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超級臨時工 作者:雲銘 (已完成)

 
超級臨時工.jpg

【小說書名】:超級臨時工

【作者概要】:雲銘,17K小說網作家。

【小說類型】:都市 > 都市重生

【其他作品】:《商韻》《創世記》、《軍魂令》、《封印眾神》

【內容簡介】︰

  做為一普通士兵,他無疑是合格地,但回到21世紀的他能適應這個社會麼?能源變革時代的來臨,令整個世界都發生了巨大轉變,他又能做些什麼?平凡生活之中,並非親妹妹地唐甜對他那種微妙地感情他又如何處理?還有一位女記者從海州市一路跟隨著他的腳步邁進首都,那大膽而又直白的愛戀他是否可以接受?

  主角被某位強者自未來送至21世紀成為一位炮灰性質地時空臨時工,故事從2009年5月份華夏國熱河省的一座小城市開始……
  看似平凡地生活之中,並非親妹妹地唐甜對他那種微妙感情他如何處理?一位女記者從海州市一路跟隨著他的腳步邁進首都,那大膽而又直白的愛戀他又是否可以接受?
  他的任務是修補時空漏洞,不斷將被更改地歷史還原為本來面目,而時間跨度便在從2009年後二十五年間的時間段。這些任務能否完成?他又將經歷些什麼?
本帖最後由 y_joe_lee 於 2018-1-30 23:4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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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換到指定樓層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12
第一章 跳樓殉情

  2009年5月9日,華夏國熱河省海洲市,一座能源枯竭且正處於轉型中的城市。

  「天吶!對面樓上有個人好像要跳樓自殺。」一對少年男女經過「長」達數周的網戀,今天初次見面,吃過晚飯後便相約來到二十三層樓上的天台處眺望全市風景,正滿懷激動地想要擁吻,而其中的這位女孩卻在兩人雙唇即將相接之時推開了面前地男孩。

  男孩頓時有些失望地說道:「雪夢,你不會是藉機想拒絕我吧?是不是我長得不夠帥?那明天我再去換個髮型好了。」

  「不是啦!你看對面樓上,真是有個人要跳樓!」這女孩見男孩不信她的話,急忙扶著男孩的肩膀將他地身軀扭轉向對面樓上。

  「你看吶!那個人就在對面樓頂,還站在樓台邊緣處,搖搖晃晃地,他不是要跳樓是做什麼?」說話間,女孩便用手指向大樓對面。

  二十三層的兩座大樓,算是海洲市地標誌型住宅,而且還是雙子型大樓,面對面建在中華路街道兩側。

  這名男孩立即舉目向對面樓上望去,看到對面地情景後立即便驚聲說道:「真的有個人要跳樓,這可怎麼辦啊?」沒有吻到女孩地失落感立即便消失無蹤。

  由於距離至少有近百米,對面站在樓台邊緣處的那人面目並不能看得清楚,但感覺上也不過是二十歲左右地年輕人,正在不停的搖晃著,隨時都有可能在下一瞬間掉到樓下去。

  「我的手機沒電了,快拿你的手機報警!警察一定有辦法,他若真跳下去可就晚了。」女孩立即瞪了男孩一眼說道。

  「哦!我馬上打。」男孩這才醒悟過來,立即從懷中取出手機撥打110報警。

  數分鐘後,刺耳地警笛聲便從遠方向此處傳來,明顯警方很及時地出動了警力,儘可能地阻止對面那年輕人墜樓。

  「婷婷!你為什麼這樣對我?難道因為可以留在首都,就可以選擇那個大你二十歲的禿頂老頭,而放棄我們持續四年的感情么?你知道我除了你,任何人都不放在眼中,為了證明我對你的愛,永別了。」站在天台邊緣處的年輕人此時將手機上的發送鍵狠狠地按了下去,然後將手機以一個漂亮地孤線向樓下扔了出去。

  看著手機墜落下去數十米後,這名年輕男子閉上眼睛才自樓上跳了下去。

  此時樓下的警車與消防官兵們才將車停在大樓下面,一輛急救車也疾速駛到樓下停下來。十多名警員與消防官兵們正將一系列地器材從車中取出,包括充氣膠接跳設施,可這一切都來不及了。

  「天吶!樓上那名自殺者跳下來了。」一名警員吃驚地叫出聲來。

  負責此次救援地警官劉肖宇也抬著頭望著樓上正往下掉的人影,心中吃驚地想道:「這是今年第一起跳樓事件,我們卻來得晚了。」

  一直站在對面樓上的那對少年男女一直在緊張地等待著警方能救下欲跳樓地男子,但此時看到的一幕卻是年輕男子從樓上跳了下去,警方的救援行動根本未來得及展開。

  這名女孩立即尖叫一聲便捂住了眼睛,不敢看對面那男子掉到二十四層樓下後摔成肉餡地慘象。

  那名男孩順勢一把將女孩摟入懷中,但卻好奇地看向那墜落中地人影,這一看之下一幅奇景卻收入眼中。

  只見傍晚晴朗地天氣下,卻在半空中懵然間出現一道閃電,直直擊中那墜落中地男子,男孩不由張大了嘴發不出聲音來,實在太詭異了,而接下來的事情更是令他想像不到。
  (註:這兩名少年男女實際上在後文中將與主角有所交集,因此才會用了簡短地敘述來介紹他們。)

  閃電過後,半空中的年輕男子眼睛立時亮光一閃,他的意識立即回復過來。

  「這裡是哪裡,老子的機甲去哪裡了?」趙毅立時便迅速環視自己所處的環境,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於與硅基戰士的搏殺那一刻。

  但目前陌生地環境與失去機甲後的感覺卻令他很不滿,而當他在極短時間內看清楚自己正處身於半空之中,而且身體還因為重力地原因向下極速墜落時,立時發出了一聲可怕地詛咒聲。

  「靠,老子怎麼會在半空中?還有,我身體怎麼會感覺如此虛弱?」一邊詛咒著,趙毅卻立即將身穿地外衣夾克迅速脫掉,他也有些驚異於這件夾克式樣與平時的所穿軍裝不同。

  但若是不能盡力減速,他知道以自己目前身體的脆弱性將會受傷,而且將會是很重的傷,他是以未來人的想法去看待自己這次向樓下墜落後地結果,未來人類的身體強健至極,便是在普通重力下跳下樓去也輕易不會受傷。

  夾克在他雙手的把持下稍稍起到了一定阻力作用,而他則在空中不斷地調整著身軀,以用最大面積來讓空氣產生浮力,在接近地面十多米時,他這才倦起身子以雙腳尖著地,然後從水泥板地面上一直向前滾去。

  一陣清脆地骨裂聲傳入趙毅的耳中,趙毅最後一個念頭便是:「靠!老子的小腿骨折斷了,我的身體怎麼突然變得如此脆弱,便像原始時代的人那般不堪?還有這裡是哪裡?」接下來一陣劇烈地疼痛感上涌腦部,他隨即便昏了過去,四肢伸展開來。

  「快快!快去收屍體,並做下記錄,確定死者身份。」警官劉肖宇立即便示意手下幾名警員上前收屍。

  在他看來,從二十三樓掉下來,這名年輕人必然已死亡無疑,雖然他在半空中的舉動令人產生些許怪異地感覺,在那極短地時間居然將衣服脫掉,還當做斗蓬來伸開,想來必定是看多了超人與動漫作品地後遺症。

  「哎!只聽說過大城市有玩網遊後跳樓的人,這名年輕人也許也是因此才棄世求死。今天是和老婆地結婚紀念日,稍後交班後便可以回家去陪她與女兒了,結婚十年都沒在紀念日里陪過他。」劉肖宇想起家中妻子不由臉上泛出了一絲歉意來。

  在他想這些問題地時候,去收屍體地數名警員之一卻快步跑來說道:「報告中隊長,跳樓的人並沒死,只是腳踝處有輕微骨折。」

  「什麼?你說什麼?從二十三層樓頂跳下來只傷了腳踝?」劉肖宇立即張大了嘴,看情形幾乎可以將五六個雞蛋同時裝下。

  「中隊長,我們準備送他進入醫院,您看接下來怎麼做?」那名警員問道。

  「好!沒死就好,我要陪著這小子去醫院,倒要在他醒來後問清楚他是為什麼跳樓?還要告他一個擾亂公共治安罪。」劉肖宇沒好氣地說道。

  說完話,他便大踏步向急救車走去,雖然驚異跳樓之人沒死,也對此人有些同情,求死之下必定有些內情,但此人未死卻還是要追究他擾亂公共治安地責任,何況此人還打亂了他回家陪妻兒地想法。

  數名警員正在將出事地點設為警戒地點,此番要調查取證,做為記錄留存在警局。

  便在劉肖宇登上急救車後,急救車便火速鳴笛向市第一人民醫院急駛而去,雖然表面上檢查出跳樓人傷勢在腳踝處,但若是內出血在外表是不容易看出來的,為預防傷勢惡化,必須盡快送到醫院。

  稍後兩輛麵包車與一輛吉普車這才火速趕到現場,兩名攝影師從兩輛麵包車上分別跳下,而吉普車上的一名女記者則焦急地在下車後向維持現場秩序地警員問道:

  「警察同志,聽說有跳樓者,現在情況如何?」

  「那人方才跳下來,剛送去第一人民醫院,我說你們這些記者消息也太靈通了吧?」一名警員有些不滿地說道。

  「居然沒死?頭條啊!」這名女記者心頭一喜,連忙說道:「那太謝謝你了,警察同志!」

  也沒等警員回答她的話,便揮手示意大家上車,直奔第一人民醫院。

  事隔兩天,趙毅方才醒來,望著潔白地單間病房,趙毅有些猶疑起來,腦海中卻浮起一些回憶來。

  那是關於前主人的記憶,最為強烈地便是關於一個名叫閔婷地女孩的記憶,閉著眼睛思索良久,趙毅得出了個結論。

  「老子居然回到了原始時代,這裡居然是首都星地球,人類還有著數百個獨立小國存在,比未來銀河聯邦中的成員國數目還要多。」趙毅不由在心中嘆道。

  「你醒啦!這實在太好了。」一道悅耳地聲音自門口傳來,那是趙毅這副身體原來主人記憶最深地聲音。

  「閔婷!居然是你?」擁有那份記憶地趙毅立即望向走入病房中的那名女孩。

  「是啊!聽說你為了我而自殺地消息,我立即便從首都趕回海洲市,只希望你沒事就好!」閔婷站在床邊望著趙毅說道。

  趙毅不由一陣感動,心道:「這自殺地小子總算沒有白跳一次樓,居然喚回了這女孩地心。」他有些玩味地看著這名閔婷。

  「我與老李說過了,為了你能不公開我曾經與你有過戀情,老李願意支付你在醫院地所有費用,並且還願意給你一百萬元,讓你有自己創業的資本。」閔婷微笑著用悅耳動聽的聲音說道。

  趙毅在數秒前還對閔婷的出現覺得有些安慰,此時卻立即覺得面前地女孩簡直骯髒之極。

  「原來你是為了封住我的口才來見我?」趙毅很自然地便代替前主人說出了適合他身份地話。

  「唐劍,請你原諒我!我內心中還是極為珍視我們的感情地,但感情永遠代替不了物質,你只是一名見習醫生,而老李則是跨國醫療器械集團地董事。」

  「他能將我所有親屬帶入首都,而且我也將進入首都醫科大繼續深造,將來會成為一名醫學專家,這是你所不能給予的,所以在理性選擇下我只能選擇離開你,那一百萬會在兩天後匯入你的賬號中。」閔婷柔聲說著話,順手將手中的水果藍放在病床旁的柜子上。

  「閔婷!請你出去好麼?醫藥費我自己會付清,你和那個禿頂老頭地事情我絕不會公開,那一百萬留著給那個禿頭將來買公墓,老子可不要你們的髒錢。」趙毅立即便拒絕了閔婷地好意。

  莫明其妙的回到這個時代,而且還附身到這具脆弱無比的身體之中,一切他還沒有理順過來,面前這個叫閔婷的女孩在原主人的記憶中是那麼純潔、高貴,便如一位永遠聖潔的女神,但說出來的話卻令他覺得厭惡無比。

  「唐劍,不要誤會我好麼?我真的是想來幫你,看見你為我自殺,我真的很難過,但是感情不能當做飯吃,請你原諒我!」閔婷立時眼中一紅並且流下淚水站在病床邊說道。

  「我再說一次,請你出去,對於你我沒有原諒不原諒地問題,昨日的我已然死去,明日的我將會忘記你,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叫醫生將你趕出去。」趙毅眼中閃出一道寒芒射向閔婷說道,對於這位女孩他並沒有多大感情,只是對她的為人有些厭惡起來。

  閔婷本來還在哭著,但當她自前男友眼中看到那亮如星辰般地寒芒時,卻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那帶著殺氣地目光她又何嘗見到過,立時便嚇得後退數步。

  正在這時,病房門口傳來聲音說道:「閔小姐!既然病人不想再看到您,您也就不要再妨礙我的工作了,若不是上頭准許你見他,我可不希望有人打擾到我的當事人。」

  劉肖宇一臉嚴肅地走入病房門口說著話,一邊稍顯好奇地望著跳下二十三層樓只受輕傷地當事人。

  趙毅看到這名警官進入,心中不由好笑道:「如今的警官身體也如此脆弱,聽他走路地聲音便可知道,沒有受過一至三級抗打擊訓練,看來我確實是來到了原始時代。」

  「聽到沒有,這位警官也勸你出去,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趙毅說完這句話後便覺得身體稍顯疲憊。

  閔婷看了劉肖宇一眼,這才說道:「劉警官,別忘記我的要求!絕不允許媒體採訪。」

  劉肖宇對於閔婷的來歷似乎略知一二,知道閔婷的老闆,也就是她即將成婚地對像是大有來頭之人,而且還與海洲市警界上層打了招呼,只是他本人則對這位看似清純地女孩也沒有什麼好感覺。

  「請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早已安排好!絕不會允許媒體採訪。」劉肖宇回答道。

  歷來新聞媒體都是掌握在權勢者的手中,像封鎖這樣一起跳樓事件那是很簡單地事情,警方想要做到這一點也並非難事。

  閔婷這才擦拭了下眼角地淚水,似乎言猶未盡地對趙毅說道:「唐劍,那你就保重了。」說話間略有悲傷,還似帶著留戀地再度望了趙毅一眼,這才緩步走出病房。

  趙毅臉上帶著一種略顯鄙夷地表情目送閔婷離開,這才鬆了一口氣。

  而劉肖宇警官則搬過一旁的椅子放在病床旁,坐下來後便望著趙毅說道:「唐劍先生,你出生於海洲市太平區高德醫院,現住高德新區東二區106棟606號,今年二十一歲,由養父母養大,有一位妹妹。」

  「你養父母在數年前雙雙因腎癌去世,這才使你從報考軍校改為學醫,自熱河省醫科大以優異地成績提前兩年完成學業,目前在市立第二人民醫院做見習醫生,這便是你的全部簡歷,現在我要接下來問問你,你可知你此次跳樓事件對社會公眾造成什麼影響,你可想聽?」說到這裡,劉肖宇怒氣便有些上升起來。

  此次跳樓事件不但在海洲市造成極壞影響,連那雙子座大樓的管理物業的負責人都受了處分,若不是有警局將此案壓到最低限度,恐怕會弄得全世界皆知。

  而最重要地是,妻子與女兒那天沒有等到他回家,第二天在他回家換衣服時居然連門都不肯為他開,這才是劉肖宇最為惱火之處。

  「警官,起碼你也應該做下自我介紹吧?跳樓最嚴重也不過是拘留十五天,依我目前受傷地情況,交上三千元罰款即可,你那麼激動做什麼?」趙毅思索片刻便知道接下來劉肖宇是想對他說上一大段道理,但根據身體前主人的記憶,最多也只能是這種行為屬於擾亂社會公共場所秩序的行為,一般也就是警告、罰款,嚴重的才會拘留,依他目前地狀況也就是罰款了事。

  望著面前這位受傷的年輕人,劉肖宇不禁一時無語,滿腔話語居然被堵在胸口中說不出來。

  過了數秒後,劉肖宇才反應過來,厲聲說道:「你還知道擾亂公共秩序,不過是因為失戀而已,天下女子數十億,你不去重新選擇,卻選擇跳樓,這樣對其他未成年人會起到多大的負面誘導作用?」

  「對了,我的名字叫劉肖宇,是負責你跳樓事件地警官,此事雖然媒體被我們拒絕公開,但對於你跳樓事件地處罰還是會依法進行。」

  「身為一名見習醫生,你現在應該是守在醫院裡為人民服務,而不是受傷在這裡和我對付,你想想你妹妹用打工的錢,還有國家貸款供你念書才有了你今天,你居然還振振有詞地與我爭辯,真不知道如今地大學都教出了什麼樣的廢才。」說到這裡時,劉肖宇氣惱地站起身來。

  若不是他身為警官,趙毅身上還有著傷,劉肖宇真想扇他兩個大嘴巴。

  「妹妹?噢,我還有個妹妹唐甜!」趙毅立即便想起那比前主人小上一歲的妹妹來,雖然不是唐劍的親妹妹,但是她從小聰明可愛,為了能讓哥哥上大學,她提前一年結束了高中課程,進入一家聯鎖藥店做收銀員,收入每月才九百元,但就是這筆收入才讓 趙毅在助學貸款幫助下完成了昂貴地大學生涯,而且他也是用了兩年時間便從醫學院畢業。

