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全球三國 作者:比薩餅 (連載中)

 
我是獅子我是王 2018-10-4 16:18:4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4 25680
我是獅子我是王 發表於 2018-10-5 11:54
第二十一節皇帝當強盜(二)

  以下摘自一名騎兵參謀的戰地日記:

  從遼西出發,命令下達了,我們11軍第1騎兵師將遠征千里之外的盧朐河鮮卑牧場,任務就是把那裡的的人全部殺光,牲畜也全部殺光,除了軻比能的妻兒!接到命令後,大家都很平靜,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參謀們私下議論的是殺二萬老幼不成問題,但殺五十萬牲畜真可能是大問題……

  第一天!

  我們開始了行程,遠征突擊隊確切人數是一萬男兵加一百女兵和多名大將,還有以素利為首的幾個鮮卑人,皇帝也和我們一起,不過他沒穿上他那耀眼的黃金軍裝,穿了普通禁衛軍的服裝,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肩章和領章是翡翠青龍。

  皇帝參與這次長途奔襲,軍隊的士氣因此非常高!但我們覺得肩頭沉甸甸的,軻比能有近十萬騎兵,若是阻截我們師,我們師上下都明白,哪怕是全師的人都拼光了,也要把皇帝陛下送回去!

  我們是首批換上了綠色甲衣的部隊,用來在草原上隱蔽行軍!士兵們抱怨說我們真像青樓的龜公!

  這一帶是東部鮮卑舊轄地,已經是我們的天下了,路上不時見到我們的騎兵小隊,他們去「勸說」或者已經「勸說」了鮮卑人歸入我們大元,軍部的規劃,一些分散的鮮卑小部落,全部遷入長城內。

  雖然有殺胡令,但既然准許了原東部鮮卑大人素利投降,也就准許所有的東部鮮卑人投降,這些胡人從此加入幸福中,享受準子民的福利,一些暴力的兄弟覺得非常遺憾,殺的人太少了!希望軻比能爭氣點,別像素利這麼快就投降了!這樣才能殺多一點人!

  行進得不快,道路不好走,有一些小山和丘陵,路窄,更糟的是,不時遇上交通阻塞,趕著大群牲畜的鮮卑人,被我們的人監視著他們扶老攜幼往遼西而去,據消息靈通人士說,舊東部鮮卑地區,帝國絕對不會放棄,辛苦打下來的地方是不可能放棄的,讓鮮卑人在遼西定居,一部分比較忠心的成年人可以在原來地區游牧,冬天回來,但他們的孩子,全部用漢姓,必須在帝國設置的學堂內上學,和漢人的孩子一起上學……

  噢,我小小地違反了一下軍紀,不應該說什麼鮮卑人的,軍中有嚴令,必須用對自己同胞兄弟的態度對待鮮卑人,一律平等,因為我們同屬中華民族!

  第二天!

  鬱鬱蔥蔥的樹木逐漸稀疏,我們進入了草原。

  已到了夏季,草原碧綠如毯,各色無名小花爭奇鬥艷,絢麗多彩,天高氣爽,正是郊遊的好時機,可是我們無心觀賞,策馬向前!

  道路開闊了,出現了成群的黃羊,野兔在草叢中隱時現,不時還驚起了幾隻野雞,它們真肥啊,士兵們饞得直流口水,很多士兵出身於江南,都是好吃的傢伙,恨不得打上幾只來嚐嚐野味,可惜有軍令聲明,不允許射殺牠們,因為遠征中沒有箭支的補給,以前在路上箭枝是任射的!射光了,很快就能補充上來,那些黑心的軍火商人恨不得我們快快用光軍械,好從帝國國庫裡撥錢再去購買。

  說他們黑心,倒不是說質量不過關,以次充好。帝國的法律十分完善,違法必究!因為儒家的「信」字,信用制度已經建立起來,商人們極重信譽!軍火商人是希望多發動戰爭,多殺人,多死人,這樣他們軍火的銷路才好……他mama的,就像棺材舖的老闆那麼黑心!

  晚上露營的時候,傳出了陣陣的狼嗥!不過不算吵,我們很快就熟睡了,倒是馬匹有些驚懼不安。

  第三天!

  道路越來越好走,開始提速,戰馬以均等中速向前急奔,我們在草原上自由馳騁,耳邊是風聲,掠過自己的臂膀。空氣中瀰漫著有一種綠色的氣息,浸潤著我所有的毛孔,這裡真的是草原了。就像一幅綠錦平鋪而去,直到遠處的山丘,純淨的綠簡直讓人迷醉!

  鮮卑的嚮導帶著張翼德將軍引三千軍在前,中軍四千人,後軍由河間張邰引三千軍殿後。我感到非常欽佩的是中軍的女兵,她們帶刀拿弓,絲毫不遜色於男兵,更令我們男兵震憾的是,她們的衣領後都粘有毒藥,翻過衣領一咬就亡,帝國士兵絕不當俘虜!不成功,就成仁!

  今天出了帝國在東部鮮卑邊遠地最後的一個哨所,哨所裡的士兵把最好的新鮮食品一定要讓給我們帶走,祝我們馬到功成!

  第四天!

  不停趕路,無邊無際的綠,部隊沉默下來,大家只顧埋頭趕路!

  傍晚宿營,篝火點起來了,大家又熱鬧起來,興高彩烈地吃著熟食,喝著磨得很細的速溶咖啡和茶,對於江南人來說,吃是重要的生活,一天中,只有晚上才能遮光開伙,白天不想讓人看到濃煙,隻吃冷食,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包括皇帝!

  戰馬很不自在,咬住我的衣服不讓我走,要我陪它,我安撫著馬,四下裡瞧瞧,營地外,微弱的暮色下,看見一個灰色的大東西在幾叢肉葉刺莖藜後面悄悄地向前走動。我一眼又看另一隻東西跟在它後面鬼鬼祟祟地走著,接著還有一隻,二隻,三隻,從草叢裡露出一張張狗臉面孔,嘿!一大群狼包圍了我們的營地!

  我叫兄弟們來看狼,軍中總務拿了一塊鹹肉往草叢中一丟,嗖的一聲,草堆裡躥出了一隻大狼,皮毛油光滑亮,以優美的姿勢在空中接住了那塊肉,再奔回草叢中,它附近周圍的草叢立即高低起伏,顯然一些狼過來想分一杯羹。

  總務見大狼的動作好看,又割了一塊丟去,大狼又跑出來,在空中接住,總務連丟了七八塊,大狼也是狡猾,連續用了不同的姿勢去接食,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來,直到長官過來干涉,才不丟了。

  分些鹹肉給狼,我們並不擔心去途的食物供應,最多十多天的路途,倒是回來時的食品肯定很糟糕了,但我們連蚯蚓、草蜢都吃過的,也糟糕不到哪裡去!

  見到這麼多狼,我們有點擔心,問長官是不是晚上要設雙崗?可是鮮卑嚮導說沒有必要!

  他說草原上的狼很聰明,見到我們這麼大群人帶著弓箭的,絕對不敢主動來惹事,它們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跟著我們,就是希望能在我們撥營後,撿些殘渣來吃,它們是草原的清道夫,什麼都吃。

  鮮卑嚮導說昨天那群狼就跟著我們了,起初見我們拿著弓箭,不敢靠近,陳飛揚一喜見我們不打它們,又從昨晚我們營地裡得到了好處,所以現在就膽大起來。

  得鮮卑人一說,大家就在吃過後,早早地睡了,畢竟明天要早起!

  睡到中夜,都從夢中驚醒!

  狼嗥,真正的狼嗥!

  叫聲一個個重疊起來,音量增大著,響成一片,四面八方都有,好像從山谷裡傳來迴聲,令聞者驚悚!

  大家還是首次領受如此吵的狼嗥,都睡不著了!

  可是也沒有辦法,因為天黑,不可能出去驅趕,軍中沒有下令,也不能發聲去用自己的嗓音、或者敲鑼打鼓和群狼對吵!

  狼群越來越吵,由於四面都有呼應,如同分散在各處不計其數的狼一起嗥叫,見人類營地沒有反應,狼群嗥得更歡了!

  它們興致勃勃地叫著,如果是郊外遊玩,聽到狼嗥,是好玩事一件,可是弟兄們白天在馬上顛了一天,現在不得休息,火冒三丈!

  忽然,營地中傳出了一聲怒嘯!聲如龍吟虎嘯,聲調節節撥高,每每在高峰時一個轉折,更上層樓,嘯聲帶著森寒殺氣,動人心弦,與自然齊光,和造化推移!

  嘯聲如同在營地的人耳邊震響,至駭人聽聞的地步!我起床出帳一看,見到不少人也都出來了,頭盔有「mp」字樣的憲兵正讓他們回去,我問哪個膽生毛的傢伙敢在軍中公然發嘯?憲兵道:「這是龍吟啊!」

  說也奇怪,龍呤一出,周圍的狼一片哀嗚,再無狼嗥,我們回帳內再睡,安安穩穩一覺睡天亮!

  第五天!

  早上出發後,和我同帳的傢伙悄聲問:「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昨晚龍吟一出,百獸震懾呢?」

  我問他何解?

  他取出了一張私藏的舊報紙,《中國日報》,翻到木易連載小說專欄讓我看。

  哦,登載的是小說《龍使》,講的是主人公和綠龍露西亞、青龍茉莉亞、紅龍依蕾亞、銀龍麗歐妮……一幫龍女的冒險故事,當中說到龍的的技能,有一個叫做「龍懼」!就是龍的叫聲能讓生物感到害怕!

  皇帝是天上的真龍,所以他昨晚嘯叫,讓狼都乖乖收聲!

  看著報紙,我心想,要是日後對上鮮卑人的騎兵,先讓皇帝陛下嘯上一聲,讓鮮卑人的戰馬腳軟拉稀,豈不是天都亮了?……

  第六天!

  行軍中!幾天都沒有見到一個鮮卑人,幾十里上百里都沒有人煙,據素利說附近都被東部鮮卑收攏過,所以極為荒涼。當晚也沒有狼嗥干擾!

  路上的野獸成群,各種各樣都有,野馬、野驢、野駱駝、黃羊、狼、狐、鼬、鷹、鶚……不斷出沒,讓弟兄們手癢得不得了!可是攜帶的箭枝都彌足寶貴,浪費不得。

  到了黃昏時分,狼嗥又再響起,那群陪伴了我們三天的狼群仰天大叫,卻不再跟上了,鮮卑嚮導說我們已經出了它們的地盤了。

  突擊隊進入第七天行軍,沒有戰鬥!

  我趕著馬,奉命往前軍聯繫,因為前面塵土大起,地面震動,怕有敵情,但不見前軍傳回信息讓中軍轉入戰鬥狀態,華軍長讓我到前軍看看情況。

  另外,為什麼草叢旺盛的直路不走,卻走上了草叢疏鬆的曲線?作為騎兵行軍,草料多,當然才是好的。

  到達前軍,才明白怎麼一回事,前邊交通阻塞!

  空前規模的黃羊在我們面前經過!我粗略地估計了一下,起碼五萬只以上!鋪天蓋地地飛跑著,它們的後面有一群狼追著!所以黃羊群慌不擇路,竟從我們面前跑過,結果堂堂元軍,天下第一雄師,硬生生地被擋住了去路!

  找到張翼德將軍,他讓我帶素利子爵去和皇帝解釋。

  素利這人生得相貌堂堂,年輕時絕對是個美男子,然而當了鮮卑人的叛徒,令人不齒!我們都在想著皇帝對這個叛徒真是太好了,很多將領立下汗馬功勞,還不如素利的爵位高。

  然而,當我帶素利去見皇帝,才知道有嚮導才能在大草原上行軍!

  素利說為什麼要走草少的曲線,是因為曲線的路上,有天然的湖泊,而直線雖然草密,卻沒有露出來的水面!在地圖上沒有標出,但嚮導還是知路的。

  沒有水供應的後果,誰都知道的!

  果然,行進了幾小時後,下午時分,我們看到了一個小湖泊,清清的水,周圍綠綠的草!……

  我們走上了一條較崎嶇的丘陵路,丘陵下看起來水草旺盛,可是嚮導沒有帶我們走!

  嚮導說那是沼澤地,走到中間,就別想過去了!

  華軍長擔心他們說假話,派人去驗證,陳飛揚一喜他們回來,當中兩個並騎,說果然是沼澤地,陷了一匹馬進去!馬主如果不是同夥用繩索拖他出來,也幾乎要拜拜!

  經過一片荒漠,那是退​​化的草場,部隊大兜圈子,嚮導說不能不兜,因為前面鼠害嚴重,到處挖坑打洞,如果進入,馬腳很容易踩進去,愛馬就慘了!

  大草原啊,大草原!如果沒有奸細,我們真不容易走呵……

  第八天!

  終於見到人,是死人,身上插了三枝箭,是我們的尖兵做的,他們用上了鮮卑人的箭!化裝成鮮卑人的模樣,首先趕路,路上見到人,就殺掉,以免有人去報信!

  不時遇上死屍,那些路人都被尖兵殺了!

  每一批的人都不多,最多是五個,開路的尖兵全部是軍中的職業殺手——特種兵!手法嫻熟,冷酷無情,我看到三個小孩子被他們殺了。不僅如此,後軍的後面,也有十個化裝成為鮮卑人的特種兵,騎著鮮卑馬,和軍隊隔了十里路,如果有後面追來的鮮卑人以為是自己同族,趕過來說話,那必死無疑!

  被殺的人,不用掩埋,很快就會進入狼腹中安家了,結果我們的後面又跟上了一群狼!

  第九天!

  部隊停了下來,前面有一群小丘陵,上百個帳篷在丘陵間的窪地之間安家,素利說那裡是軻比能的旗幟!

  這一帶丘陵小山密布,去路正好在丘陵中間過,嚮導說繞道可以,但要多走三天!

  沒得說了,準備戰鬥!

  嚮導說為防狼,那裡的鮮卑人必定有狗,警覺性很高,偷襲是不成的,只能硬攻!

  好辦,皇帝說天明時分發動進攻!殺光那裡的人,我發現陛下很喜歡在天明時發動進攻!

  必須殺光所有的人,男人、女人、小孩、老人,因為我們帶不走他們,為防走漏風聲,只能把他們全滅!

  第十天!

  部隊進入攻擊地點,馬匹是牽著走,都摘下脖頸上的鈴鐺,用布縛著馬口,馬腳裹布,我們將盡可能地進至可能近的地方,然後發起攻擊!

  只用前軍進攻,我經常負責與前軍的聯繫,那晚我就賴在前軍不走,由一個相熟的百夫長安排,也加入了攻擊部隊!

  鮮卑人的狗叫得厲害,一些帳篷亮起了燈光,那將是他們最後的燈光了!他們做夢也沒想到上萬人的大軍已經殺到了跟前!

  東方剛剛露出魚肚白,命令發出,做的是手勢,一個兵接一個兵傳下去:「跟著長官突擊」!

  張翼德將軍一馬當先,從中間立即帶出了箭矢陣,馬蹄聲初時淅瀝以蕭颯,忽奔騰而砰湃,如波濤夜驚,風雨驟至!

  距離很近,我軍全力且兄弟鋒,瞬間抵達!

  最邊的帳篷有人拿著弓箭且兄弟出來,見到我軍部隊,驚駭得張開口,發不出聲!

  他算反應得快,拈弓想搭箭,嘴裡呼喊起來!

  沒等他射出箭,喊不了兩聲,張翼德將軍一矛把他捅穿!

  巨大的且兄弟擊力把他帶了起來,張翼德將軍手一晃,把那個鮮卑人甩飛到帳篷上!

  帳篷猛然抖動,他緩緩掉了下來,帶出一路血跡!

  另一個帳門被掀開,又一個鮮卑男人且兄弟出來,見到面前如虎似狼的撲來的陌生部隊,他驚呆了!

  一名騎兵旋風般的在他面前且兄弟過,白光一閃!

  那個鮮卑男子的人頭高速地飛起,濺出的鮮血飛得比人頭還要高,無頭屍身的手還在扭動著!

  人頭落下,被那個騎兵伸出馬刀一頂,人頭穩穩地插進了馬刀上,如同插在竹籤上的牛肉丸!

  殺人的騎兵高舉馬刀搖動,人頭上的鮮血直下滴!

  看到血,部隊狂叫起來:「萬歲!」

  持雙戟的典韋將軍過來了,剛才那個殺人的騎兵竟是大元皇帝!

  部隊如同狼入羊群,開始一邊倒的屠殺!

  這個鮮卑定居點最多五百人,我們三千人,且兄弟去殺人的只有一千,另外兩千在附近形成包圍圈,用來防止有人且兄弟出去報信。

  我本來想去殺人的,但見到了皇帝,我改變主意,也跟在皇帝後面!

  「且兄弟啊!孩子們,殺光鮮卑人,搶光鮮卑人!斬掉所有鮮卑人的臭頭!」說實話,皇帝的口號相當欠缺文化,不過看來他身邊的士兵卻大受鼓舞,在馬匹的奔騰聲中,我們到處殺人!

  皇帝下了馬,闖進了一個帳篷,裡面傳出了三聲慘叫聲,隔一會皇帝出來,被濺了一身血!

  他上下拋動一個嗦嗦響的乾癟錢袋,不滿地道:「他ma的,鮮卑人真窮!搜了半天才搜出這點錢!」又向下一個帳篷撲去!

  我暈倒,富有四海的皇帝居然還要這些小錢。

  剛打開帳篷門,一枝利箭從裡面飛出,緊跟著一個鮮卑男人的彎刀砍了出來!

  皇帝輕易打飛利箭,擋住了鮮卑男人的彎刀!

  他邊打邊退,把鮮卑男人引了出來,帳篷裡且兄弟出來一名年青鮮卑女人,身邊跟著三個小孩,女人手執大弓,弓上引了一枝箭!

  鮮卑男人懂得配合,往皇帝的右側而去,如此當皇帝調面和他拼鬥時,左側就是那個鮮卑女人,皇帝右手的刀將無法格住她的箭!

  她瞄準皇帝,放!

  驚人的一幕發生了,皇帝揮刀下斬,鮮卑男人一擋,皇帝以閃電般的速度,且兄弟到鮮卑男人身邊,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拉,力道收發自如,鮮卑男人身不由已,恰好站在了皇帝剛才的位置!

  這才是皇帝真正的實力,剛才不過是貓玩老鼠!

  箭,呼嘯而來,正中男子的喉嚨,從頸間穿了出來!

  女人驚叫著,棄弓且兄弟上前扶住男人,兩人貼在一起時,皇帝用力一劈!

  他力大無窮,一刀雙頭,兩顆人頭且兄弟天飛起!

  皇帝箭步上前,刀光閃過,他且兄弟進了帳篷裡,身後三個鮮卑小孩子軟綿綿地躺下了……

  帳篷裡傳出「叮」的一聲兵器交擊聲,接著又是兩聲,我心中一緊,鮮卑人在裡面有埋伏?

  埋伏也沒有用,皇帝從裡面拖出了一個鮮卑老頭,皇帝大笑起來道:「哈!待在裡面不出聲,想暗算老子?」他揮刀用力一捅,白裡進紅裡出!

  撲向第三個帳篷,剛想進門,裡面且兄弟出了一名渾身是血,持小狼牙棒的軍佬,棒上血跡斑斑,粘了不少肉屑……

  戰鬥一下子就結束了,簡直還沒有熱身!一千人去殺五百人,分到手的是半個人!皇帝且兄弟得快,才殺多了幾個!皇帝掃興地道:「不爽,不爽!」帶著十多個人離去了!

  遇上職業軍隊,不在馬上的鮮卑人,如同廢柴一般沒用!沒有一個鮮卑人能逃出去。

  作戰時下到前鋒的師政委詢問傷亡,無死人,僅三個蠢材受了傷,一個收不住腳,且兄弟進帳篷裡,從馬上掉了下來,一個是追鮮卑人摔了一跤,一個進帳篷時被鮮卑女人打了一悶棍,鐵棍!現在暈陀陀,幾百個金星在閃,要不是女人力弱,頭盔裡又有厚厚的棉花內衫,就不止腦震盪這麼簡單。

  大家報告說殺光了人!師政委眼中凶光一閃,喝道:「放狗!」

  打開了兩馬馱的大籮,四條吐著腥紅舌頭的狼狗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部隊牽著狗,四下搜索,我精力過盛,也跟著去,一百多個帳篷所在,很容易搜索完,狗狗對著一個草垛叫了起來!

  幾個人圍上去,從草垛中拖出了一名抱著嬰兒的鮮卑女人!

  孩子哇哇大哭著,似乎感到很快就要回到娘胎了,所以哭得悲慘無比!

  鮮卑女人絕望地看著我們,眼睛流出了晶瑩的眼花!大顆大顆的淚珠滴落下來。

  她向我們跪下!眼神如同被獵人追殺的母鹿,走頭無路時,向獵人流淚,求獵人放過它!

  一時間,我們沉默了,不知所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女人嘴裡說著鮮卑話,指著嬰兒,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打著手勢,我猜的是她意思就是說,我們去上了她,只求放過她的孩子!

  她是一個健美白晰的少婦,初升不久的陽光照耀下,無比的聖潔!我們突然覺得自己有股罪惡感!

  弟兄們看著她,無人上前,甚至沒人的眼光看她的身體,大家的眼睛看到了別處去!

  我們都不知該怎麼辦!命令是全滅,可是我們真的下不了手!

  傳來了「叮噹」的撞擊聲,一個手持禪杖、身材高大的和尚過來了。

  和尚光頭,頭上烙了九個點,帶著佛珠,穿著僧袍,他是軍中的牧師,姓沙名文。

  沙文是軍中名人,曾是個連長,打仗時且兄弟鋒在前,於赤壁之戰中去攻曹操時被斬中腳,掉下大江,天寒地凍,落下病根,走路一拐一拐,軍隊給他發了勳章,打算發給他高額退役金讓他退役,但他喜歡軍隊,拒不退役。

  軍隊很講人情,問他想做什麼,一線部隊就不能讓他去了!

  沙文不想坐官衙,也不想待在地方基地裡,就去進修,當了個牧師!負責向軍佬佈道洗腦!他當過兵,上過前線,非常清楚軍隊的思想脈搏,牢牢地控制住軍佬的思想!

  他陳飛揚一喜成為了狂熱的帝國主義者、極端的右翼分子、鼓吹中華民族至上、主張帝國征服和奴役其他國家或民族,人們就把他推行的主張和政策稱為「大國沙文主義」!此為後話了

  沙文大步向鮮卑婦人走去,我們大奇:難道沙文想當花和尚?

  僅我們大吃一驚的是,沙文把禪杖往地上一柱,雙手搶過了少婦手中的嬰兒,端詳一下,然後!

  用力往地上一摜!

  他丟的是不遠處的一塊岩石,孩子一下子成為了肉餅!

  再拿過了禪杖,他的禪杖竟是鋼製的,用力一敲,把失了心智狂笑著的嬰兒母親的頭敲破了!

  我們全體呆若木雞!

  沙文聲如銅鐘地道:「我的弟兄們!你們心中產生了迷惘,差點迷失了方向!

  你們被這個妖女所惑!差點不執行軍令!以致犯了大錯!

  軍隊是什麼?就是殺人工具,軍令如山倒,不管是什麼軍令,你都要無條件的執行。

  做不到這點的,就不配當軍人!

  你們不忍心殺她,可曾想過,如果留她一命,萬一她逃出去,向鮮卑人告密,鮮卑人逃跑了,我們達不到預期目標,那麼仗會打得越久,多少同袍戰死沙場,他們的家庭破碎!全因你們不忍心殺她所致!你們就是兇手!

  如果鮮卑人大隊截住了我們,我們戰死不要緊,萬一陛下……哼,後果之嚴重,誰都不敢想!

  再想想以前我們漢人……」

  沙文有點不習慣地吞嚥了兩下口水道:「我們中華民族,被這些外族入侵,我們的婦女比這個鮮卑女人更是悲慘萬倍,她們都被強激an、被激an殺!外族當我們是他們的後園,想來搶就搶,想來殺就殺!想來激an就激an!今天我們出了個強大的皇帝,帶領我們去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比起外族,我們算仁慈了!」

  他揮舞禪杖、臉容扭曲地道:「有因必有果,鮮卑人種下的惡因,自有苦果讓他們吃!血債血償!所以,鮮卑人不投降,就滅亡!」

  一剎那間,他現出了忿怒身降伏諸惡魔之形象,我有個錯覺,他如同佛寺裡的滅魔明王降世。

  士兵們情不自禁高呼:「血債血償,鮮卑人不投降,就滅亡!」

  戰事結束,我們徹底殺光鮮卑人,搶光了鮮卑人不多的財物,不得私藏,全部交公!按照軍隊規定,戰爭中得來的敵人的私人財物,帝國不取分文,軍佬們全部交公後,分配給所有參戰部隊,四成給戰死的同袍,三成歸軍官,三成歸士兵。

  現在殺鮮卑人所獲不多,又沒人掛掉,就全部放入菜金裡做加菜用!

  由於是白天,所以我們沒有燒掉帳篷,我們把鮮卑人的牲畜宰殺了,開起了早飯……

  第十一天!

  部隊繼續前進,一路清人,小股的就是尖兵殺,遇上大村落,包圍了,凌晨時分殺。

  落後的鮮卑人之間來往不密,我們一路殺過去,鮮卑人竟不知覺,可憐的鮮卑人,為什麼惹到我們皇帝的頭上?軍中盛傳皇帝是個喜歡報復的狂人。

  第十二天!殺人,搶;

  第十三天!搶,殺人;

  第十四天!殺人,搶;

  第十五天!搶,殺人;

  從遼西出發,經過了半個月後,我們終於進抵盧朐河!
我是獅子我是王 發表於 2018-10-5 11:54
第二十二節皇帝當強盜(三)


  鮮卑人定居點遠處的小山上,我們身穿綠色迷彩服,趴在小山上觀看下面平原鮮卑人的情況。

  這麼遠,怎麼看?華軍長有一副水晶、青銅做的單筒「千里眼」(望遠鏡),是皇帝親手磨出來的,能把遠處的東西拉近到眼前,華軍長因為忠心耿耿,得到皇帝的賞賜,這副千里眼是他的愛物。千里眼成本很高,就一副,軍人們眼紅得要命!

