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開個診所來修仙 作者:李閑魚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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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206 2018-3-22 11:05: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827 1438838
bpd 發表於 2019-8-20 20:35
1470章 沙灘贏字形

  神說要有海,於是就有了海。

  這是一個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寧濤那三萬米的神身站在海水裡,那海水也淹沒到了他的腰際。

  「姐夫,你好厲害,你把這個法術教給我怎麼樣?」濕木潤花坐在寧濤的鼻子上,眺望著浪起浪湧的大海,好生激動的樣子。

  寧濤笑著說道:「你還真是敢開口,你現在連仙的境界都不到,你怎麼可能施展神的法術?」

  「我不管,我就是要學,你教我,你教我。」濕木潤花一雙腿蹬個不停,活脫脫一副淘氣小女孩撒野的樣子。

  寧濤無語了。

  這擺明了就是為了淘氣而淘氣啊!

  你就那麼想挨打嗎?

  寧濤被她弄得沒脾氣:「回頭我給你畫個法印,你對著那法印吹一口氣就行了。」

  「真的?」濕木潤花半信半疑的樣子。

  寧濤一本正經的點了一下頭:「姐夫什麼時候騙過你?」

  「姐夫,你之前給我畫了一個驅風法印,就只有當著你的面吹的一次成功了,後面就沒有成功過,你敢說沒有騙我嗎?」濕木潤花說。

  寧濤說道:「那也是神的法術,你能使用一次就很了不起了,你還想使用很多次啊?你應該有一個自知之明,好了,不要胡鬧了,等姐夫在這海中造個島,也好歇一歇。」

  「嗯,等姐夫你忙完了就給我畫法印。」濕木潤花說,然後又補了一句,「我讓畫了就畫哪,好嗎?」

  寧濤也沒有多想,隨口就應了一聲:「好。」

  隨後他神念一動,往水中拍了一枚土之法印,那法印沉入水中,直到海底才停下來。

  一片耀眼的金光從土之法印之中迸射出來,雖然沒能穿透一萬多米深的海水,可是也將海水渲染成了金色,十分的壯觀。

  海底震動,大海掀起了海嘯,幾百米高的巨浪層層疊疊的湧向遠方。這巨浪在濕木潤花的眼裡稱得上恐怖,可是在寧濤的神身面前卻只是池塘波瀾一般的小浪花。

  轟隆隆……

  巨大而沉悶的響聲裡,一塊陸地從海水之中冒了出來,越來越大,越來越高。島上有三峰,也有平地,還有地勢低窪的淤泥地。如果在長出樹木,這座島會是一座迷人的小島。

  寧濤收了神身,隨口吹了一口風,卷帶著濕木潤花飛到了剛剛造出來的小島上。

  一到島上,寧濤變四肢大張的躺在了沙灘上。

  陽光照耀,大海碧波蕩漾,沙灘到處都有閃閃發光的沙礫,以至於整片海灘都閃閃發光,美如童話。

  然而童話都是騙人的。

  濕木潤花赤著腳在沙灘上走來走去,臉上滿是笑容,嘴裡也是笑聲不斷,那笑聲銀鈴一般清脆。

  「好美啊,真想在這個地方一直住下去。」濕木潤花來到了寧濤的身邊,低頭看著他,笑著說道:「姐夫,不如我們就在這裡住下來怎麼樣?」

  「嗯?」寧濤半瞇著眼睛瞅著他的小姨子。

  這話不對頭啊。

  你是什麼意思呢?

  卻沒等他想明白,濕木潤花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身邊,然後順勢就躺了下去,一顆螓首一點也不客氣的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潤花,你這是……幹什麼?」寧濤有點緊張了。

  「你猜。」濕木潤花沖寧濤眨了一下眼睛。

  這是什麼暗示還是?

  寧濤搖了一下頭:「姐夫不夠聰明,猜不到。」

  濕木潤花翹了一下嘴角:「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聽了之後就會明白了。」

  寧濤訝然道:「你還會講故事?」

  濕木潤花說道:「幾百年前,我還很小的時候,有一天姐姐帶著我去森林裡玩,我們在森林裡發現的一棵果樹。那棵果樹的葉子很大,上面接了一顆果子,不……是一條才對。」

  「一條果子?」寧濤的腦子忍不住去配圖,他的腦子裡就像有一台水果機,嘩啦啦的轉動,最後定格在了一種水果上。

  那種水果名叫香蕉。

  果然,濕木潤花跟著就用手比出了一個形狀,還真是那種水果的形狀,然後她接著說了下去:「那果子的皮黃橙橙的,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樣子。我和姐姐都想吃,可是果子只有一條,你說怎麼辦呢?」

  寧濤又無語了。

  幾百年前的事,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濕木潤花也不是真問寧濤怎麼辦,還講得興致勃勃:「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你猜是什麼辦法?」

  寧濤:「……」

  我猜你姐啊!

  濕木潤花嫣然一笑:「那個時候我突然指著姐姐身後說,哇,姐姐你看,那裡好多這種果子!這一顆果樹給你,我去那一邊!我還沒有把話說完,姐姐嗖的一下就過去了。我也嗖的一下就爬上了那棵樹,摘掉了那顆果子,不……是那條果子。」

  寧濤的額頭上忍不住冒出了幾顆黑汗來。

  「我就把那條果子剝了皮,整條都塞進了我的嘴裡,等我姐姐發現上當趕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吃完了。」濕木潤花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這彷彿是她與阿濕波眾多戰鬥之中的經典戰役。

  「姐夫,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嗎?」濕木潤花又來問寧濤。

  寧濤搖了搖頭:「不明白。」

  「你……」濕木潤花好氣。

  寧濤是真不明白,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他一個立志要拯救宇宙的大神,他會在乎這些屁事?

  不可能的,永遠都不可能。

  「那你給我畫法印。」濕木潤花坐了起來,氣鼓鼓的樣子。

  「好,我給你畫。」寧濤也坐了起來,伸手抓住了她的一隻手。

  濕木潤花說道:「我不要畫在手上,你上次給我畫在手上的法印都沒了。」

  寧濤說道:「法力消失了,法印自然也就小時了,難不成你還想保管一輩子嗎?」

  「總之我不要畫在手上。」濕木潤花說。

  寧濤試探地道:「那你要畫在什麼地方?」

  濕木潤花說道:「我要你給我畫在肚子上。」

  寧濤:「……」

  這果然是個坑啊!

  濕木潤花說道:「我不管,你答應了的,不然我去跟你的信徒說你言而無信。」

  不等寧濤答應,她已經把身上的花藤撥開了,露出了一段雪白的肌膚,不是花瓣卻有著花瓣之嫩。

  寧濤也放棄掙扎了,拒絕她的話,不知道她又要糾纏到什麼時候,畫就畫吧,反正在那個過去時空她還是他的媳婦。神都超了,斤斤計較一個法印畫在什麼地方,有意思嗎?

  他提起一根指頭就開始畫法印,造化之力湧出,那雪白的肌膚上頓時多了一個金燦燦的水之法印。

  也就一分鐘的時間就搞定了。

  「這就行了嗎?」濕木潤花瞅著那法印,激動地道。

  寧濤點了一下頭:「嗯,你可以試試,新鮮出爐的法印,你應該能行。」

  濕木潤花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對著小肚肚的上的法印吹了一口氣:「呼——」

  寧濤神念一動,一絲造化之力激活了那個水之法印。

  水的分子頓時從四面八方湧過來,這處空間彷彿是完全浸泡在水裡的一樣。

  「呼!」濕木潤花又吹了一口氣。

  突然,一道水柱沖水之法印之中噴射了出去,出去的還是一小股水流,可是一轉眼就白才能了一道幾十米粗的大水柱,直端的往前噴出了幾千米的距離!

  「哈哈哈!」濕木潤花放聲大笑,不停的扭腰,變幻噴水的方向,那水柱也隨著她的方向改變,時而平射,與海浪齊頭並進,時而射上天空,扶搖直上幾千米,時而抖動,噴出一條S形的水柱。

  她玩得好開心。

  尤其是射向天空的時候,那景象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她一不小心就會把烈日澆熄火一樣,相當的牛逼。

  寧濤看著她玩,腦海裡卻浮現出了與她在過去時空裡的種種,心中既開心又憂傷。開心的是她還活著,活蹦亂跳的還這麼調皮。憂傷的是,她根本就不記得在過去時空之中嫁給他,成了他的妻子。

  卻就在寧濤回憶與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的時候,濕木潤花突然轉身過來,那水柱嘩啦一下就沖到了寧濤的身上。

  猝不及防之下,寧濤被水澆透。

  還好他法力無邊,不然這一噴,肯定能把他沖出個幾十米遠,不知道要在地上打多少滾才能停下來。

  「你是不是想挨揍?」寧濤一手擋者水柱,一邊教訓人。

  「我就噴你,你敢打我嗎?你來呀!你來呀!」濕木潤花叫囂道,囂張得很。

  寧濤神念一動,水之法印熄滅,水柱也消失了。

  「怎麼沒水了?我還要噴!」濕木潤花嚷道,還特意鼓起了小肚子。

  可是還是沒有水噴出來。

  那水,還須得姐夫想她噴,她才能噴出來。

  寧濤一骨碌爬起來,一把捉住她,摁在沙灘上就開拍打。

  啪啪啪!

  「你還調皮不調皮?」

  「哎喲!打腫啦!」

  「我問你調皮不調皮?」

  「姐夫,姐姐來了!」濕木潤花忽然指著寧濤身後的方向說道。

  寧濤慌忙回頭去看,身後空蕩蕩的,哪裡有阿濕波的身影。卻就在這個時候,濕木潤花突然爬了起來,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身上。

  兩人倒在了沙灘上,翻滾、翻滾,一圈又一圈……

  其實,有些條件是在過去時空就成熟了的。

  過去之因,現在之果。

  果子自然而然的熟了,就不要讓它爛在樹枝上,也不要讓它掉在地上,該摘來吃就要摘來吃,這樣才不會辜負上天的恩賜。

  沙灘上留下一大片痕跡,一會兒出現一個一字形,一會兒出現一個大字形,一會兒又出現一個贏字形……

  那贏字形,真不知道是怎麼滾出來的。


bpd 發表於 2019-8-21 20:23
1471章 好事成雙

  一座雄偉的神廟拔地而起,神廟周圍還有宮殿和房屋,配套設施齊全。

  這是寧濤最後給天龍人創造的東西,一座位於地面的新的天龍城。天龍人將木子母給了他,他給了天龍人一個新世界,這回報不可謂不豐厚。

  寧濤與濕木潤花離開的時候,熬力帶著所有的天龍人跪拜,很多天龍人都哭了。回到地面在陽光下生活,這是天龍人祖祖輩輩的夢想,經歷了幾萬年的黑暗之後這個夢想實現了。

  一朵金色的神雲飛出天龍星大氣層,飛向了濕地星。

  「大美神,你會跟我姐姐說嗎?」在沙灘上滾出了一個贏字之後,濕木潤花對寧濤的稱呼也變了,從姐夫變成了大美神。

  她本來是叫醜神的,被寧濤強力糾正過來了,在那座小島上,只要她叫他醜神,他就懲罰她一次,後來她學乖了,把醜字變成了美字,還在前面加了一個大字。

  寧濤喜歡大美神這個稱呼,可是這事卻讓他有些頭疼,他該怎麼跟阿濕波,還有岳父岳母開口?

  他想了想,然後才說道:「那個……我找個合適的機會跟她說。」

  濕木潤花翹起了嘴角,一副不高興的樣子:「那什麼時候才有合適的機會?」

  寧濤有些頭疼:「你不要著急嘛,有句老話叫好事多磨,你聽過沒有?」

  濕木潤花回答得很乾脆:「沒有。」

  寧濤:「……」

  「我要你回去就說,你不說,我說。」濕木潤花說。

  寧濤點了一下頭,反正他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金色神雲很快就飛出了天龍星大氣層,進入了太空。

  太空中停泊著一艘九桅帆船,正是將出征天龍星的樹人送回濕地星的神舟。

  船艙之中,阿濕波激動地道:「我花郎和妹妹回來了!」

  濕羅地和山木花也湊到了船艙前往外張望,很快就發現了那朵載著寧濤與濕木潤花的金色神雲。

  不過,兩口子與阿濕波的反應截然不同。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山木花一臉失望的表情。

  濕羅地也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是啊,這麼短的時間,賢婿還要改造天龍星,怕不是沒時間幹別的事情吧?」

  阿濕波用異樣的眼神瞅著她的父母,好奇地道:「爸媽,難道你們想我花郎和妹妹在天龍星上待很久才回來麼?」

  「呵呵,哪有,我們當然是希望賢婿和小丫頭早點回來。」濕羅地說。

  山木花也尷尬的笑了一聲:「大丫頭,你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阿濕波:「?」

  她卻不知道,兩口子是什麼心思。

  賢婿和小丫頭最好在天龍星上待幾個月,等到小丫頭的花結果了再回來。

  船艙的艙壁上,一張壽星甕的老臉輕輕搖晃了一下,那眼神頗有點看破紅塵的味道。

  可他真的看破了嗎?

