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種馬] 金鱗豈是池中物 作者:Monkey (18禁)(已完成)

 
BloomCaVod 2018-8-18 15:49:4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9 835475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43
第一百章 真龍戲鳳(三)

    “嘿嘿嘿。”侯龍濤挑斷了兩條銀絲,把手指放到嘴裡,味道不是很濃,清清淡淡的最適合給自己解渴。司徒清影聽著男人的笑聲就不舒服,老是覺得他是在嘲弄自己,乾脆不理他,只管欣賞眼前的美景,剛被扒掉褲子時的那種恐懼和羞恥只剩下了一點點。

    侯龍濤從地上撿起剪刀,把女孩兒內褲的褲腰剪斷,猛的往她身上一壓,胯間的“鑌鐵棒”就鑲進了她的臀縫中,左手一揪她的辮子根兒,強迫她把臉向右扭了一些,右手托著她的小內褲送到她面前,“小白虎,看看,這是什麼?那片亮晶晶的體液該不會是你的尿吧?”

    “你……你……”司徒清影聽到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又聞著棉布上散發出的香氣和淡淡的臊味兒,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她想把頭扭開,可男人卻不容許。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頰上輕輕親吻,“別掙扎,好嗎?我不想再弄疼你了。”他把小內褲拿得更近了,伸著舌頭把褲襠上的淫液舔進口中,“味道很好,又這麼多,是不是因為我弄得你很舒服呀?”

    “不是!”

    “真的嗎?”侯龍濤開始上下左右的小幅搖動臀部,使自己的大肉棒在女孩兒的屁股溝中磨擦,搓蹭她緊閉的小屁眼兒和無毛兒的大陰唇,“唉呀!”他故作驚訝的叫了起來,“我的老二都濕了,你的愛液突然又增多了啊,是我的功勞吧?”

    “啊……自作多情,我完全……嗯……是因為萍姐和……”

    “許如雲。”

    “完全是因為萍姐和雲姐……啊……啊……才會有感覺的……”司徒清影只說出了部分事實,剛才侯龍濤停頓的那一小會兒,她所得到的快感起碼減少了一半兒有餘,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渴求男人的愛撫的,但出於多種原因,她不可能承認。

    其實要是光從身體上說,司徒清影並沒必要否認侯龍濤帶給了自己快樂,到現在為止,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女人可以做到的,女孩兒有反應並不代表接受他,更何況確實是有何莉萍和如雲的因素,她所不願意承認的是男人動作的溫柔,這和她打小兒的“信仰”是格格不入的。

    “小白虎,作為一個男人,我一定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得到性滿足的,既然我還沒有做到這一點,那只好繼續了。”侯龍濤說著就把小內褲扔開了,雙手卡住短背心兒的下端向上一推,直接捏住了女孩兒挺拔的乳峰,兩根手指輕輕的撥動奶頭兒,“很棒的奶子,讓人愛不釋手啊。”

    “呵……呵……”司徒清影的呼吸打著顫,她不理會侯龍濤言語上的挑逗,自己越是答理他,他就越會來勁,可真要完全把他從腦海裡趕出去也沒那麼容易,光是乳房被揉得發酥這一點,就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再加上那根別在臀溝中的“燒火棒”時刻提醒著自己正被一個男人玩弄,就連把他想像成一個女人都不行。

    侯龍濤開始向後挪動身體,舌頭順著她的後背往下舔,右手離開了她可人的乳房,中指壓住她的脊椎,緩緩向下滑,當舔到美人的柳腰時,左手移到了她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擠按,都能感覺出她在自覺的收縮小腹,這是一種身體獲得歡愉的表現,“我還從來沒給小白虎口交過呢,希望能讓你滿意。”

    司徒清影並沒有聽清楚這句話,一是因為男人的舌頭正在她的尾巴骨一帶舔舐,說得有點兒不清不楚,二是因為她被弄得渾身發麻,自己也有點兒犯迷糊,三就是面前的好戲一幕連一幕,而且開始進入第二階段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全在那上面。

    兩個美婦人互相摳了半天屄,都是快感如潮,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如雲……啊……我……我沒……啊……沒力氣了……嗯……站不住了……啊……”

    “萍姐……萍姐……我……啊……啊……我也不……不行了……啊……再……再用力……啊!”何莉萍和如雲猛的吻在一起,二美插在對方小穴中的手指都不再活動,身體也變得僵硬。

    幾秒鐘後,兩個天仙般的豔婦緩緩向邊上倒去,側身歪倒在真皮大沙發上,都是“呼呼”的喘著氣。如雲歲數稍小,跟侯龍濤好的時間也長,受含有金鱗草成分的精液滋潤的次數也就多,現在體力恢復的也就快,她把身體挪到何莉萍身邊,讓何莉萍坐正,頭靠沙發背兒,自己則把右腿蜷在沙發上,側過身,探頭和她接吻。

    這次的吻很柔和,嘴唇兒互相磨擦,只是偶爾才讓舌頭輕輕碰觸。如雲把何莉萍的洋裝裙襬拉到了腰上,右臂輕壓在她的頭頂,四指若有若無的撩撥她的青絲,左手在她沒被絲襪包裹住的臀腿間撫摸、揉捏,“萍姐,你保養的真好,皮膚跟諾諾的一樣滑嫩,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呼……你就會取笑姐姐,你才是真正的人間極品、仙女下凡呢,要不然龍濤也不會叫你‘嫦娥姐姐’了。”何莉萍的右手扶在如雲的一顆豪乳上,左手繞過她的細腰,捏住她的屁股。兩個女人都明白,對方並非在吹捧自己,那些讚美都是建立在事實基礎上的。

    司徒清影又把銀牙咬得“咯咯”直響了,不過這次是急的,她多想跟何莉萍、如雲一起高潮啊,可自己得到的快感並不夠,只能讓自己的性慾狂增,看著何莉萍在如雲的右臀上捏弄,自己也好想去摸一摸,不用力,只是輕輕的摸摸也好啊。

    女孩兒早已看到了如雲左臀上鮮紅色的紋身,只是如雲剛才一直在移動,她並沒有機會瞧個清楚,也沒有特意要去瞧,因為她一直以為是一塊胎記,但現在美婦人左邊的屁股蛋是靜止的,完全都在她的視線之內,她終於發現那是兩個隸書的漢字—“愛奴”。

    司徒清影簡直要嫉妒死侯龍濤了,看得出如雲絕不是一個身份一般的女人,但她竟然會願意為了那個死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烙印,可見她已經被完全的征服了,想到身後的無賴可以天天對這兩個世所罕見的美人為所欲為,她的腦袋都快炸了。

    但是與此同時,她又覺得那兩個含義明顯的字是超出想像的淫美,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如雲的屁股本身就是極品,又白又大,又圓又翹,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是咬一口,是極溫柔的舔一舔,是離近了聞一聞它所散發出的沁人心肺的肉香。

    司徒清影都快要哭出來了,她的雙腿抖得厲害,就連臀肉都在發顫,小腹也是一下兒一下兒的用力縮緊,她身上是躁、熱、酥、麻、癢五感俱全,簡直能讓人瘋掉,可她的雙手被捆著,不可能自己解決,但要她開口求男人,那更是萬萬做不到的,萬幸的是她的心情完全從肢體語言上表達了出來。

    侯龍濤自然不會讓漂亮姑娘受這份兒罪的,他剛才說是要為美人口交,實際上卻沒有立即執行。他雙手把女孩兒的兩瓣屁股蛋兒向外掰開,舌頭滑過了女孩兒臀溝的頂端,到了那淺褐色的菊花門的地方就停住了,有點兒流連忘返,舌尖兒在密密的皺褶兒上打著轉兒,還盡力的撞擊“花心”。

    “啊……嗯……”司徒清影以前從來沒有玩兒過別人的後庭,更別提是自己的被玩兒了,因為她一直認為那個地方只是用於排泄的,沒有其它用處,不過現在真的被人舔舐了,除了心理上有種自己全身上下都能引起男人興趣的奇特感覺外,沒有什麼別的特殊的,既不難受也談不上舒服。

    光是這樣被淺淺的疼愛肛門,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司徒清影只覺自己的肌膚越來越熱,體內的瘙癢也越來越強烈,幾乎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她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用小靴子在地面上狠狠的跺了兩下兒,還小幅的曲下雙腿,然後再猛的蹬直,致使屁股向後拱。

    侯龍濤仍舊孜孜不倦的舔舐司徒清影的小屁眼兒,力求讓自己的唾液滲進去,使才微微張開了一點點的菊花門內乾澀的腸道能稍稍濕潤一些。他自然發覺了女孩兒那些反常的行為,微微一笑,也確實是該讓美人嘗點兒甜頭兒的時候了。

    侯龍濤的右手繼續揉捏司徒清影的右臀瓣,左手只在她的小穴外摸了一把,緊接著就豎起了中指,小心翼翼的撥開“蜜壺的門戶”,緩緩的插進了她早就濕潤非常的紅嫩小肉孔裡。這個嫩屄大概真是只容納過一、兩根手指,雖然處女膜兒已不復存在,但緊湊的程度決不輸給還未被開苞兒的處女。

    性慾高漲的女人總是很貪婪的,司徒清影對於自己下體的兩個體腔開口兒同時被溫柔的照顧還是不滿足,她的小腹不停的在車座兒上碾轉,美臀輕微搖擺。她能覺出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陰道里抽插、攪動,她知道自己小穴裡不爭氣的嫩肉正在下賤的拚命裹住入侵者,“堵……啊……堵住我的嘴……”

    “什麼?”

    “嗯……快……快……堵住……堵住我的嘴……啊……”司徒清影體內的快感在加劇,但在沒爆發之前,總是有如梗在喉的感覺,她太想大聲把那種鬱悶喊叫出來了,但又不想叫給臭男人聽。女孩兒的子宮都開始收縮了,已經很難再堅持住,這個時候也只有主動開口“求助”了。

    “想叫就叫吧,堵著多難受啊。”侯龍濤不打算滿足美人,不過通過她的這個要求,已經能大致的瞭解到她目前的心理、生理情況了。他把左手的中指抽了出來,又迅速的把右手的中、食二指插入了美女的屄縫兒裡,舌頭也從她的肛門移到了蜜壺頂端的那粒小肉芽兒上,飛快的挑撥。

    “嗯……”司徒清影又跺了兩下兒腳,看來要想不“出醜”就只有靠自己了,她狠咬住下唇,低下頭,緊閉雙眼,她很不情願的放棄了觀看何莉萍與如雲互相愛扶對方豐滿玉體的淫戲,但她的這個犧牲只能暫時的、很有限的減輕自身受到的性刺激,也許只能將她高潮的到來推遲一、兩分鐘。

    兩個美豔婦人的體力都已恢復的差不多了,動作也就逐漸大了起來,揉捏乳房和屁股的四隻玉手都用上了力氣,口舌交鋒變得激烈。“如……嗯……如雲……我又想……又想要了……”何莉萍把手伸到如雲的胯下,輕揪她軟綿綿的陰毛。

    “萍姐,我……我……啊……我也想……”如雲把本來懶散的依在靠背兒上的何莉萍輕輕推倒在沙發上,將她的左腿架到靠背兒上,自己左腳踩在沙發下的地毯上,另一條腿跨過何莉萍的右腿,跪在沙發上,左手抓住她只比自己的小那麼一點兒的大奶子,右手掌按住她毛髮稀疏的陰戶,使勁壓揉。

    “啊……嗯……如雲……用……用嘴……”

    “好……”如雲聽話的撤開手掌,發現上面沾了一片從對方小穴中擠出的淫水兒,她邊把身體向後挪了挪,調整自己的位置,邊把愛液舔進了嘴裡,然後雙手扶住何莉萍的臀側,螓首探入她的兩腿間,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

    何莉萍感到一條柔軟的舌頭撥開了自己的陰唇,開始在自己的屄縫兒裡上下舔舐,不光是陰道口兒,連尿道口兒也在被口交的範圍呢,她閉上眼睛,開始揉搓自己的乳房,現在真是非常慶幸在進大廳前上過一次洗手間,把膀胱裡的存貨都排淨了,要不然剛剛第一次高潮之後很可能就要“洩漏”了。

    如雲吸吮著何莉萍小穴中不斷湧出的愛液,忽然覺得有硬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陰唇,還在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頂,原來是何莉萍稍稍曲起了右腿,正用高跟鞋的鞋尖兒在為自己“腳交”。本來如雲就對為侯龍濤、薛諾之外的人口交不太有興趣,既然雙方都已經準備好了,也沒必要再繼續這樣的前戲了。

    何莉萍正在享受,突然發覺如雲停了下來,趕忙睜開雙眸,“如雲,怎麼……”如雲上來壓住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嘴唇兒,“咱們開始吧。”

    “啊……好,好,聽你的。”“萍姐真是個可人兒。”如雲下了地,從沙發後取出另一個皮包,從裡面拿出一條半米長的肉色軟橡膠棒,棒子的兩頭兒都是做成龜頭樣子的,她坐到何莉萍的對面,劈開雙腿,“啊……”緩緩的將一頭兒深深的捅進了自己的陰道內。

    侯龍濤沾滿了女性花蜜的左手中指按住了司徒清影的肛門,手指可就比舌頭堅硬的多了,他一用力,指尖就突破了括約肌的防守,慢慢的擠入了美人的小屁眼兒,當兩個指節都被嬌嫩的大腸壁死死的夾住後,他便不繼續向裡深入,開始向外抽,如此反覆了幾次,確定女孩兒的後庭已經適應了,就改成緩緩的旋轉。

    “哎呀……嗯……”司徒清影原本就皺著的雙眉擰得更緊了,由於有比較充分的潤滑,除了身體好像被塞住了一樣之外,並沒有任何的疼痛,緊脹感從肛門向全身擴散,那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奇特,甚至可以說是舒適。但女孩兒是決不會承認男人給自己帶來了樂趣的,“變……啊……你這個變……啊……變態……”

    侯龍濤完全沒把美女的侮辱放在心上,“舒不舒服心裡明白,看你還能扛多久。”他加快了陰道中的手指進出的速度,還以很大的力量摳住子宮打轉兒,他的舌頭也越舔越重,有時干脆就把陰唇的整個上半部納入嘴裡,狂嘬猛吸,但左手對女孩兒屁眼兒的攻勢並沒有隨著加強,插在裡面的手指的動作還是很柔和。

    “嗯……嗯……嗯……”就算司徒清影緊咬著嘴唇兒,可還是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了表示喜悅的哼聲,她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超過了平時手淫時所能達到的,但高潮即將來臨的感覺並不讓她特別的高興,可洩身的衝動已到了幾乎無法阻擋的地步。

    司徒清影都有點兒神志不清了,雪白的牙齒在慢慢的放鬆,突然,她聽到了一聲很高亢的歡叫,是何莉萍發出的,與剛才那種輕聲的呻吟、私語有了天差地別,女孩兒受到無法抵抗的力量的驅使,抬起了頭,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眼前的情景是她做夢都沒夢見過的淫亂、香豔。

    何莉萍正在將一根長長的橡膠棒往自己的穴眼兒裡捅,棍棒的另一頭兒連在如雲的體內,兩個美婦人都是仰躺在沙發上,螓首枕著寬大的扶手兒,看不太清她們的表情,她們的右手同時抓住橡膠棒的中段,開始大幅度的搖動。

    何莉萍蹬在地上的右腳、如雲蹬在地上的左腳都是繃著的,圓潤的腳根兒脫離了高跟鞋,她們空閒的兩隻左手則在自己的身上到處流竄,揉捏乳房,搓按陰蒂,撫摸大腿、小腹,或是把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兩女“啊……啊……”的淫叫更是懾人心魂。

    看了幾秒鐘,司徒清影再也無力抗拒生理上的誘惑了,檀口大張,淫聲頓出,“啊……來了……爽啊……洩……洩了……啊啊啊啊……”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帶動沉重的vrsca跟著一起巔了起來,她拚命將螓首後仰,好像要把自己細嫩的脖頸折斷一般。

    侯龍濤只覺一陣強大的吸力把右手的兩個手指牢牢地嘬在女孩兒的陰道中,就連美人的肛門都在極度收縮,力量大到了難以想像的程度,左手中指的骨節被括約肌勒得如同要斷裂一樣的疼。直到司徒清影的高潮過後,渾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他才算是把手從兩個小肉孔裡解放了出來。

    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從司徒清影的小穴裡汩汩的湧了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的小屁眼兒也在一張一合的,就像是在祈求填充物一般。女孩兒的粉面潮紅,香汗滿身,氣息極不均勻。

    美女因為剛才有意識的強制忍耐,快感累積的太多,這次爆發的程度是前所未有過的,體力消耗也很大,她現在把剩餘的全部力量都用於抬頭、睜眼了。看著何莉萍和如雲把橡膠棒越搖越快,點點的愛液從兩人的陰門中不斷濺出,司徒清影因為性高潮而變成粉紅色的肌膚又開始升溫。

    侯龍濤把自己的凌亂不堪的褲子脫了下來,在這個過程中,特別注意沒把右手兩根手指上的體液蹭掉。他走到了車頭的右邊,彎腰望著女孩兒。司徒清影本來是想假裝沒注意到他,這樣就不用理他了,結果發現他非常執著,自己不理他,他就一直這麼盯著,其實總共也不到四十秒,但男人的目光中充滿情慾,讓女孩兒很難忍受,“你想幹什麼?”

    “和我接吻吧,我讓你爽了一次,你也該有所回報吧?”

    “我又沒求過你。”司徒清影連看都沒看男人一眼。“哼哼。”侯龍濤知道女孩兒用餘光能看清自己的動作,他把右手的食、中二指豎了起來,張大嘴巴,含住手指,慢慢把頭往後撤,等指頭完全出口之後,原本粘在上面的粘液都不見了,“真是難得的美味佳餚。”

    “有病。”司徒清影冷冷的說了一句。侯龍濤發覺到了現在,這個女人還是對自己沒有一丁點兒的好感,沒關係,長夜漫漫,不信搞不定她,“你要是敢咬我,就算是企圖咬我,我會讓你哭的。”他一把捏住了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俏臉扭向自己,把自己的雙唇狠狠的印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上。

    “唔……唔……”司徒清影柔軟香甜的舌頭被侯龍濤伸入她口腔中舌頭纏住了,女孩兒拚命想把頭扭開,甚至想不顧警告的咬斷敵人的舌頭,可他不光是掐著自己的臉,右手還攬著自己的後腦,別說合緊牙關了,腦袋連一動都不能動,現在她才真正的相信單從力量上講,自己是無法與敵抗衡的。

    侯龍濤最開始的時候進攻很猛烈,直接就去挑逗女孩兒的舌頭,但十秒之後,他就變成了很溫柔的磨擦美人的嘴唇兒,輕舔她的口腔壁和牙齒。在此過程中,司徒清影起初是怒目圓睜,吻到一半兒時,她的表情略微柔和了一些,畢竟這是她的“初吻”,當男人變的溫柔,她竟然沒有那麼大的反感了,但她及時發現了自己軟弱的表現。

    當侯龍濤撤出了舌頭,放開捏在女孩兒臉上的手的一瞬,立刻就聽到了“咳嗒”一聲,那是由上牙與下牙重重相撞所發出的。司徒清影一臉憎恨的看著男人臉上略顯失望的表情,扭回了頭,繼續“看戲”,被他這麼一攪和,剛才建立起來的感覺都得從頭再來。

    侯龍濤也不說話,沉著臉回到車後蹲下,從包兒裡取出了四樣東西,一個小口袋、一瓶兒潤滑液、一根小號兒電動假陽具和一條穿著八個鋼珠兒的鏈子,珠子是由大到小排列的,最小的直徑一點五釐米,最大的有三釐米。他先把潤滑油塗滿了鏈珠,起身走到女人的身後。

    司徒清影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觀看何莉萍與如雲越來越激烈的與假陽具交媾的同時,時不時的會去瞧瞧反光鏡,雖然自己告訴自己是要監視男人的行動,可眼光卻老是集中在他胯下那根巨大、醜陋的東西上。侯龍濤剛才做了些什麼,女孩兒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知道那個假陽具是干什麼用的,卻不知道另外一件的用途……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44
第一百零一章 真龍戲鳳(四)

    侯龍濤左手向外拉著司徒清影的左臀瓣,右手捏著鏈珠的第二顆鋼珠兒,把第一顆放在她的肛門口兒上,向下一壓。雖然阻力不小,但鋼珠兒本身就很光滑,又塗滿了潤滑液,再加上男人的助力,一顆接一顆,七顆從小到大的鋼珠兒全都被女孩兒的屁眼兒“吃”了進去,只留下最大的那顆卡在後庭外。

    “嗯……嗯……”司徒清影難受得直跺腳,“你……你這個變態,變態!”其實當前兩顆鋼珠兒進入體內之時,她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可後面的越來越大,剛才被男人開發的“資源”早就用光了,雖然因為潤滑充分,一點兒不疼,但鋼珠兒不像手指那樣會活動,等於是把她的屁眼兒給死死的塞住了,極度的撐脹感得不到一絲緩解。

    侯龍濤這完全是歪用鏈珠,應該是塞入後再慢慢的拉出來,利用球體間的空隙來刺激女性的腸壁與肛門,現在這樣跟直接往美人的屁眼兒裡杵進一根超長的肛門塞沒有太大的區別。“哼哼哼,舒服吧?”他拉過女孩兒長長的大辮子,用辮子頭兒在她的陰道口兒輕輕抽打了兩下兒。

    “取……取出來……啊……”司徒清影咧著嘴,看得出是真的很痛苦。“唉……”

    侯龍濤嘆了口氣,揉了揉美人的屁股,“我這人就是憐香惜玉,看不得愛妻受苦……”

    “我……啊……我不是你的愛妻!”

