嘴啦,我又不是故意的。該死的旅行社,回去一定給他家大大的差評,我要把這件事寫進族譜,以後我們金家都不許去光顧這家旅行社了。」金姍姍側著身體,一邊讓一個至少有250斤的阿拉伯大胖子擠進去、座進去,一邊對著候銳惡狠狠的發誓。

    「老婆,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告訴你?」

    「什麼事,快說!」

    「其實你是進不了金家家譜的,按照習俗只有媳婦可以進,女兒是不行的。但是大家都這麼熟了,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讓你進我們候家的家譜,嘿嘿嘿。」

    「你死去!那都有你。」憤怒的金姍姍伸手夠不到候銳,於是就只能伸出一隻腳去踢,但是中間隔著的過道有點寬,候銳微微一躲就閃開了金姍姍的攻擊。

    兩個人正在耍花腔時,埃及航空的空姐就過來了,這個戴著頭巾的和紅色小帽的大眼睛美女對著金姍姍擺了擺手,示意她飛機上不要打鬧,這下小警花才算是勉強的收斂了幾分,但卻依舊對著候銳翻白眼。

    大約十分鐘之後,經濟艙已經坐滿了人,而候銳也開始感覺到飛機進入了滑行狀態,那些戴面紗的埃及空姐在進行完例行講解之後,都已經坐到了休息區的小椅子上,等待飛機起飛。

    「猴子,我,我想去廁所。」突然候銳聽到了金姍姍的小聲召喚,他扭頭一看,發現金姍姍的小臉有點紅,正有些羞臊的望著自己。

    「害怕就害怕,說什麼想上廁所。」聰明的候銳一眼就看穿了真相,他嘴巴上雖然在打擊金姍姍,但身體上卻馬上伸出了一支手,在兩個人都儘量的伸直手臂之後,兩支手總算是勉強的握到了一起。

    A330起飛的過程很順暢,這是候銳自愧不如的地方。既然現在飛機已經順利的離開了地面,那剩下的問題就簡單了,等飛機又花了一點時間爬升到足夠的高度之後,那些戴面紗的空姐就推著小車出動了,挨個人的提供飲料與零食等等的機艙服務。

    一個小時之後,候銳在吃花生喝飲料,而金姍姍卻有點臉色蒼白的在翻閱著雜誌,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警花居然有點暈機,這就讓候銳很為難了,他既感到心疼,有覺得有點好笑,總之是忍耐的很辛苦。

    「老婆,頭還疼嗎?」

    「疼!」

    「那還耳鳴嗎?」

    「鳴!」

    「要不要喝點水」

    「NO。」

    「吃下去的抗暈藥沒什麼用嗎?」

    「……我懷疑那藥是假的。」

    「……」無語了一下,候銳突然想到了一個完美的話題:「老婆,要不然回國時,咱們坐船吧!聽說蘇伊士運河的風景也很美,咱們就一路坐游輪迴去。」

    誰料到金姍姍聽了這話更加幽怨的望了候銳一眼,小臉抽搐的更加嚴重了,半晌後她才說了一句:「我也暈船!」

    「……」候銳明智的選擇閉上了嘴巴,繼續吃自己的花生。

    飛行三個小時之後,金姍姍總算是勉強睡著了,當略略放下心的候銳也開始迷迷糊糊的不停點頭時,他忽然隱約的看到那個大眼睛的空姐和一個人鬼鬼祟祟的、一前一後的鑽進了洗手間。

    不好,有事情發生!

    神經緊張的候銳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他左右看了看,發現這會大多數乘客不是在睡覺就是在帶著耳機看電影,沒什麼人注意自己,於是候銳就悄悄的站起身,朝著那個洗手間走去!

    對方會是什麼人?組織的成員?一般的恐怖分子?靠!不會是要炸了這架飛機吧!我和姍姍妹子還在飛機上那,我們可不會飛!

    候銳邊走邊想,當他來到洗手間的門口,匆匆掃了一眼緊挨著洗手間的空姐的休息室,看到哪裡空無一人之後,候銳接著就將耳朵貼在了洗手間門上,聚氣凝神的仔細一聽。

    「……啊,啊,用力呀!寶貝……」洗手間裡面顯然在……

    日呀!鬱悶的候銳忍不住催了一口!他轉身就離開了洗手間門口。害的他緊張的要死,原來這居然是一對野鴛鴦在偷情,這簡直比抱著炸彈的恐怖分子還讓候銳驚訝。

    等候銳氣呼呼的返回到座位上,經濟艙中依舊是靜悄悄的一片,只有微弱的飛機引擎運轉聲響,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於是候銳也難得放心大膽的閉上了眼睛。

    「啊……」估計候銳也就是剛剛迷糊著,一聲女人的尖叫就突然響了起來,緊接著整個經濟艙就慌亂了起來,很多不明所以的乘客都從睡夢中驚醒,站起來慌張的詢問:「怎麼了?怎麼了?」

    「是誰在慘叫?」

    「空乘,空乘?這是怎麼回事?」

    ……

    就在候銳冷靜的關注事態發展時,前方那個洗手間的門卻突然被拉開了,大眼睛的空姐半裸著肩膀就竄了出來。

    「醫生?誰是醫生,凱雷德機長他暈過去了,怎麼叫都叫不醒。」大眼睛空姐一邊慌張的大叫,一邊不停的用手指著洗手間裡面,情急之下都沒注意到自己胸口走光的模樣。

    活該!肯定是馬上風!