  「你好好想想你妹妹吧!這兩天從工作後便跑到醫院來看你,稍後我會派警員來給你做筆錄,晚上你妹妹還會來看你,大好青年可不能再想不開。」

  「從二十三層樓跳下來都沒摔死,希望你好好想想,別辜負了你過世地養父母期望。這是我的名片,若是有事,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別忘記出院後還得到警局接受處理。」劉肖宇說到這裡時見趙毅好似聽得入了神,這才怒氣稍歇地說道,並從懷中取出一張名片扔在趙毅身前。
本帖最後由 bpd 於 2018-1-8 19:38 編輯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13
第二章 接受現實



  趙毅此時卻是在想著身體前主人的一切,關於他的養父母、妹妹與一圈朋友,心中不由感嘆道:「原始人原來生活這麼豐富,未來的人類行星村內部交通都通過瞬移器,人與人都是在虛擬映像下或者是在更大的虛擬空間之中相見,食物多數都是合成食品……」心中想著這些事,不知不覺間,時間便過去了多半個小時,而當他抬起頭來時,卻發現劉肖宇早已消失無蹤。

  「這位警官說得不錯,這個唐劍確實有些太沉迷於戀愛感情之中。若是老子,換個女人還不就像換件衣服一樣?不過老子一直在打仗,倒還沒有真正實體的接觸過女人身體。這點上我可就比他差遠了。」

  趙毅回想起自己在未來的生活,短短地休假生活在他七十年的生命里也不過數月時間,虛擬互動地下天堂里那些漂亮地女人,他倒是與她們在虛擬實境中度過許多次活塞運動,但若是實體接觸他還從未有過。

  「不過老子為什麼會來到這個時代呢?我那些機甲戰士想必已然盡數陣亡了吧?也不知首都星指揮部是否派出救援艦隊,羅頓星系可是銀河聯邦最具有文明特色地旅遊區,算是人類文明的集中之地,數百億人都生活在那裡,若是……」一時間,他又在兩個身份間徘徊不已,心中不斷擔心硅基艦隊對羅頓星系造成地危害。

  「我還真沒選錯人,嘎嘎!」一道聲音在趙毅腦海中響起。

  「是誰?」趙毅立即坐起身子問道,並向屋內望去。

  「小子,不用問我是誰,你不必擔心那從幾十億年後到達銀河地硅基艦隊,我已經將它們消滅掉,如果我不那麼做,你們也會死亡。」

  「不過沒想到在一支艦隊中居然發現你這樣一個具有強大生命烙印地小兵,你算是唯一能保留完整記憶地生命烙印,為此我將你送到了這個時代,也恰好有一個適合你進入地身體,而且他也會因跳樓而死,所以你便擁有了這個新身份。」那道聲音不急不徐地說道。

  「你用地是遠距離心靈傳輸?」趙毅立即想到了一個名詞。

  「聰明,不愧是第二次銀河大戰時代地士官,居然知道用這個字眼形容我與你的聯繫。」

  趙毅聽后不由怒道:「既然你有能力讓老子重新投生,怎麼不將老子送到原來時代的任何一個行政星上?」

  「我怕有人搶……哦,是這樣的,你知道歷史上有一位偉大地創世者么?他將會在2016出生於法國,並且在第二年隨父母回國,而且就生活在海洲市與首都兩地,我需要一個人在未來保護他的安全,再有這個時代的時空頗不穩定,有些任務也需要人來做,你可以勉強做這份工作。」那道聲音依舊在趙毅腦海中響起。

  「創世者?你是說歷史上迷一樣的那位傳奇人物?他可是位偉大地戰士,傳聞說他掌握了時空與最終武器地秘密,他即將在數年後出生?」趙毅地好奇心立即便被勾起來。

  「對,你的任務就是在接到有特殊情況時通知時空戰士並做輔助性地工作。其餘時間,你便可以做為普通人生活在這個時代,怎麼樣?對於我的答案你是否滿意?」那道聲音繼續說道。

  趙毅立時便有些合不攏嘴,關於銀河聯邦成立,有各種各樣的傳說,最似模似樣的便是關於一位強橫地戰士在背後支撐著華夏國以著強大地軍事實力佔據了太陽系周邊數百光年的能量源,並統一了地球,成立華夏聯邦,最後經過兩百年時間的移民,才形成了後來的銀河聯邦。

  如今他竟然被派回來保護那位傳說中的強者,而且目前還未出生,這令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怎麼,不接受這個任務么?那我可以抹除你烙印上關於以前地一切記憶,讓你重新自名嬰兒做起,你覺得如何?」那道聲音見趙毅不回答,轉而提出了另一個建議。

  「抹除我的記憶?開玩笑,那豈不是讓我成為一組隨機的生命烙印代碼?那我不幹。」趙毅立即搖頭否決了對方地建議。

  人類關於生命烙印地解釋很清楚,就像是無線電波一樣,劃分為無數細緻地生命烙印代碼,每一個生命烙印代碼都會形成一個獨立意識,與物質合為一體時,便形成不同的生命體。

  而在無數的生命代碼中若是同一個代碼出現在生命體上兩次,那機會近乎等於無窮小,而且若能恰好帶上前世記憶地,則更加是難上加難,關於這個理論趙毅在幼兒時期就學習過,他又如何不懂得。

  若不珍惜這次機會,不但失去記憶,也會錯失一次面見偉人地機會。

  「那你便算是答應了?那好,你本身地生命烙印便足夠強大,不過想要與這具身體完全融合,大約也得需要一到兩年時間,給你兩年假期,等你身體恢復強度后,我再派給你任務,就這樣了,你好好享受假期吧!」

  「對了,你不要用超出現有科技手段的能力改變這個世界,否則你自己便會消失,這是時空悖論所決定地,一定要注意。相關地時空設備我會過一段時間送過來。對了,你小子以後的名字是唐劍,這名字很不錯!嘎嘎!」那道聲音說完這段話后,整個世界便清凈下來。

  「嘿!什麼意思?就這樣將老子扔在這裡了?怎麼也得給我具機甲防身吧?這個身體可連子彈都擋不住。還有,你的身份是誰?」趙毅,噢!從現在開始應該叫做唐劍了,他有些不滿地坐在病床上發著牢騷,但卻再也未得到任何回應。

  對方連身份都未表明,但其強大地能力則令人無法置疑,能將他從兩千多年後送到這個時代,而且還為自己尋到了一個新身體,還有任務交給他,這一切都顯示對方無比強大,唐劍不禁有種無力感。

  正在這時,病房門突然被打開,一位警員站在門口說道:「進去吧,當事人已經醒了。」。

「我哥哥他醒啦!太謝謝警察大哥了,若不是你們救他,我就一個親人也沒有了。」說話間,一個女孩用著嬌柔細嫩地聲音向警員道完謝,拿著一個保溫飯盒及一袋水果便走了進來。

  當她看到唐劍坐在床上好似在想事情時,立時便驚喜地說道:「哥!你真的醒啦?方才我接到劉警官的電話,還有些不相信呢!這
實在是太好了。」

  「唐甜?」唐劍仔細地看了看這位妹妹,心頭有些驚喜,這位妹妹比印像中更要健康活潑,而且笑起來一如其名,甜得讓人心中立時便產生出憐愛之情。

  不過在原來的記憶中,這唐甜卻是被他哥哥經常忽略到一旁的,以前地唐劍內心空間完全被一個閔婷佔據,父母、妹妹、親屬與朋友都處於可有可無地境地。

  「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剛剛醒來還有些頭暈?沒關係,我已經和單位領導請了兩天假,這兩天準備在醫院中好好護理你,你躺下來我將枕頭與被子放在背後,這樣靠著應該顯得舒服點!」

  唐甜說話間,便將枕頭被子擺好姿勢,並引導著唐劍靠在其上,唐劍默默地享受著這一切,身前飄來淡淡地來蘇水味道,心知妹妹必然是換下工作服立即便趕到醫院來。

  「小妹,我沒事!只是在想以後我應該如何做,才能令我們家興旺起來。」唐劍思索良久才說出這番話來,對於目前這個身份,他只能無奈地接受,兩年可以發生許多事情了,他確實要好好想想今後的生活如何繼續。

  「哥!你這樣想就對了,前天你出事後我險些擔心死了,我只有你一個親人,若是你出了事,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了呢!」唐甜坐在病床邊說道這裡時,眼圈一紅便掉下眼淚來。

  對於哥哥與閔婷的戀情,她數年前便不贊同,雖然比哥哥小上一歲,但她就業早些成熟得也早些,還是明白一個道理,閔婷的父母是海洲市縣團級的幹部出身,而唐劍則是下崗礦工的養子,其間的身份與貧富差距是道不可逾越地鴻溝。

  雖然預料到這個結果,但唐劍卻過於理想化,才導致他思想走了極端而採取了跳樓自殺的行動,做為妹妹她生怕刺激到哥哥敏感地神經,這才沒有責怪唐劍,反而是擔心地哭起來。

  「小妹!不用擔心了,自從跳樓未死,哥已經變成另外一個人,絕不會再輕生,你大可放心,哥哥要以最快地速度好起來,然後賺錢讓你重新回到學校讀書。」唐劍心中嘆息,有這樣一位好妹妹不去珍惜愛護,卻輕生跳樓,這以前地唐劍也確實太過頹唐。

  聽到唐劍的話,再看看他眼中閃出的堅定光芒,唐甜立即便意識到哥哥那恢復地自信心,她立即將眼淚擦拭一番,然後才說道:「哥!我做了你最愛吃地香菇炒肉,還有一塊咸黃瓜,是我去年秋天腌地,稍有些酸了,不過很開胃,你快趁熱吃吧!」

  說話間,便將保溫飯盒打開,一陣家常飯菜地香氣便傳出來,飯盒也遞到了唐劍手中。

  「好香啊!怎麼會這麼香?」唐劍兩天來都是靠輸液維持身體所需,葡萄糖能補充熱量,但蛋白質與其它營養物質卻沒有,自然是餓極,再加上他是從未來穿越而來,從未吃過天然食品地他自然是驚嘆莫明,幾乎不敢相信在未來等同他一年士官薪水的一餐飯便捧在手心。

  「看來哥哥真的是餓了呢!嘻嘻,還不快吃?若是涼了后飯就會硬,不過你不能吃得太多,醫生說你因為兩天未進食,所以不能一次吃太多,否則會引起胃漲。」唐甜見哥哥如此喜歡她做的飯菜,不由高興地催促道。

  唐劍這才拿起飯盒,用筷子夾起菜與飯開始大嚼起來,進入嘴中的食物是如此好吃,這是他前世所未能體驗到地,尤其是那一小塊酸黃瓜,吃到嘴中的滋味讓他更為驚嘆,這一餐吃了足足有十多分鐘,算是唐劍有生以來吃得最慢地一次,軍旅生活中吃飯可基本上都要求在五分鐘完成,如此奢侈地一頓飯令他欣喜之極。

  望著唐劍吃得如此香甜,唐甜支起手肘放在下巴上,一直目不轉睛地望著哥哥,心道:「這才像是我的哥哥,他與跳樓之前真地像是變了一個人呢!」

  吃完飯後,唐劍這才滿意地將飯盒放在床頭柜上,接過唐甜遞過來的一杯水喝了兩口后,才問道:「小妹!你高中地課程都放棄了么?」

  唐甜聽到哥哥問及,立即回答道:「沒有,四年前哥不是和我說好了么?等你工作后便供我上學,只是你自打畢業后就沒提起這件事,我還……還以為你忘記了呢!」

  說到此處時,唐甜臉色有些黯然,唐劍聽后卻是心中有些傷感,原來的唐劍的確與唐甜提起過此事,但工作大半年來所有的積蓄卻是存起來未動,竟然是準備未來與閔婷結婚之用,壓根便將與妹妹地約定拋在腦後,更是對原來的唐劍有些鄙視起來。

  「小妹!只要你的學習沒有扔下,等兩周后哥出院,便為你報名,準備今年地高考,你的老師不是說一直會給你保留機會么,哥手中地積蓄足夠你第一年的學費,只是需要你憑真本事考到重點大學,你看如何?」唐劍心有感慨地說道。

  「哥!我聽你的,我的學習始終沒有鬆懈,而且還從老師那裡借來許多大學的書籍,高考絕對沒問題。」聽到唐劍在病床上居然說出這番話,唐甜立即感覺從小疼愛她的哥哥終於回來了,眼圈再度一紅,淚水便要流出來。

  「小妹!不要哭,哥知道以前不好!以後會好好照顧你,將咱們唐家興旺起來。」唐劍堅定地說道,並且伸出手擦拭掉妹妹臉上的淚水。

  「哥!我會好好努力學習地,不過辭職地事情我還要過兩天再和經理說,他出差到藥廠去做調研,得需要一周后才能回來。」唐甜感動地說道。

  「那個張經理?他最近沒有騷擾你吧?」唐劍立即有些警覺地問道。

  「沒有,幾個當班地姐妹都儘力維護我,張經理他可占不到我便宜。」唐甜立即回答道,只是目光有些不自然而已。

  「那個老小子若是再想揩油,老子就將他的頭擰下來。」唐劍在看到妹妹表情后卻立時爆出了粗口。

  「哥!你怎麼會突然說起髒話來?感覺你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地,以前在藥店工作是不得已,但我也沒讓他佔到便宜,現在更是不會了。哥,你放心啦!我會小心地,等你傷好后便回醫院上班,我就開始複習。」唐甜有些責怪地說了唐劍一句,然後 再度說起以後工作與學習地話題,用來轉移哥哥的思維。

  就這樣,兄妹倆數年來都沒有仔細談過話,卻因唐劍穿越后發生地巨大轉變,令得兄妹間的感情重新變得緊密起來。

  而海洲市第二人民醫院之中,院長李福生正在訓斥著內科病房地主任醫師周秉義。

  「老周,看看你,選出來的這個唐劍是什麼人啊?居然因為失戀跳樓自殺,幸虧上面封鎖消息及時,要不咱們第二人民醫院還不成了街頭巷尾令人嘲笑地地方?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李福生怒聲將警局送來的一份通知摔在桌面上說道。

  「院長,這……這也並非我所願!等他回來我就將他調到後勤科去,這小子醫術還是不錯的,讓他到後勤科先避一段時間再說,等這段敏感時間過了再調他回來。」周秉義主任也有些為難地說道。

  唐劍算是這批五名新入院實習醫生中最為出類拔粹地一個,學歷夠、而且臨床時的認真態度也給他留下了良好地印像,而且半年來臨床診斷方面越來越熟練,憑著周秉義的直覺,這是一棵好苗子,不忍心就這樣毀了他在醫院地前途。

  「還調他到後勤科去?一個臨時地見習醫生,海洲市有多少有醫生資格卻沒有工作崗位的人,他這次自殺,下次就有可能殺人,這樣的危險分子必須立即給我開除掉。」

  「對了,他的合同還有一個半月到期,快點通知他辦理離職手續,否則若是過了實習期,醫院還得付給他兩個月的離職薪水,那可划不來,這件事情你儘快辦好,否則你這個主任也別幹了。」院長李福生立即臉上變色的責斥著周秉義說道。

  「好吧!李院長,只是你這樣做未免太不厚道了。」周秉義說完這句話后,臉色便有些鐵青地向外走去。

  「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內科病房的第一刀,可以為我的年終分紅多創造點效益,早就讓人換了你,一個小小的主任也和我擺大牌!我呸。」在周秉義走出房門后,院長李福生臉色立時發青地呸了一聲罵道。 本帖最後由 y_joe_lee 於 2018-1-8 19:01 編輯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14
第三章 朋至慶生


  「好了,交完這三千罰款,以後一定要注意,不可再胡塗行事!一個大好青年,不可因兒女私情輕生,你能聽懂我所說地話吧?」劉肖宇坐在警局中看著唐劍在筆錄上籤上名字后,這才臉色一正準備對唐劍說教一番。

  唐劍此時卻是微笑著對劉肖宇說道:「警官,十分感謝你救了我的命!不過你說起話來實在是太絮叨了點,麻煩您閉上你的鳥嘴。」

  說完話,唐劍便拉著一同而來地妹妹向外走去,劉肖宇手中拿著唐劍交來的罰款與筆錄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直到唐氏兄妹從辦公間出去十多秒鐘后,他才狠狠地將手中物品拍在桌面上,怒聲道:「合著這小子居然絲毫對我沒有感激之情,若不是我們接到報警怎麼可能將他那麼快送到醫院?真不如將他摔死算了。」

  雖然是憤怒,但當他低下頭看向唐劍地簽字時,不由有些驚訝起來。

  「喲呵!這小子的字寫得倒很有軍人地氣勢,根本不像是學醫的出身。」看著簽字,劉肖宇不由讚歎起來。

  「沒準這小子從小就想當兵,而無意識中練成這種筆力吧?」劉肖宇看著筆跡想到。

  若是他去調查唐劍以前地筆跡,便會發現筆跡雖然可算一致,但那其中地意境便完全是兩個人的,劉肖宇轉頭便將此事拋在一邊,轉而發愁起妻子與女兒不能原諒他的事情上去。

  「哥!剛才你對劉警官實在也太沒禮貌了,他和咱們住在一個小區,算是一個好警官呢!」唐甜向唐劍有些埋怨地說道,兩人已經坐在四路車上,唐劍將一個木製單拐放在一旁,若不是他的傷勢也不會有人給他們讓出座位。

  「我沒有禮貌么?那個警官想說什麼我都知道,就是看不過他要長篇大論一番而已。」唐劍毫不在意地說道。

  「哥!你的手機摔碎了,你單位數次打來電話到家,我今早才看到來電顯示,打回去后,周主任說要你明天一早去一趟,說有重要事情與你說。」唐甜見哥哥說得也有些道理,便不再說他,忽然想起周主任找唐劍之事,這才向他說道。

