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最變態
最終,周興馳還是放棄了讓韓秋教自己唱歌的念頭。
他從韓秋哪兒拿到曲譜後,在香江找了專業的知名音樂人,幫自己完成歌曲的製作。
對於周興馳突然要進軍音樂界的舉動,這位製作人感到萬分驚奇,也感到莫大的榮譽。
為喜劇之王製作歌曲啊,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當他看到《喜劇之王》這首歌後,心中便更加堅定了為周興馳製作歌曲的決心。
以他專業的目光來看,雖然這首歌達不到傳世經典的程度,但在流行音樂中,也算十分優秀的作品了。
不過在看到作詞和譜曲都是署了韓秋的名字後,他就徹底無語了。
奶奶的,大仙兒你電影牛逼就算了,寫的歌竟然也這麼牛逼。
這沒天理啊!
周興馳倒不以為然,他只是覺得韓秋很瞭解自己,不然也寫不出這麼符合自己心境的歌曲
在大洋彼岸,《搏擊俱樂部》在美國等一些國家上映。
這部驚悚中帶著黑色幽默的電影,一經上映便收穫了不錯的口碑。
雖然電影前面的片段有點無聊,甚至說有點枯燥。但看到中期後,電影就慢慢變得精彩。直到結局的大反轉,更是讓無數觀眾目瞪口呆。
沒有一個觀眾想到,電影中兩個長得完全不同的男主角竟然是一個人,居然是一個人的兩個人格。
這大腦的反射弧,特麼的有點奇怪啊?
畢竟兩個男主相處這麼久,一起對話聊天,一起搞事情。誰知原來是主角的自言自語。
那個渾身充滿叛逆、殘酷和暴烈的痞子英雄,至始至終都只是主角心中的陰暗人格而已。
原來所有的事情,都是主角一個人搞出來的。
所以,看到最後、並看懂了的觀眾都驚嘆其為神作。沒興趣的,看得迷迷糊糊的觀眾則覺得這片子太冗長無聊。
但好評還是佔據了絕大多數。
後來有美國的影評人,關於電影探討的「人存在的意義」做出了評價,並稱這並不僅僅是一部人格分裂片,而是一部展現「本我,自我,超我」三大人格的電影。
反正人家三言兩語就把電影上升到哲學的層次上,搞得高深莫測,讓許多觀眾都懵逼了。
媽的,以為自己看懂了,搞半天還是沒看懂。
溫子仁的名氣也再度高漲,隱隱有一代邪典宗師的地位。
從電鋸中「生命的重要性」,到現在搏擊俱樂部中「人存在的意義」,溫子仁的電影已經不是簡單地去嚇人了。即便從驚悚恐怖片中,觀眾們也能收穫到除了恐懼外的情緒。
當遠在華夏得知溫子仁取得的成就後,也為他感到高興。
不過沒等韓秋主動打電話過去,溫子仁便打了電話過來。
「韓導!」
聽著溫子仁那興奮的聲音,韓秋笑道:「現在你可不是恐怖大師了,子仁,我是不是該叫一聲邪典宗師?」
「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在韓導你面前,我哪敢稱宗師?還有,我可不想認這個稱號,邪典說的我好像很邪惡似的。」
「哈哈,誰叫你淨拍一些邪典電影呢。」
「唉,我喜歡這個口味,但不代表我就和電影裡面的主角一樣啊!我拍殺人狂,我自己又不是」溫子仁嘀咕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不是殺人狂。」
溫子仁點點頭,突然說道:「韓導,你說我拍這種邪典電影,有沒有可能拿到奧斯卡?」
「可以啊,那要看什麼邪典電影了,也不是所有邪典電影都是血腥片。上世紀有很多邪典電影的導演都拿了奧斯卡啊。」
「唉,也不知道搏擊俱樂部能不能拿到」
「這個我估計希望不大。」
「呃韓導,你不用這麼打擊我吧。」
「不是打擊你,我只是客觀地說而已。」韓秋聳聳肩。
「好吧」溫子仁無力地低下了頭,「看來我這輩子不僅和華夏影壇無緣,和奧斯卡也無緣了。」
「呵呵,也不是沒希望。」
「真的?」
「騙你幹嘛?七宗罪拿不到獎,那你就拍一個比七宗罪裡面殺人凶手更變態的角色出來。」
「呃七宗罪已經很變態了,還要怎麼變態啊。」
「誰說沒有?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韓秋搖頭一笑:「你知道最厲害的殺人狂魔代表著什麼嗎?」
「什麼東西?」
「代表著人類內心的恐懼之源。」
聞言,溫子仁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很快,一月份便波瀾不驚地度過了。
韓秋除了偶爾去長城基地視察一下後期製作的進度,其餘的時間便留在家裡面陪家人。
沐曦這孩子在經過韓秋委婉地勸導後,表現慢慢有了改觀。
雖然調皮搗蛋的天性依然還在,但她至少知道幫助與分享也能讓自己、讓他人快樂。
人之初,性本善。
這話還是有道理的。
至少孩子們的心地是真的善良。
而在香江那邊,周興馳依然每天堅持練習《喜劇之王》,從最開始的不著調,到現在唱出自己的感情,進步不可謂不大。
反正聽了周興馳發過來的小樣後,周雨欣說唱得比韓秋好聽多了。
韓秋當時就無比地幽怨:「我唱得也沒那麼糟吧?」
「勉強過得去吧。」
「結婚那會兒,我唱我心永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周雨欣嬌羞無限地橫了韓秋一眼:「誰知道我當初怎麼鬼迷心竅了,稀里糊塗就給你開了門。」
韓秋嘿嘿一笑,把周雨欣抱進懷裡,厚著臉皮道:「因為老公我當初是唱出了真感情的,有了感情,那這首歌就有了靈魂。我唱到你的心裡去了,你當然要乖乖給我開門啊。」
韓秋一邊說著,手掌一邊在周雨欣身上游離。周雨欣回想著結婚那天的事兒,臉色羞紅不已,身上也越來越燥熱。
「韓秋~」周雨欣轉過身,媚眼汪汪地盯著韓秋。
韓秋勾起嘴角,抱著周雨欣便朝著臥室走去
大年三十,二老和舅舅一家從渝都趕來,韓夏兩口子也結伴來到海邊別墅。
臨近十二點,張彤帶著沐曦沐晨兩個孩子去海邊放煙花,而老媽卻悄悄找到韓秋。
「韓秋,和你說個事兒了。」
「媽,怎麼了?」韓秋疑惑道。
「關於你爸爸的。」老媽偷偷瞥了一眼在院子裡抽菸的老爸,壓低聲音說道。
韓秋更迷茫了:「爸他怎麼了?」
「你爸一個老友,前幾天去世了。」老媽嘆道:「現在你爸連個說話的朋友都沒有,所以他這幾天心情很不好。」
「媽,那你就多和爸聊聊啊。」
「他能聽我的嗎?」老媽急道,「有些事情,你爸寧願和他朋友講,都不願意和我講,還說我一個女人不懂這些。你說氣不氣嘛。」
「呃」韓秋也無語了。
好像是這麼個事情啊。
有些事兒,韓秋也喜歡和葉晨林華他們聊,不會和周雨欣說。
男人之間,總有一些**的話題。
韓秋倒是能稍微理解一點老爸的想法,於是他對老媽說道:「要不我去和老爸聊聊?」
「好吧,你去和他說說吧,你們都是男人,總沒什麼忌諱吧?」說完,老媽便轉身離去。
「媽,你去哪啊?」
「去找韓夏,我們女人有些事情,你們男人也不懂。」
韓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