  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而他已經單身上億年的時光了,是真正的骨灰級單身狗。

  金色神雲降落在了船首甲板上,船上有神舟撐起的能量護罩,也就不需要寧濤再用能量護罩保護濕木潤花了,與是他撤了他自己撐起的能量護罩。

  一上船,濕木潤花便著急地道:「姐姐呢?」

  寧濤說道:「她應該在船艙裡。」

  他的話音剛落,船艙的門便打開了,岳父濕羅地,岳母山木花和阿濕波從船艙裡走了出來。

  濕羅地和山木花兩口子觀察著寧濤與濕木潤花,著重觀察濕木潤花,似乎是在尋找與往常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比如走路的姿勢呀,看人的眼神呀什麼的。

  不等阿濕波開口說句話,濕木潤花忽然一聲悲呼,一頭扎進了阿濕波的懷裡,先是嚶嚶哭了兩聲,然後哽咽地道:「姐姐,姐夫……」

  「我花郎怎麼了?」阿濕波一把推開濕木潤花,快步走到寧濤身邊,著急的看他身上。

  寧濤苦笑不得:「我……沒事。」

  他很清楚濕木潤花的小心思,濕木潤花是想向姐姐哭訴跟他的事情,卻不了阿濕波以為他受傷了,一把就把濕木潤花推開了。

  真的是有異性沒人性啊!

  濕木潤花愣了一下,跟著又撲到了山木花的懷裡:「媽,姐夫他……」

  山木花頓時喜出望外,激動地道:「你姐夫把你怎麼啦?」

  小丫頭都還沒說姐夫把她怎麼樣了,她這個當媽的就往那個方向引導了。

  濕羅地也喜上眉梢,催促道:「小丫頭,你快說,你姐夫把你怎麼啦?」

  寧濤:「……」

  攤上這麼一對奇葩岳父岳母,也是醉了。

  一番扭捏之後,小丫頭終於說了出來:「姐夫他、他給人家……授粉了。」

  花藤人的說法不同,事情是一樣的。

  濕羅地和山木花的視線立刻轉移到了寧濤的身上。

  山木花說道:「賢婿,你怎麼能這樣呢?」

  濕羅地說道:「賢婿,你看這事怎麼辦?」

  相對濕羅地和山木花的感受,寧濤更在乎的是阿濕波的感受,他瞅著阿濕波,擔心她會生氣,會發火,可是阿濕波卻是一副平靜的樣子。

  阿濕波略微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哼!你果然還是下手了。」

  濕木潤花瞅著她姐,眼神裡帶著一絲得意,帶著一絲挑釁。

  阿濕波接著說道:「從小到大你都跟我搶東西,搶地搶吃的,我就算是撿塊好看的石頭你都要跟我搶,你跟我搶花郎也就不奇怪了。」

  「大丫頭你待會兒再說,讓賢婿先說。」濕羅地催促道:「賢婿,你說這事怎麼辦?」

  山木花插了一句嘴:「授粉可不是小事,是人生大事。」

  寧濤已經掌握了情況,也放鬆了下來,笑著說道:「岳父大人,岳母大人,這事就憑你們做主吧,你們說怎麼辦就這麼辦。」

  山木花說道:「當家的,這事得你來做主。」

  濕羅地故作心情沉重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他嘆了一口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這事不發生也發生了,只有成親了。賢婿,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你和小丫頭成親吧。」

  寧濤說道:「小婿遵命。」

  這樣的姿態是必須的,岳父嘛,可定是要好好捧著的,捧越高越好。

  濕木潤花在山木花的懷裡扭腰撒嬌:「爸,我還小,我要一輩子伺候你們二老,我不嫁。」

  阿濕波跟著說道:「爸,妹妹不嫁,這婚事就這麼算了吧。」

  濕木潤花:「媽,你看姐姐嘛!」

  山木花瞪了阿濕波一眼:「你要疼愛妹妹,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妹妹年紀也不小了,也到了該嫁人的年齡了,你們姐妹倆在一起,這是好事嘛。」

  阿濕波翹了一下嘴角:「偏心。」

  寧濤現在已經開始頭疼了,濕峰家的大丫頭和小丫頭什麼都要搶,他也是她們爭搶的目標之一,這往後的日子恐怕清淨不了了。

  神舟從船艙裡走了出來,乾咳了一聲:「賢弟,我們現在是去濕地星還是什麼地方?」

  寧濤說道:「去濕地星吧。」

  他的計劃本來是重造了天龍星之後就離開濕地星去炎星或者靈土星,尋找火之母和土之母。可是眼下顯然就不能這麼走了,還得在濕地星上待兩天。

  神舟笑了笑:「我懂了,我們現在就去濕地星。」

  九桅帆船飛向了濕地星。

  船頭甲板上,濕羅地和山木花兩口子商量著婚禮要請些什麼客人,要用什麼款待賓客,大丫頭和小丫頭與賢婿結婚之後住在什麼地方等等,嘀嘀咕咕說個不停。

  寧濤也不得閒,因為濕峰山的大丫頭和小丫頭都在他身邊。

  「就算你嫁給了花郎,你也是小,我是大,以後吃火鍋你不能跟我搶,要懂規矩。」阿濕波說。

  濕木潤花呵呵笑了一聲:「我為什麼要讓著你?你是姐姐,姐姐應該讓妹妹才對,大美神你說是不是?」

  「花郎,你說誰該讓著誰?」阿濕波說。

  寧濤:「……」

  這尼瑪怎麼斷是非?

  回到濕地星濕峰山,濕羅地和山木花就忙活開了,請客和請人幫忙張羅婚禮。

  寧濤又裝了一回逼,他在山峰山上建了一座雄偉的宮殿,專門用來舉辦他和濕木潤花還有阿濕波的婚禮。他和阿濕波雖然早在神山之上就舉辦了婚禮,但是回到了濕地星,他也要給阿濕波補辦一個婚禮。這樣一來,這喜事就成了他迎娶濕峰家兩姐妹的婚禮了。

  宮殿落成,賓客也陸陸續續來了。

  最有份量的自然是那幾個長老。

  金松長老與濕羅地客氣了幾句,來到了寧濤的面前。

  濕木潤花和阿濕波卻還在爭舉行婚禮的時候誰應該站左邊,誰應該站右邊。

  真是無聊啊!

  誰站左邊,誰站右邊重要嗎?

  可即便是這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她們也爭得津津有味。

  「那個……」金松長老對著寧濤微微躬身,「偉大的送子神,能借一步說話嗎?」

  寧濤說道:「沒事,這是我兩個妻子,不用避開她們,你有事就直說吧。」

  金松長老猶豫了一下才說出來:「偉大的送子神,那個……我們的聖物在你手上嗎?」

  寧濤說道:「在我手上,怎麼啦?」

  金松長老的眼眸中頓時閃過一抹喜色,卻不動聲色地道:「偉大的送子神,木之母是我們的聖物,還請你將它還給我們。」

  寧濤笑著說道:「我當然要還,我會將它交給你們的濕地女神來保管,我想這也是最合適的處理方式了。不然,放眼整個濕地星,誰有資格保管木之母。」

  金松長老跟著說道:「不是,聖物應該交給長老來保管,區區不才……」

  阿濕波打斷了他的話:「你個糟老頭子,就你這樣還想要聖物?你要是想要聖物也行,我們按照傳統來,你挑戰我,打贏了我,聖物就交給你來保管。你要是死了,自然也就不需要保管聖物了,你要挑戰我嗎,正好今天大家都在這裡。」

  金松長老立馬就改口了:「那個……我開個玩笑,我去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們聊,你們聊。」

  說完,他灰溜溜的走了。


bpd 發表於 2019-8-21 20:31
1472章 炎星

  樹人沒有拜天地的傳統,也沒有送入洞房的傳統,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房子,這有房子的婚禮,這還是濕地星上的頭一遭。一些年輕的樹人想要開大神授粉,結果三個新人都進了一件屋子,他們什麼都看不見,氣得不行。

  寧濤知道屋子外面有多少人,他想出去把人趕走,可是想想還是放棄了。反正他們又看不見,到時候他再用個混沌之印撐個能量護罩,他們連半點聲音都聽不見,他們自己就散了。

  更何況,他現在還正面對著一個頭疼的問題。

  「姐姐,今天是我與大美神結婚的日子,你去別處去睡吧。」濕木潤花說。

  「妹妹,今天是你結婚的日子,也是我與花郎結婚的日子,我為什麼要去別處睡?再說了,我是姐姐,你應該尊敬我,所以你猜應該去別處睡。」阿濕波說。

  「你都和姐夫結婚那麼久了,我今天才和姐夫結婚,應該你去別處睡!」濕木潤花據理力爭,雖然這理也不算什麼理。

  「反正,我是姐姐,我讓你去別的地方睡,你就要去別的地方睡。」

  「我偏不,我胸大,我有理,我讓你去別的地方睡,你就要去別的地方睡。」

  「胸大就有理嗎?我腰細,我也有理。」

  寧濤一個人坐在床頭,獨自鬱悶。

  這日子怎麼過?

  「花郎,你來做主吧,誰去別的地方睡。」阿濕波說。

  「對,大美神你來做主,你讓誰去別的地方睡?」濕木潤花說。

  濕峰家姐妹倆直盯盯的瞅著寧濤,那眼神之中充滿了期待,還有點緊張。

  寧濤頭大如斗,在尼瑪簡直就是讓他選怎麼死的選擇題啊。

  他能跟阿濕波說,阿濕波你去別的地方睡嗎?

  他能跟濕木潤花說,濕木潤花你去別的地方睡嗎?

  顯然都不能,無論他讓誰去別的地方睡都是一個死。

  「那個……我讓我去別的地方睡,可以嗎?」寧濤說。

  「不可以!」濕木潤花和阿濕波異口同聲的拒絕。

  新婚之夜沒有新郎,留下兩個新娘怎麼洞房?

  寧濤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要不,就三人一起吧。」

  濕木潤花說道:「不,我不想和姐姐在一起睡。」

  阿濕波也說道:「我也不想和妹妹一起睡。」

  寧濤:「……」

  這樣下去真的會要命啊!

  「花郎,你選一個吧,如果你選我,我想妹妹是不會怪你的。」阿濕波說。

  濕木潤花說道:「大美神,你選我,我想姐姐是不會怪你的。」

  我信你個鬼,你兩個壞女子!

