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節大進軍
新野大捷的消息報到建業,早就在翹首以望的元軍上下無不大喜!準備發動對魏國的全面進攻!
但在發動之前,先來一次間諜戰!就是讓魏國的間諜,順利地竊取了作戰計劃!
這份計劃,詳盡地介紹了元軍的動員情況,主攻方向、兵力佈置等等,指出元軍攻擊方向有三個,一路由蒯越攻許都,一路由皇帝攻徐州,一路由海上打青州,再與皇帝會合!其中,元軍主攻方向是在許都,徐州和青州不過是用來分散魏國註意力的!
當曹操接到這份情報,看到了元軍的跳島戰術的介紹,不由大吃一驚!如果是正規的戰法,他倒有幾分懷疑情報的真假,但那麼個瘋狂的跳島戰術,卻讓他差不多打消了疑惑!因為他知道李亦奇是個狂人,也只有狂人,才能想得出這麼瘋狂的戰術!
另一方面,他又知道了元軍僅以六個半時辰就攻下新野,對於打堅城甚有把握之後,他已經深信不疑,就集結全國精兵保衛許都,再在洛陽修建宮室,準備萬一抵擋不住時遷都洛陽!並在元軍各個攻擊方向上集結重兵,準備應戰!
元軍得到許都信鴿傳信,知道曹軍調動消息之後,GRU和GB才收網,把傳遞出消息後,已經完成歷史使命的魏國間諜網一網打盡!
這個間諜網,成員有商人,農民,地方官員,軍人,甚至有總參作戰部的一名參謀,就是他偷出的作戰計劃!但他們作夢也沒想到,作為來自31世紀的李亦奇,最看重的就是情報!早就部署GRU和GB、CIA等特務機構,實行大規模的間諜戰、反間諜活動,魏國的間諜網,早在他們的監視之內,只不過要利用他們傳遞情報給曹操,去害曹操,所以直到現在才收網!
隨著魏國間諜網的破獲,得出了魏國傳遞情報有二種路徑,一種就是用商船,經過北方的公孫家族領地進行第三方傳遞,這種方法慢,另一種就是,利用佛教,大元的儒佛道三聖教所立佛教的和尚是從洛陽白馬寺請的,當中一名長老,說什麼白馬寺供奉過的香是最好的,所以每個月都要穿越戰線去白馬寺請香,既然是國教的東西,當然是放行,而且也很難檢查出什麼違法行為,可是大元也在魏國有內線,結果發現江東來的和尚有不軌行為,與魏國的人接頭!
現在一收網,那就什麼都抓了起來,除了他們,還在元宮裡抓出了一窩子,竟是貴妃曹節之族妹曹子穎!連同二個陪嫁丫頭,還有幾個宮裡的人,都是曹操方面藏在元宮裡的鼴鼠!也就是為什麼曹操知道伏皇后之事的原因!當她們被捕後,元宮中一些早對曹氏姐妹看不順眼的妃嬪,聲言按宮法嚴懲她們!並且要廢了曹節,鬧出好大風波,幸虧皇帝力保曹節無事,曹子穎被打入冷宮……此事後面另有詳述。
讓曹操中計的作戰計劃,絕大部分是真的(不然也難騙曹操),也有不少是假的,那就是元軍並沒有主突方向,陸路的打許都和打徐州的兵馬是一樣多,而海軍打的不是青州,是冀州!
雙方作戰態勢如下:
魏國方面:
李典駐宛城,有一萬騎兵和五萬步兵可以出動,準備用於切斷元軍攻許都之軍的後路,許都有騎兵五萬、步兵十萬,由曹操親自統領,部將有夏侯惇、典韋、夏侯尚、夏侯德、樂進等,曹侯淵領四萬騎兵和十六萬步兵守淮河北岸,部將有曹彰、王凌、孟達、黃權等,曹丕引張邰、程昱、焦觸、張南、朱靈、呂翔、呂曠諸將兵共二十萬防守徐州,亦有四萬騎兵和十六萬步兵,曹仁、曹洪引三萬騎兵和三萬步兵守青州,另外,冀州刺史滿寵有兵馬五萬,幽將刺史田豫有兵馬五萬,并州守將劉馥有兵馬四萬,最後就是司馬懿、曹真、李通、王平、郭淮、孫禮、郝昭、韓浩等統率雍涼兩州十五萬大軍。
這樣,曹操方面共有兵馬一百零六萬,看起來挺嚇人,實際上老弱之兵甚眾,訓練有素者不過三分之一,騎兵不到二十萬,劣騎極多,就駐許都的馬隊最為精良,其它的,很多都是不值一提的,曹操是把所有的力量都已經動員起來了,甚至連春耕都大受影響,但已經顧不上什麼了!畢竟,打蠃這場戰爭,說不定能和平十多年!
