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校花的全能保安 作者:老施 (連載中)

   
20060420 2017-4-13 11:16:5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47 3817421
20060420 發表於 2017-7-3 09:36
第兩百六十三章 一切盡在掌握

    滴,滴,滴…

    鮮血從陳三狗的臉上往下滴淌,周先生單手抓著陳三狗的腦袋,然後就這麼拖著他,往雷震虎那邊走去。

    許太平從地上站起來,看了一下身上那噴濺狀的血點,撇了撇嘴。

    這周先生剛才看起來還算是溫文爾雅的樣子,沒想到竟然突然間變得這麼暴力,拿人家的腦袋砸門砸了三次,陳三狗的臉已經骨折了不知道多少地方,看起來十分的慘。

    要是一對一硬憾的話,不拼命的情況下許太平還真沒那個自信能夠幹掉周先生,畢竟這人的戰鬥力實在是太生猛了,不過許太平最擅長的也不在於硬憾,所以對於這樣一個現實,許太平並不覺得丟人,就好像王者榮耀裡,阿珂正面要硬剛張飛也很難剛的過一樣,剛不過並不意味著阿珂就殺不了張飛,只要手段得當,阿珂面對著張飛,那也可以分分鐘超神。

    許太平看了一眼客廳裡的幾個人,不著痕跡的把手放在了門的開關上。

    “許太平,別急著走。我沒想殺你。”雷震虎說道。

    許太平尷尬的笑了笑,把手縮了回來,然後走到客廳裡,說道,“老爺子,您是怎麼發現我的?”

    “雖然你刻意的改變了說話的語速,語氣,但是一個人的氣息是很難改變的,特別是你這樣的人,你身上有獨屬於你的氣息,我看過一眼,就不會忘,而且我還知道你用的是華家的整骨刺針的手法改變了容貌。”雷震虎說道

    “我靠,這都能看出來?我臉上可沒什麼痕跡啊!”許太平驚訝的說道。

    “華白鷺做夢都想殺我,我怎麼可能對她一無所知呢?她的底子,我一清二楚。”雷震虎說道。

    “都一清二楚了,她還能在外頭逍遙那麼多年,您這也不是很給力嘛。”許太平調侃道。

    “我要想殺她,你以為她能逃的了?”雷震虎戲謔的笑道。

    “所以您是故意放她生路的?這不對啊,你不是還讓人追殺她麼?”雷震虎皺眉道。

    “你聽說過被迫害妄想症麼?”雷震虎問道。

    “聽說過!”許太平點了點頭。

    “我沒想過殺她,我也沒有想過讓人去追殺她,不過是她自己的妄想而已。”雷震虎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歎了口氣,說道,“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姑娘,我殺了她師父,是因為她師父動了我的人,所以該死,至於她和那個侏儒,我沒打算殺。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能找上你,也算是不錯了。”

    “您能找到夜痕,我覺得同樣不錯。”許太平看向旁邊那個面相普通的男人,說道。

    “這人,是夏江找來的。”雷震虎說道。

    許太平瞳孔微微一縮,夜痕,竟然會是夏江找來的?難道夏江認識夜痕?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污蔑夜痕殺了烏鴉的事情,夏江不就知道了?可夏江並沒有表現出來他知道真相的樣子啊?

    “事情已經辦妥了,我先走了。”那面相普通的男人並沒有表示他就是夜痕,他跟雷震虎道了一聲別,隨後理都不理許太平,直接走出了房間。

    “既然你們都這麼準備了,那我想,夏江應該也沒死吧?”許太平忽然說道。

    “當然,你所見的這一切,不過是我跟夏江給陳三狗下的一個套罷了。”雷震虎說著,走到已經處於昏死狀態的陳三狗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陳三狗說道,“你別裝了,我知道你還醒著。”

    那看起來已經昏死了的陳三狗,忽然顫抖了一下,隨後他抬起頭,看向了雷震虎。

    那一張臉,已經嚴重變形了,破了好多的口子,骨頭什麼的也都錯位了,看起來很恐怖。

    “你不死,夏江就算是當了執旗人,也不會安生,畢竟你們兩人的產業隔江而望。”雷震虎淡淡的說道。

    “你…你…嗎…比…的。”陳三狗張了張嘴,虛弱的說道。

    血水順著他的嘴巴往下滴淌,看起來很可憐。

    “你跟宋虎賁還有另外那個趙雍良所計畫的一切,我跟夏江都知道,宋虎賁是夏江安插在你們身邊的臥底。”雷震虎說道。

    “你…嗎…比…的。”陳三狗繼續說道。

    “為了今天的這一場戲,我們已經提前準備了很久,我過壽之所以要回來江源市,不是什麼落葉歸根,只不過是為了讓你來這裡,僅此而已,不然的話,要想在江北殺你,太難了。”雷震虎說道。

    這一次陳三狗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似乎是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你先讓趙雍良以毒品拉宋虎賁下水,隨後讓趙雍良以告發宋虎賁作為威脅,再以江源市太亞集團大老闆的位置做誘餌讓宋虎賁幫你完成你的計畫,這一切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你錯誤的估計了夏江在宋虎賁心裡的份量,事實上,在剛開始販毒的時候,宋虎賁是沒有告訴夏江的,因為宋虎賁想賺這筆錢,後來你們以此威脅宋虎賁,宋虎賁才把事情告知了夏江,你們最大的敗筆就在這裡,你們不相信宋虎賁敢冒著被殺的風險主動承認他在幫趙雍良販毒。”雷震虎說道。

    “咳咳咳!”陳三狗忽然咳嗽了幾聲,咳了好幾口血出來。

    “你讓宋虎賁控制夏江,讓夏江派人來殺我,你再以幫忙的名義進到我的房間,尋找機會突然發難,只要你能夠殺死我跟小周,那就可以污蔑是夏江的人殺了我,到時候宋虎賁再殺了夏江,來一個死無對證,宋虎賁就能夠因為立功順理成章的成為江源市太亞集團的大老闆,而那時候夏江跟我都死了,你後面的那個人再幫你運作一下,這藍旗,就必然落入你的手中,不得不說,這一盤棋下的很好,只是可惜,你碰到了兩個棋術比你更好的人。”雷震虎說道。

    “成,成王,敗,敗寇。”陳三狗咧著嘴,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說道,“你們,你們以為自己,自己下棋下的好,或許,或許你們不知道,有,有可能,你們,也只是別,別人的棋子而已,咳咳咳。”

    “至少在這一盤棋上,我們贏了。”雷震虎說道,“陳三狗,你註定要成為過去。小周,殺了他。”

    “輸贏,誰,誰特麼,能說,說的准呢!哈哈哈!”陳三狗瘋癲的笑了起來,不過下一刻,他的笑容就這樣凝滯在了臉上。

    周先生擰斷了他的脖子,江北狗王從此刻開始,徹底的成為了歷史。

    “我可以走了麼?”許太平小聲的問道。

    “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麼?”雷震虎說道。

    “可能,我比較帥吧?”許太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夏江需要你這樣的人輔佐,你是他未來的女婿,甚至於有可能是他的繼承人,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跟華白鷺合作,不過從剛才他們隨意就拋棄你這件事情可以看出來,你跟他們的關係並不深,所以我願意給你一個機會,好好的跟著夏江,或許幾十年以後,你會是下一個執旗人。”雷震虎說道。

    “多謝雷老爺子您饒命。”許太平感激的抱拳說道,當然,他並不是真感激,雷震虎跟周周先生要殺他,那還差了點,他有的是逃命的法子。

    “你走吧,夏江現在需要有人幫他做事。”雷震虎揮了揮手。

    “那這裡?”許太平看了看周圍,周圍有昏迷的人,有被炸死的人,還有被擰斷脖子的,整個套房裡十分的恐怖,不過很奇怪的是,就算是剛才爆炸了,也沒有人來敲過門。

    “自然會有人來清理。”雷震虎說道。

    “那我就先走了!”許太平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房間。

    剛走出房間,許太平就愣住了。

    在門口的左右兩側,竟然站了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都穿著黑色的西裝,十分冷酷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保鏢。

    許太平笑了笑,走向了電梯。

    1688套房內,看到許太平離去,周先生說道,“老爺,這不是您的行事風格。”

    “哦?”雷震虎笑了笑,問道,“怎麼了?”

    “以前的你,誰敢對你出手,誰就得死,你不會放過任何與你為敵的人。”周先生說道。

    “你以為我不想殺了那小子麼?”雷震虎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主要是不好殺。”

    “怎麼可能?”周先生皺眉道,“那人並不厲害,我一個就足以擊殺他。如果老爺您出手,他就更無倖免的可能了。”

    “小周,你跟了我這麼久,殺人的功夫不斷的在進步,但是這看人的功夫卻是不行啊,那許太平的身上有著一股很微弱,但是卻很淩厲的氣息,我可以肯定,從頭到尾,那個許太平都沒有盡全力,他就像是一把藏在刀鞘裡的寶劍,只要拔出來,就會帶來腥風血雨,或許我們兩人聯手真的可以殺死他,但是我們兩個一定會付出巨大的代價,而且一旦沒殺死讓他跑了,那將會後患無窮,我已經要退了,沒必要再樹立新的強敵,那許太平是夏江的女婿,註定了是夏江的人,而夏江,是我的人,留著許太平,對我們的意義比殺了他要大。”雷震虎臉色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了,老爺!”周先生恭敬的點了點頭,他跟了雷震虎幾十年,知道雷震虎最厲害的就是他那恐怖的判斷分析的能力,雷震虎說那許太平不好殺,那就一定不好殺。

    只不過周先生有些奇怪,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怎麼會那麼不好殺?

20060420 發表於 2017-7-3 11:51
第兩百六十四章 被犧牲者

    一場精心計畫的陰謀,就這樣以失敗落下帷幕。

    江北狗王死在了江南的江源市,而隨著他的身死,整個江北必然要陷入到混亂之中,他手下的三太子死了一個,另外兩個被廢了,四大金剛失去了領頭人,為了爭搶陳三狗留下的產業必然會各自為戰,江北再無可以對抗夏江的力量,而夏江,也終於可以安心的等待雷震虎的推薦,不會再有人阻止他拿下藍旗。

    至於狗王背後的那個人,夏江並不在意,江湖有江湖的規矩,而那個人並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江湖人,只要那個人敢來報復夏江,那整個華夏的江湖,都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一輛輛車從希爾頓酒店離開,從始至終,沒有一個其他人來到過1688,哪怕之前這裡發生了爆炸。

    對於住在希爾頓酒店的客人來說,今天就是稀疏平常的一天,十六樓的爆炸被輕描淡寫的以燃氣洩漏解釋了過去,至於死在十六樓的那些人,則是被那一輛輛的車送走,至於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

    那些沒有死的人也都被送離了酒店,他們大多數都只是給人賣命而已,倒也不會真的被人為難,除了三太子中的另外兩個比較倒楣之外,那些跟著曾煆上樓的人都被夏江給安置了。

    十六樓總共死了五個人。

    一個曾煆,一個陳三狗,還有一個被炸死的三太子中的一個,另外兩個是曾煆的手下,他們靠近爆炸的中心,本來就被打成了重傷,這一炸也就死了。

    晚上八點半,雷震虎在雷佳穎的攙扶下來到了壽宴的現場,隨後沒多久酒宴就開始了。

    宴會大廳裡的氣氛非常好,大家不停的給老壽星送禮,祝壽,而夏江作為這場壽宴的組織者,坐在老壽星的身邊,也被敬了很多刺。

    雖然酒宴很熱鬧,但是還是有人發現了一絲絲不對勁。

    夏江身邊的經理少了好多個,而且陳三狗跟他的手下也消失了。

    很多人都知道夏江跟陳三狗的舊怨,此時陳三狗的消失,未免有些奇怪,不過也沒有人去提這個事情,今天的主角是雷老爺子,不是陳三狗。

    許太平並沒有在酒店裡,他在陳三狗死後,下了樓,拔掉了臉上的針,樣子回復原樣之後,找到了驚魂未定的夏瑾萱,沒跟夏江打招呼,就帶著夏瑾萱離開了酒店。

    酒宴開始的時候,許太平帶著夏瑾萱已經抵達了江源市醫院。

    周小雨跟包銳鋒兩人都被送來了這個醫院,然後住在了同一個病房。

    宋虎賁使用的手槍經過了改造,威力並不強,子彈的破壞性也很弱,只是留在了兩個人的體內,經過簡單的手術之後子彈就被取出來了,接下去只需要一段時間的修養就可以很快恢復。

    兩個人躺在病床上,許太平坐在兩張病床中間的位置。

    周小雨的臉色有些蒼白,而包銳鋒則是閉著眼睛,似乎不怎麼想說話。

    “事情大概的經過,就是這樣。”許太平說道。

    周小雨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睛有些紅。

    “那些死掉的人,就這麼死了?曾煆,就這麼做了炮灰麼?”周小雨看著許太平,聲音顫抖著說道,可以感受得到,他很憤怒,但是他又不敢把這種憤怒表現在許太平的面前,所以他在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是的。”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做了炮灰,死了也是白死。”

    “怎麼可以這樣!”周小雨終於忍不住了,他憤怒的咆哮道,“一個經理,說做炮灰就做炮灰了?他是為夏老闆做事,夏老闆怎麼能就這樣讓他去死?難道沒有別的方法麼?非得讓他死麼?”

