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秘術] 馭房有術 作者:鐵鎖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7-11-24 18:20:46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05 3560432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06
第610章 學術研究

     「不帶這樣的吧,你來真的?」張禹大驚。

    「那我還跟你開玩笑呀!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親自動手呀!」鮑佳音認真地說道。

    「咱有事好商量。」張禹委屈地說道。

    他心中真委屈呀,只聽說過男人強那啥女人的,沒聽說女人強迫男人的。

    「沒得商量!怎麼還委屈你了!」鮑佳音沒好氣地說道:「從上學,到我工作,多少男人想跟我發生點什麼呢?我都沒看上,這算是瞧得起你了!」

    「我……用不著你瞧得起我……」張禹又是無辜地說道。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鮑佳音伸手就去接張禹的衣扣,嘴裡強硬地說道:「你給我老實點,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和你小阿姨的事兒說出去……我今天就要看看,男人和女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稀罕的,就那麼回事……」張禹都有一種被**的感覺。

    「你話癆呀!」鮑佳音說著,已經把張禹襯衫的紐扣給解下來了。

    「你!」鮑佳音的話,實在讓張禹有點受不了。

    「就是學術研究,你怎麼還扭扭捏捏的!」鮑佳音強硬地說道。

    「你、你別逼我!」張禹正色地說道。

    「我就逼你怎麼了?」鮑佳音得意地說道。

    「我、我……反正挺難受的……你要再逼我……我控制不了……干出什麼事來……你後果自負……」張禹結結巴巴地說道。

    「有什麼後果……我自己認了……」鮑佳音說著,猛地撲到張禹的身上。

    張禹嚇了一跳,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你把嘴給我張開!」鮑佳音強硬地說道。

    「你真……」張禹本想說『你真是逼我』,結果整句話還沒等說出來,嘴巴就已經被鮑佳音給堵住了。

    兩個人跟著就在床上扭動起來,一會你壓在我身上,一會我壓在你身上。

    終南山,全真道教發祥聖地,有著太乙山、地肺山等等名稱。更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譽。

    山上景色自然不必細說,上善池、仰天池等等,都是旅游聖地。

    今天一大早,陽春觀的呂真人便來到這裡。一進重陽宮,不少道士都認識他,紛紛跟他打招呼,十分的禮敬,稱呼師伯的有,稱呼師叔的也有。

    雖然不是一個道觀,可畢竟都是一個道教的,哪怕是跟正一教的長輩,也得說聲好聽的,畢竟天下道門也算是一家。

    呂真人輕車熟路的來到後殿,重陽宮掌教王真人早在殿內等他。論地位,自然是王真人更高,但二人也就是師兄弟相稱。

    寒暄一番,二人落座,品上一杯香茗。

    隨後,王真人說道:「師弟,距離你們鎮海市今年的道教大會,日子也不遠了吧。」

    「快到時候了,師兄有何指示。」呂真人恭謹地說道。

    「唉……」王真人嘆息一聲,說道:「前幾天東山省召開道教大會,正一教方面突然發難,並聯合當地政府的相關部門,將藏龍觀的喬師弟給選下去了。想來這件事,你也聽說了吧。」

    「聽說了……」呂真人悻悻地點頭。

    「咱們和正一教之間,雖然爭鬥不斷,但也只是在背地裡。這一次,他們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北方一直都是咱們全真教的範圍,現在他們竟然敢從一省道教協會會長的位置上做文章,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王真人恨恨地說道。

    呂真人看出王真人動了真怒,沒敢接茬。

    過了片刻,王真人才道:「他們北方發展,那咱們就得朝南方發展,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打算讓你們陽春觀做個表率,鎮海是國際大都會,從某種意義上,地位不亞於正一教的三大仙山。師弟,你可有把握?」

    說完這話,王真人緊緊地盯著呂真人。

    呂真人不禁皺眉,若說實力,自己和白眉宮袁真人差不多,總不能兩個人打一架吧。若說靠選舉想要把袁真人給選下去,幾乎沒有可能。

    白眉宮在鎮海市根深蒂固,鎮海市的道教協會成員中,也是以正一教居多。這可不是說呂真人想拿到會長的位置就能拿到的。

    「師兄,短時間內,恐怕沒有把握。此事……需從長計議……」

    王真人微微點頭,說道:「我也知道,可你要清楚,這個從長需要多長時間……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不管你有什麼需求,重陽宮一定會全力支持……」

    「這……」呂真人沉吟一聲,他看得出來,王真人這是要動真格的。

    自己若是沒有點建樹,實在是不好說話。

    正琢磨的功夫,殿外響起腳步聲,跟著外面有聲音響起,「弟子周通伯求見。」

    聽到聲音,王真人直接喊道:「進!」

    旋即,一個身穿杏黃色道袍的青年道士便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年紀大概能有二十四五,個子不高,但一雙眸子炯炯有神。

    進到殿內,周通伯立刻行參拜大禮,「弟子周通伯參見掌教師尊,參見師父……聽聞師父駕臨,弟子特來參拜。」

    「免禮。」「免禮。」王真人和呂真人先後說道。

    周通伯稱呼王真人為掌教師尊,稱呼呂真人為師父,這是有說法的。

    修道之人,拜過的師父不止一個,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哪怕是臨渡師也得尊敬。

    周通伯出自鎮海市的雲來觀,後來被呂真人看中,收為臨渡弟子,有一次王真人來鎮海的陽春觀,看到了周通伯,當即就提出要收他為臨渡弟子。兩位道教大人物都看中的徒弟,資質能差了麼。

    此刻一看到周通伯,呂真人的心頭一動,冒出個主意來,跟著說道:「通伯,你最近在終南山修行的如何?」

    「蒙掌門師尊教誨,已有小成。」周通伯恭順地說道。

    「小成……那可否給為師展現一下你所修成的道法……」呂真人慈和地說道。

    道家修行,敢說有小成的,那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了。現在周通伯這麼說,呂真人心頭大喜過望。

    「弟子遵命……只是在殿內……」周通伯遲疑地看向王真人。

    王真人微微一笑,說道:「殿內確實不便,去後院吧。」

    在重陽宮的後殿之後,有一個寬敞的大院子,是平常王真人修道的地方。

    道家修行,由內而外,特別是全真教更是如此。

    只是因為競爭對手正一教的修行相反,講究由外而內,所以顯得更為厲害,信善自然也就多了。全真教也並非不會變通,雖然仍然以內家修行為主,卻同讓弟子提前修煉一些表面上的道術。

    院子裡,擺放著不少木人、稻草人什麼的。

    周通伯走到木人中央,在他的周邊,圍著這十八個木人。

    王真人和呂真人站在外圍瞧著,就見周通伯雙手掐住兩張符紙,嘴裡叫道:「掌教師尊、師父,弟子獻醜了!」

    聲音落定,掐住的兩張符紙瞬間點燃,被他射了出去。

    「噗!」「噗!」「噗!」

    「噗!」「噗!」「噗!」

    剎那間,兩張符紙竟然分別爆射出三個火球,由二化六。六個火球分別打中六個木人,木人旋即點燃。可這還沒完呢,六個被點燃的木人之上,各自都迸射出三個火球,一下子化作十八個火球,將邊上的十二個完好的木人全部點燃。有的木人身上,甚至挨了兩個火球。

    「三絕三才火……」看到這個,呂真人不禁瞠目結舌。

    自己的這個徒弟,天賦是高,可沒想到,竟然高到這個份上。

    要知道,在整個陽春觀內,除了他之外,也沒有幾個能用處這一招的。

    周通伯這才多大年紀,說他是天才都不為過。放眼天下,在如此年紀就能有如此修為的人,只怕一只手就能數過來。

    原本在呂真人的眼中,張禹已經很厲害了,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的風水造詣。可現在跟自己的這個徒弟相比,張禹已然是不堪一擊。

    「好!好!好!」呂真人忍不住大聲稱贊起來。

    「多謝師父誇獎。」周通伯站在火人中央,躬身說道。

    呂真人的臉上浮現出滿意地笑容,看向身邊的王真人,說道:「師兄,我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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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計算失誤

     「什麼辦法?」王真人馬上問道。

    「憑通伯的修為,如此年紀,放眼整個國內的道教之中,只怕也難找出對手。如果讓他去鎮海,設定一下年齡段進行較量的話,說是打遍鎮海無敵手也不為過。只要略施手段,我相信白眉宮姓袁的必然就範,只是想一次性就拿掉她的會長,難度太難,但是……拿下一個最要緊的位置,我相信不會有困難……」呂真人自信地說道。

