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一章 費拉德
“肖氏一族驍勇善戰,覺醒血脈力量的時候最為強大,隻可惜你們肖氏一族跟原世界的凡人結合,一代一代傳下來,那特殊的血脈被稀釋得非常稀薄,以至於你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戰王看著遍體鱗傷的肖洛慢慢語道,“不過肖氏一族後代能達到你這樣的高度,已經是相當難能可貴了。”
“我……還沒……輸……”肖洛睜開眼,死死的瞪著他,艱難的開口。
“沒輸?”
戰王嘴角勾勒起一抹弧笑,“我可不認為你還能站起來戰鬥!”
話音剛落,他手中那把滿是缺口的長刀,迎著肖洛的左肩刺下。
“噗~”
長刀輕而易舉的貫穿了肖洛的左肩,血水肆湧,就像是一枚長長的釘子,把肖洛的肩膀死死的釘在了地上。
“啊……”
痛楚加劇,肖洛渾身如遭電擊,發出一聲淒厲慘叫,那張俊冷的麵容也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
“現在的你,就像是地上的一隻爬蟲,我隻需輕輕一腳,就能把你給踩死,你居然還說什麼沒輸這類笑掉人大牙的話!”戰王把長刀拔出,皺著眉頭顯得很無奈的道。
“嗖嗖嗖~”
就在這時,一顆紫色的能量炮彈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破空之聲,宛如一個紫色的彗星刹那橫穿百米虛空,朝戰王身上轟炸而來。
嗯?
戰王微微抬頭,而後右手輕描淡寫的一拍,這顆紫色的能量炮彈就被他給拍飛,就跟遇到了平麵鏡發生反射的光束,斜衝而起,在幾十米的空中“轟”的一聲炸開,產生的巨響震耳欲聾,爆炸點附近的空間皆產生了扭曲的影像。
目光朝紫色的能量炮彈飛來的方向望去,便看到了幽靈。
幽靈的眼眸變成了藍色,兩顆尖牙也從上牙槽探了出來,透著幾分濃烈的野性。
“吸血族?”戰王喃喃自語了一聲。
與此同時,刀王、雷王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朝那名渾身裹在黑袍中的隨從副手身上望去。
“費拉德,我如果沒有記錯,你們吸血族應該隻允許呆在黑暗森林裏吧。”刀王的字裏行間,透著一股冷意。
費拉德渾身一顫,立刻跪在了地上,顫抖著身體道:“王,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是嗎?”
刀王摸著下巴,似是在思考,但知曉他的人都知道,他生氣了。
當年吸血族為禍一方,便是他親自出馬收拾爛攤子,也是他,將吸血族全部禁足在黑暗森林裏,讓他們永生永世都不得再出來殘殺人類,這是對他們的懲罰,也是在給他們機會改過自新,而現在,吸血族公然違反他立下的規矩,身為王的威嚴受到了挑釁,量是脾氣再好,也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
另一邊,幽靈見肖洛受了重傷,而戰王還不依不饒,在鴨皇輔助飛行下,雙手持著幻舞,對戰王進行猛烈的攻擊。
幽靈大叫著:“你這混蛋,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嗖嗖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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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無數的紫色能量炮彈如密集的雨水般衝擊在戰王的身上炸開,戰王一動不動,任憑她使勁的攻擊,他那古銅色的身軀有如鋼澆鐵鑄一般,在紫色能量炮彈的轟炸下毫發無損。
“小姑娘,你這是在給我撓癢癢嗎?”戰王不屑的笑道。
幽靈氣得咬牙切齒,卯足了勁,將身體裏的‘靈’凶狠的灌注進幻舞之中,直到幻舞再無法容納‘靈’才停下,而後一發璀璨的紫色能量炮彈,發出陣陣駭人的可怕嘯聲,帶著長達十幾米的尾光,狂猛的朝戰王衝擊而去。
能量炮彈所過之處,空間破碎,炮彈的周身仿佛密布竄動的電流,那種“滋滋滋”的電流聲令人聞之頭皮發麻。
“我的鴨媽呀,巨型能量炮彈!?”
鴨皇瞠目結舌,這可能量炮彈絕對是幽靈這個小丫頭能夠使出的最大的力量了,她這是要跟戰王不死不休啊。
麵對這顆威力不容小覷的紫色能量炮彈,戰王沒有托大,真元力自主運轉,在體外形成了一層防禦罩,而不是像剛剛那樣,以純粹的肉身強度來硬接下了。
就在這顆巨型能量炮彈即將命中戰王時,那個全身裹在黑袍中的費拉德光影般衝了上來,用他自己的身體,替戰王接下了這顆能量炮彈。
“轟~”
一朵有如原子彈爆炸產生的蘑菇雲衝天而起,翻滾的爆炸餘波向四周洶湧激蕩,成噸成噸的沙土飛到了空中,形成了可見度極低的沙塵暴。
費拉德口噴鮮血,從空中狠狠砸落在地,黑袍被炸得破碎不堪,身上也遍布灼燒的傷口。
“費拉德?”戰王神色淡漠的瞥了他一眼。
費拉德不顧全身傷痛,爬起來向他行禮:“屬下的吸血族人冒犯了您,還請戰王殿下恕罪!”隨即他站了起來,衝空中的幽靈吼道,“還不快滾下來!”
“你……你是誰?”
此時此刻,幽靈心底的那份不自在感被放大到了極致,她總感覺這個黑袍人和她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叫費拉德!”
費拉德將裹住麵部的黑布拿下,露出了那張被歲月摧殘而滄桑的臉,他的瞳孔也變成了藍色,兩顆吸血尖牙自上牙槽探出。
“你的父親叫費拉德。”
幽靈身軀劇顫,族人們的話語聲仿佛在耳邊響起,費拉德是她的父親,她的父親便是費拉德。
“父……父親?!”
聲音變得顫抖,幽靈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做夢都想見一麵的父親居然就在眼前,她想過無數種和父親見麵的畫麵,可唯獨沒有想到這種。
“原來你粑粑並沒有被關起來,而是成為了刀王的副手。”鴨皇詫異道。
對於鴨皇的話,幽靈已經聽不見了,她掙脫掉鴨皇的爪子,直接落回地麵,然後不顧一切的朝費拉德跑去,雙眼紅了一圈,緊接著淚水便打濕了眼眶。
自母親離世,見到父親便是支撐著她對付血癮的力量和精神支柱,這是她的力量源泉,她無時無刻不在幻想著和父親見麵的場景,這是一種深入到靈魂的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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