    “總有人要做炮灰。”許太平平靜的說道,“夏老闆要取信陳三狗,必然要讓人去刺殺雷震虎,雷震虎要騙過陳三狗,必然要殺人,曾煆的死,降低了陳三狗的戒心,讓陳三狗相信一切都在他的計畫之中,所以最終,陳三狗才會死。”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夏老闆這是親手把曾煆送上了斷頭臺,曾煆到死,估計都不會想到,夏老大讓他去,就是讓他去送死的。不是說好了,大家都是兄弟麼?不是說好兄弟要彼此照拂麼?夏老闆就是這麼對待兄弟的麼?”周小雨紅著眼睛問道。

    “兄弟?”許太平戲謔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包銳鋒,說道,“包老大,你信這個麼?”

    包銳鋒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反問道,“你信麼?”

    “我信。”許太平說道,“但是我不信別人,我只信我自己。”

    “小雨,江湖,就是這樣的。”包銳鋒長歎一口氣,說道,“江湖是一個吃人的地方,不僅別人會吃你,自己人也會吃你,如果你不想被人吃,你只能讓自己變的強大,如果不是因為太平,或許這一次當炮灰的,不僅僅只有曾煆。”

    周小雨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隨後看向許太平,說道,“許哥,謝謝你。”

    “包老大說的對,在江湖上混,你吃的好,賺得多,就得做好被犧牲的準備,雖然夏老闆的做法很冷血,但是曾煆也在這段時間裡享受到了他以前從未享受過的東西,要怪,只能怪他沒那個命了,回頭給他燒點紙錢,來世別再走這一條路了。”許太平說道。

    “許哥…我,我也不想走了。”周小雨看著許太平說道,“我怕了,我真的怕了,我可以拿刀跟那些和我做對的人對砍,但是我無法接受死在自己人手上,許哥,我想,我要讓您失望了。”

    “這條路既然已經走上來了,哪裡是那麼好退出的。”許太平說道,“你想退出,可以,那些以前被你欺壓過的人,那些我們太亞集團的仇人,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麼?你現在背靠著太亞集團這座大山,他們對你無可奈何,可是,只要你一旦離開太亞集團,那你就會瞬間成為他們的獵物,為什麼雷老爺子要退之前要把夏老闆捧上來?為的就是有人可以在他退出之後給他撐腰,他就算洗白了,依舊有數不清的敵人,如果他沒有安排好接手藍旗的人,那你覺得,他晚上睡覺能睡的踏實麼?這條路就是這樣,走上來,就沒有回頭路。”

    “許哥…”周小雨眼裡噙滿淚水,說道,“會不會有一天,你也會像夏老闆犧牲曾煆一樣,犧牲我?”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會的。”許太平直言不諱的說道,“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在無法保全自己的情況下,我會犧牲我身邊任何一個可以犧牲的人。”

    “也包括我麼?”一旁的夏瑾萱問道。

    “你比我的生命更加重要。”許太平笑著說道。

    周小雨失魂落魄的坐著,許太平的話刺在了他的心上,讓他很難受。

    “要想不被人犧牲,就得讓自己有足夠的利用價值,讓自己成為不可或缺的人,當然,如果你真的成為了我的兄弟,那我也會願意為了你犧牲我自己。”許太平說著,拍了拍周小雨的肩膀,說道,“別想那麼多了,好好的走下去,讓自己的存在變得更有意義,就不會被隨便犧牲了。”

    “我,我知道了,許哥。”周小雨點了點頭,說道,“我一定會努力成為許哥身邊不可或缺的人,謝謝許哥,你願意直白的跟我說這些,就證明你對我是真心實意的,我感謝你。”

    “好好養傷,一切都要靠自己,你這一次的表現很好,等你傷好之後,你註定會得到夏老闆的重用,或許哪天我得喊你一聲周哥呢。”許太平笑道。

    “不管怎麼樣,許哥您永遠是我的老大。”周小雨激動的說道。

    “不說了,我還得去酒店,等你們倆出院了,我擺酒給你們接風。”許太平說著,拉著夏瑾萱走出了病房。

    兩個人攜手來到了樓下,然後坐進了夏瑾萱的那輛紅色賓士Smart。

    許太平坐在駕駛座上,夏瑾萱坐在副駕駛座上。

    “我爸,真的那麼冷血麼?”夏瑾萱沉默了許久後,問了一個她一直想問的問題。

    “不是你爸冷血,是他的身份讓他必須得這樣。你只要記得,你爸就算是犧牲誰,也不可能會去犧牲你,就如同我一樣。”許太平說道。

    “我不希望有一天你也變成我爸那樣的人,我打小就跟著我爸在江湖中長大,我知道江湖人的樣子,我真的不想你也變成他們那樣,為了目的,不折手段。”夏瑾萱緊緊抓著許太平的手說道。

    “我跟你爸不是一類人。”許太平笑著摸了摸夏瑾萱的腦袋,說道,“我比你爸聰明的多,也強大的多,所以很多事情我可以自己解決,用不著犧牲別人。”

    “你怎麼就比我爸聰明,比我爸強了!?”夏瑾萱皺眉道,“我爸在我心裡一直是最強大的,你只能排第二!”

    “好好好,你爸最好了,走吧,回酒店吧。”許太平發動汽車,往酒店開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抵達了希爾頓酒店。

    許太平牽著夏瑾萱的手直接去了宴會廳,此時宴會廳裡依舊在觥籌交錯,許太平跟夏瑾萱一起找人拿了兩個杯子,倒上酒,然後走向主桌。

20060420 發表於 2017-7-3 12:09
第兩百六十五章 突然的變化

    “雷老爺子,我跟我女朋友來敬您一杯!”許太平一手拉著夏瑾萱的手,一手拿著酒杯,笑著對雷震虎說道。

    雷震虎笑容滿面的拿著酒杯,對坐在他旁邊的夏江說道,“小夏,你女兒跟許太平還真是郎才女貌啊。你真是有福啊。”

    “還好,還好。”夏江笑了笑,看了許太平一眼,眼裡有著不少的不滿,許太平剛才帶著夏瑾萱沒打招呼就離去,讓夏江有些惱火,畢竟現在經理只剩下了六個,其中兩個還在醫院裡頭,能做事的就只有四個,許太平還給跑了,那很多重要的事情夏江就只能自己去做。

    “來,我就以水代酒了。”雷震虎拿著杯子,另外一隻手拄著拐杖,站了起來,跟許太平碰了一下杯,然後把杯子裡的水給喝了下去。

    這一個動作看著很稀疏平常,但是對於整個宴會廳裡的人來說,這就不尋常了。

    要知道,今天晚上敬老爺子酒的人那可是數百個啊,老爺子基本上都是坐在位置上,然後拿一下杯子,跟敬酒的人示意一下,再抿一口水,那就算是回禮了,整個晚上有資格跟老爺子碰杯的,也就十幾個人,而這十幾個無一不是一方的豪強,而在這些豪強之中,能夠讓老爺子把杯子裡的水都喝了的,也就只有三四個左右,這三四個那可都是身份金貴的很的,而在這三四個人裡頭,能夠讓老爺子站起來的,那就沒有了。

    眼下許太平不僅跟老爺子碰杯,還讓老爺子把酒給都喝了,然後老爺子還站了起來,這可是在場數百人裡頭沒有人能享受的待遇!

    很多人並不認識許太平,不知道許太平是誰,眼見著老爺子這般做派,有人就開始詢問起了身邊的人,還有人直接拉過那些充當服務生的太亞集團員工問,結果這一問,大家才知道,原來許太平竟然是江源市南城區那麼多產業的經理,而且許太平的女朋友,還是夏江的女兒。

    按理來說這樣的身份還是相當不俗的,可是,就連夏江,那也不足以讓雷老爺子起身,這夏江手下的人,憑什麼就可以讓雷老爺子起身?

    看到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許太平苦笑了一下,低聲說道,“老爺子,你太壞了。”

    雷震虎笑了笑,沒有說話,直接坐了下去。

    “雷小姐,我們也喝一杯吧?”許太平找人加了酒,對旁邊的雷佳穎說道。

    雷佳穎看了許太平一眼,再看了夏瑾萱一眼,忽然露出一個笑容。

    “爺爺,您不是一直怪我不給您找個孫女婿麼?”雷佳穎說道。

    “是啊,你都這麼大年紀了,也不趕緊找一個,好讓我抱重孫子!”雷震虎不滿的說道。

    “那我得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我有相中的人了。”雷佳穎說道。

    “哦?來江源市就有相中的人?難道是這邊的人?”雷震虎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這個許太平就很不錯,適合給我當老公。”雷佳穎將手中的平板電腦放好,說道,“我想嫁給他。”

    雷佳穎這話一出,一桌人都傻掉了。

    男人之間搶女人的事情經常發生,江湖上多的是那些衝冠一怒為紅顏最後牢底坐穿的人,可是這女人搶男人那就少了,更別說還是雷佳穎這種身份的女人。

    夏瑾萱那可也是公主脾氣,一聽雷佳穎這話,她本能的就想懟雷佳穎,沒想到許太平卻是先一步開口了。

    “雷小姐,您可真愛開玩笑,您可是天上的鳳凰,我可真是高攀不上啊!”許太平說道。

    “我不介意,你身份雖然差點,但是樣子不錯,而且我看你順眼,當然了,你要是還是覺得你配不上我,那你可以入贅。”雷佳穎笑著說道。

    “我們家現在就我一根獨苗了。”許太平無奈的說道,“爹媽死的早,我沒有兄弟姐妹,我爸就指著我把我們許家的血脈傳承下去了,入贅的話實在是不行。多謝雷小姐高看我,實在是我自知身份卑微,又必須得給我許家延續血脈,所以只能辜負雷小姐您的美意了。”

    “許太平,你這是給臉不要臉呢?”雷佳穎皺眉說道,“我能看上你,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你還挑三揀四的?爺爺,我這麼多年就看中了這麼個人,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嫁給他!”

    “佳穎,你這是怎麼回事?”雷震虎皺眉說道,“這天底下的男人那麼多,你非得盯著有女朋友的男人找?”

