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重生之商界大亨 作者:方片2 (連載中)

 
z781009 2018-12-1 19:02:5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86 189795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2 17:49
第二百六十章 這才是套

    隨著周銘一聲怒吼,整個夜總會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抬頭愣愣的看著音箱,就好像周銘剛才的那一聲直接刺進了心裡,震住了他們所有人的心神一般;就連那些正在砸東西的部隊戰士也都下意識的停下了手,有些茫然的不知道什麼情況。

    那年輕軍官先是一愣,然後上下打量了周銘一番笑問道:“你就是這夜總會的老闆周銘嗎?終於不做縮頭烏龜,捨得露頭出來了?”

    周銘兩手一攤說:“那沒辦法,我其實也想多休息一下的,但有些不開眼的狗東西就要找事,那我能有什麼辦法?”

    年輕軍官喲呵一聲:“周老闆脾氣這麼沖的?”

    “不好意思,我就是一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講究的就是一個快意恩仇,我這個人很健忘的從來不記仇,因為誰要是惹我我一般當時就要報的,誰說我一句我就要罵回一句,誰罵我一句,我就要打他一巴掌。”

    周銘看著那年輕軍官問:“你是陶參謀長下命令叫來的吧?身為人民軍隊的軍官,你不拚命保護國家人民,反而還帶著人來砸我的店,有你這麼當兵的嗎?”

    那年輕軍官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對周銘說:“我是怎麼當兵的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原本你這麼年輕就能掙出這麼一份事業很不容易,如果你能好好經營以後也能有一番成果,可沒想到你這麼不成熟,有什麼說什麼,還快意恩仇?簡直幼稚,所以你現在才會弄到這樣一副田地!”

    周銘笑了一下說:“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跟你說點掏心窩子的話吧,你這麼年輕就能帶這麼多兵也不容易,可別這麼輕易的把自己的前程給毀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年輕軍官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就你這話還掏心窩子?能告訴我你的腦袋裡面裝的究竟是什麼嗎?那我今天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要怎麼毀我前程,怎麼讓我得不償失。”

    他向那兩百部隊戰士說:“兄弟們,給我往死裡砸,任何角落都不要放過!”

    那邊兩百人答應一聲,就再次動手砸起夜總會來,那些顧客和服務員的尖叫聲也再次響起,而這邊年輕軍官也沒有閒著,他飛快從周銘的手裡把話筒給搶走了,並站在周銘對面,似笑非笑的看著周銘說:“周老闆,很不好意思,你這裡的喇叭實在太吵了,我和兄弟們的耳朵都受不了,就麻煩你有什麼話都用喊的吧。”

    他這個動作是讓周銘沒想到的,那年輕軍官對他說:“周顧問,我知道你的口才很好,曾經一個人說服了上萬瘋狂的股民,那今天你也來說服說服我試試看吧。”

    周銘笑了,他這才明白對方剛才搶自己話筒的原因是什麼,感情是他們調查過自己,知道自己曾經用說的解決股崩事件,他就擔心自己有話筒會再搞出什麼事情,就先把自己的話筒給繳了。

    這讓周銘感覺他真是有點神經過敏了,自己又不是什麼忽悠大師,哪能逮到什麼事情都磨嘴皮子啊?

    不過這也讓周銘感到很高興,畢竟自己忽悠和衝動的名聲在外,自己在處理很多事情上面都是很有優勢的,就像現在這樣,自己還根本沒有那個想法,因為周銘記得部隊裡的思想工作是非常到位的,自己就算真的像紀曉嵐一樣有三寸不爛之舌,只怕也仍然很難做到。

    當然周銘也不會說破這點,他搖搖頭對那年輕軍官說:“試試看說服你?我其實想說你想太多了。”

    年輕軍官眉頭一下皺了起來,警惕的問周銘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銘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讓保安部龍經理找了張椅子過來,周銘坐下來,悠閒的環視了周圍一圈說:“不知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我姓許,現在是少校軍銜。”那年輕軍官說。

    “原來是許少校,”周銘說指了指周圍正在砸夜總會的部隊戰士說,“這些都是許少校帶出來的兵吧?看他們這毫不拖泥帶水的作風,還有那種三兩個人一組的配合,雖然我不是很懂軍事,但我也能感覺得到這些肯定是軍區的精銳戰士,想來許少校肯定在這方面是很有一套自己心得的對嗎?”

    那年輕軍官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許少校,我能好奇的問一個問題嗎?為什麼你的兵砸夜總會這個活能幹的這麼熟練?是你們經常幹這種事情嗎?”周銘問。

    “周顧問,我請你不要在我面前故弄玄虛,你究竟想說什麼?”許少校嚴肅道。

    周銘微笑著擺擺手:“沒什麼,許少校不要想那麼多,我只是想知道許少校砸完我的夜總會要多長的時間,這個問題許少校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許少校現在感覺自己的神經都要錯亂了,他不明白怎麼會有周銘這樣的人,都這個時候了他怎麼還有閒心問這些問題,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兵現在正在砸他的夜總會嗎?

    在某個瞬間,許少校都感覺自己是砸錯了夜總會,要不是他一直有謹慎的習慣,他還真會出門去看看自己是不是砸錯地方了。

    還是他不在乎這個夜總會?可是在自己得到的資料裡,這個夜總會也是上百萬的投資,甚至現在還成為南江的標誌地方,不管怎麼看他都不應該不重視才對,但現在周銘這個態度又是什麼意思?