    簡單一想就猜到事情真相的候銳馬上就感覺到無聊了,他也沒去理會洗手間那邊的騷動,只是又幫金姍姍拉了拉毯子,讓這個依然沒醒的小警花可以睡得更舒服一些,看她這個樣子暈機藥應該能讓她睡過大半的旅程。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0:23
0096飛機什麼的最坑爹了

    這時,有幾個經濟艙的乘客主動跑過去幫忙了,只見幾個大漢將一個光著屁屁的機長從洗手間中抬了出來,直接放在了機艙的過道上,接著一個碰巧在頭等艙的醫生被請了過來,著手檢查這位風流機長的情況。

    幾分鐘之後,這位外科醫生證實了候銳的猜測;這位凱雷德機長真的是因為做某些活動太激動,導致了中風,現在就憑飛機上的設備與藥品是無法對其進行搶救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這位凱雷德機長自己堅持到飛機在開羅降落。

    既然醫生都做出了診斷,那這場鬧劇也就很快平息了下來。接著那幾個熱心的大漢將凱雷德機長抬進了空乘的休息室,而那個大眼睛空姐也在同伴的安慰下躲藏了進去,最後,一個空乘人員開始對機艙進行全體廣播。

    「各位乘客你們好,這是裡埃及航空MS804號航班,我是空乘組長雅迪,有的朋友可能已經知道,本次航班的機長、凱雷德先生的身體出現了一點小問題,但是請各位放心,這絕對不會影響本次航班的飛行與起降,請大家安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要隨便走動,馬上我們將為各位送上香檳,作為對各位受驚的一點小小補償,我,咣當……」

    安慰乘客人心的廣播還沒結束,一聲沉默的撞擊聲就突然傳了出來,緊接著整個A330的機身隨之一震,就連那個正在廣播的空乘組長都禁不住往前一個趔趄,差一點就直接趴到了過道上。

    「怎麼了?怎麼了?這回又怎麼了?」坐在候銳身邊的一個華人大叔都要哭出來了,他一邊念叨一邊握著自己脖子上的什麼佛像掛墜在哪哆嗦。

    「是不是飛機的引擎出現故障了?」一個哥們明顯是電影看太多了,他不顧自己身邊女友的拉扯,站起來大聲的質問空乘組長。

    候銳先是本能的透過飛機的舷窗看了看自己這側的機翼和引擎,等發現這些飛機部件都是完好無損的,他就舉起手說了一句:「左面的引擎沒問題!」馬上坐在機艙另一側的乘客也在檢查後,傳遞過來同樣的信息,這樣才讓候銳高懸的心稍稍放下了幾分。

    接著,這些已經慌了神的乘客就開始各種的腦洞大開了:有人說是不是飛機的機體在開裂?有人問是不是飛機上發生了小型爆炸?最奇葩的是一個戴著頭巾的阿拉伯人,他一直在大叫,說這是神技,是真主在降臨人世……

    鬧鬧吵吵了半天,終於有人站出來主持大局了。

    「機長倒下了,我們要聯繫副機長確定一下境況,請大家先不要亂,我們會對大家的安全負責,情況還在我們的掌握當中!」那個空乘組長在廣播中草草說了一句就跑開了,她一路向前的穿過了頭等艙,一直跑到了A330駕駛艙外的那個頭等艙空乘休息室。

    「剛才的那聲音是怎麼回事?」這個空乘組長已經緊張的見汗了,她一把扯住另一個專門在頭等艙服務的空姐追問。

    「我也不知道啊,聲音是從駕駛艙裡面傳出來的,我試著用對講機聯繫了一下,但是發現聯繫不上裡面的副駕駛。」

    「對講機聯繫不上,你不會直接敲門呀!」

    「我剛才一直在敲,而且這兩位先生也在幫我砸門,但駕駛艙裡面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聽到空姐這麼一說,空乘組長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她自己趕緊趴到了那扇連接駕駛艙與頭等艙空乘休息室的門上,不過她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什麼具體的聲響。

    「哐哐哐……木法先生?哐哐哐……莫琉斯先生,你們聽見了嗎?」失去耐心的空乘組長也開始用力的砸門了,不過門後的駕駛艙中卻依舊是詭異的沉靜著,彷彿那裡面根本沒有人一樣。

    「咔咔咔」急躁的空乘組長用力的去轉動門柄,但是這道堅固的門卻是紋絲不動。

    這當然也不能怪門,自從911事件之後,看到美國人慘痛教訓的全世界航空公司都對客機進行了改造,加裝了這道堅固的金屬門來保護飛機的駕駛艙,所以說現在這道門不要說是纖細的空乘組長,就是換成世界大力士比賽的冠軍來也絕對絕對不可能簡單的拉開。

    「聯絡地面塔台,看看能不能遠程操縱飛機,開啟自動飛行程序。其他人找工具,破門。」放棄捶門的空乘組長想了想,決定還是按照航空公司的安全手冊來處理,希望能夠順利的化解這次危機。

    馬上,一個空姐拿起無線電開始呼叫地面塔台、向他們匯報情況。而從頭等艙中前來幫忙的幾個男士則推著空乘運送飲料餐點的小鐵車開始猛撞那道門,雙管齊下的應對這場莫名的危機。

    15分鐘之後,舉著無線電的空姐傳遞迴來一個更加嚴峻的消息,經過地面塔台的反覆嘗試,證實MS804號航班上的自動飛行系統失效了,而且此時應該在飛機駕駛艙中的副駕駛木法與導航員莫琉斯都沒有回應塔台的呼叫,所以塔台方面也無法判斷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

