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特工] 刺殺全世界 作者:沙發熊(已完成)

 
Babcorn 2017-3-30 19:11: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11 363447
Babcorn 發表於 2018-3-22 14:25
1379良心未泯的暴徒

    可誰知就在這時,不遠處一名正在檢查汽車輪胎的那個傢伙就彷彿感覺到了什麼,於是就往警衛這邊望了一眼,但是當他看到偽裝網外面站立的人影后,這才重新低下頭去繼續自己的工作。

    這時候,剩下那兩個傢伙一個正在詳細的檢查每一個輪胎、查看裡面的氣沖的足不足,而另一個則是用一根小細木棍在測試油箱中的油料高度,畢竟車輛儀表是有可能出錯的,但這樣的土辦法卻絕對不會出紕漏,現在可是為了逃命,當然是容不得任何的疏忽。

    只可惜這麼一來,他們兩個人就很自然的一左一右分隔在了車子的兩側,結果看到下手良機的候銳他就瞬間撲了上去。

    因為匕首還捆在短矛上面、紮在警衛屍體的肚子中,所以候銳他這下就摸出了兩根專門找來的T形樹枝,再將其三頭都截斷之後,緊緊的握在手掌心裡面,利用比較尖銳的一端當做短錐來使用,上手第一個就朝檢查油箱的那傢伙貼了上去。

    候銳的崩拳可以隨隨便便的碎骨奪命,可惜和剛才的擔憂一樣,候銳的拳頭並不能確保對方無聲無息的死去,所以才需要這兩個小小的木叉來幫忙,當候銳他來到對方身前約半米的位置時,左拳就迅速照對方的胃部猛擊過去。

    對面那,上一秒剛剛才站起身、轉過身,手上還抓著細小木棍的那人突然見到自己眼前的黑影,正準備扯開嗓子呼叫、兼舉起自己肩上上掛著的突擊步槍反抗時,被候銳夾在食指和中指間的尖銳木叉已經毫不客氣的擊中了他的胃部。

    別看是穿著軟體防彈衣,不過候銳的崩拳那可是力道狂猛,於是推動木叉就瞬間深深的陷入了對方的肚子,結果自然是什麼聲音都給打回去了,並且那人的身體還因為劇痛、完全不受意志控制的彎了下來,搞得這個倒霉傢伙的頭部就很自然的又湊近了候銳一些。

    大好機會擺在眼前,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候銳他緊接著第二拳就狠狠的擊中了對方的側腦位置,而這次尖銳的木叉就無情的洞穿了對方的太陽穴,一樣是剎那間斃命、全過程都沒有發生任何的聲響。

    然而當候銳他準備起步,好繞到車子另一邊去解決最後一個敵人時,一個意料外的情況卻突然間發生了;才剛被他幹掉的傢伙倒下時,不知是屍體肩頭掛著的突擊步槍碰撞到了什麼東西,竟然就發出了一聲「咔」的輕響。

    好像這樣聚精會神的時候,任何細微的聲音都會被無限的放大,所以在車子另一側檢查輪胎的傢伙,他端起突擊步槍就飛快的繞了過來,但是除了草地上同伴的屍體之外,候銳的身影卻早已經消失不見了、四周都顯得空蕩蕩的。

    雙眼警惕環視,感覺到危險和恐懼的最後一個人,他下一個動作就是飛快往草地上一趴、然後順著車底往周圍看去,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任何人第一個反應都會是覺得敵人再跟自己玩捉迷藏,趁自己繞過來時對方卻趁機繞到了車子另一邊去,要不然怎麼解釋突然消失?

    可惜當這個自作聰明的傢伙,順著車底在周圍並沒有看到想像中的腳掌時,候銳的身體卻忽然從車棚頂上跳了下來,雙腿的膝蓋骨直接落到了趴地那人的後背脊椎上……

    很快的,當紅皮小隊的人馬趕到秘密停車場時,結果他們卻驚恐的發現、3分鐘之前才進行過例行聯絡的三名同伴都已經身死,更為恐怖的卻是車子統統都被人給破壞了、油箱都被洞穿之後放光了油料,於是這麼一來紅皮小隊這批人可就立刻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既然有心要陰人,那候銳自然是要下死手了。

    跟著就在紅皮小隊這批人咬牙準備化整為零、分頭撤退、各安天命時,不遠處的樹林當中一枚紅色信號彈居然就那麼飛上了半空,徹徹底底的將這夥人的位置給暴露了出去。

    再往後,紅皮小隊這支偏師也沒有閒心去追蹤候銳這個破壞者了,因為發現紅色信號彈的美日聯軍已經搭乘支奴干和悍馬車撲了過來,結果在匆匆10分鐘之後就和根本沒能逃出多遠的紅皮小隊偏師爆發了一場等級完全不對稱的追逐戰。

    失去了車輛、掩體和所有的重武器,這2-30名悲催的紅皮小隊成員很快就被美日聯軍給擊潰了、狼狽的變成了草地和樹叢中的一具具屍體。

    多年以來,這還是世界官方力量第一次逮到「陰影」組織的小分隊,剛剛才在烏鴉山那邊憋了一肚子氣的美日聯軍,攻擊過程中自然是加倍的努力和瘋狂,於是在擊斃20人之後、還出乎意料的抓到了4名重傷的俘虜。

    直到這一刻兒,一直在遠處耐心看戲,現在心滿意足的候銳他才偷偷的離開了現場……

    今夜的烏鴉山注定是不會平靜了,繼暴力摧毀一處隱秘的「陰影」組織基地後,美日聯軍還擊斃了大批的組織成員、並且抓獲了四名俘虜,那麼從這些俘虜的口中,官方人員當然是期盼獲得更多有價值的情報嘍!

    忽然間取得這麼大的收穫,儘管是在戰鬥過程中付出了不少士兵的生命和裝備損失,但日本當局和多國聯合調查團方面依然是快要樂瘋了,只要能挖出「陰影」組織的大秘密,對這些掌權者而言是付出任何代價都不會吝惜的!

    稍後,日本當局就通過秘密渠道,由總理本人正式向大陸和金毛獵犬方面表示了鄭重的感謝,順帶還旁敲側擊了一下,對於金毛獵犬的「晨光」小組、這次能挖出這麼重要的情報、並且還願意無償共享給日本方面表示了欽佩,最後還不忘表達了一下跟「晨光」小組進一步協作的期望。

    通過這件的事,金姍姍無疑就是一個巨大的獲益者,連帶在金毛獵犬的那三位犬王心目中,金姍姍說話的份量、她分析的意見也都變得更受重視起來。

    而在東海的另一邊,烏鴉山二次事件卻還在繼續發酵;得到消息跨大洋趕過來、剛剛才降落在一座美軍駐日基地中的調查團外勤小組,他們一行30多人就迅速接手了俘虜和後續調查工作,然後小心翼翼的就把俘虜給帶到美軍基地中來接受手術和治療。

    可惜有人歡喜有人憂!

    當調查組感覺已經盡最大努力把消息封鎖的不錯時,此刻身在京城附近的野狗追殺部隊就突然間接到了組織發佈的一個直接命令;

    因為在紅皮那四個重傷被俘人員中,只有兩個人脖子中還帶著生物芯片、其餘兩個已經花錢完成了摘除手術,所以這樣就需要有人去進行止損行動了,而鑑於東京潛伏組沒有這樣的能力,於是那兩位骸骨中的一位、戰爭分部的米粒騎士他就不得不帶人緊急趕往了東京。

    至於剩下來的另一位骸骨騎士開心,因為暫時還沒有得到候銳身在日本東京的信息,所以他就只能和酸雨繼續逗留在大陸京城附近,耐心的等待候銳他現身。

    第二天一早,昨晚僅僅只是閉了一會兒眼睛的候銳他就乾脆爬了起來,雖說身體上還是很疲勞,但是能夠消滅丁野的部分手下,這事還是讓候銳十分的高興,更別提候銳他今天還有別的安排,既然都千辛萬苦的跑到東京來了,那候銳他當然要充分利用好這個機會。

    根據以往的經歷,候銳知道日本也是組織在亞洲一個很重要的基地,並且還是飢餓分部成員最密集的地區,那幫傢伙雖說神憎鬼厭、手段恐怖、隨隨便便的就能玩死任何人,但是這些飢餓分部成員的正面戰鬥實力卻明顯偏弱,候銳感覺自己只要多小心一些,那麼保住性命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身在電車上面,候銳他微微的低著頭,夾在無數西裝革履的上班族中間,腦袋中不停的想事情,前段時間在京城時,蘇瞳的話其實給了候銳很大的啟發!

    想要令金毛獵犬重視自己、進而和自己達成那個協議,然後再幫程琳和未來的孩子爭取到一份安定的生活,那麼候銳他就要想方設法的體現自己的價值或危險性,迫使金毛獵犬產生把猛獸控制在籠子中的念頭。

    而這麼做的結果肯定會造成巨大的恐慌與破壞,所以這樣的事情候銳並不像在大陸境內進行,這次既然都來到日本了、那麼自然是不該浪費這個機會,結果等候銳他離開這家小小的民宿旅館之後,馬上動身就直線往銀座方向趕去。

    作為世界最繁華的三大商業區之一,和紐約第五大道齊名東京銀座,最最核心的區域自然就是銀座大道了,在這條不過1.5公里長,北起京橋、南至新橋的貫通直街上,大道兩旁的百貨公司和各類商店是鱗次櫛比,它們專門銷售高級商品,吸引世界各地的富有階層來此消費觀光,每天的人流量都是以十萬計算的。
Babcorn 發表於 2018-3-22 14:25
1380沙林毒氣氣團

    一個多小時之後,當背著雙肩包的候銳走出電車站,接下來就是頻繁的進入各種商店、東一樣西一樣的購買了許多雜七雜八的東西,慢慢把雙肩包給塞滿之後,候銳他就找到一條不起眼的小巷鑽了進去。

    等候銳他再次出現時,已經過去了2-3個小時,大約都快要到中午了,可是這附近街道上的人群卻顯得又增多了幾分,密密麻麻的幾乎都到達了接踵摩肩的地步。

    再次鑽入人群、熟練的控制著呼吸的頻率,當候銳他來到一個街口、距離銀座大道還有4-500米的距離時,恰巧遇到一個紅綠燈所以候銳就很自然的停下了腳步,站在行人中間左右四處的觀察,重點當然是留意街道上執勤的制服警察、商舖保安和四面八方的攝像頭。

    信號燈由紅變綠,上一秒還聚攏在一起的行人就呼啦啦一下子湧上了斑馬線,混在其中的候銳他一邊在心裡面計算這些不可控因素、評估這些危險過後可能對自己產生的影響程度,一邊候銳他就終於踏入了銀座大道範圍,面對著遠近高低的高樓大廈。

    不情不願也只能做一次了,只希望待會不會搞死太多人、程琳她事後不會生我的氣!