    “不管,爺爺,我非許太平不嫁!”雷佳穎說道。

    “夏江,這事兒你怎麼看?”雷震虎看向夏江問道。

    “這個,我覺得男女之間的事情還是得講究一個順其自然,大家都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夏江說道。

    “我就是喜歡強扭的瓜。”雷佳穎傲然道,“這樣才有成就感。”

    “我就這麼一個孫女。”雷震虎皺眉說道,“她今年已經快四十了,還沒能嫁出去,我現在最發愁的就是這件事情,這男人嘛,娶誰不是娶呢,對吧,你女兒我看今年也才十八歲吧?以後的日子還長的很呢,不如就先把這許太平讓給我孫女吧?”

    “老爺子,這種事情哪有讓的?”夏江臉色有些僵硬的說道,“我其實也是不贊同他們在一起的,但是現在他們既然在一起,我就得承認這個事實,我是不會強行讓他們分開的,我覺得雷小姐不妨再等等,這小孩子都是一陣陣的,指不定哪天兩個人就分手了,到時候雷小姐跟太平要是真的能成,那也算是名正言順,光明磊落,您看是麼?”

    “等?我怎麼等啊?”雷佳穎惱怒的說道,“我快四十歲了,你讓我再等多久?”

    “難怪著急著嫁人,原來是一個老女人!”夏瑾萱小聲的嘀咕道。

    “你說誰是老女人?!”雷佳穎聽力好像很好,夏瑾萱的嘀咕她完全聽到了,整個人一下子就炸了。

    “四十歲不是老女人麼?”夏瑾萱調侃的說道。

    “我四十歲,風韻正好,你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要什麼沒什麼,你懂個屁!”雷佳穎不屑的說道。

    “誰說我要什麼沒什麼?太平,你告訴她,我是不是要什麼有什麼!!”夏瑾萱大聲說道。

    “好了,別吵了。”雷震虎皺眉道,“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場合,佳穎,我平日裡也太慣著你了,才讓你這麼無法無天,你給我收斂一點。”

    “爺爺!!”雷佳穎忽然擺出了一副撒嬌的模樣,起身走到雷震虎的身邊說道,“爺爺,人家就喜歡這個許太平嘛,就喜歡他,非他不可!”

    “唉,你說你!”雷震虎有些惱火,不過一想到這是自己最疼愛的孫女,他歎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情,不著急,你等消息就行了。”

    “爺爺,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雷佳穎激動的抱住雷震虎,在雷震虎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興高采烈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在從夏瑾萱旁邊經過的時候,她得意的瞄了夏瑾萱一眼,這可把夏瑾萱氣的夠嗆,要不是許太平拉著她,估計她就得撲上去幹雷佳穎了。

    “我們先回去了。”許太平趕緊趁著這時候拉著夏瑾萱離去。

    “我的小情郎,等我喲。”雷佳穎對許太平拋了個媚眼,許太平沒有鳥她,拉著夏瑾萱走出了宴會廳。

    宴會廳外。

    “那個女人,什麼意思嘛!!”夏瑾萱氣的胸口上下起伏,一張臉都紅了。

    “這種家庭背景深厚的老女人,一般都有一點心理變態。”許太平笑著說道,“你別搭理她,你越搭理她,她就越來勁,回頭她自然就會忘了我的,不要緊的。”

    “看她那樣子,你不答應的話,她還要強搶似的,還讓她爺爺出面,有沒有搞錯,丟不丟人啊,氣死我了!”夏瑾萱憤恨不平的說道。

    “畢竟你男人我如此的出眾,女人喜歡那是正常的。”許太平得意的笑著說著,心裡卻是在嘀咕開了,這雷佳穎該不會是因為夜鶯給的那個藥的藥效太強,然後因此迷戀上了自己吧?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雷佳穎還真是個麻煩,這年頭女人執著起來比男人更加的可怕,眼下夏江正是衝擊執旗人的關鍵時刻,這時候雷佳穎蹦達出來搗亂,那所造成的影響,有可能還超過了陳三狗。

    還真是好事多磨啊!

    許太平有些感慨,這夏江好不容易除掉了陳三狗,結果竟然又蹦出來這麼一個雷佳穎。

    就在許太平忙著安撫夏瑾萱的時候,他忽然看到宴會廳裡走出來一群人。

    為首的是雷老爺子,然後還有周先生,夏江他們。

    主桌上的人幾乎都從宴會廳裡走了出來,然後一同走向了電梯口。

    “這是幹什麼?”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我不知道。”夏瑾萱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什麼心情了,你去看看吧,我先回家等你。”

    “晚上別回去了,陳三狗的手下還沒有全部收拾掉,我擔心有人會盯上你,我已經子讓人在樓上開好房了,你上去睡覺,我晚點上去陪你!”許太平說道。

    “那好,房卡給我!”

    許太平把房卡給了夏瑾萱,隨後朝主桌的那一群人走去。

    看著一群人的樣子,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20060420 發表於 2017-7-4 09:39
第兩百六十六章 趙家來人

    叮咚一聲,電梯到了,電梯門緩慢的打開。

    電梯裡有兩個人,一個是拉著推車的服務生,還有一個,是一個提著行李袋的中年男人。

    男人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大熱天的竟然穿著長袖中山裝,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老學究。

    “小趙!!”雷震虎親熱的對那個中年男人喊道。

    “趙先生!!”夏江等人也跟著一起喊道,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熱絡的表情,就好像眼前這個姓趙的中年人是他們的老朋友似的。

    這個姓趙的中年人微微一笑,拿著行李袋走出了電梯,走到雷震虎的面前,笑著說道,“雷老爺子,這幾年沒見,您老人家可一點都沒見老啊!”

    “哈哈哈,幾年沒見,你可比當初我剛見你的時候成熟多了,你是剛到的江源市麼?”雷震虎問道。

    “是啊!”中年人點了點頭,說道,“高鐵晚點了,下了高鐵都已經十點了,趕緊打的過來,還好你們還沒有休息,我還能跟您老人家喝一杯,不然就太可惜了。”

    “趙先生,你不早說,我派車去接你去。”夏江趕緊說道。

    “不都一樣,這路上該堵還是得堵著,總不能因為是你的車就能飛起來吧?哈哈,大家都進去吧,你們這麼多人來等我,可有點讓我受寵若驚啊!”中年人笑著說道。

    “走吧走吧,進去!”雷震虎拉著中年人的手,一邊熱絡的聊著天,一邊往宴會廳走去。

    許太平緊走幾步,跟在夏江的邊上,低聲問道,“夏老闆,這是什麼來路?”

    “趙太恒。”夏江低聲說道,“京城趙家的人。”

    “京城趙家?!”許太平眼睛微微一亮,這是許太平第二次從別人的嘴裡聽到京城趙家,對於這個神秘的趙家,他還是頗感好奇的,畢竟,這個家族曾經站到過一個非常高的位置。

    “是一個物理學家。”夏江說道。

    “物理學家?!”許太平被夏江這一句話給搞迷糊了,這趙家來人,就算不是江湖人士,那怎麼也得跟這一方面有點關係吧,至不濟也得是個能打能殺的人物,結果人家竟然是一個學者,這可著實出乎人意料之外。

    “趙家裡頭什麼樣的人都有,這個趙太恒,可是拿過國家科技進步獎的,更是中科院的院士,據說主持著國家好多個的科研專案,連國家元首都接見過他。”夏江低聲說道。

    “還真是神奇的趙家。”許太平感歎道,一個江湖家族,竟然能夠培育出國家院士,許太平除了神奇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詞彙來形容了。

    “這種人是最不能得罪的。”夏江說道,“誰敢得罪他,不用趙家出手,國家就得把你收拾了,趕緊進去吧,一會兒跟他喝杯酒了,混個臉熟,我估摸著他這次來,不是單純祝壽這麼簡單。”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跟隨著夏江一起走進了宴會廳。

    雷震虎拉著趙太恒直接坐在了主桌的位置,本來屬於夏江的位置被往旁邊挪了一位,夏江對此沒有任何意見,因為這個趙太恒確實是牛逼人物。

    “老爺子,這次您過壽,我們家裡頭的老人也都是很惦記著你呢,我太爺爺特地寫了一副字過來給你。”趙太恒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行李袋,從行李袋裡拿出了一個卷軸一樣的東西。

    “是嗎?”雷震虎驚喜的說道,“趙老太爺還記得我?!”

    “那可不,太爺爺說他到現在還記得你當年出道時候的樣子,一轉眼六十多年過去了,當年的小老虎,都成了現在的雷老爺子了,這時間過的還真是快,這話是太爺爺親口說的,我轉述給您聽,沒有不尊重您的意思!”趙太恒笑道。

    “趙老太爺竟然真的還記得我。”雷震虎激動的顫抖著手,對夏江說道,“小夏,把桌子清理一下,我看看老太爺的字。”

    “好的!”夏江點了點頭,著人將桌子上的東西都給收拾乾淨,隨後,趙太恒將卷軸放到了桌子上,然後一點地拿的打開。

    五個大字慢慢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壽比不老松”

    這五個字寫的蒼勁有力,一看寫這幾個字的人就是有十分深厚的書法功力的,那撲面而來的力道,讓人只是看著就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在這五個字的左下角,是一個用草書寫的名字,那名字的下面還蓋著一方印,印上的字是古體字,許太平也沒見過,所以他看不懂,至於那草書寫的名字,許太平大概是看懂了。

    看懂是看懂了,可許太平卻覺得自己會不會是看錯了,因為寫出這麼蒼勁有力五個大字的人,怎麼著也得有個文雅的名字,怎麼會是那麼粗俗的名字。

    趙鋼鏰?這三個字可真是俗到了極點。

    “真是趙老太爺的字,真的是啊!”雷震虎激動的撫摸著趙鋼鏰這三個字,說道,“我這都有多少年沒有見著趙老太爺了,老太爺身體現在怎麼樣?”

    “身子骨好著呢,每天還能吃一斤肉,五個的饅頭,還有兩碗米粥。”趙太恒笑著說道。

    “這胃口可比我還好呢,你回去告訴老太爺,就說我收到他的禮物了,感恩戴德,感謝老爺子,這麼多年還記得我這只小老虎,老太爺什麼時候有空的話,我一定親自去京城拜訪他老人家。”雷震虎激動的說道。

    “我會把您的話傳達給老太爺的。”趙太恒說著,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說道,“老爺子,我敬您一杯酒。”

    “好好,佳穎,給小趙倒酒!”雷震虎趕緊說道。

    “是,爺爺!”之前一直冷著臉的雷佳穎此時也還上了謙卑柔美的笑容,給趙太恒倒了一杯酒,然後還順帶著拋了個媚眼給對方,不過很可惜趙太恒的注意力並不在她身上,這個媚眼也就算是白瞎了。

    倒完酒,雷佳穎剛打算把酒瓶放下,雷震虎卻是遞過來杯子,說道,“給我也倒一杯。”

    “爺爺,您不是不喝酒了麼?”雷佳穎問道。

    “這杯酒是敬趙老太爺的,怎麼著也得喝。”雷震虎說道。

    “是。”雷佳穎點了點頭,連忙將酒給雷震虎倒上。

    “老爺子,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趙太恒雙手拿著酒杯,說道。

    “謝謝謝謝。”雷震虎同樣雙手拿著酒杯,跟趙太恒碰了一下,然後兩個人一同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把字收起來!”雷震虎對雷佳穎說道。