    又墨跡了一會,空乘組長終於下定了決心,她知道單單憑眼前這幾個人恐怕是難以想出什麼擺脫困境的好方法,看現在這個情況也只有群策群力,興許還能從這次詭異的災難中逃生。

    「各位乘客,我有一個不幸的消息需要告訴大家,我們和駕駛艙中的兩位飛行員也失去了聯繫,而且我們無法打開通向駕駛艙的一道門,如果現在在飛機上有駕駛員經驗的人或者是機械工程能力的人請馬上到頭等艙這裡來,我們急需你們的幫助,願真主保佑我們!其他幫不上忙的乘客,請大家和我一起禱告,當然也可以選擇給家人留下口訊,稍後我們的空乘人員會統一收集起來,放在鈦合金盒子中代為保管。」

    在廣播中聽到空乘組長這麼一說,整架A330上的數百名乘客是瞬間就炸窩了!

    「聯繫不上飛行員?那誰在駕駛飛機?」

    「白痴!打不開門你不會破門呀!」

    「我是水管工,不是工程師行嗎?」

    「我就說我不來,你非讓我來,看個屁獅身人面像呀!這下要全家一起玩完了吧!嗚嗚嗚……」

    「讓開,我開過大客車,我有A證。」

    「我來幫忙砸門。」

    「上帝呀,請保佑我。」

    「媽媽,這次不死我一定聽你的話。」

    「親愛的,我愛你」

    ……機艙中全都亂套了,有人又哭又喊,有人在默默祈禱,有人抓著空姐不停的搖晃,有人和鄰座的哥們直接打起來了,但乘客中數量最多的還是悲傷地的接過空姐送上的紙筆,開始準備為家人朋友留下最後的遺言。

    「猴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鬧騰?我們是降落了嗎?」金姍姍終於還是被吵醒了,對災難還懵懂不知的她揉著眼睛問候銳。

    「飛機出了點事情,別擔心。」候銳說著就站了起來,現在事關自己的小命了,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候銳準備也出分力,看看能不能幫助度過這場無妄之災。

    「你去哪?」金姍姍看著乘客們在絕望中的種種怪異表現,終究還是露出了軟弱和無助的一面,她拉著候銳的手臂就不肯放開了。

    「我就是去前面看看,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金姍姍嘴上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神卻是一副不想讓候銳離開身邊的樣子。

    「這樣吧!要不然你也跟著來吧!」候銳不忍心扯開金姍姍的手,但現在飛機的情況不明,又沒什麼時間可以浪費,於是候銳只能選擇了這麼一個折中的辦法。

    很快,候銳和金姍姍兩個人就穿過了經濟艙,走進了頭等艙。但是這時機艙過道上已經擠滿了人,一個個膀大腰圓的壯漢都想來幫把手,但是空乘組長真正需要的機械工程師與飛行員卻一個都沒有。

    「大家請往後讓一讓,留一點空間給前面。」空乘組長在聲嘶力竭的維持著秩序,可惜幾個大漢又是扳手又是小車的嘗試了半天,那道該死的門還是堅挺的立在原處,僅僅是門臉上多出了一些撬砸的痕跡。

    「讓我看看,我是機械工程師。」擠了半天楞沒擠進去,候銳終於不耐煩的大叫了起來,這下總算是讓那些擠在過道上的壯漢們勉強讓出了一條路,於是候銳就拉著金姍姍一起往前走,終於算是來到了駕駛艙的門前。

    「這位先生你是機械工程師?請快看看這扇門,能不能打開它。」激動的空乘組長彷彿抓救命稻草一樣的抓住了候銳,幾乎是拖著他來到了門前。

    候銳一言不發的蹲了下來,開始研究這扇門的鎖扣結構,而站在後面的金姍姍就那麼看著候銳的背影,一時間內心是波瀾起伏。

    這小子什麼時候變成機械工程師了?他不是在傳媒大學學習攝影嗎?難道是忽悠人的?但是在這個要命的時候忽悠一飛機的人,萬一一會這門打不開,他不得被人揍死呀!算了,讓他鬧去吧!要是真墜機了,我們也算是生不同眠死同穴!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0:23
0097我能

    當金姍姍還在胡思亂想時,候銳已經用兩根細鐵絲伸進了鎖眼,接著候銳又將自己的手鏈解下來,幾下將其拆開,變成了幾根粗細、長短不一,帶有各種花紋與曲線的零件金屬絲,然後候銳就把這些都利用了起來,開始了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操作。

    一分鐘之後,一個魁梧的歐洲大漢不耐煩的叫道:「你真的是機械工程師嗎?怎麼弄了這麼久還弄不開?」

    「安靜,他需要安靜。」站在一邊的金姍姍趕緊站出來維護自己的老公。

    「好了,開了。」正說著候銳卻已經站了起來,他將那些金屬絲什麼的統統攥在手裡,一把就拉開了那扇門。

    「呼……」

    瞬間,一股強風順著這扇門就猛灌進機艙,這股風已經大到了吹得人都站立不穩的地步,那些大塊頭的壯漢都是被吹的不停後退。

    站在最前面的候銳反應很快,他一把扣住門檻,另一隻手則緊緊拉住了身後的金姍姍,接著才努力掙大眼睛,望向了A330的駕駛艙裡面。

    只見在駕駛位置的擋風玻璃上,一個西瓜大小的窟窿正呼呼呼的往機艙裡面猛灌風,而兩個埃及航空的飛行員已經都是滿臉鮮血的坐在那不動了,估計是在剛才的撞擊中受了重傷。

    「你自己抓緊,我進去看看。」候銳扭頭對著金姍姍吼了一句,說完自己就頂著強風走進了駕駛艙,他艱難的移動了幾米,這才將一隻手搭在了副駕駛的脖子上。候銳很快發現副駕駛不但是沒有了脈搏,在這萬米之上的冷風吹襲下,副駕駛的屍體都有點開始僵硬了。

