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隨身養個狐狸精 作者:皮狗 (已完成)

 
li60830 2017-9-6 19:06:1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14 98050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49
050 第八十七次
鄭雷笨拙的探著舌頭,在胡小婉的口中撩撥著,胡小婉也同樣笨拙的迎合著。鄭雷的理智越來越少,他的雙手也慢慢的按在了胡小婉的背上,一點點的開始游移,漸漸地移動到了胡小婉的臀部。

豐滿的臀部,柔軟卻飽含的彈性,讓鄭雷的荷爾蒙一下子膨脹到了極點,不由得雙手同時一捏,這一捏,胡小婉的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唔”一聲。

突然,鄭雷的腦中一震,瞬間清醒了過來,一把推開胡小婉,連聲說道:“小婉對不起,小婉對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

胡小婉也漲紅著臉,撅著嘴唇,使勁的低著頭不說話,原本極度曖昧的氣氛,瞬間轉化成了尷尬。兩人就這個坐在**,誰也不肯抬頭去看對方一眼。

遠處,另一座房屋中,田誠陽輕輕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哎……,希望他能磨練好自己吧,若不是時間緊迫,我也真不想行此險招。”

其實胡小婉那極品的身材,田誠陽也看在眼中,雖然他無欲無求,但他也是個男人,男人的審美觀,他也同樣的具備,正因如此,他才會讓鄭雷和胡小婉住在一起,好磨練鄭雷的意志力,若是連胡小婉這樣極品的身材鄭雷都能免疫的話,那將來遇到其他的人,就不在話下了。

這個方法雖然危險,但是田誠陽也不是沒有做任何的防備,他早就暗中在鄭雷的身上下了一道靜心咒,其作用便是在關鍵的時刻,讓鄭雷清醒過來。只要鄭雷清醒過來,以胡小婉的修為,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清醒過來的。

再說鄭雷與胡小婉,兩人紅著臉坐了一會,鄭雷對胡小婉說道:“小婉,不早了,趕緊睡吧。”

說著,鄭雷去拉被子,卻發現只有一個被子,頓時心中無比的無奈。他默默的把被子讓給胡小婉,然後自己滾到靠牆的位置去睡。

胡小婉朝著電燈的開關一指,燈便被關上,鄭雷的眼中一黑,暫時的失明,然後聽到胡小婉坐進被窩中的聲音,跟著一陣窸窣的聲音,他的眼睛也慢慢的恢復了視覺,該死的月亮,老圓老圓的,照的屋子裡逞亮。

恢復了視覺的鄭雷,剛好看到胡小婉脫掉一身長裙的上身的模樣,那兩團D,在月光的映照下,更加顯得神秘,誘惑,加上那沒有一點贅肉的腰部,活脫脫一副月光春色圖。

鄭雷只看了一眼,連忙閉上眼睛,盤膝靠牆坐下,深呼吸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漸漸的,胡小婉均勻的呼吸聲想起,鄭雷也進入了入靜中。不曉得什麼時候,鄭雷已經坐著睡著,因為秋夜的涼氣,他已經擠到了胡小婉的身邊,並且把被子的一角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睡夢中的鄭雷,也不知道胡小婉是不是已經睡著,只是他的距離,離胡小婉越來越近,雖然他還穿著衣服,但也阻止不了手上傳來光滑緊緻的酥嫩感,幸好是在熟睡中,否則又要荷爾蒙爆發了。

夜已深,鄭雷忽的一下坐起來,月光依舊亮堂堂,他看到自己竟然鑽進了胡小婉的被窩中,不由得深深的一嘆氣,自言自語道:“哎……這該如何是好?第八十七次了!”

鄭雷猶豫一下,想想自己應該沒有那麼多多餘的精力可以用來遺失,轉過身,背對著胡小婉,把被子的一角蓋在自己的身上,沉沉的睡去。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亮鄭雷的屁股的時候,他感覺身上的溫度有些上升,迷迷瞪瞪的醒來,剛揉了一下眼睛,慌忙朝著身旁看去,卻沒看到胡小婉,然後他抬頭一看,胡小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正閉目坐在屋子的正中央,面朝東方打坐。

一顆閃著青光的珠子,在胡小婉的面前緩緩的轉動著,每一次轉動,都會有一些極薄的青色氣息被吸入其中。

鄭雷知道這是胡小婉在修行,也不敢打擾,輕輕的坐起來,開始修煉靜功。

入靜結束之後,田誠陽已經到了屋裡,見到他醒來,便問道:“雷兒,昨晚睡的怎麼樣?”

鄭雷眨一眨微感酸澀的雙眼,說道:“呃,還行。”

田誠陽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帶著兩人去吃早餐,吃過早餐回來,田誠陽便開始教習鄭雷修煉:“雷兒,你之前修行過靜功,也有了一些基礎,所以,接下來我便教你納氣吧。”

鄭雷一聽,心道:真本事終於來了,以後我可以抬著頭走路了!

“由於你元氣走失,真氣不足,所以這吐納的第一步,你需要較長的時間來完成,這第一步,便是得氣。修行途中,須有四樣東西:法、侶、財、地。這地,便是修行的場所,要在空氣清新之場所,你們跟我來。”田誠陽當先走出。

鄭雷連忙跟上,跟著田誠陽一路來到雲集園中,這裡清幽雅靜,沒有吵雜的聲音,只有偶爾的鳥啼聲,沒有渾濁的空氣,隨意一口,便是無比的清新。

田誠陽隨意坐在一塊石頭上面,等著兩人都坐定,然後先對胡小婉說道:“小婉,我對雷兒所說的,你不要聽,更不要按照我所說的方法去練,你們的修煉方法,跟我們的修煉方法不一樣,萬不可隨意修煉其他功法。”

胡小婉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然後閉上眼睛,很快便已入靜。

“吐納之時,行、立、坐、臥均可,現在先說坐著的要訣吧,雙手抱太極訣,放在肚臍處,頭正身直,各種姿勢,與靜功一致,只是呼吸之法卻不能按照你平時的那樣去呼吸了,這一點你要注意,以後無論何時,都要以這種方式去呼吸,要讓這種呼吸方式,成為你的本能。”

“首先開口,緩緩吐出體內濁氣,再自鼻中吸入清炁,用意咽入下丹田,以補充呼出之氣。呼必呼盡,吸必吸滿。吸時小腹圓起,呼時小腹回收,叫做順呼吸。初學吐吶必須如此,這樣口呼鼻吸三次。然後抿口合齒,舌頂上齶,收視返聽。鼻吸鼻呼,一呼一吸,皆令出入於丹田。務必做到以心領氣,以氣隨心,吸氣時隨意念下注丹田,呼氣時以意念領出竅外,謂之心息相依。”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51
051 收功退符法
鄭雷慢慢的吸著氣,越往下壓,越感覺不通順。

這時候田誠陽的講道:“行氣之時,不可強迫壓氣,也不可強制憋氣。只要不痛就往下一點,發悶就往上一點,時間長了,慢慢沖開,自己是有感覺的。”

聽到這,鄭雷便放鬆了一些心態,嘗試著把吸入胸中的那口氣慢慢的往下引,鬆鬆緊緊,終於艱難的到了丹田中,正要呼出之時,又聽到田誠陽的話。

“吐吶還有一個重要的口訣,謂之吸長呼短。吸氣進入丹田,略存一存,然後才能收腹呼氣,作用在於吸入空中太和之炁,注潤丹田積蓄下來,坤腹先天元炁不得外流通,才能達到吐納的真正目的。人身如一小天地,心為天,腎為地,隨著行炁,心性漸漸伏下,與腎氣**。”

鄭雷依著田誠陽的話,慢慢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意念隨著呼吸,從鼻腔慢慢的下降,一點點的壓進丹田中。

幾次呼吸之後,田誠陽問道:“是否感覺有堵塞感?那是因為諸脈不通的緣故,你每天堅持吐納,時間久了,諸脈通暢,再吐納之時,這種堵塞感便會消失。”

連續三天,鄭雷都在勤奮的修行中,這三天裡,他逐漸感覺到了一股氣,在他的丹田之內,若有若無的飄**著。他知道,自己的修行,開始有效果了。

第四天,剛剛修行一會的鄭雷,突然感覺肚子不怎麼對勁,仔細感受一下,卻又不覺得想要便便,於是稍稍一忍,繼續練功,慢慢的,他感覺小腹越來越熱,不由自主的“噗”一下放出一股濁氣。

這一下,鄭雷感覺肚中舒服了許多,只聽到旁邊胡小婉聲音不太正常的說道:“好臭哇……”

鄭雷轉頭一看,只見胡小婉捏著小鼻子皺著眉頭,正要離開。而在他另一邊的田誠陽卻是一臉的堅毅,好似沒有聞到一般。

他有些好奇的喊道:“師傅,師傅……”

連續喊了好幾聲,田誠陽突然鬆開一口氣說道:“有什麼疑問麼?”

