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全能護花高手 作者:陌上豬豬 (連載中)

 
moro084 2018-11-25 12:32:4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10 46647
leo2000leo 發表於 2018-12-2 08:32
第710章 惡作劇!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餐,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以及歉意,秦陽開著車子,帶著韓雪和顏可可一起去逛商場。

  相比較於吃喝玩樂,逛商場購物這種事情,對女人而言,永遠有著莫大的殺傷力,當然秦陽心中清楚的很,經歷了昨晚的驚魂一幕,他今天的錢包,肯定是要大大縮水了。

  韓雪和顏可可擠在後排座位上,嘰嘰喳喳說著話,話題無一不是圍繞著秦陽,秦陽心情大好,也不偷聽,任由二女誇他也好貶他也好,反正他脖子上的咬痕,經過一個晚上,已經消失了,消滅了證據,他一點都不介意讓二女占一點口頭便宜。

  「姐夫,你昨晚對韓雪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顏可可忽然問道。

  「哪句話?」秦陽裝作不明白的說道。

  顏可可眨眨眼,狡黠說道:「你說,你怕死啊。」

  秦陽用力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我這人從不騙人。」

  「那,姐夫你看前面。」顏可可伸手往前邊一指,滿臉天真的說道。

  秦陽探頭往前邊一看,就見一輛保時捷轎車,正常行駛之中,忽然亮起了剎車燈,車子由動轉靜,停在了大馬路上,他開著的寶馬轎車,一路跟著保時捷走,彼此之間的間隔距離不足三米,眼看就要撞上去了。

  秦陽心中小小的嚇了一跳,忙的一腳踩下剎車,顏可可咯咯嬌笑,口沫橫飛的說道:「姐夫,你真的好怕死哦,膽小鬼。」

  韓雪不知道是聯想起了什麼,難得的沒有嘲笑秦陽,粉臉微紅,嬌羞的低下頭,縮著肩膀竊竊嬌笑,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事情。

  秦陽一臉苦色,小妮子也實在是太不知輕重了,和他說話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不說,這麼危險的情況,竟然不事先通知一下,若不是他眼疾手快,車禍就要發生了。

  雖然車速不快,不至於造成什麼損失,但扯皮的事情肯定少不了。不行,絕對不能任由顏可可這樣子下去,不然以她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個性,指不定將來會發生什麼大事。

  板起臉,秦陽說道:「可可,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既然看到了,為何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顏可可委屈的說道:「人家又不會開車,不懂的啦。」

  「我看你不是不懂,而是裝不懂。」秦陽說道。

  「不是不是。」顏可可的頭搖的飛快,說道:「姐夫你說錯了,人家是不懂裝懂,不是懂了裝不懂。」

  秦陽被逗的一樂,說道:「那你有什麼地方裝懂的?」

  顏可可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比如說,韓雪說要跟你做個三四五六次,人家就裝懂啊,其實一點都不懂是什麼意思呢,要不姐夫你解釋解釋好不好,人家是在是太好奇了。」

  秦陽快要噴血,這丫頭哪裡是裝懂,根本就是比他還要懂,而韓雪的頭,壓的更低了,臉色,也更加的紅潤了。

  被顏可可這麼一打岔,秦陽反倒是不好教訓她了,只得集中注意力開車。

  車子到了商場,一下車,韓雪和顏可可就是恢復了活力,手拉著手往裡邊走去,才走幾步,韓雪拿手指了指旁邊的一輛車子,說道:「秦陽,剛才是這輛車子嗎?」

  秦陽看了看車牌,輕輕點頭,心中有些不解,看這車子也沒什麼毛病,怎麼會好端端的在馬路中間停車?

  不過這時車主不在,有疑惑也無法解開,也就不想,和二女一起進了商場。

  秦陽昨晚答應了顏可可一系列的條件,喪權辱國堪稱馬關條約,顏可可也不跟他客氣,喜歡什麼就買什麼,一副不差錢死命買的架勢。

  韓雪見顏可可如此,激發了比拼的心理,顏可可要買,她自然不會輸給她,何況秦陽是她的男人,給她買東西是天經地義,至於老婆要為老公省錢這種大道理,那是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秦陽跟在二女的屁股後邊,手裡提著各類大大小小的購物袋,心中直叫苦不迭,就算是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啊,太敗家了,又一想,也幸好他有的是錢,不然不說養十個八個小美女,就算是兩個也養不起啊。

  這麼一想,秦陽就是看開了許多,男人賺錢,不就是給自己老婆花的嗎,不過,顏可可好像不是他老婆啊,卻偏偏花的比韓雪還多,這都算個什麼事啊。

  逛了將近三個小時,衣服首飾包包化妝品全部買齊了,韓雪和顏可可這才心滿意足,一人抱住秦陽的一隻手臂,顏可可嬌滴滴的說道:「姐夫,人家都快要累死了,你中午請人家吃飯哦。」

  秦陽白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現在吃的住的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花的錢?」

  顏可可撇撇嘴說道:「姐夫,人家也就是跟你客氣一下而已,你還當真啊。」

  秦陽無語,對韓雪說道:「小雪,中午你想吃什麼?」

  韓雪冷笑道:「我現在吃的住的穿的用的,都是你給我的,你還跟我客氣什麼。」

  秦陽一聽這話毛汗就冒了出來,這算是吃顏可可的醋嗎?

  顏可可咯咯嬌笑道:「小雪,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女人了哦,難怪看起來越來越漂亮了。」

  「口是心非。」韓雪自不會相信顏可可的話。

  顏可可很認真的說道:「真的呢,有男人的女人就是不同哦,真讓人羨慕,不信你問姐夫是不是這樣子?」

  韓雪看向秦陽,秦陽忍著笑意說道:「可可說的沒錯,的確是越來越誘人了,看著就想咬上一口。」

  「你敢咬我,我就咬你!」韓雪故作凶狠的說道,實則臉上卻是笑成了一朵花,心裡不知道有多美。

  出了商場,來到車子停放出,秦陽正要拉開車門讓韓雪和顏可可上車,一眼就看到車頭的雨刮器上夾著一朵紅色的玫瑰花。

  他微微一愣,伸手將玫瑰花拿在了手中,微感錯愕,不知道是誰放在這裡的。

  「有人送花給你?」韓雪疑惑的說道。

  秦陽搖了搖頭,說道:「說不定是別人掉在這裡的,我一個大男人的,誰會無聊到送花給我。」

  顏可可笑嘻嘻的說道:「姐夫你這麼帥氣,有幾只狂蜂濫蝶撲上來一點都不稀奇啊。」

  韓雪的眼神便是變得有些狐疑,秦陽忙的一把將花丟到地上,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貧賤不能移,色誘不能淫。」

  韓雪左右看了一眼,輕飄飄的說道:「這朵花是別人別在雨刮器上邊的,應該不是被風吹上來的。」

  說完話,就拉著顏可可的小手上了車,秦陽一陣頭疼,到底是誰做的?惡作劇,還是暗示什麼?

  顏可可拿著手機搜索了一下附近的餐館,見一家菜館的好評率不錯,便是指揮著秦陽把車子開了過去。

  十分鐘之後,車子在飯店的停車坪停下,還沒下車,顏可可的眼睛就是亮了,伸手一指,說道:「姐夫你看,又是那輛保時捷呢,我們真是有緣哦。」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這話一出,秦陽和韓雪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如若說之前在路上以及在商場門口看到這輛車子,是個意外的話,那麼,此時此刻,就絕對不是一個意外可以解釋的了。

  「怎麼回事?」秦陽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卻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

  下了車子,三人才看到那輛保時捷的雨刮器上,亦是別著一朵紅玫瑰,花開正艷,顏可可將玫瑰花拿了下來,湊到鼻子旁聞了聞,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對韓雪說道:「真香哦,你也聞一聞啦。」

  韓雪不聞,悠悠說道:「當然香了,家花哪有野花香。」

  秦陽苦笑,知道這種情況下最好還是閉上自己的嘴巴,不然指不定昨晚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矛盾,會如何爆發。

  他看了看飯店的招牌,說道:「這家飯店挺大的,客人也多,應該還不錯,我們趕緊進去吧,一會恐怕沒位置了。」

  韓雪嬌哼一聲,拉著顏可可徑直往裡邊走,理也不理秦陽,秦陽跟在後邊,回頭往那輛保時捷方向看了看,隱隱看到保時捷車內有一個人,再看過去的時候,卻又是什麼都沒看到。

  笑了笑,秦陽一起跟了過去。

  要了一個包廂,點菜之類的事情交給韓雪和顏可可,二人之前逛商場的時候沒有客氣,這時更加不客氣,而且賭氣一樣的,一個點一個,輪流著來,且一個比一個貴,一副恨不能讓秦陽傾家蕩產的趨勢。

  等了一會,飯菜端送過來,韓雪說道:「我要喝酒。」

  顏可可附和道:「我也要喝酒。」

  秦陽笑道:「你們兩個喝,我一會還要開車,聽說最近酒駕抓的很嚴,被交警抓到就不好了。」

  韓雪和顏可可齊齊看他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做賊心虛的男人!」

  秦陽摸了摸鼻子,說道:「既然你們兩個要喝,那就陪你們喝一點,一會坐出租車回酒店就是了。」

  韓雪和顏可可又是齊聲說道:「欲蓋彌彰的男人。」

  秦陽頓時想死,卻心中更是疑惑,他在嶺南認識的人並不多,能夠有如此情調的女人,更不多,到底是曹子寧?還是,曹子衿?  
leo2000leo 發表於 2018-12-2 08:32
第711章 偷情!

  秦陽心中有事,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韓雪和顏可可架勢擺的極足,胃口卻小的可憐,也沒吃多少就大呼小叫說飽了,大概是介意那兩朵玫瑰花的緣故,卻是不跟秦陽說話,手拉著手一起去上洗手間。

  秦陽覺得無趣,摸出一支煙點燃抽上,才抽兩口,包廂的門就被人從外邊推開了,秦陽以為是韓雪和顏可可回來了,側頭一看,進來的卻是一個服務員。

  「請問是秦先生嗎?」服務生輕聲問道。

  秦陽點頭,服務生就是說道:「有位小姐托我給您帶個話,說她在蘭字號包廂等您,要您馬上過去一趟。」

  「是誰?」秦陽疑惑的問道。

  服務生臉紅紅的笑道:「她沒說,不過她說您過去之後就知道了。」

  「搞的這麼神秘?」秦陽微有些疑惑,他來嶺南的時間不長,女人也就見過那麼幾個,除了杭紅之外,也就只有曹家姐妹了。

  以杭紅的身份,自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那麼就只有曹子衿或者是曹子寧,那邊不說名字,顯然是故意釣他的胃口,可該死的是,秦陽發覺自己沒辦法不上當。

  秦陽問清楚蘭字號包廂在哪個方向,隨手丟掉煙頭出了門去,走幾步就到了,他伸手推開包廂的門,門才推開,就是察覺香風撲面而來,秦陽神經立時繃緊,伸手往前邊一推,入手一片柔軟,緊接著一聲嬌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淡淡的曖昧氣息:「你這個壞蛋,一來就占人家的便宜。」

  秦陽的手剛好擠壓在女人的胸部上,壓的凹陷進去一大塊,手感嫩滑彈翹,讓人銷魂,他不敢過多感受,忙的移開了手,看著映入眼簾的俏麗臉龐。

  女人的臉蛋白淨秀麗,一雙又長又媚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流露出幾分狐惑的味道,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臉頰上有著兩抹不太正常的艷紅,她看著他,紅唇微啟,似笑非笑,如怨如喜。

  這張臉秦陽就算是在夢裡也不會忘記,畢竟昨天晚上他才和擁有著和這張臉一模一樣的女人發生過不算正常的關係。

  可也正是因為發生過關係的緣故,當這張臉突兀出現在面前的時候,秦陽莫名一陣心虛,心跳都快了幾分,差點沒落荒而逃。

  他盯著仔細看了好幾眼,試圖從她面部特徵發現一些端倪,好判斷她是曹子衿還是曹子寧,看了無數眼,還是不能確定面前的女人到底是曹子衿還是曹子寧。

  他昨天晚上,憑藉過往的經驗,結果判斷失誤,導致發生了一連串不可控制之事,隨後又是被韓雪和顏可可好一陣詰責,可謂頭疼的緊,這時無論如何,都不敢輕易下定論。

  看完了臉,秦陽上上下下打量起女人來。

  女人穿著很簡單休閒,上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短t,衣服很小,勒的腰肢纖細,胸部鼓鼓,很有風情。

  下半身則是穿著一條牛仔短裙,牛仔短裙幾乎是夏季女生的必備裝備,但實則,卻很少有人能夠穿出味道,一個女人如果腿太短或太粗,甚或是周身比例微有些不太協調的話,這裙子穿起來就異常刺眼,相當難看。

