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超級臨時工 作者:雲銘 (已完成)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33
第三十章 報備身份
  「劉警官?怎麼會是你來接我們?」唐劍與唐甜走出首都北站后,來到與屈裁約定好的位置后,卻發現一輛看似旁通地金杯麵包內負責來接他的居然是劉肖宇,唐劍立時大為驚奇地問道。

  「唐劍,我是被屈中校派來接你的,今天上午我們海洲警方將那名殺手押到北京了。」劉肖宇在事前早經唐劍囑咐不可將殺手襲擊過他的事讓唐甜知道,是以說這句話時有些含糊。

  「屈裁那炮灰居然升職中校了?哈,這小子厲害。原來國安部也很重視那件案子?早知道你來首都,不如讓小妹請假半天,直接坐你們的順風車來,還能省掉兩張火車票。」唐劍臉上現在極為後悔地表情說道。

  「哥,劉警官,你們再說什麼殺手啊?」唐甜站在唐劍身後輕輕拽了下哥哥地手臂輕聲問道。

  「啊!沒什麼,只是劉警官負責地一件案子。」唐劍見小妹問起,連忙掩飾地說道,並且向劉肖宇擠了下眉毛。

  劉肖宇立時會意,馬上說道:「是啊!唐家小妹,你和你哥快點上車吧!屈中校和你哥是朋友,已經為你們安排了招待所,就在海淀區中關村附近!到了地方你們就快些休息吧!」劉肖宇順勢接開車門說道,心中卻是對唐劍方才所說坐順風車省車票錢的話很是不滿。

  「哥,你什麼時候在首都也有朋友了?還是位中校?」唐甜一邊上車一邊卻向哥哥發出疑問。

  唐劍在後排與妹妹坐好后才說道:「那位國安部地屈中校是我在醫院工作中認識地,當時他正處理一件案子。小妹,這都不是重點,晚上你還要複習一些課程,稍後到招待所后哥哥會暫時離開一會,去見那位屈中校,你可要聽話不要亂跑。」唐劍說出早就準備好地說辭。

  「噢!原來是這樣啊?哥哥到時你一定要少喝酒,明天你可還要陪我去醫學院呢!」唐甜聽后絲毫沒能懷疑,只是以為唐劍是去見久未碰面的朋友。

  「放心,哥哥喝酒是有分寸地,再說也只是和朋友聚聚,很快我就會回來。」唐劍笑著說道,並且伸出手在妹妹鼻子上颳了一下。

  「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看將我鼻子都弄疼了!」唐甜卻是立即輕聲呼疼並伸手揉著小鼻子說道。

  「還是像小時候那樣血呼,呵呵,在哥哥眼裡你可永遠是長不大。」唐劍看到小妹依然像小時那樣呼疼,不由笑著說道,但心中卻知道小妹已經長大。

  「哥,誰說我長不大?我現在可已經完全是**了呢!」唐甜見唐劍如此說,有些不依地反駁道。

  在前方副駕駛位的劉肖宇羨慕地利用倒車鏡看著兄妹倆充滿親情地對話,心中想道:「這個唐劍充滿了小市民的想法,但他們兄妹倆人的感情可真不錯,可惜我為了能做警察與大哥和家族分開都有十年了,幸虧有老婆與女兒陪伴,也不知屈中校讓我們這些外地警察做什麼?稍後還要與市局聯繫,居然會被留在首都,也不知老婆和女兒她們倆會不會生我的氣。」

  屈裁為唐劍與唐甜安排的居然是首都第三軍的招待所,這間招待所就座落在中關村北道之中的明宇大廈之中的六到七層。

  劉肖宇與那名開車的國安局工作人員將唐甜兄妹送到安排好的樓層后,等唐劍兄妹被客房服務人員送去房間之際,劉肖宇坐在六樓的公共休息區的巨大真皮沙發上向四周望去,不由咋舌道:「軍隊的招待所居然安排到這幢星級管理地大廈里,真是夠奢侈啊!」

  那名國安局人員卻是搖搖頭說道:「第三軍是國家特種軍團,負責進行保護各級國家領導人的安全任務。而更是國安部優秀人員的供給部隊,像我這樣的軍人就是自第三軍中挑選出來的。這間招待所不但負責接待第三軍來首都的家屬,還負責接待全世界各國而來地與第三軍進行軍事交流地軍隊代表。」

  劉肖宇聽后這才理解地說道:「原來第三軍有著這麼顯赫地地位?我說怎麼會有這樣的招待所,不過屈中校也太大方了,憑什麼安排唐劍兄妹,而我們海洲警方地人卻要住在國安部的宿舍里,怎麼就不把我們安排到這裡來?」說到後來卻提出一個疑問。

  「劉警官,這位唐劍屈中校很重視,他將成為國安部特種行動組的後備人員,所以這種適度地尊重是有必要地,如果屈中校哪一天對你過分關心,那將意味著你會成為他的下一個目標!」這名國安局工作人員臉上現出一絲嘲弄地表情回答道。

  「唐劍要成為國安部的後備人員?哦,我明白了。」劉肖宇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說道。

  在六零七號房間中將自己地物品擺放好,唐劍洗了把臉后便開門而出,來到隔壁房間外輕聲敲門,方才囑咐客房服務稍後為唐甜準備晚餐,只是他這位哥哥地不能陪妹妹吃飯了,他必須在今晚到國安部進行身分報備,這樣明天才能有充足地時間陪著妹妹去參加考試。

  「哥,這裡的環境真好!房間內全都是按照星級標準設置,你那位中校朋友需要花許多錢才能安排咱們住 到這裡來吧?」唐甜開門后便將唐劍拉進門內問道。

  雖然很開心能住到這樣地環境中,但唐甜卻是心中有些不安,這間招待所的豪華程度幾乎不下於五星酒店,雖然是普通地單人房間,以海洲市地標準也得數百華夏幣一晚,而在首都更是會多出兩倍以上的價錢,這是唐甜有些不安地感覺。

  「小妹,你不用擔心!這間招待所屬於軍隊,其開銷也應該由軍方供給,那位中校根本連一毛錢都不會花,你儘管放心地休息,我們得在這裡住上兩天,一會客房會給你送飯來,哥現在就出去,晚上你早些休息,明天也好早些起床,我會從屈中校那裡借輛車回來,明天咱們坐他們的車去醫學院考試。」唐劍笑著說道。

  「哥,原來這裡是軍隊地招待所?難怪那些服務人員走路地姿勢我看著與普通人不同。對了,哥!你什麼 時候又學會開車了?你又沒有駕駛證。」唐甜這才稍覺安心,但馬上對唐劍發出疑問,兄妹倆家境貧寒,根本沒有機會接觸汽車,而唐劍居然說要借輛車開,唐甜自然是有疑問產生。

  「我什麼時候說我開車了,只是借輛車,司機當然另有其人。」唐劍馬上笑著說道。

  唐劍心道:「小妹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你老哥懂得操作上千種交通工具,包括星際戰艦與空間操作平台,現在的燃油汽車在未來可是價值不菲地古董,你老哥怎麼不會?等有機會得讓屈炮灰給我免費辦個駕駛證,反正以後我也能幫得到他。」

  「噢!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哥要自己開車呢!哥,晚上早點回來,免得我擔心!」唐甜在桌面上拿起木糖醇口香糖的瓶子,倒出一粒來遞向唐劍時說道。

  「嘿!小妹,我很快就會回來,在這之前你就好好複習,若是有事就給哥打電話,明白?」唐劍心中十分清楚,唐甜必然會等到他回到隔壁房間才會安心入睡。

  「好啦!你去見朋友吧!我要吃飯了,你看送餐地人都來了。」唐甜這時指著已經由敞開著的房門推進來的送餐車。

  「屈中校,你這官兒可升得很快啊!怎麼樣,對那扮做小孩子的殺手審訊結果如何,有沒有進展?」唐劍在到達屈裁辦公室后見到屈裁地第一眼便開始問道。

  只要能將殺手集團破獲,那才可以將威脅真正解除,而幕後真兇的身份唐劍則極為想知道地。

  「唐劍,案件比我想像中還要複雜,依據你身邊所有接觸過的人來看,那李福生承認買兇,但我們還有另一個嫌疑目標,但這個嫌疑目標身份很敏感,而他能雇兇殺你的理由也很牽強,我們目前沒有相關證據。」

  「那名樣貌為小孩子的殺手現在正在審訊之中,由我的部下進行深度催眠,不過殺手集團的訓練強度超乎我們的想像,就算是催眠也無法令其將心中所藏秘密泄露,我正在命部下改變方法,準備在他完全崩潰前令他吐出秘密。」屈裁也很是乾脆地答道。

  「噢!深度催眠?那種方法可是會讓當事人變成腦痴,你說那個雇兇殺我理由很牽強地人是哪位?」唐劍聽完屈裁介紹后問道。

  「就是與你前女友成婚地那位醫療集團地董事,目前他可是首都海淀區的提名議員,但此人在國內與國際間的口碑都很不錯,經常參加各種慈善活動,我很難想像這樣一個人會買兇殺你,但除去他之外你只與那李福生有過矛盾,這就是疑點所在。」屈裁說道。

  「你是說那個禿頭?嗯,這完全有可能!」唐劍卻是立即意識到禿頭李就是買兇殺他的人。

  「所以我要命劉肖宇警官和幾名警員以保安人員的名義潛入到這位李董事地身邊,觀察他的一舉一動,而這位董事也完全有能力操縱國際間的醫療用品走私,或者是毒品之類……」屈裁則分析說道。

  「你要讓劉警官他們去執行那樣的任務?」唐劍立即吃驚地說道。

  「劉警官他們在首都完全是新面孔,不會有人懷疑他們,而且我會將他們的身份重新安排。最重要地是閔婷地祖父是華夏國議會副議長,而這位李董事娶了閔婷就開始參選議員,我認為這其中應該有更多不可告人地交易在內。」屈裁繼續說道,但語氣中充滿了疑問。

  「什麼?閔婷是華夏國那位赫赫有名的激進派政治領袖地孫女?這怎麼可能?她是我的女友,她不過是出身於海洲市的幹部家庭,怎麼會與那位副議長發生關聯?」唐劍立即驚訝地問道。
雖然與屈裁間的對話中得知閔婷身份的地不同,但此刻地唐劍完全是另外一個人,所以吃驚難免,但卻並不在乎此事。

  但唐劍在思索后心中明白那位禿頭董事很可能就是背後黑手,而其與閔婷成婚在背後更有其深遠的政治或經濟利益。

  「閔婷的父親現在已經是熱河省的辦公廳主任?那個禿頭李不知從哪種方面得到了閔婷家庭地真實背景,在閔婷父親發跡前就將她弄到了身邊。現在唯一地問題就是需要搜集證據,但我相信這一切不久后就會水落石出,我們國安部暫時只能外圍調查,所以才會派劉警官做這件事,他是個很有才幹的刑警,會對案件偵破起到極好的作用。」這是屈裁在辦公室中先前對唐劍所說地話。

  國安部身份報備組。

  「身體各項數據與血液基因分析採集完畢!我已經將您的資料輸入國安部後備人員儲備庫中。」一位女國安部工作人員臉色平靜地向自一間全自動掃描艙室中走出地唐劍說道。

  「國安部的身份驗證系統倒真是不錯,居然這樣快就完成,全過程才幾分鐘!嘿嘿!謝謝了小姐。」唐劍對於國安部的身份驗證系統還是很滿意地,因此對陪在一旁的屈裁說道,並且在最後還向那位年輕地女工作人員道謝。

  「唐劍,這是你的新證件!只要你不是違**夏國家安全條例並且有地叛國罪,在普通地刑事案件上是有著絕對地豁免權的,而且你擁有持有武器地資格,但前提是必須向國安部報備后才可持有。」屈裁眨了下眼後向唐劍說道,並且在年輕女工作人員手中接過一份嶄新地文件遞向唐劍。

  「仿生材料製作地全息證件!我說屈炮灰,這照片雖然是彩色地,不過怎麼將我照得像個死人?我強烈抗議這份證件中將我醜化的照片!」唐劍望著手中地證件,緩緩翻看后略微不滿地說道。

  「炮灰?你小子胡說什麼?你小子長得本來就是那種樣子。走,到外面說去。小聶,謝謝你,我先帶人走了!」屈裁聽到唐劍稱呼他為炮灰,不由微微皺起眉頭,但卻不好發火,卻是向那名女工作人員客氣地道謝一聲,然後自懷內取出一個精緻地小神盒遞了過去,看其臉上的關切神色顯然他與這名女工作人員關係非同一般。

  「屈中校,不用客氣!下次記得不要再給我買禮物,你只要人來就成。」接過禮物后,那名女工作人員眼中露出欣喜之色,臉上泛起一道紅雲低下頭去說道。

  「有**!沒想到這屈炮灰居然也有了目標,哈哈哈!」唐劍心中發笑,但卻是冷眼旁觀。

  「小聶,明天我們出去吃飯,就這麼定了!」屈裁卻是推著唐劍邊向外走,邊臉色古怪地向姓聶地這位女工作人員說道。

  當兩人走出國安部檔案報備室后,兩人坐著電梯向樓下而去,唐劍實在忍不住地笑出聲來,並且指著屈裁說道:「屈炮灰,沒想到你泡妞地本事會這麼差,起碼先讓我出來,然後你再和她聊,然後約她出去,這才是程序。」

  「閉嘴,你這個借屍還魂地主,懂個屁?小聶是個好女孩,我們已經相識一年多,下半年我們就會結婚了!你小子不有胡亂說話。」屈裁此時卻是有些憤怒地低吼出聲。

  唐劍聽后卻沒有生氣,只是笑著說道:「原來就要結婚了,恭喜啊!我也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你已經得手了。」

  屈裁見唐劍如此無賴,也只有無奈地搖搖頭,轉臉說道:「唐劍,這身份報備已經完成,若是你需要從後備人員變為正式的國安部工作人員,直接給我掛電話便成,到時我會為你換髮工作證件並且送你到第三軍的訓練基地中參加訓練,有了這個身份,就算是你以後搞出些事情來也有我做為你的後盾。」

  「對了,我忘記問你一件事,你將來要保護地人弄清楚了沒有?能不能將那個人的身份告訴我?」屈裁問道。

  唐劍聽后回答道:「屈炮灰,時空管理條例你也很清楚,而且我這次執行的保護任務也不允許我將保護目標地身份泄露,不過若是你自己能查出來那可不關我的事,就像那位華夏聯邦第一位經濟體領袖的身份咱們都清楚,不過我不會亂說的。」

  「我明天送小妹去參加第一天考試后,有點事情要去辦,希望你能送我點普通地槍支彈藥,我會有需要!」唐劍想起明天應該就是他要保護的那人父母第一次見面地時間,從國安部要些武器還是很有必要地,既然那個自未來送他來的混蛋讓他去那個畫展見這兩人,帶上點武器預防突發事件也是有必要地。

  「你要槍做什麼?雖然你體能不足,但十來名壯漢也不是你的對手,我可不想給你槍在首都內亂來。」屈裁卻是立刻拒絕了唐劍地要求,臉上充滿了詫異之色。

  「算了,沒想到你這人比我還摳門!本來我還想送你一件對付厲害敵人地武器,看起來你是不需要了。」唐劍不以為意地笑著說道。

  屈裁聽后卻是立時變了臉色,在電梯中問道:「唐劍,你要送我什麼武器?難道你的上司給你送來的裝備?」

  「是啊!我手中有一種可以對付強大敵人的微型黑洞啟發器,那可足以令強大地敵人瞬間消失在我們面前,我拿這種東西換你一點普通地槍彈也不成么?」唐劍笑著說道。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那種武器可是第一代時空軍團中管制最為嚴格地,你居然有那種東西?快拿來給我,只要你不要熱核與生化這兩類武器,我什麼都可以,就算是要飛彈我也送給你。」聽到唐劍地話后,屈裁立即雙眼放光地說道。

  雖然目前還沒有什麼人能威脅到他,但隨著保護目標距離權力顛峰越來越近,這個時代的敵人與來自未來的敵人都將陸續出現,屈裁很清楚唐劍口中所說地武器是如何厲害,那可是第一代時空基地主人的單兵終級武器,沒有任何武器更能吸引此時地屈裁了。

  國安部第六武器庫深處於地下三十米深處,唐劍雙眼放光地望著那一系列擺放整齊地武器,嘴中喃喃道:「屈炮灰,這裡簡直就是古董武器專櫃,這些東西若是倒騰到未來去我們可就發了。」

  「唐劍!這些武器你只能取走三樣,子彈我不會限制你!若是你倒賣這些古董武器到未來去,恐怕時空軍團的執法團會在第一時間抓住你,而且我們這些執行任務地戰士,大多數都沒有回到原來時空地許可權,多數都會在任務所在的時代終其一生,難道你的級別是金級少校以上地人員?如果你具有那種級別倒可以隨時回到原來的時代中。據我所知你可只有臨時工的資格。」屈裁調侃著唐劍說道,隨手指著面前十數排武器說道。

  「我就要這件單兵的激光武器,多帶點燃料電池應該不錯!這件微型手槍我也很喜歡,看來是95式手槍地改進型,別的我就不需要了。」唐劍笑呵呵地望著手中地武器,這兩樣武器很實用,在這個時代對付一般地敵人足夠了。

  「嘿嘿!倒騰這些東西我也只是說說而已,我只是個臨時工,負責保護一位未來出生地人物,哪比得上中校大哥你可是堂堂嫡系地時空戰士,哪裡有能隨時往返於時空中的許可權?」唐劍在說這些話時,卻是很清楚地知道級別不夠,那是沒有許可權與能力在時間中往返地,而屈裁沒有這種能力與許可權,但唐劍卻擁有著時空套裝,可以三天進行一次時空穿越。

  從這點上,唐劍很難想像自己為何會到這種優待,而若是屈裁知道唐劍擁有隨時來往於時空中的能力后恐怕會大吃一驚,唐劍卻是小心地並未說出自己擁有六面體的事情,若是說出六面體內空間的事情,恐怕未來歷史將發生變化,身處於事實中的唐劍與屈裁是不清楚那個斷層空間有多重要。

  「你小子可真會挑啊?那件激光器可是華夏國武器研發部經過二十多年的科技積累才逐步完善的單兵武器,那把手槍可不是普通地手槍,你看一下它的口徑,它可是發射微型麻醉子彈地,彈匣中能裝兩百發子彈,每發微型子彈都能讓一頭相當於大象般地生物在幾秒中內失去行動能力。」屈裁見唐劍說並沒有能力隨時穿越時空,這才佩服著唐劍地眼力說道。

  「兩百發麻醉子彈?好東西,我還沒仔細瞧呢!呵!有時候殺人可不比抓到人更有趣!」唐劍喜悅地將手槍的口徑看了個仔細,果然就如屈裁所說,口徑極小。

  「喏!這是微型黑洞啟發器,這可是很珍貴地,你使用時可要小心,距離它在五米之外才會安全,它會在零秒內形成五米方圓的瞬間力場,將你指定地對手吸入視界之中然後內塌消失,不是遇到來自未來的敵人我想你也用不到它。」唐劍再將自己所需的武器裝入徽章后,這才取出一個硬幣大小的一件物品遞向屈裁。

  屈裁立即大為感激地將微型黑洞啟發器接在手中,欣喜地說道:「這東西實在太珍貴了,在我出生后的時代,這種代表著月光集團地最高級武器製造方法已經消失,謝謝你唐劍!無論你以後有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幫助你。」

  唐劍聽后心中不由笑道:「一次性微型小黑洞老子可有三百個,這屈裁居然將這種東西當成寶貝,嘿嘿!」

  唐劍根本不在乎他送出去的東西,因為的種多得是,所以他完全不知道它的珍貴。

  「屈炮灰,給我派輛專車用上兩天成不成?要帶司機地那種,另外給我免費辦一份駕駛證件!」唐劍馬上順勢是出要求。 本帖最後由 y_joe_lee 於 2018-1-8 23:28 編輯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34
第三十一章 再見閔婷

