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武俠】浪子獵豔之龍戲九鳳 作者:沈溪 (已完成)

 
li60830 2018-7-12 18:07:52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79 86255
li60830 發表於 2018-7-26 13:04
第十八章 矛盾的心情


  不知道李世龍又想耍什麼花樣,我暗暗地做好動手的準備,然後向他搖搖頭。

  “你和犬子長得非常像,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會覺得他並沒有離我遠去。”

  媽的,這隻老狐狸撒謊的水平一點兒都不比我差,說瞎話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如果我沒見過李月,肯定會信以為真。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換個人跟我說這種話,說不定我馬上就能跪下給他磕個頭,認他做乾爹,給他一點精神上的安慰。

  因為他是李世龍,所以我沒有搭言,只是默默地看著他。他瞟了我兩眼之後又道:“既然你父母已經雙亡,那我就收你做義子吧,你盡份孝心,我幫你在江湖中揚名立萬。”說完他直直地看著我,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我說他怎麼對我這麼好,原來他想讓我給他當兒子,管他叫爹,媽的,我還想讓他管我叫爺爺呢!我看著他不禁心裡犯難,不答應他肯定會有麻煩,答應他,那我不就是認賊做父了嘛!我沒想到他居然給我出了這麼一道難題。

  見我猶豫,他又追問了一句:“怎麼,難道我不配做你義父嗎?”

  此時此刻容不得我多想,為了橙劍,我現在也只能忍辱負重!於是我上前一步深施一禮,對他道:“二爺您誤會了,我是怕我不成材,丟了您的臉,辱沒了橘子洲的門面,既然您如此看得起小人,小的求之不得!”說完,我跪下身給他行三叩九拜大禮,“義父在上,受義子一拜!”

  李世龍將我拉起來,對我道:“義父還是遠了些,以後你就叫我爹好了。”

  “是,爹!”我嘴上這麼叫著,心裡卻罵道:“我是你爺爺!”

  李世龍心情頗好,回到橘子洲頭便飄身跳進了內宅,而我的心情卻極其糟糕,坐在內宅大門前的台階上一個人生悶氣,媽的,橙劍還沒到手,倒先認個缺德爹,實在是他媽的晦氣!想到李虹冰,我的心情不禁又稍稍好轉,管咋說,我現在已經是她的義兄,以後自然可以接觸到她。

  想到這兒,我的心情不禁越來越好,既然要上人家的女兒,叫人家一聲爹也是應該的。其實李世龍也算不上我的仇人,雖然他曾經為難過我,可畢竟沒給我造成什麼傷害,管他叫爹,至少從感情上講還接受得了;倒是我殺了他兒子李月,我才是他的仇人,如果他真的不想找我報仇,我可以考慮對他和李虹冰都好一些。但是我殺的是他兒子啊,他真的不想找我報仇嗎?!我不敢相信!

  心情好了,我的工作積極性也來了,可是圍著洲頭又巡視了一圈之後,我便望著濃濃的夜色不知所往,李世龍說我可以回房去喝茶,可林玉蓉還在我的床上,剛才看著她受難,我很可憐她;可現在她沒事了,我又開始厭惡她,從感情上講,我不想再看到她,更不想再碰她。

  可心情歸心情,我總不能為了躲她就蹲在外邊喝西北風,再說了,我躲得起她嗎?那可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我不回去我去哪兒啊,要喝西北風也得讓她喝!房間裡的燈還亮著,這不禁使我想了在楊柳鎮的日子,每當我夜出,她總是不顧自己的勞累和睏倦,堅持秉燈等我,那是多麼溫馨的一段日子!

  我先扒著門縫往裡看了一眼,她正呆坐床頭以淚洗面,那可憐樣會讓所有男人為之心酸,我也是男人,所以我心裡也很難受。我輕輕地推開門,嚇了她一跳,她急忙揮手拭去淚水驚慌地站起身,強作歡顏道:“公子,你回來了。”

  我瞟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顧自走到桌邊坐下,她急忙過來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然後雙手捧到我面前,柔柔地道:“公子,請用茶。”

  看著茶面騰起的熱氣,我知道這是她剛到隔壁的伙房去燒的,我無奈地看了看她,多他媽好的一個女人,可惜就是他媽的走錯了路!看不著她的時候,我心裡總是恨恨的,可是一見了她的面,我又總是他媽的心軟!我伸手將茶杯接了過來。

  待我將茶杯放下,她又將一條熱騰騰的毛巾遞了過來,“公子,擦把臉吧。”

  她自己也擦了一下臉,然後便畢恭畢敬地站在我身邊侍候我用茶,看來這半年她已經被培訓出來了,我看了她一眼,對她道:“你也坐吧。”

  “謝公子。”她說完才將一半屁股輕輕地落在我旁邊的墩子上。

  “你怎麼還沒睡?”我隨口問道。

  “奴婢是來侍候公子的,公子在外巡夜,奴婢怎麼可以一個人偷睡?”

  我真想狠狠地扇她一個耳光!恨她當初為什麼要失節!她現在表現得如此柔情不是要讓老子為難嗎!現在是讓我恨她呢還是讓我可憐她呢?!我心裡實在矛盾!說心裡話,我不想原諒她,可是我又很貪戀她的柔情。

  我沒有再和她說話,我一杯接一杯地喝,她一杯接一杯地給我倒,直到把我灌個水飽,我才終於忍不住,對她道:“你去睡吧,今夜我不會再回來了。”

  “外邊天冷風大,公子巡完夜還是回來吧,要吃要喝,奴婢侍候公子,奴婢不困,奴婢要等到天亮侍候公子一起睡。”

  她實在讓我受不了,愛咋咋地吧!我沒有回複她,站起身走出房門。外邊是天寒風大,可是對我沒有一點影響,我沒有再回到房中,卻偷偷地回去看了幾次,她果然沒有睡,強打精神坐在床頭,依舊在偷偷地落淚,我猜大概那是因為我的冷漠讓她感到了不安。‘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這句話用在她身上再貼切不過。

  晨時三刻,我才將令牌交還李忠,他簡單地詢問了我幾句之後便讓我回去休息。我回到房中,林玉蓉已經將早餐備好,她依然站在旁邊侍候我用餐,待我吃到一半的時候才讓她坐下和我一起用。飯後,她麻利地將餐具收拾乾淨,然後將房門插好,柔聲對我道:“公子,奴婢侍候您就寢吧。”

  夜裡在外巡邏的時候,我已經設計好如何拒絕她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可是現在竟然說不出口,因為慾望突然和我的感情激烈地戰鬥起來,我突然很想回味她曾經的柔情。我沒有說話,她翩翩地走到我面前,解開我的腰帶開始為我寬衣。

  我想將她推開,可兩隻手竟然不聽使喚,只好看著她將我的衣服一件件脫去,當只剩下內衣的時候,她抿著雙唇看了我一眼,我這才將她輕輕推開,轉身上床抖開被子蓋在身上,然後情不自禁地扭頭看著她。

  她慢慢地拿去頭上的飾物,將一頭秀髮飄酒下來,然後坐在床邊脫去鞋子,慢慢地拆解兩條長長的裹腳布。她慢慢地脫著身上的衣服,象從前一樣,將它們一件件地折好放在旁邊的墩子上,她的速度真夠慢,快半柱香的功夫,才脫到只剩下肚兜和底褲。她看了我一眼,然後背轉身慢慢地解去這兩樣東西,將一個白白胖胖的美臀呈現在的我眼前。媽的,想當初我第一次要上她的時候,她要死要活地拿了條白綾來威脅我,後來還是我給了她一個名份,她才裝做還不是很情願地脫光衣服上了床。可現在,我冷冷淡淡地對她,她竟然主動寬衣解帶,脫得一絲不掛夠著夠著地要上我的床!

  她打了一個冷顫,然後迅速地掀開蓋子鑽了進來,輕輕地往我身上擠了擠,緊緊地依偎在我的身邊,輕輕地道:“公子,奴婢來了。”

  而此刻,慾望和感情還在我心裡激烈地鬥爭著,見我半天沒有反應,她輕輕地拉著我的手放到她光滑的大腿上,柔聲問道:“公子,你不想要奴婢嗎?”

  我依然沒有做聲,她輕撫著我的手臂,忽然哽咽道:“公子,求求你就要了奴婢吧,雖然奴婢是殘花敗柳,可是奴婢會好好侍候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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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大意洩身份


  我扭頭看了看林玉蓉,她只是委屈地哭喪著臉並沒有落淚。昏暗的光線透過粉紅色的輕紗床帳射進床內,把她的臉映得嬌豔豔的,她本來就長得國色天香,此刻就更加美麗動人,我情不自禁將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挲了兩下,心中慾念頓起,淫淫地向她一笑。

  見我笑了,她也破泣為笑,羞羞地將頭埋在我的肩上,柔柔地道:“公子。”

  我實在無法拒絕一個女人的盛情之邀,雖然她曾經帶給我沉痛的傷害。我恨林玉蓉,但我現在需要女人,她就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我不禁又在心裡暗笑,都已經到這步田地了,我還裝什麼蒜呢,以前我就曾拿她當過洩慾的工具,現在又為什麼不能再用她來發洩我的淫慾呢?!