  但女人很顯然不會有這樣的麻煩,她雙腿白淨纖長,恰到好處的將這條裙子應有的味道體現的淋漓盡致,給人一種清純的誘惑。

  秦陽看了又看,最終又是抬起頭看著女人的臉,張了張嘴,憋了好一會,發覺自己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唯恐一張嘴就露出破綻。

  心中莫名苦笑,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女人見他不說話,只顧著盯著自己看,看了臉蛋看胸部,看了胸部看大腿,好似要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看個通透一般,即便素來膽子很大,還是好一陣羞怯,沒好氣的說道:「秦陽,你倒是說話啊,胡亂看什麼呢?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秦陽乾笑,說道:「就是覺得挺好看的。」

  「好看嗎?」女人後退一步,在她面前轉了個身,美滋滋的說道:「真的好看?你可不許騙我?」

  她今日出門閒逛,衣著方面很是隨意,並不曾想到會遇上秦陽,遇上之後也是糾結於要不要在這種情況下見面,猶豫再三,終究控制不住到了這裡來,讓服務生將秦陽給領了過來。

  只是,在決定見面之後,心中始終有幾分忐忑不安,擔心自己的妝沒化好,擔心衣服沒穿好,總之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擔心,殊不知,她本人在外人看來,本就是絕色。

  可再漂亮的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總會是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她本以為自己是個例外,但真的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卻是發覺,自己和別的女人根本就沒什麼兩樣。

  這時聽秦陽說好看,這才稍稍安心,大方了不少。

  秦陽見女人如此,心中亦是安定,總算是確定她是曹子衿而不是曹子寧,伸手怕了怕額頭,笑道:「當然好看。」

  說著話,牽起曹子衿的手,往包廂裡邊走去。

  曹子衿把手甩開,小跑到桌邊坐下,說道:「就會說好聽的話,別以為你這樣子我就原諒你了。」

  秦陽笑了笑,說道:「我又沒做錯什麼事情,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

  「哼,你居然還有臉說自己沒做錯事情?」曹子衿冷哼一聲,俏麗的臉蛋微微一沉,說道:「你自己算一算,你來嶺南幾天時間了?再算一算,你來嶺南之後做過什麼事情?又有什麼事情是沒去做的?」

  秦陽心中一個咯噔,趕忙擠出一絲笑意,在她的身邊坐下,抓著她的小手說道:「我這也是忙。」

  「忙?」曹子衿冷笑,「是啊,你可真是忙啊,成天忙著和兩個美女談情說愛,哪裡會不忙呢?我看全天下最忙的人就是你了!」

  說起這話,曹子衿眼眶微微濕潤,委屈不已。

  自從她從曹子寧那裡得知秦陽來明珠之後,就一直等著秦陽與自己聯繫,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實在是心中焦慮,就是主動打了一個電話給秦陽,給他一次機會。

  昨晚打過電話之後,她一個晚上都沒睡好,輾轉反側的,大清早就醒了過來,早餐也沒胃口,依舊是等著秦陽與自己聯繫,邀請自己一起出去走走或者吃頓飯之類的。

  但依舊是沒等到,她在家裡坐不住,便是獨自開車出來逛一逛,哪裡知道很是巧合的遇到了秦陽。

  當她開車和寶馬轎車錯開而過的時候,一眼看到車內開車的是秦陽,而後透過車窗玻璃,發現裡邊還有兩個女人,心中一酸,這才會有將車子停在馬路中間的舉動。

  那一舉動看起來相當的幼稚,曹子衿本人在做出那事之後也是極為難為情,擔心秦陽看到自己,留下不好的印像,稍稍一停,就開車即走。

  但一想起秦陽車內的兩個女人,曹子衿就越來越不是滋味,她想著自己苦苦等待秦陽,他卻是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忘記了自己的存在,頓覺委屈不堪,恰好車內有一束玫瑰花,便是想著故意捉弄秦陽一把,讓他小小的吃點苦頭。

  如此一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變得簡單了許多,但即便是想著要捉弄秦陽,要真的鬧出了什麼麻煩,曹子衿又是不忍心,最終察覺秦陽要帶著兩個女人去飯店吃飯,這才繞了一段路,開快車率先到達,別了一朵玫瑰花在自己的車頭雨刮器上,給秦陽一些暗示。

  秦陽聽曹子衿如此之說,頓時哭笑不得,亦是明白了今日這事是曹子衿所做出來的惡作劇,這讓他神色一陣輕鬆,只要不是曹子寧來清算舊賬就好。

  秦陽將她的小手抓的更緊了點,說道:「不是談情說愛,說起來她們兩個你也認識。」

  曹子衿不悅的說道:「認識又怎樣,反正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秦陽心中一樂,暗想天下女人都一個樣,誰能想到那個驕矜跋扈的曹家大小姐,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嘴上說道:「你不原諒我,那我走好了。」

  說著話就要走。

  曹子衿見他如此的絕情,氣的一跺腳,大聲說道:「秦陽,你要是敢走,這輩子都不要想見我了。」

  秦陽大笑一聲,折過身來,一把將曹子衿攬入懷抱中,低頭,尋著她的紅唇,輕輕吻了上去。

  曹子衿俏臉緋紅,瞪大眼睛看著秦陽,意識到他要對自己做的事情之後,羞慌的急忙要將他推開,可那雙手軟綿綿的,全無力氣,不像是要推開,倒像是在調情,最終嬌喘一聲,柔弱無骨的依偎入秦陽的懷抱中,紅唇微啟,被動接受著秦陽的吻……

  有過和曹子寧以及韓雪鬥智鬥勇的經歷,秦陽在這方面經驗十足,知道很多情況下,和女人講道理,根本就是自討苦吃。

  因為,她們所需要的,從來就不是道理,而是關注與疼愛,有了這一前提,秦陽很好的把握住了曹子衿的心理,哪裡會真當她是生氣了,這一個吻,溫柔又不失霸道,極盡挑逗之能。

  果然,曹子衿很快就被她吻的變成了一灘春水,瞬間從張牙舞爪的小老虎變成了溫順可愛的小貓,斂了爪牙,任由他為所欲為了……

  不過秦陽神智清醒,一直都惦記著韓雪和顏可可那邊的情況,可不能在此逗留太多的時間,不然兩邊都不討好,不經意間又是可能引發新一輪的矛盾。

  雖是吻著,感受著曹子衿特有的柔情蜜意,秦陽卻是盡量不讓自己沉溺其中,吻了一會,徹底將曹子衿融化之後,他移開了唇,騷騷一笑:「夠了嗎?」

  曹子衿將頭埋進他的胸口,唔了一聲,低聲喘息道:「你休想,至少還要來個十次八次才夠……」

  雖然有了韓雪那個一晚三四五六次在前,秦陽免疫力增強了不少,但此時聽曹子衿這麼一說,還是覺得胸中有一團火焰熊熊燃燒起來。

  這個妖精,自己拿住了她的七寸的同時,她何曾不是拿住了自己的七寸?

  一低頭,秦陽假裝惡狠狠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來了啊。」

  曹子衿閉上眼睛,仰起頭,露出一張精致小巧的臉龐,柔聲說道:「你來啊,我以前不怕你,現在更不會怕你,有本事你就把我吃掉。」

  不似情話,勝似情話。

  秦陽還能多說什麼呢,喉嚨深處一聲低吼,如狼撲羊一般的再度吻了上去,曹子衿嘴裡發出一聲嬌哼之聲,雙手緊緊的摟住自己的脖子,主動的獻上自己的熱吻,咿咿唔唔的說道:「秦陽,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這樣子像是在偷情?」

  「嗯……」秦陽鼻孔裡發出一點聲音,不解其意。

  「好刺激啊。」曹子衿將秦陽摟的更緊了點,一口輕輕咬在秦陽的舌頭上,秦陽微微吃痛,頓時覺得心中有一萬匹馬在奔騰……  
leo2000leo 發表於 2018-12-2 08:32
第712章 很純潔!

  秦陽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偷過情,但曹子衿絕對是沒有偷過情的,這女人似嗔似喜的一句偷情,幾乎沒能要了秦陽的老命。

  心中一遍一遍的嘆著妖精,心裡都快要笑開了一朵花。

  他之前擔心曹子衿因為韓雪和顏可可的事情生氣,是以才會先下手為強,一舉打垮曹子衿的驕傲,化被動為主動,進而堵住她的嘴巴,不讓她有多說話的機會。

  而此時曹子衿這話一出,秦陽又哪裡會不知道,曹子衿生氣歸生氣,但更多的,是一種偷別人男人的禁忌刺激感。

  這樣的滋味她此生第一次經歷,一顆心時鬆時緊,貪戀著這種滋味,卻又是時刻擔心被人捉奸現場,也因此,快感來的額外的快,神智都快要迷亂了。

  大好機會,秦陽焉會錯過,也不說話,立即趁勝追擊,使出萬般手段,曹子衿畢竟青澀,哪裡會是他的對手,不出一會,就被吻的七葷八素,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火熱的唇分開,曹子衿的頭依舊仰起,臉蛋艷紅如火燒過一般,眼睛裡水意汪汪,媚眼如絲,本就俏麗之極的一張臉蛋,充滿了狐惑氣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秦陽低喘著氣看著她,眼中燃燒著熊熊欲火,隨時都要打算將她一口給吃掉,若不是此時時機不對,又哪裡會是一個吻就能滿足的。

  曹子衿被他看的嬌羞不堪,抬手輕輕打了他一下,一把將他給推開,重新坐下喝了一口紅酒,說道:「秦陽,你別以為這樣子……」

  秦陽打斷她的話,騷騷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僅僅這樣子當然滿足不了你,要不我們找個時間找個地方,好好切磋一下,你放心,是很純潔的那種切磋,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我這人很純潔的。」

  曹子衿又是受不了了,低著頭說道:「你這個禽獸,我才不要跟你切磋,你休想。」

  秦陽哈哈大笑,說道:「都說了讓你不要胡思亂想的,你還胡思亂想,老實告訴我,你想到什麼了。」

  曹子衿被他這麼一逗,哪裡說的出口,嬌怨的白他一眼,說道:「不許鬧了,反正我是沒那麼容易原諒你的,別以為我那麼好哄。」

  秦陽順勢坐下,一臉說道:「如果我說不是哄你,你會難受嗎?」

  「什麼?」曹子衿瞪大眼睛看著大,眼睛裡幾乎有火要噴出來。

  她雖然驕矜霸道,但終究是女人,遇上秦陽這樣的男人,想不落下風都難,出於某些別扭的心思,自是要在口頭上占點上風,免得被秦陽吃的死死的,徹底失去了自我。

  可又哪裡知道,秦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都快要氣死了。

  秦陽接著說道:「我不是在哄你,只是情不自禁想要吻你,如果你覺得情不自禁有錯的話,那你就打我一下,但我就是抑制不住這份情不自禁,你說我該怎麼辦?」

  他的聲音又輕又柔,如春風細雨一般的,吹入曹子衿的心中,曹子衿微微一怔,抬手又是打了秦陽一下,氣呼呼的說道:「打死你啊。」

  秦陽一把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說道:「打這裡,我不會還手的。」

  曹子衿如何真會打她,被她這麼一弄,好一陣手足無措,恨恨的說道:「先記下了,等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再打,到時候你也不能還手,不然我會恨死你的。」

  這女人連談情說愛的時候都和別的女人大不一樣,換做一般的女人,在秦陽這番情話攻勢之下,早就迷迷糊糊,什麼都無法計較了。

  而她,卻是言明,等自己心情不好再打,如果一時間沒聽清楚,接著這話說下去,肯定又會引起她的反彈。

  秦陽人精一樣的人物,又如何會不懂曹子衿的心思,笑了笑,也不接這話,拿起紅酒瓶給她倒了點酒,說道:「我本來打算下午時候打電話給你的,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了,你這麼著急見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曹子衿吃驚的說道:「你都知道了。」

  秦陽笑道:「這裡是明珠,我可不敢輕視曹大小姐的手段。」

  曹子衿撲哧一笑,說道:「說的好像我要把你怎麼樣似的,真是膽小鬼。」

  秦陽說道:「我就知道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不過我先說清楚,除了貞操你隨便拿之下,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曹子衿白他一眼,說道:「你的貞操都掉地上了,哪裡還有什麼貞操。」頓了頓,意識到自己陷入了秦陽話語的圈套之中,補了一句說道:「再者,我一點都不稀罕你那什麼貞操,少在我面前賣弄,以為自己是萬人迷啊。」