  寧濤收起了笑容,板起一張臉:「你們兩個都給我過來!」

  阿濕波和濕木潤花磨磨唧唧的來到了寧濤的身邊,一個站在左邊,一個站在右邊。

  寧濤凶巴巴地道:「以後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誰不聽話我揍誰,真的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現在都給我上床!」

  濕木潤花和阿濕波對視了一眼,各自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卻又都乖乖的爬上了床。

  寧濤往後一躺:「先就這樣活動一下,然後變花超神,你們有沒有意見?」

  濕木潤花和阿濕波一起搖了搖頭。

  寧濤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那誰先……」

  不等他把一句話說話,濕峰家的大丫頭和小丫頭幾乎同時壓在了他的身上。

  繼續搶……

  兩天後,一艘九桅船帆離開了濕地星,望著浩瀚無邊的星辰大海駛去。

  濕峰山上,濕羅地和山木花眼巴巴的望著漸漸飛遠的九桅帆船,直到那帆船消失在視線之中也沒有動一下。

  寧濤把大丫頭和小丫頭都帶走了,這家裡就只剩下兩個老人了。

  「唉!」濕羅地一聲嘆息,「大丫頭和小丫頭在家的時候天天吵架,我覺得她們煩,可是她們都嫁人了,跟著她們的丈夫走了,這才一會兒我就捨不得她們了,想她們了。」

  山木花也嘆了一口氣:「我也是啊,這會就開始想她們了,不過還是讓她們出去闖闖吧,這世界這麼大,她們又這麼年輕,出去歷練歷練,長點本事也好。再說了,她們又不是不回來,下次回來沒準就帶著一群孩子回來嘍。」

  「哈哈,那是肯定的。」濕羅地笑了,「賢婿可是送子神啊,他想要幾個孩子還不簡單嗎?」

  這話,寧濤沒有聽見。

  不然又會鬱悶。

  神舟船艙之中,一幅星圖正顯現。

  「這顆就是炎星。」神舟指著星圖之中一顆紅色的星辰說道:「賢弟,你做好決定沒有,是去炎星還是靈土星?」

  寧濤笑著說道:「大媳婦小媳婦,要不你們來選吧,這關係著下一站旅程,你們自己選去哪裡,怎麼樣?」

  阿濕波說道:「那就去炎星吧。」

  濕木潤花說道:「姐姐選炎星,那我就選靈土星。」

  寧濤:「……」

  他發現他犯了一個常識性的錯誤,怎麼能讓濕峰家的大丫頭和小丫頭做這種選擇題?她們肯定會彼此抬槓,你想去炎星,我偏要去靈土星,你要去靈土星,我就偏要去炎星。

  總之,姐妹倆的理念就是,你生氣我就快樂,你越生氣我就越快樂。

  不過這一次寧濤很快就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了,他移目看了神舟一眼,給神舟眨了一下眼睛,然後才說道:「要不神舟大哥你坐決定吧,你說去哪我們就去哪。」

  神舟心領神會:「好的,賢弟、賢弟妹坐好咯,我馬上就要進入超神模式了。」

  寧濤:「?」

  濕木潤花和阿濕波也各自一臉懵逼。

  神舟消失,九桅帆船突然加速衝刺,一段距離之後突然撕開了空間裂縫,一頭扎了進去。

  就這姿勢,他自己覺得是超神的飛行狀態,其實也是沒有毛病的。

  阿濕波來到了寧濤的身邊:「花郎,我餓了,你給我下麵吃吧。」

  濕木潤花也來到了寧濤的身邊:「大美神,我也餓了,你給我煮火鍋吃吧。」

  寧濤回頭瞅了一眼船艙的艙壁,忽然好想一頭撞上去……

  也不知道是兩個小時後,還是三個小時後,神舟一下顫動,船窗外飛逝的流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暗藍的星空,還有懸浮在星空中的星辰以及大大小小的隕石。

  「賢弟,兩位賢弟妹,炎星到了。」神舟的臉龐從船艙的艙壁上冒了出來。

  寧濤說道:「走,我們出去看看。」

  兩個還在打飽嗝的媳婦跟著寧濤出了船艙,登上了船頭甲板。

  寧濤站在船頭舉目眺望,視線裡是一顆巨大的恆星,恆星的光芒毫無遮掩的照射過來,雖然有能量護罩隔離,卻似乎也能感覺到那恐怖的熱浪。

  「這是一顆恆星啊,在我們那裡稱作太陽,神舟大哥,你確定這是炎星嗎?」寧濤完全沒想到這是一顆恆星。他想像的炎星也是一顆圍繞著恆星運轉的行星,上面會有火人什麼的,他裝幾個逼就能把炎之母搞到手。

  卻沒想到是這樣一顆恆星,目測它的體積起碼是地球的太陽的幾十萬倍。那上面肯定沒什麼生命形態存在,要在這麼大一顆恆星上找一塊火之母,那和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

  神舟說道:「賢弟,這就是炎星,你給的坐標,我確定無誤,你打算怎麼上去?」

  寧濤一臉的苦笑:「這是恆星啊,我怎麼上去?」

  即便是太陽,表面的溫度也達到了五千五百度,核心溫度高達一千六百萬度,這樣的環境,就算他是鑽石打造的神上去也會被融化。他雖然有造化之力,可以重生血肉,可那速度肯定跟不上恆星燒死他的速度。他要是一頭扎上去,恐怕會向一根火柴一樣劃燃,最後燒成灰燼。

  神舟嘆了一口氣:「確實,這可不是人能上去的地方。恆星代表的是天的力量,你要上去那就是跟天抗爭。」

  寧濤沉默了,他琢磨著上去的不會,可是腦子裡連半點頭緒都沒有。

  濕木潤花說道:「大美神,你可千萬別上去啊,我才嫁給你三天,我可不想這麼快就變成寡婦。」

  寧濤:「……」

  阿濕波瞪了濕木潤花一眼:「你在胡說什麼?我花郎無所不能,不過,這恆星肯定不能上去。」

  「你這不等於沒說嗎?」濕木潤花給了阿濕波一個白眼。

  在不讓寧濤去恆星冒險的事情上,姐妹倆出奇的達成了一致的意見。

  神舟說道:「要不,我們先去靈土星吧,等拿到了土之母,然後再回取火之母。果斷時間,或許賢弟你就想到辦法了也說不一定。」

  寧濤說道:「我一定要拿到火之母,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好好想想。」

  神舟說道:「那我回去休息一會兒,這一路飛過來可把我累壞了。」

  寧濤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思考,琢磨上恆星取火之母的辦法。

  阿濕波說道:「花郎,你真的要去嗎?我不要你去,那太危險了。」

  濕木潤花說道:「如果你非要去,我就和你一起去,與你死在一起。姐姐就留下吧,你或許已經懷上大美神的孩子了,你得把孩子生下來,不然我們濕峰家就沒後了。」

  阿濕波一臉驚喜的表情:「我懷孕了嗎?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猜的。」濕木潤花說。

  阿濕波:「……」

  寧濤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我想到辦法了!」


bpd 發表於 2019-8-21 20:41
1473章 從太陽上挖塊泥巴

  「什麼辦法?」阿濕波和濕木潤花說了同樣的話。

  寧濤說道:「五行之力,五行中水能克火,我帶著水之母或許能靠近炎星。」

  「不行不行。」阿濕波說道:「就算有水之母,那也太危險了,我不要你去。」

  濕木潤花也說道:「姐姐說的對,那太危險了,你要去的話,我就和你一起去,我就是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我不要守寡。」

  寧濤板起了一張臉孔:「你們兩個都別說話,聽我說!」

  濕木潤花和阿濕波立刻就安靜了。

  對於調皮搗蛋的媳婦兒,不調教是不行的。

  寧濤正色說道:「你們去那才是真的送死,你們留在這裡等我,我拿著水之母去試一試,如果能上炎星最好,實在不能上去的話,我也不會冒險。火之母雖然珍貴,可在我的心裡,你們才是最重要的,我可捨不得你們去守寡。」

  「那……那你小心一點。」阿濕波聽他這麼一說,略微放心了一點。

  濕木潤花一頭扎進了寧濤的懷裡,將他緊緊抱住:「你一定要活著回來,答應我,不要讓我守寡好嗎?」

  寧濤心中好生無語。

  你左一口守寡,右一口守寡,特麼我不死都被你咒死了,你是不是真想守寡啊?

  不過話肯定是不能這樣說的,寧濤在她臉頰上香了一下,然後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回來的。」

  濕木潤花這才鬆開寧濤。

  阿濕波翹起了嘴:「花朗,你親她不親我,你是偏心嗎?」

  寧濤二話沒說就湊了上去,吧唧一口香在了她的臉頰上。

  阿濕波這才露出了笑容。

  寧濤將身上的衣服和大日葫蘆全都解了下來,只帶著一顆水之母然後從船頭上縱身一躍,腳踏金色神雲飛向了炎星。

  之所以要把衣服和大日葫蘆留在神舟之上,那是因為擔心炎星的溫度太高,會燒燬衣服和大日葫蘆。衣服燒燬了倒沒什麼,但大日葫蘆確實不能有閃失的,裡面裝了太多的寶物了。

  雖然炎星的溫度或許並不能講他的衣服和大日葫蘆燒燬,但終究是小心一點為好。

  神舟船頭上,大丫頭和小丫頭並肩站著,目送她們的男人飛向那顆恆星。金色的光芒照耀著偉大的送子神,那光腚閃耀著金色的光芒,無比的炫目。

  「真好看。」阿濕波忍不住讚了一句。

  「可不,我最喜歡那裡。」濕木潤花說,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臉頰上微微泛起了一抹紅潤。

  「你最喜歡他哪裡?」阿濕波好奇的問了一句。

  濕木潤花給了她老姐一個白眼:「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個壞蛋,我喜歡他的後腦勺,你以為呢?」

  阿濕波:「……」

  好奇葩的喜好啊。

  卻不知濕木潤花又嘀咕了一句:「後腦勺最硬。」

  阿濕波無話可說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啊。

  金色神雲上,寧濤將水之母放進了嘴裡。

  換作是以前,他是不敢這樣做的,可是看到熬力將木之母吞進肚子裡,獲得了不老的容顏,他才敢這樣做。

  水之母一進嘴裡,一種奇怪而詭異的感覺瞬間漫遍全身。那種感覺就像是,他不是在虛無的太空之中,而是在一個無邊無際的大海之中,他的身邊全是海水,而他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也都與海水結合在了一起。

  「不知道……」寧濤但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奇葩的念頭,他對著炎星開閘放水。

  一股水箭從金色神雲上飛射而出,筆直的飛向了炎星。太空之中沒有阻力,理論上講這支水箭可以永遠的飛下去。但神奇的不是這個,而是這支水箭的長度,它不是五米,也不是十米,而是幾千米!

  而且,它還在不斷的增長,轉眼就達到了一萬米!

  毫無疑問,這又是一個新的宇宙級記錄。

  「哈哈哈!」寧濤開懷大笑。

  他是真的開心啊。

  但他笑不是因為又創造了一個宇宙級的記錄,而是這水之母真的可以幫助他踏上炎星。

  五行相生相剋,水克火,而他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水,是水之母的水。這不,這直面炎星的溫度起碼一兩百度,但他射出去的水箭卻並沒有蒸發掉,而是筆直的飛向了炎星!

  神舟船頭上,濕峰家的大丫頭和小丫頭瞪大了眼睛,震驚得合不攏嘴了。

  過了好半晌,濕木潤花才冒出一句話來:「哇!我的大美神好厲害啊!」

  「神蹟!這是神蹟!」阿濕波無比激動的樣子,她似乎也想起了什麼,耳根子悄悄的紅了。

  神舟的主桅桿上,一張老臉悄悄的冒了出來,瞧著宇宙中的奇觀,也是冷了好半晌才冒出一句話來:「我了個去……不愧是送子神啊!」

  金色神雲上,寧濤關了閘門,開始做最後的準備。他的神念一動,一枚枚水之法印從他的皮膚上浮現了出來,一枚挨著一枚,每一枚都金光燦爛,法力無邊。一轉眼工夫,他的皮膚上便佈滿了水之法印,密密麻麻,幾乎將他的肌膚完全覆蓋。

  這些水之法印就像是他的紋身,亦或者是法甲,只要他一啟動,再加上嘴裡的水之母,他就不信炎星能把他烤熟。

  他這邊做好了準備,那支一萬多米長的水箭卻還在筆端的向炎星飛去。直到這個時候那水箭才開始蒸發,太空之中也多了一縷縷水汽,陽光一照,五顏六色宛如彩虹,實在是謂為奇觀。

  「炎星,我來了!」寧濤神念一動,腳下的金色神雲突然加速往炎星飛去。

  距離越來越近,溫度也越來越高,還沒有靠近熔爐,那溫度就如同是煉鋼的爐子一樣,起碼一千多度。這樣的溫度,即便是鋼鐵也要化成鐵水,可是寧濤卻屁事沒有。他身上的水之法印閃閃發光,渾身水汽氤氳,那水汽彷彿是無窮無盡一樣,不僅讓他的血肉免於被高溫灼燒,甚至還給他帶來了涼爽的感覺。

  一千度多度的溫度都感覺是二八月的涼爽天氣,寧濤的信心更強了,金色神雲再次加速往炎星飛去,那速度之快,太空之中只留下了一道金色的魅影。

  這是宇宙史上最瘋狂的舉動,一個人駕雲衝向烈日。

  當年,齊天大聖孫悟空都不敢這麼幹,眼睜睜的看著紫霞仙子飛向太陽,最後燒成一根燈芯。送子神的身上雖然也有一根燈芯,而且是加大型的,可是那根燈芯點不燃。

  更近了,十萬公里,五萬公里,一萬公里!