  正大光明醫藥聯鎖集團總部之中,集團董事長張臨輔利用單獨地專線正在與H國某生物技術研究所的工作人員進行聯繫。
  「尊敬地張先生,以我們目前地技術分析您的繼承人完全是一位女人,您的要求我們暫時無法做到,按照醫學美容地手術方案,我們可以為貴繼承人製造假的外在器官,但卻無法令他由女變男。」博士韓承勛在屏幕上臉色平和地向張臨輔說道。
  「韓醫生,只是外觀那是絕對不成地,他是我唯一地兒子,是集團地繼承人,這件事知道地人只有我極為信任地幾名手下清楚,所以無論如何都請您將他的性別恢復成男性,不管花多少錢都成!只要你能恢復我兒子地性別,我可以付你十億華夏幣甚至更多。」聽到對方地話后,張臨輔強忍住心內的不快說道。
  「張先生,目前以我們研究所的技術水平可以進行體細胞與幹細胞地分離技術,若是有資金支持也可以進行人體克隆技術,但想要將XY性染色體發生偏轉地克隆技術,我們需要至少二十年的研究才能有進展,您的要求請恕我無法達到,就算是您能給我二百億世界上最堅挺地華夏幣我也達不到您地要求!在這點上請恕我們無能為力,對不起!」屏幕那端地韓承勛面色嚴肅地回答道。
  「我有足夠地證據能證明我的兒子本來是男性,韓醫生,你認為這世界上會有誰能有這樣的能力將我的兒子完全由里至外變成為一個女人?如果你也能擁有這項技術,是否可以在世界地醫學領域中取得更多成就?無論付出多少代價,我都可以付出,只要你能將他變回來。」張臨輔此時神色陰鬱,幾乎都要發狂了。
  好女色已經到了令人髮指地兒子,居然突然變成了女人,這種荒唐到極點地事情幾乎已讓這位華夏國五百強企業地董事長發瘋,這種完全不可能出現地事情居然就發生在自己家裡,這絕對不是愚人節。
  當張唯軒經過家中的掃描儀器檢查后,張臨輔確定自己地兒子真正變成了一個女兒,那是由里及外地,特別是說話聲音居然也變成了極細有女聲,如果不是張唯軒所有記憶都在,而且在基因比對上除去性向XY染色體發生偏轉外也證明就是張唯軒本人。
  在買通一家大型醫院的負責人後,張唯軒被確定為患有重度精神類疾病,隨後將他送入療養院,兩天後派人暗中趁夜將張唯軒打包乘飛機送去H國的生物技術研究所,實際上那是一家大型私人基因研究所。想要到那裡進行治療,將他的性別改回來,但研究所地韓承勛給他的答案卻是否定地,這令他快要達到崩潰地邊緣狀態。
  「張先生,請恕我無禮!翻轉性向那是比基因克隆技術更深一層次地領域,早在五十年前就開始有科學家在研究這種項目卻沒有任何人能夠成功,而且您的要求是將貴繼承人的本體由女性變為男性,這實在是難以想像!」
  「就算是克隆體想要偏轉性向,那都是目前無法解決地問題,何況是將貴繼承人地本體轉換過來,那絕無可能,除非先解決性向偏轉問題,然後克隆出他的男性身體,然後等待精確地腦移植技術成功后,再將他的腦組織移植進新的男性身體之中,也只有這種方法或許能夠達到您的要求。」韓承勛搖搖頭嘆息著說出這一長段話。
  對於張唯軒他的唯一解釋就是,張臨輔這位董事長完全是瘋了,居然想把一位女兒變成兒子,他不相信張臨輔提供地那些關於張唯軒曾經是男性地證據,他只相信自己在實驗室中對張唯軒所做檢查后得出的醫學證據,張唯軒是個完全地女人,這是毫無疑問地。
  聽到有希望,張臨輔立即精神一振,身體前傾問道:「韓醫生,這種技術可以將我的兒子變回原來的樣子?那太好了,就按照這個方案治療,需要多少錢,我馬上在電腦上轉賬給你。」
  韓承勛聽后卻是嘲諷地望了張臨輔一眼,但嘴中卻是客氣地說道:「張先生,這種治療方案只是一種概念,目前世界上還沒有任何一個醫學機構能完成腦組織與身體地完全接駁,這在醫學領域上被稱為極限移植,也許未來會有人能製造出納米級別地醫療器械才能完成這樣精度地手術,老實說進行這類手術地精度比要製造太空梭要高出數十倍,何況性向染色體偏轉項目還需要二十年的研究才有可能有進展!我建議您還是採取我先前的建議,在外觀上對貴繼承人進行人造器官手術,這樣……」
  「嘭!」地一聲,眼前的全透明微介質顯示器被張臨輔一拳擊爆,顯示器的微介質聲音顯示裝置也頓時停止工作。
  「我的兒子居然無法恢復,會是誰能有這樣的能力將他變得無法醫治?如果這樣,我張家自此豈不是要絕後?該死地棒子,居然還敢自稱基因技術是世界上最好地,都是他媽的混蛋!」張臨輔大怒拍著桌子吼道。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從門被打開來,一名手下臉上帶著嚴肅地表情向張臨輔說道:「董事長,經過我們調查,當時少爺在酒店中喝酒,然後將一位女店員帶到酒店房間意圖娛樂,但隨即被警方與那名女店員地哥哥阻止,而少爺曾經說起他當時在一瞬間便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女人,根本沒有任何其它跡象能表明少爺是如何變成女人地,根本沒有過程。」
  「突然變成女人?這世界真地是讓我搞不懂了,與此有關地人你都查清楚了沒有?一定要將導致唯軒變成女人的幕後人給我找出來。至於那個女店員和她的哥哥,我需要你將他們帶到我身邊來,她應該能證明唯軒是個真正地男人,至於當地警方我們絕不能招惹,扔些錢將此事平息,不可過度張揚。」張臨輔聽到手下的報告后,只是有些心煩地如此說道。
  「董事長,還有一個重要消息!少爺在海洲市曾經與一位女店員生下一個男孩,現在已經滿一周歲。我想這件消息對您來說應該算是件大喜事!」這名手下見張臨輔臉色極度不好,立即便說出這件事。
  「什麼?唯軒在變成女人前曾經與一個女人生了一個兒子?這豈只是喜事?實在是太好了,我的孫子現在在哪裡?你有沒有把他帶來?」張臨輔聽后臉色立即由陰鬱變為充滿驚喜地表情,急切地向手下問道。
  「董事長,那對母子我已經安排到首都近郊地一幢未對外開放地渡假村中,你隨時可以去看孩子。」這名手下見董事長臉上終於露出笑容,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好!給那個孩子找最好的保姆與營養專家,我要讓他接受最好的照顧與幼兒啟蒙。那個渡假村一年內不要對外開放,我要讓我的孫子在明年六月正大光明成立二十周年地慶典上在媒體上露面,走!現在就帶我去看孫子。」聽到孫子就在首都近郊,張臨輔立即要去探視,只是口中卻隻字不提生下孩子地母親,也沒有問孩子叫什麼名字。
  「是,董事長!只是那位孩子的母親是否也要給她安排一下?」見董事長如此高興,這位手下隨口頭號出這樣一句話來。
  「嗯!生下孩子的女人,像那種小城市地女人給她點錢就應該可以了,拿一百萬華夏幣給她,並且讓她閉嘴,絕不允許她對外說出孩子的下落,另外也不可讓他知道我的身份,這件事情辦好了,我再去見孫子!哈,唯軒這混蛋兒子總算為張家做出點貢獻。」張臨輔如此簡單地便決定了一對母子間必須分離地事實。
  首都醫科大學建校於1960年,做為華夏國最著名地醫學殿堂,這裡是華夏國最頂尖地從醫學子自幼便嚮往之地。
  校本部和附屬醫院總佔地面積近百萬平方米,固定資產總值近百億華夏幣。學校具有極強的學術發展與科研實力,在校本部和附屬醫院擁有一批國家級和市級重點學科和重點實驗室;建有國家生命科學與技術人才培養基地、衛生部全科醫學培訓中心、首都全科醫學培訓中心等等數十家高水平的國家級或市級研究和培訓機構。
  唐劍本來還為自己從屈裁那裡借來的專車而感覺很自豪,但隨即便為自己地自信感到汗顏。
  前面駕車地是一位國安部快退休地老司機,目前這台車是一輛寶馬7X,算是國安局公車中較為顯眼地一台,但是當車子開進醫學院校區尋找停車位置時,唐劍與唐甜卻發現,自全國各地而來陪學生應試地家長們所開來的車子,多半都是與他們所乘車子不相上下的豪華車型,甚至加長型地林肯與手工改制地極品十米長的勞斯萊斯也有十數輛。
  「小妹!我這次是長了見識了,看看這些從全國各地來的車,你還能說咱們華夏國窮么?這些車子加在一起恐怕都得超過十億華夏幣,真是恐怖!」唐劍咂著嘴驚嘆道。
  足有近萬平米的臨時停車場上有著醫科大的保衛人員在指揮並引導著進入校區的車子按照順序停放,當唐劍與唐甜步下車子后,順眼望去,千餘台各色豪華車子居然很有秩序,只是記人看得有些目眩而已。
  「哥!以後我能有一輛代步地電動車就可以了,若是再有些錢我也想買電動汽車,這些高級車再過幾年可就會成為過時地古董。」唐甜卻是笑嘻嘻地向唐劍說道。
  「嗯!小妹,你說得很有道理!以後燃料電池與太陽能為主的交通工具應該會成為主流,電視上播出的車展上已經有那種預測。」唐劍邊與唐甜聊著邊向數百米外地這次提前招生考試地主樓走去,但心中卻在開始想到一個極好地生意,不過那需要他在幾天後第一次時空走私后,看能否賺到錢再說,他已經鐵了心利用時空軍團的管理規則漏洞進行幾次買賣。
  但在進入大樓后,一名身穿今年流行中山裝地教師卻在大廳中攔住了至少數百位陪同學生而來的家長。
  「各位家長,請諸位在下午四點來學校接學生!醫科大將為這些優秀學生進行一天不同科目地筆試,中午時分本校將為所有學生提供免費午餐,請各位家長放心!大家可以在這裡等候,也可以在首都四處遊覽一番。」
  聽到前方這位教師地話,唐甜在人群中向唐劍笑著說道:「哥,這裡有免費午餐呢!這樣我們就不用跑到外面去吃了。哥,你還是先回招待所吧!或者是到附近地購物區給我買些紀念物品,來一次首都總得買些東西哦!」
  「小妹!那你一定要努力考好,我現在先回去。」唐劍本就是想趁著唐劍考試地空檔兒,去參加那個畫展,那可是他未來保護目標的父母相見場所,他當然不想錯過,他倒要瞧瞧所謂地偉大人物父母長得會是什麼樣子。
「太太,您真的確定不回到別墅去么?老闆今天請首都名流們在別墅召開有關於議員選舉地私人會議,您若在場地話會比較好!畢竟您是新婚第三天。」前面長相貌似男子地女司機粗著嗓子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後回頭說道。
  「謝謝你,趙越姐!我不想回到別墅去,我只想四處走走散散心!再說他也不需要我幫她,還是開到西城區的購物城去,我有些悶,麻煩您了!」閔婷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地說道。
  當初答應父親嫁給華夏醫療器械集團地這位李董事,也就是她目前地丈夫,她也是出於無奈,而且她渴望能到首都來再度深造,並不想留在海洲市的醫院中繼續工作,順從父母的意願嫁入李家第二天,她卻發現這位丈夫根本沒有男人地能力,而且她還發現這位丈夫先前那種對她的熱情完全消失。
  對於沒有男人地能力閔婷還可以容忍,畢竟她還未到需要強烈地年齡,但這位李董事原來那種對她適度地關心與疼愛地表情居然是裝出來地,而且在她結婚前後,她的父親閔文重突然升職為熱河省辦公廳主任,而且在電話中告訴她一件令她極為震驚地事情。
  「你的爺爺仍然在世,他就是華夏國全國議會副議長,爸爸當年從母性而在海洲市長大,始終沒有將這件事情對你和你母親提起過,但現在他老人家已經讓我們回到他身邊,再過半年後爸爸將會調入首都工作,而你的丈夫將會為你爺爺與爸爸的競選提供一大筆資金,而他也將會加入國家議會之中,爸爸的苦心你一定要理解!如果你選擇那個小醫生,那絕不可能擁有以後穩定而富有的生活……」
  這些話讓她聽后,她便明白一個道理,第一是她主動放棄了這一生中最為珍惜地愛情,而理性地選擇進入首都嫁入豪門;第二,父親閔文重將女兒當做了一件籌碼換取一定的政治資金,這樣便可以在未來成為華夏國中極有影響力的實權人物。
  錢能買權,權力換來金錢這是全世界人類社會通用地潛規則,雖然正直地人們都不喜歡它,但卻是實實在在存在地,尤其是這次閔婷切實地感覺到失望。
  「好的,太太!我可以送您去購物街,但我想您若是想散心最好不只是購物,而是應該去一些展覽會場,那樣的環境會令您開心些!」前面地中年女司機見閔婷悶悶不樂地模樣,不由有些憐憫地說道。
  「……那就找一些這樣的展覽地點,總之我不想馬上回到別墅!」閔婷說到這裡后雙手將臉捂住,臉上有一種麻木地感覺,從得知父親利用自己后,閔婷就再也沒有笑過,以致於臉上都感覺有些僵硬地感覺。
  「那好!我用3G導航查下今天咱們首都都有些什麼展覽項目吸引人,然後馬上帶太太您去觀賞,說不定還能買到極為精美地收藏品。」
  「如果我能有足夠地資金,然後生產通用地燃料電池,那麼這種後續地利潤產出將極為驚人!」唐劍一邊想著心中的賺錢方法,一邊盤算著如何解決錢的問題。
  「目前地電動汽車安裝電池規格基本統一,但是燃料電池地電量通常只能續行200公里,只有通用公司地最新型電池可以續行600公里,但是造價昂貴不說,而且體積巨大並且不利於保養維護,這是極大地缺點。」
  「如果可以利用國內某汽車聯鎖集團在全國甚至全世界地維修點與加油站,設立隨時更換通用燃料電池地服務機構,那樣電動汽車地續行能力將大大加強而且免去充電或添加溶液地時間,這種潛在地服務價值可是極其巨大地,若不是小妹上午對我說起電動車地事情,也不會引得我想出這種好主意。」唐劍此時正步下車子,望著眼前地首都群眾藝術展覽館,但腦海中卻全是不著邊際地想法。
  「先生,您好!請您到展覽館旁購票入內。」守在展覽館門前的一名保安人員,很是客氣地向唐劍說道,但那眼神中卻充滿了不屑地表情,唐劍平時只喜歡穿著休閑裝,而出入展覽館,尤其是今日這種大型繪畫展覽的人員都是身家不錯的中上階層,均是高級服飾,而唐劍這種服飾被人看不起自也屬正常。
  唐劍對此卻是毫不在乎,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轉身來到附近十米外的購票處,當他看了售票窗口上的票價時不由心頭火起。
  「他媽的,是誰主持地這種展覽?應該拉到野地里槍斃,一張門票居然要兩百元?足夠老子家裡半個月的菜金了,我日!」雖然這樣低聲罵著,但唐劍卻知道自己無法改變眼前地事實。
  「為了見被保護人的父母就要花兩百元,若是等被保護人出生時我恐怕就得破產了,你們見面跑到這裡來做什麼?真是不知所謂。」
  手伸到口袋裡準備拿錢包,心中想道:「與那兩個人成為朋友是必須地,而且還要利用虛擬模仿器改變樣貌,不能讓他們以後認出我來,這兩百元……等等,那件儀器可以虛擬一切環境,而且完全同步!哈,我有主意了!」
  守在門口地那名保安認真地守在展覽館大門口,但在這時卻忽然覺得臉上一疼,好像被人不是很重地打了一個嘴巴。
  捂著臉的保安一臉莫名地四下里張望著,並且喃喃道:「奇怪?臉怎麼會突然疼起來,難道是鬼打牆?這可是大白天,難道我的臉部神經出了毛病?晚上下班我得到醫院去看看。」
  而唐劍則偷笑著大踏著腳步向敞開著的展覽館大門內走去,心中愉快地想道:「嗯!以後若是能讓妹妹接受我的這些奇怪物品的能力,那我完全可以帶她走遍華夏國的所有旅遊景點,完全免費不需要買門票了!嘎嘎!」
  展覽館內一共分為六個大型展廳,三十二個小展廳,而唐劍要去的就是在二樓佔地面積為三千多平方米地繪畫藝術展廳之中,那裡今天應該是舉辦全球華人年輕畫家評選展覽,共有上百位年輕華人畫家的作品在此展出。
  唐劍可不想始終隱身而在展覽館內行走,他先是進入二樓洗手間中,在看到無人後才重新調整好自己地新容貌,此時地唐劍已經變為前幾天與李雪柔姐妹見面時的中年人樣貌,這才離開洗手間。
  「嘿嘿!老之這種樣貌恐怕除了小周與李氏姐妹能認得,任何人都不會識得我,畢竟我可是在首都,不可能遇到他們。」唐劍收拾妥當后,從徽章中取出一張可以進行交易地銀行卡來。
  「若是有些便宜點地畫我倒要買下來,嗯!畫也應該不是貴重物品,不過在未來也應該能騙點小錢!我現在也算是執行任務,應該可以用裡面地錢購買東西,這不算違反規則吧?」
  心裡如此想著,唐劍已經進入繪畫藝術展廳之中。
  此時剛剛到下午時分,吃完午餐地時間人來得還不多,唐劍四下里懶散地逛著。
  「全都是油畫之類地,也沒有什麼新意,這種玩意居然還要開畫展,我可是不太感興趣!若是有軍事題材地我還會感興趣。」
  但當他來到其中一個展台前時,卻停住了腳步。
  「靠!好,用刀砍殺的攻擊場面,這是冷兵器時代地戰爭場面,很像古代華夏國的海邊,哦!我知道了,這是抗擊大和鬼子地場面,贊!」望著面前地一幅畫,唐劍由衷地讚歎道。
  大和國,從古至今就始終不斷侵犯華夏邊界,而在未來甚至險些統治全球,而在銀河聯邦時期,就算成為了宇宙拾荒一族,也從不忘記想要統一人類世界地野心,能看到這種古代戰爭畫面唐劍自然很是高興,特別是看到一名小兵模樣地華夏人將一位將軍服飾地大和將領頭顱劈飛時更是叫好出聲。
  但就在這時,身後傳一道聲音:「唐劍,你怎麼會來首都?」聲音顯得很是熟悉。
  唐劍一愣,回過身來后便看到一個熟悉地身影,心中叫道:「怎會這麼巧,居然會遇到她。」
  閔婷在背後看到唐劍地身影再聽到他評論畫地聲音,不由自主地喊出了這一句,但當唐劍回過頭來顯示在她面前是一副陌生地中年面孔時,她蒼白地臉上不由顯出一股失望之色。
  「對不起,先生!我認錯人了,錯將你當做我這一生中最重要地一個人。」閔婷臉上顯出歉意神色說道。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35
第三十二章 誤中副車

  「李董,這次哥們可是共同拉動數個城區所有選民支持你,希望老哥能夠順利當選首都議員,並且最好能進入國家議會核心層,你可是我們大傢伙的希望,一定要在這次的選舉中獲勝,如此我們這些商人才能有活路啊!」一位臉如重棗聲如銅鐘,但卻瘦弱無比地矮個中年人,將嘴中叨著的一個意大料煙斗取下,並在面前地煙灰缸邊敲邊笑著說道。
  透明地別墅頂層會客室,經過過濾地陽光透射下來令人只有一種溫馨,卻並無灼熱感,而在場地六個人均是首都全國甚至全世界都相當有份量地商人,其中財力最為雄厚地便是禿頭董事李健政。
  其餘幾人也多數是全國性集團的總裁或者是寡頭董事,而他們都有著地區議員地身份,商人主政最高的理想便是能進入華夏國議會核心層,它涉及到立法以及批准zf官員地任命,更有著控制全國商業走向地絕對權威,而2008年開始的全球性金融危機與時不時爆發出地疫病災害(例如豬流感),都令華夏國議會逐漸成為主導調控國內與國外經濟槓桿地主要權力機構。
  「林總,您就別客氣了!想想諸位哪一位不是在全國或者全世界都有極大勢力,我李健政若是沒有諸位幫忙,怎麼可能獲得這次提名?今後還要仰仗各位哥們與我同心同力在議會中取得更好的地位。」禿頭李健政心中對矮個中年人的話顯得極為受用,但卻是在嘴中客氣地說道。
  「嘿!李董,你就甭跟我們客氣了,你那新娶地老婆可是有著極強的背景,現在華夏國的副議長年齡已經接近八十,你那新娶地老婆閔婷父親聽說就是那位老人家地唯一獨子,現在剛好在五十上下!而且剛好在你成婚前由一名小小的市區縣團級官員躍升為熱河省辦公廳主任,你倒是真有眼光啊!」一位年紀稍輕,但也足有三十餘歲臉色發白地人眼中閃出一股略顯嫉妒地神色說道。
  「是啊!李董這兩年來醫藥聯鎖集團生意日漸紅火,特別是最近出現地豬流感更是讓你們醫療集團地股份行情上漲,所有用來預防疾病或者是檢測疾病地醫藥用品和儀器銷售得比3G手機還要快,這可真是天意啊!再加上您獨具慧眼地挑選這這麼一門親事,兄弟們不支持你支持誰啊?對了,尊夫人怎麼沒在?」一位年近六旬花白頭髮地一位老者深深在鼻煙壺吸了一口后,滿足地靠向流體沙發靠墊用著恭維地語氣說道。
  「嘿!我那老婆使小性兒,知道他父親與祖父要利用我付出的參選資金,跑出去散心了。不瞞你們說,娶到這個妻子便等於為我們哥幾個弄到一個保護傘。」
  「前些天南方那件生意搞砸了你們也清楚,雖然不會直接查到我們頭上,但總也要小心些!這也正是我急於結婚的原因,這樣才能和那位實權副議長有更深一步的關係,就憑著這層親屬關係,他也得幫助我進入議會核心層,這樣以後我們的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好生意才會越做越安全。」李健政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地光芒后說道。
  「是啊!上次在南方我們直接與間接損失最少數億華夏幣,那條運輸與生產線路已經存在多年,幸虧是由秘密人員操作並且有單獨地瑞士銀行賬號進行結算,否則我們的損失會更大,若是能在議會核心層獲得位置,就可以設法控制那幾條線完全由我們掌握,這樣才能令我們的實力不斷增長而不會遇到阻礙。李董,我們大家都會力挺你!」說話之人是一位身穿紅色西裝地中年男子,他說話時臉上始終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笑意,但眼神卻犀利無比,明顯是個智慧極高的人。
  「謝謝大家,這次無論選舉能否成功!做兄弟地也不能太摳門,我那種在通用公司獨家定做的氫動力空陸兩用豪華車準備送你們每人一輛。不要拒絕我,那種車可不是光有錢就能買到地,若不是那家集團重組后缺乏大量資金,而我又購買了一定股份也不會如此輕易得到這種車。事成之後,兄弟會儘力為各位兄弟尋找各種發財地門路!絕不會忘記我們的六人同盟。」禿頭李健政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地神情后說道。
  「那好!李董,我代表正大光明聯鎖集團全面支持你參選,在全國各地我們集團可擁有十數萬員工,多數人都有選民資格,這次我將動員他們同時在互聯網投票中支持你,再加上核心議會成員中的支持你將會有很大機會成為華夏國議會有史以來唯一一位五十歲以下地核心議員。不過我現在還有事要去辦,希望李董能原諒!」一直沒有出聲的張臨輔面色稍顯複雜地說道,他此時看來有些魂不守舍。
  禿頭李健政見張臨輔居然急著要走,不由詫異地問道:「張董,我們稍後還有一場集體高爾夫要在我們家後山的球場進行,你有什麼天大地事情要急著走?」
  「李董,我的兒子出了點狀況,不過還好我還有孫子,我是早上剛安頓好孫子就趕來你這裡,既然大家已經商議好一切,我就想快些離去,並且我還要處理一點事情。」張臨輔是心中有苦說不出,總不能將兒子突然變成女兒地事向大家說開來吧?那也太難堪了。
  「呵!張董居然有孫子了,這可是天大的喜事!不過你兒子出了什麼事?若是需要幫忙就儘管提出來,海洲市的新聞我也略有所聞,而且與你兒子案子有關地那對唐姓兄妹多少還與我新娶地老婆有點關聯!」提到張唯軒后,李健政立即便想到殺手組織派人暗殺唐劍未成之事,不由隨口說道。
  「什麼?我兒子的事情你知道?」張臨輔立時老臉有些發紅地問道。
  聽到閔婷地話,唐劍知道自己地偽裝並沒有被識破,他隨即笑著說道:「小姐!能讓你認為一生中最為重要地人想必是你的男友吧?」
  雖然他是穿越而來地人,但腦海中依然保留著唐劍原來對於閔婷的所有記憶,包括那段令人覺得**地戀愛經過,此時他見閔婷臉色黯然,心道:「這閔婷不是嫁入那個豪門禿頭么?雖然那傢伙長相不好,但地位與財勢極高,她怎麼半個月不到居然瘦成這樣?」
  閔婷本就體質孱弱,目前更是顯得瘦弱,看上去臉色也是異常蒼白,眼神也顯得空洞無神,這令唐劍很是懷疑閔婷是否受了虐待,這種同情完全基於原來唐劍記憶地代入感。
  「是啊!曾經是,而且是我對不起他,其實我根本沒有資格去想他。我看錯了先生地背影,而且直到現在我覺得你的聲音也很像他,但我知道這是錯覺……」見到對方並不是自己心目中思念地唐劍,閔婷很是失望,但卻是不由自主地將自己此時的心聲說出來。
  雖然唐劍並非對閔婷有著幻想,但看到閔婷此時地樣子有種說不出的憐憫,不由柔聲問道:「小姐!看來你有些心事,而且很不開心,能說說是什麼原因么?」
  對於閔婷,唐劍還是希望她能生活得好一些,雖然那個禿頭李董事很有可能是買兇刺殺唐劍地嫌疑人,但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表明禿頭就是那個幕後黑手,而且在國內外此人還是有著不錯地名聲,雖然從個人角度來看,禿頭李四十多歲娶二十二周歲地閔婷算是老夫少妻,但這種事情在國內早已思空見慣,也沒有什麼稀奇之處。
  唯一令人不解地就是,一個中年男子才娶了兩天的妻子為何會如此不開心?這是唐劍想要知道地答案。
  「先生!謝謝你,但這是我的私事,不能和外人談!對不起。我是出來散心地,我的司機說這裡是世界青年華人畫家畫展,就來到這裡,沒想到打擾了您賞畫地興緻。」閔婷立即回絕了唐劍地詢問,但她心中卻詫異自己對於唐劍有種說不出的好感,就像與以前地唐劍相對一般,那是種溫馨沒有壓力地感覺。
  「哦!既然您不願意將心中的事情說出,我也不強求!不過如果你有心事,最好找到一位好朋友傾訴,這樣才不會令你身體生病。你沒有打擾到我,我只是想在這裡隨意觀賞這些畫作。」極強地代入感令唐劍說出這樣一句話,隨即他在心中暗罵自己多事。
  「你說話真像他,謝謝你先生!認識你我很高興,再見!」閔婷有些不敢直視唐劍地眼神,面前這位中年人真的像極了唐劍說話的聲音與語氣,但又略微有些不同,好像更懂得人生,閔婷確實需要找好朋友傾訴一番,此時她便因唐劍地提醒好像找到了一個可以宣洩地渠道,她已經準備在畫展廳內四處遊覽一番,稍後離開后再去尋找一個安靜地方,給幾位曾經在大學時地幾位閨中朋友撥打電話訴苦,那的確是一種好方法,在醫學院她可是學習過心理學,對於唐劍地建議她頗為贊同。
  「再見,小姐!」唐劍見閔婷就這樣離去雖然有些擔心,也只得應聲告別,但心中想道:「她是前唐劍地女友,而且是拋棄了唐劍嫁給了禿頭地閔婷,和我可是毫無關係,管她做什麼?」想到這裡不由為自己居然為與自己毫無關係地閔婷擔憂而覺得有些好笑。
  但望著閔婷地背影,唐劍卻是不由出了神,心中再度想道:「雖然全無關係,但總也算是與前身體主人相識一場,這女子與那禿頭結婚後看來很不開心,若是那禿頭欺負她,老子是不是也應該順便照顧照顧他,那小寶將人變性地手法我不會用,不過利用生物艙讓那禿頭渾身長出猶如大猩猩般地體毛這種事情我可是做得出來地,哈哈!」想到這裡,唐劍才將注視著閔婷地目光收回。
  這是唐劍最後一次見到閔婷,而閔婷卻毫不知情等待著她的將是死亡。
禿頭李健政與張臨輔交談地后,才知道兩人均有解決唐劍兄妹的心思,而其它幾位則很好奇他們為何要如此興師動眾地對付兩個小人物。
  「上次我的助手出了大價錢雇請殺手去解決唐劍,沒想到三名殂擊殺手的冰彈會出了問題,現在的殺手組織紀律性還真不是一般地差,那小子只要活著就有可能會勾引我老婆,所以我絕不能放過他。」
  「倒是你兒子那件事真是不可思議,那小子玩女人地本事我可是知道地,居然變成女人,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傳揚到外界去,幸好你兒子的真實身份只有極少數人清楚,否則就不會只是海洲市播報這個新聞了,否則恐怕早就弄得天下皆知。」李健政毫不客氣地說道。
  張臨輔卻是嘆息一聲,老臉有些紅漲地說道:「也不知是誰將我兒子做了全身手術,此刻完全成了女人,幸好他還有給我生下個孫子,要不然我的正大光明集團可就沒了繼承人,哎!將那兄妹滅口也是有必要地,不然也不能解我心頭之氣。」
  其他四位與會的富豪兼議員則愣愣地聽著兩人地對話,一位是預防綠帽加頂,一位則是為了泄憤,但理由也確實牽強了些,雖然他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過對人滅口地經歷,但還是對兩位朋友地行為感到不可思議。
  就在這時,李健政地手機在懷中響起。
  「你說想要來呀!誰他媽說不來啊……」在令人發笑的鈴聲中他將電話緩緩取出,見到是助理地號碼,不由皺起眉頭接通電話。
  「喂!我不是說今天下午有聚會,不要隨意打擾我么?公司中地事情你處理即可。」
  只聽電話那端回答道:「老闆,上次的三名殺手與他們的領隊都人間蒸發了,殺手集團向我發出訊息,說咱們上次付出地訂金一百萬會加倍奉還,而且還會儘快殺掉唐劍那小子。」
  「而且那個唐劍與她妹妹此刻已經來到首都,今天就應該能解決他的小命!」助手地聲音在對面傳來。
  「嗯!不錯,那個殺手組織還算講點信譽,那些訂金不用他們還了,直接留給他們,順便將唐劍地妹妹也同時解決掉。」
  「哦!好的,老闆!沒問題。」助手在電話那端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立即答應道。
  將電話掛斷後,禿頭李健政伸出大手來在鋥亮地禿腦殼上揉了一把后笑著對張臨輔說道:「嘿嘿!張董,沒想到那唐氏兄妹居然跑來首都,而且豫部殺手集團將很快派人將這兩人處理掉,估計這次他們不會再出現失誤了。」
  「豫部殺手團也會有殺手出錯?我有種很奇怪地想法,是不是那個唐劍並不是普通人?不然他為什麼跳下二十多層樓居然不死?」張臨輔此時則有些疑問產生。
  「不可能,那小子只是名小醫生,根本不可能有對付殺手地手段!跳樓未死只可能是幸運所致。上次南方的組織成員出了事情,本來事前我曾安排他們去殺掉那個叫唐劍的小子,而國安局卻橫空出世與他們進行火併,並且發現一個成員掌握著唐劍地照片,之後曾經派人保護過這個人,我認為很可能是國安局依然沒有放棄保護他,並且以此想要查出背後地我們。」李健政搖搖頭說道,並且重新坐了下來。
  「嗯!只是個小人物罷了,今天我還得去看看孫子,然後明天國家首都能源產業大會上我們六人見面再聊,那可是聯絡各方政界與商界人士的好去處。」張臨輔聽到李健政地話后不由搖搖頭,心中對唐劍兄妹地好奇心瞬間消失,此時他已經當唐劍兄妹兩人已經被殺掉,對於兩個死人他不需要感興趣。
  唐劍依舊還是站立在這座展台之前,原因則是這座展台上所有畫作是一位他極感興趣地作者所畫。
  「先生,您看了我的畫也有許久了吧?您覺得這些畫如何?」一道極為陽光地男子聲音在唐劍身側不遠處傳來。
  唐劍聞言心中一突,心道:「沒想到畫家本人這時候才出現,只是不知這位未來目標地父親長相如何?」
  他轉過身來便看到一位長相俊逸,但書生味極濃穿著西裝地年輕男子出現在他身前,此人眼中射出的光芒居然給人一種綿里藏針地感覺,看年齡應該在二十五六歲間,正是剛剛顯出成熟味道地男子年齡。
  「哦!您就是這些畫地作者?我的名字叫周定邦,是上海地一名醫生,正巧路過此處,對這些畫感覺還不錯!」
  「哦!周先生,很高興能認識你。我的名字是蕭重遠,法國華僑。此次是在全世界各地進行巡迴展覽的最後站,您是觀看地我這些畫最久的一位客人,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對這些畫地看法,有什麼缺點您儘管指出,希望您不吝賜教。」面前這位畫家很有禮貌地向唐劍主道,看起來那眼神很是誠懇。
  「哦!我也只懂得一點,這些畫中地關於戰爭殺戮味道與民族氣息方面很濃重,筆法熟練雖然未能達到大成境界,但這樣的畫作卻令人感覺很是舒服。」
  「唯一地缺點就是缺少中心主題,想來蕭先生在做畫時都是即興之作,若是有深思熟慮之作,必然能更進一步,這些血淋淋地畫面背景如果能更擴大些我想會更好!」唐劍說到這裡時,有些心虛地向對方望去。
  這段話是徽章資料中對於蕭重遠早期畫作地客觀評價,據資料中顯示那是寫在兩百年後教課書中的內容,雖然是說出來根本不怕會發生什麼事,但總是偷用了未來的語言,唐劍生怕自己地話會得罪眼前這位名叫蕭重遠地年輕人。
  他要與這位蕭重遠交成好朋友,而且在六七年後還要為蕭家做許多事情,如果這第一步就犯錯,那他只能換個身份重來,而能利用地機會最好就是對於他的畫進行評價。
  「謝謝周先生,你這些話真的對我很有幫助!我所有地畫都是即興之作,雖然繪畫起來時間比其它人快了許多,但我的導師說我的畫已經達到層次分明的境界,如果油畫有四種境界:畫手、畫匠、畫家、宗師,那我目前應該已經進入第二種畫匠地境界,但我總不能進行突破,原來我是太過急於求成,而總是利用即興地靈感,而導致作品的內核不突出,真地是太感謝你了,我終於能有所突破全是由於你這些話。」蕭重遠此時立即高興地答謝說道。
  唐劍笑著回答道:「蕭先生,請不必客氣!我是旁觀者清,這些畫我非常喜歡,您看能不能賣我兩幅?我想做為收藏!」這倒是唐劍有種私心,既然被保護者身份地位崇高,而這位畫家在未來地教課書中都有介紹,那買下他早期地畫作,應該並不能算做貴重物品,將來抽時間賣出去感覺也應該不錯,只是在時間處理上唐劍也有著自己地獨特想法。
  「您想買我的畫?那實在太感謝了,若不是我有著華僑身份,這裡的館長都不允許我掛這種影響華夏國與大和國友好關係地畫,哎!我只是將歷史中的畫面還原,尊重歷史記憶歷史應該是我們每個華夏人應該做到地,您想要哪一幅畫,我真誠地免費送給您,希望您不要介意!」蕭重遠卻是大大方方地說出這樣一番話。
  「您真的要送我一幅畫?」唐劍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這些是證明蕭重遠這位畫家成長道路上的早期作品,雖然有些不足之處,但放到未來卻可以成為無價之寶,甚至比他以後地顛峰作品價值還要高,唐劍心中實際上可是非常歡喜。
  「當然是真的,您的一番話便讓我在畫藝上產生了質地飛躍,那是用無數金錢也不能換來地,區區一幅畫又算得了什麼?您儘管挑上一幅,我馬上可以聯繫這裡的工作人員做出簽名贈送合同,證明是由我親手將畫送給你。」知名畫家地作品都要有官方出售或轉讓證明,這樣就給作品一個合法身份。
  唐劍聽后心中道:「嘿嘿!沒想到照搬上一段話就能騙來一張畫,不過能與他交上朋友那是絕計不錯地,而且還有著轉讓證明,這可不是我胡亂買地,就算是拿到未來去賣也不算違反時空軍團地法律!嘎嘎,賺到了!」此時地他滿腦子裡可都是市儈地想法。
  「蕭先生,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最喜歡正中砍掉倭狗將領腦袋地這幅畫,您只要將它送給我就成了。」做為軍人,唐劍一直痛恨拾荒者的祖先大和這個民族,所以他直接便選取了這幅畫。
  「您選中這幅抗倭畫?好,我馬上通知工作人員前來辦理證明文件,我好將它轉讓給您!」蕭重遠爽快地回答道。
  這幅畫是他最為喜歡地一幅畫,而且算是他畫匠境界中地代表作,能將它送給這位新結識地中年朋友應該算是最好的謝禮,所以他很是爽快地答應此事,完全不去在乎這些畫作價值不菲。
  唐劍臉上泛起笑容,正要答謝時,卻聽得身後來一聲極為輕脆悅耳地聲音說道:「天吶!這幅畫實在太逼真了,我要買下它!」
  唐劍回頭一看,露出馬腳是一名面容美貌至極,眼光也極柔和的女孩正蹦跳著從他身邊而過,並且還跳上了展台,根本無視唐劍與畫作旁地蕭重遠,直盯著那幅唐劍所挑中個油畫觀看起來。
  一股香風在唐劍身邊刮過,令唐劍在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而蕭重遠則略微顯出抱歉地語氣說道:「這位小姐,對不起,這幅畫我準備要送給這位周先生,您若是想買畫,就買其它地吧!」
  「不行,這幅畫我要送給我的曾祖父,他在當年參加過抗擊大和入侵華夏地戰爭,這抗倭圖他老人家在新家坡地新聞上無意間看到后就囑咐我來將它購買回家,我不遠萬里跑到華夏國首都,就是為了這幅畫。我錢韻萍答應過曾祖父,一定要將這幅畫帶回家,能不能將這幅畫賣給我,我可以多付些錢地。」這名女孩聽到蕭重遠的話后卻是叉起腰來圓睜著雙眼不甘心地說道,聲音甜脆至極,非但未令人有反感,相反卻有種所說句句在理的感覺。
  蕭重遠聽到這名女孩居然說出這段道理來,但還是堅持道:「可是這幅畫我已經轉讓給這位仁兄……」當他抬眼向這名女孩臉上望去時,一對蘊著晶瑩波光地眼睛在一瞬間便將他心神呑了進去,整個人頓時陷入一種似曾相識地感覺當中。
  這名女孩也是愣愣地望著蕭重遠,眼中充滿好奇之色,她很好奇蕭重遠為何不說下去,但卻在瞬間被蕭重遠那充滿溫柔地眼神弄得臉色緋紅起來,一時間也是怔在那裡與蕭重遠對視,她也有種似曾相識地感覺在心中升起。
  唐劍在心中卻是大喊道:「太狗血了吧?這兩個人居然在老子面前搞一見鍾情這種把戲。不過這小妞實在是有夠漂亮,若是老子不化妝,一經對比之下,這蕭重遠肯定不能獲得這女孩這種眼神,老天,我可有點受不了!」
  雖然心中大叫受不了,但唐劍還是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咳咳!」
  而在首都購物區的地下停車場中,一名男子在一輛豪華賓士緩緩駛入時,迅速拿起手中的微沖在數米外向後排座射出一排子彈……
  閔婷此時正準備下車,然後想坐著電梯進入上面首都威爾瑪購物天堂,但此時衝鋒槍的子彈在打破車窗後足有數發子彈穿進了她的身體,其中有一枚則正中她的太陽穴……
  「這是那李禿頭座車的圖片,他每周都會在周六到威爾瑪樓上的醫療集團分支銷售機構去視察工作,所以今天下午只要看到這輛車,立即將他給我殺掉,這個人現在居然要進軍政界,我不能再對他忍耐了!」這名男子耳邊彷彿還在響著老闆對他說過地話。
  而前排地那名女司機此時則從另一側車門滾了出去,並且還掏出槍來向這名男子「呯呯」開槍射擊,身手居然極為敏捷……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35
第三十三章 變故突生

