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秘術] 馭房有術 作者:鐵鎖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7-11-24 18:20:46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05 3560431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03
第600章 略施小計(十更求票)

     看到枕頭,張禹心中大概有了數,問題顯然是出在這裡。

    能夠觸碰到臥室枕頭的人並不多,估計只能馬鳴雪和蔣家三兄弟。蔣雨霖是長子,已經沒了母親,如果父親現在出事,對於他似乎並沒有好處。獲利最大的,應該是馬鳴雪母子。

    可是,想到剛剛樓下發生的一切,似乎又不太可能。剛剛那麼多私生子女前來鬧事,擺明著是想要分一杯羹,馬鳴雪就是再傻,也不可能把老爺子出事的消息給散布出去。

    如果不是她散播的,那馬鳴雪的可能性也不大。

    再想到最後一個嫌疑人蔣雨霆,張禹認為這家伙的問題最多。

    張禹已經知道,蔣雨霆手裡5%的金都地產股份全部轉讓給了範世吉。另外天子集團還增持了3%金都地產的股份,這些股份也進到了範世吉的手裡。

    蔣雨霆要是和範世吉沒有勾結,那才真叫邪門了。

    另外,張禹還想到一件事,當初在海上娛樂城,蔣雨霆明顯是找人合伙算計蕭潔潔,結果讓他給撞破了。緊跟著,自己在賭場遇到了老千,明擺著對方是專門對付他,應該是受到了蔣雨霆的雇佣。

    但是,駱辰告訴張禹,要千他的人有三個,其中一個是範世吉。自己和範世吉一毛錢的關系也沒有,範世吉憑什麼無緣無故的千自己。而且自己當時在賭船之上,自己只得罪了蔣雨霆,為什麼是範世吉雇人。

    答案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兩個人屬於一伙的。

    表面上,蔣憲彰出事,收益最大的是馬鳴雪母子,可是蔣雨霆將股份無故轉讓,到了攤牌的時候,蔣憲彰必然會知道。那個時候,蔣雨霆該如何交代。

    潘重海也說了,蕭銘山有蔣憲彰這個盟友,範世吉想要吃掉金都地產談何容易。只有蔣憲彰倒下,家裡群龍無首,範世吉才能得償所願。

    想通了這些,張禹可以肯定,這所有的一切都能蔣雨霆有關。

    「我父親怎麼樣?」見張禹的手一直放在蔣憲彰的脈門上,半天沒個動靜,蔣雨霖有點著急了。

    張禹將手松開,輕輕搖頭,順便瞧了眼床邊幾人的臉色。

    見他搖頭,蔣雨震的臉上閃出一絲失望,沒有出聲。

    蔣雨霆只是愁眉苦臉,沒有任何反應,倒是馬鳴雪不爽地叫道:「我就說他白費!那麼多大醫院的大夫都沒辦法,他就能有用!」

    張禹也不搭理她,只是朝蔣雨霖說道:「蔣大哥,我有幾句話想要單獨跟你說。」

    「好,咱們出去聊。」蔣雨霖點頭。

    二人當下一起出了房間,蔣雨霖帶著他來到一間小會客室坐下。

    「怎麼樣?」蔣雨霖問道。

    「我懷疑你父親的事情給蔣雨霆有關系。」張禹直接說道。

    「他......不太可能吧......」蔣雨霖明顯有些不信。

    他早已先入為主,認定是馬鳴雪搞的鬼。

    「我知道你肯定覺得,你父親一旦倒下,這對蔣雨霆來說,不見得是好事。可你想沒想過,為什麼就這麼巧,範世吉在向蕭叔叔發難的時候,你父親突然倒下。而蔣雨霆的股份又到了範世吉的手中呢?你父親倒下,蔣雨霆或許不是最大的收益者,可他如果和範世吉聯手,那他就是最大的受益者了。」張禹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蔣雨霆輕輕點頭,「在範世吉的事情上,他確實值得懷疑......」但他跟著又道:「可我父親白天好好的,晚上睡前也是好好的,那個時候,只有馬鳴雪一個人能在他的身邊,雨霆就算想做什麼,恐怕也做不成,同樣也不可能不被發現。」

    「我懷疑你父親的枕頭上被人做了手腳。」張禹說道。

    「枕頭......」蔣雨霆不解。

    「沒錯,枕頭上有問題。」張禹認真地說道。

    「能有什麼問題?」蔣雨霆問題。

    「現在我還沒法確定,但只要將枕頭給打開,一定會有所發現。」張禹自信地說道。

    「好,那咱們現在就去將枕頭給打開!」蔣雨霖說完,拉著張禹就要走。

    張禹趕緊攔住他,說道:「你父親今天應該不會有大礙,就算著急,也不在這一時半刻。你說咱們就算馬上將枕頭的問題找到,會不會有人承認是自己做的呢?」

    「肯定不會,那你說怎麼辦?」蔣雨霖問道。

    「有一句話叫作做賊心虛,我有個辦法,能讓那個人不打自招。」張禹笑著說道。

    「什麼辦法?」蔣雨霖問道。

    「只要略施小計……」張禹當即在蔣雨霖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了張禹的說辭,蔣雨霖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這麼辦!」

    兩個隨後起身,重新回到蔣憲彰的房間。

    馬鳴雪、蔣雨霆、蔣雨震、蕭潔潔、蕭銘山都坐在床邊,現在大部分的大夫已經走了,顯然是無計可施,只留下一個值班。

    見到二人回來,馬鳴雪冷冷地說道:「出去嘀咕些什麼呢?有辦法嗎?」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我懷疑蔣伯伯不是生病,而是中了一種邪術。」

    「邪術?什麼邪術?」馬鳴雪明顯不信,說道:「醫生都說是植物人,怎麼還冒出來邪術了!」

    「阿姨,我聽蔣大哥說了,蔣伯伯是睡著之後,就再也沒醒過來。而將人變成植物人,絕對是頭部受到劇烈的撞擊,才會這樣。難道說,是有人晚上傷害過蔣伯伯的頭部?」張禹故意說道。

    「你少血口噴人!」馬鳴雪立刻跳了起來。

    「阿姨,我又沒說是你傷害了蔣伯伯,那麼激動干什麼。我懷疑有人給蔣伯伯下了邪術,所以蔣伯伯才會這樣。」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既然你這麼說,那你有辦法治好憲彰嗎?」馬鳴雪大聲問道。

    「我沒有辦法,但是我師父能。」張禹肯定地說道。

    「你師父是誰?」馬鳴雪直截了當,「立刻把他請來,只要能治好憲彰,多少錢我都給他!」

    「我師父是白眉宮的賈真人,道法高深,能破各種邪術。我的風水術就是從他那裡學的。」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你別那麼多廢話了,趕緊給他打電話,請他過來!」馬鳴雪說道。

    「這個點,我師父在做功課,要來也得晚上。這樣吧,看在蔣大哥的面子上,我親自去一趟白眉宮,請我師父出山。」張禹說道。

    「好,只要治好了憲彰,你的這個情,我也領了!」馬鳴雪正色地說道。

    「那咱們晚上見。」張禹轉身就走。

    蕭潔潔見他要去白眉宮,馬上跳了起來,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04
第601章 急事

     張禹見蕭潔潔衝到自己的身邊,不禁暗自皺眉,但是也不能阻止,畢竟自己沒車,要是不用她,似乎也不太妥當。於是,張禹說道:「那好吧,咱倆一起去。」

    「好!」蕭潔潔高興極了,抓著張禹的胳膊就出了房間。

    二人立刻別墅,上了蕭潔潔的車,她是直接開車前往白眉山方向,看得出來,這丫頭應該是去旅游過。

    然而,沒走太遠,當遇到一個飯店的時候,張禹就說道:「停停……」

    「干啥呀?不是去白眉宮嗎?」蕭潔潔好奇地說道。

    「去什麼白眉宮呀,在這吃點飯,我都餓了。」張禹說道。

    「不會吧……你剛剛……」蕭潔潔莫名其妙,但是聽話地將車停到路邊。

    「剛剛啥剛剛呀,我本來就是想出來轉悠一圈,蔣家等下有好戲,估計你跟我在一起,是撈不著看了。」張禹故意笑道。

    「切!」蕭潔潔一撇嘴,「能有啥好戲呀,跟你在一起,可比看戲有意思多了。」

    「我就這麼有意思呀。」張禹無奈。

    「當然了。」蕭潔潔撅起小嘴,接著說道:「張禹,你真棒!」

    「我又怎麼了?」張禹說道。

    「你又救了我,一共三次了。這次你是怎麼想的呀,買了這麼多我家的股份?」蕭潔潔笑盈盈看向他。

    「我就是覺得你家股票能漲,所以買了點,准備賺錢。不曾想,趕上這事了。」張禹故意搖頭說道。

    「這還真是巧了。張禹,你既然買了那麼多,那就別再賣了,在我家公司當個董事,我爸肯定能給你個好的職位。」蕭潔潔說道。

    「我……」張禹一皺眉,心中暗說,我的目的就是掙錢,沒打算當什麼董事。手裡這股份,還打算賣給你爹呢。

    「鈴鈴鈴……」就在這時,張禹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張禹一愣,心中暗說,效率未免也太快了吧,不應該呀。