    “你會是的。”他又捏了捏女孩兒的乳房,搓了搓她的大陰唇。

    與此同時,何莉萍與如雲拚命搖動橡膠棒的右手突然停住了,一直在不斷抬落的屁股停留在了半空中,四瓣雪白巨臀、四顆耀眼豪乳上的嫩肉在身體僵硬的情況下抖動了起來,雖然兩人原本叫床的聲量也不算大,但卻足以讓屋裡的另外兩個人聽到,可在這一刻,她們都只是張著檀口,卻發不出聲音來。

    兩個天仙美女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一起到達高潮,一起結束高潮,她們的香臀同時跌落回沙發上,同時開始“呼呼”的輕喘。她們紅暈的臉頰上儘是喜悅,也寫著倦意,畢竟已經快要凌晨3:00了,但她們知道真正的快樂就要來了,憑著這一點,再累也能堅持的住。

    侯龍濤回身把剩下的三樣東西都拿了過來,在和兩根手指差不多粗細的假陽具上塗上潤滑液,再將假龜頭的尖端輕輕插進司徒清影的兩片小陰唇間,一推開關,假陽具的前半段就開始“嗡嗡”的扭動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美女的私處在把淫具往裡吸還是淫具在往美女的私處裡鑽,也許兩者皆是,總之當侯龍濤把假陽具平托在手掌上之後,它就被女孩兒如同小嘴兒一樣的蜜穴一點兒一點兒的“吞”了進去,整個過程只用了十幾秒。

    今晚有很多事兒都是司徒清影有生以來的頭一回,她雖然是同性戀,卻從來沒用過假陽具,因為她覺得被一根人造的雞巴“肏”和被一根真正的雞巴肏沒什麼區別,她從心理上就接受不了。可在過去的一分鐘裡,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她不是不能反抗,就算雙手被束,只要擺腿搖臀,一樣能把假陽具甩出去的。

    起初,“願賭服輸”真的是司徒清影不抗拒侯龍濤侵犯的原因,但現在那四個字卻成了她接受假陽具的藉口,成了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強姦的藉口。但這個變化是發生在司徒清影的潛意識裡的,表面上她仍舊堅持著“口是心非”的原則,“拔出去啊……啊……我不要……不要……啊……”

    單從感覺上講,女人的性快感和痛苦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如果一個女人的心中只有憎恨、厭惡、屈辱和恐懼,單純的肉體刺激就是痛苦,侯龍濤明白這一點,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會讓自己的兩個最有韻味兒的愛妻在與這個女同性戀近在咫尺的地方大肆淫樂。現在看來,他的這步棋是相當成功的。

    侯龍濤在女孩兒的屁股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兒,打開了自己最後一件“法寶”,“小白虎,好戲還沒結束呢。”他從小包兒裡取出了一套乳頭兒夾,一對兒由黑色軟橡膠包頭兒、帶馬達的小電鉗子被電線連在一個淺綠色的長方形電源上。

    電線很長,完全可以放在地上或是車座兒上,但侯龍濤卻惡作劇般的用兩根兒皮筋兒把電源拴在了女孩兒的辮子頭兒上。“啊……你……你……幹什麼……那是……嗯……那是什麼……你要干……干……幹什麼……”司徒清影緊張啊,第一件東西搞得自己的肛門奇堵,第二件搞得自己的小穴奇癢,真不知道這第三件會把自己搞成什麼樣兒。

    “傻妞兒,當然是讓你爽了。”侯龍濤蹲到美人的身邊,把一個電鉗子夾在了她硬硬的左奶頭兒上,還把鉗子上自帶的鬆緊螺絲向順時針的方向擰了兩圈兒。

    “啊……疼……”乳頭兒是女人身上很敏感,也很嬌弱的地方,剛被夾住的時候,司徒清影感到一陣刺痛,不禁叫了出來,但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兒,很快就變成了奇特的快感。

    空餘的那個小電鉗是用於夾女人另一個乳頭兒的,侯龍濤卻賦予了它新的使命,把它夾在了女孩兒的陰蒂懸垂部上,“開始吧。”他把電源的開關打開了,兩個小馬達開始工作,像插在美女屄縫兒裡的假陽具一樣“嗡嗡”做響。

    乳頭兒夾的功效立現,司徒清影的雙腿抖得更厲害了,左乳上粉白的嫩肉也跟著顫了起來,聲音都變了調兒,“嗯嗯嗯嗯嗯嗯……”她的聲帶就像是和馬達振動的頻率產生了共鳴了一樣。侯龍濤看著美女嬌嫩肉體產生的自然淇漣,真是後悔沒多帶一副,用來夾她的另一個乳頭兒和舌頭。

    “小白虎,你自己一個人享受吧,為了你我已經冷落我的愛妻們很久了。”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上親了一口,起身走向長沙發。“不……不許走……嗯嗯嗯嗯……你……你回來……”司徒清影這麼說就好像是想讓男人回來肏自己一樣,其實她都沒想到這一點,她只是不想看他肏自己心中最美的兩個女人。

    侯龍濤回頭沖女孩兒微微一笑,“放心,不會扔下你的,等會兒再回來讓你爽。”他走到了沙發上的兩個美婦人身邊,只見她們都是桃腮粉面、眼含秋波,“老婆大人,久等了。”他站在何莉萍的螓首旁,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向自己一扭,右手抓住了她的乳房,連同小煙囪般的奶頭兒一起揉搓。

    “啊……老公。”何莉萍立刻閉上眼睛,伸出舌頭,一臉陶醉的在男人高挺的陰莖上舔來起來,右臂攬住他的臀部,右手在他的屁股蛋兒上捏來捏去,左手則伸到自己的胯間按壓陰蒂。侯龍濤美的直深呼吸,左手溫柔的把美人鬢角邊散亂的長發撥到她的耳後別好,“萍姐真是世間難得的賢妻啊。”

    “波”,如雲把自己陰道中的橡膠棒拔了出來,愛人就在眼前,她當然不會甘於寂寞了,她翻身而起,右腿再次跨跪過何莉萍的右腿,直起上身,右手把剛才插在自己體內的那頭兒橡膠棒抉了過來,一個勁兒的搖動,左臂摟住男人的腰,用自己的雙乳在他的胳膊上磨擦,“老公,不要不理人家嘛。”

    “怎麼可能忘了嫦娥姐姐呢?”侯龍濤的右手放開何莉萍的奶子,改成揉捏如雲的屁股,上身微扭,右臂向自己一緊,她的上身就和自己的貼在了一起。如雲趕忙用左手扶住愛人的後腦,把自己的俏臉湊過去,吻住他的雙唇,自己的香舌任他品嚐,自己的香津任他索飲,“老公……”

    何莉萍在大雞巴上舔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因為她自身的快感在不斷加強,小穴中的那根橡膠棒動的很厲害,加上自己還在揉陰蒂,身體又變得酥麻了。如雲和男人吻得火熱之極,她不光是雪臀被揉,屄縫兒和肛門都被淺淺的摳了一遍,當男人的手離開她的股間時,美人加重了“嗯嗯”的鼻音,以示抗議。

    侯龍濤順著“嫦娥姐姐”的大腿向下摸,那種隔著薄薄的絲襪感受女體溫熱的感覺真是不一般的美妙。他的手停在了美人的腿彎上方,突然向上一抄,如雲用於支撐身體的左腿被抬了起來,她的身體也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兒跌坐在沙發的另一頭兒。

    手裡托著仙女的小腿,侯龍濤在露在高跟鞋外的腳面上舔了一口,眼睛一直盯著美婦人的俏臉,揚了揚眉毛。如雲會意的一笑,從眼神到表情都是超出想像的嫵媚、充滿誘惑,她抽回性感的長腿,翻身下了沙發。

    侯龍濤跪了下去,左臂摟住何莉萍的肩膀,和她狂吻了起來,右手一把揪出了鑲在她雙腿間的橡膠棒,緊跟著就把兩根手指杵進了她的小穴裡,玩兒命的摳挖了起來,使她陰道中的愛液“咕嘰咕嘰”直響,由於長期磨擦,從手指和體腔的空隙間流出來的淫水兒都已經帶了乳白色的泡沫兒。

    “啊……啊……啊……”何莉萍一歪頭,躲開了男人的熱吻,把自己的口鼻露出來,開始大叫,她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後腰拱起,小腹痙攣。“寶貝兒,寶貝兒……”侯龍濤直到美女的小穴不再吸緊,才把兩根手指拔了出來,放到兩人之間,和她一起伸出舌頭,把粘在上面的體液舔淨,“好老婆。”

    “咳咳。”有人在身邊乾咳了兩聲。男人回過頭,如雲已經準備好了,穿上了一條帶假陽具的皮褲衩兒。侯龍濤站起來,一把將美人攬到身前,伸出舌頭舔她的臉頰,右手抓住假陽具扭動。“嗯……啊……”如雲的屁股也跟著扭了起來,因為自己的陰道里也插著根兒假陽具,男人在外面一動,她就爽了起來。

    侯龍濤邊吻邊慢慢將女人的身體轉向了沙發,把她推倒在上面,然後就過去拉起了還沒緩過勁兒來的何莉萍,讓她跨騎在如雲的腰上,調整好她屁股的位置,往下一按,如雲胯間直立的假陽具就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她的屄縫兒裡。“啊啊……啊……”兩個美婦人立刻開始搖擺身體,互相“肏”了起來。

    侯龍濤雙手扶著何莉萍的大屁股,在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吻了吻,然後就把身子撤到了左邊,向被綁在摩托車上的美女亮出了她的雪股豐臀。“啊!”不出所料,從司徒清影口中發出的小聲兒哼哼嘎然而止,接著就是由於極度驚訝、悲傷而產生的叫喊。男人好像是成心氣她,蹲在地毯上,細細的舔起何莉萍左臀上的兩個字。

    “為什麼……嗚嗚嗚……啊……為……為什麼……嗯……嗚嗚……”司徒清影並非完全沒有想到何莉萍也會有和如雲同樣的紋身,但她只要一秒鐘沒親眼看到,就有一秒鐘的希望,現在好了,她終於明白侯龍濤在何莉萍的心裡是個什麼地位,失望、嫉妒、自憐自艾,甚至是絕望,讓她在極度的肉體快感中痛哭失聲。

    對於女孩兒會有如此“過分”的反應,侯龍濤並不奇怪,如果自己突然發現心愛的女人永遠都將是別人的胯下之臣,自己會怎樣?他突然覺得今晚的計畫說什麼也不會取得完全的成功的,可事到如今,也沒道理就此罷手,至少繼續下去,還有一絲出現奇蹟的可能。

    侯龍濤從包兒裡取出另一瓶兒潤滑液,塗在自己右手的兩根手指上,先用中指開路,慢慢的插入何莉萍本來就微微張開的肛門裡,等一根手指的抽插不再費勁,就把食指也加上,一起摳她的屁眼兒。男人的左手也不閒著,伸到前面,輪流抓揉兩個豔婦的乳房,摸捏她們的香舌。

    如雲爽,何莉萍更爽,她不僅是下身的兩個小肉洞一起被玩弄,乳頭兒也被如雲吸住了不放,當侯龍濤把塗滿潤滑液的巨大肉棒擠入她的直腸,開始抽插之時,她就完全瘋狂了,大喊大叫之餘還狂亂的甩著頭髮,從一個賢妻良母徹底轉變成淫娃蕩婦,“啊……老公……啊……肏我的屁眼兒……啊……老公……如雲……如雲……用力啊……”

    如雲被何莉萍的性感模樣感染了,雖然自己有點兒累,但還是開始更努力的向上挺著屁股,“萍姐……萍姐……啊……你好……啊……好美……肏死你……啊……啊……啊……肏死你……”侯龍濤並沒打算把肛交持續太久,他在何莉萍的屁股裡幹了五十來下兒就把大雞巴抽了出來,轉為跪在地上舔吻兩個女人的絲襪美腿、美腳和性感高跟鞋。

    何莉萍和如雲一起面對著司徒清影,跪趴到地毯上,把屁股撅得老高,還不斷的搖擺,“老公……來啊……”侯龍濤先跪到如雲的背後,把皮內褲扒到她的腿彎上,用大龜頭磨了磨濕淋淋的陰唇,一挺腰,整根捅進了她的小穴裡。“啊……”如雲已經等了一晚上了,終於嘗到真正的男人,她自覺的以屁股後撞的動作來迎合肏干。

    侯龍濤“獸性大發”,抓著仙女兒柔軟的臀肉,上來就是一輪兒三百多下兒的急攻。如雲雙手死死的抓著地毯,上身扭著,以右肩著地,她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緊閉雙眸,“啊啊啊啊”的小聲但迅速的急喘,單聽聲音,完全就是女人痛苦的哭泣。何莉萍並沒有過來“搗亂”,她知道總會輪到自己的,而且這也是難得的休息。

    “老公……呼呼呼……別停……”如雲的左手伸到後面,拍了拍男人的大腿。“好老婆,天生尤物。”侯龍濤把右手的大拇指捅進了女人的屁眼兒裡,又開始狂猛的抽插,就算在美人陰精大洩的時候,他也沒有停下,直到自己把精液全都射到了愛妻的陰道深處,才把她放開。

    如雲因為連續的高潮,身子痠軟到了極點,往地毯上一趴,她已經是迷迷糊糊的了,跟睡著了沒什麼區別。侯龍濤從“聚寶盆”裡取出一條薄被單兒,蓋在如雲的身上,吻了吻她的臉頰,“嫦娥姐姐,你好兒好兒歇歇,一會兒有力氣再玩兒。”

    何莉萍知道該自己了,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但侯龍濤另有打算,他把美婦人的身體推倒了,從正面抬起她的雙腿,用雙肩扛住她的腿彎,大雞巴杵進她恥毛兒稀疏的豔紅屄縫兒,附下上身,“寶貝兒,抱住我的脖子。”

    在愛妻照做後,侯龍濤吻住了她的紅唇,兩手插入她的屁股下面,捏住她的臀肉,雙臂、雙腿一用力,緩緩的站了起來。“啊……啊……老公……爽……好爽……”何莉萍的身體幾乎形成對折之勢,雙手攬著男人的後脖梗,隨著侯龍濤的走動,她的身體就上下顛簸,嫩穴自然的套動起鑲入體內的肉棒。

    侯龍濤抱著何莉萍香嫩迷人的玉體走到了司徒清影的面前,將愛妻的絲襪美腿從肩上放下來,讓她箍住自己的腰。這樣一來,何莉萍就可以緊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又親又吻、又舔又咬,還能在他的耳邊又嬌又膩的說情話,“老……老公……插到人家心裡了……啊……老公……”

    “怎麼樣,小白虎?要不要也幫你疏通疏通啊?”侯龍濤一邊拋動著何莉萍的身子,一邊邪邪的看著自己美麗的女囚。“不……啊……不要……”司徒清影低著頭,她剛才看見了如雲被肏時的痛苦表情,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理論,當然不敢去試那根大雞巴了,更何況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仇敵。

    “怎麼?你不想像你的萍姐和雲姐這麼舒服嗎?”

    “呸呸呸,她們……她們都是在受苦,啊……怎麼……舒服……”司徒清影一直低著頭是不忍心看何莉萍痛苦的樣子,現在一時激動,抬起了螓首,只見“女神”雪白的豐臀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扒開的臀瓣間是一條深深的溝壑,淺棕色的肛門一張一合,一根大肉棒將小穴中的嫩肉頂得翻進翻出,淫美之極,一看之下就挪不開眼了。

    “哼哼,我現在不想跟你辯論什麼,不要我肏我就不肏,不過莉萍呢?你要不要莉萍肏你啊?”

    “死老公……”還沒等司徒清影有反應,何莉萍先出聲了。“自己的仇自己報嘛。”侯龍濤吻了她一下兒,“小白虎意下如何啊?”

    “啊……啊……”司徒清影沒有回答,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剛才看了何莉萍和如雲的好戲,明白“被女人肏”是什麼意思,雖然和她理想中的形式有很大出入,但總算是和何莉萍做愛,她還真不想拒絕,問題是這是死敵提出來的,同意的話可說不出口。

    侯龍濤本來也沒想得到女孩兒的口頭兒許可,他把何莉萍抱到了摩托車後,這才發現本來插在司徒清影陰道中的假陽具已經掉在了地上,不過光是那兩個乳頭兒夾就一直使她保持著很高的性敏感度,清澈的“泉水”還是不斷的從“泉眼”中向外流淌。

    何莉萍剛到了一次高潮,被男人一放,雙腿發軟,鞋根兒又很高,她差點兒摔倒,手向後一伸,撐在了司徒清影的屁股上,這才算站穩。“啊!”司徒清影疼得大叫了一聲,原來何莉萍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被皮帶抽到的地方,被這麼用力的一壓,本來已經沒什麼感覺了的傷口又開始火辣辣的疼。

    “啊!”何莉萍被嚇了一跳,趕忙回身,“對不……”她突然又住了嘴,她想道歉,卻又不想道歉。

    “不用給她好臉的,你就是太心軟了。”侯龍濤從背後抱住美婦人,雙手揉了揉她的奶子,“你好兒好兒肏她一頓,把怨氣都發洩出來吧。”他邊說邊往下蹲,順著美人的背脊向下吻,掰開臀瓣,舔她的屁眼兒和小穴。

    何莉萍的身體本來就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被男人這麼一弄,快感立生,只覺頭重腳輕,不得不用雙手捏住了司徒清影的圓臀,以保持身體的平衡。她看到了女孩兒肛門裡塞著的東西,畢竟都是女人,她有點兒暗怪愛人不該拿別人的肉體惡作劇,但自己又不能“違抗夫命”,不禁把上身壓到了女孩兒的後背上,輕舔著她細嫩的肩膀。

    司徒清影都快感動死了,她當然不知道何莉萍是什麼想法,但她自願的把柔軟的大奶子壓在自己背上,自願的用滑膩的舌頭舔自己,這可是在夢中才出現過的情形啊,“媽媽……媽媽……”女孩兒喃喃自語了起來,如同夢囈一般,雖說她的乳房和陰蒂都已經被乳頭夾振得又酥又麻,但這一刻,她所獲得的快感又上升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高度。

    何莉萍對於女孩兒對自己的稱呼可一點兒都不感冒,她馬上就停住了自己的親暱行為,“我不是你媽媽,你為什麼這麼叫我啊?”

    “媽媽,別……別停啊……”司徒清影回過頭來,已經是眼淚汪汪的了。何莉萍突然開始沒來由的同情這個女孩兒,覺得她的身世一定很可憐,也許這只是因為女人的第六感比較強,或是作為母親的特有直覺吧……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44
第一百零二章 真龍戲鳳(五)

    侯龍濤邊為愛妻口交,邊用手在身邊摸索著,費了點兒勁兒才算夠到了皮包,從裡面套出一條和如雲剛才穿的一樣的皮內褲。他輪流將何莉萍的雙腳抬離地面幾毫米,套進內褲裡,然後就開始把內褲向上拉,將朝裡的那段假陽具插入她的小穴中,又把外面的假陽具的龜頭兒淺淺的搭在司徒清影的陰道口兒。

    “嗯……”何莉萍直起上身,扶住女孩兒的細腰,屁股向前一挺。

    “啊……”司徒清影的螓首向後仰了起來,這根兒假陽具插得深得多,又有力量,快感自然就比剛才那根兒要強,而且自己是在被“媽媽”肏,從心理上的感覺就不一樣,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排斥。

    其實這也是何莉萍第一次扮演肏人的角色,以她賢淑的性格,平時都是被小妹妹們“欺負”的,不過“久病成醫”,被女人肏多了,也就知道怎麼肏女人了。美婦人的動作雖然不怎麼熟練,但好歹是開始在司徒清影的小穴裡抽插了,同時,內褲裡的假陽具也會小幅的在她的陰道里進出,讓她也有一定的快感。

    二美“嗯嗯啊啊”的嬌喘聲響了起來,這回司徒清影可是完全沒有保留的,她把自己獲得的性快感全部歸功於何莉萍,這才是真正的做愛啊,“好爽……啊……啊……媽媽……爽……啊……乾女兒啊……媽媽……肏女兒……啊……讓女兒高潮吧……”

    “啊……你不許……不許再叫……啊……叫我媽媽……我不是……嗯……不是你媽媽……”

    “不不不……媽媽……你就我媽媽……”司徒清影突然像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小姑娘在跟大人撒嬌一樣,左右扭動著身體,螓首亂晃。本來何莉萍是想停住的,問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那樣稱呼,可女孩兒這一亂動,連接兩人身體的假陽具也就跟著亂動,弄得她欲罷不能,“哎呀……你這個女孩兒怎麼……啊……啊……”

    雖然何莉萍身上的“受力點”比司徒清影的少,但由於剛才被男人搞過,她的性敏感程度一點兒也不差,在女孩兒出現高潮的跡象時,她感到自己也快到了,可是渾身痠軟,好像連再挺挺屁股的力氣都沒有了,“老公……啊……堅持不住了……老公……救我……”

    侯龍濤早就做好準備了,一聽到愛妻的呼喚,立刻在她身後調整好體位,在何莉萍的皮內褲的被面有一個三角形的開口兒,把大半截臀溝露了出來,男人重新塗滿潤滑液的大雞巴就是從此進入,撐開了她的後庭花。何莉萍就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狠狠的向前一拱屁股。

    “啊啊啊……”這一下兒就把司徒清影送上了巔峰,僵硬的身體逐漸軟化,兩條長腿已無力再支撐身體的重量,向兩邊劈開,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綁著,如果沒有摩托的後座兒墊住她平坦的小腹,她可能就要趴到地上了。

    侯龍濤是不會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的,他用下巴把何莉萍上身壓倒在司徒清影的背上,雙手抓住她的白屁股,開始搞她的屁眼兒,陰莖進出的很暢快,大腿“啪啪”的撞擊她的嫩臀,震得細滑的肉峰又抖又顫,煞是好看。

    何莉萍又變成了雙洞皆滿,又是一通兒“好老公、帥老公、大雞巴老公”的亂叫,同時,她都沒費什麼勁就能以很快的速度肏干司徒清影的小嫩穴。女孩兒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做響,不過聽起來還是沒有美婦人臀部的聲音那麼脆,畢竟她的豐滿程度跟何莉萍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侯龍濤等於是在同時干兩個美人兒,何等開心,何等過癮啊,真是越插越有勁、越插越精神、越插越上癮,很快就把何莉萍搞得直哆嗦了,司徒清影的樣子就更別提了,她現在是完全放開了,一個勁兒的喊爽,當然了,雖說她受的是男人的力,但在心裡她可是在和自己心愛的“媽媽”做愛。

    “小白虎,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做愛了?”

    “爽……啊……沒有……啊……太舒服了……媽媽……啊……”

    “哼哼,我記得你說過愛莉萍的,你就這麼任我欺負她?”侯龍濤加快了進出何莉萍肛門的速度,使她帶著哭腔兒的嬌叫更響亮了,“肏死了……啊……啊……老公……要被肏死了……”

    這話可就能從兩個方面理解了,在侯龍濤的耳中是歡樂的浪叫,在司徒清影的耳中就是掙扎與求饒,她這才發覺自己只顧了享受,居然忘記了“媽媽”的直腸正在被臭男人慘無人道的蹂躪,心中不禁一陣悲哀,更是自責的要命。

    “你……你來肏我……不許……不許再折磨媽媽了……”司徒清影說完就把頭甩到了一邊,眼中又有淚水在滾動,但卻不是因為男人即將用自己的身體發洩獸慾,而是由於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得不到回報的,“媽媽,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你瞭解我的心情嗎?媽媽,我只想你愛我啊。”可這些話是說不出口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求人還這麼囂張?”侯龍濤故意狠狠的捅了愛妻的後庭兩下兒,“迫使”她又“啊啊”的“哀叫”了兩聲兒。“嗯……啊……”司徒清影也被這兩下兒杵得不輕,她知道男人要的是什麼,但實在是難以啟齒,“求……求你了……”她的聲音小得可憐,還說得不清不楚。

    “嘴裡含著雞蛋呢?虧你也是出來混的,跟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也沒什麼區別。”

    “侯龍濤!求你肏我吧!”司徒清影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

    “這才像樣嘛。”侯龍濤加緊肏干何莉萍的後庭,雙手用盡全力捏住她柔軟的屁股蛋兒,挺胸仰頭,把火熱的精液射進她狹窄直腸的深處。

    何莉萍早就筋疲力盡了,因為被倆人夾在中間才能站得住,大雞巴一旦從她的屁股裡拔了出來,她軟綿綿的身體立刻就向旁邊倒了下去。侯龍濤趕忙抱住愛妻,幫她把皮內褲脫下來,把她放到昏睡著的如雲身邊,從頭到腳吻了她一遍,用被單兒蓋住她,“寶貝兒,該我幫你報仇了。”

    “老公,”何莉萍拉住愛人的手,“你別對她太過分了,她還是個小姑娘呢。”“你瞧你,她叫你幾聲兒媽,你就心疼她了?放心吧,你老公最知道憐香惜玉了。”兩人的這段對話,司徒清影都聽到了,在更恨侯龍濤的同時也更愛何莉萍了。

    “算你走運,我的這個老婆是菩薩心腸,不讓我再懲罰你。”侯龍濤這可不是在說假話,要是受害的人換成是如雲……他回到了摩托車的旁邊,把女孩兒身上的乳頭兒夾取了下來,然後又轉到她身後,中指勾住露在她屁股外的一個鋼環兒,慢慢把鏈珠兒從她的屁眼兒中拽了出來。

    “呼……”司徒清影頓時覺得身體輕鬆了百倍,長長出了口氣,身子如同打冷顫般的一抖,漂亮的肛門像是軟體動物一樣,緩緩的合上了。一旦肉體上沒了壓力,她的精力就又可以轉移到對付男人上了,“還什麼……呼……呼……十小時、二十小時,呼……你總共也沒……呼……沒幹過什麼……呼……呼……呼……”

    “哈哈哈,”侯龍濤對於美女對自己的譏諷毫不在意,他彎腰壓住女孩兒光滑的後背,雙手在她小蠻腰以上的部位大範圍的溫柔撫摸,吻著她的脖子,“你在擔心我的能力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說實話,你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吧?”他說著就扭了扭腰,用再度勃起的陰莖蹭了蹭美人的屁股。

    從表面上看,這一切好像都是以前的重複,但實際上司徒清影不論在生理,還是心理上的情形都已是大不相同了,現在,她的肉體已經變得極端敏感,而且這兩個多小時的親身經歷、所見所聞,對她的思想有著潛移默化的改變,雖然她仍舊對侯龍濤恨之入骨,但他的那張臉好像並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

    侯龍濤的左手繼續把玩兒女孩兒圓圓的乳房,右手從她的小腹下插到她的胯間,先在充血的陰核上稍稍用力的捏了捏,把她弄得一陣顫抖,然後再從下面托住自己的龜頭兒,“小白虎,有什麼話要對即將成為你第一個男人的人說嗎?”