    許少校這麼想著,當他再看周銘的時候,卻發現周銘正在那悠閒的點著煙,還是讓一個年輕的女孩給他點煙,這讓許少校再也忍不住拿起話筒下命令道:“都住手!”

    許少校的這個命令讓整個夜總會都驚呆了,不亞於之前周銘的那聲喊,而實際上許少校的這聲喊,反而更讓人覺得周銘不可思議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周銘,大家都不明白周銘這究竟是變的什麼戲法,怎麼之前夜總會保安沒辦法讓這些當兵的停手,甚至兩級公安局長還有一個證券市場建設領導,卻讓許少校主動叫停了,這他娘的什麼情況?難道周銘會什麼蠱惑人心的法術不成嗎?

    周銘讓魏經理給自己點好菸,聽見許少校這個命令很驚訝的抬頭:“許少校怎麼了?”

    這個問題讓許少校眼角當時就抽搐了一下,他頓時也感覺自己的這個命令有點神經病了,不過很快理智就把他的這個想法給壓下去了,他又問周銘:“周顧問,你到底是想說什麼?”

    “許少校這麼想知道嗎?”

    周銘說,同時深吸了一口煙,在魏經理手裡的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那邊許少校陰沉著臉點了頭。

    看著許少校這個樣子,周銘表面很平靜,但實際他心裡早就樂開了花,當然他是不可能會什麼蠱惑人心的法術,讓許少校下這個命令的就是他之前的那番做派,就像許少校自己說的那樣,他就是在故弄玄虛,就是要用自己的平靜讓對方自己疑神疑鬼。

    畢竟對於正常人來說,見到自己的夜總會被砸,肯定會急成熱鍋上螞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的,可自己現在不僅一點都不著急反而還這麼悠閒問他砸自己夜總會的事情,這很容易讓人產生懷疑的。

    當然,周銘也知道如果自己面對的是一個不折不扣執行命令的軍人,自己這麼做就沒意義,可從剛才他對許少校的觀察來看,這位許少校顯然是個有想法的人,那自己就有機會了。而從後面的發展來看,自己是猜對了的。不過就算不行也無所謂,一個夜總會而已,自己真要搞分分鐘就能再搞一個出來。

    強忍著心中的歡樂,周銘把煙滅在菸灰缸裡,然後對許少校說:“許少校,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那麼我也就不和你拐彎抹角了,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知道現在南江這麼多官員在這裡,你還帶人砸了我的夜總會,這是什麼性質的事件嗎?”

    “你想說是軍地衝突嗎?只是兩個官員罷了,這也能上綱上線?我還會說這是行政官員的**,我是奉命行動呢!”許少校說。

    “的確,如果只是兩個官員,那是怎麼都構不成軍地衝突的,可有一個市局局長在這裡,你覺得會只有幾個人在這裡嗎?”周銘問。

    聽到周銘這麼說,許少校頓時臉色就變了,可還沒等他有所反應,門口就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隨後一大批警察衝進了夜總會,公安局長趙安民不知從哪裡找來了話筒,此時正在大聲指揮道:“這裡有一批叛變軍區的危險分子,在許少校的帶領下在這裡危害人民群眾的利益,我命令你們馬上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隨著一聲聲的是,那些警察去抓那些當兵的,作為軍區的精銳戰士,他們當然不願束手就擒,當即就要反抗,不過這時許少校對著話筒大喊了一聲住手,然後才轉頭看著周銘說:“好你個周銘,你是早料到我們會來,你在這裡給我們準備了一個套。”

    “可以這麼說吧。”周銘說。

    “這一次算你厲害,我馬上走。”許少校說。

    可周銘反而不依不饒了:“許少校你好像弄錯了,現在可不是你想走就走了,你剛才沒聽到嗎?我們的公安同志是在抓捕危害人民群眾利益的暴徒,你覺得呢?”

    “什麼?”許少校第一次露出了驚恐的眼神。u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2 17:49
第二百六十一章 絕不能成為敵人的人

    昨日晚七點,南江夜總會發生了一起嚴重的打砸事件,一群不明身份的暴徒襲擊了南江夜總會,他們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南江市公安局接到群眾報警以後立即出動,趕到現場控制了態勢,並將部分暴徒抓獲歸案。

    南江市公安局局長趙安民在接受採訪時表示:這是一起嚴重的暴力事件,他不僅危害了人民群眾的生命和財產安全,更是對南江市改革開放工作造成了阻礙,給整個南江市的社會穩定造成了巨大的負面影響,南江市公安局已經成立調查組,一定會嚴查此事,爭取早日將所有犯罪嫌疑人全部抓獲歸案。

    gēn jù 對抓獲暴徒的審訊,暴徒交代他們是來自軍區某部的官兵,他們來打砸南江夜總會也是出於軍區某位軍官的暴露。

    人民子弟兵原本應該是人民的衛士,不是誰家的私兵,現在軍區某軍官居然為了洩一己私憤,命令軍區官兵打砸夜總會,這不僅是嚴重的違法行為,更是軍區軍官思想道德的巨大滑坡!

    不過這究竟是暴徒在面對公安機關審訊時的有意誣陷,還是確有其事,本台將會繼續跟蹤報導。

    ……

    這是南江電視台對夜總會打砸事件的報導,這個時候,周銘正和曹建寧在南江的茶樓裡喝茶,看到這條新聞,曹建寧當時就震驚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周銘說:“周顧問,你這……真的能把新聞放出來了?”