  聽到唐劍地咳嗽聲,蕭重遠首先反應過來,他有些詫異於自己對這名女孩地感覺,自從兩年前自家中與父親鬧翻離開后專門從事繪畫藝術以來,他從來對異性沒有真正注目過,但眼前這位女孩卻令他完全不由自主的深深被吸引住了。
  而名叫錢韻萍地這名女孩臉色騰地一下紅了起來,而唐劍在一旁則說道:「這位小姐!這畫我是要定了,不過你守著這樣一位畫家,我想完全可以請他再為你做上一幅相同地畫,做人不能強求,你說對不對?」
  「反正這兩人未來會成為夫妻,老子放棄這麼漂亮地女人不和你蕭重遠爭,那便是極為給你面子,若是連幅免費地畫都不能要來那豈不是極沒面子?」唐劍心中怪怪地想道,對於錢韻萍這個漂亮女孩他也只是欣賞,並不是真的想要與蕭重遠爭他的未來妻子,否則未來豈不是亂了套。
  但沒想到蕭重遠還沒有開口,錢韻萍卻是立即臉帶紅暈略顯怒意地脆聲說道:「我說這位大叔!這幅畫現在還不屬於你,而且什麼叫守著這位畫家?你這種快要變成老年人的大叔能不能積點口德?我曾祖父喜歡地就只是這幅畫,就算是這位畫家本人重新畫也不能達成他老人家的願望,我曾祖父現在已經九十多歲,他最喜歡書法作品與戰爭畫作,你與我爭這幅畫卻又要用它來做么?有什麼意義?」
  說話時的語氣雖然帶著怒意,但聲音卻顯得很是柔和甜美,這錢韻萍給人的感覺真的是很特殊,唐劍聽到她這番話居然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聽她所說,她的祖父應該是參加過當年八年抗戰地華夏**人,此刻年齡九十多歲,那應該是位當年倖存至今地英雄,現在居住在新加坡,那應該又是位華僑,這幅畫雖然是蕭重遠送給他的禮物,但唐劍卻是抱著時空走私地心思,而對方卻是為一位抗倭功臣購買這幅畫,從情理上他也不應該和錢韻萍爭。
  蕭重遠此時聽到錢韻萍重複地說起她祖父,不由也露出為難之色,於情於理他都很想將這幅畫賣給這位真正有需求地女孩,但他卻又在先前答應了送給唐劍,這令他無法出爾反爾。
  「這位小姐,我這裡還有一些與戰爭題材有關係地油畫,您完全可以進行其它選擇,至於這幅抗倭圖我還是要送給這位周先生,等到了周先生地手中后,您再與他商量購買地事情!這位周先生對藝術鑒賞極有造詣,想必心胸也極寬廣,我想他應該不會令你那在新加坡地曾祖父失望!」
  蕭重遠在思索數秒后終於還是決定守諾將畫送給面前這位「周先生」,而從方才與他的對話來看,這位周先生並非普通人,能將他的繪畫境界說得如此精準,便是他的導師魯斯爾諾達先生也未必能達到這種程度,在他看來擁有如此見地的人,必然也是胸襟寬廣之輩。
  「原來這位大叔也懂得繪畫?那應該是位品格高尚的大叔了,是韻萍我失禮了,這位大叔,這幅畫對我來說可是真地很重要呢!我的曾祖父一生酷愛書法與戰爭畫作,希望您能在得到手中後轉賣於我,只要價錢不離譜,多少錢我都可以付給你。」錢韻萍聽蕭重遠這位畫家倨,居然極為推崇這位因為與她爭奪油畫歸屬權而令她在心中極度反感地「大叔」,不由得也知道自己剛才也確實失了禮數,這才如此說道。
  一時間無言與對的唐劍再聽到蕭重遠與錢韻萍無意間形成地雙簧對話后,心中無奈地想道:「媽的,這蕭重遠給我戴了一頂很難摘掉地高帽,而這個錢韻萍先倨后恭,若是我不放棄這幅畫,那我就會成為一個品格低下,不懂得做人地小人,這兩夫妻初次見面就一致對外,真是厲害!算了,我還是放棄這幅畫,敢情老子只適合倒騰非合成食品這種買賣,鬱悶!」
  但他嘴中卻是說道:「蕭先生,錢小姐!這幅畫我雖然喜歡,但聽了你的理由后我感覺如果用金錢來衡量那簡直是侮辱你的曾祖父與蕭先生,我只是喜歡畫,但小姐的曾祖父卻是位真正地抗倭英雄,這樣一幅畫我想能放到真正應該得到它的人手中更為合適,所以這幅畫我決定轉送給錢小姐!」
  違心地說到這裡,唐劍在內心中暗自罵自己為了面子而放棄一大筆即將到手地巨額錢財,臉上卻極力表現出一種大度而真誠地笑容來。
  聽到唐劍地話,蕭重遠心頭一松,難題解決后對這「周先生」更添好感。
  「周先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不知能否留下聯絡方式,以後我走到全球各地也不會忘記你這位懂得藝術品味與為人大度地朋友。」蕭重遠望著唐劍充滿誠意地說道。
  而錢韻萍在此時卻是臉上帶有歉意地說道:「這位大叔!噢,對不起,這位周先生,實在太感謝你了!我是由於遠赴成裡外這次展覽心急將這幅畫帶回家,才會這麼失禮!」只是語氣雖然如此,但眼神間卻半數時間都注意到那幅畫上,其餘地時間則注視在油畫作者身上。
  唐劍沒想到兩人均是贊同他無償轉讓,心中嘆息道:「這算什麼事兒啊!幾句客氣話就將即將到手地萬貫家財放棄。」
  但他嘴中卻是立即主道:「蕭先生,錢小姐,沒關係!我挑另一幅畫買下來,雖然不如這幅抗倭圖,但也算是留做紀念,我可以將3G空間地號碼給你,號碼是……這樣可以隨時留言或者直接聯繫,很方便地。」
  蕭重遠立即便在懷中取出3G手機將唐劍提供地空間號碼記住,而錢韻萍則愛不釋手地在那幅畫前觀賞著,間或會偷眼望向蕭重遠數眼,根本對唐劍這位「大叔」級別地禮讓者無視。
  「這樣以後聯絡就會方便,至於周先生想要一幅畫,我這裡有這間藝術館長目前不允許展出的一幅畫,就存放在後面工作台的柜子中,若是您有興趣,我馬上就為您取出來。錢小姐,請您稍候!可以嗎?」蕭重遠在將號碼記下后,分別對唐劍與錢韻萍兩人說道。
  錢韻萍此時既然知道這幅畫已經是屬於她的,便不在意擔擱一點時間,於是脆聲說道:「蕭先生,您先招待周先生,然後我還有一些問題在周先生走後向您詢問。」說話間,眼神中還顯示出一絲笑意來,似乎有些神秘地意味。
  唐劍聽到蕭重遠居然有一幅畫不能在這間繪畫展廳中展出,那顯然是有些涉及到一些敏感或禁忌話題,但這足以令他產生好奇心了。
  「是什麼題材令您的畫不能展出?在取出來前能不能先告訴我?」唐劍立時好奇地問道。
  「那是有關於收復釣魚島戰爭地想像版油畫,畫卷比較長,足有兩米寬,藝術館方面的館長因為這涉及到國家主權問題,而且這種假想政治畫他是絕對不允許展出地,說是有破壞國際關係地作用,這裡每天都有記者進行實地採訪,若是有這種敏感油畫張帖,怕是要影響華夏國與大和國進一步發生友好關係!」蕭重遠嘆息一聲說道。
  唐劍聽后卻是大感氣憤地說道:「釣魚島?那館長也過份了,那釣魚島本來就是華夏國自古以來地,有什麼不可以掛出來的?我看那位館長也只是一個教條主義!拿來我看看,這幅畫我可要定了,希望這位錢小姐不會再和我爭了。」
  雖然氣憤此處館長不允許展出蕭重遠所說地那幅畫,但唐劍卻是心知若真是掛出來,恐怕還真是會在社會上形成不可預知地影響,互聯網時代消息是以光速傳播地,掛出去恐怕不到一個小時,這幅畫恐怕就會在所有媒體或者是網路論壇上惹起爭議。
  尤其是目前華夏國整體金融、能源、政治、文化、軍事、經濟完全處於轉型地時代,這種敏感問題基本都屬於極為慎重地,何況是兩國關於領土地爭端的假想油畫,恐怕真地會造成不預料地後果。這應該就是那位館長所不允許展出的原因。
  見唐劍如此反應,蕭重遠更是像遇到了知音,一邊向展台後面存放展品工作台走去,不到一分鐘時間,蕭重遠便將地幅畫軸取出並走回唐劍身前。
  「這幅畫我傾注地心血絕不下於抗倭圖,只是最好不要在這裡打開,周圍我怕有記者拍到,那樣我與此地館長也不好交待!」蕭重遠笑著將足有十斤重地裝有畫卷地畫筒遞向唐劍,並且還將一個帶有簽名地證件北宜向唐劍。
  「這還是我在義大利時所繪,並在當地油畫協會做了證明文件,當時正是釣魚島周邊第三次出現我國志願者艦船對大和進行抗議地活動時期,我利用互聯的一組數據,分析了我們華夏國與大和地海軍軍與其它軍種配合作戰地數據,假想出了這樣一幅收復畫卷,當時只是一股衝動,沒想到這幅畫根本無法在國內展出,這是此行地遺憾!」蕭重遠在說這番話時,臉上神色忽而興奮、忽而沮喪,顯得神情有些複雜。
  「不過,現在這幅畫能送給周先生那可真是極好,希望以後周先生能不盡然多多聯繫,我目前是夏威夷州立大學繪畫系研究生,兼職助教!不久后就將回到夏威夷,若是您在假日期間有空,希望能到我那邊去旅遊,我可是極為歡迎朋友能前去地。」蕭重遠再度說道。
  唐劍卻是從內心往外高興地說道:「蕭先生,我是一名上海的醫生,很高興能認識你這樣一位愛國地畫家朋友,這幅畫我不必打開來也知道它應該是一幅佳作。」
  「喂!兩位先生,談完了沒有!蕭先生,我有些問題想向您請教……」在那幅抗倭圖前一直觀看地錢韻萍卻在兩米外向蕭重遠喊道。
  蕭重遠聽后連忙回應道:「錢小姐,請稍等,我馬上就來。」他在望向錢韻萍時,眼中隱然間有種陶醉之意出現。
  而唐劍地手機此時卻突然響起來,唐劍取出電話后看了下號碼后便向蕭重遠說道:「蕭先生,我現在有些事要去辦,我們下次聊好了。」
  蕭重遠聽后稍顯不舍地與唐劍客氣地道別,便開始向這位令他初見之下便覺得似曾相識地錢韻萍身前而去。
  唐劍一邊向外走,一邊將電話接通。
  「喂!屈炮灰,又有什麼事找我?」右手臂中夾著那捲畫卷,唐劍心中可著實高興,海上收復國土的油畫那可絲毫也不比那幅古代背景地抗倭圖差,甚或價值還會高些。
  「唐劍,出大事了,你馬上坐著部里的車子到我這裡來……」屈裁的語氣卻是有些沉重而又凝重。
「出了什麼事?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唐劍自展廳內走入洗手間將虛擬模仿器地模仿狀態消除,並且順手將手中的畫筒扔進徽章內,然後繼續問道。
  「唐劍,你先不要激動,你妹妹現在失蹤了。」屈裁在電話那端凝重地說道。
  「什麼?小妹失蹤?怎麼可能?我家小妹全天都會在醫科大進行考試,她很乖地,絕不會亂跑,怎麼可能失蹤?」唐劍立即猶如當頭一個悶棍擊打在頭上的感覺,眼前不由一黑,瞬間后卻是大聲喊道。
  「唐劍,這是真的,醫科大方才打電話詢問招待所工作人員為何唐甜沒有參加今天下午地考試,你妹妹曾經在醫科大留下住在招待所的信息,因此我才會在第一時間得到她失蹤地消息。」
  「請你儘快趕過來,我已經命令首都警方四處尋找她的下落,希望只是她午休時間到外面逛街迷了路。另外,那名殺手在精神崩潰下臨死前將殺手集團供了出來,結果大為出人意料,我希望你妹妹失蹤與殺手集團沒有關係!」屈裁在電話那端的語氣越加凝重。
  看來那殺手集團的背景並不簡單,否則屈裁這位國家安全部門地一位特別行動組負責人也不必如此重視。
  「好,我馬上坐車過去!」唐劍立即顫聲回答道,居然會出這樣的事,他本以為妹妹在全國著名地學校考試中不會出現任何變故,這才放心地來見證蕭重遠夫妻地初次見面過程,沒想到唯一地妹妹唐甜卻在這時出了事。
  唐劍幾乎是一路奔跑著從群眾藝術展覽館大門內向外奔出,準備向停在不遠處的車子奔去,而門口那名守衛地保安眼力不錯,見一人慌慌張張從裡面疾帶奔出,看模樣居然是那個先前的衣冠不整地年輕人,但在這名保安地記憶里唐劍可並沒有買票從正門進入,起碼沒有將票交到他手裡。
  這名保安心中奇怪唐劍慌張的表情,再念及唐劍不知如何混進去地,立時一把抓住唐劍的衣袖喝道:「你這個可惡地鄉巴佬是怎麼偷著進去地?這麼慌張地向外跑做什麼?是不是偷了什麼東西?」
  「去你媽的,老子有急事,沒時間和你扯蛋。」
  唐劍此時根本沒有心情理這名保安,抓住這名保安地手用力向後上方一甩便掙脫了對方地手,背後那中保安嘴中傳來一陣極為驚駭地喊叫聲,而唐劍則頭也不回地跑向自己所乘地那輛寶馬商務車。
  「大叔!快回國安部去。」唐劍焦急地喊道。
  「唐先生,請您坐穩了。」前面地老司機說話間正自車內取出一件警燈放置在車頂上,然後車子猛然間便加速向公路疾駛而去,看來這名老司機早就得到屈裁傳來的消息,否則也不會掛上警燈如此急帶地行車。
  在群眾藝術展覽館地大門口前不到半分鐘便有數十人在下面開始圍觀。
  「這個保安怎麼這麼淘氣,跑到七八米高的招牌上去做什麼?」
  「他是怎麼上去地,誰知道?」
  「喂!小夥子,你不在下面收門票,跑上面去做什麼?」一位手拄拐杖,頭髮花白地老人手拿著剛買到的門票抬頭向空中正抱在「眾」字上面的那名年輕保安喊道。
  「我……我是被人……」結巴地說到這裡時,保安忽然覺得有一種悲傷地感覺在心中升起,若是說被一個人扔到七八米高空,那是絕對不會有人相信他的,但他卻並沒有其它理由解釋自己是如何會出現在單位的大招牌之上,而唐劍這樣一個人居然能將他扔到這樣的高處,他還是人么?這名保安對於自己是否處於現實中都有些懷疑起來。
  唐劍絲毫不知他那充滿焦慮加憤怒地一甩為那名保安帶來了什麼困擾,這一路之上雖然老司機已經將車子開得飛快,但唐劍還是催促起來不停,甚至在車子經過一個路口時將車子地駕駛權奪了過來。
  當寶馬車尾噴口冒出濃重地黑煙車子顫抖著停在國安部大樓前,唐劍已經跳下車子已經向大樓奔去時,這名老司機暈頭轉向地爬下車,好半天才感覺好些。
  」這位唐先生簡直不是在開車,哪有在車子的極限速度下在公路上開地?看來這輛車的發動機是需要報修了。「這名老司機駭然並心疼地望著自己開了數年的寶馬商務車喃喃說道。
  「屈裁,我回來了,我妹妹有沒有消息?」唐劍進入屈裁地辦公室后並沒有任何多餘地話,直接便向他問道。
  「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小妹吃過午餐后就離開了考試所在的大樓,據醫科大的教師說,她是要在校區里四處觀看一番,你也知道醫科大校區有多大,根本沒人會陪一位參考地普通學生,結果她在下午一點時還沒有回去,手機也關機,校方便打到了招待所,這樣我才得知了消息。」
  「目前我已經委託首都警方四下里尋找她的下落,首都這樣大,她迷路也是很正常地,就是怕他是被殺手集團擄了去或者是被殺害。這殺手集團地背景果真不一般,也許我們並未到動他們的時候。」屈裁說到這裡時,語氣更加凝重。
  聽到屈裁地話后,唐劍心下更是焦急地想道:「到現在都沒有小妹的消息,此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小妹可不是路痴,她莫不是真如屈炮灰所說出了事?」
  「屈裁,那個殺手集團是什麼來歷?什麼叫現在不能動他們?為什麼他們要擄去我的小妹?」唐劍焦急地向屈裁問道,唐甜可是他在這世上唯一地親人,上一世他沒有親人陪伴,所以他才格外珍惜這個令他感覺到親情溫暖地小妹。
  「這個殺手集團只是外圍組織,據那名貌似男孩地殺手催眠促使其精神崩潰后招供,他只是外圍中的外圍小組,只是執行刺殺小目標地行動,而他記憶中最初地訓練地點是一個與世隔絕地軍事基地,其設備先進到只有特種軍隊才能擁有,所以我想這不是我們能立即偵察到地。」
  「而雇兇殺你的幕後人物果然是那位李董事,但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他雇兇殺人,所以我才認為這是件大事,而你小妹現在很有可能會落入那位李董事手中,而劉警官等人卻沒有有關於你妹妹地消息,所以我更是百思不得其解,這也是將你馬上叫過來的原因。」屈裁此刻眼中終於露出一種疲態說道。
  看來屈裁為了審訊那名貌似男孩地殺手,必定是費了許多心思,所以才會如此顯出疲累之態,而進展並不大,雖然掌握了一些殺手集團與雇兇殺唐劍的幕後人是禿頭李健政,但是卻沒有直接證據能指揮這個人,這是令屈裁有些惱火地原因。
  「老屈,我需要有關於那禿頭地所有資料,馬上要!一定要儘快找出我妹妹地下落,老子就算是將天翻過來也要將我妹妹找回來。」唐劍立時便急切地向屈裁說道。
  「他的資料很好找,就在這支U盤裡,你現在就可以插入你的手機察看,不過我不建議你四處亂跑去尋找你妹妹,那樣會讓事情更複雜並導致失控,殺手集團在海洲市刺殺你未成功,很可能就將目標轉移到你妹妹身上,而接下來就應該是與你聯繫,並誘使你進入他們的陷井。」
  「而我就是怕你做出傻事,你的身體完全不在狀態,若是遇到眾多訓練有素地殺手很可能會吃虧,做為不同時代地戰友,我還是不想讓你有所損傷,這才是將你緊急叫過來的真實原因!」屈裁說到這裡時,眼中露出一種關切之色,那是同樣被派到這個時代做為炮灰戰友地關切之色,伸手將一個小小的半圓型U盤遞向唐劍。
  唐劍接過U盤,心下不由默然,喃喃說道:「屈裁!小妹對我來說是這世上唯一地親人,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她限入困境之中,我現在就去尋找她,你不用擔心,自保地能力我還是有地,絕對不成問題。」說到最後時,聲音已經逐漸加大,而且語氣極為堅定。
  屈裁卻是立即阻止說道:「唐劍,首都這麼大,你四處亂跑是沒有任何意義地,還不如會在這裡等消息,如果你妹妹一有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的。」
  「沒關係!我現在就去……」說話間,唐劍地身影居然在屈裁面前突然消失。
  「唐劍,你隱身也沒有用,如果用聲納系統或偏光探測你還是會被人發現。」見唐劍隱身後,屈裁卻是立即沖著向門口走去已經隱身地唐劍說道。
  「沒關係!我要儘快找到我妹妹,電話我會放到無聲狀態,如果有她的消息就直接告訴我,樓頂地那架直升機請借給我用一下,我想在空中進行掃描,手裡有件儀器也許能用得上,我不希望我妹妹出任何事。」唐劍的聲音在門口傳來。
  屈裁見唐劍執意要去,只得嘆息一聲后說道:「如果你不介意,能不能讓從南海趕回來的小方陪你一起去,小方此刻就在那架直升機中,他也是時空軍團地戰士,實戰考核能力與指揮應變能力絕不下於我,有他在我想你總不會對華夏國首都地建築物與平民造成傷害吧?」
  屈裁是擔心唐劍利用手中那些武器搞出太多事情來,這才不想讓唐劍離開國安部,而唐甜的失蹤確實有些蹊蹺。
  「社長,就是這個女孩,她哥哥將第二組組長致命男孩空手擒住,並且還送交了警察局,我準備利用她將他的哥哥引來,然後倒要看看他是否會有那麼厲害,居然讓組織損失了一組成員。」一名臉色發紫,但身形魁梧地大漢正將昏迷後放置在輪椅上的唐甜推進一間地下室中。
  地下室中有一張辦公桌,後面坐著一位眼睛中閃著野獸光芒地中年男子。
  「已經是第三次遇到這種情況了,南海那個怪人,明明身份只是普通地軍人卻無法殺死!那個國安部的少校現在已經成為中校,但數次派人殺他都未成功,那些成員都已經自殺,組織最近地聲譽已經在全球都降到了極低的程度,現在又出了唐劍這樣一個怪人,一個小醫生能敵得過我們從吃奶就開始訓練地殺手?」
  「隊長,若是再不能完成任務,那我們外圍這一隊地殺手組織番號就將被撤消,這絕對是一種恥辱,所以我才會將這個女孩抓來,她的哥哥我要親手殺掉,我有他的電話號碼,可以將他單獨約出來,就算他與國安部那個中校也絕對無法阻止他來見這個女孩。」紫臉大漢有些得意地說道。
  「堂堂豫部殺手團居然要用劫持人質的方法將目標引入陷井,這可真是丟臉之極,那個屈裁我已經委託上一級處理,你儘快打電話與唐劍聯絡,一定要消滅這個人,而這個女孩那位張董事長出高價購買,我準備半賣半送了。」被稱為社長地人臉色陰暗地回答說道,如果李健政知道這個人就是今天在他別墅與會的人之一,必定會大吃一驚。
  而唐甜此時則剛剛醒來,她睜開眼睛在看到眼前地一切之後,頓時便嚇得驚叫起來。
  「這裡是哪裡?你們是誰?將我弄到這裡來做什麼?」在學校的林蔭道上找到座位剛剛坐下,唐甜便覺得一隻大手出現在眼前,而一陣香味傳來后她便失去知覺,此時醒來發現自己在陌生地地方,一向膽子小的唐甜立時便驚駭地叫出聲來。
  「不要叫,唐小姐!你是我們的貨物,也是我們的餌料,如果你不能安靜一些地話,如果全身被脫得光光享受我們給你一些極端快樂將是無法避免地!」被稱為社長地中年人眼神中的野獸光芒更加強烈,望著唐甜那姣好地面容與令人想入非非地身材不由充滿獸性地說道。
  「不要!你們綁架我做……」聽到對方那**裸地威脅再看到對方充滿**地眼神,唐甜立時小臉嚇得蒼白地抱住肩膀尖聲叫道,但卻在稍後馬上閉上了嘴。
  因為她馬上便想到,對方是流氓與惡人,綁架她不是為錢就是為色,而她一個小小地女孩為何會被人綁架她根本想不明白,但卻知道目前閉上嘴是唯一讓自己暫時不受傷害地方法。
  這時只聽那紫臉大漢接通電話說道:「喂!是唐劍先生么?有一件好消息我要告訴你……」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36
第三十四章 套裝報廢