  這裡的溫度起碼三千多度,可是寧濤感覺還是二八月的天啟,涼爽得很。不過,到了這個距離,他還是把金色神雲的速度降了下來。這樣,如果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他也有時間做出反應。

  不過,就算是減慢了速度,那也有數倍音速。

  七八千公里的距離過去了,寧濤早就看不見炎星的輪廓了,在他的眼裡到處都是跳動的岩漿和火焰,有的岩漿噴起幾萬米高,有的火焰也有幾萬米高,他所能看見的地方就沒有一處可以落腳的。

  唯一讓他感到欣慰的是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感覺有多熱,最多也就是一個初夏的體感,微微有點熱。這樣一種情況,他可以斷定即便是他踏上炎星也沒有問題,最多也就是一個夏天的體感,或者更熱一些,那也不過是蒸個桑拿的感覺而已。可是,到處都是岩漿,幾萬米的火焰,他上去有什麼意義?

  「火之母在哪裡?」金色神雲之上,寧濤雙手擋在眉頭上,視線在炎星上搜索。

  然而,他的視線裡除了岩漿就是火焰,再沒有其它一物。

  這樣的搜索注定是沒有結果的。

  現在他不得不面對一個讓他頭疼和沮喪的問題,那就是如果火之母從某種程度上去理解,它其實就是火元素成了精的存在,如果它躲在炎星內核,他該怎麼拿到它?拋開水之母和水之法印能不能承受幾千萬度的超級高溫不談,僅僅是怎麼進去內核就是一道無解的難題。

  觀察,前進。

  前進,觀察。

  金色神雲最終還是來到了炎星的表面,落腳點是寧濤好不容易發現的一處溫度比較低的地方,這裡的岩漿也不怎麼活躍,它雖然也在活動,但速度和幅度都遠低於別處。

  這樣的地方太陽上也有,也就是黑斑區。

  不過它並不黑,而是比周圍的亮度低,看上去有點暗而已。

  金色神雲剛剛停下來,一個幾千米高的岩漿巨浪便從雲下湧了過去,後面又是一片一眼望不見盡頭的岩漿巨浪和火焰。

  這裡是凡間沒錯,可是大自然的力量卻足以讓任何神敬畏。

  恆星之力是天之力。

  神舟說的這話似乎有一定的道理。

  寧濤現在可以說是打遍凡間無敵手的存在,可是如果他沒有水之母,沒有水之法印,他也不敢這樣來到一個恆星的表面上。

  從雲下湧過的岩漿巨浪散發出了恐怖的溫度,寧濤也終於有了鎮桑拿的感覺,汗水從毛孔之中滲透出來,轉眼就被蒸發掉了。不過,他身上的水汽卻始終不減,始終都維持在一個安全的狀態下。

  恆星的岩漿是什麼樣的?

  這個念頭不知道為什麼就冒了出來,寧濤探手從岩漿之中抓了一塊。

  入手沉甸甸的,感覺比普通的岩石重了那麼一點點。

  他的手中也有一個水之法印,那塊岩漿轉眼就被冷卻了,變成了黑色。

  寧濤並沒有將它扔掉。

  還從來沒人從太陽上挖一塊泥巴搞研究,他做到了,他也想研究一下。只要他得到了火之母,又把太陽的結構研究透了,往後創世的時候,他完全可以造一個太陽出來玩玩。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研究炎星泥巴的時候。

  火之母究竟在什麼地方?


bpd 發表於 2019-8-22 18:18
1474章 花瓶也有花瓶的價值

  九桅帆船船頭甲板上,濕峰家的大丫頭和小丫頭走來走去,兩女的心裡都焦急擔憂得很。她們看不見那光腚的神了,只能看見炙熱的炎星,就像是一只燒紅的大鐵球一樣懸掛在虛空之中。

  花郎大美神是不是被烤熟了,是不是燒成灰了?

  這種擔憂在姐妹倆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神舟從船艙裡走了出來,面帶笑容:「兩位賢弟妹不要著急,賢弟是不會有事的。」

  「那可是恆星啊,我能不著急嗎?」阿濕波說。

  濕木潤花停下了腳步,看著炎星,忽然蹦跳了一下,驚呼道:「大美神回來了!」

  神舟和阿濕波的視線都聚集到了炎星的方向。

  一朵金色的神雲正從炎星往這邊飛來,越來越近,幾下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能看見那站在雲上的人了,一條腿一米多長,一條腿一米多長。

  濕峰家的姐妹倆激動的擁抱在了一起,又一起望夫。

  神舟卻抬手摀住了眼睛。

  不是他不懂禮貌,是以為實在是辣眼睛啊。

  金色的神雲來到了船頭甲板之上,寧濤探手一招將衣服招到了他的手中,然後簡簡單單的往腰上一繫便算了事。

  「花郎,你拿到火之母了嗎?」阿濕波著急地道。

  「這不就是嗎?」濕木潤花一把從寧濤的手中搶過了那塊黑色的石頭。

  神舟湊了上去,激動地道:「給我看看。」

  木能生火,他覺得他能盤一下,沒準會得到什麼意想不到的好處。

  寧濤說道:「那不是火之母,那是我從炎星上挖的一塊岩漿,冷卻下來之後就變成石頭了。」

  濕木潤花好奇地道:「大美神,你拿快石頭回來幹什麼,火之母呢?」

  寧濤說道:「我拿它回來一是想研究一下,再就是給你們看看,我能從炎星上挖塊石頭回來,那就說明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濕木潤花一頭扎進了寧濤的懷裡,捧著他的臉頰波的香了一下,眼睛裡滿是寵溺般的愛意:「大美神你真好,處處都為我著想。」

  神舟移開了視線,尷尬得很。

  你們這樣當著一個上億年的單身狗撒狗糧,這種行為真的好嗎?

  在神舟的眼裡,濕木潤花甚至是阿濕波其實都是那種文不成武不就的花瓶女人,按照他的擇偶標準肯定是不行的。可問題是,這世上的男人絕大多數就愛花瓶女人啊,送子神就是其中的傑出代表。

  花瓶有什麼不好的?

  可以觀賞,把玩,還可以插花。

  寧濤也有些尷尬:「神舟大哥還在這裡呢。」

  濕木潤花這才鬆開寧濤。

  可是她前腳剛離開寧濤的懷裡,阿濕波就來了,同樣是一把把寧濤抱住,狠狠的香了一下。

  你都香了一下,我要是不香一下,我豈不是要吃虧?

  這種虧,我濕地女神從來是不吃的。

  即便是醋,我從來都是整瓶吹的,絕不說酸。

  神舟乾咳了一聲:「咳咳,那麼賢弟你查到火之母在什麼地方了嗎?」

  寧濤說道:「那倒沒有,炎星很大,我還不知道火之母在什麼地方,我這次回來就是跟你們說一下,我還得去一趟,這一次我得多待一些時間,免得你們擔心。」

  「你打算待多久?」阿濕波問。

  寧濤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打算圍著炎星飛幾圈,看能不能找到火之母,如果不能那就還得再待一些時間,想別的辦法。」

  神舟說道:「賢弟,你這法子等於沒法子啊,這和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

  寧濤說道:「目前我就只能想到這個法子,神舟大哥你有什麼好的法子嗎?」

  神舟捋了捋下巴上的鬍鬚:「容我想想。」

  寧濤轉身看著炎星,心中仍然是半點頭緒都沒有。

  濕峰家姐妹倆一左一右站在寧濤的兩邊,與他一起眺望著炎星,心裡計算著寧濤要在炎星上待的時間。

  那炎星幾十一百萬倍於地球的體積,這要是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尋找,那得找到何年何月啊?

  濕木潤花皺起了眉頭:「大美神,就沒有別的好辦法了嗎?」

  寧濤苦笑了一下:「我倒是想立刻就拿到火之母,可是真沒有什麼好辦法。」

  他心裡的那個擔憂一直都在,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越來越強烈,那就是火之母並不在炎星的表面上,而是在炎星的內部。那樣的話,他拿到火之母的機率幾乎為零。

  阿濕波忽然想起了什麼,她湊到了寧濤的耳邊:「花郎,之前你說五行之力,水能克火,那什麼又能生火呀,你拿能生火的東西去,就像是釣魚一樣把它釣出來不就行了嗎?」

  寧濤的眼前頓時一亮,腦海之中滑過了一道閃亮的靈光。

  水克火,木生火。

  他手中不就有木之母嗎?

  拿著木之母去炎星,他就等於是拿著魚餌去釣魚,或許真能將火之母釣上鉤!

  「哈哈,我怎麼沒想到,愛妻你真聰明啊!」寧濤心中一片激動,一把抱住阿濕波,重重的在她的臉上香了一下。

  誰說花瓶無用?

  花瓶不僅可以觀賞,可以盤完,可以插花,有時候還可以觸發靈感,就像蘋果之與牛頓!

  沒有蘋果的牛頓就不是牛頓,沒有牛頓的蘋果也只能是蘋果。

  濕木潤花翹起了嘴,醋果然是酸的。

  神舟說道:「啊哈,我想到的辦法也是這樣的,賢弟你可以試試。」

  「你們在這裡等我。」寧濤探手一招,木之母頓時從大日葫蘆之中飛到了他的手中。拿到木之母,他便迫不及待的終身一躍飛向了炎星。

  水克火,水生木,木生火,這是身上的兩個元素之精,與炎星上的火之母的三角關係。

  在這種關係下,寧濤的嘴裡包著水之母,手裡拿著木之母,兩個元素之精非但沒有相互排斥,反而相處得很好,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夫妻關係」一樣。無論是包在他嘴裡的水之母,還是拿在手中的木之母,都很愉悅,兩個元素之精所產生的能量場也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神奇的一幕很快就出現了。

  兩個元素之精的能量場結合在了一起,產生了奇妙的愉悅感覺,那感覺就像是在超神一樣。

  寧濤心中好生驚訝。

  元素之精還能這樣用?

  回頭得讓濕峰家的大丫頭和小丫頭嘗試一下。

  元素超神。

  然而,這才只是一個開頭,金色神雲沒飛多遠,手中的木之母突然釋放出了神奇的法力。寧濤的宛如浸泡在海水之中的身體上長出了一片片綠葉,他頭上的頭髮也變成了一棵棵水草,綠油油的,而且生長的速度很快,一轉眼就比他的身體還長了。

  不發現是不可能的了。

  寧濤當場就無語了,這一頭的綠色水草披在頭上,這要是被地球上的人看見了,他就沒臉見人了。

  身上的樹葉也在生長,一些還還了花,一朵朵綠色的花,不僅好看,還花香怡人。

  隨後,一些花謝了,結出了果實。

  兩顆果實,圓乎乎的,顏色快速變化,從綠色到紅色,再到褐色,成熟了。

  寧濤的心裡忽然冒出了一個摘下來吃了的衝動,嘗嘗自己開的花,自己結的果是什麼味道。可是,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他打消了。那兩顆果實看樣子也是漿果類型,自己吃自己的果實想想都感覺不妥。

  卻也是這神奇的現象和經歷讓他對集齊五種元素之精之後的元素神甲,還有終極造物主法印充滿了憧憬和期望。僅僅是木之母和水之母在身上就有如此神奇的情況發生,如果五種元素之精在身上,那還不牛逼上天!

