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特工] 刺殺全世界 作者:沙發熊(已完成)

 
Babcorn 2017-3-30 19:11: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11 363576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38
0319骨肉皆糜爛

    隨著上午的陽光,現場的氣氛也逐漸的熱烈了起來!經過一頓的寒暄與介紹之後,漢默將軍與東京都知事等高級官員這才穿過了名流的坐席區,終於都坐到了主席台上,而其他的與會者也開始在台下一排排的對號入座,整個活動就進去了倒計時狀態。【】

    眼看著目標人物已經進入了自己的攻擊範圍,候銳這才最後通過望遠鏡來確定了一下對方的相貌身份;

    標誌性的褐色眼睛,左側額頭位置有一處兩釐米大小的傷痕,當然還有漢默將軍肩膀和領口、胸口上的徽章,這一切都證明了目標的身份,他就是美軍特遣艦隊的司令官,肖恩?漢默中將,所以候銳他在腦袋中過了一遍後續的撤離步驟,然後他就猛地按下了操縱桿上的小小發射鍵。

    電流剎那間驅動機炮開始上彈,當20mm的大個子彈嵌入炮膛之後,由電力激發的撞針就狠狠的敲在了子彈底座的底藥上,導致整架零戰的機身都顫抖了起來!

    「嘭嘭嘭……」

    短短3秒鐘之內,從零式戰鬥機兩側機翼上怒射出去的子彈是瞬間就命中了展廳的大玻璃窗,接著那些剛剛換上的防彈玻璃就在穿甲彈頭的射擊下,瞬間變成了碎片,然後突破小小阻礙的子彈才繼續撲向主席台。

    此時還坐在主席台上的漢默將軍等人剛剛才發覺不對,但卻什麼都來不及做了!眨眼間的功夫,飛過去的子彈先把坐在主席台最邊上的一名日軍上校給直接爆頭,接著去勢不止的子彈又飛進了日本上校身後一名站立官員的肩膀,頃刻間就帶走了官員一塊足有拳頭大小的身體組織。

    隨著機炮的速射,雖然是由鋼索在懸吊,但零戰的機身還是因為開火的後坐力而不斷往後蕩,這就導致了發射出去的子彈在半空中都形成了波浪一般的曲線。

    結果隨著候銳微微調整手上的操縱桿,連成一線的子彈立刻好像鞭子一般的往主席台中間位置蕩去,然後在眨眼之間,整個主席台上的8-9個人都全都變成了一團團的血霧、殘肢斷體和不規則碎肉。

    又因為有燃燒彈頭的存在,那些佈置的地毯、桌子與帳篷都一起燃燒了起來,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冒出滾滾的濃煙。

    「啊……」

    已經被眼前這慘烈一幕嚇傻的空地聽眾們,他們這才鬼哭狼嚎的大叫了起來,當人群推翻座椅開始四下逃散時,掏出武器的安保人員才從四面八方往坦克展廳衝來,一些站在紀念館空地上的美國特工雖然反應很快,不過這時他們面前卻全都是沒頭蒼蠅一般的聽眾,讓他們無法接近坦克展廳。

    同一瞬間的另一邊!站在坦克車展廳窗戶前的民眾當然也嚇傻了,人們呆呆的望著半空中的那架突然開火的零戰,剛剛他們才被機翼上落下的彈殼給敲到了腦袋,然後就看到了眼前的窗戶炸裂與漢默將軍等人化為了一團不成形的爛肉,於是再無任何的懸念,所有人就「轟」的一聲散開了,鬼哭狼嚎、慌不擇路的逃向了坦克展廳的兩側出口。

    有幾個站在這個展廳中的便衣警員想要把槍衝上來,但卻瞬間就被慌亂的人群給淹沒了,等他們撥開亂竄的人群時,候銳已經完成了開火過程,並且居高臨下的用9mm手槍將他們是一一的射倒。

    既然已經完成了刺殺任務,那候銳接下來唯一要做的就是逃命了!

    所以候銳他一抖手就扔下去四個煙霧彈,等展廳中的能見度迅速下降時,已經爬上鋼絲的候銳還不忘向零戰的駕駛艙裡面扔進了一個消除痕跡的髒塊,最後他自己才順著鋼絲往展廳棚頂爬去,借助濃郁煙霧的掩護順著天窗上到了軍事紀念館的樓頂。

    其實在紀念館的樓頂上,按照美方的要求,日本人也佈置了警隊的狙擊手在待命,不過因為候銳的動作實在太快,快到令現場沒有人預料到他會從樓頂上逃走,所以事發之後沒人去通知狙擊手戒備,於是,這就讓爬上去的候銳很輕易的用消音手槍從背後幹掉了他們。

    最後,狂衝到大樓另一側的候銳就解開了自己一直纏在腰上的繩索,將一頭往樓頂的避雷針上一掛,另一頭往樓下一扔,自己就彷彿靈猴一般的滑了下去,一轉眼功夫就從樓頂到達了地面,跟著候銳他就混進街道上慌亂的人群,無驚無險的離開了事發地。

    等候銳他回到臨時公寓時,電視中正在播放漢默將軍遇刺的緊急新聞,候銳他看著畫面上大批日本警察已經封鎖了軍事紀念館附近的街道,並且在現場直播的畫面上,候銳還留意到有美軍標誌性的悍馬車出沒,看來這一次的事情鬧大了,就連駐日美軍都出動了,各方人員肯定正在第一時間收集證據、追查自己這個凶手。

    已經熬了一夜的候銳並不關心日本與美國之間的外交摩擦,或者是這次的事件會逐漸發酵到什麼程度,他只是小心的回憶了一遍自己這次完成任務的全過程,在確定沒有什麼疏漏之後,他就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準備先休息一下。

    「嘟嘟」這時只聽手機一響,組織發放任務佣金的信息就發送到了候銳的手機上,但候銳他只是掃了一眼就很隨意的把手機扔到了一邊,自己是安然的閉上了眼睛,不知具體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候銳突然不再做夢了,就好像任何事情都再影響不了他的心情一樣。

    候銳這一覺睡了有5-6個小時,當他睜眼時差不多都是下午5點左右了,所以正感覺肚子餓的候銳就給自己泡了一碗杯麵,但是他才剛夾起第一筷子,公寓門上就忽然響起了敲門聲,緊跟著還有井上那傢伙的叫聲:「凱文先生,你在家嗎?我是井上。」

    「……」都不用考慮,候銳就又一次選擇了無視。

    然而就在門外的井上他準備離開時,候銳的手機卻非常不幸的響了起來,雖然這聲音不大但卻依然是讓門外的井上給聽到了,結果這傢伙就又一次轉回來開始砸門,這下子候銳終於藏不下去了,他只好放下杯麵,先按掉了電話,跟著才無奈的走去開門。

    「凱文先生,我還以為你不在家那,多虧我沒有走。」開門之後,井上依舊是那副小眼睛笑呵呵的模樣,不停的對候銳說話。

    「哦,我剛剛在衛生間裡面,可能沒有聽見吧。井上桑快請進。」候銳禮貌的請井上進入了房間,而這小子也很乾脆的就坐到了床邊的小桌前面,擺出一副不拿自己當外人的討厭嘴臉。

    「凱文先生,你這段時間都沒有在家嗎?我前不久過來找過你幾次,但是你都不在。」寒暄剛一開始,井上他就很直接的問候銳。

    「呵呵,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去京都玩了幾天,剛剛才回來的。」候銳順手給井上拿了一罐飲料,並且為自己的消失行為找了一個藉口。

    「原來是這樣,凱文先生真是瀟灑,可以到處去旅行太令人羨慕呀!」

    「井上桑,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我不是答應凱文先生要請你去居酒屋玩嗎,前段時間我認識了一位很可愛的小姐,所以也希望能介紹給凱文先生認識一下。」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們找一天就一起過去吧!」

    「那我建議不如就今天過去吧。」

    「今天?」

    「是呀,今天我常去的那家店正好舉辦百花祭,聽說有附近一百多名陪酒小姐參加那,是銀座近期難得一見的盛況,凱文先生你正好可以去好好玩一玩,見識一下我們日本的獨特文化。」

    「那好吧!」候銳看著井上的樣子,他估計自己要是不答應這個傢伙,這次肯定是難以輕易地脫身,反正成天窩在公寓中也很無聊,即便是候銳再怎麼耐得住寂寞,他也需要適當的給自己放鬆放鬆,所以候銳就點頭答應了。

    「哈哈,那太好了,咱們一會兒就出發。」聽候銳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井上的眼睛簡直都眯成了一條縫,可是在候銳都沒有注意到的瞬間,那條縫中卻隱晦的閃過了一陣尖銳的鋒芒,天知道這個傢伙在謀劃著什麼。

    晚上七點整,隨便穿上一身休閒服的候銳就和井上一起離開了公寓,他們先在附近一家飯店中簡單吃了點小火鍋,接著井上就又一次把候銳給領到了銀座。

    今時不同與往日!銀座街面上的氣氛明顯是緊張了不少,候銳發現不但制服巡警的數量是增加了一倍,而且還有不少的便衣刑警在人群中穿梭查問,看樣子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線索,估計是上午的刺殺事件開始逐漸的發酵了。

    不過候銳身邊的井上卻好像對這些事情視而不見,他熱情的拉著候銳就往前去,很快就進入了一家掛著「二本木」牌子的二層居酒屋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39
0320浮華下的黑暗

    二本木這裡肯定和頂級奢華的櫻魅無法比較,無論是營業面積和水準都差了很多,不過候銳看著寬敞的大廳和充滿日式純木風格裝飾的牆壁與天棚,他感覺這裡還是有幾分吸引力的,至少陪酒女郎真的好像是井上說的那樣,素質一般但人數卻非常之多。

    在候銳觀察環境的這段時間,井上已經和居酒屋的媽媽桑打好了招呼,於是他就很快帶著候銳坐進了一個卡座。

    幾分鐘之後,水酒飲料就和兩個陪酒女郎一起來到了卡座跟前,於是坐在候銳身邊的井上就跟屁股下面裝了彈簧一樣的竄了起來,一路小跑著迎向了左邊那個留著大波浪式的性感女孩。

    這傢伙湊過去、一把就抓住了人家女孩的手,然後就死活不肯放開了,結果是一直牽著對方返回了卡座,他先跟女孩急切的說了幾句,跟著這才抽空給候銳介紹說:「凱文先生,這位是千美小姐,她可是二本木有名的大美人,就讓她好好的陪陪你吧。」

    等他大聲的說完,井上又很鬼祟的湊到候銳的耳邊小聲補充道:「凱文先生你盡情玩,如果不滿意,一會兒我再給你換,咱們一直換到你滿意為止!」

    候銳掩飾的笑了笑,跟著視線就自然落到了那個名叫千美的女孩身上;

    這是一個個子小巧的女孩,看樣子年齡不會過18歲,一雙彎彎的笑眼雖然不是性感嫵媚的類型,不過也起碼算得上青春可愛,至於井上介紹的什麼著名美人頭銜,一看就知道是些恭維的話,於是候銳他就給自動的忽略了,他只是伸手在自己旁邊的位置拍了拍,示意千美坐下來。

    「可以說英語嗎?」候銳先試探的問了問。

    「慢一點的話,沒有問題。凱文先生你好,這是我的名片。」而千美也很老道的招待著候銳。

    等候銳這個卡座也和其他卡座一樣,逐漸傳出男女間曖昧的笑聲時,候銳就真把自己當做了一個普通的尋芳客,他一邊任由這個千美小姐找話題來聊天,一邊儘量將自己的腦袋放空,徹底不去思考孔雀王的事情,權當現在就是一種休息。

    誰知候銳這麼一打開話匣子,卻讓他問出了一件很意外的事情,原來這位千美小姐居然不是日本人,而是一名來自國內的留學生,現在是在這家二本木酒店中兼職賺學費。

    雖然候銳現在的身份是美籍日僑,不過因為彼此的同胞身份,候銳也在無意中和千美親切了幾分。

    接下來,當候銳開始小心的打探千美在這裡的打工的經歷時,坐在旁邊的井上卻忽然和他的大波浪大呼小叫了起來,看他那樣子就跟突然中了彩票一樣的高興。

    「怎麼了井上桑,你們在說什麼事情呀!聊得這麼高興呀!」候銳難得好奇的一問。

    「哈哈哈,凱文先生你肯定猜不到,剛剛愛子小姐答應我什麼了,她答應今晚上讓我送她回家。」井上那雙小眼睛笑的都要看不見了,一臉都是狂喜的神情。

    這算是同意和井上交往的意思嗎?那這是代表井上這小子要美夢成真了!