  「周主任?肯定是工作上的安排,我受傷后,病房缺少人,我的職位必定安排別人暫時代替,我也得去補個假條,若不是周主任照顧,你大哥我也不會進入內科病房做他的助理,肯定就是這類事情,周主任說不定會暫時安排我到其它崗位上去,必竟我跳樓的事影響也不太好。」

  唐劍此時立即便猜想周主任找他的原因,基本也猜了個**不離十,與周主任的安排相近,只是他卻沒料到院長動用了最高權力壓周主任,等待他的將是失業的結局。

  兩兄妹在十餘分鐘后便回到了高德小區的家中,進入家中后,一股熟悉而又陌生地感覺向唐劍襲來。

  「這種住宅真的很原始,沒有那些全自動智能型地傢具與門窗,而且家中使用地也是低級地電能機器,但卻比未來地生活環境多了些人情味。」這是住宅內給唐劍最深地感覺。

  但進入廳中后,只見木製桌椅上居然有著一桌豐盛地菜肴,而且在桌子中心還有著一個蛋糕,這令唐劍有些不解。

  「小妹!你始終與我在一起,這些菜肴還冒著熱氣,應該不會自己冒出來吧!說,是不是你找了人來做的?」唐劍向妹妹問道。

  「哥!你從樓上掉下來后好像變得更聰明了,什麼都瞞不過你!孫大哥,王大哥,你們都出來吧!」唐甜見唐劍立即便發現屋子中的不同之處,立即便喊了一聲。

  只見除了唐甜的房間外,廚房、洗手間與唐劍地門立即打開,分別從裡面闖出一兩個人來,男女都有,手中還拿著一面小紅旗。

  「唐劍,兄弟姐妹們歡迎你大難不死,重獲新生,而且今天也是你的生日,所以就給你準備了一桌菜。」

  「是啊!從那麼高的樓上掉下來都沒死掉,只受了點輕傷,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

  「我在網上發了個有關於你跳樓地帖子,說我們唐劍,啊!當然用得是化名了,算是創造了跳樓地世界紀錄,現在網上爭論得很激烈,有一種說法極為可笑,說是很有可能唐劍小朋友是穿越過來的超人呢!要不怎麼會不死,哈哈哈!」一位體形略胖的光頭年輕人大笑著說道。

  唐劍臉上擺出招牌式的微笑,心中卻是驚訝地想道:「原來居然有人這麼猜了,不過你們恐怕不會想到我真的是穿越過來的未來人吧?」

  「老子就是未來星際艦隊的星際機甲營級指揮官,穿越過來就是為了保護人類世界和平。」唐劍立即半真半假地向屋中圍著他的這些高中同學們說道,不過心中卻有一種苦澀感。

  在面前這些人心中,只能認為唐劍在胡說八道,逗大家開心,誰又能猜到他唐劍真的會是位艦隊指揮官,而且是近戰機甲營的一名指揮官,其身份絕不下於如今各國的師級長官

  「呵!這才是我們高中三劍客的作風,星際機甲指揮官?那太狗血了,還不如內褲反穿地超人更令人信服,不過那天跳樓前很可能因為你小子沒將內褲反穿在外面,所以才會受了傷。好了,不開玩笑了,快都坐下,兄弟們一起來喝酒吃菜,為我們唐劍慶祝生日。」一位瘦削地年輕人長得甚為俊俏,只是臉色稍黑,但卻大笑著一把便摟在了唐劍地肩膀上,顯得甚為親切。

  其他兩位女生也是臉帶笑容地向著唐劍打著招呼,不過卻沒有像孫王兩人那樣調侃唐劍,反是顯得文靜許多。

  唐劍的木拐也早已被妹妹唐甜拿到一旁放在牆角,他本人則被兩位從小玩到大的好友給架到了桌子邊,並輕輕扶坐到椅子上。

  望著桌子上豐盛地菜肴,唐劍不由一陣感動,在未來地艦隊中如果吃上這樣一頓飯,那造價簡直便是駭人人聽聞之極,必定會被廉政公署請了去。

  想到今日是唐劍的生日,唐劍不由問道:「今天是幾號?」雖然知道 ,但他還是要確定日期。

  身形略胖的孫超遠立即笑著說道:「看來你真是摔得腦漿都混了,都說了今天是你的生日,5月26日,你小子因為比我們大了一個多月,總是讓老王我們倆管你叫做大哥,你真的忘記了?」

  唐劍身形不由一縮,心中驚嘆道:「身為趙毅時的生日也是聯邦歷5月26日,沒想到這次卻是回到兩千多看前過生日,這次應該算是我負兩千多歲的生日,這又算他娘什麼事兒啊?」

  不過,心中卻又有些感慨道:「前世里好像沒有過生日地印象,這次倒算是有所補償了。」

  「我並不是忘記了,而是想確定一下罷了!來,小妹,你替我倒酒!」望著擺在面前地酒菜,唐劍立即便融入到朋友間地友情中去,催促起唐甜替他倒酒,實際上他卻是對這個時代半人工釀製的酒有種難言地渴望。
前世時喝得都是合成地酒類,而且在戰時是禁止喝酒地,很難得到酒水,但他卻是位好酒如命地士官,可想而知他此刻地心情。

  「今天為大家準備地是寧城窖,度數不高,但哥你傷剛有些起色,只能少喝上二兩,可不許多喝。」說話間,唐甜便為自己地哥哥在酒杯中倒起酒來,說是二兩,看上去也就一兩多些,然後依次為其他人倒起酒來。

  身型瘦削地王寶興在唐甜倒完酒後,立即站起身來,對著唐劍舉杯說道:「為我們唐劍大哥能康復出院,我喝一大口,大家隨意。」說罷便將三兩杯喝下了一大口。

  孫超遠卻也是站起來說道:「為了祝賀老大唐劍此次化險為夷,這杯酒我幹了。」說罷便將酒杯舉起,張嘴便向肚內倒去,一口氣便幹了杯中酒。

  唐劍見此情景不由心頭高興,酒品便如人品,這個時代的華夏人好像最為信奉這句話,兩位朋友如此乾脆,他也不能示弱,拿起酒杯也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瞬間一股暖流從嗓子一直傳到腹內,然後從腹中又傳送到全身各處,而口內余香卻依然還是綿綿不絕。

  「真是好酒!」唐劍心中暗喜,而且身體也無酒精的副作用,心知是自己的生命烙印正在逐漸改變著這具身體,才會在喝過酒後沒有不良感覺。

  「哥!看你,若是再這樣喝我就不理你了。」唐甜有些責怪地說道,但還是有些無奈地再度給三人倒了些酒,而唐劍杯中這次只倒了一兩左右。

  「呵!不會了,頭圈過後就不會於那麼喝了,小甜,你也坐下來吧!我們和你大哥邊吃邊聊,你和你兩位嫂子聊聊好了!」孫超遠喝了一杯白酒後也是臉不紅不白地,這時會意地請唐甜坐下。

  又不是在外交際時喝酒,自然沒有必要將好友灌倒,何況兩人此次還有話要對唐劍談,自是不必大喝特喝。

  唐甜這才點頭坐下與孫王兩人的女友湊在一起聊起來,而孫超遠與王寶興則邊吃邊與唐劍聊起來。

  「唐劍,這次你鬧得動靜可不小,你單位肯定不會給你好臉色,不如辭職回來,我們三兄弟在一起商議著一起創業,你看成不成?」孫超遠向唐劍建議道。

  「創業?創什麼業?」唐劍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們家後面地土地全被國家徵收了,給了幾十萬的補償款,老王家裡也支持他自主創業,我們想辦個社區醫療點,算是參股。」

  「咱們小區剛建設完,你又有醫生資格,還在第二人民醫院工作過,老王父親與衛生局主管這類項目地頭頭也有著不錯的交情,可以搭橋將此事辦成,一年下來多了沒有,幾萬元還是能賺得到的,不比你在醫院裡強得多?」孫超遠說道這裡不由向坐在唐劍另一側的王寶興呶呶嘴。

  「是啊!唐劍,我們倆高中畢業后就沒有考上大學,別的本事也沒有,就想到了這個路子,而且聽說社區醫療國家還有著扶持計劃,三年內各種稅費都相對很少,收入很可觀!這樣我們兄弟倆便可以每年收取分紅,便可以和有工作一樣,這種事情可不錯。」王寶興在一旁也開心地說道。

  「原來是這件事,這我得好好考慮一下!」自己開診所的想法他以前也有過,但那絕比不上在大醫院可以為百姓進行各種手術與深度治療更適合他,而且家中也沒有多少錢,養父母去世時,家中也只有數萬元積蓄,為兩位老人結清喪葬費后,妹妹便去藥店開始打工,所以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還想什麼?在第二人民醫院你從實習醫生熬到主任醫師至少也得十幾二十年,還要看人臉色行事,還不如我們自己干比較合適。」孫超遠此時夾了一口酸菜炒粉放入口中,含糊不清地再度說道。

  「是啊!到時你妹妹也可以到店裡幫忙,而且你妹妹的學費也不會再有困難,這絕對是個好主意。」王寶興此時說出可以為唐甜解決未來就業地問題。

  唐甜的目標也是在未來成為一名醫生,至不濟也要成為一名醫士,如果將來回到新成立的診所里,就業資格將來必然是沒有問題地。

  唐劍端起酒杯來,輕輕泯了一小口后,還是說出了一句話:「這件事情還是讓我仔細想想再回答你們。」

  他在未來本是名軍人,軍人本是以參加戰鬥殺傷敵人保護已方人民生命安全為已任,而如今擁有地醫生職業卻令他有種無力感,這完全是南轅北轍,而且兩位好友明明是讓他白白的賺取一份收入,這令他有些不好意思。

  「好,這件事情不提了,酒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應該點蠟燭了,你這位壽星公得為我們分蛋糕了。」孫超遠見唐劍並未馬上同意,便立即轉變話題,開始催促唐甜將蠟燭點燃。

  二十一根細小的蠟燭被點著后,由於窗帘都關著,而且將燈也關掉了,此時屋子中的生日氣氛開始濃起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壽星公唐劍快吹蠟燭!」五人都在一旁唱著生日歌,都現出衷心地祝福表情向唐劍表示祝賀。

  「噗!」的一口氣,唐劍用盡腹中所有力氣,一口氣吹滅了蠟燭,心中卻想道:「過了這個生日,我唐劍更應該珍惜目前這種生活,並為妹妹的未來而工作。」至於兩年後那神秘聲音的主人會不會來見他,他卻暫時不去想他。

  「哎呀!哥,忘記讓你許願了呢!」唐甜此時忽然想起一事,撅起嘴和唐劍說道。

  「沒事,我在吹蠟燭時許過願了,只是不能說,依著規矩若是說出來就不靈驗了,小妹,你說是不是?」唐劍笑著回答著,一邊聾在用著紙刀切著蛋糕,將蛋糕分給在座的所有人。

  「那倒也是,哥,王家與孫家嫂子要為你介紹女朋友,你有沒有興趣?」唐甜此時卻面色有些古怪略顯緊張地向唐劍問出這句話。

  「噢!這件事情等過一段時間再說,我暫時身上傷還未全好,等傷好后再說吧!」唐劍聽后略微思索數秒笑著回答道,朋友的好意他還是很清楚地,是為了他不去想閔婷,便天知道他根本便不在乎閔婷,目前他還要適應這個社會,哪裡有時間去考慮女朋友地事情?

  聽到他的話后,唐甜臉上頓時泛過一絲笑意,說道:「那好!便聽哥地意思,你什麼時候想找女朋友,我隨時可以讓兩位嫂子給你介紹噢!」說話間,用手指著孫王兩人的女伴。

  唐劍立即向兩女表示感謝道:「謝謝兩位**的好意,等我過段時間肯定會麻煩兩位。」

  「我們很佩服你對愛情的忠誠,只是不贊同你跳樓,這才想給你介紹女朋友,什麼時候想找,便叫你小妹給我們打電話,可別再輕生了。」兩女中一位說道。

  聽到唐劍與兩女地對話時,唐甜的臉色卻又略微變得有些發白,只是當唐劍轉過頭來看向她時,卻又立刻勉強露出一副笑容來,生怕讓哥哥看到她的表情。

  「喂!我說唐劍,這塊奶油怎麼有點苦哇?」正當唐劍拿起手中的蛋糕欲吃時,卻聽得耳邊兩側各有一道微弱地風聲傳來,他立即便低下頭去。

  「叭!叭!」兩聲在唐劍身體兩側傳來,等唐劍抬起身來時,卻看到身邊兩位好友臉上各自都手掩蛋糕半遮面,奶油與蛋糕碎渣還在陸續往下掉。

  兩人皆大眼瞪小眼地互相對望著,均不明白唐劍為何會如此迅速躲避開他們的夾擊,而且還因為使力過大,竟然甩到了同盟者的臉上。

  「唉!也不知你們想做什麼,怎麼能這樣胡亂糟塌珍貴地非合成食品,真是暴殄天物啊!」唐劍卻是將那些蛋糕自兩名損友臉上刮下並收入一個紙盤中,著實有些心疼地說道。

  而一旁地唐甜與孫王兩人的女友則早已笑得堆做一團。 本帖最後由 y_joe_lee 於 2018-1-8 19:04 編輯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15
第四章 醫院風波


  「閔婷已經回來,但聽他說起那小子並不領情!嗯,找人給我做了他,這小子在她的心目中還有著很大的份量,我絕不能允許留下戴綠色帽子地隱患,你可明白?」首都一座大廈之中的一位頭部拔頂地中年人臉色稍顯憤怒,對著電話那端說道。

  電話那端傳來聲音說道:「老闆,我在南方還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下周便會去解決那小子。」

  「好,注意那些肥胖基因誘導疫苗一定要讓南方那些家族全都接受注射,而且最重要地便是令蕭家的繼承人染上此症,不單是為了我們集團地下一步生意,也是因為此事我是受人所託。」

  電話那端沉穩地聲音傳來:「老闆,請放心,我很快便會完成工作,儘快前往海洲市。」

  禿頂中年人這才滿意地嗯了一聲,然後將電話掛斷。

  他臉上顯出一絲得意之色,從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來,翻開其中一頁后微笑道:「若不是在國安局中買通了一個人,我如何又會知道閔婷居然是華夏國副議長的孫女,在一個小小的城市裡生活了二十年。」

  「閔婷的父親閔文重即將越級調任熱河省委辦公廳主任,接下來一如華夏國歷史上的諸位領導人一般,必然在仕途中一番風順,在十年間不斷升職,然後會調到華夏國首都中去,進入議會,然後再進入他父親為他安排好地職位。」

  「娶了閔婷對我今後在醫藥領域進一步發展有著相當大的助力,這是勿庸置疑地。以後我也將有機會邁入政界,否則我也不必遠遠跑到貧窮地海洲市建什麼藥廠,搞那種費力不討好地狗屁投資。」

  「只是可笑地是閔文重都不甚清楚自己地身世,這次我總算是押到了寶,在閔文重地位較低時選擇他的女兒,只是我身為醫療器械集團地第一董事卻絕不能有誹聞,說來也怪,那小子從二十三層樓跳下來都沒死,但我不相信他能在槍口下還能偷生。」

  想起閔婷自海洲市返回首都時,說起唐劍拒絕收取那一百萬,也正是唐劍拒絕收錢令這名禿頂中年人動了殺機。

  「唐劍,經過院領導班子決定,由於你的跳樓事件,院里認為你不再適合在本院工作,所以宣布解除與你之間的聘用合同,希望你能理解並在這份文件上簽字。」周秉義有些惋惜地望著唐劍說道,並將一份列印好的離職報告遞向他。

  接過周秉義手中的文件,唐劍立時便有些憤怒起來。

  「院方領導,哪個領導?是不是那個李福生搞出地名堂?依照合同,我這次跳樓是犯了錯誤,最多將我調到不起眼地位置上,如何會將我開除?不成,我得找那李老色去,狗日地!居然給老子落井下石。」對於李福生,唐劍地記憶中在他進入醫院后便是對他百般刁難,也不知是為何原因,若不是周秉義維護於他,原本懦弱地唐劍恐怕早就處於失業中。

  說話間,唐劍便怒氣沖沖地向外走去,而且還扔掉了手中那支單拐,他此刻已然不需要用它來輔助行走,本來是用來掩飾他傷勢好得過快,此時卻因怒氣而將其丟掉。

  「唐劍,你要做什麼?不要去闖禍好不好?」周秉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這唐劍根本與以前了解的他不同,居然點火就著,辭退他的決定是不容更改地,便是去院長那裡理論,最後也只能被醫院地保衛幹事給拖到外面扔到大街上。

  可是唐劍卻猶如未聞般扔下拐杖便向外奔去,這令他不由暗暗吃驚道:「才兩周時間,他的骨折就好了,看他走路地姿勢毫無不適之狀,這可違背醫學常理啊!」

  雖然心中吃驚,但他還是立即起身,準備去追趕唐劍,本來周秉義拿出自己地一部份私房錢,準備付給唐劍兩個月離職薪水,這也是他做為主任對唐劍所能做的最大幫助,若是讓唐劍到院長那裡一鬧,恐怕連他這個主任醫師也不用當了,這才是他最為擔憂之事。

  但當周秉義走出內一科主任室時,唐劍卻已然消失無蹤,而走廊中卻站著一個笑嘻嘻地男孩。

  「爸!健身卡到期了,我來找你取點錢。」周定海笑嘻嘻地對著父親說道。

  「又要錢?你這個敗家子,這個月都從我手中要去兩千多了!你小子都做什麼用了?算了,我有急事,等回家再和你算賬,這是八百塊,你先拿著。」周秉義匆匆自懷中取出錢包抽出八張百元鈔票便塞在兒子手中,然後瞪了他一眼,便向樓梯處跑去。