元帝國方面:
大量徵發預備役部隊,大徵民夫,大灑軍費!
往許都方向,是元軍荊州行營總管蒯越引荊州軍,騎兵十五萬,步兵十五萬(含一萬特種兵),率大將華英雄、魏延、張遼、黃忠,行營副總管徐庶,副將賈華、全琮、李巽、寇封、邢道荣等,這路民夫動用了二十萬人!
往徐州方向,是皇帝李亦奇親自帶隊,魯肅、賈詡為參謀,許褚、周泰、太史慈、呂蒙、馬超、龐德、馬岱、太史亨、馬忠、潘璋等將領,共十五萬騎兵,步兵十萬,弓兵、攻城兵四萬,另有一萬女軍(將領為嚴素明、呂麗兒、馬彥麗),一萬鬼佬軍(將領為馬撒、阿方索、麥克唐納),一萬特種兵為總預備隊。這路也動用二十萬民夫!
五萬海軍由蔡瑁帶隊,運送甘寧、凌操、董襲、凌統、蔣欽、陳武六萬海軍陸戰隊,一萬特種兵,一萬騎兵和二萬步兵往冀州,它們這支部隊是最早出發的,為其保障的運輸船隊共徵發了三千多艘!江南幾乎所有大船都被徵用一空
徐盛、丁奉引軍五萬守合肥、廬江,高順為建業守將,和田豐一起留守老巢。荊州文聘守南郡,張允引慣戰水軍守長江,陸遜和徐晃、毛階、王越、牛金率六萬山地軍和四萬步兵、三萬特種兵進夷陵西陵防備蜀國進攻。此路有民夫五萬!
這樣,元軍起兵九十多萬,保障用的民夫和船夫約六十萬,號稱一百五十萬,幾乎把大元的精壯都抽調一空!兵力之巨,史無前例!(有人會說兵力過多,一來是仿三國演義的寫法,二來大家也可以看看秦國打楚國時,也是動用了N多兵力,李亦奇要一戰定江山!)
元帝國所有的子民,都屏住了呼吸,為帝國這次空前的進攻而祈求上天的保佑,因為是傾國之兵,動用了舉國之力,江南荊揚二州幾乎每一家,都有男丁出戰,要不是當士兵,要不是當民夫!一路上,都是妻子送丈夫,父母送兒子,戰爭開始後,江南三聖教的神廟香火之旺盛,令人瞠目結舌!湊巧不少神廟剛剛建好,結果遇上這次大祈禱,結果三聖教因此大興。
大元青武二年五月初一,李亦奇發出聖旨:打過長江去,活捉曹孟德!向大元軍隊發出了“向九州進軍的命令”!
聖旨中,指出曹操原為漢相,實則漢賊!打黃巾賊時心懷異志,攻陶謙破徐州沿路屠城之舉令人髮指,與討董卓功臣袁紹交戰,害了國之豪傑,世之棟樑袁紹(袁紹在地下嚷道:日!當時你小子跑到冀州硬搶我的兒媳後和我打嘴皮仗,罵得我狗血淋頭,現在,我居然得了這麼高的榮譽?)!又殺了反董干將呂布,陷害忠良劉備,逼迫謙謙君子劉表,不顧骨肉親情,連自己至親至孝的女婿李亦奇都要謀害(曹操狂嘔)!還決黃河,淹沒自己的老百姓,最後篡權奪位,人神共憤,其罪滔天,難以言述!今有大元皇帝李亦奇,順應天命,引荊揚交三州一百五十萬大軍代天伐之,魏國所有軍民,宜早早歸降,免遭玉石俱焚之禍!
五月三日,李亦奇獻祭於太廟,建業全城百姓送行於江邊,北伐的大軍渡江而過,千帆競發,與曹操的最後決戰拉開了帷幕!