    “去……去死吧……”

    “啵”,龜頭兒的前端被女孩兒的陰道口兒嘬住了,雖然因為太大,沒有一下兒就完全進去,但男人能清楚的感到一股很強的力量在吸自己的馬眼兒,好像就要這樣憑空把自己的精液吸出去一樣。侯龍濤倒吸了一口冷氣,摒住精關,會自己把肉棒往裡嘬的陰道他遇見的多了,但卻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司徒清影只覺胯間一緊,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擠開了自己嬌嫩的陰唇,接著就是更加粗壯的、冒著熱氣的“棍子”,自己的腔肉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開始向四周擴張,但陰道壁“逃跑”的速度比不上陽具“追擊”的速度,等於還是被“撕開”的,一陣劇痛讓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停……停啊……啊……疼……停下來……”

    這次侯龍濤可真是被冤枉的,他不光沒有向裡頂,反而還在有意的抗拒女孩兒陰道深處的那股力量,雖然用的勁兒並不大,但如果以同樣的力量對付別的女人,應該是可以拔出來的,可事實上他的大雞巴仍舊在被向裡吸,直到龜頭兒頂到了子宮頸口,“呼……是你……是你自己在把我往裡吸。”

    “騙人……啊……騙人……啊……裂開了……嗚嗚……”司徒清影哭了出來,她的陰道很濕潤,但男人的尺寸太大了,一時之間根本無法適應,很自然的就出現了嫩肉被撐裂了的感覺。

    侯龍濤就像對待處女一樣的對待司徒清影,自己的屁股停住不動,只用肉棒的自然搏動來刺激女孩兒的陰道,雙手在她的身上溫柔撫弄,舌頭在她的肩上、脖子上輕輕舔舐,“寶貝兒,小白虎,別怕,別哭,哥哥心疼你,忍著點兒,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侯……侯龍濤……啊……我……啊……我要殺了你……啊……啊……”司徒清影思想中對於男人的憎恨影響了她肉體上的適應程度,她心理上對於男人的排斥誇大了肉體上的痛苦,她從骨子裡就不想被男人肏得舒服了,從骨子裡就認為被男人肏不會舒服。雖然如此,她的痛苦還是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減少,儘管速度比正常的女人要慢很多。

    如雲已經睡得很熟了,兩人的吵吵鬧鬧對她沒什麼影響,何莉萍可就不同了,因為對司徒清影那種沒由來的同情,她一直都是強打精神沒有睡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兒臉上的痛苦表情會長久不退,而男人卻是一副很衝動的樣子,還真有點兒擔心。美婦人從被單兒下爬了出來,兩步就走到了摩托車旁,“龍濤,你別太急了。”

    侯龍濤可有點兒啞巴吃黃連,他能覺出女孩兒的陰道在漸漸的放鬆,與此同時,女孩兒子宮裡產生的吸力不僅一直未減,還有不斷加強的趨勢,他還真是費了點兒力氣才忍住沒一瀉千里,“是她自己……嗯,她自己放不開。”

    何莉萍蹲了下去,伸手輕輕的撫摸女孩兒的肩膀,“清影,你放鬆一點兒,龍濤真的會讓你舒服的,他是個好男人,他會對你負責任的。”

    “媽媽……啊……媽媽,你不用……嗯……不用替他說好話,我才不要他負什麼責任……啊……我……我要殺了他……”

    “你為什麼這麼恨龍濤啊,要不是你先惹他,他今天也不會這樣對你的。”何莉萍搖了搖頭,她懶得再跟女孩兒爭執對於自己的稱呼了。

    “他……他欺負你……”

    “他沒欺負我啊。”

    “他……呼……他……他……他……他肏你……”

    “我……我……我愛他,我們是兩情相悅,我很舒服的。”何莉萍的臉都紅了,她從來也沒跟人這麼談論過自己與愛人的肉體行為。

    “騙人,你騙我!”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說實話,但這個女孩兒是出奇的倔,她認準了的事兒,別人說什麼也沒用,她把頭扭向了一邊。“你這個孩子……”何莉萍雙手扶住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頭扭了回來,一下兒吻住了她的嘴唇兒。

    “唔……”司徒清影對“媽媽”突如其來的關愛大吃一驚,但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很快就把眼睛閉上了,香嫩的舌頭也渡到了美婦人的嘴裡,讓兩人的舌頭絞在一起,這個吻是她以前所經歷過的裡面最動人、最甜美的一個,她不再在意自己陰道內插的是什麼了,那只是一根火熱的按摩棒。

    當初何莉萍是不想參與“強姦”司徒清影的,但架不住侯龍濤的軟磨硬泡,現在看到女孩兒在受苦,而且在某些層次上還是為了自己,她是真正的慈母,如果自己這種親暱的表示能對女孩兒扭曲的心靈有一定好處,她願意一試。

    侯龍濤立刻就覺出司徒清影的變化了,手中捏著的屁股不再是繃緊的了,可愛的小屁眼兒也從極度縮緊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男人開始試著緩慢的抽動肉棒,等確定了女孩兒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之後,他就逐漸的加快速度和力量。美人的屁股很漂亮,白嫩圓潤,居高臨下的觀賞更是一種享受。

    司徒清影吸吮著何莉萍香甜的舌頭,臉頰被她溫柔的撫摸,心情完全放開了,肉體上的痛苦也突然消失了。這樣一來,她可就體會到了身後男人的力量了,不管是陰莖對膣肉的磨擦,還是龜頭兒對子宮的撞擊,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反而有陣陣的電流兒從小腹的下面產生,向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

    這次司徒清影沒有刻意的去對抗那種快感,只是任由身體作出自然的反應,她的細腰下塌,圓臀後拱,真真正正的迎合起男人的姦淫,陰道里由癢變酥的過程真是奇妙,她現在只想男人能幹得的再用點兒力,能幹得再快一點兒,她已經很難保持只用鼻子呼吸的狀態了,不得以吐出了何莉萍的舌頭,“呼呼”的大口喘氣。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吻了這麼半天,自己也有點兒喘,但她已經發覺了自己的行為有多大“幫助”,她站了起來,彎腰親吻女孩兒的背脊,一手伸到她雙臀間,輕輕的摳弄她的小屁眼兒,另一手揉搓探入她身下,揉捏她前後晃動的乳房。

    侯龍濤的腦門兒都見汗了,他在抽插時除了要抗拒女孩兒子宮的強大吸力,還要“掙脫”將自己的肉棒死死裹住的陰道壁。不過他也爽得不得了,這是他所經歷過的性交中摻雜感情最少的一次,不論是正面的感情還是負面的感情。

    並不是說侯龍濤看不到將來自己疼愛這個女人的可能,只是他現在被籠罩在一種很奇怪的氣氛中,他的大腦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強迫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獸本能上,所幸那股外力並不強,他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不至於狂插亂杵,“現在怎麼樣,小白虎?哥哥幹得你美吧?”

    “啊……啊……用力……嗯……用力啊……”司徒清影沒有從正面回答男人的話,但她確實已經爽到無暇顧及兩人之間矛盾的地步了。侯龍濤輕輕推了推何莉萍的肩頭,“老婆,把她解開,讓她也幹點兒活兒。”接著又對女孩兒說:“別光顧著享受,幫我老婆舔舔。”

    何莉萍站到了女孩兒的腦袋邊,將她綁在車把上雙手解開,然後胯坐到油箱上,雙臂在車把上一撐,把小腹壓在了儀表盤上,兩手向下抓住前輪兒的金屬架,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著,形成一個掛在車把上的樣子。侯龍濤狠狠的向前一拱,“還等什麼?你不是做夢都想舔我老婆的屄嗎?”

    “肏我……啊……你快肏我啊……不許……啊……啊……不許停……”司徒清影喊了兩聲兒,雙手就開始揉捏何莉萍的臀肉,口鼻也都埋進她深深的屁股溝中,“唔唔”的吻起她的小穴和屁眼兒。那裡除了美婦人本身的香甜氣息還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女孩兒都不知道是哪種味道更吸引自己,反正她是把何莉萍肛門處殘留的乳白色體液都舔到了嘴裡。

    侯龍濤一下兒把女孩兒的左腿抬了起來,左手順著光滑的肌膚捋到她的小腿上,托著她的迎面骨,向前一折,她的小靴子就到了面前。男人先在司徒清影的小腿上吻了一下兒,然後用右手脫下了她的鞋襪,把她勾著的纖巧腳趾含進嘴裡吸吮。

    同時,侯龍濤絲毫沒有減緩自己臀部前後移動的速度與力量,粗長的肉棒還是瘋狂的“蹂躪”美人的嬌嫩陰道。他在司徒清影的腳面上舔了一遍,想要再舔她的腳心,忽然發現她的腳心上紋著一朵花兒,粉色的五片花瓣兒,黃色的花芯,但可能因為是在很小的時候紋的,花朵的形狀已經走樣兒了。

    侯龍濤對花兒可沒什麼研究,除了玫瑰、牡丹、菊花兒、牽牛花兒之外,他一概不認得,要是在平時,他一定會問清楚的,但他現在被那種奇怪的氣氛感染,可沒心情研究,其實是連想都沒想,直接把舌頭頂在了女孩兒柔軟香嫩的腳心上。

    司徒清影其實已經沒有辦法為何莉萍口交了,她只是向美婦人的臀縫中吹著熱氣,她只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浮在雲端,而且還在不斷的上升,可越是升的高,受到的壓力就越大,一上一下兩股巨力將自己越擠越小,同時也使自己的力量在緩緩集中,身體的其它部位的感覺跟著消失了,最後收縮到只剩下了子宮那一點。

    侯龍濤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腰臀間用上了全力,使陰莖以超出想像的速度肏干女孩兒的肉穴,“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幾乎已經沒有間隔了。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好像要把美麗的姑娘插穿似的。

    “啊……”司徒清影如同被人捅了一刀般的嚎叫了一聲,凝聚在子宮中的力量開始爆發,洪水般的快感湧遍了渾身上下的每一條血管兒,就連汗毛都炸立了起來,眼前有五顏六色的綵球兒在飛舞,如果把她以前高潮的程度比做鞭炮爆炸的話,這次的高潮可以說是核爆了。

    “啊!”侯龍濤也是虎吼一聲,膿精噴湧而出,在極度舒爽的同時,他只覺膽顫心驚,女孩兒的子宮產生的吸力劇增,不僅是無法停止射精,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它向外抽一樣,迅速的消失。他拚命想把陰莖拔出來,可卻使不上勁,司徒清影陰道里的嫩肉還在不住的蠕動,也在幫忙“搾取”著“汁液”。

    侯龍濤的雙手推住女孩兒的屁股,連大雞巴的根部都因為拉揪而發疼了,可還是無法脫身,他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了。突然,他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衝入了體內,迅速在四肢百骸流竄,上到髮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射精停止了,肉棒也能從陰道中抽出了。

    由於剛才用力過猛,男人向後退了兩、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倒不是累,他現在比打炮之前還有精神,他只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了?”何莉萍從車上翻下來,跑到男人的身邊。“我是不是武俠小說兒看多了?”侯龍濤盯著司徒清影美麗的屁股,自言自語了一句……

    編者話:《金鱗》兩次“挨批”,第一次是因為追陳倩的情節“太長”,第二次是因為搞司徒清影的肉戲“太長”,好像讀者們更愛看侯龍濤和男人之間的戲啊,色情小說寫到這個地步,我是不是第一個啊?哈哈哈。

    “采陰補陽”、“采陽補陰”,誰知道啊,往下看吧,不過不想寫得太玄,但既然男人能吃藥,女人要沒個應對的辦法,豈不是太不公平了,我可不想不女權主義者謀殺了。

    在三個網站看了前400多篇的回覆,大部分都是說司徒清影的小穴的,只有一個說她的腳。

    以後請計算好了再說我晚了一天,美西和國內有16小時時差,我要是在北京時間第二天16:01發的,那是晚了一分鐘。

    因為知道“異俠”的朋友也能看到編者話,所以多說一句,我身上只有中國人的優點,出爾反爾才是美國人的一貫作風。

    澄清一點,在小說一開始的時候,侯龍濤是有點兒錢,通過一定的努力,財力又有所提升,他那時候可沒權,而且我也從來沒說過他長得奇帥無比,只說他長相斯文,至於在他身上用的一些詞兒,像“帥小夥兒”一類的,不過是很普通的形容年輕男人的詞兒,只要長得不醜,都適用。

    雖然我在美國,但因為互聯網的緣故,國內各地的消息還算比較靈通,前天看了一篇報導,9.18,中國國恥日,小400日本人到珠海,入住五星級大酒店,嫖了500多中國小姐,公開講明,“就是來玩中國姑娘的。”珠海本地的女人不夠用了,很多都是從廣州、深圳聞風而去。

    很難說我這兩天是什麼心情,妓女嘛,當然是沒什麼氣節可言的了,誰出錢誰就是老公,他媽的珠海市政府、公安局,也全他媽是妓女,被日本人肏了屁眼兒連疼都不敢喊,弄個停業整頓來糊弄傻屄啊,據我所知,共產黨的天下還沒有哪個地方敢明目張膽的說賣淫嫖娼合法呢,我就肏他媽,怎麼就不能把小日本兒拘起來,珠海的男人全他媽沒屌嗎!?

    多有面子啊,人家都組織幾百人的“嫖妓團”專門來找中國妓了,珠海——改革開放的前沿——多光榮啊,人家嫖的不是妓,人家嫖的是“中國”兩個字!中國人啊,咱們還有沒有臉啊!?

    珠海的狗屁市長、市委書記,公安局局長、政委,全都該他媽撤職查辦,酒店負責人應依法處於死刑,那些日本人就算已經跑了,也應將他們列入海關的黑名單,這回倒要看看老江、小胡誰有氣概出來平民憤了!當年毛主席是太要臉,但起碼佔了人窮志不短一項,這回要是沒有個下文,中國就他媽徹底的成了不要臉了!

    從今往後,我永遠不會再買日本貨,這句話我以前也對自己說過,可一直也沒嚴格執行過,但今天,我用我中國人的名義發誓。

    今天我就不自量一回,呼籲大家抵制日貨。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44
第一百零三章 真龍戲鳳(六)

    侯龍濤伸手撓了撓頭,自己可沒練過什麼采陰補陽的神功,對方也不可能是會采陽補陰,因為自己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一定是自己在胡思亂想,想來自己這麼多的嬌妻,她們每個人的陰道帶給自己的快感都是不同的,大概司徒清影也只是屬於這種情況罷了。

    “老公,快起來吧,地上涼。”何莉萍把男人拉了起來。

    侯龍濤把美人攬到身前,右手托起她的下把,和她接了一個長吻,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兒,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鐘,已經4:00多了,“把小云云叫起來,你們去收拾一下兒,咱們回她那兒接著玩兒。”

    “還玩兒?”

    “你還沒求饒呢。”

    “討厭。”何莉萍打了愛人一下,過去把如雲喚醒了。侯龍濤也湊了過去,抱住睡眼惺忪的“嫦娥姐姐”。

    “要走了嗎?”如雲雙臂攬住男人的脖子,又把眼睛閉上了,懶洋洋的把臉埋進他的頭頸間。

    “嗯,回家再好兒好兒睡。”侯龍濤說完就低下頭,把舌頭捅進了她的耳孔裡。

    “嗯……”如雲一咬嘴唇,“好了,好了,我這就去換衣服。”她雖這麼說,卻還是讓男人的舌頭在自己的耳朵裡攪動了一分多鐘才離開。侯龍濤看著兩個無比成熟豐滿的婦人走動時搖擺的圓臀、性感的絲襪美腿和高跟鞋,真是愛啊,直到她們消失在了左邊的長廊裡,男人才回頭察看一直沒有動靜的司徒清影。

    司徒清影趴在車上一動也不動,她的身體很好,並不是因為太強的高潮而體力全無,只是現在她的大腦完全不能正常的工作,想的只有男人剛才為自己帶來的那種從來未有過的享受,那種肉體的極度歡愉,她還沒吃飽呢,她還想要。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軟綿綿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從車上卸下來,向後退了幾步,讓她雙腳能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雙臂虛虛的箍著她的玉體,就像對如雲那樣,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攪動了一陣,然後就轉為舔她的耳朵,“小白虎,跟我吧,咱們是天生的一對兒,我從來沒有過那麼強的高潮,相信你也是第一次,我會好兒好兒對你的。”

    男人的聲音中充滿誘惑,司徒清影卻沒有回答,她暗暗把身上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雙臂上,兩手猛的按住男人的前胸,向外一發力。侯龍濤可是沒料到顯得贏弱不堪的女孩兒會突施狠招兒,一個應對不及,“噔噔噔”急退了三步,小腿肚子撞到沙發的邊緣,站立不穩,跌坐了下去。

    司徒清影都沒給男人驚訝的時間,她一縱身就撲了上去,雙腿正好跨跪在侯龍濤的腰上,雙手扶住他的頭,狠狠的吻住了他的雙唇兒,香嫩的舌頭拚命往他的嘴裡頂,狂亂的攪動他的舌頭。侯龍濤對女孩兒突發的激情大喜過望,趕忙熱烈的回應她,左手捏住了她的屁股,右手在她的背脊上用力的撫摸。

    兩人吻得都是“呼呼”直喘,四唇相分之後,他們互相在對方的臉頰上繼續親吻、舔舐。司徒清影早就知道侯龍濤的身體很強壯,由於那件黑色的挎籃兒背心兒,她卻一直只能看到一部分,現在她要見見廬山真面,她一邊在男人的耳後狂舔,一邊把背心兒向上拉,可一時卻不能得逞,急得她雙手拽住了領口兒就向兩邊撕。

    侯龍濤自己把背心兒脫了下來,女孩兒立刻開始撫摸他的胸肌、腹肌,男人能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種光彩,好像是在讚賞自己,“漂亮嗎?我練了很久才練成這樣的。”司徒清影又是沒有回答,一低頭就在男人的胸口上舔了起來,柔嫩的舌頭胡亂的滑動著,留下一條條晶瑩的口水印兒。

    侯龍濤特意把胸肌繃了起來,要讓司徒清影感受那種男人才特有的力量,“嘶嘶……”他吸了一口涼氣,感到自己的乳頭兒被美人含住了用力吸吮,他把雙手插進女孩兒的兩個腋下,將她的上身一下兒抬了起來,使她那兩顆雪白豐滿的乳房在自己面前一陣晃動,兩手各捏住一顆,然後就用門牙輕輕咬住了一粒硬挺的淺棕色奶頭兒,舌尖兒挑動著細小的乳孔。

    “哈……”司徒清影挺直了上身,雙手掐住男人的肩膀,自己細嫩的乳肉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的又啃又咬,他敢用力,卻不至於把自己弄疼,這種感覺可比那些小太妹們戰戰兢兢的唇舌輕觸要過癮的多了。侯龍濤正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女孩兒的奶子,由於身體的蠕動,直立的大雞巴突然被她的小穴嘬住了。

    司徒清影也覺出了男人的性器在往自己的身子裡鑽,她猛的一沉屁股,把整根巨大的肉棒都坐進了小穴內。“啊……”兩個人同時歡叫了起來,陰道里的嫩肉和陽具接合的天衣無縫。女孩兒的細腰開始狂扭,圓滾的屁股前後左右的搖動起來,“啊……啊……又酥又麻……好棒……好棒……”

    侯龍濤又感到了與剛才相同的巨大吸力和奇怪的氣氛,他把女孩兒的手從肩上拉下來,讓她撐在沙發的靠背兒上,嘴巴吻住她甜甜的脖頸,兩手緊捏在她雙臀上,用盡全力的把她的身子一次次提起再放下,用她屄縫兒裡無比緊湊的嫩肉套動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啊……真是好穴……吸得哥哥爽死了……”

    司徒清影的屁股被捏得生疼,侯龍濤甚至抓到了她的傷口,但她卻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雖然她對於跟男人做沒有經驗,但女孩兒還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領,以沙發背兒為借力點,再憑著沙發麵兒的彈力,自覺的上下顛動了起來,“啊……肏……肏我啊……”

    本來男人只靠自身的力量就已經把女孩兒的身體拉動的很快了,現在有了她充分的配合,肉棒在小穴中的進出就更加的迅猛了,把她陰道中充足的淫液搗得向外飛濺,“爽死爺爺了……”侯龍濤猛的翻身,雙手卻沒有放開美人的豐臀,一旦站穩了,立刻又開始飛快的挺腰,狂肏她的小肉孔。

    “啊啊啊……”司徒清影反手撐著沙發背兒,大腿向外伸直,小腿向回彎,雙腳蹬住沙發座兒的邊緣,背臀都懸了空,她的螓首拚命的後仰,把白嫩的奶子高高挺起,隨著男人的抽插在空中劃出美妙的乳波,“哈……啊……啊……”她的聲音又像哭又像笑,卻又非常的動聽,她知道自己快丟了,因為那種被上下壓迫的感覺又出現了。

    侯龍濤雙手托著女孩兒的屁股,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硬梆梆的,就算是對任婧瑤他都沒肏得這麼狠過,真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精門大開之後又是一發不可收拾,直到那股提神醒腦的熱流衝入體內。不過這次他沒有再驚慌失措,也沒有再往後坐,而是向前壓在了女孩兒已經癱軟在沙發上的、因為高潮餘韻而微微發抖的玉體上。

    “小白虎,小寶貝兒,”侯龍濤休息了兩分鐘,開始在司徒清影的臉頰上吻舐,將上面微沁的香汗舔進嘴裡,“舒服吧?以後就跟著哥哥吧。”他說了兩句,卻沒得到任何的回答,男人撐起身子,這才發覺美麗的姑娘已經昏過去了……

    “嗯……嗯……”司徒清影感到有熱熱的陽光照在自己的臉上,她本能的抬起右手擋住了眼睛,只覺渾身痠疼,好像骨頭架子都散了一樣,她的腦子還處於半休眠的狀態,只知道自己的眼皮發沉,說什麼也不想睜開。女孩兒翻了個身,把臉轉向陰面兒,想要繼續睡,她突然聞到了一股香菸味兒。

    “我這是在哪兒啊?”昨晚的事情一下兒都出現在腦海中,司徒清影猛的坐起身來,明亮的雙眸睜得大大的,出於女人的本能,她一把將由於坐起而堆在小腹上的被單兒拉了起來,遮住自己的胸口,只見一個穿著灰色西褲、黑色綢子襯衫的男人坐在屋角兒的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兒,臉上帶著微笑,正用很柔和的目光望著自己。

    侯龍濤看到美人已醒,不緊不慢的把香菸捻滅在小桌上的煙缸兒裡,然後起身走過去,往床邊一坐,開始在女孩兒的大臂和肩頭上親吻,“小白虎,你還真夠能睡的啊,昨晚累壞了。”

    “幾……幾點了?”

    “餓了?我陪你去吃飯。”

    “幾點了?”女孩兒又把力量都集中到了雙臂上。

    “三點多了,”侯龍濤探頭想要和美人接吻,從她昏迷前的激情表現來看,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你都睡了十多個鐘頭……誒……”他還沒說完呢,脖子就被用力掐住了。司徒清影的爆發力還真強,一下兒就把男人按倒在床上,騎上他的腰,雙手拚命的箍緊,“王八蛋,去死吧!”

    這是侯龍濤第二次中這個女人的“埋伏”,他都有點兒生自己的氣了,怎麼老是沒有警惕性呢,他抓住了女孩兒的雙腕,雖然身體處於不太好使勁兒的不利位置,卻還是把美女的胳膊慢慢向兩邊拉開了,他臉上的笑容一直也沒消失過,就好像是在和愛妻開玩笑一樣,“你瘋了?”

    司徒清影很明顯的感到男人根本就沒用多大的力量,自己的雙臂都已經被掰成了負角,上身失去了支撐,腦袋一下兒就栽到了他的脖頸間,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只覺子宮一顫,趕忙收斂心神,集中仇恨,“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侯龍濤這回提高了警惕,用餘光掃著美人的櫻桃小口,不過沒發現她有要咬自己的企圖,也許是她不屑使用那種只有女人才會用的招數,“為什麼啊?”

    “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你叫什麼?不會細聲細氣的說嗎?”侯龍濤把女孩兒扔回了床上,翻身下地。

    “王八蛋!”司徒清影又撲了上來。

    侯龍濤突然換上了一幅凶惡的表情,抬起右胳膊,大臂後撤,右手握拳。司徒清影對於打架可就有點兒經驗了,她一看男人的肩膀晃動,就知道自己如果繼續前衝之勢,不僅沒法兒還手,還等於是把臉往拳頭上迎,二力合一豈不更慘,她立刻改變了策略,雙腳一換位,使身體在空中一擰,加快了下落的速度,在身子還沒完全展開的時候,就又落回了床上。

    侯龍濤本來就沒想揮拳,左手一把揪住女孩兒的辮子根兒,將她的臉轉向自己,右手還是做勢要打,“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來啊,我怕你嗎?”司徒清影的俏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兩顆明亮的眸子中儘是怒火。

    “哼。”男人這回沒用“眼神戰術”,對於這個女人,溫柔好像並不是很管用,他稍稍用力,左手一甩,把女孩兒抬起的螓首推回床上,自己則坐回到沙發上,點上一顆煙,“你既然不想跟我,幹嘛昨晚最後那會兒又那麼熱情?”

    “我……”司徒清影的臉“唰”的一下兒就紅了,暗怪自己昨晚被慾望沖昏了頭腦,才會弄到現在如此的尷尬,“不管怎麼樣,我不殺了你誓不為人。”她雖然這麼說,卻沒有再向男人衝過去,只是跪坐在床上,用被單兒遮體,她知道從正面硬拚,自己還真不是仇人的對手。

    “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啊?”侯龍濤皺起了眉頭,“要說以前是因為你覺得我虐待莉萍,也還勉勉強強的說得過去,現在你也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了,怎麼對我的敵意不減反增啊?難道是因為我把你肏爽了,你就要我死?”

    “別這麼多廢話,要麼你就殺了我,要麼就放我走,不過你放我走,我遲早會回來找你的。”司徒清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恨這個男人,確實,原本恨他的理由已經消失了,現在完全是沒來由的恨,但往往沒有原因的憎恨更是刻骨銘心。

    “你走吧!”侯龍濤有點兒不耐煩了,簡直是不可理喻,“床頭上有衣服,真是辜負你乾爹的一片苦心。”

    “你什麼意思?”司徒清影邊問邊把床頭上的一疊衣服拉了過來,一條天藍色低腰牛仔褲,一件白色的緊身t—shirt,還有一套很規矩的白色內衣褲,她趕忙穿上了,還挺合身,又把放在床下的小靴子蹬上,“什麼叫辜負了我乾爹?”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贏的你嗎?”侯龍濤走到窗前,背對著女孩兒,他不怕被偷襲,自己抖出這個包袱,甭管對方有多想殺自己,也都得滲滲。

    “對了,你答應過要告訴我的,我差點兒都忘了。”司徒清影把捏緊的拳頭鬆開了。

    “過來,”男人勾了勾手指,然後又指著窗外,“看看,認得嗎?”