  皇帝、華英雄、張邰(第1騎兵師代師長,打完這仗,就能坐正了)、師參謀長、素利、我、還有四個參謀趴在地上,仔細觀察,傳看千里眼。

  我拿到千里眼,遠方景象就到了我眼前。

  草原上鮮花盛開,開滿了不知名的野花,黃、紫、深紅、淺紅、淡綠,還有粉,河水如條玉帶,鑲在了綠衣上。景像極美,河邊牧畜如雲,正在飲水,隱約傳來歌聲,從高往下看,和江南的水田風光也不遑多讓。

  可惜很快就裡就會變成屠宰場了,殺盡人屠光牲畜!

  皇帝打了個手勢,我們一幫人悄無聲息地退下到一個山窩裡,那裡典韋將軍帶著特種兵警戒著,只留下二個參謀繼續用千里眼,拿了鉛筆往紙上記錄地形、鮮卑人的位置。

  大家都嚼著帶來的大白兔巧克力奶糖、椰子糖,喝著水壺裡的咖啡,皇帝含糊不清地道:「各卿說說吧。」

  張邰搶著表現道:「這一帶鮮卑人分佈極廣,足有方圓二十里,無法包圍,只能混戰了。」

  素利低聲道:「算是密集了,這裡老幼不少,所以都集中在一起,放牧時帶去遠處放的。若是平時,二萬人分佈起碼方圓幾百里的。」

  華英雄沉穩道:「混戰也不怕,明天早上,我們明火執仗去殺人,***,最近殺人不放火,真不爽。」

  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我趁機道:「注意當中旗幟最多的那處,有土木結構的圍城保護著,還有箭樓,我們要小心。」

  華英雄輕鬆地道:「就一處地方有防禦,那好辦,以一部分人牽制他們,不打,等我們收拾他其它人,再去攻。」

  ……

  我們一行人到了天黑才開始回途,我們的部隊還停在二十里路外。

  皇帝親自帶頭引路,黑夜好像對他沒有一點影響,就好像在他家裡一樣,有陛下的帶領,我們的心中充滿信心。

  回到了部隊,立即發兵。

  三十名特種兵化裝成為鮮卑人先行,為帝**隊開闢一條安全通道,因為前路還是有一些散居的帳篷。

  他們受過專業特種訓練,道路走過一次就熟,一路殺人殺狗,離天亮還有一個多小時,抵達鮮卑人的牧場。

  神不知,鬼不覺,殺星上門了!

  鮮卑的定居點順著河邊足有二十多里,寬幾里,非常大,到處分佈著帳篷、木欄的牲畜圍場,草垛,還有一些小石屋,中間有個土木堆成的寨子,白天的偵察,沒有發現鮮卑人有什麼像樣的騎兵,看來青壯都去打我中原去了。

  夜幕下鮮卑人的定居點黑沉沉的,只有幾聲狗叫和幾點孤火。

  「哼,玩火者必**,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被報復的痛苦!」我冷笑道。

  按計劃,一萬騎兵全部展開,分三部分,盡數突擊,不留預備隊。

  一隊由華英雄、張飛率領,去攻定居點的左翼,一隊由許褚和張邰去攻定居點中部,其他的人隨皇帝攻打右側(部隊從右側來的)。按計劃,部隊進抵攻擊地點後,舉火為號,三隊一起發動攻擊。

  可是那二隊剛走不了多久就發生了意外,我聽到遠處傳來了陣陣殺聲,接著火把點起來了,如同星星之火。

  我聽見皇帝道:「搞什麼鬼啊,傳令,我們發起攻擊!」我大聲叫道:「全體都有,點火把,進攻!進攻!」幾個參謀也和我一起大叫著。

  事後才知道,二隊前進時,被早起的牧馬隊發現,所以,二隊當機立斷,立即轉入進攻。

  接令後,部隊沸騰了,滾滾鐵流向前急奔,只聽到響起了雄壯的的激動人心的軍號聲、戰馬的嘶嗚聲,士兵們的喊殺聲……這一切,匯成了一曲氣勢磅礴的複仇之歌!

  我們且兄弟到牧場時,一些鮮卑家中的燈火剛剛亮起,少數鮮卑人披衣出來,見到火光下,映出了我們早已經用顏料塗好的凶神惡煞面孔時,他們驚惶失措地大叫起來。

  部隊全部展開,井井有條,一般以十人為單位,且兄弟進了牧場,且兄弟前面的人舉著火把,拿著馬刀清路,隊伍後的人,很多都是拿了兩個火把,瞄準帳篷或者草垛,投出了手中的火把!

  乾草遇上火,立即火光大起。我們就在牧場內縱橫馳騁,瘋狂屠殺。

  我有幸跟著皇帝的隊伍,我們這隊共有三十人,皇帝打頭,我們跟著後面,按照分工,二十人拿馬刀砍人,十人進牧場後馬上投出了火把,然後準備好弓箭,他們個個都是一手拿弓,一手拿箭,嘴上咬了一枝箭,聰明的江東馬,只要主人一個示意,就知道反應,所以大家都不用怎麼去控馬,騰出雙手好做事,我們的身後,最初被投中火把的草堆已經燒成了一個大大的火炬,火光把四周映得通紅!

  皇帝真是可怕至極,他不用點火把,就能看到黑暗中的鮮卑人,策馬撲過去,一刀一個!從不落空。向他射去的箭,不論從哪裡射來的,他總能用刀打飛!

  鮮卑人從最初的驚慌中清醒過來,最裡邊還沒波及到的鮮卑人拿著弓箭和彎刀,策馬過來參戰,被我們攻擊的鮮卑人也奮起反抗。

  這是前所未見瘋狂混亂場面,我們的騎兵行進在各個帳篷和草垛、畜圈中間,而鮮卑人則在各處咬牙切齒地向我們射箭,我們還射,鮮卑人的弓箭打在我們的「攔截者ii型」的護甲上叮噹作響,卻無法擊穿我們的護甲,而我們的箭卻如同毒蛇的毒牙,咬上一口必有人倒地,偶然一些鮮卑人舉著彎刀撲來,馬上被我們乾淨利落地砍翻。

  鮮卑人根本不讓我們放在心上,令我們頭痛的是,有的鮮卑人放出了成群的馬匹去堵路,還有大股的羊群也被放出來,我們見了,亂殺一氣,除了自己人,看到什麼活物擋在路上,那就全部放倒!

  隨著火把讓到處都點著了,火光下,整個牧場亮如白晝,鮮卑人再也不能藏得住,且兄弟出來,四散奔逃,然後,被我們追上去,不論男的、女的、不論是成年的、還是少年的,統統殺死。白光閃過,紅光飛起,同樣的事情千遍萬遍地重演著!

  到處是屍體,血流遍地,我也覺得血腥味的味道是最好聞的味道,因為那是戰爭、那是死亡的味道。我和我的弟兄們大力吸取著血氣,尋找著下一個目標,好讓血氣更濃鬱一些,藉著火光,我清楚地看到了弟兄們的眼睛全變成了紅色,閃現著嗜血的光芒!

  鐵蹄到處,不留活口!殺殺殺!

  我們撲向中部的那個土寨,遠遠看見寨門大開,放鮮卑人進寨,向寨門奔逃的鮮卑人有五百人之眾。寨上護牆上站了不少人。

  見到皇帝收刀舉弓,我們也紛紛取出弓箭,金光一閃,皇帝舉寶雕弓,射出了金鈚箭。

  剛剛且兄弟到寨門邊,眼看就要得到庇護的一名鮮卑人慘叫一聲,中箭倒下。

  緊接著急風暴雨的箭矢飛向鮮卑人,一分鐘之內,隊伍中快的射出了十箭(如皇帝),慢的有五箭(像我),鮮卑人倒下了一大片,特別是寨門邊的人幾乎死傷殆盡,餘者肝膽俱裂,不敢往寨門而去,繞寨逃走。

  我們已經且兄弟到了寨子邊,皇帝想且兄弟進寨裡!在他後面的典韋將軍加速上前,把皇帝的馬韁繩一拉,皇帝的御馬自寨門一掠而過,沒有進寨,大家齊鬆了一口氣。

  進不得寨,皇帝一口惡氣出在寨上把守的人身上,他同時搭上三枝箭,對準土寨高高的箭樓一鬆手。

  三縷金光閃過,慘呼聲中,箭樓上二名鮮卑人自樓上掉落,第三名鮮卑人胸口中箭,竟將他釘在了箭樓的木柱上!

  我們三十騎,繞著木寨不住放箭,我和另外三人拿馬刀警戒,典韋將軍還是持著他的雙韓,二十五個放箭的人,都是軍中一等一的神箭手,箭法精準得嚇人,我想他們的箭法簡直如同我看過的木易玄幻小說裡的「大地精靈弓箭手」,每一箭射出,就有死神在上面,索取一條人命!

  奪命的箭矢如同江南的颱風過境,橫掃了寨上護牆,射出了五百多枝箭,箭箭拿命,矢矢奪魂!不時從護牆上掉下幾個人,起初鮮卑人還敢還射,可是一現身就被射倒,到最後,沒有一個鮮卑人敢在護牆上露面,接著,射不到人的大元弓手們轉多一圈,把能射到的的鮮卑旗幟全部射倒。

  當土寨護牆正中最大的一面鮮卑旗幟被皇帝的金鈚箭射下來,軍佬們激昂地齊吼:「陛下萬歲,帝國萬歲!」

  我想裡面的鮮卑人會何等的喪膽,因為我們中華民族的神已經駕臨,向他們施與了無與倫比的神罰!

  號稱天之驕子的游牧民族神射,被我大元神箭手全面壓倒!

  我熱淚盈眶:這是什麼箭法?昔日大漢出了個飛將軍李廣,一手箭法射得匈奴人心驚肉跳,可是李廣只得一人。但我大元,用了皇帝陛下所說的「職業化軍隊」的魔鬼訓練法,湧現出來的神箭手不知有多少個!

  見到沒有油水撈了,皇帝帶領我們離開了土寨,到別處殺人去。

  除了那個土寨沒攻下,整個牧場有組織的抵抗基本結束,一萬人殺二萬人根本不成問題,只要揮刀二次即可,因為我們殺的大部分都是老幼婦女,抵抗力不強,鮮卑人為他們向中原的掠奪而付出了沉重代價。

  到處是燃燒的地方,近二萬人鮮卑人被殺死,地上躺滿了鮮卑人的屍體,流出的血沃肥了大地,來年的牧草長勢絕對是好極了。那是一場瘋狂、混亂的屠殺,一些愚蠢的鮮卑人自不量力地和我們進行了白刃格鬥,根本阻止不了我軍的屠殺。

  天終於亮了,我們的效率真高,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完成殺人近二萬的任務,現在六千部隊進行斬草除根的清理行動,搜索各處,把殘餘的鮮卑人徹底殺光,另四千人圍住了鮮卑人最後的抵抗居點。

  部隊找來了幾根大木,一夥人抬著它們,喊著口號去撞土寨木門,沒有鮮卑人敢在護牆露面向我們撞門的人射箭阻擊,因為我們千餘人排著密集的隊伍,舉著弓箭等著他們,鮮卑人隻敢從裡面往外曲射箭矢,他們的箭力太弱,最好的弓箭應該已經帶去中原作戰了,射的人也無力,對我們根本沒什麼傷害。

  這是土木結構的防禦體系,用火攻最好,但為了生擒軻比能的妻兒,只好強攻。

  木門在沉重的撞擊下岌岌可危,終於木門被撞開,一排箭雨從裡面射出來,抬著木柱的士兵們雖然猝不提防,卻立即轉身,以背對箭。

  江南產的優良護甲再顯神威,箭頭無法擊穿鋼板!

  我們守在門邊的箭手馬上還以顏色,離弦而去的箭帶著一股死風,撲向裡面的鮮卑人。

  慘叫聲不絕於耳,三次齊​​射後,皇帝抽刀一指,策馬帶頭且兄弟進寨門,然後「轟隆」一聲,他陷進了一個土坑裡。

  該死的鮮卑人,居然在裡面挖了陷馬坑!不過看來是匆忙挖的,並不甚深,可是十幾把長矛、長槍一起向皇帝刺去,我的呼吸猛然地停住了!

  皇帝在馬上一躍而起,跳得比站在坑邊的鮮卑人還要高!他就像展翅飛翔的雄鷹,龍飛九天,那一刻的英姿,永銘於帝國將士的心中!

  他落入了鮮卑人叢中,輪刀一轉,斬開了一道地獄之門,殺開了一條幽冥之路!所到之處,殘臂斷肢,哀鴻遍地!

  「且兄弟啊!」帝國的將士們如同且兄弟破堤壩的洪水,湧進了寨裡,決心讓鮮卑人為剛才他們的卑鄙付出生命的代價(雖然帝國將士自身也很卑鄙,但他們見不得別人卑鄙)。

  裡面滿滿的鮮卑人,無比絕望地向我們射箭,進行無能為力的抵抗。

  到處是鮮卑人痛苦的嚎叫聲,我們的人展開屠殺。地方狹窄,我下了馬,殺人真是快意,我狠狠地砍下了一個鮮卑老頭的頭,他的頭打著轉亂滾,被我一腳不知踢到了哪裡去。我猛地揮刀,把一個鮮卑女人的頭砍破;一名士兵追著一個鮮卑小孩子從我身邊跑過去,想逃?被我捉住了,我掐著小孩子的喉嚨,把他活活掐死!這不能怪我過於殘酷,因為我的刀正忙著和一個鮮卑青年的彎刀交戰。追鮮卑小孩子的士兵從後面捉住那個鮮卑青年,把他的頸部一擰,他骨頭恐怖地悶響一下,立即了賬,原來是個特種兵,殺人就是別具一格。

  我找到了新目標,那是個鮮卑少年,長得真俊秀,可惜就要成為歷史,我向他而去,另一個士兵也向他撲去,我向士兵怒喝道:「滾開!」士兵看看我的軍銜,憤憤不平地走了。

  鮮卑少年揮動他的武器,一把短馬刀應戰,我冷笑連連,莊稼把式,豈能跟受過職業殺人訓練的我來比,我側身一閃,輕易避開他的彎刀,奉還一刀,砍掉他持刀的右手腕!

  少年淒吼一聲,沒等他反應過人來,第二刀又斬到,他舉左臂一擋,刀光閃過,左手腕也跑到地上和右手腕作伴了。接著又是一刀,我給他來了一個透心涼!

  有二處地方,鮮卑人的抵抗特別激烈,一處是間大石屋前,另一處就是廣場上,我奔向石屋參戰,身邊數人從我身邊飛速經過,俱是女兵,打頭的是嚴素明夫人和呂麗儿娘娘,二人拿著馬刀撞入鮮卑人裡,揮刀動作迅疾得有如電光石火,就像百十把刀般冷洌森然,可憐的鮮卑人被這二個母老虎(噢,我大不敬啊)就像割草般的一叢叢地殺倒,鮮血流成了一個血塘,二位娘娘彷彿從血中撈出來一般。

  真不愧是戰史上被皇帝封為天下第一呂布的妻女啊,名不虛傳。

  踏著鮮卑人的血,我們攻進石屋,但一進入,我們全停住了腳步。

  裡面密密麻麻都是鮮卑的婦女和兒童,她們抱成一團,栗栗發抖。

  怎麼辦?殺不殺,殺不殺?我們看兩位娘娘的意思,畢竟她們的軍銜最高,她們似乎也不知所措。

  身後傳來了極右翼分子沙文和尚那破鑼般的鴨公聲:「我的孩子們,你們又迷惘了,來吧,聽老衲說,按規定,女的不殺,可是我們帶不走她們,為了削弱鮮卑的戰爭能力,所以,她們必死不可!讓老衲為你們做個榜樣吧。」

  該死的和尚擠了進來,根本無視面前一個中將(嚴素明)和一個少將(呂麗兒)兩個將官停手不打,他拿起禪杖,毫不憐香惜玉地砸向一個鮮卑婦女!

  禪杖被嚴素明夫人抓住,她冷然道:「你敢當著我的面前行凶?!」

  沙文和尚面無懼色地道:「嚴將軍!此次行動,軍令是只留軻比能一家的活命,其它人,全滅!軍令如山,任你是將軍,也要執行!」

  呂麗兒勃然大怒道:「你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母親說話,我殺了你!」

  沙文和尚針鋒相對道:「呂將軍!我大元體制,除了皇上,再無人能凌駕於法律和軍令之上,你也不行!」

  呂娘娘氣得揮刀欲斬,嚴夫人長嘆一聲道:「算了,麗兒,他說得對!罷了,我們走吧。」

  她們帶著女兵離去,也帶走了鮮卑婦幼的最後一線希望。沙文和尚獰笑著帶領士兵……

  我沒有參加,跟在娘娘的後面離去,我心中明白,沙文是對的,你死我活的戰爭中,要盡一切力量去削弱對方的戰爭能力!要怪,就怪她們不好運,帝國說過要留女人的性命,可是帶不走她們,就只能……

  「這就是鮮卑人必須付出的代價!犯我中華民族者,女人也要死!」身後傳出了沙文冷酷無情的宣判,我覺得他不去當法官真是可惜了。

  出了石屋,看到部隊把廣場圍得密不透風,我找了個高處看下去,見到部隊殺光了一切抵抗的鮮卑人,圍著一個中年婦女、二個少年和一個小女孩,看來就是軻比能的家人了。

  中年婦女手上揮舞著彎刀,但對於殺人如麻的帝**隊能起什麼作用,與其怕她的刀傷害帝國士兵,不如說怕她的刀傷了她自己。

  素利嘰哩呱啦地對著中年婦女說著鮮卑話,這鮮卑叛徒,全身濺滿了血,看來,他也殺了不少他的同族人,肯定打定主意要做帝國的忠實走狗了。

  中年婦女且兄弟著他叫嚷,我看到素利的臉很不好看,顯然是被臭罵了。

  人群中皇帝一揮手,部隊向中年婦女逼去。她揮舞彎刀,卻絲毫不能令帝**隊止住腳步。笑話!就算前面是刀山或者火海,軍隊也絕對不會停止腳步,何況是一把小小的彎刀?

  忽然,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中年婦女臉上顯出了決絕的神色,她回身揮刀劈去!

  劈中了一個少年,然後又是一刀,把另一個少年也給劈了。

  她殺得很準,都是斬頸,鮮血噴出,全部一刀畢命,我看到了一個少年的眼神,是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

  事後打聽,不出我的所料,那個中年婦女是軻比能的正妻賀兒氏,殺的正是她的兩個親生兒子……

  虎毒不食子,然而賀兒氏為了不拖累軻比能,居然殺了她和軻比能的兒子,然後,賀兒氏就反手用刀往自己的頸間抹去,好剛烈的女人!

  雖然我不齒鮮卑人,痛恨鮮卑人,然而,我要向賀兒氏,這個偉大的女性致敬!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如同我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值得尊敬!

  人影一閃,皇帝一個弓步且兄弟拳,重重一拳打在了賀兒氏的……

  我們全體軍佬都露出了古怪之極的臉色,因為我們看到皇帝一拳打在了賀兒氏的左乳上,陛下真會選地方來打。

  這是女人的要害之地,賀兒氏吃這一拳,必定是痛到連氣都透不過來,哪來力氣自殺?結果她的刀被皇帝繳下了。

  我莫名覺得欣慰,我不希望賀兒氏掛了,她應該活下去。

  和賀兒氏一起的小女孩是賀兒氏的親生女兒,兩母女被我軍俘虜了,我看到皇帝的臉色很不好看,軻比能兩個兒子被賀兒氏殺了,我大元與軻比能的仇恨已不可解,因為軻比能必定會把賬算到我大元的頭上。

  那也無所謂,仗打下去,不是件壞事,軍人的價值只有在戰場上才能體現出來,那些黑心的軍火商人恐怕更是樂瘋了。
我是獅子我是王 發表於 2018-10-5 11:55
第二十三節皇帝當強盜(四)



  我們在土寨不算如意,沒有達到預期目的,外面清理的弟兄們更是陷入了空前的大麻煩,按軍令,除了殺人,他們還要屠盡五十萬的牲畜,那是個令人頭痛萬分的任務。

  奉命去屠殺牲畜的弟兄們回來痛苦地訴說:

  打開木欄,密集的羊群咩咩地叫喚著,等著被殺;打開馬厩,除了強壯馬匹要帶走之外,也全部要殺。屠殺牠們,軍用的馬刀並不得力。因為騎兵用刀,除了刀利,還要靠速度,有了速度,一刀下去,破鐵甲如斬瓜切菜,勢如破竹。

  可是現在殺羊宰馬沒有了速度,自然殺得不順利,殺羊猶可,宰馬時一刀不死,馬匹跳動,不是好玩的。開始殺幾隻還算行,殺下去就變成了機械式的操作,士兵們暈了頭見到活牲就捅,有個笨蛋差點把戰友的馬也給捅了!一隻隻的馬、羊、牛、豬、狗、雞倒在了血泊中。用馬刀屠殺的效率低,帶去的重斧大受歡迎,我軍中不乏大力士,一斧一個羊頭,甚至一個馬頭都能切下,可是斧頭不多,還是要使用馬刀。

  牲畜多,去殺的六千人中,還得分出一千人警戒四周,實際是用五千人殺五十萬牲畜,就算它們是低著頭挨個讓你砍,也得砍上上百次,還得提防少數躲在畜圈的鮮卑人反噬,去殺的軍隊無不叫苦連天,殺得筋軟手麻,三屍神暴出,只得讓打過土寨的弟兄們換下他們,讓他們休息再去殺,二小時一輪換。

  隨著屠殺增多,營地腥氣熏天,簡直如同人間煉獄一般,讓人嗅了頭暈眼花!一些近河邊的傢伙,打開羊圈,趕著羊群入湍急的河流中,活活淹死羊群,他們趕得如此之多,以致於河道在狹窄彎曲處,死羊竟將河道塞住,河水漫上了堤岸。

  鮮卑人不知多少年的若心經營全完了,辛辛苦苦殖養的牲畜,就如此被元軍大肆屠殺,真是建設難,破壞容易。死瞭如此多人畜,鮮卑人的元氣大傷矣!

  我是軍中參謀,打完了木寨,馬上和同僚開桌理事,要記錄殺的鮮卑人數、繳獲的兵器、財物、本軍的傷亡人數、節節增高的殺牲數目,傳令兵們不斷來報,忙得很。

  中午飲事車送來飲食,卻是難得的帶子香菇蝦米粥送糯米卷、饅頭,粥料切得碎碎,粥煮得很爛,放了麻油,讓人胃口大開,一問,飲事員道:「軍部早就料到大家吃不下肉,所以專門準備了今天的慶捷粥哩!」除此之外,燒好的茶水到處輸送,讓軍隊更有力氣殺牲!

  飯後有了個大概的數目,我即拿著數字去報給皇帝聽。

  因為辦公需要,我在牧區內辦事,皇帝的行營卻移在河邊高地,所以我得騎馬走上一段路。

  一路上,成堆的死屍到處都是,成群的綠頭蒼蠅飛舞,食腐的鴉鳥大搖大擺地停在屍體上,人經過也不飛起,有時走過的一片路上全是黑紅一片,不現半點土色。到處是燒成白地的草垛和爛帳篷、焦黑的木頭。

  看著前路,少見的奇景!左邊三五個軍士吹著口哨走著,肩著斧頭,斧頭上還在滴血,右邊有三隻狼,人狼各行其道。人已經沒了力氣去清狼,狼也聰明的不去惹人,現場已經足夠它們吃的了。

  到得行營,卻見素利剛剛落馬,朝廷體制,我向他行禮,兩人一起請見皇帝陛下,待衛放行,我們去行營所在,一套少見的石屋院子,料來是鮮卑貴族所在,現成了皇帝駐蹕之處。

  進得院子裡,我和素利都楞住了。

  裡面成了種馬場,居然搭起了個過半人高的木架子,成方形板凳狀,內中有橫條,軻比能的妻子賀兒氏被縛了雙手,繩子一頭掛在木架子頂端,她被推入木架子裡,橫條阻著她向前,她披頭散發,被木架子壓得她俯身向下,翹起屁股,皇帝面向我們,抱著賀兒氏的腰,以背入式幸她,高速度猛烈地且兄弟刺著,不時把她的屁股拍得「啪啪」作響,地下流下一灘水……

  令我巨汗的是,軻比能的女兒,可能還沒到十歲,和她母親一起,伏在橫條上,平坦光滑的小屁股高高翹起,她在橫條上微微晃動著,幼小的她的喉嚨已經哭得嘶啞,發出細若簫管的哭泣聲……

  看一眼後,我和素利趕忙低頭!我們並不知道,皇帝的防護圈有二部分,一是許褚的禁衛軍,我們通過了,二是女兵,如果女兵在,不會放行我們,因為皇帝正在行事,但今天大戰,人人血污滿身,江南出身的人喜歡清潔,女兵們集體跑去沐浴,她們一走,皇帝沒了管頭(他怕嚴素明夫人三分),就立即動起歪念,著禁衛軍搭起了木架子去馴服「野馬」——賀兒氏。

  以後相熟的八婆女兵偷偷告訴我,嚴夫人欽佩賀兒氏為人,想救她,可是軍令說要全滅,賀兒氏沒有了利用價值,難保皇帝也會按軍令行事。嚴夫人知道皇帝嗜好,最喜歡淫人妻女,特別對把敵人的妻女弄大肚子有莫大的興趣,就有意借沐浴離開,果然皇帝乾了賀兒氏兩母女,她們絕對能保住性命。

  賀兒氏的歲數有點大,身體有些走形,但鮮卑人種長得好,她還是存了三分姿色,徐娘風韻,那也值得皇帝幸她了,我為她感到高興,因為皇帝幸過她,必定不會殺她。她們兩母女也是本次行動中僅兩個能保住性命的鮮卑人了(逃出的不算)。

  用了木架子,剛烈的賀兒氏無從反抗!皇帝在「百動」中,看到我們進來,毫不在意地問:「什麼事?」

  被問到,我們倒不好退出,我們行了軍禮後,素利首先禀道:「啟奏陛下,我軍大殺牲畜,恐有瘟疫發生,現在有狼進入,臣啟陛下,出旨著軍隊不得殺狼,讓狼去清理地方,另外,我軍只用殺馬,至於其它牲畜,開了圈門,讓草原狼代理屠殺即可。」

  我心想:「倒不失好主意,可惜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跑來麻煩皇帝,如果你不是初來,皇帝陛下只怕要抽你鞭子!」

  皇帝是標準的「沒大事不要來麻煩朕」,他分權給下屬,隻理大事,小事用來麻煩他,他會抽人鞭子。像素利可能習慣平時大事小事統統包覽,並不清楚大元皇帝是這麼個懶惰之人!

