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隨身養個狐狸精 作者:皮狗 (已完成)

 
li60830 2017-9-6 19:06:1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14 99104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13
020 竟然救了校花

刺啦一聲,鄭雷感覺自己腹部的衣服被劃出一道口子,心中一緊,朝著一旁一竄,竄出幾米遠,伸手在肚子上面一摸,還好,就差一點了。

眼瞅著對面的那人揮著刀又衝了過來,鄭雷心中一急,剛才那種小腹微熱的感覺再次出現,他腳下一蹬,轉身便向著一旁衝去。

砰!鄭雷再次撞在樹上。他一拍自己暈乎了幾次的頭,心中罵道:我恨樹!我恨樹!

心中罵著轉身要走的瞬間,他看到被他撞過的樹上,竟然陷下去了一個深深的坑,那個坑,明顯的與他的頭對應,甚至連眼窩、鼻子的形狀都有。

這是我撞的?我的頭這麼硬?鄭雷心中一片驚訝。

忽然他聽到身後一陣利刃的破空聲,想也沒想伸手在樹上一抹,抓住一根樹枝用盡全力便朝後打去,同時身子向前一竄,繞到了樹後。

噹啷!鄭雷聽到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音,轉身一看,只見那人驚恐的看著他,右手抬在胸前,不住的顫抖著,過了一會,他的虎口之上竟然流出一股鮮血。

“大哥饒命!小弟再也不敢了,您放了我吧。”這人看著鄭雷緊張的臉慌忙說道。

鄭雷不理會他,此時他感覺自己的身上充滿了力量,心中說道:他&娘的,該死毬朝上,不死毬晃**,趁著現在正厲害,去把人救了吧。於是腳下發力,嗖的一下衝了出去,向著剛才聲音的來源衝去。

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速度,只感覺自己眼前一花,便衝到了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大樹後面,影影綽綽的幾個手電筒的燈光,並不明亮。鄭雷把頭探過樹幹,看到一個幾乎被扒光的誘人身材被四隻魔掌按在地上,旁邊一個昏暗的手電,恰好照在這女子的兩腿之間,一條粉紫色的內褲,被扒下來了一半,眼見就要露出裡面那片芳草地。

天爺爺呀,不要這麼誘惑好不好?我可還是純情小處男呢!鄭雷連忙把頭收回來,雖然他已經二十五歲的年齡,但是除了在生物課本上面見過那些黑白線條組成的女性特徵以外,就根本沒有見過女人的身子。

不知道為什麼,鄭雷看到這女人的瞬間,便感覺身上血脈賁張,下身不由得有了反應,先前在胡小婉那裡磨練出來的定力,在這幾乎一絲不掛的身體面前,徹底的崩潰。

他的氣息變粗,小腹更熱,只感覺體內血液流轉的速度急劇增加,身上的力氣像是要爆發一般,不吐不快。

心中一橫,他一個轉身繞過了樹幹。

兩雙魔抓一左一右按在女孩的肩膀之上,一個猥瑣男帶著一臉的**笑,伸著手抓向女孩的兩腿之間,女孩死命的掙扎,雙腿不斷的亂踢,一時間猥瑣男卻也無法得手,但他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並不急著把女孩的最後一道屏障撕去。

忽然間,他聽到了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什麼?在老子快活的時候,這不開眼的小弟竟然也敢想入非非?這樣急促的喘息聲,是個有“經歷”的男人都知道其中的內涵,他滿臉憤怒的扭過頭,張口便吼道:“TMD,給老子滾過去!”

一句話吼出,他才看到被吼之人並不是那兩個放風的小弟,一下子胯間之物軟了一半。

“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吧?一個浪逼屌&絲男也要學一回英雄救美?救你妹啊!就你這吊樣,長毛了沒?”被人打擾,猥瑣男的心裡很是氣憤,開口便一連串的街罵。

“放開她!”鄭雷呼呼出著粗氣低吼道,他感覺自己的血液越流越快,馬上就要忍不住了。

猥瑣男一聽,眼睛一瞪,更顯得猥瑣,他眉頭使勁一皺,對按著女孩的兩個人吼道:“給老子做了這逼!回去給你們每人三個妞!放三天假!”

這句話吼出的同時,按住女孩的那兩個人同時沖向了鄭雷。跑動中,一人拿出一把刀,另一人則取出一條雙截棍。

鄭雷此刻正苦於一身的力量無處爆發,眼見兩個人朝他衝來,大喝一聲,手中的樹枝便朝著先沖來的拿刀男敲去。

拿刀男顯然久經戰陣,看到鄭雷敲來的樹枝,手腕一轉,刀鋒逆向外面劃開,然後向下面劃一個圓弧,又以更快的速度向上劈出。

這一劃一提,恰好轉出了鄭雷樹枝的攻擊線外,眼見刀鋒就要衝到他的胳膊上。

鄭雷的眼睛只是余光看了一眼這人,他發現,這人的動作其實好慢,簡直像是在線看電影被卡住了一般,一頓一頓的朝他砍來。

手中樹枝驀地一轉方向,在自己身前劃出一個大圓圈。

叮的一聲,刀被打了回去,此時雙截棍男已經輪著雙截棍學著李小龍的吼叫衝了上來。

不過他的速度在鄭雷眼中更慢,鄭雷的樹枝只是往前一伸,恰好點在了雙截棍中間的連接鏈上,高速甩動的雙截棍嗖的一下纏在了樹枝之上。

鄭雷手上發力,猛地向後一拉,雙截棍帶著人,一起向後飛去,砰地一聲,撞在一棵樹上,驚起一陣小鳥飛走的聲音。

然後鄭雷的身後便傳來一陣痛苦的**聲,他瞪著眼看著對面的拿刀男,拿刀男的右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刀,眼睛余光不時的看向自己的刀。

他在害怕,因為剛才的那一記對拼,他以一把鋼刀對上了人家的一截樹枝,最後的結果卻不是樹枝斷成兩截,而是他的鋼刀成了一個直角。

拿刀男知道自己遇到狠角兒了,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打下去。

此時猥瑣男不耐煩的吼道:“真沒用,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話說一半便已停止,因為他也看到了拿刀男手中那把刀彎成一個直角。

眼見拿刀男呆在那裡,鄭雷一個箭步,竄到他的跟前,一腳自下往上踢出,一聲長長的哀嚎聲從地面劃了一道直線,飛到了樹杈之上。

鄭雷抬頭看一眼,拿刀男手中拿的已經不是鋼刀,而是兩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襠部,一張臉憋成了醬紫色。

“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殺了這妞!”鄭雷忽然聽到身後一聲驚恐的吼叫。

他緩緩的轉過身,只見猥瑣男手中哆嗦著拿著刀抵在女孩的脖子上面,不停顫抖的手,在女孩柔嫩的皮膚之上,不時的劃出淺淺的紅痕。

都到這個時候了,這猥瑣男還不忘再撈一把,沒有拿刀的手緊緊的按在女孩胸前的一座小山上。女孩被刀頂著脖子,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任憑猥瑣男的鹹豬手緊張的按在自己的胸上。

“鬆開你的鹹豬手!”鄭雷怒吼道,“這麼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JB本事?老子最看不慣恃強凌弱了!”

“你……你……,老子不放,你能怎麼樣?”猥瑣男大吼一聲,左手使勁在女孩的乳&房上一捏,捏的女孩痛呼一聲。

“嗖”一聲破空聲打在猥瑣男的臉上,正是鄭雷手中的樹枝。

猥瑣男被樹枝打得臉朝一邊一歪,右手的刀也離開了女孩的脖子,鄭雷一個閃身衝到猥瑣男的身邊,猛地一腳踹出。

嗖的一下,猥瑣男鬼哭狼嚎般飛到了樹上,一張猥瑣的臉,瞬間變成了醬紫色,顯得更加的猥瑣,他的雙手緊緊的捂著褲襠,指縫中,已經開始滲出鮮血,估計下半輩子無法在挺起那杆槍了。

解決了幾人,鄭雷這才低頭看向那個令人血脈賁張的身體。

女孩的臉上一紅,伸手在腿上一拉,遮住那片快要洩露的春光,另一隻手扯過旁邊被撕扯成布條的衣服,企圖遮住自己胸前的雙峰。

但是這布條卻沒有發揮積極的作用,反而更充滿了誘惑,不是有哪個前輩說過,朦朧才是最具誘惑之類的話麼?

