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全能護花高手 作者:陌上豬豬 (連載中)

 
moro084 2018-11-25 12:32:4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10 46642
fish58019 發表於 2018-12-8 22:08
第760章 特殊嗜好!

  曹子衿從女孩變成女人,前後才經過幾次開墾,身體的慾望潛能尚未被完全開發出來,目前正是剛剛學會享受男女情愛樂趣的階段,在秦陽的一番攻伐之下,欲生欲死,意亂情迷,神智一片凌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曹子寧的到來。

  她這時雙膝跪在沙發上,被秦陽從背後抱著,嬌嬌喘著粗氣,嘴裡胡亂的說著不要不要,那腰肢卻是一扭一扭的,顯然還沒完全盡興,欲要索要更多。

  秦陽見曹子衿如此,動不是,不動也不是,滿臉無奈之色的看著曹子寧,使勁的給曹子寧使了使眼色,讓她快點退出去,不要打攪他辦事。

  哪裡知道曹子寧就像是看小電影看的入迷了一般,大大的眼睛痴痴的看著他們二人,一動不動,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

  這不由讓秦陽氣不打一處就來,這女人莫不是他命中的克星不成,怎麼什麼壞事都有她的份?

  再見曹子衿還在不停的扭來扭去,嘴裡發出一聲聲誘惑人不償命人的音節,隨時有擦槍走火的可能,就是低聲嘆了口氣,輕輕在曹子衿渾圓的臀部拍了一下,戀戀不捨的分開彼此緊緊結合在一起的身體,迅速抓起地上的一件衣裳包裹在曹子衿的身上,而後伸手一攬,攬住了曹子衿的細腰,帶的她跌入自己的懷抱中,順勢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將曹子衿抱著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遮蓋住兩腿之間的某處。

  曹子衿以為秦陽是要換個姿勢,吃吃一笑,嬌俏的翻個白眼,伸手摟住秦陽的脖子,嘟囔道:「你這家伙,真是太壞了,又要玩什麼花樣?」

  秦陽倒是想多玩幾種花樣,可是曹子寧就坐在對面,他想玩也玩不了啊,苦笑道:「乖一點,別鬧了,你姐姐來了。」

  「我姐姐?」曹子衿呆了呆,泯著紅唇說道:「你這壞蛋,和我做這事的時候居然還想著她,該不會是看我們兩個長的一模一樣,有點分不清楚東西南北,看上她了吧?」

  秦陽欲哭無淚,唯恐曹子衿不經大腦的說出更過分的話來,忙的打斷她的話說道:「你仔細看看,她是真的來了,就坐在你的對面,不要鬧了。」

  曹子衿在秦陽的連番衝擊之下,早就失去了思考的理智,軟成一灘春水,自是不會相信秦陽的話,只當秦陽是要玩另類,故意拿曹子寧來製造情趣,雖說有點吃味,但想想又是覺得異樣的刺激,假裝不情不願的往對面沙發上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同時准備隨時承受秦陽的另類玩法。

  一眼過後,曹子衿收回視線,眼角餘光一瞥,就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包廂裡邊多了一個人。

  包廂裡燈光昏暗,有點看不清明,她剛才等待秦陽的時候,還喝了不少酒,以為自己在秦陽的調教下出現了幻覺,她眼睛瞪大,仔細看了又看,終於看清楚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曹子寧,那臉色就是一變,一聲驚呼,如鴕鳥一般的將腦袋縮進秦陽的懷抱中,再也沒臉抬起頭來了。

  曹子衿這一驚一乍弄的秦陽哭笑不得,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給她一陣安慰,這才朝曹子寧看去。

  不說曹子衿迷迷糊糊的,沒能發現曹子寧是什麼時候進來的,警覺如他,也是被那種極致的快感蒙蔽了感官,未能第一時間發覺曹子寧的存在。

  不然以他的反應速度,絕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最佳的反應,不至於被曹子寧徹底看光光,弄的如此狼狽。

  而曹子寧的反應,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女人難道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嗎?如果說從外邊進來一不小心看了一眼也就算了,畢竟事有湊巧,她估計怎麼都沒想到包廂內會是這樣一個少兒不宜的情況,可居然還緊盯著不放是什麼個意思,難不成這種事情很有趣?

  「咳咳……咳咳……」秦陽故意乾咳了兩聲,老臉微微發熱。

  曹子寧這才驀然驚醒,意識到面前是一種什麼樣的怪異情況,一張臉,火辣辣的紅了起來。

  可偏偏反應還是遲鈍的不行,目光依舊落在秦陽和曹子衿的身上,忘記了移開。

  任由是哪個男人,這種事情做到一半被外人打斷,脾氣都不會太好,更何況曹子寧這反應實在是讓秦陽很不滿意,就是冷聲質問道:「曹子寧,很好看是嗎?還不趕快閉上你的眼睛?」

  曹子寧去而復返,完全是不想因自己哭泣的離開,給秦陽一種軟弱好欺的印像,就此在秦陽面前墮了氣勢,以後無法抬起頭來,根本就沒想到過會看到一場活春宮。

  被秦陽這麼一質問,就是臉上充血,嬌軀發顫,恨不能將這禽獸掐死算了,這家伙欺負了自己不說,居然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欺負了曹子衿,難不成,曹家的女人,就真的這麼好欺負不成?

  說起來,她雖然已經早就知道秦陽與曹子衿發生過男女關係,知道曹子衿已然不是處女,但這種事情,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他們二人赤條條的不著片縷,給她的視覺衝擊和心理震撼實在是太大了,讓她久久難以回神,也因此,都忘記了要立即起身離開或是拿手遮住眼睛不去多看。

  秦陽的質問,在她看來,純粹是得了便宜且賣乖,很有向她炫耀的嫌疑,再一想起秦陽對自己所做過的種種,就是一咬牙,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很稀罕看你嗎?」

  「不稀罕你還看這麼久?」秦陽玩味的說道。

  「你——」曹子寧心中一怒,伸出一根手指指著秦陽,說道:「你都有臉做這種醜事,為我們我就不能看?現在知道丟臉了,早先做什麼去了?」

  秦陽無語之極,搞半天還是她有道理了?

  不由不悅的說道:「看也看了,應該夠了吧,還不走?」

  曹子寧本是要走的,畢竟這種事情太過難堪,氣氛又太過曖昧,可被秦陽這麼一說,賭氣一般的,將身體靠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嗤笑道:「我愛來就來,愛走就走,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秦陽苦笑,這女人還真是一個一點就爆的臭脾氣,根本就沾惹不得,聳了聳肩,懶的說話,抬手拿過桌子上的一包煙,點燃一顆抽了起來。

  曹子衿萬萬沒想到會被曹子寧撞破自己與秦陽之間的奸情,羞赧不堪,好半天才從秦陽的懷抱中羞怯的抬起頭來。

  高潮的餘韻還沒散去,臉色酡紅,媚眼如絲,渾身上下香汗淋漓,給人一種慵懶的嫵媚感,美的驚心動魄!

  她看著曹子寧,大大的眼睛裡,黑亮如葡萄般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著,輕聲說道:「姐姐,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曹子寧心中暗氣,心說是不是我走了你就可以胡來?嘴上卻是淡淡說道:「我忘記拿包包了。」

  回來的真正原因自然是不會與曹子衿說,在這樣的氣氛下,也根本沒辦法說出口。

  曹子衿並不知道曹子寧的想法,向來膽大的她,此時心虛的不像話,又是縮進秦陽的懷抱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曹子寧見曹子衿如此,不由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憋憤感,再見曹子衿赤裸的坐在秦陽的大腿上,這姿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就是愈發看不順眼,衝秦陽說道:「你就不解釋解釋?」

  秦陽吐出一口煙霧,散漫的說道:「解釋什麼?我與子衿情投意合,做什麼事情都是應該的吧,反倒是你,進來的時候為什麼不敲門,不知道打攪別人的好事很惹人生厭嗎?」

  「包廂是我開的,我為什麼要敲門?」曹子寧再一次被秦陽的態度所激怒。

  秦陽懶的廢話,抬了抬手,說道:「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你不是來拿包包的嗎?怎麼還不走?」

  「怎麼,我走了好讓你繼續?」曹子寧譏諷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曹子衿的一張臉紅的充血,身體都簌簌發抖起來。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

  秦陽低笑,說道:「剛才都還沒做完,自然是要繼續的,你問的這麼直接,莫不是很有些興趣?」

  「我對你有屁的興趣。」曹子寧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病,惱怒的說道:「那你繼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秦陽目瞪口呆,以前沒看出來啊,這女人的口味怎麼變得這麼重了?

  他這呆傻的反應讓曹子寧微有些得意,挑釁的望著秦陽,說道:「怎麼了,不敢了?還是軟了?」

  秦陽怒,做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說不行,但這樣的激將之法實在是太過明顯,要想讓他上當,這女人還得修煉幾年才成。

  伸手撣了撣煙灰,秦陽似笑非笑的說道:「軟還是沒軟,自有子衿來判斷,你瞎操哪門子的心,你這樣子,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誤會……誤會你個頭啊!」曹子衿聽不出這話的意思,曹子寧卻是聽的一清二楚,她可是有親身驗證過秦陽某處的雄偉與持久的。

  「沒誤會就好,那還不走!」秦陽催促道,臉色很是不耐煩。

  曹子寧冷冷笑著,端坐不動。

  曹子衿聽著他們二人的話,好幾次試圖要再次從秦陽的懷抱中抬起頭來,努力了好半天還是缺少勇氣。

  畢竟這種事情雖然你情我願,但被外人撞見,還是太過難堪,她就算是再飛揚跋扈,終究是個女人,女人麼,在這種事情上,臉皮終究是要薄一點的,哪裡有秦陽這麼沒臉沒皮。

  「不走是嗎?看來你是存心打算坐著看好戲了?」秦陽輕聲一笑,眯眼說道:「看不出來,你的口味竟然還挺特殊,居然有這種嗜好!」  
fish58019 發表於 2018-12-8 22:08
第761章 亂套了!

  一聽這話,曹子寧的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差點沒能忍住一口惡氣,衝上去一口將秦陽給咬死。

  但很快,曹子寧就按捺下來,她在試圖激怒秦陽,秦陽何曾不是在激怒她,這已經不是什麼誤會,而是演變成她與秦陽之間的鬥爭了。

  「我口味再特殊,難道還能比你更特殊?」曹子寧不甘示弱的和秦陽對視著,一字一句的說道:「羅曼酒店這麼多客房,你要是想辦事,去哪間房間不好,偏偏在這裡行苟且之事,難不成就這麼猴急?」

  秦陽呵呵笑道:「情之所至,想做就做,何必那麼多顧忌,這種樂趣,你又怎麼會懂?」

  曹子衿本還有點不好意思,一聽秦陽這麼說,也是覺得有點道理,男女之事的樂趣,一旦一板一眼,中規中矩,墨守陳規的話,就是少了激情,哪裡有這種隨心所欲所帶來的快感。

  「我不懂?你怎麼知道我不懂?」眨了眨眼睛,曹子寧笑吟吟的說道。

  秦陽一看她這個狐媚的樣子,心中就是一個咯噔,暗道要壞事,瞧這女人的架勢,莫不是要將二人之間的那事給兜出來不成?

  忙的又是乾咳了一聲,說道:「你的事情我怎麼清楚,隨口說說而已,不用當真。」

  「不好意思,我已經當真了!」曹子寧板起臉說道,雖然心裡不太舒服,但這種手握把柄的滋味,還真不錯。

  秦陽摸了摸鼻子,乾笑道:「大小姐,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我就是很小氣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曹子寧懶洋洋的翹起二郎腿,饒有深意的說道。

  「那,隨便你吧。」秦陽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雖說有把柄握在曹子寧的手中,隨時有引爆的可能,但若說就此鉗制住了他,讓他乖乖聽話,還真是一個笑話。

  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他倒是要看看,到時候自己難以收場的時候,她又能怎麼收場?