    鮑佳音房間內響起了悅耳的聲音,此刻的她,那是香腮桃紅,妙目迷離。而張禹就苦了點,感覺有勁沒地方使。

    突然間,又是一聲透骨的銷魂響起,鮑佳音的十指,死死地扣住張禹的肩頭。

    半晌之後,鮑佳音的身子才平穩下來,一邊重重的喘息,一邊說道:「這個……是挺快的……」

    張禹心中委屈,我這邊何年何月才能解決戰鬥呀。

    他故意嘴裡說道:「那就那麼個事吧……」

    「倒是……反正……你讓我抱一會……別動了……」鮑佳音摟著張禹說道。

    「我的姐……你是解決了……我這還……沒到一站地呢……」張禹說道。

    原來,兩個人的激戰,根本就不屬於正規戰鬥,壓根沒讓張禹正了八經的進入陣地。

    「咱們這就是學術研究……我就是看看怎麼回事……」鮑佳音抱著張禹說道。

    「那你研究明白了……」張禹皺眉啊。

    「明白個大概……反正我今天是夠了……」鮑佳音扁著小嘴說道。

    「那我呢?」張禹委屈地問道。

    「你……你著什麼急呀……等我到危險期的時候……再讓你那個什麼……今天就是研究一下……」鮑佳音此刻還能拿出一副十分認真的模樣。

    「不帶這樣的吧……合著我光為你服務了……」張禹叫苦。

    「咱們不是好朋友麼……切磋一下就行了唄……你還想來真的呀……」鮑佳音瞪起眼珠子。

    「橫豎都是你說的算了!」張禹皺眉。

    「我跟你說……你是唯一一個,不讓我討厭的男人……可是我心裡……真的只有小嬋……你……你讓我緩緩……等到危險期的時候……其實我現在……心裡真的好矛盾……」鮑佳音這一刻,露出楚楚可憐之色。

    她現在的心裡真的有些矛盾,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那算了吧……橫豎……」張禹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干脆離開了那緊湊的地上。

    「你讓我抱會!」鮑佳音見他想跑,緊緊地抱住他。

    「你還有這愛好……」張禹皺眉。

    「廢話!我和小嬋完事之後,都得抱一會。」鮑佳音撇嘴說道。

    「你們倆完事……能是個啥狀態呀……」張禹還真有點好奇。

    「怎麼說呢……」鮑佳音側身抱住張禹,若有所思地說道:「也挺好的……不過跟剛剛一比……好像差點什麼……總而言之,我也說不上來……」

    「行了,你愛咋地就咋地吧。」張禹皺眉說道。

    「瞧瞧你,挺委屈似的,我也用不著你負責任……」鮑佳音大咧咧地說道。

    「你讓我負責任,我也負不了……那頭方彤還等著我負責任呢……」張禹直截了當。

    「你這家伙哈……」鮑佳音在張禹的背上捏了一把,說道:「看起來挺老實的,還真蠻有女人緣。」

    「你可拉倒吧,我都好讓女人愁死了……」張禹無奈地說道。

    這一刻,他想到了蕭潔潔。

    「還矯情上了呢!」鮑佳音捏了張禹一把,又道:「你說我怎麼樣?」

    「你指的是哪裡?」張禹反問。

    「滾!」鮑佳音直接說道。

    「謝謝啊。」張禹說著,就要走。

    「少來!」鮑佳音緊緊抱著張禹,沒好氣地說道:「便宜都讓你占光了,說走就走。」

    「剛剛不就是學術研究麼。再說了,誰占誰便宜呀?」張禹皺眉說道。

    「行了行了,算我占你便宜了,咱倆說說話……」鮑佳音的臉上顯出一抹憂傷,「以前都是跟小嬋說心裡話,可是現在……我們倆之間有了點隔閡……而且……有些話,又真的不能跟她說……」

    張禹現在,稀裡糊塗地又成為了一個傾聽者,他忍不住問道:「你的心裡話,怎麼就能跟我說呢?咱倆認識的時間,也不是那麼長呀……」

    「我也不知道……也就認識不到一年……可我覺得咱倆……沒有什麼秘密可言……所以,才能說心裡話吧……」鮑佳音幽幽地說道。

    就這樣,兩個人聊了好一會。

    「鈴鈴鈴……」張禹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下床接聽,正如自己所料,是蕭銘山打過來的,告訴張禹,剛剛吉祥集團的人送來了股東大會的申請書。別說範世吉手裡有那麼多股份,就算是再少點,即便有10%,也可以自發要求召開臨時股東大會。

    現在蕭銘山一直在市場掃貨,但是數量應該跟範世吉差不多。如果範世吉的資金能夠跟得上,那蕭銘山是輸定了。

    張禹也是辦正事要緊,掛了電話,就跟鮑佳音告別,先前往蔣家,給蔣老爺子治病。

    接下來的兩天,張禹主要的工作也就是治病,收購股票、操盤,根本用不著他,他也不懂,一切都由潘重海負責。

    蔣家兩兄弟也讓人操盤,在證券市場上掃貨。誰都知道,範世吉已經給蕭銘山下了戰書,時間也定下來了。距離下周末,就剩下一個禮拜的時間。

    而按照張禹的估計,蔣憲彰想要醒過來,差不多是在股東大會前後一兩天之間。

    跟範世吉的決戰,雖然是重中之重,可張禹還是有自己的活。這周日,球隊要做客去杭城,雖然也是國甲弱旅,但張禹對自己的球隊,實在沒啥信心,如果不作弊,估計很有可能贏不下。

    張禹知道,球隊輸不起了,再輸兩場,別說衝超了,保級都成問題。所以他准備周日跟著去一趟杭城。

    周六早上,張禹接到了潘重海的電話,讓他來趟工作室。

    老爺子今天挺悠閑,正在屋裡品茶呢。

    見到張禹到來,潘重海笑著說道:「小禹,過來嘗嘗我的功夫茶。」

    張禹過去坐下,拿起杯子,一口就把茶水給干了,跟著說道:「老爺子,找我來有啥指示。」

    「指示沒有,好像出了點問題。」潘重海微笑著說道。

    看他一臉的笑模樣,張禹估計沒啥大事,說道:「有您老坐鎮,能出啥問題?」

    「怎麼說呢,吉祥集團那邊的股份,跟我之前的計算好像有點出入。」潘重海說道。

    「那怎麼樣?」張禹問道。

    「就是蕭銘山那邊有可能要輸的一無所有,而你和蔣家的人,極有可能被深度套牢。」潘重海淡定地說道。

    「不至於吧?」見老爺子不緊不慢的樣子,張禹詫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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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悔婚

     「老爺子,我看你氣定神閑的,這是跟我開玩笑吧。」張禹跟著又道。

    「確實是出了問題,我們這幾天在吉祥集團的股票上大做文章,而範世吉又是主力拋盤,一進一出,他不可能看不出來,有人正在大力吃入他的股票。」潘重海認真地說道。

    「那......他發現了......又能怎麼樣呢?」張禹問道。

    「我看過他的股權登記,手裡只有40%的股份,現在應該先後賣出去了12%,也就是說他手裡還剩下28%。就憑這個數字,已經很難再坐住董事長的位置了。可他卻有恃無恐,仍敢主力出貨,這裡面的問題,顯然很大。」潘重海說道。

    「他就剩這麼點了......那咱們吞掉他的公司,豈不是易如反掌。」張禹說道。

    「如果我是範世吉,我是絕對不可能繼續出貨的,因為一旦吉祥集團被吞掉,那他就算吃掉金都地產也是毫無意義。你說,以範世吉的頭腦,他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麼。」潘重海看著張禹說道。