  秦陽笑著看著她,另外一個女人的一張臉,漸漸在眼前重疊,無法分明,一模一樣的臉蛋,卻是截然不同的風情,可是,不管是哪一種風情,都是那麼的讓人著迷。

  秦陽心中輕嘆一聲,說道:「子衿,要是我做了讓你為難的事情,你會不會恨我?」

  秦陽忽然換了話題,讓曹子衿微有些不太適應,她不清楚秦陽為什麼要說這話,無法聯想更多,說道:「你做的那些破事還少嗎?你身邊那麼多的女人,我要是真的生氣吃醋,早就把自己給氣死了。」

  秦陽說道:「凡事可能都會有點例外的。」

  曹子衿眨了眨眼,說道:「如此說來,你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

  這事秦陽還真做過,但如何好跟曹子衿說,摸了摸鼻子,說道:「當然沒有,我才來明珠,就算是想做也做不了啊。」

  曹子衿這才說道:「你這人有色心又有色膽,有什麼事情是做不了的,不過呢,你就算是做了我也沒辦法啊,都被你欺負死了。」

  秦陽呵呵一笑,卻也知道這種事情沒辦法說太多,以後會怎麼樣,只能走一步看了一步了,於是說道:「你們家誰要見我?你爸還是你二叔?」

  曹子衿搖了搖頭,說道:「是爺爺,爺爺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他想見見你。」

  「去曹家?」秦陽問道,神色微有些別扭。

  曹子衿以為他不願意,意興闌珊的說道:「你要是沒時間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幫你推掉就是了。」

  秦陽苦笑,說道:「怎麼可能沒時間,我可是要去提親的。」

  曹子衿眉飛色舞,旋即說道:「少來,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秦陽看著曹子衿,心中不知道是何種滋味,去曹家不是不能去,曹子衿的二叔曹源泉邀請了他,他本身也有去拜訪的打算,但今時不同往日,他和曹子寧發生了那樣的關係,按性質的惡劣程度來說,絕對算是強奸。這要是在曹家和曹子寧遇上,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沒好果子吃。

  但是這事偏偏又沒辦法拒絕,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就灰溜溜的逃跑不是?

  曹子衿傳完了話,安慰說道:「爺爺很好相處的,你這麼優秀,肯定不會為難你,而且爺爺還說,你要是在嶺南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就告訴他,他會幫你解決。」

  秦陽笑笑,說道:「這話肯定不是你爺爺說的,是你說的吧?」

  曹子衿不好意思的說道:「反正都一樣啦,誰叫有些小毛賊不長眼,不過以你的本事,肯定是沒問題的,但爺爺說,就怕你年少氣盛,控制不住將事情給鬧大了。」

  「反正有你給我撐腰,我是什麼都不怕的。」秦陽故意說道。

  曹子衿被逗的一樂,說道:「其實呢,我也知道這樣的話有點多餘,你在藍海和香港鬧了那麼大的事情,都一點事情都沒有,嶺南這麼小,還不是任由你折騰,又哪裡會有什麼麻煩。」

  秦陽說道:「看來你知道了一些事情?」

  曹子衿點點頭,說道:「你的事情,姐姐一直都有跟我說,你的車子被人砸了,也是姐姐告訴我的。」

  秦陽微微一驚,看來曹子寧和曹子衿之間的姐妹關係很好,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說過別的事情?

  曹子衿沒看出他的異樣,接著說道:「砸你車子的人姐姐都查清楚了,不過她讓我暫時別告訴你,你來嶺南,總是要做點事情立威才能站穩腳跟的,這就當是對你的考驗吧。」

  秦陽無奈,隱隱覺得這趟嶺南之行,最大的考驗,反而是在曹子寧身上,稍稍一想,就是覺得頭疼,於是不再多想。

  又聊了一會,曹子衿先行離開,讓他挑個時間去一趟曹家,秦陽目送曹子衿離開,等了一會才出門,回到自己所在的包廂。

  韓雪和顏可可都在裡邊等著,一看到秦陽,顏可可就大呼小叫道:「姐夫,你去哪裡了呀,我們等你很久了呢。」

  秦陽乾笑道:「上洗手間。」

  「我沒看到你哦。」顏可可賊賊笑道。

  韓雪拉顏可可一把,沒好氣的說道:「說這麼多幹嘛,走,我們回去。」

  顏可可說道:「我只是覺得不對勁啊,說不定姐夫趁我們不在,調戲人家服務生去了。」

  秦陽心中一個咯噔,就見韓雪看他一眼,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剛才看了,這裡的服務生都是大媽大嬸,沒一個好看的,應該不是那樣子。」

  顏可可則是說道:「那麼是因為什麼呢?難不成是去調戲客人了?」

  她裝模作樣的絞盡腦汁想著,秦陽生怕她說出什麼怪話,忙的一推包廂的門,笑嘻嘻的說道:「兩位美麗的小姐,這邊請……」  
leo2000leo 發表於 2018-12-2 08:33
第713章 樹大招風!

  三天之後,秦陽正式拜訪嶺南第一大家族曹家。

  曹家在嶺南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這一豪門望族,在嶺南的各個領域無所不在,影響力鼎盛到了一個極致。但在另外一方面,這個家族,卻又是低調的不像話,除了某一些圈子裡的人聽聞過之外,外邊,基本上很少有關於曹家的消息流出,可謂是將悶聲發大財這一古訓發揮到了一個極致。

  秦陽這次帶著韓雪和顏可可來嶺南,不管是卿城夫人還是韓遠,都多多少少提及過曹家,卿城夫人說的少,韓遠說的多,各方面的信息都透露了些,唯一沒有告訴他的就是曹家有一對雙生姐妹,不然怎麼也不至於發生那樣的烏龍。

  韓遠對曹老爺子此人極為推崇,是以關於曹老爺子的信息,說的額外要多一些,而他因為曹子衿的關係,本身對曹家極為關注,是以,這方面的信息,聽的額外認真,未曾見面,就已然對曹老爺子隱隱有了一個側面的認知。

  嶺南已經進入盛夏時節,溫度高的不像話,秦陽坐在車內,都能感受到外邊的滔天熱浪,這讓他感覺上不是那麼舒服。

  車子行駛了約莫四十分鐘左右,最終在珠江畔一棟別墅門口停下,車子才停下,別墅的大鐵門就緩緩打開了,一個中年男人快步從裡邊走了出來,秦陽順勢下車,中年男人看他一眼,說道:「是秦少嗎?」

  秦陽點點頭,中年男人就是說道:「秦少,請裡邊請,老爺子就在裡邊,請跟我來。」

  二人一前一後,往裡邊走去。

  這棟別墅落成已經有些年頭了,外貌古樸灰舊,進去之後卻別有洞天,秦陽一一看著,也不言語,直接跟著中年男人進入了客廳。

  中年男人給他倒了一杯茶水,說道:「老爺子每天都有午睡的習慣,不過二小姐上樓去叫了,估計很快就會下來,你喝杯茶,稍稍等上一會。」

  秦陽笑笑,說道:「辛苦了,早知道這樣子,我應該晚點過來才是,打攪老爺子休息了。」

  中年男人眼前微微一亮,卻是沒多說話,陪了一小會,就起身離開了客廳。

  秦陽喝著茶,打量著別墅客廳的布置,或許是老爺子獨居於此的緣故,這裡的裝飾並不繁復,甚至感覺上太過古樸簡單了些。

  但要說簡單,又不簡單,那些不起眼的家私,在外人看來,毫不起眼,可落在識貨之人的眼中,卻無一不是價值連城,從這一點上也不難看出曹家的底蘊。

  沒等多久,就聽樓上有腳步聲響起,一個女人扶著一個老人下了樓來,老人穿著一身真絲中山裝,身軀挺拔偉岸,將近一米八的身高,虎背熊腰,即便一頭斑駁銀髮,依舊無法掩飾住其雄氣。

  秦陽看的輕輕點頭,不用想,有如此氣勢者,非曹老莫屬了。

  曹子衿攙扶著曹老的手臂,跟著一起緩緩下樓,在秦陽看來,其實這樣的攙扶很是多餘,以老爺子的精力體力,完全可以大步走下樓來。

  下了樓,老爺子好似沒看到他一般,徑直落座,曹子衿乖巧的倒了一杯茶水過來,放在老爺子手邊,說道:「爺爺,你喝茶。」

  曹老咧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你也坐,不用伺候我。」

  曹子衿嗯了一聲,在曹老的旁邊坐下,大大的眼睛看著秦陽,眉眼間,隱隱有幾分挑逗的味道,或許說挑釁更確切。

  這樣的眼神讓秦陽有點好奇,難不成今天過來,老爺子要為難自己不成?不過想著自己既然過來了,為難什麼的,肯定在所難免,左右是一家人,老爺子總不可能把他給撕了。

  喝了一口茶,老爺子這才開口說道:「你就是秦陽?」

  秦陽點點頭,說道:「我是。」

  老爺子眼神很直,很銳利,看人的時候深邃而犀利,給人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他就是這樣子看著秦陽,有一會才說道:「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見你?」

  秦陽微微一笑,說道:「老爺子要聽實話還是聽假話?」

  老爺子神色淡漠的說道:「實話是什麼,假話是什麼?」略一沉吟,說道:「先聽假話。」

  一般人遇上這樣的提問,少不得要思索一陣,多少有點豫色,但老爺子反應極快,輕描淡寫之間,將難題推給了秦陽。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秦陽,似是想要聽聽,這真話與假話之間,到底有什麼區別?

  秦陽心中微感驚訝,無外乎韓遠那般推崇曹老爺子,這簡單的兩句對話,就是顯示出他的與眾不同來。

  這時,曹子衿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秦陽,好奇秦陽會怎麼將話圓回去。

  秦陽笑道:「子衿跟我說過,你知道了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想見見我,看看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我就來了。」

  老爺子目露狐疑之色:「這是真話?」

  「不,這是假話。」秦陽語速很快,說道。

  「我的確是知道了你與子衿之間的關係,想看看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覺得有問題。」老爺子沉吟說道。

  秦陽淡淡說道:「表面上看來,當然沒問題,但我來嶺南之後,一舉一動,皆落入老爺子的眼中,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老爺子早已看的清楚明白,又何必再多此一舉呢?」

  老爺子微微一愣,眼中一抹精光爆開,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真話是什麼?」

  秦陽伸手一指,指了指客廳牆壁上的一幅字,說道:「老爺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幅字是您寫的吧?」

  「沒錯。」老爺子說道。

  「力透紙背,鐵畫銀鉤,好字,但更好的是意境。」秦陽緩緩說道。

  曹子衿不解其意,輕聲將那一幅字念了出來:「魚躍此時海,花開彼岸天。」

  老爺子微感動容,輕輕拍手,說道:「小寧,你先出去吧,我和秦陽單獨談談。」

  小寧?

  秦陽大驚失色,這女人不是曹子衿,而是曹子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曹子衿去哪裡了?

  曹子寧若有深意的看秦陽一眼,詭異的笑著離開,直讓秦陽心中發毛,心中禁不住一陣胡思亂想,也不知道老爺子是否知曉了他與她之間的關係。

  好在老爺子臉上並無異色,等到曹子寧離開之後,喝了一口茶,說道:「這幅字,在你看來,是什麼意思?」

  秦陽沒有回答老爺子的問題,而是說道:「我曾聽聞,曹家二十年前,不僅僅是在商業方面在嶺南獨樹一幟,官場方面,更是人才濟濟,可是二十年過去了,嶺南官場,曹家全線消失了蹤影,不知道老爺子在這方面如何解釋?」

  老爺子沉默不語,臉色陰晴不定,有好一會,才說道:「你還知道什麼?」

  秦陽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這麼點,始終疑惑不解,望老爺子釋疑。」

  老爺子抬起頭,望向院子裡的一棵大樹,此時有風吹過,樹葉被吹的嘩啦啦作響,一些樹葉盤旋著飄落,其中一片葉子,被吹入了客廳中,落在老爺子的腳下。

  老爺子低下頭,看著那片樹葉,一時間,神色竟是痴了,如囈語一般的說道:「起風了。」

  秦陽感嘆道:「是啊,起風了,院子裡的花花草草沒事,樹大,才招風!」

  老爺子神色驀然一厲,盯著他說道:「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來問我。」

  秦陽不為所動,說道:「有些話,從我嘴裡說出來,只是猜想,而從老爺子嘴裡說出來,則是事實。」

  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樹大招風,但如果樹不大,那麼連招風的資格都沒有,如果是你,你將會作何選擇?」

