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同人] 某科學的火影忍者 作者:紅葉知玄 (已完結)

 
dvcf2008 2018-2-7 12:40:24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31 508749
dvcf2008 發表於 2018-2-25 12:39
第二百五十章 找啊找朋友

        時間的計量總是一個相對的概念。

        對於綱手這種水平的醫療忍者來說,花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幫人治好身上的傷勢,已經可以說是非常之久了,可就算是她這樣的忍者,想要用一個短短的一個月來教會誰醫療忍術,而且還要求相當程度的醫療忍術,那也是困難到不可能的事情的。

        一月僅僅用來入門的話還差不多。

        所以未來同學的小算盤要落空了,雖然在聽過羽衣說過眼前的這位美女姐姐是最強的醫療忍者的時候,她已經存著這樣的心思了,但是凡事都必須要符合規律才是。

        使用醫療忍術畢竟需要龐大的專業知識儲備做支撐,需要長久而系統的學習,這比拿根苦無就捅人可難得多了。

        「接下來你們準備去哪裡?回木葉嗎?」在某條十字交彙的街道上,綱手對著羽衣問道。

        她身旁的靜音也帶著部分行李,似乎有離開這個國家的打算。

        對於綱手來說,實際上呆在哪個國家都是無所謂,但是她還是不得不隔一段時間就更換一個落腳點——這完全是被迫的,理由自然是為了躲債。

        爛賭是很可怕的。

        「強運」是存在的,同樣的,有的人確實天生運氣不好,這是無可忽視的客觀事實,但對綱手來說逢賭必輸、贏則會引發厄運,這已經不應該歸咎於運氣的問題,這只能說這是「設定」的錯。

        「不,暫時不會,短時期回村子也沒什麼必要,反而會碰到一些讓人心煩的事情,所以……我暫時會四處亂轉一段時間,順便找點東西。」

        羽衣的傷勢治療已經結束了,剩下的只需要用再過一到兩個月的靜養就能夠自然恢復,所以接下來他們又要和綱手二人告別了。

        「找東西?」綱手不明所以。

        羽衣說的「木葉讓人心煩的事情」被她自然而然的無視了,可見綱手依舊不想關注木葉的狀況。

        羽衣沒有說自己正在找什麼,反而是給出了有些莫名的回答,「人類是一種很複雜的生物,從生理特徵上來說這種兩足靈長類確實屬於同一種群……」

        「但是從思想等其他方面說,每個人都是特殊的,十萬個人也是十萬種人。」

        「所以呢,你在說什麼?」綱手又問。

        「我的意思是說,對於一個人來說,『唯一性』是必要的,所以這個世界上只需要一個羽衣……上白石羽衣。」

        對於羽衣來說,他憎恨什麼不用多言,而他厭惡什麼?似乎也有了答案。

        額,簡直莫名其妙,綱手把羽衣的話當做是他又間歇性的中二了——她不知道中二這個詞,但是她知道羽衣身上會時不時的出現這種蛋疼的感覺——喔,她也不知道蛋疼。

        總之,她覺得自己無視羽衣的話也沒什麼問題。

        「那麼我們也要離開這個國家了,只是……希望以後不要再見到你了。」理解不能的綱手搖著頭說道。

        這倒不是她厭惡羽衣什麼,稍微想一下,這種有些不近人情的說法還隱含著好心呢——羽衣每次找綱手,要嘛是重傷,要嘛還是重傷。

        「這個……我覺得我們還是會時常見面的。」

        羽衣確實是這麼想的,而且這種感覺也是真實的。

        「我……」

        綱手還想說什麼,不過等她的視線偶然越過羽衣的肩頭之後,馬上住嘴了。

        然後她又改口快速的說道,「總之我們先走了,後面的人你幫我攔一下。」

        這就算告別了,說完綱手也不等羽衣的回答,就帶著靜音迅速的離開了。綱手看到了什麼?她看到了追債的人,所以要落跑。

        不過這個落荒而逃的場面,羽衣似乎見到過一次?

        「喂,小子,你見到過這個人嗎?」

        看著眼前這位故作凶神惡煞的臉,以及他手裡綱手的照片,羽衣會回答嗎?他可是一個很講義氣的人。

        「那邊!」X2。

        一大一小兩根手指,指的是同一個方向。

        羽衣和未來同時伸手指向了綱手落荒而逃的方向……恩,是正確的方向。

        兩人毫不猶豫的對「救手恩人」進行了出賣。

        「追!」

        幾個追債份子毫不遲疑的向著羽衣指的方向追了過去。

        「為什麼要指出正確的方向呢,綱手大人和靜音姐姐可是剛剛幫我治好了傷勢的。」

        幾人離開之後,羽衣對著未來問道……他選擇了對未來進行教育,畢竟「出賣」這種事情他可以幹,純潔的小朋友怎麼能幹呢,這樣讓他覺得不大好。

        「總覺得,這樣做的話事情會比較有趣啊。」

        「……」

        這孩子說話好有道理,羽衣居然無言以對。

        他被反向教育了,有趣是最重要的,這果然是羽衣的教育成果。

        「羽衣,接下來我們去哪裡。」

        羽衣正看著綱手離去的方向出神,思考著這種思路要不要進行修正,未來已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襟,然後問道。

        「去哪嗎?」他稍微一想,然後說道,「去水之國吧,那裡有一個寵物我想去確認一下狀況。」

        「像汪醬那樣的寵物嗎?」未來問道。

        「要說的話,應該是比分裂犬還要大好幾個個頭的寵物。」羽衣回答道。

        未來點了點頭,開始想像比分裂犬大好幾多究竟得有多大……確實很大呢。

        實際上水之國在哪未來並不知道,不過對她來說只要不是回濕骨林就沒差,那裡有趣的地方她都已經跑遍了,已經不想一直在那裡呆著了。

        要說水之國的話,四代水影照美冥的政策還是比較積極的,起碼這個國家沒有再發生「鎖國」和「血霧」這樣的事情,所以水之國與其他國家之間的交通並沒有什麼問題,因此羽衣決定帶著未來坐船前往水之國。

        對未來而言,相比於飛什麼的坐船反而更新鮮一些,畢竟她已經飛習慣了,而且去看寵物又不著急。

        從匠之國出發,乘船大約花費七八個小時的時間之後,就能夠慢悠悠的到達水之國了。

        剛剛踏上岸邊,羽衣就俯下身體幫未來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

        「會冷嗎,未來?」

        「沒有,暖暖的……下雪了呢。」

        剛剛踏上這個國家,天空之中居然下起了雪。

        在如今這個月份就下雪,忍界什麼時候也變得氣候異常了嗎?

        不過未來不冷就好……嗎?反正天候並不能像限制她的腦洞——有腦洞的人帶的孩子,必然也會有腦洞的。

        「這種暖啊暖的到處走,就是傳說中的暖暖環遊世界嗎?」

        「額……要這麼說也沒什麼錯,只是可惜……」

        可惜羽衣沒那麼多衣服給這孩子換。

        所以說,他的「童話」講的又多,又多餘。

        正當羽衣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沉浸於初雪之中的未來臉上的表情卻突然發生了變化,那種興奮的情緒不見了。

        「羽衣,那邊……能感知到一個奇怪的查克拉。」說著,她伸手指向了一個方向。

        「奇怪?」

        什麼樣的查克拉才叫做奇怪的查克拉?未來還需要加強形容詞的學習。

        不過都說奇怪了,那就姑且過去看看吧。

        …………

        忍者的世界永遠不缺少戰鬥和殺戮。

        可當兩名忍者想要解決他們眼前的目標的時候,一把帶著雷光的長劍突然插在了二人與目標之間。

        「多餘的人?怎麼辦?」

        「相關人一概抹殺,這是任務的要求,自然目擊者也包括在內。」

        兩人的交談,一字不漏的落在了羽衣的耳中,所以他伸手拍了拍未來的腦袋。

        於是兩名忍者看到那個紅頭髮的小女孩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來,然後有點費勁的拔出插在地面上的長劍。

        這忍具,她使用起來明顯的不合適。

        所以顯得有些滑稽和可笑。

        最初的時候,她的雙手握住劍柄的最上端,但是可能覺得不合適,也或許認為抓那裡的話攻擊距離不夠長,所以她又一寸一寸的把一雙小手挪到了劍柄的最下方。

        她的手掌握住劍柄……實際上她握不過來,只能半握著。

        那劍刃斜指向上方,陰鬱的天空下也能看到鋒刃上的寒芒和流光。

        不過,還是覺得不合適,畢竟這劍比她還要高。

        所以未來手掌一翻,那長劍就被她倒提在了身側……這樣就順手多了。

        人的知識來源於經驗和教育,對於未來而言,羽衣告訴她的,就是正確的和該做的。

        羽衣說過,人早晚有一天要自己保護自己,她有點不懂,以後羽衣不會一直保護她了嗎?

        羽衣告訴她,人最重要的是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可是後悔是什麼?

        羽衣還說過,忍者早晚是要殺人的,相比於前兩句,這句話她懂了。

        眉角輕輕上揚,眼瞼微微下壓,那劍刃上的寒芒彷彿映照在了她的眼瞳之中……這樣的眼神讓她的圓臉上露出的可愛被破壞殆盡。

        眼前的人剛剛說要抹殺她和羽衣,所以他們是敵人,那麼這個時候自己該怎麼做?

