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煉器
自從將‘天書石板’物歸原主，‘賞賜’給了青雲子之後，景添便再次陷入了完全的‘入定’狀態。
兩千年來，景添將已經掌握的雷電、熱量、空間等十多個規則再次提升，不過全部卡在了‘小成階段’那裡。
想要突破，除非是身處‘世界珠空間’那般、所有規則都十分清晰的環境，否則景添的領悟能力已經達到了一個限度，對規格的感悟再難提升。
如此一來，景添只好轉為感悟其他還未掌握的規則，而這一轉換想法，景添頓時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特別之處。
這個世界的規則，在景添感知中大部分都是模糊不清的，但奇怪的是，有一些規則卻顯得十分清晰，雖然沒有達到‘世界珠空間的’那般、彷彿完全呈現在眼前的程度，但也要比其他規則更加‘顯眼’。
景添仔細感悟，不知許久，終於弄明白了那些規則是什麼，原來都是‘毀滅’的分支規則，比如死亡、靈魂、煞氣、怨力。
而其中最清晰的又屬‘煞氣規則’，相較於其他規則要更加清晰，其後是怨力、靈魂、死亡規則，一個比一個模糊。
反正已經掌握的那些規則無法再進步，景添索性開始研究這些新的規則，不過‘煞氣’和‘怨力’不為他所喜，‘死亡規則’又太過模糊，因此，景添只好開始感悟‘靈魂規則’，不知多久，終於達到了入定狀態。
一千多年的風吹，一千多年的日曬，又一千多年的雨打，自從景添被灰塵遮蓋而變成的石像、被‘青葉道人’搬到了潭邊，至今為止，石像早已變得更加巨大，石層也進一步增厚，石像的五官再也沒有過去那般清晰，如今整塊巨石只能看出一個人形。
而在今天，孤寂了近千年的石像周圍，終於被人聲打破。
距離‘青雲仙門’的建立已經過去了兩千多年，如今，正是‘誅仙’劇情開始的年代，那麼來至水潭處的兩人一猴，自然便是劇情的主角張小凡、田靈兒、及靈猴小灰了。
且說張小凡駕著昏迷的田靈兒來到了石像之下，始終壓在他們身上的那層壓力瞬間消失不見，令張小凡的身心一鬆，昏迷中的田靈兒也舒展了峨眉，呼吸變得平緩。
吱吱！
一聲猴兒叫嚷，小灰同樣蹦跳而來，兩下爬上石像，趴在頂部向下方的張小凡探頭探腦，抓耳撓腮。
張小凡向小猴看了一眼，搖搖頭不再理會，而是將田靈兒放好，而後再次輕推著呼喚：“師姐，師姐？”
田靈兒仍舊熟睡，對於召喚不起反應。
“這……該怎麼辦……”張小凡為難，下意識做出了猴子般的動作，抬手抓耳撓腮。
吱吱！
或許是被張小凡的動作弄樂，石像頂部的小猴頓時揮舞四肢‘笑’了起來，笑後，縱身蹦跳而下，四肢行地，快速鑽進了樹林。
少頃，三肢行地的小猴重新鑽出樹林，左臂在胸口捧著幾個野果，來到了張小凡面前。
‘撲棱棱’輕響，小猴將懷中水果散落在地，而後左爪拿起一顆水果咬在口中，右爪則拿起一顆水果扔給了張小凡。
“給、給我？”張小凡發愣，低頭看了看接住的水果，又看了看蹲坐進食的小猴。
吱。
小猴抬頭輕叫一聲，而後繼續啃咬被它雙爪捧著的水果。
張小凡猶豫一下，繼而忍不住微微一笑，將水果用衣袖擦了擦，張口咬下。
甘甜多汁，緩解了張小凡口中的乾澀，令他忍不住一口氣將水果吃光，想要再去拿一顆，卻看到了昏迷的師姐，頓時伸手的動作一頓，而後將手臂縮回，打算將剩餘的水果留給師姐。