面對著當時水量極足,江面極廣、浩如大海的長江!李亦奇大有感慨:他自公元184年神降,到今年211年,足足過了27年!不容易啊!想到當年只帶二千人北上打黃巾,人少兵器差,像個乞丐部隊,27年來龜縮忍讓,坐看中原群雄逐鹿,一心發展人口,一心發展經濟,如今,身後千軍萬馬跟隨著他,就要去橫掃全中原,橫掃中原如卷席!
他禁不住詩興大發,寫下了千古帝王之詩:“鐘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虎踞龍盤今勝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將餘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此詩傳出後,元軍大受鼓舞,決心宜將餘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在皇帝的金邊青龍旗下,奮勇前進!
車粼粼、馬蕭蕭,錦旗獵獵,一眼望不到邊的軍隊,向著北方延伸!二十七年的厚積薄發,決戰就在今朝!
此次出征,是從建業過江到了北岸的揚郡,再往淮河邊的壽春,從那裡渡過淮河。
元軍的部隊,基本上都騎馬或者是坐馬車或者牛車,走路的幾乎沒有,步兵也都是用馬車牛車運載,以減少其體力消耗,甚至不少步兵,乾脆自備馬匹!不止如此,所有的馬車牛車都有備用牛馬牽在車旁邊!更不用說每個騎兵是三匹馬備用!元軍中的馬匹極多,已經把江南所有的馬都徵用了!軍隊用天馬(阿拉伯馬),民夫有北地馬和南馬,這些馬的馬種,基本上也經過了李亦奇的改良,改進了基因,能夠有較好的適應性,主要是解決了它們的水土不服的問題。
從長江北岸到壽春的路修得很好,為二車道水泥路,而且路邊還栽種了遮陰樹,路上水網雖然密集,但小河有浮橋,大河有擺渡,十分方便,不過路上景色卻相當的荒涼,皆因先前元軍和袁術交戰,後來和曹操打仗,大肆把長江北岸的人口都遷移到南岸,使得這一片本來極為富饒的土地荒無人煙,成了禽鳥走獸的天堂,一路上元軍見到不少動物,遂搭箭開弓打個不停,而軍官們也不禁止,這也本來屬於騎射的一種,打中的立即去撿起來準備打打牙祭,打不中的就被人哄笑,元軍遠途行軍,軍紀倒不甚嚴,弦哪能時時都崩得那麼緊呢?。
皇帝的車隊,分前營和後營各萬人,前營總管許褚,引一萬鐵騎護衛中樞,包括皇帝、參謀部和後勤部,還有由諸葛謹率領的小型文官團,雖然皇帝親征,但不等於不理政事,所以還是有文官追隨,皇帝日常理事的是金帳,為了這次出征,李亦奇專門製作了一個大大的,頂角為金質的帳篷!十分耀眼奪目,日後征戰各地時經常用到,世人遂稱大元為金帳帝國!後營總管是嚴素明,有一萬女軍,護衛皇帝宿營休憩,另外,貴妃曹節也隨同一起出征,因為要用她來穩定日後的降官降卒的人心,這也是除了會打仗的嚴素明和呂麗兒之外,第一次李亦奇帶了其它的女人一起出征。
打仗並不是件舒服的事,行軍更是枯燥無味之極!如果你騎馬,一路上都要小心駕馭(雖然馬匹不急行,速度慢,但也沒有剎車,要是不看好,馬匹使使小性子,見到同性馬打打架,見到異性馬調**,見到路邊鮮美的野草脫隊去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用綢巾掩住面孔來防塵(雖然不是泥路,但灰塵也不少)!作為皇帝,當然要在出征時騎馬以顯示其馬上武功,可是李亦奇卻痛苦地發現,穿著金絲軍裝看起來雖然威嚴,可傳熱甚好,太陽一出來,無限熱力就直向身體裡面冒!熱得不行!李亦奇心忖,大家都喜歡行軍打仗?嘿嘿,我看你們真的去試試,跑上十幾二十天的路,你就會知道什麼是辛苦,什麼是無聊!
幸好偶還有樂子!李亦奇心中暗想,遂從前營脫身,說朕累了,去後營馬車暫時歇息,順便思考國家大事去!