        她知道的。

        口中呼出的溫熱的氣體融化了眼前的雪落,但是她說出的話可不帶半點的暖色調。

        「敵無不斬!」

        「斬無不斷!」

        羽衣是怎麼樣的語氣把這句話告訴她的,她就是怎麼樣的語氣把這句話複述出來的。
dvcf2008 發表於 2018-2-26 00:48
第二百五十一章 神無月

        水門和玖辛奈都是擅長使用風遁的忍者,從遺傳學上來說,未來有很大的概率天生持有風屬性的查克拉。

        實際上,她確實具備風性質的查克拉,但是先天賦予有時候也幹不過兇殘的後天訓練,真當這孩子白挨了五年電嗎?

        對於雷遁的適應性和使用程度在未來身上要強過風遁,這合情合理……沒辦法,誰讓羽衣玩的就是雷遁,他教出來的學生,自然也是以雷遁為主的。

        以身體的適應性來說,未來在雷遁上更出色。

        她斜持著羽衣的長刀,衝向了第一個人。

        面對著這麼個不自量力的「敵人」,哪怕兩位忍者覺得可笑但也不會手軟,在任務之中人可以分為兩類,該殺的和不該殺的,而這樣的分類方式與年齡性別沒有任何關係。

        未來衝到了第一個敵人眼前的時候,隨著手腕的翻動,長刀由下往上劈向了對方的胸口。

        可對方只用苦無進行格擋,就輕鬆彈開了未來的攻擊……不要說男女,就算是年齡導致的力量差距,在此時也是根本無法彌補的。

        但遭遇到這種狀況,在未來小小的腦袋之中彷彿早有預料一般,她借助反彈的力量身體側移,然後在這一瞬間,她把刀夾在了手掌之間,雙手結「丑」字印。

        想做到羽衣那樣以無印的方式使用那種強度的雷遁,基本上相當難的事情,連被連續電了五年、從娃娃開始「培養」的未來也做不到這一點。

        但這不能否認她的素質和才能,實際上她已經做的很好了,只需要精簡到一個印,她就能發動千鳥流。

        這種改版,正確的名字應該是:

        千鳥流,羽30,MKK。

        未來越過了第一個敵人,轉而攻擊第二個。

        在雷遁的刺激下,她的速度、力量乃至殺傷力跟剛剛不可同日而語,節奏的驟然加快甚至讓對方沒有來得及做出及時的反應。

        但是未來畢竟是小朋友,在使用千鳥的時候有著跟卡卡西類似的問題……過於強調線性突刺了。

        或者說這是這個高速雷遁本身的固有缺陷,使用過程之中未來很難做到身體靈活,現在這個年紀的她甚至連精確的捕捉和命中都做不到。

        並非是羽衣進行術的講解時沒有明確的做出說明,而是很多事情只有經歷過,才能刻印在記憶的深處。

        再者而言,這是未來第一次對敵,毫無半點經驗可言,完全是在機械式的執行羽衣交給她的那些東西。

        得益於千鳥的突然性,她確實砍中了敵人,但是砍的淺了,也偏了。

        劇痛讓忍者迅速的做出了反應,他手中的短刀就要刺向未來的脖子。

        至於先前的忍者,已經轉身回來,且水遁忍術也準備好了。

        然後……

        他倆就瞬間撲倒在地上了。

        這倆忍者是死宅嗎,小女孩作戰你們就光看小女孩?看後邊還有一個危險程度S級,捕獲等級OVER的白毛呢。

        以羽衣最不擅長的幻術,也能夠輕易的放倒他們。

        可能意識到了自己做的並不好,再者未來畢竟砍中了人,導致場面有些血腥,氣味對於鼻腔、血色對於視覺的刺激,讓小小年紀的她極不適應。

        所以只見未來一隻手把羽衣的刀拖在地上,另一隻手不停的揉眼睛,然後一溜小跑的跑了回來。

        又手足無措,又惶惶不安,她得回到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跑回了羽衣身邊。

        羽衣一看這狀況就明白了,完蛋,這孩子要哭。

        「未來,第一次對戰你做的很好……比我當年好多了,我第一次跟敵人交手的時候還被捅了兩個窟窿呢。」

        羽衣還能說什麼?趕忙進行安慰吧,說實話,第一次對敵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他自己早忘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某種意義上說,這也算是自黑了。

        羽衣拿回了未來手中拿著的刀,然後用衣袖擦去了黏在她臉上的一絲血跡,又是摸頭殺又是自黑加安慰之後,她的情緒才稍有緩和。

        本來這活就不是小孩該幹的。

        「那敵人怎麼辦?」

        安定下來之後,未來還惦記敵人呢,不過她到底還是沒有回頭看那兩個人。

        說實話,羽衣放了個幻術而不是直接出手,原本是很狗血的想讓未來去補個刀的,不過現在看還是算了,就讓那兩個貨躺著吧,不被凍死算他們命大。

        所以要是說羽衣心腸軟吧,想想他幹的那些事說這話真的很虧心,但這種時候他確實狠心不起來。

        對於未來而言,這種年紀做不到的事情以後會慢慢做到的,所以不用強求——羽衣是這麼說服自己的。

        不捨得嘛,有什麼辦法,沒見這孩子正強忍住嗎,一會萬一真哭了呢。

        「敵人我已經解決了……我們還是看看你說的特別的查克拉吧。」

        羽衣又說道,算是轉移了一下話題……未來一刀砍中了第二個敵人的大腿,這會對方正在雪地裡喜滋滋的噴血呢,羽衣確實沒有補刀,但指望他救人,那還是算了。

        兩個霧隱忍者正在追殺的是一個臟兮兮的小孩子,他年紀看起來七八歲,赤腳,身上的衣物又髒又單薄。

        在剛剛他居然沒有選擇逃跑,而是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一來事情發生的太快,二來小孩的直感有時候是很準確的,面對眼前這個笑瞇瞇的、很寵愛紅髮小女孩的白髮人時候,他單純的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跑為好。

        「這孩子哪裡特別嗎?」

        「總之就是查克拉不一樣的嘛。」

        羽衣沒看出什麼不同,未來又確認了一下。

        於是他對著眼前的小孩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隨口說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羽衣的話彷彿帶著魔力,他再次使用了幻術。

        小孩的手雙手隔空對立,也不見他結印,就見一塊冰晶就懸空在了他的手掌之間。

        原來是血繼限界,這樣羽衣就能理解為什麼會有霧隱忍者追殺他了。

        血繼忍者生來就可以支配比一般忍者更強大的力量,所以往往被視為怪物,被人畏懼和嫉妒,而在霧隱,一直有仇視血繼忍者的傳統……照美冥上位於七年之前,那時候眼前這個孩子估計才剛剛出生沒有多久,冰遁一族,在三代水影在位時已經覆滅了。

        四代水影確實想要做這方面的變化,但是大眾的想法只能一步一步的引導,影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靠一句話決定的,她或許能夠保住輝夜一族,但是發生過的事情已經於事無補了。

        實際上上位也不等於真正的掌握權力,等照美冥把自己該拿到的東西拿到手,也不過是這一兩年的事情而已,如今看,她還並不能徹底的控制霧隱的所有人。

        暗殺血繼忍者,跟四代水影現在執行的政策並不相符,所以很難說這兩名忍者是水影派出來的。

        冰遁嗎?

        羽衣看到了這個孩子身上隱含的才能。

        或許,總有一天眼前這孩子能夠使用出大紅蓮冰輪丸那樣的招式來……

        有才能和成長性的忍者……羽衣並不需要這個孩子為自己做什麼,但是他需要這個孩子為未來做點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

        「白?只有白?」

        是的,只有白。

        「以後叫水無月白怎麼樣?」

        「羽衣羽衣,不要亂取名字,現在是神無月。」

        未來擺出一副你別總亂說話的樣子,她自以為掌握了羽衣的命名規律……看來未來已經把剛剛的事情拋到腦後了,這孩子以後也是個沒心沒肺的。

        羽衣確實是在亂取名字,水無月是六月,現在十月,是神無月,所以下雪才會顯得奇怪,而不是奇葩。

        「奇怪,那為什麼我會脫口而出水無月?」

        他應該思考,上輩子是不是拿青雉跟火影之中的誰做過分析比較。
dvcf2008 發表於 2018-2-26 00:54
第二百五十二章 這是個巧合

        「所以,白也是男生嗎?」未來帶著好奇的語氣問道。

        這張臉怎麼看也不該是男生吧?雖然從懂事起身邊的某人一直在給她樹立反例,但是白這個怎麼看都比那個某人更是甚。

        白點了點頭,算是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此時,未來正拉著白的手,亦步亦趨的跟在羽衣的身後。

        小朋友之間的交流羽衣並不去管,讓他們自己玩去吧,不知不覺他已經成了大叔級別的人了……撿到白看起來偶然之中帶著必然,所以羽衣又有了一個新的計劃。

        至於白同學,此時已經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叫做水無月白,並且已經成了新上任的保姆。

        跟著眼前這兩個人是白自己的決定,羽衣解除了他的幻術之後,給了白自主選擇的權利——因為是關於未來的事情,羽衣並不想其中存在什麼「勉為其難」,然後導致什麼隱患。

        追殺白的敵人已經被打倒了,他可以選擇自己離開,也可以選擇跟著眼前的這兩個人。

        因為中過羽衣的幻術,白有點怕眼前這個笑起來很親切的白髮年輕人,在中了羽衣的幻術之後,白當時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卻根本無法違抗羽衣的命令,自己的意識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的行為,想想都讓他覺得可怕。

        但是他還是選擇了跟著羽衣和未來,這個跟不敢違抗或者畏懼無關,而是出於一種白自己都說不出的其他原因,這個無法言明的曖昧的理由,讓他選擇了跟著未知的人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終究,眼前這兩個人是他的救命恩人。

        很多時候,決定一個人一生遭遇的選擇,就是在這種不明所以的狀況下做出的。

        因為當時意識很清醒,所以白知道眼前的兩人已經明白自己是個高功率、低能耗、綠色無污染的冰箱精了,但是跟以前的遭遇不一樣,對方沒有因為這樣的事情對他產生什麼特別的情緒,起碼「厭惡」是沒有的。

        因為一直以來的遭遇,白對來自於他人的厭惡特別敏感。

        但眼前這兩個人並不厭惡他,這讓白在畏懼之餘甚至有些慶幸,有人肯把他當做一般人來對待,這對以前的他來說是完全的奢望。

        白隱約覺得,對方肯帶上自己,大概跟他的這種能力有關,但這沒關係,他甚至覺得……原來自己也是個有用的人嗎?