  果然皇帝道:「素卿家好主意,不過只要說與華軍長或者張師長聽即可,由他們發令,不必說給朕聽。」

  素利愕然,想邀功卻沒想到皇帝根本不關心這樣的事。

  我心中暗笑,禀道:「末將啟禀皇上,我軍戰果和傷亡情況!許軍長、華軍長和張師長都聽過了,著末將來報於陛下!」

  「啟禀皇上,我軍戰死三十四人,傷三百二十一人,殲滅鮮卑人一萬九千八百人,當中青壯男子一千二,老年男女二千一,婦女六千,少年孩子一萬餘,到現在殺牲畜近三十萬,我軍得金銀三萬兩,銅錢十萬貫,還有綢緞、器具若幹。」

  我一個個數字地念著,「哈哈哈」,皇帝哈哈笑聲中,伴隨著賀兒氏悲慘的哭聲,令聞者心酸!她哭得越傷心,我瞥見皇帝動得就越快……

  面聖之後,我陪素利去找華英雄軍長,素利把事兒說了,華英雄立即拍板,二千人往牧區外搜索可能逃走的人,並不是怕他們對抗已軍,而是怕他們返回來救牲畜。集中人手,解決剩餘的馬,或殺或帶走,開啟所有的牲畜圈門,讓狼去屠殺,只要沒有人救助,雖然有不少活牲,狼肯定能很好地幫我們完成任務。因為據素利講述,草原狼就算吃不下,也會把見到的獵物統統咬死再說!

  忙到天黑,回報說已經把需要殺的馬全部殺光了,打開了所有畜圈,擇出了五千匹好馬,華軍長命令部隊全體撥營,離開了鮮卑牧場。

  當晚,宿於牧場五里外的河水上游,讓愛馬飲馬於盧朐河,部隊用香皂大洗特洗,整齊軍裝,軍營用乾艾草熏蒸。

  首先,送別了戰死的三十四位戰友,在軍號壯行聲中,皇帝帶頭,萬人行軍禮,一個個柴堆被點燃,把戰死的戰友燒成灰燼,我們將帶他們回家,供奉於建業鐘山忠烈祠,絕不讓他們的忠魂流浪北國,不得安寧!

  生與死隻隔一線,軍人在刀頭上舔血,也沒什麼顧忌,開起了慶功宴,食用了美味的肉碎草菇魚肚湯和帶來的燒酒,晚餐和中餐一樣,均沒有見過大塊的肉擺上來。大家興奮地乾杯,由於首次大規模出擊,大家都得個紀念章,戰功勳章要回去才發,皇帝慷慨地宣布從鮮卑人那裡撿到的金銀銅錢全部分發給士兵,戰死的戰友另外由兵部發多點撫卹金!我們士兵們自髮用木頭刻了一些獎章,以獎勵幾個屠羊超過五百隻和殺馬超過二百匹的快手傢伙,慶祝他們的「赫赫戰功」,熱鬧得很。

  可惜席間沒女人,想起被殺的鮮卑女人,身高膚白,真可惜啊!我軍從來沒有發生過姦淫行為,我們是儒家子弟,行禽獸之事,我們是人,做不出來!另外,曹皇後(曹操之女曹節)一登後位,掌了軍政,立即有言在先:軍人敢在戰爭中犯了強姦行為的,一律割掉jb!

  現在能凌駕在法律和軍法之上的全國僅皇帝一人,因為皇帝是神,不是人,世間法律管不到他,其他的人,無論後妃皇子皇女,大臣百姓,全部受到法律管轄!

  是夜,很難入睡,因為大屠殺的興奮,分到手金銀銅的興奮,還有遠處傳來群狼的嗥叫聲的吵鬧,它們正在盛宴中……

  第二天,起床號聲中,頂著黑眼圈起來,洗漱開飯後,我們踏上了回家的歸途。

  別了,盧朐河!希望下次再來,能從容來!到時再和草原上的動物好好玩玩,嘿嘿!

  盧朐河陳飛揚一喜被皇帝改名為飲馬河,以記念我軍首次出擊外族,大獲成功,飲馬河邊!

  除了殺人,本次行動最大的收穫在於:我們足足殺掉了八萬匹鮮卑馬!沒了馬,看鮮卑人怎麼堅持下去,還叫做馬背上的民族嗎?哼!

  返迴路上的第五天,帶去的米麵全部吃光,我們在鮮卑人那裡也沒繳獲,接下來,就只能宰殺帶回來的馬匹和飲馬奶。

  大家一來對這樣的飲食並不陌生,每年有一、二個月的飲食也很差;二來雖然沒有米麵,但辣椒醬、茶葉、鹽、糖之類的雜貨還是有不少的,所以日子並不難過。

  路上非常平安,偶有小股鮮卑遊騎,試圖騷擾和阻擊,可是對上我們大隊騎兵,根本就是「蚊仔叮大象——咬不進」!曾經還出現過三千多騎兵,也被我們設立伏擊圈,輕易打敗。

  等走到接近於東部鮮卑地界的饒樂水(西拉木倫河)源頭時,終於遇上鮮卑人的大部隊,被五萬鮮卑的騎兵截住了。

  遠遠看到五萬鮮卑人黑壓壓一片且兄弟過來,看起來挺嚇人的。

  「他們倒來得真快!」皇帝笑道,華英雄軍長請示道:「怎麼辦?」

  皇帝吊二郎當毫不臉紅地道:「還能怎麼辦?逃啊!」

  華軍長髮布的命令卻是好得多了,他命令道:「撤退,撤退,往東撤退!」

  在皇帝身邊的素利驚呆了,他做夢也沒想到,堂堂的帝國皇帝,居然不要臉的一仗不打,立馬轉身就溜!

  我們一邊跑,一邊按命令丟棄從鮮卑人那裡得來的戰利品,後面的鮮卑人見了,睚眥欲裂,高聲怒罵著,奮力策馬,想追上來把我們碎屍萬段!

  他們拼命追,我們狂命逃跑,雙方維持了距離,他們追不上我們,我們也無法擺脫他們。

  我們逃命,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鬼才會和五萬紅了眼要和我們拼老命的瘋狗打仗,姑且不說能不能打贏,就算打蠃,也會被瘋狗咬到遍體鱗傷,何苦呢!

  我們往東撤退,鮮卑人追擊,追了二天!看來他們不抓到我們勢不罷休。

  皇帝不時詢問地形,到達了一座不小的山,素利說此山可以繞過去回原路的,皇帝認為已經夠了,下令道:「棄鋼甲!」

  「第一團,棄鋼甲!」「第二團,棄鋼甲!」……第十團,棄鋼甲!」隨著口令聲,士兵們紛紛取出身上「攔截者ii型」皮護甲裡鑲嵌的鋼板,遠遠地向路邊丟去。

  不熟地形的五萬鮮卑狗跟著我們從山後轉回來路時,我們且兄弟著他們大叫道:「拜拜!」然後,全力加速,鮮卑狗一下子被我們甩在了後面,越去越遠,雖然他們極力揚鞭打馬,卻無濟於事,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絕塵而去!

  我們遠襲盧朐河,全用江東馬,是有所恃的,那就是,我軍的江東馬(阿拉伯馬)跑得比鮮卑馬快,比鮮卑馬更持久!不過,我軍騎兵負重大,主要就是護甲鋼板的重量壓住戰馬,使得我軍戰馬的速度和鮮卑馬差不多,如果一去掉鋼板,鮮卑人就只能睜眼得個看字!

  或許會說既然如此,為何平時作戰時鮮卑人若逃,我軍完全可以脫掉鋼板追擊,豈不是一追必定得手?

  這裡要說到我軍的用兵理念,和以往不顧士兵傷亡的軍隊不一樣,陛下強調的是強裝備、高防護,低傷亡!為了降低軍隊的死傷率,除了大力加強戰地醫院,「陸軍操典」明確規定:如無軍長下令,各部無權命令士兵脫掉鋼板!軍長下此令,宜非常小心,事後一定要認真向軍部匯報,特別是脫掉鋼板後沒有重大戰果或者導致重大傷亡的,軍長要負全責!

  陛下聖論:「寧可遲一點勝利,也不可讓士兵脫掉保命的鋼板而得到早一點的成功!諸卿須上體天心,慎之,慎之!」

  春風得意馬蹄疾,跑上一天,鮮卑人不知被我們去到哪裡去了,華軍長請示道:「過了河,即為東部鮮卑地界,又或者是繞河而過,陛下的意思是?」

  皇帝看著地圖,傲然道:「我軍偷偷摸摸去,就光明正大地回去,走這條路!「

  我們看他所指,正是軻比能上谷、代郡所在,無不為皇帝的豪氣所服!

  我軍向軻比能的老巢撲去,大出鮮卑人意料,他們必定以為我們急著回家,還以為能用曲線趕在我們前面,我們走直線攻向他們老巢,給他們插​​了翅膀也追不上我們。

  我軍急行二天二夜,出現在上谷以北一百里,前鋒尖兵報告說發現了離此十里,有很多鮮卑人的帳篷,可能有幾萬人之多,不過看起來他們沒有發現我們。

  皇帝思考了一下,對我們大家道:「在馬下的鮮卑人一錢不值,好吧,讓我們且兄弟過去,殺光他們!」
我是獅子我是王 發表於 2018-10-5 11:55
第二十四節皇帝當強盜(五)



  縱馬飛馳,無限快感,殺人放火,顫栗刺激!

  十里一且兄弟即到,當看到鮮卑人慌亂逃跑時,我們的疲倦無影無踪,想的是:殺光他們,搶光他們,燒光他們!

  且兄弟前的弟兄們一齊舉弓,鮮卑人的一枝百人巡邏隊上前迎戰,還沒近前,飛矢已經把他們乾淨利落的全部射倒。

  三四百的鮮卑騎兵在帳篷外百米迎住我們,瞬間被我們吞沒!起不了任何的波瀾!

  皇帝和我軍大將華英雄、許褚、張飛、張邰諸人,帶領我們,如蒼鷹撲兔,且兄弟進沒有提防的鮮卑人的帳篷裡,血腥屠殺!

  殺人真的是很爽的,看吧,一刀下去,衣服、皮膚恭順地讓路,刀斬入了肉中,切斷江南醫學所說的血管,鮮血如水流般地噴出來,要是冬天,還會熱氣騰騰,就像剛出籠的蒸包。

  我們元軍,殺人技術精益求精,總是砍頭、斬頸動脈、劃人喉嚨、捅人左側心臟或從左肩砍下去、劈人的大腿股動脈所在,刀刀奔命,從不多費一刀,包你死得痛快無比,絕無痛苦!

  元軍殺人,質量三包!包中一刀即死,包絕對死,包痛痛快快死!

  啊哈!我向下揮刀,鋒利的馬刀帶著冷風一劈而下,奔逃的鮮卑男子被我借馬力大力斬中,竟將他的前半個臉斬沒了,腦漿和著血流了一地,被斬飛的腦殼疾打在一名鮮卑人的臉上,裡面腦漿盡數迸飛,那個鮮卑人滿臉都是白花花的腦漿,還帶了一點血,可憐的鮮卑人竟被嚇得雙眼一閉,仰面暈了過去!

  暈倒在地也沒用,我飛速掠過,一伏身,刀尖在他喉嚨處掃過,帶起了幾顆血珠。

  迎面一個鮮卑騎兵向我且兄弟來,我提速向前,還差那麼二三米,我握緊刀,準備給他狠狠一下,從我後面飛來一箭,鮮卑人馬上落地,我斬了個空!

  後面我們一隊人且兄弟上來,胡亂叫著「且兄弟啊!殺啊」也不知是誰射的箭,我心頭一熱,跟了上去。

  斜刺跑出三五個鮮卑女人,恰恰攔在我們路上,我們馬隊且兄弟過去,把她們撞倒,踏過,全部踩死!

  那三五個鮮卑女人原來後面有二名我軍騎兵追著,和我們合在一起,他們破口大罵道:「笨蛋,蠢材!女的不殺的!」我們一看,二個傢伙的馬上都有二個鮮卑女人!都被綁著,他們的動作真快呵。

  大家猛然醒悟!雖說是眼看不能上,但捉回去賣了,有錢賺哩。

  我們帶隊的中尉反罵道:「操你x的,還沒打完仗,就捉起女人來,你是哪一部分的?想死啊?」

  兩個傢伙嘿嘿笑著把女人的臉扭給我們看,大家暗暗叫好,膚白形靚,我見猶憐,難怪二個會憐花惜玉的兵哥忍不住出手相救,兵荒馬亂中,在馬上,安全性相對高!」

  中尉笑罵一聲,帶隊前進。我們向一處似乎很多鮮卑人的地方且兄弟去,且兄弟到面前,不覺一愕!

  那裡足有五百人,男女老少都有,被關在木欄裡,仔細一看,都穿著漢人的裝束!見到我們來,無限熾熱的目光射過來,激動地歡呼起來,一些人的眼淚甚至流出來了,那是我們的族人呵。

  木欄的欄門前有個鮮卑兵,捉了個漢族婦女,左手抓著她,右手彎刀放在她的頸上!見我們過來,他驚恐萬狀地且兄弟著我們叫嚷著,時而拿刀指向我們要我們止步,時而把刀放在漢女的頸上比劃!

  我們下了馬,緩緩向鮮卑兵逼去,雖然他有人質在手,可是我軍明確教導過士兵:「不受威脅!」

  意思是說絕對不受要脅,發起進攻,下令者不被追究。

  我們越走越近,鮮卑人聲嘶力竭地叫著我們聽不懂的鮮卑話,在漢女的頸上劃出了條血痕,無恥的鮮卑狗,就知道拿女人當人質來威脅人!

  中尉眉頭一挑,舉起左手掌,大家停步,和鮮卑人對峙,雖然我軍說不受威脅,但也有教導要盡可能保住人質性命,現在大局將定,還是盡可能救她吧。

  見我們止步,鮮卑人氣焰囂張地用刀點著我們後面的路,要我們退後,我們稍稍退後,鮮卑人還不滿意,繼續用刀指著更遠處。

  等下的事情完全讓我們反應不過來!

  側面如電閃般飛來一箭,釘在鮮卑人的手腕上,他受痛讓刀掉了下地。

  一群女兵在手執大弓的呂麗儿娘娘率領下旋風般且兄弟到他面前,女兵們飛速跳下馬,把漢女拉出來,七手八腳一齊揮刀,將鮮卑人斬成肉泥!

  然後她們上馬離去,此時我們才來得及且兄弟前一步,我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幫惡女在我們面前把那個倒霉的鮮卑人分屍成為無數塊!

  世道不同了,本朝是女人掌了朝政,現在女兵比男兵殺得更狠!

  我們很丟面子,不過能救出這麼多人,也算心安了。打開木欄,我們的族人激動萬分地向著我們叩頭。他們出來後,一路上沒死的受傷鮮卑人都被他們活活打死!所經過的地方,沒有一個活的鮮卑人。

  這個鮮卑人聚集點的老幼婦女甚多,完全如同盧朐河鮮卑人牧場的翻板,只不過沒有這麼多牲畜而已、馬匹才得一萬。守衛他們的不過五千鮮卑人,被我們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我們見人就殺,看馬就砍,稍有的抵抗全被我軍大將打得粉碎,那幫暴力男和暴力女見到有人反抗就無比興奮且兄弟過去,殺得他們屍橫遍野!讓鮮卑人群中出現無法言表的恐懼和大混亂,曾幾何時,他們打得大漢百姓也是如此狼狽逃跑,當同樣的命運落在他們身上時,也並不比大漢百姓的素質高多少!

  戰鬥很快結束,我和同僚忙前忙後地清點戰果,經清點,我軍傷亡不大,共俘得鮮卑女人一萬五千、牛羊十萬餘,救回我方族人一萬餘,還捉得二千多鮮卑男人,得到金銀錢帛相當多,除此之外,我軍共殺了一萬幾千的鮮卑男人,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

  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戰果?帶著不解,翻譯和「鮮卑姦」們共同審問了鮮卑男人,才知道原來我們走後,我軍打著「魯」字旗幟的軍隊向代郡、上谷、白登發動進攻,盡數攻占,有如神助,沿路鮮卑人的水草之地、牧場都被元軍一一找到,元軍殺光牛馬羊和男人,帶走女人。

  由於鮮卑人沒有想到元軍竟能如此神通廣大,所過之處,鮮卑人傷亡慘重,不得不退出長城之外,這些鮮卑就是沿路收納鮮卑人,結果被我軍捉到了!一萬多我們的族人,是鮮卑人多次擄掠中原所得的一部分。

  陳飛揚一喜軻比能回防,魯肅於攻占代郡和上谷後,止住了前進的腳步。

  審問完鮮卑男人,張邰師長下令清點,把可能混在女人堆和我們族人裡的鮮卑男子,只要是男的,不論歲數統統捉出來。

  如同老鷹捉小雞般,把上百個鮮卑男人捉了出來,還是上千個男嬰,軍佬們粗暴地搶過嬰兒,扯掉襁褓,看是男是女,也不怕眼長針眼,只要是帶了把兒的小狗全部扔出去……

  現場一片狼籍,敢反抗的男人,立即殺掉,一些鮮卑母親奮不顧身地護著她們的孩子,我軍士兵毫不客氣地打暈她們!處處是哭聲,遍地是屍體,人命賤如泥!

  為什麼不見了就殺?因為怕他們在人群中反抗,拉出來集中殺,就容易殺了。

  總算集中出來了,包括男嬰共得三千餘男的。每二個元軍捉著一個有能力反抗的男人,張邰即著翻譯先後用漢語、鮮卑語念誦《殺胡令》!

  「諸胡為禍中原,已歷漢元二朝!今我皇陛下誅之。暴胡欺辱我中華民族百十載,殺我皇陛下百姓,毀我皇陛下地方,今特此討伐,犯我大元者死,殺我大元子民者死,殺盡天下諸胡男丁,天下官吏百姓皆有義務屠戮胡狗,我皇陛下受命於天,特以此詔告天下!」

  「殺!」

  在激昂的聲音中,百顆千顆鮮卑狗頭落地,千個百個鮮卑小狗被送上黃泉路,士兵們用馬刀把男嬰插死、斬死,一些士兵發起瘋來,竟神經質地好像「剁肉餅」般地把男嬰砍了又砍,砍成肉醬!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孩子被活活殺死,鮮卑婦女們哭聲動地,悲痛欲絕,很多人哭得嗓子都啞了,哭暈了過去,一些人甚至哭到眼睛流血,其慘何極!

  慘烈的一幕甚至讓老天爺都陰沉了臉,下起了小雨。我心中頗為不忍,想的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一些士兵殺得都有點手軟了。

  「不!」

  淒厲的慘叫傳來,一個女的跌跌撞撞地且兄弟進殺場。

  我們定睛一看,不覺大奇,因為進來說「不」的人居然是個漢家的姑娘,難道她居然想為鮮卑人求情!

  那是個不過十多歲出頭的姑娘,臉上從額角一直到腮邊,有兩條可怕的血痕,她向著張邰師長連連叩頭,泣不出聲地道:「大人,大人,求你,不要讓他們死得這麼痛快!」

  兩個女兵上前扶起她,姑娘悲憤地道:「不能讓他們這麼便宜死去,他們不能死得這麼快!他們殘忍,他們殺了我爹,把我娘,我姐姐,我鄰居嬸嬸,全部都被那些胡狗把她們……!」

  姑娘深吸了一口氣道:「她們全部被強暴至死,每個人一天都被幾十個人去強暴她們……我娘用剪刀割破了我的臉,我才能避開他們!」說著說著,她痛苦失聲而泣!

  我們看著她的臉,長得算是清秀,然而上面兩道長長深深的血痕,讓她變得十分陰森可怕!可想而知,這個荳蔻年華少女內心的悲痛,她母親用剪刀割破自己女兒的臉時那種深如大海的悲慟!

  我心中因為屠殺鮮卑人小孩子的一點點愧疚完全不翼而飛,我看看旁邊幾個穿著我軍軍服的「鮮卑姦」,他們都面帶羞澀,局促不安,顯然同樣的事情他們也都做過!

  算他們好運氣,皇帝一句「既往不咎,將功贖罪!」的話讓他們擺脫了正義的宣判,在出賣鮮卑的行動中,他們還算賣力,如素利簡直也是和我軍大將那樣殺人如麻。不過,如果日後他們若是對我大元朝不忠心,必定舊賬新賬一起算,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原本有些不忍心的士兵們聽到姑娘的悲慘的訴述,都變得無限的鐵石心肝,想的是血債血償,讓鮮卑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混帳東西!」

  嚴素明夫人大怒道,且兄弟過去,拉起一名還沒來得及殺的鮮卑男人,啪啪啪幾鞭,凌厲的馬鞭把他的衣服給抽破,露出了下體,嚴夫人大叫道:「黑子,上!」

  一條不大的黑色藏獒犬兇猛地跑來,依著嚴夫人的指示,猛烈一口,把鮮卑男人的全套jb(包括槍和子彈袋)給咬了下來!

  那個男人發出的慘叫聲能讓石人都掉眼淚,我們狂冒冷汗……

  令我深感震驚的是:嚴夫人在暴跳發怒,大家都畏縮,皇帝卻絲毫不懼,他看嚴夫人的眼光,照我看來,居然是色迷迷的,好像嚴夫人越發怒,他就越那個,皇帝的品味真是與眾不同啊。

  見我無禮地看他,皇帝嘿嘿一笑,戴上了墨鏡……

  還沒被殺的鮮卑男人有五百多人,被下令停刑,等待他們的將是生不如死。

  嚴夫人一連驅使藏獒犬咬掉了五個鮮卑男人的jb,卻不殺死他們,他們在地上狂滾亂動,慘叫聲驚天動地!

  可是嚴夫人猶沒解恨!

  喝令道:「帶了斧頭的士兵拿斧頭出列!」

  五十來個持斧士兵出來了,嚴夫人冷峻地道:「把那些鮮卑男人的四肢給我砍下來!」

  士兵們很樂意地聽命了,開始動手,被押著的鮮卑男人一陣騷動,有幾十個因為掙扎而被士兵打暈,有三五個嚇暈過去,還有幾個嚇得流出了屎尿。

  帶斧頭士兵用斧頭不緊不慢的工作起來,一斧頭砍左手,一斧頭砍右手,再一斧頭砍了腳下來,哦,你掙扎,砍得不到位,夫人會罵我,再來一斧!做事要講藝術美,砍得平均才好看……

  鮮卑男人鬼哭狼嚎,我們的耳朵都被震得簡直要聾了!

  很快,持斧士兵的傑作出來了,上百個沒了四肢的鮮卑人在地上蠕蠕而動,流出的血汩汩成了一個個小血塘!

  現場出現了大面積的暈厥。

  我們的士兵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心!

  因為那個被破相的姑娘向我們向大禮參拜,深深地感謝我們!她淚灑大地,慘厲呼道:「蒼天有眼啊!爹啊,娘啊!女兒替你們報仇了!報仇了,你們在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聲如杜鵑泣血,字字帶淚!一些殺人不眨眼的女兵都為她抹了眼淚!

  呂麗儿娘娘愛憐地把她拉起來,低聲安慰她,她向呂娘娘請求道:「將軍大人,我想參加軍隊,為我爹娘報仇!」

  呂娘娘答應了,收下這個名叫小玉的苦命姑娘。

  娘娘真是聰明,姑且不說小玉能不能上戰場打場,她是個活招牌,只要把她亮出來,哪個人不對鮮卑人恨之入骨呢?

  不僅是小玉姑娘,我們的一些族人,有男有女,且兄弟來對鮮卑人動起了私刑,用拳頭打、用指甲掐……令我們暴汗的是:一個很有姿色的女子,可能是認出人來了吧,懷著深仇大恨、咬牙切齒地用腳猛踢一個鮮卑人的下體,用力踢了一百多腳!然後讓我們的士兵幫忙,扒開那個鮮卑男人的眼皮,她取出繡花針,一針針地紮他的眼睛!最後用嘴一口口去咬他的肉,把他的耳朵咬下來,把他的鼻子咬下來……

  我們徹底地領會了什麼是:「最毒婦人心」。

  士兵拉出了個鮮卑男人,要對他行刑!那人驚嚇到發出一聲尖長的叫聲,然後一動不動了,士兵探探他的鼻子,詫異道:「他居然被嚇死了!」

  又拉出個鮮卑人,是個少年,他驚恐萬狀,竭力掙扎,華英雄軍長眉頭一皺,向皇帝行禮道:「陛下,是否能區別對待,臣按陛下吩咐,多讀史書,現今如漢文帝時張釋之的取長陵一抔土的故事……」

  他一說皇帝就明白,下旨道:「鮮卑成年男人斬四肢,未成年的一刀殺死即可!」

  斬斧甲士遵旨一斧把鮮卑少年的頭劈掉!

