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全能護花高手 作者:陌上豬豬 (連載中)

 
moro084 2018-11-25 12:32:4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10 46668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2
第210章 還是一腳將他給踩死吧!

  百麗拍賣行拍出一枚天價粉鑽之事,以龍卷風一樣的速度,迅速傳遍整座燕京市,各大報紙和網站爭相轉載,炒的沸沸揚揚。秦陽這兩個字,再一次被推上風口浪尖。

  在讓人驚呼秦陽那與眾不同的強勢手段之後,再一次驚詫於他那富可敵國的財富,當然,也是有一部分人懷疑這筆錢是韓遠暗中幫忙支付的,但真相是否如此並不重要,畢竟即便真是如此,那也是人家本事大,傍上了一個有錢的岳父!

  在這個拼爹的年代,拼岳父,也是一種成功的象徵!

  伴隨著秦陽一起,韓雪也是一炮而紅,成為燕京眾名媛暗中羨慕妒忌恨的對象,有些不服氣的名媛們,拿著韓雪的照片和自己做比較,覺得韓雪似乎並不比自己漂亮,身材也似乎算不得好,更是酸的不行,然後自怨自艾的期盼著有哪個男人某一天能為自己做出這麼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當然,如果有人知道秦陽在花掉這兩個多億之後,幾乎傾家蕩產的話,或許也會暗暗的幸災樂禍一陣子。

  但很顯然,眼下,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讓他們去幸災樂禍,那就是安逸青花費五千萬,拍下了一幅贗品的事情。

  雖然這年頭造假的手段層出不窮,很多的東西,都到了弄假成真的地步,而且拍賣行方面,也沒有明說其所拍賣的東西一定是真品。

  如果是一般的人,拍下這麼一件贗品,估計只能自認倒霉了。

  但偏偏,安逸青並不是一般的人,是以,這消息一傳出去,所有人都在等著看百麗拍賣行倒霉,同時,也是等待著安逸青的雷霆一怒。

  但好似,安逸青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一般,並沒有弄出什麼風聲來,反倒是百麗拍賣行方面,第一時間被逼向風口浪尖,記者和老主顧們蜂擁而至,使得吳桂平和吳霜父女二人,叫苦不迭。

  而吳霜在得知是秦陽指出這幅鄭板橋的名畫是贗品之後,更是驚懼的要死,她心裡暗暗發誓,這一輩子,一定要躲得秦陽遠遠的,越遠越好,不然遲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就在外邊傳的風風雨雨的時候,傍晚時分,燕京市某高檔別墅區內,迎來了一位客人。

  徐萬龍一走進別墅,正好見到安逸青將那幅贗品畫作掛在客廳的牆壁上,他輕聲苦笑,說道:「安少,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好事?」

  安逸青掛好了畫,朝他招手道:「萬龍,你來的剛剛好,過來看看,覺得這幅畫怎麼樣?」

  鄭板橋以畫竹出名,這是一幅竹畫,線條流暢,暈色分明,意境深遠,無論是畫工還是寓意,都極為傳神,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贗品的話,徐萬龍根本就難以辨認這是真跡還是偽作。

  徐萬龍看了幾眼,說道:「挺好的,就是不太值錢。」

  「你覺得好就好,談錢就俗了。」安逸青微微一笑。

  徐萬龍笑道:「錢這東西的確很俗,但不談,偏偏又不行,不知道安少有什麼想法?」

  安逸青淡淡說道:「你希望我有什麼想法?」

  徐萬龍說道:「五千萬買這樣的一幅畫,雖然看著漂亮,但畢竟不能當飯吃。」

  「所以你覺得不值?」安逸青笑眯眯的說道。

  徐萬龍點頭,安逸青便是說道:「我也覺得不值,但是既然買了,還能怎樣?」

  如果安逸青想要怎樣,他自然有一萬種方法將這幅畫還回去,但他現在不還回去,不是因為他沒有辦法,而是因為,他要釣一條大魚。

  而那條魚,自然就是吳桂平。

  吳桂平弄出這麼一幅假畫,賣出去容易,收回則是難了。

  這幅價值五千萬的贗品,表面上看來一文不值,但要看是在誰的手裡,現在在安逸青的手裡,自然是價值萬金。吳桂平若想要回去的話,不在後邊加一個零,根本就沒可能!

  而一旦安逸青不鬆口,一直將這幅贗品掛在大廳裡的話,吳桂平從今往後,就別想有一天的好日子過!

  想著此點,徐萬龍倒是覺得吳桂平挺可憐的,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過去倒了兩杯紅酒,遞過一杯給安逸青,詢問道:「安少,今日叫我前來,可是有事?」

  安逸青拿著高腳紅酒杯,愜意的搖晃著,泯了一口之後說道:「我現在再問你一遍,你覺得秦陽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徐萬龍有聽說過今天上午發生在百麗拍賣行的事情,亦是驚詫於秦陽花費兩億六千萬買下一枚粉鑽的壯舉,他喝了一口紅酒,覺得這平時最喜歡的味道,竟是有點苦澀。

  沉默了一會,徐萬龍說道:「安少,我們會不會,真的錯過什麼了?」

  安逸青感嘆一聲,說道:「我本來以為秦陽是一個只會打架惹事的莽夫,卻沒想到他在古玩方面也有著如此高明的造詣,只怕別的方面,也有著出人意料的手段,的確是錯看他了。」

  徐萬龍感慨道:「是啊,第一印像害死人,誰會想到他竟然是個這樣的人物?」

  秦陽當日怒砸王府飯店,上蹦下跳,囂張跋扈,活脫脫就是一副紈绔貴公子的嘴臉,又有誰能想到,秦陽在其他的方面,亦是有著如此驚人的才華?

  最主要的是,秦陽不差錢。

  在這個拼爹的社會,不差錢的男人,魅力總是要大一些的。

  安逸青緩緩說道:「我本是將他當成一個小人物,想著要趁早一腳踩死,但現在,我卻是想跟他交個朋友了。」

  徐萬龍提醒道:「只怕秦陽不會這麼想。」

  「是啊,他不會這麼想,所以,我也不允許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話語停頓了一會,安逸青接著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這樣的想法,那麼還是一腳將他給踩死吧。」

  徐萬龍神色微凜,他很清楚安逸青這不是在說氣話,姑且不說安逸青有這樣的實力,單單是今日秦陽毫不留情面的指出安逸青花費五千萬買了一幅贗品之事,就讓安逸青顏面大損。

  安逸青是一個最重面子的人,他現在顏面蕩然無存,焉能讓秦陽過的瀟灑?

  沉吟了一會,徐萬龍說道:「安少,和你有同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但秦陽,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安逸青不耐煩的一擺手:「不要拿我跟杜西海那個廢物作比較,他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也做不到,記住,這是燕京,不是藍海。在藍海,或許杜西海算個人物,但是在燕京,杜西海屁也不是,同理,就算秦陽真的是一條龍,來了燕京,他也必須給我老老實實的盤著,不然,我就捏死他!」

  ……

  同一時間,鼎天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韓遠正放下手裡的報紙。

  報紙上刊載的新聞,正是秦陽一擲千金,從百麗拍賣行拍下那枚粉鑽之事。

  韓遠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為董事會議上的事情焦頭爛額,前段時間之所以會進醫院,也是因為這事所致。

  看到這則消息之後,韓遠的心情才好了不少。

  陳叔才推門進來,韓遠就振奮的說道:「老陳,秦陽這次,可是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啊。」

  陳叔笑道:「是啊,秦少如此大手筆,太令人吃驚了。」

  韓遠說道:「吃驚是吃驚,只是這小子,不搞出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是是非非,就更好了。」

  陳叔說道:「老爺,秦少有自己的想法,我想,他自己肯定是有絕對的把握,才會去做那些事情的。」

  「是啊,他比我強。」韓遠唏噓道。

  陳叔見著韓遠臉上那掩飾不住的喜色,知道他並非唏噓秦陽比他強,而是自得於找了一個好女婿,立即恭喜說道:「老爺,恭喜你覓得佳婿!」

  「哈哈,你這話對我說說就行了,要是被秦陽得知你如此誇讚他,指不定他的尾巴會翹到哪裡去。」韓遠朗聲笑道。

  陳叔笑道:「本是一家人,誇誇他也是應該的,而且這事,的確做的相當不錯。」

  韓遠點點頭,說道:「是啊,這小子,可比我當年聰明多了,唔,他和小雪之間的事情,肯定是成了吧。」

  陳叔說道:「應該是沒問題了,老爺你也該放下心了。」

  韓遠想了想,說道:「不行,還得加一把火才行,可千萬不能出了什麼差錯,小雪的脾氣你又不是不了解,她要是倔強起來,那是誰也拿她沒有辦法。」

  陳叔哭笑不得,這女兒都還沒嫁出去呢,哪裡有這般詆毀的,他擔憂說道:「老爺,公司這邊的事情?」

  韓遠說道:「這些不用你操心,也不要告訴小雪和秦陽,我會處理好的。」

  「老爺,我覺得,還是告訴一下秦少的好。」陳叔建議道。

  「不用了,告訴他也沒用。」韓遠揉了揉眉頭,擱下筆道:「走吧,今天就不辦公了,咱們也去見見那枚價值兩個多億的鑽戒,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陳叔第一次見韓遠如此喜形於色,自然很樂意做成人之美之事,暗中感激秦陽做的一番好事,如若不然,也不知道韓遠還要為工作上的事情頭疼到什麼時候去。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2
第211章 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

  晚上,韓遠陪同秦陽和韓雪一起吃飯,韓遠病好了之後就一直在公司那邊忙碌著,有時候晚上都住在公司那邊,很少有在一起吃晚餐的機會。

  一家三口共享天倫之樂,這讓韓雪心情不錯,她親自下廚做了一道西紅柿炒蛋,雖然蛋是佣人攪拌的,西紅柿也是佣人切的,而且下鍋的時候,一不小心鹽稍微放的多了一點,但秦陽還是和韓遠搶著吃完了。

  「好吃,簡直是太好吃了,我發誓,我這輩子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西紅柿炒蛋,老天,我都恨不能將自己的舌頭給吞進去,怎麼會有這麼好吃的菜呢。」秦陽大口吞咽著,口齒不清的誇讚道。

  韓遠吃東西的速度絲毫不遜色於秦陽,跟著說道:「說的沒錯,真是太好吃了,小雪,你可比你媽當年強多了。喂,秦陽你這個臭小子,別跟我搶,這麼多的菜呢,快,讓一點給我……什麼,沒有了,你怎麼能這樣子呢,太不懂得尊老愛幼了!」

  若不是韓雪有偷偷嘗過味道的話,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廚藝方面的天才。

  雖然她很喜歡被人拍馬屁,但也不用拍的這麼露骨好不好?

  簡直太不講究說話的藝術了。

  爹地也真是的,秦陽一個人胡說八道也就算了,跟著湊什麼熱鬧呢,明明這菜這麼的鹹,簡直難以入口,還吃的這麼快,都不知道能不能消化呢。

  吃過飯,佣人泡了茶過來,韓遠喝著茶,笑著問道:「秦陽,你想好了沒?什麼時候迎娶我家小雪過門?」

  秦陽想了想,說道:「我覺得越快越好。」

  他早就等不及要生個孩子了,好不容易用這枚鑽戒將韓雪套牢,哪裡還能給韓雪機會讓她跑掉。

  韓遠笑的更加開心了,說道:「我覺得也是,你也知道,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我通常是不會過多的干涉的,但我只有小雪這麼一個女兒,秦陽你可一定要給我好好照顧她,婚禮,也一定要隆重才行。」

  秦陽笑的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連連說道:「一定一定,這是必須的!」

  韓雪在一旁聽的欲哭無淚,她也說韓遠怎麼會有時間陪她一起吃飯呢,敢情是因為這事。

  她還這麼的小啊,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將她嫁出去?

  好吧,就算真的可以嫁人了,好歹也問問她的意見對不對,她都還沒說什麼呢,他們兩個就自作主張的將事情給敲定了,特別是韓遠那一副急切的不行的樣子,好似她醜的見不得人,沒人要似的。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子,韓雪咬了咬牙,不滿的說道:「爹地,你說什麼呢,我又沒說要嫁給秦陽。」

  韓遠唬著臉道;「你都收了人家的戒指,這事已經定下來了。」

  韓雪委屈的道:「那我不要了。」

  韓遠立即說道:「不要也得要,這件事情你不用管,就這麼定了。」

  「爹地,你怎麼能這樣子啊,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啊。」韓雪鬱悶的要死的說道。

  韓遠不理會她的抱怨,繼續和秦陽交談,二人越說越投機,差點沒將洞房的時間給確定下來,韓雪實在是聽不進去了,扭著小屁股落荒而逃。

  韓雪很是懷疑,再這麼下去的話,遲早有一天,爹地都會親自將她送到秦陽的床上去。

  雖說她已經答應了做秦陽的女朋友,但也僅僅是女朋友而已啊,又沒說要嫁給他,更沒說要生個孩子。

  她都還是個孩子呢,怎麼能這麼早就生孩子?

