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夏清歌之危
寧漬雲、寧小妃、夏清歌、聞人若即四人出了餛飩館大門。在門前說了幾句道別的話後,各自上車,寧凌雲和寧小妃一道回家,而夏清歌和聞人若即則分別駛向不同的方向。
隨後跟出餛飩館的妖艷女子三人看到夏清歌等人驅車離開,迅速低聲交換了丙句,然後每人攔下一輛出租車,一路追蹤了上去。
黑壯男子追的是夏清歌、豹紋西裝男子追的是寧凌雲和寧小妃兄妹、妖艷女子追的是聞人若即。
薛天衣站在餛飩館的大門前,眼看著他們兩隊人先後離開,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也攔下一輛出租車,先跟上去追擊夏清歌的那個高大黝黑男子。
在薛天衣想來,那妖艷女子三人的實力強大,如果他們想對夏清歌幾人採取什麼不利舉動,那麼夏清歌等人可能會面臨極大的危險。
聞人若即自身具備一定實力,雖然肯定不是那名妖艷女子的對手,但雙方如果發生衝突,她應該能夠堅持一段時間;寧凌雲也有一身功夫,在他在,他們兄妹或許也可以應付豹紋男子一陣;夏清歌卻只是個柔弱的女人,而且這次孤身靠采,身邊沒有一個保鏢跟隨,所以在薛天衣看來,她無疑是最危險的一個。
薛天衣和夏清歌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又從上次和血蛙一戰中嘗到了意想不到的甜頭,所以遇上這和事情,他絕不會坐視不管的,心中迅速權衡了一下,決定先對付那個高大黝黑的男子,阻止可能會降臨到夏清歌頭頂上的危機:夏清歌駕駛著自己的銀色蘭博基尼豪華跑車,回到下榻的五星級鏡湖大酒店,準備好好休息一個下午,然後傍晚去參加一個朋友組織的慈善酒會。
作為級的樂壇天後人物,夏清歌無論走到哪裡,身邊都會有一大幫人跟隨著,這些人裡包括了她的助理、保鏢等等,這次夏清歌要在燕京舉辦一場規模空前的演唱會,跟隨著她一起前來的有一支人數眾多的團隊,他們包下了鏡湖大酒店的整整一個樓層,並在樓梯、電梯等出入口配備了保安,防止粉絲歌迷以及不相干人士的騷擾。
除此之外,為了保護夏清歌的人身安全,她所在的唱片公司還為她配備了四名實力非凡的貼身女保鏢,這些女保鏢平時就居住在夏清歌的左右和對面房間裡,一有風吹草動,她們會在第一時間內出現在夏清歌身邊。
其實剛才夏清歌到「千里香餛飩館」去吃餛飩,並不是孤身前往,她的四名貼身女保鏢一直就守護在餛飩館的外面隱秘處,只是沒有露面而已,如果妖艷女子三人在懼鈍館一帶對夏清歌動手的話,她們也早就現身了了由於夏清歌的四名女保鏢和薛天衣之間的距離太遠,後乘又開車前後拱衛著夏清歌一起離開棍拖館,所以遠遠尾隨在後的薛天衣並沒有發現她們的存在,否則也不會先去幫夏清歌了。
夏清歌回到所住的房間裡時,是下午一點左右,她簡單沖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輕薄舒服的白色睡衣,剛剛躺到床上,就聽到左右的房間裡傳出一陣輕微的動靜,隨後就有人敲響了自巳的房門。
「誰啊?」
夏清歌皺了皺眉,心想自己每天午飯後都要小睡一會兒,這個習慣身邊的工作人員幾呼無人不知,到底會是誰在這個時間點采打擾自巳的休息呢?
「我。」
門外響起一個粗獷沉悶的聲音。
夏清歌處在酒店保安和自己保鏢的雙重保護中,知道不經自巳允許,閒雜人等是根本沒有辦法進入這個樓層接近自己的,所以她並不擔心會有人對自己不利,起身緩步走到房門前,隨手打開了房間門。
「你是……」
看到一名身材高大強壯、皮膚黝黑、彷彿一座小山似的陌生男子堵在面前,夏清歌心頭一跳,呆在那裡。
「嘿嘿……」
黑壯男子沒有說話,只是咧開大嘴,發出一陣沉悶如雷的笑聲,然後右臂倏出,五根手指箕張開採,鷹爪一般抓向夏清歌左側肩頭,其速如電,其勢如風。
夏清歌嚇了一跳,驚呼一聲,本能的就向後閃躲,只是她的躲閃速度怎麼可能快得過黑壯男子?只覺左肩一緊,對方的右手落在了自己肩頭上,五根手指輕輕一收,頓時痛徹入骨。
夏清歌又驚又怒,又急又怕,腳步後移,身體後仰,想從黑壯男子的手掌中掙脫,可是對方的五根手指猶如鐵鉗,牢牢鉗住了她的肩腫骨,越是掙扎,越是痛楚難忍了「你幹什麼?放開我!阿蓮、彩妹,你們快來!阿蓮!彩妹!」……」
自己的四名保鏢就住在隔壁,夏清歌立即大叫出聲。
以往夏清歌帶著保鏢出行,遇到粉絲圍堵或者歌迷騷擾時,只要一聲呼喊,散佈在四周的四名保鏢瞬間就會出現在她的身邊,採用強勢手段把圍堵騷擾者驅離,可惜的是,這一次她連叫幾聲,隔壁房間卻沒有任何反應,彷彿四名保鏢全都不在一般。
夏清歌終於感到事情不妙了,她平時外出,那四名保鏢和她形影不離,她回到住處後,四名保鏢也會住在她的隔壁,隨對待命,如果沒有自己的允許,她們是絕不會離開自己房間半步的,現在這和情況,實在有點詫異。
夏清歌忍住肩頭疼痛,腦袋向右一斜,目光通過黑壯大漢的臂間空隙,看向走廊對面的房間,那個房間裡居住的是阿蓮,四名保鏢中,以阿蓮的實力最強,忠誠度最高,她到現在還不出現,夏清歌感到十分費解:對面房間的房門居然大開著,衛生間門口的地面上,一個穿著黑色小西裝的短髮女子身體蜷曲著倒在那裡,生死不明。
夏清歌只看了那女子的髮型和衣服,就知道她是自己的貼身保鏢阿蓮:阿蓮臉孔朝向外面,當夏清歌看到她的模樣時,瞳孔突然放大,整個人呆在那裡,臉上一副恐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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