“你沒有聞到?”

這句話一問,只見田誠陽一臉黑線的說道:“呃,這個是得氣之時的正常表現,不要有什麼擔憂,為師還有些事情,你在這練吧。”說罷逃也似的離開。

鄭雷看到兩人都離開,納悶的說道:“有那麼臭麼?”說話之時沒把住門,“噗”的一下又放出一股濁氣,剛好這時候他做了一次深呼吸,把自己放出的那股濁氣又吸了回去。

“哇……咳咳咳……怎麼這麼臭?”鄭雷一邊搧著一邊起身,走到別處,找到一個沒有臭氣的地方,坐下來繼續修煉。

一直到他換了十八次位置之後,田誠陽閉著氣來到他的身前,對他說道:“雷兒,你這種反應,是得氣的表現,得氣之後,就需要行氣了,你吸一口氣,然後意念隨之一起向下流動,進入丹田之後,略停片刻,然後繼續向下,到達**,再向後,然後一路向上……這是一個小周天。”

關於小周天的運氣方法,鄭雷之前已經接觸過,所以也算是手到擒來,並沒有什麼難處,只是小周天的運行中,他依然感覺到從丹田中出去的那股氣,在經歷了一個小周天之後,已經所剩無幾。

三個小周天結束後,田誠陽在一旁解釋道:“你現在應該會感覺氣息不甚順暢,這是因為你的身體屬已漏之身,元氣走失,所以造成經脈淤堵,行氣一段時間之後,沖開了這些淤堵,便會暢通無比。今日你行氣三個小周天即可,完畢之後,要用退符八法來收功。”

鄭雷還保持這靜功的姿勢,聽著田誠陽的話,說來也怪,田誠陽所說的話,好似直接傳進了他的腦中,即便他一直專心的吐納,可還是能清清楚楚的聽到田誠陽的話。

此刻若是外人在此,看到的卻並不是田誠陽對鄭雷說話的一幕,而是與鄭雷一起並肩坐在石頭上面。

“做功之時,為'進火',因需用心神,而心謂之'火',故而收功之時需用文火封固,以鞏固修煉的效果,便是這退符八法。具體做法是:第一,乾洗臉,五指併攏,雙手先下後上搓擦面部三十六次;第二,鳴天鼓,雙手心摀住耳竅,十指按於腦後,食指壓中指,以中指往下叩擊腦勺三十六次;第三,運神目,雙手心摀住雙眼揉動,先由內向外,再由外向內,各十八次;第四,叩羅千,按照先腮齒、後門齒的順序,雙齒相叩三十六次,一下一下,不可太急;”

田誠陽沒說完一個動作,自己也跟著一起做,好似在做示範,但是鄭雷卻並沒有去看他,雖是如此,可田誠陽的動作,卻還是在鄭雷的腦中出現,甚至連田誠陽的一絲感覺,也在鄭雷的心中呈現著。

“第五,扶中岳,兩手四指均握掌,大拇指放於食指之上,以兩手大拇指的外側,從山根直至鼻翼兩端之迎香穴部位,從上到下,依次擦動三十六次;第六,濟天一,左右手心各摀住左右兩腰眼,一上一下搓動兩腰眼三十六次;第七,揉丹田,你是男人,所以左手壓右手,疊於丹田之上,順逆各揉動十八圈;第八,搓湧泉,左手搓右腳心,右手搓左腳心,均是三十六次。”

田誠陽講完這些,等待著鄭雷慢慢的做完,繼續說道:“以上退符八法,一定要按照所述順序依次煉習。這退符八法亦可在做功前,作為進入功態的一種方法,通過對於身體的按摩,使全身放鬆,能夠很快入靜;在做功之後依次煉習,使炁機遍達於周身,作為退符收功。”

收功之後,鄭雷感受著自己身上的感覺,片刻之後,他對田誠陽說道:“師傅,我感覺今天的修行比前三天要效果好得多,今天修行之後,我感覺神清氣爽,渾身微暖啊。”

田誠陽微笑道:“這就對了,若是沒有任何效果,我還教你作甚?這些方法,是修行法門,更是養生之道,你回家之後,可教習你的父母練習這些,當然關於吐納的修行,就不要讓他們練了,這退符八法他們還是可以做一做的,對身體很有好處。”

鄭雷聽罷很是感動,不由得眼圈微熱,問道:“師傅,謝謝你。不過師門的東西,我能隨意外傳麼?”

田誠陽微微一笑,說道:“這些,不過是基礎的練炁吐納的功夫,倒也算不得什麼秘密,再者,我也沒要你私自外傳,只是傳於你的父母,百善孝為先,為盡孝而行,便不算的私自外傳。”

鄭雷感動的起身跪在田誠陽的面前,深深的一拜。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52
052 氣沖病灶
對於鄭雷來說,父母是他為之努力的最大動力,只有父母的好,才能讓他感覺生活過的充實,所以從小時候開始,他就一直很爭氣。至於到後來的大學失手事件,他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那些原本學過的東西,都隨著一次次的漏精給一起漏走了。可是不管怎樣,都擋不住鄭雷盡孝的一顆心。

其實鄭雷不知道,他修行的速度還是特別迅速的,這修道的第一步,稱為“百日築基”,當然這個白日並不是指一百天,而是形容築基要花上一段時間,一般情況下,都會超過一百天的。僅僅是得氣這個階段,普通人就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實現。

鄭雷體內的濁氣,集中在兩天之內全部被排了出去,這兩天,無論他走到哪裡,人們都會敬而遠之,因為他幾乎不停的在排著濁氣,這讓他很是鬱悶,可也無能為力,而且田誠陽曾告訴他,不能強忍,所以也就出現了他所到之處,必定無人的景象。

倒是胡小婉因為有一定的修為,所以這兩天直接封閉了自己的嗅覺,所以晚上睡覺之時,也沒受到多大的影響。

按說這樣子的鄭雷,應該是狀態越來越好,可是這兩天晚上,胡小婉在睡夢中總是不經意的把手放在他的關鍵部位,雖然都是無心之舉,但是也總讓他內息不穩,所以這兩天他總是缺乏睡眠。

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下,鄭雷對於女人的免疫力卻是在慢慢的提高著。

一周後,鄭雷的修行到了一個特殊的階段,這個階段,稱之為“氣沖病灶”,由於他體內靈力的增加,經脈中一些氣滯點在行氣過程中,便被沖擊的慢慢打開,這打開的過程,卻是異常的難受,熱、漲、麻、疼、癢、冷、重壓、蟻行八種感覺輪番轟擊鄭雷,讓他感覺自己好像中毒了一般。

甚至鄭雷一度以為自己修行走火入魔,好在田誠陽及時的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正常的,而且這一步是較為關鍵的一步,他才放下心來,在田誠陽的指導下繼續的努力著。

這氣沖病灶要經曆三個階段:尋病,翻病,退病。

所謂尋病,便是當氣機運行受到較強的阻力而體內能量尚不足以沖開病灶時,氣機的運行便會自動改變運行路線,當另一運行路線再次受到強烈的阻滯時,便會再次改變路線,如此不斷循環,一方面將體內足以沖開的小病灶(氣滯點)全部疏通了,另一方面也把由於能量不足而暫時沖不開的病灶一個個地暴露出來了,這個過程就是尋病的過程。

可以說每一個氣滯點都代表著一個毛病,僅僅是尋病這個過程,鄭雷便經歷了兩週的時間。當第一階段結束之後,他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

然後便到了第二階段:翻病,由於第一階段的找病過程使絕大部分經絡變的更為暢通,鄭雷體內的靈力在不斷的練功中得到加強,便會直接沖向已經找到的病灶,並以更大的力度加以沖擊,使各種病灶的症狀更加突出,各種疾病都被翻了出來,這就是翻病的過程。

這個過程中,鄭雷開始發燒流涕,甚至晚上睡覺之時說夢話,說夢話的過程中,他的手也並沒有閒著,有那麼幾次,他的手在胡小婉的胸前狠狠的抓了一下,然後兩人便在胡小婉的尖叫聲中醒來。

對於這些,鄭雷只能一次次的道歉,他都是無心之失啊,他也鬱悶的想道:要是故意的吧,還好說些,至少還能感覺一下那無限的柔嫩,可是這沒有意識的行為,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自己的感情麼?