  「隨便我?呵呵,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曹子寧臉微微發熱,悠悠說道:「倒是你這樣隨便的男人,還真是極品的很,用我開的包廂,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女人,然後還要把我趕走?這可真是有意思的緊。」

  「呃——你是不是弄錯了,不是我在你眼皮子底下玩女人,而是你貿貿然闖進來,壞了我的好事行不行?」秦陽沒好氣的說道。

  「不管你怎麼說,在我看來都沒有任何區別。」曹子寧擺出一副不將秦陽玩死誓不罷休的架勢,轉而對曹子衿說道:「怎麼,你還真想繼續?還不穿衣服嗎?」

  曹子衿多多少少有點受不了了,暗中在秦陽腰間擰了一把,說道:「你在這裡我怎麼穿衣服?」

  「又不是沒見過,秦陽能看,我就不能看?」曹子寧譏笑道。

  秦陽的臉一下子就綠了,曹子衿的臉也綠了,又是在秦陽的腰間掐了一把,在他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怪你,誰叫你惹她的,現在看你怎麼辦。」

  秦陽回道:「你把她趕走,我馬上演示給你看我會怎麼辦。」

  曹子衿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嬌羞不堪的說道:「要死啊,都這個時候了還開玩笑。」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我絕對沒有開玩笑,事情還沒辦完呢,你該不會是要過河拆橋,不管我的死活吧。」

  曹子衿被秦陽挑逗的嬌軀綿軟無力,實在是拿秦陽沒了辦法,怨恨的瞪了他一眼。

  曹子寧看他們兩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調情,眸中都快要噴出火來,心中暗罵一句狗男女,說道:「曹子衿,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不給我起來穿上衣服,我們曹家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

  曹子衿從來就不是什麼好惹的女人,一開始的柔軟,不過是因為好事被撞破不好意思罷了,這時聽到曹子寧將矛頭對准了自己,火氣蹭蹭就冒了出來,再加上喝了不少酒,頭腦有點發熱,立即不爽的說道:「曹子寧,我和我男人之間,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愛調情就調情,丟臉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有什麼關係?」

  曹子寧死賴著不走,就是為了敲打敲打秦陽,至於曹子衿,倒並沒太多針對的意思,一來曹子衿是她的妹妹,二來,這種事情雖然場合不對,但她一個外人,還真沒有太多可挑理的地方。

  萬萬沒想到曹子衿如此維護秦陽,吃了槍火一樣的朝自己開火了,就是氣不打一處就來,怒聲道;「好,好,和我沒關係,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曹子衿與曹子寧姐妹之間的相處模式一直都相當怪異,誰也不肯服誰,二人不管是什麼事情,處處都要爭個上風,好壓對方一頭,曹子衿下意識的將之當成了二人之間的較量,抬起下巴說道:「都說了不管還不走,難不成你真有這種特別的嗜好?」

  「是又怎樣?」曹子寧頭腦發熱,怒聲道。

  「原來真是這樣啊。」曹子衿故意拖長了音調,一根手指勾著秦陽的下巴,笑嘻嘻的說道:「來,給小姑奶奶我笑一個,笑的好,重重有賞!」

  秦陽暈的要命,這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竟也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這當著曹子寧的面調戲自己,這不是要踩曹子寧的尾巴,逼的她發瘋嗎?

  要說沒人的時候,他倒是不介意和曹子衿玩一玩角色扮演的游戲,估計還能增加不少閨房樂趣,但曹子寧就虎視眈眈的坐在對面,他還真是放不開,沒好氣的拍開曹子衿的手,唬著臉說道:「乖,別鬧!」

  「誰跟你鬧了,她愛看就讓她看,誰怕誰!」曹子衿賭氣的說了一句,斜倚在秦陽的臂彎中,蔥蔥玉指,開始在秦陽的胸膛上畫著小圈圈。

  那邊曹子寧立馬大聲道:「你都不怕被人看,難道我還不敢看不成?你們做啊,最好是多做出幾種花樣來,我也很是好奇,我最最親愛的妹妹,在床上是個什麼模樣。」

  她和秦陽在酒吧大廳的時候,也是喝了不少的酒,熏熏然有點醉意,這也是面對突發狀況,反應會變得那麼遲鈍的緣故。

  酒精讓人反應遲鈍,同樣會麻痹人的神經,讓之說出一些以往不敢說的話,做出一些以往不敢做的事情來。

  再者,她與曹子衿之間,以前一直都是這麼吵吵鬧鬧的,紅臉白臉輪番唱,還真受不了曹子衿的諷刺。

  秦陽頭疼欲裂,沒想到這事已經變得和自己沒關係,衍變成了她們姐妹之間的慪氣。

  不過慪氣就慪氣,不必要拿他當道具吧?

  他的定力,實在是不怎麼樣啊。

  再一看二女一模一樣的俏麗臉蛋,渾然就是一個人,絕難分出你我,莫名的,一種禁忌的感覺油然而生,在曹子衿的放肆撫摸下,陡然生出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曹子衿從來不是一個輕易低頭的主,反正都已經做了,也被看了,再做一次再被看一次又能有什麼不同?

  她嘴裡嬌哼一聲,一隻手在秦陽的胸膛畫著圈圈,坐在秦陽兩腿之間的香臀,也是隨之扭動。

  二人本就沒穿衣服,隨著曹子衿這麼一動,秦陽立即感覺腹部還沒完全熄滅的火焰,再度熊熊燃燒起來。

  那未能得到徹底釋放的某一處,以一種擎天一柱的姿態,高昂的勃起,摩擦著曹子衿那嬌嫩的油滑之處。

  曹子衿感受到秦陽的那一處堅硬所帶來的火熱感,身體立即如同過電一般,酥麻輕顫,嘴裡的嬌吟之聲越來越大,摩擦的頻率隨之越來越快,十足欲求不滿的樣子。

  秦陽哪裡受的了這種挑逗,更何況又是當著曹子寧的面,很想就此將曹子衿給推開,免得假戲真做,偏偏又是極為不捨,扶在曹子衿腰間的手,反而握的更緊了點,將曹子衿,緊緊的擠壓在自己的懷抱之中。

  曹子衿食髓知味,在這方面的控制力,薄弱的幾近於虛無,嘴裡發出一聲一聲依依呀呀的凌亂音節,嬌軀擺動,還挑釁的望著曹子寧,好似要給曹子寧好看一樣。

  曹子寧和秦陽鬥氣過後,又是和曹子衿鬥氣,嘴上說想看看他們兩個能夠玩出什麼花樣來,等到真玩出來了,那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圓了,酒意都散去不少。

  她和秦陽誤打誤撞之間突破了禁忌關係,早已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女人,見著曹子衿那一臉狐媚的模樣,哪會不知道曹子衿此時有多快活。

  聞著曹子衿那嬌嬌的喘息之聲,不經意間,她的呼吸,也是漸漸的變得粗重起來,幽亮的雙眸,不知不覺間,飄過一絲絲蕩漾的水意。

  「曹子衿——」曹子寧低吼一聲,咬牙切齒。

  曹子衿嘿嘿無力的笑道:「你不是想要看嗎?那就給你看個夠!」

  「我——」曹子寧莫名心中發酸,目光落在秦陽的身上,隱隱有落淚的衝動。

  包廂內燈光昏暗,室內的一切並不清明,但秦陽視力何其之好,還是一眼就看出曹子寧的反應有點不太對勁。

  又一想起自己曾經與曹子寧之間的事情,暗自有些愧疚,一把將曹子衿抱緊,不讓她玩的太過火。

  「我說子衿,別鬧了,趕緊下來。」秦陽搖頭說道,也算是給曹子寧和解的暗示。

  「不用你管!」

  兩女幾乎是同時冒出這句話。

  「秦陽,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你不要管我們。」曹子衿大聲說道。

  曹子寧亦是冷笑道:「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做好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秦陽那叫一個冤啊,這八月份的天氣,都快要飄雪了,目瞪口呆的說道:「我不清楚你們姐妹之間有什麼恩怨,但這事和我沒關係對不對?」

  「和你沒關係還能和誰有關係?」曹子寧咬牙切齒的說道,說著說著,眼淚又是快要掉落下來。

  曹子衿則是不再說話,她正處於興頭上,如何能攔的住,任由秦陽抱的很緊,腰肢還是一扭一扭的,玩著這種從來沒有玩過的游戲。

  她這樣子,落在曹子寧的眼中,純粹是赤裸裸的挑釁,曹子寧再也忍不住了,怒罵道:「騷蹄子。」

  「你倒是不騷,那不過是因為你沒男人要罷了,可憐的老處女。」曹子衿伶牙俐齒的打擊。

  「你說什麼?」曹子寧聲音一沉。

  「我說你沒男人要啊!」曹子衿放肆打擊。

  「好,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倒是要看看,我到底有沒有男人要!」說了這話,曹子寧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繞到秦陽的身邊,用力在秦陽的嘴上印下了屬於她的痕跡,怒氣沖沖的說道:「秦陽,我現在給你,你要還是不要?」  

fish58019 發表於 2018-12-8 22:08
第762章 姐妹!

  秦陽呆住了,不是因為曹子寧投懷送抱沾沾自喜,不是得意忘形,而是真的呆住了。

  今晚這事,在他看來,是大事,但也是小事,彼此的脾氣,稍稍克制一點的話,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就得到解決,決然不至於鬧到這種程度。

  而讓他打破腦袋都沒想到的是,曹子寧竟然會因為和曹子衿負氣,主動送上自己的吻,這讓他暈乎乎的,好半天難以反應過來。

  曹子寧的這個吻,也是讓曹子衿怔忪不已,旋即嘻嘻一笑,說道:「看到了沒,就你這道行還想勾引我男人,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曹子寧咬著粉唇,泫然欲泣的看著秦陽。

  剛才那一吻,實則已然讓她有點後悔了,但素來爭強好勝的性格,讓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自己的後悔。

  見秦陽呆呆傻傻的沒有反應,又是被曹子衿一嘲笑,她的情緒就是有點失控。

  她今晚酒喝了不少,又是被秦陽一而再再而三的弄的生氣,哪裡還能承受住,一橫心,雙手抱住秦陽的脖子,惡狠狠的吻了下去,如同要一口將秦陽給吃掉一般。

  秦陽不是沒有想過姐妹二人同時伺候一個男人的場面,可想歸想,真的發生了,還真是有點難以承受,就是伸手去推曹子寧,不讓她玩火自焚。

  哪知道他這一推,更是加深了曹子寧對他的怨氣,死死的抱著不放手,主動的吻著他的嘴,伸出粉嫩嫩的舌頭,一舔一舔的。

  秦陽即便定力再好,被曹子寧這麼一挑逗,心中也是變得躁動不安起來,那嘴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張開了,曹子寧的舌頭趁勢滑入,吮吸起來。

  曹子衿不知道是被曹子寧這粗狂的做法嚇懵了還是怎麼回事,好半天都沒有一點反應,等到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太對勁的時候,就是發覺秦陽那本就堅硬如鐵之處,變得更加的大了,硬邦邦的好似要將她的身體給刺穿。

  渾渾噩噩間,她抬了抬臀部,欲要換個姿勢,哪裡知道臀部才一移動,身體就是被秦陽給刺穿了,充實的快感頃刻間席卷全身,擊潰了她最後的一絲理智,嘴裡發出一聲呻吟,臀部不受控制的,扭動起來。

  兩姐妹一上一下的夾擊,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交織的鑽入秦陽的鼻孔,撩撥著他的情欲,強烈的刺激,讓他的血液,也是隨之火熱起來,呼吸,變得急促之極。

  要說,這兩個女人,不管是哪一個,都是人間難求,單獨一個的話,不管是情投意合也好還是鬼使神差也罷,他都並不介意與之發生更親密的接觸。

  可是,兩姐妹一起,他卻是有點不敢。

  這種事情,做起來容易,以後要收場,只怕是將他弄的焦頭爛額。

  一時間竟是有點打退堂鼓,他的兩隻手伸過去,一隻手抱住曹子寧,一隻手抱住曹子衿,低喝道:「好了,別鬧了,再鬧我就生氣了。」

  曹子寧和曹子衿的動作同一時間停住,二人紛紛看向他。

  秦陽苦笑,拍了拍曹子衿的後背,說道:「子衿,你是妹妹,不許胡鬧。」又是對曹子寧說道:「大小姐,我看你是喝醉了,今晚的事情就不跟你計較了,別再玩了!」

  二女的目光,霍然變得玩味起來。

  「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曹子寧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想什麼?」秦陽故意裝傻。

  曹子衿又是掐了秦陽一把,冷哼道:「你不知道你裝傻的樣子很可笑嗎?說,是不是打曹子寧的主意很久了?」

  秦陽還沒說話,就聽曹子寧說道:「他就是打我主意很久了,你又怎樣?」

  「他是我的男人!」曹子衿氣勢洶洶的說道。

  「是麼?可是我怎麼聽說,他不止你一個女人呢?」曹子寧幽幽說道,這話也不知道是抱著什麼心態才說出來的。

  「那又怎樣?反正他不是你的男人!」曹子衿抓狂的說道。

  曹子寧比她更抓狂,一把抓起秦陽的手按在自己的胸部,用命令的口吻說道:「秦陽,你摸我。」

  「秦陽,你不許摸。」曹子衿說道。

  「怎麼,你就這麼怕她,送上門來的女人都不敢要?」曹子寧諷刺道。

  「他不是怕我,是尊重我,你這種沒人要的女人怎麼會懂!」曹子寧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說過,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是不是沒男人要了!」皺了皺眉,曹子寧說道。

  「反正就是沒男人要,我早就知道了!」曹子衿盡情打擊。

  曹子寧微微一笑,指尖輕挑,脫下了裙子,露出一身黑色的蕾絲內衣褲,大膽的看著秦陽說道:「我的身材一點都不比她差,難道你一點都不動心嗎?」

  「秦陽,你不要動心,不然我會恨死你的!」曹子衿驚呼道。

  二女你來我往,爭妍鬥艷,火藥味十足,按理說,秦陽應該是艷福無邊才對,但他心中很清楚,她們兩個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子,一來是個性使然,誰也不肯服輸,二來,是因為她們兩個都喝了不少的酒,酒精發作之下,神智迷迷糊糊的,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事。

  但即便如此,秦陽的一顆心,還是不爭氣的砰砰亂跳起來,曹子寧說的一點都沒錯,她的身材,一點都不比曹子衿差勁。

  真說起來,一母同胞,也根本就不需要做任何比較,她們兩個的身材,幾乎是一模一樣,不說穿上衣服分不出彼此,就算是脫光了衣服,也難以分出彼此。

  眼睜睜的看著二女的鬥爭漸趨於白熱化,直讓秦陽叫苦不迭,這樣的誘惑,恐怕就是柳下惠在世,也要變得會下流了,更何況,他從來就是一個沒有太多道德觀念的人。

  「子衿,子寧。」秦陽強忍著那絲悸動,說道:「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差不多意思意思就算了,不要玩火!」

  一句話,簡短的幾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極為費勁,這樣的定力,不是普通人所能做到的。

  要說是兩個不相干的女人,二人伺候他一人,他倒是一點都不介意,但這二位是姐妹,身份太過禁忌,一旦控制不住吃下嘴,今後恐怕會招惹來數不盡的麻煩,甚至有可能雞飛蛋打!