    「應該不會......難道說他腦子抽了......上次的心髒病把他打擊的太大......」張禹不敢確定地說道。

    「不可能的,所以我認為,問題的關鍵恐怕只有一個,那就是範世吉另有依仗。」潘重海正色地說道。

    「什麼依仗?」張禹急切地問道。

    「現在我也說不上來,但我懷疑,吉祥集團的市場上,好像有一個重倉的莊家。」潘重海認真地說道。

    「重倉的莊家?這話怎麼講,又是誰?」張禹不解地問道。

    「炒股自然要有莊家,往往一些大莊家,他們手中持有的股份,只會少於董事長。因為操作過程中,只有拿到了決定性的籌碼,才能在證券市場上呼風喚雨,說升就升,說跌就跌,散戶完全是在莊家的掌控之中。通常莊家,不會將持有的籌碼放到明處,就跟咱們一樣,建設各種零散的倉位,以便用來迷惑散戶。咱們掃貨,必然是要拉升股價,這幾天來,在拉升過程中,沒有遇到什麼阻力,除了範世吉主力拋出的籌碼之外,湧出來的獲利盤並不多。由此也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潘重海言辭鑿鑿地說道。

    「你就別賣關子了,有啥問題都趕緊說。」張禹直截了當。

    「問題就是,這個神秘的莊家,跟範世吉是一伙的,兩個人手裡的股份加在一起,是一個權重數字,我們恐怕無法撼動。而我們想要獲勝,法子只有一個,那就是繼續拉升股價,將過往的套牢盤全部給接下來。就目前來看,咱們好像沒有那麼多錢,即便有錢,接下來之後,贏了還好,可一旦輸了,就會徹底在高位套牢,成為吉祥集團的股東。你的錢都是借的,本錢不多,一切還好。但蔣家和蕭銘山,只怕就慘了。」潘重海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咱們現在趕緊撤退,別跟他扯了。」張禹說道。

    「退的話,死的只有蕭銘山一個,你和蔣家都不會有大礙。但是,商場如戰場,同樣也是一門心理素質的較量......」

    潘重海說到此,竟然唱了起來,「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我也曾命人去打聽,打聽得司馬領兵往西行。一來是馬謖無謀少才能,二來是將帥不和失街亭。連得三城多僥幸,貪而無厭你又奪我的西城......」

    「老爺子,您心情不錯呀,還唱上空城計了。」張禹皺眉說道。

    「這麼說吧......現在範世吉那邊,有可能就是在唱一出兒空城計,同樣也有可能布下伏兵,請君入甕。就看你敢不敢跟他一絕死戰。」潘重海說道。

    「你也說了,咱們現在就算退了,蕭叔叔也死定了,那還不如拼了呢!」張禹正色地說道。

    潘重海點了點頭,似乎猜到張禹會這麼說,於是笑道:「我已經仔細查過來,吉祥集團內部,沒有什麼權重的大股東,即便是內部的董事,其實也沒有多少股份,甚至都不足以登記。唯一的掛名大股東,是持有5%股份的杭煙集團,如果能將杭煙集團的股份拿到手,那就贏了一半。」

    「能拿到嗎?」張禹皺眉,這是說拿就拿的?

    「哈哈......」潘重海一笑,說道:「去試試也無妨,我早就說過,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杭煙集團就在杭城,全當是旅游了。這裡有杭煙集團董事長杭建功的家庭住址。」

    「好吧,那我就去試試。」張禹點頭,從潘重海的手裡,接過來了一個地址。

    他跟著就想到一件事,自己明天正好要跟著球隊去杭城打客場,順便去杭煙集團看看。能拿到最好,拿不到也算是盡力了。

    「另外,等你回來之後,不管你是否能夠拿到那5%的股份,都要去吉祥集團走一趟。」潘重海說道。

    「去干什麼?」張禹好奇地問道。

    「試探一下範世吉。」潘重海說道。

    「怎麼試探?」張禹問道。

    「你和蔣家、蕭銘山現在已經拿到了10%以上的股份,可以強制召開臨時股東大會。看他是什麼反應。」潘重海說道。

    「沒有問題。」張禹點頭。

    他的球隊,今天都已經趕到杭城,張禹離開工作室,當即給彪哥打了電話,彙合之後,一同前往杭城。

    西子湖別墅區,杭城最為有名的別墅區,能住在這裡的,非富即貴。這裡的別墅,不是說小有資產就能買到,因為這裡是身份的像征。

    一座座別墅大院,好似莊園一般,高尚、氣派。

    7號別墅大院內,裡面是一棟四層高的別墅豪宅,光是院子裡的布局,就是美輪美奐。別墅一樓是大客廳,一個相貌嫵媚的女人正坐在大沙發上,像是在等什麼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天香妖月孟星兒。

    過了一會,從樓梯那裡從下一個端莊的中年女人,孟星兒看到中年女人,立刻站了起來,禮貌地說道:「鄒阿姨,您好。」

    「你怎麼來了?」中年女人的臉上沒有半點笑容,聲音不冷不熱。

    「昨天我媽告訴我,你們杭家突然悔婚,我自然要來問個究竟。我孟星兒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杭家要這般!」孟星兒的臉色也變的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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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3章 克夫

     「我不是已經給你母親說過理由了麼。」中年女人又是不冷不熱地說道。

    「阿姨,你的理由算是什麼理由?我和杭家崎的婚事是在春節的時候兩家商量的,准備八月份正式結婚,現在你們行家毫無來由的悔婚,事情傳出去,外面不明就裡的人,還要以為我孟星兒如何了呢!」孟星兒正色地問道。

    「星兒,聽你的意思,我今天若是不給你一個說法,你是沒完了?」中年女人說道。

    「我們兩家算是門當戶對,我們一花集團不見得比你們杭煙集團差在哪裡,我孟星兒雖然拋頭露面,卻也曉得禮儀。沒有個說法,讓我顏面何存?」孟星兒的態度很是認真。

    「好......」中年女人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現在就給你個說法。因為你克夫。」

    「克夫!」聽了這話,孟星兒先是一愣,跟著不滿地說道:「阿姨,這算是什麼說法?我孟星兒克夫,這又從何說起!」

    「我已經找大師批過你和家崎的八字,另外也給你看了相,確實是紅顏......呵呵......」中年女人說到最後,只是一笑,像是沒好意思說出『禍水』兩個字來。

    「我是紅顏禍水?那你們杭家早干什麼去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婚期都訂了,現在卻這麼說。我今天來你們杭家,並不是求著想要嫁給杭家崎,只想要個說法,結果你就給我這樣一個說法。杭家崎在哪,我要見見他!」孟星兒顯然是動了真怒,此番言辭,那是壓著火氣。

    「你想見他......」中年女人突然苦笑,說道:「家崎已經快要被你給害死了,你還想見他!」

    「我害死他?這話從何說起?」孟星兒不滿地問道。

    「好,那我就帶你去看看他。跟我來吧。」中年女人說完,轉身朝樓上走去。

    孟星兒快步跟上,二人一起上樓,來到三樓的時候,孟星兒聽到有敲木魚的聲音傳來。

    她隨著中年女人朝裡面的房間走去,木魚的聲音是越來越清楚,甚至還能隱隱聽到誦經的聲音。

    終於,中年女人在一個房間外停下,伸手將門推開。

    這個房間很大,進門是衛生間,洗漱的地方,還有衣帽間。往裡走,能看到九個和尚圍坐在床邊,八個身穿普通的僧衣,正對床的那個,穿著是大紅袈裟。

    和尚們頭不抬眼不睜,只管念經。孟星兒朝床上看去,只見床上躺著一個青年,似乎沉睡不醒。她有心過去看看,不想被中年女人給攔住。

    「你就不要再靠近我們家家崎了。」

    「阿姨,他這是怎麼了?」孟星兒詫異地說道。

    「還不是被你給克的!」中年女人恨恨地說道。

    說完,她看向床那邊,臉上跟著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我克的......且不說我是不是真的克夫......我們倆現在也沒正式結婚,他還不是我丈夫,怎麼就能把他克成這樣?」孟星兒憤憤地說道。

    「你們倆是沒有正式結婚,那你們有沒有發生夫妻關系呀......」中年女人冷冷地說道。

    「這......」孟星兒一怔,自己和杭家崎交往了很長時間,婚期都訂了,雖然這不是自己選擇的,可相處久了,覺得杭家崎也可以,二人後來就發生了關系。

    「大師說了,家崎就是因為跟你發生了關系,所以才遭遇無妄之災。現在你看到他了,我給你的答復,就是這個,你也滿意了吧。」中年女人瞪向孟星兒。

    「這個世上,哪有這種邪門的事情,你可別胡說八道!」孟星兒趕緊說道。

    「我已經派人查過了,你高中的時候,喜歡你們班上的一個男生,好像是叫藺潤東,你跟他發生了關系,後來沒過多久,藺潤東就莫名其妙的出了車禍。大學四年,你倒是沒交男朋友,可大學畢業之後,你在網上認識了一個鎮海師範大學的老師,發生關系之後,那個老師就病死了。現在我兒子跟你發生了關系,變的半死不活,若不是有高僧在此,只怕已經跟那些人一樣了。你自己什麼情況,難道你自己不清楚!」中年女人嚴肅地說道。

