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我的貼身大小姐 作者:冷眼看死人 (已完成)

 
X50151Z 2018-11-7 11:53:4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45 84624
X50151Z 發表於 2018-11-7 12:00
420 猜忌

  郝連山的幾個弟子,正好奇為什麼郝連山會說陸炎能從怪裝男子手裡,把聞人純兒救回來呢。

  一聽郝連山讓他們出去,哪裡願意,肖明坤跟廖志坤其他三人對看了一眼之後,一起對著郝連山說道,「師父,我們又不是什麼外人,有什麼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的呢,你就說出來吧,我們向你保證,我們一定不會讓我們之外的其他任何人知道的。」

  「讓你們出去你們就出去,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

  郝連山不耐煩的瞪了肖明坤幾個弟子一眼,嚇得肖明坤幾人一縮脖子,趕緊乖乖的出去了。

  望著肖明坤幾人離去的背影,並把門關上後,郝連山才望著陸炎道,「陸炎,你是不是也很好奇我為什麼會說連聞人清風那個老頭不能把活著的聞人純兒救回來,而你卻能?」

  陸炎當然好奇了,一聽郝連山的話,立即就點了點頭。

  可是陸炎怎麼也沒想到,本來以為會告訴了他的郝連山卻說道,「這些,等你把聞人純兒就回來之後,我在找個時間好好的跟你說吧,現在,你先去救聞人純兒要緊,免得拖的時間長了會出現什麼變故,你只需要記住,你遇到那個怪裝男子的時候,一旦和他動手,你就使用天罡拳跟奪命神針攻擊他,然後不管他怎麼說,你都說聞人純兒你非救不可,因為你欠了聞人清風那個老頭的一個大人情,是聞人清風讓你過來,帶聞人純兒回去還聞人清風的這個人情的,你明白了嗎?」

  陸炎何等聰明,一聽郝連山的話,立即就明白這個怪裝男子只怕跟黃半仙有著很深的淵源,或者受過黃半仙的什麼大恩惠,欠了黃半仙的一個大恩情。

  但郝連山既然現在不願意說,陸炎當然也不會問,可是讓他去救聞人純兒,陸炎雖然明白不去救的話,可能會牽累到很多無辜的人,但是只要一想到聞人純兒是聞人世家這個殺害了他父親的仇家的人,陸炎心裡就是被什麼堵著了似的。

  似乎是看出了陸炎的心裡所想,郝連山安慰的告訴陸炎,聞人純兒雖然是聞人世家的人,但是聞人純兒跟聞人世家的其他人不一樣,聞人純兒從小就心地善良,又從來沒有離開過聞人世家,整個人純潔天真的就跟一張白紙一樣。

  所以不管是為了防止聞人純兒出事讓聞人世家遷怒於很多無辜的人,又或者是為了報答上次聞人清風幫他打通全身經脈的恩情,陸炎都必須去救聞人純兒不可。

  郝連山可是一直都想讓陸炎盡快成長起來,然後去找聞人世家報仇的,但是對於聞人純兒,郝連山竟然這樣說。

  所以不管心裡再怎麼不願意,陸炎都沒有拒絕的道理,只得點頭答應了。

  而在何大山和鄧興龍以及馬亮的包廂裡,情況卻有些不一樣了。

  他們只知道宋香寒,聞人冷若,凌鐵劍,郝連山,甚至是聞人世家跟南宮世家的人都來了陸炎的會所,卻不知道這些人為何而來。

  所以,當見到這些人都一一的來了陸炎的會所之後,不管是何大山跟鄧興龍,還是馬亮,都以為這些人跟陸炎關係匪淺,都是陸炎邀請來慶祝會所開業的。

  對於這些人,不管是誰,平時只要邀請來一兩個都是很了不起的了,但陸炎今天,竟然一下子『邀請』來了這麼多,這怎麼能讓他們不震驚。

  何大山跟鄧興龍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馬亮也是一個樣,因為他深深的明白,如果這麼多人都支持陸炎的話,那麼陸炎想要收拾他跟何大山以及鄧興龍他們,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馬亮深深的明白,今天他把人借給陸炎的事情已經讓何大山跟鄧興龍對他產生了誤會。

  說不定為了防止他跟陸炎勾結在一起,何大山跟鄧興龍就會以聯手以雷霆手段把他除去了。

  於是,猶豫了一下後,馬亮端起面前的酒杯,對著何大山跟鄧興龍道,「何會主,鄧會主,來,我進你們二位一杯,有句話,我必須要跟你們講清楚,我跟陸炎一點關係都不用,我今天之所以借了一百個人給他,我完全是被逼無奈的,剛才的事情你們也見到了,陸炎竟然能請來這麼多讓人生畏的大人物,如果他哪天有了想要一統天海的心思,只怕不止我馬亮,就是你們二位辛苦經營的這點家業,只怕也只得拱手讓給他的份了。」

  何大山跟鄧興龍把面前的酒杯也端了起來,對看一眼後,何大山道,「馬先生,瞧你這話說的,陸先生是這樣的人嗎,他要是想這樣做,他現在還不早就做了,何必等到以後呢,這種話你以後還是不要再說了,小心傳到陸先生的耳朵裡,到時候,陸先生對你有什麼成見跟想法,這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有什麼不好的!」馬亮滿臉笑意的看著何大山跟鄧興龍,道,「何會主,鄧會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又何必跟我兜圈子呢,我知道你們現在還信不過我,但是我只想告訴你們一句,如果哪天真的生我剛才所說的那些情況了,我們三個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馬亮願意跟你們共進退。」

  話落,馬亮就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向何大山跟鄧興龍提出了告辭。

  看著馬亮離開的背影,鄧興龍皺眉道,「老何,你怎麼看,難道馬亮今天借人給陸炎,真的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不成。」

  何大山點點頭,道,「我看**不離十,馬亮又不傻,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怎麼可能會把人借給陸炎,而且還讓那些人在會所裡幫忙,這不是告訴我們,他馬亮跟陸炎勾搭上了嗎,如果他們真的是勾搭上了,完全沒必要弄得這麼明目張膽,所以我敢肯定,這一定是陸炎用了某種手段逼著馬亮把人借給他,又故意把馬亮的這些人放在會所裡幫忙故意讓我們看到,會讓我們對馬亮產生猜忌,甚至讓我們擔心之下對馬亮動手,這樣一來,馬亮走投無路之下,必定會去投靠陸炎,如果我們不注意,沒準還真的就上了他的當了。」

  「沒錯,陸炎這小子還真是個不省油的燈!」鄧興龍一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陸炎背後的那些人,應該是沒有支持陸炎一統天海的想法,要不然有了那些人支持,只怕陸炎早就對我們下手了,但是如果真讓馬亮投靠了陸炎,那麼陸炎就是沒有他背後那些人支持,只怕就憑著他跟馬亮以及他跟條子的關係,也能對我們動手了,所以,我們絕對不能讓馬亮投靠他。」

  「我也是這個意思!」何大山看了鄧興龍一眼,道,「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查清楚,陸炎威脅馬亮借人給他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然後你們雙方各自派出一些人來嚴密監視馬亮的動靜,如果真如他剛才對我們所說的那樣,他跟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最好,這樣一來,我們以後也就多了一股跟陸炎抗爭的力量,但反過來,如果讓我們現馬亮竟然跟我們玩花招,表面上跟我們說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暗地裡卻和陸炎勾搭,那我們一定要趁他還沒有完全跟陸炎勾搭成功之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除去,要不然真讓他個陸炎完全勾搭上了,那麼死的就是我們了。」

  鄧興龍想了一下,覺得何大山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便點同意了,答應何大山會派出一些人來跟何大山的人合作,嚴密監視馬亮以後的一舉一動。

  只要現馬亮有跟陸炎勾結的苗頭,立即就和何大山一起出動人手,先把馬亮給收拾了。
X50151Z 發表於 2018-11-7 12:00
421 又是你

  另一邊,陸炎在包廂跟郝連山分開後,通過幽蘭放在聞人純兒身上追蹤器的追蹤,四十多分鐘後,陸炎找到了位於

  幽蘭悄悄放在聞人純兒身上的追蹤器顯示,怪裝男子就是把聞人純兒抓到這個廢棄的磚廠裡了。

  陸炎知道以他的身手,只要一靠近廢棄磚廠,鐵定會被怪裝男子現的,所以陸炎乾脆就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

  剛到門口,陸炎就聽到裡面傳來聞人純兒滿是純真的聲音,問怪裝男子道,「叔叔,你倒是說句話啊,你把我抓過來這裡幹什麼,這裡黑漆漆的我好害怕,而且你把我抓過來了,我家裡人一定會擔心我的,麻煩你放我回去好不好,不,不對,是麻煩你送我回去好不好,要不是就是你把我放了,這裡黑漆漆的,我也不敢一個人回去的。況且我對這裡不熟,我也找不到路。」

  聽到聞人純兒這話,陸炎總算明白為什麼幽蘭跟郝連山以及南宮闕,甚至連一向很是囂張跋扈的聞人非戰都說聞人純兒純潔得就像一張白紙了。

  她都被怪裝男子抓到這裡來了,竟然還想著讓怪裝男子放了她,甚至這還不夠,竟然還想著讓怪裝男子送她回去。

  要是稍微懂得一點人情世故跟人心險惡的人,怎麼可能會說出聞人純兒這樣的話來。

  而且聽聞人純兒的口氣,她似乎是不止一次跟怪裝男子說這樣的話了。

  果然,怪裝男子似乎是被聞人純兒說的厭煩了,不由有些不耐煩的道,「姑娘,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竟然把你抓過來了,就不可能會放了你,你還是不用再說了,你再說下去,把我說生氣了,你可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聞人純兒很是不解的望著怪裝男子道,「叔叔,你為什麼要對我不客氣,我只是讓你送我回去而已呀,你把我抓過來,難道就不該把我送回去嗎?」

  怪裝男子差點我聞人純兒的話噎死,道,「姑娘,你可聽說過,綁匪把人質綁架了,又把人質送回去的道理。」

  聞人純兒滿臉不解中帶著意思好奇的問怪裝男子道,「叔叔,你說的綁匪,人質,綁架是什麼?」

  怪裝男子直接被聞人純兒的單純弄得沒脾氣了,對於一個連綁匪,人質,綁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來說,你還能跟她說什麼。

  「姑娘,你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送你回去的,你還是在這裡好好的呆著吧!」

  話落,怪裝男子忽然就冷冷的把目光看向了門口,道「朋友,聽了這麼久,也應該聽夠了吧,是不是也該進來見見了。」

  陸炎早就知道瞞不過怪裝男子,況且陸炎本來也沒打算瞞,只是因為聽到聞人純兒跟怪裝男子的對話,被聞人純兒的單純弄得有些愣住了。

  所以一聽到怪裝男子的話,陸炎回過神來後,直接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

  「又是你!」見到陸炎,怪裝男子明顯的不由一愣,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上次看到郝連山的份上,我已經繞過了你一次,但這一次如果你還是不知好歹,別說郝連山沒在這裡,就是郝連山在這裡,我一樣不會放過你了,所以趁我現在還不想殺人之前,你還是趕緊給我滾了比較好。」

