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章 T恤男的新造型(加更)
我們的直升機還未降落在武漢的停機坪,王老爺子便迫不及待地來見我。
王老爺子似乎非常焦急,我一下飛機,他就一路小跑著來到我面前,焦急的問道:「九麟,東西都到手了嗎?」
「還差最後一樣!鬼哭靈芝。」對於王老爺子的焦急,我有些不大理解。
雖說省委劉書記是王家的保護傘,可是商人與政客之間不過是利聚而來,利盡而散罷了。對於劉書記交待的事,王老爺子又出錢又出力的,我覺得已經仁至義盡了,但是看王老爺子的反應似乎有點過了……
王老爺子帶著一輛奔馳防彈車來接我們,看到車的那一刻,我和李麻子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哇塞!這麼豪華的車,連我都不舍得買,那報價至少得七百萬美刀以上。
看來,王家的財力可真不是蓋的,趁大家不注意,我衝李麻子暗暗點頭。
當車緩緩開出機場時,王老爺子突然沉聲問道:「九麟,如果只用坐缸肉身佛與僵屍牙,能不能一樣達到延長壽命的效果?」
我非常堅定地搖了搖頭,說不可能。
要想延命,必須集齊三大陰物,缺一不可!這次時間倉促,用百年僵屍牙代替千年的,已是勉強而為之了,但鬼哭靈芝必須正宗,而且要嬰兒棺木上結出的靈芝才行!最關鍵的是,嬰兒的歲數必須得七七四十九天,多活一天或者少活一天都沒有用。
我耐心向王老爺子解釋了一下原因,三件陰物集齊便是延命增壽的無上法寶,可如果缺了一件,反而成了禍害。
王老爺子也是明白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聽了我說的話,他點了一根雪茄,愁眉緊鎖。
李麻子心直口快,對王老爺子說道:「王老爺子,我看你也別那麼著急上火了。劉書記倒了,再找一個李書記、周書記什麼的,不就得了?」
王老爺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年輕人哪能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劉書記倒不倒,說實在的,我並不是很看重,只不過……」
說到這,王老爺子停頓了一下,仿佛在思考接下來應該怎麼說。
半晌,他清咳了一聲道:「這人在江湖飄,最重要的就是一個『信』字,倘若我王家這次失信於劉書記,那麼省裡其他領導也會看不上王家。到時候,我王家想再找一個可靠的保護傘,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我不禁對王老爺子豎起了大拇指,這就是商場老狐狸的睿智!
王老爺子的高瞻遠矚,深謀遠慮,和我那當了陰差的爺爺有得一拼。我想以後得多請教請教王老爺子,在江湖上闖蕩,不僅要有一身過硬的本領,更要有洞察人心的能力。
王老爺子的奔馳座駕先送我和尹新月回了家。
到古董店剛開門,電話就響了!
我一看是t恤男打來的,非常高興,正想約他今晚喝兩杯,以表謝意,如果不是他告訴我僵屍牙和白老板的事,恐怕我找一輩子也找不到。
誰知t恤男那邊居然傳來一陣哐啷哐啷的聲音,聽起來好像他被什麼東西在追一樣。
我喂了好幾聲,t恤男才應道:「張九麟,快來把你家的小狐狸領走,限你一個小時內趕到,再晚一點,我就把它的皮剝了,烤狐狸肉供奉給祖師爺。」
t恤男報了個地址給我,我放下電話一愣一愣的。
t恤男雖然冷酷,但一直都是熱腸,怎麼今天變得這麼不耐煩了?
我匆匆忙忙地趕到t恤男說的地方,那是武漢市最好的一家酒店,就在黃鶴樓對面,環境很好,院子裡種了很多奇花異草。
t恤男住在這家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內。
大堂服務員領著我走過富麗堂皇的走廊,我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掛在牆上的價格牌,我滴個神啊,總統套房一晚就要一萬八元,這是什麼房間,金子打造的嗎?
話說t桖男真是有錢,每次看他都穿著一件熊本熊t恤,非常樸素,但回回出手卻很大方。
來到總統套房門口,我笑著對那個帶路的服務員說了聲謝謝。
服務員神色怪異地衝我扯了一個笑容,好像不准備走一樣。
我就納悶了,你任務都完成了,怎麼還不走?難不成你還要站這兒等我出來?這服務也忒好了。
我連忙衝她擺擺手,讓她不用站門口等我了。
我話一出口,那個服務員的神色更怪異了,看我的眼神跟看外星人似的。她的手漫不經意地放在面前扇了扇風,拇指和食指捏起,做了個點錢的動作。
我恍然大悟,哦,明白了,這是要小費呢!
我眉頭一皺,揮了揮手說沒有,那服務員瞪了我一眼,這才扭著屁股離開。
我按響了門鈴,過了好久,t血男終於開門了。
我掛上發自內心的真誠笑容,但在看到t恤男的那一刻,我的笑容瞬間凍結在臉上,嘴巴不由自主地張成了o型。
眼前這個人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冷酷的t恤男嗎?只見他英俊白皙的臉龐像調色板一樣,塗滿了五顏六色的唇彩,更可笑的是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劉海被剪了一半。
看著他這幅模樣,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大笑起來。
我指著t恤男的臉問他怎麼回事?他一臉不耐煩地說都是尾玉鬧的。
一個窈窕的身影撲向我的懷裡,頓時溫香暖玉滿懷,弄得我心猿意馬的。幸好我定力夠強,把持住了。
是尾玉!我拍了拍她的背,十來天沒見,小家伙恢復的不錯,瞳孔的顏色也比以前更深了,這表示尾玉的靈力更上一層樓了。
看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t恤男一直在照顧它。
t恤男是有潔癖的,他用紙巾厭惡的擦著臉上的唇彩,不耐煩地叫我趕緊把尾玉帶走。我寵溺地拍了拍尾玉的小腦袋,尾玉一聽要和我回去,高興極了,立馬化成一縷輕煙鑽進了冰玉葫蘆裡。
我正要約t恤男出去喝兩杯,誰知t恤男說有生意不去了,我只能遺憾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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