  和一個熟悉的女人在一起總是缺少那麼一點新鮮感,少了那麼一分激情,所以雖然她很熱情主動,但我卻不急於一時,我忽然想調戲她一下,體驗一下她的溫柔,於是便對她道:“我還從來沒有睡過女人呢。”

  她忍俊悄悄地將手探了下去,當觸到下邊那硬硬的東西后,她不禁笑得更加靦腆也更加燦爛,小手又慢慢地滑到我的胸前,摸索著解開我貼身的上衣,然後將衣襟分到兩側,露出我結實寬闊的胸膛。“公子,你好英俊,能侍候公子是奴婢的福分。”她一邊輕撫著我的胸膛一邊嬌滴滴地說道。

  哼,一會兒就有你受的!我心中不禁暗笑。她又摸索著解開我的底褲,手腳並用幫我把它褪到腳下,然後輕輕地伏上來,將一頭長發垂到我的兩耳邊,兩片朱唇慢慢地向我壓過來,她一邊吻著我,一邊將雙峰頂在我的胸上慢慢地揉動,我情不自禁地將她輕輕摟住,享受著她的溫存。

  “公子,到奴家身上來。”她放開我的雙唇,從我的身上翻下去,然後抓著我的手往她身上輕輕地拉扯,我則裝做一個不諳世事的毛頭小子,十分笨拙地爬到她的身上,重重地將她壓在身下。一隻小手悄悄地探過來,引導著我進入她的體內,然後雙手輕輕地摟著我的脖子,輕聲道:“公子,你可以動了。”

  “怎麼動?”我還是裝做不懂。

  她羞羞地一笑,極低的聲音道:“一進一出。”

  其實這種事情本就是無師自通的,那動作也是本能的反應,根本不需要人教,但我就是裝做不知道,偏要讓她一步一步地指導。我緩慢地在她身上動作,她則不停地變換姿勢,慢慢地在下邊蠕動,同時放出嚶嚶的輕叫,帶給我最大的快感。

  很快我就再沒有閒情與她調戲,猛然加快速度,盡情地在她身上發洩我的淫慾,她的歌聲也馬上由慢四轉為快三,主動的蠕動也隨即變成被迫的顛簸,在我的狂風暴雨下,她猶如一片落葉隨風飄舞起來。

  我沒有再給她一點愛憐,縱情地在她身上發洩,甚至還夾雜著兩分報複,有意地對她摧殘和蹂躪,愛和恨交織在一起,我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那是怎樣的心情。兩刻鍾的功夫她終於吃不消了,身子急促地抽搐了幾下,突然發出一身虛汗,使我感覺她就像剛從浴盆裡爬出來的一樣。

  她的臉也滿是潮紅,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兩鬢滾滾地滑落,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一絲表情,半睜的杏目放出迷離而呆滯的目光,她的眼瞼很久都沒有眨過一下,若不是她還在急促而粗重地呼吸,我真的會以為她已經死掉了。

  但她沒有一點兒反應,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就那麼默默地忍受著我的蹂躪,放縱著我的瘋狂。我沒有停下來,繼續向她施虐,此刻在我眼裡,她並不是一個人,只是一件供我發洩的玩物而已,看見她已經不支,我忽然有了一種野性的滿足。

  直到我將滿腔激情發洩在她的體內,才懶懶地放開她翻落到一邊,然後滿足地背過身嚴了嚴被子不再理她。她沒有動,只呼呼地急喘,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似睡非睡地時候,才聽到她無力地發出一聲:“公子,喜歡嗎?”

  “喜歡你的身體!”我漠然無情地回了她一句,因為我現在想傷害她。她果然沒有再說下去,我背對著她,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可以想像得到她的心在流淚。“看把你累的,好好休息一下吧!”我體貼地說了一句,然後稍稍一頓,話鋒一轉:“睡醒了我們再來,下次你不要這麼沒用!”

  一夜未眠,又剛剛做了一項強體力運動,我實在挺不住了,很快地就在沉默中睡去,醒來的時候天還大亮,我稍稍地放下心,看來我還沒有睡過頭。我轉過身看看林玉蓉,她正淚眼汪汪,呆呆地望著床棚,看見我醒來,她居然沒有擦去淚水。

  “什麼時候了?”我先問道。

  她這才看看我,答道:“剛過未時六刻。”

  離我接崗還有兩個多時辰,時間太充裕了!我放縱地在她身上揉捏了一陣,然後便挺槍上馬,繼續向她施虐,她一動不動,淚水滾滾而下,依然放著死灰一般的眼神,但只片刻她便招架不住了,向我求道:“相公,輕點兒好嗎?奴家吃不消了。”

  我本來想更加粗野地向她施虐,但看到她滿是淚水的俏臉,我還是心軟了,她畢竟是一個人啊!淪落到今天這地步,她的心已經滿是傷痕,雖然她現在不是面對死神,但她已經是在求生存。我惡做地又使勁向她沖頂了兩下,然後便翻身下來了。

  她卻抓住我的手,想把我拉回她的身上,“來吧,相公,只是不要那麼粗暴。”

  我甩開她的手,漠然地說了一句:“算了,不要了。記住,不要叫我相公!”

  “對不起,奴家沒用。”她說著,起身伏到我的身上,抓起那硬硬的東西放到她的裡邊,然後趴在我身上一邊慢慢地蠕動著,一邊親吻著我的臉頰。“相公,奴家知錯了,你原諒奴家好嗎?奴家一定好好侍候相公,做牛做馬報達相公的恩德。”

  她的話讓我有些心驚,我急忙試探道:“跟你說了,不要叫我相公!”

  “不,你是奴家的相公。”她哽咽道:“雖然你的臉變了,可是奴家認識你的身體,你身上每一條傷疤,每一顆痣記,奴家都是那麼的熟悉。相公,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背叛你了。”說完,她快速地動作起來。

  我心裡頓時一緊,不禁在腿上使勁兒地掐了一把,暗叫自己失策!這個女人和我在床上的時間太多,我身上的一草一木她都十分清楚,雖然我易了容,可是她認識我的身體,我到底還是栽到了女人的手裡。想到我正身處險地,不禁心中一虛,陽關失守,一股熱流猛噴到她的深處。

  “相公,還要嗎?”她抬起頭柔柔地問道,然後低下頭輕輕地吻著我。

  雖然我現在已經沒有那心思了,可是心虛又使我不肯就這樣放棄,於是抱著她的腰用力一翻將她送到下面,支起雙肘不帶她一點兒重量,然後慢慢地向她運動。

  這個女人已經識破了我的身份,現在我面前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殺人滅口,但我並不想那麼做,因為我無法對一個女人下手,尤其是像她這樣命運坎坷的女人,而且這也會引起李世龍的懷疑;那另一條路就是安撫她,使她倒向我這邊,而不會去向李世龍告密,從她目前的態度來看,這條路完全可行。

  我溫柔地向她施愛,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待她洩身便從她身上翻下來。“相公,你還沒有好呢。”她輕輕地抓著我的手。我將她摟到懷裡,“已經好了。”

  “相公,帶奴家離開這裡吧,奴家發誓,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她又往我懷裡拱了拱,見我只笑不說話,又道:“你說過的,如果他們給我委屈,就讓我回去,楊柳鎮永遠都是我的家,我永遠都是那裡的女主人。”
li60830 發表於 2018-7-26 13:05
第二十章 難捨的柔情


  “如果他們給你委屈,你就回來,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你永遠都是這裡的主人。”我依稀記得在她臨走的時候,我是對她說過這句話,不過當時我只是說說而已,她倒當真了!她也不好好想一想,我是什麼人啊?我的家是想走就走,想回來就回來的嗎?!別人從我這兒撿走的破爛貨我是絕對不會再把它撿回來的!

  不過現在為了大局,我必須得先安撫她,不能讓她壞了我的好事。我弄著她的長發向她點點頭,道:“只要你想回去,我一定帶你走。”

  “謝謝相公。”她笑著流下兩滴淚,“奴家再不求什麼名份,只求相公能將我收留,讓奴家當牛做馬來報答相公的恩德。”他媽的,她嘴裡說不求名份,卻是一口一個相公,明擺著是把自己放在了妻妾的位置上。

  “相公,你真的好了嗎?”她問著,將手又探到下邊,摸到那還在興奮的傢伙後,不禁靦腆地一笑,柔柔地又爬到了我的身上。要論床上的柔情,她絕對可稱天下第一,她是那麼嬌那麼柔,又是那麼讓人憐,總是讓我感受到她無私的奉獻。那絕對是一種全身心的享受,什麼叫蝕骨銷魂,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她緩緩地動著,像水一樣柔,她慢慢地撫摸著我的身體,輕輕地親吻著我的臉頰,就在我如痴如醉的時候,她忽然問道:“相公,你什麼時候帶我走?”

  聰明的女人分兩種,一種是狡猾型的,一種是精明型的。林玉蓉就是一個很清明的女人,她懂得在什麼時候向我提出要求,以前如此,現在也是這樣。我本來沒打算帶她走,可是現在真的有些捨不得丟棄她,這個女人,床上床下都讓我回味無窮。

  “等我辦完事兒就帶你走。”我也不知道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你是來偷橙劍的對嗎?”她又問道。

  “你怎麼知道?”她能知道這事兒並不很奇怪,但我還是例行公事地問了一句。

  她猶豫了一下才回答我:“他什麼事都跟我說。”

  “他待你不錯啊!”說這話的時候,我竟然有一點醋勁兒。

  “只是衣食無憂罷了,遠不及相公待奴家好,若不是奴家當初一時糊塗做錯了事,奴家是絕不會跟他走的。”她說完便將頭埋在我的頜下,用心地動作起來,再一次給我銷魂,只片刻,我便又隨著她輕輕地哼叫起來。

  良久,她才抬起頭,又道:“他們早就知道相公要來,也做好了準備,只是相公遲遲都沒有來,後來聽他說相公已經葬身大海,還讓奴家好一陣難過呢。”她緩緩地動了兩下後又道:“後來聽說相公還好好的,奴家才轉憂為喜,一直盼著相公前來好把奴家帶走。”

  她的話也是真真假假,不過我現在沒有閒心去細究,只關心地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要說確認,那還是剛才,不過昨天晚間奴家就在懷疑了。”她說道,“雖然相公換了相貌,也改了口音,可是你的背影沒有變,尤其是相公拿衣服給奴家禦寒的時候,奴家突然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奴家也聽說過易容術,所以那時奴家就已經開始懷疑了。”

  “當相公在奴家身上的時候,一切都讓奴家感到是那麼的熟悉,相公的氣味,體重,姿勢和施愛的方式,讓奴家一下子就回到了從前,你對奴家的粗暴,更是讓奴家感受到你的愛和恨。”

  “只是只憑感覺奴家還是不敢確認,於是就趁相公熟睡的時候偷偷地看了相公的身體,每一道傷疤每一顆痣記都讓奴家感到是那麼的熟悉和親切,當看到相公那裡的時候,奴家就敢斷定是相公了。”說完,她又緩緩地動了兩下,然後對它致以一陣熱情的擁抱,險些讓我陽關失守。“相公,喜歡嗎?”她又輕聲問道。

  華叔說過,私處是人的另外一張臉,尤其是男人的私處,見過它的女人絕對不會認錯,而我直到現在才想起這句話。“喜歡!”我隨口應著,然後又問:“他們都是怎麼準備的?”