  眉頭微皺,秦陽說道:「曹家依舊是一棵大樹,老爺子又何必如此之言。」

  老爺子一聲自嘲,說道:「你這話要是真心話,又何必告訴我,魚躍此時海,花開彼岸天。」

  「我只是將老爺子你的野心說出來,無所謂真心話不真心話。」秦陽耍滑頭說道。

  老爺子人老成精,哪裡會不知道秦陽是故意要岔開話題,說道:「既然說了,那就好好說說,這句話,在你看來,如何解釋?」

  秦陽依舊不回答他的問題,說道:「華夏國很大,嶺南只是占據一隅,老爺子早就看了個透,又何必多此一問。」

  「啪」的一聲,老爺子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伸手一指指向秦陽:「怎麼,你騙了我兩個孫女,我就要你一句實話,難不成就這麼難?」

  秦陽額頭上的冷汗,頃刻間,簌簌落了下來。

  院子外邊,曹子寧聽著老爺子這話,俏麗的臉蛋,微微一抽,神色似哀似怒,又似是有別樣的情緒。

  她站在樹下,任由落葉灑落自己一身,腳下如生根一般,站著一動不動,甚至連姿勢都不曾變過。

  秦陽被老爺子這麼一喝,即便素來膽大包天,亦是頭皮發麻,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吶吶說道:「老爺子,如果我說這事是個誤會,您信嗎?」

  「我不信!」老爺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秦陽苦笑,敢情老爺子還是一個一言堂的老古董,他說道:「不管您信還是不信,話說到這個份上,我都必須解釋一下,這的確是個誤會!」

  「誤會?哼!」老爺子冷哼一聲:「莫非你以為這事,簡單一句誤會就可以帶過去,你到底是小看我,還是太過自負?」

  秦陽擦著額頭上的冷汗,說道:「我沒有輕視任何人,只是實話實說,而且,我不認為自己有騙你的必要,不然我今天,根本就不會坐在這裡。」

  老爺子拿手指了指他屁股下邊的椅子,不容置疑的說道:「你之所以會坐在這裡,是因為你沒有選擇。」

  秦陽嘆了口氣,說道:「老爺子目光如炬,但敢問一句,老爺子讓我坐在這裡,自己是否又有選擇?  
leo2000leo 發表於 2018-12-2 08:33
第714章 小狐狸與老狐狸!

  風一直在吹,吹動著樹葉,嘩啦啦作響,一片兩片三片四片,越來越多的樹葉,隨風吹入客廳之中。

  秦陽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像是一塊木頭,不知道是否是錯覺的緣故,站著的老爺子,背脊略顯得有點佝僂,紅光滿面的一張臉,也是變得幾分蕭索。

  但他的目光依舊銳利,上上下下的掃射著秦陽,如同激光槍一般,若是這目光有能量的話,只怕秦陽早就千瘡百孔,無所遁形。

  氣氛,變得有些僵硬,這和秦陽前來的初衷有些不合,他這次之所以會過來,賣的不是曹源泉的面子,甚至可以說也不是老爺子的面子,而是為了給曹子衿一個交代。

  睡了人家的孫女,而且一連睡了兩個,總歸是心虛氣短,不是那麼踏實,更何況嶺南又是曹家的地盤,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曹家的眼睛,自然是在這個問題上要著重注意一點。

  但此時秦陽心思通透的很,這是一場較量,比拼的除了智慧之外還有耐性,如果他稍有沉不住氣,只怕會立即落入老爺子的圈套之中。

  而他雖然自詡聰明,卻也不會輕視老一輩人的心機與手腕,更何況,這樣的一個老人,獨領著珠三角的風騷,即便是老了,他依舊爪牙凌厲,不容小覷。

  如此僵持了約莫有五分鐘左右,二人都沒有說話,老爺子的目光,不經意間,變得稍稍柔和了點,他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大概是喝的有點急了,一口茶水下去,就是一陣急促的咳嗽,咳的老臉通紅,眼珠子暴起,秦陽見他如此,輕聲勸道:「老爺子,你慢點喝,我剛才的話……」

  話還沒說完,一眼瞥見老爺子眼角中隱藏著的那抹狡黠的笑意,秦陽心裡立馬咯噔了一下,該死的,上當了,老爺子竟然是玩起了倚老賣老的手段。

  「你剛才的話怎麼了?」老爺子果然順勢說道,不給秦陽把話收回去的機會。

  秦陽苦笑,撓了撓頭,說道:「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老爺子不必放在心上。」

  老爺子端著姿態,淡淡說道:「說出來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你說了,我聽了,如何能不放在心上?更何況,我倒是覺得你那話挺有意思的,只是你說我沒有選擇,我就是有點不太明白了。」

  秦陽無奈,不得不重新提升對曹老的認知,這老爺子狡猾如狐,詭計多端,明明是被他一句話給堵住了,卻偏偏以一個小小的喝茶動作,故意流露出老態,反轉了劣勢,將話題,重新踢到了他這邊,讓他接話不是,不接話也不是。

  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喉嚨,秦陽不得不說道:「義憤之言,老爺子何必當真。」

  老爺子沉著的很,說道:「話出由心,總有原因,老頭子我雖然老了,卻還不至於糊塗到連一句話都聽不明白的地步。」

  秦陽只得又喝了一口茶,不再顧左右而言其他,認真的說道:「老爺子,你真要我說?」

  他突然變得認真,明顯讓老爺子有點不太適應,老爺子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又不是那種不開化的老古董,難不成你說錯了話,我還能把你怎麼樣不成?」

  秦陽一聽這話差點跳腳罵娘,幾乎沒轉身就走,走的越遠越好,看老爺子這架勢,今天擺明是要給他出難題的。可老爺子性格古怪又好強,明明是有話要說,卻偏偏遮遮掩掩,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而且,他這話為自己開脫的意圖實在是太明顯了,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得出不太對勁,所謂說錯話還是說對話,全憑老爺子一人獨斷,他說是對的,那麼就是對的,他說是錯的,那麼,就算是對的,也是錯的。

  這擺明不是公平的買賣,秦陽走南闖北,也不是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以往遇到的時候,要麼是靠自己的拳頭擺平,要麼就是以牙還牙,可是在老爺子面前,因為曹子衿以及曹子寧的緣故,縱有萬般手段,卻是一種都用不上。

  這讓秦陽有些無力,還有些鬱悶,都想用力扯一扯老爺子的臉皮,問問他臉皮怎麼可以厚到這樣的程度。

  秦陽還是喝茶,有一會才說道:「先不說老爺子的那幅字的意思,單單是讓曹家子弟退出嶺南官場一事,就很有點意思。」

  話語一頓,觀察了一會老爺子的反應,秦陽接著說道:「誠如外邊的那棵大樹,那棵樹栽種在那裡,對曹家而言,是遮陰遮涼用的,但對外來的客人而言,卻因為一棵樹擋住了視線,多少會有點不太舒服,可能他們不會將這種不舒服的感覺直接說出來,但心中終究是種了一根刺,而且,那根刺一旦發作起來,偶爾還會有點痛。」

  老爺子要耍滑頭,秦陽自也不是省油的燈,怎會落入老爺子話語的痕跡中,一五一十的將心中所想全部給說出來。

  不過,老爺子如此態度,要想什麼都不說那也不太可能,不然這扇門,只怕這一次進來的容易,以後要想進來,可就比登天還要難上幾分了。

  老爺子長眉微皺,眼皮子耷拉,遮掩住了目光中的神采,那眼底深處,漸漸的起了一層漩渦,如同驚濤駭浪在翻湧一般,心緒極為不寧。

  秦陽這一番話,句句都不離外邊的那棵大樹,但老爺子人老成精,焉能聽不出來秦陽是在以樹喻人。

  在某一些人來看,曹家,就是這樣的一棵大樹,吸取了太多的利益不說,還擋住了別人的路,即便這棵樹枝繁葉茂,生機勃勃,又非常名貴珍惜,別人無法一刀砍掉,但總是讓一些人眼中生了一根刺,將曹家當成了眼中釘。

  這話要是在別人聽來,或許是危言聳聽,但作為親手種下這棵樹,並且讓這棵樹發芽成長的領路人,老爺子卻是心知肚明,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一語中的,說出了曹家目前所陷入的一個怪圈,或者說,困境。

  曹家家大業大,正是風頭正勁之時,要說陷入了困境,只怕非但曹家人不會相信,外邊的人,更是會笑掉大牙,認為這純粹是吃飽了沒事幹的杞人憂天。

  可老爺子卻是知道,曹家,的確是陷入了困境,這種困境,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曹家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非一市一省可以容納,強大到,從表面上看來,無法撼動,可也正因為強大,也是成了別人嘴裡的一塊肥肉,誰都想著撲過來大咬一口。

  曹老從二十年前開始處心積慮的部署,讓曹家的後輩子弟慢慢的淡出官場,為的就是將曹家隱藏在這座城市的背後,避免成為眾矢之的。

  這一盤棋下了二十年,一度讓無數人理解不能,但其中的苦楚,卻只有老爺子一個人能夠理解。

  可今日秦陽一來,三言兩語之間,就是道出了曹家的困境,或者說,他的野心,這如何能讓他不吃驚?

  要不是養氣功夫達到了某種程度,被秦陽這麼一說,老爺子差點當場就現出原形,他這時小心翼翼的將這份吃驚掩藏的極好,說道:「你這小子說話總是不著邊際,讓人聽的費勁,老半天都不能明白在說些什麼,實在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秦陽摸了摸鼻子,心說老爺子終究是沉不住氣發作了,故意胡攪蠻纏認定是他的話沒說好,他看著老爺子說道:「所以我才說自己是在說氣話,偏偏老爺子非讓我說,這事可不能怪我。」

  老爺子吹鬍子瞪眼,無比不爽的說道:「不怪你怪誰?你少在我面前推卸責任,老頭子不吃這一套。你既然說了外邊那棵樹有問題,那就接著說,要如何解決這些問題。」

  秦陽的頭,又開始疼了。

  這算是對自己的試探,還是對自己的考驗,又或者說二者兼有之,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倒是要好好揣度老爺子這次召喚自己前來的目的了。

  心中暗罵了無數遍卑鄙無恥,秦陽緩緩說道:「剛才我一路從院子裡進來的時候,見著院子裡邊的花花草草都有過人工修剪過的痕跡,枝葉莖幹,匠心獨運,老爺子本身就是個中高手,一棵樹出了問題,是該澆肥灌水還是剪枝,都一目了然,又何必來問我這個局外人。」

  他著重咬了咬局外人這三個字,目的就是告訴老爺子,即便他和曹子衿之間關係不菲,也不足以構成他要參與曹家家務事的理由。

  老爺子很顯然聽懂了,耷拉著的眼皮子跳動了一下,呵呵笑道:「我老了,哪裡還有精力伺候這些花花草草,你雖然年輕,但見識不凡,想必是有些看法,不妨一一說出來,不說有用沒用,總歸是一些思路。」

  秦陽嘆了口氣,一咬牙,說道:「如果我說把那棵樹砍掉就成了,老爺子你是否認同?」  
leo2000leo 發表於 2018-12-2 08:33
第715章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老爺子眼皮子重重一跳,見鬼一樣的看著秦陽,以為秦陽是發了神經。

  砍掉那棵樹,就等於說是砍掉曹家的命脈,這怎麼可能?

  「你瘋了!」老爺子怒斥道。

  秦陽玩味一笑,聳了聳肩膀說道:「老爺子,我說過,我說不好的,早知道你是這個態度,就算是你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絕對不會開口說話的。」

  這次輪到老爺子鬱悶了,他一瞬間的晃神之後,哪會聽不出來秦陽是在虛晃一槍,故意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震懾他一把,讓他露出狐狸尾巴。

  不知為何,這讓老爺子忽然很是不爽,板著臉訓斥道:「目無尊長。」

  秦陽嘿嘿一樂,隨口說道:「為老不尊。」

  說了這話,二人大眼瞪小眼,一個頑劣,一個頑固。

  之前的三言兩語,其實早已讓秦陽摸出老爺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作為曹家的傳承者與發揚者,曹老的能力和手腕,自是無人敢輕視的。

  但大浪淘沙,一代新人換舊人,老爺子即便沒有退出社會的舞台,但他終究是老了,不免有點憤世嫉俗,變得無比的固執。

  這種老人像是一個經典樣本,如同鬼婆那般。

  換而言之,和這樣的老人說話,有些時候,明明一句話就可以將事情說的清楚明白,但他們卻總是習慣性的端著拿著,不肯落一點下風,這是典型和自己過不去。

  「沒大沒小!」老爺子冷哼一聲,伸手指了指外邊的那棵樹,說道:「這棵樹長這麼大不容易,哪裡有一刀砍掉的道理,簡直是胡來。你這話說的不對,重新說。」

  如果說一開始老爺子只是狡猾的話,這時就是有點無理取鬧的意思了。

  秦陽更是無奈,說道:「老爺子這些年來一直在修剪枝葉,但多年來,似乎並沒有收到太多的效果,砍掉固然心痛,不砍掉,則遲早會變成一塊毒瘤,這事著實難辦。」

  「唔——」老爺子嗯了一聲,難得的沒有反駁。

  秦陽又是說道:「既然如此,問題就變得很好理解了,可不正是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那一幅字的意思,老爺子聽明白秦陽的話,眼神有些欣慰,換了個話題說道:「如果這棵樹是你種下的,你會怎麼辦?」

  秦陽冷冷一笑,說道:「那更簡單,誰看我不順眼,我就讓他沒有看我的資格!」

  「說的好。」老爺子咧嘴一笑,拍了拍掌,旋即問道:「我看你這次是空手登門來的,怎麼,想好了沒有,什麼時候過來上門提親?」

  秦陽腦袋一懵,頓時哭笑不得,該死的,任由他百般偷奸耍滑,終究還是上當了!