小猴子不知張小凡心中所想，因此再次抓起一顆水果，扔在了張小凡懷裡，示意張小凡隨意食用，這頓它請。
笑著搖頭，張小凡道：“謝謝你了，不過我……”
話未說完，突然一聲‘咔嚓’輕響自張小凡的衣襟下面傳出。
張小凡一愣，繼而大驚，連忙扔掉水果，抬手扒開衣襟，掏出了一顆圓珠。
圓珠為暗紅色，透明如琉璃，內裡一股青氣不斷湧動，被一層隱約的金光所阻擋，金光之上，不時浮現一個‘卍’字符文。
如今，一道裂紋自那層金光之上出現，其下的青氣左支右突，不得消停，再也不復之前的那般安靜。
‘咔嚓’的輕響再次響起，金光再次抖動、裂紋增大，彷彿隨時都會崩潰。
張小凡拿手輕摸，卻發現圓珠的紅色表面完好，原來裂紋的只是那層金光。
急切間，張小凡下意識運轉體內功法，將體內真氣灌入了圓珠之內。
未想，那層金光不僅沒有修復，反而更加快速地崩潰，‘咔嚓’一聲脆響之後，金光徹底被裂紋一分兩半。
下一刻，那股青氣瞬間冒了出來，順著張小凡抓著圓柱的手臂，向肩膀上快速蔓延。
彷彿身至寒冰，僅僅一瞬間，張小凡的左臂便失去了知覺。
滋滋滋滋
就在張小凡太陽穴刺痛、眼前發黑時，他面前的石像表面突然泛起了電光，彷彿流水般在石像的表面之上流轉，鳴響不停。
下一刻，電光突然從石像表面躍起，停在了張小凡面前的半空，漸漸凝聚，隱約成為了一個人類的形體……
景添感覺十分不爽，他花了‘許久’的功夫，好不容易才令‘靈魂’規則入門，結果剛要細心去感悟，卻突然被一股變得清晰的未知規則所打擾，剛剛‘抓’到的‘靈魂規則’頓時跑掉了。
氣惱之下，景添調動所掌握的規則之力，將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那股清晰‘規則’壓下，而後繼續在大量糾結的規則中去尋找‘靈魂規則’。
可惜，自從那股突然冒出來的規則露頭之後，其他規則不由變得更加模糊了，糾結成團，彷彿融合在一起，再也不能在短時間內分辨出來。
不得已之下，景添只好終止了感悟，結束了修行。
想要睜眼，結果眼皮的動作受阻，景添納悶之下放出神識，頓時一愣，看到了自身變成的石像，也看到了外部的情景。
心靈之力探出，在那個小男孩兒的腦內一探，頓時知曉了境況。
雖然不解他怎麼會被人從‘幻月洞’給弄到了這裡，不過眼見外面的張小凡陷入了危機境況，景添當即顧不上去多想，瞬間元素化，化作了雷霆從石像內部鑽出，漸漸凝聚了身形。
而他之所以不去用暴力的方式破石而出，卻是怕飛射的碎石會傷到張小凡罷了……
此時，張小凡徹底痴傻，呆滯地看著景添現身，張大了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到左臂的涼氣再次蔓延，這才令他驚呼出聲。
“原來是你這東西……”景添雙眉微蹙，將視線放在了張小凡手中的那顆圓珠之上。
伸手向張小凡左側肩膀一點，空間規則調動，瞬間止住了那股青氣的蔓延趨勢。
再次點指，調用空間規則將那股青氣重新壓了回去，沿著張小凡的左臂縮回了圓珠之內。
手指一勾，圓珠脫離了張小凡的手心，飄到了景添面前。
“嗜血規則……”景添打量著面前的圓珠，半晌輕吟一聲。
顧不上去思慮其他，景添此時心中驚訝，看著眼前的‘嗜血珠’，他頓時聯想到了許多事情。