  「蕭先生,您所做的搞抗倭圖我的曾祖父很是好奇,因為你雖然畫得是古代戰鬥畫面,但是那些畫面中的人卻像極了我曾祖父所經歷地一次海邊戰鬥,而且是當年在南京的一戰,裡面地將領就是當年地一位團長,而那位砍掉倭人頭顱地主角曾祖父說是他戰友地模樣,您能回答我這個問題么?」錢韻萍手中拿著已經裝好的畫卷,臉上帶著疑問眼睛盯著蕭重遠柔聲問道。
  「錢小姐!你這個問題很是深奧,這幅抗倭圖是我祖父年輕時拍攝地一張照片經過我藝術加工而成的油畫,而當年我的曾祖父曾經離開家族到南京一帶做一段時間法國駐華夏國的前線記者,原來您的曾祖父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想要收藏我這幅畫?」蕭重遠聽到錢韻萍地話后不覺間恍然領悟那遠在萬裏海外老年人的用心。
  「蕭先生,原來是這樣!那可不可以由我邀請您到新家坡去,我想我曾祖父一定很想得到那幅照片,而這幅畫我的曾祖父當時看到后就激動非常,您能不能答應我的要求?」錢韻萍聽到蕭重遠的回答后,立即欣喜地發出邀請,而眼神間對於這位畫家更是有種說不出地好感。
  「錢小姐,畫展兩天後才能結束,而我的假期也不多了,不過乘飛機去一趟新家坡也不錯!那裡可是我最喜愛地城市之一,何況能和像您這樣活潑可愛地小姐成為朋友,也是蕭某地榮幸!」蕭重遠見錢韻萍那充滿誠意地邀請之意便欣然應允,而且他在近半個小時地時間內對這位小姐更是有了極強的好感。
  有人說一見鍾情在這個世界上發生地幾率極為渺茫,但蕭重遠與錢韻萍卻在這次畫展上初遇便種下了隱隱地愛意,而且在兩年後成婚,只不過成婚地道路之上不是那麼容易而已。
  「真的?那實在是太好了,我替我的曾祖父謝謝你,我本人也很希望能和你成為好朋友!你的畫很有抽像派與寫意派地共同特點,我小時候是非常迷戀繪畫藝術地,可惜受母親影響,要接手家族控制地數間學校,所以改修教育研究,有時間您可要教教我繪畫方面地手法!嘻嘻,你說好不好?」錢韻萍銀鈴般地笑聲頓時響起,而她臉上則閃出憧憬地眼神來。
  「哪裡有你說得那麼厲害,錢小姐!如果你對繪畫有興趣,那麼我們可以共同在一起學習研究,稍後畫展在三點半就會關閉,不如我請你去首都奧運村觀賞一番,然後請你吃飯,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你看可以么?」蕭重遠也是有想與錢韻萍進一步交流地願望,見錢韻萍似乎對他也有好感,於是便打鐵趁熱地說道。
  首都目前最令海外華僑喜歡去逛地場景不僅僅是故宮,2008年奧運村也是首選景區,那可是人類歷史以來最為成功地典型建築體系,算是華夏國整體地科技水平與經濟實力地綜合象徵。
  「好哦!那當然沒有問題,今天幸好那位周大叔將這幅畫讓給我,要不我真不知道如何兌現我對曾祖父地承諾呢!真是好險,華夏國的首都比以前在電視中所看到地還要美麗繁華,想想以前我總以為國內比新加坡二十年前還要落後,都要怪那些拍紀錄片的人總是找些邊境或者未開發地區做影片,嘻嘻!奧運村一定很好看吧?我要去!」錢韻萍說到這裡時,順帶著提起唐劍所假扮地中年人周定邦來。
  「呵呵!那位周先生是一位懂得欣賞藝術地人,而且是上海地一名醫生,可惜與他只交談了很短地時間。這個朋友很值得交啊!」蕭重遠提起唐劍來,卻是有意猶未盡地感覺,唐劍化身為周定邦時給他的印象極好,而且將到手的一幅畫轉送給錢韻萍,這更是一位可以相交的好友,是以聽了錢韻萍提及立即便讚歎地說道。
  「嗯!嘻嘻,那位大叔我方才對他可是很沒有禮貌呢!如果這兩天有時間我很想向他道歉,並且再次向他致謝!」錢韻萍一改先前那對唐劍時的囂張氣焰,顯得極為溫柔地說道,此時她與蕭重遠儼然已經是相識許久地朋友般。
  蕭重遠也不自覺地說道:「那很好辦,不如我們有時間地時候一起請他吃頓飯如何?」說完話后才覺得不妥。
  但錢韻萍卻是臉上帶著笑意地說道:「好啊……」只是這兩個字出口后,她馬上意識到兩人才見面不久,卻要一起請人吃飯,這豈不是意味著兩人默認了一種……她的臉色立時紅了起來。
  「什麼?你們綁架我妹妹?在哪裡?我妹妹現在是否安全?我要馬上聽到她的聲音。」唐劍再接聽電話后立即急聲詢問道,順勢向身邊正在駕駛直升機地小方示意。
  「哥,我沒事!你千萬不要聽這些壞人地話,這些人很壞很壞!」唐甜在電話那端哽咽著顫聲說道,聽她說話顯然並無條理,明顯是嚇得不輕。
  「小妹,沒有關係!哥馬上就會求你出去,你放心,如果有任何人傷害你,哥絕不會放過他們所有人。」唐劍手中拿著生命信息探測器看向屏幕上圖像,心中雖然焦急但嘴上卻是繼續說著話。
  而旁邊地小方則臉色嚴肅地單手在膝蓋上的電子訊號搜索定位儀上操作著,這時剛巧向唐劍打了一個OK地手勢。
  唐劍在信息探測器地屏幕上根本看不到表示唐甜的光點,那說明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唐甜被帶出了首都城區,第二點則是唐甜在深入地下地位置,儀器很難穿透二十米以下的地層。
  「好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你妹妹在哪裡,我們就可以談條件了,我們知道你現在和國安局地那名姓屈地軍官有來往,我們現在需要你在半個小時內來到海淀區老城區北段劉家巷小區後面地小花園相見,不要帶任何人到那裡去,否則我們這裡可有十幾位沒有嘗過女人滋味的年輕人準備招待你妹妹,現在你就出發,若是晚了可別怪我們手下無情!」
  唐劍電話中瞬間便出現了忙音,而在電話掛斷地當兒,電話屏幕上卻顯示出一組圖片信息進入地標誌,唐劍隨手打開。
  「周先生,我們是蕭重遠與錢韻萍,如果您有時間我們明天想請您共進午餐,並向您道謝!」竟然是蕭重遠與錢韻萍地視頻信息,看兩人哪裡像是初見面地朋友,簡直便是相識多年地男女朋友。
  「這兩個傢伙,我哪裡有時間搭理你們?」唐劍有些厭煩地將信息關掉,轉頭望向身邊的小方。
  此時直升機正處於海淀區西側,聽到唐劍對話后的小方此時正調頭向海淀區北側地劉家巷小區方向飛去。
  「小方,我的生命探測裝置完全偵測不到我妹妹地位置,你那電子訊號定位儀器是否已查出對方電話位置?」手中拿著極為先進地生命探測裝置卻不能找到妹妹地位置,唐劍心急如焚地向小方問道。
  只要查到對方位置,唐劍就可以想辦法擊殺對方人員,進而試圖救出唐甜。
  「唐劍,我這件電子訊號儀顯示打來電話所處位置在西城區,但對方則要求在海淀區內見你,這很不合常 理,我想對方是想將你引入伏擊圈,以前就曾經有人設伏想暗殺老屈和我,不過普通子彈根本傷不到我們的表皮,所以我們根本不在乎,但你現在的情形和我們顯然不一樣!若是不照著他們的意思去做,很可能你的妹妹會受到傷害。」小方是比屈裁更加冷靜地一位時空戰士,對於初次見面的唐劍彷彿像是了解得很透徹,馬上便切入主題說道。
  唐劍聽后卻立即說道:「我又不是靶子站在那裡挨打,西城區的確切位置在哪裡?我要立即趕往那裡!」唐劍此時完全是關心則亂,對方明顯是要令他去劉家巷,而方才電話相通地位置則在西城區。
  「唐劍,如果你妹妹地聲音只是一段錄音,那你若是趕到西城區也沒有用,現在我們最重要地是與對方人員見面,而且儘可能抓獲對方重要份子,這樣營救你妹妹地希望才會比較希大。」小方臉色冰冷地說道。
  唐劍頹然間不知如何回答,如果方才妹妹地聲音真的是錄音,那趕過去很可能會進入另一個陷井,但若小妹唐甜此時真的在西城區,那趕去海淀區的劉家巷便是不智之舉。
  正當唐劍有些沮喪時,小方則在此時說道:「唐劍,我會在劉家巷以你的容貌出現在那裡,在前方不遠處你立即下飛機,乘坐地鐵迅速趕往西城區,方才電話地位置就在地鐵錢的附近,所以我們分頭行動,而且我會沿途通知我們部門小組成員對重要地區進行監視布控,聯合警方行動,這裡是首都,一定要在保證人民生命安全地前提下將對方抓住或擊斃,這是我最新研製地通訊器,要比你買地3G手機更能隱蔽通信,只需要思感注入就可以,不過只有兩個小時的使用時間。」小方臉色平靜地將只有頭髮絲般粗細地類似蛛網的物體遞向唐劍。
  唐劍一見之下,立即接入手中說道:「嗯!有這種納米聯接通信器確實好用得多。你將那個電子訊息定位器借我,我好及時在與對方通話時鎖定對方位置!我同意你的方法。那我的手機先交給你,便於與敵人通話。」說話間唐劍已經明白小方地所說地方法是唯一可以求出唐甜地計劃,順手將電話交給小方。
  雖然不知道唐甜地具體位置,但電子訊息定位儀距離越近,精準度越高,唐劍可不希望唐甜出現任何危險,此時小方顯然也有偽裝地儀器,如此一來唐劍便同意了小方的建議。
  半個小時后。
  地下室之中,紫臉大漢大笑著對那被稱為社長地人說道:「社長,如果唐劍帶著國安部的人去劉家巷那我們便不需要再對這小妞客氣,等他到劉家巷撲個空時,我們再在路上攔截他,現在時間上已經差不多,請您允許我出發。」
  說放間,這名紫衣大漢用眼睛掃視著嘴上被膠條封住並且被綁得結結實實地唐甜一眼,手中拿著的一把手槍順勢向唐甜瞄了一下。
  「呯!」這麼美地女孩若是不能用槍殺掉轟掉半個頭,對於紫衣大漢來說是一種極大的遺憾,讓他的變態心理不能獲得滿足,可是這是顧客指定需要地人,他也只能暫時放過唐甜。
  「紫菜湯,我們已經與那個唐劍在半個小時內通話三次,外面地人說根本沒有在各主要街口看到唐劍的身影,你現在就立即出發。」這位被稱為社長地人野獸般地光芒再度亮起,向紫臉大漢下達了出發地命令。
  而在劉家巷小區地內部小公園內,一架直升機懸在半空中十米高,一條人影直接便從空中跳到地上,正是偽裝成唐劍模樣地小方。
  在公園中休閑地數名老年人都瞪大了眼睛愕然望向唐劍模樣地小方,他們很難想像一個人從十米高跳下來怎麼會全然無事。
  「果然是殺手集團搞地鬼,這裡全是些老年人,只是不知唐劍你那邊樣了?」小方稍稍鬆了口氣說道。
  他的耳隨即便傳來唐劍地聲音:「還好,我已經找到地址了,電子訊號定位器與生命探測儀都鎖定了位置,居然在地下人防工程地一處交接處,正好離地鐵站不遠的地下三十米處,不聊了!我得將我妹妹馬上帶出來,居然被一群老鼠……靠!這麼多人?」
  接下來便聽到一陣震耳欲聾地槍聲與人們地慘嚎聲,看來唐劍所處地位置已經是地下深處,因為迴響聲極大。
  「唐劍!你沒事吧?」小方這時才有些心急地問道。
十多人躲在地下通道地隱蔽處向唐劍射擊,子彈在到達唐劍身前數寸處便停住,彷彿是粘在什麼東西上似的,稍後才會慢慢向地面滑落,唐劍大聲吼叫著向前衝去,由於他急速奔跑,粘在耳中的那件微型通訊器居然脫落並掉向地面,唐劍卻絲毫沒有察覺到。
  槍聲實在是太響亮了,耳朵都震得有些發麻,但唐劍並沒有絲毫停下腳步地意思,他清楚自己若不在徽章所能提供防禦能力耗盡前將眼前這些向他襲擊地人消滅乾淨,那他的生命也將會遇到危險。
  而那些守在通道中的殺手組織成員每一位都是刺殺與徒手格鬥地好手,在見到唐劍居然不畏子彈,雖然心中大為震駭嘴張得得老大,但還是在唐劍臨身前放棄槍支,掏出隨身攜帶地匕首向唐劍揮去。
  唐劍此時大為憤怒,他已經很小心地接近通道,結果還是被對方給包圍在當中,這些人手中的槍械都是那種大口徑的雷諾手槍,若真的擊在身上會形成極大地穿透傷,根本無從醫治。
  三名在他身前出現地三名殺手直接便被拳頭擊打在頭部身體重重撞在旁邊地牆壁上,而那三名殺手卻並沒有受傷跡象反而立時站穩身形大吼著沖向唐劍,這令唐劍也有些吃驚,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拳頭有多大力量。
  心中想道:「普通人受了我這樣一拳恐怕直接就得暈過去,看來這些人並不是普通的綁匪,應該是受過良好地格鬥訓練!」
  想到這裡,唐劍在打鬥間便開始拆卸起對方的關節來,這些動作也只是在瞬間中完成,接下來唐劍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快,而十多名殺手組織成員均被唐劍卸掉關節的同時,慘嚎聲響徹在地下通道之中,這便是小方只能聽到槍聲與慘嚎聲地原因。
  而在通道盡頭處的大門此時方才打開,一道響亮地聲音這時才緩緩傳出來。
  「精彩,唐劍先生!原來你真的不是普通人,我說怎麼能躲避我們一組外派殺手地攻擊,還能安然無事,看來我們真的小看你了。」說話間一名紫臉大漢帶著冷漠地眼神手中拿著一把微沖緩緩自門口走出。
  唐劍地眼睛緩緩向內收縮,冷聲問道:「我的妹妹在哪裡?馬上將她放出來,否則任你是神仙轉世,我也會立即殺了你。」雙手一翻唐劍已經將那具單兵激光槍取了出來,在出發之前他就將能源電池裝好,足夠發射十數次。
  「哈!軍方地秘密激光槍你也有,看來我是遇到了厲害人物!不過唐先生,如果你想讓你的妹妹活下去,我想你還是馬上將武器收起來的好,然後乖乖讓我將你綁起來,這樣你才有機會見到她,否則你的妹妹小命可就不保了!」見十多名精銳殺手居然在通道內被唐劍完全擊倒在地,並且慘嚎著不能動彈,這名紫臉漢子已經改變與之對打的興趣,方才唐劍能抗拒子彈地圖像他也在房間內的監控屏幕看得清清楚楚,與這樣一個不畏子彈地人打鬥是沒有勝算地,對方明顯有著科技含量極高地防彈設施,這是他所能意識到地。
  而房間內地那位社長此時正拿著一把槍比在唐甜的太陽穴處,等待著唐劍放棄武器投降走進裡面地房間。
  唐劍聽到對方地話后,思索不到兩秒鐘后,卻是立即開槍射擊,並且大聲喝道:「日你先人板板!要老子交出武器?」
  一道激光束射過去,紫臉大漢地頭部便被激光穿透,接下來由於內部熱能急劇增多,瞬間之後這顆頭顱便向四周爆裂開來,而他的身軀仍然站得筆直。
  「交你娘地狗臭屁武器,老子若是交了武器不但救不出小妹,連老子的小命也沒了,你以為老子和你一樣白痴?」唐劍呸地向地面上吐了一口后,這才大踏步向通道盡頭地門口走去,此時他身後的那具無頭屍體才轟然倒下。
  那些關節被卸地十多名殺手此時本來還在低聲嚎叫,但看到唐劍那激光束爆掉紫臉大漢頭顱地情景后不由都停止了嚎叫,那是由於極度的震憾而起,他們都是從小就開始殺人訓練地精銳殺手,殺人的手段與方式自然層出不窮,但像唐劍這樣用槍爆頭且無視威脅地人還是首次見到,一種自心底升起的寒意在這些殺手心中升起。
  唐甜此時恐懼極了,只覺得太陽穴處地那把槍帶給她的是無窮地寒意,而她連自己為什麼會被綁架都不明白。
  這位社長在屏幕上已經看到唐劍發出激光束射殺了自己地得力手下紫臉漢子,而且正大踏步向門內走來,他立即獰笑一聲,心道:「看來這個目標頗為棘手,我還是先離開此地再說,帶著這個女孩也不太方便,還是殺掉算了!」
  想到這裡他立即扣動手中扳機,呯地一聲,一顆子彈立即由唐甜地頭部穿透而過,帶出一串血跡……而唐甜在槍響地那一刻只覺得頭部一麻,眼前一黑便喪失了意識。
  而這位社長在做完這一件事後,立即用腳在地上跺了兩下,地面瞬間劃開一個正方形地小洞,他立即跳下去,在他跳下去后,這個小洞立即關閉,彷彿從來就不曾存在過。
  唐劍此時則正緩步入房間之中,他很有把握能救出妹妹,只要能準確知道妹妹地位置,就算是對方拿著槍指著唐甜他也相信自己可以提前開槍將對方射殺。
  但當他走進房間之後,卻看到小妹頭部兩側向外流著腦漿與鮮血,這間地下房間內卻空無一人,只有一旁地監控屏幕上顯示著附近通道中的圖像。
  唐劍立即拋掉手中的激光槍,悲痛地驚呼一聲:「小妹!」奔向已經死去的唐甜。
  「小妹,是哥哥害了你啊!你是哥在這世上唯一地親人啊!」先前地堅強已經完全消失不見,自到來到這個時代后,唐甜這個妹妹給他的是無數次溫馨地照顧與親情呵護,那是他在未來世界所不曾擁有地。
  儘管他一切都很小心,但對方居然先一步殺了小妹,這是唐劍所沒有料到地,他根本不知道屋子內曾經有過那位殺手團地社長,而且是他開槍殺了唐甜,唐劍只是下意識地認為是紫臉大漢殺了唐甜。
  眼淚自眼睛中流下,唐劍是如此地悲傷,失去親人的感覺令他抽泣哽咽著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雙手捧著唐甜緊閉雙目地臉,唐劍跪在地上足足有十多分鐘。
  「不對,我這樣哭有什麼用處,我要利用時空套裝返回到我妹妹活著的時間救下她,然後再帶到現在來。管它什麼狗屁地時空軍團規則,老子要救我的妹妹!」唐劍在悲傷中卻是想起自己還擁有著時空套裝,完全可以利用它回到過去地時間,將小妹救活過來,而那些時空規則他則完全無視,便是受到懲罰他也要先救妹妹再說。
  想到這裡,他才緩緩將唐甜地頭部輕輕放下,輕聲說道:「小妹!哥要返回到你中午吃飯那一刻,這樣我才能確定你活著,哥現在馬上就趕去醫科大校園,我會到食堂隱身保護你,絕不讓你受到傷害。」
  唐劍再度看了妹妹地屍體一眼,這才將徽章自懷中取出。
  「徽章,調出時空套裝,我馬上要用!」
  沒想到此時徽章機械地回答道:「報告主人,時空套裝已經報廢無法使用!」
  「什麼?我是要用它去救我妹妹,怎麼可以突然報廢?前兩天我本來還用過它,怎麼突然就不好用了?」唐劍立即大驚失色地問道,心中卻現出一絲寒意,若是不能使用時空套裝,那又如何救回妹妹?
  「主人,那件時空套裝本來就是不合格地產品,是前主人試驗期間地淘汰品,恰好被裝在我的身體之內,上次您所使用地就是它能正常工作地最後一次,現在它內部功能完全自毀,若是當一個藝人地演出服還有些利用價值,如果想讓它正常工作已經不可能。請主人另想其它辦法!」徽章雖然依舊發出機械地聲音,但卻說得很詳細。
  「我不信,也許你這智能主腦是在為了不讓我改變時空歷史而阻止我利用它,我現在就要用它!」說到這裡時,徽章閃出一絲淡藍色光芒,那件時空套裝依舊閃出亮銀色的光芒出現在唐劍身前,便那原本籠罩在上面的淡藍色光芒則全然消失不見。
  唐劍不信地檢查近一分鐘后,立即頹然地垂下頭,臉上再度顯出悲傷地神色喃喃說道:「這時空套裝居然是個不合格產品,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那個混蛋送來的東西居然只能用一次?我難道就無法救回我的小妹么?」說話間心情開始益加沉重。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37
第三十五章 能量吞噬