    「這!」孟星兒的身子不由得一顫,跟著怒聲叫道:「你竟然偷偷派人調查我!」

    「因為開始我也不信,調查之後,我才真的信了!我兒子高攀不上你,你還是走吧。你的事情,我也不會說,不過你自己還是自求多福,不要再害人了!」中年女人說道。

    「我不信!不可能的!你們家既然悔婚,那以後後悔,也別來找我!」孟星兒咬了咬牙,跟著轉身就走。

    任何一個女人也承受不了這種打擊,跟自己發生關系的男人,過後就得死,這個後果,未免太嚴重了吧。

    但是中年女人說的那兩件事,卻是千真萬確。當年孟星兒情竇初開,高中的時候,追求者就絡繹不絕。自己後來看上了班上的一個男生,後來墜入愛河,發生了關系。不想,沒過多久就車禍死了。

    為了這事,孟星兒傷心了好久,以至於大學都沒談對像。畢業之後,認識的那個大學老師,長得有點像自己的初戀,誰曾想,竟然又莫名其妙的死了。

    孟星兒也懷疑過是不是因為自己,還找白眉宮的人給看過,說是無稽之談,這才讓她放心。可是眼下,杭家崎也是這般,這讓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了。

    「我克夫......怎麼可能......」孟星兒在心裡不停地說著,突然想到前些天母親做的怪夢,總是夢到她結婚的喜堂變成靈堂,當時著實讓母親不安。

    現在可好,杭家崎真的不行了。

    她匆匆地走出別墅,心中有說不出來的滋味。

    這功夫,一輛黑色的奧迪開到別墅大院門口,車子停下,從車內出來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人。

    青年人按了門鈴,從門房裡走出一個保安,「你找誰呀?」

    「請問這裡是杭煙集團,杭建功先生家嗎?」青年人禮貌地問道。

    「是呀。」保安說道。

    「我想見杭先生。」青年人說道。

    「有預約嗎?」保安又問。

    「沒有。」青年人答道。

    「不好意思,杭老板不見外科,你請吧。」保安大咧咧地說道。

    一聽說不見外客,青年人有些皺眉,他跟著看了看面前的大別墅,接著又打量起保安的相貌。

    保安見他這般,撇嘴說道:「你這麼看我干什麼?」

    「你們別墅裡應該有人病了,而且很重,你現在去跟你們老板說,就說有人能治好那人的病。到時候,你或許還能發一筆小財。」青年人笑盈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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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紅顏禍水

     聽了青年人的話,保安登時一愣,剛要開口,剛巧這時候一輛紅色的賓利從裡面開過來,來到大鐵門後,按了下喇叭。

    保安立刻開門,與此同時,賓利的車窗突然拉了下來,孟星兒從裡面探出頭來,「是你!」

    來到杭家的青年人正是張禹,張禹一見孟星兒,立刻認了出來,說道:「孟小姐,你好。這麼巧。」

    「是挺巧。」孟星兒從車內出來,又道:「你來做什麼?」

    「我是來見杭建功先生的,你和杭先生認識麼,能不能幫我傳個話。就說他家裡的病人,或許我能治。」張禹微笑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家裡有人生病了?」孟星兒詫異地看向張禹。

    「因為我會算命,剛剛發現,這裡有人身患重病,將不久於人世。」張禹自信地說道:「如果由我出手,或許能夠將人給治好。」

    他這次來找杭建功,那也不是沒有依仗,憑著自己的所學,見到杭建功之後,必然能看出一些東西來,朝這上面聊,或許就能找到突破口。

    沒想到這麼巧,一下車就發現了問題。

    「你還懂算命、看病?」孟星兒好奇地說道:「你不是俱樂部的老板嗎?」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的俱樂部是道觀足球隊,主張的是玄學。玄門之術,山醫命相蔔,自然也都略通一二。」張禹微笑著說道。

    「山醫命相蔔......」孟星兒沉吟一聲,說道:「照你這麼說,你不僅會看病,還會看相了。」

    「沒錯。」張禹微笑點頭。

    「那你能看看我的嗎?」孟星兒雖然心情不悅,但她長得實在太媚,一雙狐狸眼,在看人的時候,總是那樣的誘惑。

    張禹上次見到孟星兒的時候,也沒仔細打量過,畢竟盯著一個漂亮的女人看,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

    現在孟星兒這麼說,張禹便仔細打量起來,看了片刻,他微微皺眉,說道:「孟小姐一生富貴,只是在感情方面有好些波折。」

    「感情方面有波折,這話怎麼講?能說的再仔細些嗎?」孟星兒說道。

    「人言紅顏禍水,其實也不盡然。孟小姐可否將生辰八字告訴我,讓我仔細推算一下。」張禹鄭重地說道。

    「沒有問題......」孟星兒當即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訴了張禹。

    張禹掐指計算,過了一會,又仔細打量起孟星兒來。

    「你到底算出什麼了?」孟星兒突然有點緊張。

    「孟小姐可否借一步說話。」張禹正色地說道。

    「上車吧。」孟星兒說著,進到了自己的車裡。

    張禹進到副駕駛坐下,孟星兒將車開了出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停下。

    「你現在說吧。」

    「眼下來看,孟小姐是克夫之命。但這其中,好像另有玄機,不知道能不能讓我進一步的算算。」張禹認真地說道。

    孟星兒心頭一顫,沒想到眼前的張禹也這麼說。她輕輕點頭,說道:「你還要怎麼算?」

    「摸骨!」張禹直截了當。

    「怎麼摸?」孟星兒問道。

    「面骨就可以。」張禹說道。

    「好。」孟星兒點了點頭,將臉湊向張禹。

    張禹抬起雙手,在孟星兒的臉上摸了起來。他的手法,讓孟星兒覺得特別的享受,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

    她的脖頸輕輕上揚,滿臉的媚態,特別是那櫻桃小嘴,只怕是換做是誰都想吻上一口。

    終於,張禹的雙手停了下來,收了回去。孟星兒緩緩睜開眼睛,幽幽地說道:「這就是摸骨......感覺倒也不錯......你又摸出什麼?」

    張禹輕輕搖頭,說道:「果然不錯,孟小姐並非命中克夫,而是被人下了一種邪術。」

    「邪術?什麼邪術?」孟星兒急切地問道。

    「這種邪術我也說不上來,好像是在冥冥之中。你的命格和面相,看似克夫,其實是因這邪術而起。這邪術很有可能會讓孟小姐一生無情無愛,在痛苦中孤獨終老。」張禹正色地說道。

    「你、你別嚇唬我!怎麼會有這麼邪門的事?」孟星兒嘴上這麼說,明顯有些害怕。

    「通常來說,解鈴還需系鈴人,我即便有心幫孟小姐化解,卻苦於不知這邪術的來歷。現在我暫時沒有辦法,但假以時日,我的修為有所提高,或可強行幫孟小姐破掉這邪術也說不定。」張禹認真地說道。

    「那你說......會令人怎麼樣?」孟星兒見張禹說的這麼玄乎,越發的擔心起來。

    「現在來看,應該是孟小姐對誰動情,有了肌膚之親,男人便會遭遇厄運,必死無疑。而孟小姐雖然本身不會有任何傷害,可長此以往,心靈之上,恐怕會受到沉重的打擊。」張禹說道。

    「這......」張禹的話,讓孟星兒是不得不信。

    看著她的表情,張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說道:「那別墅裡的將死之人,不會跟孟小姐......」

    孟星兒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他是我的未婚夫,其實我也說不上......如何喜歡他,只能說是......家裡的要求......前些日子,我們發生了關系......然後,他就......他現在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他媽根本不讓我靠近......」