  死得快,是件好事。死得慢,卻是可怕的折磨。

  殺場上,傳來了右翼分子沙文和尚的念經聲:「阿彌陀佛,願我中華民族的死難者都上西天,願鮮卑狗全部下地獄!鮮卑狗,莫怨我們軍隊,我們是在替天行道,你們早死早投胎,下輩子找個好人家投胎,就要生生性性做人啦!不過我想你們肯定做不了人,可能會投胎做屎蛆、蟑螂、老鼠、大便、……」

  嚴夫人忍無可忍地道:「沙和尚,你念的什麼鬼經?!」斥退沙文,著軍中牧師一起念經,讓亡靈得到安息。

  不久,再無一個活的鮮卑男人!嚴夫人下令士兵找來木頭,釘了個大大的牌子豎起來,寫道:「辱我大元婦女者如此辦理!」

  中華民族的報復如同暴風驟雨地降臨,任何敢犯我中華民族者,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士兵們把鮮卑人的帳篷全燒了,按命令把繳得的財物打包,放到車上,一些體弱的族人也放在車上運走,著鮮卑婦女互相攙扶跟著走。

  將領們聚集一起討論,華英雄急急地道:「這些戰利品我軍必須帶走,雖然我軍已經甩掉鮮卑重兵,但帶著戰利品走不快,我擔心他們會追上,因此必須通知魯肅大人出兵支援!」

  大家以之為然,皇帝取出了「金批令箭」交給許褚,此為君令,通體用黃金打造,內鑲極品翡翠的刻字:「如朕親臨」!持令者可調動各地軍馬,著許褚引五百騎去找魯肅,令他火速出兵。

  許褚不拖泥帶水,說走就走,我們也趕快向前撤退(逃跑)。

  路上哭聲盈野,走不動、走不快的鮮卑婦人被我們狠狠鞭打,實在走不動的就一刀殺掉!

  路上不斷死人,被推出到路邊,血跡斑斑,真是不忍目睹的慘狀,去***愛民如子,真實的戰爭就是這樣!戰爭中就是要盡一切能力去削弱敵人的實力和潛力,順我者得生,逆我者必亡!

  大夥盤算著這次出征所得幾何!所有的戰利品不得自己落腰包,全部歸公(銀錢直接分配),然後公開拍賣,由帝國商人收購,所得款項再來分配給奪得戰利品的軍隊,如此培養集體主義。

  鮮卑女人相對強健堅強,從最初的震傈中清醒過來,逐漸能跟上隊伍,我們倒不搞得過分了,鞭打也就少了,行了一日,離上谷越來越近時,後面傳來人喊馬嘶,鮮卑人追上來了!

  大夥面面相覷,華英雄下令道:「典韋,你護著陛下和嚴夫人、呂娘娘帶二千人馬上撤退,其他七千五百人,隨我迎敵!」

  可是陛下拒絕華軍長之意!他振振有詞地道:「為君者,豈會棄自己軍隊逃生,此話休要再提!」

  華軍長哭笑不得地道:「咳,我的陛下,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話……」

  我心中非常同意華軍長的話,和愛民如子的說法一樣,說這些也是屁話,越是大頭頭,危急關頭,就越是要逃跑得快,說不棄自己軍隊逃跑的全是宣傳!

  因為大頭頭若戰死了,對整個部隊的打擊非常可怕,要是被俘,更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豈能因小失大?

  好說歹說,皇帝就是不肯先走,最後皇帝被逼不過才道:「朕是怕前面如果敵軍搶先調動大部隊阻截,和大隊人馬在一起,心安!」(真相是:基因人李亦奇已經覺察到前路有著振動,不知是敵是友,他怕死得很。)

  我們集體失神片刻,旋即覺得皇帝所慮有理。

  皇帝教我們把送貨的大車放倒立起成屏障,圍成三面(大車不夠多),人躲其後,騎士在馬上,可以對外射箭,再抓了三千的鮮卑婦人押上,刀架在了她們頸上,放在沒屏障的一面。也就是面向鮮卑騎兵到來的一面,皇帝和女兵們則深藏軍中。

  地面大震,鮮卑人馬喘著粗氣,人人均帶倦色地追來,見到我們嚴陣以待,不敢造次,等大隊到來,不久,見到鮮卑人大旗展動,漫山遍野,足有八萬多,素利暗對皇帝道:「軻比能來了!」

  眾目睽睽下,皇帝一手抱著和他同鞍,被縛了雙手、封了口的賀兒氏,一手伸進她的衣襟裡,撫摸著她豐滿的**,一邊道:「要是能當軻比能的面乾他老婆,那真是人生爽事啊!」

  我們見慣不怪,素利諂笑道:「會有機會的!賀兒氏被陛下臨幸,那是她的榮幸,祖上積德啊!」

  皇帝舔著賀兒氏的臉,用鮮卑語在她耳邊不知說了什麼,賀兒氏滿臉通紅,左右掙扎,可是她被皇帝抱在懷裡,根本動彈不得。(皇帝的話:「把你脫光了,放在軍前讓大家看看軻比能的老婆原來是這麼的美麗,你說怎麼樣?」人渣!)

  鮮卑人見到如此陣仗,全都一籌莫展,要是不顧人質死活,發動攻擊,無恥的元軍拿鮮卑女人當擋箭牌,已軍怎麼敢射箭?這不是一個二個鮮卑人,而是幾千人,下命令射擊,只怕沒有多少鮮卑人會聽令。

  如今死的鮮卑人夠多了,看過了上谷百里外那些被斬斷四肢族人的慘相,鮮卑人萬分悲恨的同時,看著我們還帶了一絲的畏懼,我軍根本不同於以往的漢軍和魏軍,簡直如同厲鬼惡神現世!

  就算日後能報仇,可是鮮卑人是殺少見少,已經大傷元氣了!

  一個戴了面具的傢伙在陣前大呼小叫道:「喂,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快快投降!不然,我軍發起攻擊,後悔莫及。」

  該死的漢奸,講中國話這麼流利!

  對面我軍齊聲道:「一萬三千多個鮮卑女人陪我們一起死,做鬼也風流!」一些士兵趁機在鮮卑婦女身上揩了不少油,歡呼道:「鮮卑女人的肉真是肥嫩啊!做擋箭牌是刀槍不入,等下你們放火時很好燒,會吱吱作響啊,哈哈哈!」

  看他們怎麼敢射箭,怎麼敢放火箭!

  兩軍僵持中,往上谷方向金鼓齊嗚,大家聽聽清清楚楚,我軍狂喜道:「援兵到了!」見鮮卑人分出了大隊去迎戰,還有三萬人圍著我們,沒有進攻,鮮卑人打的主意就是擊敗我方援軍,那我們士氣當會大挫。

  但他們打錯瞭如意算盤!

  很快,去的鮮卑人狼狽而回,夾著尾巴逃跑,我們暗讚援軍爭氣,這麼快就打羸了。

  二萬我軍騎兵到來,鮮卑人解圍而走。

  大家勝利會師,歡呼著、擁抱著!我看了一眼帶兵的將領,暗哼一聲:「原來是這二個契弟!」

  哪二個?曹仁、曹洪兩兄弟!難怪來得快,他們用毒箭開道啊!

  兵凶戰險,雖說大家殺人放火,不皺一絲眉頭,但大部分將領不喜歡用毒箭,因為大家認為殺戮太過,有傷天和,必會折壽。

  然而,也不得不說用曹仁、曹洪二兄弟是上上好策,箭力最強的就是他們的軍隊,如果對上正規中原步兵,毒箭不一定有效,因為中原步兵的盾牌多,對上游牧民族,以箭對箭,游牧民族必吃大虧矣!

  兩曹和許褚同見皇帝,在他們向陛下口稱萬歲時,我的戰地日記到止為止,結束了!

  附記:戰地日記作者梅林,字七祿(他排行第七,想天地人東南西北七祿),右翼分子。黃埔軍校25期生,江南人氏,歷任11軍第1騎兵師中尉參謀,連長、團長、師參謀長、第18軍參謀長,最高曾任大元帝國陸軍參謀長,後下令對占領地居民實施大屠殺而被解職。

  在d的教育下,梅七祿顯得文質彬彬,卻是面善心惡,因為他知道江南的「科學」,所以試驗用煤氣爐產生的毒氣(一氧化碳)大量毒殺佔領地居民而得名為「血腥煤氣爐」,消息傳出,江南政壇大嘩,認為有失仁義,梅七祿遭到不斷彈劾而被五角大樓解職。

  其後,梅七祿競選帝國議員成功,在議會上大力鼓吹民族主義、民族擴張主義,要求增加軍隊軍費,與帝國老牌右翼分子沙文臭味相投,互相吹捧,在元帝國臭名昭著。
我是獅子我是王 發表於 2018-10-5 11:55
第二十五節周泰發瘋


  突擊隊和援軍合兵合兵一道,往上谷退卻,李亦奇才知道魯肅自他走後,估計時日,派出遊騎打探消息,同時調來曹仁和曹洪的毒箭兵,駐守上谷,吩咐他們一有皇帝的消息,立即出動,使用毒箭,不必顧忌,見鮮卑人就射,以此開道。許褚則把「金批令箭」還給皇帝。

  退回上谷,由於所獲甚多,關係重大,兵力不足,就繼續向幽州范陽後撤,魯肅也領軍從代郡後撤,兩軍於途中會合,見了皇帝平安無事,魯肅倍感欣慰,取出皇帝臨行前交給他的聖旨還回給皇帝,李亦奇大笑起來道:「魯卿,看來我們君臣的收穫不差啊,哈哈哈。」

  部隊後撤到范陽,共得鮮卑女子近三萬,和在路上大不一樣,所有的鮮卑女子安頓下來,立即用女兵照看她們,和顏悅色,不打不罵,讓她們洗乾淨身體,每人發了三套衣服,甚至內衣也發了二套,還發有零用錢,豐富的營養餐喂養她們,住得也不錯。

  鮮卑女人被弄得莫名其妙,她們驚訝地發現,她們的男人費盡心思都得不來的生活,一下子就讓她們擁有了?

  世上沒有這麼好的事!她們必須為她們的男人所犯的事而付出代價,在把她們養得氣色變好之後,將在天津拍賣,然後裝上海船,運回建業,再出售。

  換言之,鮮卑女人將全部成為了奴隸。最漂亮的,將被高價賣出,成為權貴和富翁的玩物;另外的,如果她們幸運的話,可能會被小民買回去當婢女或者納為姬妾;不幸運的,賣不出去,會成為各個工場的工人,靠出賣勞力過活,卻不會有帝國的「福利」之光照耀她們。

  她們當中一部分的下場可能更慘,將淪為妓女!各間財大氣粗的青樓和「娛樂公司」,急等著把她們收進來,以補充新血。

  須知自李亦奇掌權後,下令轄區內原住民人人均有人身自由權,包括婦女,又由於全民男女老少都有「福利」,因此本地做「雞」的女人數目急劇減少,畢竟這個行當不是什麼光彩的職業,而且帝國缺少勞力,很容易找工作。

  青樓在內戰期間,還能從西蜀和中原地區購進女人到江南充當妓女,官府就算也睜一眼閉一眼。可是好景不長,內戰結束後,皇帝的敕令下達,賜予九州所有順民以權利,婦女們在明白了她們的權利以後,青樓的妓女數目再度減少,青樓只能以「利」誘之,卻不能強迫之,否則就是觸犯帝國法律。

  和歷代王朝不同,帝國做到了有法必依,違法必究,執法必嚴。有著完善的法律保障體系,不受地方政府管轄的檢察院、法院、icac,當任何一個人在代表了維護子民權利的「鄉議局」(這機構就是皇帝專門用來對付地方官的,用意是避免'天高皇帝遠',鄉議局無權對抗中央)前抗議時,任誰都會感受到帝國法律的壓力。

  現在出現大批鮮卑女人,官府就算保證10年內不會讓她們得到赦免,怎麼不讓特種行業心花怒放?

  早得到消息的各路人口販子就像鯊魚般嗅到血一般在等著購買鮮卑女人,也可知而知,捉到鮮卑女人的軍隊將從中得到豐厚的收益,皆大歡喜。

  在鮮卑慘遭洗掠時,在並州的田豐一樣有不蜚的收穫。

  他的二個軍騎兵被鮮卑、匈奴聯軍十四萬牽制住,不得動彈,以致於軻比能在並州大做壞事,田豐不得不把前線的步兵收縮回防,能對付騎兵的只有騎兵,田豐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建業兵部發出調令,調動了駐袞州、豫州的66軍周泰、文聘領二萬騎兵前來增援。

  不想部隊這邊到來,那邊軻比能已經退去,雖然不知軻比能發生了什麼事,田豐對周泰、文聘二將道:「鮮卑人在我們並州大鬧,不還以顏色,難消本官心頭之恨,如此有勞二位了!」

  兩將齊聲道:「總管大人放心,必定讓您如意!」

  話音剛落,元軍二萬騎兵就撲向當時聚居在汾河上游的匈奴人聚居地。

  留守的匈奴軍有一萬多人,在右賢王去卑率領下出戰,對上了周泰一萬人。

  去卑素來為人精細,小心謹慎,他以五千人誘敵,八千人於路兩旁小山上伏擊。

  周泰不明就裡,見到眼前匈奴人穿著破破爛爛,並無防護,叫喊而來,當中的去卑,手執彎刀,裝模作樣前來搦戰,見周泰上來就跑,周泰大笑起來道:「匈奴兵不過如此,諸君隨吾殺敵!」

  元軍且兄弟向匈奴兵,匈奴兵一哄而散,當元軍停下不追,匈奴兵近前用學會的漢語叫罵,不時射上幾箭,氣焰十分囂張,周泰大怒道:「討厭的蒼蠅!不捉到你們勢不罷休!」下令部隊不得停留,全力追擊!

  不覺追入了山道,道路不算很寬,拉成了長長的隊伍,參謀唯恐有埋伏,向周泰進言道:「將軍,敵軍用誘敵之計,恐怕……」

  周泰看看環境,不以為然地道:「這些山哪是山,騎馬都能上山,匈奴人能耐我何!」繼續追擊。

  果然,進入一個寬闊山谷處,只聽得牛角號吹起,兩側小山出現了成排的匈奴伏兵,去卑也返身殺回。

  一枝枝箭矢呼嘯著飛來,箭力密集,天空中箭雨紛飛,射向元軍。

  這個距離是匈奴人精心測量過的,應該是匈奴人射得到,而元軍卻還擊不到。

  果然得逞,元軍的還射箭射不上小山頂。

  去卑算計不錯,可惜卻失於計較:遠距離射箭,匈奴人的箭,能有多大箭力射穿元軍護甲裡的鋼板?元軍竟沒多少人死傷,倒把元軍的戰馬射死射傷了一些,軍佬們在心痛之餘,暗暗慶幸,無不盛讚皇帝的仁心慈善,不以勝利為重,為保他們性命,不讓他們輕易卸下鋼板,否則死傷的人數必定倍增。

  匈奴人快射五輪箭後,發起且兄弟鋒!

  自高處而下,真如鋪天蓋地一瀉千里,以泥石流般的摧枯拉朽的之勢,勢不可擋地且兄弟過來了!

  元軍當然識得厲害,人人臉上變色,這不是開玩笑的。匈奴人且兄弟下來的力量,任何護甲也被破開!

  不等最高軍官傳令,識事務的軍官們大聲呼喊著:「向我靠攏!」揮動自己馬刀,召集士兵組成密集防禦圓陣,士兵們就近加入,片刻間,一個個圓陣組成,山谷中再無一個落於陣外的閒雜士兵,顯示了元軍可怕的訓練水平!

  在陣最外邊的元軍左手上小盾,右手執刀,冷靜地注視著且兄弟來的匈奴人,不時撥飛射來的弓箭,他們將經受匈奴人最直接的打擊!

  陣裡邊的元軍齊刷刷舉弓朝天,如果仔細測量,會發現他們幾乎個個都是朝天45度角,沒有哪個達不到標準的,剎那間,一個充滿靜態之美的泥塑群雕像現於世間!

  然後靜態之美消失,動態之美展現,士兵們鬆弦放箭,再上弦,緊張地做著往復工作。隨著匈奴人的接近,圈子次外邊的元軍的箭實施平射,如果射中,由於匈奴人且兄弟力極大,等於相對地提高了箭速,所以中箭者不死即重傷,紛紛墮馬。

  匈奴兵一且兄弟而至,且兄弟前的匈奴兵舉起了長矛,由豎直長矛變成平放。

  最外圈的元軍睜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匈奴兵長矛所向,當長矛捅來的一瞬間,用力揮刀,他們都受過擋格的訓練,訓練了不知多少次,現在是拿出訓練結果來了。

  此刀大有講究,不能砍,因為以匈奴(木製)長矛捅來的速度,一砍之下,必會砍斷,然後下一截照樣捅來,雖無鋒利的矛頭,可是有速度,被捅中就不能預知結果!

  所以是用刀背或者刀脊盡力把長矛蕩起,而不能砍,匈奴長矛一旦捅不中,飛躍的奔馬撞中元軍戰馬,由於組成密集隊形,最多能影響一層,卻無法突破整個圓陣。

  元軍陣形如同海邊礁石,奮力抗擊了匈奴的萬丈波濤的可怕且兄弟鋒,匈奴的長矛且兄弟鋒沒有對元軍造成多大的損傷,畢竟元軍「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的訓練不是「流0野」(假貨)來的。

  兩軍糾纏在一起,二萬多人奮勇拼殺。

  元軍裝備精良、防護嚴密、訓練有素,可是對上的匈奴人也非等閒之輩。

  這批匈奴人均是精兵,很多還是老兵油子,作戰經驗豐富無比,所以留守,專用來保衛族人。

  他們每每對砍上幾刀,見打不過即刻撤馬就溜,如果元軍一對一追出去,馬上有三四個匈奴兵上來圍毆。如果是三四個元軍去夾擊一個匈奴兵,這個匈奴兵必逃,絕不會要面子充好漢。

  不僅如此,匈奴兵經常施放冷箭,他們換刀換弓切換時間很快,想打就打,想射就射,在短距離內放的箭元軍裝甲也不一定能擋得住。

  幸好!元軍大頭頭李亦奇也是無賴一個,在他的教育下,元軍和匈奴兵一樣,一對多必逃,盡可能多對一,至少做到一對一,放冷箭也不在話下,所以陰對陰,誰怕誰?此為正常打法。

  雙方馬力差不多(元軍的馬力勝過匈奴,但元軍負重大),匈奴馬小,較為靈活,轉向控制方便,逃跑容易,元軍不易殺死他們!

  現在匈奴人由蒼蠅變成了跳蚤,跳上跳下,雖然不能對元軍這個龐然大物造成什麼威脅,但不時能咬上幾口血,當然元軍有時也打死他們,弄得滿手血。

  周泰打得幾乎吐血,匈奴右賢王去卑如同怪蟒纏身,明明打不過,卻每每能在周泰取勝之前溜之大吉,然後重整旗鼓,又來邀鬥。

  元軍和匈奴兵打得好看煞人,熱熱鬧鬧,刀光閃爍,箭來箭去,卻如同戲台班子在台上演武戲——無傷亡!

  從上午打到下午,雙方迤邐殺出十幾里路,殺到人累極箭耗盡,卻是匈奴兵一萬三千人最多死傷千多,元軍一萬人死傷不到五百,戰果空前慘淡!說出來簡直不能讓人相信!

  然而,打下去,去卑的心中發虛:因為他這種招數,對付一般漢軍非常有效,漢軍後勁不足,往往是匈奴人笑到最後!可是現在的元軍,韌性極足,戰鬥意志堅定如初。

  他的對手,元軍大將周泰是個豪氣之人,不喜歡這樣的戰鬥!他殺得雙目噴紅,被這種無賴招數,氣到腦門冒火,很不爽快!

  周泰猛地把頭盔摘下,往地上一扔,哇哇大叫道:「今天老子若不能殺盡匈奴兵,勢不還軍!若有食言,有如此盔!」他狠狠地解除了身上鋼板護甲,扔掉了自己的重重大刀,用上了馬刀,輕裝上陣,追上匈奴兵,一連砍死了五個!幾乎把去卑嚇死。

  他聲如巨雷,整個山谷都是他的迴聲「……勢不還軍!若有食言,有如此盔!……」原本打到有些動作僵硬的元軍,士氣大振!鼓起餘勇,打出了一個**!

  只見元軍與匈奴銜尾相咬,窮追不捨,死了戰馬的騎兵變步兵,走曲線去截擊匈奴兵,路上若有落箭,撿起來就射。

  戰場馬上變得比先前血腥十倍,若許是厭惡了這種無聊的打法,寧可死了算數,一個元軍騎兵硬扛三名匈奴騎兵,當他倒下時,匈奴騎兵還來不及慶祝勝利,卻發現他們被十個血紅了眼睛的元軍騎兵團團圍住……如此的例子並不少見,元軍騎兵奮不顧身,硬橋硬馬,以一對一不在話下,以一對多臨死前也要拉一個做墊背。更何況還有弟兄們的掩護,參與群毆!

  此後一小時,雙方傷亡人數居然和以前的傷亡人數一樣,終於,匈奴兵吃不住勁,而元軍如同得了狂犬病一般瘋狂地見匈奴人就噬!他們經常一刀換一刀,一命換一命,匈奴兵一刀砍來,元軍自殺式連擋也擋不擋一下,回敬一刀!

  可是,元軍身穿有鋼板的護甲,匈奴人大部分人沒有像樣的護甲,如此說來,匈奴能傷元軍,可是自己必死無疑,須知元軍是實行「殺人質量三包」的。

  元軍已經打瘋了,精神亢奮,要不是他們倒下,要不就是匈奴人倒下,不死不休!

  大吃不消的去卑命令號手吹響牛角號:撤退!

  匈奴兵呼嘯而退,低著頭,伏在鞍上往北狂奔,頭也不敢回!開玩笑,後面一大群精神病人拿著明晃晃的刀子,拍著胸膛大叫道:「來殺我吧,來殺我吧!」任誰看見,都會心中發毛。

  周泰和一名匈奴兵拼鬥,眼看得手,突覺手上一輕,居然是馬刀連拼多人,不堪使用,斷成兩截!(他的刀子不是極品)

  他的對手被他嚇破膽,見周泰刀斷,竟不敢趁機佔便宜,而是拍馬轉身就逃,逃得二步,頭上重重挨了一下,幾百個金星冒出,卻是周泰把手中斷刀當飛刀,刀把砸中了那個匈奴兵。

  沒把他打下馬,匈奴兵夾馬狂逃,周泰哈哈大笑起來地罵道:「逃你x的膽小鬼……」

  士兵們靠攏過來,請示道:「將軍,是否收兵?」

  周泰往地上吐了一口白白粘稠的口水,怪笑道:「收兵?!收個鳥毛,老子說了,今天不殺盡匈奴兵,勢不還軍!跟我追!」

  有什麼樣的將軍就有什麼樣的士兵,更因為殺不夠多,士兵們的怨氣並沒有完全消去,現在被將軍下令追擊,無人抱怨,而是欣然從命。

  周泰從地上撿起馬刀一把,招呼道:「弟兄們,跟我來!今天不把匈奴人的屁股x個稀巴爛,我們決不收兵!」帶頭且兄弟出。

  大群瘋子轟轟烈烈地追擊匈奴人去了!沒馬不能加入瘋子行列的元軍氣得搥胸頓足,只得留下打掃戰場,把沒死的匈奴傷兵全部捅死了事。

  逃出了十里外的匈奴軍停步,收攏隊伍,清點傷亡人數,剛剛報數,只聽得南方馬蹄聲響起,漫天灰沙揚起,元軍追來了!

  猶有餘悸的匈奴人不敢應戰,也無力應戰,拼命向北逃,元軍窮追不捨

  太陽落下了,月亮升起來了,戰鬥了一天的兩軍在馬上進食,吃著隨身攜帶的食品。

  當晚的月色又特別好,月光下清可見人,追到半夜,元軍還在後面緊追不放,去卑就算是泥菩薩一個,也都有火!大叫道:「孩子們,元軍真不地道,想斬盡殺絕,我們匈奴勇士不是孬種,回去和他們幹過!」

  被元軍趕得一肚子火氣的匈奴人回應道:「大王,回去幹他們老母!」

  兔子急了也會踹人二腳,更何況人呢?

  急眼的匈奴人回馬拼命,元軍紛紛舉刀爭先恐後地向匈奴人且兄弟了過去。頓時,刀光在夜幕下暴起,殺聲震天、哀嚎遍野,難解難分。

  周泰且兄弟得最前,殺氣直且兄弟雲宵,撞入敵陣,一連斬死三個匈奴兵,以去卑為首的五六個匈奴大將才聯手敵住周泰,匈奴人的馬術固然極精,人多勢眾,可是周泰身為三國群英之一,自有他的過人之處,勇猛和力量都不是常人可擋的,竟和圍攻他的匈奴人打成平手!

  三國英傑,大顯神威!

  他的刀舞得起霧生雲!全身真力如錢塘大潮般的向外蜂湧而出,周圍全是他駭人的力量,呼呼風聲,一人壓住五六人!匈奴人全靠輪換才勉強接下他的攻勢,若是一對一,任誰都敵不過他。

  元軍當然不可能坐看匈奴人圍攻自己的主將,一群騎兵吶喊來援。

  見勢不妙,一個狡猾的匈奴人下馬,貼地滾進,從後面暗算周泰,不想周泰如同長了眼睛一樣,反手一刀,敵住來刀,險把匈奴人的刀打飛。見傷不了人,就傷馬!匈奴人借周泰抵擋其它人之際,一刀插入周泰馬的屁門裡!