  「謝謝前輩好意!」陸炎淡淡的笑了笑,隨著指著聞人純兒道,「但是想讓我滾的話,除非前輩答應我一個要求,讓我帶著這位姑娘跟著我一起滾,要不然,我是不會滾的。」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怪裝男子指著聞人純兒道,「你還想帶著她一起滾,我給你最後的三秒時間,如果我從一數到三,你還是不滾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一!」

  怪裝男子才剛剛開始數一,陸炎就打斷道,「前輩,不用數了,我還是那句話,除非前輩答應讓我帶著這位姑娘跟著我一起走,要不然我就是死在前輩手裡,我也是不會走的。」

  「好,好,好,你有種,如果是換在平時,沒準我還挺欣賞你的。」怪裝男子說到這裡,突然話鋒一轉,冷冷道,「但是今天,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硬要一心求死,那我成全你,你出招吧,我讓你十招,這十招之內,只要你能碰到我,那今天,我仍然饒你一條小命」

  「既然這樣,那我得罪了。」

  話落,陸炎立即按照郝連山交代的,全力施展出天罡拳,向著怪裝男子打了過去。

  「咦!」怪裝男子見到陸炎用的竟然是天罡拳,瞬間不由一愣,出咦的一聲驚呼後,不由對著陸炎大喊道,「等等,剛剛你用的這套拳,你是從哪裡學來的,如果你敢撒謊騙我的話,我敢保證,下一秒,你一定馬上變成一個死人。」

  怪裝男子的反應,增加印證了陸炎心裡的猜想,怪裝男子只怕跟黃半仙有著什麼深厚的淵源,或者曾經受到過黃半仙的什麼大恩惠,要不然也不會一見到天罡拳,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陸炎心裡本來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間輕鬆了不少,對著怪裝男子淡笑道,「不瞞前輩,剛才這套拳叫天罡拳,是我爺爺教給我的。」

  怪裝男子臉上的震驚更甚,追著陸炎急問道,「你說天罡拳是你爺爺教給你的,那你爺爺叫什麼名字,現在又在何處。」

  「我爺爺叫黃半仙!」陸炎把黃半仙的名字說了出去,隨後又把黃半仙已經去世的事情也告訴了怪裝男子。

  誰知道怪裝男子聽了之後,情緒卻是變得無比激動起來,道,「你說什麼,你爺爺已經去世多年了,一定是聞人世家的那些雜種,一定是他們,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話到這裡,怪裝男子突然一下子緊緊的抓住聞人純兒的脖子,把聞人純兒從地上提了起來,陰狠猙獰的對聞人純兒道,「姑娘,你生性單純善良,我本來不想殺你的,但是,你要怪就怪你身在聞人世家吧!」

  聞人純兒現在哪裡還聽得到怪裝男子說什麼,因為被怪裝男子緊緊的抓著脖子,窒息的感覺,讓一雙美麗清澈的大眼睛都差點鼓了出來,整個身體跟一雙芊芊玉手也胡亂的掙扎著,不小心之下,竟然把她臉上一直帶著的面紗給弄掉了,露出了一張完美無瑕跟絕美到無法形容的玉臉來。

  在陸炎見過的女人中,陸炎本來以為聞人冷若跟宋香寒夠美的了。

  但是和摘掉面紗的聞人純兒一比,聞人冷若和宋香寒只怕也會黯然失色。

  如果說聞人冷若跟宋香寒像天仙,那聞人純兒就是真正的天仙了,她身上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可不是宋香寒風情萬種跟聞人冷若的冷若冰霜所能比擬的。

  以前在見到聞人冷若跟宋香寒的時候,陸炎在想,要是沒親眼見到她們,陸炎真是沒想到這個世上竟然還有這麼漂亮女孩子。

  現在見到了臉上面紗掉了聞人純兒,我們的卻在想,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真是怎麼都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比聞人冷若跟宋香寒更加漂亮的女孩子。

  陸炎到現在為止,一共跟三個女孩子產生過感情,第一個是楚玉,也就是背叛了他,把他傷到傷痕纍纍的那個女人。

  第二個是林柔柔,第三個,自然就是聞人冷若了。

  和楚玉,陸炎是因為一些學識上的問題跟楚玉走到了一起,雖然後來愛楚玉愛的要死,但一開始,陸炎卻沒有多少感覺。

  和林柔柔也是這樣,一開始知道林柔柔對自己的心意,陸炎甚至都還是拒絕的,但林柔柔的真情打動了他。

  最後的聞人冷若就更加不用說了,陸炎一開始對聞人冷若除了敬畏之心外,壓根就沒想過會跟聞人冷若怎麼樣,要不是聞人冷若中毒,他帶著聞人冷若回了g省老家一趟說生的那些曖昧事情,他跟聞人冷若這被子恐怕都不會有什麼情感糾葛。

  說的簡單一點,陸炎對不管是楚玉,還是林柔柔,又或者美的不像話的又高冷的聞人冷若,一開始都是沒什麼感覺的,都是在相處了一段時間後,才對她們產生了情感。

  但是現在見到面紗掉落了的聞人純兒,雖然是第一次見,陸炎卻不由自主的感覺自己心裡的一陣心跳加快。

  她竟然對第一次見面的聞純兒,產生了男女之間那種感覺。

  用直白一點的話說,他竟然對聞人純兒一見鍾情了。

  特別是見到怪裝男子掐著聞人純兒的脖子,再看著聞人純兒因為窒息很是痛苦跟單純的樣子,陸炎心裡竟然莫名其妙的一陣心疼。

  不過這些感覺只是在陸炎心裡一閃而過,見怪裝男子竟然掐住聞人純兒的脖子把聞人純兒抓起來了,陸炎趕緊使出奪命神針對著怪裝男子打了過去。

  怪裝男子根本就沒想到因為他抓了聞人純兒,陸炎竟然會對他出手,而且還使出了奪命神針,再加上距離又近,他無奈之下,只得放開了聞人純兒後趕緊閃身而躲。

  但是他雖然把陸炎的奪命神針躲開了,但陸炎也早已經把聞人純兒拉倒了陸炎身後,牢牢的把聞人純兒給保護了起來。

  見到這樣,怪裝男子不由勃然大怒,一副不可置信的指著陸炎大吼道,「奪命神針,你竟然會用奪命神針,看來你真是鬼醫黃半仙的傳人一點都不假了,但是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的親生父母,就是我你現在救了的這個女孩的家人害死的,你,竟然救了你殺父殺母仇人的家的人,難道你就不怕你父母九泉之下死不瞑目嗎?」

  怪裝男子所說的這些陸炎早就從郝連山那裡知道了,所以並沒有多少意外。

  況且他確實也如怪裝男子說的那樣,他竟然救了他殺父殺母仇人家的,要說他心裡一點不舒服都沒有那肯定是自欺欺人的。

  但想到如果聞人純兒真的被怪裝男子怎麼了,會拖累到會所的刀老大和阿六等人,以及來時郝連山所說的那些話。

  陸炎還是強行壓下了心裡的那股不舒服,對著怪裝男子道,「前輩,你說的這些我早已經知道,但冤有頭債有主,這個女孩完全是無辜的,如果我殺了她,那我和殺了我父母的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別呢,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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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 聞人純兒的請求

  話到這裡,陸炎頓了頓,看了一眼怪裝男子的反應後,才接著說道,「況且我欠了聞人清風前輩的一個大人情,我這次過來這裡,就是聞人清風前輩讓我過來,把純兒小姐安然無恙的帶回去,好償還他的恩情的,所以無論如何,不管前輩怎麼說,哪怕前輩就是要殺了我,但在我死之前,我絕對不會允許前輩傷害純兒小姐分毫!」

  陸炎的話問怪裝男子雙眉都快擰成了一股繩,足足過了好半天,才滿是歎息的說了一句,「既然你執意如此,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罷了罷了,你帶著這個女孩走吧!」

  雖然陸炎早就從郝連山的話裡猜到,怪裝男子跟黃半仙一定有著什麼淵源,或者欠了黃半仙的什麼大人情。

  但直到聽到了怪裝男子這句讓他把聞人純兒帶走的話,陸炎的心裡從總算是徹底的送了一口氣。

  為了怕怪裝男子反悔,陸炎連忙答應了一聲後,然後立即就想帶著聞人純兒離開。

  陸炎陸炎哪裡想到,這麼關鍵的時候,聞人純兒竟然指著怪裝男子說道,「叔叔,是你把我抓過來,就應該是你把我送回去,你現在為什麼要讓別人送,你這樣做是不是也太不負責任了。」

  聞人純兒這話一出,陸炎本來剛剛鬆弛下來的心弦,頃刻間又變得緊繃起來。

  不過好在,怪裝男子並沒有變卦反悔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對著聞人純兒道,「小姑娘,我能讓陸炎把你帶回去,你就知足吧。」

  話落間,怪裝男子就幾個縱身,隨後消失在了陸炎跟聞人純兒的視線當中。

  望著怪裝男子消失的背影,陸炎也不知道聞人純兒為什麼會單純成這個樣子。

  只要一看到聞人純兒那張絕美以及單純的臉蛋,陸炎心裡就人忍不住一陣莫名的心跳加快。

  所以陸炎不敢看聞人純兒的臉,只好把目光看向旁邊道,「純兒小姐,你白面紗帶上,我們也回去吧,省得等下跟你一起來我會所的那些朋友等急了。」

  聞人純兒搖搖小腦袋,小聲的說道,「要不是南宮大哥跟非戰說我長得太漂亮了,又什麼都不懂,擔心我會被人騙以及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讓我把面紗帶上,我才不想戴呢,而且現在都掉下來了,這裡又沒人,那就更加沒必要戴了?」

  陸炎苦笑,反正他是不敢看聞人純兒的臉了,甚至都不敢吧目光停留在聞人純兒身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竟然對一個剛剛見過面的女孩子產生這種莫名的感覺。

  只要一想到林柔柔,再想到對聞人純兒產生的這種他怎麼也控制不住的感覺,陸炎就覺得自己特別對不起林柔柔。

  一聽聞人純兒不願意帶面紗的話,陸炎也不勉強,大不了不要把目光往聞人純兒看好了,只要把聞人純兒帶回去了,把她叫交給南宮闕,等他們離開會所,那就沒他什麼事了。

  陸炎把目光看向別處道,「純兒小姐,既然這樣,那聽你的,咱們回去吧!」

  聞人純兒卻沒有跟陸炎回去的意思,反而莫名其妙的問了陸炎一句,「你叫陸炎對嗎,看你比我年長幾歲,那我叫你陸大哥吧。」

  陸炎被聞人純兒的話說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聞人純兒可不管這些,見陸炎沒說話,便繼續道,「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答應了,陸大哥,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在我們回去之前,你能不能帶我去海邊看看海,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看過海呢?」

  「怎麼會?」陸炎滿臉驚訝的看著聞人純兒,但當見到聞人純兒那張絕美和單純臉蛋後,陸炎又連忙把目光移開了。

  陸炎實在想不明白,聞人世家不是在東廣省嗎,東廣省又是在沿海一帶,去海邊看海可以說是一件再也簡單不過的事情,可是聞人純兒竟然說,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看過大海,這怎麼可能呢!