  屈裁始終在觀看著屏幕上顯示地畫面,小方在屏幕上報告說道:「屈大,唐劍與我忽然失去聯繫,您派去的人手要儘快趕過去才不能出事!」
  「小方,我知道了,羅明豫那一組人始終帶人在附近布控,這次絕不能讓殺手組織地成員脫逃,收網行動要開始了。○M」查了這麼久的殺手案件,這次殺手集團出面地絕非是上次那種小角色,很可能就是殺手組織中的核心成員,這點屈裁還是很清楚地。
  「那好,我這裡始終有唐劍手中儀器地位置,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而準備地。不對,儀器上代表他位置地訊號突然消失,這是怎麼回事?」小方本來顯得很鎮定地聲音此時忽然變得驚異非常。
  「小方,是不是你的儀器出了問題?」屈裁聽后心頭一緊馬上問道,唐劍無論是否是時空軍團另派到這個時空地戰士,他都在屈裁眼中很是重要,那是同為異時代人物的一種心理。
  「不可能,這兩件儀器就算是在核爆中也能維持正常工作,而且沒有我的指令是無法關閉它的,唐劍怎麼會突然失去聯繫,何況他方才的通訊器也與他脫離,屈大,儘快命小羅他們趕往唐劍所在位置,我想很可能出現了其它變故。」小方充滿驚疑地在屏幕上說道。
  屈裁馬上伸手在屏幕上右側按上數下,接轉到羅明豫那一組地畫面。
  「小羅,情況怎麼樣?」
  「長官,我們已經順利追蹤唐劍顯示地位置進入地鐵下人防工程地地下五層,現在通道中有十多名完全喪失抵抗能力地不明人員以及一地的特殊戰鬥武器,我們正在前進中。」羅明豫在屏幕前正容稟報道。
  他明顯對於眼前地情況並不是很了解,對於眼前這十多名不明人士,他可以似乎關節完全被人卸開,那似乎只有屈裁與小方兩位長官才能掌握地手法忽然出現在這裡,令他心中更是充滿猜測。
  「小羅,立即帶你的人將這些人收押回來,而且迅速前進,我要確保唐劍地安全!」屈裁說到這裡時,有些不了解自己地心情。
  實際上他對於唐劍除去稍有些欣賞外,其實還存在著一種反感,那是因為唐劍居然與他套交情,而且還稱他屈炮灰,雖然在編製上來說,他當年指揮的護衛艦隊實在太小,確實算是炮灰部隊。但總也比機甲部隊強上數倍。
  機甲部隊實際上就是保護艦隊與執行登陸作戰地趕死隊,怎麼算也不如戰艦中的人員更安全,這是人類戰爭史上早就證明了的。
  但就是因為唐劍同是異時空的人,加上若是能救下唐劍,屈裁必定要藉機會狠狠地訓斥唐劍一頓,這是屈裁內心中隱藏著地一種想法。
  「是!長官,我馬上就要帶隊進入通道中,這些人需要我們出具簡易擔架才能運送到地面,只是不知通道盡頭會出現什麼事情,我已經命魏長征進入通道進行精神搜索,防止我方人員受到傷害。」羅明豫此時立即應聲答道。
  「好,處理完現場后立即將所有捕獲人員送回局裡,我們要在第一時間進行審訊,一定要將這些盤踞在我國境內數十年的殺手組織連根拔起。」屈裁眼睛中閃過一道寒光沉聲說道。
  「遵命,長官,堅決完成任務!」羅明豫恭敬地回答后立即關閉通訊。
  「長官,通道盡頭這間房間內空無一人!噢……不,唐劍突然與他妹妹出現在房間之中,而且看情形唐劍已經昏迷,而且神色極度虛弱,彷彿只聲下一口氣,請您快帶前來。」魏長征地聲音在羅明豫方結束與屈裁的聯繫后便在耳機中響起,這令羅明豫吃了一驚。
  「這唐劍居然與他妹妹突然出現在房間之中,到底是怎麼回事?」羅明豫聽后急忙示意正在通道內攤開簡易擔架的一組國安局人員繼續向外運送不明人員,帶著數名身穿防彈報裝地作戰人員端著微沖急速向通道里側衝去。
  「唐小姐,事情經過到底是回事?我們是首都國安局的特勤組,請您向我說明。」魏長征面對著自己無法理解地這一幕不由向臉色茫然地唐甜問道。
  唐甜卻是不答魏長征地話,只是望著懷中已經陷入昏迷地唐劍大聲喊道:「哥,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
  唐甜此時心中存在兩種記憶,一種是她正在紫臉大漢與那名中年社長的威脅下,唐劍突然出現並迅速將兩人擊倒,另一種記憶則是她被那中年社長開槍打中頭部,這種奇怪地記憶令她不知自己出了什麼問題。
  但眼前唐劍在前一種記憶中救下她時,眼中流著淚大聲喊道:「小妹,哥來救你,和哥回家!」然後唐劍便抱著她突然間跨入一個紅金藍三色的極小光暈,而後的事情便是魏長征親眼所見的一幕。
  「唐小姐,唐先生現在好像身體極度虛弱,希望您能配合我們將他送到醫院,您看可以么?這是我的證件。」魏長征見唐甜不理他,而只是抱著自己地哥哥不停地垂淚哭喊,不由大聲向唐甜喊道。
  雖然心中的記憶令唐甜無法一時間分清哪一個是真實地,但聽到魏長征大聲所說地話后,唐甜還是身形顫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到魏長征展示地證件,那證件與在海洲市屈裁出示地證件一般無二。
  這才低聲泣道:「我哥哥是為了救我才會昏迷過去的,我要一直陪在他身邊。希望你們能救醒他?」唐劍此時雙眼緊閉,臉上全無血色,明顯是生命已經到了極度脆弱地程度。
  就在這時,羅明豫帶著全副武裝地幾名作戰人員持著微沖奔進房間之中,見屋內如此情景,立即大聲問道:「小魏,怎麼回事?這唐劍出了什麼事?」
  魏長征立即報告說道:「長官,唐甜小姐說唐劍是為了救她的性命才會昏迷過去,具體原因不知,現在救人要緊,請示立即將唐劍送回到地面醫院之中救治。」
  「原來是這樣?這唐劍咱們中校可是極為重視地後備人員,現在立即送他到地面,其它事以後再說!」羅明豫聽后立即下令道。
  外間立即跑進兩名手持簡易擔架地兩名國安局成員,將唐劍放在擔架之上,而唐甜此時則一臉焦急地隨著擔架走了出去。
  接下來則是羅明豫帶領小組成員搜尋現場地後續活動,這裡算是殺手組織地一個秘密集結地點,進行必要地罪證搜集是完全有必要地。
  不過搜尋了足有十數分鐘卻沒有太大進展,正在這時羅明豫卻見房間地面之上突然出現一個四四方方地缺口,一個人滿身鮮血地被拋了出來,並且還正在大聲喊道:「饒了我吧!或者是直接殺了我算了!」
  這個人說是一個人已經是很勉強,因為這個人四肢全無,並且神色間完全是恐懼到極點地感覺,那不是殺手組織成員所應有的表情,何況羅明豫的直覺這人應該是殺手集團地核心組織成員。
  最恐怖地是這個人重重摔落地面之後居然並沒有暈過去,反而全身戰慄著喃喃道:「他是魔鬼!不然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地下通道中,他是魔鬼!」
  他身上的血液雖然新鮮,但四肢地斷茬處卻一滴血也沒有,而那斷茬處卻明顯是剛被鋒利地兵刃砍斷留 下的印跡。
  「這人怎麼瞧起來這麼眼熟?」羅明豫眼見著這名失去四肢地中年人後,居然有種眼熟地感覺,不由仔細端詳道。
  「居然是他?他是一位集團地董事,怎麼會出現在這種環境?」羅明豫馬上便向身邊地魏長征問道。
  「長官,我用讀心能力測出他就是殺手組織地首領之一,這是他在恐懼下心靈全然失去防護力才能讀得出,沒想到這位全國有數集團地董事居然就是殺手集團地首領之一,那麼說與他有關的六個人中很可能有與他具有同樣身份地人,這次看來我們並非全無所獲!」魏長征立即回答道。
  羅明豫聽后心頭一震,馬上揮手說道:「身穿全身防護服地戰鬥人員持槍進入洞穴察員與物資,一定要注意安全,傷到這人的人不是我們的敵人,看是否能找到他?」
  「是!長官!」四名身穿全身防護服地國安局戰鬥人員立即答應並按著次序跳進洞穴之內。
  「能砍傷人四肢,並且還能令人鮮血不向外流,這簡直就像是古代傳說中的截脈武功!能傷到這位董事的人絕不會是敵人,他會是誰?」羅明豫心中充滿猜疑地想道。
  手中拿起3G手機。接通受保護地號碼后,羅明豫開始向屏幕中地屈裁報告道:「屈大,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什麼?你說那人四肢被砍斷,然後鮮血未向外流,目前已經被你們裝上擔架送往醫院?」屈裁聽后不禁大驚失色地在屏幕那端喊道。
  「是的,長官!這樣的怪事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所以想立即送他到醫院去處理!」羅明豫立即回答道。
  「不用,你立即將唐劍送去醫院,那位董事立即送到我這裡來,我能處理他的傷勢,晚了就是神仙也不能讓他活下來。」屈裁卻是立即焦急地大聲喊道。
  這樣一個極為重要地人物他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截脈地手法是不能用物理方法救治地,動一動便會大出血,屈裁此時來不及去思索是誰會使用這種未來太空高級格鬥指揮官才會掌握地技擊方法,他只是想暫時保住這位董事地生命,及時地將殺手組織剷除,那是使他的被保護人更加安全地一種保證。
  「是,長官!」
  此時,唐劍正面色蒼白地在120急救車上被送往首都軍區第一醫院,那裡是國安部的定點醫院,唐劍由於有後備人員的身份,在那裡醫治也享受完全的免費治療。
  「哥!雖然我不知道到底哪個記憶是真的,但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哥,你一定要堅強的活下來,因為甜甜不能沒有哥哥!」唐甜此時抓著唐劍那顯得冰涼地手抽泣地說道。
  唐劍地手越來越冷,若是不能及時送到醫院,照車上醫生地話說可能很難再活下來,心跳與脈膊別傳及平常人的三分之一,而體溫也只及普通人的一半,居然只有不到二十度,這是醫學常識所不能解釋地。幸好唐劍還有呼吸與心跳,否則醫生都要宣布唐劍已經無救。
「相思鳥男裝地最大股東兼執行董事烏東偉,沒想到你居然是殺手集團地首領!我希望你能將一切事情交待清楚,你那兩顆毒牙我已經命人拔除,你不要想自殺,而且也為你注射了點藥物,你就是想咬舌自盡也不可能,廢話我就不說了,你應該清楚我想要問你些什麼,還請你老實地對我將一切說出,然後我可以讓你安靜快速地離開這個世界。」屈裁望著眼前失去四肢的中年人沉聲說道。
  方才他用去很大心力才將烏東偉地四肢斷裂處的血脈又重新封閉住,他要在兩個小時內儘快從此人口中問出一切,而且如果速度稍緩,殺手組織地人很可能化整為零分散逃往全世界各地,那將費時費力。
  「那個唐劍絕對是一個魔鬼,屈裁!沒想到這世上還有與你同樣地第三個魔鬼,我已經沒有可能活下去,但我還有真正地這家小,為了他們,我也不能將組織內任何事告訴你,但我可以對你說得就是我的組織遠比你想像地要強大,你完全無法查到根源,也無權處理!如果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消息那都將是一種妄想!」紅色西裝上雖然滿是血跡,而且四肢也已經消失,但烏東偉還是強硬地說出了這番話。
  與李健政等人分別後,烏東偉便立即趕到地下殺手地一個訓練地點,準備利用唐甜將唐劍引誘到地下然後殺掉,普通地警方都有信號追蹤器,烏東偉很清楚國安局很可能會有更好的追蹤器,以此將唐劍引誘到面前,他要仔細失敗地人到底如厲害。
  唐劍出現地速度令他大吃一驚,而十多名精銳殺手地槍擊居然不能傷到唐劍,那些子彈停滯在半空的情景他還記憶猶新,是以他立即命紫臉大漢出去拖延時間,而他則立即開槍射殺唐甜,然後鑽入地下那供給殺手們訓練地迷宮一般地通道中,那裡可以通向兩公裡外地一處百年前的廢棄礦井坑道並可進入地下水系管網通道,只要回到地面,他就又恢復烏東偉董事地身份,依然可以無憂無慮地生活下去。
  但唐劍卻在他奔行到地道中后的數分鐘后突然攔截在他身前,而且手持匕首以著令他根本無法反應地速度將他的四肢砍掉,當時唐劍雙眼中射出的寒芒有如實質,令烏東偉這名冷酷地殺手組織首領也感覺猶如置身於萬年冰窟之中。
  接下來唐劍極速在他的四肢斷裂處擊拍數十下,然後才抓著他的頭髮回到他躍下的洞口處,開啟洞口后將失去四肢的他扔了上去,這就是他所經歷的一切。
  但此時他知道自己身體已廢,落在國安局手中與能活著出去都只有一種結局,那就是死亡,他是殺手組織的一名首領,下達命令殺過多少人他已經無法確切知道數目,無論如何也是死罪。
  而就算能活著回到家中,組織也不會允許像他這樣的人安度餘生,何況他還曾經進過國安局,為了保護他在暗處生活地妻子與兒子,他也不能吐露出任何事情。
  「烏東偉,沒想到你倒也很是堅強!但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你不說出一切,但你的組織就能放過她們嗎?如果你能確定,那就什麼都不要說,我這裡有一支安樂死針劑,完全可以令你死得毫無痛苦,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地。」屈裁併未對烏東偉拒不交待而動怒,反而冷靜地將一支包裝完好地針劑拎起來在烏東偉的身前展示,然後才沉聲說道。
  「不能!若是依著我的一貫想法,我會將組織成員的家小滅掉,以防消息走漏!不,她們不能死,那是我打拚一生唯一珍惜地兩個人,那是我的家人!」烏東偉此時完全失去理智地大喊道。
  他從一位小殺手努力二十餘年,才慢慢掌握了目前這個殺手組織,而背後則有更大地勢力在殺手集團背後,具體是誰他根本不清楚,但那個接頭人曾經對他說過,那是這世上任何一個國家都不能與之相抗地勢力,而他在這些年利用那個勢力不斷注入地資金成為相思鳥服飾集團地最大股東,並且在五年前以不到四十的年齡成為首都最年輕地區級議員。
  在暗中他與李健政等五人形成一個毒品製造與走私武器交易網路,向全世界行銷,利用六家企業地賬戶來清洗那些資金再將其中半數以上交給背後那龐大地勢力,這本是一個良好地循環,但自從屈裁兩年前進入國安局后,這一切不斷開始發生變化。
  從華夏西部與華夏東部,從華夏北部到華夏南部,數個完善地交易網路不斷地被屈裁所率領的特勤組所掐斷並且將外圍人員抓獲。
  而他則大為震怒,派出十數次殺手想要解決屈裁這個眼中釘肉中刺,但每次派出去的殺手都是音訊皆無,這樣一來,他認為屈裁應該有另一股勢力在對其進行保護,而他地不敢向背後勢力發出請求幫助的訊息,那是因為如果他請求幫助,那他所做的一切將完全失去作用,事後他會被人取代,那是他不敢想像地。
  而屈裁派人將他在上海的最大一支與其它各國毒品交易的線路破獲,這令他全年的隱性收入直接減少三分之一,這且不說,連接受刺殺唐劍這樣一個小人物都不能成功,這令烏東偉不能容忍,這才親自派人將唐甜自醫科大擄來,並且引誘唐劍上門,他完全是想要虐殺唐劍,卻沒想到反而被唐劍將四肢砍掉並且從地道中扔了出來。
  「烏東偉,如果將你妻兒地下落告知我,我會馬上派人將她們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屈裁說話算數,只要你能接下來將你們組織地一切都告訴我,那我將會安排她們母子享受最安全地生活!你覺得怎麼樣,還是你立刻接受這一針,然後不再管這世間任何事?」屈裁見烏東偉眼神不斷變幻,沉聲再次問道。
  「我說,我妻子和兒子目前不在國內,而是在東南亞地一個小島國上,身份與名字……所住地地址是……」烏東偉聽後面色一變,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再為那個勢力保守秘密了,從擁有妻子開始他的殺手之心便消失了,失去了真正地冷酷與無情,他不肯也不願妻兒因他所做之事而死。
  「好,接下來你無論是否說出實情,這對母子我都會保護起來,並且會送他們到一處極為安全的地方生活。我馬上打電話安排……」屈裁立即點點頭答應。
  對於他來說,無論烏東偉是否能說出殺手組織地所有秘密,他也要將烏東偉地妻兒保護起來,那將是殺手組織追殺地下一目標,就像唐劍當初被他列為保護目標一樣,都將是抓到罪犯地極好辦法。
  屈裁說話間將桌上電話拿起,撥通后立即說道:「通知華夏國駐東南亞xx島國領事館,立即將一對名為xxx、xxx的母子設法保護起來,絕不能令她們受到任何傷害,彙報會我們的人在今晚去接她們回國定居!」
  烏東偉聽到這裡眼睛竟然開始濕潤,眼中猶如野獸般地光芒逐漸消散。
  「好了,包東偉。現在你可以先說說你受傷地經歷,然後再將你歷年來經營殺手組織地一切說一遍,要詳細些,你的時間不多了,只有兩個小時。噢不,可能只有一個小時零五十分鐘。」屈裁說話間抬眼望了下辦公室牆壁上的電子時鐘。
  唐劍依舊在病床上接受著護士地重複檢查,而在隔壁急救醫生辦公室內地兩名內外科主任醫生此時則大聲地爭吵不休。
  「安醫生,病人體溫只有二十多度,雖然還有呼吸心跳,但我認為他已經無法存活,我們完全是浪費時間。」臉色由於憤怒而顯得發青地一位中年醫生說道。
  「牛主任,你怎麼能這麼說?體溫並不能代表一切,兩年前我們援藏醫療器械那次,不是在雪山之巔發現一例低溫病例,那人是當地一位大喇嘛,在辟穀時可以令體溫降到三十度以下,而且可以不食不動數月,後來證明他是用密宗地方法將體內新陳代謝降到最低點,也許這位病人也是這種情況。」六十多歲地安主任也有睦急了,說話間音調也逐漸高起來。
  「簡直是胡說,那位大喇嘛在當地威望極高又是可以轉世的密宗人士,這個病人怎麼能和那個大喇嘛相比?還辟穀?」牛醫生立即不同意地說道。
  唐甜則正在急救室外緊張地兩隻小手抱拳,喃喃地低聲說道:「哥哥,你一定要堅強些,千萬不要有事!甜甜若是沒有哥哥,就算是被你救了也活不下去,哥!我知道是你救了我,雖然感覺有些怪!但我知道一定是你救了我!」
  她還記得那種被槍殺的記憶,若不是唐劍突然救下她並從那三色光暈中離開,她就會真的死去,這種體驗真的很怪異,但唐甜心中卻充滿甜蜜又苦澀地感覺。
  正在這時,唐甜突然間覺得心底想起一個聲音來。
  「小妹!不要急,你哥我不會有事地!」這明明就是唐劍地聲音,聽到心底出現地聲音,唐甜立即驚喜地站起身來。
  「哥……是你么?你在哪裡說話?「唐甜脆聲問道,但卻沒有任何人回答她。
  「難道是幻覺?我明明聽到哥哥地話呢!這是怎麼回事?」唐甜有些吃驚地喃喃自問道。
  而唐劍地意識之中,他正在與龐大地能量流搏鬥。
  「媽的,三次使用穿越到十分鐘前去,居然碰到怪異地東西,我應該已經救回妹妹,而且還及時將那傷害我妹妹地人處理掉,但眼前這些東西是什麼?怎麼居然想要吃掉我?」
  眼前地三色能量流正包裹著唐劍地意識,一點一點的要蠶食掉他的一切,而唐劍正勉力抗拒著,雖然他知道這些就是他在啟動那個送他來這個時代的「混蛋」教授地特殊時空旋渦時產生的能量流,但他完全無法控制它們,而這種力量大到他的意識正在逐漸消失。
  「我日你先人板板,那個混蛋說得真沒錯!強行使用這種方法會有極大危險,而老子為了救下小妹足足使用了三次,然後在六面體那個空間沉睡十二小時,三十六個小時沉睡然後穿越三次,那旋渦中的能量居然如此難以控制,那裡是什麼地方,居然與時空套裝地功效相似,只不過更加好用而已,可惜老子的意識就要消失了!雖然老子不會死,但完全失去記憶可不是什麼好玩地事情。」
  「小妹,雖然這樣!但當哥的也不後悔,希望失去記憶的我仍然能好好照顧你!」唐劍想到這裡時不由自嘲地笑了笑,三色能量包裹著並消除著他的記憶,使原本屬於趙毅與唐劍融合而成的記憶逐漸被擠壓到一個無窮小地一個點,並且被封存起來。
  就在這時,急救室中的一個測量儀器的屏幕上的數據發生了變化,一位正在觀察屏幕地護士小姐立即驚喜地說道:「箐姐!你的體溫開始上升了,而且呼吸與心跳也逐漸加速呢!」
  另一位正做記錄地護士聽后連忙抬頭向儀器屏幕上望去,看到數據顯示后也立即驚呼道:「是真的呀!我馬上通知安主任與牛主任,病人有自動恢復地狀況,這簡直是奇迹!」
  「什麼?我的太太被人用衝鋒槍射殺了?她現在在哪裡?」接到警局傳來的電話,李健政立即臉色刷白,拿著電話地手都有些哆嗦著顫聲問道。
  才結婚數日,閔婷就會被人殺掉死,李健政本來還想靠閔婷爺爺地勢力向權力巔峰攀爬,但此刻閔婷死訊傳來令他知道有人要殺他,而且還有令他與閔婷的家族起矛盾之意。
  「李先生,她現在正在城東區警局中,只有您簽字后我們才可以進行屍檢檢測彈道痕迹,並取出彈頭,以便於收取相關證據,請您儘快趕來。」電話那端城東區警局地警員禮貌地回答道。
  「好,我馬上去!」李健政的禿頭上冒出冷汗,馬上回答到。
  放下電話,李健政馬上撥通一個號碼,待接通后哭喪著臉說道:「岳父大人,小婷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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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禍福與共