    「孟小姐能不能帶我進去看看他,或許我能將他救活。當然,我也不是有百分百的把握。只是,通過他的狀況,或許能夠對你身上的邪術,有進一步的認識。」張禹溫和地說道。

    「好,那我就帶你進去瞧瞧。」孟星兒點頭。

    她掉轉車頭,重新開到杭家別墅大院,院門已經關上,保安看到她的車,那是趕緊放行。

    在別墅旁邊停車,二人一起走到別墅門前,按了兩下門鈴,自有保姆出來開門。

    保姆要比保安知道的事情多,見孟星兒去而復返,還帶著一個青年男人,不由得一愣,「孟小姐,你......」

    「我要見鄒阿姨。」孟星兒說著,直接朝裡面走去。

    張禹在後跟著,那保姆不敢阻攔,請二人在沙發上坐下,就連忙去通知。

    張禹和孟星兒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等著,沒過一會,那中年女人就從樓上下來。

    她的臉上罩著寒霜,一下來就直接冷冰冰地說道:「你怎麼又來了?還帶著個男人,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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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濟閑大師

     「鄒阿姨,雖然你家已經退婚,也不用這樣的態度吧。」

    見中年女人聲音不善,孟星兒站了起來。

    張禹能夠判斷出來,這女人應該就是孟星兒的未來老婆婆。當然,恐怕也沒機會了。

    他能從女人的面相上確定,女人不日將會有喪子之痛。

    「又有什麼事?」中年女人壓著火氣說道。

    兒子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在她看來,罪魁禍首就是孟星兒,她自然不能有好心氣。

    「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張禹,乃是無當足球俱樂部的經理,精通玄術。他得知杭家崎身患重病,所以前來醫治。」孟星兒平和地說道。

    「你好。」張禹客氣地說道。

    中年女人打量了張禹兩眼,說道:「就你精通玄術,能救我兒子?」

    聽她的語氣,似乎是不太相信。

    張禹自信地微笑,「精通不敢當,玄門廣大,只能是略懂皮毛。但在我看來,想要治好令郎的病,應該不會太難。」

    「呵......」中年女人輕笑一聲,「說的挺輕巧呀。」

    「阿姨,是否輕巧,咱們現在討論,不禁為時尚早。我的想法是,令郎現在朝不保夕,為何不能讓我試試。」張禹說道。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那好吧,跟我上樓。」中年女人說完,就朝樓上走去。

    張禹和孟星兒在後跟上,來到三樓,適才孟星兒來過的房間。

    一進門,張禹就看到九個和尚坐在地上敲木魚念經,他心中暗說,就這也能把人治好。

    快到床邊的時候,中年女人看了眼孟星兒,說道:「你就不要靠近了。」

    孟星兒當即轉身出了房間,實在是心中有氣。自然,她也明白,杭家崎的事情,跟她有關,想硬氣也硬氣不起來。畢竟,如果只是中年女人這麼說,那也就罷了,現在連張禹都這麼說,真是讓人不得不信。

    中年女人要帶著張禹繼續向前,不想那身穿大紅袈裟的和尚突然說道:「阿彌陀佛!」

    「濟閑大師,有什麼事嗎?」中年女人趕緊說道。

    「貧僧說過,我等施法救人之時,任何人不得靠近。施主難道忘了麼。」大和尚如此說道。

    「我記得......只是......他說能治我兒子,所以我尋思著......帶他來試試......」中年女人趕緊說道。

    「阿彌陀佛,施主是不信任貧僧了......若是由他靠近,破壞了這裡的氣場,導致令郎再也無法醒來,屆時可不要埋怨貧僧!」濟閑大師嚴肅地說道。

    果然,一聽這話,中年女人嚇了一跳,不敢妄動。

    張禹掃了一眼,九個和尚圍坐在床邊,看似井井有條,可根本不是什麼陣法。如果有法力,自己多少應該能感覺到一點。

    於是,張禹故意說道:「這位大師,我乃白眉宮賈真人門下,無當齋居士張禹,還未請教。」

    自己現在沒啥名號,必須得有大說大,這是他進城之後總結出來的經驗。

    這話一出口,中年女人就是一愣,沒想到張禹還有這麼個來頭,竟然是白眉宮的。

    外面的孟星兒也聽到張禹的話,她不禁也是詫異,實在想不到,張禹是白眉宮的人。怪不得上次無當道觀踢球,上官寧還去了。

    濟閑大師一凜,又是口宣佛號,「貧僧乃西子湖靈光寺濟閑。施主,你既然請了我靈光寺前來,為何還請道門中人?要是這般,貧僧離開就是!」

    他的脾氣還挺大,一聽到張禹的名頭,語氣更加不太友善。

    中年女人露出為難之色,不知道該聽誰的了。

    而濟閑大師此刻又傲慢地說道:「道門小輩,此刻就你速速離去吧,莫要擾了我靈光寺施法救人,人命關天,只怕你擔待不起!」

    張禹一聽這話,心中暗說,這可真是有板有眼的,看你這意思,到時候要是治不好,全得來到我頭上。

    張禹跟著哈哈一笑,說道:「大師,不知道你施法幾天了?」

    「已經三日。」濟閑大師說道。

    「人幾天能醒呀?」張禹又問。

    「七日!」濟閑大師說道。

    張禹現在能夠看到床上躺著的青年人,臉色有些發黑,不必使用觀氣之術,張禹都能確定,這個杭家崎是厄運纏身,活不了多久。

    「大師,你做法七天才能讓人醒過來呀?他這昏迷不醒,再過四天,保不齊就餓死了。」張禹撇著嘴說道。

    「無知小輩,休要胡言!」濟閑大師傲慢地說道。

    「誰是胡說八道,現在還不清楚呢。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如果由我出手,立刻就能讓他醒過來,你信不信?」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阿彌陀佛,休要大放厥詞!」濟閑大師怒聲說道。

    他跟著又看向中年女人,說道:「施主,這小輩已然影響到貧僧施法,若是令郎有個閃失,就莫要怨我了。」

    中年女人聽張禹說,馬上就能讓兒子醒過來,心中先是一喜,聽和尚又這麼說,心頭又是一緊。實在說不上來,到底聽誰的好了。

    相較而言,和尚年紀比較大,又是九個,看起來能靠譜點。可張禹說當場就能醒,比較立竿見影。

    「光說嘴誰不會呀,要不然咱們手上見真章。我只需要一張符,當場就能讓他醒過來,要是不靈,我轉身就走。」張禹這次也狂傲起來。

    見張禹信誓旦旦,中年女人看向濟閑大師,「大師,要不然讓他試試吧,就一張符,很快的。」

    「無知小輩,大言不慚,貧僧率八名弟子做法,尚需七日才能將人救醒。他區區一個小輩,敢說當場就能將人救醒,實在是荒謬!施主若聽他的,那就請做好給令郎辦理後事的准備。我佛道兩家,修行不同,他一出手,勢必對貧僧有所影響,屆時貧僧的法事,恐怕難以做成!」濟閑大師可好,直接就給中年女人打了預防針。

    「大師可真是有趣,我一出手,就能影響到你們七日施法,看來這個修為,實在有限的很。」張禹笑著說道。

    「你!」濟閑大師被張禹這句話,差點沒給氣死。

    張禹又是哈哈一笑,跟著從兜裡掏出一張符紙,他咬破手指,直接在上面畫了一道護身符。

    中年女人看的是直迷糊,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張禹的符紙很快畫完,隨即一個箭步搶到床邊,護身符直接朝杭家崎的頭頂拍去。

    「你干什麼?」濟閑大師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中年女人更是一驚,然而令她震驚的還在後面呢,就見床上躺著的兒子,突地一下,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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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結個善信(第八更)

     「家崎!家崎!」見到兒子坐起,眼睛睜開,中年女人大喜,嘴裡叫著,衝到了床邊。

    濟閑大師更是懵了,自己忙活了三天,也不見有啥效果,這小子一張符,人家就醒了。這一刻,難免讓他有些不安。

    「媽......」杭家崎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個字。

    「媽在、媽在......」中年女人欣喜若狂,眼淚直接就淌了出來。

    外面的孟星兒聽到裡面的喊上,趕緊進門觀瞧,當看到杭家崎坐了起來,也不由得一驚。她心中暗說,這麼厲害!