鄭雷愣了幾秒鐘,連忙轉過身,脫下自己的上衣,扔給女孩,說道:“趕緊穿上。”然後自己在那裡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窸窸窣窣的穿衣聲,不斷的撩著鄭雷的心神,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向前走了幾步,連續做著深呼吸。

過了一會,鄭雷聽到一聲膽怯的聲音:“謝謝大哥的救命之恩。”鄭雷轉過身,女孩已經穿上了他的襯衣站了起來,她的手中,拿著已經被撕爛了的兩件衣服,女孩紅著臉不住的拉著剛剛蓋住PP的衣服,雙眼中流露著羞澀的感激。

雖然她已經穿上衣服,但也擋不住那惹火的身材,鄭雷的襯衣被她胸前的雙峰撐得差點係不上釦子,一雙潔白如玉的腿,從襯衣的盡頭完美的延伸到了地面上,雖然她的臉蛋不如胡小婉那般清純美麗,但僅僅是她的身材就幾乎能讓每一個看到她的男人為之蠢蠢欲動。

鄭雷轉開視線,以免看得多了引起女子的誤會,面朝著一旁說道:“你趕快走吧,這裡很危險的,一個女孩子,晚上不要到處跑。”

女子嗯了一聲,卻並不見動腳離開,眼瞅著鄭雷,楚楚可憐的說道:“你送我回去吧,我一個人害怕。”

鄭雷一聽,心道:也是,剛剛被人強了一回,雖然未遂,可也嚇得沒膽了,乾脆好人做到底吧。遂問道:“你住哪裡?”

“我是南山學院的學生。”女子說道

鄭雷一聽,轉頭看著女子,突然感覺這個女子似乎有些熟悉,眉頭微皺著說道:“你是不是大二的學生?”

女子點點頭,鄭雷接著問道:“你叫什麼?”

“水柔。”

水柔?這麼熟悉的名字。鄭雷心裡回想著似乎在哪裡見到過或是聽到過這個名字,想了一會,突然想到宿舍的兄弟們閒聊的時候,曾經聊起過這個人,他一下子瞪大了雙眼,校花啊,太巧合了吧?自己怎麼會遇上校花了?難道自己的運氣大開,竟然這麼救了校花?接下來是不是該無以為報,以身相許了?

鄭雷腦中胡思亂想著,水柔看著鄭雷發呆,輕輕地說道:“你的大恩大德,我……我……”女孩吞吐兩句,不知道該怎樣說報答的話,轉口說道:“能跟我說說你的名字麼?”

“哦,我叫鄭雷。”鄭雷隨口答道。

“啊?你就是鄭雷?”水柔有些吃驚的問道。

鄭雷一聽,臉色微沉,他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名人,學校裡的人,不一定見過他,但卻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學習不中用的人,考試九科全掛。他稍有低落的說道:“嗯,走吧。”

也許是感覺到了鄭雷的口氣有些變化,水柔不再接著問,靜靜的向著鄭雷走了幾步,鄭雷心中有些氣,自己的這個廢柴的稱謂,看來是深入人心了,好不容易救了個校花,人家卻知道自己是個廢柴,不由得有些鬱悶。

他抬頭看著樹上的猥瑣男吼道:“餵!猥瑣男!”

樹上正在痛苦的掙扎的人一聽,連忙不敢動彈,只聽鄭雷說道:“有發&票沒?”

這一問,猥瑣男迷茫了,就連水柔也是一陣納悶,這個時候要發&票幹什麼?

樹上的幾個人納悶的說道:“沒有。”

“什麼?沒有發&票也來打劫?敢不敢專業一點啊?”鄭雷氣呼呼的朝著樹上蹬了兩腳,頓時嚇得猥瑣男人死死的抱著樹,不敢動彈,好不容易挨到樹停止了晃動,他連忙說道:“大哥饒了我吧,我身上還有千把塊錢,大哥想要發&票的話就拿去買點吧,實在不行,您放小弟下來,小弟給您去買。”

說著這人便把口袋中的兩百塊錢全部掏了出來,扔到了鄭雷的面前,鄭雷看著錢,心道,就當是他們作孽的補償吧,彎腰撿起錢,對猥瑣男吼道:“還不快滾!”

猥瑣男一聽,也不顧**的疼痛,猴子一般從樹上滑下來,然後叉拉著腿沒命的跑開。

鄭雷撿起錢,心中的鬱悶少了一些,看了看,有些捨不得的一把塞到水柔的手中,說道:“就當是對你的補償吧,咱們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走出沒幾步,水柔便追了上來,輕輕一拉鄭雷,說道:“鄭雷哥,能不能陪我去街上一趟?”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14
021 緋聞的開始

鄭雷此時心裡還有些鬱悶,而且他感覺自己體內的真氣已經再次回到了小腹的位置,猶如睡著了一般,聽到水柔讓自己陪她去街上,詫異的問道:“這個時候去街上乾什麼?”

水柔輕輕咬咬嘴唇,說道:“我的衣服都壞了,我穿成這樣子……”

鄭雷一看,的確,若是水柔穿成這樣子回學校,少不了他鄭雷又多出無數緋聞。於是點點頭說道:“走吧。”

此時已經是深夜,即便是街上,也幾乎沒有開著門的服裝店,兩人一陣好找,才找到個因為老闆幾個人一起打麻將而沒有關上門的服裝店。

水柔只是隨意的挑了兩件衣服,然後便去更衣室換上,不得不說水柔的身材好,隨便挑的兩件衣服,也是那麼的合身。

付過款,鄭雷便與水柔一起往學校趕,鄭雷心中急著回宿舍,一路上幾乎沒什麼話,而水柔看鄭雷不吭聲,自己也不好意思開口,於是兩人便默默的趕路,即將到學校之時,鄭雷忽然說道:“你先進學校,我等一下再進。”

水柔知道鄭雷是不想有什麼緋聞,也不推辭,抱住鄭雷在其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迅速的跑開。

鄭雷摸摸自己的臉,看著水柔離去的身影,輕輕嘆口氣。若不是自己到外面打工,若不是因為有小婉給自己的真氣,他哪裡會與校花有什麼交集啊?要知道這個水柔,不僅人長得好,而且家境還十分的不錯。

一切都好像是命運的安排一般,這麼些條件,少了哪個,都不會發生今天的這一幕,鄭雷看著水柔跑進了學校,然後才開始走,習慣性的把手伸進口袋中,忽然摸到一疊東西,掏出來一看,竟然是一疊錢,大略一數,竟然三千多塊,而且錢裡還夾著一張信用卡。

鄭雷知道這是水柔所留下的,拿著信用卡前後翻轉一下,然後把錢分作兩部分,一部分是剛才幾個劫匪所留下的,另一部分則是水柔偷偷加進去的錢,他不想欠別人甚麼,雖然他做了好事,這錢是別人為報答他而給他的,但是他也不想要這種沒有經過勞動而得來的錢。

至於劫匪所留下的錢,就當是自己救人所得吧,這樣他至少也心安一點。一路回到宿舍,鄭雷發現劉老頭屋子裡的燈還沒有熄滅,直到他躡手躡腳的經過劉老頭的門外之後,劉老頭才熄了燈。

鄭雷剛走到宿舍門口,宿舍門便忽的一下打開,五個人都在門口站著。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去?”鄭雷看到幾個人的手中拿著拖把棍之類的東西,不由得有些擔心。

最前面的明哥看到鄭雷,舒了一口氣,拉著鄭雷回到宿舍,說道:“我們幾個見你這麼晚沒有回來,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商量了一陣,正要出去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回來了,是不是路上遇到什麼事情了?”

鄭雷一聽,心中一暖,難得宿舍的這幾個兄弟,還能這麼想著自己,於是在心裡說道:兄弟們,以後只要有我鄭雷的一口飯吃,就決不讓兄弟們都餓著。他對幾人輕輕一笑,說道:“好了,沒事了,路上遇到幾個打劫的人。”

“啊?有事沒?都丟了什麼東西?”

“人沒事吧?東西丟了無所謂。”

“以後別再去了,晚上多危險啊。”

……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鄭雷一笑,說道:“你們看我這像是有事的樣子麼?我不是說了嘛,小婉走的時候給我的體內留下了真氣嗎?這一次就派上用場了。”

三德子一聽,問道:“那你當時是不是像個武林高手,把他們幾個打得屁滾尿流?”

鄭雷一聽,知道三德子這個喜歡武術的人最喜歡這方面的知識了,於是點頭道:“嗯,當時我感覺自己身上充滿了力量。”說著,鄭雷把自己打鬥的情境大致的講述了一遍,雖然只是大致的講了一遍,但是面對著這些整日里只在電視中見過那種場景的人來說,也是十分的精彩。

當然,鄭雷在講述的過程中,把救校花的那一個重要情節給刪掉了,他不想讓兄弟們誤會,畢竟胡小婉才剛剛離去,他與胡小婉之間的緋聞已經遍布學校了,不想再多出與別人的緋聞來。

第二天一早,鄭雷像往常一樣,跟著劉老頭一起練太極,經過了一個多月的練習,鄭雷對於站樁,已經是比較熟悉了,不用劉老頭多說什麼也不用他再引導,便能達到入靜的境界。

可是今天他卻一直沒能入靜,劉老頭自顧自的打著太極拳,感受著身邊的人一直不靜,輕輕說道:“有些事,做了就做了吧,以後再遇到什麼事情,就不要那麼衝動了。”

鄭雷知道這是劉老頭在警告他,於是點點頭,也有些慶幸劉老頭沒有怪罪他,心裡沒了負擔,便很快的就入靜了。

一上午的課程結束,鄭雷沒有直接去吃飯,而是回到宿舍思考著如何把水柔的錢給退回去。正在宿舍中發呆的他,忽然聽到門外有人在說:“咦?校花怎麼來這兒了?”