  「秦陽,這是我和曹子寧的事情,你就不要說話了。」曹子衿嗆了他一句。

  「沒錯,我就是要試試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沒人要,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就閉上你的嘴巴,用你的實際行動來征服我!」曹子寧不分先後的說道。

  「他當然是男人。」曹子衿嬌聲一笑,媚眼如絲的說道。

  曹子寧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忽然反應過來,伸手一扯,扯開包裹住曹子衿身體的那件衣服,一眼看到二人的身體,緊緊的結合在一起,頓時鬧了個大花臉。

  「曹子衿,你無恥!」曹子寧怒吼道。

  「秦陽是我的男人,要說無恥,那個人應該是你才對吧?」曹子衿此時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又是動了起來,用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清楚明白的告訴曹子寧,她此時在做什麼。

  曹子寧聽著那呻吟之聲,又是羞澀又是心酸,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妒忌,說起來,不管願意還是不願意,秦陽都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憑什麼曹子衿可以在他的面前肆無忌憚,她就不可以?

  難不成,她真有那麼差勁不成?

  氣血上湧,曹子寧一把抱過秦陽的腦袋,擠壓在自己的酥胸上,幽香陣陣襲來,秦陽都快要悶死過去。

  最該死的是,不知道是要故意裝給曹子衿看,還是真的有了快感,曹子寧亦是嬌喘出聲,聲音說不出的勾魂。

  在姐妹二人的夾擊之下,秦陽本就不多的理智,片刻間蕩然無存,誠然,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鑄成難以彌補的大錯。

  但此時,錯的不是他,而是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要是還能克制,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低的嘶吼,秦陽伸手一拉,將曹子寧拉的坐在沙發上,尋著她的紅唇,用力吻了上去。

  與此同時,另外一隻手,握著曹子衿的細腰,不讓她趁機逃跑,以一個別扭的姿勢,發起了陣陣衝擊。

  曹子衿首當其衝,不出一會,就被秦陽弄的欲生欲死,嘴裡咿呀的全是顫音,那聲音,就在曹子寧耳邊響起,致使她嬌軀陣陣發軟,神智卻是難得的恢復了清明,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在做什麼,嬌呼一聲,就要逃跑。

  此時的秦陽,在她們兩個有意無意的挑撥之下,慾望早就到了瀕臨爆發的邊緣,曹子寧挑撥起了她的欲`火,自然有滅火的覺悟,如何能放任曹子寧跑掉。

  一邊吻著她,一隻手熟練的解開了她內衣的扣子,又是伸手一拉,撕掉了她那薄如蟬翼的內褲。

  曹子寧完美的胴體,盡皆暴露在眼前,增之一分太肥,減之一分太瘦,和他懷抱中的曹子衿交相輝映,絕對是這世上最為美好的風景。

  即便早已和曹子寧之間有過那樣的關係,但今日不同往日,姐妹二人雙姝合璧,這種誘惑力,世上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擋的住。

  秦陽是男人,自然不會有例外。

  曹子寧被秦陽的粗暴行為嚇壞了,低聲喘息道:「秦陽,你住手,放開我。」

  「放開你?已經晚了!」秦陽淡淡一笑,一隻手將她禁錮住。

  曹子寧掙扎著,匆匆一抬頭,見著曹子衿那放蕩的樣子,芳心深處,不知為何,也像是有微弱電流在不斷湧動,激蕩起來。

  但她很清楚這樣子是不對的,哪會讓秦陽得逞,秦陽知曉她是一匹胭脂烈馬,不是那麼容易馴服,一低頭,又是吻了上去,見曹子衿差不多了,這才一把將曹子衿軟綿綿的身體抱起放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腰間用力一挺。

  曹子寧雙眸睜大,張開嘴巴用力咬在了秦陽的肩膀上,卻是沒有任何抗拒的念頭,在秦陽的衝擊之下,忘情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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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約莫三個小時之後,秦陽在曹子衿和曹子寧姐妹二人歇斯底裡的討伐和怒罵之下,灰溜溜的離開了包廂。

  他前腳才剛離開,「砰」的一聲震響,包廂的門就被曹子衿從裡邊關上了,從那關門的動靜來看,不難想像,今晚這事,對曹子衿的刺激有多大!

  秦陽無奈輕笑,卻也沒立即離開,走到走廊的另外一端,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抽了起來,一邊抽,一邊頭疼的齜牙咧嘴。

  老實說,今晚的這場鬧劇,其實和他的關係並不是很大,除去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成分的話,他應該可以算是半個受害者,當然,在男女關係這種事情上,作為男人得了好處還要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委實太過偷奸耍賴,秦陽自也不會用那樣的一個藉口來安慰自己,從而心安理得的占據所有的好處。

  但真說起來,今天的事情,從一開始的別扭到調侃到出現危情再到徹底失控,他並未刻意去引導,甚至某種程度上還在努力的要調和矛盾,不將事態弄的激化。

  可他終究不是聖人,不,在那樣的情況下,就算是聖人,估計也得老老實實的任由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禽獸一回。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秦陽並沒有太多征服了這對姐妹花的禁忌快感,反而還隱隱有些憂慮,畢竟他很清楚這把火實在是燒的太旺盛了,不說和曹子寧之間的關係,進一步惡化到無可調和的地步,就算是曹子衿,估計從今往後,也要對他恨之入骨,傷心欲絕了。

  這事稍稍一想,就是讓秦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吐出一口煙霧,低聲苦笑,便是他,也不知道這玩火的一幕,最終該如何收場了!

  ……

  包廂內,兩張沙發上,已經穿上衣裳的曹子衿和曹子寧,面對面坐著,高潮的餘韻,還未曾從二人的臉上散去,一模一樣的兩張臉上,各自飄著朵朵紅雲。那紅雲為二人增添了嫵媚的味道,又是顯示出她們二人內心極度不寧靜驚慌失措的一面。

  有一會,「啪」的一聲微響,曹子寧打燃打火機,給自己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曹子衿聽到聲響,微感詫異的抬起頭,看到曹子寧嘴邊火星閃耀,微微一愣,下意識的說道:「你怎麼也抽煙了?」

  曹子寧看她一眼,紅唇微泯,淡淡說道:「你又了解我多少?」

  曹子衿聽得這話,微微晃神,旋即說道:「我第一次見你抽煙。」

  曹子寧漫不經心的說道:「以後見得多了,慢慢就習慣了。」

  曹子衿並不認為自己能夠習慣,一如她覺得今晚的曹子寧,分外陌生一般,陌生的,不僅僅是因為她抽煙,還有她對秦陽的那些所作所為。

  要知道,雖然以往,姐妹二人經常負氣,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上爭執不休,誰也不肯認輸,但今晚這事,已經遠遠超出負氣的範疇,變得讓她有點看不透了。

  難不成,一直以來,她都沒看清楚曹子寧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那麼,秦陽呢?是不是也從未看清楚過?

  不知為何,這忽然讓曹子衿有點難受,眼中悄然泛紅,她憋著一口氣不讓自己流下眼淚,說道:「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紅唇輕啟,吐出一口帶著酒精香氣的煙霧,曹子寧輕聲如呢喃,那俏麗妖媚的面容,多了幾分愁鬱之色。

  「能怎麼辦呢?」她在心裡想。

  如果說之前是因為酒精過頭膽大妄為失去了理智的話,那麼一場荒謬的「混戰」之後,她已然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很顯然的一個事實,是她主動誘惑了秦陽,或許可以責怪秦陽的定力不夠,但要不是她積極主動,極盡挑逗,秦陽躲著她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再三招惹她?

  那麼,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了?

  頭慢慢低下,空氣之中,除了酒精的香氣和煙霧之氣之外,還有秦陽留在她身上的味道,不同於第一次被強迫的時候那種恥辱的心理,這次雖然依舊是半推半就,但不管是身體感受還是心理感受,都明朗輕快了許多。

  這味道她不討厭,當然,要說喜歡,自然也不可能有多喜歡。

  當然,即便是心思再複雜,委屈的心思,卻是並無多少,良久,她猛的抬起頭來,用力吸了一口煙,微微一笑,說道:「玩玩而已,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玩玩而已?

  曹子衿的確是吃醋了,但她絕對不會相信那是玩玩而已,這樣的代價,又是有幾個女人玩的起的?

  更何況,曹子衿心知肚明,曹子寧這個女人表面上妖精的很,但在男女之事上,卻是固執保守的可怕。

  不然以她的美貌和曹家的家世,追求她的男人,那還不是如過江之鯽,將曹家的門檻給踏破了?

  可事實上呢,這些年來追求曹子寧的男人不是沒有,但在曹子衿的認知之中,絕然不多,也就那麼寥寥幾人。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曹子寧太過高傲,拒絕的太不留情面,某些自認為能夠有希望的男人,在被打擊的顏面掃地,徹底斷絕念想之後,那些配不上她的男人,自然而然,變得畏手畏腳,不敢再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這樣的一個女人,即便稱不上冰清玉潔,卻也不至於玩這樣的一把火,糟踐了自己。

  低聲苦笑,曹子衿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曹子寧裝作無所謂的說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都說了要你多讀點書的。」

  「這不是讀不讀書的問題。」曹子衿的聲音倏地抬高了幾分,說道:「且不說你這話是否能夠騙過我,你又是否能夠欺騙自己的內心?」

  「我?」曹子寧並不是太熟練的撣了撣煙灰,說道:「你這話真有點意思,也就是睡了你男人而已,你要是真那麼介意的話,打我一頓好了?或者,以後等我找了男人,你去睡回來,咱們誰也不拖欠誰?」

  曹子衿被曹子寧這話弄的想笑,臉上卻是一點笑意都沒有,她看著曹子寧,說道:「你知道不知道,雙胞胎之間,是有心靈感應的。」

  曹子寧臉色悄然一變,說道:「你想說什麼?」

  遲疑了一下,曹子衿說道:「你喜歡秦陽對嗎?「

  曹子寧臉色遽變,急聲說道:「他那樣的男人,你以為我看的上,也就你把他當寶貝,在我眼裡,他什麼都不是。」

  見曹子寧如此著急爭辯,曹子衿反而笑了,說道:「他那樣的男人,又是什麼樣的男人,看來你還挺了解的嘛。」

  對秦陽的了解,曹子寧的確不比曹子衿少,某些方面,還要多上那麼幾分,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會承認,抿唇不屑的說道:「猥瑣、好色,陰險、狡詐,這樣的男人你以為我看的上?我的眼光,應該還沒差到這種地步吧?」

  「既然看不上,剛才叫的那麼大聲做什麼?」曹子衿爭鋒相對的說道。

  「就算他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也有享受性愛的資格不是嗎?」曹子寧都沒發覺在曹子衿的誘使下,自己的情緒慢慢發生了變化。

  「可是,你已經不是處女了。」曹子衿拋出最後的大殺器!