  “這個奴家就不清楚了。”她稍微加快了一點節奏動作了一會兒,然後停下又道:“奴家只知道他們招來了李虹冰的表哥王志,讓他們秘密成親了。後來這件事驚動了太夫人,太夫人又將李虹冰帶到了岳麓山,前兩天聽人說你把王志給殺了。”她親了一下我的雙唇,“相公,你在這個時候上洲真是太危險了,還是快些離開吧。”

  我知道是她想早點離開這兒,橙劍沒到手,我是不會走的。不過現在身處險地,我對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輕心,於是對她道:“他們不會我殺的,我既沒有殺李月也沒有殺王志,甚至我連他們是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

  “哦。”她輕輕地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埋下頭哼叫著動起來。

  剛剛起床出門,肖進便手捧一疊衣服滿臉堆笑地跑了過來,原來我的職位又升高了兩級,他是特地來給我換衣服的,我猜這大概是因為李世龍收我為義子的緣故,現在我和李忠平級,也是‘一品大員’了。

  不過現在我還不能在李忠面前逞強,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這道理我還是明白的。所以吃過晚飯,我依然準備提前去接崗,我還沒有出門,一個小丫鬟愣頭愣腦地闖了進來,沒有理我,徑直走到林玉蓉面前,道:“玉蓉姐,夫人讓你過去一趟。”

  林玉蓉有些緊張,我也有些不安,但夫人讓她去她卻不能不去,所以她只好跟著那丫鬟走了。林玉蓉前腳出門,我後腳便急忙去找李忠,李忠二話沒說便把令牌交給了我,我將令牌掛在腰上便在內宅旁邊開始巡視,心裡總是有些忐忑不安。

  時間不是很長,大概也就兩刻鍾的功夫,林玉蓉便捧著一個包裹從大門裡出來,放過她,我又監視了一陣,見內宅沒有什麼異常,我這才轉身回房。大概是因為我心情比較緊張,所以我總覺得她也很緊張,她沒有等我問她便先答道:“夫人又斥責了我一頓,不過並沒有為難我,只說讓我趕緊收拾東西離開,以後不想再見到我。”

  其實我也知道我多餘緊張,因為我現在還安然無恙,李世龍並沒有對我下手,所以她也肯定沒有出賣我。已經臨近戌時,正是護衛換崗的時候,所以我簡單地安慰了她兩句便出門去巡察了。

  亥時回來,她的神色已經好多了,柔柔地依偎在我的懷裡與我說笑。待我子時巡察回來,她已經脫了衣服在床上等我,她只溫柔的兩句話,就撩得我慾火突起。我急忙脫去衣服上床,她又爬到我的身上準備再次讓我品味她的風情,我卻用力一翻將她送到下邊,因為我要讓她享受享受我的柔情。

  一是因為在這種特殊的時候我需要討好她,讓她體會到我對她的愛憐,使她死心塌地地跟我一條心,絕對不會出賣我;另一個也是我想用她來複習一下我的盜劍功夫,為盜李虹冰的橙劍做好充足的準備,我在和紫薇做的時候並不敢會力施為,因為我怕弄不好會取了她那賴以防身的微薄功力,所以每次都是在她洩掉一回之後便向她放縱地發洩。而現在,我正好可以用林玉蓉來做練習,真是一舉兩得。

  我和她配合得可謂天衣無縫,只片刻的功夫我們便雙雙陶醉,她是一個多夢的女人,多夢的女人更容易進入忘我的境地,在我全力施為下,她洩得一塌糊塗,忘情的吟叫,忘情的扭動,如山洪暴發,若不是我刻意守住陽關,說不定就會癱倒在她熱烈的擁抱之中。

  她的眼裡又流出兩滴淚珠,“相公,你以前從來沒有待奴家這麼好過。”

  “以後我都會好好待你的。”我答道。

  “相公,快些帶奴家走吧。”她柔柔地摟著我的脖子,“李虹冰已經不是處子了,你從她身上已經得不到橙劍了。”
li60830 發表於 2018-7-26 13:05
第二十一章 騙取盜功術


  這個女人總是把最重要的事兒放在最‘要緊’的時候來說,我只是向她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她,繼續向她柔柔地施著愛。“相公,是不是她不是處子,你也可以從她身上取得橙劍?”這女人從來都不傻,她能問出這句話並不奇怪。

  我仍然沒有說話,只向她笑著點點頭。

  “相公,奴家平日裡沒事兒也練了一點心法,雖然只有一點點功力,但奴家願意送給相公。”說完,她羞笑著將身體放得極其鬆軟,擺出一副放任我的姿勢。

  真是太好了,她那點功力我倒沒看上眼,只是能進行一下實戰演習,這機會實在難得!兩天來,我第一次主動地親了她,然後便抱起她讓她轉過身去,採用虎步的姿勢,這樣就不會帶給她一點負擔,動作雖然不是很柔,卻只會帶給她快樂,絕不會有一絲痛苦,所以她完全招架得住。但不是每個女人在兩次高潮後都會射精,甚至有些女人一輩子都不會,易憐鳳跟我做的時候,每回都會洩身六七次,但她就從來沒有射過。還好,林玉蓉不是易憐鳳那樣的女人,當她第三次洩身的時候終於射了。

  大概她也是第一次,所以她很驚訝,埋著頭看了一會兒才不解地問道:“相公,你給我施了什麼魔法?我怎麼會這樣?這些東西真的是我的嗎?是從哪裡出來的?”

  而我此時卻沒有她那麼好的心情,因為我除了感覺到她的身體收縮得非常強烈之外,就再沒有感覺到其他東西,一句話,她的功力並沒有釋放出來。她射了,而我沒有得到她的功力,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現在並不是很愛我,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熱情都是為了求生存。

  雖然我沒有得到她的功力,但我還是把我的東西送給了她,然後放開她懶懶地往床上一倒,她也就勢身子往下一伏,軟軟地趴在我的身邊,側過頭依然問道:“相公,你到底給奴家施了什麼魔法,奴家覺得好羞哦。”

  “用不著施什麼魔法,女人興奮到極限都會這樣的,只是一般的女人連洩身的機會都很少,就更別提像這樣欲仙欲死了,因為想達到這種境界,一次不洩上個兩三回是辦不到的。”我向她解釋道。

  “奴家好幸福。”她柔柔地爬到我的肩上無力地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做相公的女人真好!”她輕揉著我的胸膛,忽然又問:“相公,你得到奴家的功力沒有?”

  “沒有。”我實話實說。

  “那相公怎麼停下了?是奴家做得不夠好嗎?”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道:“只有在你非常愛我的情況下,我才能夠把你的功力吸到我身上,否則便不能。”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敲打敲打她,想讓我做她一生的依靠,不對我用真情怎麼可以?!

  這女人反應很快,馬上就哭著臉急道:“相公,奴家對天發誓,奴家是真心愛你的,我們再來一次吧。”

  我故做冷淡地撥開她的手,道:“這事兒是急不得的,所謂功到自然成,當你願意為我付出一切的時候,我們再做不遲,而且我現在也該出去巡視了。”說完,我便要下床去穿衣服,她起身撲到我懷裡,“相公,給奴家一天時間好嗎?明天奴家一定會讓相公得到奴家的功力。”

  我心裡不禁暗笑,想不到這盜功術竟然還可以當做愛的試金石,女人愛不愛我,一盜便知!不過我的那些老婆都是經過考驗的,已經不必再試了。折騰了半個多時辰,比她強健的女人都吃不消,更何況是她,待我巡視回來,她已經困得東倒西歪,但她仍然要堅持陪我到天亮,我實在不忍,便點了她的睡穴讓她睡去了。

  直到早晨下了崗回來,我才將她弄醒,因為我需要她。這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每次看到她我都忍不住要與她親熱一番,這次我沒有對她施為,而是就著她的身體狀況,小小地發洩了一下,待她面露痛苦之色的時候,便交貨收工了,然後倒頭去睡。

  因為她已經睡了多半宿,所以她沒有陪我,朦朦朧朧之間,我聽到她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去穿衣服,我沒有理她,顧自去睡我的。我醒來的時候,又是未時六刻,掀開輕紗床帳,見她正坐在桌邊呆呆地出神。我輕咳一聲,將她的目光吸引過來,然後淫笑著向她招招手。

  她知道我要做什麼,羞羞地擠出一絲笑容,然後站起身走過來,小心翼翼地脫去衣服,上床投在我懷裡,低聲道:“相公,你再試一次吧,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不錯,這次我成功了,雖然她那點功力只有柔柔的一絲,與我的功力比起來簡直就是滄海一粟,但我還是將它收了。我看著疲倦而陶醉的她,心中不禁又是一陣苦澀,只半天的時間她就做到了付出真情,而我卻還沒有拿定主意怎麼對她,我本不想重新接受她,可現在卻又十分不忍。

  “相公,我愛你!”她沒有抬頭,痴痴地說了一句。

  “玉蓉,我也愛你。”管他真的假的,我現在必須得這麼說,“你放心,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再拋棄你,我一定要帶你回楊柳鎮,回到從前的日子裡。”

  “謝謝相公。”她沉沉地道,我低頭尋到她的臉,她的眼裡又湧出兩滴淚珠。

  我們下床穿好衣服,我剛坐到桌邊,她便又畢恭畢敬地倒了一杯茶捧到我面前,她的手忽然抖了起來,我不禁看了她一眼,“相公,請喝茶。”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我沒有太在意,剛才我們做了半個時辰,也許是她太過勞累了。

  我接過茶杯正要送到嘴邊,她忽然急道:“相公!”