    司徒清影走了過來,這才發現這是一座小洋樓兒的二層,窗戶的斜下方就是車庫門前的driveway,上面趴著一輛純黃色、曲線完美的低底盤雙門兒跑車,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著耀眼的光芒,“蘭……蘭伯基尼!”女孩兒雙手按在窗戶上,臉幾乎都貼上去了,又仔細的看了看,“diablovt6.0!?”

    “獨一無二的,三百三十五的最高時速,等天黑了,要不要試試?”侯龍濤伸手摟住了女孩兒。

    “真的?讓我開?”司徒清影扭過頭來,眼睛裡都在放光,能駕駛這種世界頂級跑車,連做夢都沒夢到過,不過她突然感到了男人的手臂環住了自己肩膀,她一下兒就從喜悅中回到了現實,猛的一推仇人,自己退後了兩步。

    侯龍濤看著美人的表情恢復到了憤怒,暗暗嘆口氣,“媽的,投其所好都不行。”他坐回沙發上,“怎麼了?”

    “你就是靠那輛車贏的我?”

    “有什麼好奇怪的嗎?飆車飆車,是車就行,我可沒說一定會騎400cc。”

    “你從不同的路線超到我前面去了?”

    “條條大道通羅馬嘛。”

    “放……胡說!”司徒清影下定決心以後不再說髒話了,“北京的路況,就算沒有別的車,你撐死了也就能開二百,最多不過贏我幾分鐘,哪兒來的時間洗澡。”

    “哼哼哼,還記得你問我為什麼會說你辜負了你乾爹嗎?”

    “你別左一搭右一搭的。”

    “你昨晚有沒有覺出時速表顯示的好像要比實際速度快呢?”

    “有。”

    “你的車可不是我送的,”侯龍濤微微一笑,“我把你的兩個問題都回答了。”

    “你……你是說……”司徒清影慢慢退到了床邊,頹然坐下,“我乾爹出賣我?”

    “不叫出賣,你乾爹是幫你選夫。”

    “我不信!我不信!”女孩兒一下兒蹦了起來,兩顆圓睜的美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為什麼你乾爹要兩次帶你去‘翡翠園’?我怎麼知道的你昨晚會有行動?我怎麼知道的到哪兒去抓你?我怎麼知道的你對自己飆車的水平極為自信?我怎麼知道你把‘願賭服輸’當成金科玉律?我怎麼知道你從來都沒被男人幹過?”侯龍濤每問一個問題就揚揚眉毛,“有些事情是可以打聽出來的,有些就只有你最親的人才會知道。”

    “為什麼?我不明白乾爹為什麼要害我?”司徒清影臉上的憤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了無限的迷茫,“為什麼……為什麼……”她又坐了下去,“我們跟你可是有仇兒的啊。”

    “有什麼仇兒?”

    “那天在山上……啊,乾爹是拿我收買你,要你跟他合作?”

    “你乾爹最怕的就是你會這麼想。”

    “他想讓我怎麼想?你一定什麼都知道的,你告訴我!”司徒清影又撲了過來。侯龍濤這次既不還手兒,也沒躲避,任女孩兒抓住自己的領口兒,又順著她向上拉的趨勢站了起來,“哼哼哼,這就是你虛心請教的態度嗎?你老是這麼野蠻,看來也真是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

    “你到底告不告訴我!?”

    “本來我是想告訴你的,可是你太囂張了,我還就不告訴你,”侯龍濤突然一抖雙臂,把美女的手打開了,然後拉住她的右手腕兒,就往門口兒拽,“回家問你乾爹去吧。”

    “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司徒清影現在突然不想走了,一是沒把事情搞清楚,二就是不滿男人“送客”的形式。

    “你冥頑不靈,我沒什麼好說的了。”侯龍濤打開門,把女孩兒拉了出去,“你不會是想留在這兒跟我親熱吧?”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好。”男人放開了手。兩人走到樓梯口兒,只見樓下七個天仙般的女子都在往樓上看,有站有坐,大概是聽到了吵鬧聲。司徒清影只認識其中的兩個,何莉萍和許如雲。

    侯龍濤走到了通往車庫的小門兒邊,“來吧,你的摩托就在裡面。”司徒清影在出門前看了一眼何莉萍,她驚奇的發覺自己對這個美婦人已經沒有一點兒肉體上的慾望了。男人跟著女孩兒進了車庫,按下電鈕兒,把大門升了起來,“有一句忠告,為了你乾爹的人身安全,你最好能跟他單獨談,不要讓人看出你的情緒很衝動。”

    “什麼意思?”司徒清影跨上了摩托。

    “你照我說的話做就是了,切記,”侯龍濤用力的捏住女孩兒握著車把的玉手,緊盯著她的雙眼,臉上出現了一天以來最嚴肅的表情,“切記。”

    “侯龍濤,你不怕我再找你女人的麻煩?你不怕我在暗地裡捅你一刀?”

    “哼哼。”男人沒有回答……

    司徒清影把摩托車開到了崇文區的一家三層娛樂城前。“小鳳姐。”門前的一個保安跟她打招呼。

    “我乾爹在嗎?”

    “沈總在會議室開會呢。”

    “好。”女孩兒直奔頂樓,連門都沒敲就衝進了會議室。屋裡坐了十一個人,“霸王龍”坐在主位,其他的就是沈義和“九龍”了。

    “你他媽上哪兒去了?”

    “到處都找不著你,打電話你也不接。”

    “昨天晚上侯龍濤砸了咱們三家飯館兒。”幾個男人看著司徒清影。

    “啊,噢,我手機丟了。”司徒清影發現這群人怎麼好像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行動似的,“乾爹,我有事兒想跟您說。”她可等不到會議結束。

    “今天的會就到這兒吧,明天再繼續。”“霸王龍”發話了。

    “哥,那侯龍濤……咱們還沒商量出了對策呢。”

    “沒聽見我說明天再繼續嗎?”“霸王龍”把臉一沉,他從來不容許手下質疑自己的決定的,自己的弟弟也不行。十個男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屋裡只剩下了父女兩人。

    “乾爹,為什麼?”

    “把門鎖上。”男人豎起一根手指,擋在自己的嘴前。

    司徒清影照做了,然後坐到她乾爹旁邊的椅子上。

    “清影,十八年了,我從來都把你當成親生女兒,是不是?”“霸王龍”是壓低了聲音說的。

    “是。”

    “我還記得剛把你接回家,你認生的樣子呢,一直哭啊哭的。”中年人的臉上出現了笑容。

    “乾爹……”女孩兒第一次看到這個叱咤風雲的黑道兒大佬露出如此祥和的表情,她一下兒就確定了自己並不是因為利益而被出賣的……

    晚上8:00多的時候,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

    “侯龍濤,我……我讓你再多活幾個月,等……等事情解決了,我……我還是會親手宰了你的。”對方的聲音有點兒哽咽,聽上去就像是剛哭過一樣……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45
第一百零四章 朋友之妻

    來而不往非禮也,十天時間裡,侯龍濤又砸了“霸王龍”的兩家飯館兒,“霸王龍”則以把“東星”名下的兩家新檯球廳和一家網吧弄得不成樣子作為回報。不過無論財物損失有多嚴重,人員最多就是擦破皮兒的輕傷。道兒上的明眼人都瞧得出來,雙方都不想把矛盾上升到不可調和的地步,只是在逼對方讓步。

    如果一直按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這就是一場“消耗戰”,也就是在比財力,哪方最終在物質上撐不住了,哪方就得俯首稱臣。雖然從表面上看,“東星”好像是必勝無疑,但大部分的人還是比較看好“霸王龍”,如果“霸王龍”真的支持不住了,他一定會升級暴力行動的,到時候侯龍濤可就有的受了……

    這幾天有一件事兒讓侯龍濤很擔心,香奈小護士已經走了小一個月了,卻沒有像約定好的那樣打電話來聯絡,更別提再辦工作簽證來中國的事兒了。他星期一的時候給東京的勝天堂醫院打了個電話,用自己極不熟練的日語打聽香奈。

    對方費了很大的勁都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他最終還是用英文才把事情講清楚,卻被告知小護士在三天前請假回北海道了,走的時候很急,並沒留下聯繫方法,這下兒連一點兒線索都沒了。侯龍濤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記得上個禮拜新聞裡報導有颱風在北海道登陸,損失慘重,有多人失蹤和死亡……

    星期二,又是月底了,侯龍濤在公司做例行的檢查,下午的時候接到了寶丁打來的電話,說晚上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兒,他直奔“天倫閣”,如果在正常時期,和寶丁他們吃飯是不會找這種高級地方的,但現在“非典”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就算那些小餐館兒都打著“本店已消毒”的旗號,還是不去冒險的好。

    “肏,還以為你丫在路上被撞死了呢,真他媽夠能磨蹭的。”

    “真他媽臭嘴。”侯龍濤一進包間兒就被罵了,屋裡已經有四個人,寶丁、一休、李昂揚,另外一個竟然是此時此刻應該還在美國的左魏,“左屁?你丫怎麼回來了?”

    “怎麼了?人家在外面給你幹了快一年了,還不許人家回來過‘五、一’啊?”寶丁見面兒就抬槓。

    “閉上你丫那張鳥嘴。”侯龍濤並不是那個意思,但他知道自己沒必要跟這幫人解釋什麼,他只是奇怪左魏為什麼沒通知自己一聲兒,“你丫不是在那邊兒犯了事兒,潛逃回來的吧?”

    “沒有,沒有。”

    “我要你在美國辦的事兒出毛病了?”

    “沒有,沒有。”

    “你家有人生病了?”

    “沒有,沒有。”

    “那你丫幹嘛在這時候回來啊?”侯龍濤覺得左魏今天回答自己問題的方式很反常,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非典’弄得人心惶惶,跑都來不及,你還往回鑽?”

    “你丫從資本家變預審了?”

    “你他媽的,”侯龍濤抄起一個煙缸兒,假裝要砸寶丁,“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

    “肏,怎麼招?怎麼招?想襲警?”寶丁伸手就往腰間摸。

    “摸個屁啊,你他媽又沒槍。”

    “摸摸不行啊?你大爺的。”

    “行了,行了,趕緊點菜吧,”李昂揚叫了起來,“我他媽都快餓死了,中午都沒吃飯,就等這頓呢。”

    “王八蛋,合著早就商量好了要吃我啊。”侯龍濤的思路好像是被打亂了,沒有再追問左魏。

    經一休帶頭兒,幾個小夥子一邊吃一邊聊起了上高中那會兒的事兒,“還記得高三下半學期,咱們四個一起曠課去首師大打球嗎?那會兒還叫師院兒呢。”

    “肏,當然記得了,被人滿大街追著打,還能不記得?”寶丁說得很氣憤,可眼角兒上翹,明顯是快要笑出來了。

    “都賴丫那死猴子,愣說看人家不順眼。”

    “本來就是,那小子的眼睛特他媽賊,看著就像找勊。”

    “切,還小子呢,人家那會兒就上大學了,肯定比咱們大。你丫就是對將來要當老師的人有偏見。”

    “狗屁,我尊師重教著呢,再說我當時又不知道丫那是首師的學生。”

    “從頭兒說,從頭兒說,我怎麼都沒聽過這檔子事兒啊?”李昂揚有點兒急了。

    “是啊,那天丫那怎麼沒去啊?”一休看著侯龍濤。

    “丫那天在家裝病來著。”

    “我沒去,你們回來之後也沒告訴我啊。”

    “丟人,沒好意思說。”

    “那就現在說吧。”

    “說來也不能全怪猴子,首師籃球兒場上有一個架子矮一塊,籃筐兒大概也就三米一,咱們猴兒哥試了一下兒,差不多能過一個手,這誘惑誰受得了啊,從五六米外助跑,到了跟前兒騰空而起,牛屄,airjordon,胳膊從後往前掄了半圈兒。”寶丁站了起來,呲牙咧嘴的做了一個扣籃兒的動作。

    “我當時有那麼誇張嗎?”

    “你丫那當時就是這操行,就跟跟籃圈兒有仇兒一樣。”一休靠近李昂揚,把眼睛睜大,“跟籃圈兒有仇兒。”

    “啊?啊……哈哈哈。”李昂揚大笑了起來,“你……你他媽扣在籃圈兒上了?”

    “籃圈兒的前沿兒,呵呵呵,”寶丁壞笑著坐下了,“丫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你想想得有多慘吧。”

    “丫當時慘叫一聲,‘砰’的後背著地,愣是半天沒爬起來,哈哈哈。”一休大概是想起了當時的樣子,都快樂瘋了。

    “哼,要不是小爺反應快,先把手墊在腦袋下面,老子非給摔傻了不可。”侯龍濤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兒。

    “那後來怎麼又打起來的?”李昂揚點上顆煙,繼續“聽書”。

    “旁邊兒有一主兒看見猴子的英姿了,在那兒樂,還跟邊兒上一女的對猴子指手劃腳,他就有點兒磨不開面子了,蹦起來過去就給了丫那一大嘴巴。”

    “你們幾個沒樂?”

    “當然樂了,我們都快被逗死了。”

    “那他怎麼不跟你們急啊?”

    “當然不能了,咱們什麼關係,天大的事兒也不能跟我們急啊。”

    “對對,接著說,打了那雜種之後呢?”

    “那孫子他們班就在邊兒上上體育課呢,呼啦一下兒就圍上來二十多號。”寶丁一撇嘴,“咱們可沒義務吃那眼前虧,我們四個拔腿就跑,那幫孫子還就真追。肏,猴子大概是給摔的腿軟了,跑了十幾步就又摔了個狗吃屎……”

    “你大爺,不能說得好聽一點兒啊?”侯龍濤不干了。

    “好好好,大馬趴,丫那爬起來,沒跑兩步,又趴那兒了,呵呵呵,你就別提多了。就這麼一耽誤,那幫人就追上來了,要不是左屁回頭一拳把那個追在最前面的人打趴下了,給了猴子爬起來的時間,我們真免不了一頓打呢。”

    “後來呢?”

    “後來?媽的,我們一口兒氣兒瘋跑了三站地才算是把那幫牲口甩了。”

    “好了!”侯龍濤突然一拍桌子,他剛才可不是真的因為李昂揚一打岔就把左魏的事兒忘了,只是不想逼得太緊,在聊天兒的過程中,他一直在注意左魏的表現,左魏不僅沒像平時那樣加入說笑的行列,而且還在有意的逃避自己的目光,特別是當寶丁說到他救了自己的時候,他臉上的內疚就更明顯了,“你們他媽是串聯好了來對付我的?”

    “嗯?”

    “什……什麼意思?”

    “這……”

    “左屁,你丫到底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要把這幾個孫子都拉來擋箭。”侯龍濤的臉色陰沉,“你把政治獻金都拿到拉斯維加斯輸光了?”他感到問題一定是很嚴重的,“你們不瞭解我嗎?居然還來提醒我咱們之間的關係,真他媽讓我失望。”

    “和錢無關的。”左魏沒有抬頭,“我……我愛上愛琳了。”

    “嗯?愛琳?我的愛琳!?”

    “是。”

    “你他媽腦子壞掉了!?”侯龍濤猛的站了起來,“我以前跟你丫那說過什麼來著!?”

    “猴子,你冷靜點兒,”寶丁趕緊起身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先別急,聽他解……”

    “丁兒,”侯龍濤打斷了寶丁的話,扭頭瞪著他,“你他媽,閉,嘴。”

    這群人是第一次看侯龍濤對自己人發火兒,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包間兒裡一下兒就安靜下來了。

    侯龍濤慢慢坐了下去,點上一顆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她也愛你嗎?”

    “是。”

    “你們睡過了?”

    “沒有,”左魏猛的抬起頭,“我們連吻都沒接過,真的,猴子,你相信我,我們一直很規矩的,沒有過任何身體接觸。”

    “你們他媽玩兒上伯拉圖了?”侯龍濤扔給左魏一根兒煙,“怪不得愛琳最開始的時候是兩天一個電話,然後就變成四、五天一個,再往後就改成發e-mail,現在是半個月才來一封,而且還只談公事兒,不像以前那樣情話連篇,我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原來她全說給你丫聽了。”

    “我……猴子,我……”左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你丫這次回來是跟我攤牌的?”

    “我……我是想求得你的諒解。”

    “‘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我懂,可我不是想和愛琳玩兒玩兒就算了的,我是真的愛上她了。”

    “哼,你願意冒跟我鬧翻的危險?”侯龍濤的眼神中沒有一點兒感情,顯得很冷酷。

    “猴子,我知道是我不對,希望你能明白,我決不願意失去你這個朋友的,可……可……我試過強壓自己的感情,太難了。”

    “你沒什麼不對的,感情的問題上沒有對錯可言,你和愛琳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卻硬是把持得住,足見對我的重視,既然你們是相愛的,成全你們是我唯一正確的選擇。”

    “真的!?”左魏的眼睛都睜大了,其他三個人也都是目瞪口呆。

    “哼哼,”侯龍濤微微一笑,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對於吳愛琳的真正感情,四成兒感謝,六成兒同情,沒有一絲愛情,既然她能找到真愛,自己沒必要破壞,如果要是換成了北京的這幾個女人,就算因為左魏“很男人”的行為,自己最終會原諒他們,決不會這麼快就原諒的,“最重要的是你沒在我背後搞我的女人,你沒有背叛我對你的信任,沒有背叛咱們的友情。”

    “猴子……”左魏嘴一咧,竟然哭了起來,離開座位過來拉住了侯龍濤的手,“猴子……”

    “你大爺,你大爺,”侯龍濤把手甩開了,直往邊兒上躲,“突然變成老娘們兒了?咱們之間別搞老外的那一套,我可沒打算擁抱你。愛琳呢?怎麼沒跟你回來?”

    左魏把寶丁從椅子上擠了下去,挨著侯龍濤坐下,“美國那邊的事情離了她不行,其實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她做的,我就是打打下手兒,她為你的事兒真的是盡心竭力的。”

    “左屁啊,左屁啊,我都已經說了不跟你們計較了,你就不用往她臉上貼金了。”

    “不是貼金,是實話,不過她是覺得對不起你,沒臉來見你。”

    “那你怎麼回來了?你丫的臉可夠大的。”

    “我……我……我不能讓你蒙在鼓……”

    “行行行,”侯龍濤推了左魏一把,“連玩笑都不能開了?這麼說吧,我就當自己從來也沒和愛琳好過,你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我,ok?”

    “ok。”

    “我記得你走之前跟我說過你在北京有個女朋友的,她怎麼辦?”

    “哼,”左魏苦笑了一下兒,“本來就有一個主兒在跟我搶,我這一去美國又是這麼久,三個多月前就吹了。”

    “這樣啊,”侯龍濤突然想起了自己剛跟愛琳搞上時的情況,“你肯定你是愛上愛琳了?不是拿她當寄託感情的工具?”

    “不是,絕對不是,愛琳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好好,那我更沒理由生你的氣了。”侯龍濤知道左魏以前至少有兩個女朋友要比愛琳漂亮,聽了他這話,算是對他跟愛琳的感情沒懷疑了,“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成全了你們,你丫回了美國別他媽整天只顧了兒女情長,‘東星’未來能發展到多大規模,就全看你們現在能打下怎麼樣的基礎了。”

    “你放心,我就算不眠不休也會把你的事兒搞定的。”

    “不光是我的事兒,你是‘easternstaru。s。a’的創始人之一,將來你會有股份的。愛琳可是個對物質要求很高的女人,現在這個階段,她可能只在跟你講感情,但現實殘酷,光有愛情是不夠的,你想長久的拴住她,就一定要干出一番事業來。”

    “我會的,猴子,謝謝你。”

    “別他媽老跟欠我的似的,你要是因為這事兒就跟我疏遠了,那我還是不答應的好。”

    “我肏你大爺,你丫可不能反悔。”左魏把眼睛瞪了起來。

    “呵呵呵,”侯龍濤笑了起來,指了指另外三個人,“你叫這仨東西來幹什麼?就為了提醒我你是我好哥們兒?”

    “不是,是他們非要陪我來的。”

    “你們丫那為什麼比我還早知道啊。”

    “廢話,左屁當然得先找幾個信得過的人交交心了,他下不了決心來對你坦白,我們就得幫他下決心。”

    “那你們還要跟他來?你們就不怕我下不來台?”

    “我們更怕你當場就動手,雖然知道你從來不跟自己人動手,但這次情況特殊嘛,沒法兒預料你的行動。”

    五個人又瞎聊了一陣兒,飯局就結束了。

    “猴子,送我回家。”寶丁叼著根兒牙籤兒,拍了拍肚子。

    “你他媽沒開車啊?”

    “沒有。”

    “那我跟你也不順路啊,讓一休送你。”

    “少他媽廢話,警方徵用你的車。”

    “雜種。”侯龍濤沒再推辭,他知道寶丁非要坐自己的車一定是有目的的……

    “丁兒,現在就咱們倆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侯龍濤邊開車,邊點上顆煙。

    “應該是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我?是你硬拉我的,怎麼讓我說?”

    “你真的沒事兒嗎?我是說左屁的事兒。”

    “哼哼,有什麼事兒?沒事兒。感情不是想不產生就能不產生的,日久生情是很正常的,我沒有理由怪他們。”

    “真是服了你丫了,這種事兒都能這麼大度。”寶丁這句話沒有一點兒諷刺的意思。

    “不是大度,左屁做了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做的事兒,作為他真正的朋友,我也應該做出一個真正的男人應有的回應,不是嗎?再說了,我並不愛愛琳。”

    “哈哈哈,最後這句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是我這麼快就諒解他的原因,不是我諒解他的原因。如果左屁背著我先把愛琳上了,他就沒資格做我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敵人,你知道我對敵人的態度的。”

    “照你這麼說,就算是茹嫣愛上了別人,你也會如此處理?”

    “嘿嘿嘿,茹嫣不會愛上你的,你他媽就別做夢了。”

    “去你大爺的,我沒那意思。”寶丁狠狠的推了侯龍濤一把。

    “嗯,我知道,茹嫣不會愛上別人的,在北京的這幾個,除了任婧瑤,都不會愛上別人的,不過任婧瑤也不敢愛上別人。”侯龍濤微微一笑,他對自己有這樣的自信,對愛妻們有這樣的信心……

    “五、一”假期過後的第一個工作日,侯龍濤來到辦公室,曲豔告訴他茹嫣的母親剛才打電話來替女兒請了假,說茹嫣生病了。這倒楣年頭兒,一說生病,還嚴重到了電話都沒法兒自己打的地步,先想到的就是“非典”。

    侯龍濤可是擔心死了,一邊往外跑一邊給愛妻家打了個電話,原來茹嫣只是急性腸炎,他這才算是長長的出了口氣,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剛才他都已經想好了,哪怕茹嫣真的是高燒不退,自己也決不送她去醫院,去了也就是隔離起來打抗生素,這些自己也一樣能做。

    茹嫣的母親已經去醫院上班兒了,來開門的是她的父親。

    “柳老師,茹嫣怎麼樣了?”雖然茹嫣的父親已經病退了,但認識他的人還都是這麼稱呼他。

    “她還沒醒呢。”

    “我看看她?”

    “好。”老柳對於自己這個救命恩人,外加未來女婿,自是“有求必應”。

    兩個男人來到茹嫣的房間外,把門輕輕打開一條兒縫兒,只見茹嫣修長的身體在被窩兒裡蜷成了一團兒,長發有點兒散亂的披在蒼白的臉頰上,連嘴唇兒上都沒有什麼血色。

    用“心如刀絞”來形容侯龍濤現在的感受真是再貼切不過了,“怎麼回事兒啊?前天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什麼事兒都沒有呢。”

    “不知道這孩子哪兒不合適了,昨天晚上十點多開始上吐下瀉,她媽說可能是腸炎,雖然這種時候不想去醫院,但又怕她是食物中毒,還是帶她去化驗了一下兒,結果就是急性腸炎,打了兩個吊瓶才止住。一直折騰到今天早上快三點,她才睡下,早上她媽看她是沒法兒上班兒了,才給你們辦公室打的電話。”

    “我進去陪她。”

    “你去吧,我也出去買買菜。”

    “啊,那我去買吧。”侯龍濤對於老丈桿子的身體還是很關心的。

    “不用不用,我每天就是借買菜出去遛跶遛跶,你去陪茹嫣吧。”

    “那好。”侯龍濤轉身進了愛妻的臥室,把門關上了。

    來到床前,侯龍濤把梳妝台旁的椅子拉過來坐下,幫茹嫣把薄被掖了掖,又把她額頭上的散發捋好,探身在她腦門兒上輕輕吻了一下兒。這個姑娘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就算因為生病,臉色不好,但仍舊掩蓋不住她的花容月貌。男人把手從邊兒上伸進她的被窩兒裡,握住了她的一隻玉手。

    侯龍濤一直這麼坐在愛妻的身邊,看著她清秀的容顏,聽著她平穩的呼吸,時不時在她臉上、額頭上小心翼翼的吻一下兒。

    快要中午11:30的時候,茹嫣醒過來了,她還沒睜眼就覺出自己的小手兒正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握著,“嗯……爸?”