想不到就這麼一顆珠子，居然可以令他清晰地感知到‘規則’的存在，雖然沒有在‘空間’中那麼清晰，但也相差不太多。
怪不得‘西遊’和‘封神’那兩部作品中有那麼多的法寶靈物了，原來這東西居然可以助人領悟規則。
念及此處，景添轉眼掃視，而後抬手向水潭對岸一招。
嘭！
對岸的地面爆開，一道黑影瞬間飛射而來，懸停在景添面前。
一道波動快速擴散開來，令張小凡雙眼瞪大，頭暈作嘔的感覺再次升起。
“嗯？”景添發現了張小凡的不適，當即念頭一動，用空間規則將黑色短棍的波動壓了回去。
雖然壓力再次消失，但張小凡幾度受創，終於虛弱地支撐不住身體，‘噗通’一聲癱坐在地。
吱吱！
猴叫聲響起，自從景添現身便躲遠的那隻小猴子，眼見張小凡倒地，立即尖叫著沖了回來，半身躲在張小凡背後，探頭向景添呲牙咧嘴。
景添微微一笑，搖頭收回視線，繼續注視面前漂浮的黑色短棍，少頃，再次呢喃一聲：“戾氣規則的根源卻是出自這裡……”
“前、前輩……”張小凡發懵了半天，此時終於忍不住開口，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戒備地抬頭看著景添，不知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哦？你要說什麼？”景添回神，笑著垂落視線，對張小凡問道。
“我、我……您……”張小凡口吃，急得臉頰泛紅，卻仍舊不知說什麼好。
景添微微搖頭，看著眼前這一珠、一棍兩個靈物，想了一下之後，低頭對張小凡說道：“想要個法寶麼？”
“什、什麼？”張小凡懵。
景添再次搖頭，一邊抬手向張小凡指去，一邊說道：“相見是緣，這場造化便給你吧。”
話落，景添念頭一動，開始凝聚張小凡體內的鮮血，將充有靈氣的精血抽了一些出來。
張小凡頓時感覺眼前有些發黑，想要驚呼，卻無力開口，只能眼睜睜看著一縷鮮血不斷從胸口鑽出，在景添面前凝聚成團。
少頃，待精血凝聚到成人的拳頭大小時，這才不再從張小凡體內鑽出。
景添向虛弱的張小凡看了一眼，揮手之間，令張小凡身前憑空出現了一盤菜，冒著裊裊熱氣，十分突兀。
“吃掉補補身體的虧虛吧。”景添向面有懼色的張小凡提醒一聲，而後轉移注意力，放在了面前漂浮的三個事物之上。
右掌緩緩托起，而後念頭一動，在三個事物周圍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
而後，景添調用規則之力，向那根六十多釐米的噬魂棍、和那顆暗紅色的嗜血珠壓迫而去。
嗡！嗡
壓迫臨身，嗜血珠和噬魂棍幾乎同時開始激烈地顫動起來，一道道無形的波動擴散，卻無法突破景添生成的空間禁錮。
‘咔嚓’聲響出現，嗜血珠內的佛力金光徹底碎散，青氣猛漲，鬼哭狼嚎之聲突然從棍、珠內部冒出，黑氣、血氣、青氣擴散繚繞，在封閉空間之內劇烈地激突不停。
“哼！”景添不屑地鼻音噴吐，加大了‘規則之力’的調動，繼續向兩個凶惡的靈物壓迫。
終於，兩個靈物被迫連在了一起，合力抵抗。
景添滿意地一笑，念動間，將那團張小凡的精血向兩個靈物的連接點移去，令三者合一。
接著，景添繼續調用‘規則之力’對兩個靈物進行壓迫，沒多久，噬魂棍和嗜血珠終於如景添所願，開始吸收那團精血進行融合。