    扭過身體,再去摸摸坐在另一邊的導航員,結果也是一樣。接著候銳就一眼看見了紮在導航員胸口上的一隻大鳥,看這大鳥體型和羽毛,候銳估計不是天鵝就是某種大雁。

    這下情況就清楚了,應該是這只傻鳥撞上了飛機,將駕駛艙中剩下的兩個飛行員都掛掉了,於是再加上馬上風的凱雷德機長,多種因素共同作用下就玩死了全部的A330飛行員與這一飛機的乘客。

    「滴滴滴……」碰巧這時,A330的高度雷達開始報警了,候銳順著駕駛艙的風擋玻璃往外一看,前方一片連綿不絕的山脈出現了,而這架失去控制的A330也用完了全部的好運,這會機頭正在開始下垂,漸漸從滑翔轉態,變成直插地面了。

    同一時間,感覺到飛機開始向前傾斜的乘客們尖叫了起來,就連跟在候銳身後、同樣看到駕駛艙中慘狀的空乘組長也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傻站著幹嘛?幫忙呀!」發現身後的這些人好像木頭一樣的站著沒反應,情急之下的候銳也怒了,扯著脖子就大叫起來。

    「你要幹什麼?」空乘組長沒弄懂候銳的意思,她就看到候銳在動手拉扯飛行員僵硬的屍體,試圖解開他們座椅上的安全帶。

    「開飛機呀!」一面對抗強風,一面去搬動飛行員的屍體,這對候銳來說真的是一場大考驗,而最令候銳氣憤的是,那些傢伙卻沒人有眼力價的來協助自己。

    「你還會開飛機?」金姍姍和空乘組長幾乎是同時難以置信的叫了出來,尤其是金姍姍,她那雙眼睛已經瞪得跟牛眼一邊大小了。

    「廢什麼話,我不行,你來呀!趕快幫忙。」

    「小子,你能對飛機上數百人的生命負責嗎?」同樣跟進駕駛艙的歐洲壯漢一把扣住了候銳的肩膀,倉促之間,壯漢的蠻力得到了充分的發揮,就憑候銳的力氣一時也沒有掙脫開。

    沒時間在解釋了,候銳只好扭頭、堅定的看著壯漢的藍眼睛,自信、負責而嚴肅的說道:「我能!」

    「……」壯漢終於被候銳的眼神震懾了,他手下一鬆就讓候銳掙脫了出去。

    「滴滴滴……」高度雷達顯示,A330此時距離地面已經不足6000米了,這在平時還能墨跡墨跡,但現在飛機已經進入了高原山區,這就是隨時可能撞山的節奏呀!

    「猴子,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金姍姍還在廢話,但死馬當成活馬醫的空乘組長已經催促著身邊的壯漢,開始協助候銳搬動導航員的屍體了,因為在凱雷德機長去與大眼睛空姐幽會時,導航員就接替他坐上了機長的主駕駛位置。

    在這個要命的關頭,不管是空乘組長還是歐洲壯漢都在無條件的配合候銳,因為在他們看來,嘗試一下總要比默默等死好一些。

    「相信我,你老公是全能的。」說著候銳已經一屁股坐上了機長位置,接著他就開始猛拉操縱桿,想要將直插地面的A330重新拉起來。

    「啊……」候銳在用力的大吼,為了增加手臂上的拉力,候銳直接用腳蹬在了A330的儀表盤上,一副使出吃奶力氣的樣子,運用全身的力量和操縱桿玩命。

    「加油,加油……」

    「上帝保佑!」

    「小夥子加油。」

    「今天你救下飛機,下去我就嫁給你!」

    ……

    整架飛機的乘客都在為候銳加油,慢慢的A330真的奇蹟般扭轉了俯衝的姿勢,開始恢復到了水平飛行、進而又轉入了爬升模式。這時,暫時緩解危機的候銳才摘下導航員屍體上的通訊耳麥,開始和地面塔台進行聯絡,雙手噼裡啪啦的一頓調節儀表盤,檢查A330在剛才的撞擊中還受沒受到其他的什麼損傷。

    「耶!感謝上帝我不用死了!」A330上的數百人都歡呼了起來,許多人都是喜極而泣,剛剛還在一起翻滾廝打的兩個傢伙,這下直接從掐脖子變成了親密的摟脖子……

    全程站在候銳身後的金姍姍也忍不住激動的掉下了眼淚,不過金姍姍在激動之餘突然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不知為什麼、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從沒有真正認識過候銳這個傢伙。

    這傢伙會射擊,ok,算他打工時學的。

    這傢伙會打架,也ok,勉強解釋為男孩子天生力氣大、反應快。

    這傢伙會開鎖,再算ok,權當他是瞎貓碰到死耗子。

    不過現在這個技能也太誇張了吧!這傢伙居然會開飛機?這個歲數的男生不是最多會打飛機嗎?他到底是怎麼學到的?從哪裡學的?他真的只是京城傳媒大學的一個普通攝影系學生嗎?

