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二喜話剛說完, 領頭的年輕小夥子就一邊笑一邊罵道:「吆喝,還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小比崽子, 毛都沒長齊就敢跟爺爺頂嘴, 誰褲襠沒夾緊把你給露出來了,哥幾個, 過來給這小子鬆鬆骨。」
小年輕罵著,就要伸手打二喜「啪」, 「噗通」「唉喲」「唉喲」, 二喜還沒反應過來, 就被趙建國拉在身的,旁邊的幾個年輕人也躺在了地上。那個動手要扇他耳光的年輕人,被他師傅扇的飛出去二米遠, 「噗」的吐出一口血水,血水裡還有兩顆牙齒,躺在地上不敢動了。
趙建國冷哼了一聲:「本來我不想多管閒事,好話給你說你不聽, 還想動手,爺爺動手的時侯,你還在玩尿泥呢……」
二喜看著趙建國, 驚的嘴張的老大,眼睛瞪的溜圓,光聽車隊的司機說他師傅厲害,是在省里路上沒人敢惹, 車隊裡也沒人敢惹的狠人,他來的晚,見他師傅每天笑眯眯的,還以為……
不止是他,整個店裡的人都驚呆了,都安安靜靜地看著趙建國和二喜,剛才還在那威風凜凜,氣勢洶洶,喊著誰不吃飯,侍會兒不讓上車的小姑娘,愣了一下,發出了像貓被踩住尾巴以的尖叫……
屋裡又跑出來三個年輕人,趙建國快步迎上去,一巴掌扇飛了一個,後又一腳踹倒了一個,剩下的那個看情況不對,立馬掉頭往旁邊屋裡跑,邊跑邊喊
:「兄弟們,抄傢伙,有不開眼的鬧事,啊……哎喲…哎喲。」
原來,趙建國不等他喊完,就追了上去,一把拽回來,一腳踹的飛出去,躺在了院中間。
趙建國知道今不能善了了,索性走過去把還能動彈的又補了兩腳,尤其是剛才打老頭的那貨。
院裡的人都靜靜地看著膽大的趙建國,臉上都忍不住露興奮的神色,看來大家被這些人都氣的夠嗆,二喜更是一臉崇拜的神色,就差給他師傅遞毛巾,倒水,扇扇子了。
院裡安靜了二分鐘,就從周圍的院子裡,後院,廚房裡面,呼呼拉拉地中出一群人,有拿勺子的,有拿菜刀的,有拿搟面仗的,還有拿了兩根蔥的,喳喳呼呼地就朝趙建國圍了過來。
最牛的是剛才的喊人的小子旁邊屋裡出來了四個人,一看就是專業的,拿著大砍刀,鐵叉,還有一個甚至拿了把小鬼子的指揮刀。
趙建國一看,這得先下手,要不等人圍上來,就只有挨揍的份了。趙建國抓起院子裡躺著的個年輕人,朝人群扔了過去,扔過去慣性砸得哩哩啦啦摔到了一片。
趙建國趁這幫人互相攙扶的功夫,衝到那四個打手跟前,一腳把拿刀的踹的飛了出去,帶頭的拿著鐵叉紮了過來,趙建國伸手抓住鐵叉,猛一用力,把鐵叉奪了過來。然後身拿起鐵叉,一頓猛的亂拍,地上倒了一片。
場面很搞笑,就跟打地鼠似的,離的近的一巴掌,離的遠的拍一叉子,剛從地上爬起來,又被一叉子拍的躺回去。
院中間除了趙建國和二喜子就沒站著的了,趙建國朝躲在飯棚的那個小姑娘喊:「二丫,把那大姐的八塊錢還給人家,再給老人家拾塊錢的醫藥費,快著點!」
二丫又害怕又不情願地挪過來,結了那個女人八塊錢,那女的遲凝了一下,接過鈔票,儘管手還在抖,還是感激地說:「謝謝,謝謝大兄弟。」
老頭拒絕了那拾塊錢,著急地說:「小夥子,小夥子,你快走,快走,打了這麼多人,你快跑,要不等他們村上的人來了,你就跑不了了。
這時,客車司機怕惹事,趕緊催老頭:「老同志,快上車,你不上車,我們就走了,其他人快上車,快上車。」
院裡吃飯的人都不看熱鬧了趕緊上車,老頭看了看趙建國和二喜,嘆了口氣也趕緊上車走了。
趙建國和二喜剛準備走,躺在地上領頭拿鬼子指揮刀的小夥子,恨恨地瞪著趙建國:「小子,你別張狂,老子祖上是殺過小鬼子的,還會怕你倆個小比崽子,你的車牌號老子記下了,你等著,等老子緩過來,找到你,老子非把你抽筋剝骨。」
趙建國冷笑一聲又踹了他兩腳:「你真給你祖上丟人。」然後抓起他,盯著他的眼睛像看死人一樣盯著他,湊到他耳邊說:「你說,我把你們這些人困在院裡,弄個意外失火,怎麼樣呢?」
這小子嚇得眼神躲躲閃閃,嘴還硬著:「你敢殺人,笑話,你還敢殺人。」
趙建國放下他,撿起一邊的日本軍刀,高高的揚起,就照著這小子的脖子往下砍,這小子嚇的當下就失聲亂喊道:「饒命,爺爺僥命,僥命,大哥,我錯了,錯了」褲擋下面滲出一灘液體。
這小子是真嚇壞了,這是那來的狠人啊,二百五啊。放狠話,懂不懂啊?這是真要殺他啊,自己脖子都感到刀挨上了,身上的汗毛全立起來了,雞皮疙瘩一身,身體這會也抖的不受控制不了,忙接著求饒:「哥,哥,我錯了,你放了我……」
院裡躺著的其他人,看見領頭的幾個人都慫了,看著趙建國的眼神滿是恐懼,這可是說殺人就殺人的主,趕緊求饒吧,要不他凶性大發,砍了自己咋辦?
「哥,我錯了。」
「大哥,我再不敢了。」
「大哥,饒了我。」……院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求饒聲,二喜子都看傻了,原來自己的師傅真是傳說中的大俠啊,這麼多人都不是個。
趙建國笑著問領頭的小子:「小兄弟,我們能走了嗎?」領頭的小子看著趙建國的笑容,心裡直打顫,盼望著這個瘟神趕緊走,趕緊走,忙說:「哥,你走,我不敢再尋事了,你走,走吧。」
趙建國領著暈暈乎乎的二喜剛要往出走,就聽見手扶拖拉機「噠噠噠噠」 的聲音,裡邊還夾雜著些人高聲喊叫的聲音,由遠而近,停在了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