    他掏出手機一瞧,不是蔣雨霖打過來的,是潘重海的號碼。

    張禹放在耳邊接聽,說道:「喂,老爺子。」

    「小禹呀,情況怎麼樣?」電話裡響起潘重海的聲音。

    「平手,範世吉還被氣的心髒病發作。」張禹說道。

    「看來還不錯,你現在在哪呢?」潘重海問道。

    「我在蔣家,看看蔣憲彰的病情。」張禹如實說道。

    「他是什麼狀況?」潘重海問道。

    「確實是病了,昏迷不醒。」張禹說道。

    「那你有辦法將他救醒?」潘重海又問。

    「差不多。」張禹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等過後有時間,你來我這裡一趟,我有事要跟你說。」潘重海說道。

    「我現在有時間,挺著急嗎?」張禹問道。

    「說急也急。」潘重海笑道。

    「那好,我這就過去。」

    說完,張禹掛斷電話。

    一旁的蕭潔潔,只能聽到張禹說的話,覺得好像跟她家有關,就好奇地問道:「誰呀?」

    「一個朋友,你現在帶我去戰前那邊。」張禹說道。

    「好。」蕭潔潔立刻發動車子。

    張禹聽得出來,潘重海要說的事情,好像挺重要,自己和蕭潔潔的關系雖然不錯,可潘重海說過,暫時身份不想暴露,這丫頭的嘴,似乎不太把門,張禹決定,還是不讓蕭潔潔見到潘重海。

    到了站前之後,張禹下車,讓蕭潔潔在邊上的一家咖啡店等他,這令蕭潔潔氣的夠嗆,但還是聽話地去了咖啡店。

    張禹獨自一人來到潘重海的工作室,幾個人操盤手現在都休息了。有的在吃飯,有的在房間裡躺著。張禹直接進到潘重海的房間,就見潘重海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老爺子,我來了。」張禹笑嘻嘻地說道。

    潘重海睜開眼睛,笑著說道:「速度挺快呀。」

    「您老爺子說有急事,我來的能不快麼。什麼情況。」張禹說著,來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現在有一樁大買賣擺在你的面前,就看你敢不敢干了。」潘重海一臉神秘地說道。

    「大買賣?有多大?」張禹好奇地說道。

    潘老爺子說的大買賣,張禹可以肯定,絕對不小。

    「吃掉吉祥集團!」潘重海鄭重地說道。

    「吃掉吉祥集團……」張禹大吃一驚,隨即問道:「你吃還是我吃呀?」

    「當然是你吃!」潘重海說道。

    「我拿什麼吃呀?」張禹詫異啊,「現在手頭也沒錢了,就算把股票賣給蕭銘山,也就是四十億,肯定不夠呀。」

    「著什麼急賣給他,做生意若是實打實的用錢,那還混個屁!」潘重海不屑地說道。

    「那上哪弄錢去?」張禹迷糊呀,高人的話,就是高深莫測。

    「做生意靠的不光是實力,也得講求人脈。沒有錢,可以借啊。」潘重海正色地說道。

    「借、借多少?」張禹好奇地問道。

    人家一個吉祥集團得值多少錢,自己就算出去借,又能借出來多少。

    「你以足球隊的名義去找蕭銘山借三十億,再去找蔣家借三十億,把你手裡的股票在證券市場上拋了,估計能拿到五十億以上。」潘重海撇著嘴說道。

    「拋、拋了……那蕭銘山豈不是輸定了……」張禹驚道。

    「你懂什麼,這叫圍魏救趙。我已經發現,範世吉的手裡沒有多少錢了,應該是到了資不抵債的地步。所以,他手中的股權無法進行抵押貸款,銀行不是傻子,而他也到了決戰的關頭,只能拋出手中吉祥集團的股票來籌集資金。他在那邊拋,你在這邊接著,憑著上百億的資金,成為第一大股東,也不是什麼難事。」潘重海自信地說道。

    「蕭銘山和蔣家給借那麼多錢給我麼?」張禹又問。

    「不要小瞧自己的實力,你幫了蕭銘山這麼大的忙,蕭銘山不可能不借給你。蔣憲彰不是還等著你去救麼,借三十個億,又不是要三十個億,他天子集團剛剛上市不久,圈了那麼多錢,絕對沒問題。」潘重海說道。

    「好像也是這麼回事,那我試試。」張禹接著又道:「那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如果到時候範世吉的股份比蕭銘山多,我手裡的吉祥集團股份比範世吉多,那怎麼算呀?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已經查過範世吉的股權登記和吉祥集團的資產情況了。範世吉手裡最少有16%的股份是通過資產抵押購買得來,而這些股份,原本是應該歸在吉祥集團的名下,可他卻轉在自己的名下。他是集團董事長,自然沒人能把他怎麼樣,可一旦他從董事長的位置下來,那就可以向他追責,這叫做公款私用。說白了,那些股份是屬於吉祥集團的,不是他範世吉的,誰是董事長,誰才有這筆股份的支配權……」

    說到這裡,潘重海頓了頓,又道「我這麼說,你明白了沒有。」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04
第602章 做賊心虛

     「我大概明白了。」張禹點頭說道。

    「明白就好,不過憑你借來的這些錢,肯定還不夠。所以你需要……」潘重海當即說出自己的全盤計劃。

    張禹聽了之後,連連點頭,說道:「我記住了。」

    「記住就好。對了,你說我潘家祖墳出了問題,能不能幫我給解決了。」潘重海笑著說道。

    「這個沒問題。」張禹笑道:「您老是打算出山了?」

    「出山還早著呢,我這不是擔心我的氣運不好,再把你給連累了麼。」潘重海笑道。

    「這是舉手之勞。」張禹說道。

    「那就這麼定了,你回去吧。」潘重海說道。

    「好,那咱們回頭再說,我先走了。」張禹說完,起身離開。

    望著張禹離去的背影,潘重海在心中恨恨地說道:「昌業,是誰害的咱們父子陰陽兩隔,為父已經知道了,這筆賬,父親一定會討回來!」

    張禹離開工作室,趕到蕭潔潔所在的咖啡廳。

    這丫頭已經喝了兩杯咖啡了,一臉的不耐煩。

    看到張禹回來,她馬上興奮起來,「張禹,你終於回來了。」

    張禹在她的對面坐下,笑呵呵地說道:「回來了。」

    他面前也有一杯咖啡,直接一口喝了,隨即又道:「咱們走吧。」

    「走?上哪呀?」蕭潔潔納悶地問道。

    「回蔣家呀。」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不說餓了麼……」蕭潔潔崛起嘴巴。

    「這裡有什麼吃的麼?」張禹問道。

    「就披薩和意大利面。」蕭潔潔說道。

    「意大利面,那來三盤吧。」張禹說道。

    蕭潔潔馬上招呼服務員,要了三盤意大利面。

    張禹一個人就吃了兩盤,覺得還不怎麼飽,蕭潔潔才吃了半盤,尋思著跟張禹嘮嘮嗑呢。

    結果可好,張禹吃完就道:「咱們回去吧。」

    「你就這麼著急走呀?」蕭潔潔扁嘴說道。

    「這不是還有急事麼。估計現在也差不多了。」張禹說道。

    「行行行,咱們走。」蕭潔潔沒好氣說道。

    蔣家別墅。

    馬鳴雪和蔣家三兄弟,以及護理的大夫、蕭銘山一直坐在房間內。

    在張禹走後的好一段時間內,都沒有人說話,不知不覺到了傍晚,馬鳴雪忍不住說道:「這都多長時間了,人怎麼還不回來呀。」

    蔣雨霖說道:「二娘,這才多久,咱們這距離白眉山遠著呢,晚上八點能回來就不錯了。」

    「得這麼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沒有用!」馬鳴雪撇嘴說道。

    「上次天子廣場風水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張禹的風水手段,不用我說,我想你也清楚。」蔣雨霖故意說道。

    「呵……」馬鳴雪輕笑一聲,上次確實是輸了,此刻提起來,讓她十分的不爽。

    「張禹的師父,更是道門高手,父親的症狀,他已經可以肯定,絕對是中了邪術。只要他師父到來,一定能夠手到擒來。不僅僅如此,以賈真人的修為,也一定能夠看出來,是什麼人所為!」蔣雨霖十分認真地說道。