    “是,爺爺!”雷佳穎小心翼翼的把字給收好,然後酒菜什麼的再重新擺到了桌上,一群人這才重新坐下。

    “趙先生,我是夏江,久仰趙家的大名,今天總算女生能夠見上一面,實在是榮幸至極。”夏江拿著酒杯,笑著對趙太恒說道。

    “夏老大,久仰。”趙太恒微微一笑,拿起酒杯,與夏江碰了一下杯,然後把被子裡的酒一口喝掉。似乎很給夏江面子。

    人家給面子,夏江自然也是趕緊把酒給喝了。

    “其實今天來江源市呢,還有一件事情要拜託夏老大。”趙太恒說道。

    “趙先生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能夠做到的,一定會竭盡全力!”夏江認真說道。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侄兒,叫趙雍良,不知道夏老大可否認識。”趙太恒說道。

    “趙雍良?!”夏江眉頭微微一顫抖,說道,“認識,實不相瞞,這個人,現在就在我手上。”

    “唉!”趙太恒歎了口氣,說道,“我這侄兒是我三弟的孩子,我三弟是做生意的,脾氣比較硬,對家裡人的要求也很大,雍良有些地方不能達到我三弟的要求,所以很多時候,我三弟還是會看不起雍良的,雍良是一個很要強的孩子,所以他總想著能夠做出點什麼事情來獲得我三弟的認可,我來的時候才知道,他在江源市,可能做了一些對夏老大不是很好的事情,現在也在夏老大你的手上,我希望夏老大能夠給我三弟,給我們趙家一個面子,放了我侄子,他犯了什麼錯,對夏老大你造成了什麼樣的損失,都由我們趙家來一併承擔,拜託找老大了。”

    “這個,實在是沒想到,趙雍良,竟然會是您的侄子。”夏江感歎道,“那要這麼算的話,他也算是趙老太爺的直系血脈了啊。”

    “是啊,這一次我來,也是要帶雍良回去,他有些事情已經觸犯了我們趙家的家規,所以要帶他回去接受懲罰。”趙太恒說道。

    “既然趙先生您都開口了,那我肯定得給您面子。”夏江點頭道,“我們只是控制了趙雍良,並沒有對他怎麼樣,我可以馬上讓人放了他,讓他過來。”

    “如此的話就最好了。”趙太恒伸手握住了夏江的手,說道,“謝謝你,夏老大,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趙家幫忙的地方,開口就是。”

    “那就太見外了。就是小孩子不懂事而已,其實也沒怎麼樣。”夏江說著,抬手將旁邊的許太平給叫了過來。

    “去把趙雍良帶過來,他們家人來接他了。”夏江說道。

    “知道了。”許太平點了點頭,轉身走出宴會廳。

20060420 發表於 2017-7-4 10:21
第兩百六十七章 許太平耍手段

    趙雍良還在酒店裡,他並沒有被送走,而是關押在了酒店的某個房間內。

    對於如何處置趙雍良,夏江這邊還拿不定主意,按照宋虎賁的想法,直接找個地方埋了就可以,管他什麼趙家人不趙家人的,你趙家一個家族那麼大,難不成隨便一個人出來別人就碰不得?而且趙家不見得就知道趙雍良在他們的手上,只要手腳乾淨一點,趙雍良就可以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夏江沒有聽宋虎賁的建議,因為他比宋虎賁更清楚趙家的可怕,如果這趙雍良是趙家支脈的那些人的話,那倒沒什麼,要是他是趙老太爺直系的血脈,那要是弄死了他,後果可就嚴重了。

    基於這樣的情況,趙雍良被關在了酒店的某個房間中,等酒宴結束之後再做打算。

    許太平按著夏江說的,來到了酒店的十三樓,隨後走到1321房間的門口,有規律的敲了敲門。

    沒過多久,門就被人打開了。

    “許哥!”門後一個白鷹幫的成員對許太平恭敬的喊道。

    “老大讓我來找人,人沒怎麼樣吧?”許太平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房間。

    “沒事,兄弟們都盯著呢!我帶您去找他。”

    在一個小弟的帶領下,許太平在這個房間的臥室裡找到了趙雍良。

    房間的燈只開了一盞,所以整個房間的光線不是很足。

    趙雍良坐在床上,手腳都被繩子給綁著,嘴上還堵上了一塊布。

    看到許太平出現,趙雍良的眼神裡充滿了殺機。

    許太平走到趙雍良的身邊,看著趙雍良,笑了笑,說道,“江源大學四少之一,也不怎麼樣嘛。”

    “嗚嗚嗚!!”趙雍良想要說話,但是因為嘴裡被堵著,所以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許太平把布從趙雍良的嘴裡拿了出來。

    “許太平,你以為這樣你就贏了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笑不出來的。”趙雍良咬牙切齒的說道。

    砰的一聲,許太平一拳直接打在了趙雍良的肚子上。

    趙雍良臉色一緊,張大著嘴,發出嘔的一聲,整個人直接就幹嘔了起來。

    “都特麼被綁著了,還說狠話呢?”許太平冷笑著說道。

    “你…你別給老子機會…”

    砰!

    又是一拳轟在了趙雍良的肚子上。

    嘔!!

    這一次,趙雍良直接被打的吐了出來。

    “等我家,家人來了,你,你就完蛋了。”趙雍良一邊吐一邊說道。

    “你家人已經來了。”許太平抬手抓著趙雍良的頭髮,將趙雍良的腦袋往上提,讓趙雍良的臉面對著自己。

    “不過也沒用,夏老大說他沒看到你,然後讓我把你給宰了,找個地方埋起來,趙雍良,真可惜,你就要死了,而我等一下還要上去抱著夏瑾萱睡著,你說是趙家的人,但是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許太平一邊歎氣一邊搖頭。

    “夏江他敢殺我?!”趙雍良瞪大了眼睛,怒吼道,“我爸是趙太極,是趙家直系血脈,夏江敢殺我,趙家不會放過夏江的,一定會滅夏江滿門,一定會!”

    “滅不滅滿門,那你也看不到啊?”許太平獰笑著,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說道,“你是必死之人,死了之後,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與你無關,你不再是什麼趙家的直系血脈,你就是一具腐爛的屍體,當然,你得確保有人能夠儘快找到你,如果過上三五個月,那你就只剩下骨頭了,哈哈哈!”

    “混蛋,許太平,你這個混蛋,老子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趙雍良聲嘶力竭的喊道。

    許太平獰笑一聲,再一次對趙雍良的肚子轟出去一拳。

    嘔!!!

    趙雍良這一次只能幹嘔,他肚子裡的東西剛才就已經吐完了。

    “打算我捅你哪裡?”許太平將刀尖對準著趙雍良,從趙雍良的臉上慢慢的移動脖子,再一點點的移動到了胸口的位置。

    “不要殺我!!”趙雍良忽然發了瘋一般的顫抖了起來,他一邊顫抖著一邊大叫道,“我求求你不要殺我,許哥,我的許哥,饒我一命吧,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參與這件事情的,我也不應該對你有敵意,許哥,求求你別殺我。”

    “現在怕死了?”許太平冷笑著說道,“剛才不是很全天下你最大的樣子麼?怎麼要死了也變成這樣了呢?”

    “許哥,求求你,饒我一條性命,我以後不會再在你面前出現,我會離開江源市,我不會再與你為敵,許哥,我只求你讓夏老大饒我一命,許哥啊。”趙雍良痛哭流涕的說道。

    “沒用了。”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你必須得死,誰讓你觸怒了夏老大呢,除非你能拿出足夠的誠意,或許我還可以向夏老大求求情。”

    “誠意?誠意?”趙雍良茫然的看著許太平,他已經被嚇壞了,哪裡能想到什麼誠意。

    “如果你能夠拿出你制毒販毒的證據,我可以考慮找夏老大求求情。”許太平說道。

    “制毒販毒的證據?”趙雍良猛的一哆嗦,看相許太平,說道,“這不可能,我不可能把那些證據給你,如果你把證據給員警的話,那我照樣得死。”

    “你的意思也就是說,你手上還是存有著你制毒販毒的證據咯?”許太平問道。

    “我…我沒這麼說。”趙雍良趕緊搖頭。

    “既然如此,那你就真沒有利用價值了,我送你上路吧。”許太平說著,將刀刺向了趙雍良的脖子。

    “不要殺我,我給你,我給你啊!!!”趙雍良激動的叫道。

    許太平的手猛的停住,他手上的匕首的刀鋒已經觸及到了趙雍良的脖子,只要許太平手稍微慢一點,這一刀就足以要了趙雍良的命。

    “證據在哪裡?”許太平說道。

    “在城西的西廂苑,3號別墅的地下倉庫,放著所有制毒的工具和原材料,在裡面還有我的幾個手下,你讓人去就可以了。求求你別殺我!!”趙雍良一邊哭一邊說道。

    “真的?”許太平問道。

    “我這時候怎麼敢騙你?”趙雍良激動的說道,“我只求你別殺我,拜託了,拜託了!”

    “等我一下。你看好他。”許太平說著,轉身走出了房間,隨後拿起手機,給蘇念慈打了個電話。

    此時是晚上的十點多,蘇念慈似乎已經在睡覺了,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聲音有些迷迷糊糊。

    “我很困,不打算出去喝酒,別約我。”蘇念慈說道。

    “西廂苑,3號別墅的地下倉庫裡,有趙雍良的所有制毒工具和原材料,還有幾個他的手下,你最好多帶點人,對方可能有槍。”許太平說道。

    “什麼?!”蘇念慈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西廂苑,3號別墅地下倉庫,趕緊帶人過去吧。”許太平笑道。

    “你確定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今天不是愚人節吧?”蘇念慈趕緊問道。

    “這都快秋天了,愚人節不是四月的麼?”許太平問道。

    “好,我馬上去找頭兒,謝謝你,太平,太謝謝你了,如果真的能夠抓到人證拿到物證,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麼!”蘇念慈對著電話用力的親了一口,然後就掛斷電話,趕緊給袁軍打去。

    許太平笑了笑,掛掉電話,轉身走進了房間裡。

    看到許太平回來,趙雍良的眼睛裡滿是祈求的神色,就好像是一條狗一樣。

    “我已經著人去跟夏老大說情去了,應該是能留你一條命,你先去洗漱一下,另外再換一身衣服。”許太平說道。

    “什?什麼意思?”趙雍良疑惑的看著許太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還得去洗漱,還得換衣服。

    “等你洗漱好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許太平說著,看了一眼旁邊夏江的手下,說道,“那他的繩子解了。”

    “是,許哥。”

    沒多久,趙雍良身上的繩子就被解開了,隨後,趙雍良被人帶進了一旁的浴室,清洗完身體後,換上了一身新的衣服。

    從外面看,趙雍良一點都看不出剛才被許太平打了幾拳,而且他身上也一點傷都沒有。

    “不錯。”許太平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跟我走吧。”

    “去,去哪?”趙雍良心驚膽戰的問道,此時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上刑場前一樣,不是說上刑場的死刑犯都必須清洗乾淨麼?

    “去了你就知道了。”許太平似笑非笑的說道,“等一下你會很開心的。”

    說完,許太平轉身走出了房間。

    趙雍良是真邁不開腿,他的腳已經完全軟了,什麼江源大學四少,什麼趙家的後人,此時的他仿佛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或許走出這個門以後,他就死了。

    “快點,幹嘛呢?”許太平轉頭皺眉呵斥道。

    “是,是的。”趙雍良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然後邁開腳,跟著許太平一起走出了房間。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電梯口走去,趙雍良有好幾次打算從背後襲擊許太平,但是最終都沒有那個勇氣,因為他知道許太平很能打,而他,只不過是一個公子哥,欺負一下普通人還行,對付許太平這樣的,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兩個人一起走進了電梯,然後來到了宴會大廳。

    許太平帶著趙雍良穿過人群,一直來到了主桌這邊。

    當趙雍良看到主桌上坐著的那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的時候,趙雍良的眼眶,一下子就濕了。

    親人,來了!!