  老爺子讓他上門提親,可不就是順理成章的,將這棵樹,變成了他的,那麼以後修修剪剪之類的工作,理所應當的,落到了他的頭上。

  難不成,這就是老爺子今日見面的真正目的?

  是刁難,也是試探,但更多的,是要他在曹家的事情上表態,而恰好,他的表態足夠讓老爺子滿意,如此一來,接下來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直奔主題的,說起了他與曹子衿之間的事情。

  秦陽不是一個習慣吃虧的人,別人若是讓他吃虧,他絕對讓那人吃不了兜著走,可偏偏,這件事情還真說不上是吃虧,畢竟,他若是娶走了曹家的女人,肯定是要多多少少為曹家賣點力氣。

  天經地義,誰也無法推卸這份責任!

  老爺子不等到他說話,接著說道:「我聽說你家底頗豐,聘禮之類的肯定不能太寒酸了,不然絕對讓人鬧笑話,當然,你年紀尚輕,諸種禮節之類的可能不太懂,不過沒關係,這方面我會遣人專門負責,你就一心等著做新郎官好了。」

  秦陽哭笑不得,說道:「老爺子,瞧你這樣子,倒是好似子衿嫁不出去一樣,你這樣子讓她做何感想?」

  老爺子露出一口黃牙,陰森森的說道:「你覺得以子衿那個丫頭的性格,還能嫁給別人不成?莫不是你要不負責任?」

  秦陽額頭上的冷汗,又一次冒了出來,連說不敢。

  老爺子氣哼哼的說道:「量你也不敢,不然我馬上打斷你的腿。」

  秦陽說道:「不過這事還是太著急了,我要好好想想才行,可能現在不能答應你!」

  老爺子的臉色馬上就變了,說道:「這事你沒有說話的資格,一切全由我做主,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秦陽一聽心中有氣,差點張口就說要我為曹家辦事不是不可以,但我要娶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你答應不答應?

  話到嘴邊,意識到這話肯定會給自己招致一個天大麻煩,而且老爺子明明知道他與曹子寧之間的關係,在這場不算公平的談判中,卻只是提及了一次曹子寧的事情就沒再多說,顯而易見是打算在曹子寧的事情上放他一馬,當然,這也是有將他一軍的意思,讓他無法做出更多的選擇。

  或許是覺得這話說的太硬了,可能會引起秦陽的反彈,老爺子隨後說道:「你不要過多誤會什麼,我這麼說,也不是在逼你,實在是子衿年紀不小了,也該嫁人了。而且,我這次讓子衿叫你過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好好看看你,看清楚了,也就放心了。我想,你這麼負責人的男人,也不忍心讓我家孫女沒名沒分的跟著你對不對?」

  秦陽心中苦笑,都說姜還是老的辣,這次算是徹底見識到了。

  老爺子一開始咄咄逼人,為的就是突出其氣勢,其後反其道而行之,又是來一招以退為進,可謂是將幾十年來的算計發揮到了一個極致。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就這樣將曹子衿推給了他,不管他今後願意還是不願意,身上的曹家孫女婿的標簽,總是撕不掉了。

  陰險,實在是太陰險。

  話說到這個份上,完全變成了老爺子一個人唱獨角戲,秦陽雖然有些意見,但料想以老爺子古板而較勁的性格,肯定是聽不進去,也就不多說,任由老爺子一個人高瞻遠矚的做一些非分的安排。

  當然,說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就算是再愛著曹子衿,也不可能全無底線的將自己賣給老爺子。

  老爺子說的口沫橫飛,眉飛色舞,最後竟然連未來的外甥的名字都說了出來,秦陽委實聽不下去了,起身告辭,又是惹的老爺子大罵不肖子孫。

  出了客廳,秦陽一眼看到曹子寧站在樹下,她的臉上沒什麼表情,異常的淡漠,也是因為這份淡漠,讓秦陽很輕易就分辨出她是曹子寧,不至於鬧出什麼誤會。

  猶豫了一下,秦陽走了過去,說道:「子寧姐,如果我說那個晚上的事情是個誤會,你絕對不會相信,而如果我跟你說聲對不起的話,你大概也是不屑的,所以,我就什麼都不多說了。」

  說完話就要離開,曹子寧冷哼一聲,說道:「我不管是不是誤會,也不需要你說什麼對不起,你只需要記住我跟你說過的那些話就成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秦陽停下腳步,眉頭微皺,有些話要說,卻又是沒能說出口,那個晚上的事情,亂七八糟的,但身為男人,終究是占便宜的一方,即便曹子寧不需要任何同情可憐,但有些話他一旦說出來,就是變了味道。

  他即便是再無恥,也不至於如此的沒有底線。

  曹子寧卻是不放過他,冷冰冰的說道:「有話就說,我一一聽著就是。」

  看來這女人果然對自己怨念極深,不過秦陽也是意外,既然她如何恨著自己,為何今日還會與自己見面?更是讓自己誤會她是曹子衿?

  女人的心思最好別猜,秦陽稍稍一想就放下了心事,攤了攤手,說道:「你現在將自己自定義為受害者的角色,不管我說什麼都聽不進去,又何必多說。」

  「既然不想多說,那你湊過來幹嘛?怎麼,是沾沾自喜?耀武揚威?認定我不能將你如何?」

  曹子寧話語極為犀利,換做一般的男人的話,肯定會被刺激的暴走,當然,要真是一般的男人,那個晚上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秦陽無心與曹子寧發生爭執,自不會計較言語上的得失,笑了笑,說道:「我剛才看到你站在樹下,以為這邊的風景不錯,就走了過來。」

  「藉口!」曹子寧咬牙說道。

  搖了搖頭,秦陽說道:「不管你對我有多大的意見,但美麗的事物,總是會讓人情不自禁去欣賞的,我剛才走過來的時候,發現其實你這邊的風景也就一般。」

  見曹子寧臉色微變,秦陽接著笑道:「但我很快就意識過來,我之所以會走過來,是因為你站在樹下,本身就是一道風景。」

  他不知道說出這樣的話,會給曹子寧帶來什麼樣的聯想,但說出來之後,心中好一陣暢快,心想要恨就恨吧,恨著恨著,就習慣了。而後雙手一插兜,晃悠悠的朝外邊走去。

  曹子寧站著一動不動,看著秦陽漸漸走遠,還是一動不動,整個人,如同一塊木頭!  

leo2000leo 發表於 2018-12-2 08:33
第716章 大智若妖!

  秦陽上車之後就接到了曹子衿的電話,秦陽剛好滿肚子的疑惑,就要問她今天怎麼沒來,話還沒出口,曹子衿就是說道:「秦陽,我在自己住的地方,你快點來,我等你哦。」

  嬌嗲的話語,對男人而言,簡直是致命的催情毒藥,秦陽掛斷電話,開著車子,風馳電掣的朝曹子衿居住的地方行去。

  耳邊的車子引擎聲漸漸消失聽不見,曹子寧的臉色,這才微有了點變化,她抬頭看了看天空,姣好的面容,有著一抹讓人無法形容的神色,隨後大步朝客廳裡邊走去。

  老爺子一個人在客廳裡邊喝茶,許是剛才說了太多話的緣故,看上去有點萎頓,曹子寧重新泡了一杯濃茶端過來,放到老爺子的手邊,輕聲問道:「爺爺,你們剛才談的怎麼樣了?」

  老爺子看她一眼,說道:「他很聰明,但也是因為太聰明了,過於狡猾了些。」

  曹子寧冷冷的道:「他本來就相當狡猾,要不是如此,哪裡能有命活到今天。」

  老爺子聽出曹子寧這話語中的酸味,呵呵一笑,曹子寧意識到自己失態,變得有點不好意思,擔憂的說道:「爺爺,曹家的事情,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老爺子喝了一口濃茶,拿手揉了揉臉,說道:「你這幾年,心思回歸,開始打點家族的事物,難道一點苗頭都看不出來不成?」

  曹子寧說道:「曹家發展多年,各方面關係根深葉茂,盤根錯節,我經手的時間尚短,能力又是有限,工作方面一直都未能徹底展開。」

  老爺子說道:「有想過工作難以展開的緣故是什麼嗎?」

  曹子寧想了一會,說道:「我之前剛開始打理家族事務的時候,認為是因為家族企業的弊端所導致,但後來又慢慢察覺不是,畢竟這種弊端,在任何一個企業都會存在,每個企業中,都不可避免的會有幾條蛀蟲。」

  老爺子微微一笑,寬慰的說道:「接著說。」

  曹子寧說道:「曹家這些年來,發展勢頭迅猛,任由從哪一個方面來看,都很難看出什麼問題,至少是看不出大問題,我以前也是這麼認為的,可真正接手家族事務之後,才發現事情和我所看到的有點差別,只是,這差別是什麼,我暫時還沒看出來。」

  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短短兩三年時間,能夠有這份眼光,已經很不錯了。」

  曹子寧咬唇不語,她看了兩三年都沒看出來的問題,秦陽才來嶺南幾天,就是看出了問題,這讓她心中有點發堵。

  老爺子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說道:「你不用跟誰去做比較,我輕易不誇人,但還是要誇你一句,做到這個份上已然很是難得,不是每個人,都有秦陽那樣的眼光與魄力,不然豈不是人人都能成功?但放眼全國乃至全球來看,能夠真正做到他這個份上的,又有幾人?且不說,他的崛起,短短不過一年的時間。」

  曹子寧悚然一驚,是啊,秦陽這個人從出現在藍海到大放異彩可不正是一年時間不到,不管說是運氣也好實力也罷,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這一步?

  老爺子接著說道:「你剛說暫時沒看出問題來,但有了危機感,已經是一個很不錯的開始,壞就壞在,還有著太多的人沒有危機感,沉溺於過往的成就中沾沾自喜,不思進取。」

  曹子寧說道:「爺爺你這話,會不會說的太過嚴重了點?」

  老爺子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是做人做事,往前看五年,是遠見卓識,往前看十年,是高瞻遠矚,往前看二十年,才是大智若妖!」

  曹子寧回味著老爺子這話,想著這可不正是在誇讚秦陽此人大智若妖,心中愈發不是滋味,說道:「爺爺的意思是,我的目光太過短淺了?」

  老爺子說道:「說是短淺,其實也不以為然,但高度決定態度,你能往前看五年,曹家就還能輝煌五年,看十年與看二十年,又是不一樣的光景,這才是最大的差別。」

  曹子寧有點不服氣,說道:「就算是能夠往前看二十年,也未必能夠有二十年的發展眼光。」

  老爺子笑了笑,說道:「能看到就是好的,有遠見,自然有未來,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氣,但我也沒辦法說服你,因為這本身就是一種美好的期冀,太過虛無縹緲,做事情,還是要一步一步的做,不可能一口吃成大胖子。」

  曹子寧說道:「那爺爺所認為曹家目前的弊端是什麼?」

  老爺子感嘆一聲,說道:「其實曹家目前沒什麼弊端,雖然有些小問題,大方向卻一直發展的很好,可有的時候,我又深深感覺太好了,往往是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就是有點力不從心,不知道這樣的輝煌,還能延續多少年。」

  老爺子這話說的隱晦,但曹子寧還是聽明白了,萬事萬物,都有著一定的發展規律,所謂盛極必衰,就是這個道理。

  曹家如今輝煌無雙,已然達到了一個無法逾越的巔峰,這一巔峰,如果不能得到最大幅度的保持的話,往後,就算依舊是龐然大物,還是會不可避免的走下坡路。

  對於這樣的一個家族而言,一旦走下坡路,其所帶來的危害,將是難以想像的。

  老爺子沒等到她說話,又是說道:「這幾年時間,每每有人登門拜訪,第一句話就是說我越老越康健,走起路來,龍行虎步,威風赫赫,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很多時候,是我自己硬生生撐著一口氣,不讓自己倒下去,老了就是老了,即便外表看來再健康,依舊是外強中乾!」