  我又看了她一眼,突然發現她神色不對,心知其中必有蹊蹺,我不禁又瞟了一眼茶杯,大概問題就出在這上。但我沒動聲色,只笑著問道:“有事嗎?”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默默地搖了搖頭,仍舊目不轉精地看著我端著茶杯的手。她雖然很聰明,但她畢竟不是久經沙場的江湖人,做不到氣定神閒,處亂不驚,她的一舉一動已經把她出賣無遺。我知道她現在很愛我,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又給了她一次機會,依舊將茶杯慢慢地送到嘴邊,她果真越來越緊張。

  “相公,不要喝!”她忽然上手來奪。

  我讓她把茶杯奪去了,她一甩手,將一杯水潑到地上。然後便噗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哭泣道:“相公,奴家對不起你。”

  我的心猛然一緊,因為我已經預感到事情不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相公,其實李世龍早就懷疑是你了,他昨天把奴家叫去就是向奴家求證你的真實身份,奴家禁不住他的威逼,就告訴了他。”

  我的頭馬上一大,這才開始後悔,我不應該低估那老狐狸,我既然知道他老奸巨滑,怎麼還在他面前耍大刀呢?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林玉蓉又道:“不過我也告訴了他,李月和王志不是你殺的。”

  我不禁又稍稍一喜,這一手我還真的留對了,就算那老狐狸不信,也會降低他兩分恨意,九死之中我還能賺得一生。只是我不大明白,不禁問道:“他既然知道是我,那他為什麼不對我下手?”

  林玉蓉道:“他昨天對奴家說,因為他現在還不想得罪柳青,所以他現在並不想為難你,他說只要奴家把盜功方法騙來告訴他,他就放我們離開橘子洲。”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你不是要把功力給我,而且想騙盜功的方法!”

  她淒然地點點頭,又道:“可是奴家今天把方法告訴他以後,他又給了奴家一包藥,讓奴家下到茶中給你喝,奴家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可是知道一定是他想害相公。”她跪爬半步,伏到我的膝上,道:“奴家是絕對不會害相公的,奴家之所以把這個過程做完,只是想讓相公明白奴家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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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狼狽為奸


  她的話總是真一句假一句的,就衝她剛才緊張成那個樣,我也不相信她會一點兒害我之意都沒有,不過不管怎麼說,她畢竟沒有害我,而且從我剛才能取到她那一點點功力上來看,她的心裡的確是愛我的,所以我原諒了她,畢竟我們現在身處險境,她所要選擇的是獨活還是要陪我一起出生入死,涉及到生死,我不會勉強任何人,如果是我所愛的人,我還會為她謀求一條生路。

  但我對她的義舉又總是有點不放心,畢竟這個女人是最會為自己打算的,我相信她愛我,但我不敢相信她會為我捨命,她現在已經被李世龍脅迫,我怕她現在的所做所為又是李世龍的鬼把戲,我現在被困洲上,李世龍完全可以直接對我下手,為什麼還要讓她給我下藥呢?難道就是為了抓我的時候方便些?這個理由不大成立。我不怕死,但我不想臨死之前還被李世龍象貓玩老鼠那樣玩來玩去!

  所以我需要林玉蓉為她的大義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也好我下一步見機行事。我站起身,溫柔地把她拉起來,露出一臉的真誠,對她道:“我怎麼會怪你,謝你還不及呢!”說完我將她摟在懷裡又輕聲道:“你好傻,我現在被李世龍困在島上,插翅難逃,你又何苦把自己搭起來呢?”

  她嚶嚶地哭了,泣道:“相公,奴家已經錯過一回,這次絕不可以再錯,能夠得到相公再次收留,奴家感恩不盡,相公,玉蓉永遠都是你的人,只要你能夠平安無事,奴家死而無憾!”

  她說得很動聽,讓我很感動,不過我並沒有得到我需要的東西,我推開她拿起茶壺又倒了一杯茶,然後將杯子端了起來。她一把拉住我的手,驚問:“相公,你要做什麼?”

  “玉蓉,你的情義我知道了。”我動容地對她道,“只是橘子洲四面環水,我插翅難飛,既然難逃一劫,我又何必連累你呢,我把它喝下去,你就可以解脫了。”

  “相公,不要啊!”她死死地抓著我的手,將杯子奪走,然後重新投到我的懷裡,道:“有相公這句話,奴家就很知足了,奴家命賤,不值得相公念惜,相公還是想法逃生要緊。”

  “逃生?”我將她輕輕推離,道:“我們本來說好要一起走的,可是現在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又如何帶你出去?不管我能不能逃脫,李世龍都不會放過你的,與其讓我做無把握的掙紮倒不如讓你穩穩當當地求生。”

  “相公你錯了!”她又泣道,“相公是奴家的希望,有相公在,奴家才有活下去的可能,相公若不在,奴家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相公如果逃得走,奴家就忍辱偷生,等相公前來搭救;相公若逃不走,奴家一定會陪相公共赴黃泉!”

  我不再需要她的理由,因為我已經得到了她的真摯,也許在她心中曾有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但當她做出決定以後,便義無反顧了,現在,她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我不禁動情地將她緊擁懷中,輕輕地撫著她的腰身,她伏在我的懷裡淒然道:“相公,答應奴家一件事好嗎?”

  “嗯!”我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我若死,希望相公能讓我做張家的鬼,在墓碑上寫‘張門林氏玉蓉之墓’。”

  我不禁將她抱得更緊,“玉蓉,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要帶你一起走!”

  就在剛才這短短的時間裡,我已經想到了一個逃生之策,因為我已經在人家的控制之下,所以怎麼做都談不上鋌而走險。我對毒藥沒什麼研究,嗅了好幾遍也沒弄清李世龍到底給我下的是什麼藥,不過我知道李世龍是不會把我毒死的,他能給我用的也就是蒙汗,散功,軟骨之類的麻醉藥。

  我擺了一個很狼狽的姿勢伏在桌子上,然後讓林玉蓉去給李世龍報信,我的策略就是趁李世龍不備,一招將他制住,然後讓他把我和林玉蓉送出橘子洲,雖然沒什麼把握,但我已經沒有更好的方法。

  林玉蓉去了,時間不大,門口果然傳來李世龍的腳步聲,但只有他一個人,林玉蓉並沒有跟回來,我的心裡不禁又稍稍有些緊張。李世龍緩慢地走了進來,我右手發力指上,左手暗捏迷煙瓶,只等他一靠近,我就給他來個雙管齊下,一舉把他拿住。

  但李世龍並沒有向我走過來,而是隔桌在我對面坐下,忽然笑道:“乾兒子,別裝了,起來吧。”我心裡馬上一緊,但我沒有動,萬一是那老狐狸詐我呢?!

  李世龍倒了一杯茶,然後端起來喝了一口,笑道:“我給她的只是一包細白砂,不信的話你就把壺倒淨了看一看,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幫你看看這個女人還值不值得你再次收留。況且咱們也應該開誠布公地談一談了,省著你每日裡總是提心吊膽的,所以我就以這種方式讓她傳個話給你。”

  媽的,我到底還是被這隻老狐狸給耍了,他把話已經說到這份兒上,我也實在裝不下去了,只好抬起頭,坐直了身子,冷眼看著他。李世龍陰陰地一笑,“幹嘛這麼看著我,我現在可是你乾爹啊!乾兒子,見了爹怎麼不施禮啊?”

  媽的,原來這老狐狸早就在玩我了!騙老子叫了他好幾聲‘爹’,讓他佔足了老子的便宜!我心中火起,咬著牙狠狠地對他擠出幾個字:“我是你爺爺!”

  李世龍故做慍色,沉聲道:“沒大沒小!難道你真的想求得一死嗎?”

  聽他話外之音並不想傷害我,我心中不禁一動,稍稍緩和了一下臉色,問道:“你想怎麼樣?”

  “還記得前天晚上我對你說過的話嗎?”李世龍長吁一聲,道:“死去的不能再複生,還是為活著的人多想一想,你要為父報仇,我要稱霸武林,虹冰不能這樣過一輩子,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合作,我失去了一個兒子,你就來給我當兒子,我失去了一個女婿,你就來給我當女婿,只要盡到責任,我不會虧待你。”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讓我給他當女婿,那他的意思不就是要把李虹冰嫁給我了嗎?我不禁驚問道:“你真的會把女兒給我?”

  “現在這種情形,我有必要騙你嗎?”

  “你不怕我練成彩虹劍?”我反問道。

  “哼哼!”李世龍一聲冷笑,“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可以練成彩虹劍嗎?在不久的將來你就會發現,在會使彩虹劍的人中,你是最差的一個,因為你的功力是最淺薄的。”

  李世龍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看他現在如此得意,完全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而遠在赤霞山的賀子章則更不可低估。我狐疑地看著李世龍,卻怎麼也猜不透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天上掉餡餅的地方,往往都會有陷阱,不知道這老狐狸又給我設了一個什麼套。“給個理由先,否則我實在不敢相信你。”我對他道。

  李世龍又一聲陰笑,“以你現在的處境,還需要我給你什麼理由嗎?不過你既然想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我李世龍沒有那麼多恩怨情仇,只要是對我有用的人,我就會加以利用,狼和羊不能合作,狼和虎也不能合作,但狼狽卻可以為奸,你就是那隻狼,我就是那隻狽,如果我們合作,就可以把所有的老虎幹掉!當今天下有五隻老虎——三大天王和柳青賀子章,對於這五個人,我沒有一點把握,所以我要你來幫助我,這就是我要你跟我合作的原因。”

  “那你就不怕我半道把你甩了?”