    待腦海中最後閃過這絲念頭,行走中的候銳他就稍稍變化了一下位置,來到人行道靠街邊的這一側之後,動手往身後一摸、首先從雙肩包中摸出兩個已經用膠帶纏在一起的塑料瓶。

    跟著等候銳他用手掌在這個自制裝置的一側、恰到好處的一拍之後,早早被擠壓在兩個塑料瓶中間的尖銳鐵絲就同時貫穿了兩個瓶子的瓶體,這自然是令這兩種調兌的液體開始混合到了一起,並且沿著瓶子流淌出來、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面上。

    開弓沒有回頭箭!候銳他輕輕俯身就把這個正在洩露的自制裝置往旁邊燈柱下面一放,自己卻是繼續大踏步的往前面走去,並沒有在行色匆匆的人流中引起任何人的矚目和留意。

    2-3秒之後,候銳不過才走出去6-7米遠,兩種不停不停混合在一起的液體就和空氣發生了劇烈反應,於是一股黃棕色煙霧迅速就冒了出來,另外在這股黃棕色煙霧中,居然還夾帶著一股非常詭異的水果香味。

    如此繁華的大街上面突然間冒煙,跟著這團煙霧還有越來越濃郁和飄散的跡象,這個異像當然是立刻就引起了行人們的恐慌,結果在一片驚呼聲當中、大群男男女女慌張的從煙霧中衝了出去,然後就紛紛站在遠處、臉帶迷茫的看著擴散範圍越來越大的黃棕色煙霧。

    事態還在繼續的發酵,不過當第二、第三團黃棕色煙霧也接連在500米範圍內冒出來,銀座大道這一段滿滿都是那種詭異的水果香味時,周圍執勤的警察當然是飛快的衝了過來、忙著疏散人群和維持秩序,一時之間也數不清究竟有多少人再朝這邊駐足張望。

    數秒鐘後,另一個更為誇張的現象就逐漸顯現了出來,在遠遠躲避、圍觀的人群裡面,幾個曾經被煙霧籠罩過的男女,他們忽然間臉色一白、接著身體就搖搖晃晃的坐到了地上,這馬上就引得周圍的人們好像躲避瘟疫一樣的跳出去老遠,臉上的表情更為驚慌,膽子小一點的已經開始轉身往更遠的地方退去。

    在最關鍵的時刻,候銳這個始作俑者就跳起來、為周圍人再加上了一根致命的稻草,之前並沒有受到懷疑的他猛地一仰頭,用自己最大的聲音、用熟練的日語吼道:「沙林!是沙林毒氣呀!求我……」

    隨著這聲拉長的慘呼,候銳他自己也順勢往街面上一倒,結果這樣周圍的局面可就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了,那些看熱鬧的行人剎那間就是一哄而散、整百上千的人們瘋狂的往遠處逃去,一度還發生了慘烈的踩踏,一眼望去四面都是連滾帶爬的身影。

    「啊」「哇」「快快快!」「救命呀!」「我、我、我剛剛吸進去了」……

    在現場亂糟糟、雜亂而喧囂的呼喊聲當中,不但但是平民、就連那些制服警員都一股腦的跑沒影了,誰叫沙林毒氣這種物質是日本人曾經的噩夢,以往就發生過多起極端組織用沙林襲擊平民的事件,現在又發生一次疑似事件,這怎麼能不讓他們心驚膽顫。

    除了大街上之外,從四周的商廈和高樓裡面,陸續也有一群群的男女逃匿出來,至於那些身在高層、一時半會無法下樓的人們,他們就只好改變策略,轉而往更高的樓層逃去,然後在2-30層上面看著下面街道上的大片黃棕色煙霧籠罩區域。

    現代社會資訊發達,所以最基本的防護常識人們還是有的,無論什麼樣的生化戰劑都不可能憑空飄起上百米高,那麼躲在高層的人們暫時還是安全的,最起碼要比冒險衝入黃褐色煙霧才能離開大樓要安全不少。

    這會兒還躺在黃棕色煙霧中那些人,儘管他們的身形已經變得是隱隱約約,但對那些居高臨下不停張望的人來說,這副景象無疑就十分令人震撼和寒顫了!

    很快的,銀座大道最繁華的這一段街區就好像鬼城一般的空蕩了起來,無法控制的大範圍混亂還在向遠處繼續擴散,這邊街面上除了那些尚未消散的黃棕色濃煙外,剩下的就只有行人們慌亂中丟棄的雜物和逃命時被踩落的鞋子了,當然還有包括候銳在內的數十名暈厥的行人。

    當警視廳方面聞訊後大驚,飛快的調集麾下防疫部門、並且向距離最近的自衛隊要求協助時,候銳這個「受害者」卻突然間動了,等他從街面上爬起來以後,迅速從雙肩包中摸出一個簡易的自制防毒面具就扣在了臉上,跟著還動身往不遠處的一間珠寶店走去。

    在剛剛疑似沙林毒氣大片籠罩街道時,距離這邊不過3-40米距離的「雪之鄉」珠寶店裡面,那些正在挑選珠寶的顧客就迅速跑沒影了,接著忠誠的店內保安就關閉了大門,然後帶著大堂那些售貨員躲藏到後面的辦公室裡面去避難。

    可惜這幫人聚在一起瑟瑟發抖的男女,他們萬萬沒想到,珠寶店居然會在這個要命的時候遭到襲擊!

    「嘭、嘩啦啦……」隨著一聲輕微的爆炸聲響,「雪之鄉」珠寶店的大門防彈玻璃就被一枚小型炸彈給嘣碎了,隨後戴著棒球帽和防毒面具的候銳他就踩著滿地的碎玻璃走了進來,當然那些漂浮的黃棕色煙霧也同樣找到了一個新的宣洩口,緩慢的灌進了珠寶店裡面。

    這一刻兒,透過大堂的監控鏡頭看到這一幕,3個店內保安就咬牙跳了起來,然後冒死從辦公室中又沖了出來,揮舞著伸縮警棍和左輪手槍、霰彈槍奔候銳撲了上來。

    儘管非常的害怕毒氣,但是在日本、正規企業保安員的工作大多是終身制,而這就不得不逼著他們三個拚命,如果他們眼下不能阻止候銳、最後的下場很可能會被解僱而導致餓死,但如果出去拚一拚就算是結果一樣是死,那這三個保安員也可以獲得大筆的保險賠償,孰重孰輕自然是一目瞭然。

    只可惜三名保安員肯定不是候銳的對手,他們才鼓起勇氣衝到大堂和後面辦公室之間的走廊,還沒有在薄薄的黃棕色煙霧中看到候銳的身影那,一個裝飾的玻璃花瓶就筆直的砸了過來。

    倉促間,衝在最前面的40歲保安員,他剛把手中的霰彈槍一抬一擋,結果「啪嚓」一聲玻璃花瓶就在霰彈槍槍身上撞得粉碎,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紛紛落到了三個保安員身上臉上。

    也許是神經繃的太緊了,再被花瓶這麼突然一砸,結果霰彈槍就走火了、「嘭」的一聲就把一片彈丸射到了一旁的走廊牆壁上,剛才排成一排的三個保安員立刻就亂作了一團,誰知偏偏這時候銳就竄進了這條短短的走廊。

    腳步移動中左手迅速而準確的一抓,當候銳他掐住霰彈槍的槍管之後,身體旋轉了大半圈順勢一肘就落到了對方脖頸位置,當衝在最前面的保安員痛苦的縮起脖子時,他就再也握不住手上的霰彈槍了,肚子處被候銳猛踹一腳後,身體就倒退著撞到了身後同伴的身上。

    這時,見到同伴的霰彈槍瞬間被奪走,於是排在第二位的保安員就把手上的左輪手槍舉了起來、想要瞄準候銳的身體,但是候銳卻把手上的霰彈槍槍身180度一轉,閃電般的重新上膛後射出了一槍。

    「嘭!嗷……」結果這一槍轟過去,無數彈丸就落到了舉槍瞄準的保安員右手上,於是在那些彈丸的狂暴攢射之下,不要說什麼左輪手槍了、就連那個保安員的手指和手掌都被轟的是四分五裂,原位置上只剩下一個光禿禿、血肉模糊的手腕,鮮血是一股一股的順著血管湧出來
Babcorn 發表於 2018-3-22 14:25
1381歸途遭遇的圍殺

    第二個保安員既然也喪失了作戰能力,那麼力挽狂瀾的壓力就全部落到了第三個手持警棍的保安員身上,可惜面對候銳手上還飄著青煙的霰彈槍槍口,那個看著年約30歲的肥壯保安員卻無論如何都不敢往前湊,從他眼角、嘴角劇烈的抽動中不難看出來,他內心一定是非常的猶豫。

    用霰彈槍去對付一根小小的警棍,這麼無恥的事情候銳還真幹不出來、當然也是不屑於去做,所以他就起步又一次往對手面前走去。

    候銳這個舉動明顯是刺激到了最後一個保安員,結果對方頭腦一熱就不管不顧的用警棍往候銳的腦袋上猛掄過去。

    但候銳馬上把手上的霰彈槍當做短棍來使用,先一步格擋開擊打過來的警棍之後,飛快又往前一個迅速的跨步,用霰彈槍槍口一撞就頂在了對方的胃部、最後才是改為雙手握住散彈槍槍身,奮力的往上一揚,打的對方下顎處是皮開肉綻,往後仰面重重的摔倒。

    一口氣解決掉三個保安員,那麼從下一秒開始,候銳他就在這家久負盛名的「雪之鄉」內開始了大肆的掃蕩,無論是放在櫃檯中的鑽石或珠寶、還是擱在後面單獨展覽櫃裡面特殊昂貴的展品,候銳他統統都沒有放過、一律都是他的目標;

    足有4克拉重的天然藍鑽戒指、鑲嵌數百枚鑽石的女士手提袋、白金鑄成點綴各色寶石的KT貓裝飾品、全部由老坑翡翠拼接而成的熒綠色王冠,這些令無數女人癲狂的東西就都變成了候銳的戰利品,一股腦的被塞進了雙肩包。

    整整30分鐘之後,終於意識到黃棕色煙霧並不是沙林毒氣的日本警方才派人進入了煙霧區,兩隊十多名穿著全封閉防化服的特種大隊成員,他們端著MP5衝鋒槍,慢慢沿著銀座大街的兩側店舖往前推進,落後警方幾步的救援人員,他們則是迅速把街面上暈厥的行人接二連三的搬走。

    在風力的影響和自然消散之下,黃棕色煙霧已經消散了3-4成,而這無疑對日本警方的行動更為有利。

    此時此刻,在周圍的高樓大廈當中,無數受困的人們都在悄悄的趴窗戶,他們不是表情緊張的張望就是在舉著手機拍照,這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想要按住肯定是不大可能了,所以這些傢伙都在猜測事件將會以什麼方式來結束。

    逐漸的,候銳先後放下的三個發煙裝置就都被特種大隊給回收了,稍後等這伙緊張的傢伙看到「雪之鄉」珠寶店被炸碎的玻璃門、潛入一片狼藉的店中時,候銳他早已經帶著大包的戰利品離開了現場。

    這次在銀座把事情給不計後果的鬧大之後,候銳估計組織方面最多一天時間就會找上門來,所以他下一步計畫就是利用美日的力量、爭取能消滅掉緊追自己不放的組織人馬,這樣候銳後面再想要干點什麼的話,那無疑就會輕鬆、簡單許多。

    至於這會兒還靜靜躺在雙肩包裡面的那批珠寶,候銳估計價值肯定也是不菲,單單那個30釐米高的白金七彩寶石KT貓,候銳他三年前就在「雪之鄉」看過它的價錢,足足要3000多萬日元,另外那個老坑翡翠王冠更是高達2.2億日元的天價,可謂是「雪之鄉」的鎮店之寶。

    這段時間以來,失去後勤支援的候銳真是前前後後的花了不少錢,雖然他手上有近百噸的黃金,但那些還統統埋在英格蘭的地下河裡面,並不能便捷的拿出來使用,之前候銳花銷的還是從軍團總部搞來的那批粉鑽和少量金條,那麼此刻雙肩包當中的財物就可以繼續支持候銳他下一段日子的開銷了。

    不知不覺當中,候銳他就已經順著側向街道離開了最混亂的區域,然後在大約半公里外再次看到了警方用車輛構建的路障、以及警戒線後面不停張望的圍觀人群。

    絲毫不需要考慮,候銳他迅速瞟了幾眼就鑽進了一家臨街的飯店,選擇在建築物中前進一段路程後,順勢就混到了那些八卦的觀望人群當中,可是候銳他並沒有猜到,自己才把防毒面具丟掉,他的相貌就被隱藏在人群中的組織潛伏組人馬給辨認了出來。