  曹子寧心思何其之聰慧,焉會聽不出來,老爺子這話,表面上說的是自己的身體,實則說的是曹家。

  曹家目前的成就,可不正是人家人誇,無數人處心積慮的要攀附其上,但這樣的成就,其實如同老爺子的身體一樣,外強中乾,隨時都有坍塌的可能。

  這些以前一直困擾著她,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忽然間,全部豁然開朗,但曹子寧的心情並未有一絲的輕鬆,反而沉重的不像話,她意識到,自己雖然已經很努力了,但很多事情,還是想的太天真。

  是實力的問題?還是眼光的問題?曹子寧茫然了,都忘記了在這個問題上勸一勸老爺子。

  老爺子也不用她勸,看的很開,說道:「很多的問題,我看出來了,卻不能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就會引起驚天的波濤,但我不說,總要有人說出來,秦陽的確是個聰明人,不容小覷,他知道我心中所想,也知道我目前的困境,但他會否從中出力,我卻是沒有任何把握。」

  曹子寧咬了咬唇,說道:「爺爺,他娶了子衿,就是半個曹家人,他出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老爺子擺擺手,說道:「凡事不要絕對,一旦絕對就會出大問題,你認為天經地義,他未必會如此認為,如果他想要一口吞掉曹家呢?」

  原本是一場很簡單的談話,此刻無數信息紛至沓來,壓迫的曹子寧有點難以呼吸,她不敢置信的說道:「他會這樣子嗎?」

  老爺子緩緩說道:「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他的野心太大,心思太深,很多事情我都無法看透,但該做的事情,還是必須要做。」

  「這就是爺爺你見他的目的?」曹子寧吶吶說道,自詡聰慧的她,怎麼都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老爺子輕輕點頭,說道:「是有這方面的目的,我雖然沒說出來,但想必他心知肚明,但他與子衿之間的事情,終歸是好事,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我都是樂見其成的。」

  說著這話,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曹子寧一眼,眼神極為複雜。

  曹子寧不敢與老爺子對視,眸光好一陣閃爍,說道:「爺爺,你說這事是你樂見其成的,可有想過是不是送羊入虎口?」

  老爺子哈哈一笑,說道:「若他真是這樣的人,他今天就不會坐在我的面前了,他既然來了,還說了那樣的話,至少表面了他某些方面的態度。」

  「他只是心虛罷了。」曹子寧憤憤說道,無由來想起了那個晚上的事情,再一聯想起老爺子對秦陽的評價,不知為何,隱隱覺得,那個所謂的誤會,很有可能是秦陽一手導演的。

  不然,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如何會認不出自己其實不是曹子衿?

  老爺子看著她說道:「那也得有一個讓他心虛的人,這件事情,委屈你了。」

  「曹家的事算曹家的事,我的事算我的事,我不想混為一談。」曹子寧倔強的說道,忽然覺得自己好想哭。

  老爺子就沒再多說,心中想著一句話,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捨不得孫女套不著色狼,秦陽是狼也是色狼,就是野心太大,胃口太大,難不成,自己這次真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不成?

  秦陽此時正開車前往曹子衿的住處,又哪裡會知曉老爺子與曹子寧之間的一番談話,約莫三十分鐘之後,車子進入一處別墅莊園,按照曹子衿給的地址,最終在三十六棟別墅大門口停下。

  秦陽對明珠不熟,不過一路開車過來,也是知道這裡應該是一處富人別墅小區,內部的格局和紫金別墅莊園不太一樣,卻也處處匠心獨運,頗為費了些心思。

  秦陽車子停下,下車之後,就見著別墅裡邊停放著一輛車子,車子是一輛黑色的路虎,看上去相當的霸氣。

  曹子衿手拿著水管正在洗車,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小背心,下身穿著一條紅色的小熱褲,相當的清涼。

  看她的動作有些生疏,洗車的泡沫有好些飛到了身上,染濕了衣服,很有洗車小妹的誘惑。

  秦陽看一眼,眼珠子都鼓了起來,這女人心急火燎的叫自己過來,難不成就是為了讓自己看這個,不行,絕對不能被她給誘惑了。

  心中想著不被誘惑,一雙腳卻是控制不住的走了進去,一把從後邊將曹子衿給抱住,曹子衿咯咯嬌笑,掙扎著說道:「髒呢,趕緊放開我,不然你身上的衣服也濕了。」

  秦陽笑道:「濕了最好,我最喜歡濕了。」

  「流氓!」曹子衿咬著粉唇,笑的花枝亂顫。

  「你都說我是流氓了,我要不耍點流氓的話,豈不是名不副實?」秦陽尋著她的紅唇,就吻了下去。

  曹子衿哪裡想到他一過來就對自己做這種事情,有點不太好意思,又是惱恨他太過急色,手中的水管猛的插入他的後衣領中,將他淋了個通透。

  秦陽哭笑不得,不得不將她給放開,說道:「你這樣子讓我一會怎麼出去見人。」

  「哼,誰管你了!」曹子衿嬌哼一聲,拿過水管,繼續沖洗車子。

  秦陽看她洗的費力,上前說道:「反正衣服都被你弄濕了,我來洗好了。」

  「不要不要,我要自己來洗。」曹子衿推他一把,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道:「你先坐一會,我很快就洗好了。」

  秦陽笑笑,走過去坐了下來,曹子衿見他真的大爺一樣的坐下,也不給自己幫忙,恨的牙癢癢的,這男人真是太氣人了,舉起小水管就是對著秦陽衝水。

  秦陽免費享受了一次日光浴,大叫道:「開大點,再開大點。」

  「你……你……」曹子衿被氣的都要說不出話來了,跺跺腳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家伙,虧得人家給你買了一輛車子,好心好意洗了送給你,真是氣死我了。」

  秦陽哈哈大笑,人影一閃,就是將她擁入了懷抱中,說道:「我也說我的乖乖寶貝怎麼換車子了,原來是送給我的,太令人感動了,我們快點親親吧。」

  曹子衿小臉緋紅,說道:「誰是你的乖乖寶貝,太噁心了,你再叫了幾句就不許叫了,真讓人受不了。」

  秦陽實在是受不了她這個撩人的勁,一把將她抱起放在車頭上,再一次吻了上去……  

leo2000leo 發表於 2018-12-2 08:33
第717章 濕身誘惑!

  因為天氣炎熱的緣故,曹子衿穿的極為清涼,身上的衣服緊身而熱辣,那衣服被水淋濕之後,緊緊的貼著前胸後背,露出凹凸有致的完美嬌軀,就像是一條剛剛出水的美女蛇,隱隱能夠看到幾許衣服底下的燦爛春光,頗有些濕身誘惑的味道。

  秦陽濕了,她也濕了,還濕的很徹底,然後,秦陽就發覺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了。

  他從來就不是什麼標榜清高、道德高尚的正人君子,永遠都無法做到坐懷不亂,說是坐懷就亂或許更貼切些。

  雖然有了曹子寧一事在先,讓他總是恍恍惚惚的無法確切的認清楚這對雙胞姐妹誰是誰,時刻擔心自己認錯了人,心中稍稍有點發怵,某些方面的情緒來的稍稍遲鈍了點,但相比較於曹子寧的內冷外熱而言,曹子衿又是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風情,這樣的風情,對一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而言,簡直是致命的,分分鐘就讓他欲罷不能。

  秦陽吻著曹子衿,一雙手,由她的小腿處緩緩的往上摩挲,曹子衿皮膚極好,肌膚膩滑如同剛剛泡過牛奶,摸上去如同摸在綢緞上一般,絲絲滑滑,又彈又嫩,有如qq果凍,讓人恨不能在上邊咬上一口。

  曹子衿被他摸的嬌軀陣陣發顫,嘴裡咿咿唔唔的凌亂不堪的叫嚷著不要,那柔若無骨的身體,卻是緊緊的擠入他的懷抱中,雙手情不自禁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欲要索要更多,讓自己得到更多的舒服。

  曹子衿的主動和熱情,對秦陽而言,無疑是最好的催情藥劑,他不由吻的更霸道了點,一改之前的溫柔態度,好似要一口將她給吞進肚子裡一般。

  那手,更是不再滿足於在外圍盤旋,一陣摩挲之後,雙手毫不客氣的,一上一下,直奔主題。

  敏感部位被侵襲,曹子衿的身體顫慄的更加厲害,脖子仰起,巴掌大小的面龐,全部給秦陽的一張臉給遮擋住,這一幕看上去有點像是老鷹吃小雞。

  曹子衿是久曠之身,哪裡經受得起秦陽這般折騰,本就凌亂的神智愈發不堪,鼻子裡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身體火熱的好似要燃燒起來一般。

  秦陽感受著曹子衿如火一般的嬌軀,一邊吻著她,一邊抓過她的手摸著自己的身體,曹子衿根本無從反抗,也不想反抗,這是她所熟悉的味道,也是她一直都貪戀和期待的味道。

  只是那手,在觸碰到秦陽兩腿之間那猙獰火熱之處之時,曹子衿猛的渾身一個激靈,哆嗦了一陣,清醒過來,帶著哭腔說道:「秦陽,你停一下,不要,不要在這裡……」

  柔腸百轉的嬌吟,不可避免的讓秦陽情欲稍稍減退,秦陽側頭一看,就見著別墅的大鐵門大開著,二人這激情的一幕,若是有人經過的話,絕對是一場免費的香艷好戲。

  他習慣了看別人的好戲,可沒有被人看戲的嗜好,低聲苦笑,抬手輕輕拍了拍曹子衿的豐臀,說道:「小妖精。」

  曹子衿咯咯嬌笑,將頭埋在秦陽胸口一會,又是移開了去,雙手輕輕捶打著他的胸口,說道:「真是討厭,好好的洗著車子,就被你弄成這個樣子了。」

  「洗車什麼的才是討厭,不如一起去洗個澡,順便我幫你搓搓背,你覺得怎麼樣?」秦陽笑眯眯的誘惑道。

  曹子衿俏臉緋紅,羞上眉頭,卻是很堅決的搖頭,說道:「不行,要先把車子給洗了。」

  秦陽遠來嶺南,自然不會有自己的車子,他開的是杭紅提供的車輛,而且還被人砸過一次,曹子衿知道此事,在這個時候送他一輛車子,可謂是頗費了一番心思。

  秦陽心知曹子衿對這份禮物相當看重,也就斂了心思,將她從車上抱下來,撿起丟落在地上的水管,陪同她一起清洗車子,車子是剛從4s店開回來的,新上的嶺南牌照,因為沒有上路的緣故,只是沾了一點灰塵,並不難洗。

  二人齊心協力,花費了小半個小時,將車子清洗的乾乾淨淨,曹子衿圍繞著車子走了一圈,心滿意足,招呼道:「秦陽,你上車試試看,看看好不好開。」

  秦陽笑著點頭,怎會辜負她的一片心意,拉著她一起上車,細心給她系上安全帶,一腳踩下油門,車子轟鳴一聲衝出院門。

  車是好車,動感十足,可秦陽的心思不在車子上,全部都在曹子衿的身上,隨便試了試車子的性能,無所謂好不好,逛了小一會,就重新將車子開回了別墅,拉著曹子衿下車,大步衝入房間裡邊。

  曹子衿微微低著頭,亦步亦趨,心中悄然有點緊張,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那並不抗拒,甚至一直都在期待著,可那樣的事情,她畢竟經驗尚淺,是以那期待之中,又是有著小小的擔憂之色。

  秦陽對別墅的格局不熟悉,拉著曹子衿在房間裡邊轉了一圈都沒看到浴室,一時間被弄的焦頭爛額,轉過頭無奈的看著曹子衿。

  曹子衿見他如此,沒由來覺得好笑,輕聲笑道:「看你賊頭賊腦的,在找什麼呢?」

  秦陽哪有心思和她打啞謎,若不是二人剛才洗車時弄髒了衣服的話,他此刻定然是早就撲了上去,惡狠狠的說道:「不許裝傻,快點說。」

  曹子衿又是嬌羞不勝,低聲說道:「我叫你過來不是為了做那個的,你休想勉強我,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秦陽咧嘴一笑,故意說道:「做哪個?」

  曹子衿跺了跺腳,說道:「你也不許裝傻。」

  秦陽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曹子衿恨不能挖個地洞就此鑽下去。

  曹子衿素來驕矜,大大咧咧飛揚跋扈,此刻在秦陽面前,卻是溫順的如同小綿羊一般,秦陽的挑逗又是如此的赤裸入骨,哪裡能承受的了,也不說話,拉著秦陽的手,慢慢往樓上走去。

  秦陽嫌她走的太慢,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抱著一起往樓上走,上了樓,曹子衿伸手指了一個方向,秦陽人影一閃,就衝了過去,就要衝入房間,就聽樓下客廳沙發上,手機鈴聲催魂奪命的響了起來。

  秦陽微微一愣,就要假裝沒有聽到,曹子衿卻是有點著急,說道:「可能是爺爺打來的電話,你快點抱我下去。」

  「他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做什麼?」秦陽疑惑的問道。

  曹子衿咬了咬嘴唇,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她今天之所以沒去老爺子的住處,正是老爺子的意思,老爺子說要單獨看看秦陽,看過之後,不管滿意與否,都會打個電話給她說一下情況。

  曹子衿一直都在等著老爺子的電話,坐等右等沒等到,就先打了電話給秦陽,叫秦陽過來,秦陽過來之後,她除了送車子給秦陽之外,本還想問問他與老爺子談話的情況。

  只是秦陽到來之後,場面一下子就失控,很多話,根本就沒機會說出口,這時聽到手機鈴聲響起,曹子衿又是緊張又是忐忑,也不知道老爺子對秦陽滿意與否,哪裡還有心思與秦陽胡鬧。

  老爺子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讓秦陽惱恨不堪,暗恨老爺子對他百般算計不說,關鍵時刻竟然還要壞他的好事,實在是可恨,卻也不得不將曹子衿抱著送下了樓,曹子衿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老爺子打來的,那拿著手機的手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手機差點掉到地上。

  她拿著手機拔腿就跑,一直跑到院子裡,確認秦陽沒有跟上來,才接起電話,秦陽看的苦笑,隱隱覺得這事有點不妙,看老爺子的態度,該不會是要說自己的壞話吧?