    「你少說那些沒用的,我知道你懷疑我,可是我告訴你,就算是我死,我也不可能害憲彰。到底是誰做的,清者自清,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馬鳴雪憤憤地說道。

    「那就看看好了。」蔣雨霖淡淡地一笑。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蔣雨霖跟著喊道:「進來!」

    房門打開,是家裡的女佣,女佣禮貌地說道:「飯好了。」

    蔣雨霖站起身來,說道;「好,吃飯吧。蕭叔叔、老三,咱們下樓吃飯!」

    「好。」蔣雨霆立刻跟著站起來,跟著蔣雨霖一起出了房間。

    論在家中的地位,不管蔣雨霖如何,實在還是要在蔣雨霆之上的。蔣雨霖一直對這個三弟不錯,回來之後,也是一樣,現在只招呼蔣雨霆和蕭銘山吃飯,很是正常。

    馬鳴雪看了眼兒子,沒有起身,只有蔣雨霖和蔣雨霆、蕭銘山出了房間,朝樓下走去。

    蔣雨霖一邊往樓下走一邊說道:「老三,父親這事蹊蹺,我看都是馬鳴雪搞的鬼。」

    「大哥……這沒有證據……也不能亂說呀……」蔣雨霆的臉色還算自然。

    「我跟你說,張禹已經看出來問題,就是當時沒有揭破。」蔣雨霖大咧咧地說道。

    「問題,什麼問題?」蔣雨霆趕緊問道。

    「張禹說父親的枕頭被人做了手腳。」蔣雨霖說道。

    「啊?這、這能有什麼手腳。」蔣雨霆小心地說道。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是這麼說的,他說他師父能夠找到裡面的問題,然後將其破解。不僅僅如此,還能確定是誰做的手腳!哼!除了馬鳴雪,還能是誰!咱們兄弟,根本不可能進到父親的臥室!」蔣雨霖憤憤地說道。

    「這倒也是……」蔣雨霆點了點頭。

    兩兄弟一邊說著,一邊進到餐廳,蔣雨霖顯得心事重重,飯吃的很慢不說,還讓人拿了一瓶酒,跟蕭銘山一邊喝酒一邊吃飯閑聊。

    蔣雨霆吃的比較快,沒一會功夫就吃完了,「大哥,我吃飽了,上去換馬鳴雪他們下來。」

    「好。」蔣雨霖點了點頭。

    蔣雨霆獨自上樓,來到父親的房間,馬鳴雪母子坐在床邊,另外還有那個大夫。

    「二娘、二哥,我吃完了,你們也下樓吃飯吧,這裡由我守著就好。」蔣雨霆進門說道。

    馬鳴雪看了眼兒子,說道:「咱們也下去吃飯吧。」

    說完,她站了起來。

    蔣雨震點了點頭,跟著起身朝外面走去。

    蔣雨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夫妻,不禁傷感地搖了搖頭。

    等馬鳴雪母子出了門,蔣雨霆看了眼不遠處的大夫,說道:「李大夫,你說我父親的情況怎麼樣?」

    「這個很難說。」李大夫說道。

    「我大哥說是中了邪術,你覺得呢?」蔣雨霆說道。

    「我是無神論者,邪術什麼的,我是不信的,也就是人心靈中的一種寄托罷了。以我多年行醫的經驗,這就是植物人。」李大夫說道。

    「唉……」蔣雨霆嘆息一聲,說道:「我也覺得邪術什麼的不靠譜,但我大哥這麼說,那就由著他吧。對了,你也餓了吧,下樓去吃飯吧,然後直接去休息,有什麼事,我們會喊你的。」

    「那好吧。」李大夫在這裡坐了一天,也是夠累的,點了點頭,起身出了房間。

    等到房門關上,蔣雨霆立刻朝房門方向看了一眼,確定房門已經關嚴,他馬上一只手抱住父親的頭,一只手將下面的枕頭給抽了出來。

    將父親的頭慢慢放好,蔣雨霆伸手將枕頭的拉鏈給拉開,跟著從裡面掏出一個小小的葫蘆。

    他把葫蘆迅速地揣進兜裡,旋即就扶起父親的腦袋,准備將枕頭給放回去。也就在這一刻,房門猛地被推開。

    蔣雨霆嚇了一跳,扭頭一瞧,只見門口站著一個人,正是大哥蔣雨霖。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04
.第603章 不是你,還是誰

     「老三,你在做什麼?」蔣雨霖的聲音很冷。

    「沒、沒做什麼……」蔣雨霆有點緊張地說道。

    「沒做什麼,你動父親的枕頭做什麼?」蔣雨霖嘴裡說著,人已經慢慢朝裡面走在。

    在蔣雨霖的身後,陸續進來了蕭銘山、馬鳴雪和蔣雨震。

    蔣雨霆一只手扶著父親的脖子,一只手拿著手頭,這一刻,他已經無所適從,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過,他嘴裡卻是說道:「我、我給父親整理一下枕頭……怕他睡的不舒服……」

    「你會擔心父親睡的不舒服,實在看不出來呀……」蔣雨霖冷笑。

    「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蔣雨霆勉強保持著鎮定。

    「什麼意思?」蔣雨霖冷聲說道:「張禹說是你害父親,我開始還不相信,沒有想到,真的是你!」

    「不……大哥……我怎麼會害父親……」蔣雨霆緊張地說道:「你別聽那小子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哈哈……」蔣雨霖有點痛苦地笑道:「我一直懷疑是二娘對父親做了什麼,現在發現,我真的錯了!剛剛我跟你說,父親的枕頭被人做了手腳,你可倒好,飯吃的挺快,馬上就上樓將二娘他們換下來,一個人留在房間裡,然後就動父親的枕頭……你能告訴我,你這是在做什麼嗎?」

    「我……我是好奇……想看看枕頭到底有什麼手腳……」蔣雨霆連忙解釋。

    「有什麼手腳……我想你要比誰都清楚吧……我現在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蔣雨霖的聲音冷了下來。

    「大哥……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蔣雨霆苦著臉說道。

    「好!那我就讓你明白!」蔣雨霖說著,從兜裡掏出手機。

    他先是朝蕭銘山說道:「蕭叔叔,能給張禹打個電話麼,讓他這就回來。」

    「可以。」蕭銘山說著,馬上掏出手機,撥了張禹的號碼。

    現在的蕭銘山,腦子裡也有點迷糊,不明白這到底有什麼問題。但適才他是和蔣雨霖一起出門的,蔣雨霖說過枕頭的事兒,現在蔣雨震的手裡確實拿著枕頭,這裡面顯然大有文章。

    蔣雨霖也撥了個號碼,說道:「阿雄,你現在馬上過來。」

    他只說了一句話,沒過多久,就見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從外面跑進來。

    漢子的手裡,拎著一抬攝像機。

    「老板,我來了。」

    「給我放一下,剛剛都發生了什麼。」蔣雨霖冷冷地說道。

    「是。」漢子馬上將攝像機打開,只見小屏幕中出現的是床頭蔣雨霆拿出枕頭,從裡面掏出一樣東西,放進兜裡。

    「那是什麼東西?」馬鳴雪看到這裡,立刻怒聲喊了起來。

    「不是什麼東西……」蔣雨霆雖然沒有看到,可是現在已經冷汗直冒。

    蔣雨震更是一個箭步,搶到蔣雨霆的身邊,伸手就去掏他的兜。

    「你干什麼?」蔣雨霆急切地說道。

    「你說呢!」蔣雨震怒道。

    蔣家老二的體質最好,要不然也不能男女通殺。

    就蔣雨霆那體格,跟蔣雨震相比,根本不算啥。蔣雨震三兩下就從他的兜裡將小葫蘆翻了出來,拿到蔣雨霖這邊。

    馬鳴雪和蔣雨霖看著小葫蘆,實在是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東西。

    馬鳴雪叫道:「這是什麼?」

    說實話,蔣雨霆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的。不過他知道,父親的昏迷不醒,肯定跟這東西有關,要不然的話,父親現在怎麼會這樣。

    「我……我不知道……」蔣雨霆咬著牙說道。

    「你不知道?那誰知道?」馬鳴雪狠狠地叫道。

    「這就是個裝飾品……」蔣雨霆已經知道事跡敗露,只能咬牙硬挺。

    「老三!父親現在昏迷不醒,都是因為這個東西,難道事到如今,你還想隱瞞什麼嗎?」蔣雨震也是怒聲問道。

    「這東西是我兜裡的,我就是看看父親的枕頭!」蔣雨霆現在也是豁上去了。

    「父親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這種事……老三,你現在若是如實承認,咱們一切好說,可你若是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蔣雨霖同樣怒聲說道。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父親的情況,跟我有什麼關系?」蔣雨霆干脆耍起了誣賴。