    事情真的是非常的湊巧,那名穿著黑裙子和精緻小外套的女人,她本來只是來現場打探一下消息的,可結果卻看到戴著棒球帽、已經把外套反過來重新穿上,就連雙肩包上都謹慎的換上一批新裝飾物的候銳,悄悄越過警方設置的警戒線、並且穿過人群的這一幕。

    於是乎這個女人瞬間就摸出了手機,用畫著漂亮眼妝的雙眼緊盯著候銳的身影,熟練的撥打了一個電話,隨後就小心翼翼的跟上了候銳的步伐,距離大約100多米的開始悄悄的盯梢追蹤。

    20分鐘後,候銳他眼瞧著就要走進附近的地鐵站時,周圍的環境已經都恢復了狀態,行人們儘管還會討論那邊銀座大道發生的襲擊事件,可是眾人臉上已經不見什麼緊張的表情了,估計是警方已經通過電訊服務公司對該地區的人們進行了廣泛的手機郵件闢謠。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兩個手臂挽在一起、穿著短裙、染著金發、背著碩大單肩書包的女高中生卻從身後迅速的靠近了候銳,當然她們兩個絲毫沒有要隱藏行蹤的意思,不但是非常沒有涵養的又叫又笑,還會不停舉著手機比比劃劃、導致手機鏈上的小鈴鐺響個不停。

    6-7秒時間後,當候銳他即將走下地鐵站的台階時,那兩個個子小小的女高中生卻忽然間加速往前一竄,兩人分開後、站位一左一右的就直接挽住了候銳的雙臂,並且作為配合她們的身體重心還飛快的下墜,雙腿還很巧妙的纏住了候銳的小腿、雙腳大幅度張開的頂住了候銳的腳掌外沿,彷彿打樁一樣的釘在了地面上,剎那之間就限制住了候銳身體的動轉空間。

    壞了!一定是組織的人,怎麼他女馬這麼快就趕來了?

    感覺已經死到臨頭、全身汗毛都不由豎起來的候銳,他第一個自然反應就是抖肩膀、搖擺雙臂,想要憑蠻力把身畔的那兩個女高中生給掙脫開,因為控制候銳的行動不是最終目的,對方真正的殺招馬上就會降臨。

    可誰知事與願違,憑候銳的蠻力居然無法輕易甩開那兩個身高都不到160釐米的女高中生,她們兩個的力氣簡直比健壯的男子還要誇張,並且配合的還非常默契,三具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絲毫不給候銳發力的空間。

    緊接著,當候銳他企圖移動腳步、另想辦法來掙脫對方的鎖扣時,真正的殺招果然來了!

    一個看上去大約20歲左右的高瘦男子迎面快步衝向了候銳懷中,當他距離候銳胸前還有4-5步遠的瞬間,只見他右手在懷中一摸、一把看上去十分鋒利的日式短刀就被他給拔了出來,伴隨著男子手腕的轉動,那把日式短刀就迅雷閃電般的刺向了候銳的心臟。

    這三個傢伙肯定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因為彼此間的配合一環銜接著一環堪稱完美,整個過程只花了2秒多一點的時間,可卻把候銳他給逼到了必死的境地,儘管對手連槍都沒有動用,但冷兵器一樣可以是非常的可怕和致命。

    緊盯著那把日式短刀、緊盯著刀鋒即將沒入自己的胸口,那種恐懼和無助的感覺簡直能叫人發瘋!

    當刀鋒距離候銳胸口還有10多釐米,0.1秒時間後候銳就會心破而亡時,候銳骨子裡最最深處的那股瘋癲就被激發了出來,結果雙臂都被對方死死的挽住,身體都拖在原地無法移動時,候銳他竟然自己求死、用腦袋朝面前敵人臉上死命的磕去。

    剎那間,全身肌肉膨脹的候銳彷彿化作了一頭人形蠻牛,還奮力掛在他手臂上的那兩個女高中生險些就沒能扯住身邊發狂的候銳,並且連她們自己也是不受控制的往前一聳,相當於是三個人一起往前竄了十幾釐米遠。

    0.1秒之後,候銳的額頭就重重的磕到了面前男人的脆弱鼻樑上,可惜候銳這也僅僅是一個權宜之計,緊跟著男子手上的那把日式短刀就輕易貫穿了候銳身上的外套、襯衫和最裡面的軟體防彈衣,跟著還沒有懸念的刺破了候銳的皮膚和胸肌、甚至接觸到了候銳的左胸肋骨。

    不過電光火石之間,當日式短刀的刀鋒還來不及繼續深入、進而去刺破心臟致死時,持刀男子卻因為鼻樑受到重創而本能的往後退去,所以握在他手上的日式短刀也就被一併又拔了出去,沒能徹底完成對候銳這次佈局巧妙的擊殺。

    瞬間心跳都超過200下,冷汗更是不受控制的「滋滋」往外冒,雙腿都不禁有些發軟的候銳,他很明白相同的辦法只能生效一次,接著等到面前的高瘦男子他緩過神兒,那麼下一刀可就沒有這麼容易躲避了,對方一定會不惜代價的取走自己性命!
Babcorn 發表於 2018-3-27 11:50
1382陰魂不散的尾巴

    所以當鼻樑折斷的高瘦男子後退了三步,臉上表情猛地一變,露出一種格外猙獰的眼神後,完全就沒有顧忌自己還在飛竄的鼻血、嘴角急劇抽動著就再次撲了上來,口中還發出了「啊」的一聲低吼。

    區區兩三步遠的距離,頂多一秒鐘敵人下一刀就會插到候銳的身上,所以候銳他乾脆就沒有把探出去的腦袋縮回來,脖子劃動弧線就馬上朝自己右邊的女高中生頭部猛撞過去。

    只可惜對方的個頭稍顯矮了一些,可這反而搞得候銳這個攻擊者變得更加被動了起來,因為這樣他需要作出的動作幅度就必須更大,那麼相對留給右側女高中生的反應時間就會變得更長,躲避的時間更為充裕。

    果然,候銳剛猛的頭槌真的就被對方給躲閃開了,不過候銳這一下也不完全是無用功,因為要躲閃候銳頭槌的關係,右側那個女高中生的身體姿勢就不可避免的發生了一些變形,導致候銳右臂被放鬆了少許,發力的空間增加了數倍。

    於是看到希望的候銳他就把身體重心往左側轉移,然後右臂奮力的一掄,集中全力總算是把右側那個女高中生給甩了出去,狠狠的砸到了已經重新衝上來的高瘦男子身上、阻攔了他的步伐,巧妙的化解了即將臨頭的第二刀。

    艱難的從最不利的局面下掙脫出來,候銳心裡、肚子裡的憤怒就統統都化作了力量,右臂右拳貼身一兜就朝自己身體左側的另一個女高中生臉上揮去,無堅不摧的崩拳簡直是超常發揮出了十五成的殺傷力。

    此刻還挽著候銳左臂的女高中生,她當然也意識到了眼前的危險,並且還主動鬆開了候銳的右臂、大概是打算脫離和候銳的身體接觸,可是非常的遺憾,女高中生的動作只是慢了那麼一丁點,結果候銳的崩拳就這麼落到了她的左眼眶上。

    這一拳實在是太狠、太重了,當候銳崩拳上的力道全數釋放的一剎那,女高中生連頭都來不及往後仰、她的右側眼球就明顯的鼓了出來,而這恰恰就是腦壓瞬間爆表所導致的反應,生死姑且不論、只憑這一拳候銳他就已經讓這個女高中生完全喪失了活動能力。

    一場堪稱完美的殺局,結果就這樣被候銳這頭野獸給硬生生的掙破了,這麼一來撞在一起的那對男女,他們當然是再沒有什麼閒情逸致玩什麼小刀了,於是他們倆往身上一摸就果斷掏出了手槍、準備要補救這一次的失誤。

    然而他們已經沒有機會了,因為候銳這邊已經把身邊瀕死狀態的那個女高中生給奮力的扔了過去,自己則是在飛快蹲下身的同時,由後背雙肩包下面拔出了一把伯萊塔M9手槍閃電般的指向了面前的敵人。

    「砰砰砰……」突然之間,剛剛還在無聲搏殺的幾人,瞬間由冷戰轉變成熱戰,雙方三個人、三把手槍就此起彼伏的開始了激烈的速射。

    於是那個才被候銳扔過去的倒霉女高中生,她的身體就因為攔在大家的中間,遭到了身前身後的子彈貫穿,結果她整個人就在劇烈的震動和扭曲間,接連冒出了一朵朵的飈飛血花。

    一轉眼,不等渾身上下變得跟篩子一般的倒霉女高中生倒下去,候銳對面那個高個男子就忽然往左側急跨了一步,心急的想要越過中間的障礙物去瞄準射擊候銳,豈不知候銳他也恰恰在等待這個瞬間。

    在一對二的近距離對射當中、在手槍彈線中間還存在一個人礙事的情況之下,候銳他必須要格外的小心,因為他的對手是源源不斷的組織成員,而他自己卻是孤立無援的狀態,身體上任何一處傷患都有可能導致蝴蝶效應、發展成最壞的結果。

    不過當高個男子他冒失的移動位置時,以逸待勞的候銳他自然就把手腕微微一歪,又是一個瞬發點射就毫不客氣的擊穿了高個男子的腦門。

    這時候,儘管和高個男子搭檔的另一個女高中生,她已經急忙配合的往右邊移動,不過卻稍稍的慢了一線,結果就被候銳給抓到了這個小小的間隙,手腕立刻再往回一蕩、來不及仔細的瞄準就搶先扣動了扳機。

    「碰碰!」瞬間的一個手槍雙擊,緊接著候銳就看到對面的女高中生身體明顯一僵,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可這其中卻包含了最最精密的計算和豐富的戰鬥經驗積累!

    候銳他第一槍選擇女高中生目標比較大的軀幹部分開火、首先保障自己的第一槍不會射空,但是當第一顆子彈飛出伯萊塔M9手槍的槍口之後,候銳他隨即又再次校準、將自己的手腕微微上揚、並且再次扣動了扳機。

    這緊隨其後的第二顆子彈就終於是精確的擊中了女高中生的咽喉部位,雖說不是頃刻間斃命,但是跟大腦神經中樞相比,咽喉部位明顯距離胸前第一槍著彈點更近,兩槍間的時間間隔更小,這樣就終於是解決了面前的全部敵人。

    「撲通撲通!」站在中間胸前背後都是彈孔的女高中生,額頭中彈的高個男子,當然還有咽喉處中槍的另一個女高中生,她們三個人就先後倒在了地鐵站的入口處、候銳的眼前。

    在這個瞬間,候銳他還保持著雙手握槍瞄準的動作,距離他不過4-5米遠,兩個恰巧路過的行人則是傻呆呆的站在原地、驚駭欲死的一動不動;穿著西服、拎著公事包的男子背靠著牆壁,大腿根部有一片明顯的水漬、竟然被候銳他們的搏殺過程給硬生生的嚇尿了。

    而在失態的上班族旁邊,一個穿著打扮入時的女子更是不堪,她只會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臉、自己的眼睛,跪在地上低著頭,從日式短刀現身那一刻兒開始,她就再沒敢往下看,只是槍響之後就開始不間斷的尖叫和發抖。

    待候銳一鼓作氣的搞定三名襲擊者之後,他這才有閒心關注一下自己的傷勢,腦袋轉動開始往周圍去觀察,同時伸左手往自己的胸前傷口處摸了摸,感覺胸口的出血量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接著就馬上悶頭往地鐵站下面跑去,迅速引起了周圍目擊者又一陣的尖叫。

    半分鐘之後,本身就在不遠處警戒的日方警察就匆匆趕了過來,一夥人簡單安撫嚇破膽的目擊者、然後就舉著左輪手衝進地鐵站下面時,候銳他卻早已經從這個地鐵站的另一則出口悄悄的離開了,轉頭奔向遠處的過街天橋、準備選擇另外一條路線來進行撤離。

    只可惜候銳的小伎倆可以騙過警察和目擊者,但卻騙不了遠遠吊在其身後的那個女子,身為組織東京潛伏組的成員,離開訓練小島後她進階接受的就是辨認、追蹤和滲透等等技巧,結果當候銳用外套緊緊壓著胸前的刀傷、跨上長長的過街天橋時,她也是一聲不吭的追了上去。

    由於不遠處發生槍擊的緣故,這座過街天橋上的行人雖然不少,但全部都是行色匆匆、所以也就更沒有人去關注候銳的模樣,結果這就讓候銳他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這會兒,候銳胸口上的刀傷還在隱隱的刺痛,儘管他已經用手按住了傷口,但血還是不停的往外慢滲、幸虧候銳的外套是深色的,一時半會血跡還沒有引起周圍行人的注意,不過候銳他還是需要盡快處理一下傷口、省的失血過多影響行動。

    不過當候銳他越過長長的走廊,開始在過街天橋另一邊樓梯下來時,候銳的視線無意中掃過旁邊的一面鏡子、結果臉色就是微微的一變,下一秒候銳他突然就改變了移動的方向,花了十幾秒時間內就迅速拐下了一條百餘米長的地下甬道。

    跟那邊的過街天橋比較起來,這條地下甬道中的行人明顯更多一些,並且光線也是稍顯昏暗,於是候銳他就在放慢腳步的同時,開始了一系列的運動兼偽裝!