鄭雷一聽,心中感覺有些不妙,本能的以為這校花就是來找他的,於是開門走出來。

果真如此,水柔在樓下被劉老頭攔住,但是她卻並沒有放棄,而是對劉老頭說道:“劉大爺,我只是來給鄭雷同學送些飯菜而已,送上去我立即就走,您就通融一下吧。”

先前鄭雷帶著胡小婉回宿舍已經是劉老頭網開一面一再破例了,眼下若是在放水柔進去,以後的學生們就會以此為由,隨意帶人進去了,於是他嚴肅的說道:“你把飯菜放這裡,他回來了我告訴他來取就是,女生不允許進男生宿舍!”

水柔說話的聲音,幾乎能讓每個男人都跟著渾身發軟,某處發硬,但是對劉老頭卻是沒有絲毫的影響,任憑她在那裡如何的求,劉老頭的態度依然如茅坑里的石頭一樣,硬的要命。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15
022 謝恩宴

鄭雷站在樓上看到這一幕,心想自己不下去看樣子是不行了,於是硬著頭皮下樓,來到水柔的面前。

水柔見到鄭雷下來,臉色微微一紅,朝著劉老頭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雙手捧著飯盒來到鄭雷的面前說道:“鄭雷哥哥,這是我給你做的飯菜,你喜歡吃什麼,我以後天天給你送。”

鄭雷聽到水柔這麼一說,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就代表他接受了水柔的好意,那樣的話,他與水柔之間的緋聞便會一瞬間在學校裡爆發,只是如果不接,他與水柔之間的緋聞也一樣的免不了爆發。

“水柔同學,我已經吃過飯了,你自己吃吧。”鄭雷有些木訥的說道。

水柔一聽,竟然直接留下兩行清淚,說道:“鄭雷哥哥嫌棄我是不是?”

“不不不,不是的,我怎麼會嫌棄你呢?”鄭雷連忙解釋道。

此時兩人的周圍已經圍了十幾個人,堂堂一個校花親手做的飯,這幾乎是每一個男生都夢寐以求​​的東西,眼下鄭雷竟然不接,這讓周圍的人們對鄭雷不由得有些氣憤了。

“什麼人嘛,不吃好歹接住嘛,人家辛辛苦苦的做出來,這小子竟然不要。”

“就是,也不知道這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讓水柔親自做飯給他吃。”

“太不值好歹了!”

……

聽著周圍的男生們議論紛紛,鄭雷很是無奈的j接過餐盒,對水柔說道:“水柔,謝謝你,以後別這樣了。”

水柔見鄭雷接過餐盒,破涕為笑,臉上洋溢著幸福,說道:“不用謝,我以後天天給你送飯。”說完朝著劉老頭一笑,轉身跑開。

鄭雷很是無奈的看一眼劉老頭,見劉老頭冷著一張臉,也不敢多說什麼,低著頭回宿舍,只聽到身後有人嫉妒的罵道:“真是狗屎運!” “懶蛤蟆怎麼會吃上天鵝肉?”

回到宿舍,老鷹一把拉住鄭雷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鄭雷問道。

“跟校花啊,什麼時候搞定的?有沒有叉叉歐歐?”

看著老鷹那張**&**的臉,鄭雷無語的答道:“我們剛認識而已。”

這時候一向不說話的濤子開口了:“你昨天晚上把她救了?”

“你怎麼知道?”鄭雷口快,說完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然後在一群人的逼問之下,把事情的緣由徹徹底底的交代了一番,講完之後,他發現幾個人拿著那種看猩猩的目光在看著他。

鄭雷弱弱的問道:“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啊?”

三德子嚴肅的問道:“阿雷,老實說,你身體能受得了不?同時兩個啊,哪一個都是讓人欲罷不能的那種角兒。”

“餵!你們都什麼思想啊?我跟小婉也是很清白的!”鄭雷辯駁道。

“切!清白的睡在一起?哥哥,小婉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哦……”小胖學著胡小婉的聲音捏著聲音笑道。

鄭雷見只口難辨眾唇,便不再吭聲,怕越描越黑,然後幾個人便輪番攻擊,只差把鄭雷的內褲拿出來掛在窗外了。

第二天週末,鄭雷早上跟著劉老頭晨練以後,回到宿舍接著睡,醒來之時已經十一點,這時候其他人也相繼醒來,幾個人正商量著去吃飯,門外便傳來唏噓聲。

小胖忽的一下推門進來,對著鄭雷喊道:“校花來咯,拉屎的時候都聽到了,讓我差點沒拉淨。”

鄭雷一拍額頭,心道:我怎麼惹上這麼個麻煩啊?能不能少點事兒?

不過想歸想,鄭雷還是要去面對這件煩人的事情,他也想早點表明自己的態度,好與水柔撇的一清二楚,但是水柔卻並不是這麼想的。

鄭雷草草的抹把臉,下了樓,看到水柔也是一身白色連衣裙打扮,長長的頭髮披在肩上,在微風輕輕輕的**漾著,今天的她,只畫了些淡妝,站在這晚夏初秋的天氣裡,顯得那麼的清新,讓每個看到她的人,起眼睛都會為之一亮。

“你有事麼?”鄭雷來到水柔的面前,故意板著臉問道。

可是水柔根本就不吃這一套,拉住鄭雷的胳膊說道:“鄭雷哥哥,我想請你吃飯,賞個臉吧?”一邊說一邊搖著鄭雷的胳膊。

但凡一個男人,在這樣的環境中,都難以承受,鄭雷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且生理功能全部正常,但是他卻並不想與水柔有過多的交集,雖然他知道水柔如此是因為想要報恩,但是他也明白,他與水柔根本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雖然眼前水柔可能對他很有好感,但那也僅僅是出於感激,而並非感情,這種關係,並不是鄭雷想要的。

“為什麼要請我吃飯?我已經吃過飯了。”鄭雷敷衍道。

“我想好好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已經……”水柔輕輕的低下頭,沒有繼續說下去,調整了一下心情繼續說道:“好啦,鄭雷哥哥,我已經觀察了你一上午了,你根本沒有吃午飯,走吧,這麼不給面子啊?”

眼見水柔說的名正言順,鄭雷一時間也找不到藉口推辭,恰好小胖又來到了他們身邊,剛好聽到水柔說要請他吃飯,直接說道:“好了,我替他答應了!”這個胖子,見到吃的就跟丟了魂一樣。

水柔一聽得意的說道:“謝謝胖哥哥,叫上你們所有的兄弟吧,我一併請了!”

鄭雷在小胖連拉帶扯的拖回宿舍,然後在小胖的宣傳下,無奈的換上一身衣服,帶上宿舍所有人跟著水柔去了市區。

好傢伙!這麼氣派的酒店,不是在這裡吧?鄭雷一下車,看著眼前的酒店,僅從外面便能聯想到其內金碧輝煌的場景,他不禁再次感嘆自己和水柔不是一條線上的人。

小胖看著眼前的酒店,彷彿餓久了的乞丐突然看到了一隻燒雞,使勁咽一口口水說道:“乖乖,這一頓少說也得萬兒八千吧,行,這回值了!幸好早上沒吃飯。”

水柔笑瞇瞇的看著幾人的反應,輕輕的挽上鄭雷的右臂,溫柔的說道:“走吧,進去吧,已經訂好房間了。”

鄭雷有些彆扭的動一動手臂,沒能掙脫水柔的雙手,也不好意思強行掙脫,只得任由水柔拉著。

就在鄭雷將要進門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16
023 矛盾升級

“柔,你怎麼在這裡?”

鄭雷和水柔同時扭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眼中噴火的看著他們,鄭雷心中一緊,暗道:消失了這麼多天,想不到竟在這裡碰上了。

水柔臉色一冷,說道:“我的事,與你有關嗎?不要來煩我!”