半刻之後，原著中的‘噬魂棒’終於誕生，抵抗壓迫的力道猛然提升。
景添再次無聲微笑，念動間消散了規則之力，不再壓迫，而噬魂棒則閃耀出一片紫紅相間的光輝，一瞬之後漸漸收斂。
揮手輕擺，景添將成品的‘噬魂棒’憑空送到張小凡面前，而後盤膝坐下，淡笑著說道：“試試看。”
張小凡仍舊沒從‘如夢’的情景中回神，不過在‘噬魂棒’那血脈相連的感覺牽引之下，他下意識地抬手，握住了棍身。
一股暖流從棍子上湧現，沿著張小凡的右臂進入了他的體內，令身體從虛弱感覺中恢復了一些，同時也令張小凡終於回神。
張了張嘴，張小凡吶吶無言，這段時間的經歷，徹底令他茫然了。
“真夠木訥的。”景添有些無語，搖搖頭為自己弄出一副筷子，伸筷從盤子中夾了些菜，填進了嘴裡。
“前、前輩……”張小凡無措，不知該拿手中的‘噬魂棒’去如何處理，想要送還，卻因為那股血脈相連的感覺而有些不捨；想要留下，卻又感覺有些不妥，一時左右為難。
“這棍子名叫‘噬魂’，由兩件大凶的靈物、經由你的精血所煉製而成。此後它便歸你了。”景添一邊咀嚼一邊指著菜盤說道：“不吃點麼？是由大補之物做的，可以緩解你身體的虛弱。”
“不、不了……”張小凡拘謹萬分，搖頭之下吃驚地看向手中短棍。
“無趣，無趣。”景添搖頭，擺手做驅趕狀：“去走，去走。”
張小凡楞，呆滯一瞬之後回神，無言間起身，小心翼翼地繞過景添，走到石像下將田靈兒再次架起。
回頭，想要向景添說一聲，不過見景添仍在那頭也不回地吃菜，張小凡只好邁動腳步，吃力地駕著田靈兒向來路而去，一路腳步無力，步伐蹣跚。
吱吱！
那隻小靈猴並沒有立即跟著張小凡離去，而是留在原地叫了兩聲，抓耳撓腮之後，突然身形啟動，衝到景添面前伸手，從盤子裡掏了一把。
快速收手，小猴子這才彷彿有人追殺一般、飛躥著向張小凡追了上去。
“哈，這混蛋……”景添失笑出聲，低頭看了看菜盤，揮手間將菜盤收回空間。
感知了一下，果然，隨著張小凡將‘噬魂棒’帶走之後，天地規則受到的影響有所減弱，向之前的朦朧狀態恢復。
景添再次從空間中取出一盤菜和幾顆水果，一邊吃著解饞，一邊等待張小凡走遠，好繼續入定感悟規則。
不過沒過多久，景添吃菜的動作便一頓而停，搖頭失笑。卻是在他的感知中，失去了大量精血的張小凡終於再也挺不住，摔倒昏迷了過去。
一口將咬掉一半的香蕉吃下，景添扔掉香蕉皮，抬手在面前的空氣中一抓。
微風向景添的掌心中凝聚，光點出現，快速凝聚成一顆乒乓球大小的‘靈氣球’，隨著景添彈手的動作，‘靈氣球’快速向樹林中飛去。
彷彿長了眼睛一般，靈氣球避過樹木，沒多久便飛到了張小凡的昏迷之處，一個直轉，靈氣球驟然下落，鑽進了田靈兒的體內。
少頃，一聲輕吟響起，田靈兒從昏迷中轉醒，看清周圍情景之後微微一愣，起身推著張小凡呼喚不停：“小師弟，小師弟你怎麼了？醒醒！”
吱吱！
守候在一旁的靈猴跳著叫嚷，揮舞著沾滿了油膩的雙爪，想要告訴田靈兒些什麼，可惜田靈兒完全無法理解靈猴的意思。
繼續呼喚半晌未果，田靈兒只好放棄，想了想之後一揮手臂，將手臂上纏繞的‘琥珀朱綾’祭起。
捲起昏迷的張小凡，田靈兒縱身而起，法寶‘琥珀朱綾’自動纏繞於身，帶著她和張小凡就要升空。
吱吱！
靈猴急聲叫喚，跳躍不已，想要‘搭車’。