  他又一笑,“如果沒有這點把握,我又怎麼敢把女兒給你?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我對你會有多大作用。”

  我點點頭,“好,成交!”呵呵,反正老子現在是不吃虧,不僅能活命,還能泡到他姑娘,這便宜如果不佔那我不成了傻子?!至於合作的事兒,等我弄到李虹冰的橙劍再說,說真的,我現在忽然間很有興趣與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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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攜美夜入山


  我無德無能,沒有絕頂的武功也沒有駭人的勢力,我只是穿游在彩虹門各派中間的一個小泥鰍,不過我的生命力也實在是太頑強,所以彩虹盟裡的每一個人都想與我‘合作’,說白了就是想拉攏我控制我,使我能為他們所用。最初是柳青要與我合作,結果我們失敗了,主要原因應該是我三心二意;後來陸天豪也要與我聯手,但是還沒等我們開始合作,綠雲山莊便被賀元風給血洗了;再後來便是楊毅也說要和我合作,不過他只是想要我手中的劍譜而已。

  現在李世龍也要與我合作,我不能不答應他,因為我現在的處境根本就不允許我拒絕他,再說了,我殺了人家的兒子女婿,人家不但不找我算賬,反而還要把女兒倒貼給我,人家表現出如此的誠意,我不答應人家也實在說不過去,就連我自己都無法被說服,就算是口是心非,我也得給人家這個面子。

  其實我也很需要一個強力的後援,所以不管是誰找我合作我都答應了,現在就更不會拒絕李世龍。我不在乎與什麼人合作,只要他對我有用,我就跟他合作,互利才是合作的基礎,我不會去管他的人品如何。我讀的書很少,卻聽過許多評書,記得說書先生曾說過:‘結盟者的下場不是成為敵人就是淪為奴隸,絕對不會成為朋友。’所以跟李世龍合作,我遲早還是會成就正義的。

  但我也知道李世龍是絕對不會白白便宜我的,他之所以會與我合作,還是看中了我身上的東西,現在盜劍秘密已經被他知道了,那就只剩下劍譜了,雖然他沒有張口向我要,但我不能裝傻,就衝他主動把女兒給我的份上,我也得表現出我的誠意。我向他一笑,道:“筆墨侍候,我這就把各色劍譜都寫給你。”

  李世龍微微一笑,問道:“我要赤劍劍譜,你有嗎?”

  媽的,原來他轉來轉去是為了赤劍!我點點頭,道:“好,我這就到赤霞山去給你取赤劍劍譜。”

  不料他卻笑著搖搖頭,得意地道:“我已經有了!”

  “你已經有了?!”老狐狸讓我驚訝不已,他居然都已經有了赤劍劍譜,這實在出乎我的預料。

  “前段時間我去找過你幹媽宮月影還有你的陸家妹子,也去了一趟淺草閣見了楊松一面,他們都非常痛快地把劍譜給了我。”他瞟了我一眼,補充道:“放心,我沒有對她們用強,我帶著禮物到去探望她們,於是她們就感動得主動把劍譜給了我。”

  我相信他的話,上官洪義既然能把紫劍分發各門,當然不會讓陸雨陸雪死守綠劍給自己找麻煩,而我幹媽宮月影就更不會讓賀子章獨享青劍。

  “我通過研究六劍劍譜,已經試出了赤劍的心法,我想賀子章應該也已經試出了我橙劍的心法,所以我剛才說,不久的將來就會有許多人會使彩虹劍。”

  原來如此,我說這老狐狸怎麼這麼沉得住氣,讓我自在了這麼長時間,不過我又迷茫了,不禁問道:“那你到底看上我什麼了呢?”

  “你的人!”他站起身轉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他們只需要你手中的劍譜,而我是看上了你的人,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只要我們聯手,天下就將是我們的。”

  我忽然大受感動,因為他是第一個把我當做人物的人,什麼叫知遇之恩?!這就是!老狐狸什麼都不要我的,卻對我這麼好,真的使我難以置信,我不禁又問道:“那你下邊準備讓我做什麼?”

  李世龍微微一笑,“你不是要取虹冰的橙劍嗎?我這就給你創造機會,她想回到山裡去住,我安排你去保護她,能不能取得她的心,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我越發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又驚問道:“真的?”

  “你怎麼總不相信我?”李世龍笑著又拍了拍我的肩頭,“答應我,好好待虹冰,不要因為她已經不是處子就嫌棄她,你要給她最多的愛,勝過你的其他女人。”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李虹冰能落到現在這地步還不都是因為我?是我傷害了她,我有責任為她撫平創傷,我相信她會成為第二個陸雨,她和陸雨真的很像很像,個性,遭遇,都是那麼的相似。我抬頭看了看李世龍,就衝他現在對我這麼好,我也絕不能虧待李虹冰。

  “她知道是我嗎?”我問道。

  李世龍搖了搖頭,道:“我沒告訴她你現在已經易容上了橘子洲,不過你們以後要朝夕相處,你能瞞住她多久,我就不知道了,你做好被揭穿的準備吧。”

  我點點頭,又問:“林玉蓉呢?”

  “你現在還有閒心去惦記那個女人?”李世龍不滿地瞟了我一眼。

  我在這個時候提起林玉蓉的確是有點不合時宜,但我實在不能不管她,剛才在我最危險的時候,她與我生死與共,現在我沒事兒了,怎麼可以讓她繼續在火坑裡掙紮呢?我訕訕地解釋道:“我想今天晚上,我還需要她。”

  “你今天晚上不會再需要她了,一會兒你就護送虹冰進山!”李世龍又拍了拍我的肩,“等你們回來,我會把她交給虹冰,怎麼處置她,你日後去跟虹冰說。”

  我沒想到事情會進展得這麼快,這麼急,眼看著就要到晚飯時間了,李虹冰居然還要進山,既然這樣,我也只好將林玉蓉的事兒往後放一放,因為就算現在我把她要出來,也不可能將她帶在身邊,她還是要留在橘子洲上。

  我就感覺是在做夢一樣,一切都在以我意想不到的方式進行著。吃過晚飯,我第一次進到了李家的內宅,第二次見到了李虹冰,整個過程中,她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正眼看我一眼,待李世龍安排完,她便跟著我出了內宅來到渡口。

  直到我雙腳踏上對岸,我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我離開了橘子洲,已經不再有性命之憂;李虹冰現在就在我身邊,李世龍把她交給了我,放任我以任何方式盜取她身上的橙劍。事實擺在我眼前,由不得我不信!

  剛才那個人真的是李世龍嗎?我不禁回頭又望了橘子洲一眼,這不是幻境,那個李世龍不會有假;眼前這個少女真的是李虹冰嗎?我又扭回頭看了看李虹冰,看到她那憂鬱的眼神,我知道她也不會有錯。難道我不是張郎?不會的!我暗暗地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疼的,我也不是在做夢,可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呢?

  最危險的地方竟然成了我最順利的一站,天上掉下來一個碩大無比的餡餅,我想躲都躲不掉,只能看著它砸在我的腦袋上。江湖是如此的不可思議,楚天王傳給我三掌功力,笑天王將我帶離絕境,李世龍給了我最大的支持,而他們卻是我最想滅掉的三個人。

  到了山腳下,李虹冰讓轎子停下,待她把四個轎伕打發走以後,山道上就只剩下她和我兩個人。天早已黑了下來,岳麓山也沉浸在一片陰森之中,沉沉的夜色,颯颯的風聲,想到王志那個死鬼,我心裡不禁有一點害怕的感覺。

  李虹冰仍然沒有說話,瞟了我一眼後,便轉身向山坡上行去,我急忙緊隨其後。她不肯與我並行,我只好跟在她的身後,翻過山坡又走了很久,李虹冰突然停住了腳步。我四下看看,這地方好眼熟,這不就是我和她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嗎?!

  我的心立時緊張起來,她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裡?難道這裡真的是通往白雲庵的必經之路?那她為什麼要這兒停下?難道,難道是她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她忽然轉過身,漠漠地看著我,我急忙訕訕地問道:“妹子,怎麼不走了?”

  她忽面露羞澀,兩手扯著腰帶,柔柔地對我道:“你轉過去一下好嗎?”

  看著她滿面春色,我心裡不禁也淫淫地一動,我向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慢慢地轉過身,背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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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征服李虹冰


  我現在也算是‘老江湖’了,她這點小把戲怎麼能騙得了我?!我眼睛雖然看不到她,可耳朵卻還能辯得出她的一舉一動。我剛剛轉過身,身後便襲來一股惡風,因為是奔我後心過來的,所以我沒有動。一道劍氣重重地打在我的後背上,因為我有雲絲寶甲護身,所以我安然無恙。

  我猛地轉回身,李虹冰在驚愕之中又急忙向我發出一劍,因為這一劍直奔我的前胸,所以我還是沒有理會。兩劍都沒有傷到我,她終於明白我有寶甲護身,於是她的第三劍直射我的面門,我急忙閃身將它避開,衝著她一陣嗤笑,她能射出橙劍,足以表明她的的確確就是李虹冰,絕對不是替身,我心中最後一點疑慮也打消了。

  “姓張的,我跟你拚了!”她怒吼著,又向我發出一劍。

  看來一定是李世龍走露了風聲,李虹冰已經知道了我就是張郎,所以她把我引到這個特殊的地方,想給她表哥王志報仇。不過我敢肯定,這只是她的個人行為,因為李世龍要殺我,絕對不會是在這兒,也絕對不會讓武功並不怎麼樣的女兒向我下手。

  所以我倒不是很緊張,既然她爹李世龍已經把她給我了,那她現在就已經是我的人了,只要我不傷害她,就不會有誰出來阻止我對她做什麼。不過我也犯愁,她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就是張郎,我想盜她的心無形之中又增加了相當大的難度,陸雨可是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我設計害死了蘭天。

  李虹冰就像瘋了一樣,站在原地,狠狠地揮動著手臂,向我射出一支支橙劍。我沒有衝過去將她制服,只是躲躲閃閃將所有橙劍全部避開,她發了百十劍之後,她的內力便耗盡了,射出的橙劍短小緩慢,已經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她突然沖身過來,揮動兩隻小手向我頻頻發招。

  貼身近搏更不是她的強項,不過我仍然是躲躲閃閃,不讓她碰到我分毫,最後,她終於連體力也耗盡了,她歪歪扭扭地又追了我兩圈之後,終於停下了腳步,單手叉腰不住地喘著粗氣。

  她的情緒早已不那麼激動,看我的眼神也變得十分無奈,她累得滿頭大汗,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到她尖尖的下頜,然後滴滴達達地掉下來。她的秀髮也顯得十分凌亂,衣衫也不那麼整齊,我看著她的狼狽樣,不禁又一陣壞笑。

  她這才想起來逃跑,忽然轉身抬腿就跑,不料腳下絆蒜,一個跟頭摔在地上,她已經耗盡了所有的體力和內力,現在才想起來逃走,已經太晚了!我得意地晃到她的身旁,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她終於抓到我了,剛剛站直身子,便急忙向我偷襲,我急忙抓住她的兩隻手腕,粗暴地背到她的身後,正好將她環擁在我的懷裡。她動彈不得,便張嘴向我胸前咬來,我急忙挺胸闊肩,繃緊了胸前的肌肉,她的玉牙在我胸前滑動了幾下之後,只將兩層衣服咬進了嘴裡。

  我低下頭,貼在她耳邊對她笑道:“要不要咬我的嘴唇?