    候銳不是很瞭解日本陪酒女郎的職業守則,不過他看愛子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很受歡迎,那她這次答應井上是準備利用一下這個沒頭腦的好色傢伙,還是更加的低劣,直接準備用這次機會來賺一筆外塊?

    然而候銳他還在這邊猜測愛子的真實意圖時,坐在他身邊的千美卻忽然間湊到了他的耳邊,道:「凱文先生,如果不麻煩的話,能不能請你今晚也送我回家那?」

    好直接!這算是飛來的桃花嗎?

    候銳一聽先是一愣,接著才有點尷尬的看著千美,他想要確認千美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也和自己剛剛猜測的一樣,這個看著很單純的千美小姐其實也已經在居酒屋這樣的地方墮落了?

    大概是猜到了候銳的想法,千美的臉慢慢就紅了,她喃喃的小聲解釋道:「凱文先生,請你不要誤會,我這個請求只是出於安全的考慮,如果這令凱文先生為難了,那就當我沒有說過好了。」

    「出於安全的考慮,這是什麼意思?」候銳瞬間就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這邊的千美正準備解釋給候銳聽,那邊的愛子卻忽然就岔開了話題:「哎呀,凱文先生,難道我們的千美不夠漂亮嗎?我們是願意和每一位客人都成為真正的朋友的,所以說,下班後咱們四個就一起去喝酒吧!」

    「好好好,一起一起。」正中下懷的井上是迫不及待的答應了下來,他說話時口水幾乎都要流下來了,搶在候銳前面就敲定了此事。

    候銳知道日本人是非常注重承諾的,既然井上已經答應了下來,那候銳也就無法再拒絕了,所以候銳他乾脆就不在提這件事情看,算是默認了井上的這種行為。接下來,愛子和千美兩個女孩就一直陪著候銳和井上,令這個卡座中是充滿了笑聲。

    談笑中時間很快就過了12點,當二本木的客人開始6續的離開時,千美和愛子也差不多到了下班的時間,於是候銳和井上先結賬並取回了大衣,跟著就轉到了二本木的後門位置等待。

    他們差不多等了7-8分鐘,井上掐在手上的那支菸剛剛抽完,換好衣服、卸了妝的兩個女孩就走了出來,然後她們倆就很自然的挽起了候銳他們的手臂,說笑著就開始往依舊繁華的主街道上走去。

    十多分鐘之後,對這一帶非常熟悉的愛子就找到一家門臉很小的臨街食堂,然後這四個人就走進去、點上了肉串和啤酒來做宵夜,順便開始了一場不像居酒屋裡面那麼勢利的交談。

    這一次宵夜的氣氛是十分融洽,千美和愛子都放下了陪酒女郎的職業化面具,開始好像一般女孩那樣和候銳他們聊天,不在刻意的奉承與刺探,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面,她們大多都在談東京的生活和身邊朋友的趣事。

    不知不覺中,桌上的肉串和啤酒就都被四人給消滅了,而帶著三分醉意的愛子就已經開始和井上那傢伙勾肩搭背起來。旁邊的候銳也在眼角中注意到,井上那個急色的傢伙也趁機開始手腳不規矩起來,所以一時間候銳和千美這對清醒的就顯得有些多餘和尷尬了。

    「千美小姐,要不然我們就先走一步吧!」候銳望了動作尺度越來越大的那一對,很自然的對千美建議道。

    「凱文先生,咱們是一起來的,那最好還是一起走吧。」說著千美還伸手扯了扯愛子的衣服,讓這個有些失態的女孩稍微清醒一下,從而打斷了兩人的纏綿。

    「那好吧,老闆結賬。」候銳說著就掏出錢包付了帳,跟著他就拖著胡言亂語的井上,而千美則扶著微醺的愛子,四個人一起離開了這家食堂。

    這會的時間是凌晨一點多,所以再怎麼繁華的銀座也開始清淨了起來!當候銳他們幾個站在街邊、等待出租車的時候,千美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候銳說:「凱文先生,今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愛子她輕易是不會喝醉的,這次主要是她的心情不太好。」

    「生什麼事情了,方便告訴我嗎?」候銳用力一扶醉酒的井上,讓他儘量站直一些,跟著才不動聲色的問道。

    「一個和我們租住在一起的女孩剛失蹤了。」千美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跟候銳說出了實話。

    「失蹤?那你們報警了沒有?」

    「一開始就報警了,但是事情都過去一個多星期了,但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日本的警察對我們這些外國人的生死怎麼可能會放在心上。」

    「外國人?那失蹤的是誰?」

    「是一個名叫伊梅爾達的菲律賓姑娘,愛子跟她的關係很好,再加上有感而,結果今天就喝多了。」

    「有感而?難道愛子她也是……」

    「愛子她是從琉球過來的阿伊努人,在日本人的眼中,她就和我這樣的外國人沒有區別。」

    「那你們今天要我和井上送你們,這也是因為失蹤案?」

    「真是對不起,但是我是真的很害怕,雖然愛子她嘴上不承認,但是我知道、她其實也是很害怕的,凱文先生你想想看,一個個和你朝夕相處的人就突然憑空不見了,怎麼找都找不到,不是回國也沒有生意外,而是真正的消失,並且連警方也不管,那種感覺真是……。」

    一說到這裡,千美這個女孩也表現出了幾分軟弱,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呵護她,不過候銳的心早已經變得很堅硬了,他的耳朵是自動過濾了千美自憐的語氣,反到是從這些話中聽出了另外一層隱含的意義:「一個個?不是回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失蹤的女孩不止一個而且還都是外國人?」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39
0321意外的突破點

    「因為失蹤的全都是無親無故的外國人,而且還都是小國的公民,並且日本警方也對案件是愛理不理……」候銳在小聲的重複著千美的話,但是逐漸的,他的眼睛中開始閃爍起思考和興奮的光芒,也許就在不知不覺中,候銳就這麼掌握到了一條寶貴的線索。

    沒過多久,終於有出租車肯停下來了,當候銳帶著醉貓井上先把千美和愛子兩個女孩送回家之後,兩個人才返回了大田的公寓,等候銳他把醉死的井上扔回了他自己的房間之後,這一夜的時間,候銳他就坐在自己的公寓中沉思了起來……

    如果說一開始,候銳他陪著井上出去玩是為了鄰里間的應酬,那麼等候銳他聽到千美的那些話之後,遊玩就已經不知不覺的變成了工作性質,雖說千美提到的外國人連續失蹤案很可能只是一般性質的案件,但是候銳卻有他自己的一番考慮。

    從候銳到東京都算起來,他在追殺孔雀王的過程中,遇到的困難和挫折先不說,但最令候銳感到神秘莫測的就是東富士鹿野老頭麾下的獸耳娘,這些女孩不但裝備一流、體能恐怖,而且她們一個個還好像是純粹的殺人工具一樣,忠誠而嗜血,讓一點就讓候銳對她們是無比的好奇。

    身為組織的一個二把刀殺手,候銳因為自身的經歷導致是非常的清楚,想要訓練出這些高戰力的獸耳娘,不但需要消耗大量的金錢和資源,還肯定需要從大量的訓練員當中淘汰和挑選,那麼從候銳親眼見過的白種人獸耳娘來推斷,這些失蹤的外國人會不會就是東富士獸耳娘的原料那!

    剛一產生這個大膽的念頭,候銳就覺得自己坐不住了,他先是在公寓中轉來轉去的走了半天,一直思考到凌晨,這才好不容易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上午十點整,這是猿人和候銳約定的定時聯絡時間,候銳他剛準備要撥打電話,猿人那傢伙就搶先把電話給打了進來,等候銳他把手機才放到耳朵邊,猿人就立刻大呼小叫的說道:「啊哈哈哈,野狗兄你太牛叉了,美軍艦隊司令官呀,未來的美國國防部長呀!就這麼被你給幹掉了,請允許我叫你民族英雄!」

    「消息這麼靈通呀,可你怎麼確定這一單就是我幹的那?」候銳有點好奇的問,因為大將任務事出突然,候銳事先並沒有告訴猿人知道。

    「蛇有蛇路!你別忘了,藥匠那個傢伙可是我介紹給你的,你找他製作彈鏈,我還能不知道嗎。」

    「切!我還以為你多麼的神通廣大那,原來是藥匠大嘴巴。」

    「哈哈哈,上當了吧!野狗兄,不過說真的,你是怎麼想到利用古董戰鬥機這一招的,這簡直就是神來之筆呀!」

    「就是去踩點時順便想到的,先不說這個了,孔雀王那邊有什麼發現嗎?」

    「暫時沒有,不過在東富士那邊我卻小有進展。」

    「詳細說說。」

    「我侵入了東富士的集團內部會議備份服務器,無意中發現了一條從社長辦公室下達的調款命令,接著我就追蹤這筆款項,從而發現他們正通過旗下的多家控股公司,將一些尖端的醫療設備調配向了一家不知名的小公司,僅僅是最近三天之內,已經有價值5億日元的設備就這麼憑空消失了,這些設備最後的檔案記錄是損毀了,可是我卻不這麼認為,這些東西肯定是被秘密隱藏了起來,只是我暫時還沒有找到他們的最終下落。」

    「照你的意思是說,東富士的鹿野老頭在秘密的建設一個實驗室?」

    「不,野狗兄,按照這些設備的規模,這已經是實驗工廠的級別了。」

    「實驗工廠,這些傢伙究竟要幹什麼?」

    「放心吧,我肯定會查清楚的,只需要再給我一點點時間。」

    「那正好,我也有一件事正準備告訴你。」接下來,候銳就把外國人連續失蹤案的事情告訴了猿人,而猿人二話不說,他花了十分鐘就攻破了東京都警視廳的數據庫,十五分鐘之後,一份近兩年來的外國人失蹤記錄就發送到了候銳的手機上。

    等候銳結束和猿人的聯絡,他就開始慢慢的研究這份資料,接著他這才知道日本這個國家每年失蹤的人口居然超過了6萬人,其中有千分之8是在日外國人,不過這些也只是官方的數據,相信真正的數字應該要比這高得多。

    另外就是候銳還發現了一點;近兩年內,在東京都地區已經失蹤了三百多名外國女性,她們中絕大多數都是18至25歲間的年輕女孩,這個數字雖然整體上不算誇張,但是如果從一個特定年齡段的正常比例來看,這就立刻顯示出異常了。

    既然眼下發現了問題,那在猿人那邊沒有提供孔雀王進一步的線索前,候銳就準備先順著這條線查下去,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穫那。

    所以從這天晚上開始,候銳就改變了自己的作息時間,他開始悄悄的蹲守在了銀座的酒吧街,並且專門選擇那些容留大量外國女性打工的中下檔居酒屋外蹲守,準備看看能不能遇到這些神秘的綁架者。

    於是乎,候銳的視野中就開始充斥了酒鬼、娼婦、分分合合男男女女,被銀座光鮮外表掩飾下的黑暗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顯露了出來!