  曹子寧心中大亂,昏暗的燈光之下,一張臉紅的如火燒過一般,她用力吸了一口煙,試圖用煙霧遮掩住曹子衿的視線,不讓她發覺自己的不對勁。

  一不小心用力過頭,那煙霧嗆入肺部,嗆的她咳嗽起來。

  恰在此時,曹子衿拿起沙發上的遙控器,輕輕一按,包廂內的燈光,倏地大亮,室內的一切,清明的無所遁形,曹子寧的那張臉,不可避免的,纖毫畢露的映入她的眼簾之中。

  那是透著微微的羞微微的慌以及微微的亂的一張臉,這樣的表情,曹子衿再熟悉不過,在她心虛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一種表情。再加上,二人的臉一模一樣的緣故,曹子衿相信,曹子寧所透露出來的情緒,絕對和她一模一樣。

  「你開燈做什麼,趕緊關掉。」曹子寧慌亂的說道。

  曹子衿若有深意的說道:「就算是關掉燈我看不清楚你的樣子,難道你連自己的樣子都看不清楚了嗎?」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曹子寧語無倫次的說道。

  「你知道。」曹子衿步步緊逼。

  「不,我不知道!」曹子寧用力搖頭。

  曹子衿看她那模樣,一時間竟是極為不忍心,緩緩說道:「你不知道就算了,不過你想不想知道,我今晚為什麼會允許秦陽這麼放肆?」

  曹子寧呆了呆,是啊,曹子衿說的沒錯,秦陽今晚,的確是太放肆了,放肆的超出道德倫理的底線。

  曹子衿又不是那種只顧著玩,沒有任何原則的小女孩了,她作為秦陽名義上的女朋友,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任由秦陽如此胡來?

  除非,她是一點都不在乎秦陽,可若真的不在乎的話,又如何會被秦陽的一舉一動牽扯心神?黯然失魂?

  「為什麼?」曹子寧幾乎是下意識的問道。

  呵呵一笑,曹子衿說道:「先不回答你的問題,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覺不覺得,我讓秦陽出去跟你道歉,很有些奇怪?」

  「——」

  「你覺不覺得,我今晚的行為太大膽了?」

  「——」

  「你又是不是覺得,秦陽得手太容易了?」

  「——」

  曹子衿一連問了三個問題,曹子寧一個都沒有回答,可一顆心,卻是徹底亂了。

  因為,這三個問題,根本就不需要回答,分開來想或許還沒覺得有什麼,組合在一起之後,竟是給她一種陰謀的味道。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曹子衿,咬著紅唇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一點。」

  「直接一點就是,今晚的這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的,我早就知道了你和秦陽之間的事情,爺爺告訴我的。」曹子衿一板一眼的說道。

  曹子寧的心臟都快要從胸腔裡跳出來,眸中含淚的說道:「所以,在我當著你的面打電話戲弄秦陽的時候,你並不是真的不願意秦陽過來,而是故意任我打電話給她,配合你演戲?」

  曹子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想那麼多,你知道的,我沒有你那麼聰明?」

  「聰明?」這兩個字,此時聽來,無比諷刺,曹子寧失聲說道:「曹子衿,你就算是知道了我和秦陽之間的事情又能怎麼樣?你以為這樣子就可以安排我的人生,以為我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嗎?」

  「當然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曹子衿也是慌了,趕忙說道:「我只是覺得,反正都是要便宜男人的,與其便宜其他的男人,便宜了秦陽也沒什麼不是嗎?更何況,爺爺對他也是極為欣賞的。」

  「你住嘴!」曹子寧一聲低吼,眼淚就掉了下來,一手抓起沙發上的坤包,起身大步朝外邊衝去。

  門打開,低頭走路的曹子寧,猛的一頭撞進了一個人的懷抱之中,撞的她踉蹌後退了兩步,抬起頭來,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秦陽,曹子寧那眼淚更是如斷線的珠子,揮舞著拳頭衝上去用力捶打著秦陽的胸膛,哽咽悲憤的道:「你這個混蛋,你不是走了嗎?你不是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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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章 你給我滾!

  如果說,對秦陽而言,富春山居會所的那一個夜晚,是一個錯誤的話,那麼今晚的事情,決然不是一個錯誤所能解釋的了的。

  他失神的看著曹子寧,任由她一拳一拳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忘記了閃避,也忘記了有其他的反應,只是怔怔的看著曹子寧,看著她臉頰上的淚痕,看著她凌亂的秀髮,一顆心,莫名的,微微發疼。

  低聲嘆了口氣,她一把抓住曹子寧的雙手,將她拖入自己的懷抱之中,伸過手去,輕輕擦拭掉她眼角的淚水。

  手才伸過去,就被曹子寧用力拍開:「不用你擦,我覺得噁心。」

  秦陽失笑,說道:「我這手前不久還摸過你的身體,現在就覺得噁心了?翻臉不認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他習慣性的調侃,哪裡知道再一次激怒了曹子寧,曹子寧一張嘴,用力咬在了他的手臂上,怒聲道:「你無恥,下流,卑鄙!」

  這女人不僅是口頭上牙尖嘴利,咬人的時候也是無比的銷魂,秦陽「嘶」的倒吸一口冷氣:「你屬狗的啊。」

  「你才是狗!」曹子寧就像是心智失守了一般,什麼樣的話都是脫口就來。

  秦陽無語,也是知道,今晚的這一幕,對她所造成的衝擊太大,不管她是故意引誘他也好,還是存心與曹子衿鬥氣也罷,大概也是沒想到,最終的結果會是那麼荒唐吧?

  而雖然,隔著一扇門,曹子衿所說的那些話,他都有聽在耳中,卻也沒什麼好得意的,畢竟,有些話曹子衿可以說,他卻不可以說,他可不會自戀到認為和曹子寧發生了兩次關係,曹子寧就愛上他了。

  嘴上說道:「你說我是狗,豈不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被秦陽這麼一提醒,曹子寧才察覺自己這話說的有點不對,要秦陽真的是狗,以秦陽的性別來論,剛才又和她發生了深層次的接觸,她豈不是變成母那啥了?

  曹子寧覺得臊的慌,一低頭,又是朝秦陽咬去,恨不能一口將秦陽咬死,好像這樣子,才能彌補心中的不平衡一般。

  秦陽伸手一攔,攔住了她,柔聲說道:「好了,別鬧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曹子寧想也不想就拒絕。

  話音剛落,收拾整齊的曹子衿,就是從裡邊走了出來,說道:「她不用剛好,你送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不想開車。」

  相比較於曹子寧的神經質來,曹子衿落落大方,端莊淑女,當然女人都是善於演戲的生物,秦陽可不會天真到認為曹子衿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往往越平靜,就越可怕,誰知道平靜的表像下,是不是有暗流在激湧?隨時讓他受不了。

  說了話,曹子衿看秦陽一眼,眨了眨眼睛,那臉微微一紅,秦陽眼光何其之賊,哪會不知道曹子衿雖然表面上裝的很好,心底還是波濤洶湧,他接收到了來自曹子衿的暗示,說道:「那行,我這就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你還抱著別的女人不放?趕緊走吧。」曹子衿吃味的說了一句。

  秦陽就是鬆開了抱著曹子寧的手,說道:「大小姐,我先走了。」

  曹子寧咬著貝齒說道:「我身體不舒服,你送我回去。」

  曹子衿譏笑道:「剛才你還說不用送的,現在又說這話,有意思嗎?」

  「我就是喜歡這樣子,你管我?」曹子寧針鋒相對道。

  曹子衿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懶的跟你爭,你愛讓誰送就讓誰送,大不了我打車回家就是了。」

  曹子寧就是拽了秦陽一把,說道:「還愣著做什麼,有這麼不捨得?趕緊送我回家,我想睡覺。」

  秦陽哭笑不得,看來還是曹子衿管用,三兩句話,就是把曹子寧刺激的不行,智商直線下降。

  他朝著曹子衿點了點頭,在曹子寧的推攘之下,率先離開。

  曹子衿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笑了一陣,笑著笑著,眼淚就滑落嘴角……

  ……

  出了酒吧,曹子寧的神色,立即變得冷淡起來,伸手一指,指了指自己的白色蘭博基尼,說道:「開我的車。」

  秦陽走過去拉開車門,迎著她上車,問了方向,開著車子上路。

  曹子寧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不知道是累還是心力交瘁,臉色蒼白,眼神渙散,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在這樣的情況下,秦陽沒有太多的話,只得一腳踩下油門,一次又一次的超車,爭取早點將這位姑奶奶送回去。

  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被他硬生生的壓縮到了半個小時,車子來到曹子寧的住處,這裡是一棟獨門別墅,和曹子衿居住在鬧市區不同,曹子寧住的較為僻靜,從這一點也可以看的出來她與曹子衿的性格截然不同。

  大鐵門從裡邊打開,秦陽直接將車子開進院子裡,就要下車,一看曹子寧坐著一動不動,眼睛閉上,好像是睡著了一樣,就是遲疑了一下,收回了推車門的手。

  過了五分鐘左右,見曹子寧還是沒有半點反應,他嘆了口氣,下車從車頭繞過去,拉開車門,小心翼翼的將曹子寧從車內抱下來。

  曹子寧體態修長,曲線完美,將近一米七的身高,體重卻絕對不超過一百斤,抱在懷中軟綿綿的,幾乎感受不到重量。

  而她安靜時候的美,不張揚不凌厲,顯得有幾分柔弱,那眼角的淚痕,更是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衝擊感。

  秦陽第一次看到曹子寧這樣的一面,心思微感異樣,心想若是曹子寧一直都保持著這樣的狀態,絕對是一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再一想絕無可能,也就打消了這種妄想,抱著曹子寧,輕手輕腳的進入房間,在佣人的指點下,送往二樓的臥室。

  才剛將曹子寧放到床上,曹子寧不知道是做噩夢了還是怎麼回事,身體猛的顫慄了一下,眼睛睜開,幽幽醒了過來。

  一眼,看到秦陽,臉色就是一變,那氣息隨之一變,變得幾許尖銳,秦陽看的苦笑,心說果然如此。

  曹子寧盯著他問道:「你對我做什麼了?」

  「我還能做什麼?」秦陽沒好氣的道。

  曹子寧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有點不太對勁,秦陽就是有點不耐煩,說道:「好了,我先回去了。」

  「你這樣子就想走了?」曹子寧冷聲質問道。

  秦陽怒極反笑:「我不走難不成還留下來過夜不成?」

  曹子寧當然不是這麼想的,冷漠的說道:「你倒是想,可能嗎?」

  秦陽自是知道不可能,所以他很乾脆的想都沒想,耐下性子說道:「之前的事情,我承認是自己沒能控制住慾望,如果你覺得委屈覺得憤怒,你就發泄吧,等你發泄完了我再走。」

  「是不是我咬了你幾口,你就真把我當成那種暴力的女人了?」曹子寧再一次質問。

  秦陽覺得莫名其妙,說道:「難不成還有更好的解決方式?」

  曹子寧沉默了,不說什麼更好的解決方式,這樣的事情,根本就無方可解,她說道:「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你滾!」

  秦陽這下是連氣都生不出來了,他拖過一張小沙發坐下,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像什麼?好吧,雖然我有不對,但我也沒否認對不對?你這樣子將全部過錯都推到別人的頭上,難道就沒想過自己做過什麼事?」

  曹子寧倔強的說道:「不用你來教訓我,你算什麼。」

  秦陽冷笑道:「我是看在你是子衿姐姐的份上,才好心跟你說這麼幾句話,換做是別的女人,我管她是要死還是要活。」

  曹子寧的聲音更大了,厲聲道:「都別說了,你給我滾!」

  秦陽看他一眼,心中好是焦躁,說道:「你早點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說完話,轉身大步就出了房間,很快,樓下有車子引擎的聲音傳來,曹子寧聽著車子漸漸遠去,一頭撲倒在床上,拿起枕頭蓋住自己的腦袋,哭的昏天黑地。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曹子寧用力一把甩開枕頭,痴痴的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拿起電話要打110,才剛撥了這一組號碼,手一甩,又是將電話給丟了出去。

  她垂著腦袋,雙手抱住膝蓋,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一會想想之前在酒吧包廂的事情,一會想想曹子衿說過的那些話,又是想想秦陽說過的那些話,只覺得思緒繁雜的讓人窒息,腦袋都快要爆炸了。

  坐也坐不住,便是起了身來,脫掉身上的衣物,進入了浴室,打開水龍頭,任由冰涼的水,沖刷在自己的身上,好似要將屬於秦陽的味道,全部給衝掉一般。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使然,那樣的味道,越沖刷,反而越是濃郁,她嬌軀一軟,軟綿綿的癱軟在了地上,驀然又是想起秦陽一路開車送自己回來的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但那短短的一段路,卻是睡的史無前例的安心,好似只要有秦陽在身邊,就可以什麼都不想,把什麼都交給他一般。

  「我這是怎麼了?」她低聲喃喃自語,十指捂住臉頰,大顆大顆的眼淚,透過指尖的縫隙,一顆又一顆的,掉落在地面上,轉旋,消失不見……  
fish58019 發表於 2018-12-8 22:08
第765章 可惡!可恥!可恨!