  好傢伙,她真的放開衣服,張大小嘴就向我的臉頰咬了過來,不料我的嘴張得更大,將她的‘大嘴’一下罩在我的雙唇之內,她急忙避開,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是最見不得女人落淚的,所以我的心一軟,放開了她的雙手,卻不料她又狠狠地向我抓了過來,我只好突施快手點了她的麻穴,她使不出一點力道,兩隻小手抓在我身上就如同搔癢一樣,她抓了幾把之後,終於絕望地癱坐到了地上。

  她已經老實了,現在該輪到我‘收拾’她了。我看著她不禁又開始發愁,我現在該怎麼馴服她呢?畢竟我是她的殺夫仇人,雖然王志不是我殺的,可是她不會相信。我努力地回想著我和陸雨在黃山的日子,我記得陸雨是在誤以為自己已經失身於我之後,才開始向我妥協的,看來這次我只好先將生米做成熟飯了。

  因為我是想真真正正地佔有她,所以我不用象對陸雨那樣先把她迷倒,我要讓她知道,她是實實在在地失身於我。我沒有跟她廢話,直接動手去脫她的衣服,她馬上就明白我要對她做什麼了,兩隻小手拚命地抵抗著,但她已經軟弱無力,根本阻止不了我對她所做的一切。

  在她無力地反抗之中,我扒光了她的衣服,甚至連她那兩條不是很長的裹腳布都沒有給她留下,汗水早已浸透了她貼身的衣服,她的身子也是濕漉漉的,像剛從水裡爬出來的一樣,在寒冷的夜風中,她縮著身子不住地顫抖著。

  我拿起她的外衣幫她擦乾了身體,然後脫下我厚暖的外套給她罩在身上。她長得非常矮小,比我足足矮了一頭半,看起來竟然比倩兒還要單薄,只是她沒有倩兒那麼大的骨架,所以要比倩兒豐滿許多,我瞄了瞄自己的高大身軀,毀她兩個絕對不成問題。她怯怯地縮做一團,我的外套就像一個小帳蓬,將她遮得嚴嚴實實。

  我生起一堆篝火,將她的衣服晾在周圍,只留下對著她的一面——一會兒我和她做的時候,別把她凍壞了。做完這一切之後,我笑著向她走過去,她怨怒地看著我,忽道:“你會後悔的!”

  我蹲下身笑呵呵地看著她,“後悔?那是以後的事兒,現在咱們不去管它!你爹已經把你許給了我,你現在就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對你做什麼都不過份。”我探手摸著她的小臉,“虹冰,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將你失去的一切加倍補償給你。”說完,我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她竟然沒有躲避。

  我為刀俎,她為魚肉,現在的她只有任我宰割的份兒,所以她沒有做無謂的反抗,當我將她撲倒的時候,她老老實實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地抽泣著,兩滴淚珠從眼角裡湧了出來。看著她白嫩嬌小的身軀,我忽然又想起了我和張倩姐姐的第一次。

  對於嘗過腥的魚來說,最大的誘惑便是魚;那麼對於已經體驗過性愛的女人來說,最大的誘惑應該就是男人,當初張倩就是在並不愛我的情況下主動與我交歡的,因為那時我已經將她的性慾調到了極點。

  我輕輕地伏到李虹冰的嬌軀上,手嘴並用,對她進行全方位的侵佔,只是怕她報複,沒敢將舌尖探到她的小嘴裡。我的雙唇吻遍了她腰部以上的所有肌膚,我的大手撫遍了她腰部以下的所有區域,她所有凸出的地方,但被我重點的扶植過,她所有凹陷的地方,也都被我深層次地開發過,我以打破記錄地決心對她進行著長久細緻的撫慰工作。

  那次撫愛張倩差點把我累死,因為那姐姐耐力極強,雖然心中慾火狂燒,但表面上卻不露一點聲色,若不是後來她主動要與我做,我一定會以為她是性冷淡。而現在,我肯定會打破那次的記錄,為了征服李虹冰,我一定要把功夫做足。

  李虹冰沒有張倩那般耐力,在我全力施為之下,她早已進入了狀況,兩腿緊緊地夾著我的手,極力地扭動著嬌軀,嘴裡也不停地哼叫著。“你要做什麼你就做,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嗎?”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睜開眼睛哭哭咧咧地開口了。

  我心中暗喜,她已經同意我上她了!我一笑,對她道:“我是從來不強迫女人的,只有她願意,我才和她做,你現在願意和我做嗎?”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著下唇將頭扭開了,我又道:“你如果不好意思說,就把兩條腿分開,那樣我就知道你願意了。”待我說完,卻不想她將兩腿並得更緊了。

  我知道她已經是強弩之末,不會再堅持多久了,於是便伏下身繼續著我的工作,只稍稍過了片刻,我便覺得手上一鬆,我急忙甩目過去,只見那兩條玉腿已經悄然地分開了一個身位。
li60830 發表於 2018-7-26 13:06
第二十五章 盜劍協議(上)


  任何人在本性面前都會失去理智,雖然她恨我,甚至想殺掉我,可是在性慾達到極點的時候,她還是向我妥協了。我迅速地脫去衣服,輕伏在她的嬌軀上,她實在太嬌小了,我壓在她的身上,雖然沒有帶給她一點負擔,可還是感覺於心不忍。

  一切都非常順利,雖然她沒有迎合我,卻也沒有給我製造一點麻煩,我很容易地就與她合二為一了。我身高體大,什麼都大,她個矮身小,什麼都小,當我到達終點的時候,她已是滿臉的苦色。她的身材非常好,皮膚也非常滑嫩,我將她抱在懷裡,就感覺像抱了一隻小兔子,那種感覺是我從來不曾有過的。

  我現在已是行家裡手,不用刻意施為,便已帶給她陣陣歡愉,也許剛才的準備工作做得過於充分,不大一會兒她便進入了狀況,雙手抓在地上,嬌小的身子在我身下慢慢地挪動,小臉漲紅,不斷地搖來搖去,妄圖擺脫我的糾纏,但她還是很克制,只咬著玉牙慢慢地嬌喘,就是不肯放聲高歌,我記得那天她叫得很響亮的,離老遠我就聽到了。

  經過沉香和妙玉的培訓,我現在足可以征服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象李虹冰這等雛兒就更是接不了我幾招,她忽然抬起雙手無力地抓住我的雙臂,身子僵僵地一挺,我立刻感受到來自她身體的興奮,她洩身了。

  她的反應並不是非常強烈,身體抽搐了幾下之後便又平靜了下來。我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然後低聲笑問:“喜歡嗎?我可以讓你更上一重天。”

  她鬆開我的雙臂將兩隻小手放了下去,虎著臉怨怒地瞪了我一眼,然後便將小臉扭到了一邊。媽的,到現在了還跟我裝矜持,滿足之後就不把我當回事兒了!看來不給她點苦頭嘗嘗,她不知道糖有多甜,蜜糖和黃蓮讓她自己去比較一下吧!

  “既然你不喜歡這種感覺,那就換另外一種吧。”我壞笑著放鬆雙臂,將我龐大的身軀重重地壓在她嬌小的身體上,她馬上就艱難地喘息起來,但這點痛苦不會讓她屈服,所以我在惡作地猛動兩下之後便向她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摧殘。

  我馬上就聽到了她那熟悉的吟叫聲,直到這時我才明白,她的叫聲並不是歡愉的,而是痛苦的,她弱小的身軀是禁不住任何男人施虐的。我記起了那天的情景,她那死鬼表哥王志壓在她的身上瘋狂地向她沖頂,完全是在發洩自己的淫慾,根本沒有考慮她的感受,她的叫聲現在回想起來是那麼的痛楚。

  ——王志:“表妹,再來一次吧。”

  李虹冰:“不了,剛才被你弄得好難受,不想再要了,下次好嗎?”——

  原來她做女人一直都很痛苦,我剛才帶給她的快樂也許是她做女人以來的第一次。現在,一個更為強悍的男人向她施虐,她只是本能地發出一聲聲的痛吟。她實在太小了,而是我又實在太大了,我的進入本已讓她超額裝載,此刻我又向她施暴,弱小的她如何招架得了?

  她在我身下無助地飄零,幾滴晶瑩的淚花幽然地從她眼角湧出,我知道那是痛苦的淚。我停止了動作,重新支起雙臂,愛憐地看著她那滿是淚水和汗水的小臉,她也停止了吟叫,急促地喘息著,仍然怨怒地瞪了我一眼。

  我壞笑著向她問道:“這種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喜歡?”

  她當然不會回答我,怒怒地將臉扭到了另一邊。“我知道你很痛苦,其實我也不想這麼粗暴地對你。”我一邊說著一邊單手除去她頭上的飾物,將她一頭秀髮散開,受難的她顯得更加嬌柔,我又道:“既然你都願意和我做了,那就應該配合一點,這種事本來是男歡女愛,整得像仇人似的多影響心情?”