    結果在這樣枯燥無聊的蹲守中,一週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當候銳都有些失望、準備放棄時,誰知就在第八天的深夜,候銳他還就真的等到了這些綁架者;那是晚上11點50分整,幾個從烏克蘭過來的漂亮女孩結伴從一家女僕咖啡屋中下班走了出來。

    白皮膚、大眼睛,這在加上修長苗條的身段,這些從東歐地區過來的姑娘是在銀座最受歡迎的,所以候銳也把大半的注意力放在了她們的身上。

    當這些惹眼的女孩在大街上分手之後,一個身材高挑、一頭金發的白皙女孩就單獨站在街邊等車,而候銳他坐在一輛偷來的小轎車裡面,距離大約200米,恰巧舉著一部長焦距相機在悄悄的觀察那姑娘時,一輛德國產的名貴商務車卻忽然靠近了那個女孩。

    當這輛商務車減速停在那女孩的身邊時,一個相貌英俊的小子就從駕駛員位置探出了頭,他故意擺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接著對面前的女孩說了句什麼,而當那個女孩的手指向前面街道的瞬間,商務車的中門卻忽然打開了,瞬間兩個強壯的男人就把那女孩給拖進了車子,他們動作迅速的令那個女孩連發出驚叫的機會都沒有。

    整個綁架過程前後不到3秒鐘,那面女孩才被拖進去,那面商務車就立刻加速衝了出去,很快逃竄向遠方的街道,而目睹了這一幕的候銳也狠狠一踩油門,駕駛車子就跟了上去。

    前面的商務車是不停的轉向和繞路,而候銳他這一跟就從銀座一直跟到了文京區的一個不知名街道上,等前面那輛商務車駛入一家擁有地下車庫的大廈之後,一直悄悄跟在後面的候銳也在街角位置停了車,然後他就給自己扣上了一頂棒球帽,下車就快步朝大廈走去。

    根據大廈外的招牌顯示,這裡是一家名叫「松竹財富」的金融公司,不過根據候銳對日本社會的瞭解,好像這樣的金融公司有一半都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實際上都是黑幫開辦的高利貸公司。

    親眼看著整個綁架的過程,候銳就更加確定這裡就應該是某個黑幫的據點了,所以候銳他自然也就不用客氣了,直接是拔出9mm手槍,迅速的裝上了消音器,然後他就貼著地下車庫的入口,趁著監控探頭轉動的瞬間,迅速的溜了進去。

    片刻之後,當潛入的候銳他半蹲著藏在一輛汽車後面,靜靜地從後視鏡中看到了那輛商務車時,從中門跳出來,兩個脖子上都紋著花紋的壯碩男子正把那個已經暈過去的女孩給抬出了車子,大大咧咧的直接搬進了一部電梯當中。

    等最後商務車的司機也把車停到了一邊的車位上,自己隨後跟進電梯時,候銳這才從轎車後走了出來,這個地下停車場因為從事不法勾當的原因,內部並沒有安裝攝像頭,而這就大大方便了候銳的行動,他迅速跑動幾步就來到了那部電梯前,當他看到電梯最後停在7樓之後,候銳就轉身走進了大廈樓梯間。

    五分鐘之後,在大樓七層的走廊上,樓梯間的那扇門忽然被人推開了一條縫,接著候銳就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在這一片黑暗的走廊上,只有前面一間辦公室中露出了燈光,於是候銳就慢慢的湊了過來。

    當候銳他貼在那間辦公室的房門上面時,屋子裡面正傳來幾個男人的說話聲與手機拍照的喀嚓喀嚓聲音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39
0322殘酷的潛質

    「這次到手的貨色不錯,是個高級品,藥師桑你辛苦了。┡」

    「沒什麼辛苦的,這太簡單了,山田大哥,簡單的就跟吃了一串章魚丸一樣,哈哈。」

    「好了,一會先把人扔進套間,等數量湊齊了就立刻送上去,這次對方要的很急。」

    「嘿嘿嘿,山田大哥,這樣不是有些浪費嗎,這次的小妞很漂亮,不如就讓我們先玩一玩吧!」

    「別說傻話,你想害咱們都沒命嗎?有時間你還是再出去轉一圈吧,這一批的數量還差不少那,早點湊齊咱們就早點完事。」

    ……

    聽到這裡,候銳他立刻做出了動手的決定,既然對方短時間內不會將綁架的女孩送到下家的手上,那候銳自然就沒有機會再跟蹤下去了,候銳他可沒有時間和這些傢伙耗下去!於是候銳他流暢的一轉身、運足力氣,跟著就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房門,稍後他就直接走了進去。

    「&a##¥¥%」砰地一聲之後,屋子中的四個男人自然都是一愣,緊接著坐在大辦公桌前的一個4o歲男子先對著門口的候銳大叫了起來,一臉窮凶極惡的表情。

    「說英文,我剛剛聽到你們一直在說英文來著,不要和我講日語。」候銳大馬金刀的往門口位置一站,他先將9mm手槍往自己身前一擺,然後掃了一眼被放扔在沙上的烏克蘭女孩,跟著才把視線挪回到了屋子中的四個男人身上。

    而當這幾個傢伙看到候銳手上的手槍之後,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他們彼此間在傳遞著眼神,稍微停頓了幾秒鐘,那個領頭的男人才陰沉的開口,改用英語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警察,還是私人保鏢?你不會是吉田組僱傭來的殺手吧!」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也不關心你們的事情,我只有兩個問題,你回答我、那我馬上就會消失。」候銳面無表情的說道。

    「八嘎!你衝進來就要問問題,真是可笑,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站在領頭大哥身邊的一個副手角色的傢伙先大聲叫嚷了起來,估計是準備嚇唬嚇唬候銳,可惜他卻選錯了對象。

    「噗!」好像這樣需要殺雞儆猴的時候,候銳他可是從來沒有手軟過,所以他對著那傢伙的眉心就是一槍,先把這個不開眼的傢伙變成了一具死屍。

    「啪嘰」

    當那個傢伙的鮮血和腦漿在牆上揮灑出一朵刺眼的大紅花時,屋子中剩下那三個傢伙果然被候銳的毒辣給嚇到了。他們哪見過這樣說動手就動手的,於是這三個傢伙是本能的跳到了一旁,有點反應不過來的看著同伴的屍體。

    「聽好了,我的第一個問題是,僱傭你們綁架這些女孩的是誰。」候銳的槍口重新垂了下來,就連他站立的姿勢都恢復了原樣,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生過一樣,不緊不慢的說出了第一個問題。

    「你,你居然敢殺我們血雪櫻會的人!我們絕不會放過你!」領頭大哥這時才終於反應了過來,他一臉震怒的對著候銳怒吼了起來,當他從辦公桌前跳起來之後,其他兩個傢伙也陰沉著臉往兩邊邁步移動,漸漸對候銳形成了三角形的包圍態勢。

    但候銳卻好像看不到這些傢伙的小動作一樣,他的雙眼依舊是目不斜視的盯著領頭大哥的臉,並繼續往下說道:「第二個問題,你們準備把這些女孩送到哪裡去,只要你們回答我,我這就離開。」

    「喂!你是白痴嗎?你還想走,你走不了了。」站在候銳左邊的一個光頭大漢威脅性十足的叫道。

    「哼!」

    候銳也不廢話,他直接在次抬起了手槍,迅朝光頭大漢那邊指去,而在這一瞬間,領頭大哥也立刻大吼了一聲:「砍死他!」

    於是站在這個房間中的三個人就一起朝候銳撲上了上去,不得不承認,這些黑幫分子還真有幾分悍不畏死的味道,不過他們能不能打到候銳那可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噗噗」兩槍,候銳先打中了光頭大漢的胸口再打中了他的臉頰,當光頭大漢仰面倒下時,候銳這才準備把手槍再指向自己身體右邊的一個小個子,他這是故意避開了領頭大哥,好給自己留下一個問情報的活口。

    誰知這些黑幫分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都沒等候銳的手槍指到小個子的身上,小個子就已經從懷中拔出了一把日式短刀,並且還一甩手、先把刀鞘砸向了候銳的臉,而同在這個瞬間,那邊的領頭大哥也從辦公桌中拔出了一把左輪手槍,正迅的指向候銳的身體。

    辦公室中的情況可以說瞬間就變得危險起來,所以候銳他也不能在繼續的託大了,於是他瞬間後退的一步,先閃開了砸向自己的臉上的刀鞘,跟後候銳的手腕一翻,這時時間上來不及瞄準對方的軀幹了,結果候銳他就朝著小個子的腿上開了一槍,打的撲上來的小個子是瞬間就撲倒了地上。

    「碰!」領頭大哥手上的左輪手槍這時也跟著打響了,可惜他的槍法卻實在不太夠看,他這一槍是讓子彈直是從候銳的頭頂上擦了過去,而候銳這會正迅的蹲下來,然後朝著領頭大哥的肩膀就是「噗噗」兩槍,精確的命中的目標。

    「啊!咣當!」中槍的領頭大哥慘叫了一聲,子彈入肉之後,他就再也握不住那把左輪手槍了,子彈的衝擊力甚至迫使他踉蹌的後退,轉眼間就撞到了辦公室的窗戶上。

    瞬間解決了全部的危險,候銳這才慢慢的站直了身體,當他朝領頭大哥過去,半道上路過那個腿上中彈的小個子時,候銳手臂一揮,9mm手槍對著他的後背就是兩槍,徹底的解決了他。

    解決掉全部的威脅之後,候銳他扭頭看了一眼依舊在沉睡中的女孩,緊接著就站到了捂著肩膀、一臉仇恨表情的領頭大哥面前。

    「你不要得意!槍聲已經響了,很快的,5o個端著武器的雪櫻會成員就會趕過來,你就等著被砍成肉醬吧!」儘管是受了傷,但領頭大哥卻依然在對候銳大叫,看他那咬牙切齒的樣子,肯定是恨極了打傷自己的候銳。

    「也許吧,不過就算真的是那樣,那你也肯定看不到了,因為你會死在我的前面,說,誰指使你們的,女孩要送到哪去?」面對威脅、候銳卻完全不為所動,他暗中雖然在留意走廊上的動靜,不過雙眼卻一眨不眨的緊盯著領頭大哥的臉,看著他因為疼痛和緊張而變得滿頭大汗。

    「呸!」誰知領頭大哥一口帶血的唾沫就直奔候銳的臉上吐來。

    因為他這個舉動太過突然了,就連候銳這麼好的反應神經都來不及躲開了,結果候銳就只能一抬手,讓領頭大哥的這口唾沫噴在了自己的手掌心上,總算是沒有直接啐在臉上。

    「找死!噗。」氣急的候銳再不客氣了,他隨後一槍就打穿了領頭大哥的右側膝蓋,令這個彪悍的男人慘叫中就跌坐到了地上,雙手開始捧著血流不止的膝蓋開始來回的翻滾。

    但候銳卻沒打算簡單的放過他,他緊接著朝領頭大哥的肚子位置猛踢一腳,再把對方提的滾到窗戶邊之後,候銳就瞬間跟進,泰山壓頂般的一隻腳就重重的踩在了對方的胸口上,進而將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領頭大哥的右眼。

    「現在你還有機會拄枴杖,但是在下一槍之後,你就只能終身坐輪椅了,你打算一輩子都成為雪櫻組的笑柄嗎?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候銳一邊腳上用力的踩踏下去,令對方喘不上氣來,一邊惡狠狠的逼問。

    「八嘎,你這個混蛋,來呀,開槍吧!我要你給我陪葬。」但領頭大哥卻依然在激烈的叫罵和反抗。

    眼下候銳不是不想再給他一槍,好直接堵上領頭大哥的這張臭嘴,可惜這傢伙的腦袋中還有候銳需要的情報,所以候銳他只能暫時壓下自己的殺心,然後再去想其他的辦法來折磨對方,好讓對方在最短時間內崩潰掉!