  韓雪回到房間裡,恨恨的捶打著枕頭,不停的抱怨道:「太過分了,簡直是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子對我呢,我可是這麼青春無敵可愛美少女啊,嗚嗚……我真的不想生孩子啊……」

  埋怨一會,韓雪張開五指,低頭看著手指上的那枚粉鑽,越看越是喜歡,好一會,又是嘟囔一聲,抓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腦袋,「嗚嗚,這次可真是死定了,我真捨不得將這枚鑽戒還給秦陽的呢,難道真的要給他生個孩子不成?」

  ……

  晚間,秦陽剛洗過澡,正思考著是去韓雪的房間裡聊聊天還是看會電視,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葉沉魚打來的,讓秦陽稍有點奇怪,接通之後,他問道:「有什麼事嗎?」

  葉沉魚的嗓音很有磁性,在夜晚聽來,更是極為魅惑,葉沉魚輕笑道:「怎麼,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

  秦陽笑道:「當然可以,是美女的話都可以打電話給我。」

  葉沉魚啐他一口,說道:「少開這些沒有營養的玩笑,難道你有了一個韓雪還不夠?」

  秦陽驚詫的說道:「難道有男人會嫌自己的女人多?」

  葉沉魚有些無語,本來秦陽花費如此大的代價將那枚粉鑽拍到手送給韓雪,還讓她小小的感動了一把,哪裡知道一轉身,秦陽居然開始和她**。

  這讓葉沉魚多多少少有點為韓雪感到不值,但雖說不值,她自己的心裡面卻並無多少不滿。

  她本就是一個清冷的性子,對人對事皆是如此,唯有在秦陽面前,才能稍稍放開一點,當然,之所以放的開,正是因為秦陽太不要臉的緣故。

  葉沉魚擔心秦陽越說越亂,只得岔開話題,說道:「是這樣子的,我是想問你明天有沒有時間,出來玩玩如何?」

  「好啊,玩什麼?」秦陽喜滋滋的答應了。

  就是嘛,他這麼有魅力的男人,葉沉魚怎麼可能對他熟視無睹呢,早就應該這樣子了嘛。

  玩玩?

  看吧,華夏國的文字多麼的博大精深,從這兩個字裡面,就可以看出許多的含義。

  你玩我,我玩你,那也是玩啊。

  葉沉魚哪裡想過秦陽會如此多的胡思亂想,她也沒多想,說道:「那好吧,我明天再打電話給你,要不要我派人過去接你?」

  「我自己開車過去吧。」秦陽還想著和葉沉魚之間的二人世界呢,被人打擾了,多不好啊。

  電話掛斷,秦陽偷著樂了一會,他跑到鏡子前整理了一下頭髮,覺得自己果真是越來越帥了,這才又跑到洗手間去刷牙,將一排牙刷的白的不能再白了,這才推開房門,朝著韓雪的臥室方向走去。

  因為秦陽和韓雪之間的一番談話,使得韓雪很是懷疑韓遠是否將她給賣了,今晚又是失眠了。

  她此時正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數著綿羊,陡然聽到房門外走廊上傳來的腳步聲,她的心倏然一緊,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該死的禽獸,竟然這麼快就跑過來要洞房了!」韓雪恨恨的咬著牙,在心裡暗罵道。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聲音直奔臥室門口而來,韓雪的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今日因為太過氣憤的緣故,她跑回房間之外並沒有鎖門,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也忘記了此事,可門外的腳步聲卻是提醒著她,要是還不過去將門鎖起來的話,今晚,她的處境會變得很危險。

  想著此點,韓雪立即掀開被子,飛撲下床,光著小腳丫飛速朝門口衝去,就在她的手握上門的把手的時候,哢嚓一聲,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

  秦陽知道韓雪睡覺一直都有鎖門的習慣,本也沒抱多少期待,哪裡知道,輕輕一扭,門就打開了,這不由讓他很是感嘆自己的運氣好的爆棚了,果真男人長的帥,臉是可以拿來當房卡刷的啊。

  門猝然打開,走廊上的燈光照射入內,讓韓雪有些不太適應,她觸電一般的急急縮手,但因為之前跑過來的速度太快,又是沒穿鞋的緣故,白白嫩嫩的小腳丫子一片冰涼。

  她衝過去的力道太猛,門打開的速度又是太快,最主要的是,秦陽身上那撲面而來的氣息,使得她芳心大亂,一時間身子重心不穩,就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不可避免的,朝著秦陽的懷抱裡摔了過去。

  秦陽才剛打開門,就是嗅到了一股幽香之氣,緊接著一道人影朝自己的懷抱裡撲來,秦陽本能大手一撈,攬住韓雪纖細的細腰,聞著她髮絲間那幽幽的香氣,立馬陶醉的難以自拔。

  什麼叫魅力,這就叫魅力。

  他人才剛過來呢,韓雪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了。看來,今晚是絕對可以生個孩子了啊!

  想著此點,秦陽的手下意識的將韓雪的腰抱緊一點,低頭,尋著韓雪的粉唇就吻了上去。

  韓雪哪裡想得到秦陽會如此的急色,她摔倒在秦陽的懷抱裡本就羞赧不堪,現在又要被秦陽強吻,更是羞憤欲死,韓雪趕忙偏過腦袋,感受到秦陽的吻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酥麻的觸感傳來,韓雪腦袋一懵,張嘴就咬在了秦陽的手臂上。

  「啊——」秦陽一聲尖叫,分外銷魂!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2
第212章 這麼快就見家長了?

  第二天開車前去和葉沉魚見面的時候,秦陽的精神還是有點萎靡,滿臉的晦氣。

  昨晚,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他接到了葉沉魚主動打來的電話,調戲大明星並被大明星調戲之後,心情振奮之下,性致勃勃的去爬韓雪的床,然後,韓雪送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他才剛打開門,韓雪就主動撲過來投懷送抱,迫不及待的要陪著他一起滾床單完成生孩子的重任。

  一切都進展的極為順利,他一直都是一個好男人,將來也絕對會是一個好爸爸。

  所以,在韓雪撲過來的時候,雖然姿勢不太淑女,白嫩嫩的腳丫子踩在地板上有點髒,但秦陽還是覺得可以理解,畢竟,他這麼有魅力的男人,總會招惹的一兩個女人奮不顧身的獻身的。

  然後,他順應韓雪的要求,低頭去吻她。

  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秦陽在那一個瞬間,都要覺得自己飄飄欲仙了。

  可該死的是,關鍵時刻,竟然技術上出現了失誤,他沒有吻到韓雪的唇,而是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然後韓雪不滿,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再然後,他沒能第一時間控制住自己激蕩的情緒,很是銷魂的尖叫了一聲,將剛剛睡下的韓遠和陳叔給驚動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雖說韓雪那一口咬的很是生猛,似乎要一口將他給咬死一般,但秦陽還是一口咬定是自己技術上出現了失誤,惹惱了韓雪。

  畢竟,人家那麼一朵純潔的小白花主動跑過來自薦枕席,卻因為他的個人原因而壞了性致,心情肯定是非常的糟糕的。

  不然,她怎麼會捨得咬他呢?

  她都已經投懷送抱,擺明是下定決心要和他一起生個孩子了啊。

  再者,那一枚鑽戒,早就砸昏了韓雪的小腦袋,她就算是想拒絕,也拒絕不了啊。

  因為這一點,秦陽從昨晚就開始鬱悶,早間起床,見著韓遠和陳叔那曖昧的笑,他很鬱悶,見著韓雪那板著的俏臉,他很鬱悶,現在,車子被擁塞在車流之中,他更鬱悶。

  秦陽都覺得自己倒霉透頂了,怎麼會在關鍵時刻出現技術失誤那樣的烏龍呢,不然他哪裡會這麼早就起床,鐵定正和韓雪在床上你來我往他上她下她死他活的運動著呢。

  「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呢,唉……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呢。」秦陽祥林嫂一般的抱怨著自己,都恨不能一頭撞死,省得留在這世上丟人現眼。

  正當秦陽自怨自艾的時候,手機鈴聲適時響了起來。

  電話是葉沉魚打來的,葉沉魚估計醒來不久,聲音慵懶,帶著惺忪的魅惑。

  「秦陽,你到哪裡了?」葉沉魚問道。

  「正被堵在路上呢,我們在哪裡彙合。」秦陽問道。

  「你直接開車來明潤大酒店就行了,我昨晚就住在這裡,對了,有件事情通知你一下,我哥也在這裡,他想見見你。」葉沉魚提醒道。

  「你哥,他要見我幹嘛?」秦陽納悶的道。

  葉沉魚似乎聽的出來秦陽的心情不是太好,輕聲笑道:「你這麼一個大名人,現在整個燕京市,就沒有不想認識你的,我哥當然也一樣了。一會你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或許你們會有共同話題的。」

  說了幾句,電話掛斷,秦陽收回手機,無聊的抓了抓頭髮。

  葉沉魚她哥要見他?

  這不對啊,她哥要見他幹嘛?他又不喜歡男人?

  莫非,這是要見家長了?

  可是會不會太快了點,他都還沒做好心理准備呢。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難道連老天都知道他昨晚太過鬱悶,所以,特意賜下一個美女給他?

  半個小時之後,秦陽的車子在明潤大酒店門口停下。

  葉沉魚他們在明潤大酒店後方的高爾夫球場,酒店門口早有人在等著他,確定身份之後,帶著他一路往高爾夫球場方向走去。

  高爾夫球場上,葉沉魚正在打球,她穿著一身簡單的休閒服,頭髮隨意挽在腦後,巴掌大小的臉蛋未施脂粉,看上去清清雅雅,艷麗的容顏,多出幾分清純素淨之美。

  見著秦陽過來,葉沉魚微笑的招了招手,說道:「來的還挺快的,早知道就等著你一起吃早餐了。」

  秦陽笑道:「今天這麼大的日子,當然要快點過來,耽誤了就不好了。」

  「今天難道是什麼大日子嗎?」葉沉魚不解的問道。

  「見家長難道不算大事?」秦陽比她更為不解。

  然後,葉沉魚就笑不出來了。

  見家長?老天,他以為她哥要見他是見家長的意思?

  這也太會胡思亂想了吧?

  她和他什麼關係啊,怎麼也輪不上來見家長吧?

  就在這時,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來:「秦陽,你就是秦陽吧?」

  來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長相和葉沉魚有五分相像,他五官極為硬朗,因而少了葉沉魚臉上的那種狐媚,而是多了幾分英氣。

  男人理著一個寸板頭,清爽利落,他笑的聲音很大,一點都不控制,性格想來也是極為豪爽大氣,但笑容又極為謙遜有禮,有規有矩,甫一見面,就是給秦陽一種相當好的感覺。

  當然,唯一不太好的是,就是這個男人太帥了,差點就有他這麼帥了。

  「我是,請問你是?」秦陽微笑的問道。

  男人伸出寬大的手掌過來,和他握了握,說道:「我叫葉錚凌,估計小魚和你說過了,我是她大哥。」

  秦陽笑的更開心了,說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大舅哥。大舅哥,你好!」

  葉錚凌愣了一下,促狹的望向葉沉魚,葉沉魚白淨的一張臉倏然變紅,惡狠狠的瞪秦陽一眼,不滿的說道:「秦陽,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小心我揍你。」

  「沒關係,你想揍就揍吧,反正你打不過我。」秦陽無所謂的說道。

  葉沉魚登時想死,這些年,圍繞在她身旁的狂蜂濫蝶不少,但不管是喜歡她這個人的,還是沉迷於她身上其他的東西的,那些人至少在表面上都表現的非常紳士,一個個翩翩有禮,唯恐一不小心做錯了事情惹得她不開心。

  哪裡見過這種胡說八道,而且還如此自以為是的家伙,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葉沉魚氣呼呼的一杆將球打飛,走開幾步,不願理會秦陽了。

  秦陽見葉沉魚如此,摸著鼻子輕聲苦笑,朝葉錚凌說道:「你這個妹妹可真難伺候,估計除了我以外,沒有男人受得了她了。」

  葉錚凌饒有深意的看他一眼,說道:「你真的打算讓我做你的大舅哥?」

  秦陽說道:「有問題嗎?」

  「那韓雪怎麼辦呢?」葉錚凌戲謔的問道。

  「就這麼辦啊,反正我不介意。」秦陽說道。

  秦陽的不按常理出牌,讓葉錚凌有些難以對付,他笑呵呵的說道:「話雖如此,但會不會太過分了點?而且,你好像還沒追上小魚吧?」

  秦陽很肯定的說道:「我遲早會追上她。」

  「那我祝你好運。」葉錚凌似乎很喜歡笑,他笑著拍了拍秦陽的肩膀,說道:「我只能為你加油,雖然我挺欣賞你的,你這人也挺有趣的,但小魚的事情不歸我管,所以也沒辦法幫助到你。」