    「媽......我......」杭家崎本想說點什麼,可一句話都沒等說出來,身子一軟,本來已經坐起的身子,現在又躺了回去。

    「家崎!家崎!」看到兒子躺下,中年女人大急,連叫兩聲,見兒子沒有反應,只好看向張禹,「他怎麼了?」

    濟閑大師本來覺得挺丟人,可見杭家崎又躺下了,心中暗喜,朗聲說道:「阿彌陀佛,道門小輩,你這小道不過是回光返照之術罷了,有何大用。善哉、善哉,貧僧的法事,都被你給破壞了......你現在可是把人給害死了!」

    張禹都懶得搭理他,只是將杭家崎頭頂的護身符給揭了下來,讓中年婦女觀瞧。

    女人一瞧,立馬又是一驚,先前她親眼看到張禹用血畫符,可是現在,上面的血色符文已經不見了。

    她震驚地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張禹說道:「他現在厄運纏身,我的護身符能讓他暫時清醒,說明他還有的救。」

    大和尚說沒得救,張禹說有的救,作為母親,自然是希望兒子能活。

    中年女人馬上說道:「那你快點出手,將他給救過來。」

    「沒有問題,請稍等片刻。」張禹在床邊坐下,伸手抓住杭家崎的脈門。

    他當即就感覺到,杭家崎的脈像很弱,大和尚還說七天,根本用不上,再過兩天基本上就掛了。

    而杭家崎的症狀也很怪,說不出來是個什麼病,他用心眼查看,三魂七魄沒有半點問題。

    心眼查不出問題,張禹隨即用咬破的手指在眼前一劃,再一瞧,杭家崎的頭頂布滿了黑色的厄運。

    煞氣和厄運雖然都是黑色,但是也有區別,煞氣能夠讓人產生明顯的觸感,而厄運就跟頭頂的氣運一樣。

    杭家崎的健康運呈深褐色,已然是病入膏肓,其他的氣運一概全無,憑著那強烈的厄運,完全可以確定,這是個將死之人。

    張禹可以肯定,杭家崎的症狀,都是厄運造成的,只要能夠化解厄運,那基本上人就能活過來。

    見張禹忙活了半天,中年女人急道:「怎麼樣?你趕緊出手救他。」

    想要化解厄運,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但隨著張禹的見識與修為的提升,他現在已經窺得一些門徑,只是沒有十足的把握。

    若說是以前的張禹,遇到這種事,肯定是直接救人,不必去將什麼條件。可是此次前來,那是帶著任務來的,必須得把那5%的股份給拿到手。

    遲疑了一下,張禹說道:「令郎能遭此厄運,也是命數使然,我若出手強行救治,勢必有違天道。」

    「救不了就救不了......說的跟真格的一樣......」濟閑大師馬上不屑地說道。

    中年女人可不管這些,連忙說道:「那、那你也得想想辦法呀?不管你要多少錢,我們家也都給你!」

    「這......」張禹故作沉吟,隨後才道:「女信士既然如此說,那我也只有全力以赴,只是不知,女信士是否願意與我無當道觀結個善信。」

    濟閑大師一聽這話,不由得笑了起來,「能治的好人再結也不遲,就怕你沒那個本事,在這裡招搖撞騙。」

    同時,他也在心裡罵了一句,這裡明擺著搶生意呀。

    孟星兒見張禹開口要錢,不禁暗自搖頭。開始她還以為張禹是好心幫忙,現在才發現,不是這麼回事。

    不過,其實也正常,去白眉宮找人,那也是要結善信的,哪有白出手的。

    「行!多少錢你說吧!」中年女人毫不遲疑地說道。

    只要能救活兒子,多少錢都成。

    張禹沒有直接開口,而是掃了眼濟閑大師等一干和尚,說道:「無關等人可否回避。」

    「你說誰呢?」濟閑大師都有點顧不得形像了。

    中年女人趕緊說道:「大師,可否暫時下樓休息,用些齋飯。」

    「師父......」一個小和尚見女人這般說,立刻向濟閑大師使了個眼色。

    這意思是說,咱們這就撤了吧,反正杭家都已經把錢給了。

    然而,濟閑大師心中兀自不服,這個買賣是我們先接下來的,能不能治好是一回事,現在讓你小子搶了生意,那以後我們靈光寺還混不混了。

    「阿彌陀佛!」濟閑大師口宣佛號,故意說道:「施主,貧僧暫時回避,就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把人給治好!」

    說完,他一抖袈裟,瀟灑地朝外面走去。

    一眾小和尚跟著出去,很快房間內就剩下張禹和中年女人、孟星兒三個。

    「張居士,你現在能說了吧,到底結多少善信?只要能治好我兒子,盡管開口。」中年女人說道。

    「據我所知,你們杭煙集團手中有5%的吉祥集團的股份,此乃不祥之物,不知可否結給我無當道觀。」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聞聽此言,孟星兒又是一愣,這是什麼意思呀?找人家結信善,竟然是要股份,說的還挺好聽,不祥之物。

    中年女人微微皺眉,說道:「股份的事,我不太清楚,都是我丈夫做主。要不然,你先給我兒子治病,我讓我丈夫回來,讓他把股份給你。」

    「不急。」張禹微微點頭,說道:「想要治你兒子的病,需要不少東西,也要准備一段時間。」

    「都准備什麼?」中年女人問道。

    「你等一下......」張禹當下找出紙筆,寫了二十多位藥材的名字,最後又寫了108棵四葉草,以及自己的電話號碼。「阿姨,你照著這個准備,准備好之後,今天中午,我的球隊還有比賽,需要過去看看。等完事之後,咱們電話聯系。」

    「好、好......那你早點回來。」中年女人連連點頭。

    張禹這就告辭,孟星兒自然也不會在此逗留,她和張禹一起出來別墅,指了指自己的賓利,說道:「上我的車吧。」

    「我得去球場。」張禹說道。

    「我也去瞧瞧,看你的球隊現在到底有多厲害。」孟星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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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不祥之物(第九更)

     中年女人送張禹和孟星兒出了別墅,隨即就掏出手機,撥了丈夫杭建功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裡面響起丈夫有些沙啞的聲音,「喂,小怡,什麼事?」

    「剛剛來了一個白眉宮的無當齋居士,說是能治好咱們兒子,不要需要結個善信,你回來看看呀。」鄒怡說道。

    「白眉宮的......結多少?」杭建功問道。

    「說是......你有5%的吉祥集團股份,那是不祥之物,他想要這個。」鄒怡說道。

    「什麼!」聞聽此言,杭建功登時怒道:「他怎麼不去搶呀,我的這些股份,現在價值幾十億,還不祥之物,這種不祥之物,有多少我要多少!」

    「那你......給不給呀......咱兒子......」鄒怡擔憂地說道。

    「不給!」杭建功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已經從鎮海市請了陽春觀的陸真人前來。陸真人慣能治療疑難雜症,保管藥到病除!再過一會,他就能到,到時候我陪陸真人一起回家,給兒子治病。」

    「那好吧......不過......」鄒怡還是擔憂。

    「不過什麼?」杭建功問道。

    「他讓我准備一些東西......我准不准備呀......」鄒怡問道。

    「不用!」杭建功肯定地說道。

    張禹坐著賓利離開西子湖別墅區。

    鄒怡打電話跟丈夫說的一切,張禹自然不會知道。

    孟星兒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張禹,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呀。」

    「有嗎?」張禹微笑。

    「據我所知,吉祥集團也是市值幾百億的大企業,你開口就要5%的股份,這1%就是幾個億,5%起碼不得二三十億。結個善信要這麼多錢,難道還不算獅子大開口麼。」孟星兒說完,瞥了張禹一眼。

    張禹並沒有去看她,只是說道:「那你說,杭家會給我嗎?」

    「你怎麼問我這個問題?」孟星兒問道。

    「隨口問問。」張禹說道。

    「要價是狠了點,但杭家就這麼一個兒子,應該差不多。只是......」孟星兒皺了皺眉。

    「只是什麼?」張禹好奇地問道。

    「只是他的事情,因我而起,我帶你前去給他治病,你結果要人家5%的股份。說真的,我都有點於心不安。」孟星兒幽幽地說道。

    「其實我這次前來,就是想辦法弄這筆股份的。」張禹說道。

    「為什麼?」這次輪到孟星兒好奇了。

    「暫時不能說。」張禹說道。

    「不說就算了,如果我想查,也能查出來。」孟星兒說道。

    二人隨便聊著,不久來到杭城大球場,彪哥的車跟在後面,先後下了車,令彪哥又是一陣羨慕。

    彪哥心中嘀咕,老弟這也太狠了,到哪都能遇到香車美人呀,而且一個賽一個,我怎麼就沒這個命呢。

    比賽的對手也是國甲弱旅,張禹催動了神行馬甲,無當道觀足球隊自然化身為跑不死,這場比賽,根本沒有懸念。

    眼瞧著張禹的球隊能夠不知疲倦的奔跑,孟星兒好奇地說道:「你的隊員,怎麼一個個這麼能跑,如何訓練的?」

    「玄學訓練。」張禹一本正經的吹牛叉。

    「玄學......真有這麼玄麼......」孟星兒有點不敢相信。

    「等我治好杭家崎的病,你就知道玄學有多玄了。」張禹故意說道。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孟星兒嫵媚一笑。