不過想歸想,鄭雷卻沒有做出過什麼出格的舉動,胡小婉也在這中環境下漸漸的習慣了,只是每天晚上睡覺之時,雙手緊緊的抱在自己的胸前。

這麼些天,鄭雷只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態越來越差,許多以前有過的毛病都再次的出現,就連一些意想不到的毛病,也如雨後春筍般紛紛冒出,一開始他也是非常擔心的,但是好在田誠陽及時的指導著,他才沒有停止修行。

一天晚上,鄭雷正在睡夢中,突然聽到胡小婉再次尖叫一聲,嚇得他連忙起身,下意識的便朝著胡小婉的胸部看去。

不對啊,自己的手沒有放在那裡啊,咦?不對,手裡是什麼東西?黑暗中,鄭雷看不清手中為何物,摸索著打開燈一看,頓時連自己也鬱悶了,原來手中的東西竟是胡小婉內褲上面的那朵小花。

他仔細的回想一下,伸手在額頭上一拍,嘆道:“哎,我說剛才怎麼還一直納悶,為什麼鋤草不帶著鋤頭,卻用手拔,而且那草還有彈性,原來竟是這麼個東西。”

鄭雷哼哼鼻子,輕輕拍拍自己有些昏漲的頭說道:“哦,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剛才做夢拔草呢,誰想拔到那裡了?”

胡小婉撅著小嘴說道:“還說!你把我衣服都撕爛了!”

鄭雷定睛一看,乖乖,粉紅色的莫代爾內褲被自己的一雙魔爪給撕得不堪入目,露出胡小婉那豐滿的一邊,無盡的誘惑啊。他心中一頓,差點流出鼻血來,連忙示意胡小婉蓋上被子。

看著胡小婉一臉不滿的蓋上被子,鄭雷心道:師傅呀,你可把我害苦了,這個特殊的階段,你還讓我跟小婉住一起,天曉得剛才我拔得是不是只有她內褲上的花啊?萬一拔了其他的什麼東西,小婉還不恨死我啊?

鄭雷靠牆坐著,一隻手不自覺的在身上輕輕一摸,摸到一個細細的東西,舉到眼前一看,是一根彎彎曲曲的毛毛,他轉頭看向胡小婉,心中一片後怕,不知道這一根到底是誰的,要是胡小婉的,那他可就吃不清兜著走了。

不過看樣子胡小婉並沒有遭到這樣的特殊待遇,否則的話,以胡小婉的性格,一定會在鄭雷的頭上留下幾個包包的。

經過了這樣一幕,鄭雷也無心睡覺了,靠牆坐著,慢慢的想起了遠在家鄉的父母,這時候正是農忙季節,不知道父親的脊背,是不是被那些豐收的糧食壓得又彎了一些,也不知道母親的雙鬢,是否被風霜打得又多出了一些銀絲。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54
053 被師傅撲倒
許久,鄭雷輕輕嘆一口氣。胡小婉一個翻身看著鄭雷,一雙眼睛似乎帶著些水霧一般。

“小婉,你怎麼了?”鄭雷問道。

“哥哥,我感覺到你心中有些涼。”胡小婉溫柔的說道。

鄭雷看著胡小婉,微微一笑,說道:“沒事的,就是想起了父母,這時候農忙,他們一定很忙吧,沒事的,趕緊睡吧。”

胡小婉輕輕坐起身,對鄭雷說道:“哥哥,你回家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回去好嗎?”

“哦,啊?你說陪我一起回去?”鄭雷有些擔心的問道,其實他還是很想帶著胡小婉一起回家的,至少胡小婉看上去十分的乖巧,父母見了一定會很開心的,但是他怕胡小婉的身份一旦暴露,就會給父母帶去意想不到的麻煩。

“是啊,怎麼了?哥哥是不是嫌棄我?”胡小婉有些失落的問道,因為她從鄭雷的語氣中,感覺到了一絲的擔心。

“怎麼會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鄭雷說道。

“真的?”

“嗯,真的,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嗯,我就知道哥哥不會騙我的,那我先睡了!”胡小婉說完帶著滿臉的小幸福,進入了夢鄉,留下鄭雷一個人在那裡洋溢著自己的惆悵。

一直坐了三個多小時,鄭雷終於見到了第二天的日,那一縷陽光,鄭雷看起來異常的親切,因為這意味著他這一天又要開始了,終於不用在胡小婉的身邊煎熬了,躡手躡腳的下床,直接去雲集園去練功。

鄭雷走後,胡小婉睜開了眼睛,朝著身邊看看,看著牆角的床邊被鄭雷的屁股壓成的一個坑,心中不由得有些悵然若失,發了一會呆,她輕輕的坐起身。

雪白的兩團,帶著完美的型與她一起醒了過來,雖然被那兩個四分之一圓兜著,卻也無法遮住那無限的春光。胡小婉拿開被子,低頭看著自己雙腿間已經被撕爛只剩下一條腿上還套著的內褲,輕輕撅一下嘴巴,伸手在那一片叢林處輕輕揉著。

“臭哥哥,下手這麼重,現在還有些痛呢!”胡小婉一邊揉一邊自言自語。

鄭雷到了雲集園,見到田誠陽竟然已經在了,禮貌的問聲好,然後找個地方坐下,開始吐納。

過了一會,田誠陽來到他的身邊,問道:“這些天睡得可還好?”

鄭雷嘆口氣說道:“師傅啊,你為什麼要讓我跟小婉住一起啊?半夜老發生意外,幸好徒弟我自製力強,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時間緊迫,為師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讓你在極端的環境中修行的,不過我在你身上下了靜心咒,一旦你的心神發生了紊亂,靜心咒便會自動發揮作用,把你叫醒的。”田誠陽說道。

“啊?那你怎麼不早說?害我白白擔心了這麼多天。”鄭雷很是無奈的說道。

“我說了的話,靜心咒就無法發揮最大的作用了,而且你會依賴上它的。”田誠陽說道。

“那為什麼你現在要告訴我?萬一靜心咒失效了怎麼辦?”鄭雷問道。

“因為我要教你睡功。”田誠陽看著鄭雷說道。

鄭雷疑惑道:“睡功?什麼玩意兒?”

“睡覺的方法?”

“啊?我都睡了二十多年了,還不會睡覺的方法?”鄭雷問道。

“呵呵,你只知要睡,卻不知為何要睡,如何懂得睡覺的方法?且這睡功也是一項修煉的法門,古代仙真蔣青霞真人便是修睡功得道的。”田誠陽說道。

“哇,睡覺也能成仙?那你乾脆只教我睡功吧,我也睡成神仙算了。”鄭雷說道。

“你道成仙如此容易?蔣真人的睡功,可是有著一整套完整的理論,我所教你的,只是一些皮毛,用來輔助修行的,兩者根本無法相提並論,修道一途,沒有捷徑可走,只有靠自己勤奮的修煉才行。不過我記得在電視裡看到過二代祖師爺丹陽真人教郭靖睡覺的功夫。”田誠陽嚴肅的說道。

“啊?你教我的,就是這麼個東西?”鄭雷說道。

田誠陽點點頭,還沒說話,鄭雷便問道:“師傅,你教我降龍十八掌吧,哎,不對那是少林的東西,要不你教我……”

“我教你如何挨打,你學不學?”田誠陽斥道。

鄭雷一下子沒了精神,田誠陽一把把他按到在地。

哇!撲倒?“師傅,你這是要幹什麼,我還是處男呢!”鄭雷疾呼道。

“我教你睡功!”田誠陽無奈的吼了一句,心想,這土地腦子裡整天都想的什麼?他鬱悶的把鄭雷的右手彎起來,放到他的頭下枕著。然後把鄭雷的右腿拉直,左腿彎曲起來,最後把左手放在他的肚臍位置。