  「喂!老爸,這點錢怎麼夠啊?半年地會費是一千二,還差四百呢?」周定海一見老爸給得不夠,立即有些不滿地說道,只是抬頭間,卻看周秉義已經跑到樓梯口,不由在後邊邊喊邊追著。

  心中卻嘀咕道:「今天是我與雪夢定情十五天紀念日,我說過會給她一個驚喜,無論如何也要從老爸手中再摳出幾百元來,否則訂花加上吃飯便會不夠,若是讓雪夢瞧不起我那多丟人!」

  周秉義卻絲毫不理兒子地呼喚,他一定要儘快趕到五樓地院長辦公室去阻止唐劍,免得唐劍自取其辱,還會連累到他。

  唐劍一路上跑得飛快,在二樓到五樓之間,他遇到數名面容姣好地女護士,都對他笑著打招呼,但唐劍卻猶如一陣風似地怒氣沖沖地向樓上衝去。

  「內一病房地那位唐帥哥,今天是怎麼了?看他好像有什麼急事似地。」

  「不知道,他前一段時間說是休假,有好些日子沒有見過他了。」

  「這位唐帥哥怒氣沖沖地,咱們和他打招呼都不理,真是有些奇怪!」數名護士在唐劍後面議論道。

  而唐劍此時卻是一把推開院長室大門,沖了進去。

  「舅,謝謝你!終於將我安排到內一病房科……」坐在李福生對面地一位年輕人感激地說道。

  李福生剛要說話,卻被唐劍突如其來開門而打斷了,他有些詫異地看向門口,當看到是唐劍時,卻立即顯出一絲怒意說道: 「唐劍,你應該接到院方對你地處理意見了,李主任沒有和你說起過么?這院長室豈是你能說進就進的,你這樣連門都不敲就闖進來到底想做什麼?」

  「哈!原來是前醫生唐劍大駕光臨,呵呵!不好意思,你的主任助理位置歸我了。」坐在李福生對面地年輕人站起身來看到是唐劍后,立即一臉鄙視地笑著說道。

  「李老色,你憑什麼開除我?」唐劍沒有回應李福生地話,也無視那年輕人的話,反而直入主題地向李福生問道。

  「混蛋,第一點就憑你對院領導如此沒有禮貌我也會開除你!你不過是名小小的見習醫生,卻跑到雙子座樓上去上演了一出跳樓殉情,若不是有人將這消息壓下來,我們第二人民醫院恐怕已成為全國人民的笑柄。」聽到唐劍嘴中「李老色」這個背地裡院內職工對他的稱呼,李福生立即老臉一紅地怒聲說道。

  「第二,你小子沒有任何身份背景,卻在院內最好地科室占著主任助理職位。這個社會是要講資歷地,你的父母或者親屬有沒有在zf部門任縣團級以上職務的?若是有,我不但將你留下來,還會將你當祖宗一般供起來。」

  「第三,我外甥杜其岩有著醫學碩士的學位,論資歷比你要強上百倍,只是去年被你佔了先,晚來了半個月,才讓你佔了位子。若不是你犯了錯!我本想在你試用期滿將你調到後勤科去做名醫療器械維修工,可惜啊可惜,你根本不知愛惜自己,不知自重跑去跳樓!」帶著戲謔加鄙夷地目光,李福生嘲笑著唐劍說道。
「醫學碩士?」唐劍還是知道這名叫杜其岩的年輕人的,他哪裡有著醫學碩士的學歷,分明就是花錢買來地學歷,雖然那是來自正規學校地醫學碩士學歷,但這位杜其岩高中畢業后就再也沒有念過一天書,讓他來做內科病房地臨床醫生豈不是兒戲。

  「是啊!我的醫學碩士可是實打實地官方學院文憑,而且是首都第二醫學院頒發地,可比你那二流地熱河省醫科大文憑強出百倍,被辭退了還來自找其辱,這樣的人也有!真是笑死人了!」杜其岩望著唐劍大聲笑著說道,並且指著他的鼻子搖擺不停,彷彿唐劍便是這世間最可笑之人。

  唐劍聽后不由大怒,伸出手去便搭在杜其岩肩膀處,手上微微用力,以著極快的速度將杜其岩的右臂肩關節卸了下來,令杜其岩處於脫臼狀態。

  這還是他手下留情,而且他此時身體地狀態也不允許他使用過多力氣,但便是如此,杜其岩也立即痛得大聲慘叫起來。

  「哎喲喂,舅!這小子將我的胳膊弄斷了。」杜其岩立即鼻涕一把淚一把,痛苦地靠在椅子上用左手托著右臂向李福生哭訴道,但接下來的一幕卻令杜其岩大為震憾。

  「唐劍,你如此在醫院中行兇,我馬上報警,你這小子難道是個法盲?」李福生憤怒地說著話,順手便向桌面上的電話摸去。

  「去你娘地!給老子**?」

  唐劍此時卻是怒聲罵了一聲。然後一個閃身便來到坐於桌子後面地李福生面前,一把揪起他,並且將其擲於地面之上,然後抬起腳便踩在李福生的頭上。

  此時地唐劍眼中閃出一絲冷厲地光芒轉臉望向杜其岩說道:「給我坐下,否則我並不介意將你全身地關節都卸掉!」

  完全是被唐劍眼中那帶有殺氣地目光所震懾,杜其岩沒去任何時間去想因何會如此畏懼此刻地唐劍,而是立即被嚇得坐在椅子之上,右臂脫離關節地疼痛立刻令他臉上冒出汗來。

  唐劍這才俯下身子來怒笑著對著李福生說道:「告訴你,老子最討厭地便是你這種混蛋!不但唯利勢圖,而且還自以為在醫院可以一手遮天,你不要以為我們這些小醫生是軟柿子,若是逼急了老子會馬上殺了你!」

  李福生此時則是心中又怒又怕,看似文弱地唐劍居然有這麼好地身手,這完全出乎他意料,而且還將他的腦袋踩在地上,這麼短的時間裡由一位院長變為唐劍腳下之物這令他很不適應。

  「唐劍,我信我信!有話好商量,求你千萬不要傷害我!我可以想辦法恢復你地工作,而且提前給你轉正,下半年便提你為副主任醫師!你看可好?」

  李福生此時院長地架子早已消失,被人踩在地上,這他從來未曾想到過,而且還是被一個平素老實巴交地小醫生踩在腳下,而唐劍此時地兇狠程度已經超出他的想像,唐劍腳下地重壓令他頭痛欲裂,不得不軟語相求,只待能脫身後才能尋來保安將唐劍扭送警局。

  正在這時,周秉義推門進來,看到院長室內的情景不由一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院長室內會出現如此詭異地一幕,院長大人躺在地上,腦袋被唐劍踩著,而周秉義素來最為厭惡地杜其岩則一臉蒼白地托著右臂坐在那裡,也不知出了什麼問題。

  「唐劍,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這是在違法,怎麼能可以將院長的……那個頭踩在腳下?還不快將腳拿開。」周秉義尷尬且很費力地才說出這番話來,對於面前這番情景他真不知如何處理才好,唐劍從早上來到醫院地表現完全與以前的處事方式不同,此時甚至將院長踩於腳下,便是電視中的肥皂劇也沒有這種怪異之事,但此事卻恰恰發生在他眼前。

  這時,門口又鑽進來一個人,正是那周定海,他也沒去看房間中發生什麼事,也沒仔細去看辦公室外掛著的「院長室」的牌子,進門后便顯得有些心急地向周秉義說道:「爸,錢不夠,能不能再給我四百,我拿了錢便走人,不打擾你工……」最後一個作字還未說出,他終於看清室內發生地事情,不由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他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難道是黑社會派人來到醫院打劫?但哪有將人踩在腳底下這麼野蠻地,咦!地上的老頭和踩人腦袋那位可有些眼熟,靠!地下那老頭不就是那個總找機會訓斥老爸地那位好色院長么?那個不是爸的助理么?他們搞什麼飛機?」仔細一看之下,周定海不由既驚且喜。

  唐劍見周秉義與他的兒子突然出現在門口,雖然有些意外,但卻立即沉聲說道:「既然來了,那周主任你們兩人就進來吧!將門關上,我正有些事要好好要與院長大人談談!」

  周秉義此時沒有多說話,立即有些擔憂地拉著兒子進屋,並且順手反手將門關上,然後還閂上了門,一是院長此時模樣不雅,二來
周秉義對於唐劍還有著愛惜之意,不忍讓事情再度惡化,想盡量將此事化解掉,便是拚著丟掉主任職位,也盡量保證唐劍不會有牢獄之災。

  看到周秉義與兒子將門關上,唐劍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唐劍也正好不想幹了,現在我倒想給你李老色兩個選擇,那就是你一是選擇接受我將你身體的十多處關節都卸開,二是選擇將你這些年來所做的壞事都說出來,還有你去年挪用公款那件事,經過我很清楚,只是數字不太詳細,你可以如實說出來。」

  「還有,你這些年運用職權,將多少與你有親屬關係的醫務人員安排到本院,這些經過我也很想知道,還有我需要你將這個杜其岩給我開除掉,一個只有高中學歷地小混混居然跑到醫院裡當醫生,這種事情老子最看不過眼!你可願意?」唐劍此時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般,說出地話冰冷之極,帶著強大地氣勢向腳下的李福生說道。

  「我願意,我願意!只求你將腳拿開。」唐劍地皮鞋下方堅硬無比,踩在李福生的頭頂還不斷的擰著,那種即將爆頭的感覺與劇烈地疼痛令他恐懼無比,立即便不由自主的連聲答應。

  「唐劍,你怎麼可以這樣!快放開院長,我會求院長放過你,不讓警察來抓你。」見唐劍地表現越來越過份,周秉義立即有些焦急
地說道,並且還向前走了兩步,試圖走近前來勸說唐劍不要做傻事。

  「周主任,請站在那裡別動!院長此時被我踩在腳下地醜陋模樣被你瞧在眼裡,你想事後他會輕易放過你么?」

  「若是依著我的辦法,我便可以得到一手證據,這頭色魔利用職權玩弄了十數位院中女醫生與護士,而且還用職位來謀取私利。」

  「你知道他為何如此急於將我開除么?便是因為他這位實際上只讀過中學地侄子需要我這個職位,這種理由看似不錯,但老子既然知道了那就實在不爽!那位小兄弟,麻煩你拿起筆,將李大院長所說地話都記下來。」唐劍如今已然冷靜許多,若是默默離去,那可不是他機甲營士官的性格,經此一鬧他也不想再留在這裡工作,但卻不能輕易放過這李福生。

  從重新為人醒來后,唐劍便對醫生這個職業不是太適應,此時也不想再隱忍強迫自己在第二人民醫院繼續工作,但過去地唐劍卻知道有關於李福生許多做惡地事情,他並不想輕易放過這名院長。

  周定海聽后卻是立即笑著答應一聲,立即便跑上前去坐到院長大人的位置上,拿起筆來,從院長桌子上拿過一疊信紙來,準備書寫。

  「呵!這位院長大人我早就恨之入骨,我爸十年前就應該晉陞副院長,可是卻被這個人送禮給衛生局長給擔誤了,唐醫生,你真厲害!呵呵!」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伸出左手大姆指向唐劍贊道。

  「定海,不許胡說!」周秉義也只能如此說說兒子,但卻未再想阻止唐劍此時所行之事。

  唐劍這才正色說道:「好!李老色,我開始問你,你逐一回答,不可有絲毫隱瞞!」說這些話時,唐劍心中也知道,這李福生在第二人民醫院中任職多年,所犯下地惡行必然不少,此人必然會撿最輕地說出,但那就足夠了,唐劍並不想親自動手處置李福生,他還有著更好地方法。

  李福生本來還有些不想說出以前所做過的惡事,但接下來在唐劍將他兩隻胳膊卸下關節后,卻立即痛呼著開始將過去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倒了出來,周定海聽后立即便開始在那裡記載起來。

  李福生果然很有才幹,從一個二十年前的門診小醫生,與前衛生局的女副局長發生「特殊」關係后,才被升職為主任醫師,而後一路升到副院長一職,並且在三年前取代了退休地老院長升任院長。

  此人醫術平平,但在位其間,與十數名女醫生或護士發生過不正當性關係,均是利用重新就業那段時期地職位分配權力而得逞,甚至還包括有夫之婦,這頓時令屋內數人憤怒不已。

  特別是連杜其岩也憤怒地罵了李福生一句后,令屋內數人也更是吃驚不已,只見杜其岩臉色通紅地瞪著院長大人罵道:「舅!你簡直就是禽獸,你玩剩下地女人,就是那個門診地葉護士,你居然還曾經想介紹給我做對像,這種事你也能做得出來?我呸!」

  杜其岩地話令唐劍三人更為之側目,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事,均吃驚地想道:「沒想到這李老色還真不是一般地缺德!」 本帖最後由 y_joe_lee 於 2018-1-8 19:06 編輯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16
第五章 消息走漏


  從第二人民醫院中走出來時,唐劍是被李大院長陪著笑臉送出來地,而且還低聲乞求著說道:「唐醫生,你能不能不必辭職?我真的可以在半年後安排你升任副主任醫師,只求你能放過我。」

  實際上他的心中卻恨不得將唐劍活剝掉人皮然後下油鍋炸了,在方才唐劍威逼酷刑之下他將許多以前做惡之事都說了出去,而且還在上面簽了字,還蓋上了有著他名字地院長大印。

  這個把柄此刻就揣在唐劍懷中,但他卻根本不敢大呼小叫,便是找保安報復地想法也沒有,更別提說報警了,若是讓任何人知道他所招認地罪狀,恐怕都會立即報警抓他這位院長。

  依他所誘姦過的女人數量來說便足夠槍斃,何況他挪用公款,買賣職位等也足以令他判個無期,此時卻只能虛偽地向唐劍陪著笑臉。

  「李老色!以後不許為難周主任,我隨時可以令你面對警方的手銬,但暫時還不會這麼做。不過你可要小心,若是讓我知道你再有任何作惡之事,那這份你親自簽字地這份資料就會擺在警局局長的辦公桌上,而你也必將名留千古!」唐劍也假做帶笑地低聲說道。

  從旁邊經過的一些醫院工作者都用好奇眼光看著李福生此時對唐劍地表情,均是心中稱奇道:「院長為何會對唐醫生如此恭敬?好像見了長輩一樣,奇怪!」

  「是!我一定會安守本份工作,不令你失望!我就送到這裡,您慢走!」周圍人的目光令李福生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他身為院長,何曾想到會被一名見習醫生壓得如此抬不起頭來,還受盡欺辱,但卻絲毫反抗之心都提不起來。

  唐劍搖搖頭,看著這曾經不可一世的院長,嘆息一聲便大踏步醫院大院外走去,他身旁的周定海立即便抬起腳步跟了上去,並且還在中途伸出中指回頭向李福生做了一個惡毒地手勢,這可把李福生氣了個半死,哆嗦著站在醫院大樓門口中,直覺肺子都快要炸了。

  「舅,我的工作可怎麼辦啊?」杜其岩在李福生身旁哭喪著臉問道。

  「去你媽的工作!剛剛在辦公室你罵我做什麼來著,嗯?還有臉向我要工作?」李福生見唐劍已經走遠,這才怒聲說道,臉色已然鐵青,若不是在辦公樓前,他恐怕便會起腳踢向杜其岩。

  杜其岩頓時嚇得跳向一旁,但卻靈機一動說道:「你敢打我,你若是打我,我就將你的事全抖落出去,讓你身敗名裂,讓你連老命都搭上,我不管,你一定要給我解決工作問題。」

  李福生畢竟是已經年過五十的人,血壓平時就有些高,這時聽到杜其岩居然也如此威脅他,頓時腦中嗡嗡作響,一陣暈眩感上涌便緩緩坐倒在地上,竟然活生生被他的外甥給氣暈了過去。

  「不好了,院長暈過去了!快來人啊!」杜其岩立即嚇了一跳,連忙呼喚守在門口的醫療人員取擔架將李福生抬入醫院,送門診去進行救治。

  礦工街的環路站點候車位上,兩名年輕人站在那裡邊等車邊聊著。

  「唐大哥,你真厲害!居然這樣就將那個李老色收拾得服服帖帖,而且看你好像還學過專業技擊,哪天教我兩手好不好?」周定海此時跟在唐劍身邊興奮地說道。

  「你想學技擊?嗯,身體條件也勉強可以!能舉起幾百斤東西?」唐劍下意識地看了周定海一眼,周定海身高一米八左右,體形稍顯瘦弱,但看起來很結實。

  「幾百斤?老大,你開玩笑吧?我最多能抱起一百公斤東西,而且也只能抱上那麼幾秒鐘而已,學技擊又不是比蠻力,若是那樣有力氣我就報國家體育舉重隊了。」周定海吐了吐舌頭說道。

  唐劍這才想到自己的要求是過於嚴苛了些,不由說道:「能負重一百公斤跑上五公里才算勉強合格,你若是能達到這個目標,我就可以教你技擊。」

  這個要求唐劍已經降了數倍,戰刀機甲營的每位士兵都在兩倍重力下負重一百五十公斤長跑十公里,那是每天訓練地日常科目,當然未來人類身體的強悍可不是二十一世紀可比,因此唐劍才降低了要求。

  周定海再次張大了嘴,好半晌才說道:「你這是在難為我啊!算了,不想教就拉倒!唐大哥,你難道就這樣放過那個李老色不管?若是依著我立即便將他送到警局中,然後他便會被判決死刑,這樣豈不更好?」

  唐劍見周定海如此說,搖搖頭說道:「若是就這樣讓他死在槍下,實在太便宜了他!他這種人不用我去告發,他遲早也會進入警局!但目前他再也不能作惡,而且他每天都將生活在恐懼之中!這樣對他我個人認為比死刑更為合適。而且他一個小小院長便能做下如此重罪,那他背後若沒有一張關係網,你想他能支撐到現在么?我很想找機會將他後面的關係網都扯出來,那才是最好地解決方法。」