  秦陽卻是為葉錚凌的態度有點奇怪,他疑惑的說道:「你怎麼會這麼好說話?你反應不對啊。」

  葉錚凌又是愣了一下,問道:「那我該怎麼反應?」

  「不是當有別的男人追自己妹妹的時候,做哥哥的都會怒髮衝冠,不擇手段的將那男人趕走嗎?再者,你都知道我有別的女人,難道不該罵我無恥嗎?」秦陽說道。

  葉錚凌點了點頭,問道:「那我罵你,有用嗎?」

  「沒用啊。」秦陽很理所當然的說道。

  「所以,我又何必多此一舉?」葉錚凌苦笑道。

  秦陽雖然來燕京的時間很短,但近段時間名聲大噪,葉錚凌多多少少聽過一些他的事跡,從哪些傳聞和敘事中,葉錚凌就知道秦陽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卻是沒有想到,真的和秦陽見面了,秦陽比他想像中的更加有趣。

  這無疑是一個不錯的家伙。

  膽識膽色和能力都不差,唯一可惜的,就是他有女人了。

  如果是別的女人,葉錚凌或許會讓那個女人知難而退,但那個女人既然是韓遠的女兒,葉錚凌就知道自己的那些手段沒有必要了。

  畢竟,他並不相信葉沉魚會看上秦陽。

  葉沉魚是一個有潔癖的人,精神潔癖尤重,怎麼可能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葉錚凌表現的如此輕鬆隨意,讓秦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鬱悶感,幾句話下來,他就明白葉錚凌不是一般人,當然,作為葉沉魚的哥哥,他沒有理由是一般人。

  不然,有這麼一個漂亮而優秀的妹妹,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秦陽又是慶幸,幸好他沒有妹妹。

  不然,他不僅壓力大,還要跟那些試圖騷擾自己妹妹的男人搏鬥,多累啊!

  葉沉魚見哥哥和秦陽聊的甚是開心的樣子,很是納悶他們兩個有什麼好聊的,他招了招手:「大哥,秦陽,過來一起玩吧。」

  葉錚凌邀請道:「走吧。」

  秦陽很老實的說道:「我不會。」

  「沒關係,有人會教你。」葉錚凌似笑非笑的道。

  教秦陽的那個人是葉沉魚,葉沉魚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教練,但可惜的是,秦陽並沒有親近揩油的機會。

  葉沉魚站的很遠,只是口頭講說,偶爾需要示範,也是自己拿著球杆擊球,讓秦陽有點不滿。

  都已經見家長了呢,這女人也未免太放不開了吧。

  只教了五分鐘,秦陽就已經打的有模有樣了,十分鐘之後,秦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將葉沉魚擊敗。

  十五分鐘之後,葉錚凌淪為他的手下敗將。

  逆天的學習速度,讓葉沉魚和葉錚凌很是難以理解,二人面面相覷一陣,葉錚凌狐疑的問道:「秦陽,你真的不會打高爾夫?」

  秦陽隨意揮出去一杆,說道:「現在會了。」

  葉錚凌無語,他五歲就開始摸高爾夫的球杆,十五歲打遍燕京圈中無敵手,可哪曾想到,這個只學過幾分鐘的家伙,就將他打的落花流水,完全沒有一戰之力。

  這不科學啊,難道這世上真有這種不能以常理揣度的怪胎?

  倒是葉沉魚根本就不相信秦陽是新嫩,氣惱的扔掉球杆,說道:「沒意思,不打了。」

  秦陽不滿的說道:「我才剛開始呢,你怎麼能這樣子呢?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啊。」

  「你裝瘋賣傻的戲弄我們,當然很有意思了。」葉沉魚沒好氣的道。

  「我有嗎?」秦陽很無辜。

  「你還說沒有,你看你擊球的姿勢,都足以媲美頂級球員了,居然還敢說自己以前沒有打過,這不是戲弄我們又是什麼?」葉沉魚抓狂的道,覺得和這個男人根本無法溝通。

  秦陽攤了攤手,很是無奈的問道:「難道打高爾夫很難?我覺得很容易啊,我畢竟學了好幾分鐘了,要是還打不好的話,才真的丟臉吧!」

  葉沉魚無語,她學了十多年居然打不過一個只學了幾分鐘的家伙,到底是誰比較丟臉啊。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是不信!」葉沉魚性子清冷,但此時,也是不可避免的被秦陽給弄惱了。

  秦陽無可奈何的說道:「天才往往都是難以理解的。」

  「秦陽,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無恥!」葉沉魚氣憤的說道。

  「沒有啊。」秦陽笑眯眯的道。

  葉沉魚別過頭去,不願意說話了,這家伙的臉皮真是太厚了,根本就是油鹽不進,不管她怎麼說都沒用,她要是真的跟他生氣,最終被氣死的,肯定是她自己。

  葉錚凌在一開始的疑惑之後,見著秦陽打著玩一樣的,將一顆一顆的球送入洞內,看了有一會,葉錚凌忽然明白過來。

  秦陽並未撒謊,他剛過來的時候,的確是不會打高爾夫。

  但是,秦陽進入角色的速度非常的快,葉錚凌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周身的協調性如此之好,看秦陽隨意揮動著球杆,看似沒有章法,但實則,他周身的每一個部分,都呈現出完美的配合比例。

  莫非,他真是天才!

  不管他學什麼,一學就會,一會就精。

  嘶!

  葉錚凌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若是這家伙真是如此妖孽的話,葉沉魚將會很危險啊。

  而且,葉沉魚平素性子清冷,不管是熟悉的人還是陌生的人,都是一貫的不會多加理會,驕傲的不行,可偏偏,輕而易舉的就被秦陽給弄的分寸大亂?這明明是關係不一般的表現啊。

  想到這裡,葉錚凌都有點頭疼了,他倒不是排斥秦陽,可是腳踏兩隻船的話,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2
第213章 錢多的讓人想搶劫!

  三人回到高爾夫球場旁邊的休息處,立即有侍應生端了飲品過來,葉沉魚還沒完全消氣,使勁的吸著果汁,咬牙切齒的恨不能咬秦陽一口一般。

  秦陽翹著二郎腿,悠閒的品著紅酒,雖說這東西他品不出什麼滋味,但耐不住這麼做很裝逼啊,秦陽裝的人模人樣的,時不時眯眼朝著葉沉魚微微一笑。

  葉錚凌坐在一旁,緩緩轉動著手裡的紅酒杯,他氣質沉穩,因為工作的緣故,養成了一個寵辱不驚的個性,但看著葉沉魚小女生一般置氣的模樣,亦是有些哭笑不得。

  秦陽無疑是一個極為有趣的人,但這種有趣,並非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要不然,也不至於鬧出怒砸王府飯店一事。

  當然,能夠一怒之下砸掉王府飯店,也是證明了這個男人的膽色以及能量。

  至少,他不怕事!

  這年頭優秀的男人很多,但不怕事的男人太少,每個人都一心想著明哲保身,息事寧人,慣常的擺出一副老好人的姿態。

  好則好矣,卻是少了幾分血性!

  那樣的人,即便能夠成就大事,亦是相當有限。

  而秦陽,無疑是一個極有潛力和張力的年輕人,這樣的年輕人,葉錚凌自然很是欣賞。

  當然,如果秦陽不一心打著葉沉魚的主意的話,葉錚凌將會更加的欣賞!

  喝了一口紅酒,葉錚凌放下手裡的杯子,微微側身,開口打破僵局,朝秦陽問道:「秦少,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都很奇怪,是以今日特意讓小魚叫你過來認識一下,不知道是否方便講一講?」

  「嗯?什麼事情?」秦陽聽著這話,下意識的側頭瞧了葉沉魚一眼,難道這就是今天見面的目的。

  這讓秦陽有點失望,他還以為是自己人品爆發魅力加成,人見人愛車見車載,使得葉沉魚瘙癢難耐,終於要自薦枕席了呢。

  雖說他不是一個濫情的男人,但面對葉沉魚這樣的美女,他還真是不忍心拒絕。

  今日見了家長,他都已經做好被逆推的准備,哪裡知道竟然是這麼回事。

  葉錚凌見秦陽的臉色有點古怪,微微一愣,隨後說道:「是這樣子的,我聽說你當日在百麗拍賣行,親口指證安逸青花費五千萬買下的那幅鄭板橋的名畫是假的,你怎麼會知道是假的呢?」

  「自然是用眼睛看的。」秦陽興致寥寥的道。

  葉錚凌在古玩方面興趣極濃,也不在意秦陽的態度,接著問道:「可我聽說,那幅畫你並未上手吧?難道看一眼就看出來了?」

  秦陽笑道:「看一眼就夠了,免得污了眼睛。」

  葉錚凌有點無語,葉沉魚又是被惹的有點火氣,她不滿的說道:「可是那天你根本就沒怎麼看,我才不相信你的水平達到了那種程度,一眼就能看出真假。」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一眼就能看到你是什麼罩杯,你信還是不信?」秦陽見葉沉魚終於有了反應,心情稍稍好了一點。

  葉沉魚俏臉倏然爆紅,羞憤的欲要死去,她憤憤的瞪秦陽一眼,趕緊閉上紅唇不敢多說,她還真怕秦陽口無遮攔的就說了出來,秦陽無恥的不要臉,她可是要臉的。

  對秦陽和葉沉魚之間的鬧騰,葉錚凌雖然頭疼,但見得多了,也知道秦陽就是這麼一個脾氣,無法去過分計較,他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當初是怎麼鑒定那幅畫的真偽的,但想來在古玩方面的造詣不錯,不知可否幫我掌眼幾件老物件。」

  「估計沒有時間。」秦陽淡淡說道。

  「錢方面好商量。」葉錚凌很是誠懇的道。

  「成交!」秦陽想也沒想,就大聲回應道。

  葉錚凌正想著如何才能打動這位傳說中的高人,哪裡知道秦陽忽然來了這麼一句,他差點沒被口水嗆死。

  早知道用錢可以搞定他,他還拐這麼多彎抹這麼多角幹嘛?這家伙真是太有個性了。

  反倒是葉沉魚很是鄙夷的翻了一個白眼,似乎很是羞愧於和秦陽相識一場一般。

  葉錚凌是個很爽利的性子,得到了秦陽的允諾,當即站起身來,邀請秦陽往外走去。

  三人一行,出了明潤大酒店,三輛車子,一路開著朝西山別墅區行去。

  葉錚凌住在西山一個較為普通的別墅小區,當然普通只是相對而言,在燕京這塊地方,寸土寸金,能夠住的起別墅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而且,能夠在西山擁有一棟別墅,本身就是身份的象徵!

  葉錚凌居住的是11號別墅,從外邊看去很是普通,但進入房間之後,才發覺,這裡邊別有洞天。

  這間別墅,裝飾雖然稱不上多麼豪華,也不講究什麼情趣藝術,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覺,下至鋪陳在地面上的地毯,上至吊在懸梁上的吊燈,都是大有來頭,簡約之中,透著非凡的富貴之氣。

  秦陽跟隨著葉錚凌一路走進,見著那些瓶瓶罐罐,他很是驚訝的發現,就算是那個養著一盆蘭花的小陶瓷罐子,放到外邊去賣,都足以賣出一個天價。

  更不用說那擺放在沙發邊上做陳列品的青花瓷瓶,以及,隨意懸掛上牆壁上的一幅修竹仕女圖了!

  「嘶!」

  秦陽看著看著,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這葉錚凌也未免太有錢了吧,錢多的都讓他心生一股搶劫的衝動了。

  葉沉魚經常來這裡,知道這滿屋子東西的來歷,加之性子清冷的緣故,並無多少反應;而葉錚凌,在淡定之中,則是時不時的悄悄打量著秦陽的反應。

  葉錚凌見著秦陽眼中神色的變化,立時清楚秦陽有看出這棟別墅裡裝飾的奇特之處,但他並未點破,而是直接帶著秦陽上了二樓。

  別墅二樓的樓梯口,設有一個很寬的轉角,轉角處,擺放著一張軟榻,軟榻上,躺著一個老人。

  老人穿著一身破舊的軍大衣,那軍大衣似乎常年未洗一般,泛著黑色的油光,看上去相當的髒,隱隱透著一股子難聞的怪味。

  老人也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老人,他實在是太老了,躺在軟榻上,也能很清楚的看出他的背脊早已佝僂,臉色如風乾的橘子皮一樣的蠟黃,身材乾癟乾癟的,似乎如果有風吹過,隨時都能將他吹的飛出去。

  但一上到樓上,葉錚凌和葉沉魚的腳步,便是放緩下來,好似很是擔心不小心打擾了老人睡覺一般。

  秦陽在第一眼看到老人的時候,只當這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並未過多關注,但當他上到樓上,看去第二眼的時候,心頭就是禁不住微微一凜。

  老人雖然很老了,隨時都可能行將就木,但從老人的身體裡,卻是溢出一股綿綿不絕的澎湃生氣。

  這絕對是一位高人!