    金姍姍滿腹疑惑的盯著候銳的背影,充滿問號的內心正在考慮怎麼開口去問他時,幾個興奮到難以自持程度的空姐和女乘客卻一窩蜂的衝了過來,她們先是一把推開了礙事的金姍姍,接著就是捧著候銳的臉,不分眼睛、脖子、嘴的一頓狂啃。

    見到這一幕的金姍姍,不由的又生氣起來,眼看著抑制不住怒氣的金姍姍正準備去打斷這場變味的感謝時,候銳卻搶先說話了:「女士們,現在飛機的狀態還不太穩定,我需要專心的駕駛,你們先離開這裡好不好,等飛機著陸之後咱們再好好的慶祝。」

    「哦,上帝,真是多虧了你。」

    「好好幹,東方帥哥。」

    「我住在恆河酒店的總統套房,你隨時可以……」

    沒等那個性感開放的金發大妞說完,忍無可忍的金姍姍就已經一把將她拖出了A330的駕駛艙。

    危險過去,A330上的一切就慢慢的恢復了正常!

    按照埃及航空公司的規定,是不允許一個人單獨留在飛機駕駛艙裡面的,所以在空乘組長的強烈要求下,候銳只能讓她坐到了原來屬於副駕駛的位置上,雖然空乘組長幫不上什麼忙,但也要裝裝樣子的陪同候銳駕駛飛機。

    當空乘組長一臉崇拜的看著候銳的側臉時,候銳心裡卻是在翻江倒海!經過簡單的檢查,候銳確定大鳥撞擊造成的系統損傷並不嚴重,他已經重啟了A330的控制電腦,簡單來說現在就算是沒有自己的駕駛,埃及航空的塔台也能遠程控制,讓這架A330採取自動飛行的方式到達目的地。

    但解決了棘手的飛機問題後,更加關鍵的是怎麼解決金姍姍?怎麼解決成為英雄之後的巨大麻煩。

    說起來,這次出人意料的駕駛飛機已經是候銳在金姍姍面前又一次被迫出手了,上次在明日射擊館自己不小心展現了射擊與戰術,候銳還沒想好怎麼編故事哪,這次又當著金姍姍的面開飛機,候銳覺得自己這次肯定是不能再輕易的忽悠過去了。

    而且在煩惱金姍姍之餘,候銳更擔心的還是組織的反應。

    根據以往的經驗,組織是不喜歡什麼新聞人物的,但這次自己出手救自己小命的同時還順便救下了幾百人、幾百個外國人,那等自己回國時,這一切可能風淡雲輕的過去嗎?那些天天沒事都在找事報導的新聞媒體會放過自己?等到電視、報紙上都是自己的頭像、英雄的頭銜時,估計組織也該激活生物芯片了吧!

    想來想去,想到自己腦袋都疼了,候銳也沒想到什麼可行的保命辦法,所以候銳最後的解決方案就是……,不去想了,一切等飛機降落、一切等這次海盜王國的任務結束之後再說,反正現在候銳已經是蝨子多了不咬的放挺狀態了,也不多這一件煩心的事情。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0:23
0098低調的英雄

    「呼……」從風擋玻璃破碎的位置,刺骨的冷風還在不停的往駕駛艙當中灌,吹的空乘組長是瑟瑟發抖、不停的搓手,就連空乘組長的眉毛而頭髮上都開始凝結出一層冰晶,另一邊冷風吹的候銳也是臉色僵硬、鼻涕大有氾濫的趨勢,他握著操縱桿的手指都已經失去了知覺。

    「當噹噹」突然候銳身後響起了敲門聲,等凍的全身僵硬的當空乘組長去開門時,這才發現是空姐們送來了熱咖啡和多張毛毯。

    當候銳忙著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時,一個空姐趴在他的耳邊告訴他:「先生,你得女友我們會好好的照顧她,頭等艙的一位先生主動和她換了位置,現在她就在你的身後,請不要擔心,祝你飛行愉快。」

    「謝謝!」候銳邊回答邊心中一嘆:總算是有點英雄的待遇了!

    在冰窖一樣的駕駛艙中,前來慰問的空姐很快就被凍跑了,而一直站在駕駛艙門口、幫著守衛駕駛艙的歐洲壯漢朝著候銳點了點頭,接著就重新關上了駕駛艙的安全門。

    五個多小時之後……

    緩緩鬆開已經不會活動的雙手,候銳虛脫一般的靠在了機長的座椅背上,在他的耳邊全是機艙中乘客們發出的歡呼聲,經過九個多小時的飛行,這架多災多難的A330總算是成功的在開羅機場降落了。

    「候先生,我代表埃及航空、代表A330客機上的全部乘客再次感謝你,是你避免了一場災難的發生。」一旁的空乘組長哆哆嗦嗦的說出了這一句,經過這幾個小時的風吹空乘組長的臉色已經變得很死人一般的難看了,估計下了飛機就得大病一場,這會她在和候銳講話時,一雙手還在肩膀位置錯個不停。

    「不用,客氣。」候銳能說什麼?難道說:我其實不想救你們,只想救自己和女友,救你們只是迫不得已?所以候銳只能簡單的敷衍了一句。

    「尊敬的侯先生,您的技術太漂亮了,A330僅僅是在降落時稍有顛婆,這已經是資深機長的控機水平了,能冒昧的問一下您是在哪家航空公司就職嗎?有沒有興趣轉來埃及航空,我們有很多年輕的飛行員想要向您學習。」一眨眼,地面塔台的聯絡中也開始恭維候銳了,這就更是弄得候銳哭笑不得了。