        雖然這種有用很可能來自於受人唾棄的能力,可哪怕這樣,也足夠值得慶幸了。

        白在這短暫的時間內,想了很多,但是猜測終究是猜測……年輕人沉默,但是小女孩對他卻很親切。

        未來肯跟他交流,並且絲毫不嫌他的樣子髒亂的拉著他的手……如果讓他主動碰這樣的瓷娃娃一樣的女孩的話,白是不敢的。

        所以白此時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白並不知道,如果不是在水之國的話,他非但不會因為冰遁被視作怪物,反而會被稱為「才能」。

        羽衣最初確實看重了這種才能。

        冰遁的威力究竟怎麼樣,羽衣也沒有個確定的判斷,但是有種說法是冰遁可以跟木遁相提並論,或許誇大,但足以說明這種血繼限界的開發深度。

        哪怕冰遁沒有這樣的威力,實際上這孩子做一個照顧未來的保姆看起來也是很合適的。

        如果說羽衣能夠一眼看穿人心,那不至於也不能夠,但是通過短暫時間的接觸來判斷一個小孩的性格,並不是什麼高難度的事情。

        在水之國這種對血繼充滿敵視的環境之中,可能還不只遭遇過一次追殺,白的遭遇只憑大致的想像也可以確認,毋庸置疑是悲劇式的,可哪怕這樣他依然能夠保持清澈的眼神,足以說明這個孩子的本質。

        這是羽衣出來才能之外更看重的東西。

        然而……

        「真巧,羽衣也是男生呢。」

        未來的回答差點讓在前面走著的羽衣吐出一口老血。

        這裡面有任何的巧合嗎?小朋友為何總喜歡亂說話呢。

        這個名為白的孩子,小小年紀就可以看出是從屬於那種畫女硬說男的系列的,他羽衣是嗎?

        他不是,羽衣是純爺們。

        白赤著腳走在雪地裡再加上單薄的衣服,他自然是很冷的。未來握著他的手,能夠感受到那種冰涼並且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輕微顫抖。

        很冷嗎?

        未來想了想之後,她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後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解了下來,不由分說的惦著腳圍在了白的脖子上。

        「未來大人……」

        白有些不知所措……他有些怕把未來的東西弄髒。

        紅髮女孩的名字叫做未來,這一點羽衣已經告訴過白了,而且,以後他的「使命」就是要負責照顧她、保護她。

        「未來,我叫漩渦未來,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大人?那是不需要的。」未來說道,雖然遭到了輕微的阻撓,但她還是堅持把自己的圍巾一圈一圈的圍在了白的脖子上,「這是我最重要的寶物,可不是送你的,不過暫時可以借給你。」

        未來把自己的圍巾暫時借給了白,這很出乎羽衣的預料……因為,那確實是最重要的寶物。

        所以說,小小年紀已經習得撩妹技能了嗎?

        羽衣思考的方向總跟一般人不一樣……這怎麼也得歸咎於善良或者善意吧?

        「羽衣,我們接下來去哪裡?」給白加了保暖BUFF之後,未來又跑到羽衣的身邊問道。

        「接下來?去給這孩子找一身衣服吧。」

        如同雷遁忍者也怕雷一樣,事實證明冰遁忍者也是怕冷的,為了不至於讓新保姆第一天就凍死,羽衣決定把他快速武裝一下。

        「嘿嘿,羽衣最好的。」

        「……」

        最近,這孩子貌似特別喜歡發好人卡。

        羽衣本來是想來水之國看一眼正在野生散養狀態的三尾的,可現在碰到了一個白,這倒是讓他又發散了思維……三缺一,該給未來的未來著手組個團了嗎?

        「未來,發揮你的能力,繼續找找看還有沒有『特殊』的查克拉。」

        羽衣把血繼限界當大路貨色了。

        「明白!」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未來答應了下來,她更把血繼忍者當大路貨色了。

        未來的神樂心眼,大概是這個世界最強的範圍感知忍術之一,通常覆蓋範圍在十公里以上,如果單獨進行特殊標記某種查克拉,距離甚至延伸到三十公里都沒問題。

        再如果,未來用她的術來尋找羽衣的話,說不定不管羽衣身在何處她都能夠找得到。

        一般人的城鎮很快就能找得到,給這個臟兮兮的小孩收拾一下,然後換上一身衣服不是什麼難事。

        流浪的孤兒沒有人願意接待,除非有人樂意為他掏錢。

        而一般的忍者都是高收入群體,更何況羽衣這樣的忍者,哪怕他已經五年零收入了,但是依然是那種不缺錢的人。

        所以水無月白遭到了洗剪吹一條龍服務。

        作為撿來的小孩,只有短暫的相處,白大概還不了解羽衣和未來的性格,所以他只能任由未來擺佈。

        未來倒不會故意作弄人,可很多事情她都毫不猶豫的替人家做主了。

        根據某種規律,似乎長著羽衣、白這類臉的人,小的時候都避免不了成為某人的玩具的命運。

        「羽衣,怎麼樣怎麼樣?」

        「很好……」確實很好,但是……小姐姐你誰啊。

        對於小女孩來說,通性上喜歡的東西是有跡可循的,比如不管什麼,看起來可愛最重要,所以……未來給白挑了一身女裝。

        喔,總之十歲以下無分男女嘛,第一目的是保暖,現在目標達成了,還有什麼不滿的?

        對白來說,流浪的小孩,還是得淚為自己流……

        能有衣服穿就不錯了,況且有一些跡象表明,這人可能天生就是個女裝癖,就算沒有未來推他這一步,他也會在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當然了,這些事情羽衣無所謂,未來開心就好了。

        又不是他女裝,就這麼著吧,懶得糾正這種錯誤。

        「接下來呢,我們去哪裡?」

        對於未來說,世界都是充滿好奇的,得到了小伙伴也無法阻擋她的好奇心。

        「休息一晚,然後去看寵物。」羽衣說道。

        根據先前的情報,三尾一直處在野生的狀態,不知道此時有沒有被重新封印了,總之先根據原有的情報,去確認一下吧,如果有了新的三尾人柱力的話,那羽衣的行程就要落空了,總不至於帶著未來闖入霧隱吧。
dvcf2008 發表於 2018-2-26 00:58
第二百五十三章 我們的口號是不要御姐

        在數年前六尾和三尾同時暴走之後,三代水影耗盡精力重新封印了六尾,但是卻沒有餘力再對三尾做什麼了,因此此時非但沒有三尾人柱力,甚至連把三尾重新封印到特殊的容器之中都做不到。

        而三尾獲得「自由」之後,它一直隱藏在水之國的某一片深湖之中。

        霧隱對於這個逃離的「戰爭兵器」,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不過是把它監視起來而已。

        不是他們不想做,而是做不到,回收三尾的風險太高,搞不好會再撲掉一個影怎麼辦,水之國可沒有那麼多有才能的忍者做候補。

        四代水影依然很年輕,且處於實力的快速增長期,這個時候不宜對三尾動手,或者說隨著時間的推移,等水影的實力逐漸增強之後,再選擇回收三尾才是良策。

        但是總會有打尾獸主意的不速之客存在,哪怕他帶著兩個小孩,可危險度同樣不減。

        在去「觀摩」三尾的路上,未來突然挺住了腳步。

        「特殊的查克拉,又有了呢!」

        說著,未來伸手指向了一個方向。

        大致的判斷一下,羽衣就能知道未來所指的方向其實是霧隱忍村。

        「咳,未來,那邊那個,怎麼說呢……不太合適。」羽衣說道。

        他要給未來找的是可教育、能聽話的小姐姐,而不是思想已經固化的老女人。不能調教,捉來有何用?