  秦陽開著曹子寧的車子返回羅曼酒店,去到十樓的酒吧的包廂的時候,曹子衿已然離開,他不放心,拿出手機打曹子衿的電話,那電話已然出於關機的狀態之中。

  不出所料,他今晚的一夜風流,是徹底將這兩個女人給得罪死了。

  一個人待在酒吧裡喝酒也沒意思,便是下了樓去,開著自己的車子回到居住的酒店。

  今晚發生了很多事情,他這一路來來回回的折騰,花費了不少時間,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然將近凌晨,本以為韓雪和顏可可已經睡覺了,打開門進去的時候,就是見客廳裡的落地台燈亮著,韓雪蜷縮著身子躺在沙發上一邊吃薯片一邊看著電視。

  電視裡放的是一檔午夜娛樂節目,秦陽沒什麼興趣,看了一眼就是收回視線,說道:「小雪,怎麼還沒睡覺?」

  韓雪慵懶的從沙發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好像是失眠了,這裡有薯片,你要不要吃?」

  秦陽知道自己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不敢靠的太近,免得被韓雪發現什麼端倪,擺了擺手,說道:「外邊太熱了,我先去洗個澡,時間不早了,趕緊去睡吧。」

  韓雪點了點頭,唔了一聲,回過頭去依舊看著電視,秦陽心虛不好多話,趕忙回到自己的房間衝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之後,見韓雪還是在看電視,就是走了過去,說道:「你剛才說失眠了,怎麼回事?」

  韓雪夾起一片薯片塞到秦陽的嘴裡,自己也吃了一片,咬的嘎吱嘎吱響,粉嫩的紅唇微微翕動,很是誘惑,煩惱的說道:「還不是顏可可那個死女人和我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弄的我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她那人實在是太無聊了。」

  秦陽笑,好奇的問道:「可可跟你說什麼了,說來聽聽?」

  韓雪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扭扭妮妮的說道:「女人之間的私房話,你一個大男人聽什麼聽。」

  秦陽看韓雪這樣子有點不太對勁,說道:「不說就不說,你這麼多小動作做什麼?該不會是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吧?」

  韓雪嘻嘻一笑:「你要是沒做什麼壞事,又何必擔心被人說壞話,不過呢,還真不是在說你的壞話,但具體說了些什麼,我是絕對不會對你說的,你要是好奇,就自己慢慢琢磨吧。」

  秦陽才剛應付完曹子寧和曹子衿姐妹,雖然韓雪的可人讓他歡喜,卻也少了幾分逗弄的興致,就是說道:「不說就算了,趕緊睡覺吧,你今晚睡哪個房間?」

  韓雪嚇一大跳,磕磕巴巴的說道:「你說什麼呢,我還能睡哪個房間?」

  秦陽玩味一笑,說道:「你可以睡我的房間,趁著月色不錯,要不趁早將生孩子的事情給辦了,免得你總是患得患失的。」

  「我才沒有患得患失。」韓雪臉紅紅的說道,心中卻是嘀咕不已。

  今晚她和顏可可說的那些話,雖然不是說秦陽的壞話,但在她聽來,還真算不上是什麼好話。

  按照顏可可的說法,那什麼拴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拴住一個男人的胃,早就out。拴住一個男人的心,最直接的就是要拴住他的下半身,讓他為你著迷,為你精盡人亡。

  然後顏可可很是鄭重其事的表示她和秦陽在一起這麼長還是處女相當相當的不對勁,這樣一來,她表面上是清高了,冰清玉潔了,但對秦陽而來,卻是大大的壞處,並一針見血的指出,她誘惑了秦陽卻又不滿足秦陽,將秦陽吊的不上不下,欲求不滿,然後,秦陽就會去找別的女人發泄慾望。

  最後,顏可可很是好心的總結說道,如果她還堅決要守著那層膜執迷不悟的話,秦陽早晚有一天,會變成別的女人的男人,到那個時候,她就後悔不及了。

  韓雪覺得顏可可的話很討厭,很黃很暴力,但偏偏又很有道理,至於是哪裡有道理,她說不上來,總之就是覺得有道理。

  想想也是,她和秦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彼此之間都未能突破最深層的關係,確實有點不太對勁,秦陽又不是吃素的動物,她不願意滿足,他自然就會去找別的女人滿足。

  那麼,唯一能夠讓秦陽不去找別的女人的辦法,就是她滿足了秦陽。

  可是,真的要獻身嗎?韓雪又是有點不太對勁,這也是她今晚會失眠的原因。

  秦陽哪裡知道韓雪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打了個哈欠說道:「乖,沒有就沒有,早點睡吧。」

  韓雪不滿的說道:「你有那麼困嗎?」

  秦陽還真的困了,不過不能和韓雪解釋,笑著說道:「不然呢,大半夜不睡覺做什麼?難不成枯坐在這裡看電視?」

  韓雪爭辯道:「看電視也不錯啊,要不你陪我看通宵吧?」

  秦陽心中一個咯噔,不對勁啊,韓雪不是從來信奉美女是睡出來的這個道理嗎?什麼時候有過通宵看電視的經歷了?

  而且她還讓自己陪著她一起看,到底想做什麼?

  想到這裡,秦陽說道:「我平常都很少看電視的,沒什麼意思,還是去睡覺吧。」

  話還沒說完,韓雪就是跺了跺腳,聲音發顫的說道:「你這個壞人,就會想著睡覺,就不能想點別的事情?」

  秦陽目瞪口呆,吶吶的說道:「大晚上的不想睡覺還能想什麼?你沒事吧?發燒了?」

  說著話,拿手摸了摸韓雪的額頭,溫度正常的不能再正常,這到底是怎麼了?

  韓雪被他一連串的動作弄的不好意思,羞紅了臉,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說道:「好吧好吧,睡覺,去睡吧。」

  秦陽這才鬆了口氣,看韓雪一眼,飛速朝自己居住的臥室走去,韓雪看他如此神態,好似隨時擔心被她給非禮了一般,咬了咬唇,猶豫了一陣,還是跟著走了過去。

  秦陽晚上沒有鎖門睡覺的習慣,剛剛要脫衣服上床,韓雪就從外邊走了進來,他登時欲哭無淚,這小姑奶奶該不會是發現了什麼情況,故意玩他吧?

  想法才剛冒出來,就是見韓雪麻溜的蹬掉了兩隻拖鞋,抓起被子躺到了床上,秦陽無語的說道:「你要睡這裡,那我去睡沙發好了。」

  韓雪愣了愣,心想這禽獸什麼時候變得坐懷不亂了,不對勁啊,難不成是自己身材太差了,他看不上自己?

  便是試探性的說道:「床這麼大,你睡沙發做什麼,不是要睡覺嗎?還不過來睡?」

  秦陽使勁撓了撓頭,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睡一張床?」

  「難道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韓雪表面硬氣,聲音卻是有點發顫了。

  她覺得顏可可的那一番話很有道理,也是覺得自己和秦陽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某些事情也該水到渠成了。

  但心裡是那麼想的,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天知道她做出這一決定有多麼的艱難,可偏偏秦陽那表情就像是見鬼了似的,不免讓她氣不打一處就來。

  秦陽的確是覺得見鬼了,要不是大晚上的話,他都想拉開窗簾看看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的。

  韓雪居然自薦枕席?老天,還有比這更荒謬更可怕的事情嗎?就算是世界末日,也沒有這麼恐怖啊。

  秦陽不太放心,說道:「先說清楚,僅僅是睡覺對不對?」

  韓雪又一次咬牙,氣憤的說道:「不睡覺你還想做什麼?」

  秦陽好一陣崩潰,說道:「睡覺就睡覺,你這麼大聲做什麼,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啊。」

  「誤會你個大鬼頭,少得了便宜還賣乖,趕緊給我上床。」韓雪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實則緊張的都快要窒息了。

  雖然並不知道韓雪想玩什麼花樣,但一想就是睡覺而已,想玩花樣估計也玩不出來,保守起見,他沒脫衣服,和衣躺在了床上,小心翼翼的和韓雪保持一定的距離,免得一不小心惹惱了她。

  韓雪還真沒見過秦陽這麼老實的時候,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中都有點懷疑顏可可那話是不是說錯了,或者說,那一套,放在秦陽的身上不是很適用?

  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不管怎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韓雪心中一橫,一把抱起秦陽的手臂,鑽進了秦陽的懷抱裡。

  秦陽的眼睛驀然睜大,沒有看韓雪,而是朝臥室的門口方向看去,等著顏可可一聲大叫衝進來捉奸,等了好半天沒聽到有什麼反應,這才錯愕的看向韓雪。

  臥室裡的燈沒關,韓雪小動作被他盡收眼底,感受著韓雪嬌嬌發顫的嬌軀,秦陽克制不住的有點心猿意馬。

  只是也就那麼一點,不敢太多,在沒有搞清楚韓雪的真實意圖之前,他還真不敢亂動,要知道今晚已經得罪了兩個女人,要再得罪一個,他就真的沒活路了。

  「小雪,你不是說要睡覺的嗎?抱著我做什麼?難不成你很冷?」秦陽忐忑的問道。

  「冷?」韓雪不是覺得身體冷,而是心冷,該死的禽獸,她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難道還察覺不出來自己要做什麼?

  不對啊,這禽獸一直都那麼聰明,人見人誇的啊,連爹地和顏姨都讚譽有加,怎麼會連這種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

  要麼,他還是個處男?

  呸呸,被無數女人處理過的男人才對,別以為她不知道。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裝傻了?

  對,沒錯,絕對是裝傻,他故意示敵以弱,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讓她主動大膽的獻身,然後裝出一副被她誘惑的樣子,半推半就的從了她!

  可惡!可恥!可恨!  
fish58019 發表於 2018-12-8 22:08
第766章 我要和你睡覺!

  秦陽還真不是裝,也不是不夠聰明,而是,韓雪態度轉變的太過突然,讓他一時間難以適應。又有曹子衿和曹子寧姐妹二人的刺激在先的緣故,無意間使得他這方面的反應保守而遲鈍,不敢太過主動,免得一不小心捅了馬蜂窩。

  當然了,他這模樣,落在韓雪的眼中,就是裝,還是大裝特裝,扮豬吃老虎的那一種。

  這讓韓雪很糾結很抑鬱,難不成自己的第一次獻身計劃,就要這麼以失敗告終了?

  還是,自己再主動再大膽一點,調戲他撩撥他,讓他欲罷不能,讓他醉生夢死?

  二人心思各異,同床異夢,秦陽輕輕拍了拍韓雪的後背,說道:「不冷?不冷你抱我這麼緊做什麼?」

  韓雪恨的牙癢癢的,這家伙還真是裝純裝上癮了,不知道這樣子很討人嫌嗎?

  她心中悲嘆了一聲,心想莫非是自己表現的還不夠明顯不成?

  咬了咬牙,她嬌呼一聲,說道:「秦陽,你洗澡洗乾淨了沒有?」

  秦陽一頭霧水,笑著說道:「你什麼時候連這種小事都關心了?當然洗乾淨了,不信你聞聞我的胳肢窩,看看有沒有異味。」

  「呸,我才不要聞。」韓雪臉紅紅的說道。

  還什麼聞胳肢窩,洗乾淨就洗乾淨了唄,需要這麼噁心嗎?

  秦陽無語,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是要和我說的?」

  「沒有!」韓雪生硬的說道。

  這種事情,她一個女孩子主動暗示已然很是難為情,怎麼可能還說的出口?

  又一想就是覺得有點不太對,難不成,秦陽是在暗示自己什麼?暗示自己更主動一點?更open一點?

  可是,這禽獸不是向來很直接的嗎?為什麼就不能一次性說個清楚明白嗎?至於用這種隱晦的方式,來提醒自己嗎?

  秦陽哪裡知道韓雪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唔了一聲,說道:「沒有就沒有,聲音這麼大做什麼,趕緊睡覺吧。」

  韓雪簡直要氣壞了,一張嘴,嗷嗚一聲,在秦陽的胸膛上咬了一口,氣鼓鼓的說道:「不許睡。」

  秦陽覺得莫名其妙,這女人到底要玩什麼?

  既然不想睡覺,那就去看電視啊,賴在自己床上做什麼?

  「不想睡的話,那你去看電視吧。」秦陽好心好意的說道,也是因為搞不懂韓雪的心思,只得謹慎點說話。

  「你要我去看電視?」韓雪差點被氣的笑出來,那俏麗的臉蛋,都微有些扭曲了。

  居然讓自己去看電視?難不成他不是在裝,而是真的沒弄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可能嗎?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而且,他不是向來花花腸子很多的嗎?怎麼這個時候反倒變成清純小處男了呢?

