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我的貼身大小姐 作者:冷眼看死人 (已完成)

 
X50151Z 2018-11-7 11:53:4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45 84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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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王嫣受辱

  另一邊,宋子明安排人手過來廢棄倉庫把馬哥以及那些受害的孩子帶回去之後,等陸炎返回賓館裡和他換班照看賓館裡的那些孩子。

  他便連夜趕晚的趕到登喜分局,就連鄧城都來了,因為這件事都驚動到了錢志明和王強,天海警察真的向宋子明說的那樣,想要抓到殺人王的證據不是一天兩個的,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他們又怎麼會放過。

  城西審訊室裡,鄧城和宋子明親自審問馬哥這些人,「馬哥,我想你應該清楚你現在的處境,所以,我勸你還是把你幕後指使你的人供出來,給自己減刑,要不然,你現在的罪行都夠你吃幾回槍子的了。」

  馬哥當然也想給自己減刑了,只是想到殺人王的心狠手辣,如果把他供出來,那殺人王不說不會放過自己,恐怕自己的家人也會跟著遭殃,而不把殺人王供出來的話,雖然全部的罪名都落在他身上,但死的就是他一個人而已,至少不會牽連到他的家人。

  這麼一想,馬哥乾脆把心一橫,對著宋子明和鄧城說道,「沒有人指使我,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現在栽在你們手裡,我也認了,我沒什麼好說的。」

  鄧城和宋子明被馬哥的話氣得不行,宋子明盛怒之下,直接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馬哥,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什麼自尋死路,我說了,栽在你們手裡,我認了,我沒什麼好說的。」

  見馬哥鐵了心的不把殺人王供出來,鄧城和宋子明沒辦法,只好讓人把馬哥呆下去,重新審問了馬哥的其他手下,希望能在馬哥的這些手下當中找到突破口。

  只是這些手下同樣和馬哥一樣的想法,擔心爸殺人王供出來會牽累到自己的家人,所以,竟然都說事情的主謀就是馬哥。

  鄧城和宋子明沒想到熬夜審問了一整晚,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跟錢志明和王強匯報了之後,錢志明和王強雖然勃然大怒,但卻也無可奈何。

  當然了,這些事情陸炎暫時是不知道了,第二天一早,因為賓館裡這些孩子的緣故,陸炎便跟喬曉琪請假了,並沒有送喬曉琪去學校。

  只是等到中午時,陸炎正安排這些孩子吃飯呢,忽然,他的電話響了,是王嫣打來的,陸炎剛把電話接通,裡面立即就傳來了王嫣焦急的聲音,「陸炎哥,你快來醫院一下,我同學劉曉陽被姚少打了,傷的不輕,要交不少醫藥費,我……我拿不出那麼多錢的。」

  也幸好宋子明給陸炎安排了兩個警察一起照看這些孩子,所以一聽王嫣焦急的話,陸炎也顧不得問王嫣具體到底發生什麼了,只是告訴王嫣,他馬上就會去醫院。

  等和王嫣掛了電話之後,又交代那兩個警察一定要把這些孩子照顧好,然後就急急的往醫院趕。

  等到了醫院裡,除了王嫣和劉曉陽之外,還有他們班的好幾個同學,那個趙午橋甚至已經幫劉曉陽把醫藥費給交了。

  經過上次的事情後,趙午橋這個也算是富家子的傢伙對待劉曉陽和王嫣等人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特別是對陸炎,趙午橋那是滿臉的欽佩之意,所以一見陸炎過來,劉曉陽本人和王嫣還沒有說什麼。

  趙午橋首先就對陸炎說道,「陸哥,你來得太好了,姚少那些人簡直欺人太甚了,他們竟然想要在我們班教室裡公然凌辱王嫣,小陽看不過上去幫忙,他們就把小陽打成這樣了,小陽的肋骨都斷了兩根,所以,你一定要為小陽主持公道,把姚少那些人也給狠狠的揍一頓,給小陽報仇才是,你放心,打架我不行,但我家裡還有幾個錢,你揍姚少他們的醫藥費什麼的我抱了,你只需要出拳頭就行。」

  學生時代本來就崇尚拳頭說話,也難怪趙午橋一見到陸炎就會這樣說。

  而陸炎聽著趙午橋姚少想要公然凌辱王嫣,又看著病床上傷痕纍纍的又很是憔悴虛弱的劉曉陽,心裡瞬間勇氣了一股無以比擬的怒火。

  「小嫣,趙午橋說的是真的嗎。」陸炎把目光看向了王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是……」

  聽王嫣支支吾吾的說完陸炎才知道,原來今天早上姚少平時倚仗的那個什麼跆拳道社的社長回來了,所以姚少就想來找陸炎一雪前恥。

  只是因為陸炎跟喬曉琪請假,喬曉琪這個刁蠻女自己乾脆也不來了,美其名曰沒有陸炎在,她自己一個人來學校不安全,姚少又被綁架了怎麼辦,喬志華聽喬曉琪這麼一說,根本就拿她沒辦法,只能讓她在家裡呆著了。

  所以過來找不到陸炎和喬曉琪的姚少憤怒之下,早就從別人口中聽說王嫣是陸炎妹妹的他瞬間就把矛頭指向了王嫣。

  讓王嫣把陸炎叫來,王嫣知道陸炎有事不願意,於是姚少便威脅王嫣,王嫣要是不把陸炎叫過來,他叫當成全班的面把王嫣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扒了。

  大家一開始還以為姚少只是嚇唬王嫣的,但誰知道姚少竟然來真的,見王嫣還是不肯把陸炎叫來,竟然就想當眾扒了王嫣的衣服讓王嫣羞辱王嫣。

  劉曉陽看不過去了,就上來阻攔,結果被姚少這些打得遍地鱗傷不說,甚至到了最後,見到劉曉陽被他們都大得暈過去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他們這才離去。

  陸炎沒想到竟然是因為自己而起,心裡瞬間就更怒了,整張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而一邊的趙午橋見陸炎把事情聽完後沉默著不說話,便再次對陸炎說道,「陸哥,你真的一定要收拾收拾姚少這些人啊,你不知道,他們當時都把王嫣的外套脫下來了,要不是小陽上去阻攔,說不定他們真會把王嫣的衣服脫光,可是小陽阻攔他們付出的代價你也看到了,你得給小陽報仇,得給王嫣出氣啊。」

  「放心吧,我會給小陽報仇,給王嫣出氣的。」

  陸炎壓住心中的怒火對著趙午橋點了點頭。

  王嫣可以說是他心中的軟肋,陸炎寧願自己受再大的苦再大的罪,都不願意王嫣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既然姚少這些人做得這麼過分,那也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小嫣,你和你其他幾個同學在這裡照顧劉曉陽。」對王嫣叮囑了這麼一句,隨後陸炎把目光看向了趙午橋,「趙午橋,我對你們學校裡的情況還是有些不太熟,這樣吧,你帶我去找姚少,你看怎麼樣。」

  趙午橋顯然也的姚少這些人的行為很是憤怒,所以一聽陸炎的話,立即就點頭答應,「行的陸哥,我別的本事沒有,但在天海大學裡找到姚少的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

  「既然這樣,那我們走吧。」

  聽聞陸炎這話,趙午橋再次點頭,隨後就帶著陸炎離開醫院回到了天海大學。

  到了天海大學裡之後,趙午橋把陸炎帶到他們班教室裡,讓陸炎先在教室裡等一會,他這就去打聽姚少的消息去。

  陸炎點點頭,望著趙午橋離去的背影坐了十來分鐘,趙午橋就回來了,隨後告訴陸炎,姚少先在就在跆拳道社裡,但那個跆拳道社的社長真的有兩下子,問陸炎現在就過去呢,還是等姚少離開了跆拳道社再過去。

  陸炎知道,如果等姚少離開了跆拳道社再過去,就是現在把姚少收拾了,以後姚少肯定還是藉著這個什麼跆拳道社的社長作為倚仗過來找他麻煩的。

  這些陸炎還無所謂,但陸炎怕就怕他不在的時候,姚少再次選擇向王嫣下手。

  所以沒有絲毫的猶豫,陸炎直接就站起了身對趙午橋道,「現在就過去,跆拳道社在哪裡,你帶我過去吧。」

  「好的陸哥,你跟我來。」趙午橋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也被姚少欺負過,還是只是對於姚少行為太過憤怒,一聽陸炎的話,立即滿臉興奮的在前面給陸炎帶路。

  來到跆拳道社門口,進去後,這個跆拳道社竟然還不小,裡面有著幾十個人在練習跆拳道。

  見到陸炎和趙午橋進來,有個人便一臉不耐煩的對著陸炎和趙午橋說道,「走,走,我們社裡今天不招收新人。」

  「我們不是來加入你們什麼破跆拳道社的,我們是來找姚文天討回公道的,早上他不是嚷嚷著要找我陸哥陸炎嗎,現在我把我陸哥陸炎帶來了,你叫姚文天給我們滾出來。」

  「你說什麼,我們跆拳社是破跆拳社。」

  那人一聽趙午橋說他們的跆拳道社是破跆拳道社,瞬間勃然大怒。

  等聽到趙午橋後面的話時,瞬間又滿臉震驚的把目光向著陸炎看了過去,「你就是陸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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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跆拳社

  「算是吧。」

  陸炎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那人,「我們不想惹事,只是來找姚少的,麻煩你把姚少叫出來一下。」

  「呵呵,是嗎。」那人滿臉的冷笑,「找姚少是吧,但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姚少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聽說上次你打了我們跆拳社不少的人,這次,老子他媽的正好替那些人教訓教訓你。」

  「怎麼樣,敢和我單挑一下嗎。」那人看著陸炎,「如果你贏了,我就帶你去見姚少。」

  「好。」

  陸炎又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之後,那人的辟里啪啦的伸腿在空中連踹了好幾腳,向陸炎炫耀他的高超腿功之後,隨後才凌空一腳,向著陸炎的下巴迅速無比的踹了過去。

  見到這人向陸炎動手,跆拳社裡正在聯繫跆拳道的其他社員也都吧目光向著這邊看了過來。

  陸炎和趙午橋不知道這人身份但他們知道啊,這人可是他跆拳社裡的副社長吳建生。

  吳建生在跆拳社裡,可是僅次於社長崔明浩的存在。

  他們相信,有吳建生出手,一定能把陸炎揍得哭丟喊娘,屁滾尿流的。

  只是他們失望了,甚至不敢相信他們的眼睛,因為就在吳建生的那一腳差點踹到陸炎下巴的時候。

  陸炎的雙手突然像是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子精準無比的抓住吳建生的腳踝,隨後只是輕輕往上一抬,吳建生瞬間就四腳朝天的摔在了地上。

  誰都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不止跆拳社的其他人愣住了,趙午橋愣住了,就連吳建生自己都愣住了,摔在地上後,雙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我那麼快的速度,你怎麼後發先至,比我還要快。」