    儘管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但候銳他在槍林彈雨中闖蕩了這麼久,最為基本的技巧和手法肯定也是會那麼三兩招的;所以候銳他第一個動作就是把自己的深色外套給脫了下來,三兩下就用外套把自己的雙肩包給包裹了起來,從而改變了雙肩包的整體外貌。

    緊跟著,候銳他又把裡面穿著的襯衫袖子給迅速扯下來一個,悄悄放在手掌中摺疊幾層、然後就塞入軟體防彈衣裡面去,準確的墊在了刀傷創口上面,進而抓起頭上的棒球帽就扔到了一旁的黑暗角落那邊去。

    這下子感覺到布料接觸所產生的那種疼痛,候銳的眉頭就不由的一皺,可惜地下通道的出口看著已經不算遠了,逼得候銳他只好再加快效率,將自己另一隻襯衫袖子也給扯了下來,拿在手上搓了幾圈,然後雙手一抬就將袖子當做長發帶綁在了自己的額頭處、並且在後腦處用力的繫了個扣。
Babcorn 發表於 2018-3-27 11:50
1383真血眼影

    撕掉袖子之後,候銳他身上的長袖襯衫也就變成了砍袖馬甲一般的存在,只不過在候銳左胸位置上卻有一大片血跡,這個破綻就顯得太過惹眼了一些,並且候銳他還不能把撕破、弄髒的襯衫給脫掉,要不然最裡面貼肉的軟體防彈衣可就要暴露出來了。

    不過這點也難不倒候銳,等他咬牙用手掌在襯衫左胸的血跡上一蹭,隨後就在襯衫其他的衣襟部位頻頻的抹蹭起來,結果在眨眼之間就把那件淺灰色的襯衫變成了佈滿深淺暗紅色指掌印花紋的新衣服。

    待進行完這一系列的操作,候銳他還不忘把領口的扣子又解開了一顆,最後飛快的把右手手指在舌尖上點了點口水,緊接著在自己的雙眼眼角用力的一抹,一轉眼就給自己加上了兩道時尚且騷氣的淺紅色真血眼影。

    候銳他這邊才把沾滿鮮血的雙手插進褲子口袋隱藏,一道陽光就迅速照射到了他的身體上,意味著他已經離開了地下通道的範圍,本人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裡面就大幅度的變成了另外一幅尊容。

    每時每刻進入地下通道的行人那都是以群來計算的,而這就注定不會有人注意到候銳、注意到他從一個略宅的斯文男變成了一個背著單肩包的時尚妖男,可惜這樣子候銳他依然是沒能甩掉身後的那個不知名女子。

    不大一會兒,當候銳他不知不覺的跑出數條街,正預備乘坐一輛公交車遠離銀座這片區域時,透過一旁銀白色金屬站牌的反光倒映,候銳他卻再次用眼角看到了遠處那個穿著精緻外套的陌生女人,對方仍舊是緊緊的咬在他的身後。

    真該死!這居然是一個追蹤水平很高的傢伙、也許跟帝王蝶的程度都差不多了,想要輕易甩掉她幾乎是不可能!

    候銳他不由感覺有些急躁了,但要是真當著滿大街的目擊者動手斬斷這條尾巴,首先是馬上會引起新一輪的騷動、引來不遠處的警察注意,更不用提那女人始終和自己保持著上百米的超安全距離,候銳他就算不顧一切的衝過去,那想要干掉對方也不是一件易事。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此刻這個女人對候銳而言就是最大的禍害,這樣偽裝都甩不掉她的話、那麼組織的其他人馬也就意味著隨時都可能會再次冒出來,是一柄高懸在候銳頭頂的達摩克里斯之劍。

    想到這些,候銳他就唯有把心一橫的改變了主意,乾脆也不上什麼公交車了,倉促間轉身就飛快拐進了不遠處的一條小巷,準備要用更決絕、更直截了當的方式來斬掉自己身後的這條尾巴。

    十餘秒之後,不知名的女人她果然是跟到了巷子口這邊,當她望著黑漆漆、寬度都不到1.5米的小巷深處,可以卻已經見不到候銳的身影時,一個艱難的選擇也就擺在了她的面前。

    組織的命令自然是不容置疑的,於是在短暫考慮了5秒鐘之後,穿著精緻外套的女人她就打開了手提包、摸出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然後又摸出了一把HK45C袖珍手槍就緩緩走進了小巷,警惕的一步步往前搜索。

    這會兒,潛伏組安排的第二波行動人馬還在趕來途中,為了不丟掉野狗這個高價值目標,孤身追蹤的這個女人也只能無奈的把自己置於了危險之中,此時此刻孤立無援的她也就只有手上的HK45C手槍能夠帶來一點點安全感,隨時來預備對付突發情況。

    可惜這個女人終究還是小看了候銳的實力,別看他胸口處早早就被插了一刀,但這卻絲毫沒有影響候銳的戰鬥力……

    20多秒之後、當女人她剛繞過兩個疊在一起的紙殼箱子,距離小巷深處一處分叉路口僅僅有4-5步遠時,女人的警惕心簡直都提高到了嗓子眼,可偏偏候銳卻從她的身後突然間跳了出來,瞬間一腳就狠狠的踹到了女人的後背上。

    「呃……,啪!」冷不丁挨了一腳的女人,身體踉蹌著往前衝去、一下子就撞到了小巷的前方牆壁上面,緊接著當大驚的女人飛快轉身,舉著HK45C預備要瞄準候銳時,如影隨形的候銳已經一腳踢了過去,鞭腿準確的踢在了女人尚未舉穩的手腕上,令那支HK45C手槍旋轉著飛了出去,現場情況隨即也就變成了候銳和那女人空手面對面的詭異狀態。

    「野狗你……」相貌底子一般,可是看著卻很精於打扮的女人她雙手一前一後的護在身前,低呼之後就擺出了一個空手道的起手式,繃著臉對著2米外的候銳,從她急劇起伏的胸口來看,這會也是非常非常的緊張。

    「潛伏組的人?」身型筆直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候銳用一口熟練的日語問道。

    「……野狗你不用得意,其他人馬上就到,這次你不會那麼幸運了!」嘴硬的女人話音未落,一記又快又猛的手刀就照候銳的頭頂猛劈下來,原來女人她剛才滿臉害怕和恐懼的表情都是故意裝出來的,其目的就是為了要麻痺候銳施展反擊。

    可是很遺憾,這種水平的小花樣對候銳完全無效,女人剛動手候銳就瞬間做出了反應,身體靈巧的一閃、頭部避開女人兇猛的手刀下劈之後,趁女人另一支手握拳對著自己面頰上重擊過來的時候,候銳的左腿已經是踢了起來,一擊又快又猛的膝撞就落到了女人的肚子上。

    嘴角處猛地一緊,當女人她強忍著腹部的劇痛、預備變招去把身邊的候銳先給推離時,候銳他為了節省時間就猛地一掄手臂,將手中那個裝滿珠寶和雜物的雙肩包狠狠的砸到了女人的後背上,掄的女人又是一個趔趄,身體往前急搶了好幾步。

    手槍先被踢飛了,並且身手方面還明顯不是候銳的對手,看起來才智方面也比不過對手,這樣處處落於下風的女人簡直是悲催到了極點。

    緊接著,當女人她終於穩住了腳步、猛地一下子轉過身,看著又一次緩緩逼上來的候銳,臉色就開始真的忐忑起來,內心不由的劇烈動搖,猶豫著要不要干脆先逃離此地時,候銳那冷酷無情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在筆直的巷子裡,你有可能比子彈跑的快嘛?」

    「……」是呀!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道理,所以女人一聽臉色就飛快的蒼白了起來,她的HK45C手槍被踢掉了,但候銳的手槍還帶在身上那,選這個時候轉身逃走好像真不是什麼好主意。

    「老老實實回答我三個問題,也許我可以饒你一命。」用語言先套住對方之後,候銳他就開始繼續施加壓力了。

    「哼,洩露組織的情報我還會有命嗎?」女人一樣是冷冰冰的回答,頭腦顯得還比較清楚、理智。

    「那我就幫你重新考慮一下!」說話間,候銳猛地就衝了上去,右手一招剛猛無敵的崩拳就瞄準女人的鼻樑轟去,打算讓她先吃些苦頭。

    看到候銳悍然出手,女人下意識的就想要招架,如果她這下能引開或格擋候銳的拳頭,那麼兩人身體再次接近、這對她而言就是一個寶貴的反擊機會,女人她雖說不是什麼空手道宗師,但一拳一腳間打折人體骨骼倒也不成問題。

    只可惜女人她太小看候銳的力量了,這一招崩拳不但氣勢攝人,力道更是大的誇張!

    當兩人的手臂接觸時,女人就感覺自己彷彿被一輛卡車給剮蹭到了,她拼出吃奶的力氣才把候銳的拳頭給帶歪了少許,最後不得不再配合著飛快把自己的腦袋一側,這樣才避開了這一拳。

    不過接下來,當女人腰身一扭、一拳飛快的掏向候銳的胸口心臟位置時,一直穩穩佔據上風的候銳卻忽然往後一撤、手臂靈活的好像長蛇般的一貼一捏,準確而大膽的就變招扣住了女人的手腕,但候銳這個動作卻把女人給弄得愣住了。

    在日本諸多的空手道、合氣道、柔道流派中,不是沒有類似的擒拿技法,可是在施展類似擒拿技巧前,最最先決的條件就是要拉近雙方間的距離,因為這樣才能在扣住對方的關節之後、順勢來施展後續的兇猛打擊。

    但問題是候銳首先往後面跳了一下,這不就拉遠了雙方的距離嘛?即便是此刻成功扣住了自己的手腕,但兩人的身體離的老遠,這樣還有什麼後續技巧能夠施展的出來?