  秦陽輕輕點頭,說道:「時間太晚了,外邊估計已經沒什麼人,你不想睡覺,也沒其他的事情做,就只能看電視了。」

  「不看!誰說我不想睡覺的,我現在就想睡覺了。」韓雪賭氣一般的說道。

  「那,到底是睡還是不睡?」秦陽頭疼不已。

  「睡,一起睡!」韓雪大聲說道,心說我這樣子總該很明顯了吧,你要是還是不能理解的話,除非你是一頭豬。

  「那好,睡吧。」秦陽扯過空調被蓋在韓雪的身上,閉上了眼睛。

  耳邊聞著秦陽淺淺的呼吸聲,韓雪目瞪口呆,說睡覺,他還真的睡了?自己這麼一個香噴噴的大美女躺在他的懷抱裡,他不變身為色狼立即將自己給吃掉也就算了,竟然還睡的著?

  這都讓韓雪有點懷疑自己的魅力,她縮了縮脖子,眼角餘光審視著自己的身體,身材曲線玲瓏,豐臀細腰,胸部雖然不是很大,但也不小,非常適合男人的審美。

  然後韓雪就是快要氣死了,自己都這麼完美了,連她自己都快要愛上自己了,秦陽居然還無動於衷?

  真是讓人分分鐘都受不了啊,韓雪用力在秦陽的腰部掐了一下,抬高了聲音,大聲說道:「秦陽,我說要和你睡覺,你沒聽到還是怎麼回事?給點反應行不行?」

  秦陽「嘶」的倒吸一口冷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難道你現在不是在和我睡覺?或者說,睡覺還有別的解釋?至於反應什麼的,別搞笑了成不?」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韓雪沒好氣的說道。

  秦陽撓撓頭,疑惑的問道:「明白什麼?」

  韓雪一見他這個樣子,就是知曉,這禽獸的定力實在是太好了,要想讓他獸欲大發一口將自己吃掉,這樣的小打小鬧肯定不行?

  而今晚聽了顏可可一席話之後,她大有勝讀十年書的感悟,覺得自己做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實在是太失敗了,於是,很是虛心的,上網查了不少的資料,看了不少圖片。

  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圖片暫且不說,資料方面,倒是有看到如何取悅和勾引男人上床,只是一開始的時候,她自認為自己魅力無窮,只要稍稍一勾手指頭,秦陽就會被她誘惑的要死要活的緣故,並不屑於去使用。

  可眼下這情況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有些招數,便是不屑於使用,也得用了,不然今晚秦陽打定主意裝傻裝到底的話,她的勾引計劃鐵定是要失敗。

  遲疑了一下,韓雪假裝嬌羞的說道:「秦陽,你不覺得一男一女躺在一張床上,什麼都不做,僅僅是睡覺的話,很奇怪嗎?」

  秦陽笑著說道:「你是我老婆,和我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就算是什麼都不做,我也覺得很幸福了啊。」

  韓雪一聽就是覺得不行,加重了火力說道:「你就不擔心別人說你禽獸不如?好像,男人都很介意被別人這麼說吧?」

  秦陽失笑,在韓雪的小臉蛋上親吻了一下,柔聲說道:「好了,別胡思亂想了,這種事情別人又怎麼可能知道?快睡吧,都快要天亮了。」

  韓雪立時連死的心都有了,他連禽獸不如都不怕了,這臉皮得厚成了什麼樣啊,埋怨秦陽的時候,又是覺得自己做女人實在是做的太失敗了。

  都這樣子了,居然還搞不定一個男人?她就這麼沒吸引力?

  把心一橫,韓雪心想不管了,管這家伙是真傻還是裝傻,自己主動獻身還不成嗎?就不信了,他還不跪拜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說不定我一不小心就將今晚的事情偷偷告訴可可了哦,你真不怕她笑話你?」韓雪嘻嘻一笑,又是覺得好玩,說道:「依照可可的性子,肯定會把你嘲笑的體無完膚,你最好是好好想一想,後果到底有多嚴重哦?」

  秦陽一頭的毛汗,還真不適應韓雪這嬌羞賣萌的樣子,說道:「好端端的你告訴她做什麼?這種私人的事情怎麼能跟她說?」

  韓雪心中偷笑,心想終於上鉤了,就趁熱打鐵說道:「我都說了啊,是一不小心,你也知道,我經常跟可可那丫頭交換一些小秘密的。」

  「所以呢?」聽到這裡,秦陽也是眯眼笑了起來,暗罵自己糊塗,哪裡還會不明白韓雪今晚纏著自己不放的意圖。

  這事讓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自己這莫不是走桃花運了不是?辦了曹子衿和曹子寧姐妹也就算了,韓雪居然也主動獻身?

  這倒不是秦陽真的糊塗,而是一開始的時候,他壓根就沒敢朝這方面想,一來,韓雪確實不是這樣的女人,二來,他在韓雪這邊碰壁碰多了,也就收斂了某方面的慾望,打算徐徐圖之。

  而韓雪這般賣力的引誘他,要是換做平時,他鐵定立馬精蟲上腦,中了她的美人計,進而被她一口吃掉了,不,是一口把她給吃掉了。

  但今晚的情況實在是太過特殊,他多多少少有點心煩意亂,不想那一邊的事情還沒理順,又是把韓雪給招惹了,最終弄的雞飛蛋打,裡外不是人。

  不過既然理解清楚了韓雪的意圖,看著她這嬌羞可人的模樣,秦陽倒也不會真的裝出一副坐懷不亂柳下惠的模樣,就算是不真的把她給吃掉了,占點口頭便宜還是很有必要的,不然一個不好,使得韓雪懷疑他某方面的能力,那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韓雪一直都在細致的觀察著秦陽的反應,此時見他笑的曖昧而促狹,一顆心就是重重一跳,知曉秦陽這塊榆木疙瘩,已經被她真情所致,金石為開了。

  但這笑,又是讓她惱火的很,這禽獸都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居然還問她所以呢,這讓她該怎麼回答?

  說所以啊,你就把我給吃了吧,免得落人口實,被人嘲笑,可能嗎?根本就說不出口啊。

  韓雪越想越是鬱悶,又是一張嘴,咬在了秦陽的手臂上,恨不能在他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所以,所以你個頭!」韓雪憤憤不平的說道。

  秦陽笑了笑,說道:「有膽子勾引我,卻沒膽子承認麼?這可不是好習慣。」

  韓雪瞪眼,凶巴巴的說道:「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那你承認啊。」秦陽故意逗她。

  「我……」韓雪腦門發熱,就要將壓在心中的話說出來,話才到嘴邊又是覺得不太對勁,再度一張嘴,咬了秦陽一口。

  秦陽哭笑不得,怎麼女人都這麼喜歡咬人?難不成,全天下女人都是屬狗的不成?  
fish58019 發表於 2018-12-8 22:08
第767章 女人的心思你別猜!

  見得韓雪這樣的一面,秦陽自也知道,韓雪雖然不知道是因為被什麼事情給刺激了,膽子大的出乎意料,但她終究只是一個小女人,還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女人,勾引男人這種事情,稀裡糊塗的做了就做了,要想讓她承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過不是他矯情,韓雪這般對他,他還真沒什麼非發泄不可的慾望,反而更多的是憐惜。

  得女如此,夫復何求!

  嘆了口氣,秦陽捧著韓雪的小臉,說道:「好了,我已經明白你的心意了,不要再鬧了,乖乖睡覺吧。」

  韓雪眼珠子瞪圓,憤憤不平的說道:「你都說知道了我的心意,居然還叫我睡覺?你不會是不行吧?」

  秦陽心中一個咯噔,心想果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唬著臉說道:「看來你是非得逼得我把你給辦了,來證明我某方面的能力是吧?」

  韓雪就要說是啊是啊,有本事你就把我給辦了,辦不了的話我就把給你辦了,但一見著秦陽那唬著的臉,心中又是一顫,先前所有的勇氣瞬間灰飛煙滅,開始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怎麼不說話了,到底是辦還是不辦?」秦陽乘勝追擊。

  他很清楚韓雪的脾氣,要是他示弱的話,韓雪就是會變得更加強勢,而只有他無比的強勢,才能強壓韓雪一頭,讓她變得柔弱起來。

  韓雪粉唇囁嚅,眸中閃著羞慌之意,說道:「不給你辦,我之前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抓住的,現在嘛,哼,看我以後的心情了。」

  秦陽暗暗一笑,嘴上卻是說道:「你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好在是我,要是換做其它男人的話,指不定把你怎麼樣了。」

  韓雪心中氣苦,她可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便是爭辯道:「其它男人又怎麼了,你以為你是好人不成?」

  秦陽笑道:「我當然是好人,不然你怎麼會主動投懷送抱。」

  「誰……誰投懷送抱了,你想的美,我就是考驗考驗你而已,恭喜你,你成功過關了。」韓雪不得不違心說道。

  「考驗我?呵呵,這事恐怕沒你說的這麼簡單,我的慾望都被你考驗出來了,你看著辦吧。」秦陽咬著不肯放鬆。

  「你……你禽獸!」韓雪控制不住的大呼小叫。

  嘴角噙笑,秦陽慢悠悠的說道:「禽獸總比禽獸不如要好對不對?這個道理,可是你手把手教給我的呢。」

  韓雪登時想哭,心說自己今晚到底做了些什麼事啊,怎麼就在顏可可那丫頭的唆使下,中邪一樣的要勾引秦陽呢?

  現在倒是好,勾引不成,被秦陽反勾引了,而且看秦陽這架勢,是鐵了心要把她給辦了。

  韓雪想起在網上看過的那些資料,腦海中靈光一閃,說道:「你不是還有手嗎?自己給自己辦吧。」

  秦陽目瞪口呆,旋即啞然失笑,看不出來這丫頭為了勾引他還真下了功夫,不用想也知道肯定看了某些亂七八糟的網頁。

  「我自己的手太粗糙了,不如借你的手用用怎麼樣?」秦陽色眯眯的說道。

  韓雪震了一下,眸中又是震驚又是迷亂,這……這……這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用自己的手,太羞人了。

  「不行!」她斷然拒絕。

  「那麼,看來只能霸王硬上弓了!」秦陽惡狠狠的道。

  韓雪果然被嚇的一聲尖叫,落荒而逃,秦陽見戲演的差不多了,火候剛剛好,估摸著應該已經打消了韓雪那種看似誘人,實則荒唐的想法,伸手一拉,將韓雪拉入了自己的懷抱中。

  韓雪俏臉緋紅,長長的睫毛眨的飛快,一副受驚不輕的樣子,秦陽倒不是有意要嚇她,欣賞了幾眼就沒多看,緩緩說道:「小雪,你今晚為什麼要……那個我?」

  他刻意省去了勾引這兩個字,為的就是讓韓雪心平氣和一點。

  韓雪又是一個喜爭強好勝的個性,驚慌的心思來的快,去的也快,鼓起眼睛說道:「我是你女朋友不是嗎?」

  秦陽嗅著韓雪身上那獨特的幽香,難得的是並無太多慾望,反而極為溫馨,淡笑道:「傻丫頭,難道你不知道,這種事情,素來是男人勾引女人的嗎?」

  「——」

  「如果你僅僅是覺得自己是我的女朋友,要盡女朋友的義務的話,實在是沒這個必要。」秦陽鄭重的說道。

  韓雪愣住,這禽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還說的這麼好聽,嘴巴上跟抹了蜜似的。

  但一想又是覺得不太對勁,男女朋友之間,發生這種關係不是很正常嗎?據她所知,她高中時期的幾個女同學,都已經交了男朋友,而且還有兩個和男朋友在外邊一起住出租屋。

  別的男人有慾望,秦陽肯定也有。

  慾望這種東西,不是什麼感動啊冠冕堂皇啊就可以打消掉的,她狐疑的看著秦陽,說道:「秦陽,我怎麼覺得自己有點看不懂你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好色的嗎?」

  「好色?」

  秦陽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一本正經的警告道:「小雪,你這話是從哪裡聽來的,污蔑,絕對是污蔑。」

  韓雪撲哧一笑:「這種事情還需要別人來告訴我嗎?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哪裡有這麼誇張。」秦陽訕訕說道。

  「這不是誇張,而是一個事實。」韓雪從秦陽的懷抱裡坐起來,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可可告訴過我,一個女人誘惑一個男人,成功率一般有百分之九十八,剩下的百分之二,要麼是陽痿,要麼,是剛剛偷吃完,有心無力,你倒是說一說,你屬於哪一種?」

  說了這話,韓雪的目光,在秦陽的兩腿之間掃了一眼,看著那擎天一柱,很自然的將陽痿排除掉了。

  那麼,他既然有了反應,卻偏偏如此之克制,鐵定是有著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再一聯想起他今晚回來的這麼晚,而且一回來就是洗澡,好似要消滅某些證據,在外邊偷吃的可能性,至少有百分之八十!