這人正是消失了許多天的江成,他的突然出現讓眾人的心中同時一緊,但是江成雖然滿臉怒色,卻並沒有向前走出一步,看得出他對水柔的話,還是有些忌憚的。

“柔,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江成雙眼直直的看著水柔。

水柔眉頭緊皺,說道:“我和誰在一起需要你的同意麼?你是我什麼人?別沒事帶著幾條狗在我面前亂吠,離我遠點!”說完拉起鄭雷便走進酒店大門。

江成在後面氣的直跺腳,卻並沒有追上來。

這麼一幕,讓鄭雷失去了很多胃口,看著偌大的一個餐桌,鄭雷也並不覺得餓,反倒是心裡在擔心著來自江成的威脅。原本因為胡小婉的事情,江成就已經和他耗上了,眼下再多出個水柔,估計這江成要不死不休了吧。

水柔也許是看出了鄭雷的擔心,把鄭雷的胳膊抱在胸前,無意的用自己的兩個肉饅頭給他按摩著,輕聲的說道:“哥哥,不要擔心啦,有我在,江成他不敢拿你怎麼樣的,放心好啦,不要讓那些小狗小貓的壞了咱們的氣氛,好不好?”

有伊人如此相勸,鄭雷也不是不知風情之人,輕輕點點頭,心裡對自己說道:是福不是禍,先吃飽再說吧。

看著鄭雷放下心事,水柔輕輕一笑,示意服務員開始上菜。

鄭雷的家是個農民家庭,每頓飯也只是顧個飽,突然間見到如此精緻的菜餚,也不知道該動哪一個,倒是小胖,不管三七二十一,像二師兄吃人參果一般,毫不客氣的夾起來就往嘴裡塞。

“你好,這份是金錢肉!”服務員輕輕說一句,然後放下菜。

鄭雷看著盤子裡碼的整整齊齊的圓形的肉片片,伸出筷子夾一片,放在眼前看了一眼,然後隨口問道:“這是什麼肉?”

服務員答道:“驢肉。”

“驢肉?驢那個部位的?”鄭雷一邊說一邊把肉塞到嘴裡。

就在他把肉塞進嘴裡的那一刻,服務員說出了一句話:“就是往母驢那裡塞得那東西。”

這句話,剛好伴著那片肉同時塞進了鄭雷的嘴中,服務員一看情況不對,頓時又窘又怕,使勁低著頭連說“對不起”,其餘六個人同時爆出猛烈的笑聲。

老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感情雷哥的嘴是母驢那東西啊?原來如此,真是見識了,哈哈哈……”

鄭雷雖然心裡很是無奈,但臉上卻還是強作鎮定,把那塊肉嚼爛給咽了下去,回頭看到服務員還在那里站著說“對不起”,朝她揮揮手,表示沒關係,然後開始吃菜。

小小的一個插曲,活躍了飯局的氣氛,幾人有說有笑的吃完飯,水柔滿足的拉著鄭雷一起回到學校。

眼見校花竟然雙手挽著鄭雷的胳膊,學校門口站著的幾個男生的目光形成了一把把利劍,似乎要把鄭雷當場給開膛破肚也無法洩恨。

告別了水柔,鄭雷頂著莫大的壓力與舍友們一起回到宿舍,由於心中鬱悶,鄭雷走在最前面,開門之時,鄭雷感覺手柄上面有些黏糊,抬手看看,卻也沒有什麼東西,推門進屋。

在進屋的一剎那,鄭雷感覺自己的腦袋暈了一下,隨即便又沒了反應,他沒放在心上,隨後幾個人進來,一進來便繼續拿著鄭雷開涮,鄭雷無比的反駁著,收不到任何的效果。

第二天早晨,鄭雷依舊跟著劉老頭練太極,可是他發現自己在站樁之時,怎麼也無法做到入靜,心中總會些莫名其妙的發慌。

劉老頭打了一套拳,然後直盯盯的看著鄭雷,問道:“你昨天去哪裡了?”

鄭雷說道:“水柔請我吃飯,我們宿舍幾個人一起去吃了個飯。”

劉老頭聽罷眉頭微皺的想了一會,然後說道:“從今天起,我叫你行氣之法吧,雖然這只是武道的行氣之法,但對你提高身體素質,還是有好處的,你跟我來。”

說完,劉老頭帶著鄭雷走進了竹林中,這片竹林,可以說是專門為劉老頭所準備的,無論學校外面那些僻靜的地方再緊張,這裡也從來沒有被小情侶們進入過。

來到竹林中,劉老頭對鄭雷說道:“練了這麼長時間的靜功,你的體內也有了一些自己的真氣,這練氣之法是通過調息凝神,培養真氣,貫通經絡,燮(xie)理陰陽,調和氣血,促進細胞的新陳代謝,增強大腦皮層保護性的抑制力量,從而使身體內部的固有潛能得以挖掘,發揮自我調節,自我修復,自我治療,自我強壯等功能的一種方法,這太極行氣之法與道家的練氣法門,可以說是同源。”

說完一段,劉老頭給鄭雷一些時間消化這些,然後開始把練氣的步驟一點點的說給鄭雷聽,鄭雷依言照做,慢慢的,他感覺自己再次達到了入靜的境界,四周的聲音漸漸消失,耳朵中只聽到自己的內息聲。

然後他按照劉老頭所教的方法開始行氣,緩緩的一口氣吸入體內,然後他便感覺有一股熱流緩緩的注入心窩,接著他的意識從心窩開始,向下緩緩的移動,逐漸到了丹田的位置。這個過程中,他感覺那股熱流隨著自己的意識慢慢的到了丹田的位置。

接著他按照劉老頭所說的方法,意識繼續向下,到達**穴,然後轉到身後,一路上升,直至頭頂泥丸宮,再由兩耳頰分道而下,聚集於舌尖,然後一路向下回到丹田中。這個過程中,那股被吸收到了丹田中的熱流,帶動了一些胡小婉所留下的真氣,一起跟著完成一個循環。

一個循環結束,鄭雷感覺自己的頭腦頓時清醒了許多,彷彿自己身處一片清明的環境之中,無比的舒適。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17
024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這個運轉方法,叫做小周天,你如此做下去,每天早中晚各做三次,由於你現在任督二脈並不暢通,所以做起來效果會大打折扣,但是一直練下去,會慢慢的打開二脈,越來越順的。”劉老頭在一旁說道。

鄭雷聽罷,再次調動真氣,緩緩的做完兩個小周天,他發現,果真如同劉老頭所說的那樣,那股熱流在離開丹田之後,便開始慢慢的減少,待回到丹田之時,那股熱流幾乎都感覺不到了。

雖是如此,這三輪小周天,也讓鄭雷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不由得在心中暗喜。

晨練結束以後,鄭雷回到宿舍,接近中午之時,水柔便已經把餐盒送到了他的樓下,對於水柔如此的行徑,鄭雷想拒絕,卻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儘管每一次水柔所送來的飯菜都十分的精緻可口,但他卻吃的並不舒心。

吃過飯,鄭雷坐在**行氣三個小周天,然後躺在**發呆。小婉已經離開一周了,鄭雷看著上舖的床板忽然想起來,想起胡小婉,他的臉上輕輕的露出一些笑容,腦海中不由得想起與胡小婉一起在外面住的那些日子裡的開心事。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胡小婉的身材惹火,處處撩人心弦,但是一想起她,鄭雷的心中便十分的平靜,好似胡小婉有著讓他心靜的功效。

“阿雷,思春了?”鄭雷的思維被打斷,注目一看,明哥正盯著他。

“你才思春了呢,吃飯了沒?”鄭雷問道。

“吃過了,不過我想起一些事情。”明哥看一眼鄭雷繼續說道:“昨天咱們遇到了江成,這說明他一直呆在這裡,但是這麼多天他都沒有現身,我估計他正在準備一個比較大的陰謀,你這些天小心一點。”

提起江成,鄭雷心中一沉,這個潛在的危險,總是藏在他的身後,不曉得說明時候就會突然的爆發一下,若是不時時刻刻做好準備,沒準什麼時候就會著了道。

鄭雷做起來,點點頭說道:“嗯,多謝明哥提醒,我會注意的。”

明哥的話不多,但卻總是充滿了理智,在這個宿舍中,明哥就像是這幾個人的大哥哥一般,時刻提醒著幾個人。

經過了明哥的提醒,鄭雷每天晚上下班回來的路上都十分的警惕,很快時間便過去了三週,按照胡小婉所說的話,這幾天她就要回來了,心中想著此時,鄭雷幹起活來也很是順心,他根本沒有想到若是胡小婉回來,該怎麼處理她與水柔之間的關係。

夜裡,下班之後,鄭雷如往常一樣急急地趕路,快走到學校之時,忽然看到有個人,他定睛一看,原來是水柔,看她步履蹣跚,時刻都要摔倒,出於關心,他連忙走上去幾步,扶住水柔。

水柔一身的酒氣,感覺到有人扶住她,她一甩胳膊說道:“走開,別來煩我!”

鄭雷被水柔甩開胳膊,並不生氣,再次扶住她說道:“水柔,你怎麼喝酒了?”