他去思考國家大事?會有這麼勤快?看他也不是這樣的為人!他來到後隊女兵重重防護的防禦圈內,登上了一輛豪華大馬車,這輛馬車竟是雙層頂,最上面的層頂是木框裡鑲了瓷磚做隔熱層!馬車廂前後壁上方的各開了個大洞和二個小洞,各洞裡都有著輕巧的薄鐵排氣扇,靠空氣吹動,往車廂內送風,排氣扇尾部又有多層的過濾紗網,用來擋住灰塵和擋住人們視線。
李亦奇進入了車內,裡面鋪了塊大大厚厚的姑蘇所出的蘇繡釘在塊竹蓆上,繡的是楓葉滿山紅遍,層林盡染!那些依山而長的楓樹,秋後經霜的格凸楓葉,展示了一幅美麗的山鄉畫卷,猶如走進了畫圖似的仙景之中;秋去冬來的陽光暖融融照下來,楓葉顯出透明的光澤,風吹來攝攝作響,透出了格凸楓葉的魅力所在;秋去冬來的秋雨飄落下來,格凸的楓葉又有一種濕漉漉的嬌豔欲滴之美。這塊刺繡巧妙組景,構成了一種天然成氣,天地人合一的美景。盡此一幅刺繡,價值巨萬,不知花了名手巧匠多少的心血!讓多少識貨的人珍惜無比!可是現在,卻被車內的一個曲線玲瓏、前挺後突、肌膚如霜如雪似的十六歲少女隨隨便便地把它壓在身下,少女見到皇帝進來,正要爬起跪伏請安,李亦奇阻止她道:“別動,躺下來,讓朕好好看看你!”
在車內鮮紅的蘇繡上,她不著一縷,白得奪目,紅得奔放!如同一隻被剝了殼的白蝦躺在紅色托盤上,等待皇帝的品嚐!少女仰面對著李亦奇,把她最隱秘的部位向著他展示著,她扭動著身子,她的肌膚細膩得和身下的蘇繡相擦時,竟發出瞭如同二塊絲綢相磨擦的聲音!她嬌慵的姿態更是峰巒起伏,引人入勝!她的星眸含水蘊波,向李亦奇放射著萬丈的誘惑之電!
李亦奇心忖:“這妮子越來越會引誘男人,一天比一天成熟,才幾天不去幸她,竟比以前多了更多的風韻,盡此一個美人,已經玩了她一個月還不讓俺覺得厭煩!那個點她進宮的督察官,回去要重重賞她才行!”
他連衣服也不脫,就那麼過去,把頭腦袋從少女腿間探進去,歪頭向上,撩舔少女唇肉豐美的兩腿之間,一股清純少女體味讓他更加顛狂。弄不了幾下,敏感的少女已經鼻息加深,身子亂晃,兩腿壓在了李亦奇的臉上,因為被他狠狠地攻擊著,少女雙腿越夾越緊。
李亦奇掙扎出來,把一個枕頭放在少女臀下,再把褲子脫了,不及解衣,扶著早已暴硬的東西,稍稍推開少女緊貼的雙腿,猛地刺進去,那根大大的東西已經進入了一個滾燙的所在,大力地起來。
少女雖稚,床上的功夫卻是非常純熟,每當李亦奇的東西抽回去,就屏息縮伏,等著下一次更有力的撞擊。他沖進來的一瞬間,少女臀部向前迎頂,配合他的衝撞,隨著兩人肌肉的相接,“啪啪”聲聲。
兩人結合的動作簡單頻繁,立刻攀向了**。雖然少女知道外面全是人,極力壓抑,可是欣悅的感覺,讓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嬌吟歡呼!美妙的旋律沿路播送!
此次出征,尚有八名校花也跟著皇帝北伐,白天行軍時,她們分乘著八輛豪華的大馬車,在車內,她們都不穿半點衣服,如同一隻只被剝了殼的白蝦躺在裡面,隨時恭侯著皇帝的臨幸!只有到了宿營地,她們才能下車。李亦奇通過這樣,把苦悶的行軍變成了快樂的旅途!
