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兩家合為一家
原來是落青峰到了一會兒了。{請在,全文字閱讀}
她在外面聽得裡面說得熱火朝天,不禁停住腳步想聽聽說的都是什麼。
一聽之下,不禁乍舌,這小子不僅能吃,還更能吹,難道這兩種能力成正比?
落青峰雖然把攻城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她本心還真是不想與他們打。一者現在她已經知道這些人都是來自大清,跟自己同源,無怨無仇的,打什麼勁呀。
二來她當這城主是不得不為,非常有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想法,真把這些圍城的人打急了,他們再調大批人馬過來,自己哪裡有時間跟他們長年累月地耗著呀。
能有辦法和平解決,那是再好不過。只要合城男‘女’老少安寧,自己這個城主不當也無所謂,頂不濟自己再去四處雲遊也行,峨嵋大弟子天下去得。
聽這吃貨說他有把握,讓對方與自己一方合作互利,她內心非常期望他真能把這件事情辦成。可是又沒有辦法相信他確實有這個能力。
不過看這一老一少聊得那麼投機,她又增加了希望。自己這位二叔,原來的老城主,可是一方豪傑,否則也不能在群敵環伺中打下這一塊江山。能入他老人家眼的,決不是平常之輩。
我能被他老人家推向城主高位,還不是因為我文武雙全,智謀超群,打遍天下無敵手,咳,這是不可能的。
問題是我是他的侄‘女’呀?那小子和二叔一不沾親,二不帶故,也得他老人家青睞,難道比我還厲害?看不出來,實在看不出來,除了吃飯以外。
“當然!說九成把握,還真是往少說的,我實際上覺得是十成十,一定會成功。”
“我絕對不信。這可不是嘴上說說對方就讓步的。我看他們對這座城市志在必得。”落青峰十分肯定地說。
“你如何才信?不然打賭?”
“好!賭就賭!賭什麼?”
“我如果輸了,我就給你當一年副城主。”
“不行!那叫什麼打賭呀?你輸了反而要佔便宜?”
“這可是二叔剛才邀請我當的。不信你問二叔。”
啊?怎麼二叔也叫上了,這是什麼情況?
落青峰疑‘惑’地向二叔看去,想讓二叔揭穿這小子的謊言。
二叔笑笑,點頭道:“是有這麼回事。”
“那也不行!太便宜你了。如果你輸的話,做我的奴隸,我讓你幹啥你幹啥,當然看你順眼,也可能賞你一個副城主幹干。”
“那不行,大丈夫豈能聽你一個小‘女’子的?”
“不行也得行,誰讓你瞎吹的!還有這還沒完呢。這個期限是十年。當我的奴隸十年。嘿嘿。”
“不干!不干!堅決不干!”陳宇程嚷嚷。好像真讓他去當奴隸了。
這時候,二叔說話了:“先不要拒絕,看看青峰的賭注是什麼。”
“我要輸了,我這個城主也不干了!”
“這可不行。你本來就不太想幹,打賭輸了,反而倒隨你的意了,這個絕對不行!”陳宇程還沒有說話,二叔先給否決了。
“我看這樣,你們二人誰也別爭了。我出個公平的主意:你們二人誰輸了,就聽對方的調遣,期限為十年。你們兩個看看如何?”
落青峰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她對這個方案舉雙手贊成,但是‘女’孩子得矜持,總不能隨便暴‘露’自己的心事吧。
陳宇程一聽,這不就是剛才的條件嗎?不同的是,雙方的條件都一樣。他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再說,自己不是立於不敗之地嘛,無論怎麼打賭,最後的結果都是他贏她輸。
於是就直爽地同一了這個方案。
見到這個吃貨同意了,早就心裡同意落青峰也點了點頭。
有二叔作見證人,也不怕雙方食言而‘肥’。
打完了賭,別人就等著看結果了,陳宇程還得去落實打賭時應允的事情。
這時,他才納過悶來,幹活跑‘腿’的事情都是他幹,這個賭還是他虧了。不過這種虧當然只是表面,因為他肯定是他贏的結果,虧的那些都能撈回來。
麥軻一直就緊盯著陳宇程這裡的進展,看他終於把這老少兩代城主都忽悠進了賭局,不禁哈哈大笑。
他一邊注意這邊的進展,一邊保持和石達開的聯繫。陳宇程這裡的賭局才結束,麥軻就指示他們準備和榮市駱家接觸,不管對方提出什麼條件,在不違背大義原則的基礎上,都予答應。
當駱家三人小組準備出城找北路軍司令部談判的時候,石達開和小乜也來到了城下,他們是來和城主談判的。
見到對方來了二個人,只有兩個人,而且聲言是找城主協商和平解決爭端的,一聽這話,二叔和落青峰一齊大吃一驚,這個吃貨難道能預知這一切?
落青峰現在也知道必輸無疑,除非提一些對方不能接受的條件。但是真的談崩了,又違反了自己的初衷。
當提到雙方在哪裡談得時候,石達開慨然進城,表現了強烈的誠意。
看到這一幕,落青峰知道自己再也阻擋不住雙方的合作了,至於爭取到多少利益,那是三叔需要費心的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也就一頓飯的功夫,麥軻和三叔聯袂從談判處所城主府出來,頷首向在那裡等待結果的人致意。
然後二人共同向大家宣佈,雙方一致同意,榮市與遠征軍全面合作。
以前的任何矛盾全部到此為止,對防守時造成的傷亡,既往不咎,以後攻防的雙方就是共同對敵的戰友。
市長繼續由原來的城主擔任,增加兩名副市長,一個是陳宇程,一個是落東風。
其他事情一律照舊。
發佈會結束以後,才是下班時間,大家紛紛回家。這幾位榮市的首腦,也稍微碰了頭,然後散開。
落青峰迴家的時候,正好經過陳宇程身邊,理都沒理他。
輸給我,什麼時候履行合作條款,作我的的奴隸呀?”一個可恨的聲音近距離飄了過來。
“好好想想我該要求你做什麼。我是非常從善入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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