    下一秒,女人還在那疑惑那,但候銳已經再把女人的身體猛拉向自己懷中的同時,下面起腳是又快又準又狠的踹到了女人前腿的膝蓋位置、「咯吱」一聲,一腳到肉就等於是廢了女人的移動和打鬥能力,身體只能狼狽的摔到了小巷的骯髒地面上。

    「……你現在還有最後一次機會改變主意。」迅猛無情的廢掉女人一條腿之後,候銳他就那麼站在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女人惶恐的雙眼說道,那股語氣冷的簡直都能凍僵人的身體。
Babcorn 發表於 2018-3-27 11:50
1384拿磚頭逼供

    「你休想!」可是倒地的女人她還在頑固的抵抗,並且還拿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候銳、努力維持著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祈求速死好免得遭受很多的痛苦和侮辱。

    「那麼……再見了!」說著候銳他就絲毫沒有猶豫的扭身往周圍掃了幾眼,然後就彎腰撿起了一塊大概是附近人拿來掩門用的磚頭。

    「……野狗你想幹什麼?別過來!」看到候銳的這個動作,女人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慌亂,口中一邊質問候銳、身體一邊艱難的往遠處挪去,樣子看上去是既狼狽又可憐。

    然而候銳這邊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拎著磚頭就那麼走到了女人的身前,視線緊盯著女人的腦袋就慢慢的揚起了手臂,就憑候銳他的爆發力,這塊磚頭一旦砸下去肯定是腦漿迸裂的下場,這下女人的臉色終於變的是煞白煞白!

    下一秒,當候銳完成蓄勢的動作,即將出手拋出轉頭的瞬間,小巷地上看著已經沒什麼反抗能力的女人,她居然又突然動作;只見她大腿往回一縮、緊跟著就猛地踹向了候銳的小腿膝關節,進行了出乎意料的又一次絕地反擊。

    可惜女人她做夢也想不到,候銳這個瞬間居然原地輕輕一躍,身體騰空的同時,手中的磚頭卻「呼」的一下猛砸了下來,「啪」的一聲就落到了女人踹過來的那條腿上,「咯吱」一聲就砸的女人小腿是明顯的扭曲了起來,本人也「啊!」的一聲慘呼了出來。

    「啪嗒」一聲,重新落回地面的候銳,左腳腳底一蹭、腳尖再靈巧的一挑,那塊磚頭就再次回到了候銳的手上,然後在一秒鐘之後,磚頭瞄準女人的腦袋狠狠的就脫手砸了過去。

    雙腿皆廢、真的沒有什麼退路的女人,因為她早早就知道候銳瞄準的目標是自己的腦袋,所以當候銳第二次出手時,女人她就突然間把脖子一縮,令那塊磚頭是貼著耳朵落到了小巷的地面上,「啪嚓」一聲碎成了一大一小的兩塊、砸的女人耳朵上是鮮血淋漓。

    對於這個用磚頭砸人的遊戲,候銳他表現的簡直就是樂此不疲,腳下隨即輕盈的移動,馬上就轉移去了女人腦袋這一端,腳下一蹭一挑、再次把體積減少三分之一的磚頭又給撿到了手中。

    別看這時磚頭的體積、重量都減輕了不少,但一下砸上還是會一樣的致命,結果當候銳他面無表情、眼神麻木的第三次揚起磚頭時,備受折磨的女人終於忍不出叫嚷了起來:「夠了夠了!我說了,你想要知道什麼?我統統都告訴你。」

    威逼成功!內心也是悄悄鬆了一口氣,等候銳他先把揚起的手臂垂下之後,這才開口淡淡的問道:「潛伏組在本地的頭是誰?你們平時怎麼聯絡的?」

    「我不知道,因為我們一向都是用網絡郵箱來聯絡的,我在這座城市七年都沒有見過他一次。」女人想也不想的回答,既然心理防線已經被恐懼所突破,那肯定是心裡什麼秘密都藏不住了。

    「那麼組織在東京新的安全屋在哪?進門密碼是多少,另外我還需要你的個人交易代碼。」微微的思索了一下,候銳他馬上又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自從三年前的烏鴉山大戰,候銳雖說是僥倖逃脫,但組織卻對候銳進行了一系列的針對性善後處置活動,領主大人他們不但向野狗曾經執行任務和逗留過的地區都派遣了額外的監視人員,後來更是把候銳知道,曾經進入、曾經交易過的多間安全補給屋都進行了轉移。

    前不久尚在京城時,候銳他就曾經到那家四合院去轉了一圈、可是卻失望至極的發現,現場連安全屋的地下入口都早被水泥磚頭給砌死了,根本就無從進入、更不用提什麼從中獲得物資補給了。

    至於在東京的那家網吧、候銳雖說還沒有機會去看一眼,但候銳估計情況也應該是差不多,所以候銳他就想從這個女人的口中來探知新消息。

    眼瞧著東京的局面也是越來越嚴峻,經過昨晚烏鴉山二次大戰之後,相信組織方面、影子小組方面,甚至是多國聯合調查團和其他什麼情報機構、黑暗團體,各式各樣的牛鬼蛇神都會湊上來找自己的麻煩,所以候銳現在真的是需要一些物資方面的支援。

    「……野狗你知道新地址又能怎麼樣?一旦你進入安全屋附近的防禦範圍,擁有面部識別能力的自動武器瞬間就會開火射擊,就算你能夠創造奇蹟走進去,那麼整個安全屋都會自爆掉,所以你以後休想再使用組織的安全屋了,盡快死心吧!」

    並不願意透露這個敏感信息的女人,身體倒在地上還在繼續諷刺候銳,雖說已經拿候銳沒什麼辦法了,但過一過嘴癮還是勉強可以的。

    但有些人是注定不能去招惹到!

    女人她才剛發洩一點內心的不滿,可候銳卻簡單暴力的做出了反應,又一次揚起了手臂,此時此刻他握著的那塊磚頭簡直就變成了審判之石,隨隨便便就能夠決定女人是生是死!

    「等等我告訴你……,新的安全屋在東京源氏劇院的正下面、你順著劇院地下室的牆壁暗門就能夠進去,開門密碼是998123、我個人的交易密碼是英文單詞——權威。」意識到不妙的女人,她當機立斷的改變了想法和說話的態度,一串信息如連珠炮一般的爆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我人在日本的?距離組織人馬從大陸那邊趕過來還有多少時間?」見女人終於肯乖乖配合了,候銳這才又問出了新的問題。

    「我剛剛在銀座大道那邊才偶然發現了你的行蹤,不過我已經把情況上報了,相信、相信追你的那批人已經得到消息了,5至15個小時之內他們應該就會出現了。」女人很坦白的回答。

    5至15個小時?那對方追的還真緊呀!也許我也是時候該離開東京了。

    腦袋中這個念頭飛快的一轉,跟著候銳他就對女人問出了後續問題:「那他們會走什麼渠道過來日本?登陸的具體位置在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那就不會只告訴你一個這麼不確定的、跨度這麼大的時間範圍了。」

    「……那你最近有紅皮小隊、又或者是紅皮本人的消息嗎?」

    「我沒有!我們潛伏組是不會去關注任何騎士小隊的信息。」

    「……那你家在什麼位置?」

    「你、你說什麼?」

    「我問你你家在什麼位置?家裡還有沒有其他的家庭成員在?」

    「我一個人住的,租住了台京區2代目大街100號的公寓樓裡面,我的掩護身份是附近商社的粉領。」女人豁出去一般的回答了候銳的這個問題。

    「謝謝你的配合!」等候銳最後思考了一下,口中輕輕的說完、眼中就露出了一種淡漠,而他手中的磚頭就死命的砸了下去……

    幾秒鐘之後,等候銳扔掉沾滿血跡的磚頭之後,轉而就撿起了女人遺留在一旁的手提包、然後另一支手拎起雙肩包之後,終於從這條小巷中離開了,身影再次匯合到了附近的街道人流當中,搶在女人召喚的第二波人手趕到前徹底的沒影了。

    回過頭,當候銳他坐在一列電車上面,從女人手提包裡面不停的翻找,尋找自己需要的東西和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時,米粒麾下的小隊正分成多批次的進入東京六大中央區,其先鋒人員已經跟潛伏組方面進行了接觸。

    早在愛爾蘭的戈韋爾港,米粒小隊的部分成員就已經和候銳、和影子小組派出的人馬進行了初次戰鬥,可結果卻盡數被候銳跟泰坦蟒等人給盡數殲滅。

    後來米粒、開心和酸雨他們一路從歐洲追到越南,接著又從越南追到京城,現在還跨海追到了日本東京來,這樣才總算是追上了行蹤不定的這條野狗,所以耐心早已經消磨的差不多、滿腦子都是想盡快結束這件事的米粒,他就向麾下小隊成員下達了死命令,要求剛剛才抵達東京的成員們往銀座大道一帶預先移動,在路途中等待進一步的命令。

    沒過多久,不知名女人在小巷中的屍體就被趕到現場的第二批組織人手給找到了,等他們大致看過現場的各種痕跡之後,數張照片和一段表述性文字就立刻發送到了米粒的平板電腦上面,結果還坐在一輛SUV上面的米粒他也就順勢瀏覽了起來。

    當米粒他迅速的瀏覽報告內容時,坐在SUV副駕駛和米粒身邊的兩個手下也是不由的屏住了呼吸、視線悄悄的盯著米粒的反應,安靜的等待他來宣佈下一步命令。

    「體表多處嚴重傷痕?並且隨身的手提包也不見了……」望著女人的屍體照片、小巷周圍的現場照片,米粒就不由的小聲自言自語起來,分析這裡面可能蘊含的隱秘信息。
Babcorn 發表於 2018-3-27 11:50
1385公寓氣爆反殺

    這位戰爭分部的骸骨騎士,米粒大人他年約50歲左右、從相貌判斷應該是東歐人種,臉上白皙的皮膚明顯被曬黑了不少、看著應該是長時間從事戶外工作,還有就是他高聳的鼻樑上有一處小小的陳年傷痕,而這就恰恰是他綽號的由來了。

    「大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終於,坐在米粒身邊的一個手下忍不住問道。

    「……菠菜,如果你和野狗交換一下處境,就現在這樣的狀況,接下來你會選擇怎麼做?」可誰知米粒他卻反問了手下一個問題。

    「如果是我?……剛剛搶劫了一大批珠寶、然後又在返程時遇到了伏擊受傷,那我應該會優先找地方藏起來,緊跟著再想辦法離開這個國家,因為野狗身後一直有咱們在追蹤,那麼繼續留在原地就是在愚蠢的冒險了。」

    那個被米粒稱為菠菜的手下微微權衡了一下,跟著就馬上做出了上述回答,以一種很合理且理性的思維來講述候銳可能的後續動作。

    「說的不錯,但在這麼大一座城市裡面,你會選擇躲藏在哪?」

    「這個?這個可就不好確定了,好像無人居住的空置房屋、下水道、公共設施和近郊工廠、保密樹林這些都是不錯的選擇。」

    「如果是一般情況,菠菜你說的沒有錯,但是現在野狗的處境要特殊一些,根據潛伏組提供的情報、野狗他在地鐵站那受了傷,並且我懷疑他已經猜到咱們正在趕來的事情,所以我懷疑他會鋌而走險。」

    「大人,我不是很明白,野狗怎麼會猜測到咱們的行動?」

    「哼!這太簡單了,在逃命這麼重要的過程中,野狗他還有心思留下來折磨人?不用猜就知道,他一定從這個女人口中得知了很多東西。」

    「那我馬上去查詢這個女人知曉的避難屋,相信不用半個小時就能列出一張名單來。」

    「不用了,你們來看,野狗他取走了這個女人的隨身手提包,所以我懷疑他會不會藏到這個女人的家裡去,大家都是組織成員,我就不信這個潛伏組女人家裡不會準備一些「必需品」,而那些正是目前野狗他最急需的東西。」

    「那我明白該怎麼做了,大人我們馬上就過去。」

    說話間,坐在米粒身邊的菠菜他就跟SUV的駕車司機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跟著下一秒車子就緩緩停在了路邊,等穿著短風衣的菠菜下車之後,米粒幾人乘坐的suv就繼續往前行駛,而站在街邊的風衣男菠菜他卻朝後面擺了擺手。

    幾乎是無縫銜接,另外一輛車窗上統統粘貼著深色反光膜的面包車就馬上停在了菠菜的身邊,等他鑽進車廂內之後,裡面5名黑衣黑帽的男子、他們正在一聲不吭的檢查手上的衝鋒槍和手槍。