    還資深機長那?我是在廢品堆裡學的駕駛飛機,原則上講是屬於無證駕駛,學習不學習的先不說,回頭你們知道了真相,不嚇尿就不錯了。

    「很高興能幫上忙,更高興在這次事故中沒有更多的人受傷,有什麼事,等我出關再說吧。」嘴巴上客套了幾句,候銳就站了起來,一邊活動著僵硬的手腳,一邊摘下通訊耳麥就掛在了飛機的高度桿上。

    等候銳一打開駕駛艙的那道門,潮水一般的掌聲就迎面撲來,整個頭等艙已經是擠得水洩不通了,差不多整個A330上的乘客都湊了過來,對著拯救他們生命的東方英雄表示敬意。

    那個大眼睛空姐更是激動的直接撲了過來,很乾脆的在候銳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通紅的唇印。開羅的氣溫大約有30多度,被這炎熱的空氣包裹了半天,候銳身體上那些低溫症的症狀才稍有好轉,這個時候他才勉強感覺到了空姐的嘴唇與自己臉上皮膚接觸的感覺。

    被強吻的候銳靦腆的點了點頭、衝著大家笑了笑,接著就穿過人群、推開已經哭得稀里嘩啦的那個藍眼睛壯漢,看到了金姍姍或者應該說是看到了一大堆的禮品雜物。

    這會金姍姍不但是雙手上、懷抱中,就連她身邊的座位上都堆滿了盒子、包裹、塑料袋一類的東西,雜七雜八的不知道是從來弄來的一大堆。

    「老婆,你這是?」候銳動手拿開一個鞋盒,這才看到了金姍姍的全臉。

    「大家送的禮物,好幾百個,不要都不行!」金姍姍哭笑不得的回答,語氣中既顯得驕傲又顯得為難。

    「都是一番信息,那你就收下吧,我先走了,咱們機場大廳再見。」候銳說完就準備不講義氣的開溜,因為他還沒想好怎麼跟金姍姍編故事那。

    「死猴子,你敢!」小警花發飆了,她猛地站了起來,於是那座禮物構成的小山就瞬間把候銳給掩埋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出現在開羅機場海關的候銳和金姍姍又遭到了幾輪掌聲與注目禮的襲擊,當金姍姍因為候銳臉上成片的唇印而悄悄掐他時,埃及航空的一位副總裁也在緊緊握著候銳的雙手。

    「尊敬的候先生,我代表航空公司再次感謝你的幫助,你不但挽救了一架A330與數百位重要的客人,還挽救了我們埃及航空的聲譽!為了回報您這次巨大的幫助,航空公司決定,您和您的同伴在埃及遊覽期間,全部的食宿及遊覽費用統統由我們來承擔,我們已經在開羅的金字塔艾美酒店為您開好了房間。稍後還將為您巨型盛大的新聞發佈會還有歡迎酒會。」

    穿著阿拉伯傳統服飾的副總裁說完,又是給了候銳一個大大的熊抱,雖然候銳不是故意的,但還是不小心將鼻涕蹭到了這位副總裁的身上。

    「酒店房間我就收下了,但是新聞發佈會還有歡迎酒會就免了吧!這件事過度宣傳也不好,對你們公司的聲譽不好。」在埃及航空公司副總裁的擁抱中,候銳悄悄在副總裁的耳邊說道。

    「侯先生,這會不會太委屈你了?」人老成精的副總裁一聽,馬上就雙眼放光,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按照常理來估計,怎麼會有人放棄這麼好的名利雙收機會?

    「我這邊絕對沒關係,我這次就是想好好在開羅玩玩,其他的我都不關係。」候銳說完就從副總裁的懷抱中離開了,他拍拍副總裁的肩膀,示意他自己看著辦之後,就轉而牽著金姍姍離開了海關。

    看著候銳的背影遠去之後,眼珠轉個不停的副總裁馬上召喚過來一個助手:「趕緊取消記者招待會和酒會,然後讓公關部門將這件事的影響壓到最低。」

    「但是那些乘客怎麼辦?他們當中又不少人已經將這次事件的視頻放到了書臉上,整個互聯網上都炸開鍋了?」助手感覺想要掩蓋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

    「叫海關截住MS804號航班上乘客,一個一個的交涉,送他們一萬公里的免費航程,送他們一萬美元的現金,送他們埃及的工藝紀念品,總之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今天晚上之前,這件事的視頻證據我要讓他們在互聯網上消失掉。」

    「這樣做會不會代價太大了?」

    「你懂什麼!這件事如果處理的完美,那公司的股價就不會有太大的波動,股價少波動0.1就足夠彌補這裡全面的損失了……」

    另一邊,好不容易擺脫了埃及航空的副總裁,一離開出閘口候銳就遠遠的看到了當地媒體記者的影子,於是候銳選擇拔腿就跑,拉著金姍姍就順著另一條通道逃離了機場。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候銳和金姍姍就乘坐著埃及航空給安排的豪華轎車到達了金字塔艾美酒店,在這座遠遠可以遙望金字塔,整個建築都美輪美奐的頂級酒店中,候銳和滿眼都是小星星的金姍姍收到了超級貴賓的待遇。

    當他們在酒店私人管家的陪同下打開了金字塔艾美酒店頂層、奢華的總統套房大門時,立刻被這全球頂級的套房驚呆了!