  曹子衿和老爺子聽著話,遠遠的,秦陽也聽不清楚二人在說些什麼,好在曹子衿很快就走了進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秦陽,爺爺說讓我們一起過去吃中飯。」

  秦陽頭疼不堪,果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這時正是飯點,老爺子掐著時間點打電話過來,果然是沒安好心。

  「老爺子還說什麼沒有?」秦陽問道。

  曹子衿咬了咬嘴唇,看他一眼,輕輕說道:「爺爺說你像狐狸一樣的狡猾,叫我不要傻乎乎的被你騙了,還讓我跟你保持距離,不要被你占便宜。」

  秦陽目瞪口呆,吶吶的說道:「老爺子真是這麼說的?」

  曹子衿見秦陽如此,撲哧一笑,上前拉著他的手說道:「爺爺是這麼說的,但是好像信號不是太好,沒怎麼聽清楚。」

  秦陽心中一樂,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說道:「沒錯沒錯,就是信號不好,你剛才什麼都沒聽到……不,你剛才根本就沒接過電話,我們趕緊去洗澡吧。」

  曹子衿笑著翻了個可愛的白眼,說道;「哪裡有你這麼無賴的,要是被爺爺聽到,他肯定會打斷你的腿。」

  秦陽才不擔心老爺子會不會打斷他的腿,反正老爺子是絕對不敢打斷他的第三條腿的,不然就是害得他的寶貝孫女失去了終身性福,他說道:「到底洗澡不洗澡?」

  曹子衿無奈,她何嘗不想與秦陽親熱,但老爺子剛才在電話裡說的語焉不詳的,讓她心中有些不安,也不知道老爺子對秦陽到底是個什麼態度,哪裡真敢和秦陽在這裡鬼混,於是說道:「我們先去爺爺那裡吃飯好不好?大不了晚上……晚上……」

  後邊的話,她實在是不好意思說了,小跑著往樓上跑去,秦陽嘿嘿輕笑,喃喃自語說道:「晚上……晚上做什麼呢……這個問題,可真得好好想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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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 咄咄逼人!

  如此一來,秦陽洗鴛鴦浴的想法不免落空,二人胡亂洗了個澡,當然是各洗各的,秦陽洗好從浴室出來,曹子衿翻找出一套衣服給他,說道:「秦陽,你試試看合不合適?」

  這是一套夏日裡的休閒裝,秦陽隨意看了看牌子,知道價格不菲,笑了笑,說道:「你這裡怎麼會有男人的衣服,特意為我買的?」

  曹子衿臉紅紅的說道:「當然不是,就是隨便買的,買來就是當抹布用的,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秦陽將衣服穿在身上,感嘆道:「大小姐的眼光真不錯,隨便買的都這麼合身。」

  曹子衿咯咯嬌笑:「你不取笑我會死啊,明明心裡知道還故意要問,真是可恨。」

  秦陽將她攬入懷抱中,柔聲說道:「要是不問,怎麼會知道你對我如此情深意切呢,這衣服我很喜歡。」

  「真的喜歡?」曹子衿遲疑的問道。這衣服是她前幾天逛街的時候買回來的,當時一眼看到這身衣服,就是魔怔一般的認定這衣服很適合秦陽,於是就買了下來。

  她長這麼大,自己的衣服倒是買了不少,卻是第一次給男人沒衣服,且不知道秦陽的穿衣尺寸,買下來付賬之後又是有點後悔。

  這時聽秦陽如此之說,心頭絲絲甜蜜,好似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一般。

  秦陽笑道:「當然喜歡,看來從今天開始,我秦陽正式進入被包養的小白臉之列了。」

  「臭美的你,你看看你自己,臉一點都不白,身材又不強壯,哪裡有資格當小白臉。」曹子衿毫不客氣的打擊。

  秦陽鬱悶的說道:「難不成我真有這麼差勁不成?」

  曹子衿痴痴輕笑,在他臉上飛快的啄了一口,說道:「我喜歡就好了啊。」

  秦陽大笑,又是感嘆曹子衿竟是有著如此細膩感性的一面,可見對自己用情頗深,然後愈發後悔沒有好好吃她一次。

  曹子衿不想開車,由秦陽開著新買來的路虎車上路,直奔老爺子的住處,進入餐廳之時,飯菜已經開始上桌,曹子衿蹦蹦跳跳的走過去,挽住老爺子的手臂說道:「爺爺,我們來了。」

  老爺子點點頭,若有深意的打量秦陽一眼,招呼道:「秦陽,你過來坐,一起吃飯。」

  秦陽笑笑,隨意走過去坐下,曹子衿看他一眼,又是看了老爺子一眼,猶豫了一下,挨靠著老爺子坐下,和老爺子嘰嘰喳喳的說起話來,大大的眼睛,眼角餘光卻是一直都看著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爺子臉上含笑,明顯對曹子衿極為寵溺,說道:「子衿,怎麼來的這麼遲,路上堵車嗎?」

  曹子衿不知道老爺子怎麼會問起這個,要知道老爺子從來就不關心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的啊,她有點心虛,說道;「是啊,路上車子很多,堵了好長一段時間,太煩人了。」

  老爺子笑笑,說道:「堵車就堵車,好端端的換衣服做什麼?」

  曹子衿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的看向秦陽,心知是秦陽身上的衣服出賣了二人,忙說道:「爺爺,剛才車子堵成一條長龍,我看到旁邊有一家商場,於是就和秦陽進去逛了逛,恰好看到一套衣服不錯,就買了下來。」

  老爺子喝著茶,笑眯眯的說道:「衣服是你買的,還是他買的?」

  曹子衿愈發心虛了,吐了吐舌頭,說道:「當然是他買的,他那麼有錢,怎麼可能用我的錢。」

  「是嗎?」老爺子忽然笑了起來。

  這笑落在秦陽眼中無比的古怪,讓他有點無語,老爺子實在是太精明了,又豈是曹子衿能夠應付的,就要開口說話,曹子衿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說道:「當然是了,秦陽又不是那種會用女人錢的男人,難道爺爺你還不相信我嗎?」

  「所以,外邊的那輛車子也是他買的咯?」老爺子說道。

  他這話說的平平靜靜,不痛不癢,完完全全是拉家常的口吻,卻是讓曹子衿大驚失色,小心翼翼的說道:「爺爺,那車子是我買的啦,只是我不想開車子,才讓秦陽開車的。」

  「哦,是嗎?」老爺子輕輕點頭,倏而一眼朝秦陽看來,一臉關切的說道:「秦陽,你的頭髮怎麼是濕的,剛才開車過來的時候,忘記開空調了嗎?」

  秦陽的冷汗當即就刷刷的冒了出來,苦著臉說道:「老爺子目光如炬,這狗日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一不小心就出了一身的汗。」

  「怕不是天氣熱,而是某些人做賊心虛,良心不安吧。」老爺子老神在在的說道。

  秦陽和曹子衿面面相覷,哪裡還好說話,老爺子實在是太賊精了,三言兩語就將他們兩個的底兜得一清二楚,根本就無所遁形。

  乾笑了一聲,秦陽說道:「老爺子這成語用的太傳神了,只是我怎麼一點都不懂是什麼意思?」

  老爺子冷哼一聲,吩咐道:「子衿,去我書房裡拿字典來,我好好教教這個文盲,讓他長長見識,免得他到時候在外人面前鬧了笑話。」

  曹子衿頭疼的捂臉,說道:「爺爺,你欺負人,人家生氣了。」

  老爺子板起臉說道:「他欺負我的寶貝孫女,難道我就不能欺負他不成,這是什麼邏輯,趕緊去拿,我一定好好好教他一次。」

  曹子衿本就擔心秦陽和老爺子之間不能好好相處,這時聽老爺子說的如此篤定,一顆心都差點從胸腔裡跳出來,帶著哭腔說道:「爺爺,我不拿。」

  老爺子就說道:「秦陽你去拿,書房在二樓最左邊的房間,字典在書桌上。」

  秦陽哪會聽不出來老爺子是在給他下馬威,報復上午的一箭之仇,為的就是打擊他的銳氣,讓他老實一點。

  笑了笑,秦陽說道:「老爺子既然這麼好心,一會就把諸如賣女求榮,為老不尊,倚老賣老這三個成語都教教我吧,我這人書讀的不多,全部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曹子衿怔了怔,錯愕的問道:「秦陽,你不是藍海大學的學生嗎?怎麼會連這麼幾個最簡單的成語都不知道。」

  秦陽臉上大喜,說道:「你知道對不對?那趕緊教教我倚老賣老是什麼意思?」

  曹子衿隱隱覺得從秦陽嘴裡說出這個成語有點古怪,但她心思純粹,又是一門心思全部在秦陽身上,也沒聯想到老爺子的身上去,張嘴就要解釋。

  老爺子哪裡會不知道秦陽這是在趁機打自己的臉,如何會讓曹子衿說話,不然這張老臉簡直是沒地方放了,乾咳一聲,說道:「子衿,學習這種事情不能一蹴而就,得慢慢來,一會就吃飯了,你以後有時間再教秦陽吧。」

  曹子衿哦了一聲,但老爺子不再讓她和秦陽去拿字典,又是小小開心,覺得這場交鋒小勝一場,對著秦陽擠了擠眉眼,好不得意。

  秦陽苦笑,小狐狸終究不是老狐狸的對手,她自以為占了便宜,卻是不知道,自己要為此付出怎樣的代價。

  好在曹子寧的出現,打破了這份尷尬。

  曹子寧身上系著做飯菜的圍裙,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裡邊走出來,秦陽心中一個咯噔,之前還好奇曹子寧怎麼不見了,原來竟是在廚房裡做菜,只是做菜的怎麼不是保姆而是她,這算是什麼意思,該不會往飯菜裡下毒吧?

  但有些話終究是不能說,好在曹子寧也沒理會他的意思,將盤子往桌子上一放,對老爺子說道:「爺爺,剛才說什麼呢,這麼熱鬧?」又是朝曹子衿說道:「好妹妹,終於捨得帶男朋友出來了?」

  曹子衿並不知道曹子寧上午和秦陽見過,說道:「不關你的事。」

  曹子寧說道:「怎麼還是這麼個臭脾氣,一會把你的好男朋友嚇著了就不好了,爺爺沒教過你嗎?要懂禮貌。」

  她說好男朋友的時候,語氣尤為怪異,秦陽發覺自己又有冒冷汗的趨勢,一個老爺子就已經極為難纏了,現在又來一個曹子寧,一組混合拳打下來,當真是要人命。

  曹子衿不耐煩的說道:「少來,你又不是不認識他,偏偏還裝模作樣的,沒一點意思。」

  曹子寧一下子被揭了老底,心中悄然一慌,笑吟吟的說道:「果真是有了男人就忘了姐姐,以前對你好都白好了,真是令人傷心。」

  「假惺惺!」曹子衿毫不客氣的說道。

  「越來越令人傷心了。」曹子寧嘆息道。

  「是越來越假惺惺了。」曹子衿咬牙說道。

  聽著這話,秦陽絕對不太對勁,看老爺子那泰然處之的態度,很顯然已經習慣了姐妹之間小吵小鬧,是以並不放在心上。

  可是,她們姐妹二人之間的關係不是很好的嗎?難不成,是自己誤會了?稍稍一想秦陽就是好一陣毛骨悚然,要是這姐妹二人之間真的勢同水火的話,那要是自己與曹子寧之間的關係被揭穿,這二人該不會要自相殘殺吧?太恐怖了?

