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 怎麽還沒來
葉珊珊噗嗤的一笑,是分心的削著蘋果。她的注意力全在王宇的身上,一不小心被鋒利的水果刀,切到了手指。這要放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因爲她之前從來就從來沒有給人削過水果。
她因爲王宇的戒指,在性格上,是有了極大的轉變。她對王宇溫柔了非常多,是盡量的將自己的往賢妻良母的角色去過渡。而同時,她是對其他男人是更加的冷漠了起來。甚至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她會變成現在的這幅樣子。
葉珊珊爲了王宇的改變,王宇也是看在眼裡,心裡也是十分的感動。
王宇細心的處理著葉珊珊手上的傷口,而她看著王宇的側臉,是有些癡情了。兩人在病房裡溫存了一會兒,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四片唇瓣分離,葉珊珊手上綁著創可貼,雙手環著王宇的脖子,輕輕的將額頭頂著王宇的額頭。
「大笨蛋,你今天真的沒有抽煙诶。」葉珊珊嘻嘻的笑著,低頭看著王宇的胸膛道。
「別提了,都憋死我了。對了珊珊,現在還是沒有曉鳳的下落麽?」王宇沖葉珊珊問道。
葉珊珊搖了搖頭,聲音有些低落:「我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用她的身份證也找不到記錄,只有等她自己回來了。不過……曉風姐肯定是不會有事的,對麽?」
「王宇,珊珊。「忽然,一道疲憊的身影,是出現在了病房的門口。
「曉風姐。你這幾天去了哪兒啊?」葉珊珊趕忙上前問道。
「有點事,去處理了一下。」龍曉鳳乾笑了一聲,臉上的愁容和蒼白,是出賣了她。她這顯然就是不想提起這幾天的事,而葉珊珊也看了出來,是沒有追問。三人呆在房間裡,是有些沉默,葉珊珊因爲有事,就先離開了。
龍曉鳳在病房裡陪了王宇一下午的時間,但她離開了幾天之後,王宇是覺得她有些奇怪。問她,她卻也什麽都不說。要是葉珊珊在場,一定會驚愕的發現。此時的龍曉鳳,是比前幾天看到視頻的她,要冷漠了不少。也不知道她究竟遇到了什麽。
在隨後的幾天裡,龍曉鳳總是會莫名的聯繫不到。不過在固定的時間裡,她還是會來到醫院裡看王宇。王宇雖然有些擔心,但龍曉鳳什麽都不說,也是讓他很是無奈。眼看著距離會展就只剩下了三天的時間,王宇身上的傷勢也已經穩定了。
因爲吃了九陽草的原因,王宇身體的恢複能力,也比常人快上許多。近十天的時間下來,要不是醫生的阻攔,王宇早把石膏給拆掉了。王宇在醫院裡閒著無事的時候,就會來到鄭可兒的病房裡,陪著她。
這件事,王宇沒有告訴她的家人。她爸媽打電話來的時候,都是被王宇等人找藉口糊弄了過去。而和煥電話打來的時候,王宇正在醫院裡陪著鄭可兒。
鄭可兒的氣色,已經相比起幾天前,是好了許多。就黃愛國的診斷來說,鄭可兒可能將會提前的蘇醒。而鄭可兒蘇醒之後,她的記憶究竟會消失多少。說實話,這就連黃愛國心裡也沒底。
王宇早就聯繫好了白蓮,讓她安排了自己和祁老大會面的事情。而此時和煥打電話過來,是讓王宇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王宇走出病房裡,接起了和煥打來的電話。
「和煥,有什麽事麽?」
「王哥,你晚上有空麽?有件事,我想請您幫忙一下。」和煥心中很是緊張的問道,要是王宇拒絕了他,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雖然和蔡強他們暫時是平安的從警局裡回來了,但祁老大想讓他們出點事,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和煥在打電話來之前,也知道,王宇並沒有幫他的理由。
這通電話,是他最後的希望。
王宇剛想問問和煥是什麽情況的時候,手機上是收到了白蓮發來的短信。是說祁老大那頭昨天開始就催促著,而早上白蓮沒有辦法,只得是先把約定的地點和時間確定了下來。而她發來的短信上的內容,正是和祁老大所約定的信息。
王宇知道,因爲自己的傷勢,耽誤了這麽多天的時間,祁老大肯定是有所懷疑了。
不過就算是懷疑了,王宇也有辦法破解。
白蓮約定的時間,是今天晚上。而王宇能不能把握機會,就要看晚上的了。
「不好意思,剛才看了條短信,讓你久等了。晚上的話,我這有點事。你要是有什麽急事可以先告訴我,我找人幫你。」王宇重新接起了電話,沖電話那頭的和煥問道。
「額,那好吧。您有事就忙吧,我也就不打擾您了。」
王宇有些莫名,但也並沒有太過的在意,是去找醫生,把身上的石膏拆了,准備晚上的事宜。王宇身上的傷雖然並沒有全好,但應對晚上的情況,還是綽綽有余的了。
和煥很是失落的掛了電話,他感受著周圍期盼的眼神,卻是無力的搖了搖頭。王宇晚上沒空,那和煥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去赴約。他也很無奈,他要是不去,和蔡強他們就完蛋了。但要是去了,究竟會發生什麽,誰也不知道。
夜裡十一點,和煥如約的到達了城郊的一個廢棄的化工廠。他手裡提著箱子,嘴裡的煙一根接著一根的。箱子上了鎖,雖然他很好奇箱子裡究竟裝了什麽,但他也不敢拿自己和和蔡強他們的安危開玩笑。
他知道,這個箱子一旦打開,後果將會非常的嚴重。
「我去,怎麽還沒來?」
和煥焦急的看著四周。
化工廠外的一棟老舊的民房樓頂,阿鬼正拿著望遠鏡,看著化工廠裡的情況。在他的耳朵上別著一個藍牙耳機,實時的和醫院裡的祁老大通著話,將化工廠裡的情況,反饋給祁老大。
忽然一個男子叼著煙,是出現在了樓層頂上。
「嘿,原來你在這啊。」男子淡淡的道。
阿鬼被嚇了一跳,手裡的望遠鏡差點落在了地上:「你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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