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技能起源,祖先之力
「心血灌注，這個誰跟你說的？誰告訴你心血可以離體？」老者一愣，臉色極其難看的問：
「這個，我猜的！」沐恩有些不好意思，真心是猜的，各種內力、真氣、靈氣灌注，那不就是各種劍氣，刀氣，拳罡橫飛亂舞，基本套路啊！
「不知道就別瞎猜，心血有很多功能，但是絕對沒有直接攻擊的能力，他最大的作用就是開啟祖先之力，知道為什麼就職成為職業者的時候，那魔藥被稱作『心血啟迪魔藥』嗎？」
「因為很簡單，轉職的時候第一步就是心血感知。只有感知到心血的存在，並且心血足夠，才能以心血來開啟祖先之力。」
「其次，心血的作用就是強化身體。凡人的身體是有極限的，基本上5級職業者就代表著某項屬性，也就是身體鍛鍊的某個方向到達了極限，如果以一階職業者的通用能力——探查術，所得到的結果而言，其實也可以表達為某些屬性達到了5點。」
「但是在轉職後，心血就可以讓身體沒有極限的強化，或力量，或是敏捷，又或者體質等等其他屬性，只要你想，都可以去以心血來強化，心血的存在，已經是真正的讓凡人擁有了打破了極限的希望。」
「當然，心血是如此的珍貴，自然不是無窮盡的，所以，將心血用在你需要的身體強化方向，並謹慎分配你心血，其實是職業者修煉中最重要的環節之一。這個等你擁有心血後，恩，假如你有機會擁有後，你自然會明白了。」
「再次，心血也是某些專屬技能和祖先之力修煉和使用的必須。就比如我修煉的鷹眼術，就是一種以心血改造眼睛的秘術，是屬於神射手最寶貴的一種技能之一。」
「雄鷹飛於九天之上，卻可以輕輕楚楚的鎖定地面上一隻奔跑的倉鼠，而鷹眼術，顧名思義就是利用心血的改造能力，以特殊的方法，讓自己的眼睛擁有鷹眼的視力。」
「鷹眼術這個技能，即使在掌握階段，也可以看清楚千米外的一個蒼蠅，並擁有微光視覺的能力。若是能夠修煉到奧義層次，在配上足夠強大的弓箭和技能，幾乎可以隔著十公里外阻擊敵人，天然的利於不敗之地。」
「可以說有修煉這個技能的職業者就是最好的弓箭手和斥候，當然，這個技能的修煉難度不是一般的高，在祖先之力的覺醒中，如果沒有覺醒關於鷹眼術的信息的親和，想修煉成功必須下一番苦功。
「還有，心血同樣是一種高物質能量，可以供身體平時消耗。或者存儲一部份，在關鍵時候加速體力的恢復，甚至，配合某些秘術，消耗巨量的心血，還可以進行斷肢重生等等。」
「除了這些，似乎有一些其他的功能，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所謂的心血直接用於攻擊的。而你所說的那種其實就是一種類似於氣刃的技能，以特殊的技巧可以切割壓縮空氣，進行遠距離攻擊。」
「這也是一種極為高深的遠程攻擊技能。是二階強者的標誌，他們的肉體強大的一定程度的時候，舉手投足就可以形成這種氣刃。當然，部分強力的一階職業者也可以修行特殊的技能來形成破空氣刃。」
說實話，沐恩一直以為心血是一種類似小說裡內功的東西，所以才有這樣的觀念，他轉了個話題道：「大叔，還是給我說是技能吧？還有祖先之力到底是什麼？」
不得不說，無論是鷹眼術的超遠視力，還是割裂空氣的氣刃，甚至他自己掌握了點皮毛的亂影，這些都是在他看來極其不可思議的，幾乎是在挑戰著他的地球上養成的世界觀。
老者沒在意沐恩的岔開話題，他沿著沐恩的問題道：「職業者強大的基礎在於心血，根源卻是來自祖先之力，而戰鬥力則在三個方面，一個是自身的素質，一個是勇敢的心和戰鬥經驗，最後就是戰鬥技能。」
「戰鬥技能，自然是用來戰鬥用的，它雖然各具神奇，但最初的起源，其實還是來自祖先之力的覺醒。那麼我們必須搞清楚什麼是祖先之力？」
「關於祖先之力我沒法告訴你更多，因為它太神秘了，但是，最簡單的，祖先之力覺醒後，我們能夠得到的是什麼？」
「這並非你想的烏七八糟的東西，祖先之力其實是一些記憶，一種感知，一份來自於祖先的領悟，更是一種親和度。」
「打個比方，如果你的祖先是名劍士，在長久的修煉中，他對於劍術的修煉達到了一種可怕的境界，在別人看來似乎很困難的事情，在他手裡卻最簡單不過，甚至很普通的事情，他做來卻會化腐朽為神奇，有著令人驚嘆的力量。」
「時間的流逝，先祖會當然老去，然後死亡。他的力量也會隨著死亡而消失，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這是原本的觀念，但事實上，卻不是如此。作為他們的子孫，其實，他的這種領悟和能力蘊藏在你身體的最深處，如果顯性的，你會表現在劍術方面的天賦，但如果是隱性的，就和你關係不大了。」
「這原本也就是如此了，直到心血的出現……」
「通過心血的強化，在職業等級的提升，生命的昇華中，我們就有可能去找尋到原本這份屬於祖先的領悟。這就是祖先之力。也就是說，祖先之力的覺醒會讓我們得到祖先修煉劍術的知識和本能，並且讓你在劍術上表現出極強的親和度和領悟力，簡單的說，握著寶劍，就算沒有修煉過技能，你本能的就知道如何出擊，如何舞動，如何格擋，如果刺穿敵人的心臟。