    “這新聞有什麼不能放的?”周銘奇怪的反問,“這新聞又沒直接說真是部隊的人來打砸的,一切都只是懷疑嘛!”

    面對周銘這裝傻充愣的話,曹建寧感覺自己的腦子簡直沒了想法。

    的確,這新聞是沒直接點破真是部隊來人進行打砸的,但在政治上卻不是你這麼看的啊,政治上只看你的政治立場,只要你公開說了一句,哪怕只是有所懷疑,那也是表明了你政治立場的。或許周銘是真的不明白,但做到常務副省長位置的陳雲飛不應該不明白啊,那麼他明白還同意這樣的新聞播出來?

    至於電視台播這條新聞不把播音稿交給陳雲飛審核那不在考慮範圍內,除非電視台的領導都不想幹了。

    曹建寧思來想去,最後沒辦法,又問周銘:“是不是杜家這邊有什麼佈置?”

    周銘笑笑說:“曹總,我只是個普通老百姓,又不是什麼權貴家族的核心成員,這些機密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不過我只知道中央肯定不會同意有人搞獨立王國就是了。”

    對於周銘給出的這個答案,曹建寧是似懂非懂的,他只覺得周銘這個人有點沒法形容的厲害。

    不過曹建寧並不知道,周銘實際說的是大實話,他是真不瞭解杜家和中央的佈置,他當初找到陳雲飛說了他的想法以後,陳雲飛很快就答應幫他給軍區下這一個套了,這才有了後面公安局局長趙安民去夜總會,同時還安排好了抓捕人手的故事。

    至於其中的具體原因陳雲飛沒有說,周銘也不好去問。

    突然周銘放在桌子上的大哥大突然響起來了,周銘接通,是杜鵬從首都打來的,他張嘴就興奮的大喊道:“啊哈!周銘你這個傢伙真是太能搞了,居然叫警察在夜總會等著抓部隊,你也真想的出來,那場面肯定很壯觀吧?”

    杜鵬那邊的聲音喊的很大,這茶室內又很安靜,曹建寧聽到了杜鵬的聲音,讓他感覺這周銘和杜鵬都是那種無法無天的主。畢竟軍隊和警察的衝突,這不管放在哪裡都肯定是很不得了的事情,可在他們這裡居然不緊張,反而還那麼興奮,這就讓人無奈了。

    曹建寧會這麼想,只是因為他昨天晚上沒有在場,沒有看到那場警察軍隊大對決的畫面。

    昨晚當警察衝進來以後,許少校和他的兵都不願束手就擒,於是就立即整隊衝出去。

    這如果是在戰場上,警察肯定攔不住這些精銳戰士,可這裡是夜總會,大家手裡都沒有槍,又是被警察圍著,各種制服沒有制服的扭打在一起,場面非常混亂,部隊裡的小組編制戰鬥力根本發揮不出來,再加上夜總會的出口也並不寬敞,最後就有二三十個沒有跑出去結果被抓回公安局的。

    “警察和部隊打群架這種場面,還是能少經歷一點就少經歷一點吧,這說出不太好聽。”

    周銘這麼說了一句,然後就轉移了話題,他問:“杜鵬你在燕京那邊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一切順利!”杜鵬說,“這就是我今天特意打電話給周銘你的原因,昨天我把舉報信交給我家老爺子了,老爺子看了以後非常惱火,他拿著信轉頭就去找楊老了,昨晚又發生了這個事情,今天早上老爺子他們得知這個消息,馬上就召開中央會議了,我聽說楊老已經拍了桌子,估計這事情要大辦特辦了。”

    “大辦特辦好呀,有些事情就是應該要大辦特辦的,否則還壓不住那些牛鬼蛇神。”

    周銘這麼說了一句,不過他這個時候還並沒有鬆一口氣,而是又問杜鵬道:“那白羊酒店那個事情中央已經核實了嗎?”

    “已經核實了,昨天嶺南軍檢就去調查過了,嶺南軍區裡的確存在著某些官員利用軍隊裡的特殊職權搞走私的違法犯罪行為,白羊酒店就是那些犯罪分子的一個重要據點。中央為了掌握第一手資料,也派了調查組下去,應該最遲後天就能有結果了。”杜鵬回答說。

    周銘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靠在椅子上說:“確認了就好,我們的陶參謀長以後就有的是事做了!”

    “不過周銘你這傢伙我真想敲開你的腦袋來看看裡面有什麼,怎麼好像什麼事情都在你的掌握當中一樣,其實我到現在還不明白,你這傢伙究竟是怎麼知道白楊酒店那個事情的?”杜鵬那邊又問,這也是曹建寧很早就想問周銘的話,只是他顧及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們怎麼還在糾結這個事情?我不是早就告訴你們了嗎?那個白羊酒店開在那個位置,根本不可能會有什麼生意的,陶國令和華少又那麼經常去那裡,這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有問題呀!”周銘回答。

    “那周銘你又怎麼知道陶國令和華少在搞走私呢?”杜鵬又問。

    “這個好像並不難打聽吧?嶺南很多人都知道,曹總不就知道這個事情嗎?”周銘說。

    周銘的答案讓杜鵬和曹建寧兩個人都啞口無言,他們這個時候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們的確都知道陶國令和華少在嶺南這邊的生意,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在通過部隊的掩護搞走私。這個方法讓海關根本沒辦法去查,有時候就算想要去查,部隊那邊一句軍事需要就給頂回來了,那邊是軍艦,這邊只是海監船,海關哪裡敢碰這個刺,這在整個嶺南基本都是公開的秘密。