水柔一聽是鄭雷,抱著他便哭起來,邊哭邊說道:“為什麼哥哥整天都不想理我啊?難道你嫌棄柔兒不漂亮麼?是不是柔兒天天給你送飯,你覺得很煩啊?你要是覺得煩,你跟柔兒說該怎麼做,柔兒一切都答應你,柔兒這一輩子都是你的,柔兒的命是你救得,柔兒……”

水柔說著說著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一拉肩上裙帶,頓時一身連衣裙便滑過酥胸,露出裡麵粉色的罩罩。

鄭雷連忙拉起水柔的衣服,說道:“水柔,你這是乾什麼?趕緊穿上!”

“不,柔兒的命是你救的,柔兒的身體也是雷哥哥的,雷哥哥什麼時候要,柔兒隨時給你!”水柔說著,便把一雙熱唇向鄭雷的嘴上貼去。

鄭雷對水柔根本沒有男女之情,面對著這樣的水柔,他雖然不厭煩,但也並不想趁人之危,眼見水柔把嘴唇湊來,連忙把臉扭到一邊,手忙腳亂的幫水柔拉著衣服。

幸好此時已經是深夜,學校外面並沒有人,水柔的此舉也沒有被人看到,否則的話,他鄭雷的知名度將會瞬間飆到頂峰。

水柔不斷地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拉著,而鄭雷卻是一次次的把她的衣服拉上去,兩人爭執一會,水柔一把抱住鄭雷,哇的一下哭起來。

寂靜的夜裡,嚶嚶泣語訴說著一個懷春少女的許多委屈,在眼前之人的身上,靜靜的演繹著。

鄭雷最聽不得女人哭,雖然以前他也並沒有交過女朋友,但不論是之前胡小婉的哭泣,還是現在水柔的哭泣,都讓鄭雷感覺頭大,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水柔,愣了一會,猶豫了一陣,慢慢的把手輕輕的攬在水柔的身後。

這個時候,應該是溫柔的,甜美的,只是鄭雷不知道,他雙手的動作,卻讓暗處的一個人臉上悄悄的流下了淚水。

其實就在鄭雷遇到水柔之前,胡小婉剛剛回到這裡,她並沒有立刻現身,而是想等到鄭雷走到學校門口之後給他一個驚喜,卻不料看到了鄭雷抱住水柔的這一幕。

那一刻,胡小婉感覺自己的心中突然間丟了什麼東西,十分的難受,兩行清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那一剎那,她甚至有一種衝動,要衝出去殺了鄭雷懷中的那個女人。但是四百年的修為,讓她把握住了自己的心態,沒有做出衝動的事情。

面對著這樣心碎的一幕,她不想多說什麼,也不想去讓鄭雷解釋什麼,事情都已經擺在了眼前,她能做的,只有默默的離開。但是她不知道,有時候,眼睛也是會欺騙自己的。

在胡小婉轉身離去的一剎那,鄭雷感覺自己體內胡小婉所留下的真氣突然間消失不見,他心中一緊,又想起胡小婉走之前所說的話,這真氣只能在他體內留一個月,於是也沒有多想,只是這股真氣的離去,讓他的腦袋頓時一沉,彷彿被一團迷霧籠罩了一般。

他一樣沒有多想,只以為是胡小婉的真氣散去而導致的正常現象,對水柔哄了一會之後,他把水柔送回去,然後自己也回到宿舍。

回到宿舍中,鄭雷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昏,也沒有多想,倒頭便睡。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18
025 酒醉風聲起

第二天一早,他昏著一個腦袋去劉老頭的竹園裡練功,劉老頭一見到鄭雷,便感覺他有些不對勁,眉頭一皺,沒有多說什麼,對其說道:“你是不是感覺頭暈?”

鄭雷道:“嗯,不知道為什麼,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頭越來越暈了。”

“你坐下,我給你按摩一下。”劉老頭說道。

鄭雷依言坐下,劉老頭的雙手按在他的頭上幾處穴位,一股股熱流從他的頭頂進入他的身體,他的腦袋也隨著慢慢的清醒起來。

過了一會,劉老頭收回雙手,問道:“怎麼樣?好點了嗎?”

鄭雷點點頭說道:“嗯,感覺好多了。”

劉老頭說道:“這幾天晚上別處去打工了,多休息休息。”

鄭雷看看劉老頭,想想自己的狀態,點點頭,表示答應,然後一起練功。

一周後,鄭雷感覺自己已經無事,便繼續出去打工,按照時間算,胡小婉已經超過了一周沒有回來了,鄭雷心想著胡小婉隨時都會回來,等胡小婉回來之後,自己還得繼續去租房子,還是一筆花銷,於是便沒經過劉老頭的允許,接著出去打工了。

晚上下班之後,鄭雷剛剛離開打工的酒店,便看到了水柔,看樣子已經等了一會了,他走過去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在等你呀。”水柔笑著說道。

“等我?為什麼?”鄭雷疑惑道。

“今天我生日,請你喝酒!”水柔笑著挽起鄭雷的胳膊,不由分說的坐上一輛車,直接去了酒吧。

杯籌交錯間,不勝酒力的鄭雷很快便蔫了下去,眼見著水柔也是醉的一塌糊塗,兩人離開酒吧的勁都沒有,倒在沙發上便睡著。

迷迷糊糊中,鄭雷感覺他似乎被人背著離開了酒吧,但是他卻睜不開眼睛,過了好長時間,他感覺身下一軟,想是到了**,然後他便感覺自己的衣服被扒掉,他心裡想著:不是吧,這水柔怎麼還能對我霸王硬上弓啊?她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啊?

可是他雖然有感覺,但是頭昏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更別說抬手推開扒他衣服的人了。不過雖然他的生理上也有了一些反應,但是他的心裡卻總是有一種被強了的感覺。

衣服被褪盡,鄭雷只感覺有一個綿軟的東西輕輕的貼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東西濕潤滑嫩,在他身上不停的遊走著。昏昏沉沉的鄭雷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而下身的反應卻也越來越強烈。

突然間,他感覺手腕上一疼,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昏迷了的鄭雷沒有看到,他手腕上流出的血,漸漸的流到了他的衣服上面,血液滲透衣服,浸濕了胡小婉給他留下的那個荷包。

在血液浸濕荷包的一剎那,一團光影突兀的出現在房間之中,然後一聲驚呼響起,緊跟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離開了房間。

光影之中一步走出一個女人,一身白色的古代衣衫,安靜的穿在身上,玲瓏有致的身材,加上那張精緻到極點的面孔,脖子處若隱若現著光滑緊緻的皮膚,讓人看不出她的年齡,但是無論是誰看到她,都會有一種判斷,此女絕對不超過三十歲。

她環視一下四周,媚態盡顯,但卻絲毫不做作,彷彿她所做的一切,都足以引起人們的痴迷,八條白色的髮束,各有長短的垂在她的身後,在她轉頭之時,隨著輕輕的擺動著。

她看到****的鄭雷,鄭雷綿軟無力的躺在**,絲毫不知房間裡已經多出了一個女人,他的兩腿中間,還緊緊的豎著那根柱子。

女人看到鄭雷的樣子,皺眉微微皺起,右手輕輕一揮,一陣微風拂過鄭雷的身體,頓時他的生理反應便已消失,然後微風捲起鄭雷的衣衫,一陣閃光之後,鄭雷的衣服已經穿在了身上,接著,女人的食指在鄭雷左手手腕處輕輕一劃,他的傷口便徹底的癒合。

整個過程,女人的雙眼中始終一片清澈,如同連通著九幽的湖水一般,平靜、深邃。

她走到窗邊,右手食指一伸,鄭雷口袋中裝著的荷包便鑽了出來,她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著。荷包之上,用銀絲繡了一隻靈狐,靈狐長有八條尾巴,雖然緊緊是刺繡,但也充滿了靈性,只是鄭雷從來沒有註意過。

女人看了一會荷包,然後放回鄭雷的口袋中,仔細的看著鄭雷,看了一會,輕輕嘆口氣,右手立起劍指,一個光點凝聚在指尖,然後輕輕的按在鄭雷的額頭。

片刻之後,鄭雷悠悠醒轉,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美夢中,絲毫不知道自己所處的危險。他回想著夢中的美事,一隻手下意識的摸一摸自己的褲襠,還好,沒有濕。

突然,他的眼睛余光瞥到身邊有個人,猛地睜開眼睛,竟然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驚得他忽的一下坐起來。

鄭雷看著靜靜站在床邊的女人,回想著自己剛才的感覺,心道:“不是吧,難道是這個女人把我給叉叉了?”他本能的把床邊的女人劃作特殊職業的那種人,帶著不屑的目光看向女人。

這一看,鄭雷的眼睛便直了,無論是胡小婉,還是水柔,她們身上所具有的魅力,都不足眼前此女的十分之一,胡小婉所具有的,是清純中所帶的那一絲妖媚,而水柔所具有的則是有些調皮的現代美,但是眼前的女人,其氣質,卻好像歷經了滄桑卻仍然保持著風華的那種悠久的美,韻味綿遠悠長。

不自覺的,鄭雷的身體便再次有了反應,心想,若是被這種女人給強了,也值了。

女人看著鄭雷的褲子慢慢的蹦起來,臉色微微一沉,不動聲色的輕出一口氣,一股微風回**在房間之中,鄭雷不知情,還道是從窗外吹來的一股微風。

微風令鄭雷的神情頓時清醒,身體的反應瞬間消失,他有些尷尬的看著女人,訥訥的問道:“那個…不好意思,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19
026 初見祖師奶奶
女人沒有理會鄭雷的道歉,開口問道:“小婉呢?”