  戰馬吃疼,長嘶跳起,正殺得前仰後伏的周泰被顛下馬去,得手的匈奴人還沒來得及歡喜,只覺胸口一疼,卻是周泰一刀插入他的心臟,同時,二刀斬中周泰左右肩頭。

  兩個匈奴人大喜,正要加勁下斬,發覺用力處一空,周泰已經脫身,他靈活得就像個猴子,左蹦右跳,殺得一片血雨飛濺,砍人砍馬,匈奴人被他弄得手足無措,元軍的騎兵已至矣!

  去卑帶匈奴人恨恨而去,元軍士兵到來,見到自己主將全身浴血,大受振奮!如同野獸般低吼著追殺匈奴人。

  周泰雖然已經進入發瘋狀態,還有三分清醒,見自己是皮肉傷,命士兵用急救包給自己包紮傷口,以利再戰。

  江南有「科學」,以人為本,關心士兵,士兵們每人都帶有一個急救包,包內有「硫黃消炎蜂膠」,止血粉、消毒布帶、小瓶從海帶提純的碘加酒的所合成的碘酊(不純,經常變質,軍隊有時不得不用肥皂水或者鹽水消毒)、狗皮膏藥等藥品,一條止血帶,人人都學過戰場救護,所以,很快周泰又生龍活虎。

  士兵們找了件護甲給他套上,又去打,匈奴人只能逃了,瘋狗般的元軍在後面大喊大叫地追殺,戰場留下不少屍體,幾名一拐一拐的無馬元軍拿著刀子,一路捅路上匈奴人的屍體,偶然傳來一聲慘叫……

  勉強追了一段路,實在疲倦至極的兩軍不得不先後下馬休息,然而他們還是能夠互相望見。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守土有責,自覺回復了元氣的去卑在元軍又追來時,憤而應戰!

  還是昨天的翻板,匈奴人以「跳蚤」戰術纏住元軍,稍為清醒的元軍也耐心地與匈奴人戰鬥,避免傷亡,打著打著,很快演變回元軍發瘋地追著匈奴人打!他們用盡一切辦法,想的是讓匈奴人下地獄,為此賠上自己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逃我追,經過一處匈奴人定居點。軍士問:「將軍,是否停下不追了,我們去清剿匈奴人?」

  看看周泰,吡牙咧嘴,眼睛爆血,獸性大發地怒吼道:「停什麼停!繼續追,追上匈奴人,x光他們!」他的馬傷重死了,戰友也死了不少,不報仇,枉為軍人!

  帝國的精銳部隊在匈奴人後面窮追不捨,匈奴人且戰且退,兩軍日夜惡戰,從早打到晚,從晚打到早,只要一回復力氣就打,往北去了……
我是獅子我是王 發表於 2018-10-5 11:55
第二十六節屠夫文聘


  在後面的文聘引軍追來,趕馬猛追,卻怎麼也不見到周泰的身影,路上零星的掉隊軍士禀報周泰狂追匈奴人之事,聽得文聘的部隊一臉羨慕,恨不得也參與一份。

  軍人是什麼?和敵人戰鬥就是軍人的價值所在,戰死沙場就是軍人最好歸宿!

  文聘心忖:「周泰追擊匈奴人去了,老子就去抄匈奴人的老巢!」

  將部隊分成三部分,全面展開,匈奴人的滅頂之災到來了!

  元軍打擊的是進入長城南邊、汾河上游的南匈奴,約有十幾萬人。匈奴主力和鮮卑合兵進逼長安,留守的去卑又和周泰打得雞毛鴨血,稀裡嘩拉,不得脫身。如此留在當地的匈奴人皆為老幼婦女,再無人能擋文聘了。

  和以前匈奴不同,入塞後的匈奴人不少已經習了農耕,馬匹本來不多,又被徵用了不少,想走也走不掉了。

  對付他們,按既定的方針辦:男的全部殺光,女的帶回去當奴隸!

  本來沒什麼,可是匈奴人太倒霉了!

  文聘的政委,名叫花葉落,山越族人,父母是軍馬場的,幫皇帝養馬。花葉落陳飛揚一喜考上黃埔軍校「政戰系」,當上了政工幹部,由於他入行早,又是山越族人,對皇帝忠心度高,所以升職升得很快,年紀輕輕,已是肩扛一顆星了(準將)。

  花葉落從小在馬場幫父母做慣了育種配種的事,他見到被捉來的匈奴男女,心想這些低劣品種應該被淘汰。

  何解?因為匈奴男人長得身材矮實粗壯,腿短脖粗,羅圈腿極多,臉平鼻扁,濃眉大眼,實在太難看。

  匈奴男人如此,女人也好不了多少,除了一些基因突變、和漢、鮮卑、羌混血種的匈奴女人好看之外,很多女人難看到連這個政委看了都沉不住氣!

  政委是什麼?就是軍中專門負責給士兵洗腦的人,相應的,潛移默化,他們被皇帝宣傳的那套洗腦洗得更厲害,就是毒人先毒已!

  文聘的政委是個徹頭徹尾的民族主義者,信服本國的文化最好,本國的生活最好,本國的人最美,本國的……他熱愛本國的一切,絕不想讓俗物沾污本國的美景!

  另外,讀過史書,花葉落知道匈奴人是中原皇朝以前最兇惡的敵人,豈能便宜他們?

  匈奴男人被殺是死不足惜,可是把這些匈奴女人帶回去?

  花葉落猛出冷汗,他知道帶回女奴隸,本國的男人是不會放過她們的,本國巨多種馬,皇帝當了大的,子民就當小的,雖說匈奴女人頗為醜陋,然而卻另有風情,和本國女人比起來,她們奶大、粗壯肥碩,只怕本國精蟲上腦的男人照樣拿她們上床!吃慣精細的,來頓粗糧想來他們不會拒絕。

  一想到日後匈奴女奴隸和中國男人配種?生下醜陋的混血兒,只怕人人指著帶她們回**人的背來罵。想到這裡,政委坐不住了,去見文聘商量。

  花葉落咳嗽一聲道:「師座,你說把那些匈奴女人帶回本國?」

  剛說完,已經瞥見文聘一臉噁心之色……

  花葉落又道:「按軍令,我們二師人應當掃蕩匈奴所占之地,可是周副軍長不顧軍令,追匈奴去了,他吃肉,我們喝湯,他雖不仁,我們卻不能不義,必須對他支援,如果帶著幾萬匈奴女人同路,恐怕不太妥當,另外,我還擔心著匈奴主力回來;還有,匈奴人與我們為世仇……」

  兩人都沉默了一下,文聘緩緩道:「政委說得有理,你說怎麼辦呢?」大家都不說話,因為這樣的事不好說。

  僵持不是辦法,最終達成協議,以政委提議,文聘同意,二人一齊負責,文聘下令道:「擇出匈奴女人中好看的帶走,其餘任何人,一律殺光!」

  匈奴人的可怕命運被決定了!歷史就是這麼好笑,竟敢因為一個小小的原因走出了不同的新路。

  元軍兩個大將居然敢亂改作戰命令?

  和前朝不同,元軍將領擁有極大的自主權,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皇帝隻關心結果,不問手段,造成將領們(對外做壞事的)膽子大,魄力強,不怕事、不避責,說乾就乾,敢打敢拼。講求效率、雷厲風行,使得外軍與之對上時,往往很難討好。

  當然,做事也有雷區:別想造反、不能對內侵犯本國子民、不得強激an女人,除此之外,其它的事兒,有著很大的彈性!

  現在,文聘一聲令下,執行《殺胡令》,元軍舉起了屠刀!

  文聘率領三千人,包圍了一個匈奴人的村莊,一千人在外圍巡邏,射殺逃出來的匈奴人,兩千元軍且兄弟進了村莊,見人就殺!

  砍倒了老人、小孩、婦女,殺掉了男人、女人,所過之外,除了元軍和少數幾個被元軍掛在肩頭、拼命掙扎的美麗匈奴姑娘之外,街頭再無立著的匈奴人,全部被放倒了。

  躲進了帳篷和茅屋的匈奴人,不過是駝鳥躲進了泥沙裡,元軍挨家挨戶,一腳把門踢開,破門而入,他們快速地打量完屋內的人,如果沒有漂亮的女人,則全部殺光,有的話,只留下漂亮女人帶走。

  從先前的戰鬥經驗中,窄地方不利長兵器,所以元軍普遍使有匕首在屋子或者帳篷裡行凶。

  用匕首殺人,最快速的方式就是劃過人的頸動脈、喉嚨或者捅人的心臟,元軍士兵最喜歡劃人頸動脈,因為他們無聊透頂,說割破後,看人血噴屋若論基的感覺令他們有種難以言哈的快感。

  他們殺人技術精良,一般三秒內就能殺掉一個,老手們甚至能做到衣服乾淨整潔地殺完一個又一個,新兵則較慘,當見到一名全身血污的士兵,就可以知道他是新兵。

  匈奴人試圖抵抗,但對於武裝到牙齒的元軍(不錯,有護面鋼板發下的),他們的抵抗根本是無濟於事,冷酷而有效率的元軍殺人機器把該殺的匈奴人全部殺死,整個家庭整個家庭的人死去,從白髮蒼蒼的匈奴老人直到牙牙學語的匈奴兒童,無一得免。

  除了殺人,就搜括財物,把值錢東西搜出來交公,殺光各種牲畜,較好吃的狗和雞被殺死了,有人用繩子綁了帶走,帶不走的谷麥投入水裡或者糞池裡,最後,走之前一把火燒光村落。

  執行了《殺胡令》的元軍雖然殺人如麻,每天都弄得血淋淋的,但部隊基本上情緒良好,工作效率十分穩定。

  與前朝相比,元軍的人文關懷工作做得異常出色,軍中的政工人員、牧師有效地疏緩了軍人的緊張心理,因殺害平民所出現的內疚感。他們宣稱:

  皇帝是真龍天子,受命於天,皇帝要軍隊殺人,就是天意要殺。忠於皇帝,為皇帝效勞是我們的榮幸;

  軍人職業就是殺人,不殺人的軍人是沒有用的;

  匈奴人、鮮卑人以前對我中原地區犯有大罪,現在又侵犯我國,天道昭昭,一報還一報,軍人代天去報,是一種榮耀;

  外族不除,邊患不滅,殺光外族,是對後世子孫負責;

  打下外族地方,從公是開疆拓土,從私是建功立業,青史上將記下你的豐功偉績。

  另外,飲食也用來調整軍人的情緒:

  多食蔬菜、水果,富含降壓營養物質維生素;

  嗑瓜子,元軍居然堂而皇之地把瓜子列入軍用食品,當軍人停手休息,嗑上一陣美味的瓜子,也就心平氣和了;

  喝綠茶、菊花茶,不再供應酒和咖啡。

  保證軍郵、報紙,讓軍人們看到他們維護社會安定所付出的代價是值得的!生活是美好的!

  除了飲食,在工作一天後,盡可能找到水源,發下香皂,讓軍隊洗去血跡,乾淨上床。別小看這個小小的舉措,清新的香皂氣味能讓軍隊睡得安穩,第二天起來精神飽滿(去殺人),陳飛揚一喜發展到睡前在激戰過或者做過壞事的軍人帳篷裡點上小小一爐淡香,效果異常好!很少做惡夢。

  對於可能情緒不穩的軍人,牧師貫輸宗教迷信,說世間既有慈悲菩薩,也有忿怒明王、滅魔金剛,軍人就是人間的忿怒明王、滅魔金剛!學習道家的吐納之術,平心靜氣。

  (破除迷信,宣揚科學?這樣的事李某某是不會做的,迷信有利於他的統治;另外,人有種信仰,未免不是好事一件,總好過什麼都不信了,隻信錢… …那種極度空虛的社會!)

  降壓手段十分有效,因為殺人很多而造成的情緒失常現像很少,從而令軍隊非常堅決地執行了文聘的命令。

  元軍的可怕之處,除了兵將的原因,還在於它的各種制度,敵人可以把他們打敗,消滅掉,但只要大元有人,新的軍團就能源源不斷地再生,和以前的軍團一樣有著可怕的戰鬥力。

  前進,前進!屠村滅寨,慘絕人寰的殺戮不斷重演。

  「報!」

  傳令兵向文聘報告道:「我們另一隊人馬遭遇匈奴人的反擊,約有八千人,不能速勝,請求增援!」

  「竟有此事,匈奴人不是沒有抵抗了嗎?」文聘詫異地道

  文聘引軍支援,驚喜地發現了和已軍交戰的那些匈奴人衣著華麗,輜重很多,旗鼓俱全,同去的嚮導,一位在並州走南竄北的雜貨商叫道:「這是匈奴人的王廷所在!」

  雖然匈奴勢力大不如前,是個縮水版的王廷,但若能俘獲之,必是大功一件!

  文聘下令道:「匈奴王廷事關重大,投降不殺,盡力俘虜,若有反抗,殺了算數。」

  諸軍士曰:「喏!」

  頓時,殺聲響成一片,兩路元軍夾擊匈奴人。

  八千匈奴人中有三千匈奴精兵,對上六千多如虎似狼的元軍,極力想掩護自己的首腦機關逃出生天,可是元軍豈能放過到了口邊的肉!

  文聘久鎮荊州,作為調劑,曹皇後把他調到北疆上陣殺敵,自然倍加珍惜機會,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攻其所必救。專門且兄弟鋒匈奴人大旗所在,迫使護衛的匈奴兵不得不和他對撼,打消耗戰。

  不得已,匈奴人無法發揮機動靈活的騎射戰術,只好與元軍硬扛,扛不過也要扛。元軍將勇兵多,匈奴人寡不敵眾,越戰越少。

  最終,在死傷一千多元軍後,消滅了三千匈奴精兵,圍住了其餘的匈奴人。

  文聘叫道:「投降不殺,不投降就殺光你們!」

  有懂漢話的匈奴人喊道:「絕不投降,你們不留活口的!」

  文聘道:「此一時彼一時也,小民當然殺了,要留著你們去招降你們的單於,所以肯定不會殺,我們元軍說話算話,投降後絕對不殺!」

  見匈奴人猶豫,文聘也不多說廢話,著一排箭射了過去,當場射倒十多人,文聘厲聲道:「再不投降,全部殺光!」

  有人叫嚷道:「可以投降,不過要求得到應有的待遇!我們的蝶雲閼氏在這裡!」

  文聘應允了他們,匈奴人投降了!

  這批匈奴人老少婦女甚多,無力反抗,所以不得不投降。

  匈奴人群中走出了南匈奴單於呼廚泉的妻子蝶雲閼氏,一個鮮卑美女!因為呼廚泉的妻子不久前病死了,匈奴和鮮卑聯手抗元,為緊密雙方關係,蝶雲氏就嫁入匈奴當了閼氏。

  只見她薄施脂粉,風華絕代,美麗得炫人眼目!

  令匈奴人放下心的是文聘在蝶雲閼氏面前雙腿一併,行了個軍禮,自我介紹道:「大元帝國66軍661師師長文聘向夫人問好!」

  文聘心忖:

  「要是呼廚泉歸降,必有官位給他,和他是同僚,當然不可對他的夫人無禮。

  要是他不降,嘿嘿,我們的皇帝最喜歡淫敵人妻女,這個蝶雲閼氏必定成為宮裡的娘娘,更不能得罪!」

  雖然文聘對蝶雲閼氏異常客氣,但其它方面就不客氣了,匈奴人的私人兵器、馬匹全部被收走,雖然不動私人財物,卻毫不客氣地把匈奴人的輜重全部沒收!

  匈奴人強烈抗議,元軍解釋道:「你們當了俘虜,當然不可能讓你們擁有兵器馬匹,做俘虜就要有做俘虜的自覺。我們元軍不打俘虜荷包,那是你隨身帶走的,如果那些輜重你們自己可以帶走,我們當然也不會沒收!」

  經過清點,發現這批輜重足有十萬兩銀子、大量珠寶綢緞,金子也不少,文聘宣佈在戰鬥結束後把所有的財物都分給參加戰鬥的二個師的部隊,士兵們歡呼起來。

  文聘對財物根本不屑一顧,他真正在意的是在輜重裡的一批羊皮紙,那是北方漠南、漠北的地形圖、還有水草分佈之地也有列明,這是歷代匈奴人積累下來的,雖然十分粗糙,但大致也能用得上!

  「有了它們,看鮮卑和匈奴人怎麼死!」文聘喃喃地道!心想匈奴人不開化,不識字,只會爭論金銀,哪知最值錢的就是這些地圖!

  由於人財物關係重大,文聘一面派人向田豐求援,要求派出部隊接應,一面用了三千人護送這批匈奴人往晉陽而去,自己繼續清剿匈奴人。

  元軍快速推進,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沿路濃煙滾滾。文聘縱兵屠殺匈奴人,以空前的高效率讓整個汾河上游流域,橫屍相枕,流血成渠!

  帝**隊所過之處,盡成廢墟,人煙斷絕,雞犬不留,大地被鮮血染紅了一片!

  十天後,得意洋洋的661師政委花葉落率領四千人,帶回了五千匈奴美女和五千漢族人,大批騾馬和物資,文聘引二千軍順路北上援助周泰。

  花葉落的部隊在回途的路上,就再得意不起來了,因為他們的「傑作」弄得他們不再有任何好心情,陷入了巨大的煩惱中。

  一個就是微不足道的蒼蠅!

  天氣酷熱,無數的綠頭蒼蠅嗡嗡地在路邊、路上的大堆大堆匈奴人的屍體上打轉,有的屍體上黑壓壓的一片,可怕極了,又大又懶的蒼蠅隨處可見,趕都趕不走,又不敢打,打就骯髒一團。走到哪裡都有,在路上經常有綠頭蒼蠅撞上來,吃飯時不小心可能吃進一隻,說話時張大嘴巴也可能吞進一隻……彷彿全世界的綠頭蒼蠅都集中在一起了。

  另一個就是臭氣!

  被野狗咬破胸腹、流淌在外的五顏六色內臟腐爛發出的氣味充滿了周圍空氣,那氣味是如此之濃,臭不可擋,噁心至極。

  匈奴人足足被屠殺了十二萬之多,屍橫遍地,由於貪快,元軍沒空收屍,死人發出的可怕的惡臭瀰漫在空氣中,無所不在,讓一切東西一切人都散發著死人的氣味,衣服裡、食物裡、飲水中、自己所接觸的任何人中。

  太噁心了!面對蒼蠅和臭氣,根本無法清除,每一個人都恨不得長出雙翼快快飛出這個地區。

  軍中醫官嚴厲警告花葉落,必須加強防疫,不然必有大疫!

  花葉落只好派人通知田豐,準備好醫生和藥物,安排好營地,準備抵達晉陽時先不進城,先集中檢疫。

  當接應的人馬會合花葉落,這支部隊依舊帶有臭氣,讓很多人都吐了……

  他們在城外大力清洗,洗人洗馬,吃中藥喝涼茶,還要觀察一陣時日,醫生們忙得不可開交,幸虧沒有發瘟疫。

  元軍中有參謀,戰時參謀軍機,戰後專業做文書工作,寫報告。很快,一份份總結完成了,對屠殺「工作」進行了仔細分析,認為工作中存在嚴重的不足,擬解決的辦法,上報軍部、歸檔。以後,元軍據此改進了屠殺技術,通報全軍。

  對於661師的自把自為,連女的都殺,並州行營總管田豐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上幾句,說了等於沒說。

  因為俘獲匈奴王廷,得到大批戰利品和幾千匈奴美女,救回五千族人的重大功勞足能讓661師擺脫任何的指控了,何況,屠殺十二萬外族人在當時的社會,算是一件巨大的功勞呢?

  帝國征戰的路上白骨累累,帝國將士的手中,沒有一個不沾染了鮮血,象661師,因為時間緊,任務重,連伙夫、馬夫、勤務兵、軍醫都用上了,去幫忙殺人放火……

  文聘一直被皇帝放在荊州,不顯山顯水,第一次參加北方作戰,殺掉十二萬匈奴人,一殺而紅,紅得發紫,其赫赫功績,令所有北方前線的將領都自慚不如,甘拜下風!

  「屠夫」的光榮名號從此屬於文聘……

  661師從出發到返回足足用了兩星期,那麼當時的鮮卑、匈奴聯軍在做什麼?

  他們十四萬人往長安進發,威脅關中,田豐不得不派出十萬騎兵對付他們,兩軍大捉迷藏,漂忽不定。

  鮮卑、匈奴聯軍的首領步度根和呼廚泉小心謹慎,以保存實力為上,和元軍沒有發生大戰。

  由於通訊不靈,要不是軻比能北撤時走得匆忙,有意或無意不去通知他們;

  或者軻比能派出了使者,兩軍糾纏中,使者被元軍截殺;

  派去求救的南匈奴王廷使者可能被元軍伏擊了,求救的文書沒有到達呼廚泉手裡;

  諸多原因令鮮卑、匈奴聯軍滯留了半個月,佔不到便宜,往北而還,元軍兩個軍的騎兵在後緊咬不放。

  因為,他們接到了命令,我軍的周泰、文聘已經進入北方,失去聯繫,去向不明。

  帝國決不會拋棄自己的忠勇將士,盡一切力量挽救他們,拖延鮮卑、匈奴聯軍北還。

  足足過了二旬後,呼廚泉才得以回到汾河上游,然而,等待他的,只有蒼蠅、臭氣和無邊的死寂了……
我是獅子我是王 發表於 2018-10-5 11:56
第二十七節無功而返

  往北追擊去卑的周泰,追到第五天,遇到難題了,帶去的糧食也已用光。

  此次計劃是掃蕩至雁門、長城以南地區,不算長途,所以騎兵只是騎一馬,所帶給養不多。

  追還是不追?

  周泰對士兵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遇難而退,不是我軍本色!如果我們能夠殲滅這支匈奴軍,匈奴人還能有多少支像這樣的部隊?哪怕是一拼一,也是我們賺了!所以,繼續追,後面的事由後軍來辦!」

  軍隊的士氣很高,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決心追下去。

  缺糧的解決辦法,一是喝馬奶,元軍中母馬多,總有一部分是分泌馬奶的,大家擠奶分食之。

  二是殺馬,大家抽籤,抽中者就殺掉他的戰馬,大家食肉喝馬血,不浪費一點可吃的東西,無馬的將士步行南返。

  抽籤前首先殺掉的是參謀和隨軍牧師的馬,這是元軍慢慢開始流傳的傳統,當部隊執行決死的任務時,任務已經明了,所以戰鬥力相對弱的參謀和牧師都會被留下。

  還有一個悲壯的含義,參謀和隨軍牧師就是執行任務部隊所留下的一點骨血,萬一執行的部隊拼光了,留下來的人,將用他們為基礎,重建同一番號新的部隊。這些人,也能較好地保留下原部隊的特色和傳統,好過以殘餘士兵為基礎的重建。

  如果連參謀和隨軍牧師在內整支部隊全軍覆沒了,軍部有可能取消這支部隊的番號,不再重建,因為全軍盡沒,太不吉利了。

  參謀和牧師走的時候,帶走了師裡面的八條狼狗,只留下二條做帶路、警戒之用,狼狗極通人性,士兵們不忍殺了它們去食用,而且提供的肉也不多。

  再往下走,士兵們就開始輪流抽籤,倒霉者將被殺掉座騎;另外,在路上和匈奴人不停交戰,每場仗打下來,都是元軍贏(遇上瘋子,去卑自認倒霉),得來死馬和多出來的馬,就是元軍的食物了。還有,元軍沿路打劫,萬一在路邊有匈奴人,統統殺光(帶不走),搶走他們的食品。

  彼等鐵甲豬,沿路殺戳一切,把男女老少和牲畜全部殺光,對匈奴人犯下了滔天罪行!

  元軍過著艱難生活,匈奴人相對較好,去卑著最快的輕騎去前路搜刮補給,所以生活還過得去。他專引元軍走荒涼之地,不敢走人煙密集之地,怕元軍得到補給。要是往回走,多疑的去卑擔心元軍有後繼部隊,如果遇上,那絕對跑不掉了!

  他也曾想過散開,只要部隊四散,那元軍無人可打,問題是:只怕元軍到處掠奪,所以只能牽引著元軍跑了。

  如此追了兩個星期,早已經過了匈奴人的領地,出了長城,進入了鮮卑人的地頭,不過鮮卑人也沒什麼力量幫助去卑。

  終於,越追越近,元軍即將追上了匈奴人。

  周泰正要發動攻擊,一群匈奴人跑向元軍,為首一騎,用生硬的漢語叫道:「投降,我們投降,投降不殺。」其它匈奴人也鬧哄哄地地跟著亂喊鬼叫。

  依去卑之意,此為「壁虎斷尾」之計,漢人好大喜功,一般得俘不殺,送回後方炫耀,所以去卑不擔心他們的生命安全(他以正常的漢朝來對待,哪知現在中原是人渣當家),這部分匈奴人足有二千餘人,如果是正常人,這樣戰功足可以誇耀了,去降者空出來的馬正好讓去卑其他的人換乘,加快逃跑的速度,。

  去卑還有一計,就是晚上看情況,如果元軍放鬆警惕,去卑就來夜襲,這是以前也做過的事!