  陸炎滿臉不解的道,「純兒小姐,你沒跟我開玩笑吧,你家不是在東廣省嗎,你們東廣省在沿海一帶,可以說到處都是海,你怎麼可能沒看過海呢?」

  「你看我像是跟你開玩笑的樣子嗎?」聞人純兒那絕美純真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絲的落寞跟無奈,道,「別說不知道的,都很羨慕我,說我是聞人世家的大小姐,一出生,就集萬千恩寵於一身,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又有誰能知道我在得到這些的同時,卻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聞人純兒的臉上滿是落寞,悠悠的看了陸炎一眼後,才接著道,「我在外人看來,是聞人世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但實際上,我如同一隻被囚禁的金絲雀,從小到大,家裡人都以外面的世界太混亂,從來沒有允許我離開過聞人世家半步,而我,也就從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直到這一次了,也不知道家裡人是怎麼想的,才同意了讓我跟著南宮大哥他們一起過來這裡把冷若姐姐叫回去,可是……可是……」

  話到這裡,聞人純兒又滿臉落寞跟無助了看了陸炎一眼,隨後才繼續道,「可是……可是現在我們沒有吧冷若姐姐請回去,反倒發生了我被剛才那個怪裝男子抓走的事情,這件事如果讓我家裡人知道了,說不定他們馬上就會讓南宮大哥把我送回去,而且從此之後,為了防止類似的事情在發生,他們恐怕再也不會答應讓我出來了,所以,陸大哥,你能滿足一下我的這個小小要求嗎,在帶我回去交給南宮大哥之前,先帶我去看看海。」

  聽了聞人純兒的這些話,陸炎才知道為什麼聞人純兒都二十來歲的人了,卻一點社會險惡跟人情世故都不懂,單純得像一張白紙一樣。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離開過聞人世家,聞人世家的人又因為她的身份,個個敬仰她,巴結她,根本就沒有敢對她不利,她又怎麼知道社會險惡跟人情世故呢。

  只是這樣一來,她也就相當於被無形中囚禁了起來,怪不得她會在東廣省這個遍地都是大海的地方,卻說還從來沒有見過海,還讓陸炎帶她去看海呢。

  但現在這個時候,陸炎可不想多生什麼事端,如果他真的同情聞人純兒,帶著聞人純兒去看海了,天知道會不會在這段時間內發生什麼。

  要是在這段時間內,怪裝男子返回,又或者有其他人也想打聞人純兒的主意,對聞人純兒下手的話,那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陸炎雖然很同情聞人純兒的遭遇,但卻也委婉的拒絕了聞人純兒,道,「純兒小姐,看海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你的情況很危險,說不定還會有什麼人要對你不利,要過來抓你,所以我們必須盡快回去,只有這樣,你才會更安全一些。」

  「陸大哥,我又沒得罪什麼人,怎麼會有人要對我不利,要過來抓我呢!」

  聞人純兒仍然滿臉期待的看著陸炎,央求道,「陸大哥,真的求你了,帶我去看看大海好嗎,哪怕就是一眼也行,我媽媽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答應要帶我去的,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帶我去卻因為意外去世了,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想去看看小時候媽媽跟我講的大海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話到這裡,聞人純兒一雙美目哀求的看向陸炎的雙眼,滿是哀求的看著陸炎道,「陸大哥,求求你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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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 海邊看海

  見到聞人純兒一雙美目看過來,陸炎只感覺自己心裡又一陣莫名的心跳加快起來。

  然後也不知道是同情聞人純兒呢,還是因為心裡那股莫名的心跳加快,陸炎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聞人純兒一見,那單純絕美到無法形容的玉臉上不由一喜,高興道,「陸大哥,這麼說,你是答應了嗎。」

  沒等陸炎開口,聞人純兒臉上又滿是開心的笑容道,「陸大哥,謝謝你,在家裡的時候,我求過很多人,但是他們沒有哪一個答應我的,就連南宮大哥跟非戰都不答應我,可是我們才剛剛認識,你就答應我了,謝謝,真的謝謝你,你真是一個好人。」

  看著聞人純兒那臉上單純跟開心的笑容,陸炎本來還想著厚臉皮拒絕的話語,怎麼也無法說出來了,改口對聞人純兒說道,「純兒小姐,你不用客氣,我也沒做什麼,從我們這裡去海邊還有些遠,要不你給你南宮大哥他們打個電話說一下,省的他們擔心你。」

  「不,不能給他們打。」聞人純兒那單純的臉上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道,「如果我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知道你帶著我去看海了,他們一定會馬上過來把我帶回去的。」

  陸炎一愣,聞人純兒雖然因為種種原因很是單純,但是可不笨。

  確實,如果這時候讓南宮闕跟聞人非戰知道她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讓陸炎帶她去看海,南宮闕跟聞人非戰不立即過來把她帶回去才怪。

  陸炎對著聞人純兒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她不給南宮闕跟聞人非戰打電話的話,隨後帶著聞人純兒去了天海一處比較著名的海灘。

  這海灘是免費開放的,但由於現在季節不對,天氣已經轉涼了,又是在大深夜的,海灘上除了陸炎跟聞人純兒外,其他的一個人都沒有。

  凜冽的海風吹來,讓剛剛從車上下來的聞人純兒,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

  但是聞人純兒仍然還是顯得很是開心,一下子就向著沙灘奔跑了過去。

  玩了好一會,似乎是有些累了,聞人純兒才停了下來,捧起地上的海沙問陸炎道,「陸大哥,這就是大海嗎,真的好漂亮,只是可惜了現在是夜晚,根本就都看不到。」

  話到這裡,聞人純兒突然一臉希翼和期待的看著陸炎,道「陸大哥,要不然我們等天亮了再回去吧,這樣的話,我就能看到真正的大海是什麼樣子的了。」

  「這個。」

  陸炎本想拒絕,但是見到聞人純兒那一臉期待跟希望的表情,陸炎心裡一軟,最終還是答應了。

  剛巧這時,又是一陣海風吹來,凜冽的冷意,讓衣著單薄的聞人純兒情不自禁的又打起了冷顫,甚至一雙玉手,都情不自禁的抱在了一起。

  陸炎見,不由全道,「純兒小姐,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你穿的這麼少,晚上海邊很冷的,如果我們等到明天天亮了再回去,恐怕你得感冒生病了。」

  「沒事的,我一點兒都不冷,我們還是等明天天亮了,我看到大海了,我們再回去好了,小時候媽媽老是跟我說關於大海的事情,還答應要帶我去看海,可是後來媽媽卻生病去世了,所以這次,我一定要看到大海不可。」

  看著聞人純兒都冷得渾身發抖,一雙小手也都緊緊的抱在了胸前,可是卻還是說自己不冷,還要堅持到天亮看海了再回去,陸炎還能再說什麼,特別是關於她媽媽最後的那些話。

  陸炎只好苦笑著準備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給脫了下來遞給聞人純兒。

  不過因為左肩上受傷,在脫著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傷口,一下子疼得陸炎滿頭大汗起來。

  聞人純兒見了,不由問陸炎怎麼了。

  陸炎搖頭笑笑,示意沒事,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前幾天受傷的傷口而已。

  接著,便把脫下來的外套給聞人純兒遞了過去。

  只是聞人純兒並沒有接,反倒很是好奇的問陸炎,好端端的,陸炎為什麼前幾天會受傷。

  陸炎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聞人純兒解釋,只好告訴她,是他不小心之下自己摔傷的。

  可是聞人純兒雖然單純,但並不傻,陸炎左鍵上的傷一看明顯就不是摔傷的,而是被人打的。

  聞人純兒皺著美眉道,「陸大哥,你騙我,你的傷根本就不是摔傷的,而是被人打的,只是我不明白,那個人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打你呢,而且還把你打傷得這麼重,這個人也太壞了。」

  「對,那個人就是一個大壞人。」陸炎無奈,只好道,「純兒小姐,你還是把我給你的衣服穿上好了,可別感冒了。」

  聞人純兒猶豫了一下,終於是把陸炎的外套接了過去。

  陸炎陪著聞人純兒又在海邊走了一下,大晚上的什麼都看不到,陸炎乾脆就告訴聞人純兒,要不然先回車上去呆著好了,這樣會暖和一些,等天亮了再下來。

  聞人純兒再次倒是欣然答應,等天開始濛濛放亮,天邊在陽光的照射下,升起了一道道彩虹了,才再次從車上下來。

  看著天邊絢麗的彩虹,在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聞人純兒不由陶醉的張開了懷抱,滿臉開心的陶醉道,「陸大哥,這就是大海嗎,好美啊。」

  話落間,聞人純兒就在沙灘上一陣奔跑起來,顯然是很享受這種感覺。

  過了好一會,陸炎感覺也差不多了,才走到聞人純兒身邊,告訴聞人純兒,他們已經出來一晚上了,再不回去,南宮闕跟聞人非戰還指不定怎麼擔心呢。

  一聽陸炎說起這話,聞人純兒臉上本來很是開心的笑容一下子就沒了,不過她還是對著陸炎點了點頭,道,「陸大哥,謝謝你讓我看到了大海,但你能在給我幾分鐘時間嗎。」

  陸炎不知道聞人純兒讓他再給她幾分鐘幹什麼,但一晚上都等過來了,就幾分鐘而已,陸炎又怎麼可能拒絕呢。

  陸炎對著聞人純兒點了點頭,算是答應聞人純兒了。

  聞人純兒見了不由一喜,又是很感激的對著陸炎說了句謝謝後,才在沙灘上一陣認真的尋找起來,也不知道在找什麼。

  陸炎有些好奇,便跟在了聞人純兒的身後問她,道,「純兒小姐,你要找什麼。」

  「我想找幾個小海螺,我小時候聽媽媽說,只要把小海螺吹響了,不管她在多遠,她都能聽得到,我現在想照個小海螺吹給她聽,告訴她我現在很好,讓她不要擔心,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小海螺長什麼樣。」

  聞人純兒回過頭看著陸炎,問道,「陸大哥,你知道小海螺長什麼樣子嗎。」

  陸炎點點頭,見到不遠處的沙灘上正好一個小海螺,就去撿了過來遞給聞人純兒,告訴她這就是小海螺了。

  聞人純兒很是高興,把陸炎手上的小海螺接過去之後,立即就問陸炎小海螺怎麼吹。

  這個陸炎還真也不知道,只好用手機在萬能的網上找了一下。

  不但知道了怎麼吹響小海螺的方法,也知道了從海灘上撿來的小海螺,能直接吹出聲響的機率,就跟蹤五百萬大獎一樣。

  陸炎用網上所說的方法,從海灘上撿了好幾個小海螺試了一下,果然沒有哪一個小海螺能發出聲響的。

  聞人純兒自己也試了不少,但結果跟陸炎一樣,在她撿來的這些小海螺中,同樣沒有哪一個能發出聲響的。

  最後,聞人純兒不由絕望了,也在這時,陸炎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是刀老大打來的,說聞人非戰跟南宮闕要見陸炎,如果一個小時內他們還是見不到陸炎,那他們就把天堂與地獄會所給拆了。