  要是吳建生知道,比他厲害不知道多少了的黑痣男在陸炎手裡都不是陸炎對手,更何況他一個只是學了一個注重招式,並沒有多少實用性的跆拳道,他又怎麼可能是陸炎的對手呢。

  要不是陸炎看他還是一個學生的份上,陸炎可不是只是讓他四腳朝天的摔在地上那麼簡單了,就剛才他凌空掃向陸炎下巴的那一腿,陸炎只是有十種辦法以上將他那條腿打殘打廢了。

  「你輸了。」看著地上的吳建生,陸炎淡淡的吧目光向著他看了過去,「按照剛才我們的約定,你現在是不是該帶我去見姚少了。」

  「剛才的不算。」

  吳建生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我們再打一次,如果你還是贏了,我就帶你去見姚少。」

  「喂,我說。」陸炎還沒開口,一邊的趙午橋不樂意了,不練不屑的看著吳建生說道,「你這人能不能講點信用,剛才是誰說的,只要陸哥贏了他,他就帶陸哥去見姚少的,你現在這種行為,不是耍賴嗎。」

  「誰說我耍賴了,剛才我只是不小心才讓他贏了,所以剛才的不算,只要這次,他還能贏我,我馬上就帶他去見姚少。」

  「這次如果你也輸了,誰知道你還是不是說不算,我……」

  聽到吳建生的話,趙午橋又不滿的嘮叨起來,不過他剛剛開口說了幾個字,陸炎就把他打斷了,隨後把臉轉向吳建生,「好,你動手吧,我在陪你打一次,但我希望,你這次說話算好。」

  「放心,你不會有見到姚少的機會的,剛才我是輕敵大意了,現在,你的下場只有輸,你給我看好了。」

  吳建生的臉上信心滿滿的冷笑著,變再次快速無比的一腿向著陸炎橫掃了過去。

  這一次,已經知道陸炎厲害的吳建生不敢有絲毫大意和輕敵了,只是,就在他的腿差點橫掃到陸炎的時候,他的腿再次被陸炎抓住了,隨後,又是把他四腳朝天的把他仍在了地上,讓他看起來狼狽至極。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吳建生仍然是滿臉的不信。

  不過陸炎卻也淡淡的開口了,「現在,你可以帶我去找姚少了吧。」

  吳建生果然如趙午橋之前說的那樣,乾脆直接耍賴了,「如果我不帶你去呢。」

  陸炎皺皺眉,他過來,只是想來找姚少而已,至於其他人,他並不想牽扯進來。

  「你不帶我去也行,那我就只有自己去找了。」

  「自己去找。」吳建生臉上閃過一絲冷笑,「這麼說,你是打算硬闖我們整個跆拳社了。」

  陸炎的臉上仍然帶著淡笑,不過聲音已經開始變冷,「我說了,我今天來,是來找姚少的,也一定要找到姚少不可,如果你們硬要阻攔我,那你說硬闖就是硬闖吧。」

  「呵呵,呵,好,很好,非常好,你有種,敢在我們跆拳社說這樣的話的人,你是第一個,但等一下,你也將會是第一個在我們跆拳社被修理得最慘的。」

  吳建生指著陸炎一聲聲冷笑,隨後,指著陸炎吧目光轉向了跆拳社裡的其他成員,「剛才這人的話你們也聽到了吧,他說他要硬闖我們跆拳社,說的簡單點,就是來砸我們場子的,你們答應不答應。」

  「答應,答應個雞毛啊。」

  「他要是敢硬闖,我們大家一起上,他就是在厲害,還能把我們這麼多人都放倒了不成。」

  「對,他娘的,我們大家一起上,和他幹了,把他扔出我們跆拳社去,要不然以後我們跆拳社的臉還不丟盡了。」

  這些跆拳社成員一聽吳建生的話,立即紛紛你一言我一句的大聲嚷嚷起來,那架勢,就像陸炎和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把陸炎碎屍萬段似的。

  不過,就在氣氛劍拔弩張的時候,可能是聽到外面的動靜,姚少和一個青年男子從一間小房間裡出來了。

  這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式天海大學跆拳社的社長崔明浩。

  崔明浩自幼練習跆拳道,一身跆拳道的本事很是了得,並且得到了棒槌國一個跆拳道知名大師的賞識,拜了那個大師為師。

  頭段時間,崔明浩就是去棒槌國跟那個大師學習本事去了,直到今天早上了才回來,然後有了依仗姚少才回去找陸炎,陸炎不在,就發生了王嫣差點被褥,劉曉陽被打成重傷的事情。

  崔明浩和姚少出來後,淡淡的掃了現場一眼,便皺著眉頭冷冷的看向了那些跆拳社成員,「怎麼回事,你們大聲的鬼叫什麼,我們跆拳社是練習跆拳道的地方,你們加入我們跆拳社,也是為了練習跆拳道而來的,不是讓你們來這裡,吧這裡當做菜市場的。」

  聽到崔明浩這話,跆拳社的所有成員立即不敢吭聲了,只有吳建生小心翼翼的走到崔明浩旁邊,小聲的對崔明浩說道,「社長,這事情不怪大家,是有人到咱們跆拳社鬧事,並放出話來說要硬闖咱們跆拳社,大家看不過,才這麼義憤填膺的。」

  「什麼,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敢到咱們跆拳社鬧事,還要硬闖咱們跆拳社。」

  見到崔明浩那滿臉不信的表情,吳建生乾脆就指向了陸炎,「社長,就是他,他叫陸炎,就是他要硬闖咱們跆拳社的。」

  剛才崔明浩和姚少出來的時候,因為眾人大聲嚷嚷著,所以他們兩個並沒有注意到陸炎。

  等順著吳建生的手看過去後,崔明浩立即就冷冷的指著陸炎說道,「你就是姚少今早告訴我,把他打得很慘的那個陸炎,你要硬闖我們跆拳社。」

  一見到姚少出來,陸炎的目光早已經變得冰冷無比,所以聽了崔明浩的話後,立即便指向了崔明浩旁邊的姚少冷冷的道,「,我要不要硬闖你們跆拳社,這就要看你們的意思了只要把他交給我,我馬上就離開你們跆拳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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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惡人先告狀

  陸炎的話音剛落,崔明浩就好像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突然一聲聲的對著陸炎冷笑起來,「姚少是我兄弟,你讓我把我兄弟交給你,你腦子沒病吧。」

  陸炎似乎也早知道崔明浩不會答應,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姚少我必須帶走,你要說我硬闖你們跆拳道社,我就是硬闖你們跆拳道社吧。」

  「好,好,你有種,在我們跆拳社,你是第一個敢這跟我說話的人。」

  崔明浩看向陸炎的眼裡充滿了嘲笑和玩味之意,一臉嘲諷的看著陸炎說道,「看在你這麼有種的份上這樣吧,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能在我的手底下撐得過五招,我就如你所願,讓你把我朋友姚少帶走,你看怎麼樣。」

  雖然崔明浩說這次他在棒槌國學了不少本事,對付陸炎那肯定是小事一樁,但姚少知道陸炎也不少省油的燈,所以一聽崔明浩只讓陸炎在崔明浩手底下撐過五招,就把他交給陸炎,姚少瞬間就急了,「明浩……」

  「放心。」崔明浩知道姚少的意思,瞬間就遞給了姚少一個讓姚少放心的眼神,隨後才再次把目光看向陸炎,「怎麼,五招不敢,那三招好了,只要你能在我手底下撐得過三招,我就把姚少交給你,你看怎麼樣。」

  「呵呵,不用,你一招都不用讓我,你盡全力好了。」

  邊說著,陸炎就邊指了吳建生,「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和他一樣,輸了不要耍賴就行。」

  「罵了隔壁的,我看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既然這樣,今天我就好好的教訓你,給姚少報仇的同時,順便讓你漲漲記性,讓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省的你總以為自己飛了不起似的。」

  陸炎說不用崔明浩讓他,陸炎這完全就是在看不起崔明浩啊,所以瞬間,崔明浩直接被陸炎的話氣得勃然大怒,對著陸炎罵咧咧的同時,人也向著陸炎衝了上去,快速的一腿掃向陸炎面門。

  從崔明浩出腿的速度準度以及時機的把握來看,他確實是比吳建生高明太多。

  只是到了陸炎這裡,他仍然跟花拳繡腿沒什麼兩樣,這種注重招式沒有多少實戰作用的花架子對於陸炎來說太小兒科了。

  見到崔明浩橫掃而來,陸炎瞬間也是一腿橫掃而出,狠狠的踢在了崔明浩橫掃而來的那隻腿的膝蓋之上。

  只聽卡嚓一聲,崔明浩的這隻腿頃刻間就被陸炎踢斷了,那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就讓崔明浩控制不住的慘叫起來,人也因為失去平衡站立不穩摔在了地上,那模樣看起來狼狽無比。

  陸炎會對崔明浩下手這麼狠,是因為崔明浩今天早上肯定也參與羞辱和毒打劉曉陽了。

  而吳建生雖然說話也很可惡,但陸炎不確定他早上到底有沒有參與羞辱王嫣和毒打劉曉陽的事情,所以,陸炎才會對王建生網開一面,只是把他仍在地上,但也沒對他下什麼重手。

  至於跆拳社的其他成員和姚少見崔明浩本來牛逼哄哄的還要說讓陸炎三招五招的,可是一動手,卻被陸炎一招打斷了一條腿,這樣的一幕讓他們都傻眼了。

  直到聽到了崔明浩因為腿上的劇烈疼痛不斷發出的慘叫,姚少才第一個回過神來。

  姚少知道,陸炎對崔明浩都下手那麼狠,那對於他這個罪魁禍首,只怕不知道還要比崔明浩慘多少。

  姚少下意識的抬頭向著陸炎看去,剛好見到陸炎滿面森冷的向他走來,嚇得姚少渾身就是一激靈,「上,上,你們大家一起上啊,你們社長都被這小子打了,難道你們不想我你們社長找回場子嗎,這小子再厲害,還能厲害得過你們這麼多人一起上不成。」

  跆拳社的其他成員被姚少這一吼,才都回過了神,不過就在他們準備一起向著陸炎圍上去時。

  陸炎突然閃電般的一拳狠狠的打在旁邊的一個沙袋上,頃刻間,陸炎的拳頭竟然把那個沙袋打爆了,只見陸炎的拳頭從沙袋的這頭打穿到另一頭,漫天的沙子四濺而下,弄得滿地都是。

  這樣的一幕,再次讓這些跆拳社成員看傻眼了,一拳就把沙袋打爆,這種人得有多變態,要是衝上去,我這樣的一拳打在自己身上,自己還能有命在嗎。

  一時間,這些本來想要衝上去的跆拳社成員個個面面相覷,個個臉上寫滿了害怕的表情。

  而陸炎之所以打出這一拳,要的也就是這個效果,這些人都還是學生,不是葉少雄和殺人王那些喪盡天良的手下。

  如果他們都圍上來的話,陸炎不可能像對待葉少雄和殺人王的那些手下一樣,所以,陸炎只能出此下策了。

  陸炎指著已經被他打得面目全非的沙袋,「不想像這個沙袋一樣,早上又沒有參與毒打劉曉陽和羞辱我妹妹的人,現在可以走了,至於參與毒打劉曉陽和羞辱我妹妹的人最好是給我留下來,要不然我身邊讓我知道他也混在人群中開溜了,我就會讓他變得和這個沙袋一模一樣。」