    短短幾分鐘之內,東京潛伏組方面就發來了一組信息,於是這輛面包車上的七個人就一起轉向了女人居住的公寓;台京區2代目大街100號的那棟公寓樓。

    此時此刻,候銳他真的就和米粒猜測中的一模一樣,正坐在女人家的客廳沙發上面,光著膀子、毫不客氣的用女人那超級齊全的藥箱來處理自己心臟部位的刀傷。

    先消毒、再縫合、最後墊上紗布並且貼上膠布,等候銳他忙完這些,身上、頭上早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小汗珠,對著一塊鏡子給自己做手術,這真心不是什麼美好的經歷,特別是在結束全過程之後,消耗不少體力精力的候銳就感覺到一陣陣襲來的疲倦。

    這個時候如果能睡上一覺,那當然就很理想了,不過候銳他卻並沒有這麼做,反倒是用力拍了拍臉頰、強打起精神就把視線投向了面前的茶几桌面。

    在不知名女人的這間公寓裡面,候銳他進門只花了15分鐘就陸續翻出了不少的東西,這會兒手槍、現金、護照和各式各樣的小東西早已經擺滿了桌面,於是候銳他就視線掃來掃去、看著這些難得的收穫不知在謀劃著什麼。

    2分鐘之後,候銳終於是做出了決定,扯過沙發上一張精巧的棉布小毯子,匆匆把身上的薄汗簡單擦一擦之後,迅速把自己選擇好的東西都塞進了雙肩包,接著穿好新的一件軟體防彈衣再套上外面的衣服,然後候銳他就迅速走進了一塵不染的公寓廚房。

    一分鐘之後、做完手腳,候銳他正打算離開這棟公寓,但是他才剛推開大門,誰知卻順著公寓門外的敞開式走廊,一眼就看到了公寓樓下面、正從面包車中陸續走出來的菠菜那群傢伙,當然還有他們隱藏在衣襟下的鼓囊囊武器。

    組織方面的反應速度、佈局效率大大超乎了候銳的想像,但是這會兒已經是騎虎難下之勢,候銳他正面突圍那是吉凶難料,結果候銳他就瞬間又把公寓大門給關上了,並且還飛快的反鎖了起來,扭頭就往公寓窗戶那邊跑去。

    十幾秒之後,米粒小隊的分支人馬剛剛來到公寓門前,一名尖兵就在左右同伴的掩護、在菠菜的眼神示意下開始用門鎬撬門。

    隨後,等公寓大門再次敞開、由米粒麾下那名黑鐵騎士菠菜率領的人員陸續舉著槍械進屋,預備要搜索野狗的下落、又或者佈置陷阱等待候銳時,出乎他們的想像,伴隨著一聲電話鈴響、剎那間一團火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公寓的廚房中噴射了出來,迅速填滿了整個公寓空間,一下籠罩住了那幫組織成員的身體。

    「嘭……呼……!」待爆炸的巨響和燦爛的閃光過後,不但進入室內的五個人全部都變成了燃燒的火炬,氣體爆炸的衝擊波還將一個尚未進門的倒霉傢伙,將他給一舉掀下了公寓樓的走廊,「啪嘰」一聲在樓下水泥地上摔成了一灘,現場就只剩下一個面色蒼白的幸運兒,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瑟瑟發抖。

    面對巨響和急速膨脹數百倍的高溫氣體,公寓的幾扇窗戶自然也是統統都炸碎了,結果當那些玻璃碎片受重力影響落向地面時,其中有不少就落到了窗口下候銳的身上和頭上。

    剛才發現被人給堵住之後,候銳他利用繩索就飛快的爬出了窗外,接著還很有耐心的在窗外觀望,並且用電話引爆了先一步就組裝好的那枚炸彈,最後才是順著繩索爬下五樓、又一次僥倖跳出了米粒小隊的追捕。

    一眨眼,自己手下菠菜他們的遭遇就傳入了米粒的耳中,但米粒他只是微微的閉合了一下眼睛,與其跟人手的損失比較起來,他明顯更加關注候銳的下落,這一次既然沒能在女人的公寓處堵住野狗,那麼下次再想要追蹤到野狗的下落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鬧騰了這麼一大天,早已經疲憊不堪的候銳,晚上他卻玩了一招出人意料的,他居然用一盒高級壽司跟天橋下的某個流浪漢做了一個交易,直接把流浪漢的紙殼床和被子借來使用,枕著那個價值千金的雙肩包,難得的好好睡了一覺、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才在車來車往的聲響中自然甦醒。

    稍後,在告別天橋下的流浪漢之後,候銳他就往東京市區北部的源氏劇院走去,半途中把裝滿名貴珠寶的雙肩包給藏了起來,順便還找機會換了一身衣服、更換了一下傷口處的紗布和膠布,以一個再尋常不過的上班族形象,拎著一個公文包在城區內公然活動。

    從昨天下午開始,已經趕來東京坐鎮的米粒騎士,他就進行了一系列的佈置,身為一名骸骨騎士,他能夠動用的資源無疑是更多、更豐富,結果當候銳他西裝筆挺的再次現身時,他的行蹤很快就被安全攝像頭給捕捉到了,於是一架小型無人機和一個由三輛轎車組成的追蹤組就立刻飛奔而去。

    當然了,緊跟在這些監控人員的身後,米粒騎士麾下最精銳的戰鬥人員就迅速完成了集結,緊接著眾人也乘坐一輛大巴車、數台摩托車飛快的出動,一股不為人知的強悍戰力悄悄就做好了隨時隨地對候銳展開雷霆般攻擊的準備。

    在那輛外表普普通通的大巴車上面,整整坐了55個人,儘管大家都穿著尋常的便裝、男男女女的閒聊個不停、不少人脖子上還挎著數碼相機一類的東西,可是在車內兩排座椅的中間走道上卻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數十個黑色旅行袋,裡面統統都塞滿了輕重槍械和其他作戰裝備。

    還有超乎想像的就是,在這輛55座大巴車的行李艙裡面,還塞有兩挺自帶車輪的05口徑重機槍與一門80毫米無後坐力炮,真要說起瞬間爆發火力的話,這批人絕對可以和一個美軍標準連隊進行長時間的對抗而不落下風。

    上午11點整,精神狀態不錯,特別是雙眼彷彿雄鷹一般銳利的候銳,他已經站到了源氏劇院的後門口、街對面。
Babcorn 發表於 2018-3-27 11:50
1386源氏劇院

    不同於電影院或話劇院,源氏劇院是少數專門進行演歌、歌舞伎、文樂、狂言和能樂等日本古典戲劇的專門場所,儘管安排演出的頻率並不是很密集,但卻非常受日本貴族和傳統望族豪門的推崇,所以劇院建築和周圍環境是修建的非常淡雅,而組織方面居然能把這裡也變成安全屋的掩護,也真算是神通廣大。

    轉過頭,望著源氏劇院後門處、崗亭中那個白髮蒼蒼昏昏欲睡的制服警衛老頭,候銳卻沒有選擇硬闖,他再起開始移動、悄悄的繞到了源氏劇院的側面去,駐足站在了一段圍牆和一棵街道大樹的旁邊。

    此時此刻在120米的高空中,米粒這邊派出的無人機正在悄悄的跟蹤拍攝候銳的一舉一動。

    接著當米粒他看到畫面上顯示;野狗彷彿猴子一般的靈巧的爬上樹、緊跟著又翻過圍牆進入源氏劇院那巨大的日式院落時,米粒他就目光專注,聲音有點低沉的問到:「炸蝦他們的車隊距離目標還有多遠?」

    「大約7分鐘路程。」在這輛移動指揮車、大型SUV裡面,後座上一名電腦操作人員馬上回答道。

    「通知炸蝦他們,抵達攻擊位置後馬上進行包圍,我今天一定要在這裡了結此事。」

    「是大人!不過……」

    「怎麼?」

    「在庭院中有安全屋附屬的自動防禦系統,野狗他這麼一進去,恐怕槍聲馬上就會引起附近居民和日本警方的注意,這一點咱們恐怕也控制不了,在這個時候讓炸蝦他們進行戰鬥佈置、並且展開行動,會不會導致咱們和日本警方的大混戰?」

    「不需要去考慮這一點,以日本警方的行動效率,待特種部隊現身那起碼也是20分鐘之後的事情,我就不信炸蝦他們55個人20分鐘還搞不定野狗自己,通知他們、那邊不過是一棟佔地20000多尺的小劇院,如果有必要就徹底摧毀建築物,那麼剩下來的時間應該足夠他們撤離了。」

    「是大人,我馬上通知炸蝦!」

    很快的,當米粒的最新命令傳達到大巴車上面、負責帶隊的炸蝦耳朵當包的候銳他正在屏風一般的樹木間穿行。

    從第一次在韓國首爾,老肖他領著候銳進入組織的安全屋開始,數年來陸陸續續的候銳也進過不少的組織安全屋,所以他心裡十分的清楚,一個外人想要潛入進入、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作為組織對麾下人員的中轉、補給、休整場所,每個安全屋都是一個完整而嚴密的體系,除了地下武器裝備貯備大廳、組織成員購買系統、實驗室廚房刑訊室等等附屬房間之外,在外圍還有兩圈靈敏而高效的防禦圈。

    為了避免引起多餘的注意和麻煩,外層防禦圈使用的是塗抹了麻醉藥物的鋼針,一旦有人踏入就會對目標進行麻醉處理,緊接著系統還會通知當地的潛伏組成員趕到現場做後續處理。

    至於內側防禦圈,那可就是徹徹底底的簡單粗暴了,那些隱藏在樹冠和泥土當中的自動武器,它們統統由電驅動機械臂來控制、借用探測系統去鎖定敵人,整個體系聯動起來戰鬥力絲毫不容小視!

    這不是嘛,候銳他進入院子才剛步行了一段距離,躡手躡腳的轉過一棵樹的樹幹,誰知從對面約五米遠的一棵矮松的龐大樹冠裡面,「嗖嗖嗖」的就飛出了一排鋼針,瞬間就封鎖住了候銳身前大片的區域,簡直是讓候銳避無可避。

    在這一刻兒,只聽發射的聲音就知道,這些鋼針都是利用壓縮氣體來攢射的,力道和速度都是一等一,即便是候銳這樣的強人也完全來不及反應,所以他在身體來不及蹲下或撲開的時候,候銳他倉促間也就只能把手上的公文包往身前一擋。

    「撲撲撲,朵朵朵,嗖……」馬上在一串沉悶的聲響過後,候銳他擋在胸前的公文包就被三根兩寸長的鋼針給整個刺穿、僅剩下鋼針尾部的一點點沒能徹底穿透。

    幸虧公文包那數層皮革以及裡面候銳隨手買來的兩本雜誌,加起來足足有5-6釐米的厚底抵消了鋼針上面蘊含的功能,這樣才沒有讓這三枚鋼針扎到候銳的胸口上。

    至於剩下其他那些鋼針就有不少落到了一旁的大樹樹幹上、並且鋼針的尾部還在不停的顫抖,另外還有一些鋼針乾脆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總之候銳這次僥倖過關可謂是驚險之極,搞得候銳他身體僵直在原地,腳下就連一毫米距離都不敢隨便動彈。

    足足五秒鐘以後,候銳那僵直的身體這才慢慢的後退了一步,魁梧的身體很慢很慢的縮回到了身邊的大樹樹幹後面,稍後蹲下身體後才終於呼出了一直憋在肺子裡面的那口氣、並且連肩膀也鬆懈了下來。

    接下來,深刻體會到安全屋附屬自動防禦系統的厲害和凶險之後,候銳他就動手關上了公文包中的無線電信號干擾器,並且摸出了一部新的衛星電話,迅速將安全屋、特別是源氏劇院下面這間安全屋的事情告訴了金姍姍。