  陸炎昨晚告訴南宮闕跟聞人非戰,他去跟郝連山瞭解怪裝男子的底細,結果卻一去不復返。

  如今一晚上過去了,不但聞人純兒一點消息都沒有,陸炎也沒有回去找他們,只怕南宮闕跟聞人非戰早就坐不住了。

  聞人純兒就站在陸炎旁邊,刀老大電話跟陸炎說的話,聞人純兒自然也聽到了。

  雖然她仍然還不想回去,還想繼續再海邊找到能吹出聲響的小海螺。

  但她還是善解人意的主動開了,道,「陸大哥,謝謝你帶我來看大海,這是我媽媽去世以來,我最開心的一天,謝謝你了,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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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 陳松陽

  想要在海灘上找到能吹響的小海螺,就跟中五百萬大獎一樣何其的難。

  所以陸炎雖然很想幫聞人純兒把吹小海螺給她媽媽聽的這個願望給實現了。

  但陸炎也知道,他跟聞人純兒就是在海灘找到今晚,也未必找到能吹響的小海螺。

  因此聽聞人純兒主動開口說要回去了,陸炎並沒有拒絕,而是點點頭後,就帶著聞人純兒回去了。

  剛到天堂與地獄會所門口,陸炎大老遠的就看到刀老大帶著人,跟聞人非戰以及南宮闕在對峙著。

  在聞人非戰跟南宮闕的旁邊,還有不少人,這些人陸炎都沒有見過,應該是他昨晚離開之後,得知了聞人純兒被人抓走的事情,從省城陳家而來的人。

  雙方的情緒都很激動,特別是聞人非戰,直接就指著刀老大的鼻子罵道,「他媽的,你快點讓姓陸的出來,要不然老子拆了你這個雞毛會所。」

  刀老大雖然滿是怒火,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我已經說了,陸炎就在回來的路上,而且他已經把純兒小姐救出來了,你們為什麼就是不信。」

  「信,我們怎麼信。」

  聞人非戰正說著,他身後的一陳家人回頭看到了正在過來的聞人純兒跟陸炎,不由大喊道,「是純兒小姐,是純兒小姐,純兒小姐真的跟陸炎回來了。」

  一聽這人的話,所有都不由向著陸炎跟聞人純兒看了過去,見到真的是陸炎帶聞人純兒回來了,就連南宮闕緊張的心情,也不由頓時輕鬆了下來。

  只有聞人非戰,見到陸炎跟聞人純兒過來,竟然一下子怒氣沖沖的向著陸炎飛奔而去。

  「姓陸的,你把我家純兒小姐怎麼了,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話落間,聞人非戰就雙拳向著陸炎打了過去。

  陸炎有傷在身,再加上聞人非戰又是突然出手,陸炎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聞人非戰的雙拳狠狠的轟擊在胸膛之上,一下子就把陸炎轟飛在了地上。

  「咳……咳。」不自覺的,陸炎瞬間就咳出了一口鮮血來。

  這一幕的突然出現,瞬間就讓所有人都驚呆了,因為除了聞人非戰外,恐怕誰都沒有想到,聞人非戰竟然會對陸炎出手。

  回過神來後,刀老大等人一個個勃然大怒,就連南宮闕臉上也是難看無比。

  陸炎把聞人純兒給救回來了,可聞人非戰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陸炎動手,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要是傳出去了,必定會對聞人世家跟南宮世家的聲譽造成嚴重的影響。

  南宮闕冷著一張臉看向聞人非戰,道,「非戰,你這是在做什麼,還不快跟陸炎道歉。」

  「南宮大哥,你沒搞錯吧,你沒看到純兒小姐的身上穿著陸炎的衣服嗎,他昨晚跟純兒小姐一夜未歸,誰知道他是不是把純兒小姐怎麼了。」

  「非戰,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陸大哥怎麼可能把我怎麼了,是他救了我,你趕緊跟陸大哥道歉,要不然我可就要生氣了。」聞人純兒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了,連忙向著摔在地上的陸炎奔了過去,把陸炎從地上扶起來,道,「陸大哥,你沒事吧。」

  陸炎輕輕的搖搖頭,而聞人非戰卻道,「純兒小姐,你別被陸炎給騙了,你知道昨晚抓走你的人有多厲害嗎,就陸炎的這點身手,別說他之前本來受傷了,就算他沒受傷,也根本就不可能把你從那個人手裡救出來,除非他跟那個人是一夥的。」

  話到這裡,聞人非戰把臉轉向陸炎,惡狠狠的道,「姓陸的,你騙得過我家純兒小姐,可騙不過我,說吧,昨晚那個抓走純兒小姐的人在哪裡,你要是不說,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剛巧這時,郝連山聽人說聞人非戰帶人在會所門口,跟刀老大他們對峙上了,也帶著他的幾個弟子下來了。

  一聽聞人非戰的話,廖志坤立刻就冷冷的笑道,「不客氣,你到是給我不客氣看看。」

  話落,廖志坤直接就無視了聞人非戰,把臉轉向陸炎道,「陸炎,怎麼回事,你怎麼又受傷了。」

  刀老大身後的阿六跟阿永幾人現在知道了聞人非戰的身份,明面上是不敢再跟著聞人非戰對著幹了。

  但現在有郝連山以及郝連山的幾個弟子在,他們才不怕呢。

  林志坤話音剛落,阿六就指著聞人非戰對廖志坤說道,「廖哥,是這小子,是他剛才把炎哥打傷的。」

  「對,沒錯,就是我打傷的。」聞人非戰很是囂張的看著廖志坤,道,「姓廖的,今天有我南宮大哥跟我外公他們在,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說呢。」

  冷哼一聲,廖志坤瞬間直接就對聞人非戰動了手。

  但卻被聞人非戰身後的一個老者給攔了下來,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聞人非戰的外公兼省城陳家的家主陳松陽。

  聞人純兒被人抓走了,這個可不是小事,所以陳松陽就親自從省城趕過來了。

  陳松陽一掌把廖志坤逼退數步,隨後把目光轉向郝連山,道,「郝兄,你一向最講道理,你弟子這樣無緣無故對我外甥動手,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無緣無故。」郝連山冷笑著看著陳松陽,道,「陳兄,那你怎麼不問問,你外甥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對陸炎動手呢。」

  陳松陽一愣,顯然沒想到郝連山竟然會如此維護陸炎,冷笑道,「郝兄,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倒是要問問你了,就像我外甥剛才說的,昨晚那個抓走純兒小姐的人何其厲害,我想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那我問你,你覺得以陸炎的現在的身手,又是在受傷的情況下,他能從那個人的手裡把純兒小姐救出來嗎。」

  「當然能。」郝連山斬釘截鐵的說道,「因為是我叫陸炎去救人的,這件事沒有誰比我知道的跟清楚,陸炎現在雖然受了傷,身手跟那個人更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但這並不代表陸炎就沒辦法把人救出來。」

  陳松陽冷笑道,「既然這樣,郝兄為何不把這個辦法說出來,讓我們大家聽聽看呢。」

  這件事跟?半仙有關,一旦說出來,陸炎是鬼醫傳人的身份也就曝光了,郝連山怎麼可能會說出來。

  直接冷冷拒絕了陳松陽,道,「陳兄,請恕我無可奉告,但是我以我郝連山的人格向你保證,純兒這丫頭,的的確確是陸炎從抓走純兒的那個人手裡救回來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純兒,純兒是當事人,我想沒有什麼人比他知道的更加清楚了吧。」

  聽到郝連山這話,陸炎心裡不由一驚,因為當時救人心切,郝連山跟他都忽略了在救聞人純兒的時候,聞人純兒肯定會聽到他跟怪裝男子的話,從而知道了他是鬼醫傳人的身份。

  直到從怪裝男子手裡把聞人純兒給救了之後,陸炎才意思到了這個問題。

  但既然都已經從怪裝男子手裡把聞人純兒給救下來了,總不能再對聞人純兒下毒手,把聞人純兒殺了滅口吧。

  如果聞人純兒是個十惡不赦的人還差不多,但聞人純兒偏偏善良單純的跟一張白紙一樣,這讓陸炎怎麼下得去手。

  所以最後,陸炎只能求聞人純兒不要把事情說出去了,聞人純兒當時也答應了。

  但是現在,如果陳松陽向聞人純兒問起,陸炎還真不知道聞人純兒會不會說出來。

  不過陸炎的擔心顯然有些多餘了,因為陳松陽壓根就沒有問聞人純兒的意思。

  而是對著郝連山充滿嘲諷跟玩味的冷笑道,「哼哼,郝兄,你可真會說,既然陸炎跟那個抓走純兒的人是一夥的了,那麼他們當然會在純兒的面前演戲給純兒看了,那麼你覺得,純兒看到的還是真的嗎,還能說明什麼嗎。」

  郝連山眉頭一皺,怒道,「這麼說,陳兄是不相信我郝連山了。」

  「不是我不相信郝兄,而是郝兄的話實在是難以相信。」陳松陽臉上仍然滿臉冷笑的表情,道,「郝兄,讓我相信你也可以,除非你把陸炎為什麼能從那個人手裡把純兒救出來原因說出來,等我們大家聽了之後,信或者不信,我相信我們大家都會各自有一番定論的。」

  「辦不到。」

  郝連山斷然拒絕的話音剛落,沒等陳松陽說什麼,聞人非戰就大聲道,「外公,還跟他們囉嗦什麼,讓我先把陸炎這個欺騙純兒小姐的罪魁禍首收拾了,到時候不怕他不說實話。」

  話落間,聞人非戰竟然就向著陸炎奔了過去。

  但還沒等聞人非戰到陸炎近前,廖志坤瞬間就擋在了他面前。

  「聞人非戰,剛才你給陸炎的兩掌,我今天非還給你不可。」

  話落間,廖志坤就雙掌飛速的向著聞人非戰猛拍了過去,聞人非戰剛躲開,廖志坤一腿又橫掃而至。

  聞人非戰避無可避,只能選擇了跟廖志坤硬碰硬,也是掃出一腿狠狠的踢向了廖志坤橫掃而來腿。

  砰的一聲,在兩人雙腿相撞的瞬間,聞人非戰承受不住廖志坤腿上傳來的巨大力量,整個人不由向後摔倒了過去。

  但廖志坤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聞人非戰,又是一個閃身閃向聞人非戰,隨後迅速的派出兩掌直奔聞人非戰胸膛而去。

  似是正如他剛才說的那樣,他要把聞人非戰送給陸炎的兩掌還給聞人非戰。

  在一邊看了的陳松陽不由大怒,廖志坤竟然當著他的面收拾他的外甥,這顯然是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大膽。」