  說到最後,陸炎把目光看向了早已經帶愣住的趙午橋,「午橋,早上你也在現場,你來自認,早上羞辱王嫣和毒打小陽的人都有哪些。」

  聽到陸炎這話,一些早上參與羞辱王嫣和毒打劉曉陽準備要混在人群中開溜的人頃刻間臉色大變,本來要移動的腳步老老實實的留在了原地。

  「他,他,還有他……」

  回過神來的趙午橋一一指認著,等趙午橋指認完之後,陸炎便點點的看著其他沒有被趙午橋只認的人道,「你們,可以走了,但要是讓我知道你們還幫著姚少欺負其他同學,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不會,不會,我們不會了。」

  那些沒有被趙午橋指認的人如蒙大赦,一個個練練保證後,就趕緊離開了。

  而那些被趙午橋指認的人卻是連恨趙午橋的心思都沒有了,一個個滿心緊張的看著陸炎,恨擔心陸炎也會像對待崔明浩一樣,把他們一條腿給打斷了,現在,他們是真的後悔了,後悔不該跟著姚少和崔明浩過去羞辱王嫣和毒打劉曉陽。

  「我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發誓,下一次我絕對不敢了。」

  「行,你們每個人自己扇自己十個耳光,然後去找劉曉陽和王嫣誠懇的道歉,這次的事情我就算了,但你們記住,要是還有下一次,我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我會讓你們比崔明浩和姚少還有慘。」

  說這話,陸炎上去對著崔明浩另外一隻腳的膝蓋一下子就哼哼的踩了下去。

  在崔明浩發出撕心裂肺到如同殺豬般慘叫的同時,那些被趙午橋指認的人也不敢再有絲毫的猶豫了,一個個在自己臉上狠狠的抽了十個耳光之後,趕緊去找劉曉陽和王嫣道歉去了。

  看著所有人都走了,跆拳社就甚至他自己和崔明浩面對著陸炎,崔明浩還被陸炎收拾得這麼慘,姚少心裡對陸炎恨意滔天的同時,擔心陸炎也像崔明浩這樣這麼對他,甚至比對崔明浩還有很。

  於是乎,沒等陸炎向他走來,姚少就自己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家裡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家裡人是怎麼不放過我的。」

  陸炎冷笑著,如果姚少說一些認錯之類的話,陸炎還沒有這麼怒,但到了現在,姚少竟然還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仍然想用他家裡的背景來欺壓別人。

  所以,盛怒之下,陸炎上去也是兩大腳對著姚少的兩隻膝蓋狠狠的踩了下去,唯一和崔明浩有區別的是,崔明浩的送到醫院還可以接回來,但姚少的,這輩子就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做完這一切,陸炎沒有在理會姚少和崔明浩,叫上已經傻愣住的趙午橋轉身就走。

  等待姚家人知道姚少的情況後,姚少的父親瞬間勃然大怒,因為天海大學是屬於城西,所以,姚少的父親立即就電話打到鄧城那裡,要求鄧城把立刻把陸炎給抓起來。

  鄧城一開始聽到陸炎把姚少和崔明浩打得那麼慘,也開始為陸炎擔心起來。

  等知道了事情的緣由之後鄧城乾脆來了個不聞不問。

  姚少的父親一直注意著這個事情,見到鄧城沒有抓人的意思,一打聽之下,才知道了鄧城和宋子明的關係。

  於是,姚少的父親又把電話打到了錢志明那裡,不但要求錢志明把陸炎抓起來,還順帶告了鄧城一狀,說鄧城徇私舞弊,因為和陸炎私交好,所以包庇陸炎。

  這麼大的事情鄧城怎麼可能敢瞞著錢志明,早已經就向錢志明匯報過了,錢志明早就知道姚家是惡人先告狀。

  所以聽了姚少父親的要求,錢志明瞬間就淡淡的反問了姚少的父親一句,「姚先生,我想請問你,你說陸炎打了你兒子,要求我們把陸炎抓起來,那你兒子當眾要脫陸炎妹妹的衣服已經把陸炎的妹妹的同學劉曉陽打得險些喪命,我們是不是要先把你兒子給抓起來呢。」

  姚少的父親在商場上縱橫數十年了,錢志明這話一出,他哪裡還不明白錢志明的意思啊。

  錢志明這話說的簡單點就是,想讓我們抓陸炎也可以,但同樣的,姚少也會被抓起來。

  姚少的父親真的是想不明白,錢志明為什麼也會向著陸炎,幫著陸炎呢。

  姚少現在受這麼重的傷,如果為了抓陸炎把姚少也搭進去,那他讓錢志明抓陸炎還有什麼意思。

  「錢局,這麼說,你們是鐵了心讓陸炎這個打斷了我兒子腿的兇手逍遙法外了。」

  姚家在天海市雖然也算是個不了的家族,但和葉家比起來差了可不是一丁半點,坐到錢志明這個位置上,完全就沒必要看著姚家的臉色。

  所以,聽到電話裡姚少父親冷冷的話,錢志明同樣冷冷的回道,「姚先生,我剛才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我這也是為了你兒子好,如果我們把陸炎抓起來,那麼你兒子我們也必須抓起來不可,要不然你讓我們怎麼跟市民交代,難道讓我們對你兒子搞特殊嗎,你兒子現在受這麼重的傷,如果我們把他抓起來的話,這對他的傷可是很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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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一代大師

  姚少的父親差點被錢志明的話氣死,錢志明明明就是在幫陸炎,可錢志明倒好,反倒說成了是為了他兒子好了,這讓姚少的父親怎麼能不生氣,憤怒。

  但姚少的父親也知道想要通過警方的對付陸炎,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姚少的父親也沒有再說下去意思,對著電話裡冷哼的一句之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自古慈母多敗兒,一見到姚少的父親把電話給掛了,姚少的母親馬上就問姚少的父親道,「怎麼樣,那些警察把打了咱們這些兒子的兇手抓起來了沒有。」

  姚少的父親瞪著眼,「抓什麼,不但城西的鄧城護著那小子,就連錢志明那老王八蛋竟然也是護著那小子的,你覺得他們還會把那小子抓起來嗎。」

  姚少母親的滿臉滿是驚訝和震驚,「什麼,鄧城和錢志明都護著那小子,這怎麼可能,那小子你不是查過了,沒什麼背景嗎,鄧城和錢志明怎麼會為了他得罪我們姚家。」

  姚少的父親見自己的老婆還不信,心裡就更火了,不耐煩的看著姚少的母親道,「怎麼就不可能呢,事實就擺在眼前,我剛剛給鄧城和錢志明都打了電話,難道你以為我在騙你不成。」

  姚少的母親吞吞吐吐的說道,「可是……可是這樣的話,鄧城和錢志明不是在包庇那小子嗎,那小子把咱們兒子腿都打斷了,如果鄧城和錢志明不把那小子抓起來,那咱們就去市裡投訴他們,看他們還敢不敢包庇陸炎,到時候,市裡給他們施壓,他們還不是乖乖的把那小子給抓起來了。」

  「就你想得到,我想不到嗎。」姚少的父親等著姚少的母親,「可是你知道這樣做會是什麼結果嗎,那樣咱們的兒子肯定也會我鄧城和錢志明抓起來的。」

  「把咱們的兒子也抓起來。」

  姚少的事情又是滿臉震驚和質問的看著姚少的父親,「咱們的兒子可是受害人,腿都被那小子打斷了,還要把咱們的兒子抓起來,他們這是想幹什麼,如果他們的包庇那小子到這種地步,那咱們再去市裡投訴他們不就行了。」

  「是,咱們的兒子的腿被那小子打斷了,是受害人這沒錯。」

  姚少的父親冷著一張臉,「但是,你知道那小子為什麼會打斷咱們兒子的腿嗎,是因為咱們的兒子先去招惹了那小子的妹妹,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帶著幾個人想要強行脫了那小子的妹妹的衣服羞辱那小子的妹妹,那小子的妹妹有個同學看不過上來阻攔,咱們兒子竟然把人家打到昏死了過去,要不是送到醫院搶救,說不定都要出人命了,你說,鄧城和錢志明有沒有權力把咱們兒子抓起來,咱們去市裡投訴他們,怎麼投訴。」

  「那小子的妹妹和她的同學都是賤命一條,他們怎麼可以和咱們兒子的比。」

  聽到姚少母親這話,姚少的父親忍不住了,他平時忙於生意場上的事情,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時間管姚少,都是姚少的母親再管,但姚少的母親太縱容姚少了,姚少才會這麼紈褲的。

  「我就奇怪了,別人的命怎麼比你兒子的命賤了,難道就你兒子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姚少的父親冷著一張臉,「要不是你那麼縱容兒子,他會這樣紈褲,會有今天被人家打斷腿的下場嗎,兒子之所以這樣,你難道就一點責任都沒有。」

  「你什麼意思,難道兒子被人打成這樣還怪我了,你自己說,自從兒子出生到現在,你管過兒子幾次,現在,你竟然還有臉跟我說責任,你有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嗎。」

  姚少的母親越說越憤怒,只會,竟然指著姚少的父親的?子罵,「你還是不是男人,兒子出了事情,你不想著幫兒子討回公道,還反而埋怨自己老婆的不是,我告訴你,這次的事情你要是就這麼算了,你不替兒子討回個公道來,我跟你沒完。」

  聽著姚少母親的話,想到自己對兒子妻子的虧欠,姚少的父親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好了,好了,你也不用生那麼大的氣了,我沒說我不替兒子討回這個公道,我只是在告訴你,我們想要借助警方幫兒子討回公道是不可能的,我們只能是另想辦法了。」

  「另想辦法。」姚少的母親滿臉疑惑,姚少的父親見了便解釋道,「這件事不管怎麼說都是咱們兒子有錯在先,如果沒人幫那小子還好說,但現在鄧城和錢志明都幫著他,咱們想靠警方吧那小子抓起來,你覺得可能嗎。」

  姚少的父親說著,等姚少的母親搖搖頭之後,才又接著說道,「既然靠警方不行,那咱們為什麼非要找警方呢,只要能把那小子也廢了,讓他一輩子都站不起來,甚至連雙手都沒了,那不就行了。」

  姚少的母親像是明白過來了似的看著姚少的父親,「你是想……想找道上的人去收拾這小子。」

  「我聽說那小子在打咱們兒子時,順便把經常跟咱們兒子在一起的那個崔明浩也一併給打了,崔明浩可是拜了棒槌國的知名跆拳道大師為師,一身身手並不弱,竟然被那小子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甚至那那小子一拳都把沙袋打爆了,你覺得道上的那些人就能收拾的了那小子。」

  聽到姚少父親這話,姚少母親不由再次滿臉疑惑的看著姚少的父親,「那不找道上的人,那你打算去找誰來收拾那小子。」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好好的照顧好兒子就行了。」