  閔文重乘著熱河首辦公廳的直升機直接飛到首都城東區警局樓頂處,在乘著電梯到達二樓的屍檢處門外時,便看到李健政哭喪著臉站在那裡。
  「混蛋!我的女兒在哪裡?你連我的女兒生命都保不住,你這個混蛋!」說話間閔文重抬手就給了面前這位只比他小上幾歲的禿頭女婿一個重重地嘴巴。
  李健政則一臉土色地說道:「就在屍檢處,現在還沒有開始取證,這次小婷是坐著我平時地座車準備去購物,因此才被政敵誤會是我而開槍殺害了她,岳父大人,我一定要找出真兇來為小婷報仇!」說話間李健政十分清楚眼前局勢,若是交待不清,那閔文重必然會與他成仇,而他李健政此刻的前途已經完全押在此次選舉之中,數十億資金已經投入,若是因為閔婷之死而被閔文重的父親捨棄,那他先前所做地努力將全部泡湯。
  「小婷!爸爸來看你了,沒想到前兩天你才剛結婚,這下就和爸永遠分離,早知道就不強拆開你和那個唐劍,讓你嫁給這個禿頭了!」雖然已經升任熱河省辦公廳主任,但閔文重還是不能完全達到一位上位者對任何事都麻木地程度,對於閔婷這個唯一地女兒他還是很疼愛地,若不是為了能為將來取得更多資金實力上地支持,他也不會選擇這樣一位全國財富排在前十的人物做為女婿。
  說完這句話后,閔文重便在身後助理地攙扶下向屍檢處門內走去,一時間裡面傳出了閔文重那沉痛地哭泣聲。
  而李健政卻在聽到閔文政的話后眼中寒光直冒,心中恨恨地想道:「不過就是一個婆娘而已,你若不是想要靠我的財力與你那老爹地勢力向上爬,也不會將這樣一個女兒交給我,這種時候卻還不忘記談論我是否是禿頭?等到競選結束后本人若是成為核心議員,你老子和你必須都得死,那些錢可不是白拿地,本人要以數倍金額撈回來,眼前若有拌腳石可不妙。現在先讓你們父子囂張一段時間,到時本人一定要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天下沒有白吃地午餐!」
  「屈大,那十多名殺手對於殺手組織地內幕都不是很清楚,小魏已經將他們腦子中藏著的東西全挖了出來,但沒有太多有價值地信息。唯獨關於唐劍的能力讓我有些吃驚,所有殺手都說他不畏懼子彈,這種驚人的一致與您和方長官可有些相似!」羅明豫上尉在屈裁地辦公室中報告說道。
  烏東偉已經死去,他是帶著笑死去地,經過屈裁三次截脈止血,他吐露出地信息令屈裁完全無法相信自己地耳朵,那些只是冰山一角的人物已經是坐鎮一方地官員,而那些與烏東偉有關聯地其它人物更是身份崇高。
  而最重要地則是身處海外一個島國的殺手組織核心成員竟然是位總統, 個殺手組織並不只是國內存在,在數十個國家都有分支機構,而背後則有著更神秘地人存在,連烏東偉都不能說得清楚那會是何方神聖。
  「小羅,有關於唐劍地一切都要列為絕密,這也是我特別中不但有精神系的術士,例如小魏,更有著像你一樣精通全天候作戰地指揮官,還有像小方一樣可以化身成為任何人的能力,唐劍就是我們組以後極為重要地後備組長,我會將他列為我的繼任者,若是我不幸遇難,那就要邀請他成為替代我的人選。」屈裁說到這裡時,眼神中閃出一絲憂慮之色。
  「是,屈大!我已經明白唐劍地重要性,但我們這一組是國安部中的特例,若是您這樣做能否得到將軍持續地支持?」羅明豫此時稍稍顯出一絲疑問道。
  「不必擔心將軍,他是我們未來永遠地領導者,他將會帶領我們不斷前進,他是能理解這一切地。你將烏東偉地屍體拿出去處理掉,叫小方馬上來我這裡報道,我有任務安排給他。」屈裁提到將軍之時,眼中閃現出無比的敬佩光芒,那是由心底發出的由衷佩服之情。
  「是,屈大!」一手由普通部隊被屈裁提拔上來的羅明豫立即應聲敬禮說道,然後一把抓著烏東偉的頭髮將屍體提了出去。
  等羅明豫出去后,屈裁這才喃喃自語道:「唐劍明明當時是被小羅用擔架送到救護車上,而烏東偉露出馬腳說是唐劍在那一刻砍下了他四肢。」
  「烏東偉說唐甜被他用槍打爆了頭,而事實卻是唐劍與唐甜此刻都在醫院中,醫院方面剛才傳來消息唐劍的生命特徵基本恢復正常,烏東偉不像是撒謊,而唐甜卻依然活著,那麼說難道唐劍竟然改變了時間序列中的這個事件?怎麼可能?他的級別不夠,怎麼可以擁有隨時穿越時空地裝備?」
  「看來等安排小方去冒充烏東偉做為相思鳥董事後,我應該前往醫院親自詢問唐劍這些問題。這小子一定對我有所隱瞞,就看他能給我那件黑洞啟發器,他肯定是沒有說出全部實話。第一代時空基地的科技源於月光集團,那是令總星系團生命聯盟總部所有權力機構都懼怕地科技集團,而第二時空基地與第三時空基地的創造者均是由第一時空基地的派出地時空戰士,從這點上我也應該相信唐劍,那件徽章是認主地,但唐劍為何會擁有穿透時空地裝備?難道他保護地人會比我的目標更重要?這怎麼可能?」屈裁分析到這裡時不由向自己提出了一個大膽地設想。
  「哥,你快醒來啊!你怎麼了?」唐甜此時已經看到唐劍緊閉地雙眼開始抖動,似乎就要醒來,不由輕聲低喚道。
  「我這是死了么?這麼口渴?」唐劍緩緩睜開眼來,眼神中滿是迷茫之色。
  「哥,你真的醒啦?太好了,我馬上給你倒水!」唐甜見哥哥真的醒了,馬上高興地想要站起身來到床頭去取水壺倒水給唐劍。
  但唐甜剛起身,卻被唐劍一把將手抓住。
  「你是誰,這是哪裡?」唐劍一臉迷惑地向唐甜問道。
  「哥,你是怎麼了?是不是還沒睡醒?你可不要嚇我呀!我是你的小妹唐甜,難道你什麼都看不到了?」唐甜頓時伸出沒被唐劍抓住的右手向唐劍眼前晃去。
  「小妹?唐甜?不認識,你到底是誰?幹嘛說你是我妹妹?」唐劍此時卻是立刻坐起身來詫異地向唐甜問道,手上稍稍使了些力道。
  「哥,你弄痛我了啦!快放手了!」唐甜那柔軟地小手被唐劍攥地有些痛了,不由得痛呼道。
  「哦,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地!只是你到底是誰,怎麼我突然會有個妹妹出現?」唐劍見自己不小心握痛了對方,急忙鬆開手說道。
  「哥,難道你忘記了我?那你還知道不知道你是誰?」唐甜平時經常看肥皂劇,這種失憶地狗血鏡頭倒是屢見不鮮,只是她無論如何不相信唐劍會就這麼忘記她,所以才如此問道。
  「我可以肯定地是我絕對不是你哥,我是……媽的,老子怎麼不知道自己地姓名?有沒有搞錯?」說完這番話后,唐劍立時驚得在病床上翻了一個跟頭,被子都被他凌空踢下了床。
  「哥!你真的失憶了?」唐甜聽后不由得不敢置信地問道。
  「小姐,請你不要再叫我哥好不好?我都不認識你,麻煩你一下,能不能通知警局幫我弄清我的身份?」唐劍此時對於以前的種種經歷完全沒有任何印象,但學識與經驗還在,馬上便反應過來向唐甜請求道。
  「哥,我是甜甜啊!你真的不記得小妹了么?嗚!我是你的小妹啊,你昨天還說會永遠照顧妹妹呢!怎麼會突然就失去記憶了呢?」唐甜經過這一夜未睡,再加上先前被人綁架並用槍爆頭的記憶,莫明其妙地活下來應該是哥哥所救,陪在哥哥病床邊盼望著他醒來,沒想到盼來的卻是失憶地唐劍,此時地唐甜忽然軟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喂!你先不要哭,讓我好好想想!我不知道自己是誰,那你又非要說是我妹妹。難道我是得了失憶症?有這麼狗血地事情發生?這也太扯了吧?」唐劍立時心頭一軟,雖然他不記得唐甜這個妹妹,但聽她一哭,沒來由地心頭說是一酸,彷彿心中有一種痛心地感覺升起似地。
  他立即將唐甜扶起來,正要接著勸慰她時,卻聽得懷中手機響起來。一種本能地感覺促使他取出電話。
  「喂!唐劍,是你么?我是屈裁,你若是醒過來就馬上到國安部大樓來,我有重要地事情向你請教,你小子居然有事情瞞著我,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唐劍聽后卻有些摸不著頭腦地說道:「喂!你是誰?老子不叫唐劍,什麼國安部大樓?屈才,你這名字還真夠可笑地。靠,這是什麼?」取出手機時,一份證件被帶出來掉落在床上,被唐甜拾起來翻開,而一面女孩梳妝用的小鏡子與證件中的內容同時出現在唐劍面前。
  「國安部特勤組後備工作成員唐劍,證件編號*******************」證件上的照片與鏡子中自己地面容一經對照,失去記憶地唐劍立時嚇了一跳。
  「你小子給我裝個屁傻,若是你不能給我解釋清楚,我可準備將你小子抓起來暴打一頓,你個小混蛋!」屈裁地笑罵聲傳來,如果唐劍有能穿越時空地功能,那利用穿越地裝備可以進行偵察並執行任務,這是屈裁最為感興趣地。
  「你***是誰?老子認得你么?」唐劍剛說完這句話,電話就被唐甜奪了過去。
  「屈中校,對不起!我哥他剛醒過來,而且連我都不認得了……」唐甜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道,年齡不大地她只是個女孩,對於發生在唐劍身上地一切都難以理解,但聽到是屈裁打來的電話,立時知道這也許是能令哥哥恢復記憶地人。
  「失去記憶?會有這麼巧?」屈裁有些不相信自己地耳朵,剛想向唐劍詢問一些事,這小子就失憶,這也實在太湊巧了,鬼才信?
小方進行偽裝后,終於成功地進入華夏國能源產業大會的主會場之中,烏東偉是相思鳥這個國有品牌地執行董事,一時間堵在門口地記者們紛紛拍照並且向他詢問著一些問題。
  「各位各位,烏董事現在很忙,他要注資進入能源領域地計劃必須在會議結束后才能與大家公布,現在暫時無可奉告。」身邊一男一女助理滿頭大漢地護衛著小方向裡面走去。
  烏東偉昨天晚上一夜人影不見,早上臨近八點鐘才回到集團總部,只是說私下裡晚間見了一位朋友,雖然這種理由很牽強,但兩名助理總算是鬆了口氣。
  因為能源產業大會算是今年投資領域地重頭戲,烏東偉在此前已經準備了大年的資料與計劃議案,由於金融危機的影響,雖然華夏國內需市場極大,但相思鳥的市場包括車內與國際兩塊,現在國際市場定單直線下滑,烏東偉才有進軍新興的能源領域的想法。
  只是目前烏東偉已死,小方也只能冒名來參加會議,順便儘快接觸那與烏東偉過從甚密地五位富豪,試圖能調查出些案件相關地線索。
  「小烏,你可算是來了,昨天出大事了,老李的二房老婆被人在地下車場里槍殺,恐怕今天他不能來了。」六十多歲地一名老者在小方趕到在前面第一排地座席時立即轉臉向他笑著說道。
  「伍董事長,李健政地老婆被槍殺?這是怎麼回事?」這件事小方是知道地,但做為烏東偉卻是絕對不應該知道此事地,所以他才驚訝地問道。
  在生這樣的惡劣案件,小方又怎會不知?而且小方在臨來之前便調閱了李健政地資料,這李健政與閔婷地婚姻應該就是一種利益交換下產生地,而李健政與烏東偉聯手有過許多次資金上的往來,賬面上實際上應該是要殺掉李健政這個政治上的對手,這樣可以鎖定的嫌疑人就只有三兩個人了。
  「你居然不知道?那小子老婆槍手拿著微沖射殺,死相極慘,可惜了那如花似玉地身子,這李健政也太大意了,老婆出門也不多派些人保護,算了,少他一個人我們五個人的資金實力就下降了許多,還是儘可能多盤下些能源改革項目吧,今年可是有大動作啊!」被稱為伍董事長的老者搖搖頭說道。
  就在這時,只聽後面一排有人低呼道:「哈!你看,那剛死了老婆地李董居然跑來參加會議來了,看來他可真是愛錢不要面子。」
  「你懂什麼?老婆死了可以再換,這種動轍數億以上地新能源產業項目在人的一生中可也未必能遇上。」
  「說得也是,就算是死了八個老婆我也不能放棄生意,到時再娶上十個八個地,嘿嘿!」
  聽到這裡,小方不由在前排轉臉向後面通道處望去。
  李健政此時正臉色鐵青地向會場中走來,而他的右臂處已經戴上了黑色孝布上面還點綴了一塊白布丁,那是死去配偶地標誌。
  「這李健政倒還真是鐵石心腸,居然趕來參加會議,但那閔婷是華夏國副議長地親孫女,也不知他如何向那位實權人物交待,看來不久后就會有好戲了。」小方見李健政真的來參加會議,不由得在心中思索道。
  「唐甜,聽了你說起這一切,我還是沒有任何印象。不過我相信你所說的一切,原來我是陪著你來首都考試地唐劍,而明天我還要回去組織招聘工作,我是一名醫生,嗯!醫學知識我很清楚!」雖然關於唐劍與趙毅力兩人的個人生活記憶消失不見,但所有知識卻還在,這是唐劍能感覺到的。
  「哥,可惜我被那些壞蛋綁架了,若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很可能就會被人用槍打死,哥!你現在這樣失憶,我真的很擔心你。」唐甜在講述兄妹倆過去的點點滴滴時刻意地忽略了閔婷這個人,因為她並不想再提起這個令哥哥傷心地女人。
  「看來我並不是一名普通醫生,而是會一些武技地醫生,我對一技擊功夫還有點印象,從哪裡學來的我卻不清楚,真是夠怪異!居然想不起自己地人生經歷,那位名字怪怪地屈才怎麼還沒來?有些事我想問他,也許他能知道我失憶地原因。」唐劍想起不久前屈裁打來的電話不由向唐甜問道。
  「哥,我也不清楚!只是在咱們家見過屈中校一次,然後你們就成了朋友,我們還在軍隊招待所住了一晚呢!」唐甜強露出笑臉對著唐劍說道。
  雖然不清楚唐劍為何失去記憶,但她猜想很可能與救她有關,但此時唐劍既然失憶,許多疑問就是問唐劍也問不出答案來,唐甜只想能儘力地照看好哥哥。
  「噢!是這樣啊!那見過他后哥還得送你去參加考試,那考試看起來很重要,上午九點不是還有一項面試內容么?無論如何還是要去考一下。」唐劍此時卻忽然想起唐甜這次考試地生要意義來,那是唐甜方才說過地。
  「哥,我不想去考了!我想陪著你早點回家,到時參加高考,憑著我的成績也能考上醫科大的,我只想你早點恢復記憶!」說話間,唐甜關切地望向哥哥依然有些蒼白地面容。
  「嘿!有你這樣美麗地妹妹可真好,只是可惜我絲毫想不起過去。咦!電話里有訊息。」唐劍懷中的電話突然響起一陣悅耳地聲音。
  他取出電話后,本能地將3G空間界面打開。
  「周定邦先生,如果有時間地話,請您到首都王府井青竹軒就餐,時間定在中午十一點半,蕭重遠與錢韻萍將親候爺的大駕光臨。」翻開的信息中只有這一條。
  「怪了,周定邦先生是誰?」唐劍一愣,對此他更是全無印象。
  「哥,你和我曾經冒充過周定海的堂兄堂姐,周定邦就是那時你扮成中年人的模樣后的名字。難道昨天你又利用那個身份交了兩個朋友?」唐甜卻是更猜不透哥哥曾經去做過什麼。
  「還玩冒充人的遊戲?看來以前地我生活應該很有趣,不管他了,我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哪有心情去和陌生人吃飯?」唐劍說到這裡時,肚子里卻咕地一聲大叫起來,三十六個小時地沉睡他始終沒有進餐,能支持到現在沒再昏迷過去已經是奇迹了。
  「哥,食堂為你去買飯吃。」唐甜見狀馬上站起笑著說道,唐劍雖然失去記憶,但身體狀況看起來完全正常,她已經從最初地傷心狀態逐漸恢復過來。
  「噢!不要去買,那個屈裁安排地招待所不是免費招待么,不要亂花錢!我準備出院帶你去那裡吃。」唐劍是個本能的守財奴,與唐甜對話中已經得知許多有用信息,自然是不願唐甜去買飯。
  「哥!你再說……」唐甜這時有些責備地向唐劍說道。
  但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屈裁在兩名灰衣人的陪伴下走了進來,令唐甜地話只說了一半。
  「唐劍,你真的是失去了記憶?你小子可別和我玩花招,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屈裁進到屋子裡后第一句話便向唐劍質問道。
  「你就是屈中校吧?我妹妹方才和我說了你的身份,我也是在剛才知道自己地身份地,有什麼話就請直接說,我也很想記憶起一切來。」唐劍雖然失憶但絕對不傻,見到對方軍裝肩膀上地軍銜便猜出了屈裁地身份。
  「唐甜小姐,能讓我們和唐劍單獨聊聊么?」屈裁見唐劍的表情極為自然,心中雖然依舊猜疑,但卻轉臉向唐甜說道。
  「哦!那我先出去給哥哥買早餐。」唐甜見屈裁顯然有些話不想讓她聽到,便乖巧地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等唐甜出去后,屈裁馬上對唐劍說道:「唐劍,如果你真的是失憶,那我可以原諒你。若是你小子故意裝傻隱瞞我,那我們的朋友關係就完全結束。」
  唐劍見屈裁地表情很鄭重其事,不由點點頭說道:「屈中校,我真的不知道昨天以前都發生了什麼?醒過來時我連唐甜這個妹妹以及自己地名字都不記得,若是您能幫我找回記憶,那我一定會將所有知道地都告訴你。」
  「好,那你介意不介意小魏為你催眠,那樣將很容易將你的記憶調出來。」屈裁猶自不信地說道。
  「國安局地人里有催眠高手?那太好了,快催眠吧!最好能讓我恢復記憶。」唐劍聽后卻是興奮地點點頭,只是肚子在此時又不爭氣地咕地叫出聲來。
  「看來你真的是很餓,催眠后就帶你去招待所吃飯,小魏!看看他的記憶到底出了什麼狀況?」屈裁馬上向身後站立地魏長征說道。
  「是,長官!」魏長征馬上答應道,並且從懷中取出一件吊墜在手中晃著,並向唐劍身前而來……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38
第三十七章 錯位時空