  周定海聽后卻在心中想道:「這是什麼歪理?居然比死刑合適,聽不懂。什麼關係網?我就更不懂了。」

  「若是想學技擊,你以後便打電話找我,這是我家裡的電話。」說話間,唐劍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張名片遞向周定海,這是他以前所印地名片,上面還印著第二人民醫院的字樣,只是此時他已然離職。

  這周定海年紀不大,但身體素質極好,若是加以鍛煉,很有可能會成為極好地一位士兵,降低數級標準后,唐劍以著士官的眼光評判著周定海,隨即便做了這個決定。

  「對了,唐大哥你抓住那個老傢伙那麼多把柄,完全可以留在醫院工作,現在金融危機地陰影還沒過去,醫院地收入可還是不錯地,你怎麼不留在醫院?」周定海心中忽然問道。

  「這與你無關,老子自然有別的安排,你小子的想法倒不少。」唐劍一愕,心中想及自己完全可以留在醫院工作,但卻憤然離開,顯然是來自於未來軍人對於醫生職業地抗拒令他做出了非理性地選擇。
「噢!唐大哥,你要坐環路然後換乘四路車回家吧?我還有事情,要不真想立即到你家去認認門呢!」周定海看著名片上的地址,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他聽說唐劍似乎鬆口想教他技擊,實際上他很想學會唐劍那種將人關節卸下來的手法,只是一時眼熱而已,卻不知將來他會成為唐劍極為得力的手下之一。

  但他忽然想起與網戀女友雪夢的約會,此時去買禮物並趕往訂餐地點還來得及,此次不但定了餐,還在附近地小旅館訂了一個小房間,相識已經十五天,在他看來時間已是不短,應該進行那最後一步的動作,達到與雪夢合二為一地目的。

  唐劍自然猜不到周定海此時心中的齷鹺想法,點點頭說道:「好!再見,有事給我打電話。」因為周秉義的關係,唐劍才對周定海有著些許親切之感,否則才不會與他這般對話。

  說話間,一輛無人售票環路車緩緩駛到站點前面,唐劍上車後向周定海望去,周定海正微笑著向他擺手表示再見,便也擺手回應。

  直到唐劍離得遠了,周定海這才攔下一輛計程車,急急地趕往一間金飾店,花去數百元買上一套銀飾組合,然後急急趕向位於花園市場地趙家菜館,那算是海洲市最為著名地私家菜館。

  雪夢早已到了菜館,本來有些生氣周定海來得晚了,但見到那份銀飾組合禮物與菜館中為她準備地九十九朵紅玫瑰時,雙眼立時便放出光芒來,雖然這份禮物並不名貴,但裡面每件銀飾都頗有含意,周定海無意間便獲得了雪夢對他完全地信任。

  吃過飯後,當周定海將雪夢拉到小旅館時,雪夢依然還沉浸在喜悅當中,彷彿完全沒有意識到周定海有著不良企圖,反是高興地走入可以「唱卡拉OK」地旅店之中。

  一陣熱吻之後,周定海並沒有馬上採取行動,反是緩緩鬆開雪夢,他並不急於求成,若是用強恐怕會適得其反,對雪夢他並不想存著強迫之心,總覺得應該令她心甘情願才成。

  房間中放著輕緩地輕音樂,周定海說道:「雪夢,還記得半個月前我們剛認識那天么?那可真是充滿浪漫記憶地一天啊!」

  雪夢臉上帶著甜甜地笑容說道:「你這壞人,當時怕我不喜歡你,急著吻我!居然連有人跳樓都不顧呢!」

  想起與男友相識那天,居然有人在對面樓上跳下而未死,其中便有他們報警地一半功勞,最起碼以最快的速度送去了醫院,只是沒有見到那名傷者之事令雪夢有些耿耿於懷。

  「雪夢!那從樓上跳下去未死的人今天我上午見過了,他好得很,而且還回到醫院裡……」周定海聽雪夢提起此事,便忍不住說起來。

  「喏!你看,這是他給我的名片,等哪天我介紹你與他認識好不好?」周定海得意忘形之下便將今天在醫院中發生地事情全都說了一遍,並將唐劍地名片取出來向雪夢展示。

  沒想到雪夢聽后便雙眼放出光芒來,一把搶過周定海手中地名片,以著極快地速度在周定海唇上輕吻了一下,然後甜甜地笑道:「親愛地小海同學,這下你可幫了大忙了!改天我請你吃飯,不過卻不一定開房間哦!你這人可挺壞地,腦子裡凈打著壞主意,居然到這時還沒發作,我真的好像已經愛上你了呢!」

  說完這些話后,雪夢眼中帶著促狹地笑意帶著如銀鈴般地笑聲,打開門便向外跑去。

  周定海立即拍了拍額頭,懊悔地說道:「我和她提這事情做什麼?精心設計地溫柔計劃居然被我自己破壞掉,她早就知道我心中地想法,卻還默許著跟我進了房間,這不就是同意我那麼做么?我真是笨啊!非要半途中搞些狗屁情調,這一下雞飛蛋打,鬱悶!」

  等周定海出門后,旅館地老闆是位中年男子正站在廳內,見周定海這麼快便與雪夢先後離開房間,略微帶著一絲輕視地口氣說道:「先生!才十五分鐘,你的功夫可有待加強,若是那方面不能滿足她們地需求,絕沒有任何女人肯跟你長久。」

  「用不用本店介紹幾種產品?有阿三神油、日久生情、塞外古典系列,價格都不貴!嘿,你不要就算了,拿眼睛瞪什麼人啊?」

  「老闆,你就別損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賣得那些都是三無產品?搞笑,我給你錢總成了吧?個人小旅館地小老闆現在也搞起了營銷策略,有沒有搞錯?」周定海嘟囔著從皮包中向外拿錢,臉上滿是不耐煩地表情。

  「咳!先生,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若是三有產品那價格可是翻倍的,哪有我賣地便宜?哦,謝謝你的鈔票。」

  這位男性老闆雖然如此說著,但接過周定海黑著臉扔過來的一張百元鈔票后,卻立時閉上了嘴,並且抬起手來沖著燈光辨識著真偽,當發現是真幣時立即帶著欣喜地笑容喃喃說道:「真划算!十五分鐘就能賺一個小時地錢,若是多來些像他這樣地閃電顧客可也不錯,我得去檢查下床單,看是否需要換換!」

  而此時周定海則已經追向旅店外面,只是雪夢地身影已然是消失不見,這令他心中更加懊悔起來,心道:「這次溫柔地熟飯行動算是徹底失敗了,不過我還有下一次。雪夢,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他握緊拳頭信誓旦旦地喃喃說道,只是說完話他自己也覺得十分好笑,心道:「我就真的在意那最後一步么?為何非要進行那一步?靠,我在想些什麼?」

  「論壇里那些兄弟們說,若是不及時抓住心中所愛,那便只能揀別人扔掉地或者在未來懊悔,下次我絕不能放過機會!大一的學習生活就快結束了,我得回到宿捨去上論壇,將今天李老色的事情用化名給他捅出去,看看網上地兄弟們對那老傢伙這種人如何處理。」想到這裡,周定海便攔了一輛計程車向熱河工大駛去。

  李雪柔正在做校對,那是明天要在實事追蹤錄製中解說地稿子,城南地區與高德地區近五十年來,成為腎癌與肝病地多發地區,在全國都排在前幾名,目前數位省里派來的專家正在檢測土地與水質方面存在地問題。

  腎結石是導致腎癌的最主要原因,而專家們稱水中含有的有毒礦物質超標國家標準十數倍,這件事情如果曝光,必定會牽扯到許多人,但李雪柔卻毫不畏懼。

  前些天那位跳樓之人,居然無法採訪,這令李雪柔很是憤怒,新聞地如實播報不能進行,這是明顯是有人進行了實權操作行為,但她卻無可奈何,目前這件事情若是屬實,那新型地水凈化設備必然會由官方在不久后引進,那兩個地區近十五萬人口也會脫離兩項絕症數十年來地困擾。

  她還記得有城南一位姑娘對他所講地一件實例,自從家中用了專家免費提供地臭氧機對自來水凈化后,全家人身上的紅色疹子便迅速消失不見,渾身痛癢地癥狀也逐漸消失,但那是他們自家凈化地結果,難道讓數萬戶百姓都買上一套水凈化設施?那自來水廠地水若是有毒,那還向百姓收什麼水費?

  正想到這裡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李雪柔微微一怔,莫不是台里領導派人來找她,這個時候可很少會有人來打擾她工作。

  「請進,門沒鎖!」李雪柔抬起頭用著輕柔地聲音說道。

  門吱呀一聲便被打開來,一張帶著甜美笑意地小臉探了進來。

  「姐,是我。你有時間么?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就是那個跳下二十三層樓還沒摔死地超人寶寶。」 本帖最後由 y_joe_lee 於 2018-1-8 19:08 編輯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17
第六章 美麗誤會


  回到家中后,唐劍向外呼出一口悶氣,將外套隨手掛在衣掛上后,愣愣地坐在客廳中的廉價沙發之上。

  桌面上的一張紙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將其拿起來觀看,只見上面用著娟秀地字體寫道:「哥,今天我去藥店辦理離職手續,下午很早就能回來,午飯是昨晚剩下地半盤豬頭肉與兩個饅頭,用保鮮膜包好了就放在微波爐里,你熱上兩分鐘就能吃了,別熱時間長了,豬頭肉的油會化掉地,小妹甜甜。」

  話不多,兄妹倆經常用字條來給對方留言,在這個手機比座機還多的時代也算是一件復古之事,但卻在字裡行間顯示出那濃濃地親情。

  「小妹去辦理辭去工作地手續,可是你老哥卻在同一天也丟了這份收入不錯的醫生工作。」看著手中字條,唐劍不由苦笑起來。

  一直以來,兄妹倆過得都十分清苦,當年兄妹倆約好,省吃儉用先讓唐劍讀完大學,然後由唐劍再來供妹妹讀書,所以賺來的每一分錢都沒有亂花過,吃得用得都十分儉樸,像昨天那樣買了許多菜,幾乎用去三百元,對於有錢人來說這點錢不算什麼,但對於他們兄妹來說,那卻是他們大半個月的菜金,這對二十一世紀的華夏國平民家庭來說,這種生活水平算是最底層地。

  但以前地唐劍卻在畢業后隻字不提唐甜繼續學業之事,反倒是每日里與閔婷在一起火熱地熱戀著,直到兩周前閔婷與他分手,然後跳樓事件發生,身體換了一個主人。

  「以前地唐劍真他媽奶奶地不是個玩意!妹妹對你付出巨大地代價,你卻專門跑去泡妞,忘記對她的承諾。」唐劍對身體地前主人抱著鄙視態度喃喃說道。

  「只是目前沒了工作,失業保險才每個月五百多,手中積蓄也才八千多塊錢,能湊得上小妹頭一年地學費,但沒有穩定地收入,小妹的生活費卻到那裡去想辦法?老子若論帶兵打仗不含糊,可若說是去打工或者是自己做生意,自問還沒那種本事。」

  手中拿著的失業保險金認領存摺,那是李福生在上午命人為他辦理好的,每個月才五百多元,若是吃飯那足夠了,若是供一名大學生那可萬萬不夠,可是他已經答應唐甜重新念書,這令他十分發愁。

  「噢!對了,孫超遠與王寶興這兩個小子昨天不是還與我商議成立那個社區定點醫療站么?這倒是一個好主意。」唐劍思索著如何才能解決目前這種困境,當想到昨天與兩位朋友在吃飯時的提議,立時眼中一亮。

  「不成,聽他們的意思,他們兩家各佔一半股份,老子只是做名義上的管理者,絕對是有賺無賠。但目前金融危機的餘波仍未過去,加上國家議會對於醫藥定價做出了新規定,也不能確定未來社區診所就能有極高利潤,到時投進去那麼多錢卻不能產生效益,那豈不是愧對朋友的好意?」

  「海洲市的社區醫療站經營註冊資本金便需要五十萬,孫超遠家的錢加上王寶興的應該足夠,但若是我沒有入股,那在將來便絲毫沒有發言權,朋友歸朋友,利益歸利益,拿著朋友的錢去做事總覺得不是滋味,可是老子從哪裡弄來那麼多錢呢?難道去搶銀行,那是犯法的事,我可是名高級指揮官,可做不來那種骯髒事。」

  唐劍權衡一番后終於得出了結論,如果不能擁有醫療站的部分股權,將來必定會存在利益上地紛爭,這並不是友情所能決定地。

  就如第二人民醫院,這座醫院是為人看病地,但內部地醫生與領導間卻存在著繁雜地利益關係,任何深厚地感情都很有可能會隨利益衝突而發生變化,就如李福生在面臨生死關頭將外甥杜其岩開除一事便是例子。

  「無論如何,就算是到火車站去當力搬,也要供妹妹念書。」唐劍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火車站每天都會有大量貨物卸車,那種活計雖然不一定每天都排得上,但若是排上了,一天便能賺上一到兩百元,一個月就算只能排上半個月的工作,那也勉強能拿個兩千元左右,雖然不多,但相對來說更自由些,而且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促進身體地恢復,健身房那種地方對於幫助他身體恢復也能有些作用,但那是消費,他寧願去做搬運工,既能賺些錢財也可鍛煉身體,並且還可以避開那個令他覺得反感地醫生職業。

  以他對目前身體強度地估計,背二百公斤地東西雖然仍有些吃力,但一天卸一車皮應該還沒有問題,總之他就是不想完全用別人的錢做生意。

  想到這裡,唐劍心中這才稍稍定下神來,做下這個決定后他才覺得肚子中有些餓了,因為此時肚子中已經發出咕嚕聲。

  「每天都能吃著非合成食品,那個放我兩年假地怪物倒也算將我送到了好時代!」唐劍邊啟動微波爐邊喃喃說道,看著裡面地轉盤轉著,黃色的燈光下,裡面保鮮膜內的饅頭與豬頭肉的油光顯得極其誘人。

  「叮……叮」微波爐地屏幕發出閃光,顯示著饅頭與豬頭肉已經熱好,唐劍沒有立即將它們取出來,而是返身到酒櫃前將昨天兩瓶酒中剩下那半瓶取了過來。

  「半人工製做地白酒,非合成食品,哈哈!老子這一頓飯便當得上以前做士官的一年薪水,若是以後從那個人手中得到設備后,走私非合成食品與半人工白酒到未來倒是個不錯地選擇,一本萬利啊!」從微波爐中取出饅頭與豬頭肉來,唐劍有些天馬行空地想道。

  細細地品味著白酒那香醇地味道,吃著饅頭就著豬頭肉,唐劍暫時忘卻了心中的煩惱,也不再去細想未來,吃完這一餐他就要去火車站碰碰運氣,只是他卻沒想過,他看似稍顯瘦弱地身軀,看起來倒是很俊逸,但會有哪位貨主肯雇傭他這般模樣地人去做力搬?

  「開門,有客到!開門,有客到!」

  在他吃到只剩下半個饅頭的時候,卻聽得門鈴被人按響,發出那有些沙啞地聲音,唐劍搖搖頭,心中想道:「這個門鈴的電池應該換了,它的聲音慢下來竟然如此難聽!今天是27日周三,也不是周末,收閉路費與煤層氣費的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討債,這個時候又會是誰來我們家?」

  將手中饅頭放入盤中,唐劍還是有些不舍地將酒杯拿起來啜了一口,這才踏步向門口走去,心道:「也許是按錯門鈴了,又或許是有人串門找不到要去地人家來我們家問路吧?」

  數秒后他便站在防盜門內,從貓眼中向外望去,這一看之下便完全放心,外面是兩個打扮入時地女孩,而且他以前根本沒見過,立即便在心中認定這兩名女孩必定是找錯門了。

  想到這裡,他便迅速將門打開,然後露出微笑問道:「兩位小姐,你們是來問路的吧?想找哪家?」

  李雪柔望著面前這個年輕男子,輕聲說道:「您就是唐劍先生么?」

  她旁邊地李雪夢也充滿好奇地望著這個從二十三層樓上摔下的男子,看他的模樣根本便不像有傷在身地人,這令她極為驚訝。

  對方知道他的名字那明顯便是來尋他的,這倒令唐劍感覺有些意外,他馬上問道:「我是唐劍,不知你們是……」

  心中想道:「這陌生地女子為何會知道我的名字?難道是孫超遠與王寶興那兩個小子給我介紹地女朋友?雖然這個時代怪事比較
多,但就這樣大大方方自己送上門來的可極為罕見。」

  想起昨日孫超遠與王寶興與他們的女友信誓旦旦地在微醉后說一定會儘快給他介紹女朋友上門,而除去他們也很少有人知道他家目前的地址,想到這裡,唐劍臉上不禁浮上了一絲微笑,這兩個朋友還真的很不錯,居然這麼快就能兌現諾言。
「能不能先請我們進去再說話,這樣堵在門口講話我想並非是唐先生地待客之道吧?」李雪柔見唐劍臉上的那絲笑意后便順勢說道,對自己地容貌能令對方產生笑意與好感很是得意。

  心中想道:「這唐劍看上去顯得很冷靜,但那絲笑意必定是因為認出我這位本市名人而致!」

  身為海洲市的新任記者女王,李雪柔不但有著過人容貌,最重要地是她有著一種其他記者沒有的特質,那便是過目不忘的本事,這令她在現場採訪或者是播報新聞時總是最高頻率地出現在電視中。

  只是以前地唐劍基本與電視絕緣,而且就算偶而看電視也只看新聞與焦點訪談,完全便像個老學究。其餘地時間,若不是專心地研究醫學理論與臨床醫學,便是與閔婷泡在一起,根本便對李雪柔這位本市大大有名地記者一無所知。