  秦陽本要多看幾眼,因為葉錚凌和葉沉魚都沒有停下腳步的緣故,只得跟著一起往裡邊走,上了二樓之後,左轉幾步,葉錚凌隨手推開一扇門。

  門打開,一股腐朽加銅鏽的刺鼻味道撲面而來,秦陽輕聲打了一個噴嚏,隨著這個噴嚏聲響起,蜷縮著睡在軟榻上的老人,眼睛猛然睜開,那雙原本渾濁暗黃的雙眸,瞬間變得無比清明。

  但很快,老人又是閉上了眼睛,依舊一動不動的躺在軟榻上,繼續瞌睡,仿佛就算是天塌下來,也難以驚動他一般。

  葉錚凌走在最前面,他推開門之後,隨手打開房間裡的燈光,燈光一打開,房間裡的一切,瞬間映入眼簾。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房間,房間並未過多的裝飾,只是在牆壁上刷了一層白色的石灰,牆角堆砌著一些用以保持乾燥的石灰,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雜物間,和整座別墅的裝飾風格大相徑庭。

  但是,因為擺設在房間裡面的那些東西的緣故,這間房間,注定不再普通。

  房間裡擺設著幾個巨大的架子,架子上鋪著防潮的枯草,枯草上方,則是陳列著無數的陶瓷罐以及各類線裝古書以及書畫卷軸,在牆角邊上,甚至還隨意擺放著一些泛著銅綠色的青銅器。

  這些東西擺放的極為隨便,似乎是被當垃圾隨手扔在這裡一般,但這絕對不是垃圾,每一件拿出去,都足以賣出一個難以想像的天價。

  換而言之,這間房間,其實就是一個收藏著無數珍奇異寶的藏寶庫!

  秦陽沒想到葉錚凌和葉沉魚兄妹隨隨便便就將自己帶進了這樣的一個地方,似乎並不擔心他見錢眼開,心生歹意,但一想起之前見過的那個睡在軟榻上的枯瘦老人,秦陽又是釋然。

  葉錚凌不是對他放心,而是對那個老人放心!

  斂了斂心神,秦陽大步朝著第一排的木架前走去,他隨手拿起一本線裝古書,翻看兩頁,隨手放下,又是抽出下方的一幅泛黃的畫軸,也是看了一眼,再次放下。

  然後,秦陽走馬觀花的,挑挑揀揀,各類東西都看了幾樣,待確定了心底的猜想之後,秦陽徹底震住了。

  太有錢了!

  他不是沒見過有錢人,但是有錢成這樣子的,卻絕對是第一次見過。

  這可真是錢多的讓人想要搶劫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2
第214章 不是猛龍不過江!

  進入房間之後,葉沉魚依舊是一個清冷的模樣,但葉錚凌的態度,卻是變得恭敬而虔誠,他這時對秦陽說道:「秦陽,你覺得這個地方如何?還看的上眼吧?」

  「很不錯。」秦陽點頭說道。

  葉錚凌呵呵笑道:「我這人別無所長,唯一的愛好就是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些東西,有我自己買的,也有些是別人送的,不過,也是因為如此,這些年我的收入一直都是入不敷出,實在是慚愧的很。」

  秦陽苦笑道:「別炫耀了成不,我本來就已經心理很是不平衡了。」

  葉錚凌哈哈大笑一聲:「好了,我不多說,既然來了,你且幫我看幾樣東西。」

  說著,葉錚凌翻出幾樣東西來,他遞過一幅古畫給秦陽,說道:「你看看這件如何?」

  「唐伯虎的印章?」秦陽微微一愣,手指輕輕一捏,又是湊到鼻邊嗅了一下,搖頭說道:「假的。」

  葉錚凌也不討論真假的問題,又是拿出幾樣看不准的物件遞過來,這中間有宣德爐,有唐朝侍女圖,還有一件很大的青花瓷瓶。

  秦陽一一看過,說道:「除了青花瓷瓶之外,其餘的都是假的。」

  葉錚凌皺了皺眉頭,問道:「確定嗎?」

  「確定。」秦陽說道,他手指輕輕一彈,在巨大的青花瓷瓶上彈出一個清脆的音調,說道:「雖然近些年來,在古玩市場上流通的青花瓷類瓷器,從來沒有出過這麼大的物件,但這件的確是真的,價值連城。」

  葉錚凌苦惱的道:「這個是我當現代工藝品買來的,沒想到反倒是真的,其他的,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秦陽笑道:「單單這一件,就足以抵你半個屋子裡的東西的價值了,難道你還不滿足?」

  「值不值錢另說,最重要的是一個喜好。」葉錚凌可惜的嘆了口氣,將最後一幅畫遞了過來,說道:「這幅你也看看。」

  秦陽看一眼,就要隨手丟掉,陡然,他的臉色又是一變,喃喃自語道:「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這是一幅大型的山水畫,差不多有兩米長,一米寬。

  畫中山巒連綿起伏,上有雲霧,下有叢林溪流,山路之人,游人登高望遠,俯瞰天地,畫作意境深遠,很有些波瀾壯闊,山河在我心的味道。

  這毋庸置疑是一幅古畫,但年代並不長久,也就是民國初年的作品,作者沒有署名,想來名氣並不大,放到拍賣會上,最多也就是個十來萬的價格。

  這幅畫和房間裡的其他東西比較起來,無疑不太值錢,這也是秦陽看一眼就打算隨手丟開的緣故。

  見著他試圖把畫丟開的動作,葉錚凌微微一愣,問道:「假的?」

  「真的。」秦陽說道,「不過不值錢。」

  因為葉錚凌喜歡擺弄老物件的緣故,耳濡目染之下,葉沉魚在古玩方面也頗有心得,她這時疑惑的問道:「為什麼會這麼說?」

  秦陽揚了揚手裡的畫,說道:「這畫雖然是真跡,但很可惜,年代太短,而且是一幅臨摹的作品。」

  「臨摹品?」葉沉魚不解其意。

  葉錚凌也是不解,說道:「難道你看過真跡?」

  秦陽搖頭,說道:「沒有。」

  葉沉魚說道:「那你怎麼斷定這畫的年代的?」

  葉沉魚雖然並非是不相信秦陽的話,但秦陽如果不給出一個理由的話,她是很難信服的。

  秦陽沉吟說道:「感覺,僅僅是感覺,當然,感覺也有出錯的時候。」說著,他對葉錚凌說道:「大舅哥,這幅畫就當是給我的鑒定費吧。」

  葉錚凌也沒在乎秦陽的稱呼,豪爽的說道:「當然可以。」

  秦陽點點頭,退後幾步,將這幅畫展開仔細的鋪在地上,左右看了幾眼,時而蹙眉思索,時而呢喃自語,他低頭嗅了嗅,忽然恍然大悟,咧嘴笑了起來。

  就在葉錚凌和葉沉魚很是困惑不解的時候,秦陽忽然抓起畫卷提了起來,用力一撕。

  嘶的一聲,畫卷被撕開,葉錚凌和葉沉魚臉色微微一變。

  但很快,二人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畫卷撕開之後,秦陽抓著畫軸輕輕一倒,在葉錚凌和葉沉魚二人錯愕的眼神中,畫軸裡竟然滑出了一件東西。

  葉錚凌眼疾手快,抓過來一看,便是倒吸一口冷氣:「齊白石的蝦?怎麼可能,這幅畫總怎麼會在這裡,不對勁啊。」

  葉沉魚湊過去一看,跟著倒吸一口冷氣,見鬼一樣的看向秦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秦陽疑惑的問道:「莫非這幅畫你見過?」

  葉錚凌搖了搖頭:「沒有,但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秦陽笑道:「但它就出現在了這裡。」

  葉錚凌又是哈哈大笑起來:「沒錯,秦少說的沒錯,不管它以前在哪裡,但現在,它就出現在這裡。」

  葉錚凌拿著這幅畫,愛不釋手的欣賞著,嘖嘖稱嘆個不停,也不知道是真喜歡,還是被畫中畫給震住了。

  好一會,葉錚凌才說道:「秦少,這幅畫賣給我吧,你開個價。」

  秦陽笑道:「既然你喜歡,送給你就是了,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那可不行。」葉錚凌擺了擺手:「一碼事歸一碼事,我既然將畫送給你了,那麼就是你的,我現在想要,當然要出錢買回來才成,你就別客氣了。」

  秦陽清楚葉錚凌估計是那類對古玩成痴的人,如果他過分推讓,反而是成了對葉錚凌的褻瀆,也就沒有客氣,說道:「那就一百萬吧。」

  「一百萬?」葉沉魚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家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他可不是一個大方的人啊。

  葉錚凌也是有點無語,說道:「這樣吧,我占你點便宜,一千萬!」

  這幅畫雖然比不上那幅被拍出天價的百蝦圖,但藝術價值依舊極高,上邊的十二隻蝦,栩栩如生,極為傳神,

  按照一百萬一隻蝦的價格,葉錚凌的報價雖然很高,實則,還是占到了便宜。

  秦陽在買下那枚粉鑽之後,身上也沒多少錢了,他雖然對錢沒什麼概念,但葉錚凌一片誠心,倒也不好推卻,便是答應下來。

  葉錚凌得到了這幅齊白石的真跡,極為開心,欣賞了好一會,才將畫作收好,三人一起出了房間。

  過道轉角處,那個老人依舊躺在軟榻上睡著,秦陽幾人過來的時候是個什麼模樣,現在依然是個什麼模樣。

  葉錚凌和葉沉魚兄妹對老人極為恭敬,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的下樓,秦陽走在最後,他走著走著,忽然感覺腳下吹來一股冷風,秦陽眼中神色一凜,裝作一個趔趄,整個身子朝睡在軟榻上的老人摔去。

  就在他摔過去的一剎那,沉睡的老人雙眼猛然睜開,迸射出一抹利芒,老人枯瘦的後背,遽然繃緊,右手五指蜷縮,朝著秦陽的胸口抓來。

  秦陽身體摔下去一半,右腳足尖輕輕往下一勾,直直站了起來,一掌朝老人的手腕處拍去。

  老人飛速收掌,臥倒在軟榻的身體,不可思議的一個旋轉,站了起來,老人身高很矮,約莫一米六的樣子,站起來之後,更顯矮小,那一身破舊髒黑的軍大衣,裹在他的身上,衣擺長長的拖在地上,無比的滑稽。

  但老人氣勢極足,出手極為凌厲,隱隱有宗師的氣度,他站起來之後,腳下一錯,就是滑到了秦陽的胸前,肩膀微側,朝著秦陽撞來。

  竟然是貼山靠!

  這是秦陽常用的招數,自是一眼就看了出來,他未曾料到老人居然會此種手段,心底微凜,趕忙大手一抓,抓在老人的肩膀上,身體驟然蓄力,手臂伸直,用力往下一壓。

  「哢嚓」一聲微響,老人的一隻腳陷入樓層的水泥地面上,老人動作微滯,但依舊很快,雙臂拱起,呈現抱月之態,化作一個半圓形,身體斜傾,雙腳不丁不八,以一個推手的姿勢,兩掌攻向秦陽的胸口。

  掌風沾衣,勁氣澎湃,秦陽身影微微後移,避開老人的正面攻擊,手臂迅速往胸前一攔,如鐵栓一般,筆筆直直的攔在胸口。

  老人雙掌推過,推在秦陽堅硬如鐵的手臂上,秦陽整個人輕飄飄的如同柳絮一般,朝後翻飛而去。

  到這時,行走在樓梯間的葉沉魚才發覺身後的變故,她粉嫩的俏臉倏然變色,急聲說道:「秦陽,你要幹嘛?快點住手!」

  秦陽沖著葉沉魚微微一笑,他彎下腰,朝老人抱拳鞠躬道:「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

  老人看怪物一樣的看他一眼,說道:「走吧!」

  秦陽笑笑,大步朝樓下走去,似乎剛才和老人之間的交手,只是玩鬧一樣。

  葉錚凌似乎沒有看到秦陽和老人之間的拳腳相爭一般,下了樓之後,他爽快的簽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給秦陽。

  「沉魚,我有些累了,今天就在這裡住下了,你幫我送秦陽一程吧。」葉錚凌說道。

  「好的!」葉沉魚惡狠狠的瞪秦陽一眼,率先朝門外走去。

  葉錚凌目送秦陽和葉沉魚離開,他從酒櫃裡翻出一瓶烈酒,也不拿杯子,直接提著上了二樓。

  「張叔,您沒事吧?」葉錚凌擔憂的問道。

  老人沒有吭聲,從他手裡拿過酒瓶,擰開蓋子大口灌了幾口,七十多度的白酒,好似喝白開水一般。

  葉錚凌知道老人的古怪性子,也不以為意,接著問道:「張叔,你覺得秦陽這個人如何?」

  老人又是大口灌了幾口酒,緩緩說道:「很厲害!」

  「可剛才,他好像輸給你了。」葉錚凌奇怪的說道。

  「那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想贏。如果他要贏,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說完之後,老人似乎沒了說話的心思,大口大口喝起酒來。

  葉錚凌眼神微微閃爍,輕聲嘆了口氣:「秦陽,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怪胎呢?」

  他今日以葉沉魚的名義帶著秦陽來這裡,表面上是為了讓秦陽幫他掌眼幾件古玩,實則,是想要試探一下秦陽的真正實力,讓張叔過過眼。

  張叔的話,葉錚凌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但越是如此,葉錚凌就越是沒底。

  「不是猛龍不過江,難道這一次,真要鬧個天翻地覆不成?」葉錚凌苦笑自語道。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3
第215章 做我的女人!