小婉?這個女人怎麼會認識小婉?鄭雷心中頓時疑惑起來,在腦海中拼命的尋找著關於這個女人的消息,卻連根毛也沒找到,忽然,他想起了一個可能。

鄭雷探著頭朝著女人的身後看一看,沒有看到想看到的東西,卻看到了八條在微風中微微**漾的髮束,他似乎有些確定了眼前女人的身份,不由得心中一緊,答道:“小婉?她說回去找祖師奶奶了,可是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想來這兩天就要回來的吧?”

女人一聽,臉色一沉,右手抬起輕輕一算,嗔道:“這個小丫頭,怎麼這麼不懂事?”說著一揮手,打出一片毫光,毫光閃動中,鄭雷看到了胡小婉的身影。

胡小婉坐在毫光中,雙目無神的痴痴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悲風秋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心人易變……”

“小婉!”女人有些怒意的喝道。

胡小婉驚呼一聲,連忙起身,卻找不到目標,但她卻聽出來這個聲音是誰的,緊張的說道:“祖師奶奶,我……”

“馬上回來,我接引你!”女人皺著眉頭說道。

“是!”胡小婉答應一聲,雙手合在一起,掐出一個法訣,頓時身上瀰漫出陣陣光芒,接著女人的手向著毫光中一抓,一把把胡小婉給抓了出來。

胡小婉一出來,連忙跪在女人的面前,戰戰兢兢的說道:“祖師奶奶……”

“你忘了下山的目的嗎?”祖師奶奶喝道。

“小婉不敢忘。”胡小婉低著頭怯懦的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祖師奶奶指著鄭雷問道。

胡小婉轉頭看向鄭雷,只見鄭雷的衣衫上,染著一片一片的血,驚呼一聲,起身拉住鄭雷道:“啊?哥哥,你怎麼了?都是小婉不好,都怪小婉,小婉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小婉錯了……”說話中,已經帶著哭腔。

經胡小婉一說,鄭雷連忙低頭看向自己的衣服,只見自己的衣服上面,一片片的血跡,嚇得他雙眼一瞪,心道:不是吧?我的第一次也會流血?還流了這麼多?

祖師奶奶看著胡小婉抱著鄭雷哭,也心軟下來,但還是嚴肅的說道:“記住,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廢去你的修為,歷世重修!”

胡小婉一聽連忙跪在祖師奶奶的身前保證道:“謝祖師奶奶,小婉再也不敢了。”其實若只是一般的懲罰,胡小婉倒也不懼,但若是歷世重修,幾乎就等於宣判了死刑,要知道她們靈狐一族,一般都在大山中修行,修行中,最忌心有雜念,若是歷世重修,便避免不了接觸塵世的東西,雜念便無休無止的到來,一旦雜念深種,產生了心魔,那她以後就不在是靈狐,而是妖狸了。

若是靈狐,她尚還有些自保的可能,但若是墮落為妖狸,以後便萬劫不復,即便同為修者,也想抓一隻妖狸做自己的坐騎或是寵物。

當然,鄭雷不知道歷世重修的含義,也沒有多少擔心,眼見胡小婉的神情緊張,便跟著求情道:“呃…祖師奶奶,你看小婉也知錯了,您就回去吧,我替小婉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祖師奶奶看一看小婉,然後朝著鄭雷一拜,說道:“既然恩人發話,胡媚自然遵從,這就告辭了。”說罷化作幽光消失於房間之中。

胡媚走後好一會,胡小婉還驚魂未定的跪在地上,鄭雷也等了好一會,才拉起胡小婉說道:“好了,小婉,祖師奶奶已經走了,起來吧。”

胡小婉撅著小嘴說道:“小婉錯了,哥哥能原諒我嗎?”

鄭雷不知道胡小婉曾經回來過,只道是胡小婉因為自己回來晚了而自責,便說道:“沒關係,哥哥沒有放在心上,不就是晚了幾天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哥哥這不是沒事麼?”

胡小婉一聽,連忙搖頭道:“不是的,其實小婉那天晚上就已經回來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鄭雷問道。

“只是小婉看到哥哥抱著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長得好漂亮,小婉以為哥哥再也不要小婉了,所以就感覺心裡難受,偷偷的走了。走得時候,還帶走了哥哥體內的靈力,是小婉不好,小婉再也不會了。”胡小婉解釋道。

鄭雷從**起來,輕輕的抱住胡小婉說道:“小婉乖,那個女孩子是哥哥在路上遇到的一個同學,當時她因為一些事情傷心的哭了,哥哥只是藉他一個肩膀靠一靠,我跟她可什麼關係也沒有,小婉不要胡思亂想啊,這些天,哥哥心裡可是一直想著小婉的。”

“真的?”胡小婉破涕為笑的問道。

“當然了,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鄭雷一邊扶起胡小婉,一邊說道,他可不想一直這麼抱著她,要知道她這麼惹火的身材和麵孔,抱久了難免會有反應的。

胡小婉一聽,一把抱住鄭雷,生怕鄭雷變成小鳥飛走一般,喃喃的說道:“嗯,我就知道哥哥不會不要我的。”

這時候鄭雷忽然想起剛才第一眼看到胡小婉之時,她念叨的那句詩,於是取笑道:“小婉思春了?還念什麼'人生若只如初見……'”

話說一半,鄭雷的嘴便被胡小婉的小手給堵上,“哥哥不許取笑我!”胡小婉嗔道。

鄭雷頭一歪,撇開胡小婉的手,哈哈的笑著,只窘的胡小婉的雙頰通紅,笑了一陣,鄭雷忽然間停止了笑聲,看著胡小婉說道:“小婉,你看到我抱著別的女孩子的時候,心裡很痛麼?”

胡小婉點點頭,把頭輕輕埋在鄭雷的胸前,不說話。

這一刻,鄭雷似乎找到了心中的某些感覺,但他不敢把這感覺給放大,畢竟胡小婉是一個靈狐,若是以後把小婉帶回家,她的身份不洩露了還好,一旦洩露了,那他娶個狐狸精做媳婦這個消息,便會瞬間傳遍整個村子,到時候,他的父母也在鄉親們面前抬不起頭來。

雖然他知道所謂靈狐與妖狸的區別,但是那些鄉親們卻並不知道,他們也不會因為鄭雷的解釋而改變了自己的看法,若是因為此事讓父母氣出個三長兩短來,那他便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20
027 再回出租屋
解決了眼前的問題,鄭雷忽然想起自己是和水柔一起出來的,便在屋子裡找起來,找前找後,甚至連鞋櫃裡都找了個遍,卻沒有找到水柔的踪跡,就連一根毛都沒有找到,他也不說自己在找什麼,胡小婉也跟著他一起找。

找來找去,胡小婉找到衛生間的時候,好奇的把一個套套給拆開來看,看到那透明的薄膜上面,油光滑亮的,很是奇怪,便拿著套套找到了鄭雷,問是什麼東西,鄭雷一看,心裡一囧,隨口說一句:“往**上面套的東西,沒什麼用,扔了吧。”

胡小婉也不多問,隨手丟掉。鄭雷找了一通,沒有找到,心想,可能是水柔自己離開了吧,估計那時候喝醉了,誰也沒顧得上誰,於是便暫且放在腦後。

他帶著胡小婉一起回到學校,直接回了宿舍,劉老頭在自己的屋裡,看到胡小婉歸來,輕輕鬆開一口氣,沒有和鄭雷見面。

鄭雷走到宿舍門口之時,正要打開門,胡小婉有一次拉住鄭雷,自己抓住門把手,把門打開之後,才讓鄭雷先進去。他沒有看到,胡小婉在抓門把手之時,手上已經悄悄的佈滿了靈力,在她收手之時,一滴鮮血被夾在她的指縫中間,不動聲色的裝到一個瓶子裡。

這個過程太快,鄭雷根本沒有註意。

剛一走進門,鄭雷便聽到一聲“牙買碟…唔…”定睛一看,原來小胖正在看小電影,他連忙轉身想要拉胡小婉轉身,可是已經晚了,胡小婉已經看到了小胖電腦上的那一幕,幸好這個小電影剛剛開始,那對狗男女還沒有開始正戲,只是在親吻。

胡小婉疑惑的問道:“度氣有什麼看的?”