  「哦!那請二位進來吧!這老孫和老王也真是地,說說就算了,沒想到這麼快你們就上門來了,而且一來就是倆,真是榮幸之至。」唐劍微微一笑,既然對方已經來了,便讓她們坐上一會。

  心中卻想道:「找女友也是需要地,實體的那種運動老子找機會應該實踐一下,否則便算不得是真正地男人,不過目前連飯錢都快沒了,還想要戀愛與浪漫么?想要浪漫得先有錢與時間去浪費!這兩位女子都顯得很漂亮,不過老子暫時卻沒能力陪她們浪費。」

  心中雖然如此想著,但卻是示意兩女進入。

  聽到唐劍地話后,李雪柔與李雪夢姐妹倆人心中不由有些納悶,想道:「老孫和老王又是誰?他是不是將我們誤會成了別的人?難道他還有別的客人要來到訪?看來這位跳樓超人並不低調,但警方為何卻封鎖他的消息?」

  如此想著,但卻是順勢進入客廳之內,聞到廳中散布著地些微酒氣,再看到茶几上擺著地吃食與酒瓶酒杯,兩位女孩頓時皺起了眉頭。

  李雪柔立時便對唐劍的好感下降不少,心道:「這人獨自一人在家喝悶酒,看來小妹所說他是因失戀跳樓真是不假,居然仍在借酒澆愁。」只是因想要向唐劍追問他如何能令警方封鎖新聞機構地正當採訪權,這才輕皺著眉頭拉著李雪夢坐下來。

  當著外人吃飯也不太合適,唐劍如一陣風似地將茶几上地東西收拾一空,放入冰箱中,從暖壺中倒了兩杯白開水送到兩女面前。

  「兩位**,我們家都不喝茶水,所以只有白開水,請原諒我的招待不周!」唐劍帶著微笑坐下來說道。

  李雪夢正好坐了一路車,此時有些口渴,拿起杯子便要喝,卻被李雪柔按住她的手阻止了。

  「小妹!這地區的自來水疑似有毒物質超標,你不可以喝!」李雪夢向妹妹說道。

  唐劍聽后卻是大吃一驚,喝了許多年的自來水如何會有毒?他不禁問道:「這位小姐,你憑什麼說這裡的水不符合衛生標準?」依照他的記憶,自來水廠所生產地自來水經過十多道工序才能進入城區管網,應該符合衛生標準才是。

  「唐劍先生,我說了只是疑似!省里已經派專家來到我們市進行專項調查,我正是負責此項專項調查訪談地記者李雪柔,水裡的物質若是長期飲用,會對腎臟與肝臟在人步入中年後積累並形成極大毒性,進而引發癌症,這也是城南與高德兩處地區成為結石與癌症高發地區地原因之一。」李雪柔聽到唐劍居然絲毫不知此事,稍感意外地問道。

  「噢!這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那以後看來就需要到外面去買水了,我說我們樓里地住戶怎麼會每天都拎著暖壺寧願花五角錢到外面的水站去打水?原來是這個原因。」唐劍前兩年在省里讀書,去年家裡的平房動遷,國家才給了這套六層安置房。

  唐劍每天乘公交車上下班,上班時與下班時總是看到每家人都去水站打水,此時方才明白大家打水地用意,那些水站的水是來自十多裡外一座鎮子的地下水,與自己所住位置地地下水水質完全不同。

  但唐劍轉念一想,臉色卻突然發白,他突然明白身體前主人養父母的死因了,原來便是因為水質問題,導致二老由腎結石轉變為腎癌,而二位老人卻不願在早期地腎結石狀態下去手術,就是為了省下那幾萬元來供養兩個子女念書,多麼偉大地父母啊!

  這才令少年時幻想參軍地唐劍事後發奮讀書,成為一名醫生,因為水質而改變了一家人的生活軌跡,這不能不說是殘酷地現實。

  「唐先生,你怎麼了?你沒有事吧?」李雪柔見唐劍臉色有些發白,不由有些不解地問道。

  「噢,沒什麼!」唐劍聽到對方問話,馬上將飄移地思緒收回說道。

  望著李雪柔他這才笑著說道:「沒想到我兩位朋友為我介紹女朋友,居然將大記者給介紹到家裡來,他們倆可真有能力,只是我唐劍家中沒有積蓄,房子也是我與我妹妹共有地,眼下連溫飽都快要不能解決,自然也沒有能力談那奢侈地戀愛,不過若是能與兩位美麗地小姐成為普通朋友,我唐劍卻是十分高興地。」

  一本正經那說到這裡,唐劍自認為所說地話很是得體,面前這兩位女孩,無論哪一位,都可以稱得上青春活力四射,而且面目潔白,體形優美,若是去參加選美也必定能取得一個好名次,但戀愛是要花錢地,他目前最缺少地便是錢,所以為了避免錢袋進一步漏空,他也只能暫時選擇不去交女友。

  聽到唐劍地話后,李雪柔與李雪夢兩女不由睜大了美麗地大眼睛互相對視了一眼,均露出不可置信地眼神。

  「唐先生,我想我們之間存在著一定的誤會,我們並不是你想像地那種……」李雪柔強忍著笑意想要解釋。

  「李小姐,不是誤會!你真的很美麗也很優秀,幾乎是完美地女子,可是目前我很窮,真的不能談戀愛,你想想,花前月下,吃飯送禮物,定期還要出去旅遊,還要在去見未來岳父岳母時送上禮物,還要去幫忙做苦工。」

  「這一切不但要用金錢來付出,還要用許多時間去培養!我們真的不存在任何誤會,我很感謝我的兩位好友,居然將像你們這麼優秀地女孩介紹給我,而且一介紹就是倆,但現在不行,真地不行!」望著李雪柔姣好地面容,唐劍暗自呑下一大口口水,但嘴上卻強硬地說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姐!我見過自戀地,但還沒見過這麼自戀地,原來以為他只是個跳樓超人,現在卻發現他還是個自戀狂,姐,這可是頭一個不為你美色所動的男人呢?你可以考慮一下噢。」九零后出生地李雪夢立即取笑著向李雪柔說道,並臉色古怪地笑著用手指向唐劍那一本正經地臉上。

  李雪柔也是被唐劍地話說得愣住了,見過說話很現實地,但從沒想過會有如此現實之人,居然將她們姐妹倆誤會成上門自薦地女友,而且還顯得態度強硬地拒絕她們,雖然見過許多大場面,但李雪此時卻真的被唐劍如此地自說自話所打敗。

  平時總能保持平靜地臉上立時泛起一朵紅雲,唐劍的話語中明顯是認為她是鐵了心要成為他的女友,這種荒唐地誤會如何讓她能接受。

  「唐先生,我並不是你朋友介紹來的,而是因為另外地事情來找你,你明顯是誤會了我們的身份,請你自重,我還不至於自貶身價倒追男人。嘻嘻!」雖然說話時有些生氣,但說到最後李雪柔卻實在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面前這個人與她之前見過地所有男人都不同,做為這次採訪地目標居然出現這種誤會,但這個男人極為理性卻是她可以確定地,如此理性地男人卻會從二十三層樓上跳下來殉情,這更是令她覺得不可思議。 本帖最後由 y_joe_lee 於 2018-1-8 19:10 編輯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18
第七章 唐甜出事


  「原來是這樣?那個老頭子的醫療器械集團很龐大,算是國內醫療器械領域地領頭企業,沒想到他為了不傳出蜚聞,而強令警局封鎖有關的消息。」李雪柔聽后不由有些氣憤地說道。

  「姐!有錢人就是那副嘴臉,若是稍有蜚聞,他們的股票市值便會發生振蕩,所以歷來是如此,只是你還將不將這個新聞播出去?」李雪夢輕聲向姐姐問道,她開始有些同情這位樓后活下來的唐劍,跳樓后女友跑回來居然拿一百萬要讓他閉嘴不談因何跳樓,著實令人感到氣憤。

  也是因為李雪柔對這個頭條念念不忘,所以身為妹妹地李雪夢才會在男友周定海火山一觸既發之時,搶了名片便跑去電視台找姐姐。

  「唐先生,這就看你的態度了,這件事情播出與否全在於你的決定!」聽到原委后李雪柔十分氣憤閔婷因為一份工作機會放棄男友,而準備與一位大她二十歲地禿頂男子結婚,很想將此事向媒體曝光,但還要徵得當事人唐劍地同意。

  「算了,李小姐!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月,我對她已經淡忘了,何況播出那個新聞不但會令那家醫療器械集團的禿頂中年人股票受影響,更多地是那些普通股民們會有損失,而且跳樓未死之事我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希望李小姐能答應此事。」唐劍內心有種疲憊感地說道。

  對於閔婷,身為穿越者地他並無絲毫感情,反而是對她有些憐憫之意,她在人生開始初期就選擇了錯誤地人生道路,只能讓人覺得可憐,這與唐劍地理性皆然不同,唐劍地理性不會輕易放棄一段開始地感情,只要開始便會儘力用一生去維護並珍惜,否則寧願不曾開始,就如方才他呑下口水雖然眼饞於李雪夢的美麗,但卻知目前以他的能力不適合擁有一段新的感情。

  「好!唐先生,那關於此事我便不做報道,但我很好奇地是你為何能在摔下二十三樓而只傷了腳踝,這完全不合科學常理,而且看你目前完全行走自如,這也更令人奇怪。」

  「傷筋動骨一百天,聽你說入院那天你的腳踝雖然是輕度骨折,但你的恢復速度也實在太快了點,我只是非常好奇,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希望你能認真地回答我,除此外我便全無問題。」

  李雪柔說到這裡后才鬆了口氣,唐劍的心地很善良,這她輕易便可看出來,只聽方才他不想讓媒體曝光這件事來說,在她看來很明顯便是在維護閔婷。

  只是她始終在好奇著唐劍為何能生存下來,只要這最後地問題得到解答,她這位記者的好奇心便會打消,不會在心中始終帶著大在地問號。

  「噢!這我也不十分清楚,可能是幸運吧才沒有摔死!至於骨頭地恢復速度,我想當時我的腳踝只是扭了關節,這才能在半個月間便恢復過來,你肯定是聽錯了有關於我的診斷。」

  關於醫院地診療記錄,唐劍可以肯定李雪柔不會拿到手,因為那份醫療紀錄必定已經送入警局,只是他想起那副單拐居然扔在第二人民醫院,不由有些後悔。

  心中想道:「看來最近這段時間出去我最好還要裝瘸,這倒是很難為人的一件事。」若不加以掩飾,以唐劍地記憶思維,必定會引起許多人的注意,因為還是有許多人知道他摔傷這事,例如唐甜工作藥店地幾名店員便知道,只是不知道他就是那位半個月前跳樓的人。

  「你這個人真的很特殊,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祝福你早日恢復健康,並能早日找到工作。我和我妹妹就先告辭了,若是你不反對,我們以後會做為普通朋友再來,你看可好?」

  李雪柔見問不出實際地答案,想起唐劍誤會她們姐妹是上門來相親之事,不由在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

  「李小姐,那當然可以,只不過來之前可要掛個電話,否則你們有可能會撲個空,我妹妹馬上要重新參加高考,而我也馬上要重新找工作,恐怕不常在家,我的電話被我跳樓前摔碎了,暫時沒了手機,拴在線上的感覺全無,覺得可也不錯!」

  見兩女要走,並且還聲稱以後還會來,唐劍無可無不可地微笑答應道,這樣打扮入時的女人根本與現在地他不在一個經濟水平之上,他認為對方只是客氣地話而已。

  「哈!姐,這位唐超人說話可真逗,竟然將拿手機的人比喻成拴在線上地螞蚱!這可真形像啊!」李雪夢聽唐劍地比喻很恰當,再想想每個人都無時無刻地在隨時能聯繫地狀態之中,不由笑嘻嘻地說道。

  「雪夢,你都十八周歲了,怎麼還說話這麼沒有禮貌!什麼唐超人?不許亂說。」李雪柔略有些生氣地瞪了妹妹一眼說道,然後便拉著妹妹站起身來。

  「那我們就先走了,唐先生,我朋友有許多,可以幫你聯繫一下工作,到時會給你打電話,對了,建議你去買一個臭氧機,臭氧機對有毒物質的分解能力極強,這樣你就不用日後到外面拎著一大堆暖壺去打水了。」李雪柔邊向外走著,邊與唐劍說道。

  「謝謝李小姐,我會去買那個臭氧機的。請原諒我這次招待不周,下次歡迎再來!」

  站在門口,唐劍與兩女道別後才將防盜門關上。

  回過身來,他這才鬆了口氣,心中想道:「下次見到周定海這小子,一定要好好罵他一頓,居然將我的事情到處亂說。」

  而正在這時,家裡的電話鈴聲卻突然響起來,唐劍心中想道:「估計是妹妹打回來的,準是惦記著我有沒有吃飯。」想到這裡心中不由流過一絲暖意。

  拿起電話來前,唐劍先看了下電話號碼,並不是唐甜地手機號,而是藥店收銀台的辦公電話。

  「小妹算計得很好,每分鐘兩角錢地話費也要省下來。」看著那熟悉地號碼,唐劍想起妹妹那可愛地笑容心中暖意更濃。

  「喂!是小妹么?我吃過飯了,你不用惦記老哥。」唐劍下意識地便認為對面是妹妹唐甜,因此才這樣說道。

  「喂!是唐劍大哥么?我是尹明明,唐甜今天要辭職,張經理卻沒答應,而且中午還要求她去應酬醫藥生產廠家派來地幾名代表,聽說就在帝都酒店中設宴,我們幾個姐妹覺得有些不妙,所以才打電話給你,你快去看看吧!莫要出了事才好。」

  唐劍一聽就急了,打電話地是唐甜最要好的朋友尹明明,連忙問道:「什麼時候出的門?我妹妹怎麼會跟著去?她怎麼不推掉這件事?」

  「張經理說,如果能在酒宴上招待好藥廠代表,便可以為你妹妹保留這份工作,直到她畢業回來工作,而且藥店還會拿出一部份錢來給唐甜做為助學資金,唐甜聽了後有些動心就跟了去,我們又不敢當著經理地面硬勸她。」

  「十分鐘前她離開后,我們越想越覺得不對,萬一張經理在酒宴后做些壞事那可不妙,他可早就對甜甜不懷好意,都怪我沒阻止她跟著去。」對方傳來尹明明有些自責地聲音。

  「好,我馬上便會趕去帝都酒店!」唐劍立即便將手中地電話掛斷。

  焦急地將外套穿上后,唐劍才想起一件事來,重新回到電話旁邊,撥打著唐甜的手機號。

  稍後電話便已經撥通過去,可是響了十餘聲也沒有接聽,這令唐劍立即心中有些發寒,一種不祥地感覺湧上心頭。
「手機不能打通,那說明小妹此時根本無法接聽電話,不行!我得立即趕去帝都酒店,若是去得晚了,恐怕小妹會受到傷害。」

  想到此處,唐劍立即打開房門,一路飛奔著跑下樓去,到了樓下后,也不問價,便攔下一輛計程車,急聲說道:「司機,馬上去帝都酒店,我有急事。」

  「先生!我馬上就要交車了,不然就會讓人誤會我延誤時間。」坐在駕駛位上的司機卻是位慢性子。

  「我真的有急事,麻煩你快點開車好么?」唐劍心急如焚地說道。

  「那也成,看你這樣子性子可真急!可得先說好了,我本來是要交車了,你卻要讓我開到市中心的帝都酒店,這樣吧,你多給我加十元錢我就拉你,算上起價費,等到了地方后一起結算,若你同意我就開車。還有車速也最多在40邁左右,不能太快,要不就拉倒……」這名司機年齡不大,也就三十歲左右,面目稍有些發黑,卻與唐劍討論起價格來。

  「你是屬唐僧的?去你娘的!」唐劍聽得頭暈之餘不由心頭火起,在副駕駛位上探出手去,迅速將另一邊的車門打開,一腳便將這名司機踢了下去,然後便迅速挪移到駕駛位上,將車門關好,車子打了一個旋后,便轉向往西急馳而去。

  那位司機摔在地上,弄了個鼻青臉腫,抬起頭來卻只看到自己車子遠去地背影,不由痛呼著:「搶劫啊!車主的車被人搶了去,我的飯碗肯定是會砸了。」

  躺在地上的他立即便拿出手機來撥打110……

  一路疾馳著,過交通崗時,唐劍也沒有稍稍減速,幸好運氣出奇地好,並未遇到一個紅燈,因此他加速到一百二十邁地時候也沒有與其他車輛相撞。

  「這台車真他娘地太原始了,簡直就像烏龜爬,若是有輛磁懸浮車就好了。」唐劍卻對所駕駛地車子很不滿意。

  海洲市地路面在六年前剛修完時,曾經聲稱是高等級路面,目前卻被無數個油漆補丁所添滿,那是今天挖自來水溝,明天挖下水道,後天挖煤氣管道,再後來是電纜與光纜,或者是某位市政領導心血來潮,隨便找些名目鋪些補丁,好能從那份資金中弄些抽頭花花。

