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五千塊夠不夠
秦韻的身材,雖然沒有葉珊珊那般傲視群雄,也沒有麗莎那樣,雄偉得讓人直流口水。但她的胸圍起碼也有36C,在遍地是平胸的國內,也算是不錯的身材了。再加上秦韻那嬌美的容貌,可比尤塘玩過的女人好不知道太多了。
就這種顔值,起碼和一線下遊的明星相當!
尤塘的眼神全在秦韻身上,上下的掃視著,忍不住的舔了舔嘴唇。
「尤總,你怎麽流鼻血了呢?」秦兆波有些驚訝的問道。
「看你姐看的。兆波,你姐我一定要拿下。你先去幫我找這個人,拿一種特殊的春·藥。不管你姐會有多抗拒,只要事成之後,她都會服服帖帖的順從我。到時候,我會破格把你提拔爲副總,並送你台小汽車。」尤塘擦了擦鼻子上的鼻血,在秦兆波耳旁,小聲的道。
「可是尤總,這不會有事麽?」
「放心!我朋友說,那東西可靠得很。做了之後,女人醒過來看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會本能的愛上他。而且一愛就是一生一世,就算用鞭子抽,也抽不走!」尤塘解釋道。
「那尤總,我去了。」秦兆波接過地址和電話,就出發。
秦韻並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此時的她的注意力,全在病房裡。
她並不知道,她那從小就親密無間的堂弟,此時竟然正和尤塘商量給她下藥的事!
「老秦,我憋不住了,給我一根吧。」
「嘶,這煙可真夠正的。抽一根直接就把我抽過的,什麽中華、蘇煙都秒殺了。」
「老秦,我也要。」
「啊,這中華的味道,太正了!」
「老秦,這回你可爽了。有一個這麽牛的女婿,以後這種煙,可想抽就抽了!」
「是啊。我要是有你這麽個女婿,恐怕做夢都會笑出來吧。」
病房之中煙霧缭繞,眾人都是一副沉醉的模樣。
而秦紹鬆聽著眾人的話,是歎了口氣,是在想他自己的事。
「嗯,這什麽味?」尤塘站在房門口,忽然的被一陣濃香吸引住了。
他朝病房內看去,只見王宇是打開了一瓶白酒。
想必這味道,就是從瓶口裡散發出來的。
「他娘的,這麽香?」
「小兄弟,這恐怕得有二三十年的窖藏了吧!」
「老秦,能不能讓我嘗一杯?」
眾人激動的沖秦紹鬆問道,就連房間裡不會喝酒的人,味道這香味都忍不住了。
秦紹鬆也很想試試這酒,但他此時有些兩難。
他厚不下這個臉,去和王宇要。
「大伯,您先嘗嘗。」王宇拿了一個塑料杯,先遞了一杯給秦紹鬆。
秦紹鬆看著杯子裡的白色液體,光是聞著酒香氣,就是有些的醉了。
「老秦,你倒是快喝啊。喝完之後趕緊告訴我們,是什麽味道的。」
「是啊老秦,就別吊人胃口了,趕緊試試。我們還想知道結果呢。」
秦紹鬆抿了一口,整個人,瞬間呆滯在原地。
一下、兩下、三下!
秦紹鬆這杯不過三十毫升的白酒,足足被他品了十來分鍾!他一下接著一下,每次都不敢喝多。每次一抿的分量,足以讓他口腔裡,都充斥著白酒那清醒脫俗的香氣。這酒容易喝醉人,畢竟是三十年的窖藏,酒精度數可高著呢。
一杯下去,秦紹鬆的臉都紅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竟然是有些醉了!
而且這不光是身體上的醉意,也是心中的醉!
要知道這可是高家特意准備的老酒,要是不能征服秦紹鬆這種老酒鬼,高老爺子直接就可以抱著酒窖裡的那些酒,直接沉海裡自殺算了。就像是高老爺子說的,這酒光是香氣,就能讓人感覺到非常的不凡。
「怎麽樣?」
「老秦,你倒是快說啊,急死個人了。」 眾人催促道。
「這酒……」秦紹鬆剛要說的時候,尤塘是走了進來。
尤塘快步走上前,想要去搶王宇手裡的酒,但王宇哪能被他得手?尤塘臉色一陣難堪,但他又迫切的想要王宇手裡的這瓶酒。要是有了它,尤塘就能利用這瓶酒的存在,打通一個他不知道要怎麽打通的渠道,而且是一個大渠道。
對方也是一個老酒鬼。
所以這瓶酒,尤塘勢在必得!
「這瓶酒,我買下了。五千塊夠不夠?」尤塘直接的道。
「你是弱智麽?這酒要是五千,我給你一百萬,你去幫我買兩百瓶回來!」王宇不屑道。
「你怎麽能罵人呢?」尤塘爲了體現出自己和王宇之間的素質差距,也沒有反罵回王宇。他不信王宇隨手就能拿出一百萬,而是繼續的故作姿態:「五千不夠,我給你五萬!這就算是一瓶馬爹利XO,也只要五千塊而已。」
「智商堪憂啊。」王宇搖了搖頭。
「十萬!」尤塘臉色漲紅,再次提價道。
「我給你十萬,立刻給我消失,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王宇打開了一個小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塊紅磚。這塊紅磚,是銀行裡標准的十萬元壓成的。
尤塘看著一疊毛爺爺,臉色真的就跟吃了屎的一樣。
他真沒想到,王宇還真的竟然有這麽多錢!
「你……你究竟多少錢,才肯把這酒賣我?」尤塘幹咽了一聲,問道。
「一千萬。如果你有這麽多,直接帶走。沒有的話,就給我滾!」王宇淡漠的道。
「一千萬?說的好像你有一千萬一樣!」尤塘不屑的道。
「我有沒有一千萬,管你屁事?」王宇直接的道。
「你小子……好,我記住你了。這件事沒完!」尤塘說著,卻沒想到王宇擡手就是一巴掌上來,直接把尤塘抽懵了。
「你再威脅我試試!」王宇冷冷的道。
「草泥馬,特麽的,你竟然敢打老子。你死定了!」尤塘捂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地方,是沖王宇在病房裡大吼大叫著,甚至把門外的醫護人員都吸引了過來。
啪!
王宇擡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把尤塘的嘴都打出血了。
「滾!」
王宇的話,就像是寒冬裡的冷冽的風般,深深的讓尤塘感覺到了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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