  葉沉魚對秦陽朝老人出手的事情極為不滿,一出門就忍不住抱怨道:「秦陽,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秦陽聳了聳肩,無辜的笑道:「怎麼了?明明吃虧的那個人是我,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安慰我一下才對嗎?」

  「活該,誰叫你亂來的。」葉沉魚氣呼呼的說道。

  秦陽有些無語,這算什麼,典型的過河拆橋啊,他人都還沒離開呢,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讓秦陽很是鬱悶。

  秦陽見葉沉魚真的生氣了,這才說道:「那個老人,是什麼人?」

  葉沉魚說道:「反正是好人。」

  「難道我就不是好人了?」秦陽很納悶的道。

  見秦陽被很是鬱悶的樣子,葉沉魚又是噗嗤一笑:「張叔可是以前走過草地,翻過雪山的老紅軍,你真以為是普通人啊,別以為自己打架厲害就天下無敵,這次還不是在張叔手上吃了大虧。」

  「原來如此。」秦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革命年代的紅軍,修行在長征的路上,老人雖然年紀已老,但依舊是一身正氣,氣血精壯,難以力敵!

  老而不死是為賊,這老人,估摸都要成精了!

  難怪葉錚凌會由這麼一個老人守護著這棟價值連城的別墅,原來竟是這麼回事。

  之前在樓道上的時候,秦陽之所以會出手,正是因為他察覺到了老人有對他出手的意思,這才會先下手為強,想著試試老人的身手。

  二人的招式看似凶狠,實則都留有後手,不然他也不會在最後關頭變攻為守,被老人的一記太極推手推開。

  難道,這才是葉錚凌的真正目的?秦陽想道。

  「看來,要搞定這個大舅哥,還得多花費點心思才行啊!」秦陽喃喃自語說道!

  葉沉魚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沒一會,就是沒了脾氣,此時正是吃中飯的時間,葉沉魚便是邀請秦陽一起吃飯,算是今日將他叫到這裡來的補償。

  二人開車跑了一段路,找了一家偏僻的飯店,要了一個小包廂。

  等待上菜的間隙,秦陽忍不住的問道:「你哥是做什麼的,這麼有錢?」

  「公務員。」葉沉魚淡淡的道。

  「這麼有錢的公務員可是不多見啊。」秦陽笑眯眯的道。

  葉沉魚看他一眼,見他神色不似作偽,不由疑惑的問道:「莫非你來燕京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聽過我哥的名字?」

  秦陽搖搖頭,不解的問道:「難道你哥很出名?」

  葉沉魚都要無語了。

  這家伙一來燕京就鬧個天翻地覆,恨不能將所有人都給得罪,卻是不曾想到,他居然連最起碼的常識都不清楚。

  也不知道該說他大膽還是說他無知者無畏,

  拿手撩起額前的一抹長髮,葉沉魚悠悠說道:「那你總該知道燕京四公子吧?」

  「不知道。」

  秦陽愣了一下,他只知道長三角三公子,至於燕京四公子,從未聽聞。

  葉沉魚頓時有點頭疼,沒好氣的說道:「你都已經接觸過四公子中的三個了,難道就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不成?真是搞不懂你這人了。」

  停頓了一下,葉沉魚接著說道:「燕京四公子雖然只是民間的一個說法,並未得到四人的親口證實,但既然有這樣的叫法,這四人自然都有著不同尋常之處。四公子就是伍小芳,安逸青,葉錚凌和霍宇豪!」

  「伍小芳在軍中,安逸青在商界,葉錚凌在政界,另外一個霍宇豪,雖說是混的最差的一個,高不成低不就的,但因為有一個好爺爺的緣故,亦是不容小覷!」

  「教官排第一位?」秦陽好奇的問道。

  「這是三年前的排名,自從伍小芳離開燕京之後,排名的順序就有了點變化,現在是安逸青排第一位,我哥排第二位,他畢竟是中組部的人,公職在身,而且年紀也不小了,不能太過高調,伍小芳排第三位,霍宇豪,依舊是敬陪末座!」葉沉魚解釋說道。

  經她這麼一說,秦陽有些明白了,雖說燕京四公子只是民間的一個說法,但也絕對不是一些無聊的人,無所事事做出來的排名。

  這個排名,除了四人的才華實力之外,最主要的是,是他們背景方面的較量。

  「伍小芳既然是總參的人,三年之前排第一位理所應當,但葉錚凌的排名居然在安逸青之後,安逸青,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想著此點,秦陽問了出來。

  葉沉魚說道:「安逸青這個人的經歷極富傳奇色彩,他並不是一個有大背景的人,他目前所擁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他一拳一腳打拼出來的,所以說起來,安逸青其實才是最可怕最有野心的那一個。」

  秦陽說道:「為什麼?」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見飯菜端了上來,葉沉魚便沒再多說。

  葉沉魚在吃飯方面相當的講究,每道菜都是淺嘗輒止,並不貪多,只吃了一點就放下了筷子,一桌子的飯菜,被秦陽風卷殘雲一般的消滅五分之四。

  吃過飯之後,葉沉魚才說道:「其實今天叫你前來,除了我哥要見你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我想請你幫個忙,就像是上次說的那樣子,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秦陽一下子就樂了:「你這可是強買強賣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上次說這話的時候,我可沒答應你!」

  葉沉魚鬱悶的問道:「你都不問我請你幫什麼忙?」

  秦陽很直接的說道:「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葉沉魚想了想,說道:「那你要如何才肯幫我?」

  秦陽笑吟吟的說道:「要是我說怎麼都不會幫忙,似乎太不近人情了點,你知道我這人最重人情義氣的,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幫忙不是不可以,但我有條件?」

  秦陽是否講人情義氣葉沉魚不知道,他的厚臉皮和無恥葉沉魚倒是一清二楚,聽秦陽說出這話,葉沉魚沒由來有點緊張,她想了想才問道:「什麼條件?」

  「很簡單,做我的女人!」秦陽放下手裡的茶水杯,一字一頓的說道。

  葉沉魚臉色微微一變,但她並沒有一般女人的驚羞和懊惱,只是說道:「這就是你的條件,你可想清楚了?」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我想的很清楚。」

  葉沉魚說道:「做你的女人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證明你能夠征服我,讓我愛上你才行,如果我愛上了你,自然就是你的女人,如果沒有,那絕對不行,這是我一貫為人的准則!」

  「我這麼帥,你怎麼可能不會愛上我!」秦陽很自信的說道。

  葉沉魚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一時間有些無語。

  葉沉魚又是說道:「當然這只是第一條,另外一條就是,你要替我爺爺治好他的病,兩個條件,缺一不可!」

  「沒問題!」秦陽答應了。

  估計是他答應的太快的緣故,讓葉沉魚微有些不適應,她困惑的說道:「你都不知道我爺爺是什麼病,就這麼有把握?」

  「只要人沒死就成。」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葉沉魚邀請秦陽為爺爺治病,並非是心血來潮,她自有聽聞秦陽一劑小柴胡湯治好韓遠的事情,雖然那件事情傳的神乎其神,可信度似乎並不高。

  但葉沉魚有和秦陽接觸過,知道這是一個慣常創造奇跡的人,既然有消息傳出,而且京城醫院附屬療養院院長賈雲章親口證實,那麼這件事情,肯定就是真的!

  讓秦陽為爺爺治病才是葉沉魚今日和他見面的最終目的,至於滿足秦陽的條件,答應做他的女人,不過是權宜之計,葉沉魚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麼,同理,她並不相信秦陽能夠征服她!

  只要秦陽不曾征服她,那麼,就算是秦陽最終治好了爺爺的病,這條約定,還是不作數的!

  「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去見我爺爺?」葉沉魚隨之問道。

  「剛見過你哥,這麼快就去見你爺爺,不太好吧?」秦陽苦惱的道。

  葉沉魚就算是脾氣再好,也是被秦陽的沒臉沒皮給激惱了,她不滿的道:「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秦陽笑呵呵的說道:「那好,我正經一點,這樣子吧,你先說說,我要如何才能征服你?」

  葉沉魚沒想到秦陽竟是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了,微微一怔,說道:「這麼著急?」

  「我早就迫不及待欲火焚身了。」秦陽說道。

  葉沉魚愣了一下,說道:「征服一個女人,除了征服她的身體之外,最主要的是征服她的內心,你懂不懂?」

  「那就從征服你的身體開始吧。」秦陽眼含曖昧之色,躍躍欲試的說道。

  葉沉魚被他看的很是不自在,唇角微撇,有些不屑的說道:「只怕不是那麼容易,你別想的太美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秦陽開心的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從你最擅長的事情開始,在你最厲害的領域,打敗你,如何?」

  「我最擅長賽車?你行嗎?」葉沉魚挑釁的說道。

  「賽車?」秦陽目瞪口呆。

  「難道有問題?」葉沉魚習慣了秦陽的自信,卻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一面。

  秦陽撓了撓頭髮,納悶的說道:「你真的要和我賽車?不好吧?」

  葉沉魚聽他說的似乎並無底氣,以為他並擅長開快車,心裡悄然一樂,便是故意刺激道:「難道你不行?」

  秦陽笑道:「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到時候輸給我你可別哭鼻子,我真的很行的。」

  秦陽心底都快要笑翻了,要是比其他方面的話,比如唱歌跳舞什麼的,他或許會有點犯怵,但是比賽車,這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游戲啊。

  說他開車不行,完全是等於一個女人脫光了衣服跑到床上大聲呻吟道來啊來啊,快上我啊,不上我你就不是男人。

  如果那個男人不是鳳姐一個級別的話,秦陽定然會毫不客氣的上她一次又一次,讓她知道什麼叫純爺們真漢子!

  葉沉魚比什麼不好,偏偏比賽車,這簡直是主動送上門來,不,是送上床來啊。

  葉沉魚自動過濾掉秦陽話語裡的雙關含義,明艷的笑道:「那好,剛好明晚在九龍山會有一場賽車比賽,到時候你陪我一起過去。」

  「行!」秦陽點頭答應了。

  葉沉魚唇角彎起,勾勒起一抹傾國傾城的笑。

  她是燕京超跑俱樂部的超級會員,雖然是業餘車手,但她最好的成績,卻是在整個俱樂部裡排名前三。

  葉沉魚平素的愛好不多,最大的喜好就是收集各式各樣的車子,在她的車庫裡,停滿了世界各地的各種名車。

  賽車,是葉沉魚最為擅長也最有自信的一個領域之一,秦陽的入轂,讓葉沉魚的心情一時大好。

  「那麼,就讓我在這方面,好好的蹂躪你一次吧!」葉沉魚在心裡想。

  秦陽則是想著明天就可以在葉沉魚最擅長的領域壓她一頭,完成征服她的第一步,心情比她還要好。

  葉沉魚啊葉沉魚,你可聽過一句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要是沒有絕對的把握,我怎麼會和你做出這樣的約定?

  不過,我可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乖乖的洗乾淨身子,准備好做我的女人吧!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3
第216章 不信你摸一摸!

  秦陽和葉沉魚交換了征服與被征服的條件,輕描淡寫的談成了一樁具有歷史性意義的約定,或許葉沉魚並不清楚今日的談話對她今後的人生意味著什麼,但秦陽很清楚,這個女人,從今天起,屬於他了!

  吃完了飯,二人沒有多呆,一起朝外邊走去。

  除非是登上舞台,葉沉魚的打扮一直都相當隨性,隨性之中又處處透著高貴的冷艷及淡漠的嫵媚。

  這是一個天生為舞台而生的女人,即便她戴著一頂鴨舌帽,包裹住了三千青絲,寬大的蛤蟆眼鏡遮住了小半張臉,使人無法窺得她的真容。但不管是她走路的搖曳豐姿,還是她舉手投足間的優雅,都是那麼的奪人眼球,讓人過眼難忘!