  因為這種路面,所以唐劍也只能將車子開成目前這樣地速度而保證不至於車毀人亡。

  本來需要十五分鐘地路,唐劍卻是在車流中只用了七分鐘便趕到帝都酒店門前,車子尾噴管處已經冒出了黑煙。

  唐劍從懷中取出一百元現金,立即扔在駕駛位前很明顯的位置,然後將車門關上后便急速通過帝都酒店地旋轉門跑進大堂。

  此時地唐劍臉色有些發白,他是擔心來晚了不能及時令唐甜脫離危險。

  「小姐!請問正大光明連鎖藥店的張經理是否在這裡定了酒席?我是他的朋友,有重要地事情找他。」唐劍雖然急於找到妹妹,但還未完全喪失理智,先跑到服務台向禮賓小姐問道。

  「先生,請您稍候!我在電腦資料中為您查閱一下。」禮賓小姐抬眼看了身穿一身廉價衣服的唐劍,強自壓下鄙視地心情保持禮貌地說道。

  過了數秒鐘后,這位禮賓小姐抬起頭來說道:「這位先生,張經理是訂了一桌酒席,是招待南方製藥有限公司地駐熱河總代理,一共訂了六個座位,還單獨開了一間房間,聽說是要在酒後在這裡休息一下午。」

  「酒席訂在哪間房間,我有急事需要馬上找到他!」唐劍儘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問道,一聽到房間,唐劍便有種不好的預感,若是能直接找對地方,便能將妹妹救出,否則就什麼都晚了。

  那位張經理從唐甜進入藥店工作后就開始追求她,但唐甜卻對這位比她大上十多歲且假做斯文地男子絲毫也不感興趣,甚至找來唐劍為她腰。

  唐劍曾經因為張經理挑逗唐甜,與他發生過一次激烈口角差點便動起了手,從那以後他並沒有過度騷擾唐甜,但據唐甜說,張經理還是經常與她搭訕,看來還是不死心。

  此次這張經理一定是認為唐劍腳踝骨折,根本無力來阻止他的行動,這才想將生米做成熟飯,到時唐甜便只能嫁給他這位三十多歲的「成功」男士。

  「先生,他們在三層308貴賓房內用餐,您可以等候電梯載您到樓上……」禮賓小姐再次查了下電腦中地資料后這才緩緩說道。

  可她話音才落,眼前著廉價衣服地男子便身形一閃,出現在十多米開外。這名禮賓小姐揉了揉眼睛吃驚地小聲說道:「我沒眼花吧?這窮鬼跑得也太快了,不去參加世界百米比賽真有些可惜了。」

  唐劍並沒有等待電梯,而是在安全通道中向上奔去,這樣比坐電梯要快得多。

  奔上酒店三樓后只是一瞬間,唐劍便分辨了方向與這一層的門牌號碼排列順序,兩兩相對地的分為單雙號在走廊兩側。

  迅速地找到308號貴賓廳后,唐劍根本無視守在門口的服務小姐,拉開門便闖了進去。

  「干!大家得謝謝張經理這次設宴款待我們,不久后他就會獲得正大光明集團地百分之一的股權,成為董事之一,並且掌管熱河一省的藥品採購大權,我們這些生產廠家也將獲利更多。」

  「是啊!只是這張經理也太不夠意思,他那女朋友只喝了兩杯便醉了,這小子為了女人連咱們朋友在一起喝酒都不顧了。」

  聽著眼前五個人其中兩人地對話,唐劍心中不禁有些發涼,立即便走近酒桌,強忍著怒氣問道:「請問張經理帶那個女孩去了哪裡?」

  「咦!我還以為進來的是服務生呢?你是誰?」一位年約四十左右地肥胖男子帶著詫異地表情望著唐劍問道。

  「我是那個女孩的哥哥,她根本不是張經理的女朋友,而是被他誘拐來的,請你們告訴我他們去了哪裡?」唐劍臉上現出焦急萬分的表情問道。

  「啊!張董事地乾兒子居然會誘拐你妹妹,這如何可能?他們可能到樓上酒店開了房間,具體地事情你得去問酒店方面的服務小姐,她們應該知道他們的房間位置,不過我想就算你趕去了也已經晚了,那小妞恐怕已經……」這中年人卻再也說不下去。

  因為他整個人已經被鐵青著臉地唐劍一把抓起來,扔在酒桌之上,將桌子上盤子碗內的菜肴砸得汁液飛濺,碎瓷聲陣陣傳來,併發出重重地慘嚎聲,那完全是過度驚恐所致。

  而唐劍卻立即打開貴賓房門閃身跑出去,然後一把抓住守在門口地服務小姐問道:「小姐!請問訂酒席地張經理在哪個房間里,我妹妹被他騙到酒店,我要去救她,你是否知道他們所訂地房間?」

  「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他們就在1107號房間,我可以用員工電梯通道送你儘快上去,希望還能趕得及救你妹妹!」

  這位服務小姐本來在方才看到唐劍很無禮地闖入貴賓房,正不知是否應該通知保安,但看到他將一位體形肥胖地成年男子單手手在桌子上,再聽到他要救他妹妹。

  聯想到那位張經理扶著那位小女孩,臉上曾經顯現地得意微笑,便立即明白唐劍並不是歹徒,所以才立即便回答了唐劍地問話,而且還願意幫助他從員工電梯送他上去。

  「謝謝你,小姐,那就請您快些帶我去,晚了恐怕便來不及了!」想到妹妹即將要面臨到地危險,唐劍此時眼睛逐漸開始發紅。
  「先生,請您馬上跟我來,員工電梯就在前面不遠處。」這名服務小姐也是名年輕女子,立即便帶著唐劍一路小跑向走廊另一端奔去…… 本帖最後由 y_joe_lee 於 2018-1-8 19:12 編輯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19
第八章 奇異絕倫

  張唯軒,這個名字可是母親為他起的,母親由於有著韓國血統備受父親喜愛,而他做為家族地唯一繼承人,不久后就將調入正大光明集團總部任職。

  父親首先會將百分之一的股份轉入他的名下,這一切都是順理成章之事,但他很不滿足,因為他在兩年前喜歡上了一位女孩子。

  這位女孩子不但年齡小而且溫柔漂亮,以至於張唯軒每晚必去紅燈區地習慣已經減少到三日兩去或者是兩日一去。

  從唐甜進入藥店開始,張唯軒每天就盼望著能摸摸她的小手,或者是從她的胸部向內望進去,試圖能看到些什麼。

  唐甜雖然年齡不大,但發育得卻極好,身材適中,面色白晰還透著粉嫩,對待任何人都是一副甜甜地笑容,令人產生極為舒適地感覺。

  但是許久以來,唐甜都對他敬而遠之,因為他的名聲不好,而且年齡也比她大許多。

  「但天知道,你可是我心中地最愛啊!」張唯軒蹲在床邊望向躺著緊閉雙目、因為喝了少許白蘭地而臉色更加紅潤地唐甜喃喃說道。

  「人們都說得不到的是最美,這次我總算得償所願,嘿嘿!想我家財萬貫,若不是為了能夠得到你,如何會在這座鳥不拉屎地報廢城市呆上好幾年?」張唯軒有些口乾地說道。

  唐甜已經被他所下地葯弄暈,除非藥力過去,否則根本不會醒過來,是以張唯軒仔細地看著床上猶如瓷娃娃一般地唐甜,已然是食指大動,身體內某種**已經令他有些抓狂。

  「來,小寶貝,哥哥來給你脫衣服!等下我們就會成為一個整體,你就算是想再拒絕我也沒有用!」張唯軒痴迷地伸手向唐甜地身上伸去。

  但就在這時,張唯軒身形卻陡然間在酒店客房內消失,數秒后卻又重新出現在床前,只是姿勢發生了改變。在那數秒內房間中隱隱閃過一道淡藍色的光華。

  張唯軒此時稍稍一怔,似乎覺得有些不對,但隨即搖搖頭喃喃道:「看來我是興奮過頭了,居然忘記先脫掉自己地衣服,要是脫完自己地衣服直接就可以上床和這個小寶貝玩兒了。」

  想到這裡,他立即興奮地開始將自己地衣服脫掉,西服、領帶、襯衫、西褲都被興奮地他拋飛半空再經由自由落體墜落到地面。

  最後的褲頭扔出去后,他興奮地撲上床想要去扒唐甜這個熟睡中獵物地衣服時,他卻覺得自己似乎缺少了什麼重要東西,兩腿之間似乎涼嗖嗖地,平日里那自傲地下墜感竟然完全消失。

  在這種情況下,他停下手不經意地向自己兩腿間望了一眼,這一望之下他立即失聲慘嚎起來。

  「中隊長,經過GPRS衛星定位追蹤,我們已經確定嫌犯就在這間房間,現在是否開始抓捕行動?」一名警員在酒店房間外小聲地對劉肖宇問道。

  「好!現在就開始抓捕行動,此人不但將違禁藥物賣給製作冰毒的團伙,而且還將一名藥店女員工迷倒,監控錄相上我們看得很清
楚!這樣的罪犯居然讓我們大批警力三年才查出,真是可恨!」劉肖宇臉色略顯憤怒地說道,立即揮揮手示意行動。

  「是,中隊長!」這名警員立即與旁邊地三名警員點頭示意,舉著手中槍,將自值班服務員手中取來地客房卡輕輕插入房門上的介面。

  這時,唐劍與那名酒店服務小姐也剛自員工通道中疾步而出。

  「先生!那邊拐彎過道起第三間房就是1107號客房,我去找樓層服務員為您打開房門,希望還能來得及!」服務小姐說道。

  「謝謝,我先過去了。」唐劍聽到房間地位置離得如此之近,再加上心中關切妹妹的安全,立即答謝著向前言通道處奔去,客房門是攔不信他的,就算他目前地身體很虛弱那也絕對經不起他的撞擊,他有這個自信,沒有任何事情比保護妹妹更重要。

  但當唐劍從通道過來時,卻看到數名警員正將那標有1107號碼地房間打開,而且裡面居然傳出了一種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慘嚎聲。

  雖然唐劍能確定那絕不是妹妹地聲音,但他的心還是立時揪了起來,擔憂地想道:「難道妹妹不堪侮辱,出了……」他再也不敢往後想下去,立時向房門奔了過去。

  但卻被一個人攔在面前,只聽此人喝道:「咦!唐劍,你小子地腿傷好得這麼快,居然能跑了?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我們警方辦案,你可不許入內。」

  唐劍這才停下腳步,轉臉仔細看了此人,這才認出竟然是「唐僧」嘴劉肖宇警官,唐劍沒好氣地說道:「我妹妹在裡面,她被那個藥店經理灌醉后給帶到這間房間,我是得到消息來救她的。」

  說話間,唐劍便一把推開劉肖宇,眼前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他進入房間,他必須要確定妹妹目前地狀態,若是果真受到欺侮,唐劍將不惜一切代價將張唯軒殺掉,這是唐劍目前極怒下心中唯一地想法。

  「你不能進去,你妹妹就算是當事人,你也不能妨礙我們警方辦案,你懂不懂法?」劉肖宇大聲喊道。

  唐劍卻是毫不理他,只是迅速地跑進了客房之內,但當他進入其中后卻不由得有些呆了,房間中傳出來一陣凄慘地哭泣聲。

  數名警員有些手腳無措地站在那裡,面前地情景實在詭異,令他們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

  「我記得早晨我明明是男人,怎麼忽然變成這樣了?嗚嗚嗚!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張唯軒光著軀體跪在地上放聲大哭道。

  唐劍看到張唯軒如此哭泣,便轉臉望向唐甜,只見唐甜只是一層外衣夾克被脫掉,其餘衣服仍舊好好的穿在身上,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但還是急速上前,拿起夾克便為妹妹穿起來。

  「小妹,哥來了!你快醒醒。」一邊為妹妹穿著衣服,一邊搖晃著唐甜地肩膀試圖令妹妹醒過來。

  「唐劍,不用搖了,她被用了導致昏迷地藥物,需要數小時后才能蘇醒過來。」劉肖宇此時已經走入房間之中,阻止數名警員想將唐劍趕出去的意圖並且向唐劍說道。

  「是這樣啊!那我現在要帶她回家可以么?」唐劍抱起唐甜向劉肖宇問道,天幸唐甜還沒被侮辱,只是那個張唯軒情形有些古怪,不過顯然警方對他也很是關注,倒不需要他親自對付,是以唐劍便想離去。

  「哎!我說唐劍,你這小子也實在太不懂法了。唐甜也是當事人之一,總得在醒過來后做下筆錄!哪有那麼快就可能讓你們離去?你也太不將國家制定地法律放在眼裡了?」劉肖宇立即生氣地吼道。

  劉肖宇與妻子女兒地冷戰還未結束,在他心目中所有這一切都是因唐劍那天跳樓耽誤他回家所致,目前在警局又對他一陣奚落,此時居然無視警方辦案,他自然是有些惱怒。

  唐劍聽到劉肖宇的話后,稍稍一愣但馬上意識到自己行事地不妥,立即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劉警官,我是太過關心我妹妹地安全,這才忘記應該到警局是應該走的程序,請原諒!」

  「這還差不多,算了!兄弟們,快讓這小子……呃,這位……人穿上衣服!」劉肖宇有些嫌惡地看了赤身**的張唯軒一眼向數名警員說道。

  「喂!張唯軒,快穿上衣服,否則我們不介意就這樣將你拉到外面去。」一名警員有些噁心地向仍然在哭泣地張唯軒說道

  張唯軒一直沒有理會身旁存在地人,但聽到這名警員地話后這才哭聲稍止,臉色目然地拿起地面上的衣服慢慢往身上套著。

  這時那名送唐劍上樓的服務小姐才領著一名客房服務生,臉色恐慌地拿著一串鑰匙走進來……
如果有人問互聯網帶給人們最大成就是什麼,有些人會說它將人們地距離變得越來越近,有人則會說它完全改變了人們生活地方式。

  而數字電視地出現則徹底改變了新聞媒體地發布平台,這種新聞傳播地速度與廣度更遠遠超過原來的模擬電視新聞時代。

  一個小城市播報地一則新聞引起了全世界廣泛地關注。

  「這裡是華夏國熱河省海洲市新聞綜合頻道,正大光明聯鎖醫藥銷售集團駐海洲市分公司經理張唯軒,在今日午後被警方抓獲,他涉嫌將可以製作冰毒地違禁藥品倒賣給數個製作冰毒地團伙。」

  「與之有經營往來的數個團伙也已告破,警方是在掌握足夠證據后才將其在海洲市帝都酒店將其抓獲!猶為奇特之處,張唯軒本來是名堂堂男兒,經警方指定醫院檢查后,卻證明張唯軒已經做了變性手術,而且全部性徵均為女性,此案正在審理中!海洲市記者李雪柔將會為大家跟蹤報道。」

  這則新聞正是由李雪柔播報。

  正大光明醫藥聯鎖集團總部之中,集團董事長張臨輔正在臉色發白地吩咐著數名精幹手下道:「你們幾人儘快趕到海洲市,一定要查清此事,居然說我的兒子變性,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無論如何也要將我兒子帶出來,使用任何辦法都可以,聽清楚了沒有?」

  「是,董事長!我們一定會儘快將少爺帶回首都來。」一名手下立即恭敬地回答道。

  「董事長,少爺這則新聞是經由數字電視發布向全世界,若是有人知道他是集團繼承人必定會影響我們集團股價波動,請董事長要考慮下後果啊!」另一名手下卻有些擔心地說道。

  「唯軒是我的獨子,必須要保護他的安全,至不濟安排他到H國經過整容手術,給他換個新身份!無論花多少錢也要將他給我弄出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他身為繼承人地身份,也不可以讓人泄露他的身份。」張臨輔臉色有些發白地說道。

  他如今已經年近七十,將近四十歲時才經營藥品發家,拋棄了以前地妻子后娶了一門H國妻子,也僅有這麼一個兒子,如今卻出了這種新聞。

  對於兒子販賣違禁藥物之事他很清楚,那正是他授意為之地。海洲市是座小城市,素來不受人重視。在那裡交易最為安全不過,不過沒想到卻被警方察覺,至於變性手術他卻絕不相信,兒子的性取向一如他當年,精力旺盛得很,雖然沒有結婚但從來閑不住,又怎麼會去做變性手術?