    “不是爸爸,是哥哥。”侯龍濤坐上床,把她的手從被子里拉了出來,放到自己嘴邊親了一口。

    “哥哥……”茹嫣一下兒把雙眸睜開了,一扭頭就看到一雙充滿愛憐、充滿情意的眼睛在望著自己,目光溫柔之極,她都沒必要看清男人的長相,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這麼看自己,她把上身也扭了過去,一下兒撲進了愛人的懷裡,“哥哥……”

    “寶寶,”侯龍濤把愛妻的身體向上提了提,用力抱住,在她頭頂吻了吻,“生病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怕你擔心,又那麼晚了,怕你第二天上班兒沒精神,哥哥……”茹嫣把螓首埋在男人的脖頸間,用額頭左右的磨擦。

    侯龍濤聽出女人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兒,趕忙托起她的下巴,果然看到她眼裡有亮晶晶的東西在打轉兒,“怎麼了,寶寶?還難受嗎?”

    “現在不難受了,可是昨天晚上好難受……”茹嫣說著說著,小嘴兒一噘,眼淚就滾了下來,有了可以撒嬌的對象,她也不用再堅強了。

    “好寶寶,乖寶寶,我的小親親,別哭了,”侯龍濤都要心疼死了,他捧住愛妻的臉頰,胡亂的親吻著,“哥哥在這兒陪你,好寶寶,別哭了,再哭我的心就要碎了。”他把美人緊緊的擁在懷裡,暗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心愛的姑娘……

    編者話:正規籃球場的籃筐兒高度是3.15米。愛琳從來沒被紋過身,侯龍濤放棄她也不是只為了表現他大度,還要說明一個現在的社會問題,愛情和友情是絕不對立的,關鍵在於“第三者”的做法,這種事兒我也見過幾起,沒有一個“第三者”做了真正的男人該做的事兒,自然也就沒得到“第二者”的諒解。從來沒說過侯龍濤對愛琳有愧疚之情啊,四成兒感謝,六成兒同情,他們之間的事情不要光看表面,要往深層想,侯龍濤雖然是流氓,但從來都是一個好流氓。有人說侯龍濤是把愛琳“送”給了左巍,看來我用了那麼多筆墨全是白費了。北海道當然會有颶風了,今年就有過一次,在網上查查應該能查到。我曾經說過h戲都是主角一人擔綱,這一點從來沒變過,我曾經說過侯龍濤的女人不會給別人搞,在我心裡,這一點也從來沒變過,也許是我對於“侯龍濤的女人”這六個字的理解和有的讀者不太相同吧。

    東方廣場的事情不全是胡編,我有一個朋友掙了點兒錢,只不過是去問問價錢,東方廣場的人上來就要看護照,等知道是中國籍後,很客氣的告訴他正在出售的是只有外籍人士才能購買的公寓,操,真他媽悲哀。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45
第一百零五章 崇洋媚外

    茹嫣的身子雖然還很虛,但下地刷牙洗臉倒還不成問題,可她一干完這些事兒,就立刻又被愛人趕回了床上,“我沒什麼事兒了。”“臉色這麼差,剛才還哭哭啼啼的呢,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躺兩天吧。”侯龍濤伸手刮了一下兒美人高高的鼻樑兒,“餓不餓?”“有點兒。”“爸爸做了一大鍋粥,我去給你盛一碗。”

    “嗯嗯,嗯嗯,”茹嫣拉著男人的手晃了晃,“我不要喝粥。”“生病了還想吃什麼?大魚大肉?哼哼。”侯龍濤笑著出去了,不一會兒就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大米粥和一碟兒鹹菜回來了,他把鹹菜放在床頭櫃上,自己坐到女人的腿邊,扭過上身,崴了一勺粥,放在嘴邊吹了又吹,然後把勺子在自己的下巴上碰了碰,確定不燙了,才慢慢送到愛妻面前,“啊……”

    茹嫣張開了櫻桃小口,兩排整齊的雪白銀牙可愛之極,她把粥嚥了下去,“沒味兒。”“哼哼。”男人夾了一塊兒大頭菜,在嘴裡咬成兩半兒,用舌尖兒挑著。美人探過頭來,雙唇夾住愛人的舌頭,向後一捋。侯龍濤就這樣喂愛妻吃完了午飯,在此之間,一共出去盛了兩次,他自己也吃了不少。

    整整一下午,侯龍濤坐在愛妻的身旁,在她耳邊說發自內心的甜言蜜語,給她講笑話兒,逗得美人不停的“咯咯”直笑。茹嫣有了愛人的陪伴,心情極佳,再加上本來就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病,她的臉色很快就恢復成了原有的紅潤。晚上吃過晚飯,兩人分別洗了澡,就一起縮在茹嫣的床上看電視。

    在徵求了岳父岳母的同意後,侯龍濤今晚是不打算走了。茹嫣緊緊依偎在愛人的懷裡,今晚的電視節目好像都比平時得多。侯龍濤可就沒心思看電視了,他一直在用心聞著美人長發上散發出的清香,一個小時之後,開始很仔細的在愛妻的額頭上親吻,好久好久,他碰都沒碰美人的嘴唇,光是她甜甜的臉蛋兒就已經讓他很心醉了。

    “寶寶,咱們睡吧。”“嗯。”茹嫣把電視和燈都關上了,回來躺到愛人的右邊。侯龍濤翻過身,終於吻住了美人的雙唇,兩人的舌頭緩緩繞著對方的打轉兒,男人的右手摟著愛妻的肩膀,左手從她嫩綠色的綢子睡褲的腰口兒伸了進去,隔著光滑的小內褲,在她圓圓的屁股上輕揉。

    “嗯……嗯……”茹嫣嬌喘了起來,她的眼廉輕合,雙手胡擼著愛人的頭髮,雖然她沒和別的男人唇舌相交過,但她確信,這個男人的吻就是世界上最甜蜜、最溫柔的。侯龍濤開始舔舐愛妻的臉頰和下巴,左手的三根手指從腰際淺淺的插進小內褲裡,指背貼著嬌柔的嫩肉,順著外延慢慢向她的雙腿間滑。

    茹嫣感到自己蓬鬆的陰毛被很輕柔的揪了揪,然後陰唇頂端的小肉芽兒又被按了按,“啊……哥哥……”身體中產生了快樂的電流,但她極力忍住了自己對於被摯愛的男人愛撫的渴求,忍住了對於被摯愛的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的渴求,輕輕推了推愛人的肩膀,“別……別這樣,哥哥,爸媽會聽到的……嗯……”

    侯龍濤知道只要不大叫出來,是不會被隔壁的人聽見的,但他也明白,自己的愛妻臉皮兒薄,和父母只有一牆之隔,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跟自己做愛,況且她剛剛病好,也不一定有足夠的精力應付自己。他從美人的身上翻了下來,側臥在她身邊,左手也抽出了她的睡褲,放在的她的大腿上。

    茹嫣也轉過身來,面對著愛人,伸手摸著他的臉頰,“哥哥,你不怪我吧?我改天一定好兒好兒的……好兒好兒的伺候你,好不好?”“傻寶寶,該是我伺候你。”侯龍濤一把將美人攬進了懷裡,她可真是太惹人憐愛了,“把你胸前那兩個漂亮的小妹妹給我親一親,我就不怪你。”

    “嗯。”茹嫣把上身向後挪了挪,眼廉低垂著,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上牙咬住下唇,一幅羞達達的神情,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出她的臉色變化,想來也一定是紅撲撲的。她右手的纖纖五指移到了胸前,緩緩將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被豐滿的乳房撐得高高的綢子睡衣自動向兩邊分開了一些,深深的乳溝露了出來。

    “寶寶……”侯龍濤的右臂插到了美人的身下,環住愛妻的楊柳細腰,向自己一拉,左手撥開了睡衣的右擺,從下面輕柔的握住了右乳,他一低頭,把臉埋進了茹嫣的雙乳間,左右晃動著腦袋,用臉磨擦她的奶子,舌頭伸在口外,把柔軟細滑的乳肉頂壓得不斷變換形狀。終於,男人叼住了一顆嫩嫩的奶頭兒,又舔又吸。

    “呵……呵……呵……”茹嫣的嬌喘聲發著顫,她緊緊抱著男人的頭,用臉頰蹭他的頭髮,右腿勾住了他的左腿,上下的磨擦起來。雖然美人獲得的性快感的程度並不輕,但讓她感覺更強烈的是心上人對自己的無比疼愛,她只想就這麼一直下去,永永遠遠的體會愛人的溫柔、體會兩人之間的真摯感情。

    侯龍濤的手離開了愛妻的乳房,在她的配合下,把她的睡褲脫了下來,使兩人的腿可以貼肉的磨擦。在這之後,侯龍濤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動作了,就好像和茹嫣有心靈感應一樣,他也希望能這樣永永遠遠的下去……

    第二天一早,茹嫣想要去上班兒,侯龍濤是說什麼也不同意,一定要她再修養一天,自己也留下來陪她。又是一上午的親親我我,時間過得飛快。吃過午飯之後,侯龍濤從冰箱裡拿來一個大蘋果,坐在愛妻身邊,“我已經有好幾年吃蘋果不削皮了,說不定削完了就只剩下半個了。”

    “那我來削吧。”茹嫣伸出了手。“不用,你是病號兒,當然是我照顧你了。”“病都好了,小小的鬧肚子,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嘛。”“呵呵。”侯龍濤只是一笑,並沒有回答,繼續削著蘋果,突然他“啊!”的叫了一聲,左手裡的蘋果掉進了盤子裡,他把食指一下兒塞進嘴裡,臉上出現了那麼一點兒痛苦的神情。

    茹嫣一看愛人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割到了手,趕忙跪到他身邊,拉住他的手腕兒,“快讓我看看。”侯龍濤瞧著美人焦急的樣子,真是愛死了,笑著把手指吐了出來。“在哪兒啊?”茹嫣找了半天也沒發現傷口,這才意識到愛人是在逗自己,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你壞死了。”說完就往床頭一靠,抱著胳膊,噘起了小嘴兒。

    “怎麼了?”侯龍濤捅了美人一下兒。“哼!”茹嫣沒理她,還把頭扭向了一邊兒,看都不看他了。“生氣了?”“哼!”“就是逗你玩兒嘛。”“哼!”“別生我起了。”這次侯龍濤都沒再等愛妻“哼”出來,直接一探身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兒,舌頭沒受任何的阻擋,就探進了她溫熱的口腔中。

    “嗯……”茹嫣的小舌頭立刻就開始回應愛人的挑逗,雙手也扶住了他的臉頰。當兩人分開時,她的櫻唇兒還在微微的蠕動,就像捨不得愛人離開似的。侯龍濤又在愛妻的鼻尖兒上親了一下兒,用一種小孩兒撒嬌的聲音央求了起來,“別生哥哥的氣了?再生氣哥哥可就要哭了,哇……哇……”

    “討厭。”茹嫣笑了起來,在愛人臉上一吻,“以後不許這麼嚇唬人家。”“是是,老婆發話了,我怎麼敢不聽?”侯龍濤拿起了蘋果,等削完了皮,又把它切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用牙籤兒挑了一塊兒送到長腿美女口邊。

    茹嫣兩天都喝的是沒味兒的白粥,吃完了一個蘋果,還想再吃。侯龍濤就又給她削了一個,還是照樣切成小塊兒。“哥哥,我會被你寵壞的。”“我就是要寵你、慣你,”侯龍濤抬起頭,眼中充滿無限的深情,“你是我的公主。”

    “哥哥……”茹嫣的心裡一熱,探身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讓兩人的臉頰互相磨擦,“我愛你。”“我也愛你。”侯龍濤輕輕的愛撫著美女的背脊。“哥哥,我……我好喜歡生病。”“嗯?什麼意思?”“我生了病,你就整天在這兒陪我,我好開心,我好想天天都能見到你,讓你摟著看電視,哥哥,我好想你。”

    “寶寶……”侯龍濤知道愛妻是什麼意思,除了因為公事兒之外,自己經常要穿梭於眾女之間,今天陪這個,明天陪那個,有的時候要三、四天才能真正的把茹嫣抱在懷裡親密一下兒,不光是她,其他幾個女人又何嘗不是呢,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寶寶,我現在就去買一幢大房子好不好?大家都搬進去,那樣的話,你以後就可以天天都在我懷裡看電視了,好不好?”“啊,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嫌你陪我少,我就是隨口一說。”“寶寶,寶寶,”侯龍濤捧著愛妻的臉蛋兒吻了又吻,“我會天天陪著你的。”他說完就轉身抄起了自己的西服,衝了出去……

    侯龍濤跑下樓,開上sl500直奔東方廣場,記得幾天前陪陳倩、陳曦去銀街買東西的時候看見一個大廣告牌兒,說是東方廣場從五月七日起將開始出售最後一批高檔公寓,他倒不是非要在那兒買房,不過一時之間也就只能想起那裡了。

    到了售樓處,東方廣場的售樓小姐可就不像別的地方的那麼滿臉媚笑了,她們怎麼說也是“大門口兒”的人,要注意形象。侯龍濤連看了幾個戶型都不滿意,“小姐,您這兒最大的戶型是多少的?”“最大的使用面積一百三十八平米。”“這麼小?怎麼堂堂的東方廣場連間大屋子都沒有啊?”

    侯龍濤說這話倒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他從小兒就不愛貨比三家,總想到了一個地方就能找到目標,現在一聽這裡沒有自己的想要的,極度失望之餘就多說了一句。“先生幾個人住啊?”

    其實售樓小姐已經對這個男人有點兒不滿了,但看他穿著講究,長相也不討厭,還是耐著性子招呼他。

    “一百四是肯定不夠的,”侯龍濤沒從正面回答,“如果我把上下左右六套都買下來,你們能不能准許我把它們打通?”“你在開玩笑吧?這裡可是東方廣場。”“東方廣場怎麼了?”侯龍濤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囂張的氣焰,“你們不是買樓嗎?我買你賣,跟這裡是什麼地方有什麼關係?”

    售樓小姐立刻覺出了男人話中有挑釁的意思,還真沒見過不把東方廣場放在眼裡的人呢,“先不說東方廣場有特定的建築結構,不能隨便修改。在這裡買房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國公司駐京的大老闆,甚至還有外交官員,你在這兒敲敲打打的,影響了他們的工作、生活怎麼辦?誰知道你找的裝修工都是些什麼背景,出了意外誰負責?”

    “呵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我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您直接回答我做不到也就是了,居然不辭辛勞的抬出一群老外來砸我,您的工作態度還真是好得很啊。不過我可不敢再勞您大駕了,去把你們經理給我找來。”“你要見經理?好啊。”小姐一翻白眼兒,轉身進入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跟著售樓小姐出來了,“這是售樓部的港方經理易先生。”“您好。”侯龍濤站了起來,伸出手,他正在生氣呢,口氣不是很正,但也不算失禮。“先生請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這位小姐沒告訴您嗎?”“我想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沒什麼誤會的,她的服務態度太差。”

    “我聽說您想購買六套最大戶型,還要把它們打通?”“是。”“可是每套要差不多三十萬。”“錢不是問題。”“我說的是美金。”“三十萬美金?”侯龍濤自己並沒有買過房,平時也沒注意過房價,雖然二百萬對他來說還不是負擔不起,但他還是稍稍有點兒吃驚,“牆是金子做的?”

    “先生,您不是來搗亂的吧?”易經理剛才在辦公室裡聽了售樓小姐填油加醋的講述,就覺得有點兒蹊蹺,但也沒準兒就真是一個大款,一下兒要買六套,那就真是大客戶了,雖然不可能讓他把牆打通,但也還是不得罪的好,現在看了侯龍濤的表現,認定了他是在無理取鬧,“哪有人連價錢都不打聽就直接跑來買房的?”

    “搗亂?”侯龍濤皺起了眉,口氣也很不友好了,“就算我買不起,問問也不能算是搗亂吧?哪條兒法律規定我不能到現場問價兒了?”他從錢包裡掏出了一張美國的銀行卡,往桌上一扔,“湊個整兒,你讓我打通,我給兩百萬。”

    “好,把您的證件給我,我幫您辦手續。”易經理認為對方是因為知道自己不可能同意打通,才敢說大話的,那自己就陪他玩兒玩兒,等簽了合同,他拿不出錢,看自己到時候怎麼損他。侯龍濤從錢包兒裡取出護照的複印件,他是綠卡,身份證兒在出國前就被註銷了,現在在國內就一直用的是護照複印件。

    姓易的接過來看了看,臉上突然出現了傲慢的神情,他把銀行卡和複印件扔了回去,“中國人?”這三個字兒再加上那種輕蔑的語氣,侯龍濤的火兒“騰”的一下兒就被拱了起來,“中國人怎麼了?”“哼哼,在這裡,只要用的是中國護照,再有錢也沒用,這裡的公寓不賣給中國人,港澳台的都行,中國的不行。”

    “你他媽什麼意思!?”侯龍濤身體裡最敏感的那根神經被觸痛了,他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你他媽再說一遍?”“你……你要幹什麼?”姓易的看到對方突然變得殺氣騰騰的了,不禁也有點兒害怕,“你對我發火也沒用,規矩是總公司定的,這一期的公寓只銷售給外籍人士。”“經理,沒事兒吧?”兩男兩女四個售樓業務員圍了過來。

    “什麼狗屁規矩,在中國的土地上怎麼能有只許外國人買,不許中國人買的東西。”侯龍濤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的,趕緊離開,”一個男職員替他們經理出頭了,“再賴著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最好把警察也叫來,是哪級的政府部門批准的這條漢奸規矩?”

    “嗨,你嘴放乾淨點兒,知不知道我們總公司是誰,說話小心點兒,我們的經營策略用不著任何政府部門的批准。”“不就是‘黃河實業’的霍嘉誠嘛,”侯龍濤都快被氣瘋了,他把身子傾向對面那五個“中國人”,“整個東方廣場不也就值二十幾億美子嘛,你們記住我這張臉,總有一天,我會讓這裡改名兒換姓兒的。”

    侯龍濤在一群人的嘲笑中離開了東方廣場,這個北京現代化的代表性建築群,這個當代的“中國人與狗”的故事的發源地,他知道自己剛才一時衝動之下所立的“誓言”是沒有多大實現的可能的,但他一定會朝那個方向努力的,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喂?”“三哥?”侯龍濤記得自己撥的是古全智的手機。“我在我舅舅的辦公室呢,怎麼招?”“我現在就過去,讓古叔叔等我。”“什麼事兒啊?”“我要買房。”“買什麼房?看上哪兒的了?”“費什麼話啊,見了面兒再細說。”

    到了“長青藤”的總部,侯龍濤一進總裁辦公室,就把剛才在東方廣場受的氣說了一遍,“這他媽還有沒有王法了?”“呵呵呵,當然有王法了,只是王法管不到就是了。”古全智遞給小夥子一根兒煙,“買賣是人家的,怎麼做是人家的自由,做什麼人的,不做什麼人的也是人家的自由。”

    “那他媽是種族歧視。”“人家不認種族,只認國籍,不能算是種族歧視。”“那也是歧視啊,任何類型的歧視都屬於非法行為。”“你放心,告不倒的。”“我也沒想告,霍嘉誠啊,我還沒牛逼到跟他磕的地步。”“其實就算不是霍嘉誠,要強行中止他們的商業行為,一樣沒有法律依據。”

    “怎麼講?”“你看沒看過那篇關於廣州的一家酒吧掛出‘日本人免進’的牌子的報導?”“看了,挺解氣的。”“那家的老闆最後是在‘有關單位的勸說下摘下了那塊牌子’,如果真有相關的法律條文,決不會是‘勸說’了。”“操。”侯龍濤搖了搖頭,他知道不管怎麼說,自己的這口氣就只能往肚裡嚥了。

    “好了,別在這件事兒上傷神了。六套房,還要打通,你要幹什麼使啊?”“金屋藏嬌。”“呵呵,那就買幢別墅好了。”“最少八個人住,那些小屁別墅根本就不夠地兒。”“那就現蓋,易莊兒那兒不是有的是空地嘛,買個幾十畝,蓋一棟美國式的豪宅。”劉南也過來插了一嘴。

    “主要什麼啊,我想在市裡頭,不想弄到郊區去,我討厭人煙稀少的地方,所以我才想買幾套普通的公寓,然後自己一改。”侯龍濤並沒有說出另一層更深的原因,他謹記古全智對自己的“教誨”,真要向劉南說的那樣弄出個佔地幾十畝的大宅子,無異於自己給政府機構發請帖來查自己。

    “那也好辦,這點兒事兒要是都能把你難住,你這個‘長青藤’的大股東可就算是白當了。”“古叔叔有好辦法就直說吧,我這個股東只管領錢,您知道我對房地產一竅兒不通的。”侯龍濤對於古全智這種拐彎兒抹角兒的說話方式不太滿意,不過他自己有的時候也犯這種毛病。

    “大北窯怎麼樣?”“那不就是國貿大廈那兒嘛,當然好了。”“‘長青藤’剛剛在那兒接了個工程,高檔的住宅小區,地基已經打好了,你要是願意,我把其中一棟樓最頂兒上的三層留給你。”“三層?太大了吧?”

    “還有嫌大的?左邊兒是帶假山的游泳池,右邊兒是網球場,然後用鋼化玻璃一封,內部完全照別墅建,我立刻讓人設計,大概半個月圖紙就能出來,然後送建委批一下兒,一點兒不影響工期,一年之內建成,怎麼樣?”

    “那當然好了,在技術上可能嗎?”“沒什麼不可能的。”“價錢方面?”“嗯……”古全智在計算器上按了一會兒,“不超過八千萬,萬一多了,那部分算我的,分十五年付款。”“就這麼定了。”“好,那我過兩天讓人把合同給你送過去。”“行。”侯龍濤這回高興了,明年的這個時候就可以把自己的愛妻們接到一起住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46
第一百零六章 情愛列車

    在侯龍濤從上海回北京後的一個月裡,上海市的領導層出現了大面積的調整,先後觸及了幾十名中高級幹部,一小部分因身體原因病退,另一小部分因年齡問題退休,大多數則是被調到了其它的省市、自治區擔任與原來在上海時同級的職務,從表面看,這是一次再正常不過的人事調動,國內媒體也“不約而同”的沒有對此事大肆宣揚。

    與此同時,北京的“非典”疫情越來越嚴重,工廠停工、學校停學,就算在大白天,平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都見不到幾個人了。

    雖然大部分人都在“帶薪放假”,可侯龍濤並沒閒著,除了和“霸王龍”繼續不緊不慢的進行“拉鋸戰”外,他又聯絡了德國的廠家,定做另一條淨化器的生產線,開始籌劃在上海建廠,那裡有每三年一百三十萬套的需求,外加年年都有大量新機動車上路,光北京的這一家是承受不了的,而且在上海建廠還能省去大量長途運輸費用。

    侯龍濤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只是齊大媽一直也沒有回上海,但他還是讓人在那裡的一個中檔小區裡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單元房,精心裝修了一番,只要恩人返滬,就立刻可以享受喬遷之喜了。侯龍濤不忘恩人,也不會忘了仇人的,從心理上講,和毛正毅的賬還沒算完呢,僅僅把他的勢力搞垮好像還是不夠解氣。

    終於,五月中的一天,侯龍濤佈置在碼頭的兩個人傳來了好消息,失蹤多日的齊大媽再次現身上海灘了。侯龍濤第一個電話是打給吳倍穎的,要他照兩人早就說好的那樣去幫自己處理一些事情。之後他就通知了文龍,這次他本想做飛機去上海,沒想到文龍那小子非要坐火車,說什麼飛機上容易傳染“非典”。

    侯龍濤對於七弟的這個說法真是哭笑不得,跟他解釋了半天機艙中的空氣過濾裝置是怎麼一回事兒,可那傢伙就像是王八吃了秤砣一樣,說死了也不干。侯龍濤也不堅持了,他也知道坐火車要比坐飛機的多。這次上海之行,他叫上了心愛的小秘書。五月十六號晚上,侯龍濤、茹嫣、文龍、文龍的女朋友孫燕兒和“東星”的六個保安一起登上了開往上海的列車。

    茹嫣穿著一條緊胸露背的白色洋裝,從腰上的位置一致到膝上的短裙襬,都採用的是流行的“抓褶”,外罩了一件不繫扣兒的白紗半透明短上衣,腳蹬帶踝扣兒的黑色高跟鞋。冷豔的絕色容顏,前凸後撅的勻稱身材,加上那兩條被無色的絲光褲襪包裹著的長腿,走到哪兒都是百分之百的回頭兒律。

    火車啟動後,兩對兒男女都待在侯龍濤的包廂裡聊天兒。“四哥,聽說了嗎?有一快四張兒的大款登報選妃,丫那離過婚,有孩子,非要找個處女,要漂亮,還得是那種相夫教子、孝順父母型的。”“你什麼時候變得喜歡管別人的閒事兒了?愛選就選吧。”侯龍濤坐在車窗邊兒,讓茹嫣橫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說話一邊輕輕的撫摸她的膝頭。

    “肏,說是什麼南方知名民營企業的老總兒,歲入千萬。”“這些都寫在自我描述裡的?”“是啊。”“哼,八成兒是個騙子。”“也不能這麼說,登報就花了幾百萬,就算不是說的那麼有錢,叫大款也不過分啊。”“沒說他沒錢,是說他騙色。”“用得著騙嗎?像三哥那樣拿錢買不就完了。”

    “純潔美麗的處女是錢買不來的。”侯龍濤扭頭深情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美人。“哼……”茹嫣輕輕一笑,臉都羞紅了,在愛人的額頭上一吻。“你們倆都好了多長時間了?別沒事兒就這麼膩膩歪歪的,沒人愛看。”“嫉妒啊?也沒人逼你看啊。”“別說別人,”孫燕兒掐了文龍一下兒,“你怎麼不會跟我說這種好聽的啊?”