李亦奇一邊吃著紅色托盤上的鮮蝦,一邊聽著外面有馬蹄聲傳來,到了近馬車邊停住了,傳來一個聲音道:“前方軍情!請各位姐姐通傳一聲給皇帝陛下!”聽得是大元總參副總參謀長賈詡的聲音,李亦奇邪惡一笑,更是加大了咀嚼鮮蝦的力道,那隻鮮蝦發出了比以前更大的尖叫之聲。
在馬車外面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女兵們都裝做沒聽見,而賈詡的臉色卻變得十分古怪,因為他聽見馬車內傳出來正是他那掌上明珠賈春(字靖雯)的聲音!此女是他到江東後,所娶江南美女所生,肖似其母,極為美貌,年紀雖稚,卻生得既白嫩又豐滿,十分貴氣,才十四歲時,上門求婚的豪門大戶多不勝數,她是建業101女子學堂的校花,結果就在這次皇宮充實后宮被皇帝一紙詔令收了入宮!因長得太過美麗,極為受寵,已經被皇帝封為了九嬪之一的修容!眼下,這個皇帝就那麼整個路途上,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軍行進的途中公然宣淫!隔了一層馬車,玩弄女人!雖然白日行事是大忌,李亦奇心忖:“我是皇帝我怕誰?”
在馬車旁邊的呂麗兒把軍情接過,也進了車內(只有她才能在皇帝做事時進來,一般地,皇帝到前營,由許褚保護,皇帝到後營,呂麗兒貼身保護他),不想呂麗兒進得車內,見得眼熱心跳,竟不理什麼正事,脫了衣服,忠誠地執行貼身保護的義務,把李亦奇當成了夾心麵包,今天的李亦奇吃得格外用力,賈靖雯抵擋不住,美目一覷,見到呂麗兒進來,喜歡道:“姐姐快來幫……”不想呂麗兒爬上前,小舌舔上了賈靖雯的胸脯,這下賈靖雯是雪上加霜!聽得李亦奇在她耳邊道:“你父親就在外面聽你唱歌呢!”賈靖雯大駭,肌肉極度收縮,把在她身體裡的李亦奇爽得嗷嗷叫,男性雄風更凶狠地進迫,而呂麗兒被李亦奇玩得久了,當然明白他的為人,也落力越火打劫,賈靖雯雖然極度壓抑,可是靈魂都被這對姦夫淫婦控制住了,只落得個張開嘴,得個窿!
三人在車內大戰,也不理會外面的賈詡,聲浪更是把賈詡趕得落荒而逃!他微嘆一口氣,卻不失落!
因為送這件軍情來是禮貌,不送來也沒事!李亦奇是個典型的你能處理掉的事情就處理掉,沒要緊事不要來煩我!他早把軍權下發,賈詡可自把自為地處理軍務,話又說回頭,雖然李亦奇如此做,看似不作為,實質李亦奇的軍隊,在外打仗時向來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由主將靈活處置,只要打得羸就行了!反而發揮了將領們的靈活性和創造性,元軍中將星輩出,帥星高照,與此有著莫大的關係!
如果哪一個將領心懷不軌,妄想造反,姑不論深受帝國照顧的士兵從不從,在黃浦軍校畢業,奉天地君師親為圭臬的中下級軍官聽不聽!按大元軍制:主官管訓練和作戰,受總參管,政委和軍法官受總政管,後勤歸總後管,另外軍中的GRU特務自成體系、無所不在!再加上後勤不屬作戰部隊管!如果專心為國作戰,那麼大家就會和他精誠團結,反之,他想造反,沒人聽他的!所以,想造反很難很難!
其實,說到深處,一來,大家對他這個皇帝,有著畏懼心理,因為他的所作所為,都顯示出他根本不是常人!大家都已經深信他確實就是天上神仙轉世!二來,讓所有的將領明白,打仗除了兵丁,還有很多很多,例如軍隊的教育、補給、裝備、情報等等,少了一樣,就運轉不靈,每個將領,不過是戰爭機器的一部分,要想打勝仗,只有精誠團結,讓將領們在習慣的“環境”裡生不出造反之心!正好和軍隊的“忠君”思想的教育相得益彰!
一路上可以見識到元軍戰爭機器的龐大,每隔五十里,就有一個兵站,能為成師的部隊和馬匹同時開飯餵料,兵站裡巨大的廚房百十個大鍋很壯觀排開,伙食水平相當好,因為還屬於帝國控制的範圍,所以後方運來了大量的活食和蔬菜,讓兵哥們開飯時都有熱的三葷二素一湯,雖然加重了後勤負擔,開支不小,但軍部認為保持軍隊的體力和士氣,那是什麼錢也換不來的。不僅如此,飯後還有成籮洗好的水果端出來,有蘋果、西瓜、梨、甘蔗、菠蘿、香蕉等,讓軍隊能夠深深地感覺到帝國對他們的關懷!