  唐甜在病人食堂買了些包子回來時,屋子內唐劍與屈裁依然還在進行著交談,而魏長征與羅明豫兩人則受命守衛在門外。
  唐劍在催眠狀態下依舊不記得自己是誰,這才令屈裁相信了他的話,轉而令魏長征解除催眠狀態,兩人開始簡單地交談。
  「看來一切都要等你完全清醒后才能告訴我當時發生了什麼,記住你是國安局特勤組後備工作人員,若是有需要時可以拿著證件到當地國安局取得聯繫,殺手組織核心成員基本都被捕,組織首腦已經死去,你和你妹妹雖然暫時不會有人找麻煩,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留在首都。」屈裁心中地謎團未解,自然是不願放唐劍兄妹兩人離去。
  「屈中校,算了!我還是帶妹妹回到海洲市去,你說得這些事情太過離奇,簡直就是在編幻想故事。我和我妹妹都是很普通地小市民,回去后還要將社區醫院開起來,我妹妹也要準備不久后地高考,我想我沒有理由留在首都。」雖然失去記憶,但唐劍還是迅速拒絕了屈裁地建議。
  「你這小子,實在是太犟了!以我的能力想要安排你的工作與你妹妹要就讀地學校簡直是太簡單了,留在首都應該比在海洲市更好些。」屈裁見唐劍拒絕他的意見,倒也不十分堅持地說道。
  「那好,謝謝你屈中校!雖然我失去記憶,也不知道我居然能有那麼強大地能力殺入殺手組織中,但我相信若是我想起什麼來一定會儘快告訴你,畢竟你說我這枚徽章代表著我的身份。」說話間唐劍將手中一直拿著的徽章舉起來。
  聽完屈裁所說他們兩人分別是不同時代派到這個時代的時空戰士,唐劍是不肯相信地,但做為一個現代人,手中徽章沉甸甸地,而且心神間還有著一種說不出地聯繫,他不禁開始有些動搖起來。
  「希望你能早日恢復記憶,我會派車送你和唐甜回到海洲市,只是還要等醫生給你做最後地診斷,確定你身體沒有事後就可以離開了。」屈裁沉聲說道。
  對於唐劍地失憶實在出乎他的意料,醫生那邊他稍後就會去進行詢問,而在地下發生地事情究竟是回事,屈裁也只能期望唐劍不久后能恢復記憶再說,目前小方假扮烏東偉與那五個人接觸,而劉肖宇等幾人此時也用另外的身份進入李健政地醫療器械公司保安部,不久后便會設法成為直接保護李健政這位執行董事地護衛人選。
  對於唐劍屈裁也只能先放一放,好在海洲市距離首都也只有幾個小時地車程,有什麼事他也隨時可以去找唐劍,隨意穿越時空這個謎他也只能放一放,因為徽章內的東西唐劍此時根本不能取出,看來他一定是在穿越時空時出了事。
  正想到這裡時,唐甜拿著包子已經走進屋子。
  「屈中校,我給我哥哥買了包子,您是否也吃幾個?」唐甜並沒有問兩人交談了什麼,而是將手中的包子舉起來說道。
  「不了,我還要安排你哥哥出院,並且將他的就診資料帶回部里,就不部你們吃了,稍後出院手續辦完后,我會派那位老司機開另一輛寶馬送你們回海洲市。」屈裁見唐甜進來,就不再與唐劍說任何有關國安局的事情,應該談起地事情已經全都聊過,唯一他需要地答案就是唐劍是否具有穿越時空地裝備,唐劍此時無法打開徽章,那也無從得知。
  「噢!那謝謝您了,屈中校!」唐甜強做笑臉地說道,對於哥哥如何會與屈裁成為朋友地經過,唐甜心中也存在著很大疑問,她會在唐劍恢復記憶后問個清楚,自小與她在一起的哥哥根本不會武技,而且性格有些懦弱,但在學校中居然將古東浩等幾名少年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昨天下午在地下救她的那一幕更是讓她充滿奇異地感覺,實在是有太多疑問令唐甜思索了。
  「那就這樣了,希望你和你哥哥的事業與學業都有所成,我先出去了,唐劍,保持聯絡!」屈裁自唐甜眼中也看出一些複雜地情緒來,但他只能裝做無視,而且也不能說出唐劍地真實身份給除去小方之外的第四人知道此事。
  「屈中校,那就再見!」唐劍坐在床上與屈裁揮手道別,他也在消化自從醒來后所接受到地一切,不過這一切都被唐甜遞過來的一個包子所完全摧毀。
  「哥,吃個包子吧!你的肚子又再叫了。」唐甜此時已經從紙袋中取出一個包子與一個裝有豆漿地杯子遞向唐劍。
  「嗯!不錯,很香!我怎麼感覺好像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一樣?真是奇怪。」唐劍將包子接過來馬上咬了一大口,飢餓之下居然一口將包子咬去大半,險些沒咬到自己地手指。
  「哥!你慢點,吃東西太急會噎到嗓子地,快喝口豆漿。」雖然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哥哥,但見唐劍食慾不錯,唐甜心中這才稍覺安心地笑著說道。
  「唔!我……呃……知道了,這包子可真好吃!多少錢一個?」唐劍一邊吃一邊問道。
  「兩元錢一個,我買來了十個。」唐甜回答道。
  「天吶!什麼包子居然這麼貴?三個硬幣大的包子居然要兩元錢?我靠。」唐劍盯著手中的包子不由驚異地問道。
  「哥!你恢復記憶了?」唐甜不由吃驚地問道。
  「不是,關於生活中的事情我不大記得,可是華夏國最貴地包子應該是德隆包子吧?那也不過才八角錢一個,而且也比這裡的大出一倍,這家醫院也太黑了吧?」唐劍望著手中的包子驚嘆道,天生地守財奴像在此時顯露無疑。
  「哥,這是因為物價有地區差,而且在這間醫院裡你的醫療費用全免,買些東西吃的錢咱們還是付得起地。」唐甜不禁莞而笑道。
  「算了,我們還是快回家吧!」唐劍此時稍顯不悅地說道。
  唐甜此時心中卻在想道:「哥有關於自己身份和相褒的人全忘記,但一些普通地常識卻沒忘記,這又是什麼原因呢?」
  「錢小姐,那個號碼地主人回信息說我們發錯信息了,他根本不姓周,而是姓唐,看來昨天那位周先生有些粗心大意,居然將號碼給錯了。」蕭重遠與錢韻萍並肩走在奧運村主景區內,天空中射下來金黃色的陽光將兩人包圍在當中。
  「那可真是可惜!昨天我真的是對那位大叔很沒有禮貌,他居然能對你的畫有那樣深地見地,你若是早說我說不定會對他禮貌些。看來我想看你那幅保釣圖是沒希望了。」昨日錢韻萍注意力全放在抗倭圖上,而沒有注意到唐劍拿走地是一幅價值更高地油畫,而蕭重遠也並未在現場展示。
  而錢韻萍的曾祖父在接到電話后,錢韻萍提起保釣圖時,她的曾祖父則是口齒不清地下達指示,說也想要那幅畫。
  於是乎,一大早蕭重遠便被錢韻萍約了吃過早點,然後便按照約定遊覽奧運村景區,錢韻萍順勢說出想看看那幅保釣圖。
  「沒關係!若是你需要,我可以畫出一幅比那件作品更好的送給你曾祖父,錢小姐!你看可好?」蕭重遠聞著身邊傳來若有若無的香味,不由柔聲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蕭重遠先生,你能不能說說你家裡的事情,我很想知道。」錢韻萍此時無奈地嘆息一聲后,轉眼間臉上露出笑容卻是開始問及蕭重遠家裡的情況。
  「噢!我的父親在法國居住,做點小生意。我留學在外多年了,每天只想將畫藝精進些,幸虧與周先生昨天的一番話才有所觸動,若是能再努力些不久后就會有所突破。你呢?錢小姐,看你的年齡應該是大學剛畢業吧?」蕭重遠問道。
  「蕭先生,原來你家在法國,那可是浪漫的國度,沒想到你生長在那裡。我家在新家坡,家裡開辦了幾所學校,我馬上就要畢業,然後就要到家族中的小學中去任教。」錢韻萍說道。
  「原來你將會是一名令人尊敬地小學教師,那錢小姐的男朋友呢?」蕭重遠話鋒一轉,嘴裡突兀地跺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男朋友么?暫時還沒想過,我是要接手家族幾間學校地,現在家裡所有人都不准我馬上談戀愛。你呢?是不是有個金髮碧眼地美女在夏威夷等著你回去?」錢韻萍此時臉色有些發燒地問道。
  通常兩個人互相問起這類問題,已經在有某種暗示在其中,她豈能不知。
  「我不喜歡金髮碧眼的美女,而且我們蕭家也有種傳統,要與華人女子成婚,算做是一種種族主義吧!呵呵!到現在為止我的世界里只有畫而沒有女朋友。」蕭重遠笑著回答道,心中卻是開心不已,他想要地答案已經得到。
  就在這個時候,蕭重遠的電話突然響起。
  「喂!哪位?」
  「蕭重遠先生么?我是周定邦,請你們立即離開你們所在的奧運村,你和錢小姐會有危險!請儘快離開!」電話里居然傳來唐劍地聲音。
  「周先生,你在哪裡?會有什麼危險?首都地治安可是很好地。」蕭重遠詫異地問道。
在離開奧運村主景區后,蕭重遠這才重新撥打方才那個電話號碼。
  「喂!周先生,我是蕭重遠,我們已經按照你說的離開了奧運村,我很想聽你解釋一下,首都地治安環境很好,會有什麼危險出現?」
  電話那端卻傳來了回答道:「對不起,您是那位發錯信息地人吧?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請不要再打擾我。」說話間電話便被掛斷。
  「周先生說了什麼?」錢韻萍好奇地向蕭重遠問道。
  「奇怪?剛剛他還用這個號碼給我們打電話,怎麼突然間又說我打錯?這個周先生怎麼了?聽聲音也沒錯啊?難道3G手機也能扒號兩人同時使用?」蕭重遠也是一頭霧水地說道。
  此時兩人已經處於街道邊一處公交車站旁,距離奧運主景區已經有近一公里。錢韻萍聽到蕭得遠地話一時間也愣住了。當她正要向蕭重遠問話時,卻聽得刺耳地救護車聲音響起來,並且還伴隨著揚聲器的聲音。
  「所有奧運主景區外圍地民眾請儘速撤離這一地區,濱河岸邊發現疑似豬流感病毒病患者,請所有民眾按照華夏國緊急預案規定原地不動,接受檢疫部門人員進行檢查……」
  揚聲器中的聲音顯得很急促,一時間數十輛車呼嘯著從兩人身前而過,這令蕭重遠與錢韻萍兩人大為錯愕。
  「難道周先生所說的危險就是這種疑似病例?」蕭重遠疑惑地說道,對於豬流感他也甚為恐慌。
  「很有可能,蕭先生,我們還是快離開這裡吧!我有些怕,看來是周先生這位醫生得到了內幕消息。」錢韻萍膽子明顯很小,聽到豬流感地話題便嚇了一跳,她伸出手便抓住蕭重遠地手臂有些害怕地說道。
  「好!我們馬上離開這裡,只是周先生的電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奇怪?」蕭重遠伸手很自然地拍在錢韻萍的手臂上,與她並肩向遠處走去。
  放下手中地電話,唐劍奇怪地說道:「真是奇怪!那個姓蕭地居然打電話來說按照周定邦地指示離開奧運村,搞什麼飛機?小妹,照你所說我就是周定邦,咱們始終一直在一起,我可沒有給他打過什麼電話。難道新時代地3G手機號碼信息也能被人克隆?有人冒用我的電話給人打電話?那個蕭重遠又是什麼身份呢?」
  坐在車內右側地唐甜聽后卻是說道:「哥,等你恢復記憶后就好了。醫生說你可能是因為過度勞累才導致短暫性失憶,我也很好奇你在首都也有其它朋友,等回到家后你試著恢復記憶就會有答案了。」
  對於唐劍這位哥哥,唐甜始終很依戀,但此刻她卻知道唐劍可能需要很久才能恢復記憶,能不能正常生活都是個問題,唐甜已經想再次放棄學業了。
  「嗯!唐甜,你說得有道理。再過兩個小時就會到家,也不知咱們家是什麼樣子,很是期待!」唐劍馬上便轉移了注意力說道。
  寶馬車在高速路上行駛著,兄妹倆離家也越來越近,而唐甜心中卻是開導著哥哥,談及家中以及他身邊朋友與原來結識人的相關事情。
  就在到達海洲市內后,還未向高德地區行駛之際,電話鈴聲響起來。
  唐劍拿起電話喃喃說道:「是不是那個蕭什麼的又給我打電話來,我倒想問問我們之間是如何相識地。」當他看到電話號碼時,不由一怔。
  轉臉向唐甜說道:「看手機上的名字,這個周定海就是咱們那個冒名堂弟吧?他應該是我那位周領導地兒子,也不知找我有什麼事,小妹,你替我接吧!對他沒印象,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失憶地事。」
  唐甜聽后嗯了一聲後接過手機接通,屏幕上立即出現周定海那志得意滿地一張笑臉,當居然是唐甜時,不由馬上笑著說道:「唐姐,怎麼唐大哥不接電話?我馬上就要用他教我的本事去揍人了……」
  唐甜聽后更是詫異,問道:「我哥教你本事去揍人?什麼本事?」
  「哦!你還是讓他接電話吧!反正你們也不在海洲市,我只是想讓他給我多點信心,嘿嘿!」周定海說道。
  唐劍在一旁聽得可很清楚,馬上便將電話拿回手中向周定海問道:「周定海,我和我妹妹現在已經進入海洲市,你現在在哪裡?」
  「唐大哥,唐姐不是要考兩天試么?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吃過午飯了沒有,我請你!直接到上次我們吃飯的周家菜館來,吃完飯順便陪我一起到人民公園地跆拳道會館去,看我用您教的法子不將那個向我挑戰地小子揍得滿地找牙。嘿嘿!」周定海立即興奮地說道。
  唐劍聽后微微一怔,但他馬上反應過來說道:噢!出了點事情,我讓朋友用車送我回來的,我們現在正在西出口這邊進入市區,大約六分鐘后我到那個周家菜館找你。」
  「那好,稍後見面再說!」周定海興奮地說道。
  「屈哥,這次進行午餐時,李健政居然與那個張臨輔談及張唯軒地下落,好像是在H國的一家研究所里,而李健政正與張臨輔商議著如何重新開展東南一線的毒品製造業,還與我這個假冒地烏東偉商量瑞士銀行賬號轉帳方面地事情。」
  「我覺得應該將那個張唯軒弄回國內來,張唯軒涉及經手大量制毒化學物資,而那個海洲市地前衛生局女副局長的兒子也是他們的成員之一,我看這次我們會有更多收穫!」小方趁上洗手間地短暫時間小聲地向屈裁報告道。
  「唔!原來他老子將他弄到了國外,居然能瞞過我們,你將他兒子地詳細位置弄清楚后,我馬上派人將他引渡回國押起來,這小子涉及地案子很多,不過我們背後有將軍撐腰,這次一定要將這個涉及多個利益集團地毒瘤清除掉。」屈裁沉穩地聲音不疾不徐地在小方耳中響起。
  「還有一件事,那閔婷死後李健政馬上就出現在能源大會的會場,而在午餐時他對於副議長與他的兒子閔文重好像也產生了隔閡,刺殺唐劍的主意就是由李健政與張臨輔這兩個傢伙指使的,張臨輔的兒子張唯軒的兒子也被接到了首都一處渡假村之中,而此次這個六人同盟中李健政則是他們此次政治活動地主要人物,當上國家核心議會成員,想必議會內部的權力結構會重新洗牌!屈哥,這次我們可要費點心力了。」小方輕笑著說道。
  說實話,他沒有想到假扮烏東偉會得到這麼多消息,只可惜殺手集團核心成員完全被抓,它背後隱藏地勢力不可能完全沒有察覺,他冒充烏東偉與李健政接觸只能有一天時間,接下來就要與那個神秘地接頭人會面,試圖找出那神秘勢力背後隱藏地一切。
  「嗯!一切小心,這個世界上厲害地敵人很多,絕不能大意!將資訊套出來后你馬上就與那神秘接頭人聯絡,看能否得到我們有用的訊息,記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屈裁低沉地聲音在對面傳來。
  「爸,小婷死得很慘!衝鋒槍子彈射進了她地太陽穴……警方正在調查,這個可惡地李禿頭,居然沒有盡心保護好我的女兒。」閔文重在一間四合院的北正房廳中,顫抖著向正位上坐著的一位身著仿古長衫的老者主道。
  「小婷這孩子居然死了,很可惜!一定是李健政地政敵害了這個孩子,想當初她兩歲時我只抱過一次,沒想到卻沒有再見面的機會,派人仔細查一下這次李健政的對手,搜集證據,我們要利用輿論造勢,讓李健政進入核心議會。」滿頭銀髮地老者輕聲說道。
  「爸,您是怎麼了?李禿頭這小子分明沒照顧好小婷,算是害死小婷的兇手!您為什麼還要讓他登上核心議員地寶座?」閔文重不由有些不解及憤怒地問道。
  「你都五十歲地人了,居然還不明白?李健政的政敵想讓他死,若是我們此時拋棄他,那麼他的投入地資金全無,而老夫我準備這許多年成為議長地計劃也將被迫停止,這樣一來反倒是再幫李健政地政敵來打擊我們。」
  「現在我們重要地一點就是需要將李健政推到一個重要顯眼地位置上,這樣一來有些事情就不需要我們去應付,那個李健政是個商人,私底下手腳並不幹凈,由他去處理一些事更方便些,只要我們小心他會反骨就沒有任何問題。」銀髮老者紅潤地臉龐上眼中閃出一道狡獪地光芒說道。
  「是,我明白了!爸,只是小婷她……」雖然閔文重立刻聽懂父親話中的含意,但還是不由為女兒地離世而心痛。
  「一個女兒死了也就死了,你可以隨時再找幾個年輕女人生上他十幾二十幾個,咱們家男丁不旺,你兩個哥哥都在小時候因為意外死去,只有你被我安排在基層小城市才活了下來。要記住只有能保住目前地權位,並且能看得遠些才能生存下來。」銀衣老者說到這裡時不由嘆息一聲。
  閔文重聽到父親這般說話,不由從心底里升起一絲寒意,但他明白那就是父親能在首都取得華夏國議會議長職位的原因。
  「唐大哥,你真的失去記憶了?怎麼會這樣?」一邊吃著菜,周定海一邊向唐劍詢問道。
  「我也不清楚,所以想向你問問我的過去,想能觸動記憶也好恢復記憶。」唐劍說出了自己地想法。
  「唐大哥,那個奇異地平行空間你還記不記得,你可以帶我去那裡的,唐姐!等吃過飯我與那個傢伙找上一場后,我們一起讓唐大哥帶我們去那裡。」周定海不經意地說道。
  「平行空間?什麼平行空間?」唐劍與唐甜兩人都詫異地問道。
  「唐大哥,你連那個都不記得了?暈了,先吃飯吧!稍後我們再想想辦法。」周定海一時間也全無辦法,只是他還是不肯相信唐劍渾身上下一點傷都沒有的樣子,怎麼突然就會失憶呢?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39
第三十八章 勢均力敵

      
  「報告屈大,果然在濱河岸邊發現三名持有槍械地不法份子,不過您為何非要利用豬流感疫病檢查這個名義布控呢?」已經將其中一名外籍男子帶入審訊室地羅明豫向屈裁問道。
  「不清楚,報案信息是從網路公共平台上報到國安部網路中來的,這幾名殺手有著十多個國家地護照與身份,涉及地刺殺案例多達百餘起,最近地一起就是南方那個大國在野黨主席被刺,你身旁那個身材最矮地中年胖子就是那名開槍地殺手。全球範圍內有豬流感疑似病例都可以隔離人群處理,而我們這樣才可以掩人耳目。我相信持槍殺手比疾病更令人們恐慌。」屈裁坐在桌子後面沉聲說道。
  「屈大,這幾個外籍小子意志力真的很強,若不是我們幾個當時穿著醫生制服令他們戒心大減,恐怕這幾個小子不會輕易就範!我可是用了三種心理暗示方法才令他們進入催眠狀態!」身在羅明豫另一側的魏長征指著正愣愣地站在室內中央的這名外籍殺手說道。
  「嗯!這三名殺手可是全世界通輯地要犯,殺掉得人多了,自然而然的意志力就要比普通人強。小魏,現在就讓他們開始說出是誰派他們潛入我國境內,是誰雇傭他們?這次的刺殺目標又是誰?現在這年頭殺手可真不值錢?居然滿世界四處亂竄。」屈裁說出這番話后,不禁搖搖頭。
  居然有外籍殺手入境,而且由公共網路向國安部報案,幸虧屈裁緊急派人前去處理,若不是以著疫病地方式將這三人帶離現場,說不得這三名殺手當時會開槍向周圍遊客開槍,華夏國首都是國際間的大都市,怎麼可以在公眾場合出現槍擊事件?
  這三人的身份與國籍敏感,這也是屈裁以國安局名義插手此事的原因。
  「是,屈大!我會令他立即開口。」對於催眠並進行挖空對方所有記憶是魏長征的特長,否則他也不會進入屈裁最重要地偵察組中。
  海洲市的動物園並不大,佔地只有十多畝,對比其它相同面積地城市來說,它實在是太小了。
  但就是這樣一個小動物園,內部不但動物種類繁多,而且各種遊樂設施也很齊全,兒童的遊樂場就座落在園區左側,而在遊樂場的中心則有一個休閑娛樂中心。
  在休閑娛樂中心占其面積最多的一個場館就是金泰跆拳道會館,海洲市哈H的人比較多,而華夏國傳統武術協會那邊則只有二十幾名學員,而且年齡偏大,多數是些為了鍛練身體地老年人。
  金永希教練此時正笑著面對面前身穿跆拳道道服地朴政煥說著話。
  「政煥,你覺得真的有必要與一個外行人決鬥有意義么?這可與我們跆拳道地一貫宗旨不符啊!」雖然五年前他曾教過朴政煥,但此時朴政煥已經有黑帶二段地等級,而實際上的等級可能並不止此,對於朴政煥為了一個女孩與一名不懂技擊地學生打鬥他還是不贊同地。
  「老師,這是男人間的爭鬥,無關乎是否會武技!李雪夢是我這一生中認定地女子,決不容其它人得到她,所以我一定要教訓一下這個小子,讓他在全體跆拳道學員面前見識下我的厲害。」朴政煥眼中閃過一絲嫉妒至極的目光說道。
  「那人根本不懂技擊,你這樣做難道不覺得有點過份?若是傷到他又應該如何收場?」金永希嘆息一聲問道。
  「放心!老師,我不會弄殘他的,最多讓他受些表皮傷,只要他肯離開我最心愛地女孩!可恨,我追了雪夢近一年,居然被那個小子在前一陣我去省里參加友誼比賽那幾天鑽了空子。」朴政煥這時略顯憤怒地說道。
  「政煥,你這樣做,那個女孩她知道不知道?那個女孩是否喜歡你?打敗那個不懂技擊地男子后你能否得到那女孩的心?」金永希教練見朴政煥如此偏激,不由出口問道。
  「老師,我只是借用你的場地而已,別忘記你這跆拳道會館可是由我爸出資建設場地才在十年前建起來的!雪夢會在我們開始決鬥前出現,她將會親眼見證軟弱地男人是不可取地。將會愛上真正地男人。」朴政煥自信地擺出一個丁字踢姿勢後轉臉向金永希說道。
  四十多歲地金永希聽后不再說話,只是在心中嘆息一聲:「真正地男人可不是光會比拳頭有多硬,他根本不明白這其間的道理,不過我自H國來到華夏國定居后確實受到他父親多方面幫助,此時卻也不好阻止他!」
  就在這時,近千平方米的大廳內數百名跆拳道男女學員全都停止了動作,原本地呼喊聲也相繼不見。
  他們此時全都眼睜睜地望著由大門外輕緩地步入地一個女孩。
  男孩們心中想道:「這女孩美麗得真不像是真實地,就像是在夢中才能見到的那種。」
  而女孩們卻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地臉部,心中想道:「天吶!廣告中PS后才能有的效果居然會出現在這個女孩臉上,而且看她好像根本沒有化妝,我身邊怎麼沒有瓶硫酸?若是有我一定潑到她臉上。」
  「雪夢,你來啦?太好了!老師,這就是我說的我們化工系之花,我的學妹李雪夢。」朴政煥在向李雪夢招手示意后便向金永希介紹說道。
  「原來這個女孩是如此美貌,氣質也極為不錯!難怪你會如此在意她,若我是你這般年齡說不定也會為了他拚命,呵呵!既然這女孩來了,你那位對手也應該快到了。我還是到一邊去觀戰,只是希望你不要傷到對手,否則會為你父親帶來麻煩!」金永希說完也不待朴政煥回答就微笑著向一旁走去。
  李雪夢這兩天一直在備課,她的英語水平已經進入六級,與周定海同時教蘇局長的千金,開始時蘇局長臉色很不好,但經過周五周六兩晚的學習,那位蘇小妹極為喜愛李雪夢的授課方式與熟練地英語對話水平,蘇局長只能無奈地允許這一對戀人為自己地女兒同時補習,不過卻是對周秉義很是不滿。
  李雪夢自然是對此事不知,但周定海確實很誠實,至少她看不出來周定海對那位蘇小妹有任何動心地表情,這才放下心來。
  對於今天中午學長朴政煥約她來看比賽,她覺得很突兀,但出於禮貌她還是來了,朴政煥學習與武技并行,在系內是高材生,而且人緣極佳,長得又帥,曾經在專業學習上給予李雪夢許多幫助,沖這個面子她也不得不來,對於朴政煥她覺得就像是一位哥哥一般,雖然有時偶而會露出一絲愛慕地光芒,但李雪夢卻對他根本沒有那種感覺。
  「樸學長,怎麼中午突然打電話叫我來看比賽,您要和誰比賽?」李雪夢此時已經在那數百名學員的目光中走到朴政煥面前,有些疑惑地向朴政煥問道。
  「雪夢,很高興你能來,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希望你能收下。」說話間,朴政煥自身後魔術般取出一朵黃玫瑰遞向李雪夢,他經常送給李雪夢這樣一朵花。
  「謝謝學長,你總是能讓我感覺開心!不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李雪夢開心地接過代表著純潔友情地黃玫瑰道謝說道。
  「雪夢,你看到那邊的一個座位了么?若是比賽結束后我取勝,那座位底下有一個小木箱,裡面裝著另一份我要送給你的禮物,到時希望你能收下它。我要和一位你的追求者比賽,希望你能給我這次公平地機會!從打去年為你辦入學手續我就已經喜歡上你,只是一直沒敢向你表白……」朴政煥此時臉上發熱地顫聲向李雪夢說道。
  李雪夢聽后立時臉上就紅了起來,她立即向後退出數步,然後說道:「你要和我的追求者比賽?那會是誰?這太離奇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朴政煥此時則鼓起勇氣說道:「我就是要和你那個……」
  「雪夢,你怎麼會在這裡?」周定海的聲音此時在大門方向傳來。
  上千平方米的大廳內,數百人的目光齊齊轉向大門口處。
  只見兩男一女向門內走來。
  年紀最輕的那男子很囂張地模樣,而稍微大上兩歲地那名男子則顯得似乎對於一切都很好奇地樣子,而一位長相令人感覺異常甜美地女孩則拽著他的臂膀站在一邊,似乎對這裡的一切有些畏懼。
  這三人正是唐劍兄與自信滿滿而來的周定海。
  李雪夢此時才轉過頭來臉色有些發白地向朴政煥問道:「學長,你是要和周定海,也就是我的男友比賽?他根本就不懂武術,你到底想做什麼?」身為女孩子的她此時已經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事,只不過這一切令她實在太過吃驚。
「雪夢,我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啊!那小子若是不懂武術,怎麼可能將咱們系裡幾名學生打得鼻青臉腫?何況他也沒資格當你的男友。」朴政煥說到這裡,忽然打了一個口哨。
  只見身後不遠處的休息室大門打開,自裡面走出數名臉上淤青未退的年輕人來,居然就是替朴政煥向周定海約斗的那幾人。
  「雪夢,你看看,他們可都傷在那個小子手中,就為了這個我也不能放過他。」朴政煥臉上顯出一絲憤怒表情說道。
  李雪夢看了看那幾位臉上明顯有傷地學生,都是系裡比她大上一級的學長,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周定海會武術地事實,於是說道:「學長,我可以為我男友與這幾位學長的誤會道歉!你們不可以比賽的!你是黑帶二段,有著參加國際比賽地實力,他根本與你不是一個等級,你怎麼可以與他決鬥?」她對於朴政煥本有地一點好感也在此時消失殆盡。
  「雪夢,若是我不與他比賽也可以。除非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論學識、容貌還是其它方面和我比起來,這個姓周的小子可以說一無是處,你看如何?」說話間朴政煥伸手指向已經走近三米內地周定海,而唐劍兄妹也同時來到近前。
  還未等李雪夢說話,周定海卻是在對面憤怒地說道:「朴政煥,你這個人真的很搞笑!黑帶二段很了不起么?就算你是天下第一跆拳道高手,追求女孩那也得人家自願。雪夢是我的女朋友,你約我決鬥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讓她來觀看?雪夢,快過來,別再和他說話了。」
  而唐劍此時卻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在一旁譏諷地說道:「呵呵!小周,這人名字怎麼取得這麼難聽?為什麼叫嫖正歡?他的父母難道沒有文化?」一旁地唐甜也不由輕笑出聲,但馬上意識到唐劍所說的極為不雅收住笑聲。
  唐劍很瞧不起這種彷彿中世紀地決鬥方式,這位跆拳道高手明顯是因嫉妒而想藉機羞辱周定海,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朴政煥聽后不由大怒,立即大聲吼道:「小周,你帶來的這傢伙是哪裡來的雜碎人物?居然敢拿我的名字諧音來取笑?你算做什麼東西?」
  李雪夢在此時卻是立即拉住走到近前的周定海,急聲問道:「小海,你怎麼和唐大哥一起來了,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周定海搖搖頭沒有回應李雪夢,卻是向朴政煥瞪著眼睛說道:「樸學長,你的名字念得快了是會讓人誤會,開句玩笑你也這麼在意?不過你罵我旁邊這位大哥是雜碎,那你可真是錯了,他就是我的武技教練。這次我請他來是指導我如何打敗你的,我希望你能向我的教練道歉!」
  對於朴政煥他絲毫沒有好印象,周定海為了面子問題而與唐劍在平行空間足足練習了兩個月,早就憋著一股怒氣想要發泄,所以他此時完全是以著一種輕視地眼光看向朴政煥。
  唐劍此時卻笑吟吟地望著身穿道服的朴政煥,被人稱做雜碎他並沒有顯出憤怒表情,他笑著接著周定海的話說道:「小周,這個人就是要與你決鬥地人?我也很失敗,嘿嘿!」雖然喪失記憶,但容易被人激怒地人必定會發揮不穩,這點他很清楚。
  朴政煥此時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眼神掃向左右不遠處的三名黑帶一段學員,那都是與他交好的學員,數名跆拳道學員立即會意地迅速向唐劍衝去。
  「呀!」一名學員的手刀已經向唐劍頸部劈來,而一名學員凌空躍起,一個側旋踢便向唐劍腰部掃來,另一人則攻取唐劍下盤,一個斷樁踢踢向唐劍雙膝。
  在這一瞬間,唐甜臉色嚇得刷白靠在唐劍身側不敢動彈,而李雪夢也愣在那裡,沒想到唐劍居然說話如此難聽,引得三名跆拳道高手同時向他進攻。
  周定海此時想要替唐劍解圍,但距離唐劍足有兩米多遠。
  唐劍在攻擊近身前的一剎那間,眼睛中爆出一道精芒,唐甜在這一瞬間只覺得身形一輕,便被哥哥輕托住腰部,眼前一花,她所處地位置已經變了。
  而唐劍卻還在原地,單手帶出一片虛影在身前身後也不知在那瞬間拍出了多少下。
  寬敞地跆拳道會館內數百名跆拳道學員本來驚喜地準備,這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雖然都知道勝之不武,但上中下三個位置地合擊動作是那麼流暢與自然,而且氣勢實足,這些學員幾乎是以著崇敬地心情預見著擊中唐劍后的結果,唐劍必然會在倒地后暫時性地喪失活動能力。
  他出言向第一高手朴政煥挑釁本來在他們心中就是不可原諒地,何況唐劍還被周定海稱為教練,所有學員都在期待唐劍倒地的瞬間,甚至還有剛來的兩名學員手中拿著3G手機準備拍下這珍貴地合擊鏡頭。
  但詭異地一幕出現了,三名攻向唐劍地黑帶高手瞬間便向外飛了出去,稍後當他們落到地面時卻悄然無聲,身體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其中臉部向上的一位臉色極為紅潤,而眼睛都要突出眼眶,但嘴巴張開卻絲毫烤餅聲。
  這令所有跆拳道館內的學員們擊飛出去,卻能站起身來。
  「嗡……」一時間,圍觀的跆拳道學員全被面前這種場面震住了。
  「哥!你什麼時候這麼能打了?」唐甜這時很是驚訝地向唐劍問道。對於唐劍,她越來越覺得奇怪,哥哥自從在那次跳樓后就發生了變化,雖然對她越來越好,而且覺得現在的哥哥更親切,但總覺得唐劍變化太大,不但在昨天她出危險時救下她,目前更是憑單手之力將三個跆拳道學員打得飛了出去,這總讓唐甜有種錯愕感。
  而唐劍卻似乎陷入了沉思,似乎有種記憶隱隱伏動卻不能想起來,這令他有些頭疼。
  「怎麼樣?老朴童鞋,怕了吧?這就是我的教練,我就是他教出來的。」周定海心中也是大驚,但臉上卻沒表露出來,唐劍使用地手法是從沒教過他的,那根本就不是動態關節分拆法,唐劍地動作雖然快但周定海還是能稍稍看出來根本是他未見過的方法。
  但他面對著朴政煥更是胸有成足,不由向朴政煥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他這是什麼功夫?你這位教練用得不像是傳統武術,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古怪地古技。」對於唐劍地動作朴政煥也沒有看清楚,但三名黑帶學員同時向他發起攻擊的話,他將全無抗拒之力那是無疑地,而唐劍居然如此厲害,能將三人擊飛出去,那這周定海若是有唐劍一半厲害,他將全無勝算,這是他所擔憂地。
  想到這裡,他又接著向周定海問道:「你和這位教練學了多久地功夫?」
  「嗯!若是說實際地時間么,應該是學了兩個小時。怎麼,你有問題么?」周定海想了想那平行空間中與實際空間中的時差,不由笑吟吟地說道。
  「兩個小時?那好,我倒要看看你這位教練能教出你什麼本事出來。」聽到周定海只學了兩個小時,朴政煥馬上放下心來,兩個小時能做什麼?恐怕練基本的一套動作都不能記憶完整,更不用說學會武技,那可不是小說中能馬上學會的,必須有完整地訓練方法與調養方式才能獲得進步。
  「呵呵!黑帶高手是么?打敗你應該沒有問題。」周定海笑嘻嘻地說道,心中偷笑道:「真實世界中的兩個小時就是平行空間中的兩個月,我可並沒有撒謊,說成兩個小時就是要讓你像唐劍大哥說的輕敵,方才他那麼容易發怒,如果我能抓住機會就可以擊敗他。」
  「好,那你來吧!我不會傷到你的,只是你敗了后要永遠離開雪夢!」朴政煥在這時根本不想真的傷到周定海,唐劍的身手令他莫測高深,他可不想得罪這樣一個神秘的高手,但他卻不忘記要求周定海離開李雪夢。
  「小海!你胡鬧什麼?我不許你和學長打鬥,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的!」見周定海真的要與朴政煥相鬥,李雪夢立即小臉刷白地拉住周定海的胳膊說道。
  周定海此時卻是堅定地說道:「雪夢你放心,我不會輸給他的,而且這是為了我個人地自尊,一個男人地自尊,不僅僅是為了你!這位樸學長可能對於我有些誤會,但我決不會退縮。請你尊重我的決定!而且他也說過不會傷害我的,請你到一邊觀戰好么?」
  「可是……」李雪夢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她突然看到周定海那充滿信心地眼神后不由改變了主意,輕聲說道:「那你小心些,千萬不要受傷!」說話間便向旁退去,只是關切地眼神卻一直凝視著周定海。
  「哥,你再想什麼?」唐甜在唐劍身邊輕聲問道。
  「小妹,我方才將那三名跆拳道學員擊倒時,那些動作我感覺有些熟悉又陌生地感覺,好像與我失憶有些關係,只是我什麼也想不起來。」唐劍回答道。
  「哥,想不起來就不要硬去想,那樣會很傷神,有些事等回家后我還要和你說,現在周定海正和那個人打鬥,真奇怪,哥你什麼時候學了武技而且還有時間教周定海這個大男孩呢?」唐甜帶著疑問說道,只是眼光卻掃向正在場地中相對正在不斷互相攻擊地兩人。
  周定海數次被朴政煥擊中,而他想要去卸對方地關節,卻是完全抓不到,而他被唐劍擊打過無數次又經過生物艙無法次修復后的身體反應能力與抗打擊能力也達到了驚人的程度。
  兩人的動作都極為迅捷,但卻都不能給對方以實質性的傷害,朴政煥卻是越打越驚,雖然他並沒有用最大力量擊打周定海,但周定海被擊中數十拳與十餘腳后居然完全沒有任何喪失運動能力地跡象,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而若是再堅持下去,他的力量就會逐漸用盡,跆拳道是一項體力消耗極大的武技,無論是空中踢還是其它套路動作,均是大開大閡,傷人後力道極重,但卻不能持久。
  唐劍望著場中兩人幾乎速度相同的動作,心中卻在想著自己方才與那三名跆拳道高手的動作。
  被他擊倒地三名跆拳道學員此時已經緩緩站起身來,恐懼地望了唐劍一眼后,向旁邊軟綿綿地走去。
  而就在這時,從跆拳道會館大門口傳來一聲大喊道:「住手!」那聲音顯得極為蒼老,但聲音響起后卻令會館大廳內所有人都心頭一震,彷彿在心中敲了重重一記般。
  唐劍與所有人轉臉向大門口望去……
  交手中的周定海與朴政煥也同時身形一窒停下來,詫異地向大門口望去。
  「那個年輕人,你那種動態關節分拆法是從哪裡學來的?」一位頭髮花白臉色紅潤,身著深藍色唐裝的老者拄著龍頭拐杖站在大門口處向周定沉聲問道。 本帖最後由 y_joe_lee 於 2018-1-7 10:55 編輯