小胖聽到胡小婉的聲音,頓時窘的差點把精囊中的東西給擠出來,手忙腳亂的關了小電影,訥訥的說道:“小婉回來了?”

鄭雷臉上掛滿黑線說道:“死胖子,大白天的……”

小胖的一張臉,窘的通紅,胡小婉一看,關心道:“啊?胖哥哥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鄭雷看著小胖的手插在口袋中,使勁的捂著兩腿之間,心道:他要舒服了才怪!

小胖搖搖頭,強作鎮定的說道:“嗯,沒事,我去個廁所。”

因為胡小婉的歸來,宿舍裡開始喧鬧起來,幾個人圍著胡小婉噓寒問暖,好似幾百年未見了一般,對於這些人的關心,胡小婉很是受用,高興的像一隻小鳥一樣,回答著幾人的問題。

太陽回家上廁所去了,月亮估計還沒有從廁所裡出來,天色有些昏暗,因為帶著胡小婉,鄭雷沒辦法在宿舍裡睡,只好抱著鋪蓋與胡小婉一起再次來到出租小屋。

因為鄭雷雙手都被佔著,所以開門的任務就交給了胡小婉,胡小婉遠遠的便感覺​​到門上面有血氣,但她此來,有人對她有交代,她也並不點明,悄悄的在手上佈滿靈力,以特殊的方法運轉著,收取了那滴血液,然後推門進屋。

僅僅是一個月的時間,這個小小的屋子裡,就好像經歷了上百年,到處都是落塵,堆積了厚厚的一層,讓鄭雷不禁想起了靈異故事裡的某些場景,不由得渾身一哆嗦。

胡小婉伸手在鼻子前面輕輕扇扇,說道:“這麼臟,清理一下吧。”然後雙手掐訣,向著屋內一直,一股勁風從其指尖出現,轉瞬間便把屋子裡清理的干乾淨淨。

鄭雷一看,說道:“哇,會法術這麼好啊?打掃屋子只用一下就好,小婉,趕緊叫我法術吧。”

胡小婉輕輕一笑,說道:“嗯,會教你的,不過我得看看哥哥這麼多天有沒有偷懶。”

鄭雷一聽,方才想起自從胡小婉走後,自己一直沒有練過靜功,心裡很是沒底,但卻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好在胡小婉的督促下,盤膝坐於**,然後依照靜功的方法,慢慢的調息。

其實這一段時間,雖然鄭雷並沒有修煉靜功,但是他卻一直跟著劉老頭在連太極樁功,這太極樁功,也具有靜功的一些特性,所以對他修煉靜功,也有著很大的幫助,沒過多久,鄭雷便沉下心情,雙耳中再也聽不到任何的東西。

鄭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緩緩的睜開眼睛,問道:“小婉,我有沒有做到入靜?”

胡小婉點點頭說道:“嗯,這還差不多,我剛才叫你了好幾回,你聽到了幾次?”

鄭雷一聽,心中一喜,說道:“一次也沒有聽見啊。”

“那你聽到了什麼?”

鄭雷想想,說道:“聽到了一些我自己呼吸的聲音,還有我的心跳聲。”

胡小婉說道:“還差不多,看來哥哥這些時間沒有偷懶,接下來我教你觀光吧,這也是靜功的一部分。”

鄭雷點點頭,聽著胡小婉繼續說道。

“觀光,就是為了煉性,用聽息之法使身心入靜之後,即將兩目之光收回,似觀非觀,止於祖竅之前——不在身內,亦不在身外,就在眼前約一寸二分的位置……”

鄭雷聽著,便胡思亂想起來:煉性啊,感情道家也煉那方面?這個得好好練練,練好以後,我應該會很雄猛的。

正想著,胡小婉啪的一下敲在他的頭上,鄭雷一看,只見胡小婉掐著腰氣呼呼的看著她,嗔道:“你想什麼呢?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原來胡小婉已經講完,然後問他有沒有聽懂,可他卻正在想入非非,根本沒有聽到胡小婉的話,於是便迎來了一記痛擊,他抱著頭,收斂了心神,不敢再胡思亂想,胡小婉白他一眼,然後把剛才的話,繼續重複一遍。

這一次,鄭雷終於聽明白,胡小婉一說完,他便直接以聽息之法靜坐於**,片刻之後,他感覺自己的身心已經安靜下來,然後雙眼微閉,凝神與眼前一寸二分的位置,似看非看。

半個小時以後,胡小婉輕輕推醒鄭雷,問道:“看到光了麼?”

“什麼光?”

胡小婉一聽鄭雷如此問,便知道鄭雷沒有看到,有些鬱悶的說道:“嗯,沒什麼,先睡吧,明天接著練。”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22
028 田誠陽道長的邀請
睡夢中,鄭雷再次夢到了與胡小婉纏綿的一幕,但因為他多日修煉靜功的緣故,生生的在關鍵的時刻,讓自己強行醒來。

他坐起身搖搖頭,說道:“哎,每個月都有這麼幾天倒霉的日子,太讓人鬱悶了。”說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來胡小婉每個月的那麼幾天是怎樣度過的。

他盯著胡小婉看了許久,突然想起了什麼東西,目測了一番,然後記在腦中。

第二天一放學,鄭雷便讓胡小婉先回出租屋,自己一個人跑到超市中,買了一堆東西,買東西之時,他沒拿起一個東西都要放在眼前看一會,然後思考一番,搞得周圍的女同學以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由於之前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鄭雷也無所謂了,左挑右撿之後,終於把要買的東西買了一套,然後直奔出租屋中。

一進門,他便把這堆東西交給胡小婉,說道:“小婉,我給你買了些生活用品……”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袋子裡的罩罩、小褲褲、衛生巾之類的東西全部給拿了出來。

胡小婉哪裡見過這些東西,眼看著鄭雷把這麼一堆東西拿出來,不知道要做什麼,遂問道:“哥哥,你買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鄭雷一聽,愣住了,他只顧著買了,忽略了胡小婉未經人世這一條重要的信息了。於是無奈的拿起罩罩,說道:“這是穿在上面的。”然後拿起小褲褲說道:“這是穿在下面的。”又拿起衛生巾尷尬了一下說道:“呃,這個是你每個月那幾天的時候用的。”……

一件一件的東西,被鄭雷拿出來,大致的說了一遍,然後說道:“我先出去,你把這些衣服給換一下,換好了叫我一聲啊。”

門外,鄭雷百無聊賴的看著兩隻性別不詳的小爬蟲在那裡疊羅漢,他壞壞的找來一根樹枝,輕輕把兩隻蟲子撥開,然後看著蟲子慢慢的爬到一起,又把它們分開……

過了好久,鄭雷蹲的兩腿發麻,感覺肚子裡的那些廢物都快要蹲出來的時候,胡小婉終於在屋子裡喊道:“哥哥,我穿好了。”

鄭雷推門進去,一下子呆住了,只見胡小婉的腳上套著那件粉色的小褲褲,由於一隻腳不夠大,竟然拿衛生巾把它粘在了腳上,另一隻空出來的腳上,竟然全部用衛生巾給粘了起來。

順著向上看,一身白色連衣裙沒變,但是繼續向上看就邪惡了,胡小婉竟然把拿東西給戴在了頭上,幾根帶子系在下巴下面,兩個鼓起的包包在頭的兩邊,好像被暴打了一頓一般。

嘴唇上面被淡粉色的口紅塗得一塌糊塗,黑黑的眼圈……

胡小婉得意的說道:“哥哥,我這樣子好看不?

鄭雷張大嘴不知道說什麼,憋了一會,終於憋不住,哈哈的笑起來。直笑的胡小婉撅著小嘴使勁瞪著他,他才收斂了一下,讓胡小婉把這些東西都拿下來,然後很是無奈的把那些東西套在自己的身上做了一番示範,當然這些都是隔著衣服示範的。

胡小婉一次次的點著頭,最後忽的一下就扯下了裙子,鄭雷心中猛地一跳,連忙轉過身,努力的一連串深呼吸,把剛才看到的那個胴體誘影給擠出了腦袋。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胡小婉說道:“哥哥,我穿好了。”

鄭雷轉過身,一下子瞪圓了雙眼,乖乖,就是一個罩罩的威力,竟然能讓這個小姑娘挺起那麼多。

可是胡小婉感覺並不舒服,不停的在胸前拉著罩罩,口中說道:“這個東西太緊了,不好。”

鄭雷心道:“不是吧,我都買的C了,還不行?你這麼純的一張臉,誰能想到你竟然是個D啊?”