    他雖然沒有看到錄像,但他可以肯定,錄像應該是從外面用望遠鏡拍攝的,錄的絕對不清楚。而自己掏出葫蘆的時候,直接就放兜裡裡,不會被人看到。

    蔣雨震看了一眼蔣雨霖,跟著又看向蔣雨震,「老三……這東西,我雖然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但我認為跟父親的昏迷肯定有關。如果不說出個所以然,你信不信我不會讓人出這個門!」

    「二哥……這就是一個小葫蘆……能有什麼用啊……照你的意思,難道還是我害了父親,你覺得可能麼……」蔣雨霆一臉無辜地說道。

    「不是你,還是誰!」

    蔣雨霆的聲音剛落,從房門口那裡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聽到聲音,幾個人一起望去,就見兩人此刻站在那裡,一個是張禹,一個是蕭潔潔。

    「張禹,你來的正好,快看看這東西是怎麼回事!」蔣雨霖一見到張禹,立刻急切地喊道。

    張禹跨步進到房間,來到蔣雨霖身邊。

    蔣雨霖看向蔣雨霆,說道:「把東西給他。」

    蔣雨霆輕輕點頭,將剛剛搶來的小葫蘆遞給張禹。張禹接過來一瞧,瞬間發現,在葫蘆上面布置著一個陣法,如果說是以前,以張禹的修為,還無法看出這個陣法是做什麼用的,但是現在,他修行了奇門八法,很多陣法即便是沒見過,可只要一見到,大概能夠確定是做什麼用的。

    這葫蘆絕對是一件法器,上面布置的陣法應該是鎖魂陣的一種。

    看到這個,張禹全完可以確定,蔣憲彰之所以變成這樣,就是拜這個東西所賜。

    床邊的蔣雨霆明顯有點緊張,但他還是強作鎮定,說道:「張禹,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就是看看枕頭!你說我害父親,有什麼根據?你們可不要聽他信口雌黃!」

    張禹淡淡一笑,說道:「是不是信口雌黃,我覺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東西應該是你的吧?」

    「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葫蘆……我就是看枕頭……這東西是我兜裡的……」蔣雨霆狡辯道。

    「那這葫蘆有什麼用?」張禹故意問道。

    「什麼用也沒有,就是個裝飾品!」蔣雨霆叫道。

    「呵呵呵呵……」張禹先是一笑,接著說道:「你要是這麼說,那就好辦了……」

    「你、你什麼意思?」蔣雨霆有點緊張。

    「那還不簡單,我把這個葫蘆裝進一個枕頭裡,你在這個枕頭上躺一宿,若是你沒事,那就說明這事跟你無關,要是你有點什麼意外……那我們就不管了……」張禹淡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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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頂天立地

     「你、你......」

    張禹的話讓蔣雨霆嚇了一跳。

    床上的蔣憲彰就是因為躺在有這葫蘆的枕頭上,現在變成了植物人,要是自己也躺在上面,十有八九也會這樣。

    雖然他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到底有什麼古怪,但他可以肯定,這東西極為邪門。自己之所以不承認,那也是因為騎虎難下。

    要知道,自己害了父親,從法律角度上說,可能沒有確鑿的證據,但在蔣家來說,根本用不著這種證據。

    蔣雨霖當即一笑,說道:「張禹的話很有道理,你不是說跟你沒有關系麼,而這葫蘆也就是一個裝飾品,那好吧,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今天晚上,你就守著這東西睡一覺,要是沒事的話,就說明你是清白的,我們冤枉了你!」

    「大哥......你、你別聽他胡說八道......」蔣雨霆現在已經心神大亂,真躺在這上面,萬一跟父親一樣,那豈不是跟死人沒啥區別了。

    蔣雨震和馬鳴雪現在也都看出了問題,蔣雨霆立刻說道:「老三,這一次我也認同大哥的觀點!」

    「還等什麼呀,就這麼定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省的讓我蒙受不白之冤!」馬鳴雪更是叫囂起來。

    她雖然寵愛兒子,同樣也深愛著丈夫,要不然的話,當年也不可能把家裡的房子給賣了,用於資助蔣憲彰。

    眼下蔣憲彰昏迷不醒,她心裡的難受程度要超過兒子,別看她是最大的受益人,可她也不願意蔣憲彰就此死掉。更別說之前,蔣雨霖都認為是她干的,甚至那些私生子也認為是她害的蔣憲彰,這讓她蒙受不白之屈。

    現在終於找到了問題所在,她能不急眼麼。

    「我、我......」看到這架勢,蔣雨霆徹底傻了眼。

    「老三,我現在就找個枕頭,把這東西塞進去,你好好的躺著。不過,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你要是敢不好使,我就綁著你躺在上面。如果你也像父親那樣,那你就是活該倒霉!」蔣雨霖的眼珠子也瞪了起來。

    在蔣家這邊,蔣雨霆才經營了多久,總共都沒半年。

    可以說,蔣家除了老爺子之外,蔣雨霖的實力是跟馬鳴雪母子是勢均力敵,甚至還略有過之。畢竟是長子,一直主持大局,這麼多年的經營,怎麼可能是蔣雨霆這半年所能比擬的。

    此刻若是擺明車馬,蔣雨震自然是不懼蔣雨霖,但是他蔣雨霆算什麼。老大、老二都要看個端倪,二人聯手,蔣雨霆更是只有任人擺布的份。

    蔣雨霆的心裡直打哆嗦,他知道大哥不是開玩笑,現在只要一嗓子,估計現在能上來一票人把他綁在床上。

    他真的不敢躺在葫蘆上面,遲疑了一下,心裡防線終於崩潰,「大、大哥......我錯了......這葫蘆是範世吉給我的......是他讓我塞進父親的枕頭裡......我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

    說到最後,他的眼淚都淌下來了。

    「還真的是你!」不用蔣雨霖說話,馬鳴雪就急眼了,她直接衝上去,抬手一個大嘴巴子,扇在蔣雨霆的臉上。

    蔣雨霆被扇的都不敢還手,馬鳴雪更是左右開弓,一連扇了他十多個嘴巴子,「啪啪啪啪......」

    「王八蛋!你這個小畜生!你爹這樣,都是讓你害的!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馬鳴雪不住地大罵,蔣雨霆捂著臉,低著頭,一聲不敢吭,任由馬鳴雪施展王八拳。

    「阿姨,你先消消氣,事情還沒問完呢。」這時,張禹突然說道。

    蔣雨霖見張禹出聲,馬上跟著說道:「二娘,先停停,你要出氣,等事情問明白之後再說。」

    「媽,您先消消氣。」蔣雨震也開口說道。

    「小畜生!咱們等會再說!」馬鳴雪也算知道輕重,狠狠地一跺腳,退了回來。

    張禹看著蔣雨霆,說道:「我可以肯定,你和範世吉串通很久了,把你們的事情都說說吧。」

    蔣雨霆一聽這話,恨的是直咬牙,本來是天衣無縫,結果幾次三番都讓這小子給破壞了。

    可是眼下,自己已經被逼到烏江岸邊,再無回天之力。

    他低著頭,一聲也不吭。

    「怎麼?你還不想說。」張禹說道。

    「你算老幾!這是蔣家,有你說話的份嗎?」蔣雨霆恨恨地叫了起來。

    「蔣雨霆,你也知道這是蔣家!你做的一切,對得起蔣家嗎?對得起父親嗎?」蔣雨霖怒聲叫道。

    蔣雨霆現在也是豁出去了,咬牙叫道:「蔣雨霖!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好東西嗎?我讓你幫我說合蕭潔潔,可是你做了什麼,分明是你自己自私,根本不幫我!而且,你還跟自己的親妹妹搞那種事情,你算是人嗎?」

    「你!」蔣雨霖聽了這話,臉色登時就綠了。

    蕭潔潔站在張禹邊上,一聽蔣雨霆扯到自己,直接就火了,「蔣大哥怎麼了!蔣大哥跟我說過你的事兒,可是我喜歡張禹,不喜歡你!像你這種連親生父親要能害的人,我蕭潔潔就算是死,也不會看上你的!」

    這話一出口,張禹差點沒跪地上。一個小阿姨,一個方彤,還有個稀裡糊塗的鮑佳音,已經夠讓人頭疼的了。要不然,你跟鮑佳音、方彤一起去鬥會地主,我安安靜靜的跟小阿姨歇著吧。

    「張禹!就他......他哪裡比得上我,論長相,論家境,我哪裡配不上你!」蔣雨霆憤慨地叫道。

    「我就不喜歡長得帥的,我就喜歡張禹這樣的!張禹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張禹能從幾把刀下,把我給救出來,在我父親最困難的時候,他能挺身而出!就憑你,哪點能比得上他!他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而你就是個連父親都能出賣的卑鄙小人!」蕭潔潔扯起嗓子喊道。