    回過頭,當金姍姍開始嚴厲的質問銀座大道偽毒氣事件和二代目公寓大樓爆炸事件時,候銳卻選擇了默認,不等金姍姍那邊發出更嚴厲的責備,候銳他就搶先結束了通話,然後把公文包上的鋼針拔出來扔掉,起身就準備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這次候銳他專門跑來源氏劇院來踩點,心裡面也是抱有兩手準備;

    如果能順順利利的潛入進去自然最好,那候銳他就可以多少從組織龐大的貯備中獲取一些難得和必須的東西,可好像現在這樣前路中充滿了危險,那候銳他也不介意把這個人情送給金姍姍,最後讓日本方面來啃這塊滿是尖銳的硬骨頭。

    可惜不等候銳再悄悄從源氏劇院的圍牆中翻出來,炸蝦那批人已經趕到了現場,等大巴車剛一停下來,早已經在車廂中完成全面武裝的一大群男男女女就公然下車來,手上端著明晃晃的突擊步槍,乾脆也沒有浪費時間去隱藏行動或進行翻牆行動,眾人就惡狠狠的注視著周圍的情況,嚇得街道上的行人飛一般的逃遠。

    稍後,當聚做一團的武裝人員,隨即分出兩支分隊朝圍牆兩翼快速的移動時,剩下的主力人馬就乾脆呈散兵線散開,並且還有專人把大巴車行李箱當中的80毫米無後坐力炮給拖了出來,轉眼架起來就對準了眾人面前的劇院圍牆。

    既然有米粒在後面撐腰,那炸蝦他當然不介意大鬧特鬧一場了,所以才會剛一上陣就擺出了大炮來轟,隨即一聲巨響就在那堵兩米多高的圍牆上、猛地轟出了一個巨大的牆窟窿來,足足揚起了十多米高的煙塵,同時也宣告新一**戰的開場。

    這時在劇院圍牆的另一側,正打算動手翻牆出去的候銳,冷不丁聽到「轟」的一聲巨響,結果在候銳他本能的縮起身體、用左臂護住自己的腦袋時,距離他不過3-4米遠的一旁,劇院圍牆上突然就多了一個大洞、飛散的磚頭險些就落到了候銳的身上。

    經過那麼一瞬間的驚愕後,候銳的身體立刻就緊貼在了面前的完好圍牆上面,跟著下一個動作候銳就是抬頭往半空中望去,眼珠飛快的左右轉動、尋找。

    當然了,在候銳仔細的觀察下,半空中的無人機自然是無所遁形,那麼候銳他馬上也就反應了過來,明白了自己的紕漏是出在了哪裡,身後的敵人為什麼在東京這麼大一座城市中,這麼快就會再次找上門。

    不過這會兒再後悔已經太晚了,敵人都來到了面前、並且不計後果的連火炮都給搬了出來,充分顯示出了圍剿候銳的堅定決心,那麼面對這種情況,候銳他應該關心的問題就是如何先活命了!

    想到這個,候銳他拔出身上的M9手槍就朝一旁的牆洞處跑了過去,誰知他人才剛剛離開圍牆、外面炸蝦他們的第二枚炮彈就飛了過來,頃刻間就在劇院圍牆上又再轟出了第二個牆洞,免得炸蝦他們這夥人僅憑一個牆洞進入會浪費時間、並且還很容易遭到圍牆內候銳的伏擊。

    不過當炸蝦的手下們開始緩緩的往劇院圍牆推進,準備借助煙霧的掩護一舉突入時,候銳的身體卻猛然間從第一個牆洞處閃過,並且一同出現的還有數枚子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毫不客氣的撂倒了前面兩個敵人。

    一大群興致勃勃、摩拳擦掌的獵人,誰知上來卻被獵物先給咬了一口,這點實在讓炸蝦有些惱怒,至於他的那些手下、其反應自然就要直接的多,多支突擊步槍是異常猛烈的掃射起來,但是候銳他早已經躲藏到了牆洞的另一側去,令那些發射的子彈失去了可貫穿的目標。
Babcorn 發表於 2018-3-27 11:51
1387艱難的逃進建築物

    「都把眼睛給我睜大點,那條野狗可是會咬人的,給我上!」隨著炸蝦的一聲呼喝,大群戰鬥人員,將近30人就迅速分成兩伙,槍口分別瞄準兩個牆洞後小步接近,等他們湊到牆洞旁邊之後,二話不說就把兩枚手雷先砸了進去。

    「嘭、嘭!」稍後,當手雷爆開的聲響傳來,這夥人就鼓起勇氣衝進了牆洞,不過躲在牆洞另一邊的候銳卻已經遠遠的趴在了草地上,雙手舉起手槍就開始在兩個牆洞間往返的點名,一連放到了三名首先鑽洞進來的敵人,再一次巧妙的滯緩了炸蝦他們的攻勢。

    「廢物!」當站在後面壓陣的炸蝦忍不出痛罵起來時,米粒小隊的戰鬥人員也終於開始了穩紮穩打的行動。

    首先就是三枚手雷呈品字形砸向了候銳匍匐的大致位置,而其他一時間湊不上去、發揮不出戰力的人員就乾脆在圍牆一線開始搭建人梯,先由一人靠牆站穩、跟著再把手上的M16A3當做踏板來使用,轉眼間就把一批同伴送上了劇院圍牆牆頭,徹徹底底的打破了因為候銳堵門伏擊而造成的進攻僵局。

    「嘭、嘭嘭」當那三枚手雷接連炸開,候銳剛才匍匐的位置被炸出幾個淺坑、周圍樹冠上無數樹枝樹葉都被彈片和衝擊波射下來時,候銳他人已經開始往劇院院落深處逃去,好借用茂密的植被來隱藏身形。

    既然看不到候銳的身影,那麼候銳消失方向的樹木就變成了代罪羔羊!炸蝦手下發射的無數子彈就一窩蜂的覆蓋過去,射的葉落枝搖、一片狼藉。

    剛剛候銳他遇到鋼針襲擊的位置,距離圍牆那邊大約有30多米遠,並且候銳他還知道,那些塗抹了麻醉藥劑的鋼針僅僅是整個防禦體系的第一道防線,繼續深入可就不是小小的鋼針、而是連接傳感器和自動瞄準系統的自動武器了,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候銳他就相等於被夾在了防禦武器和炸蝦這些追兵的中間。

    兩害兩較取其輕!

    沒有太多時間來仔細考慮,跟身後的大群敵人、大片亂槍掃射比較起來,候銳他寧願跟面前的自動武器去較量,所以慘變夾心餅乾的他就毅然決然的往前衝去,移動之間身體彷彿靈敏的獵豹一樣,不但是把身體重心壓得格外低,時不時的還會用手在草地上靈巧的支撐一下,彷彿四腳野獸那般的高速移動。

    「碰、碰碰、碰碰碰碰……,撲撲……」

    十幾秒後,當炸蝦這夥人大部分都進入圍牆之內,候銳也恰巧觸發了一支又一支隱秘佈置在樹杈上的自動武器,結果一串串子彈就馬上射了過來,打的候銳身前身後是泥土草皮翻飛,看著是十分的駭人和驚險。

    因為急於想和身後的敵人拉開距離,所以候銳他不敢浪費任何一點時間,於是他就只能憑藉自身的頻繁變速移動、憑藉周圍的樹木和岩石來充當暫時掩體、險象環生的躲閃那些越來越密集的子彈。

    日本人製造的東西向來以小巧精緻聞名於世,雖說源氏劇院已經是東京市區內少見的大型建築物了,可他的院子造景、園林植被範圍也不過是150多米大小,這樣除了圍牆那邊的30米範圍外,候銳他花了將近20秒總算是衝出了子彈襲來最密集的區域,距離眼前的劇院主建築僅僅有20多米遠了。

    作為組織的安全屋,探測系統從數據庫中提取候銳的相貌、身體數據之後,當然是對候銳進行最最瘋狂的攻擊,但是當候銳他脫離防禦範圍時、面對尾隨其後的炸蝦等人,安裝在樹木間的自動武器卻瞬間熄了火,結果這就大大加快了他們的追擊速度。

    眼看著,候銳他就要逃入建築物裡面去,後方追趕中的炸蝦不由的就急了,於是就一邊指揮身邊的部下繼續亂槍掃射、順著樹木和石塊的間隙去攻擊候銳,一邊還在公共頻道中呼叫了後方的炮兵支援,對他們下達了新的打擊指令。

    雙方間區區100多米的距離,正好是突擊步槍可以盡情展現威力的時候,結果在「突突突」不絕於耳的槍聲中,在前方急速奔跑、距離劇院主建築外牆還剩下最後幾步時,後面的子彈可就一窩蜂的跟了上去,迫使候銳姿勢十分狼狽的撲到了地上。

    「嗖嗖嗖、撲撲撲……」接下來,密集的子彈雨簡直就是貼著候銳的頭皮飛過,打的前面的建築物牆皮是四分飛濺。

    再次被滯緩了逃跑速度,這樣就逼得候銳他只能手腳並用的奮力往前爬去,準備好像一隻大壁虎一般、越過這最後的危險區域,那麼一旦進入建築物裡面,那候銳就可以稍稍喘息一下了,至於再後面的事情也就只能到時候再詳細的去想了。

    可惜候銳他有點小看了炸蝦他們的凶殘程度,當他距離劇院主建築外牆還有3米多遠時,這邊炸蝦的手下們就已經把哪門80毫米無後坐力給推到了圍牆牆洞位置,重新瞄準之後,炸蝦這邊等人剛剛才避開彈道,又一枚炮彈就直接轟向了候銳。

    「碰!轟……」

    結果都不到一秒鐘時間,脫膛而出的炮彈就越過了候銳匍匐在地的身體,巨響過後就在建築物外牆上轟出來一個桌面大小的窟窿,而且因為爆炸的反衝力、大片煙霧在劇場這一側揚起時,無數大大小小的牆體碎片就批頭蓋臉的落到了候銳的身上。

    「高了一點,降低炮口3度,再來一發!」圍牆邊負責指揮火炮小組戰鬥的一個小頭目,遠遠看著那邊揚起的煙塵就迅速下達了最新校準命令,而在他身邊的一個手下更是動作飛快、握住一個小小的搖柄就飛快的轉動了兩圈,精細的完成了新的校正。

    接下來,圍在炮身旁邊的幾個人,他們當然就是重新裝填炮彈,等副炮手關閉火炮尾部的炮閘後,炮手他就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將又一枚炮彈砸向了前一個牆窟窿前的空地、同時也是候銳匍匐的位置。

    最多也就搶先了2-3秒,當後面第二枚炮彈還在校準和裝填時,剛剛匍匐於地的候銳就早已經爬起身,爆發出全部潛能就往炸蝦他們剛轟出來的牆洞衝去,一時之間也顧不上躲閃身後飛來的子彈了,炸蝦他們的炮擊反而為候銳炸出了一條進屋的捷徑來。

    區區三米距離當然是一跨而過,等到候銳他聽到身後圍牆那邊又傳來無後坐力炮的發射巨響時,候銳立即一個激靈的往前一鑽,於是當炮彈「轟」的一聲在空地上炸開,衝擊波就馬上把候銳的身體以更快的速度推動著,竄入了眼前的牆窟窿裡面。

    「啪嘰」一下,候銳的身體再次著地,已經是摔到了劇場大廳內的地磚上面,可惜地面上的牆壁碎片卻硌得候銳身體劇烈的疼痛。

    如果說身下這些磚頭瓦塊的存在,只是讓候銳一身青紫、破皮流血,那麼剛才兩枚炮彈的爆炸震盪可就是令候銳劇痛、耳朵中「嗡嗡」作響、腦袋中意識都有些恍惚了起來。

    但不管精神再怎麼恍惚,候銳他還是很明白自己的危險處境,所以在他摔倒地磚上以後,頓了頓就開始往側面急速的翻滾起來,不顧一切的想要離開牆洞更遠一些,省的第三枚炮彈砸過來瞬間會扯裂自己的身體。