    他們光是站在門口,一股清爽的水汽就撲面而來,和下飛機之後那乾燥的空氣不同,這裡彷彿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世界:

    在候銳的面前,房間正中間是一個直徑足有10米的圓形室內游泳池,一池碧水居中使得整個套房都清爽無比,而在這個大泳池邊還連接著兩個單獨的小圓形泳池,一看就是給兒童使用的淺水池。

    挨近泳池的地面上,使用細碎的岩石鋪設出一圈一圈的圖案,從挨著水邊的深藍色,再到淺褐色,最後再到白色,這就讓泳池的整體感覺是又精美又高雅。

    而在泳池跟前,巨大無比的三扇落地窗充當了牆壁的角色,在夕陽的餘暉下,埃及最標誌的金字塔是清晰可見,以整個房間的窗外風景來看,候銳估計這裡絕對是開羅一帶最頂級的享受了。

    「兩位客人裡面請,套房的主臥室在二樓,影音室、起居室在右側,化妝室和側臥室在左側,在大廳中你們可以欣賞到整個開羅最美的晚霞,這一點也是我們酒店最為自豪的一點。而我叫做穆迪,是金字塔艾美酒店的金牌管家,在二位入住期間由我負責為你們提供服務和諮詢,24小時不間斷。」

    帶著紅色小帽與同色坎肩的穆迪管家說著,還朝著候銳與金姍姍微微的鞠了鞠躬,看著就是很專業的樣子。

    「哦,我知道了。」候銳還勉強回應了一句,那面金姍姍卻早已經雙眼放光的衝進了套房,在純白色牆壁的大廳中興奮的跑來跑去,雀躍不止。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0:24
0099愛戀

    「那先請二位好好休息,您的行李機場正送過來,稍後我會派人送進房間。」

    「嗯,麻煩了。」

    「晚餐二位想要吃點什麼?是中餐、法國菜還是埃及風味的菜餚?」

    「你看著準備就行了。」候銳隨口一說。

    「不要,我要試試埃及菜。」金姍姍突然打斷了候銳,蠻橫的插了一句。

    「好的女士,你的願望就是我的命令,祝你在開羅玩的愉快。」說著管家穆迪就躬身後退,並且關上了總統套房的大門。

    「猴子,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夢?這個酒店和這個套房我在網上看過介紹,都說是開羅一帶最好、最頂級的,住一夜要5000美元那!可現在咱們就這麼住進來了?」見穆迪離開,金姍姍也徹底不裝淑女了,她抬腳甩掉腳上的涼鞋,衝到候銳身邊就扯著候銳的手臂搖晃了起來。

    「應該是真的,剛才那個航空公司的老頭不是說了嘛!要包咱們的食宿,你要是喜歡那咱們就多住幾天,住的他肉疼、住的他破產!」沒等候銳說完,金姍姍已經一把揪住了候銳的領子,一臉嚴肅的逼問道:「死猴子,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老實交代,你是在哪學會駕駛飛機的?先警告你,不許忽悠我,也不許騙我。」

    「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候銳的眼珠開始滴溜溜的轉動起來,他用眼角的餘光在房間中一頓尋找,想要找到什麼能拿來分散金姍姍注意力的東西。

    「長就從頭說,這次你休想矇混過關!」但金姍姍也不傻,抓著候銳就死也不松手了,她這次不會再上當了。

    「老婆你先吃一顆葡萄。」候銳突然襲擊的一把抄起了金姍姍的身體,沒等懷抱中的金姍姍尖叫出來,候銳就已經把她橫放在了雪白、寬大、舒適的沙發上,接著候銳順手從茶几上的果盤中揪下一粒葡萄就準確的塞進了金姍姍的小嘴。

    「唔……,死猴子你竟敢偷襲我,欠打。」金姍姍小嘴一抿就把葡萄籽吐了出來,接著小警花彷彿小老虎一般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開始繞著圓形游泳池追殺候銳。

    「哈哈哈,就你那小短腿還想追我?老婆你還是接受現實吧!」候銳繞著游泳池不停的跑,他很巧妙地控制著自己的速度,既保證不讓金姍姍追到又保證金姍姍不會因為距離太遠而放棄追趕。

    「死猴子,你別跑,我保證不打死你。」跟在身後的金姍姍還在氣呼呼的追。她沒料到自己這麼一喊,一直跑在前面的候銳竟然真的就站住不動了,反倒是害的自己剎不住閘,追趕中一頭就撞到了候銳的懷裡。

    「哎呀!我的鼻子,你個死猴子,你幹嘛突然站住呀?」金姍姍揉著撞痛的鼻子抗議。

    「冤枉啊老婆,不是你讓我站住的嗎?」候銳故意用金姍姍的話來搪塞她。

    「還敢頂嘴,照揍!」說著氣急敗壞的金姍姍就對著候銳的胸前掄起了粉拳:「重拳無限連擊……」

    「看我擋、擋、擋……」

    「啊!你怎麼咬人!」不過在兩人拉扯嬉戲的時候,鬥不過手長腳長候銳的金姍姍突然一口咬住了候銳的手臂,於是在候銳三分真七分演的大叫中略微一傾斜,兩個人就一起尖叫著跌了圓形游泳池。

    「噗通……咕嚕嚕嚕……」

    幾秒鐘之後,水中的候銳終於拉著金姍姍冒出了水面。他一邊甩了甩頭髮,一邊在奮力的蹬水,同時還扶著金姍姍的小腰,讓她可以空出雙手來整理一下凌亂的頭髮。

    「死猴子,這些你高興了吧!都弄濕了。」金姍姍撥開臉上的亂發,衝著候銳不停的抱怨。

    「嘿嘿嘿,滿意,比較滿意,如果能再大一點就更好了。」但說這話時,候銳卻緊緊盯著金姍姍的胸口,在浸濕之後一些原本應該隱秘在衣服下面的景象就不小心被暴露了出來,近在咫尺的刺激著候銳的眼球。