  陳松陽大吼一聲,隨後雙手向著廖志坤狂劈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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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 單獨算賬

  在陳松陽動的一瞬間,郝連山立刻也動了,雙掌一番,立即迎向了陳松陽劈向廖志坤的雙掌。

  不過就在這時,剛才一直不知道愣愣想著什麼的南宮闕好像回過神來了,大喊道,「陳前輩,郝前輩,停,這只是一場誤會而已,大家沒必要傷了和氣。」

  「誤會。」一聽南宮闕這話,聞人非戰首先不幹了,道,「南宮大哥,純兒小姐都被陸炎這小子欺負了,這還是誤會嗎。」

  「我相信陸炎。」南宮闕看了陸炎一眼,隨後把目光轉向聞人純兒,道,「但我更加相信純兒,難道你連你純兒小姐的話都不信嗎,如果陸炎真欺負了她,你覺得你純兒小姐會不告訴我們嗎。」

  「這。」聞人非戰還是很不甘心,道,「可是陸炎帶著純兒小姐一夜未歸,而且以陸炎的身手,根本就不可能從那個人手裡把純兒小姐救出來,這些怎麼解釋。」

  「郝前輩不是說了,陸炎救純兒這件事,他是清楚的,雖然郝前輩沒有說出具體的原因,但是以郝前輩的為人,我南宮闕絕對是信得過他的。」

  話到這裡,南宮闕直接看向聞人非戰道,「走吧,有什麼事情,我們先回去再說,省的再有什麼人對你純兒小姐不利。」

  「南宮大哥。」

  聞人非戰剛開口,南宮闕便道,「難道我的話你沒聽到,我們回去。」

  這下子,聞人非戰不敢再說什麼了,反倒是聞人純兒,竟然突然道,「等等,南宮大哥,我想先去上個衛生間。」

  南宮闕點點頭,怕聞人純兒再出什麼意外,親自跟著聞人純兒到了衛生間門口之後,才讓聞人純兒一個人進去。

  一會後,聞人純兒上好衛生間回來了,並把陸炎的外套脫下來還給了陸炎,這才跟著南宮闕離去。

  南宮闕跟聞人純兒一走,聞人非戰跟陳松陽等人自然也跟著離開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再看著手裡聞人純兒剛剛穿過的外套,不知為何,陸炎竟然感覺他的心裡突然空落落了。

  「靠,他媽的,幸好這個聞人純兒沒出事。」

  「對啊,要不是我們炎哥厲害,把這個聞人純兒救回來了,說不定我們都要跟他們幹上了。」

  ……

  聽著刀老大他們罵咧咧的話,陸炎才從那種空落落的心境中回過神來。

  把郝連山師徒幾人都送走,又招呼阿六跟阿永都去忙之後,陸炎才跟著刀老大來到一個單獨的包間,聽刀老大把他昨晚去救聞人純兒之後,會所說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總體來說,會所昨晚開業算是有驚無險的順利開業了,那些想看笑話的,想在會所開業期間鬧事的那些人的如意算盤算是白打了。

  從昨晚會所開業到現在,會所的總營業額竟然到達了兩億多點,拋出去各種成本,會所一晚上的淨利潤竟然達到了一個多億。

  特別是地下拳場營業額,竟然佔到了總營業額的百分之八十左右,因為會所停業太久,那些富豪們都憋瘋了,一個個下注起來,就如同吃了大偉哥一樣。

  但凡是有利就有弊,會所的順利開業以及一晚上就轉到了一個多億的淨利潤這可以說是有利的一面。

  但有弊的一面同樣也不少,昨晚陸炎去救了聞人純兒之後,凌鐵劍馬上也離開了。

  可是宋香寒並沒有離開,宋香寒在昨天晚上,除了一開始的顧振飛之外,竟然在陸炎去救了聞人純兒之後,又以同樣的手法對其他三個年輕男子下手,把這三個年輕男子的四肢也都廢了。

  最為關鍵的是,這三個年輕男子並不簡單,他們竟然跟顧振飛一樣,是b省其他另外三股大勢力的少東家,本來也是跟顧振飛一樣的打算,打算到天堂與地獄會所來鬧事不讓會所開業,然後把會所搶過去,可結果卻遇到了宋香寒這個煞星。

  雖然明面上看宋香寒把這些傢伙收拾了,也讓會所順利的開業了。

  但是這些人又豈會善罷甘休,特別是這幾人背後的老子,在黑面上混,最講的就是面子。

  如果他們兒子被人廢了,他們卻一點表示都沒有,那他們以後也不用混了。

  所以不用想,這些人一定以後還會找到天堂與地獄會所來的,那時候,宋香寒已經走了,那麼這些人一定會把這筆賬算在天堂與地獄會所身上的。

  陸炎一聽刀老大說完,立即就有些坐不住了,道,「刀哥,宋小姐呢,她還在不在會所裡。」

  「她昨晚就離開了。」刀老大歎息著道,「不過她臨走前告訴我,如果那些人回頭來咱們會所找麻煩,就讓我告訴那些人,讓那些人去邊南找她好了。」

  「她說的倒是輕巧。」陸炎怒道,「如果那些人真的找上門了,那些人豈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恐怕在去找她之前,那些一定會先把我們收拾了。」

  「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刀老大道,「可是我能怎麼辦,總不能讓人攔住她不准她離開吧,別說她身邊當時還帶著黑血十三鷹,就是沒有黑血十三鷹,只有她一個人,但就我們些人的身手,想要攔下她,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刀哥,我不是這個意思。」陸炎拍拍刀老大的肩膀,道「我只是很憤怒她的舉動而已,她給我們惹了一大堆麻煩,可她卻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了,換了誰,誰能不生氣。」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刀老大理解的點點頭,道,「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

  陸炎哪裡知道怎麼辦,只能苦笑道,「現在我也不知道,只能到時看看具體情況再說了。」

  刀老大又點點頭,然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對了陸炎,聞人小姐還沒走,她特意交代我,如果你回來了,就讓我告訴你一聲,她在她昨晚的包廂裡等著你,讓你過去找她一下,她有事情跟你說。」

  「聞人小姐找我,你是省城來的聞人冷若。」陸炎滿臉的疑惑,見刀老大很是肯定的點頭後,一雙眉頭不由深深的皺了下來。

  現在這種情況,陸炎真是不明白,聞人冷若找他,到底有什麼事。

  陸炎只能硬著頭皮找了過去,敲開門進去後,一見到陸炎進來,聞人冷若立即就面無表情的問道,「昨晚你幹什麼去了。」

  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聞人冷若不可能不知道,很顯然,聞人冷若很明顯就是在明知故問而已。

  但陸炎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去救純兒小姐去了,難道聞人小姐不知道嗎。」

  「知道。」聞人冷若很是乾脆的點頭,隨後道,「我想問你的是,你是怎麼知道聞人純兒被那個人抓去哪裡的。」

  陸炎苦笑道,「我能不說嗎。」

  「當然能。」聞人冷若冷笑一聲,突然把目光冷冷的看向幽蘭,道,「幽蘭,既然他不說,那你來說。」

  一聽聞人冷若這話,幽蘭不由一下子心虛起來,心虛道,「小姐,說,你讓我說什麼。」

  「你說呢。」聞人冷若冷笑的看著幽蘭,道,「別以為你悄悄在純兒身上放了追蹤器的事情我不知道。」

  「小姐,我。」幽蘭見瞞不下去了,乾脆就承認了,道,「小姐,純兒小姐那麼善良單純,我真的不想她出什麼事情啊,我承認,就是我把我在純兒小姐身上放了追蹤器的事情告訴陸炎,讓陸炎去救純兒小姐的,如果你心裡不高興,心裡有氣,你處罰,就處罰我好了,這些跟陸炎沒關係,是我求他去的。」

  「罷了,我這麼做,確實是挺對不起純兒的,所以我明知道你在她身上悄悄的放了追蹤器,卻也沒有阻止你,既然現在人救回來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聞人冷若對著幽蘭跟香夜擺擺手,道,「你們兩個先出去,我有筆賬,要跟陸炎單獨算算。」

  因為之前陸炎那些對聞人冷若的緣故,幽蘭跟香夜也和聞人冷若一眼,挺恨陸炎的。

  但是現在,因為陸炎答應了幫她去救聞人純兒,並把聞人純兒救了回來,幽蘭對陸炎的那種恨,不由一下子少了不少。

  一聽聞人冷若讓她跟香夜出去,有筆賬要單獨跟陸炎算算,不由為陸炎一陣擔心起來。

  因為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她跟香夜更加瞭解聞人冷若了。

  以聞人冷若現在對陸炎的那種恨,也許聞人冷若還真的下手把陸炎殺了都不一定。

  「小姐,其實陸炎他……」

  幽蘭本來是想幫陸炎求求情的,但沒等她說完,聞人冷若便冷冷的道,「出去,我讓你跟香夜出去,你是聾了還是啞了,難道你沒聽到。」

  「小姐,我。」

  「我什麼我。」聞人冷若一下子憤怒的從位置站了起來,指著包廂的門口冷喝道,「幽蘭,我的話你不聽了是不是,我讓你出去,你聽到了沒有,你要是不出去,從今以後,你不要在跟著我。」

  聽聞人冷若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幽蘭雖然恨是替陸炎擔心,但是無奈之下,也只好跟著香夜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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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負心男

  幽蘭跟香夜離開了之後,包廂裡瞬間就只剩下了聞人冷若跟陸炎兩個人。

  聞人冷若滿是恨意的看向陸炎,森冷的道,「你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下次遇到你,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這個無情無義的人渣。」

  陸炎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在聞人冷若讓幽蘭跟香夜出去的那一刻,陸炎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陸炎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記得,這是我欠你的,來吧。」

  話落,陸炎乾脆就閉上了眼睛。

  見到陸炎這樣,聞人冷若滿臉的冷笑,「你以為我不敢嗎,還是你以為我還像以前那樣下不了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恨死了我,如果殺了我能讓你心裡的恨少一點,那你就動手吧。」

  「好,這可是你說的。」

  說話的同時,聞人冷若就使出她標誌性的殺招,一把抓住陸炎的脖子狠狠的捏了下去。

  「咳……咳咳……」

  窒息的感覺,讓陸炎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陣乾咳,一張本來很是剛毅的臉上,瞬間也憋的通紅。