    “別別別,受不了你們女人的這種需要。”文龍點上煙,“四哥,接著說,既然是好姑娘,就沒那麼好騙。”“切,比如說他見一個女的,先很紳士的互相瞭解幾天,然後就說‘啊!你就是我苦苦尋找的女人,我願意跟你結婚’,諸如此類的話,這不就完了嘛。”“什麼他媽就完了?”

    “不是非得是處女才行嗎?不上床怎麼知道是不是處女?找人來檢查?那要真是特單純的姑娘,寧可就這麼獻身給未來的夫婿,也不會讓別人碰自己的。等他happy完了,一句‘咱們性格不合’就甩了,萬一那個女孩兒的處女膜早就自然破裂了,那就更有藉口了,其實什麼藉口都不用,直接甩,再接著見下一個。”“你剛才不是還說錢是買不來好女人的嗎?怎麼又有好姑娘會找他啊?”

    “哼,光用錢當然不行了,你忘了他的徵婚條件了,他表面上是在要求女方,實際上是在說自己是個好爸爸、好兒子,又有事業心,那‘歲入千萬’只是起到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一個好男人外加大富翁,越是純情的女孩兒,越是對愛情充滿幻想的女孩兒越容易動心。而且啊,她根本就不是要好姑娘,他只是要處女,漂亮的處女並不一定都是好姑娘,只不過沒壞到賣身的地步。”

    “肏,真他媽夠陰的。”“彫蟲小技,不過我跟你說,上當的肯定不在少數兒。”“大概是,前兩天還報了說海南的一女的給報社打電話,說是看了徵婚啟事之後,立刻就覺得那男的要找的就是她。”“嗨,願者上鉤兒。”“呵呵,讓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那孫子跟你挺像的嘛。”“狗屁,有本質區別。”

    “你們真是的,”茹嫣說話了,“別把人都想的那麼壞,人家沒準兒就是真心實意的呢。”“是啊,有可能,所以我才說八成兒是個騙子,給他留了兩成兒餘地,不過在徵婚啟事裡登出個‘歲入千萬’、‘歲入白萬’什麼的,擺明了就是想利用有些女人的虛榮心。”侯龍濤對於愛妻的話不以為然。

    “四哥,你也登一個啊。”“登什麼?徵婚啟事?”“別啊,就是徵友,你這一登,就是‘歲入上億’,肯定把那孫子的‘買賣’都搶了。”“我有毛病啊?”“不為你自己,為了救人啊。”“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救得過來嗎?再說真的去參加‘選妃’的女人也不值得我救。”“真他媽鐵石心腸,沒準還真能發現幾個好女孩兒呢。”

    “切,那你自己登不就完了,你小子現在也是‘歲入千萬’啊。至於好姑娘,”侯龍濤緊了緊摟著茹嫣細腰的胳膊,“我已經有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了,金山銀山也買不到的好姑娘。”“哥哥……”茹嫣把頭低了下來,左手繞過男人的脖子,托起他的下巴,右手扶住她的左肩,用櫻唇堵住了他的嘴。

    “怎麼又來了!?沒完沒了?”文龍陰陽怪氣兒的叫了起來。結果這次侯龍濤根本沒理他,只顧一心一意的品嚐愛妻甜美的香津嫩舌了。“走走走。”文龍一拉孫燕兒。“幹什麼去啊?”“幹什麼?你喜歡看啊?”文龍笑著把女朋友拖了出去。

    “寶寶……”侯龍濤將舌頭從美人的檀口中抽了出來,用眼角兒的餘光往邊兒上一掃,“嗯?那倆東西什麼時候走的?”“不知道,我也沒注意。”茹嫣還沒和愛人吻夠呢,又把嘴湊到了他唇邊,“哥哥……”“喂!完沒完?”文龍的腦袋從門邊探了出來,“先去吃飯吧,空著肚子打炮兒也沒勁啊。”

    “唉。”侯龍濤嘆了口氣,真是拿這個弟弟沒辦法,除了在如雲面前,不管跟自己在一起的是清純可愛的薛諾,還是活潑美麗的陳曦,這小子說話從來沒一點兒收斂。他把茹嫣從身上放了下了,拉著她的手,跟文龍和孫燕兒一起去餐車。

    吃完了飯,天已經黑了,一回包廂,茹嫣連鞋也沒脫,直接跪到了床上,張開雙臂,“哥哥。”侯龍濤微微一笑,把門鎖上了,轉身走到愛妻身前,雙手扶住她的腰,在她的身側上下輕撫,“寶寶,今天怎麼這麼horny啊?”“人家……”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和他貼在一起,“人家的那個快來了。”

    “哼哼,那我一定好兒好兒滿足我的小公主。”侯龍濤直接吻上了美人白玉般的脖頸,舌尖兒頂著嬌嫩的肌膚上下滑動,雙手伸進她的裙襬下,隔著薄薄的光滑褲襪,左手的五指用力,捏住了彈性十足的右臀瓣,右手的手掌在圓滾結實左臀峰上揉撫,“寶寶,你真讓人發瘋……”

    “哥哥……”茹嫣閉上眼睛,歪著螓首,左手將自己筆直的長發撥到背後,以方便愛人吻自己,雙手無力的插入他的頭髮中。侯龍濤親到了愛妻肩胛骨的小溝兒中,右手從她的裙子裡抽出來,幫她把白紗的短衣脫了下來,在她嬌嫩的肩頭舔舐,舌頭順著她的胳膊一直滑到柔弱無骨的小手上,把每根青蔥玉指都吸吮了一遍,然後又順著胳膊一直吻了上去,在她香氣宜人的腋窩兒裡舔舐。

    “哎呀……啊……哥哥,嗯……癢……癢,哥哥……”茹嫣把胳膊撤了回去,開始為男人解襯衫的扣子,慢慢的彎腰,親吻起那結實的胸膛,柔軟的小舌頭仔細舔過他每一寸硬梆梆的肌肉。侯龍濤已經不能再揉捏愛妻的翹臀了,收回的雙手托著她的臉頰,兩根食指在她的耳朵外輕輕的磨蹭。

    茹嫣越吻越低,在舔腹肌的同時,把愛人的褲子解開了,熱氣騰騰的“龍根”橫空出世,在車廂內不算很明亮的燈光下閃著黑亮的光芒。美女剛把龜頭兒含進嘴裡吮了兩下兒,男人就把她拉了起來,含住她的香唇一陣熱吻,將她背後的拉鏈兒拉開了,兩顆香噴噴的挺拔酥乳一下兒跳了出來。

    侯龍濤扶著愛妻的背脊,用牙小心翼翼的把兩片兒小小的乳貼撕了下來,然後舌頭就開始輪流圍著兩顆小櫻桃般的淡紅色奶尖兒打起了轉兒,又把乳暈和乳頭兒一起含進嘴裡吸吮,滿口都是美人凝水玉肌的清爽感覺,滿鼻儘是淡淡的誘人乳香,讓人想不陶醉都不行,他在這對兒嫩乳上足足舔吻了小十分鐘。

    “啊……啊……哥哥……嗯……”茹嫣被疼愛得很是舒服,也等不到自己的小腹再被親吻了,往後一倒,兩手抱住自己的雙肩,“好哥哥,我……我……哥哥……我……我……”她把螓首扭向了一邊兒,不敢看男人,她可沒有如雲那麼大膽,甚至都不如陳曦,雖然身體在要求,但羞人的話還是說不出口的。

    侯龍濤看著美人紅暈的面頰,當然知道她想什麼,男人往地上一跪,拉開了愛妻的雙腿,把臉往她的胯間一埋,舌頭隔著褲襪和淺黃色的比基尼式小內褲拚命向她柔軟的陰部擠壓,左手在她的臀腿間不停的愛撫,右手伸到前面揉捏她的奶子。

    “嗯……啊……”茹嫣飽滿的屁股蛋兒都繃緊了,眉頭也皺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把愛人的腦袋往自己雙腿間的私處按,兩條長腿打著顫,陰道中如同蟲行蟻爬,細腰難耐的扭動著,由於荷爾蒙的作用,不論男人如何努力的舔舐她的下陰,她都覺得難以填補自己體內的那種空虛,她想要那根巨大的肉棒將自己塞滿,“哥哥……我……我要……啊……”

    侯龍濤站了起來,附身在愛妻的嘴上一吻,“好寶寶,真的這麼想要啊?”“嗯……”茹嫣噘著小嘴兒,一臉的嬌羞,“哥哥,我……我忍不住了……嗯……嗯……嗯……”男人的左手正在她的陰戶處大力的摸揉,使她不得不咬緊了牙關。

    “我會讓你爽的。”侯龍濤把女人的褲襪拉到了她的膝彎處,將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推到垂直的位置,“寶寶,自己扶住。”茹嫣用兩手勾住了自己的腿彎,繃直了穿著性感高跟鞋的雙腳,她知道這個姿勢使自己的陰戶特別突出,愛人一定已經看到了小內褲上被愛液浸濕的地方,在害羞的同時,也更加興奮了。

    “這是什麼啊?”侯龍濤左手捏著美女雪白的屁股,右手的兩根手指在小內褲的濕痕上重重的搓了兩下兒。“壞……你壞,不許欺負人家嘛……”“哼哼哼,”侯龍濤把小內褲慢慢的拉離了愛妻的陰戶,伸舌頭在她兩片夾緊的嫩嫩肉唇上舔了一口,“還說不要我欺負,都流出這麼多香香的蜜汁了。”

    “哥哥……啊……別逗……別逗人家了……嗯……求求你……”茹嫣朦朧的杏眼中充滿了哀哀怨怨的神采,聲音中三分媚七分嬌,如同仙樂般的好聽。侯龍濤看著愛妻的焦急表情,不禁愛從心頭起,善向膽邊生,他站了起來,以騎馬蹲襠勢站好,抓住美人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微微分開,直硬的肉棒對準粉嫩的小穴,屁股一挺,將陽具一點兒一點兒的捅進了紅潤的屄縫兒內。

    “啊……啊……啊……”從龜頭兒碰到陰唇的那一刻起,一直到整根陽具都沒入了女體之內的十幾秒裡,茹嫣的櫻口都是張著的,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了一連串兒細細的嬌鳴,隨著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體內的飽脹、充實感也越來越強,陰道里的嫩肉也就越來越緊的裹住男人的雞巴。

    侯龍濤又把愛妻的雙腿並到了一起,向左邊稍傾,用自己的左肩扛住兩條小腿,左臂圈住她的美腿,右手托著她的翹臀,雙腿稍稍的挺直了一些,屁股開始緩慢的前後搖動。美人本來就只容一指的小肉孔由於雙腿並在一起,在口兒上就更顯緊窄了,那種被柔軟的嫩肉死死嘬住的感覺讓男人血脈賁張。

    雖然愛人肏干的並不猛烈,但茹嫣就是喜歡這樣柔和的做愛,她喜歡用自己的陰道體會男人肉棒的熱力,喜歡那種能清晰的感受到陰莖上沒一根暴突的青筋磨擦自己小穴的感覺,喜歡圓大的龜頭兒壓住自己的子宮大力研磨,“哦……啊……哥哥……好燙……啊……燙死了……我要死了……哥哥……”

    聽著愛妻的嬌聲呻吟,侯龍濤都不知道該怎麼疼愛她好了,無論怎麼樣好像都有點兒委屈心愛的姑娘。男人扭過頭,在嬌妻的小腿上親吻了一陣,然後用牙把薄薄的褲襪撕裂,讓舌頭可以直接去體會美人嫩滑的肌膚。同時,肉棒進出陰門的速度也在不斷加快。

    茹嫣突然抓住了男人正在自己的長腿上撫摸、揉捏的右手,“哥哥……要……要……啊……啊……要熔化了……”侯龍濤知道她說的是子宮,想必是離高潮不遠了,趕忙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幾乎壓成了一條直線,自己的上身前傾,雙膝跪上床,左手扶住她的螓首,吻住她的雙唇,屁股一陣快速的聳動。

    “唔唔唔……”茹嫣一陣急喘,美妙的身體顫抖得厲害。侯龍濤發覺嬌妻捏著自己右手的玉掌用上了全力,陰道也開始不規則的強勁收縮,一股火一般的熱流從小穴的深處激射而出,重重的打在自己的龜頭兒上,他只覺後背一麻,急忙減緩了抽插,深吸一口氣,勉強摒住了精關。

    “哥哥……”茹嫣的身體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雙臂抱住男人的脖子,臉蛋兒貼住他的面頰,“我……呼……美死了,哥哥,呼……我好愛你……”侯龍濤完全停住了下身的活動,撫摸著美人的長發,把舌頭探入她的檀口中,很輕柔的攪動,讓她在自己身下體會高潮後的溫存。

    幾分鐘後,侯龍濤稍稍抬起上身,伸手把上層的床鋪放開,然後抱著愛妻的身體站了起來。“啊……哥哥……”茹嫣用雙腿盤住了男人的虎腰,自覺的上下顛著屁股,用小穴小幅套動一直留在自己體腔內的肉棒。但侯龍濤另有打算,他掐住美女的細腰,雙臂一用力,把她一下兒舉到了上鋪上,陰莖脫出了她的屄縫兒。

    “哥哥,我要讓你舒服。”茹嫣可不願就此結束愛的結合。“傻寶寶,我還沒疼夠你呢。”侯龍濤做了幾個動作。茹嫣冰雪聰明,立刻就會意了,在男人的扶助下,她用小腿摽住上鋪,上身倒掛了下來,濃密的柔順黑髮自然下垂,如同瀑布一般,她雙手捏住愛人的臀部,檀口一張,含住了半根不住抖動的大肉棒。

    侯龍濤左手抓著嬌妻一瓣柔軟的屁股蛋兒,右手從後面探入她的臀溝裡,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小巧的肛門上,輕輕的按摩她的後庭花。男人的舌頭在兩片嬌美的陰唇上來回舔了幾遍,又飛快的撩撥勃起的陰蒂,隨後便是含住“小米粒兒”熱烈的吸吮。

    “唔唔唔……”隨著愛人的舌頭頂進了自己的小穴裡,茹嫣開始拚命的前後搖動螓首,用紅潤的雙唇快速的磨擦陽具。“寶寶……啊……寶寶……”美人濕熱的檀口帶給侯龍濤的快感絲毫不比陰道的差,他開始不自覺的挺腰,大雞巴很快就極度的膨脹了起來,濃烈的陽精噴湧而出……

    早上8:08,t13次列車準時停在了上海火車站,大約半小時後,侯龍濤一行十人到了站前廣場外,茹嫣換了一身穿著,印著粉紅色大牡丹的白底兒緊身露肩露膝連衣裙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曲線,透明的高跟脫涼鞋把美麗的腳趾也暴露了出來。在北京,她是男人眼神的焦點,在上海,她仍舊是。

    雖然離梅雨季節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五月中的上海已經有點兒濕熱了,就算天氣沒有上次來的時候舒服,但侯龍濤在心情上可也是完全不同了,上海灘已經從龍潭虎穴變成了桃花之源。昨天上午就先期乘飛機來打前站的吳倍穎已經在停車場等候了,看到他們出現,便從一輛農凱集團名下的bmw裡走了下來。

    侯龍濤緊走兩步,上前握了握他的手,“吳總辛苦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古總交代的事情已經都辦妥了,侯總的事情也進行的差不多了,那三輛車還滿意吧?”在吳倍穎手指的方向停著一輛黑色的8.7米加長林肯,兩輛黑色的奔馳s500,其實這麼扎眼的三輛車停在一起,侯龍濤早就看見了,“設備?”“都照你的意思。”

    “太好了,吳總辦事兒就是干淨利索,那咱們就晚上再會合?”“好,晚上七點在錦江飯店北樓,司機認路。”吳倍穎說完就開著寶馬離開了。侯龍濤、文龍和兩個女孩兒上了林肯,六個穿著西裝的“東星”保安則分別乘坐s500,兩輛奔馳一前一後的護著豪華的加長轎車駛離了停車場。侯龍濤在北京不敢顯山露水,可在外地,特別是一個多月前狼狽逃離的上海灘,他就是要囂張一回……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46
第一百零七章 重返上海(一)

    加長的卡迪拉克已經過時了;真正的加長奔弛必須要定做,所謂的benz1000都是香港組裝的;自從rr被收購了之後,我對rr已經提不起興趣來了;至於賓利(bentley),不知道為什麼,它的最大購買國是中國,而且全是個人購買,侯龍濤是租不到的,就我個人而言,是一百個看不上賓利,車型類似rr,卻又達不到rr的境界,就好像韓國模仿benz造的雙龍一樣。

    不知道國內是什麼情形,在美國,加長的林肯和h2是最流行的,所以這次在上海就用的是林肯。

    “四哥,今兒見哪撥兒啊?”文龍從林肯的迷你小酒吧裡取出幾聽兒可樂,倒進玻璃杯裡,分給另外三個人。

    侯龍濤正扭著頭,把舌頭插在茹嫣的耳朵裡挑動,聽到文龍這麼問,他坐正了身子,拉過愛妻的一隻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親吻,“先見好對付的,你有什麼建議嗎?”

    “沒有,你安排,我放心。”

    三輛轎車越駛越偏僻,開過了一片黃土地,終於到達了一個小碼頭。侯龍濤讓司機和手下人在外面等著,自己和文龍,還有兩個女孩兒走了進去。空氣中瀰漫的垃圾味兒使孫燕兒皺起了眉頭,茹嫣卻仍舊是泰然自若,愛人的救命恩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自己要走進垃圾堆裡才能見到她,那也是毫無怨言。

    “齊大媽!”文龍第一個看到了恩人,一個老太太正背對著他們在一艘船的甲板上晾衣服。

    “小林?”老太太回過身來,“小林,小侯,你們怎麼來了?”她認出了兩個年輕人,蒼老的面頰上出現了笑容,其實她也不過快要六十歲而已,想來是這些年過多的憂愁和苦難加重了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大媽,當然是來看您了。”侯龍濤領頭登上了垃圾船,握住了老人的手。

    “唉,你們還真是有心啊。”

    “瞧您說的,沒有您,我們倆現在八成兒在和閻王下棋呢。”

    “哎,別胡說八道,那兩個漂亮的女孩子是誰啊?”

    “我和四哥的女朋友。”文龍幫三個女人互相介紹了一下兒。

    “大媽,您為什麼沒照說好的那樣給我打電話啊?”

    “沒有必要啊。”

    “怎麼沒必要?要不是我讓人在這兒守著,我還真沒法兒知道您回來了呢,您總得給我一個報恩的機會啊。”

    “嗨,什麼報恩不報恩的,我也沒做什麼,而且你們都已經給了我三萬多塊了,夠我們一家三口好幾年的花銷了,你們掙錢也不容易,我不能再給你們增添負擔了。”

    “大媽,”文龍過來摟住了老人的肩膀,“我們只知道您救了我和四哥的命,其它我們一概不知,您也不用操心,叫上大哥和您小孫子,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對對,”侯龍濤也覺得沒必要再在以前的事情上多費唇舌了,“咱們這就走。”

    “去哪兒啊?”

    “您就別問了,跟我們走就是了。”文龍拉著老人的胳膊就想走。

    “好好好,”齊大媽肯定是拗不過兩個小夥子的,“那也先讓我叫上大偉和小威啊。”等老人的兒孫從船艙裡上來之後,幾個人就離開了碼頭。

    到了大門口,林肯的司機看到眾人出來,趕快把車門打開了。齊大媽越走越慢,最終在離車門兒兩米的地方停住了,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她這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豪華的汽車。

    “大媽,怎麼了?”茹嫣扶住了老人的胳膊。

    “我……我還是不要去了,不要坐你們的車了。”

    “為什麼呀?”

    “我……我的衣服太髒了,別把你們的車弄髒了。”齊大媽確實是這麼想的,不過其實她的衣服雖然破舊,洗得都掉了色了,還有好幾塊補丁,但卻並不髒。

    “您就別這麼見外了。”

    “不不,還是不要了。”老人還在堅持。

    “奶奶,”小孩兒可就沒有大人那麼多顧慮了,小威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快上車啊。”

    侯龍濤在小孩兒身邊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威,你先帶你爸爸上去,你奶奶會跟著你的,”輕輕在他背上一推,“去吧。”

    “好。”小威興高采烈的鑽進了加長林肯裡,他的傻爸爸雖然三十多歲了,但完全是小孩兒心性,“哈哈”傻笑著跟著兒子上了車,這下兒齊大媽也沒有辦法再拒絕了了。

    等三輛高級轎車都開得沒影兒了,剛才在遠遠的圍觀的人才散開,仨一群倆一夥的議論了起來,都說齊老太太是遇了貴人,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真心為她高興的,只有一個人是後悔不迭,那人自然就是區小二了。

    上次區小二不光是被老毛的人痛打了一頓,而且因為沒錢,沒能得到很及時的治療,又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帶傷幹活兒,他的左腿還留下了殘疾,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了。他現在想來,如果自己當初不告密,光憑救人時是自己開的船,大概也能得到很不錯的獎賞呢……

    侯龍濤讓司機把車開往一片叫“興旺裡”的新的居民小區,這一路上就只聽小威和大偉吵吵了,這輛車裡的所有東西、所有按鈕兒都是那麼新鮮,他們沒完沒了的問這問那,興奮異常,大偉雖然傻,但還有小孩兒的智力,倒也沒特別的胡鬧。齊大媽很久沒看到孩子們這麼開心了,也非常的高興。

    到了地方,侯龍濤領著六個人進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單元,這套房在三樓,相對於六層的樓房來說,是最適合居住的樓層了。

    “大媽,您在這張房產證上籤上名兒,這兒就是您的新家了。”文龍從嶄新的電視櫃的一個抽屜裡取出一份文件。

    “什麼?”齊大媽一時還有點兒沒明白過來。

    “這房子是我四哥買來送給您的,我們還在銀行存了五十萬,存摺兒和銀行卡都在抽屜裡,回頭把戶主和密碼兒一改就行了。您操勞了大半輩子了,也該好兒好兒享享清福兒了。”

    “不,不不不,這我絕對不能收的,我……”

    “您就別再推辭了,我們又不住在上海,要這房也沒什麼用。”

    “那……你們可以把它租出去啊,禮太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您先別急著拒絕,”侯龍濤笑了笑,“您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偉哥和小威想啊,今後小威從小學到大學,甚至出國深造的費用我全包了,我已經向北京的幾位知名腦科專家諮詢過了,他們說偉哥這種由外傷導致的智力降低經過手術治療,就算不能痊癒,部分治癒還是沒問題的,我願意把偉哥接到北京治病。”

    “這……這……”齊大媽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原本以為沒治的兒子突然有的治了,這對任何一個母親來說都是天大的喜訊。

    “不過,您要麼就把我的禮物全收下,要麼就一件都不收,不能不要錢不要房子,只要治病。”侯龍濤這小子就連真心實意的報恩都要加上一點兒要挾的成份。

    “咕咚”一聲,齊大媽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

    “大媽,您這是干什麼啊!?”

    “大媽。”還沒等老人說話,侯龍濤和文龍已經慌慌張張的把她扶了起來,“您這不是折我們的壽嘛。”

    “小……小侯,小林,你們的大……大恩,我老太婆永遠……永遠也不會忘的。”

    “不不不,該是我們不忘您的大恩才對。”

    “好了,大家就別再說這些了,”茹嫣過來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她知道要讓這三個人一直這麼誰報誰的恩的討論下去,那可就真沒完了,“咱們這就陪大媽去買幾套衣服吧,然後去吃飯。”

    這個時候,大偉和小威從裡屋跑了出來,“好大,好漂亮的房子,以後咱們就住在這裡嗎?”

    “對,這房子是你奶奶的。”侯龍濤單腿跪下,整了整小孩兒的衣領兒,“叔叔現在帶你去買新衣服好不好?”

    “好啊,好啊!”這個小孩兒都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聽過“新衣服”三個字兒了,興奮之情可想而知,儘管如此,他在歡叫的同時還沒忘了看他奶奶一眼,足見並不缺少家教。

    “我要新衣服,我要新衣服,快走啊,我先下樓等。”大偉可就沒有他兒子那麼規矩了,高興得蹦了兩下兒,衝出了門兒。齊大媽已經把眼淚抹乾了,微笑著沖一臉企盼的小孫子點了點頭。小威這才歡蹦亂跳的去追父親……

    世貿商城可以說是全上海幾家最高檔的商場之一了,去那兒購物的都是兜兒裡有幾個子兒的,但當由兩輛奔弛s500護駕的加長林肯停在了門口兒,特別是六個保鏢模樣的漢子從benz上下來之後,還是有不少俊男靚女、大款富婆不禁駐足觀看,等看到司機把車門兒打開之後,最先衝下來的是一個傻乎乎的中年男人、一個小孩兒,還都穿得破衣拉撒的,真是吃驚不小。

    比旁觀的更難過的還有呢,商城門口兒的保安對這一大一小兩個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商城有規定,衣冠不整不得入內,按理說該攔,可光看那三輛車的排場,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結婚,另一種就是特有來頭兒,現在的情況肯定不是第一種,還真是不太敢攔,只好假裝怕他們摔倒,把他們拉住了,“慢點,慢點。”

    “放開我,我要去買新衣服。”大偉開始像小孩兒一樣的扭腰跺腳。保安正在左右為難之時,侯龍濤和文龍從車上下來了,回身把齊大媽扶下來,緊接著是茹嫣和孫小燕兒,看了這四個年輕人,幾個保安才松了口氣,總算不是個個都穿得破破爛爛的,趕忙滿臉堆笑的把幾人讓進了商城。

    侯龍濤一行人在世貿商城裡逛了一陣,給齊大媽、大偉和小威一人買了好幾套行頭,等他們離開的時候,雖然在氣質上還有所不足,但光從衣著上看,絕對是一戶富裕人家。

    七個人購完物就直奔位於南京西路1225號的錦滄文華大酒店吃午飯,這家飯店在上海價位排名第三,對外最便宜的房間也要1341元一天,侯龍濤就住在這裡。等吃完飯,先把齊大媽一家三口兒送回碼頭取一些有感情價值的物件兒,然後再把他們送到新居,兩撥兒人才算是暫時分別……

    晚上6:15的時候,侯龍濤和文龍走出了酒店大門,上了林肯,該是去錦江飯店的時候了。

    “四哥,錢帶著呢嗎?”