  因為今日出門的緣故,葉沉魚的打扮極為休閒,若非是至親之人,旁人望向她,只會覺得她是一個第一眼美女,鮮少有人能夠認出她的真實身份。

  可即便如此,依舊不經意間惹下了一個大麻煩!

  成龍是一個記者,還是一家花邊小報的記者,也就是傳說中的狗仔。當然,同名不同命,他雖然取了一個和某港台大哥一樣的名字,但彼此的命運,卻相差不可以以道理計算。

  成龍是個宅男,長著一張很普通的臉,身材羸弱,矮矮瘦瘦,屬於那種丟在人堆裡分分鐘就找不出來的類型。

  這年頭,不僅僅要求女人長的漂亮,男人也要長的高大帥氣才行,不然怎會有製造潛規則的機會?沒有潛規則的機會,又怎麼上位?

  成龍這些年來一直都在等待著某位大佬級富婆的潛規則,可惜,天上餡餅年年掉,卻從沒一次砸在他的腦袋上。

  是以,大學畢業混了五年,成龍依舊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記者,在燕京這座人吃人的城市裡,他那點微薄的公子,連混個溫飽都很勉強。

  吃不飽飯,自然找不到女人,就算是心血來潮想去夜店找個女人發泄一下生理需求,也要估量一下口袋裡的錢夠不夠。

  成龍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文藝青年,但這年頭,文藝青年基本上和二逼掛上等號,賺不來錢,泡不到妞,活的連條狗都不如。

  特別是狗仔這個人見人憎的稱號,更是讓成龍覺得自己生來就是一條狗。

  成龍聽說燕京西山有一個劇組正在拍攝一部青春偶像題材的電影,本打算前去取點素材,哪裡知道,去劇組混了大半天,連男女主角都沒見到。

  這讓成龍很是鬱悶,沒有緋聞,稿子就沒有亮點,沒有亮點,就意味著賺不到稿費,賺不到稿費也就算了,還要忍受報社老板那張黑沉的撲克臉。如果剛好老板心情不好的話,他離被炒魷魚也不遠了。

  成龍越想越是鬱悶,他將那輛從二手市場買來的破捷達車,隨意在一家飯店門口停下,打算去裡面吃頓飯,然後繼續去劇組蹲點,他就不信搞不到一些花邊新聞。

  成龍才剛把車子停下,就是見著飯店裡一男一女從裡面走了出來。

  按照成龍的審美觀來看,那個男人剛好足夠被富婆潛規則的標准,這讓成龍很是嫉妒,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惡狠狠的瞪了那個男人一眼。

  然後,當成龍看到那個一起出來的女人之後,他徹底震住了。

  那無疑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就算看不清楚她的臉,但成龍依然可以察覺出她很漂亮。

  成龍敢發誓,他雖然混跡娛樂圈多年,卻從未見過身材這麼nice的女人,出於對美感的直覺,成龍立即放下車窗玻璃,舉起相機抓拍了幾張照片。

  雖然這個女人或許不是大明星,但抓拍幾張照片放在自己的電腦硬盤裡收藏也是好的。

  隨著女人越走越近,成龍愈發的覺得那女人美艷不可方物,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飛快的按著快門。

  一張……兩張……二十張……

  成龍覺得自己怎麼也拍不夠,他敢保證,以這個女人的姿色,如果她去混娛樂圈的話,必然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大紅大紫,完爆那些所謂的青春偶像。

  當然,如果沒有那個該死的男人的話,這個女人的照片,可觀賞價值,會更高一些。

  秦陽和葉沉魚一路往外邊走,隨口說著些話:「每次出門打扮成這個樣子,會不會太累?」

  「如果我不這樣子的話,你們男人會更累。」葉沉魚笑吟吟的說道,對自己的魅力,她是有著相當的自信的。

  秦陽笑道:「會不會太自信了點?我剛才一直都有看你的臉,可是我都沒硬!」

  「流氓!」葉沉魚拿手抓秦陽一下,翻著白眼道。

  秦陽嘿嘿笑了起來,說道:「騙你的,其實我一直都是硬的,不信你摸一摸。」

  「無恥!」葉沉魚恨不能撲上去咬這隻禽獸一口,她哪裡敢摸,趕忙加快腳步往前走幾步,唯恐這個家伙一不小心將她給強行非禮了。

  秦陽望著葉沉魚拿婀娜有致的背影,摸著鼻子傻笑了兩聲。

  要是被葉沉魚的粉絲知道他在調戲他們的女神的話,指不定會想著怎麼將他大卸八塊吧?

  可女神,不正是用來推倒的嗎?

  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我吧!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成龍躲在車內,偷偷摸摸的抓拍著照片,見著秦陽和葉沉魚打情罵俏,更是羨慕嫉妒恨的不行。

  等到秦陽忽然上前兩步,將手搭在葉沉魚的肩膀上的時候,成龍更是差點沒跳出車外,扯著嗓子吼出那句經典台詞——禽獸,放開那個女人,讓我來!

  肩膀被秦陽的手搭住,感受著秦陽掌心的熱氣,葉沉魚身體微微一顫,迷惑的看秦陽一眼,紅唇輕啟:「還有事?」

  話音剛落,葉沉魚就是感覺耳朵微微一痛,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聽秦陽說道:「我先收下定情信物,免得你將來反悔。」

  「什麼東西?「葉沉魚還是沒反應過來。

  等到葉沉魚看到秦陽掌心上的那對耳鑽之後,俏臉倏然變紅,吃驚的問道:「我丟失的那枚耳鑽,怎麼會在你手裡?」

  「不是你故意送給我的嗎?」秦陽假裝吃驚的說道。

  這枚耳鑽,正是當日韓雪在他的車上撿到的,後來隨手丟給了他,秦陽一直沒扔,貼身收了起來。

  今日見葉沉魚只戴了一只耳環,秦陽就是留了心思,加之已經確定葉沉魚是自己的女人,便是毫不客氣的將另外一枚取了下來,剛好配成一對。

  葉沉魚沒有理會秦陽的曖昧調侃,她拿手摸了摸微燙的耳朵,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是掉在你那裡了,難怪我一直都找不到。」

  這對耳鑽,是葉沉魚進入娛樂圈的第一年,拿著自己賺到的第一筆錢買的,雖然價格不高,但對她而言,意義非凡。

  這些年來她名聲大噪,身價水漲船高,卻始終對這對耳鑽情有獨鍾,一直都戴在耳朵上。

  前陣子耳鑽不小心丟了一枚,還讓葉沉魚傷心了好一陣子,但舊情難忘,她依舊習慣性的戴著剩下的一枚,卻是沒想到,丟失的那枚耳鑽,竟然落在了秦陽的手裡。

  葉沉魚看著秦陽掌心攤開的兩枚耳鑽,微微鬆了口氣,說道:「如果我贏了你,這對耳鑽你要還給我。」

  「沒問題,可惜你沒有機會。」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那就走著瞧!」葉沉魚鑽進車內,發動引擎離開。

  秦陽喜滋滋的將耳鑽收好,樂的不行,定情信物收下了,推倒還會遠嗎?

  他正要開車離開,陡然發覺不遠處有人在拍照,他側頭往那邊看了一眼,並未發現異常,只當是游人在拍著一些風景照片,也沒有放在心上,開車離開。

  秦陽那瞥過來的一眼,眼神犀利之極,使得成龍的心微微一顫,差點沒將手裡的相機丟出去。

  直到秦陽上車離開,成龍這才小小的鬆了口氣,他翻出相機裡的照片,一張一張看了起來。

  剛才秦陽和葉沉魚之間互動的每一個細節,成龍都有一一拍下,出於一個新聞工作者的直覺和敏銳性,成龍雖然未必覺得這組照片能夠給自己帶來收益,但是,職業的慣性,還是讓成龍不允許自己錯過任何可能有價值的線索。

  成龍翻看著照片,見著上邊那俏麗女人的身影,他盯著看了許久,隱隱覺得有點熟悉,卻又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成龍並不知道,僅僅是幾天之後,因為這一次偷拍事件,他瞬間被推向了風頭浪尖,成為燕京娛樂圈中炙手可熱的頭牌人物,房子車子票子以及女人,都有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3
第217章 你說了不算!

  就在秦陽一路開車往返的時候,他接到了來自陳叔的電話。才說幾句,秦陽的臉色就變了。

  此時,鼎天集團燕京總部,鼎天大廈內部,董事會議席上,一場風暴,正在醞釀發酵。

  韓遠坐在會議主持的位置上,儒雅的一張臉有些冷青,在他的身側,漂亮的董事長助理苗鳳麗,吐字清晰的,做著本季度的財務報告!

  列席於此次董事會議的,有十一位董事成員,除了韓遠以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占據絕對的控股優勢之外,其餘的十一位董事,總計控股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則是流通在市場上散戶手中。

  韓遠是一個學者型的商人,不喜繁雜的商業模式,在鼎天集團逐漸發展成熟之後,一直都在致力於改變集團的現有營銷模式,化繁為簡。

  這一決策在前兩年收效到了不錯的效果之後,一度被董事會成員高度推崇,但今年因為受全球經濟衰退大氣候的情況影響,董事會議上,不和諧的聲音,漸漸多了一些,直至,在這次董事會議上大爆發。

  苗鳳麗聲音清脆,一條一條的陳述著這一季度的財務情況,在她身後的投影儀上,羅列著一些簡單的數據分析模型。

  鼎天集團涉及的領域極多,在娛樂、餐飲、房地產、電子、運輸、服裝以及廣告等領域都頗有建樹。

  而鼎天集團最大的一個項目部門,則是和國家合作的軍工廠,當然,這一塊,一直牢牢的掌控在韓遠的手裡。

  「根據本季度的財務狀況來看,鼎天集團總計營業收入七十五億人民幣,純利潤十五億人民幣,部分項目部門面臨虧損和縮減,其中以房地項目的虧損最為厲害,將近虧損八個億!」

  「另外,根本市場方面的分析數據,集團內部最新上馬的兩個項目,也面臨前景不明的預測,根據目前得到的數據分析,很大一個可能,這兩個項目都將遭遇腰斬的可能,前期投資血本無歸!」

  列席的董事們面無表情的聽著苗鳳麗的報告,但目光,卻全都齊聚在韓遠的身上。

  鼎天集團內部最新上馬的兩個項目,正是韓遠一手促成的結果,如今面臨大額虧損,自然需要韓遠的解釋。

  韓遠的表情沒多少變化,直至苗鳳麗財務報告完畢,這才擺了擺手,說道:「大家有什麼意見,都說說看。」

  坐在韓遠左手邊的,是和韓遠一起打下這片江山的元老,他叫季長峰,年約六十上下,面色黧黑,大長鷹鉤鼻,眼神微有些陰鷲。

  他聽了韓遠的話,淺不可聞的輕哼了一聲,不悅的說道:「還有什麼好說的?」

  季長峰這話一出,幾個和他走的近的董事會成員中有一個開口說道:「韓董,這兩個新項目上馬的時候,董事會議上的意見並未達成一致,是你用一票否決權強行上馬,但現在項目面臨虧損,你卻想著讓我們來出謀劃策收拾爛攤子,這樣子,對我們是否有失公平?」

  另有一個人陰陽怪氣的說道:「總計虧損將近三十個億的兩個項目,前期投資超過十五個億,大大的分流了集團內部的現金流不說,且拖垮了集團的總體發展布局,這件事情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我想韓董還是解釋一下的好。我們可不比韓董你財大氣粗,這錢可不是風吹來的。」

  韓遠看向這個說話的人一眼,隨即抬起頭,看向右手邊的中年人。

  中年人叫傅盛,鼎天集團第二大股東,也是韓遠最為倚重的左膀右臂。

  傅盛一臉的慈眉善目,在這種嚴肅的氛圍下,依舊笑呵呵個不停,他這時放下手裡的簽字筆,笑呵呵的說道:「我覺得也是如此,韓董還是解釋一下的好!」

  韓遠一開始之所以尚能篤定,正是因為對傅盛的倚重的緣故,只要有傅盛的支持,他們二人就擁有絕對控制鼎天集團的實力,卻是沒想到傅盛忽然來了這麼一句,這讓韓遠的一張臉,更是難看!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不妨都說一下。」韓遠不滿的收回視線,冷聲道。

  邵雲林是個胖子,身高不足一米六,體重卻超過兩百斤,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挺著一個大大的肚子,看著分外的滑稽。

  但這人在鼎天集團內部一直都充當軍師的身份,位高權重,地位僅次於韓遠和傅盛,是以說話極有分量。

  他喝了一口茶水,笑眯眯的說道:「我有話要說,但還是決定長話短說,老實說,最新上馬的兩個項目虧損的這麼厲害,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在這裡,我要鄭重向大家道一個歉!」

  邵雲林說著站了起來,費力的對眾人鞠了一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之後,邵雲林這才說道:「既然這兩個項目前景不明,我的意見是,大家不妨投票表決一下,看是否還有留下來的必要!」

  這話一出,原本就緊張的會議氣氛,頓時變得愈發詭異。

  韓遠更是倒吸一口冷氣,不敢置信的看向邵雲林。

  邵雲林道歉的誠意十足,至少表面如此,這話說的輕飄飄的,但卻是將所有的壓力都壓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兩個項目,是他力排眾議強行上馬的,上馬前的市場分析及前景預測,都是一片大好。

  可不幸的是,時機方面出了一個岔子,趕上了全球經濟衰退的寒流,導致決策不可逆轉性的失誤。

  這也並非是他的責任,但如果將上馬了的項目強行下馬,期間所帶來的損失,則必然全部都算在他的頭上,他最大的一個可能,就是要引咎辭職!