  秦陽這下不想吐血了,而是想吐肝吐肺,小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眼力勁了,這可不成,不行,一定要和顏可可好好說一說,絕對不能再誤導她了,不然自己將來肯定沒一天好日子過。

  不過這種事情自是打死都不能承認,乾咳了一聲,秦陽一臉正氣的說道:「小雪,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果然心虛了。」韓雪莞爾一笑,微感心酸。

  秦陽看不得她這個樣子,硬起頭皮說道:「梅州市的爆炸案你也聽說過了吧,我最近一直在忙著追查背後的凶手。」

  梅州市爆炸案韓雪的確是聽說過,還一度為之提心吊膽,唯恐秦陽發生什麼意外,只是她也很清楚,這樣的事情,她根本就幫不上忙,非要幫忙的話,也只是給秦陽添亂。

  是以雖然心中憂慮,卻並未過問太多,此時聽秦陽說起來,心中就是一顫,急忙說道:「調查的怎麼樣了?」

  秦陽心中一疼,為自己的欺騙行為感到羞恥,又是被韓雪的關心所感動,暗中發誓,等時機成熟,一定將自己所有的事情全盤告訴韓雪。

  至於到時候她會做什麼選擇,他一律支持她,就算是她因此而離開了他,就算是再不捨,他也不會強人所難,只要她開心快樂就好。

  「還在查,暫時沒什麼結果。」秦陽不願意多說,含糊不清的糊弄過去,轉移話題說道:「你剛才不是說男人不受誘惑,不是陽痿就是偷吃過嗎?難不成這世上就沒有正人君子的存在?你好好摸一摸,感受感受我的偉大,順便現身說法,告訴我我是一個好男人。」

  韓雪哪裡好意思去摸,隔著褲子看一眼都快要羞的不行了,呸他一聲,把頭低了下去,委屈的說道:「既然都不是的話,那你為何這樣子對我?」

  秦陽鬆了口氣,說道:「我只是不想委屈了你,這樣的事情,水到渠成就是,太過刻意,反倒不美。」

  韓雪大大的眼睛看著秦陽,弱弱說道:「秦陽,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可是……」

  後邊的話,她沒好意思說出來。

  其實,就算是顏可可不刺激她,她自己也是覺得對秦陽心中有疚,作為秦陽的女朋友,她卻沒有盡到做女朋友的義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也正是這雙重的因素,她才會敞開了心扉,做出今晚這種匪夷所思之事來。

  秦陽看她一臉歉疚的模樣,雖然不能具體得知她在想什麼,卻也能稍稍想到那麼一點,笑道:「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了,雖然刻意行之不美,但也可以製造一點機會不是嗎?你今晚就陪我睡覺,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勉為其難的把你給收了。」

  「你要死啊。」韓雪在秦陽的胸膛上捶了兩拳,卻沒有一點力氣,不像是發火,倒像是在調情。

  秦陽抓過她的手,將她拖進自己的懷抱中,扯起被子蓋在身上,打了個哈欠,說道:「睡吧睡吧,養精蓄銳也好。」

  「養你個死人頭!」韓雪囁嚅道,那身體,卻是軟的跟水一樣的,纏繞在秦陽的懷抱中,呼吸著那讓她迷戀的氣息,一動都不想動了。  
fish58019 發表於 2018-12-8 22:08
第768章 徹底亂套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落入房間內,秦陽的眼睛慢慢睜開,清醒過來。

  懷抱中的可人兒依舊熟睡著,臉上噙著淺淺的笑意,安靜柔弱,澄淨的宛如嬰兒。秦陽看著她嬌嫩誘人的臉龐,會心一笑,真有一種丈夫和小妻子之間的居家感覺。

  他醒來之後就沒了睡意,但見韓雪睡的正香,也就不打擾她,保持著一個讓她舒服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充當她的抱枕。

  只是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很快,這難得的溫馨時刻,就被顏可可敲門的聲音給打攪了。

  顏可可一邊用力敲著門,一邊扯著嗓子大叫道:「姐夫姐夫,你快點起床啊,韓雪失蹤了呢。」

  秦陽苦笑,這小妮子擺明了是要作亂不是?

  昨晚的事情,既然有她的份,她又哪裡會不知道韓雪應該是睡在他的房間裡,偏偏裝模作樣的假借韓雪失蹤的事情過來敲門,其目的,肯定不會單純。

  秦陽就是說道:「大清早的呢,別鬧了,我再睡一會。」

  果不其然,顏可可敲門的動靜更大了,大呼小叫道:「姐夫,你這個沒良心的男人,韓雪失蹤了你都一點不著急,你就這麼不在乎她嗎?我都要恨死你了。」

  秦陽無語,心說韓雪都沒恨我,你又有什麼理由恨我?

  就是說道:「可可,你不知道擾人清夢很罪大惡極嗎?小心我把你賣到非洲去。」

  顏可可嘟囔道;「哼,賣就賣,誰怕誰,更何況你根本就早就醒了,又不是我吵醒你的,至於說擾人清夢什麼的,該不會是你房間裡有女人吧?不然這麼心虛做什麼?」

  秦陽哭笑不得,這女人啊,一個個都是演戲的高手,他愈發確定顏可可早就知道韓雪就在他的房間裡,是故意跑過來看好戲的。

  哪會讓顏可可得逞,便是說道:「什麼女人不女人的,胡說八道什麼呢,趕緊的,一邊玩去。」

  「姐夫,你越來越心虛了哦。」敲了一會門,顏可可就是不敲了,但秦陽聽著外邊的聲音,並未聽到腳步的聲響,就是知道,顏可可站在門外沒走。

  韓雪小小的發出一聲呢喃聲,從熟睡中醒來,揉著眼睛說道:「秦陽,可可要做什麼呢?」

  秦陽笑道:「估計想進來看看你。」

  「看我,看我做什麼?」韓雪迷迷糊糊的回一句,陡然覺得不對,顏可可要看她,那還能看什麼,就是要來捉奸在床啊。

  這麼一想,韓雪就是渾身一個激靈,睡意蕩然無存,趕忙從床頭爬起來,邊說道:「秦陽,你趕快出去,將她給支開。」

  秦陽好笑的說道:「做都做了,怕她做什麼,一個小丫頭而已。」

  「你不懂的啦。」雖說顏可可的確是一個小丫頭,但思想成熟的不像話,誰知道被撞見之後她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秦陽的臉皮厚可以不在乎,但她在乎啊,更何況,昨晚就是抱在一起睡了一覺而已,又沒有真的發生關係,平白惹顏可可笑話,實在是太冤枉了。

  秦陽一想也是,可可這妮子唯恐天下不亂,如果看到韓雪在他的床上,肯定會大肆嘲笑一番,就沒拒絕韓雪的建議,欲要起床過去將顏可可給支開。

  他這邊才一動,那邊韓雪因為下床太匆忙的緣故,忽然間身體重心不穩,朝他的懷抱裡倒來,秦陽下意識的伸手將韓雪給抱住,韓雪的身體,順勢坐到了他的身上。

  這一坐下來,秦陽立即倒吸一口冷氣,小姑奶奶,這可真是要人命了。

  而韓雪,更是張嘴發出一聲呻吟,她所坐下去的部位,恰巧就是秦陽兩腿之間的那堅硬之處,因為用力過猛的緣故,韓雪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被撕裂了,疼的眼淚狂冒。

  伴隨著韓雪這一聲呻吟,臥室的門,吱呀一聲,被一隻白嫩嫩的小手給推開了,顏可可大步衝了進來。

  看到秦陽,再看到韓雪,顏可可猛的一聲大叫,伸手指著二人,磕磕巴巴的說道:「你們,你們……」

  韓雪臉色大變,掙扎著要起身,就聽顏可可得意的大笑起來:「小雪啊,我也說你怎麼失蹤了呢,原來是在這裡啊。」

  韓雪羞憤欲死,恨恨的道:「不用你管。」

  顏可可就是問秦陽:「姐夫,昨晚做了一回新郎,爽不爽?」

  這話哪裡是一個十四歲的小丫頭能說的,估計二十四三十四的女人都說不出口,也只有四十四的女人,才會在這方面肆無忌憚。

  秦陽老臉微熱,揮了揮手,說道:「什麼都沒發生,你快點出去,別添亂。」

  顏可可曖昧的笑道:「姐夫,我懂的哦,你一定是想梅開二度對不對?只是韓雪身體這麼柔弱,你就不怕她承受不了嗎?好禽獸哦。」

  秦陽目瞪口呆,饒是他巧舌如簧,此時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顏可可見秦陽如此模樣,只當是被自己說中了,就是拉過一張椅子在床頭坐下,笑的跟一隻狐狸似的,說道:「姐夫,小雪,你們繼續吧。」

  韓雪被顏可可嗆的顏面大損,氣呼呼的說道:「繼續就繼續,不過你坐在這裡做什麼?」

  「學習啊。」顏可可滿臉天真的說道。

  「學……學習……」韓雪立時敗下陣來。

  顏可可就是很不滿的說道:「姐夫,小雪,你們不會這麼小氣吧?只是稍稍滿足一下一個小女人的好奇心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都不在乎,你們這麼在乎做什麼?再說了,和看島國的那種片子有什麼區別嗎?」

  秦陽聽顏可可越說越亂,趕忙打斷她的話,說道:「可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趕緊的,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別在這裡搗亂。」

  「唉,姐夫,你不是是嫌我破壞了你的性福生活吧,我發誓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你就原諒人家好不好?」顏可可哀怨的說道。

  「——」

  「姐夫,你這表情好嚇人哦,昨晚才做了新郎,應該樂不可支才對不是嗎?你這樣子,會讓小雪誤會你對她不滿意的,後果很嚴重哦?」

  「——」

  秦陽和韓雪面面相覷,哭笑不得。

  顏可可繼續發揮演後的本色,一個人盡情發揮,各種添油加醋,各種顛三倒四,各種幸災樂禍。

  弄到最後,秦陽和韓雪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才聯手攻擊了一下,哪裡知道顏可可反彈起來威力驚人,又是哭又是鬧,然後秦陽和顏可可只得閉嘴,任由顏可可胡說八道,反正不跟她計較就對了。

  好在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顏可可的本色演出,才讓秦陽稍稍鬆了口氣,鈴聲是他的手機,他就要從床頭拿手機接電話。

  手才伸過去,顏可可就是一陣旋風將手機搶了過去,接通電話。

  聽不清楚那邊在說什麼,只是見顏可可的一張精致的小臉,變得五顏六色起來,又是促狹又是曖昧又是震驚。

  電話掛斷,顏可可抓起手機指著秦陽,責問道:「姐夫,你這個該死的禽獸,你又紅杏出牆了。」

  「誰的電話?」秦陽懶的廢話,直接說道。

  顏可可這才說道:「是那個叫什麼妖女的電話,一看就是狐狸精,她說什麼要來嶺南看你,讓你洗乾淨了小jj,你說,這不是紅杏出牆又是什麼?」

  秦陽額頭上的冷汗,立即就冒了出來。

  他千算萬算,萬萬沒算到妖女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而且還說了這樣的一番話,這不是擺明了要將他往火坑裡推嗎?