  「如果你現在求我,然後跟林柔柔分開,興許我還會繞了你。」

  聽到聞人冷若這話,陸炎搖了搖頭,因為脖子被掐著,只能斷斷續續的道,「不……不用了,謝……謝謝。」

  「你。」

  聞人冷落多希望陸炎能跟她服個軟,但是沒想到陸炎連命都快沒了,竟然還是不願意跟林柔柔分開。

  一瞬間,聞人冷若再也忍住不住心裡那股對於林柔柔的極度以及滔天的恨意。

  她聞人冷若得不到的,林柔柔也休想得到。

  一瞬間,聞人冷若掐著陸炎脖子的手不由突然發力,一把抓住陸炎的喉嚨就要狠狠的就捏下去。

  如果真讓聞人冷若捏實了,陸炎必定當成喪命在此不可。

  不過幸好關鍵時刻,包廂的門被人出外面踹開了,隨後郝連山就帶著他的幾個弟子闖了進來。

  原來出去後的幽蘭感覺情況不妙,所以就給郝連山打了電話,然後本來已經帶著幾名弟子離開郝連山就又返了回來。

  「聞人冷若,你幹什麼。」闖進來的郝連山一見到眼前的情況,瞬間也被嚇了個半死,大吼一聲後,瞬間就一把抓住聞人冷若掐住陸炎脖子的手,終於把陸炎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聞人冷若此時正在氣頭上,見郝連山竟然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壞了她的好事,不由勃然大怒道,「郝老頭,這不關你的事,你給我出去,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對我不客氣。」郝連山顯然沒想到聞人冷若竟然敢對他說這樣的話。

  瞬間也被氣得不行,怒道,「聞人冷若,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竟然要殺了陸炎,你難道忘記了,之前你中毒,你又不肯跟那些人回聞人世家拿解藥,是誰帶著你千里迢迢的回了他老家,並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他爺爺的留下來的東西,幫你把你身上的毒解了的,可是現在,你竟然要殺了這個幫你解毒的人。」

  「我當然沒有忘記。」聞人冷若那本來怒意滔天的臉上,竟然一下子湧出了滿是委屈的淚水,恨聲道,「但是你可知道,那個人帶著我回他老家的時候,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我愛上他了,我們之間除了最後那一步之外,該發生的也全部都發生了,可是現在,他卻不要我了,拋棄我了,難道這樣薄情負心的男人,我殺了他,我有什麼錯嗎。」

  這些事情郝連山還真不知道,他只是聽幽蘭告訴他,聞人冷若要殺了陸炎,就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所以一聽聞人冷若憤怒和委屈之下說出這些事,他一下子也不由有些愣住了。

  郝連山把目光向著陸炎看了過去,道,「陸炎,這是這麼回事,為什麼聞人丫頭說的這些事,我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她說的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陸炎歎息的點了點頭,道,「郝老,是我對不起聞人小姐,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隨便她要殺要剮,我都認了。」

  「你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心軟放過你。」聞人冷若恨意滔天的對著陸炎說了一句,隨後把目光轉向郝連山冷冷的道,「郝老頭,現在就連這個負心男也自己承認是他的錯了,你總該沒什麼好說的了吧。」

  話落,聞人冷若便再次向陸炎動了手,看聞人冷若的架勢,今天她似乎是不殺了陸炎,她就會不罷休似的。

  但郝連山在這裡,怎麼可能會讓聞人冷若真的對陸炎下手。

  一見聞人冷若動手,郝連山再次將她給攔了下來,隨後把目光轉向陸炎道,「陸炎,聞人丫頭有什麼不好的,論美貌,論能力,她有那樣配不上你了,她能看上你,不知道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辜負於她。」

  「郝老,在這件事情上,我知道是我對不起聞人小姐,但在我認識聞人小姐之前,我已經有自己喜歡的女孩了,所以我只能對不起聞人小姐了,隨便聞人小姐今天把我怎麼樣,我都無話可說。」

  「呵呵,無話可說,好一個無話可說。」聞人冷若怒極反笑,道,「郝老頭,你現在全部聽到了吧,這個負心男都自己說了,是他對不起我,隨便我把他怎麼樣他都無話可說,那你是不是該給我讓開,讓我殺了這個負心男了。」

  「這個。」

  遇到這種情感的事情,郝連山都是一陣頭大,之前他確實是想把聞人冷若跟陸炎湊成一對,但是現在聞人冷若看上陸炎了,陸炎卻不想要聞人冷若,這種事情讓他怎麼辦。

  但是不管怎麼說,郝連山都不能讓聞人冷若把陸炎殺了,要不然他怎麼對得起九泉之下的黃半仙。

  郝連山靈機一動,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對著聞人冷若道,「就是我讓開了,但是現在,你仍然還是不能殺他。」

  「為什麼。」聞人冷若滿臉冷笑的道,「為什麼我現在還不能殺他,只要你讓開了,我現在就殺了這個負心男,要不然難洩我心頭之恨。」

  「你現在當然不能殺了。」郝連山淡淡笑道,「你難道忘記了之前你爺爺給你跟他定的三年之約了,如果你現在殺了他,你說那個三年之約怎麼辦,難道你想讓所有人都認為你害怕三年之約你會輸,所有你就提前殺人滅口嗎。」

  聞人冷若恨意滔天的怒道,「笑話,我就是輸給任何人,但絕對不會輸給這個負心男的,別說三年,就是三十年,我都不會輸給他。」

  郝連山似笑非笑的看著聞人冷若,繼續激聞人冷若道,「既然這樣,那你現在為什麼要急著殺了他呢,你何不等到三年之約的時候在殺他,這樣一來,不但能解了你的心頭只恨,也可以為你爺爺正名,你何樂而不為呢。」

  「呵呵,郝老頭,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讓我不要殺了這個負心男嗎。」

  陸炎郝連山心裡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聞人冷若這妮子在這種恨意滔天的時候,竟然還能看出他的心思,瞬間不由有些尷尬起來。

  正想找什麼藉口繼續忽悠聞人冷若,讓聞人冷若放過陸炎時,聞人冷若卻再次開口了,冷冷的道,「好,郝老頭,那我就如你所願,我先饒了這負心男的一條狗命,待到三年之約時,我一定親手殺了他給爺爺正名以及解我心頭只恨,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麼說的。」

  話落,聞人冷若直接轉身就走,看都沒在看陸炎一眼,很顯然,她現在真的是把陸炎恨到了極點。

  直到聞人冷若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郝連山才歎息的道,「陸炎,不是我說你,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渴望得到聞人冷若那丫頭的青睞,俘虜她的芳心,把她娶回家嗎,可是你小子竟然給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自己說,聞人冷若這丫頭跟你喜歡的那個女孩比起來,聞人冷若有什麼比不過她的。」

  陸炎一陣歎息,道,「郝老,聞人小姐樣樣都比那個女孩好,但是感情的事情,並不是這些能決定的,我甚至不妨告訴我,我並不是對聞人小姐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我已經跟那個女孩有了夫妻之實,而且我們的感情很好,我要是辜負了那個女孩,那我還是人嗎。」

  「你辜負了那個女孩,你就不是人,那你現在辜負了聞人冷若這丫頭,那你覺得你還是人嗎。」

  郝連山被陸炎的話說了一陣氣憤,道,「陸炎,不是我說你,你小子在別的方面就挺精明的,從來不讓我操心,但在感情上,你就變成了榆木腦袋了,你為什麼就不想想,把那個女孩跟聞人冷若這丫頭都接受了呢,現在雖然是一夫一妻制,可是你看看,但凡是稍微有點能力的男人,哪個不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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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 金蟬衣

  「那些男人又不是我,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們,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怎麼可以相提並論呢!」

  話到這裡,陸炎不想再跟郝連山討論這些,乾脆就轉移話題道,「郝老,算了,不說這些了,我有件正事要問你,關於邊南的宋香寒以及b省的四大勢力,你聽說過嗎?」

  「邊南的宋香寒跟b省的四大勢力?」郝連山一愣,隨後滿臉疑惑的問陸炎,陸炎問這些幹什麼。

  陸炎把昨晚宋香寒廢了b省四大勢力少東家的事情告訴了郝連山。

  郝連山聽了後,瞬間不由深深的眉頭大皺道,「什麼,你說宋香寒把那四個人都給廢了,看來,東北喬爺這是準備要出山了啊!」

  陸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東北喬爺這麼一號人物,不由被郝連山的話說的一陣雲裡霧裡,問郝連山道,「郝老,這個東北喬爺是何許人?」

  「這件事說來就話長了,在二十多年前……」

  聽郝連山說完,陸炎才知道,原來在二十多年前,本來是有四大世家的,分別是現在的聞人世家,南宮世家,以及已經消失了的端木世家跟西門世家。

  而現在的宋香寒,正是來自西門世家。

  二十多年前,因為一場重大變故,端木世家跟西門世家遭受滅頂之災,可是這個時候,西門世家的十大護法中的四個大護法不但不與西門世家共進退,反倒落井下石的背叛了西門世家自立門戶。

  至於東北喬爺本來則是西門世家的兩大長老之一,在這場變故中,另一名大長老跟西門世家的一大半人都殞命,只有東北喬爺跟少數人存活了下來。

  當東北喬爺知道其中的那四個大護法,竟然在西門世家危難之時,落井下石的背叛西門世家自立門戶,立即就找上了這四名大護法。

  這四名大護法在背叛西門世家的時候,早就準備了後手,特意把幼年的宋香寒給抓了做人質。

  當東北喬爺找上門後,他們自知不是東北喬爺的對手,乾脆就把幼年的宋香寒拿出來威脅東北喬爺。

  讓東北喬爺誓昭告天下,東北喬爺有生之年,不得踏出東北一步,如若東北喬爺不答應,他們立馬就殺了幼年的宋香寒。

  西門世家的其他血脈早就找那場大變故中全部喪生,就只剩下幼年的宋香寒這根唯一的血脈了。

  東北喬爺對西門世家忠心耿耿,只得答應了那四名大護法的提出的條件。

  但同時,東北喬爺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可以答應那四個大護法有生之年不會踏出東北一步,但那四個大護法也要和他一樣,有生之年不得踏出b省一步,並且還要放了幼年的宋香寒。

  如果那四名大護法不答應或者違約,那他同樣也可以。

  然後雙方就這樣達成了協議,四大護法把幼年的宋香寒交給東北喬爺,並且保證不會塌出b省一步,而東北喬爺也一樣,答應有生之年就是是死在東北,也不會踏出東北的地界一步。

  聽郝連山說完,陸炎想都不用想也猜知道郝連山話裡的那四名大護法是誰了。

  陸炎問郝連山道,「郝老,你的意思是說,b省的這四股大勢力,其實就是當年背叛了西門世家的那四名大護法嗎,可是既然他們都跟東北喬爺約定好了,那他們為什麼還要派人離開b省,來我們天海市呢!」

  「也許是經過這麼多年的修生養息,他們覺得他們的羽翼豐滿了,東北喬爺對他們構不成什麼威脅了,也許是他們背後有什麼人在支持他們了,讓他們有跟東北喬爺叫板的直奔了,也許是……」

  郝連山一臉說了好幾個也許,但隨後話鋒一轉,道「可是這些都不關你的事,你不用擔心,現在最關鍵的是,你的這個會所現在成了眾矢之的,那四個人的兒子都在這裡被宋香寒廢了,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找上門來的。」