  老爺子好似知道秦陽心中所想一般,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卻也終究沒過多讓他為難,說道:「別鬧了,有客人在也不知道收斂一點,實在是不像話,吃飯吧。」

  曹子寧委屈的說道:「這可不是我要鬧,子衿找了男朋友帶過來,很明顯是在向我示威呢,欺負我沒有男朋友。早知道我今天就不過來了,還好心下廚做了一些飯菜,平白受氣不說,還浪費我的一片心意。」

  曹子衿並不知道秦陽與曹子寧之間的關係,是以沒有多想,只當是曹子寧在故意諷刺自己,於是說道:「是啊是啊,有本事你也帶個男朋友回家啊,我可是一點都不擔心你向我示威,相反還歡喜的緊,就怕你這樣子,沒有男人敢要。」

  曹子寧不以為意的說道:「是麼?這世上的男人,總會有那個幾個膽大包天的,說不定我剛好能夠找到那麼一個呢,秦陽,你說對不對呢?」

  秦陽叫苦不迭,這女人莫非是發神經了不成,好端端的問我做什麼,怎麼,我跟你很熟嗎?

  隨著這話,曹子衿狐疑的看向秦陽,說道:「秦陽,你認識她?」

  秦陽急忙搖頭,說道:「不認識,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還有個雙胞胎姐姐,太驚訝了?」

  「驚訝嗎?」曹子寧抿唇笑著,只是那笑說不出的森冷,她緩緩說道:「為何我在你臉上看不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呢?」

  秦陽知道她是在故意針對自己,說道:「其實我有失態,只是你沒看到。」

  「是麼?」曹子寧淺淺笑著,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很多人在看到我們兩個的時候,都會覺得很驚訝,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你會有這樣的感覺嗎?」

  秦陽摸了摸鼻子,說道:「幻覺沒有,驚艷倒是有。」

  「驚艷?是為我驚艷還是為子衿驚艷?」曹子寧緊接著問道,話語間隱隱有幾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秦陽好一陣惱火,心說我不就是把你給睡了嗎?你要是對我不滿,睡回去就是,睡一次不夠,十次八次也成,再不濟就被你睡一輩子,我絕對不會跟你一樣小氣,也太沒度量了。

  但此時老爺子和曹子衿在一旁虎視眈眈,這樣的話一旦說出來絕對不亞於一枚原子彈,威力絕對驚人,於是說道:「都有。」

  曹子寧不滿意他的回答,說道:「這話說的太籠統了,一點誠意都沒有,你要是覺得剛才的問題很難回答的話,我換個問題,在你看來,我和子衿誰更漂亮一些?要老實點,說實話哦?」  
leo2000leo 發表於 2018-12-2 08:33
第719章 千萬千萬不要得罪女人!

  這話不是威脅,勝似威脅。

  曹子寧這話的意思很簡單明了,就是暗示秦陽要說她漂亮,不然她一不小心口風不緊,說出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那就大家一起完蛋。

  秦陽想了想,說道:「你們兩個是雙胞胎姐妹,身材長相一模一樣,哪裡能分的出來誰更漂亮一點,太為難我了。」

  曹子衿瞪眼說道:「秦陽,你根本就沒說實話,不要怕得罪人,放心大膽的說,有我在,這隻狐狸精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秦陽心中惡寒,心說這形容還真夠准確,一針見血,不只是曹子寧是狐狸,老爺子也是狐狸,這一家大小都是狐狸,真要人命。

  苦笑一聲,秦陽深情款款的對曹子衿說道:「在我眼中,你當然是最漂亮的,世上沒有任何女人及你一半。」

  曹子衿眉開眼笑,又是裝做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真肉麻,不過我喜歡。」

  曹子寧一眼盯向秦陽,眼中蘊藏著淺淺的怒意,說道:「看來我連子衿一半都不及咯,秦陽,你真的看清楚了嗎?要不,你仔細看看我的臉再說話。」

  如果說之前的那句威脅還半遮半掩,一般人聽不出來的話,那麼這句話,則是赤裸裸的,有脅迫的味道了。

  曹子衿翻個白眼,說道:「我以前早就說過,你雖然長的和我一模一樣,但這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氣質,主要是氣質你懂嗎?人家不過是說句實話而已,需要這麼惱羞成怒嗎?」

  曹子寧沒有理會曹子衿,目光轉冷,一動不動的看著秦陽,說道:「你看著我說話,不許回避,不許低頭,不許騙我,我要最真實的答案!」

  秦陽抬起頭,看著她的臉蛋,這是一張和曹子衿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印出來的臉龐,二女難以分辨,同樣絕色傾城,自然是不分軒輊。

  但他又豈是那種輕易就被威脅的人,他從來不是吃素的,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了。」

  「然後呢?」曹子寧追問道。

  「然後?」秦陽攤了攤手,說道:「曹子寧小姐,有一句話叫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句話你認同嗎?」

  「嗯?」曹子寧的眉頭皺了起來。

  秦陽便是呵呵一笑,說道「我有心誇你,但實在是說不出口,不然你肯定覺得我這人不夠真誠,所以,你的美貌,還是等你以後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來誇吧,我想,到時候你聽起來,應該會動聽一點。」

  曹子衿接過話題,酸酸的說道:「就是就是,你這麼為難秦陽,換做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是你男朋友呢。看你這吃酸的樣子,是該找個男朋友了,要不我和秦陽幫你留意一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曹子寧哪會聽不出秦陽是在故意岔開話題,但曹子衿這麼一說,反倒是讓她後邊的話有點說不出口,嫣然輕笑,說道:「秦少果然很會說話,難怪子衿那麼喜歡你,你可一定要好好待她才是,不然我第一個就不放過你。」

  說著就順勢坐了下來,說道:「爺爺,吃飯吧,一會飯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在三人明爭暗鬥的時候,老爺子的眼睛一直半睜半閉,臉上沒什麼表情,好似全然不關心似的,但秦陽領教過老爺子的厲害之處,哪裡會真當他是老的糊塗了,更何況,老爺子是第一個知曉他與曹子寧關係的人,這時候不說話則以,一旦說話,則必然讓他焦頭爛額,有苦難言。

  曹子衿一直都和曹子寧較著勁,主動起身提起茶壺,倒了四杯茶,又是對老爺子說道:「爺爺,你要不要喝點酒?」

  老爺子唔了一聲,說道:「今天心情還不錯,就喝一點吧。」

  曹子衿聽老爺子心情不錯,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對秦陽的印像還算不錯,心中愜意,喜滋滋的說道:「秦陽,你呢,喝紅酒還是白酒?」

  「喝……」

  秦陽就要說話,話還沒說出口,老爺子就獨斷的說道:「問這麼多做什麼,這又不是吃西餐,哪裡這麼多講究,拿白酒來。」

  秦陽哭笑不得,曹子衿和曹子寧較勁,老爺子就和自己較勁,這都算個什麼事啊,一大家子奇葩,幸好曹子衿還算正常一點,不然這地方簡直是沒法待。

  曹子衿熟門熟路的拿了一瓶陳年茅台出來,打開給老爺子倒上一杯,給秦陽倒半杯,老爺子指了指秦陽的杯子,說道:「怎麼才這麼一點,給他滿上。」

  「不行的,秦陽一會還要開車。」曹子衿說道。

  老爺子不容置疑的說道:「大老爺們的,喝這麼點酒就不能開車了?像個什麼話,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滿上。」

  曹子衿拗不過老爺子,只得給秦陽滿上,張了張嘴,給秦陽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老爺子很顯然是要將一家之主的威風發揚到底,說道:「秦陽,一會喝酒我也不為難你,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秦陽立馬說道:「我就一杯的量。」

  老爺子瞪眼說道:「一杯的量你也好意思喝,乾脆喝白開水算了,丟人現眼。」

  秦陽也不在意,笑吟吟的說道:「那我聽老爺子的,喝白開水吧。」

  老爺子哪曾想到秦陽會如此不要臉,順著台階就下去了,一點慚愧的意思都沒有,自是不會讓秦陽喝白開水,說道:「我不管你是一杯的量還是怎麼樣,今天至少給我喝一瓶,不然今天的事情不算完。」

  「一瓶?老爺子,你這是要我的命啊,我哪裡能喝那麼多。」秦陽不滿的說道。

  老爺子得意的說道:「我說了,我是絕對不會為難你的,但是你要為難我,那我也沒辦法了。」

  秦陽嘆了口氣,說道:「老爺子,你是做大買賣的,這麼強買強賣實在是有失風度,要麼我們兩個一人喝一瓶,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我就當是捨命陪君子了。」

  「不行!」老爺子想都不想就斷然拒絕,說道:「你喝你的我喝我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少在我面前偷奸耍滑。」

  秦陽暗嘆一聲老爺子之狡猾,說話做事滴水不漏,全然不給自己鑽空子的機會,只得說道:「喝吧喝吧,子衿,拿大杯子來,我陪老爺子盡興。」

  曹子衿不清楚秦陽的酒量,但也知道,秦陽今天過來,主要是為了討老爺子歡心,如果喝一瓶酒能讓老爺子痛快的話,就算是喝醉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一會回去的時候她開車就是了,飛快的拿了一個大杯子過來,將一瓶酒全部倒了進去。

  秦陽拿過大杯子,朝老爺子示意了一下,一張嘴,一口氣灌了下去,抹了抹嘴巴,意猶未盡的說道:「老爺子,現在可以吃飯吃菜了嗎?」

  老爺子目瞪口呆,曹子寧眉眼輕跳,曹子衿喜不自禁。

  老爺子讓秦陽喝一瓶,就是要為難秦陽,哪想秦陽喝水一樣的一口就喝了下去,一點反應都沒有,憋了有一會,大聲說道:「子衿,再拿一瓶過來。」

  曹子衿抱怨的說道:「爺爺,你以為這是開瓶中獎啊,再來一瓶就要喝醉了。」

  曹子寧淡笑道:「這才多少酒,怎麼可能會喝醉,你也太小看你家男人了,不過呢,不想喝就算了,反正不是一家人,永遠都進不了一家門。」

  麻辣隔壁的,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病貓呢?

  秦陽懶的再矯情什麼,說道:「子衿,再拿一瓶來,不,兩瓶,老爺子說的對,大老爺們的,怎麼能不會喝酒,恰好我今天心情不錯,大醉一場又何妨。」

  曹子衿擔憂的看著他,見秦陽一臉執著,也就再拿了兩瓶過來,秦陽不用曹子衿開瓶子,隨手擰掉兩個瓶口,一口一瓶,一股腦的全部倒進嘴裡裡,大聲說道:「老爺子,還喝不喝?」

  老爺子一看他這拼命三郎的架勢,心中一個咯噔,連說道:「吃菜吃菜,那酒可是我好不容易搜集回來的,可不能全被你一個人喝了。」

  秦陽咧嘴一笑,果真是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對付老爺子這種人,你和他比拼智慧,遠遠不行,得反其道而行之才能有效。

  三瓶酒過後,震撼的效果無以復加,秦陽與老爺子之間的談話內容,終於稍稍正常了點,但看曹子衿和曹子寧姐妹雙姝,同處一室,秦陽卻是怎麼都覺得氣氛不太正常,好似被人在頭頂上懸了一顆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炸掉一般。

  不知是否是因為曹子衿在的緣故,老爺子的問話很瑣碎,問的很多,但都是一些無關緊要之事,秦陽端正態度,已然是三好孫女婿的模樣,有問必答,一絲不苟。

  曹子衿本還擔心老爺子與秦陽相處不來,見他們兩個相談甚歡,一顆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胃口都好了不少。

  一頓飯囫圇吞棗的吃完,秦陽就要招呼曹子衿一起離開,話還沒說出口,曹子寧就一眼朝他看來,轉而說道:「子衿,下午有點事情,你陪我出去一趟。」

  「有什麼事?」曹子衿心不在焉的說道。

  「問這麼多做什麼,去了就知道了。」曹子寧不容置疑的說道。

  「可能沒有時間。」曹子衿說道,她想著要和秦陽多相處一點時間,哪裡有心思做別的事情。

  「放心,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曹子寧不放棄的說道。

  曹子衿猶豫了一下,這才輕輕點頭。

  曹子寧又是一眼朝秦陽看來,眸光略有些得意和嘲諷,秦陽無奈苦笑,他之前還奇怪老爺子怎麼會打電話叫他和曹子衿過來吃飯,敢情是曹子寧的主意,女人吶,果然都是記仇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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