    可知道是一回事,能真的把這個事情捅破了天,拿這個事情做文章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有一句話存在即是真理,那麼嶺南的這個走私既然這麼猖獗,中央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的,那麼中央既然知道卻裝作不知道,就證明這裡面的問題是很複雜的,不好去碰的,可現在周銘幾封舉報信發到中央去,中央就開始開會調查了,這個劇情也太順利了,順利到有點不可思議了。

    儘管杜鵬和曹建寧沒有真的問出口,但周銘也依然猜到了他們的想法,於是周銘對他們說:“佛家不是常說天理循環報應不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嗎?其實現在就是這樣一個情況,過去不動這裡,就是因為時候沒到,貿然動了會很麻煩,但是現在有人要在嶺南這邊搞獨立王國,中央肯定要找突破口,這個時候我再把走私的事情給捅出來,這就等於是給中央送了一個線頭過去,中央要是沒動作才有問題了。”

    周銘的話讓杜鵬和曹建寧都震撼了,他們都不是傻瓜,事實上他們的出身讓他們更明白一些政治上的東西。

    從現在的局勢上來看,周銘和曹家大哥那派有矛盾,周銘要想在短時間內破局,就必須借助外面的力量,而中央無疑是最好的選擇。那麼周銘利用部隊走私,還有搞出一場軍警衝突的事情,每一件都是讓中央忍無可忍的,這一環扣一環下來,只要中央當政者不是白痴,自然會順著這個事情,把嶺南拿下了。

    而能進入中央的,每一位都是人精,更別說現在秉政的,還是僅次於領袖的楊老,他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個機會了。

    過去由於曹家在嶺南紮根太深,在軍政兩邊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嶺南又是改革開放的中心地帶,凝聚了改革開放幾年的精華,是怎麼都不能亂的,所以中央才不好下手,但現在周銘一番折騰,把制裁曹家的刀子都交到中央手上了,中央不可能不把握這個機會的。

    現在來看,怎麼想周銘就只有這個辦法可行了,可在這個緊張的時候,能想出這個辦法,敢用這個辦法的,又有幾個呢?

    曹建寧還記得自己當初在聽到這個辦法的時候,自己都是給嚇壞了的,他簡直不敢想像這是人想出來的辦法,這裡面萬一有哪裡出了哪怕一點問題,不管是中央慫了,還是陶家那邊反應很快,切斷了和走私集團的關係,最後的結果都有可能完全不同。

    曹建寧知道如果是自己,他是斷不敢這麼做的,但是周銘……

    想到這裡,曹建寧不能不說:周銘這個人是絕對不能成為敵人的人!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2 17:50
第二百六十二章 陶年生上門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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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周銘帶著曹建寧來到了自己的夜總會,以往這個時候都是夜總會人最多的時候,但今天這裡卻是一片冷冷清清,由於那天夜總會被陶參謀長派人過來砸掉的關係,裡面的桌子椅子還有吧檯舞池這些都被砸了一個稀爛,現在正處於停業整修的階段。

    在夜總會門口的霓虹燈下,一個俏麗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周銘認出她就是夜總會的總經理孔曉琳,周銘上去喊了她一聲。

    孔曉琳聽到周銘的聲音渾身震了一下,然後回頭神情非常低落的對周銘說:“對不起周老闆,都是我不好,我沒能保護好這個店。”

    周銘拍拍她的玉背:“孔經理你這是干什麼?這個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都是我惹出來的事情,就算那天你在也沒用的。”

    孔曉琳卻根本不聽在拚命搖頭:“不是的,我明明都說了只要周老闆你在這裡我就一定會在這裡的,可結果當事情發生的時候,當有壞人來這裡砸我們店的時候,我卻不在場,我實在是太該死了!”

    周銘輕輕抱了孔曉琳一下對她說:“曉琳,這個事情和你沒關係,真的。”

    孔曉琳這才慢慢平靜了下來,曹建寧走上來對周銘說:“看來這位孔經理對周老闆還是很忠心愛慕的。”

    孔曉琳的俏臉紅了一下,周銘上輩子也不是什麼花叢浪子,就算是處理和孔曉琳的關係都很頭疼,更別提還有曹建寧在這裡打趣了,他更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搔搔頭轉移話題:“曉琳咱的夜總會裝修的怎麼樣了?”

    說到工作上,孔曉琳就很乾練了,她回答周銘說:“今天一天已經把裡面打掃乾淨了,饒經理那邊今天下午已經帶著裝修隊過來了,明天就可以開始重新裝修了。”

    周銘點頭說了一句那就好,然後周銘回頭問曹建寧:“曹總有沒有興趣進去看下?”

    曹建寧欣然應允:“這裡可是發生軍警大戰的地方,也是周銘你和一位將軍正面交鋒的戰場,我當然是要看看的。”

    於是周銘帶著孔曉琳和曹建寧走進去,儘管裡面已經經過了一天的打掃,但砸爛了那麼多的酒,現在空氣中還是瀰漫著一股酒味。不過那些被砸爛的桌椅還有音箱吧檯什麼的,還有原本地上一地的碎玻璃渣,現在都已經被清走了,整個夜總會感覺特別空曠。

    曹建寧環視了一圈對周銘說:“以前不知道,現在看起來你這裡的面積還真不小。”

    周銘也認可這個說法:“還行吧,要不是在市中心的繁榮地帶,有很多政策方面的不允許,我都想把旁邊所有的店舖都給盤下來。”

    曹建寧對周銘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周顧問,就是有雄心壯志!”