  炎星越來越近,溫度越來越高。

  水之母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一如之前的平靜,可手中的木之母卻躁動不安了起來,它在寧濤的手中跳動,似要掙脫寧濤的束縛逃走,這種不安和掙扎也隨著距離的縮短而越來越強烈。

  寧濤說道:「不要害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手中的木之母依舊跳動不休,也不知道是不相信寧濤的話,還是壓根兒就沒有聽懂。

  寧濤死死握著木之母,同時引導水之母的能量往握著木之母的手中聚集,這樣木之母才稍微平靜了一點。

  近了,幾千度的熱浪潮水一般湧來,繫在腰間的衣服瞬間化為灰燼。寧濤身上的葉子、花朵、綠色的頭髮和漿果也化為灰燼。

  恆星之力乃天之力,這話誠不欺人。

  寧濤駕著金色的神雲貼著炎星表面飛行,躲開一個個幾萬米的火焰,一個個幾萬米高的岩漿巨浪。他就像是在一片火海之中飄飛的小飛蟲,隨時都有可能被燒成灰燼。

  手中的木之母始終在掙扎,一刻都沒有停止過。

  寧濤緊緊握著木之母,引導著水之母的能量滋養它,將它的「恐慌」維持在一定限度之下。

  就這樣飛呀飛呀,不知道飛了多遠,飛過了多少地方。

  火之母始終沒有出現。

  漸漸的,寧濤失去了耐心。

  難道這個辦法不行?

  還是什麼地方沒有做對?

  視線裡出現一塊黑斑區域,從幾萬米高的空中俯瞰,那差不多是一個大島的面積。

  寧濤也沒多想,壓下金色神雲飛向了那塊黑斑。


bpd 發表於 2019-8-22 18:27
1475章 恆星上釣魚

  這一次,寧濤撤掉了金色神雲,赤著雙腳踏在了一個岩漿大浪之上。那岩漿大浪幾千米高,緩慢湧動。他的雙腳站在岩漿表面上,腳掌周邊瞬間燃起了一團明火,可他的腳並沒有被烤熟,安然無恙。

  繼續思考怎麼釣魚的問題。

  這似乎是一個無解的難題。

  池塘這麼大,幾十萬一百萬倍地球的面積,卻僅有一條小魚。

  魚在哪裡?

  魚在哪裡!

  阿濕波只是給出了一個很好的建議,一個靈感,可是具體操作起來卻沒有那麼容易。魚在哪裡這個問題不解決,拿到火之母就沒戲。

  思考,深入思考。

  一個時間裡,寧濤的心中有了一個主意。他探出左手,用手指在岩漿的表面上刻寫符文。

  以神念在手掌上刻寫,然後拍下去似乎更省事,可是他不敢撤掉手掌上的水之法印。他擔心一旦他撤掉了手掌上的水之法印,炎星的幾千度的溫度能瞬間把他的手掌烤熟。

  一枚法印很快誕生了,金光燦爛,那是一枚木之法印。

  刻下最後一個符文的最後一筆之後,寧濤的指尖往木之法印之中注入了一絲造化之力,激活了它。

  剎那間金光萬丈,這處的岩漿也驟然活躍起來。原本只有幾千米高的岩漿巨浪突然陡衝起來,一躍上了萬米的高度!

  右手之中握著的木之母安靜了一些。

  它打開是以為友軍來了吧?

  不過這個時候寧濤哪裡還有心思去理會木之母的感受,一枚木之法印竟然有如此明顯的效果,他的信心也大增。隨即,他又引導著木之母的能量進入那枚木之法印。這一下,萬米之高的岩漿巨浪突然再次拔高,更有火焰沖天而起,扶搖直上幾萬米!

  那景象,就像是在一顆大火球上潑了一瓢汽油,整個黑斑區都被激活了,遠比別的活躍區更加活躍。

  木能生火。

  木之母徹底安靜了下來。

  剛才是小股有軍來了,所以它心安了一些,現在就是友軍的集團軍來了,它心裡憋著一股氣,想要發洩了。

  終究是沒有靈魂的元素之精,哪怕是有點意識,卻也不能跟真正的人相比,只能憑感覺來判斷身邊的情況,而不能思考。

  「好,你想出來,我放你出來。」寧濤巴不得它又這樣的反應,當即鬆開了緊握著木之母的右手手掌。

  手掌攤開,木之母顯露了出來,剎那間木元素的能量向四面八方擴散開去,說過之處岩漿翻江倒海,火焰衝向宇宙。

  之前,炎星只是靜靜的燃燒,可是現在它處在了一種瘋狂燃燒的狀態下。這種瘋狂開始還只是在這片區域,可很快就像瘟疫一樣向四面八方擴散開去。木之元素能量所過之處,岩漿翻江倒海,火焰噴槍一般射向宇宙。

  這樣瘋狂的景象,甚至會讓人覺得,這可恆星隨時都有可能失去控制,轟然爆炸!

  寧濤怒吼道:「這池塘的水都燒開了,我就不信你這條小魚還能躲著不出來!」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幾萬米高的岩漿巨浪突然拔地而起,呼嘯著往這邊衝擊過來,那氣勢猶如泰山壓頂!

  寧濤的視線死死的鎖定這那座快速接近的巨浪,在他的視線裡,在那座幾萬米高的岩漿巨浪中心,一個閃亮的光點進入了他的視線。

  火之母來了。

  它就像是一個愣頭小子,而寧濤手中的木之母就像是一個窈窕少女。那愣頭小子本來睡得很安穩,可是這窈窕淑女卻來到它的房間裡,在它的面前挑起了搔首弄姿的極具挑逗性的舞。

  小火火,你看我漂亮嗎?

  小火火,你來快活呀。

  它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挑逗,這不就醒了,來快活了。

  木之母驟然緊張了起來,在寧濤的手掌中跳動,想要逃走,可是又不敢。對它來說,這個環境裡最安全的地方其實就只有寧濤的手中。而跳出寧濤的手掌,那和跳進火坑簡直沒有區別。

  卻也就在它的恐懼不安的跳躍,對火之母來說就像是舞蹈升級。

  剛才還是正規的舞蹈,現在就是要被抓進局子裡的舞蹈了。

  那火之母哪裡還能忍耐,突然從那個幾萬米高度岩漿巨浪之中跳脫出來,化作一縷流光飛向了木之母。

  一閃就到,寧濤一把將五指山收了,同時握住了木之母和火之母。

  轟隆隆!

  腳下的岩漿沖天而已,四周更有幾萬米高的岩漿巨浪當頭鎮壓下來,似要將寧濤吞沒。

  殺死寧濤,把木之母抱住,從此留在炎星上快快樂樂的過幸福的小日子。

  這大概就是火之母的想法。

  可是這只能是想法而已。

  寧濤的雙腳在岩漿一點,沖天飛起,一朵金色的神雲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腳下,也就在那一瞬間突然加速,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飛離了炎星的表面。

  至此,火之母到手。

  火之母和木之母離開炎星,炎星表面的狂暴的岩漿巨浪和火焰轉眼就平靜了下去,雖然也在湧動,也在燃燒,可比起剛才恐怖的程度,卻也是「乖巧」多了。

  炎星沒了火之母還是炎星,並不會因為失去了火之母而熄滅。火之母和其它的元素之精其實都是在特殊環境之下,孕育進化出來的元素「精靈」而已。

  寧濤的手掌中,火之母老實了許多,因為寧濤的嘴裡一直包著水之母,那是它的剋星。不過,同在手掌中的木之母卻又能旺它,兩相抵消,所以它顯得很安靜。

  寧濤攤開了手掌,看著手中的火之母。

  它整體呈紅色,就像是一塊純淨到了極致的紅寶石,鴿卵大小,也是鴿卵的形狀。透明的表皮下,金色的符文流動、閃爍,密密麻麻。

  寧濤在太空之中停了下來,先結了一個混沌之印能量護罩,然後動用神念進入了火之母,提取裡面的天生符文。

  一個小時後,他的體內世界又添了一枚升級版的火之法印嗎,而火之母中也多了一枚他的靈魂烙印。

  這樣的靈魂法印不只火之母中有,另外三個元素之精裡也有。

  這個操作非常必要,因為這樣他才是幾個元素之精的主人,才能自如的使用它們,將它們的價值發揮到極致。

  刻下了靈魂烙印之後,寧濤再不用擔心火之母逃走了。

  隨後,他將包在嘴裡的水之母吐了出來,也放在了右掌之中,三個元素之精也能平安相處。但如果只是水之母和火之母,沒有木之母,那肯定是沒法和平相處的了,因為水火不容,但是兩個水火之間夾個木,那就成了一個相生相剋的三角關係了,反而能和平相處。

  寧濤又開始在體內世界之中刻畫造物主法印。

  這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造物主法印由五個獨立的五行法印和造化之印構成,他已經升級了水之法印、木之法印和金之法印,現在他要升級火之法印。

  升級了火之法印,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土之法印了,還差最後一步便大功告成。

  一個小時後,火之法印升級完成。

  寧濤駕著金色神雲回到了神舟上。

  這次神舟也顧不上辣眼睛了,搶在濕峰家姐妹倆的前面來到了寧濤的身前,著急地道:「賢弟,火之母到手了嗎?」

  寧濤攤開了手心,三個元素之精呈現了出來,淡藍如藍寶石的水之母,碧綠如綠寶石的木之母,紅色如紅寶石的火之母,三個元素之精各自散發著璀璨的光芒,內裡金色的符文流動,堪稱宇宙的瑰寶。

  神舟迫不及待的伸手從寧濤的手中拿起了火之母,想要看看。

  突然,一團火焰從火之母中迸射了出來。

  「哎喲!」神舟頓時痛呼了一聲,慌忙鬆開手,就拿了這麼一下,他的手掌就被點燃了。

  寧濤慌忙抓住了神舟的手,一枚水之法印浮現,滅了神舟上的火,同時往神舟的身體之中注入了造化之力,為他治傷。

  火之母又飛回到了寧濤的手中。

  神舟手上的火也熄滅了,雖然他是純能量形態,可這腳下的九桅帆船就是他的身體,他受傷就等於是這帆船受傷,所以寧濤也很緊張,趕緊救治。

  神舟瞅著寧濤手中的火之母,心有餘悸:「這玩意好厲害,你拿著沒事,我拿著就燒我的手。」

  寧濤笑著說道:「神舟大哥你是木系的神啊,最好不要碰它,你拿水之母就會很舒服,因為水生木。反之,木生火,你拿火之母,它舒服,你就難受了。」

  神舟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你為什麼沒事?」

  寧濤說道:「我是大神啊,我法力無邊。」

  神舟:「……」

  這世上只有兩種人,裝逼的人和被裝逼的人,他此刻出在被裝逼的位置上。

  濕木潤花和阿濕波本來也想看一看火之母的,可看到神舟被燒著了手,姐妹倆就打消了念頭。她們是花藤人,也屬於樹人的大類,從某種程度上講,她們其實與神舟一樣。她們去拿火之母,下場肯定比神舟還要慘。

  「那麼現在我們是要去靈土星嗎?」神舟問。

  寧濤說道:「去靈土星,拿到土之母我們就回仙界。」

  濕木潤花說道:「大美神,我能去仙界嗎?」

  寧濤笑著說道:「你不去仙界,難道你要留在凡間嗎?」

  「可是我……」濕木潤花欲言又止,有些尷尬的樣子,她連天劫都沒渡過,連仙女都算算,這種丟人的事情她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

  寧濤心領神會,笑著說道:「你放心吧,一切由我,我來搞定。」

  濕木潤花一頭扎進了寧濤的懷裡:「大美神真好,到了靈土星,我讓你超神。」

  寧濤:「……」

  誰說花瓶無用?

  可以觀賞,可以盤玩,可以插花。


bpd 發表於 2019-8-22 18:38
1476章 五行之旅終點站

  流光消失,九桅帆船從空間裂縫之中飛出來。

  眼前的星空一片漆黑,沒有星辰閃爍,沒有星雲流動,冰冷的太空之中漂浮著一塊塊隕石,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隕石在視野裡延伸,彷彿直到宇宙的盡頭。

  這處空間也極其安靜,就像是宇宙的墳場,這裡埋葬著遠古的星體,還有未知的種族,以及他們的故事。

  「這裡是什麼地方?」濕木潤花好奇地道:「靈土星在什麼地方?」

  阿濕波一臉茫然的樣子:「這裡一個星球都沒有,神舟大哥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寧濤也想問這個問題,他看著神舟,等著他的答案。

  神舟四看了一下,又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是這裡,我確定無誤,除非賢弟你給我的坐標是錯誤的。」

  這意思很明顯了,我不可能出錯,如果我出錯了,那也是你的錯。

  寧濤說道:「我的坐標都是從金人那裡弄到的,他們的智腦為此花了五千年的時間,如果智腦的坐標是錯的,我也不知道靈土星在什麼地方了。」

  那個智腦花了五千年才得到的坐標,如果是錯的,他也沒有辦法了,別說是五千年,就是五年的時間他也沒有。他與智慧女神希米亞簽的和平條約也就一年的期限,現在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他的計劃是拿到土之母便返回仙界,除了將濕木潤花安頓在仙界這個目的,他還要去天人的天國,瞭解一下以利薩巴的動向,盡可能收集到一些關於智慧女神希米亞的情報,然後為他和希米亞的決戰做準備。

  可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原以為是一次簡簡單單輕輕鬆鬆的行動,卻沒想到人來了,靈土星卻不見了。

  連靈土星都沒有,這尼瑪怎麼找土之母?