    所以候銳他就馬上在這個狹小的辦公室中尋找了起來!

    結果當候銳他無意中看到領頭大哥的那張辦公桌上,隨便扔在那的幾分外賣壽司時,主意就馬上來了!跟著候銳他馬上就走了過去,伸出一根手指飛快在那堆新鮮的芥末上一剜,立刻就用指尖剜起來一大塊,然後候銳就冷笑著走回到了領頭大哥的身邊,雙眼是緊盯著領頭大哥的傷口。

    「喂!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領頭大哥也終於感覺到不對了,他開始用手肘拄著地,不停的往後退,想要遠離這個全身都在散恐怖氣息的男人。

    「誰指使你的?女孩要送到哪去?」但候銳卻只是在重複這句話,同時臉上還不帶絲毫的表情,看著就好像是一塊萬年堅冰一樣。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39
0323停車場大戰

    「去死吧!你。 」等領頭大哥又一次不知死活的叫囂之後,候銳他終於下了狠心,他一跨步就騎坐在了領頭大哥的身上,先讓他無處可逃之後,跟著候銳就用9mm手槍的槍把,朝著對方捂著傷口的那隻手上猛砸。

    一下、兩下……

    一直砸到對方的手指、手掌骨折,在連續的慘叫聲中,不得不露出肩膀上的傷口之後,候銳才眯起眼睛,把自己那根沾著芥末的手指,「噗」的一下給插進了領頭大哥肩頭的傷口裡面。

    「嗷……」

    候銳就感覺自己身下的領頭大哥是猛地往起一竄,這股猛勁都差點把候銳給掀下去,緊接著領頭大哥在全身繃緊的同時就出了一聲非人類的嚎叫聲。

    不過候銳也在盡情展現自己黑暗的一邊,他聽到對方的哀嚎不但沒有停手,反而是不停的將那根手指繼續往他的傷口裡面鑽,並且還故意勾起了指甲,用來破壞對方體內的肌肉組織,好帶來更大的痛苦,有那麼一瞬間,候銳在那又濕又滑的傷口中好像都觸碰到了領頭大哥的骨頭。

    「啊……」在令人瘋狂的劇痛中,由於被候銳騎住而無法移動,所以領頭大哥就只能是劇烈的擺動腦袋,雙腳亂蹬,用那隻手指骨折斷的右手去捶打候銳的手臂,但這卻只能換來候銳又一陣殘忍的鑽動。

    就這樣僵持了大約十幾秒之後,領頭大哥的意志終於崩潰了,他那雙血紅的眼睛不再瞪得鼓鼓的了,他望著候銳的眼睛時開始變得恐懼和躲閃了起來,他的牙齒咬的是咯咯作響,最終卻萬分艱難的低吼道:「我說,我說了,你這個瘋子,變態!快點住手。」

    這樣,候銳手指上的動作才暫停了一下,並且還從領頭大哥的傷口內拔出來半截,但他的手指尖還是點在傷口邊緣位置,給領頭大哥以無形的壓力。

    候銳的這個舉動終於讓對方緩過來一口氣,他劇烈的呼吸了幾下,隨後才急促的說道:「要這批女孩的是鬼臉會的石前會長,等湊足十個人我們就會把人送到琦玉縣的吉川市去,在哪裡有一家清潔公司,名叫忠二郎清潔,剩下的事情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心理崩潰的領頭大哥好像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坦白了一切。

    「我想你不會愚蠢到騙我吧!」可候銳卻還是小心的追問了一句。

    「我都已經說了,你還想怎麼樣?」領頭大哥彷彿被人侮辱一般的叫了起來,語氣中居然有一種賴賴唧唧的感覺。而候銳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把那根才拔出來的手指,重新、狠狠的再刺回了彈孔傷口裡面。

    「啊……,真的真的,我說的全都是真的。」這一次領頭大哥已經完全被候銳弄瘋了,他這會疼得眼淚都下來了,說話的聲音中也徹底帶上了哭腔,在沒有剛剛的黑幫領頭大哥風範了。

    候銳他緊盯著領頭大哥的眼睛,看著他好像娘們一樣的痛哭流涕之後,候銳這才慢慢的從他身上站了起來,抬起9mm就是毫不猶豫的一槍,近距離將對方爆頭之後,候銳就轉身準備離開這裡。

    誰知剛走到辦公室門口,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的那個烏克蘭女孩卻意外的醒了,當她睜開了眼睛,有點迷茫的看著候銳時,候銳第一個念頭就準備抬起手槍解決後患,不過等候銳回想起這些失蹤女孩的下場時,候銳卻又慢慢的垂下了手槍,轉而快步離開了辦公室,至於這個女孩最後的結果,那就看她自己的運氣吧!

    然而當候銳他走到大樓的地下停車場時,兩輛面包車卻突然間呼嘯著衝了出來,一眨眼的功夫,14-5個舉著球棒、鐵鏈和日式短刀的黑幫打手就一字排開的擋在了候銳的面前,雖說是晚了一些,但雪櫻會的打手們還是趕到了這裡。

    「a#¥$%^%a#ea」

    ……

    這幫人用五花八門的武器指著候銳在那亂糟糟的叫嚷,而候銳就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們。當對方開始逼近時,為了節省時間趕去琦玉縣,候銳他直接就採用了最乾脆、最快捷的辦法,他又一次拔出了手槍,近距離開始了射。

    「噗噗……啊!」

    一陣果決而無情的殺戮之後,候銳面前的黑幫人馬就迅倒下去一半,有幾個被嚇傻的、準備轉身逃走的,更是被候銳從背後一一的射殺,沒有任何的猶豫與憐憫。

    等候銳手上的9mm手槍打光彈夾之後,被鮮血與屍體引心底嗜血衝動的候銳就猛地衝了上去。

    身體向左側靈巧的一躲,先讓開一根對準自己臉頰揮過來的棒球棒之後,候銳的右拳就狠狠的轟在了對方的體側、肝臟神經上,一拳不但是打斷了對方的一根肋骨,還使其因劇痛而產生了半身麻痺,令對方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敏捷的一閃身,小尺寸避開一把直刺向自己肚子的日式短刀之後,候銳的左手就閃電般的往後一探,眨眼間就扯住了手持短刀的男子腦後頭,當候銳的左前臂傳來一陣劇痛的同時,候銳卻野蠻的把這股劇痛化為了動力,含恨出手的一擊手刀就狠狠的砍在了對方的脖子側面,立刻將對手打得暈了過去。

    剛放倒這個對手,候銳才抬起頭,在他面前立刻就出現了一隻大腳,一個手長腳長的黑幫小子一招飛腿就直踹了過來,度快到讓候銳連躲閃的時間都沒有。

    無奈的候銳只能運氣在胸口,硬挺住了這一腳,但是當候銳因為飛腿的慣性而不由自主的後退時,一把木刀也狠狠的劈中了候銳的後背。

    這一下劈砍的力道是十分剛猛,就連那把木刀都給劈折了,可候銳這次卻硬挺著再沒有移動半步,反倒是一回手就揪住了玩木刀那小子的衣領。

    「a#¥……%」驚恐的黑幫打手是拚命的往後挪,打算掙脫候銳的手,不過候銳卻好像鐵鉗一般,將他給扯得紋絲不動!

    這次候銳他不想在動用骨折未癒的左臂了,所以他抬腳迅的一踢,利用寸勁踢在了手上那小子的膝蓋位置,直接在「咯吱」一聲後,令對方的一條腿扭曲成了詭異的角度,令那小子慘叫著就跪在了地上。

    看到候銳和同伴糾纏在了一起,於是其他的黑幫人馬就鼓起勇氣圍上來時,候銳卻突然間力,他緊緊揪著對方的衣服領子,一個猛勁就單手把身材矮小的對手給提了起來、雙腳離地,緊接著,候銳他開始施展自己的爆力,將這個人當成了武器來使用,朝著周圍的黑幫人馬就狠狠的掄了起來。

    一圈、兩圈、三圈……

    這時的候銳彷彿變成了一個陀螺,而他手上的那個倒霉小子則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棒槌,圍在候銳身邊的黑幫人馬但凡是沒有及時退開的,無一例外的都被這根巨大的棒槌給掄的是東倒西歪,瞬間包圍候銳的這個圈子就變的是四分五裂了。

    在候銳身邊4-5步範圍之內,只能聽見呼呼的風聲,誰也休想靠的過去!

    隨著候銳旋轉的度越來越快,他手上的人肉大棒也越的生猛起來,等候銳用這一招撞翻幾個對手之後,一直在單手力的候銳也終於到達了極限,於是候銳他就看準了旁邊的一根柱子,直接把人肉大棒給掄了上去。

    「嘭」的一聲,腦漿迸裂,當那具屍體從柱子滑下來時,手腳還在微微的抽搐。

    這時,經過殘酷的打鬥之後,候銳面前還剩下兩個心驚膽寒的黑幫打手,他們一邊圍著候銳繞圈,一邊卻在悄悄的後退,無論是一開始的槍擊還是後面這一番血戰,候銳的凶殘程度早已經大大出了他們的預料和承受限度,如果沒有雪櫻會組織內殘酷的規章約束,可能他們早就跑了。

    見剩下兩個打手已經失去了進攻的勇氣,結果候銳就悶頭起了衝鋒;他先瞄準左邊那個握著日式短刀的小子撲去,而對方見候銳逼近之後,他也大叫著就一刀直刺了過來,結果卻被眼明手快的候銳一把掐住了握刀的手腕。

    下一秒,候銳就仗著自己力氣大,他用力的一扯、輕易就把對方拉的失去了平衡,直接往自己的身前靠了過來,隨即候銳一腳就踢在了對方的腳腕上,令這個握刀的傢伙直挺挺的摔在了自己的面前。

    而在摔倒對方之後,候銳他就腿一跨、手一扭,「嘎嘣」一聲的拗斷了對方的肩膀關節,令對方一翻白眼就此暈了過去。

    解決一個還剩一個!當候銳再次抬頭,他這才現最後那個黑幫打手已經是不戰而逃,竄出去都有2o多米遠了,不過不要緊!候銳他撿起了那把日式短刀,用力一甩就把短刀釘進了2o米外那個打手的後背。

    「咣裡咣當」中刀倒下的那小子,他手上球棒落地的聲音成了這個車庫中最後的聲響!到此為止,雪櫻會前來支援的人馬是全軍覆沒。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39
0324對抗肉山