  姚少的父親說著,又看了病床上還沒有醒過來的姚少一眼後,便離開醫院去找了一個叫做赫連山的人。

  赫連山住在南郊的一出村莊裡,現在村莊裡每家每戶都蓋起了三層三層甚至是四層五層的小洋樓,只有郝連山還住在一間簡陋的小瓦房裡。

  而且郝連山已經六十多多歲了,身材看起來略微顯得有些佝僂。

  但是在天海市,包括號稱天海第一家族的葉家在內,卻沒有人敢看不起這間簡陋的小瓦房和身材已經略微佝僂的赫連山,更跟別說招惹赫連山了。

  因為赫連山是一代大師,一身功夫深不可測,曾經,張坤師傅,一起就是死在陸炎手底下的張大千想要挑戰赫連山的地位,想把赫連山取而代之,所以,向赫連山發起了挑戰,但是,張大千卻連在赫連山的手底下一招都沒有撐過就落敗了。

  張大千在天海市也算是有名的高手了,但連張大千的赫連山的手底下一招都沒有撐過。

  當初,陸炎是憑著年輕和手中的銀針才勝過了張大千,如果張大千還活著,以陸炎的現在的身手,雖然能夠勝過張大千了,但別說一招,就是在五十招之內,陸炎能勝過張大千就已經不錯了。

  由此可見,赫連山到底是厲害到了何種程度,別的不說,如果姚少的父親真的請得動郝連山去對付陸炎,那陸炎就危險了。

  只是,姚少的父親真的請得動赫連山這樣的人物嗎。

  姚少的父親來到郝連山的小瓦房的時候,正直下午四五點的時間,郝連山正在小瓦房旁邊的菜地裡除草。

  雖然心裡非常想要赫連山馬上就去幫自己收拾陸炎,給自己的兒子報仇。

  但對於郝連山這樣的人物,姚少的父親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托大,把特意給郝連山帶來的好酒給赫連山提了過去。

  隨後一臉恭敬的看著郝連山道,「郝伯,您還真是老當益壯啊,竟然還自己種菜自給自足,這是我特意給您老帶來的陳年佳釀,您看,我給您放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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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刀老大約見

  「放屋裡的大桌上,我還除草沒時間招呼你,你要是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吧。」

  郝連山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隨後便繼續低頭除草,沒有在理會姚少的父親的意思。

  姚少的父親今天來找郝連山,目的可不是只有給郝連山送酒那麼簡單。

  故此,聽了郝連山的話,只能訕訕的的笑道,「郝伯,我今天除了來看你之外,另外還有點事情希望你……你幫忙一下,天文被人把雙腿都打斷了,對方也是個習武之人,厲害得很,普通人根本就對付不了他,而且那個人有些背景,就連我們報警,警察竟然也是真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天文,也就是姚少,姚少的名字叫做姚天文。

  「習武之人,還把天文的雙腿打斷了。」郝連山終於是皺著眉頭的回過頭來,「對付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打斷天文的兩條腿,他和天文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要是告訴說姚少和陸炎沒什麼矛盾,陸炎無緣無故就把姚少雙腿給打斷了,恐怕傻子都不會信。

  在來的時候,姚少的父親也早已經想到了郝連山會問,所以,也早已經想好了應對之詞。

  一聽郝連山問起,便一臉憤怒的表情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那人有個妹妹長得挺漂亮的,和文天在一個學校裡,您也知道,男歡女愛嘛,到了天文這個年紀,喜歡漂亮的女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文天見那個人的妹妹長得漂亮,就去追求那人的妹妹了,可是那人的妹妹拒絕文天也就算了,還把文天羞辱了一頓,結果文天衝動之下,雙方就起了衝突,那人知道了後,竟然怒氣沖沖的找到學校裡,把文天的雙腿給打斷了,現在就是送到了醫院都治不好,文天以後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姚少的父親把想好的理由拿出來忽悠了郝連山一通之後,便又對郝連山道,「郝伯,所以我來找你,就是希望你給文天討回個公道啊,要不然文天這孩子也太可憐了,年紀輕輕的就被人打斷了雙腿,這讓他後半生怎麼過。」

  郝連山皺著眉看向姚少的父親,「我已經多年不成與人動手,這個你是知道的,所以,只怕我……」

  聽郝連山還有拒絕之意,姚少的父親沒等郝連山說完,就連忙打斷郝連山道,「郝伯,這樣吧,如果你再次出手幫文天討回了這個公道,那你當年欠我們姚家的那個情,我就當你還了,你看怎麼樣。」

  「好吧,我就破例一次。」

  聽姚少的父親把自己欠姚家的那人情都拿出來了,郝連山猶豫了一會,最後終於對著姚少的父親點了點頭,「你想怎麼幫文天討回公道。」

  姚少的父親當然是想把陸炎的雙手雙腳都給打斷了,讓陸炎加倍的還給姚少。

  但姚少的父親也知道,郝連山雖然是一個習武之人,但卻飯反感暴力血腥,於是便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看著郝連山說道,「郝伯,我也正為這事為難呢,您是長輩,要不您自己看著辦,感覺怎麼能給文天討回公道,您就怎麼處理那小子,您看行嗎。」

  「也好。」郝連山點了點頭,「既然那人只是因為文天和他妹妹的一點衝突就打斷了文天的雙腿,可見此人心腸之歹毒,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那我就也打斷他的雙腿,讓他也和文天一樣,你看這樣可算是給文天討回了公道。」

  「行,還是您老想的周到,那就按您老說的辦,這樣剛好也讓那小子體會一下雙腿被打斷的滋味,讓他明白他這麼對待文天的時候,文天也和他是一起痛苦的。」

  姚少的父親雖然這樣說,但心裡卻在想,等郝連山廢了陸炎的雙腿,陸炎就是一個廢人了,那他到時候花錢找幾個小混子再把陸炎的雙手也給廢了,甚至要了陸炎的命,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而郝連山聽姚少的父親也同意了自己的決定,便讓姚少的父親把陸炎的基本情況跟他說了,隨後便讓姚少的父親回去等他消息。

  等姚少的父親離開之後,郝連山先是把菜地裡的野草全部除去了,這才動身前往金星小區尋找陸炎。

  郝連山直接光明正大的去敲開了陸炎和林柔柔幾女居住的出租屋的房門。

  只是陸炎卻不在出租屋裡,林柔柔幾女見郝連山這麼一個老人前來尋找陸炎,還以為是陸炎的什麼親人,立即就熱情的要求郝連山進屋去坐坐,等一下陸炎可能就回來了。

  只是郝連山卻笑著拒絕了,和林柔柔幾女告辭後,一直在金星小區的門口等著陸炎回來。

  只是陸炎此時正在和刀老大在吃飯呢,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的。

  「陸老弟,我聽說你昨晚去把殺人王的場子給挑了。」飯桌上,刀老大點完菜之後,開問陸炎的竟然是這麼一句話。

  這也是刀老大特意叫陸炎來吃這餐飯的主要原因。

  等見陸炎點頭後,刀老大又一臉認真的看著陸炎道,「殺人王這個人是個瘋子,甚至說他變態一點都不為過,你就這麼把他場子挑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甚至連你身邊的人都不會放過,你讓你身邊的人還有你自己最近小心點,殺人王最多一個星期內,肯定會對你或者你身邊的人出手的,殺人王手段非常殘忍,如果你或者你身邊的人落入他手裡,那他恐怕連個全屍都不會給你們留。」

  陸炎已經從宋子明那裡聽說過關於殺人王手段殘忍的事情了,現在又聽刀老大這麼說,可見整兒殺人王還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啊。

  陸炎並不後悔他昨晚挑了殺人王場子的事,如果事情再重來一次,他一樣還是會選擇挑了殺人王的場子的。

  陸炎也不怕殺人王來找他麻煩,但陸炎怕殺人王會去找王嫣以及林柔柔幾女的麻煩啊。

  王嫣和林柔柔幾女就幾個柔弱的女孩子,如果落到殺人王的手裡,陸炎真是不敢再想下去。

  況且,王嫣和林柔柔幾女已經被他牽連過好幾次了,陸炎絕對不會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猶豫了片刻,陸炎終於厚著臉皮對刀老大說道,「刀哥,你手底下應該有些信得過的兄弟吧,我有個不情之請,你能安排幾個你信得過的兄弟幫我暗中保護和我住在一起的那幾個女孩一下,我不求他們能保護得了那幾個女孩子,只是希望在那幾個女孩子遇到什麼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內通知我一下。」

  「行,這事情抱在我身上了,我手底下什麼都沒有,就他媽的還有幾個信得過的兄弟,我這就安排他們親自去。」

  邊說著,刀老大就邊掏出電話打了出去。

  「刀哥,謝謝你,你的這份情,我永遠銘記於心。」

  陸炎和刀老大都沒見過幾次,第一次見的時候,如果不是刀老大幫陸炎拖延了一些時間,只怕陸炎已經死在那些小混子的手上了,哪裡還會有後面他突然修煉出了內力,隨後反敗為勝的把數百小混子全部都給收拾了。

  而這一次陸炎招惹到了殺人王,刀老大知道消息後也第一時間把陸炎約來了這裡,囑托陸炎小心殺人王,甚至連陸炎剛剛開口讓刀老大幫忙,刀老大馬上二話沒說的就掏出電話安排去了。

  所以,對於刀老大的這種感激,陸炎是發自內心的。

  而刀老大則是淡笑,「陸老弟,你這話可就嚴重了,如果你還把我當朋友,你以後就不要說這種話了,我幫你,是因為我佩服你的勇氣,是因為我也當過兵,是因為你讓我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懂。」陸炎點了點頭。

  恰好此時,服務員也把之前他們點好的菜上來了,兩人邊吃邊聊。

  突然間,陸炎想起昨晚黑痣男所說的欲寡婦,陸炎不知道欲寡婦是誰,但黑痣男那樣的身手竟然把欲寡婦搬出來想要嚇唬他,由此可見這個欲寡婦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所以,陸炎便問了刀老大一下。

  刀老大一聽陸炎問起欲寡婦,剛剛喝到嘴裡的酒一下子就誇張的噴了出來。

  刀老大一副古怪的表情看著陸炎,「陸老弟,你問欲寡婦這個女人幹什麼,難道你把她也給得罪了。」

  從刀老大的反應來看,陸炎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欲寡婦果然不簡單,所以只能滿臉苦笑的對刀老大說道,「昨晚我挑殺人王場子的時候,有個人說他是跟著欲寡婦的,怎麼了,刀哥,這個欲寡婦到底是何方神聖,你至於一聽她的名號,把喝到嘴裡的酒全部都噴出來了嗎。」

  「陸老弟,怎麼跟你說呢。」刀老大皺眉想了一會,才對著陸炎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欲寡婦不是咱們天海的,而是邊南那邊的,這麼跟你說吧,殺人王本來夠心狠手辣和冷血無情了,要是在正常情況下見到殺人王我一定會多得遠遠的,但如果在欲寡婦和殺人王當中選擇的話,那我寧願得罪十個甚至二十個三十個殺人王,我也不願意得罪一個欲寡婦。」

  說到最後,刀老大又問了陸炎一句,「那個自稱是跟著欲寡婦的人叫什麼,有什特徵沒有,會不會是殺人王的那些手下簡單把殺人王搬出來鎮不住你,所以就想著借欲寡婦的名號嚇唬你。」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從昨晚我聽到他們的談話來看,那人似乎不是殺人王的手下,因為他是過來跟殺人王的手下做交易的,竟然喪盡天良的想要挖下其中一個孩子的視網膜去賣錢,我看他如此心狠手辣,就連他一起給收拾了,只不過最後還是讓他給逃了。」