“就這樣子,你以後睡覺就用這個姿勢睡!”田誠陽說道。

“師傅,這樣子睡覺,怎麼感覺像隻狗啊?”鄭雷有些委屈的問道。

他也是隨口一問,問出來才發現有些不妥,於是等著田誠陽瞪他,豈料田誠陽卻並沒有瞪他,而是說道:“的確如此,有道諺說:學道不學道,學個狗睡覺,正是指的睡功之法,這睡功之法,最重要的,便是能把睡覺的時間也利用起來。”

“哦,原來如此啊,想不到修道還得去跟狗學,哎,真是的!”鄭雷感嘆道,說完了,他忽然一仰頭,看到田誠陽黑著臉,轉念一想,怏怏道: “師傅,我不是罵你的,我只是感嘆一下修道的奇妙。”

田誠陽白他一眼,無奈的點點頭說道:“嗯,這並不足為怪,當年藥王天尊所創的五禽戲,便是從通過對動物的長期觀察而發明的。”

“五禽戲?那不是三國的時候華……”鄭雷話說一半,硬生生的停下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再次說出了先祖的名諱,引來田誠陽的一擊。

田誠陽點點頭說道:“對,藥王天尊,在世間的化身便是華佗,所以那些導遊們才說藥王殿所供奉的,是華佗先師。”

“哦,我們中華文明的確博大精深啊,那麼早的時候,古人們在科技那麼落後的條件下,都發明了那麼多東西,一直到現在還在使用著,的確讓人引以為傲。”鄭雷說道。

田誠陽說道:“是啊,老祖宗們留下的東西,丟失的太多了,所以我才會努力把道教發展出去,其實道教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無論哪種修行方法,最後都是為了得道昇仙,只是途徑不同而已。芸芸眾生,也不該只有一種信仰。”

兩人說話間,胡小婉也來到了雲集園,見到兩人沒有在練功,而是在談天,也好奇的坐在兩人的身邊,聽著兩人談論著古往今來的種種事情,她也不時的插句嘴,每一次插嘴,都讓兩個男人的腦門上長一堆黑線。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55
054 鄭雷的危險
對於鄭雷來說,生活總不是風平浪靜的,就在三人正在談論著古往今來的種種的時候,田誠陽忽然間心間一動,眉頭微皺,伸手掐個天罡六壬,完畢他皺著眉頭道:“雷兒,今天晚上要小心,有人會來襲擊你,從卦像上來看,在亥時起勢,亥子交替之時落勢。”

“啊?師傅,那會來多少人啊?”鄭雷擔心的問道。

田誠陽搖搖頭說道:“這一次來的人,並不是普通的人,而是那些魔道的人,這些人行踪詭秘,而且能混亂自己身邊的天機,所以就連我也無法推演的太具體。”

“這怎麼辦啊?要不咱們報警吧?”鄭雷說道。

田誠陽再次搖搖頭說道:“這些人並不是普通人,報警的話,只會徒增傷亡,沒什麼用處,到時候為師也去護著你吧,應該沒什麼大礙的。”

鄭雷聽罷,沒底的點點頭,心裡開始擔心起來,田誠陽看著他這個樣子,安慰道:“別擔心了,剛才為師已經替你卜上一課,這一次,你並不會有什麼危險。”

聽到田誠陽如此說,鄭雷的心才算是稍微放下一點,但是畢竟這不是一件好事,整整一天,她的心裡都很不是滋味,時刻擔心著偷襲自己的人是不是會提前到來,而他卻沒有做好任何的準備。

心緒受到影響,鄭雷自然無法安心的練功,於是便在白雲觀里四處遊**。一天的時間,鄭雷可以說把白雲觀所有能去的地方全都去了一遍。

對於田誠陽的這個弟子,白雲觀裡的這些道士們也沒有幾個認識的,下午的時候,鄭雷剛好遇到在外面辦事回來的歐陽華。

歐陽華見到滿面愁容的鄭雷,關切的問道:“鄭師弟,你這是怎麼了?看樣子心裡有事啊?是不是修行中遇到了什麼問題?”

鄭雷搖搖頭說道:“多謝歐陽師兄的關心,我修行中倒沒有遇到什麼問題,只是……哎,算了,總是我自己的事情。”

“到底有什麼事?好歹我也是你的師兄,有什麼困難說出來我也好幫幫你啊。”歐陽華擔心的問道。

“沒用的,就連師傅也不是很確定,不過師傅說了,這一次我應該沒事的。”鄭雷看著歐陽華說道。

“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師兄麼?再怎麼說師兄也比你早入門十多年的時間,有什麼事不能講給師兄聽的?”歐陽華說道。

鄭雷看著歐陽華一臉誠懇的樣子,深深的嘆一口氣,說道:“今天早上練功的時候,師傅算出今天晚上會有人來偷襲我,而且就連他也無法確定到底回來多少人,只是能推演出危險大概會持續多長時間。”

歐陽華一聽,皺著眉頭說道:“田師叔的推演之術可是十分厲害的,連他也無法推算的出?難道這一次來的人,是那些魔道的人?”

鄭雷點點頭,說道:“正因為如此,我才一整天心情都不好的。”

歐陽華思考片刻,說道:“哎,師弟,別想那麼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師叔不是說過你不會有事的麼?別擔心,晚上我也一起來保護你!”

鄭雷抬頭看看天,枯黃的樹葉片片落下,沉沉的砸在他的心坎上,他感覺這個時候,他想只枯葉一般無力,雙眼只盯著某片樹葉,從樹葉開始飄落,一直看到樹葉落在地上,然後他雙手緊緊握住拳頭,對自己說道:“鄭雷,你一定要變強!一定不要讓身邊的人總為你擔心!”

然後他轉頭看著歐陽華,強笑一下,說道:“師兄剛從外面回來吧?趕緊去拜見師伯吧,我這裡暫時還沒有什麼事情。”

“那行,師弟你自己小心,我去見過師伯便來保護你!”歐陽華說完便離開。

鄭雷看著離去的歐陽華,心中一片感動,這個歐陽華,加上這一次,也只是第二次見他,即便如此,他還是像一個親兄長一般來關心他,明知道這一次可能會很危險,但還是義無返顧的來幫助他。

歐陽華漸漸走遠,鄭雷自嘲的一笑,自言自語道:“鄭雷,那麼多人都在關心著你,保護著你,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打起精神,撐過去就是成功!”

有時候,人在危險之中,反倒會徹底的放鬆自己的心態,正如現在的鄭雷一般,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之後,心情反倒沒有那麼沉重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胡小婉正坐在**,她知道鄭雷的心情不好,也沒有去打擾他,生怕自己本是安慰的話,等說出了口,就變了味道。

見到鄭雷回來,胡小婉小嘴輕輕一撅,然後起身拉住鄭雷的胳膊說道:“哥哥,放心吧,有小婉保護你,你一定會沒事的!”

鄭雷笑笑說道:“嗯,我相信小婉一定會保護我的,哥哥以後一定會加倍的努力修行,超過小婉,天天保護小婉。”

“嗯,我們一起努力!”胡小婉說道。

鄭雷抱住胡小婉,緊緊的抱著,一直沒有說話,胡小婉也乖巧的把自己的頭放在鄭雷的胸前。小婉的發香,一點點的飄進鄭雷的鼻子中,帶來一股清新的感覺。

許久之後,鄭雷鬆開胡小婉,往**一坐,說道:“小婉,我開始練功了。”

“啊?哥哥,你現在心神不穩,還是不要練了吧?”胡小婉擔心的說道。

鄭雷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我已經沒事了,現在的我,心里平靜的像鏡子一般。”

胡小婉也並沒有多說什麼,看著鄭雷慢慢的入靜,開始練功。

夕陽的餘暉,隨著最後一波遊客一起被關在了白雲觀的外面,白雲怪的道士們結束著一天工作或是修行。

鄭雷也許是感覺到了天色已晚,他慢慢的睜開眼睛,忽然聽到外面一聲火爆的聲音:“清陽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小雷遇到危險,你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

“啊?炎陽師兄,你怎麼來了?”田誠陽的聲音響起。

“哼,你看不起師兄我麼?要不是華兒跟我說起,我還不知道呢,怎麼?你感覺我這個師兄老了,不中用了?”炎陽子說道。

“師兄哪裡的話?清陽只是不想勞煩太多人,而且我也替雷兒卜過一課,這一次他沒有危險的。”田誠陽說道。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56
055 危險的時刻
“華兒,還愣在那裡做什麼?”炎陽的聲音再次響起。

“哦,是師傅。”這是歐陽華的聲音。

此時鄭雷已經聽到了這幾個人的聲音,慌忙打開了門,只見歐陽華的手中拿著許多東西,於是向田誠陽以及他身邊站著的那個看上去很是粗狂的人見個禮,便向歐陽華詫異的問道:“歐陽師兄,你這是做什麼?”