  “我們本來就是仇人!”她沒有發怒,卻是那麼委屈,好讓人憐。

  “我鄭重地告訴你,你表哥不是我殺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看著她依然冷峻的目光無奈地搖了一下頭,“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算我們有仇,那等我們辦完事兒再說好不好?現在是快樂時刻!”

  等了片刻,見她依然不理我,於是我繼續道:“現在兩種感受你都體驗過了,下邊你來指揮我做好不好?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全聽你的。”

  她扭回頭看了我一眼,忽道:“你下去!”

  這是她給我下的第一個命令,我非常痛快地執行了,我抱住她的嬌軀用力一翻便將她送到了上邊,然後對她壞笑道:“好,我下去,你上來。”

  她掙紮著想要離開我,卻被我死死地按住她的雙腿,她現在軟弱無力,與我抗爭了半天,依然牢牢地坐在我的身上,與我互通有無。“放開我!”她急道。

  “這可不行,我沒有洩出來會難受好幾天的,你就行行好吧。”我說著,雙手扶住她的小蠻腰幫她動作起來。“我求求你,不管你怎麼對我,快一點好嗎?”她終於向我哀求了。

  “好,我答應你!”我說完,便重新將她送到下邊,溫柔地對她施展動作。我本想讓她再得到一次歡愉,甚至想帶她登上頂峰,但她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實在無法堅持,她忽然冒出一身虛汗,身體也懶懶地一松,竟如一灘爛泥,她垮掉了。

  她已經麻木了,痛苦快樂她都不會再有多大的感覺,我再做下去也不會有多大的意義,於是我撤去了陽關的守衛,片刻之後,我第一次將種子播種在她的田地裡。雖然她不想為我生兒育女,但她已經無法再擦去身上的‘汙點’,她現在已經有過兩個男人,一個已經死了,還有一個正躺在她的身邊。

  我稍稍喘了口氣,轉身將她摟在懷裡,扯過我的外套蓋在我們身上,然後輕輕地撫愛著她,事後的關愛至關重要,男人絕不能讓女人產生事後就被冷落的感覺,這個時候對她小施撫慰,會讓她倍感溫暖,她果然沒有拒絕我,老老實實地讓我摟著。

  我摟過很多女人,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奇妙,摟她的感覺就像摟一隻小貓,摟一隻小兔子,竟然讓我愛不釋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撫愛著,而她則木訥地一動不動,很久很久她才沉沉地說了一句話:“你會後悔的!”

  “後悔?那是以後的事兒!”我拱起她的俏臉,向她的雙唇吻過去,她沒有逃避,讓我很輕鬆地就吻到了,我試探著將舌尖送入她的小嘴裡,她也默默地接受了。

  現在應該是我做她思想工作的時候了,我對她道:“虹冰,現實一點吧,我不騙你,你爹真的已經把你許配給我了,否則他也不會讓我陪你進山,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給你最多的愛,讓你一輩子幸福快樂。”

  “你不用說得那麼好聽,我知道你是為了我身上的橙劍!”她瞟了我一眼,“你也現實一點吧,聽說盜劍先盜心,你認為我會愛上你嗎?”

  “會,你一定會愛上我的!”我果斷地回答她,“他真的不是我殺的!”

  “不是你還會是誰?難道是我?!”她怒怒地一問,“就算他真的不是你殺的,那我就會愛上你嗎?那天的情景我永遠都忘不了,你就是個禽獸,你就是個淫魔,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現在真的後悔那天的所做所為了,還好,那天紫薇勸阻了我,使我沒有做出太過的事情,沒有給她的心靈造成難以挽回的傷害。我輕輕地撫摸著她,愧道:“虹冰,那天是我不好,我對天發誓,以後我絕不會再做出那樣的事情。”

  “你敢肯定我一定會愛上你嗎?”她忽又問道。

  “敢!”我十分肯定地道,我如果不能使她愛上我,那我就取不了她的橙劍,說什麼我也得使她愛上我!

  “那你敢跟我打賭嗎?”她的目光忽然一凝,直射我的雙眸。
li60830 發表於 2018-7-26 13:06
第二十六章 盜劍協議(下)


  打賭?她把我整得莫名其妙,我愣愣地看著她,猜不透這小妹子到底要跟我耍什麼花樣。我還是直接問她吧,“怎麼賭?”

  她坐起身尋視了一下,然後粉臂一抬,道:“把你身邊的那個荷包拿給我。”

  我順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見矩我一臂之遙有一個粉紅色的小荷包,我伸手取過來交給她,她看了我一眼,猶豫片刻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打開荷包,從裡邊取出一粒蠶豆大小的黑色藥丸,對我道:“我不會告訴你它叫什麼名字,你只知道它是毒藥就行了,二十八天以後它才會發做,再三日必死無疑。如果你想跟我賭的話就把它吃下去,然後我跟你走,二十八天以後,如果我愛上了你,那我一定不會讓你死,如果我沒有愛上你,那就當我給他報仇了。”

  聽完她的話我真有些發傻,我萬沒想到這妹子會跟我玩這一手,她這是要讓我以命搏劍,這可是自我採集彩虹劍以來所面臨的最大挑戰,機遇與危險並存,要麼全贏人劍全收,要麼滿盤皆輸還得賠上我的命。她又讓我想起了柳青,在楊柳鎮的時候,柳青也給我用過這麼一手,只不過她是騙我的,給我的並不是真正的毒藥。

  但李虹冰給我的肯定是毒藥,因為她現在正恨我入骨,我默默地看著她,半天沒有作聲。她注視了我片刻,又道:“如果你不敢,那你要麼把我殺了,要麼放我走,反正我不會再給你機會。”

  是的,她在這種情況下能給我一次機會已經實屬難得,如果我不敢跟她賭,那我們以後只能以仇人相對,我將不再有機會,可我能保證她一定會愛上我嗎?我的目光第一次迴避了她。這一刻,我們的控制權突然調轉了方向,現在是她佔踞主導地位。

  “呵!”她忽然放出一聲冷笑,我抬頭看了看她,她正一臉不屑的嘲笑。

  看著她的笑容,我心裡忽然明白,這其實就是她給我設的一個圈套,此刻她的心里根本就沒想會愛上我的事兒,就是一心一意地想置我於死地,給她那個死鬼表哥報仇。生死悠關,我不能不三思而行,以性命做賭注,這賭注也實在太大了,如果她真給我二十八天的時間,我也許還有機會,萬一她給我的是七步斷揚散之類的劇毒呢?那我張郎死了不說,還得搭上我一世的英明——這當上得多幼稚!

  如果我現在不與她賭,那我必將失去盜劍的機會,雖然我現在有劍譜,但那對我來說只是使用的口訣,並不是修練的心法——我沒時間練,不練個一年半載連劍氣都發不出來,可我哪有那麼多時間?!九個月以後,我就要與笑天王決戰了,而我現在卻還有三劍未成,尤其是黃劍,肯定得靠我自己想辦法了。

  “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我向她試探道。

  “因為我沒把握能殺掉你,所以我就想出了這個主意,你不敢就算了。”

  “好,我跟你賭!”我向她點了一下頭。明知是個陷阱,可我不得不往裡跳,‘富貴險中求’,為橙劍,為了父母仇,為了匡扶武林,我不得不鋌而走險。當初盜柳青青劍的時候,我不也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嗎?

  她忽然露出一絲詭笑,“那你就把它吃下去吧!張開嘴,我給你放進去。”

  “慢。”我急忙伸手攔住她,對她道:“我有一個條件。”

  她雙眉一簇,凝視我一眼,“條件?你說!”

  “這二十八天裡,你給我做妻子,不管你以前對我有多大仇恨,都要暫時忘掉,你就把我當做你的丈夫,盡到一個妻子應盡的責任,我們白天形影不離,晚上同床共枕,總之,你不能拒絕我對你做的任何事情。”我說完,緊緊地盯著她,關注她每一個反應。如果她騙我,想立即致我於死地,那她就會毫不猶豫地答應我,如果她是‘認真’的,真會給我這二十八天的時間,那她至少也會猶豫一會兒。

  “不行!”她馬上就否決了,“白天我可以跟你在一起,但晚上不行。”

  我心中不禁一樂,看來她比她爹實在多了,原來她真的給了我二十八天的盜心時間,只要她給我機會,我就敢跟她一賭,雖然風險很大,可畢竟希望猶存,就衝她現在這態度,我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我的條件不能有絲毫退讓,當初我獵取陸雨的時候,陸雨可是毫不知情的,既不知道是我害死的蘭天,也不知道我是為了綠劍,而李虹冰則不然,一切一切全都明了,我如果不把條件先創造好了,想盜她的心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我拉過我的外套把她圍上,雙手捧著她的小臉替她把秀髮理了理,然後雙手扶在她的雙肩上,動情地對她道:“虹冰,你爹說得對,死去的不能複生,還是多為活著的人想一想。他死了,可你還年輕,路還很長,你應該多為自己打算,你爹已經把你許給了我,我們也已經赤祼相見,有了夫妻之實,我現在就是你的男人。”

  “是你霸佔我的!”她怨怨地一聲低吼,晃身甩開我的手。

  “你看,你現在對我有這麼大的怨氣,就算我是神仙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二十八天裡就讓你愛上我,那我跟你打賭,不是自尋死路?!”

  “不敢就是不敢,說那麼多做什麼?”

  我將雙手重新放到她的肩上,微笑道:“我不是神仙,施個法術就能讓你愛上我,我只能用我的真情去感化你,如果你總是把我當做仇人,拒絕我的愛,拒絕我的關懷,我縱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使你轉變,所以,我一定要讓你先拋去仇恨,先做我的妻子,我才敢跟你打這個賭。小姐,我是在用我的性命跟你賭啊,難道我的這點條件你都不敢接受嗎?如果你不敢,那就算了,不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她猶豫了,片刻之後才抬起頭白了我一眼,咬著玉牙道:“好,我答應你!”