  說到這裡,陸炎頓了頓,隨後才接著說道,「至於他叫什麼不不知道,但聽殺人王的手下稱呼他丁哥,而他的左臉上,有顆特別顯眼的大黑痣。」

  「什麼,你沒聽錯和看錯吧,殺人王的手下真的叫那人丁哥,他的左臉上真有顆大黑痣。」一聽陸炎說完,刀老大就再次滿臉震驚起來。

  陸炎見到刀老大的這個反應,點點頭後,不由也皺眉的問刀老大,「刀哥,怎麼了,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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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勾結杜如晦

  「沒什麼,只是事情麻煩了。」刀老大目光中帶著凝重和擔憂的看著陸炎,「陸老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說的那人應該是欲寡婦手底下雙煞之一的地煞丁達,你和動過手,他身手應該不弱吧。」

  陸炎苦笑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這次招惹到殺人王也就算了,但是竟然連比殺人王還要更新恐怖的欲寡婦也給牽扯進來了。

  一想到如果這兩個人同時對自己出手,陸炎的眉頭都快擰成了一股繩了。

  所以和刀老大吃完飯之後,陸炎也沒什麼心情在跟刀老大閒聊了,跟刀老大客套了幾句後,立即就起身跟刀老大告辭。

  陸炎心情沉重的打了一輛車準備回金星小區,可是路過醫院附近時,想到劉曉陽怎麼說都是因為站出來幫王嫣才會被姚少那些人打得那麼慘的。

  於是陸炎乾脆就讓司機師傅改道去了醫院。

  在另外一邊,巴坤和兩個手下把丁達,也就是黑痣男救了之後,今天一早,黑痣男終於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見到丁達行了巴坤立即不動聲色的向著丁達問了起來,「兄弟,你身手的傷是怎麼回事,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丁達又不傻,當然不會把他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告訴巴坤,只是告訴巴坤,他是跟著邊南欲寡婦的,因為一些事情和陸炎起了衝突,結果不但被陸炎弄斷了一隻手,甚至不是他逃得快,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巴坤沒想到丁達竟然也和陸炎扯上了關係,他是綁匪,自然會對天海市和鄰近城市的各方勢力都做過瞭解,當然也知道欲寡婦這麼一個人物。

  一開始見到欲寡婦的美貌時,巴坤都還想要把欲寡婦弄到手好好的玩一玩,可是聽了欲寡婦的手段之後,一項極其自負的巴坤竟然就很乾脆的段對欲寡婦的那種念頭,因為,他還不想死的那麼早。

  所以一聽丁達說是跟著邊南欲寡婦的,這讓巴坤心裡滿是震驚的同時,心裡不由得一動。

  「丁兄弟,你想不想找陸炎報仇想要陸炎死。」

  「想,當然想了,陸炎把害的這麼慘,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聽到巴坤的話,丁達想都沒想立即就開口表達了他內心深處恨不得將陸炎碎屍萬段的想法。

  隨後才又問巴坤道,「怎麼,巴哥,難道你有什麼辦法能弄死陸炎那小子嗎,我跟你不沾親不帶故的,我們只不過是初次相識,你救了我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想著幫我對付陸炎,找陸炎報仇呢。」

  巴坤淡淡的笑了笑,「因為,我跟陸炎也有仇,而且他把我害的比你害慘,好幾次段我財路,我當然希望他死的越慘越好了,省的他再次破壞我的好事。」

  「巴哥,你跟陸炎也有仇。」丁達滿是意外的看著巴坤,見巴坤點點頭後,便又再次問巴坤,「巴哥,那你打算怎麼對付陸炎,找陸炎報仇,讓他不得好死呢。」

  巴坤沒有回答丁達,而是問丁達道,「丁兄弟,你真是跟著欲寡婦的。」

  「當然了,難道巴坤你還以為我騙你的不成,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我欲寡婦大電話。」

  看著丁達神色篤定的樣子,巴坤已經肯定丁達確實是跟著欲寡婦的了,連忙對著丁達說道,「不用不用,丁兄弟,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又沒說我不相信你,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丁達尷尬的點點頭,隨後問巴坤道,「巴哥,難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把欲寡婦請來,讓欲寡婦對付陸炎。」

  「不不,你的話只說對了一半,我是想讓欲寡婦來對付陸炎。」

  說到這裡,巴坤突然話鋒一轉,冷冷的對俄丁達冷笑道,「不過不是讓你去請,而是你死了,欲寡婦當然也就會來對付陸炎了。」

  丁達聞言臉色頓時大變,「巴哥,你……你不要開玩笑了,我……」

  「呵呵,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巴坤仍然是滿臉的冷笑,「你去叫欲寡婦過來,她未必會過來,但是你死了,欲寡婦肯定就會過來了,而以欲寡婦的手段,只有他過來了,那陸炎也就死定了。」

  「巴哥,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既然你知道欲寡婦的手段,那你就應該知道,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欲寡婦一定會讓你死的很慘的。」

  「呵呵,你放心,昨晚你才和陸炎起過衝突,並被陸炎打成重傷,如果你死了,欲寡婦只會是陸炎做的,而且我也不會親自動你,我會把你交給同樣希望陸炎死的人,讓那人來動手,所以,就算是欲寡婦發現了什麼,事情也和我無關。」

  巴坤的臉上滿是冷笑和自傲,讓那兩個手下把丁達綁起來又找來爛布把丁達的嘴給賭上後,便讓那兩個手下把丁達抬到他車子的後座裡,隨後驅車去了城南的一棟富人別墅。

  這棟富人別墅裡住的不是別人,正式杜少的家人。

  巴坤對於天海市的各個富豪的情況都做過詳細的調查,所以想要找到這裡,當然也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剛到別墅門口,巴坤的車子就被守在門口的幾個保安給攔住了。

  「停車,幹什麼的。」

  「我是來找杜如晦先生的,麻煩你們幫我通報杜先生一下,就說我有辦法可以幫他兒子報仇,不過具體的,等我和他見了面再說。」

  幾個保安對看了幾眼,隨後,還是對巴坤點了點頭,「你等我一下,我們問問杜先生。」

  一會後,打完電話保安卻對巴坤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杜先生說了,他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他不想見你,你走吧,再不走,他可是給我們下了命令了,讓我們把你轟走。」

  「行,行,既然杜先生這樣說了,那我走就是了。」

  巴坤點著頭,把車子掉頭開出一段距離,離開那幾個保安的實現之後,便找了個地方吧車子停下來,隨後悄悄的繞到杜家別墅的後面,趁著沒人注意,一個助跑到別墅的圍牆腳之後雙腳猛的在地上一瞪,很是輕鬆的就翻過了杜家別墅的圍牆,進入了杜家別墅裡。

  杜如晦和他的老婆正在吃飯,自從杜少死了之後,兩夫妻每天面對著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卻變得沒了什麼食慾。

  見到巴坤這個不速之客突然闖進了自己家裡,兩夫妻瞬間嚇了一大跳。

  不過就在杜如晦要張嘴打呼,把外面的保鏢叫進來的時候,巴坤已經一個閃身衝動了他們近前,並把他老婆給緊緊的抓在了手裡。

  「杜先生,你不需要驚慌,我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來跟你談見很重要的事情,是你不肯見我,所以我逼不得已之下,才出此下策而已,還請杜先生不要見怪,如果我想要傷害你和你妻子,我剛才就下手了,不會還會跟你說這麼多。」

  邊說著,巴坤就又把剛剛抓過來的杜如海的老婆給放了。

  杜如海見巴坤又把他老婆給放了,想著以巴坤的身手,如果巴坤真要傷害他和他老婆的話,那巴坤肯定早就如巴坤說的那樣,就動手了。

  所以,杜如海放棄了叫外面保鏢的打算,對著巴坤冷冷的問道,「你就是剛才外面找我的那個人。」

  「沒錯,就是我,怎麼,杜先生,難道你就一點給你兒子報仇,想要陸炎死無葬身之地的想法都沒有,你兒子雖然不是被陸炎直接殺死的,但如果沒有陸炎,我想你兒子應該也就不會死。」

  巴坤一臉淡笑的看著杜如晦,「所以說到底,陸炎才是害死你兒子的罪魁禍首啊,如果你就這樣讓陸炎這麼逍遙自在的繼續活下去,我想你兒子也會死不瞑目的,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找陸炎報仇,讓陸炎給你兒子償命,讓陸炎死無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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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都是老狐狸

  「呵呵,我想不想找陸炎報仇,想不想讓陸炎死,這是我的事。」杜如晦臉上也是帶著難以捉摸的淡笑看著巴坤,「但我很是好奇,你又是誰,又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我叫巴坤,我想杜先生對於我的名字應該不陌生吧,之前天海的幾莊綁架案都是我幹的,但全部都被陸炎破壞了,斷了我財路不說,還讓我的不少兄弟落入了天海條子手裡。」

  說到這裡,巴坤突然反問杜如晦,「所以杜先生,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也想讓陸炎死,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找你了吧。」

  「呵呵。」杜如晦臉上滿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告訴我這些,難道就不怕我報警抓你。」

  「杜先生,你要是真想報警,在我說出我是巴坤的那一刻,你不是應該給警察打電話了,你說我是的對嗎。」

  杜如晦的妻子皺眉的看向巴坤,「你真有辦法對付陸炎。」

  巴坤淡淡的點點頭,「有,但還需要杜先生配合,就是不知道杜先生願意不願意配合了。」

  「如晦,既然……」

  沒等自己的老婆說完,杜如晦就把她打斷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去把餐桌收拾一下,我知道該怎麼做。」

  說著話,杜如晦就把目光轉向了巴坤,「我書房談。」

  「好。」

  巴坤輕應了一聲,隨後跟著杜如晦上了二樓的書房。

  到了書房裡,又把書房的房門關上了之後,杜如晦立即就開了口,「說吧,我倒是想聽聽看,你到底是有什麼辦法能對付陸炎的,玩黑面上的,陸炎身手了得,玩白面上的,陸炎跟城西甚至整個天海市局關係都很好,我們根本就坑不了他。」

  「杜先生,你說的這些當然是對付不了陸炎的。」巴坤對著杜如晦笑了笑,隨後問杜如晦道,「不過杜先生,如果你說讓邊南的欲寡婦來對付陸炎呢,你說陸炎在這個女人的手底下還能活多久。」

  「邊南欲寡婦。」杜如晦臉上的表情變了變,「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跑到天海來幫我對付陸炎,錢,她比我們有的多,社會地位,她也比我們高得多,你覺得,她憑什麼來幫我們,難道你和她還有什麼私交不成。」

  「呵呵,杜先生說笑了,我怎麼可能和欲寡婦有什麼私交呢,如果真和她有什麼私交,那我還何必做什麼狗屁綁匪,被條子抓了,那可是一輩子的玩完了。」

  「既然這樣,那你剛才何以說讓欲寡婦來幫我們收拾陸炎。」

  聽杜如晦問起這個,巴坤臉上帶著一絲自傲的笑道,「杜先生,我想你也知道,欲寡婦是一個極好面子的人吧,如果她手底下有人死在了陸炎手裡,然後我們在做點文章,你說,她是不是就會過來幫我們收拾陸炎了。」