    一口氣解決掉對方10多人的候銳卻一刻都沒有停歇,他坐上一輛雪櫻會的面包車,冷酷的倒車,繞著圈子將地面上還沒有嚥氣的雪櫻會打手統統都給碾壓了一遍,然後這才駕車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離開大樓之後,被夜晚的冷風一吹,候銳心頭的嗜血衝動終於消散了,他開始根據手機上的地圖導航,離開東京都範圍直奔琦玉縣的吉川市而去。

    黎明之前,到達吉川市的候銳就找到了那家忠二郎清潔,只不過當候銳他潛入這家公司時,他這才發現時間太早了、公司裡面是空無一人,結果沒別的辦法,候銳他就只能是故技重施的潛伏了下來,靈巧的躲在了公司社長的辦公室天花板上,耐心的等待這個石前會長現身。

    上午9:00整,忠二郎清潔的一般員工陸續的走進了辦公室,在一片低低的交談聲音中,開始了這一天的工作。

    等到上午11點多,兩個膀大腰圓、腆著肚子,看著就跟相撲選手一樣的肉山首先進入了會長辦公室,當這兩座肉山安靜的堆在門口左右之後,一個穿著木屐和黑色日式長袍的瘦小的老人才背著手,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最後還大馬金刀的坐到了辦公桌後的那張大皮椅上。

    接下來,那個瘦小老頭就開始個兩座肉山交談了起來,時不時的還會發出男人間那種曖昧的笑聲,讓人一猜就知道他們在談論女人。

    此刻還趴在天花板上的候銳正從一條縫隙中觀察著這個瘦小的老頭,候銳看他大概有60多歲,滿臉都是猶如刀刻的衰老皺紋,看著就和成天在田地中勞作的辛勤農民一樣,實在是不像一個養尊處優的黑幫首領。

    本來按照候銳的計畫,一見到這個石前會長他就馬上動手,儘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石前老頭的隨行人員,接著再逼問出自己需要的情報,不過現在看到這個小老頭,候銳卻反而不能輕舉妄動了!因為他聽不懂日語,一時間還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再加上現在時間還是大白天,候銳就算對自己的實力是非常的有信心,那他也不太願意這麼高調的行動。

    結果因為心中的這些猶豫,候銳他就那麼在天花板上整整趴了一下午,他一直等待清潔公司的員工五點半下班,然後在六點多鐘,瘦小老頭和兩座肉山一起離開辦公室之後,候銳這才活動著麻木的手腳,迅速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

    等候銳他悄悄的離開了忠二郎清潔公司,繼續開著那輛面包車跟蹤瘦小老頭時,候銳還以為他們是準備回家。

    可誰知這個瘦小老頭根本就沒有回去的意思,他帶著兩個保鏢先吃了一頓河豚大餐,然後又去了一家藝妓館,前後喝酒玩樂了幾個小時,一直呆到半夜才出來,接著還轉道去了一家居酒屋,最後是左摟右抱著兩個高中生打扮的姑娘這才淫笑著上了車,一路開回了位於吉川市郊區山頂的一棟別墅。

    在這整晚的行程中,候銳一直悄悄的跟在小老頭身後,等他看到別墅的大門關閉之後,一直都沒有打開車燈的候銳就緩慢的倒車,進而將這輛面包車退到了兩公里之外的樹林中藏好,然後他才重新徒步的靠近了這棟別墅。

    這是一棟純木質的日式別墅,佔地大約兩千多平,除了正中央那棟飛簷造型的兩層主屋之外,別墅的院子中還有兩條石板小路,大量的松柏、竹林和山石等等的裝飾物,從遠處看過去是非常的高雅。【】

    然而從候銳的專業角度來看,這個滿是草木的院子中卻站著4-5個崗哨與若干先進防盜裝置,遠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不過就憑這些佈置還難不倒候銳,畢竟他可是楊伯的門下高徒,早已經習慣了滲透和潛入的手段,於是候銳他花了點時間、摸透了瘦小老頭的崗哨執勤規律之後,他又沿著牆上監控器的布線找到了電線節點,接著候銳他就看準一個時機,猛地跳進了院子。

    就在候銳雙腳著地的瞬間,他的身體就彷彿最最靈巧、柔軟的貓咪一樣,順勢打了個滾就躲到了旁邊一叢裝飾灌木的後面,緊接著在6-7米之外,一個隱約聽到些聲響的崗哨就扭頭往候銳這邊瞧了瞧,幾秒鐘之後,等崗哨沒有發現問題之後,他才重新把頭給轉了回去。

    而這會蹲在灌木叢後面的候銳,他見那個崗哨打消了懷疑,他這才松了口氣,並且動手開始在堅硬的凍土上挖掘起來。

    用虎牙匕首大約往下挖了6-7釐米深,候銳他果然就挖出了院子地下的淺層數據線纜,接著候銳用虎牙匕首將其切斷之後,對方安裝在院子這一帶的報警系統就部分失去了作用。

    不大一會,院子中哨崗的對講機就響了起來,不用問,這肯定是別墅中的監控人員在發出檢察線路的命令,等兩個站崗的傢伙一起往候銳藏身的位置走過來時,蹲在灌木叢後的候銳卻突然往側面地上一躺,他在身體暴露出來的瞬間,手上握著的手槍也隨之打響,「噗噗」兩槍就把正走斤的崗哨給變成了屍體。

    用手一撐,動作輕盈、迅速的候銳就爬了起來,他從過去一手一個,拖著屍體就回到了灌木叢後,一分鐘之後,已經換上一件不太合身的大衣偽裝之後,候銳他就從灌木叢往別墅的主屋那邊走去。

    看到候銳身上穿著統一樣式的大衣,所以沒人崗哨對這個自己人去留心觀察,這就讓候銳有了可乘之機。

    當候銳走到距離別墅主屋還有2-3米遠時,掛在他腰上的對講機就忽然哇啦哇啦的響了起來,候銳估計這是監控人員在進行聯絡,同時這也預示著自己的偽裝就快給對方發現了,所以候銳決就定加快計畫的步驟,緊接著他就開始沿著別墅的主屋繞圈,好進一步的確認瘦小老頭的具體位置。

    等候銳他繞著別墅轉了大半圈,終於在一扇日式木門的外面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與嬉笑聲,於是候銳他再不猶豫、馬上就行動了起來!

    「噗噗噗」候銳先是精準的轉動身體,用安裝了消音器的9mm手槍吧周圍三個崗哨都給打死了,然後他才用虎牙匕首往那扇對開式木門門縫中一插,用力的撬動了一下,眨眼間就撬開了木門。

    「嗚嗚……」一陣刺耳的警報聲突然響起,不過這時的候銳他已經用不著再隱藏行蹤了,他一竄就跳上了主屋的走廊,對著內側木門一腳就直踹了過去,於是那扇做工精美的紙門就在候銳的大腳下變成了紛飛的碎片。

    在那些繽紛落下的碎片後面,一間純日式裝潢的房間中,一套巨大的被縟上面,瘦小老頭正光著屁屁在和兩個女孩在翻滾,雖然前一秒已經響起了警報聲,但是候銳來的太快了,快到瘦小老頭根本就來不及穿上衣服,在他身邊那兩個女孩更是只能扯著被子在狼狽的遮擋身體。

    「八嘎!」突然被人打斷好事的瘦小老頭大怒,他對著候銳就大罵出來,但候銳更是沒有慣著他,上去就是狠狠一個耳光,抽的瘦小老頭的身體都飛了起來,一下就被候銳給抽暈了過去,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然而當候銳正準備把瘦小老頭扛上肩膀時,隔壁房間的紙門後面,一個鐵塔般的黑影突然冒了出來,接著在「刺啦」一聲破裂聲之後,瘦小老頭的一個相撲保鏢就忽然撞破了紙門、並撲向了候銳,他那恐怖的形體瞬間就把候銳給死死的壓到了身下。

    冷不丁被撲倒的候銳被壓得胃酸都差點沒噴出來,此時此刻他全身的骨頭都在咯吱咯吱作響,他在呼吸困難、眼前發黑的同時估計到,正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保鏢不會少於400斤重,弄不好都有可能接近了五百斤重,所以在短時間之內,單憑候銳的力量根本就推不開他。

    然而更加可怕的事情還有後面!

    臥室中這麼一耽誤,瘦小老頭的另一個相撲保鏢也趕了過來,當這個姍姍來遲的肉山一看到被同伴撲倒的候銳之後,他就抬腳猛衝了過來。

    「嘭嘭嘭……」隨著這座肉山的跑動,鋪滿榻榻米的臥室都隨之震顫了起來,當那座肉山距離候銳還有2-3米時,肉山就先運氣往地上一蹲,緊接著雙膝一彎後猛地一伸就那麼朝候銳和同伴的身上撲了過來,準備來一個致命的泰山壓頂!

    「我去!不是吧!」嚇壞的候銳直接就哀嚎了起來,現在他身上已經壓著400多斤的重量了,如果再突然增加一倍,那麼候銳就很有可能會當場全身骨折、內出血而死。

    好在千鈞一髮之際,候銳將右手掙脫了出去,於是他咬牙抬起手槍,對著尚在半空中好像烏雲一樣撲來的相撲就是連連的開火。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39
0325死硬的脆弱老頭

    「噗噗噗……」手腕上傳來射擊震動的同時,候銳他還在死盯著那足足有正常人2-3個厚度的身軀,他真害怕9mm手槍的子彈經過消音器的削減之後,都無法打穿對方那厚厚的脂肪層,所以候銳他一口氣開了5-6槍,一直到那個好像肉山一樣的黑雲,無力的從半空中摔了下來,「轟」的一聲砸在了距離候銳的腦袋只有十幾釐米的位置上,候銳才算是鬆了口氣。『

    這面候銳才剛解決掉粉身碎骨的威脅,那面別墅院子中的崗哨人員卻馬上就湊了上來,結果候銳他只能又一次的舉起了手槍,連續打倒了他們三個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死死把候銳壓在地上的那個相撲也感覺到不妙了,他猛地撐起了自己的身體,蒲扇大小的手掌一揮,直接瞄準候銳的臉就狠拍了下來。

    候銳很清楚,相撲和一般人絕對不能同日而語,這會要是換上一個普通人來拍自己的臉,那候銳就是挨上十下、二十下也沒什麼關係,不過現在要是讓這個相撲給自己來上一下,那自己很可能整個腦袋都被對方給拍平了。

    所以驚慌的候銳一邊是奮力的扭頭,一邊更是將手槍往身上相撲的手掌上頂去。

    「噗」的一聲,候銳剛開了一槍,讓子彈在相撲的手掌上開了一個血窟窿,但候銳手上的手槍就被那相撲一巴掌給抽飛到了旁邊去,讓候銳徹底變成了沒牙的老虎!

    突然間失去了手槍這唯一的倚仗,頓時令候銳是更加的驚慌,他正準備趁相撲捧著手掌慘哼的時機來脫身,但那個肉山一樣的相撲卻一把就扣住了候銳的脖子,候銳才來得及抽進肺子裡面半口氣,那相撲手掌一緊立刻就讓候銳喘不到氣了。

    「a#¥#¥……!a#」那相撲一面收緊手指、不停對候銳用力,一面還在對候銳吼叫著什麼,但因為脖子上的劇痛和缺氧,候銳這時就連腦袋就開始暈了,處於窒息狀態的他雙手是死死的扣著相撲的手腕,抬腳對著相撲的身體是又踢又打,但是卻完全無法撼動這座肉山!