    「你說什……,啊呀!死猴子,大色狼。」後知後覺的金姍姍總算是順著候銳的目光,發現了自己走光的真相,當她舉起粉拳準備痛扁候銳時,候銳卻已經霸道十足的往前一探,雙手緊緊抱住金姍姍的身體,朝著金姍姍不斷抗議的小嘴就吻了過去。

    十幾秒之後,已經感覺缺氧的金姍姍用力推搡著候銳的胸口,但候銳僅鬆開她一秒鐘,勉強讓她喘了口氣就又立刻飛禽大咬上來,最後,兩個幾乎交融在一起的身體就慢慢沉入了水中……

    浪漫的夜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性福的候銳是睡到了自然醒,不過當他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身邊的大床上早就不見了人影。昨晚,兩個零經驗的生疏菜鳥折騰了大半宿,也真虧金姍姍今天早上還能這麼早就爬起來。

    「老婆?」回憶了一會昨晚金姍姍那嬌媚的表情、全身上下緞子一般光滑細嫩的皮膚,暗爽不已的候銳也準備好起床了,他一邊大叫一邊穿上了浴袍,接著就順著樓梯來到了一樓的圓形泳池。

    昨晚上,候銳在離開這個泳池前已經把金姍姍給剝光了,當時那些飄在水中的小內內、小罩罩真是讓候銳記憶深刻,不過這會那些精緻的布料早已經讓金姍姍給收拾了起來,哪裡就只剩下了空蕩蕩的水面。

    「老婆你在哪?」接著候銳又往起居室那面一瞧,嘿嘿,終於找到了一臉嬌羞但仍然努力裝出一副嚴肅表情的金姍姍。

    「大早上的你鬼叫什麼?我在整理文件那。」金姍姍已經換上了一套正裝,而在她的面前也推著身份證明等等的一堆文件,估計是準備繼承遺產時需要提交給開羅政府的東西。

    「嘿嘿,昨晚上好像是你比較能叫吧!」掛著一臉壞壞的笑容,候銳也一屁股坐到了金姍姍的面前。

    「噗!」正在裝著喝果汁的金姍姍瞬間破功,把一口鮮榨橙汁是統統的噴在了候銳那張壞笑的臉上。

    「咳咳咳!死傢伙,你胡說什麼,得了便宜還賣乖!」等金姍姍好不容易平復了呼吸,接著她就用手上的文件去狠敲候銳的頭,於是兩人又開始重複昨晚的情景,開始繞著圓形游泳池跑圈……

    兩個小時之後,候銳和金姍姍兩個已經坐上了酒店給預備的汽車,一輛嶄新的凱迪拉克,直接奔向了市區中的大使館而去,根據出國前的一系列查詢和諮詢,金姍姍知道想要順利的拿到這筆遺產還需要有律師與大使館官方人員的配合。

    坐在豪華轎車的車廂中,相比較專心致志檢查文件的金姍姍,候銳雖說也是滿臉的笑容,但他內心裡卻充滿了惶恐: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金姍姍大概需要一週的時間來辦妥全部的手續、流程,然後才能拿到那20萬美元,但是候銳可沒有這麼長的時間來陪金姍姍,根據組織的任務要求,候銳應該是馬上前往海盜之國索瑪裡,要不然生物芯片一激活那可就麻煩了,金姍姍馬上就會從少婦變成少寡婦!。

    不過看現在的情形,自己眼下真的能順利走開嗎?昨天晚上剛剛整個吃掉小警花,這會就要拍拍屁股走人,那估計候銳也不用等什麼芯片被激活了,金姍姍直接就會弄死他,都不勞組織出手!

    不行,一定要設計一個天衣無縫的藉口才能離開。候銳剛在那暗暗發誓,一旁的金姍姍突然放下文件,一臉好奇的問道:「想什麼那,一聲不吭的?」

    「想你呀!老婆。」候銳不假思索的回答。

    「看你的死樣子,本姑娘一定是瞎了眼,不對,是被這天氣給熱暈了才會讓你得逞的!」金姍姍俏媚的翻了一個白眼,這一下差點沒把候銳的魂給鉤走,當候銳正伸出鹹豬手直奔金姍姍的大腿時,不給面子的汽車卻突然減速,接著就停在了懸掛著紅旗的大使館門前。

    接下來候銳簡直被金姍姍指使了個半死,他不但需要在大使館跑上跑下,抓工作人員、回答問題,接著還的陪金姍姍趕到開羅的市政廳排隊,領表格、填表格、蓋章遞申請,總之是零零碎碎的一大堆事情。

    等到開羅市政廳的掛鐘顯示下午五點整時,那個胖胖的辦事員對著候銳燦爛的一笑,然後就毫不猶豫的轉身下班了,連候銳碰巧遞過去的幾張文件都不肯伸下手接過去,弄得候銳差點要翻過欄杆去掐死他。

    「算了,我們明天再來。」金姍姍自然也累的夠嗆,但她還是在努力地安慰著候銳。

    女馬的!我真的是沒有時間了!候銳鬱悶的看著辦事員的背影,他只想在離開前儘可能的多幫金姍姍完成一些繁雜的手續,可是卻……,最後候銳才被金姍姍奮力拖出了開羅市政廳。

    被室外的小風一吹,候銳發熱的腦袋總算是清醒了幾分,他跟金姍姍坐上豪華汽車就返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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