  「呵呵,你說的倒是簡單,但欲寡婦和她的人在邊南,陸炎在天海,欲寡婦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死在陸炎的手裡。」

  「杜先生,你有所不知,欲寡婦手底下有個叫丁達的昨天到天海來辦點事,結果和陸炎起了衝突,被陸炎打斷了一隻手不說,還還被陸炎弄成重傷差點連小命都不保,而丁達現在就在我手裡,所以,現在我們是要丁達生,還是讓丁達死,不是我們說的算嗎。」

  杜如晦在商場上縱橫幾十年,早已經就成了老油條,既然丁達在巴坤的手裡,那巴坤幹嘛不直接啊丁達弄死嫁禍給陸炎,讓欲寡婦來找陸炎的麻煩,收拾陸炎呢。

  還來找他幹什麼。

  杜如晦皺著眉,「既然這樣,那你把丁達送去見閻王爺嫁禍給陸炎不就行了,反正昨晚丁達才被陸炎打成重傷,到時候,欲寡婦一定以為是陸炎下的手,前來收拾陸炎的,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呵呵,杜先生,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既然你我都想讓陸炎死,那只有我一個人出力,你卻坐享其成,你好意思嗎。」

  巴坤的臉上帶著冷笑,「再說了,如果我真那麼做了,到時候陸炎被欲寡婦收拾了,這也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那你這算是給你兒子報仇嗎,當然不是,那你兒子死的瞑目嗎,當然也不會瞑目的。」

  說到這裡,巴坤又頓了頓之後,才繼續似笑非笑的看向杜如晦道,「所以杜先生,我這可是在幫你給你兒子報仇的機會啊,不過我這個忙可不是白幫的,我現在手頭有點緊,希望杜先生能夠慷慨解囊一下,再還有就是,我在天海這邊並沒有什麼人脈,如果我自己向丁達動手的話,消息未必會那麼快傳到欲寡婦的耳朵裡,我很是擔心時間一長,讓人發現了什麼,但杜先生在天海朋友眾多,如果有杜先生參與,我想消息一定很快就傳到欲寡婦耳朵裡的。」

  「這麼說,你是吃定我了。」

  杜如晦的臉上同樣也帶著冷笑,只要能讓陸炎死,給巴坤一些錢又怎麼樣,畢竟兒子死了,他這麼的家產也就沒有人繼承了。

  但如果他參與這件事讓欲寡婦知道了,那欲寡婦的手段,想想他就渾身不寒而慄,他實在是不願意招惹這個女人啊。

  所以,杜如海心裡立即有了一個主意,看向巴坤淡淡的說道,「這麼吧,既然你手頭緊,要多少你隨便開口,只要是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都給你,但杜達的事情,交給你來做,我就不插手了,你看怎麼樣。」

  巴坤不願意直接向丁達動手,本來抱著的就是和杜如晦一樣的想法,擔心以後欲寡婦知道了,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才來找杜如晦的。

  「杜先生,這怎麼行,既然我們都想讓陸炎死,那我把丁達抓過來了,後面的事情當然也就交給你了,這樣才公平,你也才算是給你兒子報仇了,你說是不是。」

  巴坤一副吃定了杜如晦的一樣,「如果你實在不願意給你兒子報仇,那算了,我把丁達給放了好了,反正陸炎只是斷了我幾次財路,我跟他的仇還沒有你跟他的殺子之仇打呢,我這又是何必呢。」

  說著話,巴坤就向著書房門口走了過去。

  「等等,巴坤,你我都心知肚明,所以你也別跟我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了,這樣吧,你不是手頭緊嗎,我給你一千萬,然後你去找葉少雄,他同樣也跟陸炎的仇恨不小,他同樣也很希望陸炎死。」

  就在巴坤準備把房門拉開的那一刻,杜如晦叫住了巴坤,「你把處理丁達的事情交給他來做,就算以後東窗事發了,這也是葉少雄的事,和你和我都無關,這樣,我們雙方也就皆大歡喜了,你看怎麼樣。」

  葉少雄和陸炎的矛盾巴坤當然也知道,但葉少雄就是一個紈褲而已,如果沒有葉家的背景,就葉少雄做的那些事,葉少雄都不知道玩完多少回了,所以一聽杜如晦的話,巴坤立即皺眉的說道,「杜先生,你開什麼玩笑,葉少雄是什麼樣的人你會不知道,就他那樣的,連你都不敢對丁達下手,你覺得他敢。」

  「呵呵,這個可由不得他了,他不敢也得敢,你等我一下,我拿點東西給你,你帶去找葉少雄,我保證,你讓他幹什麼,他就會乖乖的幹什麼。」

  杜如晦把電腦打開,從裡面調出一段視頻,「對了,你可以先過來看看,等你看了之後,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敢說你把這個東西帶過去給葉少雄之後,你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了。」

  巴坤有些疑惑的走過去,等把杜如晦電腦上的視頻看完之後,巴坤終於知道為什麼了,因為這段視頻,竟然是葉少雄參與謀殺葉良辰的,杜如晦這個老狐狸,竟然偷偷的拍下來了。

  「怎麼樣,現在你可以去找葉少雄了吧。」

  「行,不過我花錢有點大手大腳的,一千萬可能不太夠,再給我一千萬。」

  「好,這個沒問題,如果你現在提供賬號,我馬上都可以轉給你。」

  杜如晦痛快的答應了,只要能讓陸炎死,錢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而巴坤沒想到杜如晦竟然這麼爽快的答應,心裡暗想早知道多說點就好了的同時,便把自己的境外的賬號告訴了杜如晦,隨後,便帶著那段視頻離開了度假別墅。

  不過巴坤並沒有直接去找葉少雄,而是把那段視頻傳到了手機裡,給葉少雄發了一份過去。

  然後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裡,葉少雄就就自己給他電話打了過來。

  巴坤一接通,裡面立即傳來葉少雄惱怒和著急的聲音,「你是誰,你發給我的那些視頻哪裡來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呵呵,你一下子就問了我好幾個問題,你讓我怎麼回答你呢,這樣吧,莫雲路江邊上有一輛牌照是xxxxx的黑色麵包車,麵包車的後備箱上有一個人,你先去把這個人給我到江裡了,我在回答你的那樣問題,順便那那些視頻還給你,你看怎麼樣。」

  葉少雄也不傻,立即就拒絕,「如果我說不呢。」

  「說不也可以,但我卻你還是不要這麼做,要不然最多一個小時內,我會讓你葉家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段視頻的內容的。」

  葉少雄想想葉良辰的事情就他和杜如晦知道,所以張嘴就罵,「他媽的,這些視頻是杜如晦給你的是不是,你要是敢這麼做,我葉少雄發誓,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呵呵,我要是這麼做了,你覺得你葉家的人還會放過你,你還有機會讓我不得好死,別傻了,你現在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快點安我說的去做,如果一個小時後你還沒有按我說的做,那你就等著你葉家的所有人都收到這些視頻。」

  說完,巴坤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等葉少雄在的過來時,巴坤的手機已經關機,氣得葉少雄一下子就哼哼的將手機摔在了地上。

  「罵了隔壁的杜如晦,你他媽的竟然敢陰我,你他媽的不讓我好過,老子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葉少雄罵咧咧著,又從身上掏出了另外一個手機給杜如晦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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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黑色大麻袋

  「喂少雄,這麼晚了還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一接通,點杜如晦還裝傻充愣,氣得葉少雄直接大罵,「杜如晦,你他媽的還跟我裝是不是,快點吧那些視頻給我,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視頻,什麼視頻啊。」杜如晦仍然揣著明白裝糊塗,「少雄,你到底在說什麼,我都不清楚你是什麼意思,麻煩你說清楚一點好不好。」

  「杜如晦,我草你全家的,你叫我和你一起殺害葉良辰嫁禍給陸炎,卻又偷偷的把視頻拍了下來危險我,現在你竟然跟我你不知道,好,很好,非常好。」

  「什麼,我們殺害的葉良辰的事情被拍下來了。」

  「杜如晦,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裝,說吧,你想要什麼,直接說,我不想跟你廢話了。」

  「好,既然這樣,那你就按那人電話裡說的做吧,他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事成之後,他自然會把那些視頻給你的。」

  杜如晦見瞞不過了乾脆也就承認了,隨後直接掛了電話。

  葉少雄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心裡恨得牙癢癢,他又不傻,如果巴坤所說的麵包車上的人是個普通人,杜如晦直接就自己動手了,何必還拿這個視頻來威脅他,讓他來做。

  然而他如果不做的話,杜如晦和巴坤真把這些視頻交給葉家的其他人,那他就死定了。

  所以最後,葉良辰還是打電話給了幾個信得過的手下,不過為了安全起見,葉少雄並沒有親自去,只是讓他們去巴坤所說的地點,把丁達丁達弄死後,帶到江裡給扔了。

  這樣一來的話,如果將來東窗事發了,他也還有推脫不是他做的餘地。

  另外一邊,陸炎到了醫院裡看望劉曉陽,和劉曉陽聊了一會之後,劉曉陽突然有些支支吾吾的告訴陸炎,說他父親多年臥病在床,他母親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在幾年前跟著別人跑了,現在他受傷,根本就沒人照顧他父親,他雖然還有一個弟弟,但他弟弟還想,剛剛上初中,他放心不下,所以,希望陸炎能不能去他家裡幫他看望他父親一下,給他父親帶點吃的去。

  陸炎沒想到劉曉陽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世,怪不得平時生活這樣節儉,一個學生,又要上學又要照顧臥病在床動不了的父親和年幼的弟弟,也是為難他了。

  陸炎對著劉曉陽點了點頭,「行,你把你家裡的地址告訴我,你安心的在醫院養傷,在你傷好之前,你父親交給我照顧了。」

  「謝謝陸哥,我家在……我家在……」

  說到他家裡在哪裡的時候,劉曉陽漲紅了一張臉,過了好半天才告訴陸炎,他家裡因為經濟困難,他和他父親都租不起房子,所以,兩父子只是在江邊搭了個簡易的小窩棚。

  劉曉陽家裡如此困難,這是陸炎怎麼也沒想到的,又對劉曉陽點點頭,囑托他好好養傷之後,陸炎才買了些吃的去江邊的小窩棚看望劉曉陽的父親。

  陸炎沒敢告訴劉曉陽的父親劉曉陽被人打成重傷住院了,只是告訴劉曉陽的父親,劉曉陽因為學業上的事情,去省城學習幾天去了,他是劉曉陽的朋友,所以劉曉陽托他過來照看一下。

  劉曉陽的弟弟一聽陸炎是劉曉陽的朋友,看到陸炎又帶來了很多平時他們家裡買都不敢買的東西,一下子就熱情的招待了陸炎。

  陸炎在劉曉陽家裡陪著劉曉陽的父親和弟弟聊了好一會,看看時間也不早了,陸炎這才起身告辭。

  不過陸炎剛離開劉曉陽家裡一會,正準備返回金星小區呢,卻無意中撿到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鬼鬼祟祟的向著江邊開來。