    “什麼錢?”

    “那一百二十萬啊。”

    “今天用不著,那是為明晚準備的。”

    “你不是說今晚先見好對付的嗎?”

    “是啊。”

    “這……”文龍被說得一臉迷茫。

    “說實話,咱們這次來上海,是來給古叔叔跑腿兒的,是代表他來禮貌性的聯絡感情,他對今晚的這撥兒有恩,本來應該是他們盡地主之誼的,但因為他們的特殊身份,不宜出面,反倒是由咱們做東,而且大部分正主兒都不會露面兒,也只是派代表。今晚你就放心大膽的吃,明晚的那撥兒,才是真正的拜碼頭。”

    車到錦江飯店,吳倍穎已經在餐廳的一間大包房裡等他們了,侯龍濤和文龍早了一刻鐘,7:00之後,客人們才陸陸續續的登場,經過介紹,都是黨政機關的秘書、助理一類的人物,公安、工商、稅務、市容、水電系統和武警部隊來的都是穿便衣的副職。

    出乎侯龍濤的意料,這些人中有一個他竟然見過,就是上次在火車站有過一面之緣的警察,“這位我見過,只是上次沒說上話。”

    “這是上海市公安局新上任的主管治安的洪副局長,洪向東,他原來是上海鐵路公安分局的分局長,上次你離開上海之前,就是他主持的突擊站前廣場上倒票行為的行動,清理了十幾個票販子。”

    侯龍濤握住了對方的手,他立刻就明白吳倍穎說的什麼意思了,這個洪局長一定就屬於古全智所說的那種鬱鬱不得志的人,“洪局長,咱們雖然沒有什麼交情,但我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希望將來咱們能多多親近。”

    “那是自然的。”洪向東知道面前的年輕人是什麼來頭兒,客氣話是一定要說的。

    大家都入了座兒,侯龍濤站了起來,“大家原諒,我的酒量很差,喝完這一杯我就不能再喝了。我今天是代表常青藤集團和東星集團兩家來向大家問好的,今後‘常青藤’和‘東星’在上海的發展還需要大家多方的關照,也希望我們能為上海的建設做出貢獻,總之,互惠互利。冠冕堂皇的話咱們也不多說了,大家舉杯吧。”

    這頓飯果然如同侯龍濤事前預料的那樣,是在輕鬆融洽的氣氛中進行的,飯局結束之前,“東星”新廠的廠址以及對於高新技術產業在稅收方面的優惠政策就基本上定下來了,甚至比在北京得到的待遇還要好……

    第二天晚上8:00剛過,本來應該是夜總會、酒吧上客的時間段,但浦東中心金融區的一家高檔夜總會卻沒有平時的熱鬧情景,因為它今天沒有營業。先後有五輛benz、bmw一類的高級轎車停在了門口兒,從上面下來的人都帶著保鏢,看他們凶神惡煞的長相兒和外罩西裝卻有好幾個襯衫扣兒沒系的穿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商人。

    舞池的正中央擺了一張大圓桌兒,桌子的半圈兒擺了六張椅子,其中五張上坐著剛才到達的五個人,他們的保鏢都坐在四周陰影中兒的沙發隔段裡。四個人從通往包房的走廊裡走了出來,當先一人長的五大三粗,一臉橫肉,“哈哈哈,大家很準時嘛。”

    “‘北京佬’,有什麼重要的生意,儂要把我們都找來?”

    “不是我要找你們,”“北京佬”坐在了第六張椅子上,“我就是個召集人,是吳先生有事兒。”

    另五個人這才注意到跟在“北京佬”後面的是吳倍穎和兩個年輕人,“噢,吳先生有事情,是毛總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已經沒有什麼毛總了。”沒等吳倍穎說話,他身邊戴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人就發話了。

    “儂是誰啊?”

    “儂什麼意思?”

    “大家都別吵。”吳倍穎把幾個人穩住了,回過頭,“侯總,如果不需要我了,我就先去辦那件事了。”

    “嗯,謝謝吳總。”

    “好。”吳倍穎就這麼轉身離開了,兩個年輕人坐到了另半張圓桌後的兩把椅子上,對面的六個人面面相覷,有點兒不明所以,“‘北京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用問他,他什麼都不知道。”戴眼鏡兒的年輕人說話了,“我來解釋一下兒,我叫侯龍濤……”

    “什麼!?儂他媽是侯龍濤?”對面的六個人裡有三個都站了起來。看到這種情況,那十個保鏢也躥了過來,隱隱的形成一個包圍圈兒,好像只要主子一聲令下,就會撲過去一樣。

    侯龍濤面不改色,點上一根兒煙,“對,我就是上次毛正毅要你們在全上海搜捕的人,我是東星集團的總裁、常青藤集團的董事,他是林文龍,另一個毛正毅要抓的人,‘東星’的董事兼副總經理。上次初到貴寶地時沒和大家打招呼,是我辦事兒不周到,我這次是代表‘常青藤’來拜碼頭的。”

    聽了這番話,三個人又坐了下去,揮手示意保鏢退下去,“儂想怎麼樣?”

    “明人不說暗話,吳先生已經不在‘農凱’了,他現在是‘常青藤上海’的總經理,毛正毅也已經垮了,現在是你們改旗異幟的時候了。”

    “毛總垮了?我們為什麼沒聽說過?”

    “以你們的身份,我不告訴你們,你們就只能等幾個月後再看新聞了。”

    “儂他媽說什麼!?”

    “小赤佬放什麼屁!?”

    “儂活得不耐煩了!?”

    “有必要這麼大發雷霆嗎?你們不知道是好事兒,現在你們知道了,就只有跟我合作一條路了。”

    “儂以為儂是誰!?”

    “不知道的時候跟我做對,還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對,那就是公開了違抗黨和國家的領導,你們有這麼牛屄嗎?”

    “娘的,這麼囂張!”一個禿頭猛的站了起來,把手裡的杯子往地上一扔,摔得粉碎,他的兩個手下立刻就衝了過來,兩把槍頂在了兩個年輕人的後脖梗子上,“你們他媽再跩啊!?”

    “大家別太衝動。”這是“北京佬”的夜總會,又是在高檔地段,他可不想在這兒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哼,”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們倆敢再來上海,敢這麼來見你們,就擺明了是不怕你們,兩塊兒破銅爛鐵你拿來嚇唬誰?”

    “儂他媽到底是干什麼的?”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是個商人。”

    “把儂的目的老實說出來。”

    “目的?”侯龍濤拍了拍手,“我剛才也已經說過了,我是來……”走廊裡衝出了三個人,用手裡的東西一下兒捅在了那兩個保鏢的後腰上。結果就是兩人慘叫一聲,“噴子”脫手,躺在地上直抽兒抽兒,鼻涕口水一起流。“……拜碼頭的。”侯龍濤目不斜視,就好像身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對面的六個人可就沒這麼鎮靜了,向後急退了好幾步,椅子全倒了,剩下的八個保鏢也又躥了上來,把他們護住,“北京小赤佬是來砸場子的!”“媽的,就知道儂他媽是來報復的!”“儂來上海搞事還嫩了!”

    侯龍濤沒說話,他的另外三個手下一人提著兩個密碼箱走到桌前,把箱子放在桌上,衝著對面的人打開,露出裡面一捆捆的鈔票,六個保鏢又在侯龍濤和文龍身後站成了一排。

    “什麼意思?”

    “我知道各位都是上海灘上有影響的人物,這是我給你們的見面禮,每人二十萬。”

    “儂真的是來拜碼頭的?”六個人又都慢慢的坐了回來。

    “我四哥從來也沒說過是來幹別的的。”文龍把手裡的彈簧刀合了起來,放回褲兜兒裡,這一切都是在桌子下面進行了,沒有人看到。

    “二十萬就想收買我們?你們北京人太小看我們上海人了吧?”

    “哼哼,上海人?北京人?除了甲a是連滬爭霸,沒有北京什麼事兒,其餘一切的事情,好像北京人和上海人都是站在對立面兒的。”

    “是又怎麼樣?”

    “今天這件事兒可沒那個必要,大家出來混,無非是求財,你們管我是什麼地方的人呢?這位‘北京佬’不就是北京人嗎?你們不也跟他合作的很好?二十萬嫌少?毛正毅在上海戳了這麼多年,資產幾十億,給過你們一毛錢嗎?他是土生土長的上海人吧?”

    “毛總是我們的朋友。”

    “是嗎?我怎麼聽說他是仗著自己實力雄厚,強迫你們為他幹髒活兒啊?你們不是經常被他呼來喝去的嗎?你是‘刀疤臉’吧?”侯龍濤指了指對面兒一個臉上有傷疤的人,“上次楊恭如就是在你的地盤兒上被打的吧?老毛不敢跟他老婆牛屄,是不是怪你沒及時報信兒,拿你出氣來著?讓公安局封了你三家酒吧一個星期,你損失了多少?有幾萬塊吧?”

    “……”六個人都不說話了,他們當然不是毛正毅的什麼朋友了,只是他們知道老毛的勢力,老毛要他們辦事兒,他們不敢不從罷了。

    侯龍濤還沒完呢,“上次為了要抓我,是你們誰的手下被‘鐵分’拘了?”

    “我的。”禿頭抬了一下兒手。

    “老毛跟警方那麼瓷,幫你說話了嗎?是你自己掏錢把他們保出來的吧?”

    “儂不是說毛總已經垮了嗎,還跟我們說這些干什麼?”

    “簡單的很,我要你們明白,第一,我對你們的底細一清二楚,我要真想對付你們,完全用不著自己冒險來見你們,我要你們對我放心,我不是來搶灘的;第二,今後如果你們幫我,道兒上沒有人會認為你們是棄主求榮的老鼠。你們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是要跟我合作,還是要忠於那個已經完蛋了的毛正毅。”侯龍濤又點上了一根兒煙,給對方考慮的時間……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46
第一百零八章 重返上海(二)

    “儂要我們幫你做什麼事?”“現在還沒有。”“那這二十萬?”“說了是見面禮,就是見面禮,沒有任何的先決條件。‘常青藤’和‘農凱’的業務其實差不太多,都是房地產,所以以後發展起來,不敢說請各位幫多大的忙兒,只希望各位地頭蛇不要有意的設置障礙就是了。”“真的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就是和大家交個朋友罷了。不過,”侯龍濤把臉沉了下來,“如果大家認了我這個朋友,再幹出給朋友製造麻煩的事兒來,可別怪我姓侯的翻臉不認人。”“儂在威脅我們嗎?”“你們當這是威脅也好,忠告也好,總之你們要明白我的立場。”“儂有那個能耐嗎?”

    文龍有點兒不耐煩了,“信不信由你們,我四哥一手整垮了毛正毅,如果你們連最基本的利害關係都分不清楚,還真是沒資格做我四哥的朋友。不管怎麼說,跟我們合作要比跟毛正毅合作好得多,一切利益不變,還沒有人再對你們發號施令,這種買賣還真的需要很長時間考慮嗎?”

    “你們也不能怪我們小心,毛總我們實在是不敢惹的,光憑你們的兩張嘴說,我們很難決定的。”“北京佬”說話就客氣很多,他心裡其實是希望對方說的是真話,他在黑道兒上的實力並不比其他幾個人差,但就因為他是北京人,毛正毅使他最狠,實際上這也就是為什麼吳倍穎要在他的地盤兒裡開會的一個重要原因。

    “你們要我拿出物證來,我現在是做不到的,不過你們可以想想,這一個月以來,你們有沒有聽到過老毛的消息?你們有沒有再接到過老毛的命令?你們有沒有因為讓我和文龍成功逃脫而受到老毛的懲罰?前兩個問題可能還說明不了太多問題,但如果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是沒有,你們就該相信我。”

    一陣沉默過後,一個在西裝裡穿著花襯衫的主兒先開腔兒了,“侯龍濤是吧?儂這個朋友我交了,‘常青藤’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兄弟一定盡力幫儂做。”上次他是負責在公路上追趕的,但毛正毅知道侯龍濤跳江之後,在電話裡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還威脅要宰了他出氣,讓他提心吊膽了好一陣,但後來一直也沒怎麼樣,他就已經懷疑毛正毅出事兒了,今天侯龍濤的出現更是加重了他的疑心。

    “看得出侯先生是講信義的爽快人,我也願意交你這個朋友。”“北京佬”沒敢帶頭兒,既然有人先冒尖兒了,那也沒什麼可顧及的了。“好,算我一個。”“還有我。”……六個人先後都表了態,算是完成了從“農凱”旗下轉到“常青藤”旗下的過渡。

    他們沒有傻的,二十萬擺在面前,不拿白不拿,如果侯龍濤說的是真話,憑他整垮毛正毅的實力,大樹底下好乘涼,自己靠著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如果他說的不是事實,反正錢到手了,回頭再收拾他也不晚……

    吳倍穎離開夜總會後,驅車來到龍柏飯店,雖然他已經脫離了毛正毅,但老毛旗下產業的僱員並不知道,在這個飯店,他仍舊是“農凱”的高級行政官員。他來到早已在歌舞廳預訂的一間vip包房,掏出手機,“我已經到了,你們下來吧。”不一會兒,一男一女走進了燈光昏暗的包房。

    那個男的並沒有什麼特別,個子不高,穿著西服,典型的商人模樣。那個女的身材苗條,個子高高的,一頭略微發紅的長發,穿的不是很顯眼,一見黃色的v領窄t-shirt,胸部不大,一條深藍色的過膝牛仔裙,兩邊的開衩兒只到膝上十釐米,黑色的高跟兒涼鞋,除了左手腕兒上的一條黑色寬手璉兒,就沒有別的首飾了。

    兩個人進屋之後也沒坐下,很恭敬的面朝吳倍穎站著,那個男的上前了一步,“吳總這麼著急把我們找來有什麼事嗎?”“坐吧,”吳倍穎點上一顆“紅塔山”,“文先生,你告訴我,作為一個影視經濟人最基本的責任是什麼?”“保證客戶的權益不受侵害,為客戶選擇適合的角色。”“最近你在這方面做得不怎麼樣吧?”

    “……”姓文的沒回答,可他在心裡都罵開了鍋了,“你他媽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劇本都要毛正毅看過才行,他懂什麼演戲,攝製時間長的不讓接,親密戲多的不讓接,那他媽還剩下什麼?要不是因為他前一段為了做高姿態,給抗‘非典’出了點錢,現在不好把北京方面關於‘非典’的電視劇預約推掉,還不知道恭如無戲可拍的情況要他媽持續多久呢。”

    “呵呵呵,”吳倍穎笑了笑,他看人的能耐可不一般,“文先生是在心裡罵毛總呢吧?”“沒有沒有,毛總對我們那麼關照,哪裡有理由罵他呢?”“哼,毛總也知道過去的一段時間裡他的做法有些過分了,所以他要我通知你們,今後楊小姐想要接什麼戲,他都不會再幹涉,不再限制楊小姐來去的自由,他也不會再要求楊小姐做她不想做的事了。”

    “真的!?”一男一女同時驚問了一聲,那個女的,也就是楊恭如了,猛的抬起了一直低垂著的頭,一雙黑亮的眸子都睜大了。“你們知道我這個人不愛開玩笑的,不過現在毛總有一件很為難的事情,如果楊小姐肯幫忙,問題一定能迎刃而解,不知道楊小姐願不願意伸這個手呢?”

    “這……”楊恭如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兒,上次自己雖然逃過了牛家鼎那一劫,但也看出毛正毅只是把自己當成一隻他養的金絲雀,必要的時候是會將自己獻出去供人玩耍的,想必這次他一定又是有求於人了,“我……我不是妓女。”“楊小姐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曝光律是明星地位的保證,文先生是不是幫我勸一下楊小姐啊?”

    “毛總的承諾真的會兌現嗎?吳總能給恭如什麼樣的保證呢?”“那就要看楊小姐的了。”“什麼意思?”“楊小姐如果能讓今晚的貴客滿意,甚至和他成了朋友,萬一毛總出爾反爾,楊小姐可以請他出面,到時候毛總就算想不放手,恐怕也不敢不放啊。”吳倍穎站了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商量商量。”說完就走了出去。

    “恭如,你的意思?”“不!我決不干,你們都把我當成什麼了?”“你先別激動,好好想想,你願意一直這樣被毛正毅控制著,真的再這樣下去,有個半年一年的,就沒人會再找你拍片了,你的前途可就毀了。”“……”“只要你再委屈一次,咱們就能徹底擺脫毛正毅了。”“你相信吳倍穎的話?”

    “毛正毅那個人的狂傲是出了名的,剛才吳倍穎竟然說出了‘不敢不放’,那決不是姓毛的教他的,而他對毛正毅的忠心也是盡人皆知的,如果不是事實,他是不會在別人面前降低主子的地位的。”這個姓文的還真是有點兒心計。“我還是不敢相信,毛正毅的為人很陰險的。”

    “今晚的這個人一定是大有來頭,他沒像上次那樣逼你,反而是利誘你,一定是怕那個人看出你心裡不願意。我看,咱們不如這樣……”兩人對話的聲音本來就不大,現在男的更是把嘴湊到了美女耳邊,嘀咕了一陣,“反正情況決不會比現在的還差,最多就是維持現狀,如果成了,你不光是恢復了自由身,說不定還能找到一個堅強的靠山,以後也就不會再有後顧之憂了。”

    “那……那萬一他和毛正毅一樣,我不等於是剛出虎口又入狼窩了嗎?”“這種可能是有的,但這個險咱們不得不冒,哪怕真是又一個毛正毅,至少是一個勢力更大的毛正毅。”“那我不是更沒辦法脫身了?”“你現在有辦法嗎?咱們要能鬥得過毛正毅,還不早就脫身了?恭如,你要權衡輕重啊。”

    包房裡的空氣凝固了一分多鐘,楊恭如猛的一跺腳,“我答應就是了。”“好,好,全看你的演技了,那種上了歲數的大佬都是色得很的,只要你能把握住,壞事就會變成好事的。”姓文的確實是在為楊恭如著想,為她的星途擔心,作為經紀人,旗下的女明星不簽影約,他就沒錢掙……

    一群人走出了夜總會,加長林肯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這下兒幾個人也算是稍稍見識到了“新朋友”的排場,用s500護駕的還不多見,由此對侯龍濤的信心也又提高了一些。“吳先生剛才來過電話了,說已經把一切安排好了。”當侯龍濤走到車門兒邊時,司機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侯龍濤點了點頭,彎腰鑽進了車裡。

    “也沒什麼不好對付的嘛。”車開起來之後,文龍向他四哥遞了根兒煙。“肏,”侯龍濤沒馬上接,先把西裝脫了下來,沖文龍轉過身,“看看。”只見貼在他後背上的襯衫濕了一片。“我肏!你丫這是什麼啊?尿到背上了?”“去你大爺,”侯龍濤把煙搶過來點上,“剛才多他媽緊張啊。”

    “緊張嗎?我看你臉不改色心不跳的。”“哼,要是讓他們看出我怕了,咱哥兒倆就撂裡頭了,那他媽是真槍,又不是拿在自己手裡,說響就響,我那汗唰唰的。”侯龍濤把領帶拉開了,往椅背兒上一靠,直喘粗氣。“他們又不傻,做了咱倆對他們又沒好處。”文龍還真沒覺出剛才有危險。

    “你丫在大街上碰見照眼兒的,勊丫那一頓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啊,你還不是照勊不誤?”“肏,真他媽那麼嚴重?”“黑道兒上的人,第一考慮的是面子,”侯龍濤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第二考慮的才是好處,咱們離強到能讓他們不要面子的地步還有那麼一點點距離,我剛才第二次侮辱他們就做的稍微過分了一點兒。”

    “掏槍那次?”“嗯。”“什麼時候是第一次啊?”“上來不通名不報姓,直接擺出一副主持全局的樣子,那就是不給他們面子,但因為沒直接說出來,他們又對咱們的底細、目的沒有一點兒瞭解,所以他們還能忍得住。可第二次,我是擺明了說‘我比你們丫那牛屄多了,別他媽跟我起膩,讓你們丫那幹什麼就干什麼’。”

    “那你知道有可能出事兒,還就只帶六個人?”“人帶多了,當時是能制住他們,可是仗著人多就顯不出咱們囂張來了。”“媽的,你也有要架式不要命的時候啊?”“不是不要命,我原先認為和他們當場動手的可能性很小,我是想把他們捧起來,讓他們知道我還是很看重他們的大哥地位的,然後把錢亮出來……”

    “是啊,你那麼做不就什麼危險都沒了。”“但我也不能光當好人,在適當的時候我還是會警告他們的,要不然他們就會覺得咱們好欺負,把咱們當凱子。媽的,差點兒就讓我給搞砸了,就圖一時嘴痛快,說起來就沒完,沒亮錢就先牛屄上了。唉,計畫重要,臨陣的隨機應變更重要啊。”侯龍濤把眼鏡兒摘下來,捏了捏鼻樑。

    “我到現在還不太明白你為什麼要找他們。”“房地產生意,不論是買賣地皮、建樓還是炒樓盤,地面兒上一定要清淨,跟那些人搞好了關係,可以杜絕以後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倒不是說他們就一定會給咱們造成障礙,但萬一呢?等事到臨頭再想辦法,那樣的損失會比事先疏通所開銷的更多。”

    “那咱們也像毛正毅那樣用高壓手段不就完了,那會兒他們不是也不敢在老毛面前齜毛兒嗎?”“且不說高壓手段所需的大量花費,毛正毅的老巢就在上海,他的勢力根深蒂固,咱們是新來的,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咱們的根本在北京,不在上海,咱們在上海是做正經生意的,沒必要弄得跟要統治這裡似的。”

    “肏,他們敢惹事兒,古叔叔一個電話,上海的警方不就得動起來?”“是沒錯,但不管怎麼說,未雨綢繆永遠強過亡羊補牢,而且你知道的,我做事兒都是先禮後兵的。崔祥,德外四虎,張越,胡二狗,我都不是沒給過他們機會,那些上海人並沒有惹我,就更沒有必要一棍子打死了。”侯龍濤自覺不自覺的在把自己往公正的“武林盟主”的角色上塑造。

    車子駛到了龍柏飯店,侯龍濤先要了一間客房,讓飯店給自己送了一件新襯衫,他洗了個澡之後才給吳倍穎打了個電話,通知他自己已經到了……

    包房裡,吳倍穎收起了手機,“客人已經到了,馬上就會過來。楊小姐,一會可別這麼面無表情的。”另外兩個人都沒出聲兒,他們突然開始緊張了,真不知道來的會是什麼大人物。三、四分鐘之後,包間兒的門開了,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侯總,林總,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吧。”吳倍穎站了起來。姓文的和楊恭如都沒有動地方兒,他們本以為既然來人能有讓毛正毅膽寒的勢力,那一定是那種大腹翩翩、梳著油亮的背頭,甚至是禿頂的奸商、官僚樣子,沒想到卻是兩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雖然因為燈光昏暗,又沒看到正面兒,還沒看清具體長的什麼模樣,但也足以使他們吃驚到忘記起身的地步了。

    “不用,楊小姐嘛,我怎麼會不認得?”侯龍濤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微笑,彎下腰,拉住女人右手的手指,把嘴湊過去,在她的手背上虛虛的碰了一下兒,“楊小姐比螢幕上還要漂亮啊。”“啊……這……”楊恭如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現在看清了,這個男人雖說不上很英俊,但也不難看,而且長相斯文、笑容親切,一點兒不招人討厭。

    “四哥,你認識人家,人家大明星可不認識你,你別嚇壞了人家,哈哈哈。”“是啊,侯總,還是讓我來介紹一下吧。”“哼哼哼,對對。”“楊小姐,這位是東星集團的總裁,常青藤集團的董事,侯龍濤先生;另外這位是東星集團的董事兼副總經理,林文龍先生。”“別人都叫我四哥‘東星太子,太子哥’。”文龍插了一句。