  神舟聳了一下肩,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那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反正我是鎖定法陣坐標來的,如果是路線錯了,那也只能是坐標錯了。」

  阿濕波和濕木潤花對視了一眼,這一次兩只花瓶也不靈了。

  寧濤說道:「你們留在這裡等我,我出去看看。」

  有了炎星的經歷,濕峰家的大丫頭和小丫頭這次到不擔心寧濤會遇到什麼危險,也就沒有攆路,只是叮囑寧濤要小心。

  「愛郎,你一定要活著回來。」濕木潤花緊緊抱著寧濤,在他耳邊說道:「我可不想守寡,答應我,一定要活著回來好嗎?」

  寧濤的心中好像有幾頭牛奔過,那感覺真的是難以形容。

  尼瑪,不就是出去探探情況嗎?

  你說的我好像去死一樣。

  你就不能說點吉利話嗎?

  比如馬到成功,吉星高照什麼的?

  可是,寧濤還是點了點頭,用很溫柔的聲音說道:「你放心吧,你不會守寡的,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濕木潤花在寧濤的懷裡蹦躂了一下:「哈哈哈!真的嗎?」

  寧濤:「……」

  不等寧濤回應,濕峰家的小丫頭便一口香在了他的臉頰上。

  然後是濕峰家的大丫頭,她也說了幾句關心的話,最後一口香在了寧濤的嘴上,更誇張的是她還動用了丁香。

  神舟轉過了身去,這一波狗糧吃得飽飽的。

  他的心裡是真心覺得不妥,真心難受。

  你們當著著一個上億年的單身狗的面這樣做,你們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好在寧濤走了,縱身一躍便跳出了船頭,然後駕著金色神雲往黑暗的星空飛去。沒過多久他便來到了那片無邊無際的隕石的邊緣地帶,他隨即放慢了速度,進入了隕石地帶。

  視野裡全都是隕石,大的就像是一座座雄偉的山,小的完全就是碎石,拳頭大的,指頭大的,甚至是米粒大小的都有。

  所有的隕石都是灰青色,很奇怪的現象。

  金色神雲盪開一塊快隕石,飛行的速度越來越慢。在這樣的地方飛行,那速度想快也快不起來。

  就這樣慢慢的飛行了一段距離,也不太遠,在一個地方寧濤停了下來。他隨手抓住了懸浮在身前的一塊隕石,那隕石僅有乒乓球大小,可是他一抓在手中,頓時一股沉甸甸的感覺從手中傳來。他頓時吃了一驚,給他的感覺這塊小小的隕石起碼有幾百斤的重量!

  這是什麼隕石這麼重?

  寧濤的神念一動,一絲造化之力攜帶著神念進入了隕石內部。

  便是這一探查解析,他又吃了一驚。

  這隕石不是普通的隕石,而是一塊密度極其高的靈土隕石!

  寧濤跟著扔掉了手中的靈土隕石,然後抓住了一塊拳頭大的靈土隕石。

  這塊隕石雖然只有拳頭大小,可給他的感覺,它起碼有兩三千斤的重量!

  一時造化之力攜帶著神念再次進入了這塊靈土隕石,這一次他解析的比較仔細,獲得的信息也就更多了。

  這領土隕石的密度起碼是普通岩石的上千倍,重量也就上千倍。也正是因為密度的原因,靈土分子無比緊密的擠在一起,靈氣非但沒有外洩,反而被封閉在了分子之中。這也是這裡的靈土隕石如此之多,而他竟然沒有捕捉到靈氣的原因。

  寧濤扔掉了手中的靈土隕石的碎塊,環首四周,造化之力如同放射線一般發射了出去,穿過一塊塊大大小小的隕石。

  所有的隕石都是靈土隕石!

  寧濤的心理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難道這些隕石是靈土星爆炸之後的碎塊?如果我的這個猜測是對的,好端端的一個靈土星怎麼會爆炸?」

  金星的智腦花了5000年的時間才找到靈土星,它找到靈土星的時候,靈土星肯定沒有爆炸,也就是說靈土星的爆炸是發生在5000年以內的事情。而以宇宙的年齡來說,這差不多就是發生在幾天前,甚至是昨天的事情吧?

  這事實在是太蹊蹺了。

  不過無論怎麼猜想,猜到的原因都有可能是錯誤的。寧濤琢磨了一會兒便放棄了,他又駕馭的金色神雲往隕石底的深處飛去。

  沒飛多遠他便嫌棄速度太慢,直接往上飛,飛出隕石地帶之後再加速往前飛行。沒有障礙物,金色神雲的速度達到了僅次於光的速度。

  這樣的速度,他以為幾分鐘就能飛到隕石地帶的盡頭。可卻就是這一飛,半個小時他都沒能停下來。視野裡,還是大大小小的隕石,無邊無際的往前延伸,彷彿直到宇宙的盡頭。

  他又停了下來,心中一片驚奇:「這靈土星究竟有多大?以我這速度,我都快飛出銀河系了吧?而這隕石地帶竟然還沒有到頭,雖然這與爆炸有關,可也不至於大到這種程度吧?」

  不過,宇宙之中還真有巨大無比的星球,地球上的天文科學家發現的最大的星體比太陽還要大45億倍。那麼,如果靈土星碰巧也這麼巨大的話,那他還真是很難飛到盡頭。

  低頭俯瞰,一塊巨大無比的隕石進入了寧濤的視線,那塊隕石比地球的亞洲板塊還要大,上面的地形很複雜,也有山川和平原,還要盆地。可不管是山川、平原還是盆地,都是光禿禿的。

  「那應該是一塊地表的碎塊,下去看看,說不一定能找到什麼線索。」寧濤心中一動,壓下金色神雲飛向了那塊巨大的隕石。

  他並沒有直接降落到那塊巨大的隕石的表面,而是降落到側面與之平行的高度,然後再平飛過去。這樣一來,那塊隕石的底部也進入了他的視線。

  它還真是爆炸中倖存下來的一塊地表,它下面的結構與周邊的一些隕石完全吻合。從側面看,它就像是一艘懸浮在太空之中的巨大無比的航空母艦,但它不會駛向任何地方,它已經永遠的靜止了。

  「行星爆炸,是什麼原因所致?我這樣的大神,我想要毀滅一個行星,怕是也很難做到吧?」寧濤的心裡忍不住又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還是沒有半點頭緒。

  金色神雲飛上了巨大的隕石,貼著地面往前飛行,飛過平原,飛過連綿起伏的大山,最後他在一個盆地停了下來。

  這個盆地位於整個巨型板塊的中心,四周全是上萬米高的大山。

  這一路過來,寧濤都有仔細觀察平原和山地上也沒有智慧生命留下的痕跡。在他看來,這樣一個巨大的靈土星,充沛到極致的靈氣,怎麼也不可能是個不毛的星球吧?有很大的可能性,它會孕育出智慧生命,而且極有可能是一個修真文明。

  讓他這麼想的原因很簡單,地球那麼稀薄的靈氣都能孕育出妖精和修真者,這遍地是高密度靈土的靈土星,它怎麼可能是個不毛之星呢?

  寧濤環首四周,開天眼,他的雙眼金光灼灼,四周的黑暗頓時被驅散,被黑暗籠罩的景物也都一一顯現了出來。

  視野裡是一塊塊岩石,一塊塊平整的平地,卻沒有……

  等等!

  寧濤的視線忽然回到了剛剛掃視過的地方,然後就再也移不開了。

  在一堆嶙峋的怪石之中,一根圓柱孤零零的矗立著,好幾十米的高度,頂部斷了一截,斷口呈鋸齒狀。

  那不是天然的石柱。

  寧濤縱身一躍飛了過去。


bpd 發表於 2019-8-23 19:09
1477章 廢墟裡的宮殿

  那柱頭應該是一座建築的一根柱頭,但那座建築卻不見了,只剩下了半截柱頭孤零零的矗立在一堆亂石之中。那些亂石有的上百立方,巨大無比,以其千倍普通岩石的密度,其重量難以估計。

  寧濤不想在這裡動用神身,他隨手一枚土之法印拍在地上,一絲造化之力激活,剎那間金光萬丈。一塊塊巨石自動翻滾了起來,大的滾,小的滾,都滾到了一塊平整的空地上。

  那根柱頭還矗立在地上,地面則是一塊人工打造出來的石料地面,那些石料也是靈土石料。就人工地面的面積,這座建築起碼有好幾千平方的面積。比起他所建造的那些神廟固然算不得什麼,可是在普通人的眼裡絕得是一座雄偉的建築。

  寧濤又看了一眼那些翻滾的空地上的石塊,有些是牆體,有些是柱子的一部分,有些疑似瓦片的碎片。

  寧濤神念一動,那些碎塊又都翻滾著回來了,一塊塊拼湊在了一起,牆壁的碎塊拼湊成牆壁,瓦片的碎塊拼湊成瓦片,柱子的碎塊拼湊成柱子。片刻後,一座殘破不全的宮殿便出現在了地面上。

  一些碎片不知道在爆炸中飛去了什麼地方,亦或者是被炸成了齏粉,無法再還原了。不過寧濤也有辦法,他只是想看看用原來的碎塊拼湊出來的建築是什麼樣樣子的,看過之後,他便動用神念牽動別處的高密度靈土補全那些缺失的部分。

  前後也就一個小時的樣子,原本只是一根殘柱和亂石的地面上矗立起了一座雄偉的宮殿。

  還原的宮殿裡有一些文字雕刻和圖案壁畫。

  那些文字寧濤看不懂,他看了看便放棄解讀了,轉而去看有圖案的壁畫。

  一幅殘缺不全的壁畫上有兩個人的圖案,看上去是一男一女,雖然是簡單的線條畫,可觀察之後寧濤覺得,壁畫上人與人類的樣子差不多,有頭有四肢,比例也相似。男人有男人的特徵,顯而易見,女人也有女人的特徵,也是顯而易見,最明顯的便是頭髮,壁畫中的女人的頭髮是長頭髮。

  寧濤的心中一片好奇:「這靈土星沒有爆炸之前,那密度起碼是地球的千倍,這裡出現了建築,明顯曾經有人住在這裡,那麼是什麼人才能在這種質量和密度的星球上生存啊?」

  不管是怎麼種族,那一定很強悍。

  因為質量和密度越大,星體的引力也越大,不說千倍與地球的引力,就算只有幾十一百倍,那也是相當恐怖的了。

  寧濤又看了幾幅有圖案的壁畫。

  有的是勞動的場面,有的是狩獵的場面,還有的是祭祀或者是舉行婚禮的場面。

  給寧濤的感覺,生活在靈土星上的人與地球上的文明有著很大的相似之處,甚至讓他覺得這靈土星上的人和文明是人類移民過來的,亦或者地球上的人是從這裡移民過去的。不然,相隔不知道多少億光年的距離,怎麼可能如此相似?