  邵雲林這話一出,董事會議上靜默了幾秒鐘,隨後,傅盛第一個舉起手道:「我贊成老邵的話,當然,我投的是贊成票。這兩個項目再拖下去已無必要,拖的時間越長,所造成的損失越大,下馬一事,勢在必行!」

  「這個建議既然是我提出來的,我當然也是這個意思。」邵雲林如彌勒佛一樣的笑道。

  「我贊成下馬!」季長峰第三個舉手。

  「贊成!」

  「贊成!」

  ……

  一分鐘後,除了兩個還在持續觀望的董事成員之外,包括韓遠自己,僅僅收到三票反對票。

  韓遠意識到大事不妙,就要強行否決這次投票的結果,卻聽邵雲林又是不緊不慢的說道:「總計六票贊成票,三票反對票,兩票棄權,票數過半,決議生效!」

  他搶在韓遠之前說了這話,隨後笑嘻嘻的望向韓遠,說道:「韓董,你該不會責怪我越俎代庖吧?」

  韓遠一口氣憋在心口幾乎提不上來,他哪裡會不知道邵雲林的意思,邵雲林故意搶在他的面前說出那話,正是要堵住他的後路,讓他無話可說。

  如果他一意孤行的否決的話,那麼,他將勢必被所有董事會成員孤立。

  一個被孤立的董事長,自然將徹底失去其所應有的決策權以及掌控權。

  而這一點,正是韓遠一直都所擔心的。

  卻沒想到,他擔心什麼便來什麼,而且,來的是如此之快。

  如果說季長峰的態度韓遠能夠理解的話,那麼對傅盛和邵雲林的聯手逼宮,韓遠則是極不理解。

  這二人他素來極為倚重,不管大事小事,都極為尊重二人的意見,卻是沒有想到,關鍵時刻二人竟是反水,聯手捅了他一刀。

  這一刀子捅的不深,但卻很痛!

  苗鳳麗察覺到會議室裡的火爆氣氛,有些擔憂的看了韓遠一眼,輕聲說道:「韓董,您喝口茶水吧。」

  韓遠擺了擺手,朝著眾人說道:「既然大家意見出現了分歧,這個話題,暫且先擱置,容後再談,我們先談談房地產方面的問題。」

  話音剛落,季長峰就是譏聲說道:「分歧?哪裡來的分歧?韓董不妨仔細說說,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唯一的好處就是耐心夠。」

  傅盛也是不滿的說道:「老韓,不是我說你,難道到了這種時候,你還要死撐著不放手不成?你這樣子,讓這個會議怎麼繼續下去!」

  「那就先散會吧!」韓遠也是有點累了,他終究還是學不來這些勾心鬥角陰謀算計,很是心灰意冷。

  「韓董這話說的會不會太不負責任了一點?」邵雲林指責道。

  「就是,韓董,這事拖一天就損失一天,你承受的起,我們可承受不起。」

  「這件事情必須給一個交代,不然沒完!」

  「韓董,我們一直都那麼的信任你,你可不能寒了我們的心啊。」

  ……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場面瞬間失控。

  忽然,季長峰說道:「我提議,鑒於韓董事長不負責任的表現,我們有必要重新選舉出一位新的董事長,來暫行高層的決策權力!」

  一石驚起千層浪,氣氛熱烈的會議室內,瞬間變得一片死寂,有人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

  「我贊成!」傅盛率先舉起手來。

  「我也贊成!」邵雲林舉手道。

  ……

  「你……你們這是要造反嗎?莫要忘記了,我才是鼎天集團絕對的控股人!」韓遠厲聲說道。

  他此時不僅是表情很冷,心,更冷!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陪他一起打下這片江山的老伙計老兄弟,竟然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們如凶殘的豺狼一般,不擇手段的要啃掉鼎天集團的最後一塊肉!

  大廈將傾,風雨飄搖。

  手握億萬財富,輕易便可帶動新一輪產業鏈改革,甚至造成新的一輪金融風暴的他,第一次,是如此的無力!

  說是要重新選舉一位董事長,實則他哪裡會不清楚,這是在奪權!

  「造反?韓董這個詞會不會用的太重了點?」傅盛笑了笑,說道:「我現在手裡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加上老季和老邵,不多不少,剛好百分之三十五,我想,大家還是留點顏面的好,老韓你一直都是那麼的高風亮節,何不剛好放手,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做夢!」韓遠咬著牙道。

  「那好,大家投票表決一下吧!」傅盛陰冷冷的一笑,哪裡還有之前的一絲風度,他譏笑的冷哼了一聲,說道:「我這裡有幾分股份轉讓協議,如果大家看的起我老傅的話,我定當不會讓大家失望!」

  股份轉讓協議分發下去,季長峰和邵雲林第一時間簽下自己的名字,姑且不管這份轉讓書是真是假,傅盛這一手,已然完全將韓遠排擠開去。

  「現在,我宣布,鼎天集團將由我暫行董事長的職權!」傅盛眼睛微微眯起,朗聲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笑嘻嘻的聲音傳來:「不好意思,你說了不算!」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3
第218章 把握不住的人就廢掉!

  會議室中,搶班奪權的爭鬥正在上演!

  秦陽到來的很突然,也使得會議室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更加詭異!

  傅盛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陡然聽到這話,臉色一寒,厲聲道:「什麼東西,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我當然不是東西,哪裡比得上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秦陽微微一笑,上前幾步走至韓遠的面前,說道:「韓叔,後面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韓遠大感愕然,不知道秦陽玩的是哪一手,韓遠還沒反應過來,就是見著會議室門口,一群手持棍棒的保安衝了過來。

  其中一個說道:「快,攔住那個小子,給我廢了他,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幾個人正要動,韓遠就是站了起來,朝著領頭的那個人道:「皮經理,你這個保安部經理是不是做的太舒服了?誰讓你過來的?給我滾出去!」

  被喚作皮經理的中年人臉色一時極為難堪,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些大佬們的脾氣,他可是一清二楚的,誰也不能得罪,只得訕訕說道:「韓董,是這樣子的,這個人擅闖我們公司,我擔心他會做出不利的事情來。」

  「他是我女兒的男朋友,你們給我出去。」韓遠不耐煩的道。

  季長峰陰沉著臉道:「老韓,你這話就不對了,就算是你女兒的男朋友又怎麼了,他又不是董事會成員,待在這裡算是怎麼回事?」

  「你就是季長峰?」秦陽望向季長峰,問道。

  「你沒資格叫我的名字。」季長峰臉色一冷,不悅的道。

  「那叫你什麼?季王八?」秦陽笑道。

  「混賬東西,一點教養都沒有,真沒想到韓董竟然找了這麼一個女婿,韓董,這讓我很是懷疑你看人識人的能力!」季長峰指東打西,一竿子全部打盡。

  韓遠對秦陽極為維護,哪裡聽得這樣的話,當即就要爭鋒爭辯,秦陽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說道:「當然,你有教養,你很會看人,可是自己的女兒跑到了一個不是東西的老東西的床上,名為老伙計,實則暗中要叫一聲岳父,這就是你教女有方!」

  這話一出,所有人均是轉頭望向季長峰,一個個臉色變得無比精彩。

  但凡是男人,對於男女之間的這些破事,總是有著說不出的惡趣味。

  唯有傅盛,聽得這話,登時臉色大變,不敢置信的看向秦陽,眼神透著森冷的陰霾。

  季長峰顯然沒想到秦陽一上來就拋出這麼一記殺手锏,話語微微一滯,旋即惱羞成怒怒的說道:「哪裡來的狗東西,你胡說八道什麼?」

  秦陽眯眼笑了笑,隨手一掏,掏出一疊照片甩在桌子上,說道:「是不是胡說,大家看看就成了。」

  照片足有十多張,甩下之後自動分散,剛好各位董事面前都有一張,苗鳳麗湊過去一看,一張俏臉就是變得無比緋紅,趕忙縮頭不敢多看。

  「嘶!」

  其他的董事人員,在見著照片上的那正赤身裸體,進行著最原始的交流的一男一女之後,一個個都震驚的倒吸冷氣。

  那個男人,竟然是傅盛!

  這讓他們在震驚之餘,眼中更是充滿了玩味的色彩。

  對於他們這種成功人士來說,老牛吃嫩草自然算不得新鮮事,但是,吃的是老朋友的女兒,這事情,可就玩大了!

  朋友妻不可欺,朋友的女兒,不客氣!

  難怪季長峰明明和傅盛極不對付,關鍵時刻卻是站在了傅盛這邊,更是不惜轉讓自己的股份,原因居然出在這裡。

  也對,都是翁婿的關係了,這股份給誰不是給,反正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無疑,秦陽的這一手,大大的超出所有人的預料。

  傅盛一見著那些照片,就是知道事情要糟,他當即說道:「皮志高,你還愣著幹嘛,給我把人弄出去!」

  皮志高就是皮經理的名字,他這時哪裡敢動手,臉色奇苦無比,連湊熱鬧的心思都淡了幾分。

  倒是韓遠在一開始的震撼之後,擺了擺手,示意皮志高退出去,這才說道:「大家冷靜一下,這件事情,萬萬不可傳出去!」

  季長峰雖然感激韓遠關鍵時刻說了這話,但這事情既然已經曝光,要想遮掩根本就不可能。

  他眼神怨恨的盯向秦陽,寒聲道:「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這根本就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秦陽愉快的笑道。

  季長峰怒喝道道:「我看你是來故意鬧事的,你莫非想找死不成?」

  傅盛的臉色也是極為難看,尖聲道:「年輕人,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你可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但願你可以承擔下你衝動所造成的後果!」

  「當然!」秦陽說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極為驕傲,好在在這裡,他才是俯瞰眾生的神一樣!

  韓遠此時內心微定,沒多說話,將主場交給秦陽。

  他很清楚秦陽的實力,既然秦陽說交給他來辦,那麼,定然是有著絕對的信心。

  而且,這一組艷照,已經促成了一個良好的開始,他很期待秦陽接下來的表現!

  傅盛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好似被秦陽的霸氣之言給震撼住了,又好似沒有,臉色一時陰晴不定!

  卻是見邵雲林大手朝秦陽一指,怒喝道:「出去!」

  秦陽輕輕搖頭,說道:「如果我沒記錯,你就是邵雲林對不對?我這裡也有一些關於你的有趣的東西,要不要拿出來和大家分享分享?」

  「你……你放屁!」邵雲林大聲道,聲音無形之中少了幾分底氣。

  秦陽眯眼笑道:「那就試試。」

  他佯裝要掏口袋,邵雲林見著他這個動作,內心倏然巨震,唯恐他一不小心掏出了什麼難以忍受的東西,趕忙說道:「住手!」

  秦陽哈哈笑了一聲:「怕了?看來你果然沒少幹壞事啊!」

  說了這話,秦陽神色一凜,朝著其他的董事會成員說道:「當然,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不介意陪你們一起算一筆舊賬,大家做了什麼沒做什麼,彼此心知肚明,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拿到台面上來說的比較好,我給大家面子,大家也給我一個面子。當然,如果大家不給我面子,那麼,我就讓你們顏面無存,傾家蕩產!」

  會否傾家蕩產,董事會上的成員們不清楚,但有那幾張艷照的前車之鑒在,一旦秦陽拋出了重型殺器,顏面無存是必然的。

  大家都是男人,不可避免的都做過一些齷齪的事情,有些人做的事情甚至比傅盛來的更是過分。

  那些或許是他們一直在心裡暗自得意或炫耀的資本,但一旦公之於眾,則勢必變成了笑料!