歐陽華微微一笑,說道:“我回去之後跟師傅一說,師傅便要來保護你,這不,還讓我帶來了布陣的東西。”說著,他還亮一亮手中的東西。

鄭雷感動的熱淚盈眶,這些人,他也只見過歐陽華一個人,想不到自己遇到了危險,竟然還有這麼多人來保護他,他正一正神色,朝著眾人一拜,說道:“鄭雷在這里謝過各位了。”

炎陽子一把扶住鄭雷說道:“師伯我不喜歡這些繁縟禮節,什麼謝不謝的?以後好好修行,得成正果,就是對你師傅和我最大的報答。”

正在這時候,有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傳了過來:“兩位師兄,小雷遇到危險,也不通知師妹一聲麼?是嫌棄師妹是個女流之輩?”

人未到聲先至,這個聲音,聽上去猶如黃鸝一般清脆,鄭雷不禁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一個身著道袍的女人,正款款的向著他們這裡走來。

沒有一點臃腫,也絲毫不顯瘦的身形,在寬闊的道袍中,帶著一分出塵的美麗,宛若仙子落凡塵一般。

“哇!李莫愁?”鄭雷輕呼一聲。

“什麼?”女人問了一句,嚇得鄭雷連忙閉上嘴巴。

田誠陽看到這女道士,便問道:“虞陽師妹,你怎麼來了?”

“我為何便不能來?小雷遇到問題,我好歹也是他的師叔,關心一下自己的師侄不可以麼?”虞陽說著,朝著鄭雷的方向看一眼。

鄭雷心道:不是吧,這麼年輕一個女人,怎麼成了我師叔了?這我不也太吃虧了?他看看田誠陽,並沒有任何的異色,也明白這確實是個事實。

田誠陽說道:“好吧,既然師兄和師妹都來了,那便一起禦敵吧,時間緊迫,師兄你主陣,我來守住的安全,師妹做好最壞的打算,時刻準備救治雷兒,小婉你與雷兒呆在屋中不要出來,”

簡單的一安排,眾人便各自就位,鄭雷被胡小婉拉進了屋子裡,緊張的站在屋子的正中央,在他的腳下,鋪著幾張符籙,這些符籙,正是整個陣法的中央的位置,這裡也是陣法作用最為強烈的地方。

由於擔心開著燈會讓鄭雷的目標暴露的太明顯,所以這一片區域的燈都沒有打開,不過今天的天氣不錯,即便不開燈,他們也能看的清楚。

黑暗中,鄭雷看到歐陽華對他打著手勢,大概是要他不要太緊張,他微微一笑,朝著歐陽華伸出個OK的姿勢,然後看著屋門處。

田誠陽背對著屋內,站在門檻裡面,手中掐著一個法訣,一直沒有鬆開過,在他的指尖,鄭雷隱隱的看到一些流轉的青光。

虞陽仙子不曉得到了哪裡,但是鄭雷知道,她一定也在這個屋子裡面,因為她身上的那股特有的香味,還飄**在屋子裡,雖然鄭雷不知道這股香味叫做處子之香,但他卻一樣能聞得到,若有若無,若即若離。

炎陽子手中拿著一面黃色的三角形的小旗,這旗子是仿照五色五方旗的玉虛杏黃旗所製,加上一些符籙,可以佈置下一個防禦陣法,在炎陽子的主持之下,可以抵擋住至少三個與他修為相當之人的全力攻擊。

“叮,現在時刻,晚上九點整。”鄭雷的那部破手機,不失時機的報了一下時間,讓手機報時是他的習慣,自從拿到這部手機起,他就一直開著這報時的功能,從來沒有關閉過。

旁邊的暗處,傳來一聲輕笑,然後便悄然無聲。

聽到這個報時聲,眾人頓時陷入緊張之中,鄭雷的心也跟著狂跳起來。田誠陽的手中青光流轉速度越來越快,看樣子做好了時刻出手的準備。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眾人卻並沒有發現有一個敵人前來,鄭雷甚至都懷疑師傅是不是算錯了,因為老這樣集中精力的等著,還不知道要等的東西,具體什麼時候回來,慢慢的,他的心里便有了一絲煩躁的感覺。

突然田誠陽暗呼一聲:“不好!六陰鎖心咒!”

“什麼?!”炎陽子與虞陽仙子同時驚呼道。

就在這時,以鄭雷為中心的六個方向,同時間亮起一個血色的紅點,紅點之中伸出一條紅線,迅速的朝著鄭雷的方向衝來。

田誠陽手中法訣一變,喝道:“分身術!”瞬間他的身邊便多出兩個與他一模一樣的人來。

炎陽子正要掐訣,卻聽田誠陽急道:“師兄不可,你守住一條線!小心外面的危險!”

虞陽仙子的聲音也脆生生的響起:“分身術!”

鄭雷緊張的站在屋子中央,看不到虞陽仙子分出了幾個分身,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大概判斷出了虞陽仙子的分身數,只有一個,因為田誠陽與其兩個分身各自手中掐訣,按在了一條紅線之上,而炎陽子也只是按住了自己身邊的那條紅線,剩下的兩條紅線同時被按住。

紅線被他們三人同時按住,頓時停止了向前衝擊的趨勢,但是卻並沒有因此便消失,猶如六條血劍一般,兇猛的衝擊著三個人以及他們的分身。

鄭雷緊張的把功德尺拿在手中,雖然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功德可以用,但好歹也是一個法寶,即便無法使用,總也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胡小婉與鄭雷背靠背站著,也是緊張的四處看著。

突然鄭雷感覺一隻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上,心中一驚,手中功德尺便朝著這隻手砸去,嗵的一下砸在手上,他聽到胡小婉的口中傳來一聲極低的悶哼,原來是胡小婉。

他也不敢說話,輕輕向後拍一拍,以示道歉,這一拍卻是拍在了胡小婉的屁股上面,這短短的一瞬間,他竟然感覺到胡小婉沒有穿內褲,因為他沒有感覺到內褲的那條邊。但在這特殊的時候,他也沒有任何的想法。

胡小婉再次把手伸到了鄭雷的身上,由於背對著鄭雷,她的手一路摸索著向著鄭雷的小腹摸去,可是卻摸得靠下面了一點,正好摸在鄭雷的**上。

鄭雷身上一抖,嚇得胡小婉連忙把手往上挪一點,按在他的丹田之上,一股靈力度入他的身體之中。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57
056 幸運的寶槍
這股靈力的加入,讓鄭雷頓時感覺自己的心中有了一些底氣。不僅如此,還讓他的目力得到了一些提升,至少他看到了隱在暗處的虞陽仙子,雖然看的不太清楚,但總算是看到了。

六條血線被三人阻止住,源源不斷的在他們的指尖處凝結,片刻已然形成一片血色&區域,驀地,六個凝結起來的血色&區域同時化成一個人形,瞬間便長大起來,如正常人一般大小。

血人好似被人遙控著一般,剛一出現,便出手向著自己面前之人的要害攻去。

田誠陽一個翻身閃過攻擊,手中掐訣向著他面前的血人拍出一掌,看似綿綿無力的一掌,卻閃動著急速流淌的青光,在即將接觸到血人的剎那,轟的一下爆發出一片水霧,與之對抗的血人瞬間被這水霧給同化,身體頓時淡化,同時被漲大了一倍有餘,但其實力卻是直線下降。