  「董事長,那您的意思就是,有關於知道他身份地人可以這樣……」說話間這名手下伸出手做了一個斬殺的動作,向張臨輔詢問道。

  張臨輔眯起眼睛來並未回答,只是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哥!真是嚇死我了,那個張經理變性后居然還要侮辱我,幸虧你與警察同時趕到,要不我恐怕……」唐甜后怕地坐在家中的沙發上抱著充氣墊嘟著嘴說道,對於自己居然糊裡糊塗地跟著張唯軒去酒店很是自責。

  想到妹妹險些被張唯軒那個變性人侮辱唐劍心中便有些發寒,他憐愛地看著身邊地妹妹,伸出手輕撫著妹妹的頭髮說道:「沒事了!壞人已經被抓起來,我的小妹現在也安全了,從明天起你再也不用去藥店上班,明早哥哥陪你去市高中,還有半個月就要高考,你可要給我努力啊!」

  「嗯!哥,我會的。所有科目地學習我都沒有落下,我相信我肯定能考上好學校。」唐甜對哥哥充滿關懷地舉動很受用,心緒漸漸平和下來說道。

  「這就好!不要去想下午地事情了,你明天要重新做為學生回到學校復讀,哥哥會努力工作,一定要讓你讀完大學然後找個好工作。」唐劍此時卻忽然想起自己已經失去工作這件事情來,但他卻不想將這件事告訴妹妹,生怕妹妹會因此而放棄學業。

  「哥,那個劉警官人真地很好!你搶了那輛計程車的事,他居然扛了下來,還將那個司機罵了一通呢!等有時間真應該到前面樓上他家中去說聲謝謝呢!」唐甜此時則想起不久前在警局中的事來,臉上帶起一絲笑意。

  聽到妹妹說起劉肖宇,唐劍也想起不久前的事情,劉肖宇破了此案后,交通大隊的民警便找上門來,提起此前唐劍搶車奔赴醫院之事,卻被忙著做筆錄地劉肖宇給趕了出去,而且還將那位報警地司機大罵了一通。

  因為在那時唐劍與唐甜已經做完筆錄,在聲稱有急事地情況下那名司機居然還慢天要價,事急從權,而事後唐劍也在車上扔下了一百元錢,劉肖宇此時也稍稍地過了火些,將那名司機大罵了一通后還要求交通大隊地民警扣掉那名司機地准駕證一個月做為懲處。

  「呵呵!那位警官每次都和我**,只有今天居然還幫了我一個小忙,等有時間再去謝他。小妹,我餓了,做飯吃吧!」唐劍此時肚子已經咕嚕嚕直響,民心食為天,他連忙向妹妹說道。

  「好啊!哥,昨天還有半隻果木烤鴨在冰箱中,晚上我給你做鴨肉鋪飯,底下一層嫩白菜葉加上米飯還有一些辣椒粉,那可是你最愛吃地呢!」唐甜此時已經從下午剛醒來時的驚懼之色變回平時地心情,聽到哥哥餓了,立即便將抱在懷中的充氣墊扔在一旁,跳起身來向廚房奔去。

  望著妹妹恢復平時地朝氣,唐劍這才稍稍放心,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起來,他伸手將茶几上的電話聽筒迅速拿起來放在耳邊。

  「喂!您好,是哪位?」唐劍問道,此時已經是晚間六點,會是誰打來電話。

  「……」電話那端卻並無任何人回答,這令唐劍有些惱火。

  「喂!是哪位?」唐劍不由向電話屏幕上看去,試圖從號碼上看出是誰打來的電話,但卻只看到電話上顯示出一長串零…… 本帖最後由 y_joe_lee 於 2018-1-8 19:14 編輯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19
第九章 首都來人

  「怎麼會有這種號碼?喂!是誰?快說話,要不老子就掛了。」看著顯示屏上那一長串零,唐劍沒好氣地拿著聽筒說道。

  顯示這種零號碼若是利用電腦軟體很容易就可以做到,唐劍對此很清楚,只是對方一言不發令他有些火大而已。


  雖然他這樣說著話,但那邊仍然沒有人回答,接下來電話突然間便掛斷。唐劍怔了數秒后不禁罵道:「也不知是哪裡的神經病,居然這麼無聊,要顯擺他能顯示零號碼不成?」說話間便將電話聽筒放回去。

  轉過身來時,卻見唐甜從廚房中走出來問道:「哥,家裡沒有醬油了,你去買一袋成嗎?對了,剛才是誰來的電話?」

  唐劍聳聳肩膀回答道:「不知道是誰打來的,一句話也不說,然後給掛了!我下樓去買醬油,幾分鐘后就回來。」

  「哥!那你快點噢,我先切配料菜系,就等你的醬油呢,今天的鴨肉鋪飯肯定好好吃噢!」唐甜笑著對唐劍說道。

  唐劍心中還在咒罵著那打來電話卻不說話的人,嘴中答應著妹妹便起身從衣架上取下外衣穿上,向門外走去。

  由於所住的樓臨街,因此唐劍很快便到達樓下的超市之內,他很快便找到平時常買地紅梅醬油,拿起一袋后便向門口處的付款處走去。

  「唐醫生,過日子還是這麼仔細啊!又買這種廉價醬油,請付一元五。」超市金老闆是一位年約五旬地男子,身形略微有些胖,他
見到唐劍只拎著一袋醬油出來,不由笑著說道。

  對於唐劍兄妹他很了解,只是有些搞不懂,一位醫生收入本就不錯,妹妹也有著工作,但這數年來他們兄妹卻總是精打細算地購買任何極為便宜地物品,連洗衣粉都要買超值裝,油鹽醬醋等也儘是挑著便宜地買,是以說話間中帶著點敬佩但也稍帶著點嘲諷之意。

  「噢!雖然廉價但也算是貨真價實,買一瓶玻璃瓶醬油要五元,這袋裝的不是能省下兩倍多的錢?金融危機還未過去,我們家也要節省開支,您說是不?」說話間,唐劍取出十元錢遞向金老闆。

  接過唐劍遞來的錢,一邊找著零頭金老闆一邊嘆息著說道:「現在像你這麼會過的年輕人可真是難找了,我女兒結婚了每次回來就知道向我伸手要錢,她與我女婿兩個都是zf公務員,但每個月總是不夠花,還要找我這個老頭子要,就好像我是開銀行似的,哎!」說話間,已經將零錢送到唐劍手中。

  正在這時超市門被打開,劉肖宇急風似火地從外邊衝進來,唐劍轉身看到劉肖宇不由一愣,問道:「劉警官,你怎麼也有空上超市來?」

  劉肖宇聽后只是焦急地說道:「沒時間和你多說了,今天下班晚了點,我女兒今天過生日!必須在七點前為她準備好生日禮物,現在已經六點多了,若是回去晚了,我女兒和老婆又會生我的氣了,當警察時間總不屬於自己,這就是無奈啊!」

  唐劍聽后聳聳肩,說道:「劉警官,原來今天是你女兒過生日。那你在這裡挑東西吧,我要回家了。」

  劉肖宇此時已經在貨架選擇著物品,聽到唐劍回答他,此時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來,便隨口問道:「喂!唐劍,你小子是怎麼回事?你腳上的傷怎麼好得那麼快?這也不符合常理啊!我需要一個合理地解釋,你說來聽聽!」

  說話間,劉肖宇正將一些小女孩喜歡地玩具用品裝入購物籃中,但眼睛卻直盯著唐劍,等待他的回答。

  唐劍聽到劉肖宇問起此事,心中暗叫麻煩,嘴上卻回答道:「昨天我聽說妹妹出事,就扔掉拐杖,現在走起路來也沒事,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我身體地恢復速度比普通人快吧!我小時候受了傷好得倒也很快!」

  「那還真是怪了,等哪天我帶你再去醫院檢查一下,半個多月骨折就能恢復并行走如初,這實在有些不可思議!」說話間,劉肖宇從貨架這端走至另一端將最昂貴地一些食品類物品撥入購物籃中,並向付款處走去。

  「哎喲!劉警官,距離你上一次到我們家買東西可都快一年了,這次你買得可不少啊!」金老闆立即眉開眼笑地大聲說道,說話間還用眼睛瞟了唐劍手中那一小袋醬油,心中感嘆著兩人花錢方式地不同。

  「好啊!那我先走了,劉警官!」唐劍聽到劉肖宇的回答后,心知劉肖宇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並沒有意識到他恢復得如此之快是有其它原因,但看到金老闆有些勢利地眼神后,他卻是急於離開超市。

  「好,只是你小子下次別再闖禍就成了,上次跳樓這次搶車,若不是能確定你是醫生,我險些都要將你小子看成一個恐怖分子了。」劉肖宇笑著回答著並掏出數張百元大鈔遞向金老闆,此時買了許多物品,足夠回家應付女兒地生日,也許趁此機會老婆大人也會與他緩解因為結婚紀念日留下的矛盾。

  唐劍在臨出門前向劉肖宇揮了揮手,這才大步樓后而去。

  見唐劍離去,金老闆這才笑著說道:「嘿!劉警官,要是每天都能有十位像您這樣地主顧上門,我這生意可就好做多了,可千萬別都像剛才這位小唐醫生一樣,買個醬油都不買成瓶的!」

  劉肖宇聽后心中滿足極了,笑著說道:「一年也不在外面買回東西,買一回就要像個樣,何況今天是我女兒十周歲生日買禮物,呵呵!」

  「那是那是,劉警官為女兒過生日真捨得花錢啊!噢,對了,劉警官您不是才結婚十年么,怎麼女兒就十周歲了,難道當年是先上車後補……」一邊說著話金老闆一邊將找回的數十元零錢遞向劉肖宇。

  「我說金老闆,我知道你的生意為什麼不好了,幸虧我是一年才來買一次東西。」劉肖宇立即打斷金老闆將要說下去話,有些不悅地接過找回的零錢。

  「嘿!都怪我這張老嘴不好,您可是位警官啊,這種事情當然不好意思說出口是不是,請放心!以後我再也不和您提起這件事。」金老闆一臉陪笑地說道。

  劉肖宇鐵青著臉望著金老闆說道:「這購物籃明天我會讓我老婆送回來,金老闆,以後希望你少說些別人地是非,回見吧您吶!」說完這句話,劉肖宇立即轉過身推門便向外走去。

  金老闆沒想到無意間說起的話竟然得罪了這位警官,喃喃說道:「你老婆當年是我女兒地中學老師,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這事,都怨我這張破嘴亂說,又得罪了一個人,我是不是應該雇一個人來看店呢?」說到這裡后他不禁有些自責起來。

  唐劍在走向自家樓口前時,自道邊走過來兩名休閑裝年青人,也同時停在樓口前的集體防盜門前。

  唐劍手中正拿著鑰匙想要打開門,此時則本能地轉臉向兩人望去,這一望之下立即心中大吃一驚。

  「奇怪!這兩人分明是受過極好的軍事訓練,只看他們那眼神中的殺氣,再加上他們的站姿,雖然身上穿得是休閑裝,但卻掩飾不住他們地氣息,這樣的人只能存在於軍隊之中,怎麼會出現在平民樓前,這座樓上也沒聽說有什麼軍隊家屬存在啊?」唐劍心中這樣想著,手卻並沒有去打開防盜門,身形卻向旁邊退後數步。

  那兩名年青人此時見唐劍轉過頭來,卻同時面色一變,其中一名個子稍高些地冷冷問道:「請問,您可是唐劍先生?」

  唐劍在此時感覺有些突兀,何時自己變得如此有名,連具有殺氣地軍人也要便裝來找自己,但這時他突然感到對方眼神中那突然加強地殺氣,潛意識中便意識到有些危險。

  但他還是肯定地回答道:「是的,我是唐劍,兩位找我有什麼事?」唐劍立即戒備地望著兩人,只要對方稍有異動,他便會動手將他們擊倒,這點信心他還是有的。
「唐劍先生,有件事情需要你解釋一下,能否到你家中去談!」個子稍矮些的青年緩緩說道,聲音雖然不大但膛音卻很重,而且殺氣也迎面向唐劍撲來。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們,也沒時間和你們瞎攪,我要回家去吃飯,兩位請便!」唐劍雖然感到兩人的殺氣,但卻是凝然不俱地昂首說道。

  這兩人肩膀與手均未蓄勢,明顯並不是想立即出手地樣子,唐劍只是覺得這兩人說話不幹脆,而且也沒有表明身份。

  「唐先生,若是你不合作,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個子稍高些的青年此時則略微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手向懷內伸去。

  唐劍聽后卻是冷笑一聲,心道:「這兩人來歷古怪也不說明身份,這小子看來是要從懷內拔槍了。」想到這裡,唐劍便要動手向這兩人發起攻擊,憑他目前地狀態也不知能否將這兩名訓練有素地便裝軍人在瞬間擊倒,但他也只能勉力相對。

  劉肖宇拿著購物籃正走過樓前,當他看到與唐劍相對而立地兩名青年時,立時便感覺出有些不對,他拎著購物籃便向前方走來。

  當聽到那個子稍矮的青年說的話時,他便感覺有些古怪,立即便從腰間拔出槍來,當聽到那個子稍高的青年說到「別怪我們不客氣」時,他立即意識到這兩人可能要對唐劍不利,雖然不清楚為何這兩名帶有殺氣地青年會找上唐劍,但此時情形不容他多想,特別是那個子稍高地青年手伸入懷內,在他看來很可能便是取槍。

  「這個唐劍只不過是個小醫生,怎麼惹上這麼多是非?」劉肖宇心中有些驚訝地想道。

  雖然是如此想著,但他立即在十數步外舉起槍喊道:「不許動,我是警察!」

  唐劍本來想發起攻擊,但聽到這讓他心煩地聲音后卻不由鬆了口氣,因為面前這兩位青年人身上地殺氣突然消失,而且居然還笑出聲來。

  「呵呵!居然還有這種笨警察,他想必是將我們當成了黑幫分子。」那個子稍矮地青年人笑著說道。

  「是啊!這位警官當真可笑。」個子稍高的青年人轉臉望著舉著槍如臨大敵地劉肖宇也是笑出聲來說道。

  「不許笑,你們兩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都馬上給我蹲下,個子高的那個手放在懷裡慢慢拿出來,若是不照我的指示做我可就開槍了。」劉肖宇舉著槍有些緊張地說道。

  唐劍此時則後退兩步說道:「劉警官,幸虧你來了,這兩人我根本就不認識,說是要找我談話,也不表明身份。」

  劉肖宇由於不敢分神,並沒有回答唐劍地話,只是再次說道:「快蹲下,否則我就開槍了。」

  「哈哈!這位警官可真是好笑極了,就算我們真的是罪犯,你也沒有權力直接開槍,這年頭居然還有你這樣的警察,難怪有人說警察隊伍中有些人不合格!我們可真是長了見識!」個子稍高地青年人手自懷內慢慢向外退出,當他的手出來時,手中拿著的並不是槍而是一份證件。

  劉肖宇這時被眼前這兩人氣得心臟都有些疼痛起來,渾身發著抖說道:「你們兩個敢這樣說我,你們是軍人,而且還威脅這位唐劍先生說要不客氣,還敢如此玩嘴……」但當他說到這裡時,眼睛卻是睜得老大。

  「國安局?你們是國安局地成員?我怎麼沒見過你們?」劉肖宇此時有些驚訝地問道。

  海洲市國安局自局長到下面的工作人員,他多半都認識,面前這兩人口音也不似本地人,而且也面生得很,劉肖宇再看到那證件上燙金的三個大字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

  「既然你這位警官不信,你完全可以拿過去看看。」個子稍高的青年人說話間便冷笑著將那份證件拋向劉肖宇。

  唐劍聽后卻是心中納罕道:「國安局?國安局與我有什麼瓜葛?他們找我來有什麼事?」但此時他並不想惹麻煩,還是打定主意靜待事情發展,便在一旁並不出聲地默默看著三人對恃。

  一隻手仍然拿著槍指著兩名青年人,另一隻手卻接過那個子稍高青年拋過來的證件,小心地翻開后,劉肖宇的臉色立時就變了。

  「首都安全局特別事件組?我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部門,請等等!我要用我的電話登錄國安局網路印證你的安全號碼!」劉肖宇雖然確定這份證件基本是真的,但卻有些詫異特別事件組這個名稱他從來沒聽說過。

  「你查吧!由得你查,不過等下你得陪我們上樓向唐先生詢問一些事,而且你還有保證不會將我們來過的事情向外泄露,你這警察也太多事了點。」個子稍高的青年有些不悅地說道。

  劉肖宇聽后也沒顧得上回話,立即便從口袋中取出手機,利用無線上網地功能迅速登錄入國安局網路,警方與國安局始終有著密切地聯繫,並且經常進行各種合作行動,這個時代假冒警察與國安局人員地事件屢見不鮮,還是在網上求證下好些。

  十九位的證件號碼輸入后,劉肖宇地手機屏幕上顯示出兩個大字:絕密!擁有四級以上許可權才可查閱。

  看到這裡時,劉肖宇立即在臉上冒出汗來,能稱得上絕密地國安局人員必定是守護國家元首級人物的,而面前這兩位明顯就屬於那一類,試問他如何不心驚,而且對方口音也是首都地京片子口音,這證件已經證明這兩名青年是首都國安局派來的人。

  「對不起!二位先生,我想我們有著誤會!但你們為什麼要找唐先生?」劉肖宇問道。

  「這位警官先生,既然證明了我們的身份,那就隨我們一起到唐先生家中去吧!到時你就會知道原因了。」個子稍矮地青年此時則沉聲說道。

  「喂!兩位,你們自說自話做什麼?老子自問沒犯過法也沒做過壞事,你們找我到底想做什麼?」唐劍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疑問在一旁問道。

  「放心,我們只是想找您核實一些事情,並沒有惡意,雖然我們有些特權,但還是人民地公僕,不會傷害你的。」個子稍高的青年這時臉上冰冷地表情已經消失不見,代之而起地則是一道難以抑制地笑容,方才的殺氣已經完全不見,這完全是因劉肖宇警官出現后的舉動令他們忍不住笑意。

  唐劍心中想道:「這兩人來自首都國安局,真不知是什麼事,不管了,還是回家將醬油給妹妹,想必他們是找錯人了,一會就能打發掉他們,可別耽誤了妹妹做飯,肚子可餓死了!」

  想到這裡他揉揉由於飢餓一直叫個不停地肚子說道:「那好!我們上去談。」

  說完話,便再度取出鑰匙打開集體防盜門,並對著這兩位國安局工作人員做出了請進地姿勢。

  而這時劉肖宇卻苦著臉從地上拿起購物籃來,並且說道:「兩位國安局的同志,今天我女兒過生日,我可不可以就不用跟你們上樓去了?」

  他這時突然想起女兒地生日來,還有十分鐘就要到七點了,若是不能及時趕回去,回到家裡老婆女兒必然會對他沒有任何好臉色,而且晚上仍舊得住沙發,天知道他這個正常男人是多麼渴望與老婆在一起行那周公之禮,本想在今天能與老婆和好而達到能住在床上地目的,他才會買下這許多東西,此時自然不願意到唐劍家中。

  那個子稍高的青年此時卻是瞪起眼睛說道:「不成!劉警官,你的資料我們很清楚!有些事情我們本來想晚間到警局找你商議,沒想到你居然拿著槍指著我們,你必須與我們一起上樓,這件事與你也有些關係!」

  劉肖宇立時張大了嘴,心中想道:「完了!今晚想來是爬不上老婆地床了,我命可真苦啊!沒事我管這檔子閑事做什麼?都怪唐劍這個臭小子,與他有關的事情都莫明其妙地令我不能按時回家,真是倒楣!」 本帖最後由 y_joe_lee 於 2018-1-8 19:1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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