  陸炎也是和郝連山一樣的想法,所以才像郝連山打聽他們的底細,目的就是為了知己知彼。

  但是現在雖然知道對方的底線了,可是陸炎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有問郝連山道,「郝老,那依你之見,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你現在什麼都不用做!」郝連山很是斬釘截鐵的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我在這裡,就他們那幾個人,就算他們過來了,他依然不能把你怎麼樣。」

  話到這裡,郝連山突然眉頭一皺,才接著道,「我現在擔心的是東北喬爺,當年西門世家活下來的人,幾乎都投到了他的麾下,而且東北喬爺這個人極不簡單,這次宋香寒廢了那四個大護法的兒子,說不定就是東北喬爺想要把那四個大護法引來天海,那四個大護法一旦真的來了,就相當於破壞了他們當年跟東北喬爺的約定,那東北喬爺自然也就不會在當年不會踏出東北一步的約定,到那時候,如果東北喬爺也過來天海了,只怕天海甚至是整個h省都要風起雲湧了。」

  陸炎不知道東北喬爺是誰,但是從郝連山的話語中不難聽出,郝連山對於這個東北喬爺,也是頗為忌憚的,要不然就不會這麼說了。

  能讓郝連山也忌憚的人,可見這個人到底有多厲害了。

  瞬間,陸炎不由也跟著擔心起來。

  似乎是看出了陸炎的心裡所想,郝連山又道,「你也不用太過擔心,還是那句話,只要有我在,誰都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你自己也要加油了,實力代表一切,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不管是外在的,還是你自身,你都必須要盡快提升起來。」

  經過這幾天的事情,陸炎當然深深的知道,不管是他自身的實力,還是外在的力量,都是太過不堪一擊了,他必須要盡快提升起來才行。

  所以一聽郝連山的話,陸炎立即就點頭答應了。

  見陸炎答應,郝連山也沒什麼事情要說的了,便起身跟陸炎告辭。

  陸炎站起來相送,並把剛才聞人純兒還給他的外套也一併拿了起來。

  可是就在拿起外套的那一刻,卻從外套裡面掉下來了一件薄如蟬翼的金色衣衫。

  看到這樣,陸炎不由把金色衣衫給撿了起來,入手處,金色衣衫顯得很是細膩輕薄跟充滿了柔韌性,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

  陸炎叫住了走到門口的郝連山,道,「郝老,等等,你先別走,你先來幫我看看這是金色衣衫是什麼東西!」

  郝連山回頭見到金色衣衫的瞬間,臉上不由一陣驚喜,很是激動的問陸炎道,「這東西你是哪裡來的?」

  陸炎哪裡知道是怎麼來的,只好苦笑道,「我……我也不知道,剛才郝老你要走的時候,我就想起身把你送出去,然後順手把放在桌上的外套也給拿來起來,隨後這金色衣衫就從我外套裡掉了下來。」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把金色衣衫拿過來我看看!」

  說著,見陸炎把金色衣衫遞過來,郝連山接過去看了之後,不由又驚又喜的道,「果然是金蟬衣,這金蟬不但衣刀槍不入,還能抵禦住大部分的力量不讓主人受到傷害,可以說習武之人個個都夢寐以求的武界至寶一點都不為過,據我所知,這金蟬衣天下間只有三件,其中兩件早就失傳多年,只有聞人世家還有一件。」

  話到這裡,郝連山滿臉疑惑的看著陸炎,道,「只是奇怪,你的外套裡怎麼會突然也有一件,你好好的想一下,你的外套之前你放在什麼地方了,有沒有什麼人接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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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 尋找海螺

  郝連山的話讓陸炎一下子就想到聞人純兒,之前在海邊,他把外套借給聞人純兒穿了。

  後來聞人純兒跟南宮闕離開時,才把外套還給了他,再後來,他就直接把外套拿到這裡來了,其他人根本就沒接觸過他的外套了。

  難道是聞人純兒把金蟬衣放到他的外套裡面的,可是金蟬衣這麼寶貴的東西,聞人純兒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是聞人純兒把金蟬衣放在他的外套裡面,在把外套還給他的時候,忘記拿回去了。

  畢竟郝連山剛剛說過,天下間就只有兩件金蟬衣,其中兩件早已經下落不明,只剩下最後的一件還在聞人世家手上,說不得聞人世家的這件金蟬衣,就是在聞人純兒手上呢!

  陸炎把事情告訴了郝連山,郝連山聽了後,道,「看來應該是這樣了,聞人世家的那些人雖然都不咋的,但因為聞人純兒這丫頭心地善良,純真無邪,每個人都喜歡得不得了,況且這丫頭又不懂武,所以聞人世家把金蟬衣給她用來防身也不一定,只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這麼寶貴的東西,聞人純兒這丫頭把它放在你的外套裡幹什麼。」

  這個問題,也正是陸炎想知道的,但真正的答案,只怕只有問聞人純兒這個當事人才知道了。

  見陸炎不說話,郝連山把目光看向陸炎,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陸炎一瞬間沒反應過來,疑惑的問郝連山,「什麼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這件金蟬衣了。」郝連山指著陸炎手裡的金蟬衣,道,「這種寶物可是可遇不可求,如果你穿上他,那以後對於你的生命,就相當於多了一份保險了。」

  「郝老,我知道這種寶物可遇不可求,更加知道我穿上他,會讓我的性命多了一份保險。」陸炎搖搖頭,笑道,「但是這不是我的東西,也許是聞人純兒不小心放在我的外套裡了,所以這東西,我必須還給她不可,要不然她丟失了這麼重要的寶物,就算聞人世家的個個人都寵著她,疼著她,但是一定也會受到嚴厲的處罰的,她那麼一個單純的如一張白紙的女孩,不應該受到這樣的處罰。」

  「好,說的好,雖然這是一件極為難得的寶物,但不是我們的東西,我們絕對不能拿。」

  郝連山似乎對陸炎這種不貪圖別人東西的舉動很是滿意,大笑道,「那你打算怎麼還給聞人純兒那丫頭,今天你跟聞人非戰以及省城陳家都起了衝突,現在聞人純兒已經回到省城陳家了,你就是想見到她,把東西還給她,只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郝連山這話還真的說到陸炎心裡去了,陸炎心裡正也有這樣的擔心呢。

  既然郝連山說出來了,說不定郝連山有什麼辦法也不一定,於是陸炎乾脆就笑道「郝老,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你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了呢!」

  「也談不上什麼辦法,雖然今天我也跟陳松陽急上了,但是如果我登門拜訪,想必他還是會給我幾分面子的,所以要不這樣吧,我等下陪著你一起去,要不然你自己去的話,說不定聞人非戰跟陳家的人又要跟你動手了。」

  有郝連山跟著一起去當然是最好了,這樣就是聞人非戰以及陳家人想跟他動手,但也也得好好的掂量掂量一下。

  不過陸炎卻委婉拒絕了郝連山等一下馬上就去的提議,告訴好練囧,昨晚一晚上大家都累了,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在過去找聞人純兒也不遲。

  郝連山想著昨晚陸炎去救聞人純兒忙了一夜,剛才又挨了聞人非戰兩拳,確實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便答應了,告訴陸炎,他先回去了,讓陸炎明天去找聞人純兒的時候,先去他家裡找他就是。

  陸炎點點頭,把郝連山送走了之後,立即找來了阿六跟阿永這些人,問他們現在誰有空的,跟他出去海邊一下。

  昨晚會所開業的時候,確實是挺忙的,但到了現在,基本上是該忙的都已經忙完了。

  所以一聽陸炎說誰有空的,陪陸炎去海邊一下,眾人雖然都不知道陸炎要去海邊幹什麼,但還是都紛紛舉手,表示自己都忙完了。

  陸炎也沒客氣,看著幾乎所有人都舉手了,直接就讓大家跟著他去海邊。

  不過去的路上,陸炎才現他現在不但缺少人手,更加的缺少車輛,就只有二十來個人,車子竟然不夠用,有的一部分人,竟然還要打車過去。

  這讓陸炎心裡不由想,是該要買幾輛車的時候了,因為現在所有的車子,都是從刀老大那邊調來的,陸炎自己竟然一輛車都沒有。

  到了海邊,眾人仍然還是不知道陸炎叫大家過來幹什麼,都不由紛紛把目光向著陸炎看了過去。

  陸炎從買車的想法中回過神來,才告訴眾人,讓眾人都去找找能吹響的小海螺。

  聽到陸炎這話,眾人幾乎都以為自己聽說了,阿六更是跟陸炎說,在海邊找到能吹響的小海螺機率實在是太低了。

  以前他經常來海邊玩,所以他知道的恨清楚,在海邊,幾乎所有的小海螺沒有哪一個是能吹響的,一般在市面上在賣的那些能吹響的小海螺,都是經過特殊加工過的。

  所以阿六跟陸炎建議,如果陸炎想要能吹響的小海螺,直接去市面上買一個得了,何必來海灘上找呢。

  陸炎帶阿六他們來找小海螺,其實是幫聞人純兒找的,就連告訴郝連山明天再去找聞人純兒,陸炎也都是故意的,目的就是騰出時間來幫聞人純兒找到能吹響的小海螺。

  對於這個單純善良的女孩,雖然她是他的大仇家子女,可是他卻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想讓她開心,想讓她繼續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不被世俗所侵擾,繼續保持著她現在的單純和純真。

  如果聞人純兒想要的是那些必須加工過了,才能吹響的小海螺的話,南宮闕這些人早就給她買回去,她也早就拿到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

  而陸炎帶著阿六等人來這裡,目的也正是要找到一枚純天然就能吹響的小海螺。

  所以對於阿六的話,陸炎直接拒絕了,讓大家都去找找,無論如何,都要盡量找到一枚純天然就能吹響的小海螺不可。

  在阿六等人都去找了之後,陸炎也親自去了。

  但是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天色逐漸暗淡了下來,不過所有人,包括陸炎自己,仍然都還是一無所獲。

  最後眼看天都要黑盡了,阿六跟阿永只好跟陸炎建議,讓陸炎先回去,等明天了再來。

  陸炎拖著阿六等人陪著他找了一下午,這可以說是他一件私事,讓大家陪著他又累又餓的,陸炎實在也是過去不去。

  但是現在回去,明天就去找聞人純兒了,他哪裡還有時間再過來找。

  因此一聽阿六跟阿永的話,陸炎就讓他們大伙先回去,他再自己找一會。

  眾人都不知道為什麼陸炎這麼辛苦的想要找到一枚純天然,能吹吹響的小海螺幹什麼。

  但陸炎自己不回去,只是讓他們回去,他們又怎麼會走,紛紛都表示,既然陸炎不走,那他們就陪著陸炎一起找下去好了。

  陸炎也沒多說什麼,有些東西,記在心裡就行了。

  看看時間確實也不早了,雖然大家都表示繼續陪著他找下去,但總不能不吃飯吧!