    比賽上半場結束,道觀球隊4比1領先,這個比分,加上道觀隊的體能,預示著整場比賽已經以勝利告終。

    一路到來,加上又踢了半場,張禹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自己要的東西該准備好了,怎麼杭家還不給自己打電話呢。

    自己沒有杭家的電話,他覺得讓孟星兒打電話,似乎有點不妥,於是說道:「我要去杭家了,你呢?」

    孟星兒淡淡一笑,卻是那樣的百媚叢生,「這麼著急。」

    「有點。」張禹笑道。

    「現在電話還沒來,我想他們不會打電話了。」孟星兒說道。

    「你怎麼確定的?」張禹問道。

    「你開的價碼,顯然是太高了,杭建功不答應,也在情理之中。如果不錯的話,他應該已經找到其他的人來給杭家崎看病了。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自討沒趣了。」孟星兒淡淡地說道。

    「你也看出來了?」張禹笑道。

    「我怎麼說,以前和杭家還有一些關系。」孟星兒也笑了。

    「那我就更要去了。」張禹認真地說道。

    「看你的意思,除了你之外,別人肯定治不好。」孟星兒笑道。

    「不能說肯定治不好,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為我自己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我想觀摩一下。另外,如果那人把杭家崎給治好了,你的問題,我又得重新去琢磨了。」張禹說道。

    「其實你應該留在這裡。」孟星兒說道。

    「為什麼?」張禹問道。

    「因為這樣才可以自抬身價。至於說我的問題,大不了日後我再喜歡上什麼人,和他......」說到最後,孟星兒自嘲地一笑。

    「5%的股份,我的身價已經很高了,用不著繼續抬。」張禹笑道。

    「你很有趣。」孟星兒笑道。

    「何以見得?」張禹問道。

    「說不上來!」孟星兒說著,站了起來,又道:「勝負已分,咱們走吧,不管是誰治好的杭家崎,我也應該去感激一下。」

    通常女人說一個男人有趣,大多不是因為這個男人風趣幽默。之所以有趣,是因為她對這個男人好奇。

    杭家別墅內,三樓的房間。

    此時此刻,有七個道士站在裡面,陪同在側的還有杭建功與鄒怡。七個道士中,一個年紀比較長,身穿白色八卦仙衣,上面還掛著條條青色絲帶。另外六個,則是杏黃色的道袍。

    年長道士正是陽春觀的陸真人,他表情嚴肅,好似如臨大敵。

    鄒怡在一邊瞧著,小聲地問道:「陸真人,怎麼樣?能行嗎?」

    「放心好了,我陽春觀既然出手,那必然是藥到病除。」陸真人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錦盒,將錦盒打開,裡面是一枚金色的藥丸。

    「這是什麼?」鄒怡好奇地問道。

    「此乃陽春金丹,配上我陽春觀的真武七絕陣,能夠包治百病,起死回生。你們暫且出去,稍作等候。」陸真人正色地說道。

    「好好......」鄒怡和丈夫趕緊出了房間。

    在房間外,還站著九個和尚,包括帶頭的濟閑大師,一個個都露出不服之色。原本是自己的生意,現在可好,一波一波的來人,以後還讓不讓人混了。

    相比於張禹,濟閑大師認為屋裡這幫道士更加恨人,剛剛見面的時候,那目空一切的樣子,還有那說話的腔調,差點沒把和尚們給氣死。

    濟閑大師在心中默默說道:「阿彌陀佛,治不好、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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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就範(十更求票)

     七個全真道士在房間內按照北鬥七星方位站好,跟著開始鬥轉星移。

    鄒怡和丈夫焦急地等待,過了沒一會,有個保姆跑了上來,走到鄒怡的邊上,「孟星兒帶著那個男人又來了。」

    「倒是挺主動呀,咱們下去瞧瞧。」鄒怡說著,便朝樓下走去。

    來到大客廳,只見張禹和孟星兒坐在沙發上等候,鄒怡直接說道:「回來的挺快呀。」

    看她的表情,明顯和先前送張禹出去的時候不太一樣,張禹料想,現在應該是有另外的高手來了。

    張禹故意說道:「阿姨另請高人前來,我是特意前來觀摩、學習。」

    鄒怡一愣,說道:「你的消息挺靈通呀。」

    「不是靈通,是猜的。」張禹微微一笑,「能讓我上去看看麼。」

    「沒有問題,也讓你看看陽春觀高道的厲害。小小年紀,不要總是獅子大開口!」鄒怡直接轉身上樓。

    張禹看了眼孟星兒,然後信步上樓,孟星兒也跟著上去。

    三人來到三樓,張禹已經用咬破的手指在眼前劃了一下,他要看個仔細。

    見到一眾和尚和一個中年人站在門口,不用猜,張禹也能想到,那中年人是誰。孟星兒打了招呼,張禹也跟中年人意思了一句,就一起朝房間內看去。

    張禹一眼就能看出來,陽春觀的道士腳踏罡步,擺的是真武七絕陣。沒一會功夫,陣法演成,陸道人托著錦盒來到床邊,拿出金丹,塞入杭家崎的嘴裡。

    金丹才一進去,張禹跟著就見杭家崎頭頂的黑色厄運大盛,竟然寧成一條黑色的爪子,直接朝陸道人襲去。

    陸真人顯然沒有看到,登時被黑霧般的爪子擊中胸口,身子向後拋飛出去。

    看到這一幕,張禹的臉上登時變色,如此詭異的厄運,簡直叫人無法想像。

    「砰!」陸真人的背脊狠狠地撞在牆上,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射而出。

    「師父。」「師父。」「師父。」......

    那六個年輕道士一看到陸真人這般,都是大驚失色,緊張地喊了起來。

    外面的杭建功和鄒怡也是大驚,連忙衝了進來,他倆的目標倒不是陸真人,而是床上躺著的兒子。

    再看床上的杭家崎,現在嘴角淌血,臉色更黑。

    「家崎!家崎!」「這是怎麼回事?」夫妻倆緊張地叫了起來。

    濟閑大師、張禹、孟星兒和眾和尚也都衝了進來,看到床上的杭家崎,濟閑大師立刻叫道:「彌陀佛......罪孽、罪孽,陽春觀的人鑄下大錯,哪怕是貧僧,現在也無力回天......」

    說到此,他雙掌合十,「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其他的和尚們見他這般,也都一個個開始口宣佛號。

    說完這話,和尚們都看向道士,大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重傷的陸真人,現在也自知羞愧,艱難地說道:「現在恐怕......只有請我住持師兄呂真人親自出馬才行了。」

    張禹現在已經抓住杭家崎的脈門,他跟著發現,杭家崎的脈搏那叫一個弱,比之先前還要弱上好多。

    他搖了搖頭,說道:「從鎮海市請人過來,恐怕來不及了,他最多能活三個小時。」

    「啊?」鄒怡已經嚇得夠嗆,聞聽此言更是傻了眼,好在她看到了張禹,連忙用祈求的語氣說道:「求求你,救救我兒子。」

    「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救他。只是不知道,我要的東西,你准備好了嗎?」張禹最後反問了一句。

    「我......」鄒怡聽了這話,眼淚更是湧泉而出,她猛地抱住丈夫的肩膀,不停地搖晃,「你說不用准備的!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杭建功看到兒子這般,也是心痛不已,被妻子這麼一搖晃,腦子都有點暈。好在他比妻子冷靜一點,急忙叫道:「不是還有三個小時麼!現在叫人去買呀!」

    「對對對......我這就去買!」鄒怡說著,就衝出了房間。

    陸真人並未見過張禹,打量了一眼,說道:「你是誰?」

    不用張禹回答,邊上就有個道士說道:「他是白眉宮賈真人的弟子,上次在那個......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上......打敗了傑克劉那個......」