在這種情況下，比如說『劍術掌握』這個技能，你能夠在個把月的時間內就學有所成，再下一番苦功，消耗先祖的領悟，提升到專精階段也是有可能的。而對於一個正常的職業者而言，他們想拿下『劍術掌握『這個技能的時間，是以年來計算的。」
「這也是為什麼職業者崇拜先祖，喜歡以祖先之名行事的原因，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先祖的強大，才能讓子孫傳承更強大的祖先之力。而這也導致了職業者家族的盛行，比如說祖先是一名劍士，那麼他的子孫更容易傳承劍術之類的祖先之力，從而轉職為劍士。」
（我倒……難道這就是異界版本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子會打洞？！）
關於祖先之力，沐恩聽過很多，也有很多猜測，但是，真正瞭解了，他才有一種一萬個草泥馬滾滾的感覺，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身的情況：「這個，在地球那地方，我祖宗就算上述十八代也不會有什麼武林高手吧？那，到時候我覺醒的祖先之力……到底該怎麼的弱啊！」
老者努克才不管沐恩的心理，他續道：「不過，祖先之力也並不是一成不變的，一般而言，它會貼合你的需求出現，但並不固定，有可能你出生在弓箭手世家，但是覺醒的時候卻有著諸如『巨斧掌握』等能力，那極可能傳承自某個極其偏遠的祖先。」
「當然，這也讓戰鬥變得多姿多彩，比如說，你死命的拉近了和弓箭手的距離，正獰笑著準備收割成果的時候，突然發現對方居然拿出一把大斧頭招呼你，那是怎樣的一副違和啊！」
「而且，同樣的祖先之力在覺醒後，程度也是不一樣的，有的模模糊糊，有的清晰如新，有的斷斷續續，有的完整一體，有的甚至可以讓你的某項技能，在極短的衝擊的到專精級別，但是有的卻只能讓你勉強達到掌握級。可以說，不確定因素極多！」
「當然，有一個公認的事實，在職業學徒階段積累的越厚，身體素質越強，基礎技能越純熟，那麼在轉職的時候，祖先之力覺醒的種類越多，強度也越大，更主要的是越貼近你所需要的。」
「不過，也就是因為祖先之力的不確定因素太多，才有了技能的誕生！」
「當我們的先祖們認識到祖先之力的不足之後，他們就開始對同類別的祖先之力進行分析，歸納，總結，判斷乃至與深入研究。然後，當一個完整的祖先之力修煉方法被總結出來後，祖先們賦予了它新的名字——技能。而在一代代人的努力和辛苦後，各種各樣的技能也越來越多，並且不斷的被完善。」
「直到現在，技能已經形成了個完整的系統，包括每個技能修煉的要求，方法，能力，效果，各個階段的表象，也包括每一個職業所要修煉的本職業的專屬技能等等都有了記錄和規範。」
「事實上，大型的城市都有自己的圖書館，而一般的技能修煉方法在那裡都會有收錄。如果，你完成了就職，就可以在那裡取得自己職業技能的修煉方法。也可以從諸如職業者公會、傭兵公會之類的地方購買，不過，無論哪種，你都需要付出一筆財富。」
「言歸正傳，技能的出現，打斷了個祖先之力的壟斷，即使是沒有覺醒某種祖先之力，只要有修煉方法並達到身體素質達到要求，再就是自己肯下決心，付出努力，就有可能掌握這個技能。」
「曾經，在久遠的時代以前，就是因為技能的出現，某些人害怕技能的公佈，每個人都能夠掌握力量從而威脅自己的地位，形成了保守派，他們和開放派的戰鬥整整持續了百年以上，席捲整個地域。那是最黑暗的時刻，戰死的職業者多到無法計算，甚至傳說有傳奇職業的隕落。」
「即使到現在，某些強力技能也只是個別家族或個人掌握著修煉的方法，這些技能被看做他們家族或者個人的象徵，統稱為秘技。」
「當然，技能的出現並不是說祖先之力就是無用了，事實上，祖先之力的作用從來都沒有被取代過，技能可以很好的補充祖先之力的缺陷，而祖先之力又能夠讓職業者更快的掌握技能。」
「要知道，即使是最簡單的技能想達到掌握級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那需要一點點的耗費時間去磨練，而某些特殊的技能，比如說鷹眼術之類的，沒有相應的祖先之力的親和性，你即使拿到了修煉方法，並且有人指導，也不代表你這輩子有那個能力入門。」
「所以，很簡單的，很多人喜歡依據自己掌握的祖先之力去挑選職業，比如說有『劍術親和』這個祖先之力，最好的就轉職為劍士。這樣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形成戰鬥力，也有利於自己的發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