20060420 發表於 2017-7-4 12:10
第兩百六十八章 憋屈的夏江

    “大伯!!!”趙雍良哭喊著沖向了趙太恒,此時的他已經顧不得臉面了,他現在只想快點撲到他大伯的懷裡,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覺得自己是安全的。

    “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趙太恒皺眉看著趙雍良訓斥道。

    趙雍良卻是不管,他沖到趙太恒的身邊,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然後抱著趙太恒說道,“大伯,你總算來了,我都以為我再也見不到您了!!”

    “你是我趙家後代,怎麼表現的如此不堪?”趙太恒板著臉說道,“你看看你二伯的孩子,再看看你姑姑的孩子,他們的孩子哪一個不是人中龍鳳,怎麼到你這就這樣了?你還嫌丟臉丟的不夠大麼?”

    “大伯,他們打我,還說要殺了我!!”趙雍良委屈的哭喊道,“要不是我們被人給賣了,現在這江源市早就是我們的了。”

    “你給我閉嘴。”趙太恒呵斥道,“成王敗寇,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在這裡說出來,你嫌我趙家還不夠丟人麼?你說有人打你,有人要殺你,我怎麼一點看不出來你受傷的樣子,啊?還有,你是我趙家的人,誰敢殺你?”

    “就是他,這個許太平!”趙雍良指著許太平,叫道,“他剛才打我,還說要殺我,要不是我把我制毒的東西交給他,他肯定會殺了我的。”

    “制毒?!”趙太恒臉色陡然一變,說道,“雍良,你這是說的什麼胡言亂語?”

    “啊,不,不是制毒的東西!”趙雍良也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說了錯話,連忙說道,“我說錯了,我說錯了。”

    “雍良,我知道你一心想要讓你爸承認你,但是這種事情不能著急,我們必須得腳踏實地,靠自己努力,走正道,這樣才有可能讓你爸承認你,你看看你現在,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還有沒有一點我們趙家人的樣子了?”趙太恒訓斥道。

    “我知道了,大伯,我一定會改的。”趙雍良一邊說著,一邊把臉上的淚水給擦去。

    “你爸,還有我,還有咱們趙家的所有人,都會給你改的機會,只要你真心實意的想要改,對了,向你夏叔叔道歉,你做了錯事,你夏叔叔原諒了你,這等胸襟,就值得你好好學習。”趙太恒說道。

    “道歉?大伯,你不知道這個人有多陰險,陳三狗就在剛才被他殺了!!”趙雍良激動的指著夏江說道。

    這話一出,周圍正密切注意著這裡的人,全部都炸了鍋了。

    大家之前對陳三狗沒有出現在壽宴現場就有諸多的猜測,可不管再怎麼猜測,大家也沒往趙雍良說的這方面猜,因為陳三狗是什麼人啊,那可是實戰能力超牛逼的江北狗王,再加上他身邊還有三太子在,一般人是絕對留不住他的,夏江要能殺的了陳三狗,早就殺了,也不至於得到現在。

    可是眼下,趙雍良親口說了,陳三狗被夏江給殺了,那這可就太勁爆了。

    陳三狗來給雷震虎祝壽,卻被夏江給殺了,這裡頭透露出來的意思,可著實的有點多。

    “你在胡說什麼?”趙太恒氣惱的說道,“都什麼年代了,誰還打打殺殺的?雍良,我看你是驚恐過度,都出現幻覺了,走吧,現在就跟我走,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真的!”趙雍良此時的情商基本上已經跌破了零點,他似乎還沒有意料到周圍氣氛的變化,執意大聲的說道,“陳三狗肯定被夏江的人殺了,真的,不然的話他早來了!!”

    “趙先生,按道理來說,你們趙家是江湖上的老家族,我對你們必須得尊敬,尊重,可是,你這侄子也太過分了一點,竟然污蔑我殺了陳三狗,這件事情要是我夏江當作沒看到沒聽到,那可有點說不過去啊。”夏江黑著臉說道,他殺了陳三狗的事情不用趙雍良說,很快就會擴散開,大家都會知道他殺了陳三狗,但是他本人是絕對不會承認這件事情的,就好像之前大家都相信許太平殺了烏鴉,而許太平從頭到尾都不承認一樣,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就可以了,可現在被趙雍良這麼一說味兒就變了,趙雍良等於就是把這件事情擺在了明處,如果他此時不做回應,那就等同於是默認了趙雍良說的,這必然會在將來給夏江帶來不小的麻煩。

    “雍良年紀還小,哪些事情能說,哪些事情不能說,他不清楚,我這做大伯的有責任,在這裡我替他向夏老大你道歉,孩子嘛,現在在氣頭上,那什麼傻話都會說,夏老闆還請別介意,回頭我會讓人好好的管教他的,這件事情就先這樣了,我帶雍良先走,你們繼續。”趙太恒說著,看了趙雍良一眼,說道,“跟我走吧。別再說話,不然回頭家法處置。”

    趙雍良渾身哆嗦了一下,連忙從地上站起來,跟在趙太恒的身後離去。

    夏江咬了咬牙,要是換做其他人,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可對方畢竟是趙家人,說話有底氣,趙太恒剛才雖然是在道歉,但是卻根本不給他拒絕道歉的機會,自顧自的說話,說完就帶人走了,他夏江偏偏還就不能出口阻攔。

    這種憋屈的感覺,讓夏江很惱怒,但是他也知道,這個事情其實怪不得人家趙家,畢竟趙雍良是趙家的人,就算再混蛋,那也是姓趙的,難不成還能讓趙太恒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趙雍良給殺了?或者說打他一頓?

    大家族的人最看重的是臉面,所以不管趙雍良怎麼樣,至少在人前,趙太恒是不會對他怎麼樣的,而諸如夏江這樣的人,有趙太恒在,也是絕對不能對趙雍良怎麼樣的。

    眼看著趙雍良就這樣被趙太恒給帶走了,在座的人很多人都戲謔的看著夏江。

    一個江源市的大老闆,馬上就要成為藍旗的執旗人,在趙家人的面前竟然如此直不起腰杆,這還真是有夠丟人的。

    眼看著趙太恒就要把趙雍良帶走,就在這時,宴會廳門口忽然出現了幾個員警。

    對於今晚參加宴會的人來說,今天晚上晚宴上所發生的一切絕對是一場大戲,那起程轉折,真的是太給力,太刺激了。

    趙太恒帶著趙雍良要走,那幾個出現的員警,直接就擋住了兩人。

    “趙雍良,我們現在懷疑你參與了毒品生產與販售,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個員警拿出了逮捕令,出示給了趙雍良。

    員警的臉上還掛著汗珠,看的出來他是一路跑過來的,生怕趙雍良跑了。

    “誰生產毒品了,你們搞錯了。”趙雍良趕緊說道。

    “雍良,閉嘴,跟警官走。”趙太恒黑著臉說道。

    “大伯,我是被冤枉的,你要救我啊。”趙雍良激動的拉住了趙太恒的手。

    “不管你是不是被冤枉的,先離開這裡,別再在外頭丟咱們趙家人的臉了,警官,你帶走他吧。”趙太恒說道。

    幾個員警當即將趙雍良銬住,隨後帶著趙雍良離去。

    趙雍良似乎也回過味來了,全程他都沒有掙扎,也沒有叫喊,就這麼被帶走了。

    趙太恒走進電梯,按了自己所住房間的樓層。

    電梯緩慢的上行,趙太恒臉色並不好看。

    叮咚一聲,電梯門打開。

    趙太恒一手提著行李袋,一手拿著房卡,走到房間門口,將門打開,而後走了進去。

    他開的是一個普通的大床房,門後就是臥室,他把行李袋扔到了床上,而後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太極,我跟你說一件事情,你別著急。”趙太恒沉聲說道。

    “雍良死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冰冷的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屬於趙太恒的三弟,趙太極。

    “不是。”趙太恒說道,“之前我們的情報不是說他跟陳三狗合作對付夏江,結果反被夏江給控制了麼?我已經讓夏江把他放了,但是現在,他被員警帶走了。”

    “涉毒?”趙太極問道,他的話永遠冷冰冰的,不帶有什麼太多的情緒,而且言簡意賅。

    “是的,前幾天收到他被江源市警局以涉毒的名義帶走的時候,我一直以為這是有人在污蔑他,但是從今天晚上來看,雍良真的是涉毒了。”趙太恒語氣沉重的說道。

    “該死。”趙太極說道。

    “涉毒確實該死,但是他畢竟是你的孩子,是我們趙家的後代,你知道的,在華夏制毒販毒是大罪,如果這個事情不管的話,雍良,是會被槍斃的。”趙太恒說道。

    “那就槍斃。”趙太極回答道。

    “你這爹當的,怎麼能這麼冷血?雍良就是為了證明他的能力,為了得到你的認可,所以才去搞了這麼些事情,再怎麼說,他的出發點也是好的。你怎麼能坐視他被槍斃?”趙太恒激動的說道。

    “趙家家規,所有趙家人不得接觸毒品,違者逐出趙家,剝奪姓氏,剝奪族譜內位置。”趙太極說道。

    “所以這件事情,不能讓長輩們知道。”趙太恒低聲說道,“咱們倆多少還是有點關係的,一起努力一下,把這件事情先壓下來,要懲罰的話,帶回家裡再懲罰。”

    “你去努力吧,我很忙。”趙太極說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那算了,我也不管了,就讓他被槍斃吧。”趙太恒惱怒的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後傳來聲音道,“你真不管?”

    “真不管。”趙太恒說道。

    “還是管一下吧。”趙太極說道,他的聲音裡有些許的無奈。

20060420 發表於 2017-7-5 09:13
第兩百六十九章 意氣風發的蘇念慈

    江源市警察局。

    身著警服的蘇念慈意氣風發的走進了員警大樓,在她的身旁跟著好幾個帶著手銬的人。

    這些人都是在西廂苑裡抓到的趙雍良的手下,其中不乏趙雍良的得力幹將鬼火。

    一想到剛才的抓捕情景,蘇念慈的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靜。

    就在剛才,她跟袁軍一起帶著人沖進了西廂苑的3號別墅,那傢伙,那裡面的人可都拿著刀棍的,還有一人拿著槍,極其的兇狠,最後她跟袁軍還有另外的幾個員警大展身手,把幾個歹徒全部給拿下,同時在地下倉庫查找到了所有的制毒工具和原材料。

    除了這些,她還在別墅的書房裡找到了一本帳本,帳本上清楚的記錄了每一筆的毒品交易!

    有這些東西,她可以輕易的坐實趙雍良製造生產和販賣毒品的犯罪事實,到時候,趙雍良就算有再好的律師為他辯護,那也沒用,趙雍良必然要得到法律的制裁,而她蘇念慈,也總算是第一次將法律的光輝發揚光大了!

    “趕緊突擊審訊!”袁軍嚴肅的說道,“爭取今晚就出口供。”

    “是,頭兒!!”蘇念慈敬了個軍禮,然後美滋滋的帶著人去突擊審訊去了。

    當然,喝水不忘挖井人,在帶人去審訊的路上,蘇念慈還特地給許太平發了個消息,告訴許太平她不僅官復原職,而且還把壞人都給抓到了。

    許太平沒有回蘇念慈消息,蘇念慈有些小小的失落,不過這失落很快就被激情給取而代之了,接下去就是展示她審訊實力的時候了!