  「可可,你聽錯了對不對,一定聽錯了,你再想想,那女人到底說什麼了?」秦陽對顏可可使著眼色,誘導道。

  偏偏顏可可一點都不理睬他的美男計,冷哼哼的說道:「她還說啊,一百遍啊一百遍,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我怎麼一聽都不明白哦。」

  「可可,你說的是真的?」韓雪黑著臉說道。

  顏可可立即笑嘻嘻的說道:「沒有啊,我說的都是假話,全部都是假話,誰信誰是傻瓜。」

  要是顏可可一口咬定是真的,韓雪倒是要懷疑顏可可這話的可信度了,畢竟顏可可性子乖張,又是聰慧的很,一點小小的挑撥伎倆,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顏可可矢口否認,就是讓韓雪知道,這事,百分之百就是真的,她看了秦陽一眼,幽幽說道:「妖女是誰?」

  秦陽抹著額頭上的冷汗,訕訕說道:「可可在開玩笑呢,你千萬不要上了她的當。」

  顏可可晃動著手臂,樂不可支的說道:「是啊是啊,我在開玩笑哦,你千萬不要上當。」

  「廢話少說,是真是假我自己會判斷,那個妖女到底是誰?」韓雪再一次問道,一張臉上,又是憤怒又是委屈。

  秦陽嘆了口氣,就想著解釋解釋,免得真的鬧的不可收拾,讓顏可可那妮子給得逞了,話還沒說出口,手機鈴聲又是響了起來。

  依舊是他的手機鈴聲,因為妖女的電話的緣故,秦陽此時對這鈴聲分外敏感,立即說道:「可可,將手機給我,有很重要的人找我。」

  「真的是很重要的人嗎?」顏可可將信將疑的問道。

  「當然很重要,重要的不得了的重要,趕緊的,給我。」秦陽著急的說道。

  「可是,打電話過來的,好像是一個女人哦,她的名字還很熟悉,叫什麼葉沉魚,你確定,她很重要嗎?比小雪還要重要?」顏可可皺著小鼻子小臉,裝模作樣的說道。

  「你說什麼,葉沉魚?」韓雪臉色再也掛不住了,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可可,別聽他的話,你立即接起電話,按免提。」

  顏可可正有此意,挑釁一般的看秦陽一般,飛快的接通電話,按了免提。

  電話一接通,葉沉魚的聲音,就是傳了過來,「秦陽,你現在是在嶺南對嗎?」

  韓雪掐秦陽一把,在他耳邊說道:「你快說話。」

  秦陽揉了揉臉,只得說道:「嗯,是不是有什麼事?」

  葉沉魚哪裡知道這邊的情況,咯咯一笑,聲音慵懶的說道:「也沒什麼事,就是過兩天在明珠有一個活動,你要是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去機場接我?」

  秦陽一直都很方便,偏偏今天一點都不方便,正要拒絕說自己沒時間,又是被韓雪掐了一下,韓雪咬牙切齒的說道:「告訴她,你很方便,到時候一定去機場接她。」

  「可是我真的很不方便。」秦陽無奈的說道。

  「不行,你必須方便!」韓雪威脅道。

  秦陽無語,只得將韓雪的話說了一遍,那邊葉沉魚聽到秦陽的回答,明顯有點開心,聲音都輕快了不少,又是聊了幾句,竟是有越聊越曖昧的趨勢。

  好在秦陽嚴防死守,時不時的岔開話題,不讓葉沉魚聊的太深入,最終使得葉沉魚嬌嗔不已,表示她來到明珠時候一定要他請客吃飯,不然絕對不輕饒他。

  電話掛斷,秦陽的一張臉都綠了,這都是個什麼事啊,妖女打電話來也就算了,葉沉魚居然也來湊熱鬧。

  難不成所謂的桃花運多了就是桃花劫,昨晚的事情,終於遭到報應了?

  而如果說,顏可可所說的妖女在電話裡所說的內容,韓雪還不怎麼相信的話,這時,親耳聽到葉沉魚在電話裡對秦陽的親暱態度,就是讓韓雪如受重擊,好半天都渾渾噩噩的,醒不過神來。

  顏可可看著韓雪那怔忪的模樣,本還有點洋洋得意,卻很快覺得事情不妙,玩的過火了,趕忙丟下手機,吐著小舌頭,扭著小屁股離開了房間,留下一個爛攤子給秦陽收拾。

  秦陽拿顏可可沒辦法,乾咳了兩聲,想著是不是說上幾句話,韓雪卻是沒有聽他說話的心思,默默的從他身上爬下來,默默的下了床,然後,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秦陽看著韓雪的背影,好一陣頭疼,這下,可真是徹底亂套了!  
fish58019 發表於 2018-12-8 22:09
第769章 世上無我這般人!

  晚上十點鐘左右,麗晶酒吧。

  這個時間段,正是夜生活的高峰期,酒吧內部,人聲鼎沸,喧囂熱鬧。

  昏暗的燈光之下,人影綽綽,男男女女或是飲酒談話,或是在舞池之內,盡情搖曳著身姿,發泄著殘餘的精力。

  秦陽手中拿著一支啤酒,一臉笑意看著坐在對面的鳳凰,那點點燈斑,時不時的灑落在她的臉上,顯得她那張素面朝天的臉艷若桃李,嬌嫩欲滴。

  唯一可惜的是,她的穿著太簡單太素淨了,不是說這樣子的打扮不好,而是,與這夜場的瑰麗氛圍有些格格不入。

  當然,平心而論,秦陽非常清楚,如果鳳凰願意稍稍裝扮一下自己,換一身衣裳,弄一下頭髮,她的妖嬈風情,絕對足以讓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女人自慚形穢。

  他看著鳳凰,鳳凰卻沒並有看他,看得出來,鳳凰對這樣的場合並不是太適應,微有些局促,她轉動著手中的啤酒,有一會才問道:「秦陽,你對圓桌騎士的了解有多少?」

  「怎麼說?」秦陽疑惑的問道。

  鳳凰撩起額前的一縷秀髮,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緩緩說道:「在圓桌騎士關於亞瑟王的傳說之中,號稱是最純潔最完美的十二騎士中的格拉海德,曾經獨自一人尋找到了聖杯,這個傳說,你聽說過沒有?」

  關於圓桌騎士的傳說,在國內極為盛行,秦陽多少有聽說過一些,這時秦陽隱隱想起韓遠對自己說過,塔羅牌中的聖杯組織,近來在國內很是活躍,就是微微一怔,說道:「你的意思是,圓桌騎士的確和塔羅牌組織有著關聯。」

  鳳凰用力點頭,不容置疑的說道:「這是一定的,而且,不僅僅是有關聯那麼簡單,塔羅牌這個組織,早些年來名不經轉,近幾年來,異軍突起,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成為歐洲的一支神秘力量,難道你沒想過,這背後是否有人在強力支持?」

  秦陽想了想,問道:「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那就只能是圓桌騎士了。」

  鳳凰笑了笑,這一笑,風情乍現,說道:「據我所知,英國共濟會以及宗教貴族,一直都是圓桌騎士的堅定擁護者,而且我還通過渠道查到,焦家,曾經向英國的馬克斯家族基金會彙過一筆錢。」

  說到這裡,鳳凰就沒再多說了,她相信,以秦陽的智慧,已經足夠了解事情的真相了。

  秦陽的確是了解了,在他的認知之中,相比較於羅斯柴爾德家族、洛克菲勒家族、肯尼迪家族等這些名聞於世的大家族,馬克斯家族名聲並不顯耀,但作為名震英倫三島最大的財富家族,馬克斯家族在英國的影響力,是可想而知的。

  最為主要的是,馬克斯家族,並不僅僅是財富家族,與英國政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遠的不說,英國前首相撒切爾夫人,就是馬克斯家族的最尊貴的貴賓之一,至於隱藏在幕後的其他高官政要,更是數不勝數,可以說,這是一個構建在經濟與政治網絡中的龐大家族。

  馬克斯家族的家族基金會,一直都是英國上議院和下議院最堅定的支持者,可以說,有了馬克斯家族龐大的基金支持,他們幾乎可以顛覆英國的游戲規則,這一家族,比之英國共濟會在本土的影響力,更要驚人,隱隱有皇家基金會的稱號。

  而且,馬克斯家族基金會,一直都是圓桌騎士的強力後盾,源源不斷的向圓桌騎士提供各種經濟支持,以及,幫忙圓桌騎士在世界各地,進行各種各樣的經濟擴張和制裁。

  而焦家曾經向馬克斯家族基金會彙過一筆錢,且不管這筆錢是焦沛彙的還是焦玉山彙的,都證明了一點,那就是,圓桌騎士的擴張步伐,已經進入華夏境內。

  再有和那個叫僵屍的家伙打交道的經歷,以及那個被鳳凰稱之為圓桌騎士首領之一的鐵面人對僵屍的詭異行為,秦陽幾乎是確定了,塔羅牌組織,的確是圓桌騎士的一支分支。

  心中微微一驚,未曾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會是如此之複雜,躲藏在背後的黑手,抽絲剝繭之下,利益上的關聯,其內幕,是如此的觸目驚心。

  喝了一口啤酒,秦陽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重振大不列顛帝國的不落輝煌!」鳳凰輕聲說道。

  秦陽笑了,說道:「聽起來很理想主義,很瘋狂很狂妄,在世界經濟秩序已經多次洗牌的前提下,這一目標,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辦到吧。」

  「僅僅是憑藉一國的力量,當然不可能,但如若有其他國家的支持,比如歐洲強國,美洲強國呢?別忘記了,英國早已不是當年的英國,這些年來,他們可是一直充當著某個國家的急先鋒。」鳳凰問道。

  秦陽沉默了,鳳凰這話雖然說的很是隱晦,但其中所透露出來的信息,一旦傳出去,必然在全球範圍內引起軒然大波,甚至都有可能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

  在這種前提下,個人能力的大小,已經變得微乎其微,國與國之間的較量,已經不是他這種層次所能參與的了。

  秦陽用力握了握啤酒瓶,說道:「你和我說的這些,我都懂,但我懂得這些,又有什麼用處?」

  鳳凰眸光微沉,望著秦陽,說道:「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危機感?」

  秦陽莞爾一笑,說道:「好像這些事情不是我能操心的吧,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不是看得起你,告訴你這麼多,只是想告訴你一句話,一個人的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鳳凰很認真的說道。

  秦陽再一次沉默,轉而說道:「喝酒吧,今晚只談風月,不談國事。」

  鳳凰翻了個白眼,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說道:「秦陽,你到底在回避什麼,你要清楚,以你在燕京、嶺南以及香港的所作所為,你已經大大觸犯到了他們的利益,就算是你打定主意什麼都不管,他們也不可能放過你的。」

  秦陽淡淡說道:「那就讓他們放馬過來。」

  聲音不大,口氣不小。

  鳳凰當然不會認為秦陽是在吹牛,輕吸了一口氣,緊接著說道:「因為你的關係,塔羅牌組織在華夏國的滲透步伐一度被逼的分崩離析,使得他們不得不出動圓桌騎士首領來狙殺你,從這一點來看,不難想像你在圓桌騎士中的分量。」

  秦陽低聲苦笑,無奈撓頭,他自認為自己其實沒做什麼事,但詭異的是,每做的一件事情,都恰好與圓桌騎士發生關聯。不經意間,他倒是成了英雄一樣的人物。

  秦陽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但我真不知道我能做什麼,要不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鳳凰斷斷然說道:「當然是趁著他們的勢力還未完全滲透入華夏國境內,先下手為強,將他們一網打盡!」

  秦陽無語,頭疼的說道:「哪裡有你說的這麼簡單,你別玩我成不?」

  「我不是在玩你!」鳳凰搖頭的姿勢很僵硬,就是使得她的臉色很是嚴峻,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道:「圓桌騎士之所以會拿華夏國作為首要目標,無外乎是華夏國近二十年來發展勢頭太快,隱隱有後來居上,成為全球秩序領頭人的趨勢,他們慌了怕了,不得不采取不光彩的手段來促進世界政治格局的新一輪洗牌,國家與國家之間如此,個人與個人之間,亦是如此。」

  「不管你承認還是不承認,你這一年來,都風頭太盛了,你這樣的人,必然首當其衝,成為所有矛頭一致對准的焦點,在這種情況下,你就算是想超然世外,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秦陽不得不承認,鳳凰說的很有道理,很有說服力,但也就僅僅如此,他還沒自大到認為自己可以隻手遮天,逆天改命。

  自嘲一聲,說道:「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我得到了一些別人終其一生都無法得到的,自然也要付出一些常人所不能想像的代價,在這一點上,我早已心中有數。」

  鳳凰冷笑:「只怕那些代價,不是你所能承受的起的。」

  秦陽就是耍賴道:「如你所說,我既然連那些代價都無法承受,貿貿然插手其中,豈不是自尋死路?」

  鳳凰哭笑不得,說道:「當然不是你一個人,我們都會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你們,還有誰?」秦陽好奇的問道。

  鳳凰嚴肅的說道:「有些機密,不是我這個層次所能知道的,你問我,我也不知道,但在這種情況下,國家機器必然也會卷入其中。」

  秦陽苦惱不堪,說道:「說了等於沒說,還是喝酒吧。」

  鳳凰嘆了口氣,抓起一支啤酒一口喝掉,若有意若無意的說道:「就在這幾天時間,我會去一趟香港。」

  說了話,她又是開了一瓶啤酒,喝了起來,秦陽一口一口的喝著啤酒,想著遠在香港的柳飄飄,以及站在柳飄飄背後的那個神秘的影子,臉色苦意愈盛,暗中的較量已經逐漸明面化,有些事情,就算是他再三回避,只怕也是回避不了了。

  再者,在這之前,秦陽一直都很好奇卿城夫人為什麼會讓自己來一趟嶺南,此時卻是隱隱想到,嶺南與香港一衣帶水,人在嶺南放眼香港。

  但如果這就是卿城夫人的目的的話,那麼,卿城夫人在這件事情上,所扮演的角色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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