  按照匈奴、鮮卑對付中原,打不過時的法子有二:

  一、假投降,漢人講「仁義」,一般投降不殺,保了命下來,只要漢人的統治出現衰弱,那就混水摸魚,此招南匈奴用得純熟,它歸降大漢,在大漢的「黃巾之亂」時,南匈奴獲利不少(如按正常史實,甚至現在的大元皇後蔡琰是被匈奴左賢王從中原捉走的,陳飛揚一喜的五胡亂華也是如此);

  二、如果多次假投降,名聲臭了,萬一不受降,只要逃至塞外不毛之地,漢人就不會來了,積蓄幾年之後,再去攻打邊塞,漢人不可能是千日防賊的,那時總有機會賺到便宜。

  這二招屢試不爽,就是對付中原漢人的好方法。

  無能的去卑哪裡知道,大元皇帝李亦奇把北方外族當成了最大的敵人,決心徹底解決掉北方外族,把他的控制線,從長城推至北冰洋!這個範圍內的人,全部都要向他臣服下跪,不跪者,就去死!

  他的核心決策全面貫徹給他的將領,由將領們自己掌握這個「度」,如文聘大殺特殺,並不是自行其事,是出於皇帝的政策,所以沒有受到責備。

  周泰也心忖:「現在深入胡境,豈能帶得走這些人?不如宰了算數!」

  他獰笑一聲道:「不受降,殺光他們!」

  士兵們待匈奴人靠近時,吶喊一聲,撥出了馬刀……

  遠處的去卑驚呆了,二千已軍被元軍殺得乾乾淨淨,他大叫一聲,幾乎吐血墮馬,豈不是自己成了天下第一大傻瓜,讓自己的人白白送死?

  無奈的去卑只能繼續逃跑了,引元軍往北,再往北……

  周泰發現匈奴人逃得比以前快了許多,他毫不猶豫地命令二千人下馬,給他們留出少許的有乳母馬和一些肉,吩咐他們自行組織往回走,就再行追擊。

  追,追,追……

  又追了二個星期!終於眼看匈奴人逃不掉了,周泰正要下令部隊發起最後的攻擊。

  但是,奸詐的去卑不會送死的,等到元軍逼近時,他不怕丟面子,使出終極一招:四散而逃!

  以二人為一組,幾千人一哄而散!

  離南匈奴已經遠了,現在散,不怕元軍找其它匈奴人的晦氣了。

  周泰兩眼發直,追了足足一個月,快到手的勝利飛了,匈奴人分成二千多組,問大家,在廣闊無邊的大草原怎麼追?那些匈奴的大頭頭全部換了裝束,都是一模一樣的匈奴小兵模樣,根本無法找到他們。

  作為中原大敵的游牧民族,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打敗他們的,若以戰對戰,中原皇朝必定不能取勝!

  周泰不敢分兵,追到現在,部隊的銳氣都差不多了,如果分兵去追,不知還有多少人能再喝到長江的水。

  他只好下令退兵,追擊以周泰最後一無所獲而結束,陳飛揚一喜清點,他一萬人馬,大概死了三千人,還有七千人,擊殺匈奴八千多,算是賺了。

  一路向後走,一路收攏部隊,周泰越想越火,可是沒處發作。

  走著走著,經過一處茂盛的草原,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

  大煞風景的事來了,十多戶轉場的鮮卑牧民趕著千多隻牛羊,一下子被元軍包圍了,兇殘的元軍首先砍死了所有的男人,留了二十多個女的。奪了她們的牛羊,然後叫女的宰牛羊給他們吃,一旁監視的元軍,如果哪個鮮卑女人不老老實實做工的,輕則一馬鞭打過去,重則一刀砍死,接連砍死了三四個女人後,鮮卑女人們流著眼淚為那幫長了兩條腿的牲畜們辛辛苦苦烤好了牛羊……

  所幸的是,元軍沒有強姦她們,當中還是有人開玩笑地試探,師政委冷笑道:「哪位仁兄下面的大門如果沒關好,那伸出來的東西就別想收回去了!」

  吃飽喝足的周泰狠狠地道:「弟兄們,這裡的草有枯有榮的,找到枯得比較多的,看好風向,我們燒草原!」

  一幫人渣,收集了大把的幹草枯枝,然後展開部隊,二千多人一起引火。

  眾人放火火焰高,很快成了燎原之勢,滾滾的黑煙且兄弟天而起,烈火肆虐大草原,不時吹來的大風更是讓大火長上了雙翼,呼呼地向前滾動,烈火席捲了大草原。

  生於斯,長於此的鮮卑女人們痛哭流涕,看著哈哈大笑起來的元軍,心忖他們還是人來的嗎?

  周泰一擊掌!就這麼辦!

  他邊走邊放火,給草原帶來了空前的大破壞,見到路上的牧民,一律是殺掉男的,帶走女的,走了差不多兩個多星期,已經有一千多鮮卑女人,得到的牛羊馬匹實在不少。

  周泰到處殺人、放火和沿路搶劫,因此人們稱呼他為「強盜周泰」。

  這天,風向由北向南,心情偷快的周泰看著縱火後的草原上火勢何等的壯觀!火借風威,燒盡一切,把土地燒得一片焦黑!士兵報來:前方十多里也燃起了巨大的火焰!

  在草原遇火,如果風嚮往人的這邊吹,那麼只能以火對火,先燒出空地,才能逃生。周泰縱火,不乏見到有牧民放火自救的,如果是湊巧燒過後路遇,周泰當然不會放過他們,現在就是前路,周泰嘿嘿笑道:「待會我們過去,那些逃出大火的牧民見到我們,不知會是怎麼樣的表情!」他的一幫做得壞事夠多的手下,也跟著傻笑,想著放火後去殺人,很爽!

  爽不起來!

  周泰帶隊且兄弟向前方,見到的是被煙熏得焦頭爛額、紅著眼流眼淚的文聘撲向他,對他拳打腳踢,二十多條大狼狗憤怒地且兄弟著他狂吠!

  兩軍勝利會師,文聘帶二千騎兵,每人有三匹馬,攜帶不少糧食,以狼狗帶路,一路接收周泰的散兵,還收攏了先前步行的二千周泰的兵,繼續前行,就被周泰送了個見面禮,如果不是對火對火,差點被燒死!

  周泰是放火後出現,想來也是他放的火,軍人之間沒有什麼客氣,氣極的文聘破口大罵,周泰自知理虧,只好忍氣吞聲……

  合兵一處,有上萬人的隊伍,周泰想走直線回家,文聘深思熟慮地道:「不可,我們不能回並州了,必須往東去東部鮮卑所在,軍情通報,說我們已經打下了東部鮮卑。如果走直線而回,不知有多少人想活活咬死我們!」

  周泰疑惑地問:「你做了什麼事,讓他們這麼恨你?」

  文聘若無其事地道:「我殺了十二萬匈奴人。」

  周泰楞了一下道:「唉,看來還是我吃虧了,如果我能最後殲滅那幫匈奴人,那麼是我賺了,可是我沒殲滅他們,是我吃虧了啊!早知匈奴人這麼不地道,老子就不追了!」

  憑著指南針,部隊向東安全地經東部鮮卑地界回國了,至此,一個強盜,一個屠夫名滿全中國!

  在田豐得到大批戰利品後,他釋放了一名匈奴貴族,著他去和呼廚泉單於談判,只要他投降,那就送還他的妻兒給他,田豐的提議被呼廚泉拒絕了,因為大元殺了太多的匈奴人,只能是不死不休了!

  不降即死,田豐立即發令,把投降的匈奴男人全部送菜市口斬首,所有匈奴女人賣為奴隸,將呼廚泉單於的妻子和二個長得較好的小妾、三個女兒送向幽州。

  在金碧輝煌的大帳裡,皇帝聽報捷的使者述說著並州元軍做的好事,下令待周泰和文聘回來後再重賞之,並通報全軍,讓大家都學習他們這種精神!

  李亦奇近前看著六個匈奴女人,在並州俘虜後,田豐讓她們全部換上漢裝,天天由待女以名貴香料熏洗,好脫去她們的羊奶羶味,現在氣味很怡人。

  南匈奴單於呼廚泉的妻子蝶雲閼氏,有著雪一般白的肌膚,身著紫色漢裝,她的氣質讓她顯得十分的高貴,在龍威下,一般的俗婦根本做不出她鎮定自如的氣度,合體的絲衣裹住她豐滿成熟的**,美妙曲線令人神魂顛倒。冷凍的嬌靨,是那麽嬌美艷麗。

  呼廚泉的兩個小妾僕蘭氏、去斤氏都是一襲白色衣裳微微飄動,面容也是秀美絕倫。他的三個女兒,十五歲的呼蓮,十三歲的呼蓉,十歲呼月(文書上田豐為她們起的名),都是清麗脫俗,如同草原野花不懼風吹雨打,絕世而獨立。

  一想到能把六個女人的身體內貫滿岩漿,把她們大腹便便地領出去見人,特別是讓呼廚泉單於看看,皇帝就心心心心心心。

  諸事已了,皇帝一揮手,群臣大將告退,待從在地上鋪上粗毛毯,再鋪上一條條的細毛毯,然後全出去了,帳內就剩下一男六女。

  皇帝笑淫淫地向她們過去,張開雙手道:「從現在起,你們就屬於朕,成為朕的女人,歡迎你們加入朕的後宮。」(匈奴語譯音,基因人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讓他的臣民更是無比堅信他就是從天界來的)

  蝶雲冷漠地道:「對我來說,你是牲畜中的牲畜!」(譯音,意指皇帝的手下毫無人性地屠殺,必然出於皇帝授意)

  李亦奇驚訝地道:「朕是個種馬,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朕正職是皇帝,治理國家;兼職是種馬,專門為你們這些女人配種。」

  蝶雲心頭一顫,古井不波的心湖泛起陣陣漣漪。

  因為無論在鮮卑還是在匈奴,種馬不是一個貶義詞,是一個褒義詞。要知道,平平常常的馬匹根本當不了種馬,只有那些優秀的特別有耐力的強壯馬匹才會被選中當種馬的,是從眾多公馬中脫穎而出的,所以在這個層面上來講,種馬是一個尊敬的稱號。

  要是稱呼一個人是種馬,那他的功能可想而知。

  當著六個女人的面,皇帝開始脫自己衣服,六個女人呆呆地看著他脫光,現出瞭如同種馬一樣的身體,巨大的兵器精神無比地隨著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地向著六個女人點頭打招呼。

  三個成年女人羞澀地低下頭,三個未成年女孩子用手摀了自己眼睛,不過,膽大的呼蓉從手縫裡偷看:他的xx真大呵!

  急色、粗俗的李亦奇向六女撲去,大笑起來道:「現在,歡樂開始了!就讓朕灌滿你們的身體,讓你們為朕生下孩子吧!哈哈哈。」

  饒是她們身為外族,膽量不小,也抵擋不住李亦奇,她們齊齊逃開,皇帝叫道:「別逃出帳內,逃出去,你們可就要做妓女了,朕也救不了你們,呵呵呵!」

  按理他的能耐,想抓誰就抓誰,不過如此一來,太無性趣,李亦奇一會追這個,一會追那個,被捉到的抱在懷裡,肆意輕薄,然後放開,再追逐另外一個,也不抓住她,只是不停地撫摸她的屁股;抓她的胸脯;輕輕摟著她,用兵器在她的背後摩擦;仗著身高,從她的身後攔腰把她抱起,然後從她的額頭一直吻到她的兩腿間……女人的驚呼聲,男人的淫笑聲,充滿了金帳。

  六個女人,都被李亦奇抓過,弄得釵橫髮亂,臉色嘲紅,嬌喘細細。

  過了一會,李亦奇開始一片片地撕她們的衣服,不是一次撕光,而是撕了幾下,放過她,再去撕另外一個,滿金帳地追逐著她們,看著女人們那種羞慚、氣憤的神情,欲遮還露的身體,聽著她們不停地咒罵他,李亦奇大樂:打野味就是爽啊,家花哪有野花香!

  眼看撕得差不多,遍地碎片,六個雪白**的女人都窘迫地用手遮著自己的三點,李亦奇恣意妄為,極大地滿足了他聲色犬馬的感官享受和低級趣味,他抓住一個,用手搓揉著那兩團軟軟的東西,嘴唇咬著兩粒葡萄,兵器往洞口試探著。然後放開,再去抓另一個,被放過的那個,幾乎別站直都有困難!

  蝶雲銀牙一咬,對五女道:「我們一起上,殺了他,也可為我們的族人報仇!」

  六個身體健美的匈奴女人一擁而上,粉拳繡腿招呼過去,李亦奇撒腿就跑,到了舖有大大一堆細毛毯的地方,他停步了,和六個女人肉搏。

  該死的臭婊子!蝶雲專插他的眼睛,踢向他的下體!反倒是呼蓉出力最輕,輕輕地打他。李亦奇小心護著要害,用重手法迎上六女的手腳,仗著力大和矯健的身體,把六女震痛,一一摔倒在毯子上。

  蝶雲疾呼道:「不要停,繼續打!」她知道絕不能停,一停下來,就會被強激an了。

  七人在毯子上滾來爬去,李亦奇兩腿被二個女的一人抱一邊,身後還有一個女的掛在他身上,用力咬他,還得應付兩個不停地打他的女人(呼蓉可以突略不計了)。

  面對著脂粉肉陣,李亦奇改變策略,使出「抓波龍爪手」依次在六女的身上的兩點範圍內抓抓抓,用身體和她們碰來擦去,削弱她們的作戰意志,六個女人呼呼地喘著大聲,面對著這個根本是和她們鬧來玩的男人,她們絕望了,被擺平了,然後盛宴開始……

  和她們結合,和她們融為一體,用巨大的且兄弟擊讓她們達到快感的巔峰,一個個地激an淫她們,連年方十歲的小女孩呼月也不放過。

  李亦奇無比得意的狂笑聲足足響了一天!他在努力努力再努力,爭取早日搞大六個女人的肚子,好帶出去給呼廚泉看。

  順我者得生,逆我者,男的亡,女的被搞大肚子去,人生樂事也!我是人渣我怕誰,我是皇帝我又用得著怕誰?李亦奇伏在蝶雲身上用力地激an她……
我是獅子我是王 發表於 2018-10-5 11:56
第二十八節人渣皇帝



  先前,皇帝遠征,魯肅出兵打仗,郭嘉很是用功地讀書,不是讀兵書,是讀史書和學習皇帝所著的《生物總論》,惹得大家覺得奇怪。(科學的書基本上皇帝都是寫了個大綱,具體的東西,他不會,時人問起,皇帝胡謅說掌握天上「科學」的是玉女,守身如玉的玉女,被他摸過屁股,玉女含恨,不給他!這樣的說法,大家都理解地點頭。)

  待皇帝回來後,郭嘉送上了奏摺《徹底征服北方民族的方法》:

  在武力壓倒北方民族的同時,應當全面打擊外族的婦孺、牲畜和生活環境。

  面對外族以游擊戰對付我軍,我軍前線各地宜深溝厚壘,阻礙騎兵快速機動,多備遠程的弓弩和投石車,各處守軍,不得後退,若外族強攻,最起碼做到一命換一命,就是勝利!

  派出部隊,深入草原掃蕩,先前單一使用騎兵,雖然快速,但在使用中暴露出了種種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持久作戰差,例如對敵時用箭如流水,單靠騎兵自身的帶的箭,根本不夠用!(以皇帝為例,他動作快如六指琴魔,騎在馬上一分鐘能射出十枝箭,他的馬最多帶三壺(共60枝),六分鐘內射完。)

  還有傷兵的問題,元軍講人文關懷,在可能的情況下,死後必要收屍,不拋棄受傷的士兵,純騎兵的話,死屍和傷兵成為極大的拖累,越打下去,麻煩也就越大……

  最好的方法是以一個騎兵軍為單位,配備一個步兵師和一萬能夠上陣的民夫。

  製作漢朝的武剛車載糧、箭及步弓和民夫,戰則為障。(就是沒有戰鬥時當運糧,運兵車用,戰時當屏障使)武剛車又是什麼東東呢?長二丈,闊一丈四(漢制),車外側綁長矛,內側置大盾。就是一個好的戰鬥掩體,既可防敵騎兵且兄弟突,又可對箭有一定防護能力。

  騎兵和以騾馬運載的武剛車遠出草原,到達預定地點後,武剛車結成車陣,成為一個臨時的基地。步兵多配長程弩,車前設置鹿角,以阻敵騎且兄弟擊。騎兵以此出發,攻擊作戰半徑內的所有外族人畜,帶得走就帶走,帶不走就全部殺死!然後回車陣補給,把傷員放入車陣內的戰地醫院,再出擊!如此省下了回城池要塞補給的時間。

  除了殺人和人養的牲畜,還要殺野生的大牲畜,連它們也盡殺死,卻不殺狼。

  達到皇帝所說的「物種失衡」!讓狼去找牧民的麻煩,可能還包括老鼠!

  每年秋高氣爽草枯草肥之季,殺人殺牲之外,要放火燒草原,讓外族無草過冬,第二年更無力南侵。

  對於和本朝狠狠相拼的外族人,不赦!寧要一個真心歸附的外族,也不要十個假意投降的外族!

  鮮卑還有有不少部族,派出大批東部鮮卑人,四處尋找沒有和本朝打仗的部族,讓他們歸化,全面漢化。其它外族也是如此辦理,組成外族部隊,入則為民,出則為兵,以外族對待外族!

  保持對北方的持久壓力,待沒有成編制的外敵後,繼續派出軍隊搜索人口,擄掠回國。

  郭嘉滿懷信心地展望:一年內北方形勢必定大改,三年內,歸入我朝之民日眾,外敵之勢越弱,最終不為患矣。

  奏摺送上去,從善如流的皇帝完全採納了他的意見。

  對北方敵對外族「絞殺戰」展開了!

  中原皇朝最怕的就是外族的游擊戰,以大元騎兵之眾,對上那些時聚時散的外族,一樣是沒有什麼好辦法。現在元軍要做的是切斷外族騎兵的作戰行動和他們部族之間的聯繫,削弱外族騎兵的戰鬥力,當再無人牲支撐外族騎兵時,他們就完蛋定了!

  雖然沒有直接對外族的部隊造成傷害,卻如絞索般套在外族的身上,讓他們喘不過氣,直至滅亡!

  軍事行動直到八月上旬才展開(農曆),一來等大量武剛車造成,二來,皇帝把軻比能之妻賀兒氏和女兒軻雲弄大了肚子,有了,皇帝帶她們出去見軻比能,嘿嘿,人渣!

  幽州,李亦奇率領88軍,帶上高順的鬼佬師一萬人和一萬民夫,大量混乘騾馬、拖馭的武剛車往上谷以北進發。

  同時,並州田豐,派出38軍帶上一個步兵師和一萬民夫,向雁門關以北進攻。

  早在李亦奇出兵之前,元軍的騎兵無時不刻在上谷和代郡地區燒殺搶掠,搞得雞犬不寧,軻比能的部族差不多全部退到上谷以北的長城外了。

  聞元軍大出,軻比能召諸人商議,軻比能沉重地道:「元軍出動,此必在於我們鮮卑的族人和牲畜,他們轉移不便,實在令人頭痛。」

  還能逃到哪裡去!連遠在飲馬河的牧場也都被元軍所破!往北走,荒涼得可怕,什麼都缺,還是漢人的土地好啊。溫暖好過活,物產又豐富,孩子和牲畜都好養許多!

  狐狸隊的「帥」扎克哈認為:「吾觀元軍此路,竟打著漢人皇帝的旗號,不過七八萬人,我等盡起十萬之眾,當有五成以上勝算!若能捉到漢人的皇帝,豈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金破木不以為然地道:「萬萬不可,若此戰打下去,就算打勝,我們部族還有多少人能生存?那李亦奇生性狡猾、怕死,若見勢不對,肯定逃跑,他們的馬好,我們能夠追上他嗎?上回又不是沒見識過!」

  扎克哈啞口無言,旋即氣哼哼地道:「都是因為你,我們付出了代價!金破木!你跑來我們鮮卑,挑動我們和中原對抗,搞到了現在這個模樣……」

  軻比能勃然大怒道:「夠了!有了金兄弟來,我們才不至於早死!你們可知道,東部鮮卑和涼州的羌族、氐族歸順大元,結果要說漢話著漢裝拜漢神!再也不能用回自己本族的東西了,我們若不反抗,只怕命運和他們一樣,連祖宗都不能認!」

  正談論著,有人來報:「東部鮮卑的小帥賀蘭進明求見!」

  軻比能沉吟道:「東部鮮卑已亡,還何來小帥?且讓他進來看看!」

  賀蘭進明進來帳內,行禮道:「進明見過大人!」

  軻比能和他是認識的,只見賀蘭進明穿了鮮卑人眼中的怪模怪樣的西裝加皮鞋,打領呔,理著小平頭。軻比能冷笑道:「進明啊,你們一歸順漢人,就連祖宗的衣服都記不得穿了?!」

  賀蘭進明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是不能不穿。如果不跟說漢話,穿漢裝……輕則抽鞭子,重則砍頭都有可能!是為李亦奇的有效控制,他先施民以「福利」,做到至仁至義,然後百姓要按他要求去做,做不了,就喊打喊殺!

  賀蘭進明勉強打哈哈道:「我們至尊的大皇帝派我前來傳一個口信,說三天後想和你見見面。」

  軻比能強抑怒氣道:「我和他沒什麼可談的,他殺了我們這麼多人,我恨不得抽他的筋,剝他的皮!我們之間的交談,就是用弓箭和馬刀來交談! 」

  賀蘭進明自顧自地道:「三天後你一定要來,因為你的老婆和女兒在我們至尊的大皇帝手裡!要是你不來的話……」

  啊!軻比能氣且兄弟鬥牛,霍然起立道:「三天後我準到!」

  兩家約定三天後在上谷以東十里地見面。

  所謂見面無好事,軻比能早早引八萬鐵騎擺開陣勢,三萬騎一字在前,五萬騎在後,等待元軍到來。

  日上三竿,穿著鐵灰衣甲的元軍大隊出現,如同污穢的濁流,不知欠下了鮮卑人多少的血債!

  鮮卑勇士們都眼蘊悲憤,恨不得立即且兄弟上前,把元軍撕成碎片。

  膽怯的元軍,離此一里遠,擺開防守嚴密的車陣,然後才敢部隊緩緩上前。他們井然有序,隊列嚴整。雖然軻比能極度蔑視元軍,但是也不能不服元軍的訓練不錯,他們的馬好、刀利、鎧甲堅硬、箭多,實在不好對付。

  元軍左右一分,一輛三匹馬拉的馬車且兄弟到陣前,那輛馬車車後和左右都有擋板隔開,車座較高,金色冠蓋下,坐著一男二女,男的全身金甲,威武如同天上神仙降世,兩個女的,一大一小,都是滿頭珠翠,穿著華麗的彩衣,被打扮得美貌如花,可以看到大的那個挺了個大肚子,小的那個,也有肚子,不過沒有這麼大,可是,她還沒到十歲,剛剛來經不久,就懷孕了……

  士兵們狂熱地呼喊道:「萬歲,萬歲,萬萬歲!」

  馬車內坐著是大元皇帝李亦奇,他雖貴為皇帝,說的話卻如同下九流的人渣。他大笑起來著用鮮卑語說話,聲貫全場道:「哈哈哈,軻比能!你的老婆和女兒就坐在老子的身邊,看到沒有?都被老子搞大了肚子,她們兩母女,老子乾得她們真是好爽啊!」

  一直沒得到她們的消息,現在得來的消息,讓軻比能差點暈倒,他抱著萬一的希望,但沒想到身為皇帝的敵人,竟是禽獸不如!

  李亦奇全無羞恥地道:「軻比能,你的老婆和女兒,老子玩起來,真是樂死老子去了,你老婆**的聲音,連屋子都被震得動了起來,恐怕連你都沒嚐過她浪起來的滋味呢!本來想把她還給你,現在老子捨不得哩!你的女兒,好像還沒到十歲吧,就像個小蕩婦,天天含著老子的jb,老子不射滿她的口,她都不肯放過老子!」

  他叫囂道:「你的老婆和女兒都被老子搞了,你如果是個男人,就來進攻,奪回女人,老子給個機會給你洗刷恥辱,怎麼樣,來不來,不來的話,你就是個不帶種的男人!」

  此番出征,帶了軻比能的老婆和女兒來,就是想用她們來羞辱軻比能!

  軻比能抓緊韁繩的手在發抖,嘴唇哆嗦,但是他沒有下令進攻。

  見軻比能不為所動,李亦奇一把抓過年不過十歲的軻比能之女軻雲,讓小腹微隆的她跪在他胯下。

  眾目睽睽下,鮮卑人看到軻雲伏在李亦奇的兩腿間吞吞吐吐,是傻子也能想到她在做什麼!

  豬狗不如的李亦奇於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了人神共憤之事,李亦奇得意忘形地道:「軻比能,你女兒的嘴功實在不錯,可惜你老婆懷了老子的種的肚子太大了,不能跪下,要不然,她的嘴功更好哩!」(此倒是一派胡言,賀兒氏被縛著手腳定在車上,嘴裡被塞了核桃,她和軻比能多年夫妻,至今還是野性難馴,不服李亦奇,但李亦奇更喜歡她這樣,賀兒氏越反抗,李亦奇就激an得她越起勁)

  軻比能頭上青筋如同粗大的蚯蚓暴現,嘴邊咬出了血,虎目中流出了眼淚。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鮮卑人感同身受,人人眼中冒火,怨毒地望著李亦奇,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李亦奇不知死了多少次!

  李亦奇狂妄地道:「軻比能,是男人,就來一戰,不是男人,滾回去當賴皮狗偷生!」

  鮮卑人再也按挎不住,紛紛喝罵起來。元軍自然也是回罵,兩軍大吐口水,用彼此不懂的口音互相親切問候對方家中的女性,都爭著說他們風格高,想做好事,可以免費安慰她們……當中夾雜了一些蹩腳的漢語和鮮卑語,那是彼此學了對方的話,用對方的話來對罵。

  元軍對於自己的皇帝,是極度的愚忠,皇帝說什麼都是對的,做什麼都是有理的,他們奉了軍令:眼觀前方。所以沒看到皇帝在做什麼,就算看到了,也會認為皇帝用這樣的方法對付外族,是理所當然!