    “太子哥,林先生。”楊恭如這才站起來,伸出了手,她現在是把侯龍濤當成了哪位中央大員的公子了。“太子哥,林先生,幸會,幸會。”姓文的也伸出了手,他和楊恭如是一個想法,“我是恭……”“不用跟我說,”侯龍濤打斷了男人的話,握住女人的手,“吳總,文龍,你們帶他到外面談吧。”

    “好。”文龍答應一聲兒,沖姓文的努了努嘴兒,一晃頭,“走吧。”“噢,好好。”姓文的很尷尬的把手收了回去,跟著兩個人離開了包房。在此過程中,侯龍濤一直拉著女人的手,面帶微笑的看著她,“楊小姐,請坐吧。”“嗯。”楊恭如坐回了長沙發上,她還挺喜歡看這個男人文質彬彬的樣子的。

    侯龍濤坐到了女人的左邊,在這個過程中,由於他一直也沒有放開美女的手,先是把女人的胳膊拉高了,等到了兩隻手不能正常互握的地步,他就轉身,往下坐,但女人的胳膊是不能向後扭成負角兒的,他一鬆手,右胳膊就很自然的摟住了美人的腰身。實際上,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幾秒鐘之內就完成了。

    “太子哥,別……別這樣……”楊恭如扭過上身,腰向後用力,雙手輕輕的推著男人的肩膀,還真有點兒淑女的模樣。侯龍濤的手臂一加力,很堅決的讓美女靠回了自己身上,剛才吳倍穎沒說什麼,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答應了,現在只不過是來個欲拒還迎罷了,“楊小姐最近拍戲不忙嗎?有時間來上海消遣。”

    “啊……最近沒有什麼新戲。”楊恭如現在是上身扭向男人,左胸擠在他的右肩上,右手扶著他的腰腹,其實男人箍在她腰背上的胳膊已經不再用力了,這個親密的姿勢有一半兒是她自願擺出來的。“哼哼哼,楊小姐介意我抽菸嗎?”“不介意。太子哥,古總還好吧?”“嗯?你認識古總?”侯龍濤叼上根兒煙,左手在身上摸著打火兒機。

    “也不是認識,”楊恭如探身從落地桌兒上拿起一個打火兒機,為男人點上煙,動作優雅熟練,像是受過專門訓練的高級應召女郎似的,“有一次在北京拍片,‘長青藤’是大讚助商,古總和我們劇組的人一起吃過一頓飯,我們聊過兩句。”“這樣啊。”一聽這個女人認識古全智,侯龍濤就像是神經過敏一樣的加了三分小心,不過他這次倒真是多心了。

    “太子哥,你這麼年輕,是怎麼當上中國北方第一大房地產集團的董事的?”楊恭如在自己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古全智需要高官支持,就把高官子弟弄進公司裡,她知道現在年輕一代的“太子黨”不像老一代的那樣“韜光養晦”,而是最喜歡把自己顯赫的身世拿出來炫耀,特別是當著漂亮女人的面兒。

    “怎麼當上的?”侯龍濤的胳膊從女人的腰上向下滑了一些,右手掌扶在了她的屁股上,“我和幾個兄弟創建了東星集團,因為前途光明,古總通過‘股換股’的形式跟我合作,所以現在他是我東星集團的股東,我是他長青藤集團的股東。你以為我是靠老爸嗎?哈哈哈。”他太明白這種小明星的想法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沒關係,大家交朋友嘛,想要瞭解的清楚一點兒很正常。而且你還有事兒求我,當然想先知道我的實力如何了。”“你……你都知道?”楊恭如本來是計畫在男人插入前的時候立刻阻止他,然後要求他幫自己,想來男人急於打洞,是不可能拒絕自己的,大不了以後讓他多肏幾次,這種身份高的人是不會只盯著自己的。

    “放心吧,吳總對你的承諾都會兌現的。”“謝……謝謝。”楊恭如都不知道自己在謝什麼,那是自己用肉體換來的。“楊小姐,咱們現在是朋友了吧?”“是。”“那好,”侯龍濤把煙掐了,“有件兒事兒我想問你,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你問吧。”“上次牛家鼎都跟你說什麼了?”

    “牛……牛家鼎?”楊恭如可是一點兒都沒想到這個人的名字會出現在和即將“嫖”自己的男人的對話中,“你問他……問他做什麼?”“我知道那次你並沒有真的讓他佔去多少便宜,不過如果你覺得有些細節會讓你尷尬,可以把那些細節略去,你只需要告訴我他跟你說過什麼。”侯龍濤臉上的笑模樣沒變,眼神卻變得如鷹般銳利……

    編者話:“紅塔山”可不能算檔次低了,平裝的也和marlboro一個價兒啊,更別提精裝的了。而且個人的口味不同,侯龍濤那麼有錢,不也是只抽1.0的“中南海”嘛。

    不是我對“神5”的發射沒感想,就像一位讀者說的那樣,好的地方不誇還是好,不好的地方不批就不得了,所以我一般都只對國人的劣跡說上兩句,特別是漢奸行為,“神5”這種事兒,我就一人兒躲被窩兒裡樂了。

    朱家鼎第一次出現是在侯龍濤初到上海的時候,在吳倍穎的車上,加上文龍,三人有一段對話。

    楊恭如的姓名問題,重申一遍我的立場,按照寫色文的的慣例,明星都用真名兒,《金鱗》沒有出版,所以沒有商業目的;我本人不認識楊恭如,所以沒有因為個人原因誣衊她的目的;自誇一句,《金鱗》已比較有名兒,所以沒有要用名人效應來譁眾取寵的目的;等哪天《金鱗》出版了,我會給她改名兒的。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47
第一百零九章 重返上海(三)

    楊恭如心裡明白,男人說得很平和,但決不是在真的徵求自己的意見,而是在命令自己,他那種咄咄逼人的眼神更是讓人不敢違抗,反正他說不要細節的,其它的說了也不要緊,“其實他那天喝醉了,只是說了些胡話。”

    “酒後吐真言,講來聽聽吧。”侯龍濤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他也是普通人,只不過是想借此機會瞭解一下兒兒時夢中情人,“紅豆妹妹”的家庭生活,雖然不是鐘楚紅本人的軼文,她老公的事兒也算沾點兒邊兒啊。

    “我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當然不會迎合他了,”楊恭如這句話好像是在向男人表示自己的清白似的,“他把按在床上之後,發現我完全沒有反應,就自言自語的嘟囔了起來,說什麼‘紅,你嫁進我牛家這麼多年了,你我同床卻不到百次,每次還都是這麼冷淡,像條死魚一樣,連聲都不出,這可是你逼我出去亂搞的’。”

    “他還說什麼了?”

    “就是這些了,其它都是斷斷續續的,什麼懷不了孕,傳宗接代一類的話,他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哼哼哼。”侯龍濤笑著站了起來,在屋裡踱著步,鐘楚紅是個性冷淡,他還真是沒想到,有機會自己來幫她治治。他轉回到美女跟前,伸出手,“跟我來吧。”

    “去哪裡?”楊恭如接住男人的手,站了起來。

    “怎麼,你想在這裡?”

    “啊……不……不是……”

    “哈哈哈,”侯龍濤把門打開了,“走吧。”他跟在女人的身後出了包間,兩人已經把手放開了,雖然他知道楊恭如這次是秘密來滬,但還是加了分小心,保持低調的信念使他不想成為小明星花邊兒新聞裡的男主角。

    一直快到飯店門口兒了,楊恭如也沒看到提前出來的三個人,只發現有四個保鏢模樣的男人靠了上來,隱隱護著侯龍濤,“吳總他們呢?”

    “他們先走了,咱們這就去跟他們會合。”三輛轎車開上了飯店門前的停車台,又有兩個保鏢從前後的benz上下來了。門童大概是沒見過這架勢,戰戰兢兢的把林肯的車門兒拉開了。

    “楊小姐,請吧。”

    “啊……好。”楊恭如雖然身為電影明星、地產大亨的情婦,這種級別的待遇倒還是第一次,她現在反而希望那些天殺的“狗仔隊”會出現。

    “楊小姐想喝點兒什麼嗎?紅酒、香檳,還是飲料?”

    “隨便啦。”

    “好,”

    侯龍濤倒了兩杯香檳,坐到女人左邊,把一杯遞給她,“來,碰一個吧。”

    “叮”,兩個香檳杯的邊緣相碰,發出清脆動聽的響聲。楊恭如側過身,把涼鞋脫了,雙腿蜷上真皮座椅,右臂架在椅背兒上,右手玩兒著自己的發梢兒,左手端著杯子,“太子哥,你看過我的片子嗎?”她現在的樣子很放鬆,從心理上講,她已經完全可以接受跟這個男人睡一覺的交易了。

    “當然了,”侯龍濤扭過上身,“不過因為在美國住了幾年,近期的都沒看過,最近的一部也是五、六年以前的了,好像是叫《新家法》。”

    “那部啊,我的戲份並不很多。”

    “但你在裡面的表演卻讓我記憶深刻。”

    “真的嗎?”楊恭如畢竟是演員,聽人誇自己的演技,還是很開心的,“是哪一段呢?”

    “‘迷幻嬌娃’的那一段兒。”

    “你……”楊恭如的臉一下兒就紅了,那段兒戲裡她所演的女人是在大雨中被三個小流氓兒輪姦,背後的一塊兒木板兒上有好幾顆大釘子,因為被幹得太猛,直接在釘子上被扎死了,“太子哥,你太壞了。”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開個玩笑,楊小姐不要生氣嘛。”

    本來楊恭如並沒生氣,也不敢生氣,可聽男人這麼一說,她的膽子反而大了起來,把嘴一噘,頭也扭開了,裝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但一看就像是在撒嬌。侯龍濤伸手把女人拿著的空酒杯接了過來,和自己的一起扔到了旁邊的座椅上,左手一探,插入了她的耳後,手掌攬住她的後腦勺兒,向著自己一拉。

    “嗯……”楊恭如很自然的靠進了男人的懷裡,左手伸過來摟住了他的脖子。侯龍濤用舌頭敲了敲美人輕合的牙關,女人立刻就“開門迎客”了,柔軟的香舌伸出來,把他的舌頭接進了濕熱的口腔中,互相纏繞,然後兩片滑滑的紅唇就開始夾住他伸在嘴外的舌頭吸吮,完全是情人接吻的架勢。

    侯龍濤的右手放在了美女蜷起的小腿上,從小腿肚兒開始向上撫摸,順著大腿伸入了裙子裡,捏住了她的屁股,手指慢慢向中間蠕動,出乎意料,沒摸到內褲的邊緣,直接就摸到了女人屁眼兒周圍的細細肉褶兒。“哎呀……”楊恭如推住了男人的手臂,吐出男人的舌頭,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來,“太子哥好壞,不許摸那裡嘛。”

    “你連內褲也沒穿?”侯龍濤不著急,他捏著女人屁股的手掌加了點兒力。

    “嗯……誰說我沒穿,你摸不到那是你自己笨,怎麼反到來怨人家。”

    “是嗎?”侯龍濤把手向上移了一點兒,在美人的腰際摸到了一條很細的繩子,再向中間蹭了蹭,感到一根兒縱向的細繩直接連接到腰繩上,沒有普通t-back內褲那塊兒三角布料。

    這下兒侯龍濤明白了,這個小明星穿了一條t-back中樣式最性感的內褲,除了正面有一小片兒布料擋住陰戶外,就只有一條細細的繩子勒進臀溝中,根本就只能把屁眼兒遮住十分之一,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剛才沒碰到內褲的褲襠就直接摸到了美女的菊花蕾。他用一根手指勾住兩根兒細繩兒的交界處,向上挑了挑。

    “啊……討厭,”楊恭如扭了一下兒身子,把雙腿從座位上放了下來,方便男人手臂在自己裙子裡的活動,“弄壞了你可要賠啊。”

    “哼哼,”侯龍濤把手按在了女人的陰戶上,用力的按捏了兩下兒,“看你外面打扮得很正統,裡面卻穿了一條這麼騷的內褲,是不是所有外表清純的女明星都這樣啊?”

    “嗯嗯,現在流行這種內褲嘛,你不喜歡啊?”楊恭如的雙腿開始一分一合的,“啊……啊……太子哥,你溫柔一點兒嘛,別弄疼了人家。”

    “你這麼嬌貴嗎?”侯龍濤把手上的力量減輕了,中指撥開了小內褲的“前擋”,壓進美女的柔嫩的陰唇間,上下搓動了幾下兒,感到了微微的濕潤,“是這樣嗎?”

    “嗯……啊……”楊恭如右臂摟著男人的脖子,左手抓著他的衣服,扭了扭腰,屁股向上挺了挺,“太子哥……”

    “來,讓我看看你的乳房。”侯龍濤把指頭頂在美女的陰道口兒,向裡慢慢的一捅,手指撐開了還算緊湊的小嫩穴,沒入了她濕熱的體腔內,前兩段指節兒開始向上挑動,摳著她的膣肉和子宮。

    “呼……呼……再用力……用力……太子哥……”楊恭如向後仰起頭,後腦壓在椅背兒的頂端,昕長雪白的喉嚨隨著浪語的發出而蠕動,胸脯兒也挺了起來,她的左手放開了男人的衣服,照他的命令,把自己的t—shirt拉了起來,又把左乳上黑色的無縫胸罩兒推了下去,露出白裡透紅的奶子,淺褐色的乳頭兒已經硬立了。

    侯龍濤看了看這個乳房,個頭兒不大,別說跟如雲、莉萍比,就連薛諾的酥乳都不如,但還比較圓翹,而且也是乳香撲鼻,也還值得一玩兒。他低頭含住了女人的左奶頭兒,“唏溜唏溜”的吸吮起來,同時應美女的要求,手腕兒開始胡亂的抖動,指頭將她的騷穴攪動得“咕嘰”做響。

    “好棒……好棒……啊啊啊……”經過兩、三分鐘的嘬乳、摳屄,楊恭如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心理上沒有牴觸,肉體上的感覺也就沒有絲毫的折扣,她銀牙緊咬,右手抓著自己的頭髮,左臂抱著男人的頭,屁股越拱越厲害,淫水兒被手指掏了出來,順著她的屁股溝往下流,經過肛門,一直淌到真皮的座椅上。

    侯龍濤的舌頭幾乎舔過了女人左乳上的每一寸肌膚,雖然舌尖兒上的感覺也是又滑又膩的,但他總是覺得沒有自己幾個愛妻的奶子那樣香甜,這絕對只是心理作用,畢竟他對這個小明星沒有任何感情。“嗯嗯嗯……”楊恭如的頭突然抬了起來,雙腳踮起、繃直,左手死死的按住男人放在自己胯間的手背上,不再讓他活動。

    “哼哼,這樣就不行了?”侯龍濤抬起頭,一臉的淫笑,他的指頭壓在女人的子宮上,感受到了它的抽搐,以及陰道壁的痙攣。

    慢慢的,楊恭如的身體恢復了平靜,從她潮紅的面頰和微微上翹的嘴角兒就能看出她很開心,“太子哥,呼……你好會弄……”她雙手攬住了男人的腦袋,把舌頭插進了他嘴裡。

    吻了一陣,侯龍濤把手指從美女的屄縫兒中拔了出來,送到她的面前,“給我弄乾淨。”

    “啊……”楊恭如把櫻口張大了,任男人將手指上的體液抹在自己的舌頭上,然後就合上雙唇,吸吮起他的指頭,左手前伸,按在了他的褲襠上又搓又磨,還試圖把拉鏈兒打開,但因為姿勢略微有點兒彆扭,第一次並沒有成功。

    “這麼急啊?”侯龍濤看了一眼窗外,車子已經駛入了一片高檔的公寓區,他把女人的手挪開了,“大概就要到了,你就忍會兒吧。”

    “嗯?到哪兒了?”楊恭如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懶洋洋的坐直了身子,整理好上衣,蹬上自己的涼鞋,然後才看了看外面,“這……這是濱江花園啊!”

    “這兒就是濱江花園兒了?”其實侯龍濤並不認地兒。

    “是啊,我在這裡有一套房。”

    “是嗎?你在這裡有一套房?”

    “對。”

    “你的房?”男人在“你”上加了重音。

    “噢,”楊恭如一噘嘴,抱住了雙臂,不自覺的露出了不悅的表情,“是毛正……毛總花的錢。”

    “就叫老毛好了,叫毛王八也可以啊,你讓我高興了,他不敢碰你一根兒毛兒的。”

    “真的嗎?”楊恭如媚笑著一斜身子,把肩膀靠到了男人的胸口上,伸出左手的一根手指,放到他的雙唇兒上,輕輕的壓進了他的嘴裡,挑逗般的撥弄著他的舌頭,“太子哥,你說話總是這麼霸道嗎?”

    “哼哼,我在床上才霸道呢。”侯龍濤咬住了美女的手指,右手又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在她的大腿上摸捏了起來。

    “那你對人家可不要太粗暴啊。”楊恭如光顧了獻媚了,都沒注意到車已經停下了。

    “好個小騷貨。”侯龍濤一口咬住了女人雪白的脖頸,用力的嘬了起來。

    “咯咯咯,”楊恭如浪蕩的笑了起來,“唉呦,癢……疼,啊……要出印了。”

    就在這時,車門兒打開了,司機看來很懂規矩,並沒有探頭向車裡看,但還是把楊恭如嚇了一大跳,她趕緊拍了拍男人的後背,“太子哥,太子哥。”

    “怎麼了?”侯龍濤抬起了頭,把手從女人的裙子裡抽了出來。

    “到了。”

    “噢,那就走吧。”他轉身下了車,伸手把美女接了下去。

    “這……”楊恭如一下車就發現問題了,“我的公寓就在這座樓上。”

    “我知道,”侯龍濤把嘴湊到她耳邊,“我就是要在你家,你的床上,肏得你哇哇叫,那樣才過癮嘛。”他的手伸到後面,隔著裙子,在美女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楊恭如的身子向前微微一躥,“討厭。”她打了男人一下兒,搶先走進了樓裡。

    到了樓上的公寓門前,楊恭如剛想在鍵盤上輸入密碼,門就從裡面打開了。“楊小姐回來了。”吳倍潁笑容可掬的站在那裡。

    “你們……你們怎麼進來的?”楊恭如感到十分的驚訝,她看到文龍也坐在客廳裡,卻不見自己的經紀人,“是文哥領你們進來的嗎?他也不知道這裡的密碼啊。”

    “密碼兒是毛正毅給的。”文龍都沒往這邊兒看,仰頭往空中吐著煙圈兒,說到老毛的名字時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敬意可言。其實吳倍穎在楊恭如入住之前就陪毛正毅來過好幾次了,他自己也受命單獨來過,自然記住了密碼兒。

    聽了文龍的話和說話的語氣,楊恭如更加確定了這兩個北京來的年輕人有幫助自己脫離“牢籠”的能力。“啊!”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騰空而起,不由得驚叫了一聲。原來是侯龍濤從後面將她橫抱了起來,“別在這兒廢話了。”他抱著美人向螺旋樓梯走去,這套是複式公寓,主臥室在二樓。

    侯龍濤把女人扔到了大床上,歪著腦袋看著她,脫掉了西裝上衣,開始解襯衫。楊恭如把身子擺正,雙肘撐住床面,上身抬起,螓首向前窩著,雙眼上抬,做出一副挑逗的表情。當她看到男人脫下襯衣後露出的那一身見棱兒見角兒的肌肉時,原本閉著的小嘴兒張開了,呼吸也變得不均勻了。

    “怎麼了,沒見過這樣兒的嗎?”侯龍濤看見了女人驚喜的表情,“那些男明星都不健身嗎?”

    “從沒……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楊恭如舔了舔微微發乾的嘴唇兒,右邊的小臂抬起來,隔著上衣捏住了自己的右乳,左手開始往上揪自己的t-shirt,“太子哥,你……你好強壯啊,呼呼呼……”

    “別脫衣服。”

    “什麼?”

    “我讓你別脫衣服。”

    “哼哼,”楊恭如停止了拉揪t-shirt,改成雙手全都揉捏自己的乳房,“太子哥想怎麼玩都可以。”

    “我想怎麼玩兒都可以?我想玩兒玩兒‘新家法’。”侯龍濤先把鞋襪踢掉了,然後解開了皮帶,讓西褲自由的滑落到自己的腳下,只剩下一條被撐得老高的四角兒內褲。

    楊恭如沒聽明白男人的話,但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她藉著床的彈力,一下兒蹦了起來,雙手攬住男人的後腦,雙腳踮起,歪頭嘬住了他的嘴,激烈的吸吮起他的雙唇。侯龍濤也不示弱,兩手用力捏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兒,把舌頭伸到她嘴裡一陣亂攪。

    “嗯……嗯……”楊恭如大腦都缺氧了,螓首拚命的向後仰,離開了男人的嘴巴,把火熱的呼吸噴到他臉上,然後就開始在他的脖子上舔舐,雙手撫摸他厚實的胸肌、堅硬的腹肌,兩腿慢慢的彎曲,舌頭也就順著他的身體舔了下去,直到雙膝著地,兩手扶住了他的胯骨,面前是一團高高撐起的東西。

    “拉開看看喜不喜歡。”侯龍濤用右手扶住了美女的頭頂。楊恭如的雙手直髮顫,拉住了男人內褲的褲腰,向下猛的一拽,“啊!”她立刻歡叫了一聲,眼前那根微微抖動的肉棒是她從未見到過的巨大、硬挺,她好像都能感到從那上發出的一股股熱氣撞擊到自己的臉上,雖然剛才在車上隔著褲子就摸出了它不小,但在真傢伙前才感到了那種無比的壓迫感。

    侯龍濤發覺了小明星臉上驚異、歡喜、崇拜交加的表情,“比老毛的雄偉吧?”

    “雄偉……雄偉得多,雄偉得太多了。”楊恭如伸手攥住了陰莖的根部,兩眼都有點兒發直了。

    “那還等什麼?舔吧。”

    “是……是……”女人聽話的伸出了舌頭,從馬眼開始,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前到後、從頭兒到尾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怎麼了?沒給人口交過嗎?”侯龍濤輕輕推了女人的頭一下,“別光舔,含住啊。”

    “是……是……”楊恭如張大了櫻口,費力的把大半根陰莖捅入自己嘴裡,前後晃著腦袋,磨擦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她就如同沒有自己意願的女奴隸一般,男人讓她怎麼弄,她就怎麼弄,要是男人不發出指示,她就不知道變換技巧。

    “這才像迷幻嬌娃嘛。”侯龍濤淫笑著拉起了美女,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左腿撐地,右腿跪到床上,雙手抓住她的裙襬,上下猛的一分,牛仔布被從開衩兒的地方撕開了。男人把另一邊兒的開衩兒也撕開了,將裙子的前擺向上一撩,女人的下體就露了出來,他一把將黑色的小內褲拽了下來,左手的兩根手指插進了還算濕潤的淫穴內。

    “啊……”楊恭如的身子一抖,腰也拱了起來。

    “想不想要‘龍根’啊?”侯龍濤彎腰把頭湊到女人的螓首邊,在她臉上大大的舔了一口。

    “啊……想想想……”

    “那就來吧。”侯龍濤把右臂插到美女的腰下,向上一抬,自己站直了,將她的身子緊箍在自己身前,向浴室走去,左手的手指仍舊在她的陰道中摳挖。

    楊恭如用雙腿夾住了男人腰,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親來吻去,“太……太子哥……啊……”

    這個浴室可不一般,寬大的浴缸,還有圓形的按摩浴池,比起如雲引以為豪的那個浴室,楊恭如的只有過之而無不及。侯龍濤抱著女人進入了浴缸中,拔出了女體內的手指,把淋浴打開了。這裡的設備都是世界頂級的,噴頭出水不光強勁,還可以調整成全方位的,一時之間,在小範圍內就好像下起了雨一樣。

    “太……太子哥,這是干什……啊……”楊恭如還沒問完,侯龍濤已經將她放在了浴缸裡,自己跪在她身前,把她的雙腿劈開,架在自己的大腿上,龜頭壓入了她的屄縫兒裡,屁股用力向前一頂,整根巨大的陽具強迫性的塞入了她的體內。

    楊恭如在“瓢潑的大雨”中睜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得大大的,但卻沒有發出聲音,好像被堵住的不是她的小穴,而是她的喉嚨一樣。“感覺如何?”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雙腕,把它們按在牆上,防止小明星被自己肏得太爽,在自己的身上抓住印跡來。

    楊恭如被人肏的次數兒也不少了,但這個男人的插入使她如同又經歷了一次開苞兒之苦,那種極度滿脹的感覺甚至還超過了初夜,所以她就像一條出了水的魚那樣,張大的嘴巴只顧了吸氣,根本沒有機會,也沒有力量把自己所受的苦叫出來。

    侯龍濤將陰莖抽出時的動作很緩慢,一直把半個大龜頭兒都拉到夾緊的嫩肉外,然後再以很快的速度、很大的力量一插到底,每次都把女人的身子撞得向上一挺。三十幾下之後,楊恭如稍稍適應了一些,呼吸也沒有開始時那麼困難了,腦神經開始process從陰道壁、子宮所傳輸來的快感信號兒。

    “舒服了就叫出來。”侯龍濤一下兒一下兒的挺著屁股,肏楊恭如對他來說並不是特別,跟如雲、茹嫣,陳倩、陳曦等人睡慣了,再玩兒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點無聊,他特意造出這個有點兒類似於《新家法》的場景來,就是為了增加自己的興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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