    「原來是你......」陸真人淡淡一笑,忍著胸口的疼痛說道:「論風水之道,你們白眉宮或許強過我們陽春觀,若說治病救人......我陽春觀都治不好的,莫說是你......就算是你們袁真人親自出馬,恐怕也治不好......」

    「那也不一定。」張禹說著,不再理會他,而是看向老淚縱橫的杭建功,溫和地說道:「杭先生,你愛人去准備東西,你是不是也應該盡快把我要的東西准備好。」

    「什麼東西?」杭建功一愣。

    「讓我救人,就要跟我無當道觀結個善信,我想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張禹淡淡地說道。

    「你......」杭建功這下反應過來,怒道:「你這是趁火打劫!」

    「結善信被你說成打劫......無量天尊......」張禹也故意來了一句,接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等等!」杭建功急忙叫道。

    張禹就知道會這樣,轉過身子看向他,沒有說話。

    「只要治好我兒子,你要的善信我結了!」杭建功咬牙說道。

    「杭先生,那現在就簽協議吧。」張禹微笑。

    「你還沒治好呢!」杭建功叫道。

    「你找他們來治病,是先結善信,還是先治病呀?」張禹問道。

    「他們開的價,可沒有你那麼高!」杭建功說道。

    「原本我是打算先救人,後結善信的,可是你們連東西都沒准備,這讓我對你的誠意多少持懷疑態度。咱們還是先結善信,如果我治不好,還給你就是,如果治好了,那就是我的,你看怎麼樣?」張禹信誓旦旦地說道。

    「時間有限,恐怕來不及!」杭建功故意推托。

    「反正就三個小時,聽說在醫院治病,手術費沒交之前,也是不給開刀的。」張禹聳了聳肩膀。

    「行!我現在就去簽協議!」杭建功實在是服了,大叫一聲,快步出了房間。

    看到杭建功就範,孟星兒轉頭看向張禹,微微一笑。

    「你笑什麼?」張禹好奇地問道。

    「不告訴你。」孟星兒又笑了。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6 16:07
第619章 幸運草

     臥室外的走廊上,陸真人、濟閑大師等人都等在那裡,現在已經被杭建功單獨請走。

    杭家的人按照張禹的意思,開始將一個大木桶抬進杭家崎的臥室,跟著又將熱水,一桶一桶的抬進來,倒入大木桶中。

    「師父,這是干什麼?」一個陽春觀的弟子十分好奇。

    陸真人還是見多識廣,說道:「藥浴。」

    「啊?這、這有用嗎?」那弟子好奇。

    陸真人搖了搖頭,說道:「能有什麼用,杭家崎的病很怪,恐怕根本不是病,而是中了一種詭異的邪術。我先前沒有仔細研究,被杭建功的話先入為主,才會著道。」

    「這次說的沒錯!」突然,濟閑大師開口了,「阿彌陀佛,原本以貧僧的修為,耗費七天之力,才可化解杭施主身上的邪術,只是如此一來,貧僧也回天乏力了,善哉、善哉。」

    陽春觀的弟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說,你就吹牛B吧。

    「你們道派中人就能瞎摻合,看到時候怎麼收場。」一個年輕的和尚說道。

    「可不是麼,之前振振有詞,那派頭、那口號......再看看現在,還一時不查,先入為主......漂亮話都讓你們給說了。這可是害死一條人命啊,善哉、善哉......」又有和尚這般說道。

    陽春觀的弟子們聽了這話,不禁有點尷尬,剛來的時候,是有點吹大了,現在被人抓住話頭,如此寒磣。

    一個道派弟子說道:「我師父是失手了,你們行的話,那你們上呀!」

    「我們一直都在上,你們這一瞎攪和,把事情搞砸了,人眼瞧著就死了,我們還上什麼。」有和尚說道。

    「那你們不上,留在這裡看什麼?」道士說道。

    「等下給他超度!幫你們擦屁股。」和尚說道。

    「超度用得著你,我們陽春觀一樣能做法事!」又有道士說道。

    「你們好不好意思,人都讓你們給治死了,現在還想著賺死人錢呀!」那和尚撇嘴說道。

    「好了好了,別跟他們說這些沒用的。吵死了!」陸真人有氣無力地來了一句。

    這功夫,鄒怡趕了回來,身後跟著好幾個,大包小包的提著。

    她瞧都沒瞧門外站著的這些人,徑直進了房間。

    一看到床上的兒子,眼淚就淌下來了,跟著就讓人趕緊給杭建功打電話,請張禹趕緊過來。

    沒片刻功夫,張禹和杭建功從二樓上來。

    見到張禹一臉的自信,陸真人頗為納悶,不知道張禹是哪裡來的自信。

    濟閑大師則是雙手合十,嘴裡沒有出聲,只是在心中嘀咕,「阿彌陀佛,治不好、治不好......」

    他還指望最後留下做法事給杭家崎呢,這要是治好了,一來顯得自己無能,二來也少了筆收入。

    不僅僅是他,陽春觀的人也是這般尋思,都期望張禹不能把人給治好。

    要知道,治病是陽春觀的強項,風水交流會上,輸給白眉宮一頭,也就算了,要是這次陸真人失手,再讓張禹把人給救活了,陽春觀的人就丟大人。

    他們紛紛看向陸真人,陸真人緊了緊鼻子,已經聞到了中藥味,他低聲說道:「看來還真是藥浴,杭家崎在劫難逃了。」

    孟星兒就站在不遠處,她也不出聲,就是靜靜地等著。

    張禹和杭建功進到臥室,將所有的藥材全部倒進木桶裡。杭家崎躺在床上,杭建功看到兒子,又不禁流淚。鄒怡抱住丈夫的胳膊,有些緊張,小聲地問道:「張、張居士......請問能行麼......」

    「放心好了。」張禹自信地說完,跟著將杭家崎放入水中。他連杭家崎的衣服都沒脫,就這麼穿著衣服泡進去。

    一看到這個,杭建功兩口子嚇了一跳,鄒怡又急道:「這、這......」

    「你們先出去吧。」張禹淡然地說道。

    對於杭家來說,現在除了相信張禹,已經別無選擇。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能看出來,這確實就是藥浴。

    其實也是這樣,不過這藥浴,張禹清楚,治不好杭家崎的病,只是有強身健體的作用。

    真正的關鍵是那些四葉草,四葉草又名幸運草,又幸運去抵制厄運,是最好的選擇。

    能不能徹底破掉杭家崎身上的厄運,也就在此一舉。

    厄運和厄運不同,杭家崎身上的厄運跟師父老王頭說的那些厄運都不太一樣,是孟星兒帶給他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許在強行破除的時候,能夠看出一二。

    張禹將四葉草排列整齊,還是自己的決戰大四像陣,眼下修為更高,大四像陣的威力也是更大。

    他的手裡拿著最後的18棵四葉草,咬破舌尖,一口鮮血直接噴了上去。他的手向上一揚,18棵四葉草被丟到水桶之上。

    外面的杭建功夫妻和孟星兒、陸真人、濟閑大師等人,都緊緊地盯著這一切,他們本以為張禹揚起來的四葉草會跟著落入水桶裡,不曾想,讓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18棵四葉草沒有落下,而是在水桶的上方盤旋起來,圍成一圈,慢慢的轉動。

    「這......」「這......」「這是什麼?」......

    外面站著的人,全都是目瞪口呆,誰也不會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緊接著,地上擺放的那些四葉草也都跟著飄了起來,開始圍繞著木桶轉動。

    「神了!神了!我兒有救了!」鄒怡看到這個,眼睛睜得老大,且不說張禹行不行,光是這一招,也能把人給唬住。

    杭建功更是目瞪口呆,先前給張禹轉讓那5%股份的時候,他還有點肉疼。現在看來,這是真有大本事呀。

    「玄門之術這麼厲害!」孟星兒也傻了眼,使勁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一切,似乎就跟變戲法一樣。

    「大四像陣......這是大四像陣麼......」陸道人終究不是白給的,很快就認出來,張禹的陣法是大四像陣。

    可就是因為認了出來,他是更加的驚詫,實在無法想像,大四像陣竟然還能布置到這個境界。

    濟閑大師等一眾和尚,不由得撓了撓光頭。在他們看來,大家應該都是來蒙事的,難道這世上,竟然有如此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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