他的兩個分身,也是如法炮製,輕易的壓制住了兩個血人。

一旁的炎陽子左手拿著杏黃旗,右手掐一個法訣,頓時氣周身籠罩在火焰之中,隨著他的動作,朵朵火焰落向血人,每一朵火焰落在血人身上,便會發出滋滋的聲響,血霧也會隨之飄出,消散在空氣中。

而在他身旁的歐陽華卻是一手拿著一個玉瓶,一手拿著一面巴掌大小的白色旗子,每每有血霧從血人身上飄出,他手中的白色小旗便輕輕一搖,然後這些飄散而出的血霧便不由自主的朝著白色小旗凝聚而來。

另外一邊的虞陽仙子手中則拿著一把合起來的傘,從鄭雷的角度看去,也看不清楚傘上面都有上面東西,只是那不時閃動的點點晶光好似一顆顆珍珠一般。與血人武鬥間,點點晶光飄逸在她的周圍,使她看上去更加的出塵飄逸。

其分身卻是一邊閃避一邊口中默念著咒語,突然間道一聲:“疾!”同時手一搖,一個東西自手中飛出,瞬間變大,化作一座四角塔,直接把血人壓在其中。

鄭雷第一次看到這麼精彩的打鬥,一時間竟也忘記了自己還處於危險之中,一雙眼睛不停的在幾人身上游走著,企圖抓住每一個精彩的瞬間。

突然,他感覺腳下一晃,低頭一看,竟然有一個人頭從地下鑽了出來,嚇得他大叫一聲,猛地向上一跳,雙腿也努力的蜷起來,情急之下,他竟然跳起了一米多高。

他這一跳,剛好讓胡小婉看到了這冒出來的人頭,她二話不說,手中掐著法訣便朝著人頭按去。

鄭雷上升到頂點的時候,胡小婉的手也剛好按在地上,但是人頭並沒有如胡小婉想像那般被她一按之下退回去或是受損,而是在她按住的瞬間,化作血流,從她的指縫中流出,極快的在她手背上方凝成一把血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上沖去。

此刻的鄭雷正擔心的朝下看著,看到血槍向著自己衝來,心中一緊,卻已經無法躲過去,眼睜睜看著血槍朝著自己的正下方衝去,兩杆槍眼見就要頂在一起,鄭雷的臉瞬間扭曲到了極致,心中在一秒鐘之間把自己那未經戰陣的寶槍緬懷了無數次,想不到自家兵器還沒用過就直接被廢了。

已經做好了絕望準備的鄭雷,不忍看到自己的那把槍毀在敵人的槍尖之上,緊緊的閉著眼睛。

一聲布匹被劃破的輕微響聲,猶如九天神雷一般,轟在鄭雷的心間,他徹底的絕望了。

但是一秒鐘之後,鄭雷感覺自己的屁股下面一彈,似乎坐在了什麼東西上面,而自家兵器卻沒有絲毫碰撞的感覺,不但身子沒有繼續下落,反而升起了一些。他擔心的睜開眼睛,低頭一看,只見一把傘正撐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傘面之上,一顆顆珍珠不時的閃動著靈動的光芒。

此時的鄭雷雙腿還在上面蜷著,雙腿還保持著張開的姿勢,他愣了一下,慌忙看向自己的兩腿之間,噓,幸好沒事!

忽然一隻玉手伸來,在傘下輕輕一招,傘便被合上,鄭雷屁股下面一鬆,落在地面上,落下的過程中,被風扯開了爛掉的褲襠。

他順著玉手看去,虞陽仙子剛好與他碰個照面,而且剛才的高度,自己的兩腿之間,恰好對著虞陽仙子。

虞陽仙子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收了傘,回手打向攻來的血人,口中小聲說一聲:“又不是本命年,穿什麼紅內褲?”

鄭雷臉上一囧,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自從今天早上他知道自己要遭到危險之後,便偷偷的回屋裡換上了紅內褲,因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這麼一個傳說:穿著紅內褲可以辟邪。

落在地上的鄭雷,掃視一遍屋內,只見打鬥幾乎進行到了尾聲,田誠陽以及他的兩個分身已經將血人打得近乎透明,揮手間血人全部崩成血霧,慢慢的消失在空氣中。而炎陽子那邊的壓力最小,已經收功,正準備上前幫助別人。

虞陽仙子也不甘示弱,手一招,收回分身,同時抓住了那個收了血人的四角塔,就這麼往眼前的血人身上一扣,也結束了戰鬥。

一瞬間屋子裡面陷入了極度的安靜,但是田誠陽卻並沒有任何的放鬆,他知道,敵人絕對不會就此罷手的,一定還有其他的後手。

鄭雷也不傻,他也知道自己傷了別人的兵器,那人也絕對不會如此善罷甘休,否則的話,就不會一直追到京城來刺殺他了。想到這裡,鄭雷不禁伸手在摸摸倖免於難的寶槍。

腳下的血水,靜靜的躺在地面上,宣示著剛剛經歷的一幕危險,胡小婉緊緊的靠在鄭雷的背上,一臉的警惕。

只是幾人都沒有看到,在這個屋子的外面牆壁之上,一條條血線,正慢慢的向著屋頂爬去。

太過安靜了,田誠陽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正要說話,忽然聽到一聲鴉叫,在這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呱”,又是一聲鴉叫,距離更近了,這一聲鴉叫,把鄭雷的心揪在了一起。

一團血紅色的火光,突然間出現在門口,伴隨著一聲破布撕裂一般的鴉叫,點點火光從這團火光中沖向屋內。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0:58
057 後天妙墜旗
田誠陽首當其衝,眼見點點火光衝進來,他沒有絲毫猶豫的向前拍出一掌,掌心之上流轉的青芒擋在了血色火光之上,一股木材燒焦的味道瞬間出現。

“萬鴉壺!”田誠陽驚呼一聲。

在田誠陽說話的同時,炎陽子便衝到了他的身前,手中火光大作,擋在了點點火光之前,炎陽子手中的火光,照亮了這一片區域,鄭雷看到,他掌前的點點火光之中,竟然是一隻只漆黑的火鴉。

“清陽你來主陣!”炎陽子擋住火光的同時,把手中杏黃旗遞給了田誠陽。

萬鴉壺也是火,炎陽子同樣是火,兩火撞到一起,一時間不分上下,後面的虞陽仙子見狀收了四角塔,傘尖朝前,忽的一下打開。

頓時傘面之上的點點珍珠一個個亮起來,即使站在傘的後面,依然能看到那點點閃爍的晶芒,每一顆珍珠上面,迅速的凝結起水汽,急速的化作水滴,向著門口衝去。

此時此刻,這個屋子好似天地被放倒了一般,從虞陽仙子手中的傘面之上,落下無數的雨滴,撒落在門口處爭相衝來的火鴉身上。每一滴雨水落在火鴉身上,都發出呲呲的響聲,然後化作水霧,漸漸的消失。

在無盡水滴的衝擊之下,火鴉身上的火焰一點點的減少著,突然門口那一團火光輕輕一顫,這數不清的火鴉掉頭便會,剎那間回到了火團之中,然後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田誠陽估算一下時間,手中杏黃旗一扯,頓時之前貼在屋子各個角落的符籙之上發出土黃色的光芒,每一個符籙之上,都伸出一條細線,向著距其最近的符籙伸展而去。

突然間,一面紫黃色的旗子從屋頂緩緩落入屋子之內,剎那間,整間屋子化作一片混沌,眾人俱利於混沌之中,再沒了先前血色以及火光。

鄭雷看到眼前景色發生變化,心道:“我擦!這又是什麼玩意兒啊?這該死的江成,怎麼會認識這麼多如此厲害的人物,還用這麼多的法寶?”

屋子之內,除了鄭雷與胡小婉之外,其餘四人均都知曉使他們陷入混沌之中的法寶是什麼東西,分明就是那天花妙墜旗,只是這顯然不是封神一戰中未曾出現的天花妙墜旗。

田誠陽一臉嚴肅的說道:“想不到這一次魔道竟然動用瞭如此多的寶物,就連這後天妙墜旗也被拿了過來,師兄,我們怎麼辦?”

炎陽子的身上流淌著無盡的火焰,同樣嚴肅的說道:“先別慌,畢竟這並不是封神的天花妙墜旗,一定有法可破的,大家不要擅離自己的位置,否則便會落入混沌之中,難以回歸!”