然後他很無奈的拿著罩罩跑回超市,好說歹說才給換了一個D的。

回去之後,他興沖衝的走進出租屋,胡小婉正坐在**,沒等他把東西遞給胡小婉,胡小婉便說道:“哥哥,祖師奶奶讓我們走呢。”

“啊?去哪裡?”鄭雷放下罩罩問道。

“祖師奶奶這次回去好像專門拜訪了田道長,然後田道長說要你去找他呢。”胡小婉說道。

“田道長?他認識我麼?”鄭雷問道。

胡小婉正要說話,鄭雷的手機響起,他拿起一看,陌生的號碼。

“你好。”

“你好,我是學生會的劉小兵,有人幫你請了三個月的假,你來寫個請假條吧。”

“誰幫我請的假?”

“聽說好像是國家道教協會的田誠陽道長。”

“哦,好的,謝謝。”

鄭雷掛掉電話,看著胡小婉說道:“小婉,真的是田道長要見我?”

胡小婉一臉正經的說道:“嗯,祖師奶奶哪會騙我啊?”說完她便想到了那顆隱靈丹,不由得還有些後怕。

“既然是這樣,咱們這就走吧。你收拾一下東西,我去寫個請假條。”說完,他獨自一人離開了出租屋,向著學校走去。

去學生會的路上,路過女生宿舍,鄭雷不由得想起了水柔,他對著女生宿舍看了幾秒鐘,然後轉身離去,路上還想著:不知道水柔怎麼樣了,小婉回來之後,就幾乎把她給忽略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中午的時候還是拿著餐盒在宿舍下面等我。

若說鄭雷一點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如此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而且是一屆校花,哪個男人不想據為己有?想想每天都有校花親手做的飯,而且送到宿舍,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誰不想過?

這水柔也稱得上“出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人了,男人一輩子能找個這樣的媳婦,簡直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走到學生會門口,鄭雷猛地甩甩腦袋,就像每次噓噓之後甩一甩那樣,把最後一點沒用的東西甩走,然後走進了學生會之中。

裡面幾個人在那裡自顧自的忙著,看到鄭雷進來,其中一人問道:“什麼事?”

“我來請假。”

“幾個月?”有人問道,南山大學裡,短期的假期,需要找輔導員請,超過一個月以上,就需要道學生會申請了,所以這裡的人一開口是以月為單位的。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23
029 辭別
“三個月。”鄭雷說道。

之前問話的那人一聽,甩過來一張紙,說道:“寫吧。”

鄭雷拿起筆準備寫的時候,這個人問了一句:“叫什麼?哪個班的?”

“鄭雷……”

話未說完,便被那人打斷:“你就是鄭雷?名人啊,你和田道長什麼關係,他竟然親自幫你請假?你們有親戚?你不是也是道士吧?”於此同時,其餘的幾個人也都擠了過來,似乎鄭雷的臉上貼了一片衛生棉一般。

一連串的問題,把鄭雷問的頭大,他抬頭說道:“呃,我們只是認識,沒有親戚關係,我也不是道士。”

鄭雷說完低頭繼續寫,這時候說話的那人說道:“別寫了,你的請假條都幫你寫好了,你簽個名就行了。”

不是吧?連這也有內幕?鄭雷心裡想著,接過請假條,籤上自己的大名,把請假條遞給那人,那人從一個本子中拿出兩張飛機票遞給他,說道:“我們已經幫你訂好了機票。”鄭雷有些意外的接過機票,心中無限的感慨,然後在這群人的恭送下,離開了學生會。

他站在學生會門外,想了想,徑直走向宿舍,宿舍裡只有小胖一個人在玩三國,兩條肥嘟嘟的大腿,把那個可憐的椅子壓得吱吱響,隨時都可能會被結束使命。

眼睛余光撇到鄭雷小胖盯著屏幕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回來幹什麼?晚上該種地了,怎麼跑回來了?”

“種你嘴裡!我來告訴大傢伙一聲,我要請假三個月。”鄭雷說道。

“什麼?”小胖一聽,連忙暫停遊戲,起身看著他,擔心的問道:“出什麼事了?家裡沒事吧?”

鄭雷搖搖頭,說道:“沒事,只是有人想見我,而且已經替我請好了假。”

“誰呀?這麼大的面子,三個月的假啊,有那麼好請麼?”小胖問道。

“說了你也不認識。”鄭雷白他一句,然後掏出手機準備給幾個兄弟打電話。

“你說來聽聽。”小胖不以為然的說道,雖然這胖子不注意生活細節,但是他的腦袋幾乎就是一本百科全書,什麼東西都知道一些。

“田誠陽。認識麼?”鄭雷邊按號碼邊說道。

“他?山東單縣人,玄裔全真龍門派第二十四代傳人,一九**年擔任中國道教協會教務處秘書,參與處理國內道教事務。一九九九年赴西班牙講學傳道,二零零一年在西班牙創立道教協會,同年十二月在巴塞羅那成立清淨宮,這是我國道教在歐洲創建的第一所道觀。”小胖搖頭晃腦的說了這麼一些東西。

鄭雷一撇嘴,道:“你這腦子裡也不全是屎啊?”

“你腦子裡才是屎呢!”小胖回駁一句,然後掏出自己的手機開始聯繫其他人。

原本安靜的宿舍中,兩部手機同時向外發出信號,然後幾乎在同一時間接通,小胖的底盤比較硬,所以底氣也足,大嗓門吼吼的,吵得鄭雷幾乎聽不到自己電話裡的聲音,很是無奈的提高自己的音量。

這一提不當緊,小胖也跟著提高音量,於是兩人便好似吵架一般,驚得其他宿舍的人路過之時,還探頭看一看。

最後兩人都沒有聽清話筒裡的聲音,同時吼了一句:“馬上回來!”

然後兩人又同時掛斷電話,鄭雷看著小胖吼道:“死貨!你都不能聲音小一點嗎?”

“你為啥都不能小一點?明知道我嗓門大。”小胖白呼一句,繼續撥號。

這一次鄭雷不再跟小胖爭了,坐**看著小胖聯繫了其餘兩人,第二個電話剛剛打完,明哥和三德子便嗵的一下推開了門,看著兩人直接問道:“出什麼事了?”

鄭雷白小胖一眼,對兩人說道:“我要離開學校一段時間。”

“家裡出事了?”明哥擔心的問道。

面對這樣一個決定,加上目前鄭雷被江成暗中盯著的這個背景,他一說要離開學校,他們就直接想到了江成可能會對鄭雷的家人不利。

鄭雷聽著他們這樣的問,心中暖暖的,搖搖頭,說道:“不是的,我要去京城一趟,三個月。”

“三個月?京城?你去那裡做什麼?”明哥問道。

“就是有個人想見我,而且都替我請好了假。”鄭雷又解釋一遍。

“你京城有親戚?”三德子問道。

“沒有,是田誠陽道長要見我的。”

“田誠陽?這個名字好像在那裡見過。”明哥問道。

小胖插嘴道:“我國道教協會的秘書,第一個在歐洲建立道觀的人。”

“哦,好像有一點印象,在哪個新聞上看的,老早了。”

剛好這時候濤子和老鷹也趕了回來,看到幾個人在討論什麼,便插嘴詢問,於是鄭雷便把這個問題再次的重述一遍。

同樣的問題,鄭雷解釋了三遍,已經有些口乾舌燥,說完之後,鄭雷便要告辭,這時候三德子問道:“雷哥,你是不是有武術秘籍?要不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一本也行。”

“你要這個做什麼?”鄭雷問道。

“我老早就像學武術了,可就是師投無門。”三德子說道。

“這樣啊,要不我幫你引荐一下,你跟著劉老頭學太極吧。”鄭雷道。

“太極?劉老頭?老年人練得那些東西,行嘛?”

“是啊,他怎麼了?他很厲害的,走吧,把你交給他,我也放心。”鄭雷一邊說,一邊招呼著三德子跟著。

三德子見有武術可學,也是心里高興。

原本鄭雷以為劉老頭會推辭一番,豈料他帶著三德子找到劉老頭的時候,劉老頭好似知道了鄭雷要帶人前來,直接答應下來。

告別了眾人,鄭雷再次回到了出租屋中,胡小婉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屋子裡的東西,已經大變樣,看上去好似以一種特殊的規律擺著,但鄭雷也看不出來,因為著急要走,也就沒有過多的去注意,然後便拉著胡小婉一起坐上了公共汽車。

汽車上,童鞋們像饅頭一般被緊緊的塞在被一個座位裡,連伸腿都是一種奢侈,汽車離學校越來越遠,鄭雷心中卻是隱隱的有些擔心,不知道江成找他不到,會不會拿這些兄弟們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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