田靈兒聞聲一看，而後揮手控制長綾將靈猴同樣捲起，辨別方向，升空離去。
下一刻，地上的一處草叢突然劇烈晃動，埋沒在草叢中的‘噬魂棒’自行衝天飛起，追著田靈兒飛走的方向而去。
“咦？”神識觀察到此景的景添微楞，他對‘噬魂棒’的這種‘靈性’十分不解，完全不知其原理。
不過景添也不想去深思，反正以後弄些靈寶研究一下就是了，沒必要將‘噬魂棒’重新抓回來研究。
畢竟這個世界的寶物都太弱了，不比西遊記中的寶物不說，比‘封神榜’中的那些靈寶更是天差地別。
因此，景添想要實驗‘用靈寶感悟規則’的話、不會選擇這個世界中的寶物。
不一會兒，噬魂棒對規則的影響徹底消失，景添幾口將水果和珍饈吃光，收起餐盤，而後念動間將身體元素化，投射進了石像之內，繼續在天地規則中徜徉……
另一邊，田靈兒擔心張小凡的狀態，因此極力飛行，半刻之後總算回到了門派建築之內。
“靈兒！小凡這怎麼了！？”田靈兒剛剛下落，一道身影便從一座大殿內走出，正是擔心女兒的‘大竹峰副座’蘇如。
“娘！小師弟他昏過去了！”田靈兒急忙落在母親身前，有些焦急地催促：“您快給小師弟看看，我叫他半天不醒！”
“吱吱！”靈猴之前在空中的時候一直很老實，此時落地之後，終於忍不住恐慌，不由在‘琥珀長綾’的包裹之內不斷掙扎。
“哪來的小猴子？”蘇如一邊接過張小凡，一邊順口問了一聲。
“小師弟砍竹子的時候、這隻猴頭不斷在一旁搗亂，所以我們就追他去了，後來不知怎麼回事我昏迷了一段時間，再醒來時、小師弟也昏過去了，這猴子就在一邊。”田靈兒立即如實回答。
“你也昏迷過！？”蘇如蹙起蛾眉，連忙關心問詢：“你現在感覺如何？”
“我沒事，醒來之後一直好好的，娘您趕快看看小師弟吧。”田靈兒回應。
“好。”蘇如應聲，左手扶著張小凡，開始細心查看。
“怎麼樣了？”半晌之後田靈兒催促。
“並無大礙，只是氣血虧損不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蘇如詫異地說道。
不等田靈兒回答，突然遠方傳來一陣破空之聲，令蘇如立即抬頭看去。
待看到一根黑色短棍從空中飛來之後，蘇如立即雙眼一凝，上前將女兒和張小凡護在身後，同時大喝一聲：“誰敢在此放肆！”
嗖！
短棍毫不受影響，仍舊快速飛下，眼看蘇如擺臂就要出手，噬魂棒這才突然一副失去了控制的模樣，直轉栽落在地，砸在石板地面之上發出‘鐺啷’一聲脆響。
“發生了何事！？”一道響亮的男音從遠處響起，下一刻，一道人影速度飛快地閃爍而來，眨眼出現在蘇如身旁，眼神凌厲地四處掃視，將周圍景象映入眼內。正是大竹峰首座，張小凡的師傅田不易。
“不知何人御物至此。”蘇如向落在身前的噬魂棒一指。
吱吱！
小猴子突然輕叫一聲，從張小凡身旁躥離，來到噬魂棒前探臂抓起，又快速躥回了張小凡身邊，將噬魂棒壓在了張小凡的胸口之上。
“哪來的猴子？”田不易同樣疑惑出聲。
“靈兒帶回來的。”蘇如一邊用靈覺掃瞄周圍，一邊回應了一句……
=
ps：抱歉了朋友們，地球問過了，自從電視劇上映之後，版權方面比較受重視，少寫一些可以，但長篇的話就容易起糾紛了，因此這個篇章不能滿足朋友們的意願了，無法細膩長文。(未完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