    很快,候銳斷氧已經十幾秒了,這令他的肺部好像要爆炸一般的難受,於是在死到臨頭的威脅之下,候銳他突然想到了一招,跟著他就雙手摸索到了相撲的手掌,然後候銳就握著對方的小手指,用盡全力的往外一板。

    俗話說:十指連心!

    在力量上,候銳他雖然無法跟這個肉山相撲相抗衡,但是他用雙手的力氣去拗斷一根手指,這一點候銳他還是做得到的,結果這樣候銳就成功的在局部形成了優勢!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那相撲的那根小手指幾乎成18o度的反向扭曲著,看著都貼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了,經歷過這樣的劇痛之後,候銳終於迫使相撲鬆開了手掌,讓幾乎窒息的候銳重重的摔回到了榻榻米上。

    趁那個相撲甩動著手掌的機會,候銳艱難的挪動雙腳躲到了旁邊一張桌子的下面,準備多少躲避一下,好讓自己喘喘氣,但是很可惜,兩隻手接連受傷也讓那相撲是徹底的狂了。

    「嗨!」隨著一聲低吼,相撲一掌就把那張實木桌子給拍散了架,然後在一片破碎木條落到候銳身上的同時,相撲再一哈腰就一把揪住了候銳胸前的衣服,跟著他一抬手就好像拎小雞一樣的把候銳給提到了半空中。

    當相撲雙臂一環,準備對候銳來一個抱殺時,候銳的右手也同時死命的一落,馬上一根尖銳的木刺就被候銳深深的扎進了相撲左邊的脖子上,跟著在一秒鐘之內,候銳就把那木刺從傷口中給拔了起來,並且高舉著準備再來第二下。

    「呲」的一聲,血立刻就飈了出來,但是劇痛令相撲是更加的憤怒和瘋狂,他一伸手就扭住了候銳握著木刺的手臂,很輕易就把候銳的胳膊給背到了身後去。

    最後相撲他雙手抱住了候銳的身體、就那麼開始死命的往中間勒,一瞬間就擠空了候銳肺子中全部的空氣,而且更加嚴重的是,在這座肉山的前後擠壓下,候銳的脊椎和肋骨都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折斷。

    候銳他當然不會輕易的放棄、懦弱的任命,他還在拚命的掙扎,一邊將手臂往外掙脫,一邊臉紅脖子粗的運氣對抗擠壓。

    短短十秒鐘的時間,這對候銳而言就彷彿是十年那樣的漫長,等相撲脖子上的鮮血淌了一地,連二人腳下的榻榻米都被染紅之後,這座肉山的力量終於消退了,那雙比成年人大腿都粗的手臂也無力的滑落到了一旁。

    最後候銳與相撲是一起、推金山倒玉柱的摔到了榻榻米上,震的整個房間都顫抖了幾下。

    片刻之後,候銳他是費力好大的力氣才推開了相撲的屍體,氣喘吁吁的爬了起來,他先活動了一下劇痛的骨頭,然後就撿起了丟在一邊的9mm手槍,謹慎的對著相撲的耳朵位置給他補了一槍。

    直到看見相撲的腦漿子飛出來之後,候銳這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不過此地不宜久留,所以候銳他回身扛起了石前會長那瘦小的身體,接著就衝出了別墅的主屋。

    這時在別墅的院子中,石前會長佈置的崗哨還剩下幾個,但是當他們舉起武器,準備當場擊斃候銳時,扛在候銳肩膀上的瘦小老頭卻立刻成為了最有效的擋箭牌,於是在那些崗哨人員的大呼小叫中,投鼠忌器的他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候銳穿過了院子,小跑著跳上了一座觀景的假山,一翻身就越過了院牆。

    當候銳在別墅外的樹林中穿行逃離時,他身後的別墅已經亂成了一片。很快的,別墅的大門就被打開了,兩輛黑色的轎車先後衝了出來,開始就地尋找候銳與石前老頭的下落。

    十分鐘之後,扛著石前會長的候銳就回到了自己隱藏的面包車上面,緊接著候銳動了車子,他在石前會長的部下找過來之前,迅開車離開了這座山。

    在蜿蜒的山路上,孤零零的只有候銳這一輛車子,後面石前會長的部下暫時還沒有追上來,但是當候銳他開車到達一處三叉路口時,候銳卻經歷了短暫的猶豫;

    現在往右面那條路上開下去,候銳就能很快返回吉川市區,但如果選擇左邊的那條路前進,則是會一直開上另一座山峰。

    如果從一般人的思維來考慮,那幾乎都不用想、肯定是直接進入市區,因為一旦跑進市區,那麼在無數的建築物與街道中間,不管是想要藏身或者是想要擺脫追兵,那肯定都要容易得多。

    然而候銳他可不是一般人,他僅僅考慮了2秒鐘,隨後就猛地一扭方向盤,將車子往另一座山峰上開去,出人意料的開進了一條死胡同!

    2o分鐘之後,站在山洞的候銳用望遠鏡看到,遠處的環山公路上,石前會長的部下正駕車追進吉川市市區,這就證明暫時好沒人現候銳的這個小花招,這就讓候銳爭取到了一些時間,可以對石前老頭進行詢問了。

    「啪啪啪啪」正手反手,眨眼間候銳就狠抽了石前老頭四個耳光,於是乎,臉頰漲紅、鼻血都淌出來的石前老頭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先看到了眼前面無表情的候銳。

    接著石前老頭扭頭看了看光禿禿的山頂與那沒有開燈的面包車,接著他立刻就明白了過來,自己這是被人家給綁了出來。

    「a#¥¥#%?」石前老頭臨危不亂的沉聲問道,活了這麼大歲數,風浪那是肯定會見過一些的,所以石前老頭表現的並不是特別的恐懼。

    「說英語!」而候銳微微一皺眉,無奈的重申了這一點。

    「你是什麼人?抓我是為了錢還是仇恨?說說看吧!」石前老頭用很蹩腳的英語說道。

    「都不是,我只是為了一點消息,我已經知道你聯合雪櫻會綁架外國女孩的事情了,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把她們都送到哪裡去了?」

    「……雪櫻會?那是什麼東西,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外國女孩?哈哈哈,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石前老頭眼珠一轉,瞬間就全盤進行了否認。

    「石前會長,我不是警察,所以我不需要證據。我不是法官,也完全沒有追究你的意思,我就想知道你把那些女孩送到哪去了?是不是東富士的鹿野老頭那邊?」

    當候銳說出東富士鹿野的瞬間,候銳明顯注意到了石前老頭眼神中閃過的一絲震驚和慌亂,不過這個老傢伙也是十分的頑固,他這次聽候銳說完之後,乾脆就把頭扭向了旁邊,決絕的給候銳來了個不聞不問。

    「……」被無視的候銳,他真恨不得直接拗斷這個石前老頭的脖子,不過候銳他看著石前老頭的小身板,估計他是扛不住任何的折磨的,但候銳又偏偏沒有大把的時間和他這麼耗下去,那麼這就要求候銳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想出一個精神折磨的辦法來。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39
0326滾山

    可惜現在的情況卻有點不給力,這裡是空蕩蕩的山頂,沒有房屋、人跡罕至,除了在兩人身後的那輛面包車之外,這裡是毛都沒有一根,這讓候銳上哪去找刑具和趁手的傢伙?

    當候銳迎著山風,左右尋找了一圈卻沒有任何的收穫時,鬱悶的候銳就只好擴大了搜索的範圍。

    等他從車上取出夜視儀,望著眼前黑乎乎一片的山林與山石時,他忽然在林間空地上看到了幾個方方正正的東西,等候銳再調整了一下焦距,自己的觀察之後,他這才辨認出來,那些方方正正的原來是附近居民用來捕捉山上流浪狗的大鐵籠子。

    這下候銳就有了新的主意!

    「小子,你現在把我送回去,我還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面的石前老頭看到候銳吃癟的樣子也不由的冷笑了起來,忍不住開口諷刺道。

    但候銳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不知死活的石前老頭一眼,跟著他就從面包車上找到了一根繩子,三下五除二的把石前老頭給困了個結實,接著候銳就順著山頂平台的陡峭邊緣,好像一隻大猴子一樣,爬下了山坡。

    十多分鐘之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候銳才把那個60x60cm大小的鐵籠子給拖到了山頂,緊接著,候銳他顧不上自己的滿身大汗,立刻就動手把那個鏽跡斑斑的鐵籠子給拖到了石前老頭的身邊。

    當候銳開始動手,將原本體型就很瘦小的石前老頭往鐵籠子裡面塞去時,石前老頭立刻是氣的全身發抖,第一次驚慌的叫罵了起來:「混蛋,你這個莫名其妙的瘋子,你要幹什麼?你要把我石前俊二當成野狗嗎?」

    「廢什麼話,你給我進去吧!」憑石前老頭的那小胳膊小腿,他怎麼和候銳對抗,所以抵抗了幾秒鐘就被候銳給憋屈的塞了進去。

    「快放我出去,我要砍掉你的狗頭,挖出你的心,咣當咣當!你聽到了沒有。」被憋屈的關進去之後,羞怒交加的石前老頭是雙手抓著鐵籠的欄杆,發狂的搖晃著,乍一看、就跟被人捉到的瘦皮老猴子一樣,形象是相當的滑稽。

    「我再問一遍,你們最後把那些女孩送到哪裡去了?是不是東富士鹿野……」候銳這頭的話還沒說完,那邊石前老頭就裂開嘴大吼:「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我把她們都填進了東京灣,哈哈哈」

    雖然這會石前老頭還在大笑,不過因為他整個人已經在鐵籠子中被迫縮成了一小團,所以他這個形象是說不出的滑稽和可笑,而候銳他面對著這樣的石前老頭,嘴角一翹就露出了一個無比冷酷的笑容。

    接著候銳他俯下身子,近距離看著不停從籠子中伸出手臂,想要往自己臉上抓來的石前老頭,語氣很平淡的說:「石前會長,一會那,我會把你從山坡上扔下去,不過你不用害怕,因為你的身體受到這個籠子的保護,輕易是不會死的,但是受傷那可就肯定免不了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大膽,你竟然……」石前老頭一聽就毛了,他還在對著候銳喊叫時,但候銳卻已經猛地一腳踹到了鐵籠子上,接著在石前老頭那短促的慘叫聲中,鐵籠就猛烈翻滾著、跳躍著朝山下滾去。

    「啪啪,當,咣咣,刺啦,喀嚓……」

    隨後在一連串的撞擊和摩擦聲音中,候銳在夜視儀中清楚的看到,那個60x60cm的鐵籠好似陀螺一般的旋轉、跳躍,東倒西歪的往下滾,那個籠子一路上摺斷擋路的樹枝,抹平了沿途的草叢,當撞擊到凸出的岩石時、更是會撞出一串的火星子,並且高高的飛起,然後在狠狠的摔落。

    而在這全過程中,被關在籠子中的石前老頭,他自然就在不停的翻滾和晃動,他裝在籠子中的身體無法進行固定,所以當籠子每一次撞擊和跳躍時,老頭的身體都會在小距離上、狠狠的撞到籠子的柵欄上,擦傷、撞傷、刺傷與摩擦傷轉眼間就佈滿了他全身上下,但是卻偏偏不會造成什麼致命的傷害,這簡直就是在極低的傷害強度下,對人體持續的折磨!