  軻比能身邊的金破木擔心地道:「他是想激怒你!」

  軻比能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氣,呼氣;如是三次,然後張開眼,眼睛一片清明,平靜地下令道:「我們走!」

  牛角號吹出命令,鮮卑人無不愕然,軻比能居然真的如漢人皇帝所說,滾回去當賴皮狗偷生了?

  李亦奇眼睜睜地看著鮮卑人迅速撤退,氣得他按著軻雲的頭,狠狠地頂著,把小女孩頂得直翻白眼!

  他花盡心機,千方百計想激怒軻比能,就是想讓軻比能前來進攻。硬碰硬,最歡迎!打游擊戰,任誰都頭痛!原本外族也頗為豪氣,敢打敢拼,可是自從金破木為外族定下「有了三倍的優勢才能打」的規則,外族都變得膽小如鼠,一擊即走,來去如風,造成元軍不能速勝。

  等著軻比能的就是:遠射的曹仁、曹洪的毒箭!近射的塗了毒箭木汁液的「諸葛連環弩!」

  毒箭是秘密武器,也不是想射就射的,要求射出後,能夠回收箭,絕不可用於相持階級,否則,被撿了回射,元軍一樣也頂不住。

  他有一整套的戰術,騎兵都帶了大盾,先以盾擋鮮卑人的箭,還射小部分的箭,等鮮卑人發動且兄弟鋒,進入射程,再用「諸葛連環弩!」射擊!

  如果鮮卑人不動,那麼就發動且兄弟鋒,以毒箭開道。

  可是鮮卑人不戰而退,軻比能逃過了大劫,可惜呀可惜!要是他發起且兄弟鋒,只怕李亦奇能一戰定江山了。

  鮮卑人後撤,軻比能不發一言,如同行屍走肉。金破木謂諸帥道:「元軍人少,卻一再挑釁,以李亦奇的無恥和狡猾,絕對有計,大人認破敵人奸計,忍辱負重,不與敵交戰,是為上策也!」

  大家點頭,卻是心裡沉重,元軍如此窮凶極惡,全然和過去的漢人不同了。未來會是怎麼樣呢?鮮卑人心中一片茫然。

  軻比能的心在滴血,他和賀兒氏夫妻情深,全憑賀兒氏為他打理各種瑣事,為他飼養牲畜,成為他的堅實後盾,他才得人前如此風光!可是,現在什麼都不能為她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渣羞辱!

  元軍也回營,後帳內,女兵們鬆開賀兒氏的束縛,她覷了個便,給軻雲狠狠一巴掌:「不知羞的小浪蹄子,我沒你這麼個女兒!」

  軻雲放聲大哭道:「娘啊,女兒怕被關小黑屋子啊!」

  大元後宮,皇帝的女人犯錯,只要不涉及人命和背叛,那麼一般都是關在冷宮裡反省,但不許打罵和虐待她們,就是給出路,皇帝是個講仁義的人。

  軻雲原本也是不從李亦奇,可是李亦奇把她關在了小黑牢裡,沒有光線、沒有聲音,關到她聽話為止,小女孩怕極了,只能順從。

  賀兒氏心如刀絞,把女兒抱入懷裡,苦命的母女倆​​悲傷地哭著……

  面對著軻比能的眾多騎兵,李亦奇也不敢輕舉妄動,緩緩前進,以防被軻比能突襲。鮮卑人在元軍附近時出時沒,牽制住元軍兵力,金破木和軻比能商量過,一面轉移族人,一面派出遊騎,四處打探偵察。

  果然,三天後,騎傳報來:元軍一部,打著33軍字樣,有車有馬,從東部鮮卑出發,往我們後方去了。
我是獅子我是王 發表於 2018-10-5 11:59
第二十九節車營硬戰


  漢奸金破木認為:「我軍有幾萬人,李人渣也是知道的,他怕死得要命,步騎一同,難以攻打,依我之見,可以分兵一萬,在李人渣周圍出現,作為疑兵之計,另外七萬,連帶充當後備的一萬五千,去打33軍,伺機殲敵。」

  軻比能認為是好計一條,遂派扎克哈引本部兵,時改裝束,迷惑當前元軍,令其不能前進。自引八萬五千騎,往東北方向而去。

  行得數日,遠遠望見前方有片稀疏小樹林,影影綽綽有些人影。

  前哨的大雕隊的「帥」蠻子海牙咪著眼睛看過去,疑惑地道:「這樹足有三丈高,怎麼人也能有這麼高?還有幾十人之多?

  大家帶著不解,近前一看,人人都是眼睛滴血!

  每棵樹上都吊著幾具死屍,總共有幾十具鮮卑人死屍,微風吹來,死屍在樹枝上旋轉晃動,一些腐爛得快的死屍,兩眼和鼻子部位都被蛆蟲吞食一空,極為猙獰,往下滴著屍水,發出噁心的氣味。

  地上遍地是被砸碎的爛車、割破的帳篷,飲具、……還有十多條死狗,或被砍死或者被箭射死,忠心的它們在與敵人格鬥中被殺死,看來是一支遷移的鮮卑人遭到了兇殘的元軍襲擊,被吊死的都是牧民打扮的鮮卑男人,連一些幾歲或十多歲的男孩也被毫無人性的元軍活活吊死!死人把樹木壓得彎了腰,卻不見任何鮮卑女人和牲畜,她們應該被元軍擄掠了。

  在樹林空地上,樹了一個大大的牌子,上面有著黑褐色的血跡:昔日犯我中原,今日取爾狗命!

  吊死人和立牌,實際上是做壞事的33軍士兵無聊透頂所致,往日見到鮮卑男人都是一刀殺掉,33軍沿路殺人放火搶劫,士兵們想搞搞新意思,軍官也不干涉。

  路過的鮮卑大隊看得悲痛欲絕!

  越向33軍靠攏,見到的慘像也越多!

  路上一個塌了的帳篷,輕輕揭開,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來,鮮卑人某家五口男人全部被元軍殺掉,死在帳篷裡。

  不時見到一個個鮮卑族人死在各處,淒然地倒在原野中,野狗、野狼和鴉鳥吞吃著他們……元軍視生命如草芥,殺人根本不眨眼!

  這一切在到達了水草異常豐盛的星星湖牧場達到了**!

  星星湖,是鮮卑人的福地,岸邊繁花如綿,草綠油油的,湖水清澈可見游魚,晚上景色如畫,水面倒映天上星星,煙氣升騰中,彷如仙境!

  美麗的星星湖,不知養育多少的鮮卑人!代代流傳,鮮卑人的血液中,都有著星星湖的水份啊!

  人們歌唱著星星湖,這是鮮卑人的福地!

  可是今天,星星湖在哭泣,她的兒女就在她的懷抱中,遭受了可怕的殺戮!

  本來平滑如鏡的水面上,凸起了一個個物體,那是鮮卑人和牲畜的死屍,每個死屍都泡大成一團,白慘慘的肉團上綠頭蒼蠅嗡嗡飛舞、蛆蟲在蠕蠕而動……

  在湖邊的軟地上,見到很多野狼在刨吃東西,鮮卑騎兵過去趕走它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墳地,不知被掩埋了多少鮮卑人!薄薄的土層上掩蓋不住元軍的滔天罪行!平地上伸出來的手臂飽蘊了鮮卑人對生的渴望!

  遊騎回報:沿湖邊均無族人,各處都有不計其數的死屍、死牲畜。

  鮮卑騎兵的眼淚已經流乾,決心與元軍拼個你死我活!

  收拾馬匹,繼續追尋。

  又走了一天,金破木之妻白蓉手指前方道:「咦,怎麼這麼多鴉鳥?」

  大家看看,果然見到前方偏左處很多食腐鳥在飛動,難道元軍又在鮮卑人血淋淋的心口加多了一刀?

  大隊過去,令他們震驚的是:地下無數的黃羊屍體,縱橫交錯的騎兵蹄印,就像打了一場大仗。

  在黃羊所奔方向上,三條人工挖掘的巨大壕溝,有兩條居然被黃羊屍體填出了一條道路。

  鮮卑人驚奇元軍為何動用軍隊對黃羊大肆屠殺?一些老牧民出身的騎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已經明白過來了……

  雖不是冬天,大家的心中寒意陣陣!

  再行多一日,遙看遠方,濃煙且兄弟天,可以看到連綿火牆一直通向天邊,根本沒有盡頭!

  還等什麼,鮮卑人往回就跑!

  除了逃,另有一法,先放火焚燒草原,燒出空地,但此法帶有風險,幾萬人馬被來火的煙氣吹過,並不好受,萬一戰馬炸了營,就會損失巨大。

  一般牧民之所以放火先燒出地方,那是因為他們帶的是羊,跑不過大火。

  所以,跑為上策,跑不過,再放火。

  現在距離尚遠,逃跑還是有把握的。

  風不算大,大火在他們後面消失了,只見到天際升騰的煙霧直且兄弟九霄雲外。

  眾人面面相覷,入夜看天際火光,大火燒得極旺,根本望不到邊,只怕連綿了二三百里地,不知燒毀了多少的草和燒死了多少的動物,煙氣隔了老遠也能嗅到。

  元軍所過之處,真是寸草不生!(星星湖之所以不燒,因為那裡的草長得好,嫩而多汁,難燒,不然,元軍絕對不會放過的。)

  前路不通!雖然硬是要前進,還是有辦法的,不過軻比能氣急敗壞地道:「不打33軍了,回去,殺他們的皇帝去!」

  鮮卑人大部分無異議,元軍欠下的血債,只有拿他們皇帝的命才能補償,其他人,不夠資格!

  金破木心中陣陣無力感,他投奔鮮卑,就是想用中原的兵法指導鮮卑人發揮特長,搞垮中原皇朝,他個人也能趁機報私仇。

  以鮮卑人的游擊戰法,可謂是不要臉,可是,對上的竟是一個更不要臉的人渣!結果,窮於應付,步步被動。

  他強振心神,思索破敵之策,如何才能破除元軍之法……

  金破木的老婆白蓉卻不願回去,因為她看到33軍走的方向是往她族人的發源地白鹿原而去,祖宗之地一定要維護,不容外人踏踐!

  軻比能、金破木都說服不了她,也想著不可讓元軍過於猖獗,遂留多五千軍給白蓉,連同她本部一萬人,試圖尋找火勢薄弱之地穿過去,與33軍游鬥。

  只能回軍,滿腔怒火的鮮卑騎兵決心找李亦奇拼命!

  負責牽制的紮克哈接著了他們禀道:「元軍已經識破我軍的虛張聲勢,大隊騎兵四出掃蕩,殺死我們的族人牲畜,先後擄走了我們二千多女人,放入車營裡,我的人少,與敵接戰十多次,傷亡了千多人,無法阻擊他們。」

  開玩笑,李亦奇上有郭嘉等出謀畫策,下有偵察兵查看敵情,當時鮮卑人大隊走了不到一天,就被他們識穿了,這下李亦奇來了精神,親自帶隊到處燒殺搶掠,做盡壞事。

  金破木分析道:「攻敵有二策,一是直接攻打元軍車營,好處是若攻進去,可能救出夫人和本族女人,壞處是元軍騎兵可能聞風而遁,不一定能擊破元軍騎兵;二是圍營打援,圍住敵營,專門打擊騎兵。」

  軻比能決定道:「如果要打元軍騎兵,早就打了,那就先打元軍車營,逼元軍退兵!」

  金破木心知肚明:「元軍出動,不會帶著女人出動,那賀兒氏兩母女必留在營中,軻比能想救她們出來!」

  探聽到元軍騎兵已經離營,鮮卑人休整一天後再行進攻!

  鮮卑人做了充分的準備,做了十架投石車,還有千餘面盾牌,以八萬騎兵發動且兄弟鋒。

  每邊一萬騎兵,東面有一萬人當預備隊,西面則有三萬預備隊,按金破木設想,四面實施短促突擊,然後東面投入預備隊和使用投石車,當東面打得激烈時,在西面的三萬騎兵突擊

  天色濛濛亮時,馬蹄震盪大地,鮮卑人四面殺至。箭樓上的瞭望兵急打報警的銅鑼和吹號:敵襲!

  就像捅了馬蜂窩,元軍騷動起來,急奔戰位。

  把守車營的是鬼佬師,三千漢軍和七千鬼佬,歸高順指揮,下有三個副手,為阿方索、馬撒、麥克唐納,按東南西北方位,各用二千軍士守一面。並且得到同等數目的民夫支持。中間有二千預備隊和二千民夫,由師政委指揮,哪裡吃緊就增援哪裡。

  按照作戰規則,每面的武剛車前上有二千人,另有二千民夫在車的內側打下手。武剛車的內側擋板是拆下來的。

  鮮卑人逼近了,軍官們高呼道:「距離200米,自由射擊!」士兵們紛紛舉起了手中的弩,瞄準,放!

  論射程和威力,弩勝過弓,一千弩手先對天仰射一發,然後把空弩放下,拿起另一個弩,再次瞄準,射擊。

  弩手三人一組,第一個瞄準射擊,名「發弩」;第二個張弦後處於待發狀態,名「進弩」;第三個張弦,名「上弩」。如此循環不斷,以保證射擊的連續性,減少強弩上弦時間(它慢過弓)。

  第一批箭的命中率不高,不過被射中的鮮卑人中了強弩,往往都被射了下馬,不死即受重傷。

  當進入有效射程,只見強弩雷發,所中必倒!要知道精良的弩,甚至當年的大地驕子——匈奴見了,也要避之為吉!

  第二、三次射擊,至少射倒了三千多鮮卑人馬!

  鮮卑人在馬上張弓還射,元軍每面空餘的一千人也引弓連射。

  雙方的箭枝密如飛蝗、勢如迅雷猛電,互相穿過,落在對方的身上!

  一下子,鮮卑人的隊形變得稀疏了許多,而元軍的武剛車則釘滿了箭枝,打在防守時穿了雙層鋼製護甲士兵和強壯的民夫身上叮噹作響,元軍死傷不大。

  鮮卑人繞著元軍車陣奔馳,連跑邊射,元軍則用強弩直射,複合弓仰射進行還擊。

  兩軍對射,箭雨交織,元軍車上,不時有人倒下,鮮卑人人仰馬翻,損失慘重,元軍的神箭手都會打提前量,命中率很高,被駑箭射中的鮮卑人,往往貫穿身體都有可能。

  駐馬於高處觀戰的軻比能的心無比揪緊:強弩實在是太可怕了!

  對射了十分鐘,鮮卑人的箭枝用光,潮水般地退下了來。

  鮮卑人至少在元軍營前倒下了八千人左右!而元軍的陣列看起來似乎沒有多大的影響!

  想用弓箭壓制元軍看來行不通了,軻比能立即下令第二方案。

  命令第一批進攻的部隊先補充了箭枝,然後再次進攻,這回推出了投石車。

  投石車是臨時製作的,所以數量不多,但十分有效。

  十發一組的石彈發出,狠狠地砸在了車上,元軍根本無法可擋,有人舉盾牌硬撼,結局就是盾牌碎人亡。

  石彈重重地砸在了武剛車上,車爛人死,鮮卑人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好景不長,元軍陣內飛出了三團火球!

  那是元軍帶的便攜式機動投石車,瞄準鮮卑人的投石車發射火彈!

  火彈落地迸飛,擊中一輛鮮卑人的投石車,轟的一響,內中油料的火焰暴起,整部投石車都著了火!

  金破木忙碌的指揮鮮卑人用投石車與元軍的投石車對攻,試圖摧毀元軍投石車,

  鮮卑人的投石車多,但命中精度低;元軍的投石車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並且使用了油料攻擊。

  見勢不妙,號角吹起,鮮卑騎兵再度出擊,金破木指揮投石車不再攻擊元軍的投石車,專門砸向東面的車陣,把車子砸得破破爛爛。

  不久後,鮮卑人十部投石車全部成為了草原上醒目的大火炬,但也嚴重地削弱了東面元軍的射箭力度和擊毀了很多車輛。

  鮮卑人用脫韁的馬、象離弦的箭,且兄弟到了東面的車陣前。

  前面的鮮卑人下馬,舉著盾牌,撥除車陣前的鹿岩。

  元軍則一手持大盾,一手用長矛,捅向鮮卑人。雙方空餘的部隊則不停對射。慘叫聲和叫喊聲混雜:

  「弓箭在哪,我需要弓箭!」

  「衛生兵來這兒!」

  「該死的東西,打不盡的蒼蠅!」

  「我x你媽,捅死你去!」……

  陣前的鹿岩被撥除了,近二萬的鮮卑人組成多梯隊,發起了波浪式的攻擊,一隊接一隊的騎兵,不斷地且兄弟擊著元軍防線!

  近一千七百元軍在高順的指揮下,拿來長矛,豎起了一個矛陣,且兄弟前的鮮卑騎兵甚至連人帶馬都被插成了一串!

  長矛來不及撥出了,士兵們拿起了盾牌和砍刀,用盾牌抵擋對方騎兵的馬刀,用砍刀專門砍馬!

  戰馬的長嘶慘鳴在陣地上格外刺耳,一匹匹精良的鮮卑馬倒在了陣地上,不久就堆疊成為牆,元軍把死馬拖動成片鋪開,後面的鮮卑騎兵的戰馬連落足之地都沒有,無法前進,逞強的鮮卑騎兵硬且兄弟上前,跑不了幾步,戰馬就會一跤摔倒,轟然倒地!

  隔了一地死屍,元軍趁機放箭,近距離的弓弩威力可怕到驚人的地步,鮮卑人的傷亡直線上升。

  雖然鮮卑人也在瘋狂射箭,但元軍的雙層鎧甲有效地防住了鮮卑人的箭。

  更不妙的是元軍的投石車近距離發離火彈,密集的人群成為了良好的目標,人形火炬前僕後繼地出現。

  攻擊的黑熊隊的「帥」黑澤明見勢不妙,大叫道:「下馬,且兄弟啊!」

  紛紛下馬,鮮卑人連滾帶爬地拿著彎刀且兄弟上去!

  元軍的鬼佬眾多,力大無窮,招式純熟,精於殺人。鮮卑人多,發揮蟻多咬死象的精神,強悍地猛且兄弟。

  鮮卑人前隊且兄弟鋒,後隊發出了密集的箭雨,掩護前隊且兄弟鋒。

  眾多鬼佬身披重鎧,仗著刀槍不入,把鮮卑人殺得在陣地上橫屍遍野,屍體堆起的高度甚至高於長矛的長度,鮮血不住地往地上流淌……

  陷入這場亂戰中的高順,手揮大刀,始終拼殺在最前線,他所到之處,鮮卑人的屍體不一會就會成堆!

  不敢與高順交戰,黑澤明想撿便宜,迎上一個鬼佬,鬼佬滿臉橫肉,手執斧頭,和黑澤明的彎刀狠狠拼了十多招,火星不斷迸射,竟將黑澤明殺得步步後退,那鬼佬不過是普通的一兵,能把鮮卑人的大將都打得狼狽不堪,也可想而知其它鮮卑人對上鬼佬,是多麼的糟糕!

  不過鮮卑人勇氣可嘉!一批批上來送死,一千多的鬼佬殺掉了三千多的鮮卑人,自身傷亡不到二百。

  鬼佬們殺得手都軟了!力氣在急劇下降,身上的護甲在持續不斷的打擊下,出現了龜裂、破碎,鮮卑人開始取得了進展,推前了一段距離。

  身後傳來了號聲,那是後撤的聲音,設在陣中的預備隊來了一千鬼佬替換。猛烈的反且兄弟鋒把鮮卑人的些少歡喜打個粉碎,打得鮮卑人步步後退。

  鮮卑人換上了生力軍,近萬鮮卑人下馬,士氣高昂地吼叫向前且兄弟鋒!

  鼓聲雷動,又來了一隊鬼佬,卻是把守南面的阿方索被中軍調來增援。

  牛高馬大的阿方索穿了三層護甲,手執鐵鎚一輪,四周的鮮卑人全部橫飛了出去!要是一對一,普通鮮卑人的彎刀輕則脫手,重則連手臂都會骨折!

  他簡直如同一台恐怖的殺人機器,打得鮮卑人血肉橫飛,雞飛狗上牆!

  可是鮮卑人不怕死,一個鮮卑人倒下,另一個鮮卑人補上,殺不勝殺,強如阿方索,也被鮮卑人不斷付出的生命而頂住了。

  觀戰的金破木對軻比能道:「如今東面死屍過多,我軍無法展開,觀南面元軍已經減少,可命令部隊有意識地向南面移動,擴大戰區!」

  命令被下達,鮮卑人五千人往東南面的結合部撲去,先是暴雨般的弓箭,掃了過去。

  元軍不甘示弱,射出了成串的箭矢,猛烈還擊。

  然後,鮮卑人一窩蜂地向前且兄弟,和元軍糾纏在一起。

  鮮卑人試圖搗毀車陣,完好的車陣上刺出鋒利的長矛,如同毒蛇出洞,捅死了一個個鮮卑人,缺乏盾牌的鮮卑人對付不了長矛。

  戰鬥打到現在,鮮卑人不再是四面出擊,而是二面出擊,把南北兩面的部隊也調來了東面,先後投入了二萬五千人,攻擊有九千人防禦的東南面,由於馬匹失靈,被迫步戰。結果損失很大!

  雖然打的時間並不長,鮮卑人總共損失足有一萬六千多人了,元軍死傷是軍隊一千多,民夫二千多。

  以步兵而論,鬼佬師是屬於最強的部隊了,如果打野戰,鮮卑人不會損失這麼大,可是硬攻車陣,當鮮卑人不能使用他們的騎射,而使用了他們可憐的馬刀和鬼佬打步戰時,注定要碰個頭破血流!

  軻比能面如土色,再無信心打下去,有氣無力地道:「吹號,撤!」

  鮮血打醒了鮮卑人,默默地撤下去了,元軍哄笑著,無恥地追在他們後面放了幾排箭,讓一些倒霉的鮮卑人再也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鮮卑將領們垂頭喪氣地見著軻比能,不過是打一個營壘,就算能夠攻下,起碼要用上四萬人的傷亡,哪能承受得起。

  從此鮮卑人再無攻城和打營之舉。

  鮮卑人往北離開了戰場,紮營後,金破木去找軻比能商議,到得他的帳邊,剛想進去,停住了腳步。

  因為聽見裡面有壓抑的哭聲!

  金破木微嘆了一口氣,心中煩悶不堪:能對付騎兵的只有騎兵!往日游牧民族南下,中原皇朝若沒有騎兵,那就處於游牧民族能打中原,而中原不能打游牧民族的窘態。現在大元騎兵眾多,反而倒轉過來,變成了大元能打游牧民族,而游牧民族卻在大元的堅城硬壘前一籌莫展!

  戰略上存在的劣勢,再好的戰術,也是難以彌補的。

  一陣風吹來,金破木打了個寒噤,天開始冷了。
我是獅子我是王 發表於 2018-10-5 11:59
第三十節絞殺戰和反絞殺戰



  青武三年(公元212年),對於大元的子民們是一個好年景,帝國放水養魚,北方諸州縣均不用納糧交稅,南方因為帝國政府的打仗所耗費的軍火、醫藥、軍用物資、獎金等等、在北方修路、水利等的大量開支,造成經濟異常紅火,人均收入增加不少,生活更是芝麻開花——節節高。

  在地獄仰望天堂的人是何等的悲慘!

  當江南是輕歌曼舞,生活悠閒安逸時,生活在北疆的鮮卑和匈奴卻面臨著亡種滅族的深重危機!

  從八月份起,大元帝國對他們實施了空前殘酷的絞殺戰。元軍展開了20萬騎兵,按照「鮮卑姦」素利提供的地圖和陳飛揚一喜文聘俘獲南匈奴王廷時得來的地圖,象蝗蟲一樣鋪天蓋地撲向北疆最肥沃的各大草場,極盡燒殺搶劫無惡不做的壞事。

  沿路殺光各種食草大動物、帶得走就帶走,帶不走就滅盡牲畜,屠男掠女,走的時候放火燒草場,進入秋天,不少草場開始乾枯,還有著油膩的草籽,很好燒,方圓幾百里,上千里地都是濃煙滾滾。

  草原在哭泣,鮮卑和匈奴兩族每天都在流血犧牲。在野外的牧民,被發現的後果,就是死!就算能僥倖逃掉,他們的牲畜也很難逃掉,往往被殺個精光或者搶個精光,沒有了牲畜,還能怎麼過活?

  截止九月初,軻比能部族被元軍殺了三萬多人,搶了一萬多鮮卑女人,共得牲畜三萬餘,屠殺了十萬多牲畜,鮮卑人轉移了不少人牲馬匹到較偏的小牧場,元軍沒時間去找,大牲場已經夠他們忙乎了。

  雖然元軍戰果不算豐厚,可是轉場的牲畜因得不到足夠的草料而大量死亡,倖存的牲畜,體內蓄不到足夠的膘,難以預料在嚴寒的冬天裡,又無法在元軍走後的草場雪裡刨食(都被燒光了),能倖存的有多少!

  何時見過如此可怕的漢人!所過之處,就算想投降都沒有用,元軍只會留下女人,男的一律殺光。

  面對著元軍瘋狂絞殺戰的嚴峻形勢,鮮卑人進行了英勇的抵抗。

  鮮卑騎兵咬上元軍騎兵主力,在白天用小股輕騎不間斷騷擾,晚上更是如此,白天到處放煙迷惑元軍,晚上點火,頻繁使用號角,讓元軍一日三警,絕對不讓元軍好好休息,拖垮累垮元軍。

  等到元軍精神鬆懈,那就出其不意、貼身近戰、速戰速決。咬上一口,打了就跑。

  如果元軍追出來,就用箭說話,迫不得已肉搏時,使用重刀和狼牙棒,擊破元軍的護甲,借馬力用刀錘擊下,再好的護甲也都頂不住。

  元軍用狼狗進行警戒,鮮卑人看見狗就射,甚至是奮不顧身,專門殺狗射狗,狗狗們被打得好慘!