    周銘擺擺手表示不談這個,隨後又看了一下,周銘對孔曉琳說:“曉琳我覺得我們以後可以想辦法把酒吧歌舞廳和KTV分開經營,這樣即便下面出了什麼事情,或者是上面出了什麼事情,剩下的也都還可以正常營業,不像現在酒吧歌舞廳被砸,KTV也要關門停業了。”

    孔曉琳嗯一聲說:“我記下了,回頭裝修的時候我會對饒經理說的。”

    “那好吧,這裡也沒什麼好看的了,我們先去旁邊的茶樓喝茶吧。”

    周銘這麼說了一句,孔曉琳和曹建寧都沒有意見,可當他們正準備走出夜總會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出不去了,門口不知什麼時候站著幾個精幹的戰士,領頭的一個對他們說:“很抱歉,首長有命令,請你們在這裡耐心的等一下,暫時不要出去。”

    聽到這個話孔曉琳當時就不樂意了,她質問道:“憑什麼不讓我們出去?你不讓我們出去我報警了!”

    “請你們不要出去,最好也不要報警。”那人平淡道。

    孔曉琳還想說什麼,周銘卻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後,站出來說:“我知道了,我們就在這裡哪也不去。”

    “非常感謝,最多半個小時,我們首長就會過來。”那人說。

    周銘點點頭,然後帶著孔曉琳和曹建寧退到了一邊,孔曉琳問周銘發生什麼事了,周銘讓曹建寧回答。

    曹建寧給孔曉琳解釋說:“那些是軍區的最高警衛部隊,裡面的人都是軍區裡最厲害的戰士,都是上過戰場殺過很多人的。”

    這個答案讓孔曉琳倒吸了一口冷氣,作為一個女人,不管她多厲害,始終聽到這個殺人什麼的還是會非常害怕,周銘安慰孔曉琳讓她不要那麼擔心:“放心,如果他們真要殺我們,那我們現在就都已經是死人了,我想只是有大人物要找我們私底下談談,才會讓他們來留我們在這裡。”

    孔曉琳這才松了口氣,但她隨後又問:“那會是誰來找我們呀?”

    周銘想了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很可能是那位陶年生參謀長大人。”

    周銘的話音才落,那邊門口就有人拍起手讚歎:“說的真好!”

    周銘他們轉頭過去,只見一個戴著眼鏡的大鼻子中年人,在幾個冷峻軍人的陪同下走了進來,說他中年人只是看起來像,但實際上週銘他們都知道他的實際年齡已經六十多快七十歲了。

    他走到周銘他們面前說:“你們好,認識一下,我叫陶年生。”

    儘管剛才周銘就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但現在見到他本人,還是讓孔曉琳和曹建寧大驚失色,孔曉琳驚訝是沒想到一位將軍會來,而曹建寧驚訝是看到他似乎並沒有以前見到的那股精氣神,只有滿臉的疲憊,彷彿一下老了二三十年一樣。不過不管他們此時是什麼表情,但他們腦中的問題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為什麼會來這裡”?

    只有周銘還好一些,周銘微笑著向陶年生伸出了手:“陶參謀長好,我是周銘。”

    陶年生挑了下眉,顯然對周銘這個表現感到非常驚訝,他深深的看了周銘一眼,然後才和周銘握手說了句你好,周銘看了一下四周又說:“不過很抱歉的說,這裡都被陶參謀長你的人給砸了,現在正在裝修,我沒法好好招待你,咱們就站在這說話好了。”

    陶年生點頭說可以:“周銘小同志,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可以客套的,我就直接和你說吧,我今天來是要找你商量事情的。”

    “你想讓我撤回舉報信?釋放你兒子陶國令?”周銘問。

    “沒錯,”陶年生回答周銘說,“我知道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國令做的有些急了,所以才會去找周銘你的麻煩,後面我的做法也的確沒有考慮周全,做出了很莽撞的事情,加深了我們之間的誤會,我今天來找周銘你,就是希望我們能開誠布公的好好談談。”

    陶年生這話讓周銘一下就反應了過來:“陶參謀長,你已經知道中央那邊的決定了吧?”

    陶年生點點頭,對周銘豎起大拇指說:“你真是端的好手段,這一步一步走的,直接把事情全給捅到中央去了,我也是大意了,真沒想到你居然敢這麼做。”

    陶年生又說:“不過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怎麼去想也沒有用,周銘我今天來找你也沒有別的想聊,就是想請你放過國令一馬。”

    這個話讓曹建寧和孔曉琳目瞪口呆,因為陶年生這番話就是在向周銘服軟的,可陶年生是誰?是嶺南軍區的參謀長,是一位正兒八經的中.將呀!他們怎麼會跑到這裡對周銘這樣低聲下氣的呢?這簡直不可思議!

