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7章 卞城王
孟婆聽後呵呵笑道,“既然已經是前塵往事了,大郎又何必介懷呢?”
我聽了不由得在心中暗想,這武魁原名叫大郎,又姓武,身材還這般的獨特,他莫不是那個千古第一綠帽子王武大郎吧?
雖然我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是嘴上卻不好意思問出口,畢竟人家是來幫你的,這種事情是與不是問出口了都顯的尷尬。
武魁聞聽孟婆這麼一說,竟有些漲紅著臉說道,“既知是前塵往事,婆婆就休要再提了!”
可孟婆似乎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打算,竟然好死不死的笑著對武魁說道,“對了,前段時間我遇到金蓮了,我看她可比你想的開,也活的自再多了。”
我見再說下去武魁的臉色就要由紅變紫了,於是我就趕緊插話說道,“婆婆,在下還有點事情,這就告辭了。”
孟婆聽了就對我點點頭,而武魁也趁著這個當口溜之大吉了。我和武魁非常有默契的在惡狗嶺的入口碰頭,他看到我的時候神情顯明有些尷尬,估計是害怕我問他剛才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打人不打臉,沒事別揭短的道理,於是我就識趣的全當剛才什麼都沒有聽懂,將話題拉回到了白起的身上,“剛才孟婆告訴我說,當年白起是被送到了卞城王那裡,從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白起的陰魂了。”
武魁見我沒問別的,就稍稍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孟婆說再也沒有見過某個陰魂,那就說明那個陰魂沒有入輪迴……”
我一聽就搖頭說,“可孟婆卻說白起喝了她特製的孟婆湯。”
武魁聽了一愣,喃喃的說道,“既以喝了孟婆湯,就鐵定入了輪迴啊!否則喝那東西就沒有意義了!可如果白起入了輪迴又沒有再回陰司……難不成說他成仙了?”
“你覺得可能嗎?身上背負大罪之人還能得道成仙!?”我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武魁聽後就輕嘆一聲說,“張爺,這事搞不好還真的只有卞城王自己知道了。”
我一聽就有些懵逼的說,“一個孟婆尚且好對付,可是如果讓我去找卞城王去打聽此事,怕是不太妥當吧……”
武魁聽了也是一臉無奈的說道,“肯定不妥當啊!雖說這卞城王的脾氣是十位閻君中最為溫和的一個,可那也不代表他就是個紙老虎啊?!如果沒有什麼正當的理由,怕是他連見都不會見你一面的。”
我自然是知道武魁所言不虛,以我現在這個身份突然跑去找卞城王,對方必定會一眼看出我是生魂入陰司,到時只怕還沒問出丁一和白起的關係呢,我就先被他給拿下了。
想來想去,現在能幫到我的人應該只有吳英妹了,她畢竟在卞城王手下工作多年,應該是熟知他的脾氣秉性的,看看她能有什麼好辦法從卞城王那裡打探出白起現在的下落。
回到吳家的小院時,就見大長臉他們兄妹二人正在陪著白靈兒聊天呢,他們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聽的白靈兒一臉的吃驚。雖然這蛇妖的歲數不小了,可是她這千百年間一直都被困在天坑下面,現在被我放了出來,自然是聽什麼都感到新鮮。
見我和武魁回來了,白靈兒就高興的站起來說,“你們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啊!”
吳英妹這時也笑著對我們說道,“怎麼樣?有什麼收穫嗎?”
我聽了就長嘆一聲說,“有點……可惜不多。”
之後我就把從孟婆那裡打聽到的事情對他們說了一遍,吳英妹聽後就疑惑的說,“我在卞城王手下供職多年,卻從沒聽過關於白起的事情,不過這畢竟是兩千多年前的事情了,而我到陰司也才不過區區幾百年,如果卞城王故意不提及此事,那自然是沒幾個人知道的。”
我聽後就追問她道,“那不知道卞城王的府上有沒有什麼檔案可查呢?”
吳英妹想了想說,“這些年的資料全都輸入電腦存檔了,可有些年頭太久的,已經沒有存檔的意義了,所以就全都堆放在閻羅殿的地下倉庫裡了。”
我一聽似乎有門,說不定可以不通過卞城王就能查到當年的事情呢?於是我就問吳英妹,她能不能帶我去那個倉庫裡看看?
別看吳英妹是個女子,可是她說話辦事卻比大長臉還要果斷,她只考慮了幾秒就抬頭對我說道,“負責看守檔案室的是個貪杯的老鬼,想要帶你進去也不難,可問題是裡面的檔案堆積如山,你怎麼能在短時間內精準的找到白起的檔案呢?”
我聽了就告訴她說,“既然是檔案室,那麼先不管裡面的檔案有多少,想必都應該是按照一定的規律存放的,我覺得只要裡面有白起的檔案,我就應該能找到……”
吳英妹聽後就點點頭說,“也好,那咱們現在就過去吧!正好今天殿裡沒有陰差當值……”吳英妹說完之後,就回身進屋拿出兩罈老酒出來說,“看守檔案室的老鬼一向貪杯,這兩罈老酒怎麼也夠他醉上幾個時辰的了。”
我見吳英妹想的如此周到,竟也不知說些什麼好了,只得一臉感激的看著他們說,“還好有幾位幫忙,否則我來這裡還真是兩眼一抹黑。”
大長臉聽後就笑道,“張爺客氣了,您是二位主任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朋友有事相求,我們自當盡力相幫……”
我一聽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看來日後還得好好謝謝老黑老白才行,畢竟我和吳姓兄妹素不相識,所以他們能幫我自然是看在黑白無常的面兒上,所以我謝他們就等於謝眼前的幾位了。
白靈兒見我又要出去就還想跟著,可這次是偷偷溜進閻王殿的地下檔案室,帶著她這麼個尾巴實在不太方便,於是我只哄著她說,“聽話……我去去就回,那個地方情況不明,萬一有什麼危險怎麼辦?”
結果我不這麼說還好,這麼一說她反到不干了!她一聽說我此去有可能會有危險,就死活非要跟著不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