  寧濤在最後一幅壁畫前停下了腳步。

  最後一幅壁畫上雕刻了一艘船,乍一眼看見的時候,寧濤以為他眼花了,看錯了,結果仔細看了看之後他確定那上面雕刻的是一艘宇宙飛船。而且,看上去還是類似太空堡壘的那種大型飛船。

  看前面的壁畫,寧濤覺得靈土星上的智慧生命大概就是一個封建文明的程度,主要的生產活動是種植和狩獵。可是看到這艘太空飛船,這個判斷就被推倒了。

  「我了個去,難道又是一個非常先進的文明?」寧濤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不過很快就覺得沒什麼了。

  即便真的是一個類似金人的高科技文明,那也毀滅了,就連眼前這幅壁畫,那也是他動手才修復的。

  寧濤走出了宮殿,來到一塊空地上,然後他從大日葫蘆之中將火之母取了出來。

  鴿卵大小的火之母一出來便釋放出一片火光,那火光與陽光近視,這處的黑暗頓時被它驅散。原本是零下幾百度的低溫環境,一轉眼就變得溫暖了。

  火生土,這就是他將火之母拿出來的原因。

  他用木之母在炎星上釣到了火之母,現在他要用火之母釣土之母。

  如果運氣好的話,土之母又恰好隱藏在某一塊靈土碎石之中,那事情就簡單了。

  如果運氣不夠好……

  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盤腿坐在火之母旁邊,燒著火等兔子來。

  成語裡是守株待兔,而他是守火待土。

  他也不是乾等,在等待的過程中他取了幾粒神晶煉化,增強神力。

  幾粒神晶煉化之後,兔子還是沒來,他又將那塊從炎星上挖來的泥巴解析研究。

  見過了那個答案,看過了萬物的根源,這宇宙之中已經沒什麼物質是他解析不了的了。

  恆星為什麼會燃燒,而且一燒就是幾十億年甚至幾百億年?

  是恆星本身的能量,還是有什麼高級能量介入?

  這些問題他都想弄明白。

  作為一個造物主,創造出生命其實不算什麼,要創造出恆星,那才是真正的牛逼。

  寧濤的一絲造化之力攜帶著神念進入了那塊炎星泥巴裡,用造化之印來解析它的結構,思考它為什麼會燃燒的原因。

  科學的觀點是恆星的內部會進行核聚變,產生能量並傳遞到外面,然後恆星就發光發亮了。這樣的知識他在學生時代就學過,可是他現在不是學生,他是一個造物主,站在造物主的角度,他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

  神舟說的一句話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那句話就是恆星之力是天之力。

  那麼,恆星發光發熱,作為凡間一切生命的源泉,上天怎麼可能沒有介入呢?

  如果能計入恆星的內部去看看就好了,那樣的話就能看到真相,可不管是誰都沒法進入恆星的內部。他能在恆星的表面釣魚,那已經是牛逼上天的事情了。如果再能進入恆星的內部看看,你讓老天的臉往哪裡安放?

  火之母從地上慢慢的懸浮了起來,然後跳到了寧濤的身上,一會兒鑽進他的領口裡,一會兒爬到他的鼻孔前,試圖鑽進他的鼻子,就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

  寧濤的思維被它打斷,笑著說道:「你安安靜靜的待著,當好你的誘餌,這麼胡鬧幹什麼?」

  火之母卻乾脆鑽進了他的褲管裡,一路往上跳動。

  寧濤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如果不是在火之母中留下了靈魂烙印,成了器主一般的存在,他還真是有些擔心火之母會弄出兩隻烤鵪鶉蛋來。

  火之母這麼調皮,他卻也是沒法可想。

  如果是濕木潤花和阿濕波調皮,他大可以摁住打手拍打,可是火之母就是一個元素精靈,又沒屁股給他打。再說了,火之母和另外三個水之母、木之母、金之母,每一個都是這個宇宙之中獨一無二的瑰寶,他可捨不得拍打一下或者摔一下。

  火之母調皮了一下 ,又從寧濤的褲管之中飛出來,一頭扎進了寧濤手中的那塊炎星泥巴之中。

  那塊泥巴說白了就是炎星的岩漿凝固下來的火山石。

  剛才,寧濤研究過了,它和別的火山石其實沒什麼區別,很普通,很難想像它能燃燒幾十億年甚至幾百億年的時間。

  卻就在火之母鑽進火山石之後,這塊火山石頓時迸射出了一片火光,緊接著又開始融化,一轉眼就恢復到了在炎星時的狀態。此間的溫度再也不是溫暖了,起碼提升了好幾百度!

  寧濤慌忙將滾燙的岩漿放在了地上。

  他還可以在手上刻畫一枚水之法印,可那樣的話會讓這團岩漿冷卻,他不想那樣做,他想繼續觀察。

  他觀察了半晌,忽然露出了笑容,激動地道:「原來真是你在作怪,你才是炎星燃燒的原因,對不對?」

  那團岩漿扭動著,似乎是在回應寧濤。

  寧濤又說道:「下次,我要創造一顆核心,我讓你幫忙,你說好不好?」

  那團岩漿又扭動了一下,似乎是對寧濤說好。

  「哈哈哈!原來就是這麼簡單啊!」寧濤放聲大笑。

  突然,一道雪亮光束從頭頂照射下來,照在寧濤的身上,那光束只強烈,就連火之母發出的光芒都被壓制住了。

  寧濤抬頭看去,然後愣住了。

  黑暗籠罩的星空之中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又是從哪裡飛來了一手巨大的飛船,看上去就像是一座星空中的堡壘城市一般懸浮在頭頂。照射他的光束,正是從那艘巨大的飛船的底部發射的。

  寧濤忽然想起了剛才還原的那幅壁畫,那幅壁畫上雕刻的飛船與此刻出現的飛船一模一樣!

  難道真的是靈土星人的飛船?

  忽然,光束之中出現了往上吸扯的力量,極其強大,恐怕就是一艘幾十萬噸的貨輪也會被吸扯起來,飛進那艘飛船之中。

  可是寧濤卻還是坐在地上紋絲不動。

  開玩笑,送子神豈是你一艘飛船想吸就能吸動的?

  接連吸扯了幾下沒吸動寧濤,巨大的飛船之中突然飛出了幾艘小飛船,在空中結成包圍的陣型,快速包抄過來。

  寧濤神念一動,將火之母連帶那塊火山石一起收進了大日葫蘆之中。


bpd 發表於 2019-8-23 19:19
1478章 靈土星老年天團

  幾艘小飛船很快就來到了地面,將寧濤包圍了起來。那幾艘小飛船的形狀很像是地球上小朋友折的紙飛機,它們並沒有降落在地面,而是在離地幾米的高度懸停了下來。

  寧濤沒有採取任何行動,只是坐在空地上看著。

  幾艘小飛船的艙門打開,十幾個穿著防護服的持槍戰士從小飛船之中跳下來,他們的靴子裝有動力裝置,落地之前噴了幾道火焰,讓他們平穩的降落在了這塊空地上。

  隨後,幾個全副武裝的戰士從不同的方向向寧濤包圍過來。

  寧濤的視線落在了其中一個戰士的頭盔上,透過透明的玻璃罩子,他看到了一張暗青色的臉龐,有眼睛又鼻子還有嘴巴,那眼睛又眼白,瞳孔是黑色的,頭髮也是黑色的,所以除了膚色不一樣外,他與地球上的華人就會沒有什麼區別。

  寧濤的視線又飛快的掃過了另外幾個戰士,其中居然還有一個女性,也是黑頭髮黑眼睛,除了暗青色的膚色,她們和東方的女人沒什麼區別,就連身高和身材都是極為相似。

  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因為特徵相似的原因,明知道這些是外星人,可寧濤居然也生出了一點親切感。

  幾個外星人小心翼翼的向寧濤靠近,端著武器,標準的作戰狀態。其中一個似乎是領隊的,他衝寧濤說著什麼,可是這裡是太空,聲音無法傳遞。他們的頭部又戴著防護頭罩,腦電波瀰散有限。所以,寧濤只能看見他的嘴巴動,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不過,猜也能猜到,大概是讓他不要輕舉妄動,舉手投降什麼的。

  寧濤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的巨大的飛船,也想上去看看,於是他舉起了雙手,緩慢的站了起來。

  幾個外星人戰士將寧濤圍了起來,幾個用槍械指著他,那個領頭的則取下了一副手銬將他的雙手拷在了身後。

  那手銬不是地球上的手銬,好大一副,有著複雜的結構。

  不過,再先進的手銬也拷不住寧濤,只要他想,他隨時可以將雙手解放,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幹掉這幾個外星人戰士。然而他並不想這樣做,被拷上之後,他很配合的被押上了一艘小飛船。

  幾艘飛船飛向了那艘巨大如堡壘的太空飛船。

  寧濤從視窗裡看著那艘太空飛船越來越大,感覺它就像是一座漂浮在太空中的城市。他的心裡也充滿了好奇,這飛船的內部是什麼樣子的,裡面會不會居住著很多靈土星人?就像是金星那樣,失去了母星之後,靈土星人在這艘巨大的飛船之中繁衍生息。

  不過,他最期待的卻是土之母。

  下來抓他的人與壁畫之中的人相似,如果他們真的是曾經生活在靈土星上的智慧生命的話,那麼土之母極有可能在這艘飛船之中。

  幾艘小飛船飛進了一個船塢之中,寧濤被押了下來。

  船塢巨大,停泊著很多紙飛機樣的小飛船,其中有很多看上去破破爛爛,可也沒人修理。偌大一個船塢之中沒有一個地勤人員在工作,也看不見來接引的戰士。

  怎麼會這樣冷清?

  寧濤的心中一片困惑。

  那個領頭的戰士推了寧濤一下,示意他跟著前面的戰士走。

  寧濤也不生氣,很配合的跟著前面的幾個戰士走。

  離開船塢,寧濤在幾個戰士的押送下穿過了一條差不多一公里長的金屬通道,最後進入一部電梯,然後乘坐電梯往上行。電梯上行了好幾分鐘之後才停下來,然後他又被押著進入了一個巨大的空間之中。

  這個空間中有很多儀器,還有全息形態的星圖,看樣子是這艘飛船的艦橋。

  最後,幾個戰士將寧濤押到了艦橋中的一塊空地上。

  空地上有一個星球的圖案,暗青色的星球,有森林,有海洋,一如他熟悉的地球的模樣。

  幾個戰士退開,持槍警戒。

  突然,空地上落下了一個能量監牢,就像是鳥籠的形狀,將寧濤困在了能量囚籠之中。

  寧濤用一絲造化之力接觸了一下,這能量囚籠看似先進厲害,但其實是很低級的人造能量。他要是想破壞它,不用動手,隨口吹口氣都能摧毀它。

  不過,他的選擇卻是老老實實地坐牢,等待著對方的大人物現身。

  可是,這一等就是好幾分鐘,對方的大人物都沒有現身。

  寧濤有些不耐煩了,他開口說道:「來個人跟我說說話,你們的王在哪?讓他出來見我,你告訴他我是天命送子神,神山東方神國的神王,仙界的眾王之王,我沒有惡意,但你們也要考驗我的耐心,我沒有時間陪你們玩。」

  這些話,是標準的漢語。

  他不是好萊塢的導演,他並沒有指望全宇宙都講英語,他也不指望對方能聽懂他的話,他只是想引誘對方說話,然後解析對方的語言。

  他的策略奏效了,那個領頭的戰士上前來,摘掉了頭上的頭罩,露出了一張暗青色的臉龐,然後對寧濤說了一句話。

  沒有半點意外,他用的是一種寧濤從未接觸過的語言,根本就聽不懂。

  不過,有腦電波就足夠了。

  寧濤捕捉到了他的腦電波,他的腦海之中便浮現出了他能看懂的字幕。

  「你給我安靜點,不然對你不客氣!」這就是這個領頭的戰士說的話。

  他居然敢威脅送子神!

  寧濤笑了笑,一絲絲造化之力扎進了幾個戰士的大腦之中,瞬間就建立了字幕傳輸模式。

  他不僅要讓自己聽得懂,也要讓對方聽得懂他的話。

  然而,卻不等他再說句話,頭頂上突然緩緩降下了十幾只暗青色的石台,發言台的造型,每個石台上都站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或者老嫗。

  這是老年人天團嗎?