事實上,這次隨皇帝出發的是騎兵十一軍,這是皇帝的御林軍,連同女兵師和鬼佬師,一共七萬人,在建業百姓面前做完秀後出發,而元軍18軍和58軍由魯肅帶領,早在一星期前已經出發了,因此,皇帝的軍隊,追上的是長長的補給車隊,裝滿了兵器、護甲、弓箭、攻城設備、糧草… …就是在夜晚,一部分的部隊依然趕路,長龍般的馬車點著燈籠和射燈趕著夜路,若是從高空看下去,會是很壯觀。
首次跟隨大軍出征的大元吏部尚書諸葛瑾雖是文官,卻皆為硬朗,不乘坐配給文官坐的馬車,也是和武將一起騎馬,身邊自然是前呼後擁,他們不斷超過一隊隊趕馬車的民夫,那些民夫都穿了部隊以前的軍裝(元軍已換了新軍裝,用不著了),套上了攔截者I型的皮護甲,身上大紅花上繡著是建業、吳郡、會稽的紙樣,以示來自某某地,人人帶刀,個個身邊都有一把弓或弩佩五盒箭!見到像徵皇帝的青龍金邊旗幟在身邊經過,沒見到皇帝本人是不用行跪禮的,就行舉臂禮,大聲叫著陛下萬歲!
看起來士氣還不錯!諸葛瑾滿意地點點頭,這些名義上是民夫,實際上是從民間精選出來的百姓,身材強壯,個個都受過不少軍事訓練,不用說趕車,用來射箭和警戒,也不含糊,若是部隊不夠兵力,那他們能立即轉職入伍,充實部隊,事實上是這樣,當一部分民夫運送的物資消耗掉,那麼他們也將集中,充當預備隊!
為了他們,帝國也是花了大錢,本來帝國沒有廢除兵役,要是強徵百姓入伍,不付錢給他們,百姓們也不能罵帝國,這是子民應付的義務!不過帝國現在是按士兵的基本工資給民夫們開了工資!許諾日後發給犒賞,陣亡者按士兵待遇的一半進行撫卹,差不多五十萬民夫的工資開出來,也是極多錢了!更不用說用部隊的製式裝備武裝民夫的巨大費用了!
一隊巡騎自補給車隊另一邊超過,騎兵們對著民夫大叫道:“嗨,丟些蘋果過來!”民夫們就著車上拿了些蘋果扔過去,那些騎兵就馬上接過,用衣襟擦了擦,大嚼起來,一臉幸福的樣子!諸葛瑾對身邊李亦奇的幕僚長、雙眉皆白的馬良道:“他們倒吃得開心,我們這次百五十萬大軍出征,到現在已經用到了去年政府軍隊總開支的80%了!要是打勝了,賑濟江北,安定民心,不知還要多少錢!我聽戶部說,單是準備好的修路費,就多達去年總開支的30%!多年來剛剛才弄到的一點積蓄,又沒了!我說陛下對這些兵們太好了吧!”
馬良一臉淡定地道:“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下大本錢哪能得大利!花掉了錢,得來九州!那你可就是九州的吏部尚書,而不是三州的吏部尚書了!我的吏部尚書大人!”
諸葛瑾不滿地道:“可是也不用這麼下本錢吧!看他們吃得油光嘴亮的樣子!只怕是慣壞了他們!”
馬良失笑道:“你不是妨忌他們吃得好吧!餵,你說說,一年中你最怕的的是哪一個月?”被問到話的一名御林軍軍官打了個寒噤道: “飢餒月!”他是下意識地回答,連起碼的禮貌:“回大人的話:……”都忘記說了!
“飢餒月?”諸葛瑾不解地問。
軍官解釋開來,原來元軍正式編制在冊的軍隊,不論騎兵步兵水軍或者御林軍,每年十二個月中,必有一個月進行特別野外或水上拉練,而這一個月的伙食,說出來那名軍官即時兩眼發紅,幾乎落淚!甭提大魚大肉,牛奶水果蔬菜!一日三頓吃的全是炒麥炒麵,乾魚鹹肉,最好的就是白水煮肉,野菜送飯!甚至急行軍時,連飯也沒得吃!如此待遇,從將到兵,無一落下,就連元軍四總部的高官,也每年得參與一次,最少半個月!這樣的日子一來,個個軍佬都口中淡出鳥來!體重更是嚴重下降不少!這個月,就稱為“飢餒月!”也叫做“難民月”!軍隊自嘲在這個月,都成了吃不上飯的難民災民了!