    周銘心裡也驚,不過比起曹建寧和孔曉琳還是要好很多,因為他是瞭解這個事情,知道陶年生是一定會完蛋的。

    其實對周銘來說,這一次的事情完完本本就是前世讓他記憶深刻的一個案子,就是陶年生這一家的案子,不過前世那是發生在91年的,那時先是武警突擊檢查了白羊酒店,將陶國令抓獲歸案,陶家帶著兵去武警支隊要人,還和武警起了衝突,這個事情被捅到了中央,楊老震怒,直接下令徹查此事。

    最後陶年生一家子以及嶺南大軍區和嶺南省委省政府的很多高官受到牽連,全部被撤職,而隨著這些人被拔掉,嶺南的地方勢力一下就散了元氣,後來曹建寧才重新掌握曹家的話語權。

    前世這個事情究竟是誰主導的周銘無從查證,但是這一世,就是自己搞出來的。

    周銘吐出一口氣,對陶年生說:“我知道了,我會和曹建寧商量,盡快把陶國令放出來的,不過還請參謀長多勸勸他,如果他再搞事情,就怪不得我了。”

    “非常感謝,那我就不打攪你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陶年生就轉身離開了,而等陶年生離開以後,曹建寧才問他道:“周銘,你真的打算放了陶國令嗎?”

    “陶年生現在還是參謀長,還是軍區的將軍,我可不能真的把他逼上絕路,否則下一次這些特種軍人再來,我就真的要危險了。”周銘說。

    曹建寧愣住了,這是他剛才所沒有想到的,他忘記了一旦把一個手握軍權的將軍給逼上絕路,那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就算中央會事先奪了他的權力,但他在軍區那麼長時間,總還是有很多門路可以走,大的事情做不了,但要暴露個把人,那還是小菜一碟的。

    在這個時候,面對一位將軍上門服軟,周銘仍然沒有昏了頭,還能這麼清晰的做出判斷,可真不簡單!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2 17:51
第二百六十三章 陶家之殤

    (鞠躬感謝“五事zz五”的捧場支持!感謝“conggege”的月票支持!)

    在白雲市郊有很多掛著軍事禁區牌子卻沒有任何其他標識的地方,這些地方外人不瞭解,但老白雲人都知道他們有些是軍事單位,但有些則是武警單位。在白雲市這裡,除了武警總隊,其他支隊都是沒任何標識的;白雲市東郊天合那邊,就有這麼一個武警支隊。

    六月一號的這天下午,幾輛掛著軍區牌照的車子,就來到了這個武警支隊。

    車隊開進支隊大院,支隊鄭隊長正帶著整個支隊的人在這裡列隊迎接,隨後車子的門被打開,周銘曹建寧和陶年生分別從各自的車上走下來。

    鄭隊長見到幾位馬上立正挺腰道:“熱烈歡迎軍區陶參謀長來我支隊視察!”

    有了鄭隊長帶頭,其他武警官兵都開口歡迎起來,陶年生點頭和他們對了幾句“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的招呼,然後鄭隊長解散隊列,帶著陶年生來到了大院後面的一處單獨的小房子。

    這裡就是關押陶國令和華少的地方,武警部隊過去雖然屬於軍事組織,但偶爾也會有關押任務,並且有時候還會有很重要的人被關押在這裡,因此這裡也有普通牢房和這種單獨房間的的不同關押地點。陶國令和華少他們一個是將軍的兒子,一個是嶺南大世家的人,哪怕是曹建寧開了口,鄭隊長把他們給抓回來了,也不敢太折辱他們。

    打開小房子的房門,就看到陶國令和華少兩個人頹然的坐在地上,精神萎靡不振,不過當陶國令抬頭看到跟著武警官兵一起進來的陶年生時,頓時熱淚盈眶,他馬上爬起來撲到陶年生的懷裡哭訴道:“爸,你可算來接我了,你再不來接我我就要死在這裡啦!我不想再待在這個鬼地方了,我要出去呀!”

    聽著陶國令的這番哭訴,周銘曹建寧還有鄭隊長他們都是感到很可笑的,因為他們都知道支隊這裡的關押規矩,但凡能被關在這裡的,都是比較重要或者不好去動的人,這樣的人往往都是很寬鬆的,除了不能出去,其他的都基本和在家裡沒區別,不過這位陶公子顯然連這都受不了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位陶公子馬上就四十歲的人了,居然還能哭成這個樣子,簡直丟臉啊!

    陶年生也覺得陶國令太丟人了,他一把推開陶國令怒斥他道:“男子漢大先生振作一點,你看你現在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我們家的臉全被你給丟完了!”

    陶年生說著揚起手就要打陶國令,不過卻被周銘給攔住了:“陶參謀長也不要這麼動怒,畢竟這裡也算是一種關押地點,總是不比外面的,並且關押對人最大是在心理上的摧殘,他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大,沒這樣的心理準備,會有這樣的表現也是正常的。”

    原本對周銘這話陶國令是要點頭的,但聽到周銘的聲音,陶國令又一下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指著,周銘說:“周銘?你這個傢伙居然還敢跑到這裡來?你簡直膽大包天!”

    陶國令又轉頭找他父親:“爸,就是這個傢伙他聯合曹建寧那個賤人一起陷害我,你一定要幫我報這個仇,一定要打死他們!”

    陶國令在說這話的時候顯然沒有注意到他父親那一臉陰沉的表情,自顧自的以為自己的將軍父親在這裡,隨便帶點人出來,就能打死周銘他們了,陶國令獰笑著對周銘說:“周銘你這傢伙,我要打斷你的手腳,不把你狠狠踩在腳下根本難解我心頭之恨!”