  越向北走,特別是在有河流和湖泊的好草場附近,鮮卑人抵抗得越強烈,不再用大部隊對且兄弟,而是小部隊零零碎碎進攻,元軍的傷亡都是一個二個,但陸續增加,這個數字上升到令李亦奇吃驚的地步。

  元軍如同待在北方大草原一頭猛獸,所向披麾,沒有像樣的敵手,可是卻苦於吸血昆蟲的襲擊。任憑它如何抖鬃、甩耳、打滾、狂奔,都擺脫不了那些吸血昆蟲的輪番襲擾,搞得它苦不堪言。

  某日清晨,李亦奇閒來無事,手提鋼斧在營裡亂竄(營地裡最無聊的就是他),突見營地旁小河邊圍了一群人,好奇過去一看,地上躺了三具屍體,士兵們悲憤地禀道:「陛下!我們二個兄弟起來打水,從水裡冒出三個人,殺了我們的人,然後上岸跑了,遠處有鮮卑人接應。不過被我們射倒了一個。」

  有人說道:「這一帶全在我們監視的範圍,鮮卑人怎麼能來?」

  李亦奇倒是能回答道:「應該他們在老遠下水,用了葦桿之類的東西吸氣,游過來的,這鬼地方,居然還有人會游泳?」看看小河,搖頭道:「水很淺,在水中走過來都行了。」

  一幫軍官也過來察看,呂蒙凝重地道:「這種事越來越多,他們用晚上偷襲,攻擊我們的巡邏隊,用騎兵掠襲,射了箭就跑,小股在道路兩旁伏擊,我們的人的傷亡不斷上升!」

  李亦奇下令部隊加強警戒,不得掉以輕心。要拿出有效的措施,遏制鮮卑人的瘋狂反擊。

  他召集起來軍官,對他們道:「從今天起,我們開始特種作戰!」

  元軍也建立有特種兵部隊,還不少,可是著重於進攻式的滲透、刺探、抓俘等,並且也沒有帶來。元軍騎兵只得硬著頭皮去充數。

  針對鮮卑人主要用小股騎兵行事,晚上的時侯,之前看好地形,在鮮卑人可能來的方向上,李亦奇親自帶十多人伏擊鮮卑遊騎。另外的方向上,也有軍官帶隊,伏擊鮮卑人。

  草從中斬開一塊地,伏在草從裡,草原上的蚊子又多又毒,不過由於元軍早有準備,大家把身體包得嚴嚴實實,只留下眼睛,還得不停地眨啊眨。

  李亦奇帶了十二人為一隊,陣容巨嚇人,除了他,還有馬彥麗(馬超之妹),有二個大將是典韋、趙雲,另外九人,全部都是軍中且兄弟鋒在前的上尉連長,開玩笑,皇帝的安危豈能掉以輕心?

  在營中,呂蒙連覺都不敢睡,準備人馬,前去接應。

  早有準備的李亦奇色鬼一個,鋪了布幔在地上,著馬彥麗貼上來。他每次出征,必定帶有陪睡的女人,反正是不玩白不玩,由於他深受愛戴,軍隊對皇帝的亂搞根本沒有什麼意見。

  穿的護甲甚是容易脫下,一摸之下,不由叫好。

  她穿了緊身衣,妖艷風騷的迷人身體居然連內衣也沒穿,丰乳蜂腰和圓臀,富有彈性,變得滾燙,極待撫慰。

  一對狗男女,側身如同連體嬰般貼著,輕輕蠕動,互助刺激彼此。雖然隔了衣服,可是溫香軟綿的柔滑觸感,真是讓人**蝕骨,馬彥麗是個北地女人,有一對高挺的山峰,上下在李亦奇的胸膛劃動著,她探手向下,抓緊了小皇帝,捧撫捏弄起來……

  布幔甚大,李亦奇拉了過來蓋住自己和馬彥麗全身,在這片小天地裡,李亦奇翻身上馬,把褲子脫到一半,讓小皇帝進入了他的領地,那裡四週溫暖濕潤,是個好地方,可是太擠了,小皇帝很生氣,變得又硬又粗,不停地抽送,輕輕的,溫柔的、小幅度的……

  馬彥麗不敢叫床,只能大口大口地吐氣,連出氣的聲音也得極力壓抑,她知道她男人的能耐,心忖:「只怕我最後會氣盡身亡都有可能!」

  慢速長且兄弟程的活塞運動從晚上十時足足持續到凌晨三時,每一小時李亦奇得停止十分鐘,讓馬彥麗上面的嘴喝點水,補充下面的嘴流出來的水,透透氣。不然,馬彥麗真的有可能成為被他幸死的女人!

  星光照耀下,席天幕地,一團佈在上下起伏著、振動著……

  李亦奇掩耳盜鈴,聲音雖低,但一樣落在其他十一人的耳中,這些人都是堅心忍力之輩,雖然聽著實況轉播,但大部分心神卻用在了搜索敵情之上,嚴密監視四周。

  趙雲所居的地勢最高,他全力展開耳聽目視之術,夜色雖濃,一樣纖毫畢露,草叢的拂動看得清清楚楚,地上連老鼠在地底鑽洞的聲間都可以聽得見!

  皇帝傳來的聲音很有規律,可是,趙雲突然聽見皇帝的聲音一窒!

  然後皇帝停了下來,接著是悉悉嗦嗦的聲音,應該是在穿褲子,過了片刻,趙雲聽到了遠遠的極微小的人動馬蹄聲。

  趙雲心中大駭,他的皇帝陛下,竟能趴在女人的肚皮上,玩著女人的同時,還能先於他察敵!

  難怪軍中流傳:皇帝雖然好色,卻根本糊弄不了他,他也決不是糊塗之輩。

  和趙雲一齊的十人,都是先發現皇帝的異狀,才發現敵人的到來,心中都是無比的震驚!

  為什麼軍隊將領對開國皇帝一般是俯首貼耳?因為開國皇帝往往都是打出來的,將領們知道,就算沒有他們,皇帝依舊能夠統領軍隊打仗,提拔新的將領,所以將領們nb不起來,可是到了陳飛揚一喜的皇帝,待在深宮中,與軍隊接觸不多,將領們就大有機會可以君子欺之以方。軍人權柄大,軍人乾政的事情時有發生。

  李亦奇就是明白了這個道理,雖然他好逸惡勞,很多事情都推給老婆和大臣,但打仗的事情決不含糊,親自統兵上陣,牢牢地把握住軍權和軍心!

  如此是一種統治要術,任何人都有野心,可是強悍的皇權,就能把大家的野心變為最小,令大元帝國的嫡系部隊,從來沒有發生過反叛之事。

  鮮卑人悄無聲息地來了,有三十多人,進入了李亦奇的伏擊地點,李亦奇們全部舉起了手中的輕弩,上面有著小小的一枝黑色的箭,對著鮮卑人,一扣板機。

  很準,幾乎全部射中喉嚨,只有馬彥麗所射失的,她被李亦奇乾了半夜之久,全身都抖,哪能射中人?

  也因為她,所以趙雲和典韋帶了七人且兄弟鋒,皇帝留下陪馬彥麗,身後二人衛護。

  趙雲用皇帝賜下的漫畫刀,典韋使雙戟,兩人且兄弟入了鮮卑人中間,大砍大殺,根本就無一合之將!這樣的戰鬥,完全是不值一提。

  說起來鮮卑人也是倒霉,李亦奇手下,三國好漢全夥在此,這幫傢伙,都是天上殺星降世,鮮卑人豈能招架得住!

  以少打多,一下子就結束戰鬥,趙雲禀道:「殺了三十人,我們隻傷了二人。」

  遠處傳來了馬蹄聲,呂蒙帶隊來了。

  留下新的人手,轉移伏擊地點,李亦奇回營。

  此後,經常在晚上留人伏擊鮮卑人,鮮卑人死得多了,也增加了部隊前來,沿路清剿埋伏的元軍小分隊,又或者先用小部隊前進,待打起來,後面大部隊上前殺元軍。

  這時很注重營裡的接應,要求小分隊與鮮卑人打響後,營中騎兵能快速接應。

  有時,呂蒙甚至派出一千至二千人去埋伏,一打響,一窩蜂的且兄弟出來。

  殘酷的伏擊與反伏擊的戰鬥成為了持續了整個絞殺戰的的旋律。

  由於很多士兵是被草叢中的冷箭射殺的(一些鮮卑人的箭十分夠力,可擊穿護甲),元軍也派出自己的弓箭手進行反狙擊。他們十人一組,時刻拿弓,一有暗箭射出,只要找到方向,就是十箭齊射,覆蓋住一個地區範圍,令鮮卑人無法脫逃。

  白天對於小股鮮卑騎兵的快速偷襲,伏在草叢中難以發現,要加強搜索,盡量不去草密草深之處,不落單,大隊行動,軍隊條文規定:出營後以百人為一隊行動。

  有時,元軍快速機動,先清剿了某一草場後,元軍也留下人手,於路伏擊鮮卑人。

  隨來的一些心靈手巧女兵,甚至用一些小甲片為軍中的狼狗們做了狗鎧甲,那可能是世界上第一批穿了護甲的狗!

  ……

  雖然採取了種種措施,還有士兵的良好護甲,先進的戰地醫院,大大地減少在鮮卑人的游擊戰攻擊中傷亡的人數,仍然不能從根本上對付游擊戰,元軍照樣傷亡。

  值得欣慰的就是元軍的傷亡人數低於鮮卑人,磨下去,鮮卑人肯定頂不住!並且,殺害鮮卑牧民的人數也不斷上升。

  為減少已軍的傷亡,李亦奇苦思對策。

  李亦奇心忖:「按照後世的說法,如果美**隊和中**隊聯合進攻,絕對是天作之合,天下無敵,由美**隊負責進攻,打掉成編制的軍隊,中**隊負責清剿游擊隊。現在我大元軍隊裝備精良,鮮卑人根本不敢和我正面交戰,我軍如同美帝國主義,倒是如何學中**隊對付那些小跳蚤呢?!」

  想了半天,終於明白了:要是用上20萬解放軍,使用當前的兵器,一樣對付不了鮮卑人。

  使用武器極致的美帝國主義難以對付游擊戰,問題不出於兵器,出在兵力上!

  歷史上最成功地對付游擊戰的軍隊,就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東北剿匪,大西南剿匪,西藏平叛,都是把匪徒們消滅得乾乾淨淨。而越南的游擊戰對付美軍有一套,在對付人民解放軍時,卻也不靈。為什麼?

  內戰時期,解放軍強大之處,就算兵力少,但是它能發動群眾,實際上爭取群眾,動員群眾,然後組織民兵,給群眾發槍。漫山遍野都是民兵,匪徒能夠往哪裡躲?沒地方躲!

  在對越南的戰爭中,我軍得不到越南老百姓的支持,可是,我軍參戰的不止正規軍,還有望不到邊的民兵背著槍扛著彈藥的支援,抬擔架往後運傷員,如果把那些民兵作為兵力都算上,總兵力也有幾百萬了!

  大元軍事書上寫著:游擊戰,就像肌體內的炎症,要想達到迅速治療的目的,那麼體內必須保持有足夠濃度的治病成分。

  這就是著名的「濃度定理」!對付游擊隊,關鍵在於兵力!

  李亦奇苦笑,到哪找這麼多的兵力?

  不過,對付游擊戰除了戰鬥,還有游擊戰所需要的人員補充、軍器糧草物資和金錢。

  鮮卑本來就是人少,加上元軍大量殺人搶人,鮮卑人的人員補充必定難以為繼,與鮮卑人接壤的羌、氐已經歸順,東部鮮卑又切斷了與鮮卑人進行鹽鐵交易的遼東公孫家族、高句麗的聯繫。

  今年將是一個艱苦之年,明年就會好了!

  李亦奇的想法對全軍傳達,上下精神大振,原來低落的士氣恢復了,齊心協力投入了血淋淋的戰鬥中。

  軻比能和金破木用盡方法,把李亦奇軍的屁股都打爛了,可是李亦奇就是不退兵,待在草原上足足過了五十多天,有經驗的鮮卑姦們發現天象有變,禀報李亦奇,李亦奇這才悻悻而退。

  冀州的另一路,就是張遼的部隊,他們這一路去得最遠,所獲最多,由於鮮卑人沒有足夠的人手遏制他們,結果張遼殺人如麻,雙手沾滿了鮮卑人的鮮血。

  好日子不長,一隊鮮卑人使用了小股、分散、游動、襲擊的方法,不停的騷擾著張遼,弄得張遼煩不勝煩!

  那隊鮮卑人的首領居然是個英姿颯爽的美女,姿色容貌美麗之極,跨白馬,執硬弓,風風火火,手裡有上十多條元軍的人命了,元軍中有認識她的鮮卑人說那是白鹿部族的「帥」白蓉。(本來張遼軍先行,但到處殺人放火,被白蓉領軍趕上)

  元軍恨得牙癢癢的,一些老兵甚至說揚言不懼軍紀,捉著她,要激an爆她!

  這不,張遼聽說回營的一團人馬在離營四五里被鮮卑人圍住了,張遼大怒,提大刀,點起三千軍,直撲營外。

  只見自己的一團人被迫圍成一圈自保,鮮卑人足有三千人圍著他們不停地射箭,見張遼軍到,鮮卑人居然氣焰囂張地在白蓉帶領下上前交戰。

  白蓉持長槍一枝,翻攏起且兄弟天大浪就如長江洩洪,雖是女子,竟能使出男子用槍的氣慨,神勇威猛無比,大開大匝,又帶有女人招式的刁鑽和精靈古怪,張遼雖然刀法純熟,還用內功,卻戰她不下。

  兩人槍來刀去,惡戰過百合,不分勝負,卻聽得元營中一陣喧嘩,是魏延又引三千軍到。

  見元軍勢大,白蓉虛晃一招,撥馬就跑。

  張遼哪裡肯放!策馬追擊,白蓉把槍掛在雕鞍上,左手取弓,回頭一箭!

  張遼冷笑一聲,用刀拍飛弓箭,心忖:「技止此耳!」

  出乎他意料的是,白蓉弓交右手,右手執弓,背射一箭!

  快如閃電!

  張遼只顧看她的左手,卻沒想到白蓉能右手開弓,急閃時,頭上醒目的纓絡早被射了下來,張遼大驚而退。

  一般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左右手使用習慣,如果騎在馬上,而隻擅長一邊射箭的話,因為轉身不靈,就會產生很大的死角。掌握雙手左右開弓技術的人,非常稀少,也難以對付,因為你不知道對方將用哪一邊出弓,何時出弓。

  張遼戰不下女將,臉面無光,回去問鮮卑姦,鮮卑姦道:「離此百里是白鹿原,就是白鹿部族的發源地,相傳白鹿部族遷移,有一白鹿在前面引路,到了白鹿原而沒。」

  他小聲地說:「居說那個白蓉就是白鹿轉世,得之可得天下啊!」

  張遼下令道:「發兵白鹿原!」

  雖然白蓉極力阻擊,可是元軍兵多將廣,又所謂殊途同歸,張遼一樣採取了皇帝對付游擊戰的方法,鮮卑人傷亡大增,無法阻止元軍前進的步伐。

  來到白鹿原,果然,這是一道由草塊,草場,草原,乾草原和戈壁灘,鹽鹼灘,湖泊,河流,雄偉的山峰組成的風景.境內有兩座美麗的湖泊,水色湛藍,那土色竟然是黑色的,綠草肥得彷彿能一摸就能出油!

  這是流著蜜和奶的地方啊!是塞外的江南之地!

  想到很快就能把天堂變成地獄,元軍都在狂喜中!(變態!)

  不過,張遼另有打算,他下令部隊四下搜索,全力搜索。

  功夫不負有心人,二萬不捨得離開故土的白鹿部族被張遼的部隊擄獲了!

  老少婦孺們驚恐地看著元軍,傳說中的殺人惡魔。

  這回惡魔倒是沒殺人,押著他們,到了塊開闊平坦的草場。

  然後元軍大吹大擂!紮好了車營,排開陣勢,遠處的鮮卑騎兵悲哀地看著自己的族人被抓出了一千人,元軍的屠刀放在他們的頸上,然後,一名鮮卑姦奉命過來,請正集中隊伍決心與元軍決一死戰的白蓉去和張遼談判,說能放過白蓉的族人。

  陣中央,白蓉帶了一名女兵,張遼帶了個翻譯,以下對話俱為翻譯。

  張遼開門見山地道:「一命換一命!拿你的命換你族人的命!只要你們投降,我以我軍隊的榮譽發誓,決不殺你白鹿部族的任何一個人,也不燒毀你們白鹿部族的一草一木,你們歸順我大元,先遷移到長城內,然後等大局定後,我啟奏皇帝陛下,讓你們部族返回白鹿原,這塊土地,還是你們的!」

  白蓉清冷地道:「我個人的生命不算什麼,可是我怎麼能相信你們,你們不是有什麼《殺胡令》,所到之處不留活口的嗎?」

  張遼點點頭道:「你知道不少東西,不錯,你們與我軍交戰,按帝命是不可赦,但是,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想,我的陛下一定會樂意增加多新的子民和新的騎兵,而且!」

  他雙目精芒大盛,注定白蓉道:「特別是把你這麼一個鮮卑美女獻給我的陛下,那麼我與你談的條件,陛下就一定會兌現!」

  白蓉臉色酡紅一片,羞怒地道:「你的陛下,就是畜生、豬狗不如的牛屎渣滓!」

  她這番話把翻譯嚇得夠嗆,不敢翻譯,張遼見翻譯不說,也知不是好話,聳聳肩,等白蓉答復。

  白蓉緩緩道:「我要回去和部下商量一下!」

  張遼懶洋洋地道:「請吧,快快答復,不答復的話,每小半個時辰我就殺一千人,五六個時辰後,大家就不用談了,準備開戰吧!」

  他著翻譯傳話道:「想到這美麗的草原如此肥沃,燒起來一定很好燒,我手都癢了!」

  白蓉聽了,狠狠啐了一口離去。

  張遼悠閒地喝著咖啡,靜待回音,他看了看手中的一塊皇帝賞下的「浪琴」自動上鍊表,時間已經將近半小時了(小半個時辰),他眉頭一皺道:「擂鼓,準備殺人!」

  鼓被大力地敲動,聲傳百里!

  大地傳來了驚天動地的馬蹄聲,牛角號聲,白蓉帶領鮮卑人發動了絕望的進攻。

  當她死去,就不用為她的族人操心了。

  面對著艱難的選擇,白蓉選擇了逃避!

  「且兄弟啊!」鮮卑人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一萬五千人全線壓上,進行了最後的且兄弟擊。

  看著鮮卑人以排山倒海之勢攻來,張遼大聲喝道:「一萬步兵上前列陣,樂進、李典兩位將軍率二萬騎兵正面迎敵,我與魏文長各引一萬人攻其側翼,請政委帶一萬騎兵為預備隊,民夫隊看押俘虜,若有異動,格殺勿論。」

  步兵們上陣排成了五列縱隊,長達二千人的寬大正面,士兵們把三枝箭插在了地上,在萬夫長的指揮下,一萬步兵引弓向天。

  他們的身後,二萬騎兵也搭弓引箭朝天!

  鮮卑人進入了射程!

  蓬!強勁的弓弦響聲!

  黑雲般的箭枝從元軍陣上升起,然後箭雨落入了鮮卑人陣中。

  馬匹長嘶聲和人的慘叫聲傳來。

  士兵們快速從地上撥箭,再度齊射!

  風暴般的箭雨狂亂傾瀉在鮮卑人的頭上。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鮮卑人都把頭縮在馬頭後面,拼命加速,加速,再加速!

  他們沒有還射,盡力想快速通過,用高速度擊潰元軍。

  元軍步兵的第三輪箭是直射,訓練有素的元軍,全部打提前量,盡數射馬,一匹匹的鮮卑馬被射中,馬上的騎士紛紛墮地。

  然後元軍步兵們忙不迭地把弓往背上一挎,五行縱隊急切集中,鮮卑人近了,看到了他們咬牙切齒的表情。

  看著似待乎乎的元軍步兵,鮮卑人把馬用力一夾,從馬頭現身,大聲厲吼,抽出了馬刀,彷彿看到元軍的人頭被鋒利的馬刀劈下,終於得報大仇。

  車進夾道,馬入險谷,再無回頭後悔之時,元軍從地上撿起了三丈長的鋒利長矛,一頭柱地。

  平地上豎起了一團刺猬。

  鮮卑馬一頭撞上了刺林中,馬血噴出來就像江南的「自來水」爆管那樣,甚至人馬盡穿,然後帶著長矛轟然倒地。

  足足有三行的鮮卑馬撞上了長矛堆,擠在一起,陳飛揚一喜的鮮卑人瘋狂地勒馬,馬匹張大嘴嘶聲叫,喘著粗氣,一些收不往腳的馬匹甚至失足滑倒。

  步兵陣如銅牆鐵壁,沒有放過一匹鮮卑馬,只有沒有步兵陣阻擋的鮮卑人且兄弟過,迎接他們的是黑壓壓的元軍騎兵。

  轉瞬間,殺聲且兄弟天。

  白蓉且兄弟入了元軍中,她的長槍挾雷霆萬鈞之威,一槍貫穿了一個元軍,他的胸膛立馬現出一個血洞,慘哼一聲,墮馬身亡,鮮卑人大受鼓舞,巨吼著拼命揮刀,與元軍殊死搏鬥。

  白蓉抱著必死心理,槍法萬分威猛神勇,好槍法!只見氣勢磅礴,槍頭千點萬道,所到之處,元軍竟無人能擋,刺士兵,殺軍官,連挑十多人,讓元軍首次知道怕字是怎麼寫!

  不過,元帝無恥,帶著軍隊也日趨無恥,樂進和李典,軍中有數的大將,竟然聯手,雙戰白蓉!

  樂進用刀,李典使槍,一刀一槍,如同兩條蛟龍,纏死了一隻母大蟲,殺得難分難解。

  憑著決死的信心,鮮卑人與元軍騎兵打成旗鼓相當。

  戰鬥猛烈的進行,大家打得血流成河,殺得天昏地暗。

  鮮卑人的攻勢並沒有持續,元軍的二萬人繞到了鮮卑人的後面,張遼和魏延搶入鮮卑人群中,對鮮卑人展開了一邊倒的大屠殺。

  雖然鮮卑人士氣如虹,可是元軍的兄弟多,張遼和魏延在大隊人馬的護翼下,以摧枯拉朽之勢徹底粉碎了鮮卑人渴望勝利的任何夢想!

  作戰經驗豐富的元軍大開殺戒,一層層地往裡殺,如同大水龍且兄弟泥沙堆,鮮卑人土崩瓦解!

  元軍的無恥不是一般,張遼、魏延、樂進、李典團團圍住白蓉!四個大男人,無恥地合擊一個女人。

  這是什麼?四員響噹噹的大將,呂布才敢硬扛啊!

  要是某人渣對上他們,只怕一見到,他就會逃跑了事!

  可是白蓉卻奮力地與四將大戰三十餘合!

  最終,力竭被擒!

  看到被五花大綁的白蓉,根本無視她萬分怨毒的眼光,張遼得意大笑起來道:「這樣的女人,送給皇帝,陛下一定滿意極了!」

  殺出一身汗的樂進猶有餘悸地道:「軍座,如此強悍的女人,獻給陛下,恐怕不妥吧?」

  張遼胸有成竹地道:「絕對妥,這樣的烈女,飛天雞乸一隻,越是反抗得越激烈,皇帝就越喜歡激an……唔,送回去給皇帝當禮物,就寫獵到白鹿一隻,獻給皇帝陛下品嚐!」

  四個大將齊聲大笑起來,全不因欺負女人而臉紅。

  考慮到白蓉日後會在宮裡當娘娘的,所以,張遼沒有開殺戒,甚至打掃戰場時,連鮮卑的傷員一同收容照顧。

  帶白蓉去看了情況,讓她心安,張遼道:「先前的條件一樣有效,如果娘娘你想尋死,那就沒效了!」

  他稱呼白蓉為娘娘,已經料定到他的陛下絕對會收下這份大禮,酷愛淫敵人妻女的皇帝,見到這麼一個堅強不屈的女人,只怕他會樂瘋了……

  與先前不同,張遼要白蓉引軍投降,白蓉不能下這樣的決心,但現在她一個人就值二萬鮮卑人,還有傷員,關係重大,她應該懂得取捨的。

  至於軍中對白蓉的怒氣,著政委和牧師勸導,讓大家明白,兩軍戰鬥,各為其主,怪不得誰。我軍連先前投降的鮮卑人都能容忍,更不用說即將成為皇帝女人的白蓉。

  君恩深如海,捫心自問:何以報君!皇帝不缺什麼,只有別緻的禮物才能讓他高興了。

  士兵覺得張遼說得有理,也就不再吵嚷嚷了。

  張遼退軍時,放一把火,燒了白鹿原!

  不用擔心,來年春暖花開之季,春雨會讓大地再充綠草成毯的。每年都有草原的野火,但大自然是神奇的,燒完後第二年一樣能夠復原。

  李亦奇軍、張遼軍、在並州的兩軍,均取得了重大的戰果,於冬天來臨前,退出草原,回歸城池,至此,絞殺戰告一段落。

  元軍的暴行,給鮮卑和匈奴兩族帶來了深重的災難!人口和牲畜的大量喪失,讓兩族已經面臨著打不下去的窘迫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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