    匆匆5秒鐘之後,彷彿化身陀螺一樣的候銳軲轆出去5-6米遠,而第三枚80mm口徑的炮彈就真的順著牆洞飛進了室內類,「轟」的一聲用野蠻的衝擊波摧毀了這個接待大廳的一角、產生了濃濃的煙霧,順便氣浪還把候銳的身體又再次往旁邊推動了一下。

    此時此刻,剛剛才穿過源氏劇院院落樹林植被區域的炸蝦,他看著順著建築物牆壁徐徐冒出來的煙霧,終於是高高舉起拳頭做出了一個制止的手勢,等到後面的無後坐力炮小組先停止射擊之後,一群人就端著突擊步槍迅速逼近。

    6-7秒鐘之後,當第一個勇士先用手雷爆炸開道,然後才鼓起勇氣、貓腰衝進建築物的牆洞時,想像中的伏擊卻沒有降臨,也不知道野狗他究竟躲藏到了哪裡去,地面地磚上只剩下隱約的痕跡、一路通向了後面的房間。

    一轉眼,鑽進接待大廳的組織人馬已經是越來越多,等到炸蝦他自己也鑽進來之後,身體還半蹲在地上、眼睛左右掃了一圈就立刻下達了最新的命令;於是那些摩拳擦掌的戰鬥人員就「呼啦」一下子散開了,分成多組朝著各個方向進行搜索和排查。

    想在一座7-8000尺面積的巨大建築物當中去尋找一個人,就算炸蝦他們動用了將近30名戰鬥人員,可這依然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於是就在炸蝦帶人一屋一室的過篩子時,候銳他卻正坐在劇場中央舞台的黑色幕布後面,將自己整個腦袋都浸到了一大桶清水裡面。
Babcorn 發表於 2018-3-27 11:51
1388武裝直升機的虐殺

    「嘩啦嘩啦……呼……」數秒鐘之後,等候銳他從大桶中將自己的腦袋給拔出來,這樣他那股強烈的眩暈感覺才多少減輕了一點點。

    下一步,等候銳他用一旁的厚重幕布將自己濕漉漉的頭髮蹭了蹭,終於是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抓緊時間來思考自己的下一步行動。

    突然間,在中央舞台的觀眾入口那邊忽然就響起了隱約的腳步聲,那麼候銳他就二話不說、一腳蹬翻剛剛拿來冷靜的那桶水,並且硬扯過一旁的一根電線就扔到了地面的積水當中,自己卻迅速朝反方向逃去。

    「12點方向!砰砰、砰砰、砰砰……」而當走在前面的傢伙看到候銳那一閃而逝的身影,那自然是對著公共頻道驚呼一聲後,手上的M16A3突擊步槍就迅速兩發、兩發的點射起來,並且他還一面開火一面往舞台這邊跑來,企圖要尋找更為開闊的視野。

    緊跟在這傢伙身後,其餘幾個戰鬥人員也是一起協同開火,子彈剎那間就籠罩了候銳的身前身後,源源不斷的在那塊巨大舞台幕布和後台各種雜物上鑽出了密密麻麻的彈洞來,打的這些雜物是叮噹作響。

    不過等氣勢洶洶的戰鬥人員、接二連三的爬上舞台,再想要繞過黑漆漆的巨大幕布好繼續追趕候銳時,有兩個不幸踩到那灘水的傢伙卻突然間周身顫抖了起來,並且因為觸電而導致中央舞台這邊的幾盞燈也是閃爍個不停……

    源氏劇院室內這場捉迷藏大戰還在持續那,但炸蝦他佈置在劇院圍牆外的人員卻出乎意料的看到了日本警方的車輛。

    經過候銳的衛星電話聯絡,再由金姍姍從中間周旋傳達,這就導致日本警方的反應效率遠要比米粒估計的快很多,這邊戰鬥才剛剛爆發7-8分鐘,一隊先導警車就已經進入了米粒小隊戰鬥人員的視野外圍。

    同時因為吸取了銀座大道事件的教訓,這次在動手圍攻之前,警視廳已經聯合內務省、對源氏劇院一帶的居民和企業上班族大面積發佈了避難電郵,要求他們沿著指定路線遠離即將變成戰場的源氏劇院一帶,好方便警方和軍方放手施為,結果炸蝦這夥人的處境也隨即變得危險起來。

    「頭,我們有麻煩了。」望著遠在500米外就停止前進的那幾輛警車,一名戰鬥人員陰沉著臉,邊向劇院裡面還在搜尋的炸蝦匯報、邊指揮身邊人員把80mm無後坐力炮的炮口給掉了個個,並且還把大巴車行李箱裡面的輪載重機槍給搬了出來,將大巴車調走後、全部留守人員都隱藏到了街口的建築物角落當中,血腥的大戰是一觸即發。

    「出了什麼事?」語氣明顯很急躁的炸蝦反問道,從公共頻道的背景中還能聽到斷斷續續的槍聲。

    「警方的車隊已經趕來了,他們正在部署包圍咱們。」

    「什麼?這麼快?」

    「沒錯,我目前看到的就有5輛車、大約20名制服警察,並且他們的數量還在增加。」

    「那你還等什麼?消滅他們、我們也會馬上撤出來,到時咱們一起撤離。」

    「明白!」

    等兩人匆匆交流幾句,負責指揮外面人馬的傢伙、綽號叫奶嘴的他就猛地一揮手,緊接著一旁的無後坐力炮就射響了,隨即500米外一輛警車就整個爆開,巨大的爆炸威力瞬間炸碎了周圍5-60米範圍內的全部街道玻璃,並且還掀翻了3-4個倒霉制服警察的身體。

    繼無後坐力炮之後,佈置在圍牆牆洞處的一挺NSV 05口徑重機槍也立刻怒吼了起來,在一串「嘭嘭嘭嘭」的震撼槍聲中,不計成本的發射BZT穿甲燃燒彈、僅僅點射三秒時間就率先射爆了第一輛警車。

    很快的,等到NSV 05口徑重機槍掃射一圈之後,500米外的街道上已經再沒有一輛完好的車子了,在劇烈燃燒的殘骸與雜物碎片間、還躺著好幾具日方警員的屍體,不過這會兒根本就沒人敢露頭去收斂他們。

    在繁華的超級市區內,忽然間就擺出這麼大的陣仗、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明顯是超乎了警視廳和內務省的預料,幸虧在金姍姍的反覆重申下,日本方面提前就完成了和美軍方面的協作,所以在警方車隊遭到毀滅性打擊約2-3分鐘之後,大巴車中數個巨大的旅行袋剛運送給炸蝦他們,前後兩個梯隊、六架武裝直升機就意外的殺到了源氏劇院上空。

    剛剛才經歷烏鴉山的慘敗,眼下再次對上全副武裝的「陰影」組織成員,那美日聯軍的飛行員當然不會留手嘍,要不然讓這些「陰影」組織成員再肆意的鬧起來,結果只會搞得這片區域破壞更為嚴重,日本方面的損失更誇張。

    「嗖、嗖!轟」於是剛一現身,為首那架阿帕奇AH-64D,機身低空掠過街道時就瞬間發射了兩枚束式火箭彈,跟著在一聲猛烈的爆炸聲中就把奶嘴的無後坐力炮給優先摧毀了,順帶還炸塌了無後坐力炮操作小組躲藏的大樓拐角磚牆。

    緊接著,那架阿帕奇上的武器操作員,他還使用位於機首的30毫米單管M-203機炮、對著正朝劇院圍牆窟窿後撤的組織成員們迅速開火,強力彈藥自然是馬上在街道上射出了一個個的彈坑,順帶將奶嘴的那些部下當街撕成血糊糊的屍塊,場面顯得是觸目驚心。

    奶嘴等人從沒有料想到敵人上來就是如此凶悍的火力覆蓋,武裝直升機更會不計後果的當街猛轟,所以眨眼間就吃了大虧,既然憑人力無法抵擋,那他們就果斷的進行後撤、預備借源氏劇院的建築物在進行頑抗。

    不過無腦的倉皇逃竄只會帶來更大的損失,即便是在後撤過程中,奶嘴還是安置了人手進行伏擊!

    「呼」的一聲掠空聲,前面一批直升機;當兩架阿帕奇和一架UH-1J多用途直升機接連飛過了劇院圍牆時,炸蝦這邊的人馬也馬上顯露出了鋒利的獠牙,從茂密的院中樹叢裡面,一枚毒刺導彈是「唰」的一下就竄上了半空中。

    便攜式毒刺導彈雖然足夠先進,但是卻對阿帕奇AH-64D的反紅外線鎖定吊艙沒什麼辦法,結果扛著導彈發射架的那傢伙就把攻擊目標選為了那架不走運的UH-1J,結果自然是一擊奏效。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毒刺導彈射的那架坐滿精銳士兵的UH-1J多用途直升機凌空炸成了兩截,接下來燃燒的殘骸就是「嘭」的一聲砸到了園中樹林裡面、並且還滑動出去十多米遠,在植被上拖出了一道長長的擦痕。

    兔死狐悲!看到編組中的UH-1J被突然間擊落,這當然嚇的剩下兩架阿帕奇的飛行員一身一頭的冷汗,此刻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的他們,本能的一扭操作桿就操作機體往側面盤旋、爬高,借此來躲避地面上可能存在的後續攻擊。

    接下里,當兩架阿帕奇迅速盤旋了一圈,再次返回那片院落的樹林上方時,狼狽撤回來的奶嘴他們就只能咬著牙對空射擊,4-5支突擊步槍發射的子彈就和兩枚槍榴彈一起飛上了天空,對著兩架阿帕奇展開了瘋狂的反擊。

    「砰砰砰、突突突……嗖!」

    可惜很遺憾,除了那兩枚槍榴彈之外,小口徑M16A3突擊步槍的子彈,它們對於阿帕奇AH-64D武裝直升機而言,簡直連撓癢癢都算不上,於是當阿帕奇躲閃開比較具威脅性之後的槍榴彈之後,報復的火海就從天而降了。

    因為地面上大片的樹木和植被,這就導致飛行員的視線十分有限、然後再加上阿帕奇的機載雷達對輕步兵無效,結果阿帕奇上的武器操作人員就採取了更為極端的做法,乾脆用束式火箭彈來洗地,對著上一秒閃爍槍口焰和發射槍榴彈的大致位置進行了飽和覆蓋。

    「嗖嗖嗖、嘭嘭嘭……」

    結果在這一頓攻擊過後,劇院院子中的樹木、植被還有奶嘴那幾個人可就全都消失不見了,原地只剩下一大片焦黑的土地、仍然在燃燒的樹幹和焦屍,以及被爆炸野蠻撕碎的岩石,凡是沒能及時逃進源氏劇院的米粒小隊成員都被一窩端掉了。

    接下來,當這兩架阿帕奇飛去劇院院子的其他方位進行搜索時,美日聯軍派出的第二梯隊、三架直升機也迅速飛進了源氏劇院的院子範圍,接著在一架阿帕奇的壓陣保護下,兩架機身龐大的支奴干CH-47就迅速降落在了源氏劇院的屋頂上,很快將兩個排的日軍士兵機降了下來,60多人密密麻麻的全蹲在屋頂上,直至支奴幹起飛導致的狂風消失。

    回過頭,等這兩個排的士兵從房頂處進入建築物內部,眼看著就要和炸蝦他們發生接觸與交火時,已經搶著在劇院各處都安裝好爆炸裝置的炸蝦,顧及室外那些阿帕奇直升機攔截的他,只能被迫的改變了計畫,暫停引爆劇院的舉動、轉而派人去地下打開了安全屋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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