        做隊友除了實力之外,總得年紀相似才好,總不至於是個血繼限界或者有特殊才能的忍者就抓過來。

        所以,羽衣還不至於把照美冥抓過來給未來做保姆,四代水影……只能選擇pass。

        水影那種影級的查克拉量以及雙種類的血繼限界,大概在未來的感知之中就像是隱藏在五百個如花之中的秋山澪一樣清晰明亮,羽衣自然而然的以為她說的應該是這樣的大號目標。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為什麼?」

        未來不明所以,她認為自己感知到的應該還是白這樣的小伙伴才對。

        感知能力再強,未來也不可能把目標的性別、年齡、三圍都察覺的一清二楚,那得是白眼才做的到。

        「那邊應該是霧隱,你感知到的應該是他們屯兒的屯長,同時也是這個國家的國防部長、軍事總抗靶子,她是不會心甘情願跟我們走的,除非打斷她的腿。」羽衣只得進一步解釋。

        那畢竟不是說領回家就領回家的物種,從地位上來說,人家可比他羽衣牛多了,水影的稱號也能壓白夜叉一個頭。

        那就打斷她的腿……這種兇殘的話未來是說不出來的,她選擇了接受羽衣的說法。

        默默跟在身後的白被羽衣的話弄得心驚肉跳,他雖然只有七歲,但是一直在水之國生活、後來在水之國流浪,水影是個什麼級別的生物他還是知道的,所以這人盤算著打斷她的腿究竟是怎麼回事?

        打斷腿,帶回家?這種事能套路的了嗎?

        「那這邊這個呢?」

        放棄了御姐之後,未來的手指稍稍偏了一個角度,又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剛剛那個最明顯的查克拉附近,還有一些比較特殊的……不過現在這一個,也很明顯,而且他的周圍的人……」

        周圍的人,未來沒有想好該怎麼形容,那些人在他的感知之中,說是普通吧又帶著點不普通,說是特殊吧,還沒到那種程度。

        某些血繼限界到底是需要覺醒的,有的人可能生下來就能使用這種特殊的力量,而有的人一生也做不到那樣的事情,雖然明明都是屬於同一族的族人。

        未來感受到的,大概就是那種「非覺醒」的狀態。

        「那邊是什麼地方?」那是哪裡羽衣並不清楚,所以他對著白問道。

        白果斷搖頭。

        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不管怎麼說未來的指向還是貼近霧隱的,像白這種情況當然是能離霧隱多遠就跑多遠,怎麼可能主動去那邊。

        「去看看嗎?」

        羽衣有些猶豫,萬一那邊還是個老血繼怎麼辦,這個團拒絕十歲以上人士,只收可塑性極強的小朋友。

        總之還是去看看吧,反正他有不趕時間,這又是臨時計劃,水之國找不到可以去風之國之類的,至於木葉……呵呵,木葉忍者由得著他上白石羽衣進行安排嗎?哪怕是最普通的平民忍者。

        …………

        未來所指的方向,很俗套的是輝夜一族的聚居地。

        這一族雖然大義上是歸水影統屬,但是一直以來並不居住在霧隱,而是自成一體……所以才會有「輝夜一族進攻霧隱村」此類的描述,否則的話就是單純的叛亂了。

        之所以有這種特殊的狀況存在,歸根結底還是這個國家對於血繼限界普遍的仇視態度,村子並不能給輝夜一族安全感,他們寧願獨居,而對於水影來說,無法融入村子的忍者或許單獨呆著才不失為一個最可行的選擇。

        「現在戰爭已經結束了,新的影對我們已經開始實施積極的策略了,我們數年前制定的策略真的還有必要嗎?」

        「太天真了,那只是懷柔和綏靖而已。」

        「歸根到底,整個村子和水之國對於血繼限界的態度不是水影一個人能決定的,相反的,到時候她只會被這種態度所左右。」

        「但是水影確實在努力改善我們的處境。」

        「她做的只是徒勞,沒有任何意義。」

        「對,如果在霧隱和輝夜做出選擇的話,她怎麼可能會幫助我們。」

        「說到底,包括影在內的所有人,不過是在俯視我們而已……」

        「但是我們根本沒有對抗村子的力量,我們的『武器』也需要成長。」

        輝夜一族貌似在開什麼會的樣子,是反抗還是繼續順從?這種決定一族生死存亡的大事,所有人的意見都會隨時左右搖擺,所以不管進行多少次的討論誰也說服不了誰,顧慮是總也存在的事情。

        所以討論無意義,可討論還是無止境。

        霧隱對輝夜一族會沒有監視嗎?怎麼可能。

        羽衣收回了自己的耳朵,帶著未來向著某個方向走了過去……白被留在了外面,可羽衣需要未來指引方向。

        今夜,輝夜一族將會失去他們所依賴、乃至等待成長的「武器」。

        或者說這得算幫了霧隱的忙嗎?沒了獠牙,輝夜大概會更老實一些的吧。

        視「才能」為武器並且進行囚禁,誰都知道這是不可取的態度,但是有些人很年輕就持有的力量會連同族的人都覺得畏懼無比。

        如果不從小就囚禁他,那等他長大之後輝夜一族該怎麼控制他?在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的前提下。

        弱勢想要支配強力,只能從小就進行「操控」。

        輝夜君麻呂就屬於這類可怕的人,從年齡上來說他跟白等歲,但是能力已經很徹底的展示了出來。

        以超有名的戰鬥型木葉忍者旗木卡卡西作為戰鬥力單位,君麻呂到十五歲的時候就約等於0.8841卡卡西當量,從實力和能力上來說,他確實很強,也具備跟大蛇丸協同行動,共同幹掉風影的可能性。

        不過,在這個故事中估計他以後不會再遭遇到那種事情了。
dvcf2008 發表於 2018-2-26 01:00
第二百五十四章 瓢蟲殼,要嗎?

        在未來的指引下,羽衣找到了那一間陰鬱的牢房,有人會被關在這裡嗎?

        然後,兩人就在那裡看到了一位白髮小朋友……關押未成年人雖然很不人道,但這實際上讓羽衣鬆了口氣:對方的年齡符合他的預期,這意味著他應該不會白跑一趟。

        不過,似乎羽衣找到的人都跟他自己有某些相似點,比如那張不太好歸類的臉,再比如髮色。

        所以……白髮在忍界非但不是白化病,也不是少白頭,而是很常見的一種現象嗎?

        「你是誰?」

        看著突然出現的、並不是同族的人,君麻呂的眼神波瀾不驚而近乎冷漠,語氣也沒有什麼感情變化。

        他的反應完全不像是這種年紀的孩子應該有的。

        事實證明,每個白頭人都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如果是白髮加天然捲加死魚眼加糖分控,那故事就更豐富了,從大戰外星人到飼養蘿莉,應有盡有。

        「只是一個偶然路過的忍者。」羽衣說道,可這話的可信度……就跟某人說自己是個路過的家庭主婦一樣。

        每個偶然路過的家庭主婦,都是戰鬥力爆表的家庭主婦,每個偶然路過的忍者,都是不懷好意的忍者。

        「你不是一般的忍者,守在外面的人被無聲無息的解決掉了。」君麻呂說道。

        以他這個年紀來說,這是很冷靜也很出色的瞬時判斷。

        「我是誰不重要,」羽衣笑了笑,「重要的是你想從這裡出去嗎?」

        未來帶著好奇的目光雖然在四處探索,視線所及包括對面的人、包括這個環境,但是她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並不出聲打斷羽衣的對話。

        「出去?為什麼?」

        君麻呂在問為什麼,因為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要出去。

        「你沒有想要的東西嗎,比如……自由之類的?」

        「自由?」君麻呂疑惑。

        他知道自由是什麼,但是他需要自由嗎?或者說在牢裡和牢外對他而言有區別嗎?

        對於一個沒有人生目標、被擺佈的人來說,這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如果沒人管他,君麻呂大概能蹲在這裡做一輩子安靜的美男子。

        自由對君麻呂沒有意義,所以束縛對君麻呂也沒有意義。

        雖然對心理學沒有研究,但通過簡短的對話羽衣能明白對面的人是怎麼回事了,因為在很長時間內,羽衣也有過類似的狀態,雖然他沒有這麼消極,但是本質上也沒什麼不同。

        有一個永恆真理說的是人沒有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沒有理想,沒有目的乃至沒有目標,確實會讓一個人空蕩蕩的。這應該是20歲以上的老男人才會考慮的問題,但是在這種世界之中有的人確實早熟的多,也想的太多。

        「你叫什麼名字?」

        「君麻呂。」

        這就是君麻呂啊……羽衣對「君麻呂」這個名字,比對「白」更有印象,但也僅僅是印象,再多的他就不了解了。

        「君麻呂,你可以從這裡走出來了,」說著,羽衣指了指在自己身邊的未來,「保護這個孩子,能成為你人生的使命。」

        「為什麼?」君麻呂問道。

        「不為什麼,因為你需要從這裡走出來。」

        一個素味平生的人,有什麼理由去保護毫無關係的女孩?僅僅是羽衣的一句話?

        這很可笑,但同時一點也不可笑。

        君麻呂不知道人生該怎麼走,現在有人告訴了他要怎麼走,哪怕只是去做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

        君麻呂的神色有了變化……他需要一定層次上的被束縛,他需要更深層次的被解放。

        有鎖鏈碰撞的聲音響起,君麻呂嘗試站起來,然後走出這裡。

        其實一句話就可以說明君麻呂肯跟羽衣走的緣由,白同樣也是這樣的情況:

        一個人,始終還是需要「被需要」的。

        他們跟羽衣走,歸根結底不是為了他人,而是為了自己。

        君麻呂的右手掌中間突出了一根骨刀,然後他身上的鐵鍊、關住牢門的鐵鎖先後斷成了兩截。

        他從困境之中走了出來,然後對著羽衣說道,「我們去哪?」

        「你等會,我先看看你的手。」羽衣說道。

        君麻呂把右手遞到羽衣眼前……這細密的骨刀非但是瞬時生長出來的,而且硬度和利度都勝過了鋼鐵。

        這就是輝夜一族傳聞之中的屍骨脈嗎?