    周銘很同情的看著他:“我覺得你沒這個機會了。”

    “我放你娘的屁!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我簡直不明白你究竟是哪來的自信……”

    陶國令的話還沒有說完,陶年生就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去了,陶年生怒道:“你他娘的在說什麼呢?還嫌丟人丟的不夠是不是?”

    這一巴掌直接把陶國令給打蒙了,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父親,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爸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要你給周銘道謝。”陶年生說。

    如果說剛才陶年生還只是一巴掌把他給打蒙的話,那麼現在陶年生這句話,就直接把他震得神智錯亂了。

    要我給周銘道謝?

    陶國令第一時間都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因為他很清楚父親由於在部隊待了一輩子的關係,是非常護短的,按理來說看到自己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他是肯定要幫自己的,怎麼現在不僅不幫自己,反而還要自己去給仇人道謝?這劇本完全不對呀!

    “爸,你這是為什麼?”陶國令問。

    “為什麼?你涉嫌非法走私,被武警抓獲關押,他找關係過來釋放你出去,你說你該不該向他道謝?”陶年生說。

    陶國令眼睛瞪的更大了:“什麼?爸你有沒有搞錯?我就是這個雜碎抓進來的,我現在都恨不能殺了他,還要我去向他道謝,這絕對不可能!”

    周銘搖搖頭,為陶國令的智商感到堪憂,因為在這個時候,但凡有點智商的,就會發現問題,主動忍一下,可他卻硬生生頂上去,這不是在火上澆油,繼續讓他老爹生氣嗎?看來在這裡關了幾天,都把他這個人給關傻了,都不知道分辨形勢了。

    果不其然,陶國令的話才說完,他父親陶年生就一巴掌打了過去,吼他一句:“你說什麼?從小到大我沒教過你禮貌嗎?”

    這一巴掌打下去,才把陶國令打醒了過來,他才愣愣的對周銘說了聲謝謝,只是他說完就馬上跑出了門。

    不用想,他肯定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他覺得自己被人抓到這裡關了幾天,就已經很慘了,現在自己還要向當初設套整自己的人去道謝,這讓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跪在周銘面前俯首稱臣的,這樣的屈辱讓他根本沒有辦法接受。

    都說知子莫若父,陶年生看著陶國令跑出去的背影幽幽嘆了口氣:“讓周銘同志你看笑話了,這都是我平時教育不到位呀!”

    周銘搖搖頭說:“陶參謀長不要這麼說,突然碰到這樣的事情,換到誰身上一時之間都沒法接受的。”

    陶年生也搖頭笑著說了一句:“一般人都會這樣吧。”

    周銘愣了一下看著陶年生,似乎覺得他這句話意有所指,不過陶年生並沒有在這句話上多停留一會,很快就又說道:“這裡並不是什麼好地方,聽說以前都死過人的,周銘同志要不我們先出去再說吧?”

    周銘點頭和陶年生出去,陶年生看到陶國令還是坐在自己的車上,他這就放心了,至少兒子還沒有真到喪失理智的地步。

    隨後陶年生邀請周銘和曹建寧坐了另一輛車,他們都上了車以後,陶年生說:“都說大恩不言謝,但今天的事情,我還只能是要對你們說聲謝謝了。”

    周銘和曹建寧挑了一下眉,都從陶年生的話裡聽出了另外的東西,周銘問陶年生:“是不是陶參謀長你那邊的事情又有什麼新變化了?”

    陶年生點點頭,表情有些悵然:“是呀!否則我也不會來求你們幫忙了。”

    聽到這句話周銘和曹建寧心裡頓時一片豁然開朗,其實當初陶年生來找他們幫忙的時候他們就曾懷疑過;因為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管陶年生怎麼樣,他都是軍區的參謀長,是一位正兒八經的將軍,這樣過來低聲下氣的求他們兩個小輩,這怎麼看這個套路都是不對的;哪怕抓他兒子的武警支隊是曹建寧那邊的人,他都不應該是沒辦法的,原來是中央那邊出了問題。

    而能讓一位參謀長做到這一步的,無疑只能是天塌下來的事情了,就現在來說,只能是走私的事情中央已經有了結論,要拿陶年生開刀了。

    似乎是要證實這個想法一般,陶年生說:“你們別看我是什麼軍區參謀長,還是身居高位的將軍,可一旦出事了,該拋棄還是一樣要被拋棄的。”

    “周銘同志,你是很厲害的,有勇有謀,居然連我都敢算計,是我自己大意了,輸給你我沒有任何話說,但是其他人,就讓我很寒心了!”

    說到這裡,陶年生苦笑一下:“枉我為他們做了那麼多事,賺了不知道多少錢,平時見到我都是客客氣氣的陶將軍陶將軍的叫,經常還能寫封信,到了過年還會相互走動一下,可這些都是虛偽了,到了我真正出事,一個個都唯恐避之不及,到了最後居然還是周銘和曹建寧你們這兩個對手來幫我,也真是諷刺。”

    “陶參謀長,這也是沒辦法的,犧牲一個人總比犧牲一大群人要好。”周銘說。

    陶年生點點頭說:“這個道理我也懂,我犧牲別人的時候也毫不手軟,可真正當這個事情發生到我自己身上時,這心裡還是很難受呀!”