“兩位師兄,這後天妙墜旗既然不是那先天之物,也一定不可能完全封閉了此處空間,清陽師兄……”虞陽仙子話說一半中途而止,有些詫異的看著田誠陽。

只見田誠陽的臉上,逐漸露出微笑,一旁的炎陽子也是詫異,遂問道:“清陽師弟,你……”

田誠陽道:“師兄,果然不出我所料哇,這後天妙墜旗並不是咱們所知曉的那面,而是一個仿製品,而且剛才它於杏黃旗之後成陣,所以……”

“所以這面後天妙墜旗現在處於杏黃旗的厚土空間之中?”炎陽子打斷他的話,有些激動的說道。

田誠陽點點頭轉頭問道:“雷兒,現在幾點了?”

鄭雷掏出那部破手機看看,說道:“九點半了。”

田誠陽略一皺眉,呵呵笑道:“師兄、師妹,雷兒此階應在這後天妙墜旗中,陣破之時,便是雷兒轉危之際。”

“如此便好……”

炎陽子的話,鄭雷還沒有聽完,便再也聽不到,即便他的眼前,也慢慢的變成了一片混沌,耳邊只有無盡的沉寂。

鄭雷不知道其他人是否也是這樣子,只是他的眼前、耳旁,都是一片混沌,寂靜的可怕的混沌。如同在茫茫的大霧中一般,即便是自己的手伸到自己的臉前,也只能依稀的看到一個輪廓,而且這輪廓也在慢慢的淡化。

突然間,鄭雷有一種感覺,感覺自己好像是在睡覺一般,又或者,現在他正是在夢裡。有了這種意識,他的眼前瞬間變黑,然後他感覺到自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那張被以前的學長們寫的亂七八糟的床板,上面甚至還有淺褐色的漬痕,不曉得是什麼東西留下形成的。

耳旁忽然傳來一陣砰砰的聲響,夾雜著時斷時續的痛苦**聲。

鄭雷轉頭看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電腦前面聚精會神的看著,屏幕上面,是一個女囚犯在受刑,看樣子,是一個古裝斷案片。

“小胖?”鄭雷喊道。

“啊?雷哥?你醒了?你這一覺睡得時間可真長啊。”小胖驚喜的起身,走向鄭雷。

“我睡了好長時間?”鄭雷問道。

“對啊,都快一個月了,一開始把你送醫院了,後來醫生說你沒有問題了,我們就把又把你拉回來了。”小胖說道。

鄭雷皺著眉頭嘟囔道:“我真的睡了那麼久?不對呀,我怎麼也不感覺到餓?”

小胖滿臉的高興,看著躺在**一臉疑惑的鄭雷,興奮的說道:“雷哥,你好好躺著,我去告訴其他人。太好了,終於醒了……”小胖的聲音漸漸遠去,被擋在關上的門外面。

宿舍裡一片靜悄悄,鄭雷靜靜的思考著:這裡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的世界?為什麼一切都感覺那麼的真實?

他想伸手掐一下自己,卻發現自己的手根本抬不起來,全身上下,能動的,也只有頭了,瞬間,他想到了“癱瘓”兩個字。

這兩個字一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瞬間他便感覺有些頭痛,記憶也開始亂序,但他卻慢慢的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

那一天,天氣賊好,太陽沒穿一絲衣服躺在天空中,盡情的發揮著自己。鄭雷像往常一般到去發傳單,下午早早的發完傳單,他領了當天的工資,對自己說道:“晚上又能吃頓肉了。”

回學校的途中,路過一個比較偏僻的大路,他本已經走過了大路,卻聽到身後咣啷一聲響,轉身一看,一輛自行車倒在了地上,車輪不遠處,有一個被攆出了一段距離的香蕉皮。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1:00
058 夢醒亦如何
一個長得美得沒法說的妹子痛苦的抱著自己的膝蓋,一張臉痛的有些扭曲,卻依然擋不住應有的漂亮。

長長的頭髮,披肩而下,溫柔的垂在胸前,把那呼之欲出的兩團柔嫩,堪堪的遮住。小小的上衣,因為腰部的彎曲,沒能繼續遮住那沒有一點贅肉的腹部,露出那個精緻的肚臍眼。兩條長長的美腿根部,裹著一條不足一尺長的黑色短裙,一條腿伸著,一條腿曲著,露出兩腿中間的那個粉紅色尖角。

鄭雷沒有任何猶豫的上前,走到女孩的身旁,伸手把女孩拉起來。倒不是因為她漂亮,而是因為他的本性使然。

就在這時,鄭雷感覺到一股勁風衝過來,他的眼睛余光瞥見一大團黑影,同時他的耳邊響起女孩驚恐的尖叫聲。他下意識的把女孩往一旁猛地一推,然後自己便飛了出去。

飛出的過程中,鄭雷聽到那個女孩子撕心裂肺的呼聲,其中夾雜著恐懼和不捨。然後鄭雷的頭便重重的撞在了地上,意識也隨之弱下來。

迷迷糊糊中,鄭雷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抬著一般,不停的在晃著,他努力的想睜開眼睛,但卻睜不開,想要聽到些什麼,卻也聽不到。

慢慢的,晃動停止,他的意識更加的弱,逐漸的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隨後,他便感覺自己做了一連串的夢,夢裡,他發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甚至有人在追殺他。只是在夢裡,他依然救了那個女孩,這個女孩,便是水柔,南山大學鼎鼎有名的校花,相貌上無人能及,家庭背景上,整個學校沒幾個人能出其右,學習成績上,也是名列前茅。

可以說水柔就是南山大學的焦點,她的一舉一動,牽引著南山大學多數人的眼球。鄭雷在自己的記憶中發現,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自己的意識清醒了一些,那個時候,他感覺有一雙溫柔的手輕輕的撫在自己自己的臉龐,溫熱的**,一滴滴的滴在他的臉上,那時候他想,也許這**,是淚水吧。

之後他還曾幾次感受到這雙溫柔的手為自己洗澡,一寸一寸仔細的擦過全身,就連那片罪惡的根源都沒有落下。

一片嘈雜的聲音打斷了鄭雷的思緒,鄭雷從回憶中醒來,努力的轉著頭向著門口的方向看去,他的身上依然不能動彈。

首先走進門的是明哥,依舊是那麼的干練理智和沈默,其後跟著老鷹、三德子、濤子和小胖。

明哥走到床前,對著鄭雷微微一笑,說道:“阿雷,醒了?感覺怎麼樣?餓不餓?我給你帶了些粥,這麼多天沒吃飯,全靠輸營養液,真是難為你了。”

鄭雷微微一笑,說道:“謝謝明哥,我不餓。”

明哥深深的嘆一口氣,想要說話,卻又忍住,鄭雷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便說道:“明哥,有什麼事你說吧。”

明哥把頭轉過一邊,取下眼鏡揉一揉眼睛,然後轉過身,對鄭雷強行一笑,說道:“阿雷,你受傷的消息,我們沒有告訴叔叔和阿姨,怕他們知道了會受不了,我覺得這個消息,還是等你醒來之後由你來說為好。”

鄭雷的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濃重的失落,原來自己真的是出了車禍,難怪會做一個那麼奇怪的夢,人生真是反复無常,本想平靜的過完一生,卻總會遇上風浪。

種種的無奈,在鄭雷的心中交織著,他深深的吸上一口氣,平復一下失落的情緒,對明哥說道:“明哥,多謝你們了,這些天多虧了你們……”

三德子朝著鄭雷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自己卻把頭轉過去,他這一轉身,引得幾個人都把身子轉了過去。

從幾人微微顫抖的肩膀,鄭雷看得出這幾個漢子都在極力的忍著悲傷。

明哥的眼圈紅紅的,伸手拉住鄭雷的手,說道:“阿雷,你要是覺得現在沒辦法跟叔叔阿姨說,就過些天吧,畢竟現在你才剛剛醒過來,不過不要灰心,不要自暴自棄,有這一幫兄弟看著你,你不會有事的。”

聽著明哥的話,鄭雷的眼角滑出一股溫熱的淚水,淺淺的打濕了枕巾。鼻息在感動和不幸中慢慢的模糊著。過了一會,鄭雷強顏對明哥說道:“明哥,沒關係的,哥們我才二十五歲,下面那杆槍還沒用過呢,就這樣掛了多可惜啊,我一定會好起來的,我的電話呢?你幫我撥一下號吧。”

明哥努力的忍著淚水,抬頭看看眼圈泛紅的幾人,小胖會意,轉身走到桌子旁,拉開抽屜,拿出鄭雷那部破手機,遞給明哥。

明哥拿著手機,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然後開始撥號,速度非常的慢,似乎心裡也在斗爭一般。

突然,開門的聲音響起,眾人朝著門口看去,只見一個俏美無比的女孩手中抱著一個東西,眼圈紅紅的站在宿舍門口,也許是無法面對癱瘓在床的鄭雷,她站在門口不敢朝里面走一步。

烏黑的馬尾,微微的顫抖著,如同女孩那顆不安的心一般。

屋子裡一片靜悄悄,鄭雷使勁朝著門口看著,卻也看不到門口的情形,不過他隱約感覺得到,來的人正是水柔,於是便問道:“是水柔麼?”一句話問出,他也覺得奇怪,自己並沒有問過這位姑娘的名字,怎麼會脫口即出?