    她的話,立刻吸引了馬鳴雪、蔣雨震、蕭銘山的目光,他們看了看蕭潔潔,又看了看張禹。

    張禹心中暗說,我救你救錯了。

    蔣雨霆的身子,不由得一顫,被一個女人這樣打擊,是個人都很難承受。

    「你要還算個男人!那就敢作敢當!把你做的壞事都說出來,別總是找別人的問題!」蕭潔潔又大聲喊了起來。

    「哈哈哈哈......」被一個女人這樣的打擊,蔣雨霆不由得再次苦笑,「好、好......你說的沒錯......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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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真知灼見

     「那天中午,我在天上仙,結果遇到了範世吉......他給我看了兩張光盤,就是大哥、二哥的秘密。之後,我將這兩張光盤分別寄給他們......」

    蔣雨霆知道大勢已去,就算自己不認,也是徒勞的,索性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

    不得不說,他家伙也很是狡猾。當初拿到磁盤,他沒有選擇直接曝光,而是讓蔣雨霖和蔣雨震互相曝光,因為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置身事外,坐收漁利。蔣雨霖和蔣雨震更加會彼此怨恨對方,遠要比直接曝光獲得的利益更大。

    這次的事情,讓他嘗到了甜頭,於是越陷越深,幫助範世吉達成了一個個的要求。

    可他低估了一件事,那就是蔣雨霖和蔣雨震在蔣憲彰心中的地位。蔣憲彰本來就是個風流種子,兒子像他一樣,其實也很正常,只是不慎選錯了對像罷了。

    對於蔣雨霖的事兒,蔣憲彰甚至還有些自責,等到風頭過了,兩個兒子回來,自然是相安無事,得到了應該得到的。而他蔣老三,終究還是老三。

    範世吉給蔣雨霆的那個小葫蘆,先前蔣雨霆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麼用。直到父親昏迷不醒,他才發現徹底上當了,因為蔣憲彰要是死了,蔣家大亂,對於他沒啥好處。按照繼承法,馬鳴雪能夠拿到差不多一半的家產,其他的家產,一眾兄弟們分,看似三個,今天來了多少私生子。法律規定,私生子也有繼承權的。最後能落入他蔣雨霆手裡的資產,估計少的可憐。

    畢竟他沒法跟蔣雨霖相比,蔣雨霖早就培養了自己的勢力,哪怕現在淨身出戶,也不是他能比的。

    範世吉對蕭銘山發出了最後的總攻,蔣雨霆也徹底傻了眼,家產分不了多少,而且裡外不是人。事情現在被張禹揭破,他就更加成為了孤家寡人。

    聽完他的講述,馬鳴雪、蔣雨霖、蔣雨震的眼珠子都瞪了起來。

    「我殺了你!」馬鳴雪猛地大叫一聲,就要向蔣雨霆撲去。

    「二娘,你冷靜一下。」蔣雨霖趕緊將她抱住。

    「我還冷靜什麼!這個王八蛋,害了你們兄弟也就算了,竟然連親爹也害,看我不宰了他!」馬鳴雪憤憤地叫道。

    「媽,冷靜一下。」一旁的蔣雨震也拉住母親,說道:「現在真相已經大白,父親昏迷不醒,就算殺了他,也是於事無補,反而氣壞了身子。咱們眼下還是盡快救醒父親要緊,至於他麼,交給父親發落好了。」

    以前的蔣雨霆,還是蔣家三公子,可是現在,在蔣家人的眼中,連條狗都不算。想要弄死他,簡直是易如反掌,再跟這種人發脾氣,無疑是掉了身價。

    「對、對......」一聽說救丈夫,馬鳴雪這才反應過來,她馬上看向張禹,有點尷尬地說道:「張、張禹......以前的事兒,都是我不好......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能不能先治好我的丈夫......」

    「老弟。」蔣雨霖也看向張禹。

    「張兄弟,拜托你了......」蔣雨震真切地說道。

    「蔣老爺子的症狀,我已經清楚了,想要救醒並不難,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你們現在找人剃光老爺子的頭發,我來給他針灸,再准備一些火罐,治療個七八次,應該可以痊愈。」張禹真摯地說道。

    「好好好......只是剃光頭發......」蔣雨霖遲疑了一下,父親對於自己的發型,還是挺在乎的。

    「剃就剃了吧,還比命重要呀,趕緊找人給剃了!」馬鳴雪直接喊道。

    由張禹出手,自然沒有任何問題,奈何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將纏繞在天魂、地魂上的銀絲一點點的抽走,著實很費功夫。

    張禹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才抽出去一小部分。

    他伸了個懶腰,說道:「今天只能這樣了,明天再繼續吧。」

    從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來蔣憲彰有什麼起色,馬鳴雪也是擔心,說道:「真的......沒問題麼......」

    「當然沒有問題。」張禹自信地一笑,接著又道:「剛剛我也說了,需要時間。對了,另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我想跟幾位商量一下。」

    「什麼事?」蔣雨霖問道。

    「關於蕭叔叔的事情。今天雖然將範世吉氣的不輕,但如果我猜的不錯,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搞不明明天就會開始在證券市場上掃貨,並且向金都地產發出召開股東大會的聲明。所以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研究一下關於這方面的事情。」張禹說道。

    一聽這話,蕭潔潔心中高興。

    別人現在都忙活著蔣憲彰,就張禹還想著他們家。

    蕭銘山微笑著說道:「小禹,謝謝你現在還想著我這邊的事情,今天咱們扳回一城,讓範世吉失去了先機。我已經讓人去銀行查過,吉祥集團現在資不抵債,一時半會從銀行貸不出錢來。所以,我並不懼他。」

    「蕭叔叔,你還記得我手裡那3%的委托書嗎?」張禹笑問道。

    「記得。」蕭銘山說道。

    「那是借來的,不是人家給我的。今天跟範世吉是40對40,一旦那個赫雲帥將股份賣給範世吉,那就是37對43,一進一出差6%。他如果在證券市場上掃貨,只需要吃入8%就夠了。」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番話,自然不是張禹的所見,那是潘重海的所見,張禹只是轉述。

    「你說那個赫雲帥會把股份賣給範世吉?」蕭銘山不由得心頭一緊。

    張禹輕輕點頭,「我跟赫雲帥沒有什麼交情,再者說,什麼樣的交情能值四十億。不是都說,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麼。」

    蕭銘山、蔣雨霖在這一刻,不禁重新審視起面前的張禹。在他們的印像中,張禹是有本事,但體現在風水、相術之上,根本不會想到,張禹在商場上還會有如此見地。

    這一刻,張禹的表現,著實將他們給唬住了。

    「照你這麼說,赫雲帥手中的股份,很有可能會被範世吉買走?」蕭銘山說道。

    「現在範世吉已經騎虎難下,如果現在放棄,就會成為一個大笑話。我相信,他不會放棄。」張禹說道。

    「可是......四十億買3%,就算讓他買到了,他還有錢在證券市場上搶籌嗎?」蕭銘山遲疑道。

    「有呀,他現在應該已經開始出售自己手中吉祥集團的股票,在證券市場上套現了。」張禹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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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這活我干不了

     「他還敢這麼做?難道不要命了!」蕭銘山驚詫。

    「他敢這麼做,自然是有所依仗。」張禹又是笑道:「眼下蔣老爺子昏迷不醒,在他看來,蔣家自顧不暇,就憑蕭叔叔你一個人,根本無法跟他抗衡。只要他吃進那3%,占盡先機,就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先把你解決,然後再反手去做其他的事情。」

    「沒錯......」蕭銘山倒吸一口涼氣,如果赫雲帥的3%被範世吉買走,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就是6%,範世吉真的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在證券市場上掃貨,進而將他給逼死。

    蕭銘山點了點頭,說道:「小禹,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你借我三十億,蔣家再借我三十億,我去陪範世吉玩玩。」張禹笑著說道。

    「三十億?」蕭銘山一愣,這可不是小數,張嘴就借三十億。

    蔣家的人也是一驚,幾乎是同時說道:「三十億!」......