    趙雍良的手下並不是都如鬼火一樣嘴硬,所以,很快的,蘇念慈這邊就有了不小的收穫。

    就在晚上十一點左右,出警的另一路民警回來了,他們把這一起案件的主謀趙雍良給帶回來了。

    得知這個消息的蘇念慈那叫一個激動,趕緊就跑去了趙雍良的審訊室。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蘇念慈雙手背在身後,在趙雍良的面前一邊踱步,一邊說道。

    這一幕她已經幻想了很久了,今天總算是實現了,別看她現在很淡定的樣子,其實手掌心上已經全部都是汗了。

    趙雍良咬牙切齒的看著蘇念慈,說道,“是許太平給你通風報信的吧?”

    “你別管是誰給我通風報信的了,反正啊,你是沒跑了,我們已經基本坐實了你的犯罪事實,你手底下的人已經招供了,哼,你不是很牛氣麼?還找律師,現在你的律師呢?怎麼不見了?”蘇念慈得意的說道。

    “許太平這人,還真是色心不改,表面上跟夏瑾萱恩愛無比,背地裡卻跟你這樣一個女人勾勾搭搭,你應該早就上過他的床了吧?看起來挺清純一女的,沒想到背地裡騷成這樣,出賣肉體換取許太平的情報,真厲害。”趙雍良冷笑著說道。

    “你說什麼?誰出賣肉體了!?我看你是追夏瑾萱追不到才這麼污蔑我跟許太平的吧?我其實也理解,畢竟你現在已經是死到臨頭了,過過嘴癮也好。”蘇念慈傲然的說道。

    “要不是你這麼一直抓著我的這件事不放,許太平也不至於會拿這件事情出來做文章,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讓你這麼費盡心思的對付我?”趙雍良問道。

    “你是壞人,我是員警,我抓你,天經地義。用不著你得罪我。”蘇念慈說道。

    “虛偽,真特麼虛偽。”趙雍良冷笑著搖了搖頭。

    “我勸你今天晚上還是趁早坦白吧,坦白從寬,或許還有可能判個死緩啥的。”蘇念慈說著,吹著口哨離開了審訊室。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笑不出來的。”趙雍良咬著牙,看著蘇念慈的背影,暗暗發誓。

    對趙雍良以及其手下的審訊一直持續了很久,有了很多的突破性進展,除了趙雍良和鬼火死扛著之外,其他人都已經招供了。

    “念慈,回去睡覺吧,這個案子基本上算個是告破了,你之前所墊付在薛曉航那邊的錢,局裡頭會補償給你,等這個案子徹底定下來後,組織上面也會給你嘉獎的,你才剛畢業半年不到,就破獲了如此大的案子,著實的給咱們緝毒處長臉了。”袁軍笑著對蘇念慈說道。

    “那我就先回去睡覺了,頭兒。”蘇念慈笑著說道,“明天等你們的好消息,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突破鬼火跟趙雍良的心理防線的!”

    “嗯!相信我們!”袁軍點頭道。

    蘇念慈滿意的回去睡覺,而袁軍則是繼續帶人去突擊審查趙雍良。

    希爾頓酒店。

    壽宴已經到了尾聲,雷震虎因為喝了一杯酒的關係,早早的就帶著趙老太爺給他寫的字返回了房間休息,而夏江作為東道主之一,親自在酒店門口將一個個賓客送走。

    許太平這一次沒有辦法偷跑,被夏江給抓著,全程跟著夏江一起送客。

    十二點多,夜色正濃。

    夏江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隨後將手下的其他人都給支開,只留下了許太平一人。

    “跟我去酒吧坐坐吧。”夏江說道。

    “您老人家還去酒吧玩呢?”許太平看著夏江好奇的問道。

    “酒店的三樓有小酒吧,沒什麼人,適合喝點小酒。跟我來。”夏江說著,扭頭走向了電梯。

    雖然許太平很想早點回去陪夏瑾萱,不過他直覺夏江可能有什麼事情要跟他講,所以還是跟著夏江一起進了電梯,然後去了三樓。

    三樓是希爾頓酒店內部的一個小酒吧,酒吧裡只有三五個人,一個長的還不錯的女人在舞臺上彈著柔緩的鋼琴樂曲。

    夏江去吧台那要了兩瓶喜力啤酒,遞了一瓶給許太平,然後帶著許太平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坐了下來。

    夏江喝了一大口的啤酒,然後將襯衫領子上的扣子給解開。

    “當年我剛出道的時候,第一次在一個破酒吧裡喝到喜力,一瓶三十塊錢,我被嚇到了,當時我覺得這世界再也沒有比酒吧更坑人的東西了,我以後不會再在酒吧裡買啤酒,沒想到一年後,我就有了自己的第一家酒吧,兩年後,我的第一家私人會所開始營業,裡面一瓶喜力八十塊錢我還覺得有點太便宜,再看現在,這兩瓶,兩百塊錢,時代真的是在快速的變化啊,有時候我們還沒來得及適應,嗖的一聲,就又變了。”夏江感慨的說道。

    “沒錯。”許太平點頭應和道。

    “今天你沒有找我說曾煆的事情,我很欣慰,也有些擔憂,因為這代表著你能理解我,也就代表著我們是一樣的人。我走這條路,必須得成為這樣的人,但是我從根子上反感排斥我這樣的人,沒想到,瑾萱第一個愛上的男人,卻又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世事還真是無常啊!”夏江說著,又喝了一口啤酒。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晚上夏江似乎有很多話要對他說,那他只要做個傾聽者就足夠了。

    “今天一天其實我都很亢奮。”夏江說道,“在進入虎賁跟趙雍良的房間的時候,我整個人就如同是磕了藥一樣,我配合著虎賁演戲,親身感受著子彈射到防彈衣上,然後力量傳到身體上的感覺,我還親眼看著我的手下輕易的就放棄背叛了我,說真的,我並不能難過,因為我已經預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一幕,這個世界上要讓一個人對你保持絕對的忠誠是不可能的,你能給他們帶來好處的時候,他們會對你掏心掏肺,可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這樣的能力,那他們就會轉身就走,這很現實,我自己也是這樣的一個人,但是理解歸理解,那幾個人還是要廢掉,因為他們背叛的人是我,他們知道宋虎賁殺了我,沒有去找宋虎賁拼命,宋虎賁讓他們去殺其他不願意跟隨宋虎賁的人,他們毫不猶豫的拿起了刀,這樣的人,我不能用,也不能留,說到這個,周小雨今天的表現讓我很驚訝,難怪你會培養這個人,他確實有潛質。”

    “我也這麼覺得。”許太平說著,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說道,“你請了夜痕去殺陳三狗?”

    “老實說,我不知道我請的是誰。”夏江說道,“有人給我介紹了他,我知道他是一個頂尖殺手,但是不知道他叫什麼,一直到你現在說,我才知道我請的是夜痕,你是不是以為我跟夜痕早就認識了?”

    “嗯。”許太平點頭道,“要真是這樣,那您可就太恐怖了。”

    夏江笑了笑,說道,“今天一天都在我跟雷老爺子的掌控之中,陳三狗最終死了,而且死的沒有任何瑕疵,他試圖謀殺雷震虎,這個罪名,不管是誰都留不住他的命。”

    “江北呢?要讓人過去麼?”許太平問道。

    “陳三狗死,三太子廢了,江北必然很快會陷入混亂,到時候四大金光少不得要打上一陣,先讓他們內耗,等我拿下了藍旗,再揮軍北上,到時候,我要讓整個長江流域,只有我夏江一人。”夏江眼冒著寒光,霸氣側漏的說道。

    “那我就預祝您成功了。”許太平雲淡風輕的笑了笑,並沒有被夏江的霸氣給震到。

    “不過我的好心情只維持到了晚上。”夏江忽然把臉一沉,說道,“那個該死的雷佳穎!”

20060420 發表於 2017-7-5 10:20
第兩百七十章 權力蒙眼

    “我計畫了那麼長的時間,我做了你們多的準備,付出了那麼多,我還讓我的手下去做了炮灰,我為的就是幹掉陳三狗這個阻擋我拿藍旗的人,卻沒想到,當這一切事成之後,竟然會蹦出一個雷佳穎,這個該死的女人,她不跟你用什麼計謀,也不跟你計算利弊,她就憑藉著她的喜好,就成了我通往藍旗執旗人這最後一步的絆腳石,該死,太該死了!!”夏江咬牙切齒,不斷的說著該死兩個字,可見他對雷佳穎已經痛恨到了極點。

    許太平沉默不語。

    “雷老爺子最寵的就是他的這個孫女,比寵他自己的兒子還要寵,如果雷佳穎在之中作梗的話,我拿藍旗,還是會有變數。只要雷老爺子的推薦不給我,那藍旗就不屬於我。”夏江盯著許太平說道。

    “所以,你是想讓我獻身麼?”許太平問道。

    “是的。”夏江點頭道,“現在只有你跟她結婚,才能夠讓我的這一條路變得平坦,你可以先跟她結婚,等我拿下了藍旗,穩固了地位之後,你大可以跟她離婚,到時候,我絕對不阻攔你跟瑾萱在一起。”

    “夏江,你已經被權力蒙蔽了雙眼。”許太平看著夏江,緩慢的說道,“之前我也覺得我們是一樣的人,但是現在我發現,我們並不是一樣的人,因為我不管再怎麼樣,我都不會去犧牲我所愛的人的幸福,瑾萱是你的女兒,她深愛著你,也深愛著我,而現在,你卻為了你的權力,讓她深愛著的我,去跟另外一個女人結婚,哪怕只是假結婚,你知道這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麼?瑾萱雖然看著好像很不羈的樣子,但是她對感情的認真程度是超過你的想像的,如果我跟別的人結了婚,我敢保證,哪怕馬上離婚,她也不會再接受我的。”

    “權力是多麼美好的東西,有權力,你才能夠站直身體,才能夠抬頭挺胸,因為不想看人臉色,所以我自立門戶,創下了太亞集團,然後一步步的走到了現在,我以為我已經站的足夠高,但是後來我發現,執旗人才是真正的頂點,誰也阻止不了我成為執旗人,不管是你,還是瑾萱,今天晚上你看到了吧?那趙太恒,說要帶走趙雍良,就帶走趙雍良了,那趙雍良可是試圖殺死我的人,要是放在平日,誰敢保他?可是,就因為他是趙太恒的侄子,就因為趙太恒是趙家的人,他說要人,我就得給,那趙雍良當眾說我殺了陳三狗,我忍不住發飆,結果趙太恒三言兩語之後,就把趙雍良帶走了,連一點實質的表示都沒有,這是為什麼?就因為人家強,而我太弱了,你明白麼?弱,就註定得被人踩在腳下,你明白麼?”夏江緊握著啤酒瓶低聲吼道。

    “就算成為了執旗人,你真的就能夠天下無敵了麼?別忘了,趙家的強大,是超乎所有執旗人的。你就算當了執旗人,對待趙家,你也得畢恭畢敬。”許太平嘲諷道。

    “所以,執旗人只是我的一個臺階而已。”夏江死死的盯著許太平,說道,“我要用這個臺階,去觸碰真正的頂端的世界,我還年輕,我才四十多歲,給我足夠多的時間,我一定可以把太亞集團打造成第二個血魂堂,我一定可以讓我夏江的名字響徹在這整個世界之上,總有一天,我會成為江湖的王者,一定會!!”

    “你已經瘋了。”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可能娶雷佳穎,也不可能跟夏瑾萱分手,如果你要來逼我,那我不保證我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不要隨便的觸怒我,夏江,我因為夏瑾萱,尊稱你一聲夏老闆,可如果哪一天你激怒我了,那對於我而言,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四十多歲的男人,你與路上的那些人沒有什麼區別。”

    說到這裡,許太平停頓了一下,盯著夏江的眼睛說道,“殺死你,跟殺死那些普通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劈啪一聲,夏江手上的啤酒瓶子因為承受不了夏江手上的巨大握力而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

    許太平拿起酒瓶子,跟夏江的酒瓶子碰了一下,說道,“權力是好東西,但是你得確保自己有足夠撐起他的能力,不然的話,最終的結果就是跟曾煆一樣。多謝夏老闆請我喝酒,回頭我再請你。”

    說完,許太平一口將瓶子裡的酒喝完,而後轉身離去。

    嘩啦!