馬良曾經跟李亦奇視察軍隊,也曾和皇帝一起吃過三天這樣的飯菜,知道軍中有此措施,並不怕軍隊被慣壞!諸葛瑾遂釋然,打趣道:“呵呵,祝你每年都來上一次幸福日子!”
馬良冷哼道:“別得意!你還有個身份是次輔!到時要到軍隊掛職的!這樣的樂事你能跑得掉?我們走著瞧!”一時說得諸葛瑾心情大劣!左右盤算若真的有這麼日子來,必要夾帶一些物資才行了!
後來果不其然,諸葛瑾大吃苦頭,不過這苦頭也沒白吃,日後諸葛瑾成為首輔,以文臣行武事,率元軍攻破耶路撒冷,把耶路撒冷用犁來犁過一遍!並在土裡撒上了鹽!(他不夠NB,皇帝下令在耶路撒冷聖殿山上建了一個大大的紅燈區!原耶酥降生之地變成了一個公廁……此為後話了!)
日夜趕路,李亦奇用了三天三夜,到達成德之間的淮河南岸,休整半天,準備過淮河。淮河的水甚為清洌,讓女兵們看得心花怒放,即時遠遠開撥,佔據了一個僻靜之地,放出成群惡狗看家,就下水大洗特洗!在一個水流稍緩之地,以賈春為首的八個校花、曹節、嚴家母女加上馬彥麗陪著李亦奇,就如同春遊出行般戲水玩樂,把苦差事變成了快活事!
在淺水中,大家都換了泳裝,其中馬彥麗的泳裝格外出眾,她竟是換上了昔日江東“李生生”商場的鎮店之寶:鑽石胸罩!襯上她高聳的胸部,白肉晃花了人眼,黃金奪目、鑽石耀眼!李亦奇還給她搞來了一件珍珠內褲,都用手指大的純白珍珠所編成,極度的誘惑!李亦奇在水里追逐著她,捉住她後,自然就是一番男歡女愛,亦奇一邊快樂地做著馬彥麗,一邊心忖:“如此打仗法子,倒不是件壞事,還能遊玩一番,哼,當了皇帝后,俺可不想再呆在宮中,以後有機會就多出來玩玩,順便看看能不能再找多幾個漂亮小妞!”
元軍男兵們,也想洗洗征塵,卻聽軍官傳令道:“集隊,過河!過去再洗!”
因為船不夠,要分批過河,於是一隊隊乘船過河,過得河就是魏國地界了,不過早已經被元軍佔據,部隊都是設帳休息,在河邊暢洗一番,抓緊時間休息。這一帶地區,由於元軍主力以前攻徐州,走的是淮陰淮安線,很少走這一路的,是以魏國沒有重兵防守,打了魏國一個措手不及!
這個渡口是個支撐點,就留了二萬人,由馬忠把守,而大隊在半天后,再度行進,白天是一眼看不到頭的馬隊車隊,夜晚是長龍般的燈籠射燈向著北方前進!路面差了很多,馬蹄車輪在土路上捲起煙塵滾滾向前,路邊的草木都撒滿了灰塵。五十萬人的兵力啊,是說笑的?從後隊看前隊,煙塵大起真是極為壯觀!可是呆在裡面的人個個都是灰頭土臉!大家都用紗巾、麻布掩住臉,衣甲上全是灰塵,眼睛經常被灰塵吹迷,反倒是許褚十分神氣,他帶了以前陪李亦奇勾馬彥麗,當黑社會打手時的黑超墨鏡,不怕灰塵,要不是他夠粗壯,只怕其他軍佬要動手去搶他的!
進入魏境,氣氛再也不像以前這麼輕鬆了,在車隊左右遠遠地撒出了斥侯騎兵隊,震耳的馬蹄聲時時響起,提醒人們,戰爭就在眼前!趕車的民夫也都繃上了臉,套上了護甲,背上了刀和挎包、軍用水壺,弓箭都放在了就手的位置上!