    「怎麼了?難道不能借麼。」張禹故意攤了攤手。

    「能。」蕭銘山馬上點頭。

    張禹的手裡還有7%金都地產的股份呢,蕭銘山哪敢跟張禹說一個不字。說句難聽的,張禹手裡的股票,也不止三十個億。

    見他答應,張禹看向蔣家這三位。

    蔣憲彰還在床上躺著呢,就指望張禹想辦法搭救,要是不答應張禹,那找誰來救。再者說,人家張禹也說是借了,又沒說要。

    但是,蔣雨霖還是有些為難地說道:「張老弟,我們蔣家的家當雖然不少,三十個億也能拿的出來,只是眼下,我父親昏迷不醒,賬面上的錢,幾千萬或許沒問題,可這麼大個數,沒有我父親的簽字,根本動不了。」

    「是呀,這筆錢實在太多了,我父親不醒,根本調動不了。能不能這樣,等我父親醒了,由我父親簽名,把錢給你劃過去。」蔣雨震也這般說道。

    「等蔣老爺子醒過來,估計事情都結束了,機會也沒了。你們哥倆,再加上阿姨,我相信......三十億,應該沒啥問題......就說是借給我們無當足球隊,賬面上的事兒,你們這麼多人,難道還做不了主麼......」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馬鳴雪、蔣雨霖、蔣雨震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露出遲疑之色。

    張禹接著又道:「範世吉把你們家害成這樣,難道你們就這麼算了?機會只有一次,錯過的話,恐怕就沒了。你們自己想,我現在挺累的了,打算回去睡覺。」

    這番話,也是潘老爺子教給他的。畢竟是借三十個億,不是三十萬。

    「好!我答應你!」蔣雨震突然說道。

    「雨震?」馬鳴雪一愣。

    「媽,範世吉將我父子害成這樣,這個仇我不能不報!」蔣雨震正色地說道:「集團一下子運作三十個億太難,就算我和大哥、母親點頭,賬面也很難運作,起碼需要個三五天。但我天子集團剛剛上市不久,並沒有什麼負債,我手裡的股份拿到銀行也能抵押,另外我私人再給你湊五個億。明天先借你十五個億。」

    「另外十五個億我出了。」蔣雨霖也正色地說道。

    「還有我!」這時,蔣雨霆冒出來一句。

    聽到他的聲音,眾人一起看過去。

    蔣雨霆有點尷尬,但還有鼓足勇氣說道:「我手裡還有4%的股份,橫豎我也就這樣了......算是最後的一點補償......如果你們能吃掉範世吉的公司,替父親報仇,我就算是死了,也瞑目了!」

    「鈴鈴鈴......」

    就在這時,張禹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一瞧,是鮑佳音的電話號碼,這讓張禹納悶,這都大晚上了,鮑佳音找自己干什麼呀?他多少都有點擔心,這女人不會又出什麼么蛾子吧。

    張禹不好意思在房間內接電話,干脆出去接聽,「喂,你好。」

    「喂,張禹,你在哪呢?」電話裡響起鮑佳音有些傷感的聲音。

    「我在外面有點事。」張禹說道。

    「你來我家一趟唄。」鮑佳音說道。

    「去你家......你不是在黃金海岸麼?」張禹詫異。

    「我有點事,就先回來了。」鮑佳音說道。

    「那我爸媽呢?」張禹問道。

    「他們在那玩的挺高興,你放心好了。」鮑佳音說道。

    「那就好,你找我有啥事?」張禹又問。

    「你趕緊過來,我有急事。」鮑佳音的聲音帶著憂傷。

    「好吧、好吧,我的事正好辦完了,這就過去。不過離得不近,得一會功夫。」

    掛了電話,張禹回到房間,表示現在沒有其他事了,自己就要告辭。

    蕭銘山父女也沒有其他事情,此刻也都告辭,一起離開。

    蕭銘山把張禹送到香海花園小區外,張禹一個人進到小區,心中仍在納悶,鮑佳音的聲音有點不對,也不知是出了什麼狀況。

    來到鮑佳音家門口,張禹按動門鈴,片刻之後,裡面響起鮑佳音的聲音,「誰?」

    「我,張禹。」張禹說道。

    聲音落定,房門打開,只見鮑佳音的身上穿著黑色的緊身衣,下面是黑色的緊身運動褲,雙頰通紅,身上還帶著酒味。

    「你怎麼還喝酒了?」張禹問道。

    「心情不好,就喝點酒唄。」鮑佳音說著,轉身朝裡面走去。

    張禹自己換鞋,關門跟了進去。鮑佳音直奔二樓,晃晃悠悠的,就跟打太極一樣。

    在二樓的小客廳內,有一個小圓桌,圓桌上面擺著兩個酒瓶子,都是威士忌。

    鮑佳音來到圓桌那裡坐下,抓起酒瓶子喝了一口,她瞧了眼外面的月色,似乎也無心欣賞。

    「怎麼心情又不好了。」張禹在一邊坐下,看了一眼桌上,其中一個酒瓶子都空了。

    「我跟我媽坦白了!」鮑佳音無奈地說了一句,又喝了口酒。

    「坦白了......」張禹一驚,趕緊問道:「那阿姨什麼反應?」

    張禹知道,如果自己告訴父母,自己是那個啥,估計老媽當場就得把他給砍死。

    「我媽要跳樓自殺......」鮑佳音難過地說道。

    「這、這個......應該沒有吧......那後來呢?」張禹都有點擔心,牛艷玲對他不錯,可別因為鮑佳音的事兒,出什麼慘案。

    「後來,她讓我必須生個孩子,否則的話就死......」鮑佳音說著,又喝了口酒。

    她說話的時候,酒味很重。等她喝完這口,張禹趕緊將酒瓶子奪了過來,說道:「生孩子......其實也挺好......你媽能當外婆,你也能當母親......」

    「關鍵是......我和誰生呀?」鮑佳音幽幽地看向張禹。

    她長得漂亮,此刻一臉的迷醉,都說喝醉的女人更漂亮,現在來看,是一點也不假。鮑佳音平日裡看起來,沒有多少女人味,現在一瞧,卻是女人味十足。

    張禹嚇了一跳,趕緊說道:「你別找我......這活我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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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醉魚

     「我說找你麼,我討厭男人!」鮑佳音恨恨地說道。

    但她跟著又是一笑,認真地說道:「不過……我不討厭你……只是跟你做那種事情,也是不行的……」

    「我知道你的這種情況,屬於......」張禹想要說點學術上的詞語,可硬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喝不喝呀,不喝的話,把酒給我。」鮑佳音看向張禹手裡的酒瓶子。

    「我喝。」張禹哪能讓她繼續喝,這都一瓶多了。

    他趕緊喝了一口,好家伙,他從來沒喝過這種洋酒,一喝到嘴裡,那叫一個烈性。

    威士忌是要加冰塊的,這種干喝,一般人都受不了。張禹都有點不適應,可鮑佳音卻喝了那麼多。

    「我媽說,只要我生了,她就不管我了......可我一旦懷孕......這事小嬋肯定也會知道,這讓我怎麼跟她交代,我都不敢跟她說......但是我媽,又要死要活......你說我該怎麼辦好......」鮑佳音竟然不自覺地淌下眼淚。

    「這個......」張禹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一個同性戀。

    這種畸形的戀情,本身就是錯誤的。反對她,好像沒什麼用,支持她,張禹有說不出這種話。

    「我沒有什麼朋友,心裡的委屈,都不知道該跟誰說......想來想去,好像只有你這麼一個朋友了......」鮑佳音說著,踉踉蹌蹌的起來,走到張禹身邊,一只手抱住張禹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抓酒瓶子,「你給我喝一口。」

    「你就別喝了。」張禹嚴肅地說道。

    「我難過......心裡難受......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喝酒......」鮑佳音哽咽地說道。

    張禹生怕她再喝,忙將酒瓶子放在自己的嘴上,大口大口的灌了起來,就跟喝白開水一樣。

    他一口氣,將半瓶威士忌全都干了。

    「沒有了。」張禹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放,腦子都有點迷糊。他的酒量不錯,只是第一次喝這種酒,又喝的這麼急,著實有點不適應。

    「酒量不錯麼......我家裡還有,我去拿......」鮑佳音說著,轉身就要走。

    「別拿了!」張禹急忙一把抓住鮑佳音的胳膊,只往回輕輕一拽,都沒使勁。

    不想,鮑佳音現在已經腳下沒跟,身子一個趔趄,整個倒在張禹的懷裡。

    張禹把她扶起來,她順勢就坐在張禹的腿上,也是沒有支撐,一條胳膊,摟住張禹的脖子,又是醉醺醺地說道:「張禹,我不想生孩子......」

    「不生就別生了......」張禹順口敷衍道。

    「不生我媽怎麼辦?」鮑佳音又道。

    「那你就生。」張禹只能這麼說。

    「那我不想生。」鮑佳音又道。

    張禹一看這個架勢,跟一個醉酒的女人,那是根本說不出道理的。張禹只能說道:「你先睡覺,等明天醒了之後,咱們再研究。」

    「我不要睡覺,我要喝酒,你陪我喝。」鮑佳音醉眼惺忪地看著張禹。

    「拉倒吧。」張禹暗自叫苦,索性將她橫包起來,朝她的臥室走去。

    「你干什麼......上哪呀......我要喝酒......」

    張禹也不管她嘴裡念叨什麼,硬是將她抱進房間,放到了床上。

    緊跟著,張禹又道:「行了,你睡覺吧,我回去了。」

    「你別走,陪我說說話......我現在一個朋友都沒有......好多心裡話,也不知道跟誰說......」鮑佳音委屈地說道。

    她把張禹當成朋友,張禹同樣也把她當成朋友。現在見她這般,張禹轉身回來,老實不客氣地躺到床上,說道:「那你說吧。」

    「你說男人和女人有什麼區別......」鮑佳音一翻身,騎到了張禹身上,看著張禹問道。

    「區別......男人有的女人沒有,女人有的男人沒有......」張禹皺眉說道。

    「你也沒說到本質上......」

    兩個人都是瞎聊著,漸漸都忘了說的是什麼。張禹都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迷糊,鮑佳音更是趴到了他的身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而張禹也沒了知覺。