  所以,陸炎讓阿六跟阿永去市裡給大家買些吃的來,其他人則跟著他繼續再海灘上尋找那種純天然能吹響的小海螺。

  就這樣,等阿永跟阿六把吃的東西買回來,大家吃了東西又找到大深夜之後,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那句話應驗了。

  阿永手底下有個叫做大頭的傢伙,終於在海灘上找到了一枚純天然能吹響的小海螺。

  但是還有另外一句話叫做上天給了什麼,必將讓你失去另外一種什麼。

  大頭找到的這枚小海螺雖然沒經過加工,就能純天然的吹響了,可是這枚小海螺相對於其他小海螺而言。

  其他小海螺色澤光艷,螺紋清晰,黃白兩色相間之間,顯得十分漂亮美觀。

  但這枚能吹響的小海螺卻顯得黑不溜秋的,上面竟然還全是斑斑點點,看起來醜陋無比。

  「啊,大頭,你找的這是什麼鬼,這也太醜了吧!」

  「對呀,太醜了,太醜了,你看看拿起來跟其他的小海螺一比,我都覺得它不像小海螺了。」

  「沒錯,太醜了,實在是太醜了,就算它是小海螺,也肯定是一個得了癌症的小海螺。」

  ……

  聽阿六眾人你一眼我一句的,都說大頭找到的這枚能吹響的小海螺太醜了,甚至連得了癌症的小海螺都說出來了。

  陸炎不由一陣哭笑不得。

  確實,就外觀而已,大頭找到的這枚小海螺真的實在是太醜了,就像阿六他們說的,這都已經不像是小海螺了。

  但是陸炎卻知道,聞人純兒想要是一個能純天然吹響的小海螺,是想吹給她天上的媽媽聽,而不是在乎小海螺的外觀。

  這種純天然就能吹響的小海螺如此難找,找了這麼久才能找到一個,這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了。

  如果再想重新找一個既是純天然能吹響的,外觀又是很漂亮美觀的,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甚至能不能找到都不一定。

  況且現在已經大深夜的,大家已經陪著他整整的找了十幾個小時,於是陸炎接著做了決定,讓大家都回去。

  第二天,因為會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所以陸炎起來的時候,也相對晚了一些。

  陸炎把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便去找了郝連山,兩人一起往省城陳家趕去。

  但是剛到省城,陸炎卻迎面碰上了喬喬志華跟喬曉琪兩兄妹。

  自從陸炎把喬曉琪的保鏢辭了之後,他就很少見到他們兩兄妹了。

  就是昨天天堂與地獄會所開業,陸炎都沒有邀請他們,畢竟這是黑面上的,而喬志華跟喬家,卻是正經生意人。

  但陸炎怎麼也沒想到,今天竟然一剛到省城,就遇到了他們兩兄妹。

  在他們兩兄妹的旁邊,還有個年紀跟喬曉琪差不多的花季少女。

  喬志華跟喬曉琪在省城見到陸炎,其實也挺意外的,一番寒暄之後,喬志華立即就問陸炎來省城幹什麼。

  陸炎並沒有完全實話告訴喬志華,只是跟喬志華說,他來省城陳家有點事。

  誰知道一聽陸炎這話,旁邊那個跟喬曉琪年紀差不多的花季少女,卻忽然滿臉驚訝的大喊了起來。

  「什麼,我沒聽錯吧,你要去我家,你跟我家有什麼關係嗎,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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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 又見聞人純兒

  陸炎也沒想到這個世上竟然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在省城遇到很久不見的喬家兄妹就算了,竟然還遇到了陳家的人。

  一聽花季少女的話,陸炎不由一陣苦笑,隨後告訴花季少女,他跟陳家並沒有什麼關係,他去陳家,只是有些事情找暫住在陳家的聞人純兒而已。

  「什麼?你要找純兒姐姐?」

  花季少女很是意外,一臉好奇的問陸炎,陸炎找聞人純兒幹什麼。

  陸炎自然不會把金蟬衣的事情說出來,反倒是喬曉琪,一聽陸炎說出來省城的來意,便讓花季少女幫幫忙,帶陸炎去找她家找聞人純兒。

  也是喬曉琪的口中,陸炎才知道了花季少女的名字,叫陳欣欣,是陳少晨的堂妹。

  陳欣欣一看就知道跟喬曉琪一樣,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女,聽了喬曉琪的話,竟然欣然答應了。

  不過陸炎卻拒絕了,畢竟他跟陳家昨天才剛剛產生過衝突,如果此時陳欣欣帶他跟郝連山去陳家,說不定到時候陳家人會很恨的責罵陳欣欣一番。

  陸炎有些尷尬的把昨天跟陳家人的衝突說了出來,可是陳欣欣聽了之後,卻說沒事的,她可以悄悄的帶陸炎去見聞人純兒,不告訴其他人不就行了。

  陸炎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陳欣欣好,這丫頭也太沒心眼了,都告訴她昨天剛剛跟她的家人起過衝突了,可是這丫頭,竟然還要悄悄的帶他去見聞人純兒。

  不過有陳欣欣帶過去也好,畢竟他自己跟郝連山去的話,難免要跟陳家人打交道,雖然陳家人看在郝連山的面子不可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但昨天郝連山可是也跟陳松陽動過手的,只怕他跟郝連山自己上門去,肯定少不了陳家人的一番刁難跟嘲諷。

  但如果由陳欣欣悄悄的帶去,這些情況完全是可以避免的,所以想了想,陸炎便欣然答應了,跟著陳欣欣悄悄的去了陳家。

  陳家院落很大,陳欣欣帶著陸炎從後門悄悄的進去的,在院子裡繞了一會後,陳欣欣終於帶著陸炎跟郝連山來到了聞人純兒的房門外。

  陳欣欣在房門外敲了敲,隨後房間裡立即傳來了聞人純兒動聽悅耳的聲音示意他們進去。

  當聞人純兒見陳欣欣帶著陸炎推門進來時,那張比聞人冷若還要絕美上幾分的玉臉上不由莫名的閃過一絲驚訝跟驚喜,臉上滿是開心的笑道,「陸大哥,是你呀,你怎麼來了。」

  陸炎笑了笑,道,「是來把東西還給你的,純兒小姐,你難道沒有發現你丟失了什麼很重要寶貴的東西嗎?」

  「重要寶貴的東西?」聞人純兒滿臉疑惑,道,「沒有啊,陸大哥,我並沒有丟失什麼東西呀。」

  「不可能啊,你在好好的想想。」陸炎從兜裡把金蟬衣拿了出來,問聞人純兒,難道他手裡的金蟬衣不是聞人純兒的嗎?

  見到陸炎把金蟬衣拿出來,聞人純兒似乎才明白了陸炎說的是什麼東西,滿臉開心的笑道,「陸大哥,原來你說的是這件金蟬衣啊,這可不是我丟失的,而是我故意留給你的。」

  陸炎滿臉的疑惑,道,「留給我的?」

  聞人純兒笑著點了點頭,道,「對呀,是我留給你的,因為這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這次回去後,恐怕家裡人再也不會讓我出來了,我待在家裡,又有那麼多人保護我,肯定不會遇到什麼威脅的,這件金蟬衣對於我而言也就沒什麼作用了。」

  聞人純兒看著陸炎,「可是陸大哥你跟我不同,我們才相處不到一天的時間裡,你就數次受傷跟遇險,這件金蟬衣給你,正好能揮它的作用,所以我回來時,就故意把它脫下來放到你的外套裡留給你了。」

  陸炎記得南宮闕準備帶聞人純兒回來時,聞人純兒卻說她想先去上一下衛生間,恐怕聞人純兒就是藉著上衛生間的時候,把金蟬衣從她身上脫下來放到他的外套裡,然後才把外套還給他的。

  但是雖然知道了金蟬衣是聞人純兒故意留下來的,可金蟬衣這樣的寶物,陸炎怎麼能收呢!

  陸炎對著聞人純兒笑了笑,道,「純兒小姐,謝謝你,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金蟬衣實在是太過寶貴,你還是拿回去吧。」

  聞人純兒搖搖頭,道,「不,陸大哥,我既然都給你了,哪有再拿回來的道理,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金蟬衣穿在我身上一點作用都沒有,只有你穿著,它才能發揮出它原本應有的作用,陸大哥,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你就不要推辭了,還有,謝謝你能來送我,我明天一早就要啟程返回東廣省了,能在走之前在見到你一面,我已經很開心了。」

  「純兒,你什麼很開心啊!」

  聞人純兒話音剛落,南宮闕就帶著聞人非戰從外面推開門走進了聞人純兒的房間,見到陸炎跟郝連山竟然在聞人純兒的房間裡。

  南宮闕跟聞人非戰瞬間不由有些反應不過來,足足愣神的片刻後,南宮闕才皺著眉道,「陸炎,郝前輩,你們怎麼在這裡?」

  而聞人非戰見到陸炎手上拿著的金蟬衣,臉色更是大變,一下子就冷聲指著陸炎道,「金蟬衣,你手上怎麼會拿著金蟬衣,南宮大哥,他們是來搶純兒小姐的金蟬衣的!」

  話落,聞人非戰就,拉開架勢準備動手。

  陸炎本來想悄悄的把金蟬衣還給聞人純兒了,然後就離開,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聞人非戰跟南宮闕竟然也過來了。

  陸炎本想解釋一下,可是聞人純兒先開口了,告訴聞人非戰跟南宮闕,陸炎手上的金蟬衣並不是陸炎搶去的,而是她之前在天堂與地獄會所的時候送給陸炎的,陸炎這次過來,就是想要把金蟬衣還給她。

  聞人純兒話音剛落,南宮闕跟聞人非戰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變,金蟬衣這種寶物,聞人純兒竟然隨隨便便的就送給了只不過才剛剛認識一兩天的陸炎。

  聞人非戰一副不可置信的道,「純兒小姐,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金蟬衣可是我們聞人世家的五大至寶之一,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就送給別人呢!」

  「對呀,純兒,金蟬衣這種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送人的。」南宮闕邊說著,就邊從陸炎手上把金蟬衣接了過來,隨後才對著陸炎道,「陸炎,純兒心思單純,不知道金蟬衣的寶貴,謝謝你了,謝謝你還能把金蟬衣送回來。」

  陸炎一開始就沒打算要聞人純兒的金蟬衣,要不然他也就不會到身材來找聞人純兒了。

  可是見聞人純兒自己沒有把金蟬衣拿回去,反倒是南宮闕拿回去的,不知為何,陸炎的心裡瞬間就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而聞人純兒見南宮闕竟然私自做主把金蟬衣拿回來了,瞬間也有些不高興了,微微的皺著美眉道,「南宮大哥,我都已經答應陸大哥,把金蟬衣送給他了,你怎麼能拿回來呢,你快點把金蟬衣還給陸大哥,要不然我要生氣了。」

  聞人純兒說著,見南宮闕並沒有把金蟬衣還給陸炎意思,乾脆就自己動手想去拿南宮闕手上的金蟬衣。

  南宮闕的眼神深處閃過一絲冷意,聞人純兒對陸炎的態度實在乎他的想像。

  南宮闕並沒有把金蟬衣遞給聞人純兒,而是對著聞人純兒道,「純兒,什麼事情我都能依你,但唯獨你要把金蟬衣給陸炎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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