    夏江手上的酒瓶子終於徹底崩潰,碎成了數塊,落在了桌子上。

    酒水順著夏江的手往下滴淌,但是夏江卻沒有什麼反應,他盯著許太平離去的背影,臉色陰晴不定。

    酒店樓上的房間。

    許太平打開房門,房間裡散發出一股微微的芬芳。

    許太平對這味道很熟,這是夏瑾萱身上香水的味道。

    許太平看了一眼地上,地上是夏瑾萱身上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從門口,一直到臥室。

    許太平笑了笑,順著這些衣服的指引走到了臥室的門口,然後打開臥室門。

    臥室裡,那張圓形的大床上,夏瑾萱正蓋著被子,手裡拿著個遙控器。

    許太平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夏瑾萱的身邊,沒有說話,因為此時的夏瑾萱已經睡著了。

    許太平脫去身上的衣服褲子,鑽進了被我裡。

    夏瑾萱嘟囔了一聲,但是沒有醒來。

    許太平從夏瑾萱的手上把電視遙控器給拿了過來,把電視關掉。

    夏瑾萱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迷迷糊糊的說道,“別關,我還要看。”

    “看個屁啊,都睡著了。”許太平把遙控扔到了一旁,然後一個轉身摟住了夏瑾萱。

    夏瑾萱的身上穿著布料很少的內衣,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買的,反正許太平之前從來沒有見過。

    半睡半醒的夏瑾萱緊緊的所在許太平的懷裡,嘀咕著說道,“你…你不會不要我吧。”

    “不會的。”許太平說道,“除非你先不要我。”

    “嗯嗯。”夏瑾萱點了點頭,隨後將手伸到了許太平的胸口上,輕輕的撫摸著,說道,“我…有點困,你自己來吧。”

    “你這是要開啟自動服務模式啊?”許太平笑著一個翻身將夏瑾萱給壓在了身下。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下夏瑾萱起了一個大早,早早的就去學校了,而許太平則是繼續請假,因為今天,他得跟夏江一起,全程陪同雷老爺子遊覽新時代的江源市。

    另外一邊,蘇念慈也起了個大早,她趕緊洗漱乾淨,然後坐著地鐵早早的就來到了市局,等到了市局之後,蘇念慈趕緊跑去了緝毒處的審訊室。

    審訊室裡意外的一個人都沒有,這讓蘇念慈十分的激動,因為這意味著審訊室裡的人應該是招供了!

    “頭兒呢?”蘇念慈問審訊室裡一個正在整理材料的人道。

    “頭兒在辦公室呢。”那人說道。

    “好!”蘇念慈小跑著來到了袁軍的辦公室,隨後敲了敲門,不等袁軍說話,她就迫不及待的推門走了進去。

    “瞧你這性急的樣子。一點規矩都沒有了。”袁軍坐在辦公桌後,笑著說道。

    “頭兒,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虛的東西,怎麼樣,昨晚有結果了吧?”蘇念慈笑著問道。

    “嗯,都招了。”袁軍點了點頭,說道,“這一起江源市近幾年算的上是最大的制販毒的案子,總算是告破了,局裡頭決定,這一次要給你記一個個人一等功,以表彰你在偵破這個案件時所做出的努力,獎金跟之前的補貼今天早上就會打到你的帳戶上,你可以去吃一頓好的了。”

    “太好了!”蘇念慈激動的說道,“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能夠看到罪魁禍首得到法律的制裁,這對我來說可比什麼都來的重要,頭兒,你估計一下,那趙雍良,最少得判幾年?”

    “趙雍良?什麼趙雍良?”袁軍問道。

    “什麼什麼趙雍良啊?就是主犯趙雍良啊,昨晚還是你審的,頭兒你該不會是迷糊了吧?”蘇念慈笑著說道。

    “我不知道什麼趙雍良。”袁軍搖了搖頭,說道,“本案的主犯是鬼火,而現在鬼火已經招供了,這個案子就算是結了。”

    “不會吧,頭兒,你跟我開什麼玩笑呢?昨晚在咱們緝毒處的審訊室裡頭,我可是親眼所見,趙雍良就在裡頭,是被咱們自己人給抓了的,你負責審訊的,頭兒,我心臟不好,你可別跟我開這個玩笑啊。”蘇念慈強笑著說道。

    “念慈啊。”袁軍看著蘇念慈,眼裡有著很多複雜的神色。

    “怎麼了,頭兒?”蘇念慈問道。

    “這人個案子,沒有趙雍良,從頭到尾都沒有,主犯是鬼火,鬼火操控了這一切,你明白麼?沒有趙雍良什麼事。”袁軍認認真真的說道。

    蘇念慈如遭雷擊一般,後退了數步,盯著袁軍,說道,“頭兒,你怎麼會包庇一個犯人?怎麼會…頭兒,你是在開玩笑,你一定是在開玩笑。”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這情就是這樣子的,這個案子已經了結了,該給你的獎勵都會給你,其他的,你就不用多管多問了,咱們幹員警,為的可不就是這些成績麼,現在成績有了,你別不知足了,下去吧。”袁軍皺著眉頭,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蘇念慈站在原地,已經傻眼了。

20060420 發表於 2017-7-5 12:21
第兩百七十一章 蘇念慈瘋了

    “一個制販毒案件的主犯,說沒就沒了,您讓我怎麼當作沒看到?”蘇念慈不敢置信的要著頭,說道,“頭兒,我剛上班的沒多久,是你親自來遊說我,讓我進入江源大學,當了體育老師,為的就是破獲這一起制販毒的案子,我一個剛畢業的警校畢業生,跑去當了幾個月的體育老師,差點把自己的命都給丟了,在我朋友的幫助下,終於把這一起案子給破了,把主犯趙雍良給繩之於法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夠畫出趙雍良的模樣,我幾乎每個晚上都要夢到他,夢到他猙獰的嘴臉,夢到他的毒品給社會帶來巨大的危害,為了抓到他,我可以犧牲一切,好不容易終於抓到了,您忽然告訴我,這起案子裡沒有這麼個人,您這是要我睜著多大的眼睛,昧著多大的良心說瞎話啊?您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對得起您頭上的國旗,對得起您帽子是的警徽麼?”

    “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袁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念慈,這些事情,按道理來說是不應該跟你說的,但是既然你是這一起案子的主要負責人,那我就跟你說清楚了吧,我只希望你之後可以把我說的話爛在肚子裡。”

    蘇念慈盯著袁軍,沒有說話。

    “今天一大早,省裡頭直接打電話過來讓我們放人。我不知道趙雍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動用了什麼樣的關係,讓省裡頭直接插手了這個案子,而我聽省裡的人說,是更上級的單位那邊在今天八點剛上班的時候通知了省裡的人,也就是說,趙雍良的這個案子,驚動了上面。”袁軍說道。

    蘇念慈張大著嘴,瞪大了眼睛,似乎有點消化不了這個消息。

    “我當時也反抗過,你知道我這個人,雖然不如你們年輕人有傲骨,但是大是大非我還是分得清楚的,可最後,就是大是大非,讓我決定放走趙雍良。”袁軍說道。

    “什麼大是大非,可以讓您放走這麼一個毒販?哦,不,是毒梟!”蘇念慈問道。

    “是更多的毒梟。”袁軍說道,“有人拿更多的毒梟的情報線索,換走了趙雍良,接下去國家會有一次專項行動,依靠那些情報,國家至少可以抓獲五個比趙雍良大的多的毒梟,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選擇放走了趙雍良。”

    “怎麼可能?五個比趙雍良大的毒梟,說抓就能抓到?這怎麼可能,誰能掌握的了這麼多毒梟的情報線索?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蘇念慈不敢置信的搖頭說道。

    “國家昨晚連夜對情報進行了考證,結果是所有情報均屬實。”袁軍語氣十分嚴肅的說道,“你想想,至少五個比趙雍良大的毒梟,這是何等的誘惑?除去這麼些毒梟,可以讓更多的人免於毒品的毒害,也可以讓社會的風氣變得更好,你說說看,換做是你,你換不換?”

    “不換。”蘇念慈搖頭道,“法律是不容許討價還價的,法律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互換就能夠無視的,總不能一個殺人犯因為檢舉了五個殺人犯就可以免於刑罰吧?他們都是犯人,法律對待他們都應該是一樣的,怎麼可以一個毒梟檢舉另外幾個毒梟,就免於被刑罰呢?如果是減刑,我還可以理解,但是直接放人,這我怎麼都理解不了。”

    “上頭也有壓力。這趙雍良,不是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袁軍歎氣道,“對方給出了這樣的條件,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而且,線索裡提到的幾個毒梟,都是公安部S級的通緝犯,抓到他們的意義遠超過抓一個趙雍良,念慈,我知道你剛畢業,執念比較重,但是,你以後若想當好一個員警,你就必然要學會變通,並不是所有事情法律都能夠講的清楚的,一個老人摔倒了,一個年輕人去扶他起來,老人訛年輕人錢,這事兒是敲詐勒索吧?但是你能把老人就這麼抓起來關起來麼?變通很重要,不僅是當員警要變通,你就是當一個普通人也得學會變通。”

    “變通?呵呵,或許我這人性格就是這樣子,我不怎麼會變通。”蘇念慈搖了搖頭,說道,“既然這件事情是上面直接下的命令,那我也無話可說。我現在只想知道,趙雍良還會不會繼續在江源大學當跟普通的學生?如果他這樣還能當個普通學生,那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會先去江源大學收拾行李,然後再離開江源市,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袁軍說道。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說完,蘇念慈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唉!!”袁軍歎了口氣,有些惱火,但是卻又不知道這火從何來。

    就在這時,一個員警急匆匆的沖進了袁軍的辦公室。

    “頭兒,蘇念慈把我的警車開走了。”那員警著急的說道。

    “什麼情況?!”袁軍驚訝的站起身來問道。

    “她剛才下樓,我剛好停車呢,她就說她想試試開警車,我就同意了,沒想到她開著警車就走了!”員警委屈的說道。

    “馬上定位你的警車,看看在哪裡。”袁軍趕緊說道。

    “是!!”