    「嘩啦嘩啦,啪嗒啪嗒,砰……」隨著鐵籠子的翻滾,山坡上一些鬆動的石塊也跟著一起滾了下去,發出了一陣聲響。

    大約在一分鐘之內,鐵籠子就一口氣滾下了兩百多米遠,緊接著是卡在兩塊大石頭之間這才暫時的停了下來,於是戴著夜視儀的候銳就動身開始沿著,至少有60度的山坡往下爬,很快他就來到了石前老頭的身邊。

    這時石前老頭還在劇烈的嘔吐當中,剛才的旋轉與撞擊實在是太嚴重了,簡直令石前老頭的腦漿都差點沒甩出來,而且因為有籠子的阻擋,石前老頭老頭吐出來的河豚大餐至少有一多半都落到了他自己的身上,這樣在加上石前老頭全身的傷痕與出血,令他看上去是說不出的狼狽。

    候銳他踩著旁邊的石頭,站在一邊看著石前老頭的臉,他一直等到石前老頭停歇了下來,精神變得是萎靡不振之後,這才冷不丁的開口道:「石前會長,滾山的滋味怎麼樣?」

    「呼……」可石前老頭現在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他只能用眼睛虛弱的盯著候銳,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不過候銳在他的眼神中還沒有看到屈服的意思,所以候銳乾脆也閉上了嘴巴,他直接動手搬動已經摔得有些變形的鐵籠子,再一次讓鐵籠繼續的滾動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滾落山坡時,石前老頭就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

    結果這一次鐵籠比上一次滾動的時間更長、距離更遠,它在兩分鐘之內,滾落了600多米,直到撞上了半山腰的一顆大樹這才停止了滑落。

    當候銳又一次跟下去時,他連說話都省了,直接探手進籠子中摸了摸石前老頭的脈搏,確定這老傢伙還沒死之後,他就又開始拖動鐵籠,準備再繼續玩第三次。

    「等,等一下!」眼看著候銳都預備要鬆手時,已經萎靡不振的石前老頭卻突然開口了。

    「石前會長你打算告訴我答案了嗎?」候銳冷酷的問。

    「我說出來的話,他們肯定會殺掉我的,還會把鬼臉會連根拔起,我不能對不起前代會長,這事關鬼臉會數百名成員呀!」備受折磨的石前老頭終於還是動搖了起來,他對著候銳講出了自己真正的顧慮。

    「這些跟我都沒有關係,我只要那個地址。」但候銳卻態度強硬的不為所動。

    「我已經老了,我不怕死,為了鬼臉會,你殺了我吧!」

    「不,我只要那個地址。」

    「你休想。」

    「那咱們就繼續吧!」說著候銳就又一次將籠子推下了山坡……

    在這之後還有第四次、第五次,最後候銳他就硬是讓籠子中的石前老頭從這座海拔一千多米的山頂上給、一路給滾落下來,當鐵籠子最後落到山腳的公路上時,困在裡面的石前老頭簡直是慘不忍睹。

    而且在備受折磨的情況下,石前老頭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現在就算是想要自殺,那都變成了一種無法實現的奢望。

    一直跟著鐵籠的候銳也很快到達了山腳,當他站在公路上,與石前老頭沉默的對視中,候銳看到了石前老頭的必死決心,好像他這樣的傢伙的確是最難對付的!

    候銳他看著已經被摔的不成人形的石前老頭,心中正在猶豫,到底是應該另想辦法,還是把他運上山,在重新來一次,直到石前老頭徹底崩潰時,候銳卻忽然間又想到了另一個辦法。

    結果候銳他就徒步上山,迅速的把面包車給開了下來,接著候銳把石前老頭連同籠子一起裝進了車廂,第二次朝石前老頭的別墅開去。

    半個小時之後,候銳就開著面包車,野蠻的撞開了別墅的大門,直接衝進了院子當中。

    雖說這會鬼臉會的主力人馬都撒到吉川市區裡面去了,但在別墅這還是留下了少量的人手在看管,於是候銳這才剛用面包車撞進去,正處於驚弓之鳥狀態的鬼臉會崗哨就立刻從四面圍了上來,這一次他們干脆取出了m16a2突擊步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就包圍了面包車。

    誰知這次候銳殺個回馬槍並不是為了要和他們火拚,他在鬼臉會成員圍上來的同時,就已經從駕駛員位置爬到了車廂中,接著他打開面包車的後門,首先把籠子中的石前老頭給扔下了車。

    「#¥#¥%」一見到石前老頭這副淒慘的樣子,那些崗哨的眼睛就紅了,他們嗷嗷叫著正準備往前衝,但候銳卻瞬間舉起9mm手槍就在籠子前的地面上「噗噗噗」的開了三槍。

    「不想讓石前會長沒命,那就全都不許動!」候銳大聲的喊道,他這一叫終於止住了鬼臉會成員的靠近。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39
0327海老製藥廠

    被眾人怒視的感覺肯定不好受,但候銳卻顯得是滿不在乎,他對著那些恨不得衝上來咬自己一口的鬼臉會成員,繼續大聲的說道:「你們的會長為了保護你們、保護鬼臉會,死都不肯回答我的問題,那現在我就要看看你們如何來回報他了。?? 」

    聽候銳這麼一說,現場的鬼臉會成員、他們的心情自然是更加的悲憤起來,他們短暫的交頭接耳之後,一個被臨時推選出來的代表就跨前了一步,前來跟候銳交涉:「說吧,你究竟想要知道什麼?」

    「你們從雪櫻會運來的外國女孩,最後都被送到哪裡去了?告訴我,我馬上就離開。」候銳既然無法在視死如歸的石前老頭這打開突破口,但是他卻知道了石前老頭和這些部下的感情是非常的深厚,所以候銳就立刻想到了反向脅迫的這個辦法,利用石前老頭來叫他的部下開口。

    果然,那個代表猶豫了一下,跟著就咬咬牙說道:「她們都給送去了海老製藥廠了。」

    當鬼臉會代表說出這個名稱的瞬間,鐵籠中的石前老頭緊張的動了動嘴唇,本想要制止部下洩密,可惜他卻因為過度虛弱而乾脆的暈了過去,沒能在關鍵時刻阻止候銳得到這個寶貴的消息。

    「海老製藥?那是不是東富士集團的子公司?」候銳還想順便多打探一些消息,於是就繼續往下追問。

    「不知道。」但那個代表卻忽然變得強硬了起來。

    「你們每次送人過去時,事前是怎麼進行聯絡的?」

    「不知道。」

    「那在海老製藥廠,你們的接洽人是誰?」

    「喂!你這個傢伙還講不講信用,我已經說出了地點,快點放了我們的會長。」那個代表終於忍不住的爆了出來,而他身後的那些鬼臉會人馬也立刻蠢蠢欲動起來,如果那5-6支m16a2一起對著面包車掃射,候銳的處境可就是真的危險了。

    於是為了安撫這些傢伙的情緒,候銳也只能是避免過度的刺激他們,他趕緊對著那個代表說道:「那好,我這就離開,不過在我走之前,我還要再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會長的體內有我注射的藥物,兩個小時之後他就會心臟驟停而死。」

    「什麼?你這個卑鄙的傢伙,居然敢對我們會長下藥,我要殺了你。」那代表一聽就火了,瞬間就端起了手上的突擊步槍。

    「聽我說,我這裡有特效的解藥。」見識不好的候銳立刻大叫,總算是沒有讓對方開槍。

    「我還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你們會長的小命!」

    等那個一時語塞的代表吃癟之後,候銳這才慢慢的坐回了面包車的駕駛員位置,然後才不慌不忙的說道:「一會兒我會把解藥放在下山的公路上,當然是在我能夠安全離開的前提下,然後咱們就兩不相欠了。」

    「好!我們放你走!」鬼臉會代表是從牙縫中、狠狠的擠出了這句話,緊接著候銳就離開了別墅的院子,很快消失在了下山公路上,而那個代表直接撲到了鐵籠跟前,開始七手八腳的救石前老頭脫困……

    四十分鐘之後,候銳將面包車停在了一處樹林中,然後他自己徒步進入了吉川市區,因為忙乎了一整夜的原因,此刻疲累交加的候銳最需要的就是休整,所以他沒有忙著前往海老製藥廠,反倒是一轉身就拐進了一片居民區。

    等候銳他在一排排的臨時公寓樓前轉悠了一陣,稍微花了一點時間他就現了兩個備選目標;在那棟公寓樓樓下的集體報箱中,有兩家人的信箱口都已經塞滿了報紙和廣告單,這就顯示這兩家的主人起碼有3-4天的時間沒有整理過了,結果候銳他就悄悄的爬上了樓梯。

    候銳他先在二樓的那家敲了敲門,但公寓中卻是靜悄悄的沒反應,然而就在候銳他準備動手撬門的前一秒,公寓中卻忽然傳出了一聲低沉的叫聲,結果候銳就放棄了這一家,轉而又爬上了四樓。

    這一次候銳的運氣不錯,411號公寓是真的沒有人來應門,所以稍後候銳就撬門溜了進去,暫時借用了這間公寓棲身。

    進門之後,候銳先是簡單的看了看;從屋子的佈置、特別是散落的兒童玩具與男女兩種服裝鞋子來看,這裡應該是一家三口在居住,而長時間離家,這就說明他們很可能是去探親或者是去旅行了,結果就恰恰被候銳給利用了這個空窗期。

    觀察過環境之後,候銳就毫不客氣的打開了冰箱,使用裡面不多的食材、自己下廚做了一鍋亂燉,西里呼嚕的吃下去之後,緊接著他就躺在了那張雙人床上,很快就沉睡了過去。

    等候銳他再睜開眼睛時天都已經黑下來了,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之後,候銳明顯感覺自己的體力、精力是恢復了8-9成,但是為了接下來的行動,候銳還需要更加巔峰的狀態,所以候銳又動手給自己準備了點吃的,食飽喝足之後,這才離開了這間公寓。

    等候銳他在附近弄到一輛家用轎車之後,立刻就一路直奔海老製藥廠。

    兩個多小時之後,在海老製藥廠那碩大的廠區圍牆外面,候銳正蹲在一棵樹上悄悄的觀察。

    候銳他通過紅外望遠鏡看到,在這個吉川市著名的企業當中,使用鐵絲網分割成了幾個不同的區域;緊挨著圍牆的是公司大樓、員工宿舍、車庫等等建築物,而在核心位置則是單獨的區域,有幾棟高大的建築物矗立在那裡,眼下大批穿著工作服的晚班工人正在下班離開,他們6續從核心位置的三座車間中走出來、再聚集到了廠區內圈的門口,統一接受保安人員的檢查之後,這才被允許離開、進到公司大樓中去換衣服,最後或是走向公司的停車場,或是走進了員工宿舍。

    遠遠看到對方這套嚴格的安全流程,候銳直覺上就覺得這個工廠中肯定是有問題!這裡又不是生產武器的政府部門,有必要弄得這樣滴水不漏嗎?不用問,那些車間裡面肯定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所以說候銳他又等待了一會,等到製藥廠的晚班工人全部離開,工廠保安虛掩著廠區內圈的大門,開始駕駛電動巡邏車巡查三座車間時,候銳這才收起瞭望遠鏡,抱著大樹就滑到了地面,然後在朝著工廠圍牆那邊摸了過去。

    當候銳一路避開攝像頭,翻過圍牆、踏入海老製藥的廠區之後,他就開始在一棟棟建築物的陰影中穿梭,敏捷而機警的靠近了廠區內圈。

    這面候銳才剛剛跳進了車間區域的兩米多高鐵絲網,那邊藥廠的保安人員就駕車離開了廠區內圈。

    接下來,正躲在一輛貨車後面的候銳,他就看到領頭的保安人員隔著鐵絲網掏出了一個遙控器,等對方按下某個按鈕之後,被放置在3號製藥車間門口的一個集裝箱就自動被打開了。

    眨眼間,三條體型碩大的比特犬就馬上從集裝箱中跑了出來。

    這幾條大狗的體型是十分的壯碩,雖然比較起來還沒有鹿野老頭身邊的巨犬三郎那樣嚇人,但是這三條比特犬站在地上也差不多有8ocm的肩高了,看著就跟三隻小牛犢子似得,那利爪和尖牙都是要人命的玩意。

    剛一看到這些狗,候銳馬上就在心裡罵了起來,原來這些廠區內圈的鐵絲網不單單是隔離了這片區域,同時也是在隔離這些大狗,而毫不知情的自己卻在不知不覺中就變成了甕中之鱉!