  沒有人想出醜,會議室內的氣氛,變得有點僵冷。

  秦陽沒給眾人過多思索的時間,接著說道:「既然大家給我面子,理所當然的,我也敬諸位幾分,大家都是明白人,今天是個什麼情況,想必也看的一清二楚。多餘的話我不多說,就請大家安靜的看一場戲就好了!」

  眾人面面相覷,這才終於正視韓遠這位傳說中的女婿,一些聽過發生在王府飯店那事的董事們,想起那件事情裡的唯一女主角正是韓雪,又是想起那一枚天價粉鑽的事情,終於明白了一個事實。

  這個忽然出現在會議室裡的男人,只怕,從今天開始,將會成為所有人的噩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憑什麼你一句話,就讓我們乖乖聽話,你算個什麼東西?」傅盛雖然出了個大醜,顏面大損,但這話依舊說的極有威嚴。

  「傅盛,既然你要跳出來說話,那我就和你好好說道說道。」秦陽冷冷一笑:「鼎天集團最新上馬的兩個項目,一個是新能源項目,一個是深海開采項目,這兩個項目其中一個由你負責,另外一個,則是由公司的總經理錢元負責,我說的對不對?」

  「沒錯!」傅盛板著臉道。

  「由你負責的新能源項目,前期總計投資十個億,這筆錢過你的手之後,無緣無故蒸發了三個億,剩下的七個億,真正到賬的,卻不過只有三個億,以三個億撐起一個十億的項目,這樣的項目,怎麼可能賺錢?」

  「而錢元是誰,想必大家都不太清楚,那我來告訴你們,錢元,正是傅盛的同父異母的親兄弟,這麼說你們會不會明白了點?」

  「他們兄弟倆聯手做空公司,出於不可告人的目的,將兩個大有前景可為的新項目做成了一個爛攤子,這筆賬要怎麼算,想必你們比我更清楚!」

  「你……含血噴人!」傅盛咬牙切齒怒目相向,聲音顫抖的說道。

  「含血噴人?」秦陽微微一笑,甩出一本賬本出來,說道:「不管做什麼事情,最怕的就是較真,一旦較真,就會發現很多問題,你們兄弟倆自以為自己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試圖通過這兩個項目逼宮,拿下鼎天集團的控制權,卻又是否知道,有些事情不做還好,一旦做了,就會留下不可彌補的漏洞。你那個自以為是的弟弟,現在就在我的手裡呢,怎麼,要不要抓過來對質一番!」

  「你……你……」傅盛一連說了兩個你字,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卻是呼吸一窒,頭重腳輕的昏了過去!

  秦陽三言兩語就將傅盛逼的昏死過去,他剛才所說的話,雖說未經證明,但坐在這個位置上的都是人精,哪裡會不知道事情肯定是真的。

  一些人在心裡暗罵幾句王八蛋,那幾個追隨傅盛的人,更是後悔被這不知廉恥的老東西給害慘了。

  這老東西昏死過去容易,他們這些人,可是坐蠟了。

  邵雲林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了一圈,站起身來,朝韓遠說道:「韓董,我有把柄拿在傅盛的手裡,剛才的那些話也是迫不得已,我……我……」

  說著說著,他一個大男人,竟是流下了兩行熱淚。

  韓遠微微一怔,嘆了口氣,正要說話,卻聽秦陽忽然笑了一聲:「老東西,演技真不錯,都快比得上我了。」

  邵雲林慌亂的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惡意的。」

  「只有傻瓜,才是最靠的住的。韓叔,鼎天集團不介意養一個白痴吧?」話音落,秦陽人影一閃,如幽冥一般侵入到邵雲林的面前,一巴掌拍在邵雲林的腦袋上,將他拍倒在地上!

  「秦陽,你這是……」韓遠見著躺在地上渾身痙攣,口吐白沫的邵雲林,臉色蒼白的問道。

  秦陽聳了聳肩,說道:「我曾經在一本書上看過一句話,把握不住的人就要廢掉,只有徹底失去思考能力的人才是最靠的住的,不知道韓叔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韓遠苦笑一聲,事已至此,他還能多說什麼?

  好在邵雲林沒死,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逼昏一個,弄傻一個,還有一個在發呆……董事會的成員盡皆被秦陽的雷霆手段震懾住,一個個心底大駭,毛骨悚然。

  董事們怎麼都不明白秦陽怎麼會掌控那麼多不可見人的秘密,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魔鬼!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1 09:43
第219章 排排坐,分果果

  一場聲勢浩大的奪權危機,因為秦陽的強勢插入,悄然化解於無形之中。

  秦陽的強勢表現,在所有的董事成員心底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陰影。

  逼昏一個,弄傻一個,另外一個雖然沒昏沒傻,卻是徹底失去了戰鬥力——這後面的爛攤子該如何收拾?或者說,秦陽和韓遠這對翁婿,會如何的收拾他們?

  所有人想著即將到來的狂暴打擊,都下意識的憋著口氣,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唯恐一不小心惹得這位殺神的不快,橫禍上身!

  秦陽眼睛微微眯起,四下看了一眼,他一腳踢開癱軟在地上的邵雲林,隨意拉開椅子坐下,朝苗鳳麗說道:「茶!」

  苗鳳麗正忙著看熱鬧,怔了好一會,才急忙手忙腳亂的倒了一杯茶水端過來。

  秦陽喝上一口,又是說道:「冷了,沒滋沒味。」

  苗鳳麗不清楚這位爺的脾氣,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我去給你換一杯熱茶過來?」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我一個人喝多不好意思,要不大家都換上一杯吧,當然,如果有不喜歡喝茶的,那就請他們喝酒。」

  不喝茶就喝酒,敬茶不喝喝罰酒。

  董事們一個個能有如今的成就,哪一個不是風裡來雨裡去,歷經大風大浪,哪裡會不明白秦陽這話的意思。

  他們喜歡喝酒是不錯,但是被硬逼著喝罰酒,是沒一個人願意的。

  立即就有人說道:「麻煩苗助理了,我喝茶。」

  「我也喝茶。」

  「麻煩了,給我一杯熱茶吧!」

  ……

  一人開口,眾人響應。

  苗鳳麗覺得有點暈,這些董事們一個個平素眼高於頂,高傲驕橫,難伺候的緊,哪裡有過這麼好說話的時候。

  這讓苗鳳麗想起了自己上幼兒園的時候,老師教導說排排坐,分果果。

  當然,如果不排排坐的話,那就是要受罰的。

  見著一群大老爺們如幼兒園的小孩子一般正襟危坐的模樣,苗鳳麗沒由來覺得分外的痛快,她強忍住笑意,扭著豐潤的臀部出了門去。

  一會之後,熱茶就送了過來。

  除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傅盛和邵雲林之外,總計倒了十杯茶,秦陽端起熱茶,朝季長峰說道:「季董,我在這裡,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季長峰眼皮子微微掀起,驚詫的望他一眼,沉悶的問道:「為什麼?」

  秦陽笑道:「就是想敬你一杯,不知季董是否給個面子。」

  季長峰猶豫了一下,說道:「一杯熱茶,只怕收買不了我。」

  秦陽眯眼說道:「我沒想過要收買你,事實上,我也不需要收買你。」

  季長峰心底微微一顫,低頭凝視著桌子上的茶杯。

  這杯茶就在這裡,不管他喝不喝,都在這裡。就如目前已成定局的局面,並不會因為他一個人的決定而改變分毫。

  季長峰很清楚秦陽敬這杯茶的含義,表面上敬的是茶,實則是送上一份心意。

  一份讓他體面認輸的心意。

  季長峰雖然感激秦陽的作態,但喉嚨裡依舊卡著一根刺,進不去,出不來,分外難受以及不甘。

  好一會,他才輕聲一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熱茶,神色無比的黯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秦陽跟著泯一口茶水,大聲說道:「好茶,好茶!來,大家一起乾了這杯茶。」

  董事們面面相覷,不知秦陽是個什麼意思,他們緩緩舉起手上的茶杯,神色凝重的好似在進行某項莊嚴而神聖的宗教儀式。

  董事們沒滋沒味的喝一口清茶,平素最喜歡的頂級毛尖,此時喝在嘴裡,卻是苦不堪言,腸胃翻湧欲嘔!

  秦陽咕嚕咕嚕的,仰頭一口將一杯熱茶喝盡,隨意抹了抹嘴,笑眯眯的說道:「真是不錯,我今天算是沾各位的光了,不然以我的身份,哪裡有坐在這裡的資格。」

  董事們自動過濾了秦陽的話,所有人都被秦陽喝茶的舉動給震撼住。

  這可是剛剛煮沸的熱茶,茶水溫度至少八十度,普通人根本難以下嘴,秦陽卻仿佛喝涼水一樣的一口氣喝掉了。

  這種事情,哪裡是人做的?

  韓遠這個女婿,到底是什麼來路?

  難不成,他真的是怪物不成?

  秦陽很清楚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帶給眾人無限的遐想,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隨手放下茶杯,秦陽眯眼笑道:「茶也喝了,但話還沒說,大家要是不嫌棄我啰嗦的話,我就斗膽說上幾句,如有說的不對的地方,大家不妨一一指出,我保證改正。」

  話語稍稍停頓了一下,秦陽沒有等眾人開口,接著說道:「我這人讀書少,為此沒少被人罵不學無術,商業上的事情更是一竅不通,不好在各位大家面前班門弄斧,但做人做了二十年,對於做人,我還是有點心得的,不如就在這方面,和諸位暢所欲言,如何?」

  韓遠雖然不知道秦陽無故提出這個話題所謂何意,卻還是說道:「你且說說,要是說的不對,我可是要批評你的。」

  秦陽笑呵呵的說道:「不是我說,是聽大家說。」秦陽拿手指了指旁邊的中年男人,認真的問道:「廖董,不知道在你看來,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廖董以為自己被盯上了,嚇得臉色發白,身體顫抖,差點沒從座位上跳起來,他嘴唇哆嗦的說道:「我認為,做人,最重要的是開心。」

  秦陽拍了拍掌,笑道:「廖董說的沒錯,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這是做人最極致的追求,亦是無數人終其一生不斷努力的目標。但做人要做的開心,前提是什麼呢?徐董,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

  眾人見秦陽真的擺出一副講道理的樣子,這才小小的鬆了口氣,徐董想了想,慚愧的說道:「我不知道。」

  秦陽微微一笑,說道:「不知道也不用慚愧,做人這個概念太大,一言難以敘說,不過在這裡,我有一點小小的心得。」

  他揚了揚手,示意苗鳳麗給他滿上茶水,接著說道:「古時賢人曾經說過,忠孝仁義禮信,是為人的一條最基本的准則,人因有思想而成為萬物之靈,人因自律,而不斷的生息繁衍綿綿不息,若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不禮不信,那麼,活著跟畜生有什麼兩樣?」

  見眾人都變了臉色,秦陽嘿嘿一笑,說道:「不好意思,我說的太激動了,我絕對沒有說你們和畜生一樣,我怎麼可能說你們跟畜生一樣呢。」

  眾人臉色變的更加厲害,一個個內心無比苦澀,卻根本不敢出言反駁。

  這不是一場平等的對話,秦陽一開始的強勢表現,已然定下了這番談話的基調。

  現在他說的這些話,就算是狗屁不通,毫無道理可言,但因為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緣故,那麼,便是道理。

  生存向來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弱肉強食更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秦陽的拳頭大,那麼,他就有道理!

  並且,秦陽連安逸青那樣身份的人物都可以不放在心上,想踩就踩,想罵就罵,又如何會在乎他們是什麼想法?

  更何況,秦陽所講的這些話,雖然粗鄙了些,卻並非全無道理可言。

  只是這番話語裡的含沙射影,讓大家有點不舒服罷了。

  秦陽從沒想過要讓他們舒服,他們既然讓韓遠不舒服了,那他又哪裡會讓他們舒服?

  秦陽話說完了,會議室內,依舊一片死寂,秦陽早知道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也不在意,他舉起杯子再度喝下一杯茶,笑吟吟的說道:「茶水雖好,但也不能貪杯,肚子就這麼大,吃得多了,可是要拉肚子的,今天就到這了,大家隨意,改天有機會我請大家喝茶,請大家務必給個面子!」

  說完這話,秦陽笑著起身即走,董事們目送他離開,一個個神色無比的痛苦。

  秦陽最後的這句話威脅的意思很明顯,貪多拉肚子,可不正是在警告他們要適可而止,切不可將手伸的過長,不然絕對是沒好下場的。

  而他最後說請大家喝茶,自然喝的是敬茶,可是如果今天的問題不能完美解決的話,只怕不僅是喝不上茶,連喝西北風的機會都沒有。

  傅盛和邵雲林二人的下場,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韓遠並未阻攔秦陽的離開,他很清楚秦陽這是在給他創造解決問題的機會,秦陽已經做的夠多了,如果他連收拾這個爛攤子的本事都沒有的話,鼎天集團,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輕咳一聲,韓遠說道:「好了,大家茶也喝了,現在繼續議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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