    次日下午兩點,吉祥集團。

    範世吉坐在董事長辦公室的老板台後面,望著面前的電腦顯示器,上面顯示的是吉祥集團目前的股市行情。

    在老板台對面的椅子上,晉翱翔坐在那裡,老板如此專注,他不敢出聲,就是靜靜地等著。

    範世吉看了一會,這才說道:「翱翔,情況怎麼樣?」

    「按照您的意思,我剛剛已經向蕭銘山提出召開全體股東大會的要求。蕭銘山答應下來,定在下周五上午九點。」晉翱翔說道。

    「很好。」範世吉點了點頭。

    「老板,現在好像有點不妙。」晉翱翔跟著小心地說道。

    「怎麼了?」範世吉問道。

    「現在正在掃貨,全力吃入咱們吉祥集團的股票,好像是要做文章。您連續減持,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晉翱翔很是擔心。

    「哈哈......」範世吉得意地一笑,說道:「我正巴不得他們來掃貨呢。」

    「這、這是為什麼?」晉翱翔不解。

    「我這邊出力出貨,如果沒有人接盤,那股價豈不是越來越低。這樣一來,咱們上哪弄那麼多錢吃入金都地產的股票。他們這一掃貨,起碼能夠保證咱們股票的價位。」範世吉說道。

    「話是這麼說,可一旦......」晉翱翔還是擔心。

    「你放心好了,我這個人從來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咱們吉祥集團總資產四百億,市值能有六百多億,讓他們使勁吃,他們能有多少錢,又能吃進去多少。我是減持了,可是最後,還得是我贏。」範世吉自信地說道。

    晉翱翔還是迷糊,他實在看不出來,範世吉的自信到底源自於哪裡。

    「翱翔,等到了股東大會那天,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好了,你現在去做你的事吧,繼續給我掃貨。」範世吉得意地說道。

    「好。」晉翱翔點頭答應,跟著出了辦公室。

    在他走了之後,範世吉看向裡面的房間,那是休息室。

    「出來吧。」範世吉說道。

    「哢」地一聲,房門打開,一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雨霆,事情怎麼樣?」範世吉淡淡地說道。

    「你說能怎麼樣?我都讓你給害死了!將我手裡那4%的股份全都拿了出來,才算保住一條命!」出來的人正是蔣雨霆,他憤憤地說完,直接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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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心黑手狠

     「不要這麼大的火氣......」範世吉笑呵呵地站了起來,走到一邊的酒櫃那裡,打開一瓶84的拉菲,倒入兩個高腳杯中,然後才走到蔣雨霆的面前。

    他將一杯酒遞給蔣雨霆,微笑著說道:「喝杯酒,消消火,凡事有舍才有得。」

    「我能得到什麼呀!」蔣雨霆將高腳杯直接往茶幾上一放,沒有半點喝酒的興致。

    「這是我給你准備的禮物。」範世吉說著,一彎腰從茶幾下面拿出一份文件,放到茶幾上。

    「這是什麼?」蔣雨霆好奇地問道。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範世吉微笑。

    蔣雨霆拿過來一瞧,跟著說道:「霧都德商廣場的轉讓協議......」

    「沒錯,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範世吉笑道。

    「你有這麼好心?你的吉祥集團現在都資不抵債了,這個德商廣場估計也押給銀行了吧。就算你白給我,我也要不起。」蔣雨霆沒好氣地說道。

    「我這個人從來不會將雞蛋放入一個籃子裡。這家德商廣場是沒有債務的,也沒抵押給銀行,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調查一下。」範世吉真摯地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麼大的廣場,最少也得價值幾十億,甚至更多。無緣無故的轉讓給我,你會有那麼好心。」蔣雨霆撇了撇嘴。

    「你家裡的情況,現在怎麼樣?」範世吉在蔣雨霆的身邊坐下。

    「還能怎麼樣?那個張禹已經把你給我的東西找出來了,還說能夠治好我爹。他們現在聯手要吃了你的吉祥集團,張禹從他們手裡一共借了六十億。我把我爹給我的股份都拿了出來,才保住一命,就等我爹醒來之後發落我了!」蔣雨霆恨恨地說道。

    「以你爹的脾氣,一旦醒了,估計就是你的死期了。」範世吉沉聲說道。

    「那又能怎麼辦?就算是我想跑路,只怕也跑不掉!我爹在黑道上有很多人,他要是想殺我,我即便跑到天涯海角也是個死!」蔣雨霆說完這話,顯得有點落寞。

    「我倒是有個法子,能夠保住你一命。」範世吉說道。

    「什麼法子?」蔣雨霆似乎不信,被坑了這麼久,要是能信就怪了。

    「殺了你爹......」範世吉淡淡地說道。

    「什麼!」聞聽此言,蔣雨霆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他一向偏袒你大哥、二哥,這次的事情,你更是成為家裡的罪人。只要你爹醒了,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既然這樣,那何不先下手為強。只要你爹死了,你不就逢凶化吉,我的那座德商廣場,也是你得了,坐擁幾十億的身家,何等逍遙快活。」範世吉微笑著說道。

    蔣雨霆咬了咬牙,遲疑了一下,說道:「不成......我要是這麼做了,我還想快活......我大哥和二哥還不得撕了我......」

    「你剛剛不是說,他們正在合伙吃掉我的吉祥集團麼,吉祥集團的市值這麼高,而天子集團的資產,他們現在又動不了,估計得把自己的全部家底都給拿出來,才能跟我鬥。等你爹一死,天子集團必然分家,你爹那麼多兒女,大家一分,又能分到多少。他們眼下各種抵押籌錢,必然欠下許多債務,到時候恐怕都還不上。只怕屆時還沒有你有錢,有何值得畏懼的。」範世吉信誓旦旦地說道。

    「就算分家,那還有天子集團呢?天子集團照樣姓蔣,還能讓我好了!」蔣雨霆搖了搖頭。

    「你爹一死,他手裡所持有的股份必然也要分給馬鳴雪和所有的子女,股權這一分散,到時候天子集團跟誰的姓,那就不好說了。」範世吉笑呵呵地說道。

    「你、你連天子集團也想給吃了?」蔣雨霆大吃一驚。

    「天子集團現在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拿到一大筆錢,做你的土財主,不是最實際麼。」範世吉笑道。

    「哈哈哈哈......」蔣雨霆也笑了起來,他跟著說道:「範世吉啊範世吉,你是真夠狠的!先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現在看出來也不遲。」範世吉微笑。

    「你把我逼到走投無路,現在又讓我去殺掉我爹,好事都成你的了。我跟你說,就算我答應了你也沒用,我根本就見不到我爹了,馬鳴雪已經不讓我再進我爹的別墅,就差找人軟禁我了。我今天都是偷著出來的。」蔣雨霆沒好氣地說道。

    「人到了絕境,總是會有很多辦法。若不是那個張禹,你爹或許都活不過今天。我也不會讓你輕易冒險,你只要能夠進到你父親的房間就好,我再給你一樣東西,能讓他們察覺不出來,事情是你做的。你爹到時候的表現,就跟正常死亡沒有什麼區別。」範世吉溫和地說道。

    「還有這種東西?」蔣雨霆詫異。

    「當然了。」範世吉從兜裡掏出來一個小瓶子,說道:「你只要進到你爹的房間,將瓶蓋給打開,你爹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那、那我呢?」蔣雨霆有些擔心。

    「如果一下子會死好幾個人,那麻煩不就大了。你放心好了,正常人當時是不會有事的,保證神不知鬼不覺。」範世吉溫言勸說。

    「這......我倒是可以考慮......不過,你讓我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兒,就給我一座破廣場......呵呵......」蔣雨霆的臉上露出了冷色。