    危機的情況已經不允許候銳在多想了,那邊從集裝箱裡面跑出來的大狗已經逐漸的散開,開始在三座車間附近溜躂起來時,候銳就趕緊從貨車後面跑了出去,這時雖然在他面前有三座車間,但候銳最後還是一扭頭,義無反顧的衝向了三號車間。

    正當候銳他移動位置的同時,一隻本來趴在集裝箱門口的大狗卻突然耳朵一豎、彷彿是聽到了什麼,緊接著「呼」的一下大狗就站了起來,然後這條大狗猛的一扭頭,瞬間就朝3號車間的後方竄去。

    原地拔高一竄,候銳他才剛剛雙手扣住了一個安防空調用的支架,身體還沒來得及爬上去,一道黑影就忽然竄了過來,一張血盆大口就迅猛的朝候銳的腳上咬來。

    說時遲那時快!

    候銳猛地一扭腰,一腳就朝大狗的腦袋上踢去,「碰」的一聲就把一百多斤重的大狗給整個踢飛到了一旁,等挨了一腳的大狗出嗚嗚嗚的低聲嘶吼時,候銳他卻已經順勢爬上了空調支架,蹲在了距離地面差不多有2.5米高的地方。

    其實在這裡也算不上是絕對的安全,候銳還真怕這些大狗的彈跳力越了豹子和羚羊,於是候銳就看準頭頂另一個空調支架就竄了過去,如此往返幾次,等候銳他終於爬上了13-4米高的車頂屋頂之後,候銳這才對著地面上團團轉的大狗,狠狠的比劃了一下中指,然後才朝屋頂中央走去。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40
0328無菌車間之下

    五分鐘之後,候銳先解除了天窗上的警報裝置,跟著才悄無聲息的打開了鎖頭,算是順利的潛入了三號車間。

    當候銳好像蜘蛛一樣的掐著車間棚頂的鋼架,居高臨下的觀察車間內部環境時,他這才現海老製藥的車間規模和檔次遠遠出了他事前的預料;

    這個外觀看著好像巨型裝配車間的建築內部,其實被巧妙的分成了三層,從候銳身處的角度望下去,基本上就是樓中樓的格局。從車間門口進來之後,先就是更衣室和滅菌室室,接著在佈局上就是用純白色的方形無菌間、圓形充氣走廊連接成的一條相對獨立的生產線。

    而在無菌間的二層和三層,除了和一層相同的生產線之外,還分別建設有原料倉庫、成品儲藏庫等等的配套設施,整個車間是嚴格的無菌全封密環境,就算是現在工人下班了,這裡的紫外線燈光也依然是十分的明亮,透過那些巨大的窗戶,候銳一眼就能看到生產線上的設備等等雜物。

    這個時候,如果候銳直接潛入生產線的無菌環境,那麼立刻就會觸動污染警報、從而暴漏香粽,但是他如果不進去,那候銳又不能檢查無菌室中全部的角落,所以無可奈何的候銳就只能沿著鋼架爬了下來,動手撬開了門口的更衣室大門。

    等走進去之後,候銳先切斷了車間的監控與警報線路,接下來,候銳在把非必要的裝備整理了一下,隨手裝包、放在了更衣室的一個衣櫃中,接著他自己就動手取出了一套大號的無菌服。

    等候銳他套上天藍色的笨重無菌服之後,他就挪動著腳步進入了滅菌室,果斷的按下按鈕的瞬間,前後左右起對著候銳的身體噴射出氣霧狀的滅菌藥物,直到候銳被噴了5秒鐘之後,那扇在候銳面前的密封門這才緩緩的打開、允許候銳進入了車間。

    雖然是花了不少的功夫,但候銳他終於是進入了海老製藥的核心區域,不過等他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將生產線上下三層的犄角旮旯全部檢查一番之後,他卻無奈的現,這個3號車間中居然一點可疑的痕跡都沒有,不要說那些女孩了,就連藥品和生產設備之外的東西都沒有現。

    「難道是鬼臉會的人在騙我,還是說我自己找錯了地方,真正應該去的是2號又或者是1號車間?」失望之餘,候銳自己也開始有點懷疑了,然而就在他準備離開這裡,轉頭去2號車間那邊碰碰運氣時,候銳卻忽然現了一面奇怪的牆壁。

    這堵牆位於生產線一層的角落位置,乍一看就跟生產線中的其他牆壁沒什麼區別,不過在候銳級敏銳的觀察下,他卻看破了精妙的偽裝,現了一點詭異的痕跡!

    原來是在這面牆跟前、擺放著一排四個椅子,乍一看應該是屬於休息區一類的佈置,但是當候銳他觀察塑料椅子下面的鐵架與地面時,候銳卻在地面上看到了隱約的拖動痕跡,看上去就跟有人將椅子推到一旁,然後再次推回來的樣子似得。

    「狡猾的小鬼子,有人會沒事在休息區推椅子玩嗎?而且還不小心留下了移動過的痕跡,真是欲蓋彌彰!」候銳自言自語的說完,立刻動手試探著去推動椅子,情況果然和候銳預料的一樣,在這排座椅下面安裝有隱藏的滾輪,候銳都沒怎麼用力,椅子就開始了移動。

    等候銳他搬開椅子,再開始在牆壁上仔細的檢查時,他很快就現了一個隱秘的按鈕,這個現就徹底點燃了候銳的興趣,當他試探著按下按鈕時,隨著一陣低沉的嗡嗡聲響,整面牆就緩緩的升起,然後一部精心藏匿在牆後面的電梯就這麼露了出來。

    二話不說,候銳他就站上了電梯、並且按下了地下一層的按鈕,當他抬頭看到電梯棚頂上的球形監控鏡頭時,候銳都懶得去的破壞它了,既然現在已經現了藥廠的端倪,那麼接下來候銳肯定要大鬧一場,這會而在去想隱藏行蹤也沒有什麼必要了。

    於是在這電梯門打開之前,兩個聞訊趕來的設施警衛就端著mp5衝鋒、堵在了電梯門口,當電梯門自動敞開的瞬間,「噠噠噠……」的一串子彈就毫不客氣的射進了電梯。

    「當噹噹……」瞬間電梯裡面的牆壁上就出現了一片的彈孔,不過這兩個傢伙卻沒有看到上級聯絡中提到的入侵者。然而在這兩個設施警衛愣神的瞬間、電梯大門終於徹底的敞開了,而一直緊緊貼在側面電梯牆壁的候銳卻忽然間竄了出來,舉起9mm手槍就是噗噗的兩槍。

    等那兩個警衛中彈倒下時,候銳這才跨出了電梯。他簡單一看這個水泥灌注的地下設置,牆壁上都是一根根暴露的管線,完全沒有方向或其他的指示牌,所以候銳也就隨便的一選、就往左側衝去。

    很快,地下設施中就響起了警報聲,當設施裡面的警衛們全體出動,開始圍堵入侵的候銳時,動作迅的候銳卻已經一路跑進了實驗區域,緊接著在候銳的眼前就開始出現了一個個獨立的純白房間。

    透過房間的大窗戶,候銳他在這些房間裡面不但看到有穿著白大褂的醫療人員,還有一個個被鐵鏈和皮帶固定在病床與實驗台上的外國女孩,這一切都在證明,候銳這次是找對了地方。

    當然了,候銳這個不之客的出現,顯然也嚇壞了房間中的醫療人員,一個還舉著針管的中年大叔還有些呆呆的望著候銳,但候銳卻二話不說、對著他的眉心就是一槍。

    「噗,當」可惜窗戶上的防彈玻璃卻磕飛了子彈,不要說擊穿、擊碎了,在那扇窗戶上就連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沒有留下,一看這就是高級貨。

    「噠噠噠」忽然間,前方的走廊上傳來了mp5的槍聲,兩個設施警衛正一邊朝候銳移動,一邊舉著衝鋒槍射擊,那子彈是險而又險的從候銳的身邊擦了過去。

    候銳沒敢託大,他的身體剎那間就蹲在了地上,他在縮小自己身體目標面積的同時,扭腰抬手、眼睛剛鎖定警衛的身體就迅用9mm手槍進行了點射還擊,一秒鐘之內,噗噗兩子彈就先後命中了兩個警衛的胸口。

    因為警衛此刻還在奔跑中,突然間中彈就讓兩個警衛好像猛地被人用繩子拉扯了一下,身體不但是直接失去平衡的往後摔去,而且手腳還在無意識的擺動,不過候銳的子彈已經打穿了他們的心臟,所以他們人在落地之前就已經死亡了!

    雖然是轉眼間解決了對手,但候銳還是站起來就跑了過去,他從對方的屍體上、一把扯下了帶著血的身份磁卡,緊接著又一次跑了回來,直接拿卡往房間門口的電子鎖上一刷,「嗡」的一下,房間的大門就敞開了,這下在沒有什麼東西能保護哪些醫療人員了。

    「啊」

    「a#$#%」

    這下房間中的醫療人員都全都驚叫了起來,有一個中年女護士更是惶恐的往牆角處躲藏,另一個看著有些壯碩的醫生則舉起了旁邊的凳子,總之每個人都是一臉驚慌的望著走進來的候銳。

    「這裡是東富士的秘密實驗室吧!哪些獸耳娘是不是你們製造的?」候銳舉起槍,冷酷的問道。

    「去死吧!」舉著凳子的一聲鼓起勇氣朝候銳撲去,但是候銳卻馬上一勾手指,一顆子彈先打穿了凳子,然後又鑽進了醫生的胸口,當醫生直接撲倒在了候銳的面前。當不為所動的候銳又把視線投向另一個醫生時,他馬上就慌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負責術後感染治療的。」那個依然舉著針管的中年醫生說道。

    「什麼手術?」

    「四、四肢截肢手術。」

    候銳一聽、立刻好奇的往病床上一掃,立刻他就看到了一個慘不忍睹的女孩;先這個白色人種的女孩,她半張臉都被燒燬了,從額頭到嘴角佈滿了黑紅兩色結痂的死肉,但是在她完好無損的另一半臉上,候銳卻能看出這個女孩曾經也很漂亮,先是現在卻只能給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接著候銳再往女孩的身體上一看,馬上他就現在女孩的雙臂和雙腿位置,寬鬆的病號服下面都是空蕩蕩、癟呼呼的,她已經從手肘和膝蓋位置開始,將下面的肢體部分統統切除了。

    最後候銳還看到這個殘廢女孩的身上接著很多的儀器和導管,看這樣子她做完截肢手術,應該是不長的時間。

    草草看了一圈,候銳就很快收回了視線,他重新看著中年醫生說道:「你!帶我去控制中心。」說完他就上前一把扯住了中年人的衣領,拖著他往走廊上退去,這個地方處處都透著詭異,所以候銳還是先決定到控制中心去一覽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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