        這……這孩子骨質增生太厲害了,就剛剛這一下,得吃多少鈣片才能補回來?

        屍骨脈無疑是身體的一種異常狀態,這一點羽衣很輕易就能判斷出來,很難講使用這樣的招式不會造成身體上的負擔,「術」的使用會伴隨著風險,而君麻呂這個風險,似乎憑肉眼就能很簡單的看得出來。

        細胞的分裂總歸是有極限的,屍骨脈操控骨細胞可以避免這一點嗎?羽衣不知道,但是本能的覺得有點不妙。

        類似於某寫輪眼用多了會瞎,血繼限界的風險比高等忍術只高不低,獲得力量總要付出代價,屍骨脈應該不會有什麼例外。

        「收回去吧,暫時不用輕易使用這一招。」

        羽衣想了想之後,突然想起了某個東西,那件他一直帶在身上卻沒什麼用處的東西。

        「有一個禮物剛好可以送給你,以後作戰的時候能使用它解決的問題,盡量不要用骨頭。」

        說著,羽衣從身後掏出了一個卷軸,接著解開了封印之後,一個黑黝黝的瓢蟲殼一樣的武器顯露了出來。

        哼哼哈嘿,快使用雙節錘。

        用法雖然跟錘子一樣,但是這實際上還個大刀片子。

        霧隱七忍刀,雙刀·鮃鰈。

        至於一旁的縫針,白用的話似乎剛好合適,感覺那張臉很配這種細長的武器。

        君麻呂點了點頭,似乎是明白了羽衣話裡的意思,他把骨刀收回然後雙手接過了這件禮物。

        他有些費力的把鮃鰈被到了背上……更像是瓢蟲了。

        雙刀·鮃鰈是很壓手的重武器,七歲的君麻呂不要說流暢使用,哪怕僅僅是背著它也不輕鬆,但是他還是把這東西背上了。

        說起來,這大概是第一次有人送他禮物吧,雖然怪異,但平目鰈也稱得上珍貴。
dvcf2008 發表於 2018-2-26 01:04
第二百五十五章 看看有幾條尾巴

        對於君麻呂來說,當前的、以後的目標究竟是什麼不能說半點都不重要,但確實是擺在很次要的位置的,有沒有目標才是最主要的問題。

        這是一種很畸形的狀態,但這種狀態的出現卻合理而正常,因為他就是在這樣一種畸形的環境之中成長到這麼大的。

        所以就算羽衣告訴他「可愛即正義,要做正義的伙伴,即使是偽善的理想也要堅持下去」這種話,大概也能把他忽悠走。

        畢竟君麻呂的身體才是真的由劍骨頭構成的……

        來水之國的目的還沒有達成,羽衣已經順帶拐帶了兩名兒童了,這算是臨時起意為未來做的事情,從數量和構成上來說,到目前為止基紐特戰隊已經算是全員集合了。

        四人小隊一直是忍者行動的最常規模式。

        不過要是還能碰的上白和君麻呂這種合適教導的有特殊才能的忍者的話,羽衣肯定還是會順手帶走的,霧隱也算是倒了八輩子楣了,一事不煩二主,反正羽衣想可著霧隱一個勁的斂和。

        但這事不著急,羽衣總歸也不能忘了來到霧隱的真正目的。

        當夜羽衣就帶著君麻呂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輝夜一族的聚居地,至於對方什麼時候會發現備受重視的武器消失不見了,那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到第二天的時候,君麻呂背著鮃鰈,白背著縫針,羽衣偶爾背著未來,然後一行四人來到了目的地的大湖。

        這裡有著三尾磯憮的存在。

        「未來,能夠感知到嗎?」

        在湖邊羽衣又是觀察又是探知了半天也沒什麼結果,到頭來這事還得靠著專業人士,偵查得靠偵查忍者。

        這裡原本是有兩隊霧隱忍者進行著二十四小時監視的,但是在未來的感知下他們根本無處可藏,輕輕鬆鬆的就被羽衣放倒了。

        以未來的能力,實際上說把她當做雷達看待是不準確的,多數時候可以把她視作是遙感測繪衛星。

        「感知到了,在水下八十米左右有一個龐大的查克拉……」

        未來的小臉都緊繃了起來,她是很少用「龐大」這種詞來形容別的查克拉集合的,因為以她自己為參照的話,在她以上的查克拉蘊含者不多,以下的確實絕大多數。

        雖然未來的年紀還很小,但是畢竟是漩渦一族,身體內蘊含的查克拉足夠碾壓忍界大部分忍者……包括羽衣在內。

        再加上羽衣一直以來對她的身體刺激,未來的「贏在起跑線上」,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羽衣的系統化、療程化、程式化的電擊,比一般忍者用的秘藥來激發潛能要有用的多,真實情況就是如此,哪怕忍者慣於嗑藥,也玩不過磁暴戰士養大的孩子。

        似乎是怕羽衣沒有理解自己所說的龐大是怎麼回事,未來又接著解釋道,「比蛞蝓大姐加上汪醬再加上……就是比濕骨林所有的查克拉加起來還多。」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伸手劃了個圈……對,就是自己都抱不過來的那麼大。

        如果說體積的話,蛞蝓那麼大一隻比尾獸要強的多,但是體積是體積,它也不可能跟尾獸比查克拉,本身拿通靈獸跟尾獸相比就是一件很不切實際的事情。

        雖然知道羽衣很厲害,但是未來畢竟有著直觀形象的感受,對比一下羽衣和水下的「寵物」的查克拉量,她當然顯得有點怕怕的。

        「放心吧,再多查克拉那也只是寵物,對付這種東西我有經驗。」羽衣拍了拍未來的腦袋,示意她不用擔心。

        對付尾獸羽衣非但是有經驗,應該說是經驗異常豐富。

        至於君麻呂和白則面面相覷,他們不太明白羽衣跟未來的對話,水底下有什麼東西嗎?寵物究竟是什麼?

        對付散養的三尾很難嗎?實際上不算太難。

        忍者和尾獸結合在一起……也就是人柱力,才能真正的發揮最強、最真正的戰力,可見人與獸、靈與肉的純潔結合才能製造出超越常規的、達到禁忌層次的強大。

        根據羽衣掌握的情報,單獨的尾獸似乎戰鬥力比人柱力狀態有所削弱……尾獸的戰鬥方式無論如何也沒有忍者來的靈活多變。

        「你們幾個後退一些,等我先把它炸出來,然後你們再看個新鮮。」

        見識一下尾獸,可不就是看個新鮮嗎?

        羽衣說完就主動走上前去。

        某些暴力分子在對付尾獸的時候,策略居然是不謀而合的。羽衣雖然不是那種會大叫「藝術就是爆炸」的中二人士,但他有的時候確實也樂於使用爆裂魔法。

        對付三尾磯撫輸出就是一切,而羽衣最不缺的就是輸出,總之還講什麼策略,狂轟濫炸就是了。

        靜謐的湖面粗糙的猶如汞化鏡面一般,羽衣的身影在其上只能倒映出一個隱約的輪廓——因為雪天驟冷,這個淡水湖的湖面已經徹底結冰了。

        可不管冰層有多厚,融化這樣的東西對羽衣來說根本沒有一丁點難度。

        任何人在第一次見羽衣使用「雷遁」的時候,都可以算是終生難忘的場景,在某個夜裡羽衣砲擊過守鶴之後,他幾乎就成了「雷遁」的代名詞。

        對白和君麻呂來說也是如此,此時湖面上的羽衣那滿身的雷光比太陽還要閃耀的多。

        然後,兩人並沒有看到羽衣究竟做出了什麼動作,可巨大的爆鳴、灼熱的氣浪、沖天的水柱卻接踵而來。

        白還手忙腳亂的做了一把冰傘遮在了未來的頭上。

        超電磁炮激起的巨大水浪足有百米高漲,然後一次又一次……這樣的場面,會讓人想起常盤台的電擊公主在做超能力測試。

        而這種動靜,任何冬眠的老烏龜都得被驚醒。

        「要出來了!」

        到了這會未來反而又不害怕了,而是又有點小興奮又帶著十分的好奇的緊緊的盯在水面上……顯然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羽衣的超電磁砲連射,然後剛剛的擔心就沒有了。

        果然還是羽衣最厲害的。

        水面之上羽衣的身形隨著腳下破碎的冰面起伏,可以說身如浮萍,乍看一眼,這都不知道究竟是誰在欺負誰。

        巨大的龜背突出了水面,三條扁平的尾巴抽打起了層層的水浪,此時在「寵物」真正現行的這一刻,不要說查克拉的探知,單單從肉眼看就讓人覺得渺小的羽衣現正在進行的是真正不自量力的找死行為……如果忽略剛剛他一直在放大招的話。

        還是那句話,這個場合究竟是誰在欺負誰得仔細看。

        暗色的、帶著尖刺的重甲,一眼看去這隻尾獸就有著極強的防禦力,但是、忍界破防哪家強?