    「那這樣,事成之後,我再把天子馬場給你怎麼樣?」範世吉說道。

    「這個......」蔣雨霆遲疑了一下,「你的承諾,我實在覺得不太靠譜。萬一你到時候翻臉不認人,我找誰說理去。」

    「我在鎮海市區有一棟寫字樓,位置可要比天子馬場好多了,雖然現在押在銀行那裡,但我可以先給贖出來,然後抵押給你。事成之後,咱們再換。其實這棟大廈,一年的收益,也是不菲的。」範世吉說道。

    「哈哈哈哈......我不是信不過您老,只是您老做事,實在是......」蔣雨霆說到這裡,沒有繼續說。

    「心黑手狠是麼?其實你爹,不也是這樣,彼此彼此罷了。」範世吉笑著說道。

    「說的也是,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蔣雨霆終於舉起了酒杯。

    二人干了杯中酒,蔣雨霆告辭離開。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範世吉的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來吧,你們一起來吧!蕭銘山,上次讓你躲過一劫,這一次,我會讓你死的更加難看。不僅僅是你,還有蔣家,還有那個姓張的臭小子!你們不是在證券市場上掃貨麼,盡管都來吧,我看你們到底能有多少錢!投的越多,死的越慘!」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05
第609章 同是青梅竹馬

     和煦的陽光射入鮑佳音的臥室,令房間內十分的亮堂。

    鮑佳音緩緩地睜開眼睛,緊接著,她就感覺到身下壓著什麼,身子往上輕輕一抬,隨即發現,下面躺著的是張禹。

    「怎麼是他!」

    鮑佳音嚇了一跳,揉了揉腦袋,勉強回憶起來,昨天好像是自己讓張禹來的。

    「喝的可真多,竟然趴在他身上睡了。」鮑佳音微微皺眉,隨即坐直身子,准備從張禹的身上下來。

    不想,才一坐在起來,她就感覺到屁股上好像有個什麼。

    「這家伙,每次睡覺都這樣……不對,不會是裝睡吧……」鮑佳音馬上想起上次的事情,於是故意輕聲說道:「張禹、張禹……別裝睡了,我知道你醒著呢……」

    然而,張禹的眼皮一動也不動,鮑佳音觀察了一下,確定是真睡著呢。

    「睡的還挺死……」她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男人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可是我要懷孕,就得……用這兒……」鮑佳音的心裡再次發愁,「用誰的呢……別的男人都那麼討厭……這家伙,雖然也討厭……但勉強還湊合……只是……對不起小嬋……」

    「話說……跟男人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上次,倒也挺好受的……」

    她的心裡胡思亂想,腰肢前後扭動了兩下。她下面穿的是緊身運動短褲,完全貼在大腿上,現在這一動,就算是沒有實打實的在一起,也算是親密接觸了。

    「也就是他,勉強不讓我討厭……湊合跟他也成……算是遂了我媽的心願,以後我就能跟小嬋在一起了……只是我一旦懷孕,跟小嬋怎麼說呢……她會不會諒解我……」

    鮑佳音不住地在心中嘀咕,也就在這檔口,張禹的嘴裡突然發出一個聲音來,「小阿姨……我進來了……」

    聽到這話,鮑佳音不由得一愣,「小阿姨……他進去了……」

    鮑佳音知道,張禹有個小阿姨,兩個人住在一起。此刻一琢磨,難不成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系。

    她好似發現新大陸一樣,死死地盯著張禹。可是張禹也不言語了,仍在呼呼大睡。

    「難道是說夢話……」

    果然,張禹的嘴裡又來了一句,「小阿姨……你今天好漂亮……」

    「這家伙,在夢裡還會哄女人……」鮑佳音撇了撇嘴。

    「呼……」驀地裡,張禹重重地喘息一聲,雙眸隨即張開。

    只一瞧,張禹就見鮑佳音騎在他的腰上,雙頰桃紅,一雙眸子正看著他。

    張禹的嘴巴登時張得老大,鮑佳音一看到他睜眼,旋即嚇了一跳,身子瞬間僵住。

    雖說二人沒做什麼,但這個姿勢,實在叫人想入非非。張禹急忙把眼睛閉上,假裝睡覺。可這招,估計也只能騙瞎子了。鮑佳音略微尷尬,一雙貝齒,咬了咬上下嘴唇,說道:「你、你……醒了……」

    「才……才醒……」張禹沒敢睜眼,也是尷尬地說道。

    「你……」鮑佳音跟著想到剛剛張禹的夢話,於是故意說道:「你和你小阿姨是什麼關系?」

    「沒、沒有關系!」張禹嚇了一跳,眼睛馬上睜開,他實在沒想到,鮑佳音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騙誰呢?」鮑佳音撇嘴說道:「剛剛有人說夢話來著,一個勁的喊小阿姨,還說進去了……你進哪去了……」

    「我……」張禹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是夢到楊穎,而且還是夢到做那種事。

    他的臉色更加尷尬,不知道說點啥好了。

    「看來被我猜中了……」鮑佳音一彎腰,直接趴到張禹的身上,俏臉衝著張禹的臉,得意地說道:「真沒想到,平日裡看你挺正派、挺老實的,竟然還做這種事……」

    「我……我喜歡我小阿姨……」張禹也知道無法辯解,干脆說了實話。

    「怎麼個喜歡呀?」鮑佳音故意問道。

    「反正我從小就喜歡她。」張禹有些傷感地說道。

    「原來是青梅竹馬,跟我和小嬋一樣……」看到張禹傷感的表情,鮑佳音撇嘴說道:「你拿出這幅死人表情干啥呀?」

    「我喜歡她……可是……我又不能娶她……我們倆只能背地裡偷偷摸摸的……」說到這裡,張禹苦笑,「結果……還讓你發現了……你、你打算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你當我還能威脅你呀……」鮑佳音也是傷感,「你和你小阿姨青梅竹馬,不能在一起……我和小嬋也是這樣,也只能偷偷摸摸……」

    「可是……我和我小阿姨是正常的……我想娶她,但她不讓……」張禹委屈地說道。

    「你都管她叫小阿姨了……當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對了,你說你有女朋友了,那你女朋友又是誰呀?」鮑佳音好奇地問道。

    「方彤。」張禹說道。

    「我見過她吧?」鮑佳音問道。

    「好像是見過。」張禹說道。

    「你小子也是個風流種,感覺好些個女人喜歡你。對了,你住院那次,我就應該看出來,你小阿姨看到你受傷,當時的情緒就不一樣……根本不像是普通的親戚!」鮑佳音篤定地說道。

    「行了,現在不是已經都被你發現了。唉……」張禹嘆息一聲。

    「有什麼可唉聲嘆氣的,我比你還慘呢,算不算男人呀。」鮑佳音說道。

    「我反正算是男人,就是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張禹順口來了一句。

    「哎呀……你現在還敢嘲諷我……你知不知道,你把柄在我手裡呀……」鮑佳音故意瞪眼。

    「嚇唬誰呢?就像你把柄不在我手裡一樣。」張禹反唇說道。

    「你掌握那個已經過期了,現在我媽都知道了!」鮑佳音不屑地說道。

    「那怎麼了,你還能把這事給我散布出去呀。」張禹不以為然。

    「哎呦我靠,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哈……」鮑佳音說著,坐直了腰杆。

    這一坐可好,又坐到了……

    她跟著一皺眉,「你能不能老實點呀,下面總是這樣的。」

    「我這不是剛睡醒麼,還憋著一泡尿呢。」張禹撇嘴說道。

    鮑佳音一坐在那上面,身子就不禁有點發熱,現在兩個人之間,基本上也沒啥秘密可言,鮑佳音笑著說道:「在男人在一起的感覺感覺,其實也挺不錯的。」

    「我的姐……你要生孩子……千萬別找我……」張禹趕緊苦著臉說道。

    「昨晚我跟你說這事了?」鮑佳音詫異地說道。

    「說了。」張禹說道。

    「我就算找你了……怎麼還委屈你了?」鮑佳音不滿地問道。

    「不委屈……」張禹趕緊說道:「我只是覺得配不上你……有點承受不起……」

    「少給我來這套,你是瞧不起我吧?」鮑佳音正色地說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張禹連忙解釋。

    「我本來不想找你生的,現在你既然這麼說,那我還就找你了!」鮑佳音眉毛一掀。

    「我什麼也沒說!」張禹委屈地說道。

    「我不管,反正你現在給我惹火了,我先感受一下,看看怎麼樣?」鮑佳音揚著臉說道。

    「你感受什麼呀?還有……我哪惹你了?」張禹委屈啊。

    「你少說那些沒用的,要是敢不聽我的,我就把你的事說出去……除非你現在殺我滅口!」鮑佳音得意地說道。

    「不是……我沒說什麼呀……」張禹一臉的無辜。

    「少來那套,你現在就把衣服給我脫了……」鮑佳音大咧咧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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