  停車後,從車上下來四個青年男子,一起從後備箱裡抬出了一個仍然的不斷掙扎的黑色大麻袋,接著,便有其中的一個男子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向著黑色大麻袋上狠狠的紮了下去。

  只是還沒等男子手中的匕首扎到黑色的大麻袋上,便從遠處飛來一顆比拇指大一點的石子狠狠的砸在男子的手腕上。

  強大的力道,瞬間就讓男子的手腕被砸出了一個血窟窿,距離的疼痛之下,男子的手中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誰,他媽的是誰,不要鬼鬼祟祟的,給老子出來,看老子兄弟幾個他媽的不弄死你。」

  「呵呵,你確定你要弄死我。」

  陸炎滿臉冷笑著隨著話落的瞬間,他也走到了四個男子的近前,剛才見到四個男子把黑色大麻袋抬下來的那一刻,陸炎就知道陸炎裝的是人,所以見到其中的一個男子要對大麻袋裡的人下毒手,距離有些遠之下,陸炎只得先用石子自製了那個男子,隨後才快速的向著這邊而來。

  「你……你是……陸……陸炎。」

  而四個男子見到陸炎突然出現,被陸炎嚇了一大跳的同時,等定睛忘陸炎身上看了看之後,四個男子立即臉色大變。

  因為他們不是別人,正是葉少雄派來收拾丁達的手下。

  自從陸炎橫掃了葉少雄的各大場子之後,葉少雄的這些手下擔心有一天陸炎也會找上自己,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陸炎,但對於陸炎的照片,或者說陸炎的長相可是一點都不陌生。

  「陸哥,您……您老人家怎麼來這了,我們……我們……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我都……都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們……我們下次不敢了。」

  見這四個男子竟然認識自己,而且對自己似乎還挺恐懼的,這讓陸炎不由得有些疑惑,不過也好,省的他在動手逼問了。

  於是,陸炎便指著地上的黑色大麻袋道,「放過你們也可以,但你們得老實回答我,這大麻袋裡面裝的是誰,又是誰指使你們對他下毒手的。」

  想著陸炎的手段,這四個男子哪裡敢隱瞞,其中的一個男子立即就實話實說,「陸哥,我們……我們不知道啊,剛才我們四個人還在一起打牌,是雄哥打電話給我們,讓我們過來送大麻袋裡的人上路的,但大麻袋裡的人是誰,雄哥卻沒有告訴我們。」

  陸炎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雄哥。」

  「就是葉家的葉少雄葉三少,之前陸炎您掃了不掃他場子的。」

  聽了四個男子的解釋,陸炎終於明白過來了。

  看四個男子的樣子不像是說謊,陸炎就上去把大麻袋打開了。

  等見到大麻袋裡面的人是丁達後,陸炎也不由得一愣,「是你,你怎麼會落入葉少雄的手裡。」

  「葉少雄。」見到救自己的人是陸炎,丁達臉上也充滿了意外,等陸炎把堵住他嘴上的東西拿開之後,便滿臉疑惑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是葉少雄想要殺了我,我跟葉少雄無冤無仇,之前還跟他有過密切的合作,他殺我幹什麼。」

  丁達被巴坤放在麵包車的後備箱裡,並不知道巴坤去找了杜如晦,隨後杜如晦又推給了葉少雄的事情,在再加上他跟葉少雄也算是熟識,所以竟然不相信是葉少雄要對他嚇毒手。

  「殺你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嫁禍給我了。」陸炎的臉上充滿了冷笑,「你死了,欲寡婦就會來找我幫你報仇了,你說是不是。」

  「可是,我怎麼會落入葉少雄的手裡,昨晚我從你的手底下逃走之後,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隨後遇到巴坤,落入了巴坤的手裡。」

  丁達滿臉的疑惑看了陸炎一眼之後,又把目光轉向那四個男子,「真是葉少雄派你們來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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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故人之後

  四個男子見丁達和陸炎好像認識,哪裡敢隱瞞,一下子就把剛才對陸炎所說的話又對丁達說了一遍。

  「罵了隔壁的,沒想到巴坤竟然和葉少雄勾搭在一起來陰老子,老子饒不了他們。」

  等從哪四個男子那裡確認真是葉少雄想要殺他之後,丁達瞬間就滿臉怒火起來。

  不過想到雖然陸炎現在救了他,可是也相當於他落入了陸炎手裡,於是又不得不對著陸炎說了一句,「陸炎,你救了我,我們之間的仇就一筆勾銷了,你放我回邊南,讓我通知欲寡婦過來收拾葉少雄這個王八蛋,你看怎麼樣。」

  「行,你走吧。」

  陸炎考慮了一會,最終答應了,隨後轉身就離開了。

  陸炎會這樣做,一個是如果他不放丁達走,那葉少雄和巴坤嫁禍他的這個事情就成功了,他現在勢單力薄,如果同時面對殺人王和比殺人王不知道還要恐怖多少倍的欲寡婦的確有些力不從心。

  還有另外一個就是,葉少雄一直接著葉家的保護傘仍然逍遙法外,所以陸炎也就想要藉著欲寡婦的手把葉少雄給收拾了,這樣也還可以從中見識一下欲寡婦這個女人的實力到底有多恐怖,以至於刀老大談到這個女人時,竟然說願意面對十個甚至二十三十個殺人王,也不願意面對一個欲寡婦。

  而丁達沒想到陸炎答應得這麼痛快,看到陸炎上車走遠了,也連忙上了那輛黑色的麵包車準備離開,至於那四個男子,在陸炎轉身離開的那一刻,也早就轉身而逃了。

  不過就在丁達剛把麵包車啟動的時候,突然又從不遠處駛來一輛大貨車狠狠的向著黑色麵包車撞擊了過來。

  見到這樣,丁達嚇了一大跳,連忙打開車門跳下了車,這才和死神擦肩而過。

  等大貨車停下之後,看著從大貨車上下來的三個男子,丁達臉色大變,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巴坤和他的那兩個手下。

  「是你,是你們。」

  「沒錯,是我們,丁達,你可以安心上路了,你放心,欲寡婦一定會來找陸炎給你報仇的。」

  巴坤冷笑著,從腰間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向著丁達衝了上去。

  如果丁達沒有受傷,兩三個巴坤都不是丁達的對手,但現在在丁達重傷之下,情況就反過來了,沒幾下子,巴坤就一刀子狠狠的扎進了丁達的心臟裡。

  「剩下的交給你們兩個了。」巴坤抽出匕首,示意那兩個手下過來吧丁達的屍體扔到江裡之後。

  便拿著電話給杜如晦打了過去,「喂,杜先生,事情差點辦砸了,葉少雄安排來收拾丁達的四個手下竟然在江邊遇到了陸炎,不過幸好我多留了一手,悄悄的暗中觀察,這才使我們沒有功虧一簣,你現在就安排讓人把丁達被陸炎害死的消息傳出去,我相信,要不了幾天,我們就可以看一場好戲了。」

  另一邊,陸炎開車回到金星小區留下,從車上下來後,正想上樓呢,可是突然間,陸炎心裡突然一沉,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鎖定了似的。

  陸炎知道,自己這是遇到高手了,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高手。

  「朋友,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呢。」

  郝連山的身影也從暗處走了出來,「陸炎,你可是讓老頭子我一陣好等啊。」

  郝連山的身影也從暗處走了出來。

  陸炎心裡雖然大驚,但臉上卻仍然還是很平淡的淡笑道,「老人家,不知道你等我有什麼事情呢。」

  「小伙子,你也是個習武之人,可是卻因為一點小事對普通人下手,要了人家兩條腿,那今天,我也要你兩條腿好了,你看可好。」

  說著話的同時,郝連山人也動了,右手成抓,向著陸炎的肩膀抓了過來。

  陸炎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六七十歲的老人了,速度竟然如此之快,連忙把身體向旁邊一扭,想要把郝連山抓來的手避過去。

  陸炎郝連山的手向是長了眼睛似的,陸炎剛一朵,郝連山的手也瞬間改變方向向著繼續向著陸炎的肩膀抓來。

  陸炎心裡大驚,這麼近的距離,想躲肯定是躲不開了,於是,陸炎只能選擇了硬碰硬,一起向著郝連山繼續抓來的手打了過去。

  可是誰知道,郝連山見他的拳頭打來,本來抓想他肩膀的手突然又是改變了方向,抓向了他打來的拳頭。

  陸炎沒想到郝連山變化如此之快,一下子就被郝連山抓了個正著。

  而且郝連山手上的力量之大,竟然連陸炎想掙扎都爭不開,只能被郝連山緊緊的抓著。

  隨後郝連山把陸炎的手往前一拉,接著另外一隻手狠狠的拍在陸炎的胸膛上,瞬間就把陸炎給拍飛了出去。

  摔在地上後,陸炎自覺得胸口心口一甜,張嘴哇的就吐出一口黑血來。

  而郝連山也露出一絲震驚的看向了摔在地上的陸炎,「年紀輕輕,竟然修出了內裡,可見教你的人也不是個平凡之人,說,你的這身本事是跟誰學的,難道他教你這身本事,就是讓你來欺壓普通人的。」

  聽著郝連山的話,陸炎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陸炎知道,這次自己是遇到高手了,真正的高手,自己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現在唯一的辦法,也只有逃了。

  所以,陸炎並沒有回答郝連山的話,而從腰間摸出了他不到關鍵時刻不用的銀針,隨後雙掌齊出,奮力一揮,藏於雙掌之上的數十顆銀針立刻向著郝連山爆射而去。

  與此同時,陸炎也馬上轉身就逃。

  但是沒想到,這次這些銀針也幫不了陸炎了,郝連山輕而易舉就把這些銀針全部都躲了過去。

  見陸炎轉身想逃,直接一個閃身擋在了陸炎面前。

  只是這次郝連山並沒有急著對陸炎出手,而是雙眼不可置信的緊緊的盯著陸炎問道,「奪命神針,你……你竟然會用奪命神針,你告訴我,是誰把奪命神針教給你的,是不是鬼醫黃半仙,黃半仙他人呢,他在哪裡。」

  陸炎記得上次張大千見到他用處銀針之後,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問他和鬼醫黃半仙到底是什麼關係。

  沒想到現在郝連山見了之後,竟然也是這個樣子,甚至郝連山看起來比張大千要激動得多了。

  不過陸炎也不傻,郝連山雖然沒有明說為什麼會來找自己。

  但從郝連山那句『我也要你兩條腿』的話裡陸炎已經知道,郝連山是為了姚少而來的。

  姚少這種紈褲子弟,郝連山竟然還會幫他,可見這郝連山也不是什麼好鳥。

  但是現在落入了郝連山手裡,逃又逃不了,所以,陸炎乾脆選擇了閉口不言。

  只是讓陸炎沒想到的是,過了一會後,從興奮中逐漸冷靜下來的郝連山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竟然沒有為難他,而是對他說了一句,「看在黃半仙的份上,你走吧,下次再讓我發現你欺壓用你手上的本事欺壓弱小,我在來替黃半仙清理門戶。」