元軍往下蔡而去,那裡因為魏國知道了元軍的作戰計劃,收縮兵力保守徐州,所以兵力極弱,已經被元軍攻克,成為了元軍一個支撐點,元軍前鋒就在那裡等著後隊,這一帶雖為魏境,卻飽受元軍摧殘,元軍的騎兵,根本是想來就來!所以民眾都跑光了,極為荒涼,只有路邊不時出現的廢墟爛房,才顯示出這一帶也曾是有過人煙而不是蠻荒之地。
李亦奇的大隊並沒有入下蔡,在城外一大片平地駐蹕,一些兵拿著小旗指揮馬隊車輛,按不同的部隊停放。已是開晚飯時分,由於部隊過多,兵站只能供給李亦奇的中軍,各個部隊就自行燒水做飯,一時炊煙渺渺,不遠的下蔡城人頭擁擁,辛勤的民夫正在忙著加固城防,裝備防禦武器。
過了一宿,上午時分,陽光明媚,淡淡的薄霧已散去,在周邊艷綠的群山環抱中的平地上,集結了11軍的全部車輛和人員,秩序井然水足飯飽,閒逛的兵都已經收起了帳篷,回到馬匹或者馬車前,懶洋洋的曬太陽,等待著出發的命令。
而在金帳內,皇帝和總參、11軍、18軍、58軍的各路大員集中開會,直到現時,李亦奇才把底牌交出來!對大家道:“諸卿!我軍明著去打徐州,實際上不是去打徐州,是去打許都!攻下細陽後,渡過穎水,只要打下譙郡,許都就暴露在我們的眼前了!朕已經著人飛鴿傳書,令蒯越急速進軍,和我軍合擊許都!”
瘋狂無比的計劃!在以六十萬大軍嚴重威脅曹操許都的同時,已軍卻有可能陷入宛城李典、淮北夏侯淵、徐州曹丕集團側擊和包抄後路的危險!眾將面面相覷,作不得聲!偷偷看過去,總參魯肅和賈詡二個大佬面無表情,他們最有發言權,連他們也不出聲,那其它人更沒必要出聲了!
魯肅分派道:“週幼平(周泰)領騎兵111師和112師,再帶二萬步兵,奉皇帝冠蓋和儀仗,大張旗幟,迷惑敵軍,向徐州進發!太史子義帶18軍,為我軍先驅,佔領細陽,直趨穎水!準備過河,可能的話,就直接過河,我軍各路,次第渡過穎水後,直達許都!另外,留董襲帶一萬步兵和一萬民夫守下蔡!確保後方不失。”
眾將聽令,懷著賭徒般的激動和忐忑不安離帳散去,看著他們的背影,李亦奇的臉上掛上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
大軍再次開撥,李亦奇帶上二十五萬軍馬,向著細陽出發,這一路上,更是難走!先前是由軍中工兵指揮民夫修了條從淮河邊通向下蔡的好路,但現在可沒這麼好康的事,軍隊擠在一起,艱難地行進,起初地勢還算平坦,但後來山多樹多,有很多樹順著山勢被前軍燒掉很多,才把路空了出來,小山上濃密的原始森林幾乎覆蓋了一切,溝溝叉叉又佈滿了竹林,小溪流水清清,土路看樣子如到雨季是不能行軍了,元軍就那麼把土路塞得滿滿的,向著前方緩慢推進!
皇帝對這樣的行進速度表示出了極度的不滿!還是太慢,太慢!元軍是全馬匹化,可是看起來,速度和步兵行進速度幾乎差不多!路上擠滿了各種車輛和戰馬,都擠成了一團,在一個斜坡前,人們奮力地推著裝載投石車、攻城錘、雲梯和舟橋設備各種散件的車輛,笨重的水車要放光了水才能通過,而裝滿了備用的沉重軍械的車輛要先卸下來,通過後再裝上,人們喊著、叫著、罵著,馬匹也發出了不耐煩的嘶叫,喘著粗氣,步兵們都已經下了馬車,以散亂的行列見針插縫般穿過斜坡,在斜坡遠處開闊地,還有大量的部隊和車輛停著,在太陽暴晒下,無法通過,這是一個空前混亂的場面!對於如此大規模的行進,無人統一指揮,也沒有誰能迅速解決掉這種交通阻塞!唯一的幸運在於,前面沒有魏國的軍隊!
大元青武二年五月二十五日,元軍主力進抵穎河河曲,細陽守軍早被大元的GRU重金收買,一箭不發,宣布易幟,二萬守軍加入了元軍行列!要不是有這個準備,李亦奇哪敢如此大膽放心地前進!這樣一來,魏國的形勢卻是嚴峻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