        這樣的「盔甲」本質依然是查克拉,看起來終歸是血肉,能防得住羽衣的超電磁炮嗎?

        他決定先試試看。

        不過在此之前,出於禮貌,他還應該先跟本次的對手打給招呼。

        所以羽衣伸出一隻手,很自來熟的說道:「嗨,初次見面,請多關照了。」

        他又開始說無意義的廢話了……這應該算是一個好現象。

        似乎他揮手的動作真的贏得了關注,三尾磯撫的那一隻巨大的獨眼一轉,這才把視線放在了羽衣身上。

        關照個腿,看我的眼神,你有我的眼球大嗎?

        這得是三尾的心聲。
dvcf2008 發表於 2018-2-26 01:07
第二百五十六章 再看看有幾條尾巴

        客觀的說,羽衣還是要比三尾的眼球大個幾圈的,但是這事他沒有反駁,畢竟總不能指望他跟此烏龜心靈相通。

        這事也沒有比較的意義,戰鬥比的又不是誰的眼珠子大,甚至比眼睛紅不紅都比大不大有意義。

        湖面上此刻居然有一時的沉寂。

        羽衣在考慮,這麼大的傢伙要從哪裡開始下手料理才好。

        而三尾在考慮,就是眼前這傢伙在睡夢中敲打我心房嗎?

        這邊沉默,那邊小朋友們卻開始了交流。

        「這個……是什麼東西?」

        看著三尾那猙獰的樣子,白顯得有些緊張,這大個的東西是一個人能夠攔得住的嗎?萬一是衝過來怎麼辦?到時候她可根本沒有半點辦法來保護未來的。

        君麻呂倒是若有所思,「是尾獸……吧,應該是三尾。」

        他也並不能確定,畢竟只是隱約聽過族人對三尾樣子的描述,不過在族人的口中,似乎三尾確實在這樣的方位。

        不過……會有人主動招惹尾獸嗎?

        有的,眼前就是。

        三尾這種東西,放在這裡誰都不能視而不見,說不定輝夜一族還打過用它對付霧隱的主意,可是比較遺憾的是,毀滅性重武器雖然就明目張膽的放在這裡,但是輝夜一族並沒有馴服它的手段。

        控制尾獸,可比控制君麻呂有難度多了。

        「是三尾,我和羽衣來這裡就是要參觀一下尾獸的。」未來則用帶著某種探究情緒的語氣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這是小學生要寫觀察日記嗎?我家尾獸初長成?

        君麻呂和白面面相覷,首先,尾獸是可以被參觀的珍惜動物嗎?其次,羽衣同學看起來好像不打算參觀一下就離開的吧。

        「那未來大……未來,羽衣大人現在在做什麼?」白又問道。

        羽衣明顯是在跟尾獸大眼瞪小眼。

        但是未來卻給出了更深刻的解讀。

        「再跟尾獸交流啊。」

        「交流?」這下連君麻呂都有點好奇了。

        「對,交流,視線交流。」未來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這篤定的樣子好像她能讀懂雙方的眼神一樣。

        而事實上,她這真的讀懂了,自以為的。

        「首先,三尾對羽衣說……你瞅啥?」

        「然後羽衣說,你說我瞅啥?」

        「接著三尾說,你再瞅我試試?」

        「所以羽衣又說,試試就試試,我就瞅你了怎地?」

        「最後三尾說,烏龜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烏龜嗎?」

        現場證明,未來的實況心理分析是相當正確的,她直接收穫了小伙伴們崇拜的目光。

        不明覺厲啊!

        因為隨著未來的話音落下,三尾高高揚起的一條尾巴,如同巨蠍的毒鉤一樣對著羽衣直疾速而迅猛的刺了下來。

        以第三者的視角來看,三尾的這一次攻擊速度和力量都有了,絕對是帶著致命性的,但是對於直面它的羽衣來說,並不是這麼回事。

        每個人對快慢的定義不同,對於孩子們來說這已經是快了,可對羽衣來說,這攻擊還是慢的。

        在三尾的尾巴就要刺中他的那一瞬間,羽衣迅速的稍稍後移,那尾巴就貼著在他的眼前刺入了水中。

        連水花都無法濺到他身上。

        然後他接著邁步向前,三尾的尾巴彎曲的如同拱橋,而羽衣則迅速的衝到了橋的最高點。

        他剛想來個零距離連射,可與此同時三尾的另外兩條尾巴從左右方向對他夾擊了過來。

        躲是肯定要躲的,再怎麼說這種重擊是無法以肉體抗衡的,否則他就成了夾擊妹抖了……可惜他沒有機會加入第177活動支部。

        側身橫移,從三根尾巴的間隙之中穿過,羽衣頭衝下開始迅速的垂直跌落,然後在半空之中,他身上開始電弧連閃,在貼近三尾身體的時候已經自轉半周,調整好了自己的姿態,同時右手已經從腰間抽出了鐵砂之劍。

        劍身上有雷光、以及術式的符文閃過,這把劍瞬間就延展出去了十米。

        這是羽衣自己製作的鐵砂,比之前用的三代風影版更契合。

        水浪聲掩蓋了鐵砂的嗡鳴,但是視覺效果卻是掩飾不住的。

        鐵砂之劍由上到下橫切在三尾的一條尾根,白亮的雷光與猩紅的血霧一起飚了出來!

        鐵砂之劍如同砍在了鋼鐵上,從觸感上來說,這個三尾比八尾難切,但也僅僅是難切而已,而不是不能切。

        在鐵砂之劍以秒計算的與這個猶如血肉之軀肢體的短暫接觸之後,在三尾的驚天怒吼與痛楚之中,一整根烏龜尾巴被齊根切斷,整整拋飛。

        從造型上講,這一刻三尾已經消失不見了,有的只是二尾又旅,以及……二尾磯撫。

        可斷一條尾巴不會讓尾獸屈服,相反的只會讓它更為暴虐。

        根本不去管已經斷掉的尾巴,磯撫龐大的身體擾動水勢,將羽衣衝擊的後移了一段距離,然後它調轉了方向,重新把腦袋對準了這個渺小的蟲子。

        巨大的嘴巴張開,龐大的能量匯集,漆黑的圓球出現。

        一言不和就開大嗎?

        尾獸玉確實是大招,但是放不出來的話一點意義都沒有。

        但凡這種大招,勢必需要儲能,所以互飆大招的時候,實際上很多時候在比誰的發動時間更短。

        失之毫釐謬以千里,短則勝長則敗。

        所以羽衣甚至還能夠回望一眼在岸邊急的又蹦又跳、在提醒他敵人正要放大招的未來,或許還露出了一個讓她安心的笑容?

        接著,超電磁炮先發先至,橙亮的光束筆直的刺穿了尾獸玉,然後從磯撫防禦相對薄弱的前面脖頸出刺入了它的身體,緊接著就是肉體的爆裂。

        這一招,技能打斷與強力攻擊兩不誤。

        一擊之後,羽衣不會再給尾獸反擊的機會了,兩分鐘的滿倉彈藥填裝,足夠解決掉眼前的三尾了。

        一聲聲的爆鳴,一陣陣的血霧,三尾從怒吼到哀嚎,從哀嚎到無聲,只是經過了這麼短暫的時間。

        這絕對是一個少兒不宜的場面,白都有點不忍直視了,不帶這麼欺負尾獸的行不行?

        不過,羽衣到底沒有轟掉磯撫的腦袋,說到底他只是要讓三尾失去反抗能力、成為一條鹹魚而已,而不是直接用超電磁炮殺死它。

        用這樣方式擊殺尾獸沒有任何的意義,他需要嘗試的是另一種方式。
dvcf2008 發表於 2018-2-26 01:10
第二百五十七章 尾獸解剖試驗

        羽衣的技能點算是全都加到暴擊上了,所以尾獸這麼牛X的存在也會被他在短時間內堆個半死。

        沒有人柱力的控制,單憑尾獸自己的腦子進行作戰確實不大靈光,它們就會個尾獸玉。

        已經失去了意識的三尾就那麼飄在水面上,它現在的樣子整個都是血淋淋的,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紅烏龜。

        沒辦法,畢竟身上被開了如此之多的血洞。

        有些工作在湖面上做不太妥當,羽衣想了想,覺得還是把三尾搬運到陸地上去更合適一些。

        再者說了,還可以讓未來他們近距離觀摩一下這個忍界一級保護動物,免得以後再碰到類似的東西會不知所措。

        不過要讓羽衣自己搬運……這事他也不是幹不了,但太費勁了。

        所以他啃手指結印一條龍,直接把分裂犬通靈了出來。

        分裂犬身形雖然巨大,但看起來還是和三尾有點不成比例,不過用來進行拖拽作業已經足夠了,畢竟這是在水面上,真的就是這麼絲滑。

        三隻狗頭咬著三尾的一條尾巴,分裂犬以後撤的方式把體型巨大的三尾拖到了岸邊。

        至於被切下來的哪一條尾巴羽衣就不去管了,留著餵魚吧,算是給這個一直被尾獸禍害的生態圈發福利了。

        「羽衣,接下來要怎麼做?」滿足完了好奇心之後,未來對著羽衣問道。

        「接下來,未來,你要好好感知三尾的查克拉,明白了嗎?」

        「明白!」

        羽衣用這種語氣說話,那對未來來說得算是重大任務了。

        按照羽衣本來的想法是想把三尾一點一點進行切片研究的,但是再三考慮了一下之後,他還是放棄了,那畫面太美,不該讓未來這幾個低齡兒童看到。

        或許性格偏冷一些的君麻呂無所謂,但是未來和白……他們能夠接受渾身帶血的哥斯拉就不錯了,再讓他們看有人像廚子一樣料理這樣的怪獸的話,那畫面的衝擊性也太強了點。

        說對未來的寵溺或許談不上,但是羽衣確實對「幼兒教育」存在顧慮,畢竟這種事他真的缺乏經驗,所以過猶不及,該適度的時候他還是要保持適度原則的。

        「接下來你們幾個千萬不要靠近我身邊,也不能出現在我的正面眼前,碰觸我更是嚴令禁止的行為。」

        羽衣很嚴肅的說道。

        不是他不想把自己的眼睛讓幾人看到,實際上看到或者看不到並無所謂,只是凡是出現在這雙眼睛之中的所有一切,都存在「死」的可能性,或許只是輕微的不經意的一個動作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所有能預防則預防,能謹慎則謹慎。