  陸炎沒想到郝連山竟然就這樣放了自己,而且從郝連山的話裡陸炎也聽出了郝連山應該是誤會自己了。

  於是在走之前,陸炎略帶禮貌的對著郝連山說了一句,「前輩,我沒有用我手上的本事欺壓弱小,前輩是不是搞錯了,前輩要是不信,前輩可以親自去調查看看的,如果真是我欺壓弱小了,不用前輩來找我,我自己動手給前輩一個交代。」

  聽著陸炎的話,看著陸炎離去的背影,郝連山皺眉想了好一會,才邊離開,邊拿著電話給錢志明打了過去。

  有誰能想到,郝連山一個住在城郊農村破瓦房裡的人,竟然認識天海市市局的錢志明呢。

  電話一接通,裡面裡面傳來錢志明恭敬的聲音,「郝叔,這麼晚了給我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小錢,你幫我查一個叫做陸炎的人的資料,越詳細越好,我現在只知道他住在城西的金星小區,剛剛和姚家的小子鬧過矛盾,你看能不能查出來,還有在和姚家小子的事情上,你順便幫我查一下到底是是這個叫陸炎的錯,還是姚家小子的錯。」

  錢志明此時已經睡下,聽郝連山竟然讓他幫他查陸炎,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直到過了好一會回過神來之後,才對著電話裡的郝連山說道,「郝叔,不用查了,你說的這個陸炎我認識,他幫我們天海警方破獲好幾次大案了,你想要問什麼關於他的事情,你問我好了,至於在他和姚家小子的事情上,郝叔,我知道你和姚家有點關係,但我也知道你不是個不講理的人,在這件事上,可全部都是姚家小子的錯啊,姚家小子竟然……」

  錢志明把陸炎為什麼會打斷姚少兩條腿的事情告訴了郝連山,說完後,才又補充了一句,「所以陸炎憤怒之下,才對姚家小子出手的,之前姚忠泰還想借住我們警方的手對付陸炎,但被我拒絕了。」

  姚忠泰,也就是姚少的父親。

  「我就說嘛,黃半仙的傳人怎麼會是個欺壓弱小之人,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感情是姚忠泰撒謊騙我啊。」

  電話裡的錢志明又是愣了愣,「郝叔,怎麼,姚忠泰去找你了,他是不是找你去對付陸炎。」

  「是,姚忠泰騙我說是陸炎用手上的本事欺壓他兒子,我沒想到他會騙我,所以就去找陸炎了,幸好啊,幸好我發現這個陸炎有可能是我故人之後,所以我才沒有下手,要不然大錯就要鑄成了。」

  「郝叔,你說什麼,陸炎有可能是你故人之後。」

  「對,陸炎確實有非常大的可能是我故人之後,可惜我問他時,可能他把我當成是幫著姚家小子助紂為虐幫兇了,所以他什麼都沒告訴我,我才才讓你幫我查查看。」

  說到這裡,郝連山頓了頓之後,才又接著說道,「不過你剛才既然說你知道,那我直接問你好了,你可知道陸炎家在哪裡,家裡又有還有什麼人,他的一身本事,又是跟誰學的。」

  錢志明本來還以為郝連山要問陸炎在天海的一些情況,這個他還是知道的。

  但哪裡想到郝連山竟然都問到陸炎的身世上去了,這個他哪裡知道,只得訕訕的的告訴郝連山,「郝叔,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還以為你是問陸炎在天海的事情呢,要不然這樣吧,我馬上安排人給你查查,等查到了,我馬上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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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聞人冷若

  「好,那你幫我去查一下,越快越好,我等你消息。」

  「行,郝叔,那就先這樣,我馬上就去幫你查去。」

  錢志明說著,和郝連山掛了電話之後,立即連夜趕往的安排人手去幫郝連山調查陸炎的情況。

  等第二天中午查出來後,郝連山立即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去找了郝連山。

  「郝叔,這是陸炎所有的資料。」

  郝連山點點頭,把錢志明遞過來的資料看了之後,不由皺眉頭,「小錢,你沒查錯吧,陸炎是孤兒,是被一個老村醫收養長大的,而且在他上大學的時候,那個老中醫去世了,難道除此之外,陸炎就沒有其他的親人了嗎。」

  「郝叔,這是從我們戶籍網上查到的,因為陸炎不是我們h省人,所以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能上了戶籍網,但應該是錯不了了,而且我在來這裡之前,還特意打電話問過陸炎,問他家裡還有什麼人沒有,陸炎自己也說,他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

  郝連山皺著眉,「那這就奇怪了,如果陸炎真是被一個老中醫收養長大的孤兒,那他的奪命神針他是從哪裡學來的。」

  「郝叔,你說什麼,陸炎會奪命神針,那他豈不是鬼醫黃半仙的傳人。」

  「我說的那個老友,正是鬼醫黃半仙。」郝連山點點頭,隨後又皺著眉的說了一句,「只是奇怪了,從你調查的資料來看,陸炎似乎和黃半仙沒有半點關係啊。」

  錢志明好像想起了什麼,突然對郝連山說道,「對了郝叔,你以前不是說黃半仙失蹤了嗎,那收養陸炎的那個老村醫會不會就是失蹤黃半仙,只是黃半仙隱姓埋名了。」

  「不可能,黃半仙那些的英雄人物,怎麼可能會在陸炎上大學的時候就死了,所以,收養陸炎的那個老村醫,絕對不可能是黃半仙。」

  郝連山說著,又後面還沒有看完的資料接著往下看,等又看了一會之後,才又皺眉頭問錢志明道,「小錢,陸炎後來去當兵這幾年的事情,你能不能也幫我查查了,也許就是這個時候,他接觸到黃半仙的。」

  「郝叔,這個,這個部隊上的事情,我們地方上是查不到的。」

  「那這就麻煩了。」郝連山仍然是眉頭緊鎖的樣子,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後,又拿著資料往下看。

  後面的這些資料都是陸炎來到天海市之後的,所以比較詳細。

  郝連山一邊看,一邊不住的點頭,「不錯,不錯,就連做事風格都和黃半仙很像,看來真是黃半仙的傳人錯不了了。」

  等把所有的關於陸炎的資料全部都看完時,郝連山突然指著資料最後面的幾行小字對錢志明問道,「什麼,小錢,這資料上最後面的這個是怎麼回事,陸炎怎麼殺了欲寡婦的人了。」

  「郝叔,這是我要把資料給你送過來時,我手底下的人剛剛查到的消息,都說陸炎殺了欲寡婦手底下的丁達,但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

  錢志明正說著,突然電話響了,等接完之後,錢志明臉上有些難看的對著郝連山說道,「郝叔,事情不好了,有人在江邊發現了一具男屍,經過我們警方比對辨認,那男屍竟然就是丁達。」

  「什麼,丁達死了,那事情麻煩了,現在是剛剛傳出陸炎殺了丁達的事情,丁達就死了,欲寡婦這個女人極其護短,如果事情傳到了她耳邊裡,她必來天海找陸炎算賬不可,我昨晚剛和陸炎動過手,以陸炎現在的身手,在欲寡婦的手底下,那是必死無疑啊。」

  郝連山的眉頭都快擰成了一股繩,過了好一會才扭頭對錢志明說道,「這樣,小錢,你先給陸炎打個電話,問問他看看,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錢志明點點頭,拿著電話給陸炎打過去之後,當陸炎聽說丁達死了,也是嚇了一大跳,昨晚他明明就已經放丁達走了,難道是自己離開後,又出了什麼事情嗎。

  陸炎來不及多想,聽電話裡的錢志明再次問起事情是不是他做的,陸炎立即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錢志明。

  錢志明沒想到是這麼一回事,和陸炎掛了電話之後,又把事情的大概告訴了郝連山。

  郝連山一聽錢志明說完,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麼說,是有人想要置陸炎於死地,所以把丁達殺了,然後借欲寡婦的手來對付陸炎了。」

  「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錢志明點點頭,隨後對著郝連山說道,「只是現在物品無證的,我們警方不能動手抓人,所以郝叔,陸炎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正義感很強,又是黃半仙的傳人,你看能不能看在黃半仙的面上幫他這一把,幫他度過這次難關,要不然剛才你也說了,就陸炎現在的身手,在欲寡婦的手底下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我不能出手。」郝連山歎著氣,「一旦我出手了,欲寡婦背後的老傢伙也會出手的,那樣事情只會更加的麻煩。」

  「可是你不出手的話,到時候欲寡婦真的來找陸炎,陸炎豈不是死定了。」

  「呵呵,誰說的,我不出手,但有人可以出手嘛。」

  聽著郝連山這話,錢志明有些迷糊了,不由有些不解的向著郝連山看了過去,「郝叔,你說的是誰。」

  郝連山臉上似笑非笑的道,「聞人冷若。」

  「郝叔,我沒聽錯吧,聞人冷若怎麼可能會幫陸炎。」錢志明渾身一震,因為郝連山說出來的這個人,實在是太讓他意外了。

  「幫,聞人冷若一定會幫的,因為陸炎是鬼醫黃半仙的傳人。」

  「郝叔,我都讓你說迷糊了,你以前不是告訴我黃半仙和聞人家有很大的仇怨嗎,怎麼現在你又說因為陸炎是黃半仙的傳人,聞人冷若反倒是幫起陸炎來了。」

  「這個你不懂,要是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吧,看看還能不能調查到陸炎更加詳細的資料,特別是關於他身上的本事是從哪裡學來的。」

  「好的郝叔,那我回去找兩個私家偵探去g省調查一下,看看還能不能查出什麼,到時候我在通知你。」

  錢志明說著,等郝連山點頭之後,這才告辭離去。

  望著錢志明離去的背影,郝連山皺眉想了一會,隨後從兜裡拿出一個最原始的手機找到一個只有號碼並沒有暱稱備註的電話打了出去。

  遠在省城,一處高檔的私人別墅裡,一個漂亮得沒有什麼缺陷,找不到什麼詞來形容,卻冷艷冰冷得猶如一座冰山一般的妙齡女子見到郝連山打來電話,那張帶著絲絲寒氣的絕美玉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絲玩味的笑意後,那隻拿著手機的芊芊素手竟然輕輕的在手機上的掛斷鍵輕輕的按了下。

  她,竟然拒接郝連山的電話,郝連山雖然沒有錢也沒有權,但在h省,多少人想給郝連山打電話,郝連山還不願意接呢。

  可是現在,郝連山竟然被這個妙齡女子掛了電話。

  因為她,不是別人,正是和欲寡婦齊名,讓無數男人惦記她們美色,但同樣讓無數男人恐懼她們手段,不敢對她們生出絲毫覬覦之心的聞人冷若。

  掛了電話後,聞人冷若把一雙美目看看的看向了身邊兩個同樣長得美妙無比的花季少女,「幽蘭,香夜,你們說,這個郝老頭大晚上的打電話過來給我,到底是有什麼事。」

  其中一個花季少女一雙美眸中帶著絲絲疑惑,「小姐,你的意思是,剛才給你打電話的人是郝老頭,那你怎麼還把他的電話給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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