  寧濤放棄了跟幾個戰士套話的念頭,等著接受老年人天團的「審判」。

  他覺得這應該是一次審判,畢竟他被關在籠子裡,而那些老頭、老嫗卻都高高在上。

  十二只石台降落下來,但並不到地,而是懸浮在兩三米的高度上,老年人們高高在上,寧濤需要抬頭仰望才能看見他們的臉龐。

  寧濤以為審判就要開始了,可是十二個老年人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看著寧濤,那眼神就像是在動物園裡看見了從未看見過的珍稀動物。

  隨後,一只更大的石台從艦橋頂部降落了下來,那石台上安放了一只金燦燦的大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女人,身材高挑,暗青色的皮膚,五官精美,身材前凸後翹,尤其火爆。

  她的身上穿著一襲華麗的暗青色的袍子,而那十二個老年人都穿著白袍,服裝上也突出了她的與眾不同的地位。再加上她最後登場,而且巨C位,不難猜出她的身份,她應該就是這巨大飛船之中的王。

  也就在對方女王現身的過程裡,寧濤已經建成了全面覆蓋的語言翻譯網絡,只等對方開口說話了。

  最大的王台降落下來,懸浮在了四五米的高度,就連老年人天團都要抬頭仰望才能看見她的臉龐。

  她坐在王座上,一個很正規的姿勢,仔細看了看寧濤才開口說道:「你是誰,從哪裡來?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

  寧濤笑了笑,開口說道:「我當然能聽懂,你聽清楚了,我是天命送子神,神山上的東方神國的神王,仙界的眾王之王,我是一個神。」

  她一臉驚訝的表情,但似乎是因為寧濤說了她明明聽不懂的話,可她卻明白寧濤說的意思。至於寧濤說的那一堆誇張的頭銜,她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果然,短暫的驚訝和錯愕之後,她發出了笑聲:「哈哈哈!你說你是神,一個被籠子關起來的神嗎?」

  寧濤聳了一下肩:「我說的是實話,我要是想出來,你的籠子不可能關住我,我只是不想讓你們緊張而已。」

  這一次,十二個老年人都笑了。

  一把年紀了,寧濤看他們笑得那麼開心,真的擔心他們中誰會把牙套笑出來。

  坐在王座上的女王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了石台邊沿,厲聲說道:「你從哪裡來,在聖墟裡幹什麼?」

  聖墟?

  說的應該是那階段的隕石帶。

  寧濤抬頭仰望著站在四五米高度的女王,他暗道了她的王袍,還有王袍下的腿,卻看不見她的臉龐。

  還真是高傲的女人,你就這麼喜歡站高高俯瞰被人嗎?

  不過,寧濤還是保持著耐心,他說道:「我從神山來,你是誰?」

  「神山在哪?」女王問。

  寧濤說道:「神山是三界至高的空間世界,是神的世界。」

  「呵呵,我看你是冒充神上癮了。」女王不屑,聲音帶著震懾的意味,「你在聖墟裡幹什麼?」

  寧濤淡淡地道:「你告訴我你是誰,我就告訴你。」

  「哼!」女王探手一招,一只金屬圓筒飛入她的手中,她從王台上一躍而下,人在空中,柔荑一抖,一條藍色的能量長鞭便從那金屬圓筒之中冒了出來,藍色的能量電花閃爍,發出滋滋的聲音。

  女王與皮鞭?

  她缺的似乎就只是一雙黑色的高筒靴了。

  她的下降過程,寧濤全程仰望,眼神微僵。

  疑是白霧罩黃山,不見一線天。


bpd 發表於 2019-8-23 19:27
1479章 大神之威

  轟!

  女王的雙腳落在地上,金屬地面頓時傳出了一個沉悶的響聲。

  寧濤心中一片驚訝,這聲音,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塊一噸重的石頭從那王台上墜落了下來,而不是一個看上去輕盈窈窕的女人。

  她有多重啊?

  「你敢跟我講條件?」手持皮鞭的女王更顯霸道,揮手就是一鞭抽在了能量牢籠上。

  能量牢籠頓時爆出一團能量火化,噼噼啪啪響個不停。

  這樣的行為在寧濤的眼裡幼稚可笑,更別說是被她嚇唬住了,他也不打算隱瞞目的了,開門見山地道:「我來這裡是為了尋找土之母。」

  女王的神色頓時變了,她直盯盯的看著寧濤,那眼神之中充滿了警惕,還有一絲逐漸強烈的殺意。

  那十二個長老就像是被捅了一下的馬蜂窩。

  「他竟然敢窺覷我們的聖物,我宣判他死刑!」

  「對,處死他!」

  「這個人來歷不明,寧願殺錯也不能放過!」

  「康麗女王,殺了他!」

  「康麗女王,這個人不能留下,越早殺越好!」

  「他的種子不值得研究,沒有必要進入種子庫。」

  一片一點都不友好的聲音。

  原來她叫康麗。

  不過,種子和種子庫又是什麼鬼?

  寧濤覺得這艘飛船處處都散發著詭異的氣息,巨大的船塢裡沒人,一路過來也沒有看見有人。這麼大一個艦橋,就只有十二個老年人和他們的康麗女王,難道這艘船沒幾個活人,需要抓人來採集種子,所以建了種子庫?

  康麗女王說道:「既然十二位法老都做出了死刑裁決,那就處死吧,窺覷聖物者,殺!」

  她的話音落下,能量囚籠突然收縮,快速向寧濤擠壓過去。

  那十二個法老顯然不是埃及的法老,看樣子是類似於長老或者議會議員的角色。他們做出了死刑判決,能量囚籠收縮,他們居然還低下了頭,擺出一副為寧濤送行的樣子。

  寧濤淡淡地道:「你們知道你們是在瀆神嗎?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不然我發火的時候,你們恐怕承受不起。」

  一個正在默哀的法老默不下去了,抬手指著寧濤呵斥道:「猖狂!你都死到領頭了,你居然還敢口出狂言!」

  就這麼一句話的功夫,能量囚牢已經壓縮到了寧濤的身上,眼見就要碰到他的身體,可就差那麼一點壓縮不下去了。

  康麗女王皺了一下眉頭:「怎麼回事,囚籠出問題了嗎?」

  「不是你的囚籠出問題了,而是它怎麼可能困住我這樣的大神?」寧濤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話,然後輕描淡寫的抬起一隻手來,隨後又輕描淡寫的往囚籠上一拍。

  砰!

  一聲炸響,能量囚籠瞬間崩潰,化作片片能量光斑消失了。

  「抓住他!」

  「殺了他!」

  十二個法老驚呼道。

  康麗女王的能量皮鞭也就在那個時候抽倒了寧濤的身上,她的反應遠比那幾個戰士要快得多。

  寧濤根本就無需躲閃,伸手一抓就將能量皮鞭抓在了手中,然後順勢往身前一拖,康麗女王的身體頓時失去平衡,一個趔趄倒進了他的懷中。

  寧濤探手抓住了康麗女王的脖子,然後往上一提。

  卻就是這一提,康麗女王雖然被他提了起來,雙腳懸空被他挾持在半空中,可是康麗女王的重量卻讓他吃了一驚。

  康麗女王的身高充其量也就一米八的樣子,比他還矮那麼一點點,體形也是窈窕豐滿型,按照地球上的標準,她這身材最多不超過一百二十斤。可他手上傳來的感覺卻是,這個康麗女王起碼兩三千斤!

  兩千斤就是一噸,她竟然有一噸多重!

  難怪她剛才從王座上跳下來的時候,也就四五米的高度,可地板卻發出了那麼大的響動。

  然後,寧濤就發現,她的脖子很硬,感覺就像是溫暖的鐵。

  「放開我!」康麗女王一腳踹向了寧濤的胸膛。

  寧濤將她往前一推,沒讓她踹到。

  雖然不至於受傷,可是他不打算忍耐下去了。從那塊隕石上開始,他就沒有動過手,一直都很忍耐,哪怕是他們要殺他,他也沒有立刻殺了這些人。可是,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是大神啊,從某種程度上講,神的面子就是神格,一再丟面子的話,他的神格會掉的!

  現在,輪到他找回面子了,他要裝逼了!

  康麗女王的身手果然了得,被寧濤扔出去之後,她的身體在半空中一個後空翻,又問問的落在了地上。雙腳沾地的那一剎那間,她手中的能量皮鞭又毒蛇一般飛了過來,往寧濤的脖子纏去。

  幾個全副武裝的戰士也衝了上來。

  寧濤冷哼了一聲:「不自量力。」

  他探手一招,那握在康麗女王手中的能量皮鞭的鞭柄便飛到了他的手中,康麗女王想握住都握不住。

  寧濤將那只金屬圓筒抓在手中,一團神火冒出,那隻金屬圓筒頓時融化成鐵水,滴滴嗒嗒的從他的指縫中掉在地上。他的手沒事,可地板卻被熔出了好幾個小孔,直冒青煙。

  康寧女王頓時驚呆了,愣在那裡一動不動。

  不是不想動,而是不敢妄動啊!

  那只能量皮鞭打鞭柄是用這個飛船上最好的合金打造的,熔點高達2000度,可就是這麼一眨眼的功夫,這個人竟然用手上的一團火就融化了鞭柄!

  突突突!

  槍聲突然響起。

  一顆顆能量子彈飛向了寧濤,可是全都停在了他身前一尺的虛空之中,再來往前飛哪怕一厘米。

  那幾個開槍的戰士也驚呆了。

  寧濤輕描淡寫的抬起了一隻手,造化之印浮現,哪一大團能量子彈竟然全數被吸收,轉眼之後就連渣都沒有剩下一點。

  那十二個法老也驚呆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珠子,卻不敢相信他們所看見的。

  寧濤沉聲說道:「我再說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是天命送子神,神山之上的東方神國的神王,仙界眾王之王,我要毀掉你們這艘飛船易如反掌!」

  話音落下,他的身體之中突然蹦射出了燦爛的金光,頭頂上也出現了神靈光環,那也是金燦燦的。

  裝逼模式開啟。

  寧濤接著說道:「我也不要你們跪了,我是來找土之母的,把它交給我吧,我也不白拿你們的,我可以滿足你們一個願望,任何願望。」

  康利女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待到情緒稍微平靜下來之後才開口試探道:「你……真的是神?」

  這麼耀眼的金光和神之光環你看不見嗎?

  這是裝逼失敗了還是咋滴?

  寧濤有些無語,反問道:「你是想讓我毀掉這首飛船來證明嗎?」

  康利女王頓時打了一個寒顫,嘴唇動了動卻不敢說什麼。萬一激怒了這個神,他真的把這艘飛船毀了,那可就是萬劫不復了。

  一個法老卻在這個時候出聲說道:「你走吧,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寧濤:「?」

  這你媽是什麼腦迴路啊?

  都開戰了,而且大神的裝逼模式已經開啟,金光閃耀,你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說一句話就想讓大神走?

  「你雖然是神,可不是我們所信仰的神,我們這裡沒有你要的土之母,你還是去別的地方找吧。」又一個法老說。

  「我們可以給你一艘飛船,你不用再還回來。」一個法老說。

  一群老年人你一言我一語,其實就一個意思,我們這裡沒有土之母,你走好不送。

  寧濤笑了笑:「不知道你們聽說過一句話沒有?」

  「什麼話?」康麗女王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寧濤說道:「那句話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在那塊石頭上好端端的,你們把我抓上來,剛才還想殺我,現在就這樣想送我走,這不合適吧?」

  「那、那你想怎麼樣?」康利女王驟然緊張了起來。

  寧濤能哼了一聲:「看來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你們就不知道我的手段。」

  話音落下,他往腳下的地面上拍了一掌。

  一枚火之法印落地生輝,耀眼的金光四射開去,佔據了艦橋的每一寸空間。也是造化之力激活,一團熊熊的神火驟然從火之法印中迸射起來,他腳下的地面瞬間燒出了一個大窟窿。而經受的生活卻還在飛速的想四處擴散,所過之處合金也燒成鐵水。

  「不——」康寧女王崩潰了,「不要燒我們的船,我給你!」

  寧濤神念一動,火之法印熄滅了,金色的神火也熄滅了。

  地面的窟窿卻還在,十幾平方米的面積,可以看見下面的機器和管道,濃煙滾滾。

  「康麗女王,你不能把土之母給他!」

  「康麗女王,你別忘了你是我們選出來的王,我們能選你上位,也能趕你下去!」

  「康麗女王,沒有我們法老團的批准,你沒有權利將土之母交給他!」

  法老天團群情激憤。

  寧濤完全沒想到,這十二個老年人的權利,竟然在康麗女王之上,難怪剛才康麗女王要殺他,還要經過他們的審判。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搞清楚了情況之後,寧濤出手了。

  他身形一晃,瞬間就到了一座石台上,一巴掌拍在了一個法老的老瓜瓢上。

  神火灼燒,這一巴掌下去就只剩下一捧灰。

  大神不發威,你當我身上的神光是五毛特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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