        幾人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之後,都很主動的往後退開了很長的一段距離,他們依然帶著好奇的目光想要看看羽衣究竟想做什麼,不過也絕對服從了他的要求。

        然而,接下來的將近五分鐘的時間,羽衣像是憋什麼東西憋不出來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憋這個詞,用的很正確,因為他真心在憋。

        從正面看羽衣,直到臉色有些發白,他才重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理論他持有的最高等的武器,再度開啟了……死線,暫不需要,羽衣需要更專注一些。

        接下來,羽衣的那一雙瞳孔與其說時不時的收縮一下,不如說根本就是以某種規律在律動。

        「看到了啊。」相當耗費精力的,羽衣看到死點了。

        在這雙眼睛下,被切割的物體沒有密度、硬度這樣的物理概念,也沒有難切或者好切的區分,看到了之後,碰到了就算是切到了,然後目標就會被抹殺掉。

        羽衣手持著鐵砂之劍,在三尾脖子的某個位置輕輕一戳。

        這裡甚至有一個超電磁炮造成的傷口,但是因果律武器跟物理傷害終究是不一樣的,超電磁炮造成的傷再嚴重,也沒有超出常規這個層次。

        隨著劍尖觸及到那一點,三尾的身體就如同碎紙機裡的紙張一樣,呈團塊裝的、無聲無息的散落在地上。

        這詭異的場景讓三個孩子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了……這個可是尾獸,然後就這麼撲了?

        再然後,那些查克拉構成的血肉如同火焰烘烤下的冰塊一般迅速的消融了,連地上的那些血跡也全都消失不見了,就如同三尾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做到了這些之後,羽衣再度閉上了眼睛。

        等重新睜開眼睛之後,他已經恢復了平常的樣子,臉上的血色也漸漸回來了。

        然後他才轉過頭,招了招手示意未來可以過來了。

        「未來,怎麼樣,還能感知到三尾的查克拉嗎?」

        這次嘗試,能夠抹殺的掉三尾嗎?羽衣不確定。

        直死之魔眼確實能夠做到這一點,但是前提是他能夠正確的理解到尾獸的死才可以,至於抹殺三尾這個概念,那等於非但讓三尾徹底消失,還要讓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再知道「三尾」究竟是個什麼,那對羽衣來說顯得有點天方夜譚了。

        「查克拉,還存在呢。」

        這沒關係,哪怕徹底的抹消了三尾,剛剛的戰鬥也會有足夠的查克拉殘餘,不久之後應該就會消散的。

        但未來接下來的話則讓羽衣打消了自己的僥倖。

        「查克拉的存量依然很龐大,而且雖然很緩慢,未來感覺它們正在向著同一個方向流動。」

        那不叫流動,而叫聚合,或者該稱為……重生?

        「果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的。」

        羽衣稍有失落,但並不算嚴重,失敗並不出乎他的預料,這只是說明他對尾獸的死的理解有問題。

        尾獸確實是查克拉聚合體,但是他們是有著共同的身體的,想要殺死尾獸,起碼得搞清楚這一點,但是目前看羽衣好像還是把每一匹尾獸當做是單獨的個體處理了……

        這當然有問題。

        總之,他雖然殺了一遍尾獸,且收穫了一片崇拜的目光,但是就目的和試驗來說,羽衣失敗了。

        白忙活一場。

        可是「實驗體」畢竟少數,除了這個之外剩下的獲取難度都太高,羽衣倒是想三尾可以當即復活過來,再讓他用別的思路殺一遍,但短時間內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dvcf2008 發表於 2018-2-26 01:13
第二百五十八章 通靈走了算我輸

        對於現在的羽衣來說,三尾實在稱不上難對付。

        二十歲的白夜叉,他更白夜叉了。

        再者而言,九隻尾獸因為查克拉性質和總體體量的原因,事實上它們之間是有著力量上的差格的。

        有的尾獸好對付,有的尾獸不好對付,或者有的忍者的戰鬥方式適合對付某一隻尾獸,而不擅長對付另外的尾獸。

        或許是因為六道仙人當年分裂十尾的時候不小心切偏了,也可能是故意造成的這種差距,有目的性的造成不同尾獸之間的力量不均衡,還是單純的偏心?

        這種事情估計只有大筒木羽衣知道。

        不管怎麼說,行動笨重、堅固背殼、四肢短租、腦袋伸縮的三尾,對於羽衣來說不過是個大號的活靶子而已。

        實際上對付三尾羽衣連詳細的計劃都沒有,完全是實時交戰之中處理各種狀況……

        按羽衣的想法,把三尾打個半殘僅僅會對他造成一定的消耗而已,除此之外……在於三尾戰鬥之後,並不會對羽衣的持續戰力造成什麼重大的影響,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帶著未來在敵國亂放大招。

        雖然最終的「絕殺」嘗試失敗了,但是作戰過程並不出乎羽衣的預料。

        三尾憑迪達拉的黏土炸彈就能解決掉,對比一下那樣的招式與羽衣的超電磁炮的單體破壞力……撲掉三尾對他來說不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不管怎麼說,能夠跟尾獸交戰、極大程度傷害到尾獸的招式,都帶有某些特徵:動靜大且顯眼。

        指望羽衣悄無聲息的解決或者控制尾獸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這個湖一直被霧隱重點關注,所以此時除非他們集體瞎眼同時失聰才會毫無所覺,否則肯定會做出反應的。

        霧隱畢竟是五大忍村,他們非但沒有瞎,相反的、也是極其正常的,對方很及時的給出了反應。

        監視尾獸是相當重大的任務,兩隊霧隱忍者和村子之間有著特殊的應答反應機制,在這種聯絡被切斷以後,霧隱就已經開始懷疑尾獸是這邊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更引起他們關注的是接下來的爆裂、震動、三尾的怒吼以及高強度的查克拉波動,所以即時性的,霧隱的行動規格和警戒程度就達到了最高等級。

        「羽衣,敵人已經很近了。」

        羽衣在低頭思考,而未來則時不時的出言提醒,敵人已經要到來了。

        明知道敵人已經接近了,但羽衣卻完全沒有著急的樣子,不要說脫逃,現在看他們四人只是繞著這個湖像是在閒遊一樣不緊不慢的走著。

        既沒有護照簽證,也沒有得到正規的許可,羽衣本次的行動這是典型的非法入境加偷渡加偷獵加誘拐兒童,所以面對著正主的追擊,他也太淡定了點。

        實際上他有正規的申請也沒有用,自從雲隱事件之後,沒有國家會歡迎羽衣這樣的忍者到來,哪怕他僅僅是去觀光的。

        何況他也不可能僅僅是來觀光的。

        霧隱像火燒屁股一樣,羽衣這邊這麼悠閒,這樣一正一反,被追上是必然。

        「沒想到真的是你親自行動,四代目……水影。」

        要說照美冥跟數年前有什麼變化的話,還得是身材,這個……咳,為了保持某名為純潔性的情緒,不可詳細描述。

        不得不說羽衣跟所有的「四代目」都存在「緣」這種東西,不管是四代火影,還是風、雷、水影,他都有所關聯。

        看到了眼前的人,說明了未來的感知並沒有出錯,涉及到尾獸,四代水影照美冥親自出動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這個時候你離開霧隱真的好嗎?」

        實際上真的不怎麼好,畢竟存在敵人控制了三尾然後直接侵入霧隱這種可能性。

        身為影,這個時候呆在村子裡是最為妥當的。

        但是照美冥畢竟是年輕的水影,有行動力、積極主動是她的優點,也是缺點。從結果來說,直接出現在羽衣的眼前並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照美冥的威脅性和戰鬥力在三尾之上,然而這樣也沒有拿下羽衣的必然可能性。

        「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水之國?」離開霧隱究竟是否妥當,不用他人關心,這是照美冥自己判斷的事情。

        而眼前的這個人的臉,她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忘記的了,畢竟雙方有過大致上愉快的合作,羽衣還給這裡的鄉親們做過歌舞表演。

        「水影大人,我們的人……」

        跟著照美冥的依然是他的常備小隊,白眼的青,持有鮫肌的鬼燈滿月,以及鯊魚臉干柿鬼鮫。

        聽到了青的話,照美冥望向羽衣的眼神變得凌厲了許多。

        「淡定,我只是讓你們的忍者失去了意識而已,不用這麼緊張……我看起來像是個殺人狂嗎?」

        羽衣的回應依舊淡然。

        他確實不是殺人狂,但是他幹掉的忍者比一般的殺人狂還要多一些……多很多。

        「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硬要說的話……我正處於環遊世界的過程之中,水之國只不過是其中的一站而已。」