    沒多久,袁軍就得到了手下員警的彙報。

    “什麼?警車正往江源大學方向而去?不好,壞了!她這是要去找趙雍良去了,查查看,蘇念慈的配槍有沒有在!什麼?配槍也不見了?混蛋,趕緊通知附近派出所的人,去江源大學門口堵她,前往別讓她做傻事,另外,誰也不准傷害她!!”袁軍著急的給手下的員警下命令。

    等命令都下的差不多了,袁軍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給許太平打去了電話。

    此時的許太平,正跟夏江,雷震虎,還有雷佳穎等人一起參觀江源大學。

    這江源大學算的上是江源市一個著名的景點了,整個大學城龐大無比,很多來江源市旅遊的人都會將這當成一個必須到的景點。

    “袁處長,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估摸著應該沒啥好事吧?”許太平站在一旁,拿著電話說道。

    “念慈已經瘋了,你趕緊幫忙攔住他,一定不要讓她做傻事。”袁軍著急的說道。

    “什麼已經瘋了?你說蘇念慈?她不是剛抓到趙雍良麼,怎麼會瘋了?”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趙雍良早上就被釋放了,現在估計正在江源大學裡收拾行李。”袁軍說道。

    “這我就理解不了了,一個這麼大案子的主犯說釋放就釋放了?”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這其中涉及到了很多不能對外說的機密,反正現在你一定不能讓蘇念慈找到趙雍良,明白麼?”袁軍說道。

    “你這是在命令我?”許太平冷笑著說道。

    “我不是在命令你,我只是在告訴你,你的好朋友有可能會親手葬送她的一聲,而我希望作為朋友的你可以攔著她,如果你不攔著她,那有可能會釀成大禍,而你,將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袁軍說完,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嗎的,還真是不客氣。”許太平惱火的收起了手機,隨後想了想,又把手機給拿了出來,然後給蘇念慈打了個電話。

    結果蘇念慈的手機提醒關機了。

    許太平微微皺眉,給門口的保安室打了個電話。

    “等會兒如果看到有警車來,給我攔下來。”許太平說道。

    “啊?許主任,剛才就有一輛警車來了,不過我讓他進學校了。”保安說道。

    “什麼?這麼快?”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是啊,就在兩三分鐘前。”

    “媽蛋。”許太平掛了電話,連忙跑到夏江等人身邊,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各位,我學校裡突發了一點急事,我得趕緊過去處理一下。”

    “什麼急事比陪我爺爺更重要?不准走。”雷佳穎冷笑著說道。

    許太平沒有理會雷佳穎,轉身就走。

    “這也太囂張了吧!爺爺,這許太平,太不把您放在眼裡了。”雷佳穎激動的說道。

    “也許人家真有急事,小夏陪著我就可以了。”雷震虎搖了搖頭,在夏江的陪伴下繼續參觀。

    雷佳穎憤恨的咬了咬牙,只得跟著他們。

    許太平一邊走一邊給監控室那變打去了電話,詢問他們警車的動向。

    很快的,監控室那邊就找到了警車的所在,這輛警車,已經停在了男生宿舍樓下。

    許太平趕緊朝著男生宿舍跑去。

    男生宿舍樓上。

    趙雍良的房間內。

    趙雍良坐在沙發上,而他的一個手下正在幫他收拾著行李。

    趙太恒並沒有在宿舍裡,他提早去了火車站,在火車站等趙雍良。

    “快點,趕緊離開這破地方,嗎的,這地方風水肯定不好。”趙雍良不滿的說道。

    “是,少爺。”手下連忙加快了速度。

    就在這時候,趙雍良房間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頭用力的撞開。

    “趙雍良,我現在以制販毒的名義,將你逮捕!!”蘇念慈站在門口,雙手持槍,對著趙雍良說道。

20060420 發表於 2017-7-6 09:09
第兩百七十二章 趙雍良的殺心

    “哈哈哈,看看,看看,這是誰,這不是我們的蘇警官麼?哈哈,蘇警官,昨晚一別,今天去市局裡,沒看到我,是不是很驚訝啊?”趙雍良戲謔的問道。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你的呈堂證供,趙雍良,舉起你的手,放在讓我看的見的地方。”蘇念慈嚴肅的說道。

    “得了吧。”趙雍良不屑的說道,“市局那邊已經放我走了,你這是幹什麼?公報私仇麼?”

    “你制販毒的案子還在,誰敢放你走?”蘇念慈問道。

    “你們局長親自下的命令,省裡專門打給你們的電話,你以為我不知道麼?現在你來抓我,除了公報私仇之外,不會有任何人給你命令,蘇念慈,你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我正遺憾沒辦法找你報仇呢,你就把這樣的一個機會送上門來了。”趙雍良調侃道。

    蘇念慈面色冷峻的走進了趙雍良的房間,走到趙雍良的身前,將槍口對準著趙雍良,說道,“我要你把手舉起來,你沒聽到麼?”

    “喂喂喂,你現在可是在濫用職權!”趙雍良盯著那槍口,說道,“小心別走火了,不然的話,我們就得一起死了。”

    “我讓你把手舉起了!!”蘇念慈咆哮道。

    “好好好。”趙雍良慢悠悠的把手給舉了起來,然後說道,“你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轉過身去。”蘇念慈說道。

    “你們局長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這件事情?”趙雍良問道。

    “你別管我們局長知不知道,你先轉過身去。”蘇念慈說道。

    “真的是,現在的員警啊,就喜歡濫用職權。”趙雍良歎了口氣,隨後慢慢的轉過身去。

    蘇念慈把槍放了下來,然後拿出手銬,正要銬住趙雍良。

    忽然,一股巨力猛的襲在了蘇念慈的腰上。

    蘇念慈整個人不受空氣的往前飛了出去,然後面朝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手裡拿著的槍,也因此掉落了下來。

    “少爺,你沒事吧?”一個粗壯的男人站在趙雍良的身後問道。

    “沒事。”趙雍良把手放了下來,扭了扭脖子,說道,“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嗎比的,這個狗員警!”

    趙雍良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蘇念慈的旁邊。

    蘇念慈後腰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腳,還在地上摔了一跤,整個人都有點七葷八素的,一時半會竟然站不起來。

    趙雍良把蘇念慈旁邊的槍給踢開,隨後走到蘇念慈的身側,說道,“剛才拿槍的姿勢不是很帥很酷麼?怎麼現在成蛤蟆了?啊?”

    “趙雍良,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蘇念慈咬牙切齒的說著,掙扎著要站起來。

    就在這時,趙雍良直接一腳踢在了蘇念慈的肋骨上。

    砰的一聲,蘇念慈整個人再一次趴在了地上,一張臉皺了起來。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跟一隻被壓扁的蛤蟆一樣,你怎麼不放過我?啊?老子販毒了怎麼了,還不是一點事沒有?你這個員警,有什麼狗屁用?哈哈哈!”趙雍良面目猙獰的狂笑道。

    “只要我活著的一天,我,我就不會放棄追捕你。”蘇念慈紅著眼睛,側著頭,看著趙雍良說道。

    “滾你媽的。”趙雍良再一次踢了蘇念慈的肋骨一腳,這一腳力量很大,讓蘇念慈的身體都往旁邊橫移了一些。

    蘇念慈痛苦的張著嘴,一口氣好懸沒有提上來,嘴裡的口水止不住的噴到了地上,那輛漂亮的臉上滿是汗水,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這世界是屬於我這種人的,不是你這種的。”趙雍良抬起腳,踩著蘇念慈的臉,說道,“老子生來就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跟你這種吊絲女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你真是給我送了個大禮過來,一個員警,帶著槍,擅闖民宅,我正當防衛,把你給殺了,嘖嘖嘖,這真是太美妙了。”

    “我,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蘇念慈說道。

    “做你嗎的鬼!”趙雍良直接一腳踢在了蘇念慈的臉上,把蘇念慈的鼻子都給提出了血。

    “得罪了老子,你覺得老子會給你機會做鬼?老子會讓你煙消魂散,連鬼都做不了。”趙雍良說著,冷冷的走到一旁,對手下說道,“把她給我從樓上扔下去。”

    “少爺,畢竟是個員警,會不會太過了?”手下小聲說道。

    “怕什麼?她擅闖民宅,我只是正當防衛,結果她不小心從樓上上翻了下去摔死了,這怪我嗎?”趙雍良問道。

    “這,好吧。”兩個手下彼此對視一眼,而後走到蘇念慈的身邊,將蘇念慈給抬了起來,然後往門口走去。

    趙雍良冷眼看著這一切,他心裡其實一直壓著火,之前所受到的那些委屈,這時候全部都發洩了出來,不管怎麼樣,他都要蘇念慈死!

    兩個手下將蘇念慈抬到了走廊上,整個走廊上沒有一個人。

    兩人把蘇念慈抬到了陽臺的扶手上,彼此看著對方。

    “你推下去吧。”幫趙雍良整理行李那人說道。

    “還是你吧。”那踢了蘇念慈一腳的人說道。

    “那就一起推吧。”兩人對視一眼,手上剛要發力。

    就在這時,一道勁風,忽然從旁邊激射而來。

    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轟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走到上,直接昏厥了過去。

    蘇念慈的身體倒在欄杆上,因為沒有了兩個人的控制,眼看著就要翻下樓去,就在這時,一隻有力的大手猛的抓住了蘇念慈的身體,然後一把將蘇念慈給抱回到了走廊上。

    蘇念慈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趙雍良踢在腦袋上的那一腳已經讓她腦震盪了,而且鼻樑骨也斷了,她眼睛幾乎睜不開了,只能睜開一條縫,然後勉強可以看到面前的人的輪廓。

    只是這個輪廓,她就知道抱著自己這個人是誰了。

    “太,太平…不,不要放,放過他。”蘇念慈有氣無力的說道。

    “給我十秒鐘的時間。”許太平黑著臉,將蘇念慈小心翼翼的平放到了地上,而後走到趙雍良宿舍的門口,手腕一甩,一把匕首出現在了許太平的手上。

    趙雍良錯愕的看著許太平,不明白為什麼許太平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許太平身上的殺意,從未如此蓬勃過。

    一個為了理想而執著于正義的女員警,被一個罪犯給打成了這樣子,許太平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的心情了,他只想用手中的匕首,切開眼前這個男人的大動脈,讓他在絕望之中死去。

    “許,許太平,你,你想幹嘛?!”趙雍良被許太平身上的殺意給嚇傻了,他從未見過許太平如此恐怖的樣子,那模樣,似乎隨時都可能吃了他一般。

    許太平沒有說話,因為這時候說任何話都是多餘的,他只想殺人,僅此而已。

    砰的一聲,許太平腳下的地板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下一秒,許太平出現在了趙雍良的身前。

    許太平的匕首劃向了趙雍良的大動脈,趙雍良整個人呆立在當場,根本就連一點點躲閃的反應都做不出來。

    “停下吧。”一聲歎息,忽然從身後傳來。

    許太平猛的停住了手。

    這一次,這一把匕首,又如昨天一樣,差一點點就刺入了趙雍良的大動脈。

    許太平轉頭看去,一個矮小的帶著面具的身影,出現在蘇念慈的身邊。

    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威脅性的動作,但是,他只是站在那,許太平就知道,他可以隨時拿走蘇念慈的性命。

    “看來上次打昏了二十多個員警的人,就是你了。”許太平盯著對方說道。

    “讓我帶少爺走。”那人說道。

    “你跟你家少爺,都留在這裡吧。”許太平冷笑一聲,陡然掉轉方向,殺向了門口那個戴面具的男人。

    男人站在那,雙手負在身後,似乎有些遲疑。

    許太平瞬息之間來到了那個男人的身前。

    男人在沉默了許久之後,終於出手。

    他的手就如同是幻影一般出現在了許太平的身前,啪的一聲,許太平手中的匕首莫名其妙的就被拍偏了,而與此同時,一個個掌印,如同雨點一樣落向許太平。

    許太平冷著臉,不做任何防禦,直接揮起另外一個拳頭,朝著這人的胸口轟去。

    啪啪啪啪!

    許太平的身上至少硬抗了對方幾十掌,而在這之後,許太平的拳頭總算是落在了對方的胸口上。

    砰的一聲,對方的身體釀蹌著後退了幾步,然後重重的撞在了護欄上,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許太平站在原地,他身上的衣服破開了好幾個口子,那精壯的身體上,出現了一個個紅色的掌印,而那些掌印此時竟然都在微微的冒著煙。

    “年輕,真好。”對方說道。

    許太平再一次的將手中的匕首刺出,而這一次,對方的身後就是護欄,他看著似乎退無可退。

    對於高手而言,沒有任何絕對的退無可退。

    只見對方原地一個上翻,單手撐在了欄杆上,然後單臂一曲一伸,整個人從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在了許太平的身後。

    “你還是差一點。”對方說道。

    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瞬間,卡擦一聲,一條裂縫,出現在了對方的面具上,而後,那個面具應聲分成兩半,落到了地上。

本帖最後由 20060420 於 2017-7-6 10:1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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