  媽的,為了給那死鬼報仇,她竟然連自己都出賣了,我心裡不禁又反上一陣酸意。她捏著藥丸向我嘴邊送過來,看著那粒奪命的東西,我的心裡忽然又一緊,急忙又伸手攔住她,她疑惑道:“不敢了?”

  “不是!”我極力掩示自己的慌張,道:“這粒藥吃下去之後,我的命就是你的了,如果你不守信用跑了怎麼辦?到那時候,我就只能等死了!”

  “說吧,你還想怎麼樣?”她道。

  “你發個誓!”雖然我發誓就像吃飯一樣隨便,從來都不拿誓言當回事兒,可是我乞盼她不是我這樣的人,現在我也只能用這東西來安慰一下自己了。

  “好,我發誓!”她說完舉起右手道:“我對天發誓,如果我不守信用,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說完,她又將藥丸向我送過來,我又攔住了她,急道:“我還有一個請求。”

  她冷冷地看著我,我一笑,道:“這個我只是求你,如果你懷了我的孩子,求你無論如何也要把他生下來,男孩兒就叫張冰,女孩兒就叫張虹。”

  她沒有說話,只是將藥丸遞了過來,我無可奈何地張開嘴,她輕輕一彈將藥丸彈入我的口中,然後便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嘴。說實話,我實在不想將那東西嚥下去,可是我知道她一定會檢查的,如果我暗做手腳被她發現,就更讓她瞧不起了,所以我一狠心將它嚥了下去。

  “張開嘴。”她命令道。

  我笑著張大嘴巴,她果然湊過來仔細地檢查了一番,以確認我真的將那粒藥丸吞了下去。“要不要進去看看?”我壞笑道,還沒有等她明白過來,我便一把將她摟過來,將大嘴壓在她的雙唇上,好傢伙,她真的將香舌努力地探到我口中,仔細地巡察了一番。而這一刻,我的心卻是空落落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命運將會如何。
li60830 發表於 2018-7-26 13:06
第二十七章 虹冰的心聲(上)


  在她沒有答應我的條件之前,我極力地勸她,可是當她真的答應我以後,我心裡忽然又一陣莫名的恐慌,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兒,可一時之間又找不出問題到底出在哪兒!一切都是那麼怪異,李世龍不是我印象中的李世龍,李虹冰我雖然我瞭解,可感覺起來她也不像個正常的女孩兒,假如我被人害死了,紫薇陸雨她們會用這種方式給我報仇嗎?難道這就是李虹冰所特有的個性?!

  可一切又好像都講得出道理。

  雖然我沒有什麼大本事,可我這股壞勁兒還有隨機應變的能力卻是不輸給江湖中任何一個人,就目前來說,我可能成不了什麼大事,但我卻有足夠的把握破壞了別人的好事,這就是我的能耐,尤其是我和柳青的特殊關係,李世龍想利用我也在情理之中。雖然我殺了他的兒子,可這老狐狸畢竟不是一般人,他比其他人更有遠見,也更有城府,如果說他想跟我秋後算賬,我完全相信。至於他把李虹冰送給我,也能講出一定的道理,他連兒子都能捨得,那為了達到他稱霸武林的目的,再多搭上一個殘花敗柳的女兒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李虹冰又讓我費解了,為了殺我,她竟能忍‘辱’給我當二十八天的老婆,任我‘胡做非為’,這個動作怎麼看都令人懷疑,她到底是想跟我還是想殺我呢?讓我越想越迷茫,可事實就擺在我眼前,讓我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她的香舌在我嘴裡全方位地掃蕩了一番,當確信我真的已經把那藥丸嚥下之後,便一下將我推開,漠漠地看了我一眼,扭頭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從嚴實的‘帳蓬’中探出一隻小手,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她看了我一眼,忽然道:“我後悔了!”

  “我把命都交給你了,你後的什麼悔?”我嗤她道。

  “早知道你會把它吃下去,我就給你鶴頂紅了!”

  我不禁想笑,對她道:“可是你沒有那麼壞!”

  “可你有那麼壞!”她怨怨地一聲,然後道:“把衣服拿給我。”

  我的命已經掌握在她手裡,心裡不禁覺得空空的,沒打沒落的,雖然她發誓會給我當二十八天的老婆,可是我總是有些懷疑,打消疑慮的最好方法,就是讓行動來說話!所以我沒有去給她取衣服,而是將手探入‘帳蓬’裡,抓向她的胸前。

  “你要做什麼?”她急忙向退一縮,驚問道。

  “我想愛你。”我努力地向她露出甜甜的微笑,手追上去一把抓在她的小兔上。

  “不!”她急忙一閃,一隻小手攔住我的追擊,看著我猶豫了一下才道:“剛才你都弄那麼長時間了,我今天真的非常累,不想再要了。”

  “剛才是剛才,現在我要以丈夫的身份來愛你,今天也算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不管怎樣,你都應該讓我愛你一次,求個吉祥。你放心,我會憐惜你的,只會讓你快樂,不會帶給你一點痛苦和不適。”

  她又猶豫了一下,才將小手撤開,隨著我的手慢慢地躺了下去,悄然地將兩條玉腿分開了一個身位。看到她的順從,我心裡也終於得到了一絲寬慰,掀開外套將雙手落到她嬌小的玉體上。我正準備對她施以愛撫,她卻輕聲道:“直接來吧。”

  我沒有聽她的,繼續向她施加愛撫,搔弄著她的敏感之地,同時低下頭去吻她的雙唇,她是那麼溫順,就像我的其他女人一樣,老老實實在接受著——她的確非常守信,這一刻,她就像我的妻子,我的女人!當我離開她的雙唇滑向她耳邊的時候,她捧住了我的臉,輕聲道:“不了。”

  “不喜歡嗎?”我溫柔地問她。

  她搖了搖頭,道:“他從來都不這麼做的。”

  “那他怎麼做?”我笑著追問。

  “摩挲兩下之後就進去了。”她輕輕地拉動我,“快點吧,我好冷。”

  原來她還在想那個死鬼,不過我沒有怪她,因為我現在還沒有資格責備她,有的只是那麼一點點歉意,於是我也停止了對她的愛撫,輕伏到她的身上慢慢地進入她。她將一條粉臂橫遮眼前,道:“粗暴點,只管做你的,不用管我。”

  “為什麼?”我知道她在想那死鬼,可還是有些不解。

  “他最後一個要求我沒有滿足他,總覺得像負債一樣。”

  原來如此,我心裡忽然又有一點欣慰,她想把債還清對我來說可是件好事兒。是的,那天那死鬼想再要她一次,卻被我給攪了,死前沒有如願。我默默地看著她,猶豫了一下,決定替那死鬼了了他們的那樁‘心事’,我運功變做王志的模樣,輕輕地拉開她的胳膊,她見我之後馬上一驚,但隨後就明白了過來,“謝謝你,把我的穴也解開好嗎?”她輕聲道。

  我解開了她的穴,她馬上就進入了角色,抬起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表哥,輕點兒好嗎?我受不了你的。”

  我沒有輕點兒,因為那死鬼不會對她憐惜,我向她發起了衝鋒,她馬上就大聲地痛叫起來,雙手用力地推著我,身子也微微扭動,試圖想要擺脫我。林玉蓉是以風情撩起我的慾望,而李虹冰的潺弱更能喚起我的野性,男人有一種快樂就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我不禁更加猛烈起來。

  一刻鍾的功夫,她終於吃不消了,“表哥,輕點兒,我受不了了。”

  她滿臉痛苦,淚水混著汗水不住地順著臉頰流下來,我的淫慾剛好落入低谷,見到她的慘狀實在於心不忍,於是我停了下來,愛惜地撫著她的小臉,“虹冰。”我輕輕地叫了她一聲。

  “你做你的,不要管我,我還想更痛苦一些。”

  “我不是禽獸,我實在不忍心看你這麼痛苦。”我從她身上下來,變回我的英俊模樣,然後將她摟在懷裡,“虹冰,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不會再給你一點痛苦。”

  她理了一下秀髮,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道:“可他還沒好。”

  ‘他還沒好’應該是指我還沒有洩身。“不,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對她道。

  她沒有反駁我,我愛惜地撫摸著她,問道:“他總是對你那麼粗暴嗎?”

  她苦笑著點點頭,“我的第一次是我人生中的最大痛苦,可我越哀求,他就對我越凶,那天我就感覺自己象被撕碎了一般。”

  “你愛他嗎?”我問道,那是一個禽獸,我不大相信她對他會有多少感情。

  “我不知道。”她果然這樣回答我。

  “那你還要為他報仇!”

  “他是我的男人!”

  “我現在也是你的男人!”我將她又往我懷裡緊了緊。

  “我恨你!”她平靜地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不會這麼早就嫁人,或許也就不會嫁給他,我才剛滿十六歲啊,卻讓我經曆了這麼多,是你毀了我的一生。”她說著,眼裡又湧出兩滴大大的淚珠。

  問題終於被我發現了,我忙問:“你爹既然要拉攏我,那為什麼還要把你嫁人?為什麼不等著我來娶你?如果他那時就把你留我給,你就不會有現在這麼多煩惱,也不會吃這麼多苦了。”

  “此一時彼一時,他那時只怕你取了我的橙劍,所以就急著給我破身,於是就選來選去選中了他,可憐我連堂都沒跟他拜,就糊裡糊塗地跟他上了床。可是老天爺捉弄人,我不是處子了,你仍然可以從我身上盜走橙劍。”

  “你為什麼會答應給我做妻子?你到底是想愛我還是想殺我?”

  “我不會為他守,別人也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他成親;但我也不想委屈自己,如果你值得我愛,我跟你!大家都好過,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張郎了,來之前,我爹勸了我好長時間,要不我也不會跟你進山!”

  媽的,原來這一切還都是李世龍策劃的,我說這機會怎麼來得這麼是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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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