水柔站在門口,聽到鄭雷的詢問,捂著嘴轉身走到門外,遠遠的,鄭雷都能聽到水柔極力壓制著的哭泣聲。

沒有人說話,這個時候,所有的言語都是蒼白的,水柔使勁捂著嘴,一次又一次的在心裡責備著自己,卻無法使自己心中的歉意和自責少半分。若不是自己騎車的時候看夕陽,就不會碾到香蕉皮上面摔倒,若不是自己摔倒,本已經過了路的鄭雷便不會倒回來扶自己,若他不會來扶自己,便不會落到如此田地。

無盡的淚水,把水柔雙眼上面那條淺淺的眼線凝成一條黑色的細線,輕輕的在柔美的臉龐上畫上兩道痕跡,

許久,水柔從背包裡取出一張濕巾,擦去臉上的兩條黑線,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嘴唇,慢慢的走進宿舍中,一步步的走到鄭雷的床前。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11:01
059 一生如止水
鄭雷朝著水柔笑笑,說道:“來了?坐下吧。”

水柔吸一吸鼻子,點點頭,坐在床邊,雙手抱著的東西沒有放下,她伸手在鄭雷的身上輕輕的撫摸一遍,忍不住再次轉過頭哭泣。

鄭雷看著水柔聳動的雙肩,故作堅強的說道:“水柔,別這樣子,我還好,別哭,哭了不好看。”

水柔忍住哭泣,轉過頭看著鄭雷,哽咽著問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鄭雷眉頭微皺,想了想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你的時候,便想起了你的名字,但是我不記得你告訴過我的名字啊。”

水柔勉強的一笑,說道:“原來是真的,真的可以做到的。”

鄭雷納悶,問道:“什麼是真的?”

老鷹插嘴道:“你昏迷的這麼多天,人家水柔天天在你耳邊對你說她的名字。”

鄭雷看著水柔說道:“我說我怎麼一想起你就直接想起了你的名字呢,原來你天天跟我說你的名字啊。沒事的,別擔心,我會好起來的。”

水柔微微一笑,說道:“嗯,希望雷哥哥盡快的好起來,柔兒天天為你祈禱。”

“放心吧,怎麼說我也還是個純情小處男呢,一定要盡快的好起來。”鄭雷隨口說道。

水柔的臉上微微一紅,低著頭說道:“柔兒的身子是雷哥哥的,以後都是,永遠都是,柔兒只為雷哥哥一個人等待,如果雷哥哥以後起不來,柔兒便伺候雷哥哥一輩子。”

鄭雷有些尷尬的說道:“啊……水柔,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一個好姑娘,不能就這樣為我耽誤一輩子……”

話沒有說完,鄭雷的眼睛便瞪得滾圓,因為他的嘴被水柔的嘴給堵上,周圍的人識趣的離開,給兩人一個單獨的空間。

水柔那綿軟濕滑的舌頭,在鄭雷的口中輕輕的攪動著,一絲絲微甜的**,從水柔的口中流入鄭雷的口中,鄭雷從一開始的驚詫,慢慢的變成主動,主動去吸允著水柔的舌頭,貪婪的吞著水柔口中傳遞而來的那股微甜。

陣陣處子之香,繚繞在鄭雷的鼻尖,他輕輕的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著這一幕。

許久,水柔直起身子,原本就挺拔的雙胸,更加的挺翹,細膩的臉頰之上,帶著微微的紅暈,兩條腿緊緊的夾在一起,在那條超短裙的包裹之下微微的顫抖著。

“雷哥哥,這個是我親自熬得雞湯,我餵你喝點吧,你好久沒有吃過飯了。”水柔打開手中抱著的圓柱形小包,原來里面裝的是雞湯。

她溫柔的起身,蹲在床邊,取下餐盒上面的小碗,小心翼翼的往裡面倒上一些雞湯,然後拿小勺子舀一點,放在嘴邊輕輕的感受著溫度。鄭雷歪著頭看著水柔,從他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到水柔的雙腿之間,在黑色超短裙的最深處,一抹粉紅若隱若現的藏在兩條雪白的公路盡頭。

水柔試過溫度,起身坐在**,把雞湯遞到鄭雷的嘴邊,溫柔的餵著,鄭雷哪裡躺著吃過飯?連續三口都沒能完全餵進去,無奈之下,水柔乾脆張口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嘴對嘴給鄭雷渡過去。

就這樣,一口接一口,鄭雷喝了兩小碗雞湯之後,感覺身上恢復了一些感覺,雖然依舊不能動彈,但至少精神狀態提升了不少。

日子就這樣歸於平淡,鄭雷也沒有給遠在家鄉的父母打電話,他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水柔便帶著他到學校外面租了一間房子,每節課下課,水柔都會跑回屋裡看一看鄭雷,給鄭雷換上一片尿不濕。

每當這個時候,鄭雷都會自嘲的說道:“哎,想不到我一個大老爺們,還要用這尿不濕,不過每一次都把它尿的很濕。”

說實在的,每一次那黃白之物沾滿尿不濕時的氣味,就連鄭雷自己也感覺難忍,別說嬌俏如花的水柔了,但是水柔卻沒有皺過一次眉頭,每一次都小心翼翼的幫他取下,然後仔細的擦過那裡的每一寸肌膚,再幫他帶上一片新的。

鄭雷感覺自己在水柔的面前幾乎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了,就連最後的秘密武器,也每天在水柔的手中被擺弄許多次,儘管不是為了她的生理需要。

他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生活中,還能堅持多久,也不記得自己在這樣的生活中過去了多久,他只記得畢業會那天,已經很遙遠了,一直以來,水柔都從未拋棄過他,也許水柔相信,自己能等到鄭雷康復的那一天吧。

當然這麼長時間以來,鄭雷的身體也不是沒有一點康復,至少他的右手已經可以活動了​​,正是這只邪惡的右手,不知在多少個夜裡,一次次的滿足了水柔的生理需要。

鄭雷不知道水柔是否後悔了,至少每一次他看著水柔的時候,水柔的眼睛中都從未透露過一絲的悔意。除了右手,鄭雷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個身體,若不是每天水柔都給他擦好幾次下身,他真的都以為自己只有一個腦袋和一隻手了。

也許已經過去了好多年吧,鄭雷看著水柔的樣子,一點點的增加著成熟的韻味,渾然是一個幸福人&妻的模樣。他不知道水柔在外面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但他越來越敏感的嗅覺,從來沒有在水柔的身上聞到過其他的味道,還是在學校時的那種熟悉的味道,多少年都從未改變過。

隨著時間的推移,鄭雷感覺自己的視力慢慢的下降著,不僅僅是視力,還有聽力,嗅覺,以及那唯一能動的右手。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水柔沒有過那種生理需求了,這讓他的右手歇了好長的時間

直到有一天,水柔的腳步也有些蹣跚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老了,而水柔也風華不再,那個曾經充斥著無盡誘惑的胴體,如今已經微微枯皺,水柔的動作也不似以前那麼迅速了。

他們當然膝下無子,水柔怕鄭雷傷心,也一直沒有收養過孩子,鄭雷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就要走到了盡頭,但是他總覺得有一件事情好像忘了一般,他越來越蒼老,這種念頭卻越來越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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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