        如果有人肯相信羽衣的鬼話,那肯定是一件有鬼的事情。

        「你……不過,不管什麼理由,既然來到了水之國想要簡單的離開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照美冥說道。

        在她說話的過程之中,統屬於水影的護衛小隊幾人的關注點是不一樣的。

        水影主要在擔心羽衣的潛入是不是有著木葉的指示,這是涉及到大勢的行為,萬一他想要在霧隱搞一次類似於雲隱的突襲呢。

        可而對於鬼燈滿月來說,最為關注的是……最後的兩把忍刀找到了。

        在水影決斷之前貿然的進攻是不可能的,但是不代表他不能有其他的動作。

        鬼燈滿月從身後掏出一個卷軸,接著直接展開,只見從右到左上面依次圈寫著「斷、大、長、鈍、爆、雷、雙」七個字。

        七忍刀的通靈卷軸,但是很長時間都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之前遺失的忍刀也全都是手動尋回的,但是縫針和鮃鰈並不在其中。

        以前的時候,「通靈」的嘗試鬼燈滿月也做過,但是沒有任何的結果,不過……本次忍刀就在眼前,哪怕不用爭奪,也沒理由召喚不過來的。

        畢竟現在忍刀只是在兩個小孩手中,並不是白夜叉持有著他們。

        對方這麼明顯的動作當然瞞不過羽衣的眼睛,可他非但沒有制止,反而是很戲謔的對著滿月笑了笑。

        「你通靈,能通靈的走算我輸。」

        所謂吃一塹長一智,不管這句話羽衣有沒有說出口,他就是這麼個意思。

        然而,但是等滿月的召喚印式完成之後,刀……他終究是沒有召喚過來的,非但如此,圈著的「長」和「雙」兩個字,代表縫針和鮃鰈的印記同時在卷軸上消失了。

        非但如此,有藍色的查克拉火焰突然卷軸上燃起,召喚卷軸就這麼燃燒了起來……

        事實證明,搞封印、通靈、召喚此類的專業技術,最後不要和專業人士比較,否則等待的肯定是被陰的結局。

        但是不是重點,甚至水影都無暇關注滿月在做什麼。

        重點是完成了偵查之後的青的一句話:

        「水影大人,三尾……不見了。」
dvcf2008 發表於 2018-2-26 01:15
第二百五十九章 戰爭與和平

        三尾當然不見了,畢竟已經扑街,而尾獸這種東西一向是死不見屍的。

        「不見了?什麼意思?」

        水影不是不明白青話語裡的意思,白眼的偵查結果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只是她一時沒有反應和接受下來。

        尾獸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不見了?

        「找不到三尾的存在,不管是湖裡,還是周圍。」青再次重複了一遍。

        移動?並不會,三尾呆在這裡已經數年之久,從來沒有表現出要移動的傾向和意圖,而且就算三尾主動向什麼地方轉移,也是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

        所以,照美冥的視線自然的轉移到了羽衣一行人的身上。

        「果然,你的目標是三尾嗎?」

        這是最有可能性的猜測,同時也是最正確的猜測。

        從監視忍者的消失到照美冥幾人趕過來,時間只有短短的數十分鐘而已,這段時間不管是封印尾獸還是抹殺尾獸,一般來考慮是不可能做的到的,但是面前的這個人不太一樣。

        他屬於「非一般」的狀態。

        到了現在這個時期,各村子對於羽衣的情報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超出常規的雷遁及其附加方式的攻擊力,以及封印術都是羽衣擅長的東西。

        某種意義上,甚至說羽衣是專門用來對付尾獸的「兵器」也不為過。

        照美冥第一要懷疑的就是羽衣在這裡封印了尾獸,製造了新的人柱力。

        她的視線掃過羽衣一行人,首先是輝夜一族年輕的血繼限界,照美冥對他留有印象,至於對方跟羽衣呆在一起,那狀況就很明確了。

        這是叛離……但跟眼前的三尾事件相比,他並不算重要。

        至於白……照美冥掃過一眼就越過了他,她並沒有從白身上看出什麼特別的地方。

        然後是紅頭髮的小女孩,有極高的可能性是漩渦的族人,所以同時也可能性是新的人柱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不能讓她離開了。

        漩渦一族的特徵並不是什麼機密,渦之國被滅之後,從潮忍村四散出的漩渦族人也幾乎滅絕,理由很簡單,這樣的紅頭髮特徵太顯眼,矚目程度比白那樣冰遁的查克拉特徵要高的多,「敵意」想要毀滅他們,比霧隱毀滅冰遁一族要簡單。

        「怎麼樣?」

        照美冥偏過腦袋,對著青問了一句。

        青輕輕的搖了搖頭,憑他的白眼基本上可以確認這裡面沒有人柱力,至於用其他的方式封印尾獸,那基本上離不了特殊的忍具。

        似乎不適應御姐乃至獨眼龍的視線,未來往羽衣的身後藏了藏。

        「如果是來找三尾的話,那建議你們過個幾年再過來,因為一個很偶然的原因……就在剛剛,它死了。」

        羽衣用極其樸實的語言,敘述了一個極其樸實的事實……本來這就是偶發事件,這種明顯的事情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只有他強調的「偶然」,不是偶然把三尾弄死了,而是偶然沒有把三尾徹底弄死。

        「也就是說僅僅是數十分鐘內,你抹殺了三尾?」

        照美冥當然按自己的意思理解羽衣說的話,偶然?她當然是不會相信的。

        至於殺死尾獸,這麼短時間說實話確實出乎她的意料,她說的時間已經是最極限的考慮了,實際上羽衣的作戰時間還要短的多,畢竟實際上她們到這裡來的時候,羽衣已經把臭蟲踩死然後抹乾淨鞋底了。

        「以目前的狀況看,三尾已死是最有可能性的判斷了……但是無論如何,既然你已經出現在水之國了,不會認為這樣就能離開吧?」

        說這話的時候,她以一個舔嘴唇的動作表現了自己的侵略性。

        實際上現在的狀況對於照美冥來說並不是最糟糕的,甚至可以說讓她鬆了口氣——相比於被封印,尾獸死一次並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

        那畢竟是能無限復活的兵器,反正霧隱現在沒有辦法處理三尾,死一次並沒什麼大礙。

        「說實話我沒有跟你們交戰的理由……」

        羽衣說道,如果他沒有殺掉霧隱的一級保護動物的話,這話才更有說服力。

        可不管是挑釁或者戰意,羽衣是必然要給出回應的。

        「事實上和平的局面我還是比較珍視的,但是也僅僅是『珍視』,和平不是珍視以上的東西,現在如果跟我交手的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隨著羽衣的話音落下,君麻呂摘下了背在身後的鮃鰈,白則是貼到了未來的身邊。

        他不可能帶未來跟照美冥小隊進行一般形式的作戰,不管怎麼說對付四人的時候一旦拉長交戰時間,沒有百分之百守護未來的可能性。

        但是他要的就是百分之百……

        羽衣說沒有交戰的理由和意圖是真的,可如果決定動手的話,那必然是全力一擊。

        從現在的樣子看,他人畜無害,可等他真正露出獠牙的時候,那問題來了……這四個人,他能瞬殺嗎?

        「或者可以試試嗎。」

        「不……或者沒有嘗試的必要了。」

        如果現在有老司機想要當場飆車的話,那麼「安全駕駛」這個選擇對他們來說是不存在的,尤其是在主要對手還是女司機的時候。

        羽衣言盡於此,然後對對面的四人而言,壓力和壓抑幾乎瞬間就撲面。

        跟現在的羽衣作戰,絕對是很不妙的事情……這是很單純的就能感知到的事情。

        「水影大人,動手嗎?」青問道。

        「……」

        作戰羽衣確實有顧慮,但是他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可實際上身為水影要顧慮到的東西更多,很多責任是與地位綁定在一起的。

        「不……」

        所以她更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現在霧隱與木葉處於和平的狀態,先前不管你打算用三尾來做什麼,可既然尾獸已經死了,那計劃想必也已經失敗……三尾這件事可以暫時放置,我同樣希望和平能夠持續下去,但是……你們必須馬上離開水之國。」照美冥說道。

        這是虛言。

        就在剛剛這一刻,她突然反應了過來,在對付羽衣的時候,似乎「主場優勢」這種東西是不存在的,跟他交手的話,四對一有著全然的把握嗎?

        羽衣現隱藏在那張臉下的侵略性,讓人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如果能夠有戰勝羽衣的把握的話,那上面的關於和平的話題就不會存在的。

        不同村子的忍者就是敵人,如果沒有水影這樣身份的束縛的話,照美冥或者可以跟他放手一搏,可是照美冥可以死,「水影」卻不能再出現差池。

        死掉一個兩個忍者並不會引發新的戰爭,哪怕是羽衣這樣的忍者,但問題在於,這人他真的不怎麼好弄死。

        「那最好不過,只是,很遺憾……」

        羽衣的話意猶未盡。

        很遺憾,他的新術似乎不能在這個場合試驗一下究竟有著怎麼樣的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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