y_joe_lee 發表於 2018-1-6 15:40
第三十九章 失憶因由


  一場鬧劇般地決鬥因這位老者地到來而結束,朴政煥心中雖然有些不滿,但對於周定海的身手他也很是驚異,居然只向唐劍學了兩個小時的功夫就能和他這位黑帶二段高手纏鬥如此久而不落敗,這令他對唐劍也起了好奇心。
  而金永希教練則對走入地老者很是恭敬,在老者將周定海喚走後,金永希將朴政煥拉到教練辦公室內坐下后,才向朴政煥感慨地說道:「政煥,方才那位老人就是華夏傳統武術協會的會員,現在已經有七八十歲了,他可是令人尊敬地一位老人,唯一令我尊敬地武者。」
  朴政煥這時卻是問道:「老師,那個老頭我不感興趣,只是你為何不讓我繼續與周定海那個混蛋繼續決鬥?」他顯然對於金永希的舉動很是不滿,雖然渾身是汗疲憊不堪,但猶自認為自己能夠取勝。
  「政煥!那個周姓學生彷彿是受了軍事訓練才能利用簡單有效地動作與你相鬥那麼久,你的父親雖然是副市長,但能和軍隊的人相抗么?為了一個女孩與一個不知底細地人相鬥那可不太明智,我建議你將那位姓唐地教練底細搞清楚,再考慮,還是不要為你父親惹麻煩為好!」金永希嘆息一聲說道,做為一名跆拳道教練他並不喜歡這種無謂地爭鬥,這才向朴政煥勸說道。
  金永希眼力絕對不一般,周定海所使用地是軍隊中訓練地標準規避姿勢,雖然出手的姿勢他並不知道威力,但就憑他能和朴政煥相鬥許久就可以證明他身後的唐劍絕不簡單,而唐劍在最初曾經將三名黑帶學員擊倒,其動作快速得連他這位自稱眼力絕佳地教練都沒有與那老者離去地真正原因。
  「老師,我可是堂堂黑帶二段選手,這次沒有能擊倒那姓周的小子實在是心有不甘啊!還有我可愛地雪夢,居然絲毫不理解我苦戀她一年之久的心情,找個機會我一定要給姓周的小子好看!」朴政煥卻還是有些不服地說道。
  「政煥!你已經年近二十歲了,怎麼還像長不大的孩子?那個女孩根本就對你無意,你又何必吊在一棵樹上?我阻止你還有一個原因,那位老人可還有著另一個身份。」金永希再度向朴政煥說道。
  「那老頭兒不就是一個學過些太極拳地老不死么?我以前見過他,好像偶而會來國術館,不就是年齡大么?他又會有什麼重要身份?」朴政煥有些不解地問道。
  「那位老人姓李,是本市一家金屬回收公司地幕後老闆,也是本市議會最為年長地一位議員,連你父親都不敢得罪他,你說你阻止他帶人離開我能不管么?」金永希此時一臉嚴肅地說道。
  「什麼?你說那老頭兒就是那個難纏地老頭兒?」朴政煥聽后卻是眼睛睜得老大,沒想到方才那個面容和善的老者居然就是他父親最為懼怕地一位年老議員。
  「對,就是他!你總算明白了。」金永希此時再度嘆息一聲,聽他們的口氣那老者並不是一位簡單地議員。
  「原來你失憶了?你的名字叫唐劍?噢,你還記不記得趙鐵峰、陸文章這兩個人?」老者將唐劍兄妹與周定海及李雪夢四人請到人民公園中一處涼亭內坐下后,已經與幾人聊了半晌。
  當他聽到唐劍地名字后,眼睛中射出驚異地目光,然後在知道唐劍在首都失憶什麼都不記得后卻又問出這樣一句話來。
  「李老先生,趙鐵峰是誰?」唐劍有些奇怪地問道,他對於與趙鐵峰、陸文章兩人的經歷完全忘卻,此時當然是如此回答。
  「真是奇怪?年輕人,你曾經教過這位周姓年輕人的是一種只存在於軍隊中的技擊套路,而且是極為難掌握地,再加上我地兩位世侄趙鐵峰與陸文章兩人曾經提起過你,難道你曾經參加過軍隊訓練?」李姓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向唐劍問道,明顯他不相信唐劍真的失去記憶。
  「那麼說失憶前你曾經有兩位朋友名叫趙鐵峰與陸文章,可惜我全無印象,而且我本來是名醫生這點我還是很清楚,頭腦中完全是臨床醫學方面地知識,對於技擊術全無印象。」唐劍聽到老人詢問,他也有些懷疑自己以前到底是做什麼地,但從唐甜地敘述來看,他只是一名小醫生而已,如何會軍隊地技擊術?
  但在首都卻是自己將唐甜自殺手組織中救出來,而且方才是本能反應般將三名黑帶選手擊飛,而周定海也聲稱是自他處學到過技擊術,方才還與朴政煥鬥了個旗鼓相當,這卻也全然是事實,他也想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如此。
  「民公園傳統武術協會地名譽會長,只是順道路過跆拳道會館,無意中看到小周使出軍隊中的技擊術,這才有些好奇,沒想到你居然是鐵峰與文章兩人曾經提過的人。祝你早日恢復健康與記憶,若是想尋找以前地記憶,你完全可以來到城西郊來找我,鐵峰與文章已經接了我的班,他們對你恢復記憶應該有幫助,這是我的一張名片,我隨時歡迎你去做客。」李玉勛老人笑著對唐劍說道,眼神中彷彿多了些許期待之色,那是一種極為特殊地表情。
  「趙鐵峰、陸文章,好的!李老先生,過兩天我會過去找這兩位朋友,謝謝您為我們解圍,否則若是小周與那個姓朴地跆拳道學員誰傷到了也不大好。」唐劍客氣地說道,並伸出雙手將李玉勛遞來的名片很有禮貌地接過來。
  「不必客氣!年輕人,對於你老夫很好奇,請一定儘早到西郊來找我。」李玉勛見唐劍很有禮貌,眼中閃出一絲笑意,邊說邊站起身來。
  「好的!李老先生,認識您我很高興!」唐劍客氣地與李玉勛道別。
  一旁地唐甜與周定海以及李雪夢也客氣地與這位老人道別……
  四人一路打了一輛計程車,雖然擠了些但總算是迅速返回了高德新小區的家中。
  「小海,為什麼你非要到唐大哥家裡來?」坐在唐劍家沙發上的李雪夢睜著一對水汪汪地大眼睛向周定海問道。
  「雪夢,我是為了想幫助唐大哥恢復記憶才來他們家,我當初可是從唐大哥那裡學來了足以打敗朴政煥地本事,而且唐大哥與是我父親最喜歡地一名醫生,於情於理說我都應該幫他。」周定海今天能與跆拳道黑帶二段高手相鬥,他十分清楚唐劍對他那種地獄式的訓練為他帶來了多大的轉變。
  此時雖然要違背當初承諾不可以將平行空間那件事說出去,但目前周定海只能想到這種足以令任何人心靈震撼的事情來試圖刺激唐劍地記憶。
  「你父親是醫生,你又不是醫生,就算是醫生也無法治療失憶症,你這不是在添亂么?」
  唐劍是在唐甜地陪伴下走入自己房間地,望著房間內井然有序地物品擺放格局,唐劍有種莫名地熟悉感,但卻並沒有想起任何事來。
  「小妹,我還是想不想任何事來。了!呵呵!」唐劍自嘲地向唐甜苦笑道。
  他對於自己過去地一切都有種極度地好奇感覺,一位醫生會武技不希奇,但若是能面對殺手組織,並且能擊敗專業級的武技高手,這都令他急於了解過往地一切。
  「哥!你手中那個徽章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可以讓我看看么?還有周定海提起地那個平行空間在哪裡?這世界上真的有平行空間?」唐甜向唐劍問道,對於自己地哥哥雖然有種盲目地信任,但周定海所說之事實在太過玄奇唐甜有疑問也自屬於正常。
  「當然可以,這徽章一直就在我身邊,我有種很熟悉地感覺,彷彿我與它有著很深地關係!」唐劍順手將徽章遞向唐甜。
  唐甜伸出一隻手接過,卻險些沒有拿住它,她雙手才將徽章拿住並且驚訝地向唐劍說道:「哥!怎麼會這樣?這世界上怎麼會有比重這麼高的金屬徽章,難道它是重金屬製造成的?」
  正在這個時候,唐劍腦海中突然出現一道聲音說道:「主人,建議您進入平行空間中進行恢復性訓練,這樣才能將您身體出現地反常狀態解除掉!」
  「誰!是誰在和我說話?」唐劍大驚失色地四顧說道。
  「主人,我現在需要帶您與您的妹妹進入六面體中,然後再與您解釋!」機械地聲音在唐劍心底升起。
  「唐大哥怎麼還不從屋子中出來?難道他打到了開啟記憶之門的鑰匙?」周定海在與李雪夢聊了有十數句后,見唐劍兄妹還未從敞開地房間中出來,不由站起身來走到唐劍房間門口向內望去。
  「唐大哥失憶,而且還能打敗跆拳道高手,從二十四層樓上摔下還能未死,這些事就難道就沒有必然地聯繫?唐大哥,你還記得你跳……」同時走到門口邊上地李雪夢卻是瞪大了一雙美目再也說不下去。
  屋子內哪裡有人?唐劍兄妹分明不在房間之內。
  「我明明看到他們走進這間屋子,難道他們兄妹同時跳樓了?小海……」李雪夢不禁向窗口撲去,她難以想像唐劍兄妹為何要在這個時候跳樓,難道這對兄妹有相同地愛好?
  「雪夢!唐大哥應該是去平行空間了,不會過多久他就會出來地!」周定海此時則興奮地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客廳內唐劍家中的座機電話響起鈴聲來……
「李伯,您真的確定在公園中看到唐劍了?他還訓練一位大學生學會技擊術與一位跆拳道黑帶選手斗得勢均力敵?」趙鐵峰坐在金屬回收公司經理辦公室內驚訝地問道。
  平素不愛說話的陸文章此時也瞪大眼睛向坐在寬大沙發上的李玉勛老人問道:「李伯,那個唐劍我早就覺得不簡單,但也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厲害,您怎麼沒有將他直接帶到公司里來?」
  「是啊!鐵峰、文章,這個名叫唐劍地年輕人絕不簡單,那種動態關節分拆法完全不屬於這個時代,當年也只有一位陸長官懂得,而你們這一代出生后,由他將這種技擊術教會你們,而且是不完整地。」
  「這個時代沒有生物艙讓你們進行身體恢復,所以才不能進行超強度訓練,但我當時在跆拳道門口看唐劍教的那名大學生居然使出全套動作,而且身體抗打擊能力超強,這讓我產生了懷疑。」
  「不過,唐劍這年輕人目前好像失去了部份記憶,這是我沒有急於將他帶回公司地原因,不過我相信不久后他應該會來找你們,我認為唐劍很可能是遇到了另一批自未來而來的軍人,因此才會學到動態關節分拆術,這早就有所傳言,若是能找到根源,也許我們大家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李伯,都已經過去幾十年了,我們這些後輩對於能否回到屬於你們的時代並不感興趣,我們更是希望能享受現在的生活,而且讓所有組織內的人幸福生活,那便足夠了!您又何必對回到未來念念不忘?」聽到對方李玉勛這位老人的話后,趙鐵峰卻是將心中藏了許久地話說了出來。
  「鐵峰,你也許不能清楚我們這些老傢伙心中地實際感受,你已經算是第三代了,合金協會存在地目的就是能儘快推動人類整體科技前進,在未來某個時期能讓我們在有生之年回到真正地家鄉去,至於你們若是喜歡留在這個時代,我們這些老傢伙自然不會阻止你。」見趙鐵峰突然問及,李玉勛紅潤地臉龐上顯出一絲複雜地神色嘆息一聲說道。
  「李伯,若是說唐劍遇到了來自未來的軍人,難保不會是時空基地的人員,那樣很可能就可以提前將您與年齡更大些的長輩送回原來的時代,您是否覺得有此種可能?」陸文章此時卻是恍然大悟般地驚喜說道。
  「是啊!我就是有這種感覺,但急是急不得地,希望你們能與唐劍多多接觸,最好讓他參與到我們合金協會中來成為內部成員,這樣才能在他將來恢復記憶時弄到有用的信息。」老人說到這裡時,眼中充滿憧憬地光芒。
  趙鐵峰與陸文章這才明白老人實際上是多麼希望回到原本屬於他們的時代,臉色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哥!這……這是哪裡呀?怎麼腳下是顆這麼小的小星球?天吶,你看遠處那幾顆巨大地行星?好美啊!」先是極度震驚,到後來唐甜開始被出現在眼前地一切完全迷住了。
  腳下的小行星是完全透明地,只是如霧般地淡藍色光芒將整顆小行星籠罩在其中,而遠方那數顆巨大地行星正繞在一顆恆星旁,那種眩目地景色完全令唐甜震驚。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只是有一個聲音在我心底里告訴我要我來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唐劍也是目瞪口呆地望著身處的空間說道。
  小行星所處的空間已經改變,此時居然距離一個恆星系統極近,看情形大約也不過一兩光年地距離,如果唐劍沒有失憶,必定會喜悅非常,因為小行星正在逐漸靠近恆星系,而且如果按現在地前進軌跡,將不在不久的將來到達其中一顆行星附近,而那顆行星將是唐劍開啟不凡人生的重要地點。
  「哥,如果可能,以後能不能在這裡建造一間房子,這裡簡直就是童話夢境一般地地方。」唐甜雖然震驚,但還是不由自主地說出了心中地願望。
  「小妹,這裡實在是奇怪,也不知為何,我感覺這裡很熟悉又很陌生。小周說平行空間中我教他練習技能,看來就是這裡了,那應該就是小周所說的生物艙。」唐劍凝重地說道,此時他正仔細地觀察著周遭地一切,轉眼間便看到二十米外矗立著的那閃著耀眼光芒地生物艙。
  「哥,你是怎麼將我帶到這裡來的?咱們家裡可還有兩位客人,總不能將他們扔在外面吧?」唐甜震驚過後並沒有得到答案,是突然想到周定海與李雪夢兩人來。
  「是啊!小周不是說他在這裡被我訓練么?若是他們也能來這裡就好了!可以將當初地情況告訴我。」唐劍點點頭說道。
  就在他這一動念間,腦海中出現一道聲音說道:「主人,徽章馬上將他們帶過來。」
  「什麼?」唐劍不由詫異地想道。
  就在這時,周定海與李雪夢兩人已經突然在一道淡藍色的光芒中出現在唐劍兄妹身前不遠處。
  而李雪夢則正說著話:「……他們會不會真的跳……」說到這裡時,眼前地景物完全發生變化,周定海自然並未表示出太過驚異,而李雪夢卻是一邊瞧向唐劍兄妹,一邊則眨著大眼睛向四周圍美妙卻詭異地空間影像望去。
  「唐大哥,怎麼樣?這裡是平行空間,就是你曾經訓練過我的地方,而且我們還在這裡呆了整整兩個月,你還有沒有印象?對了,中午吃飯飲料喝多了,我得到生物艙里解決下問題。」周定海說話間,忽然覺得有些不適,拔腿便準備向生物艙跑去。
  「兩個月?等等,據你說我只教過你兩個小時,怎麼這時候突然說成兩個月?」唐劍聽到周定海的話后,卻是立即伸出手一把抓住他問道。
  「唐大哥,這裡與我們那個正常空間有時空誤差,這裡的兩個月就是正常空間中地兩小時,你快鬆開我,我真的需要去方便一下。」周定海臉色有些發紅的說道,看起來貌似很急。
  「噢!居然會這麼奇怪地時差?你先去解決問題吧!」唐劍這才鬆開周定海,但心中的疑惑更加深重。
  「哥,你想到些什麼沒有?」唐甜此時見周定海兩人也突然出現在小行星上,向李雪夢打了個眼色后卻是急於問唐劍的記憶是否有恢復地跡象。
  「唐大哥,這裡是哪裡?」李雪夢終於收回四處張望地眼神,美麗地一張臉帶著震驚地表情向唐劍問道。
  「不要問我,我也不是很清楚!照小妹所說我本來是一位小醫生,但居然與國安局有關係,而且我還曾經從二十四層樓上摔下來安然無事,還能訓練周小弟達到能與跆拳道黑帶高手交手地程度,我到底是誰?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唐劍此時則頭腦中一片混亂,沉聲說出這番話后不由單手捂著額頭蹲下身軀,他的內心中極為矛盾與痛苦。
  「哥!你不要這樣啊!」
  「李大哥,你怎麼了?」一時間,唐甜與李雪夢都關切地向唐劍說道,試圖令唐劍放鬆些。
  就在這時,唐劍另一隻手中的徽章突然發出機械地聲音說道:「主人,希望您能開始為期十年的恢復性訓練,這樣您就可以將您自己被動封存地記憶烙印在身體中釋放出來。」
  「只是在這之前,為了不令消息泄露,您必須允許徽章將您這三位同伴有關於平行空間地記憶封閉,然後送他們出去,只是這對於您的行程會有所影響,當然我完全可以將主腦內保存過的與您有關的所有記憶為您重放,或者是等有時間時再來進行恢復性訓練。」
  聽到這段話后,唐劍更是震驚,拿著手中的徽章他仔細地觀察著,他此刻才知道手中的徽章竟然會發出聲音來。
  「天吶!唐大哥手中那個徽章居然會說話,這世上居然有這樣高智能地科技產物。」李雪夢喃喃地出聲說道,沒想到近月前跳樓地男子居然如此令人稱異,一切地一切都令她不敢置信,但眼前所有一切分明露出馬腳是真的,這令她有種不知如何是好地感覺。
  「你到底是什麼?」唐劍不由出聲問向徽章。
  「主人,我是徽章中的智能主腦,是您忠實地僕人,您在首都超出自己能力地三次強行穿越空間,導致您的身體吸收了太多空間壁障中的奇異能量,險些令身體完全毀滅,而您的三色生命烙印強行將能量吸收封存,但同時卻將您部分記憶烙印也封存起來,現在只是暫時達到平衡,我希望您在有時間時訓練您自己地身體,儘早達到強者地程度,那樣才劍會出現危險,接下來我將會將您有關的過去未來在您腦海中重放,期望您能早日恢復健康。」徽章機械地聲音在空中回蕩著。
  當周定海才從生物艙中走出,一臉舒適地感覺,但當他回到李雪夢身前向唐劍望去時,卻發現唐劍地站在當地,臉上顯出極為複雜地神色,時而震驚時而驚喜,時而沮喪。
  「唐大哥這是怎麼了?他在做什麼?」生物艙中是隔音地,周定海根本不清楚徽章會發出聲音。
  「噓!唐大哥說徽章在告訴他所有發生過的事情,唐大哥讓我們安靜地在這裡等一會。他手中的徽章是件能與人自由對話的智能物品,真是令人驚訝!」李雪夢卻是立即比了個噤聲的姿勢,小聲地趴在周定海耳邊說道。
  「啊!一個記憶體罷了,這世界上哪有什麼能與人對話地智能物品?」周定海能接受平行空間這個事實,卻不能接受一個能與人對話地智能徽章。
  唐甜卻是略顯擔憂地望著自己地哥哥,方才所經歷地一切簡直令唐甜不願相信,但事實上唐甜卻隱約間感覺到唐劍地痛苦心情。
  「哥哥怎麼會與這些事情有關呢?這一切又是如何發生地?」她的心中如此想道。
  就在這時,唐劍突然出聲說道:「徽章,這一切我真的不願相信,但我想這些都是真實地。只是我可不可以不封存他們三人的記憶,那樣我會有一種負罪感。」
  「主人,如果您不封存他們有關於平行空間的記憶,並且封存您妹妹地記憶,那麼將來他們若是將此前發生過的事情任意說出一件,必定會為他們帶來生命危險,而且也會產生時空紊亂,這就是原因!記憶封鎖是唯一能令他們不泄露秘密地保證!」徽章地機械聲音再度在空間中響起來。
  唐劍此時一臉不情願地轉過頭來向周定海三人說道:「如果我有不得已地苦衷要封存你們的一部份記憶,你們能允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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