    “也不知道最後中央會給我定格什麼罪名,不過我好歹也是有過戰功的,希望能看在我為祖國做出這麼多貢獻的份上,給我留點面子吧。”陶年生嘆息說。

    面對這個話,周銘和曹建寧他們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不過陶年生畢竟是當將軍的人,他還是自己調整了回來,最後對周銘他們說:“周銘曹建寧,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就是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別的不求,就是希望你們放過他,不要讓他受這個事情連累了。”

    儘管在遇見周銘以來,周銘就一直在給他帶來驚訝,但現在曹建寧還是會感到震驚,他沒法想像,周銘這是什麼人格魅力,能讓對手都這麼相信他,把希望託付到他身上。

    周銘很誠懇的點頭對他說:“好的,我知道了。”u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2 17:51
第二百六十四章 身在其位才知其事

    日前,中央發佈公告稱嶺南軍區參謀長陶年生涉嫌違法犯罪,中央決定開除其黨籍,軍委決定開除其軍籍並取消其中.將軍銜處分。本文由 。23us。 首發

    軍事機關負責人表示,根本偵查表明,陶年生利用職務便利,為他人晉陞職務提供幫助,直接和通過家人收受賄賂,數額特別巨大;利用職務影響為他人謀利,其和家人收受他人賄賂,數額特別巨大。

    陶年生案充分體現了中央和軍委從嚴治黨、從嚴治軍的鮮明態度,表明了我黨堅決反對**,以零容忍的態度懲治**的堅定決心,也得到了全軍官兵的堅決擁護。對於其他涉案人員,根據查明的事實證據,將依法進行處理,堅決一查到底,絕不姑息。

    這是六月三號中央在全國發佈的通稿,周銘在車上聽到這個消息不由笑了起來,什麼賄賂**,都只是對外的一種說法而已,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總不能說陶年生是部隊裡的蛀蟲,利用部隊的特權搞走私吧?要真那樣說天知道會在全國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所以與其那樣,還不如隨便安個**罪名要好。

    想到這裡,周銘無奈的搖頭苦笑一下,旁邊曹建寧見周銘這樣不由好奇問他怎麼了,周銘回答說:“以前沒接觸到的時候還真沒想過中央處理一個**官員究竟是為什麼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在什麼位置才能接觸到什麼事情,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沒辦法公開透明的嘛!”曹建寧說。

    對於這點周銘也很清楚,很多事情自己不接觸一下是永遠沒法真正瞭解的,回想著自己前世聽到的那麼多因為**落馬的高官,天知道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隻是那麼一個說法。

    周銘這時突然道:“都說身在其位才知其事,那曹總你身為曹帥的兒子,你有沒有也不知道的事情?”

    “那可太多了,我又不是什麼萬事通,”曹建寧說,“就說十年前我雖然就跟在我爸身邊,但我仍然不瞭解中央究竟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第二天部隊就控制了整個首都,通過廣播電台向全國通報打倒反革命的消息了。還有現在,即便我做出了這麼多事情,我爸也非常認可我的想法,但我也還是不知道他老人家關係網的界限在那裡。”

    周銘看了他一眼,見曹建寧也是一臉的悵然,周銘也就沒說什麼了。

    其實今天周銘和曹建寧就是要去趕赴一個特殊的飯局,由於陶年生的事情,曹家大哥那邊的威信大打折扣,這無疑是給了之前那些觀望的人指引了方向,正是這樣,曹建寧今天才有了這麼一個飯局,而由於周銘在這個事情裡的重要,曹建寧覺得很有必要把周銘也一起帶上。

    這次的飯局是在白雲市一個私人俱樂部裡進行的,這個年代私人俱樂部還屬於一個新鮮事務,沒有發展處後世私人或者企業俱樂部那麼多內容,更多的像是一群人共同出錢建的一個不公開的聚會場所。

    走進俱樂部,裡面的佈置古色古香,服務員是認識曹建寧的,因此曹建寧和周銘才一進來,就立即被領進了三樓的一個包廂。

    這個包廂說是包廂,但其實和一個小型的宴會廳差不多,不僅是面積大,更重要的是整個包廂的佈置,看起來更高貴典雅。

    繞過門口的屏風,周銘見到了包廂裡面的人,周銘愣了一下,因為裡面坐著白雲市委書記和嶺南軍區幾個高官,還有省內的幾個大國企領導,這些少說都是廳級以上的領導,現在卻在這裡齊聚一堂,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這場面無疑能從一個側面反映出曹家的雄厚實力。

    當然,這或許還只是冰山一角,畢竟對省部一級的大員來說,他們未必會和一群人一起吃飯,那太掉面子了,但固然如此,曹家的能量通過這個飯局也表現得淋漓盡致。

    不過真正讓周銘驚訝的並不是這個,因為這終歸是曹家,曹英華是開國元帥,是消滅反革命的國家領導人,地方上有很多人願意跟著他幹是很正常的,哪怕是省委書記都沒什麼好奇怪的,可周銘驚訝就驚訝在他沒想到連南江市委書記陳雲飛居然也在這裡。

    這是周銘萬萬沒想到的,因為周銘很清楚的記得這個陳雲飛不應該是杜鵬爺爺,也就是國家主席杜中原的學生嗎?怎麼現在居然會坐在這裡?

    周銘腦中的驚訝一閃即逝,並沒有問出口,畢竟自己兩輩子都沒有進過官場,接觸大家族也才只有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很多錯綜複雜的東西自己根本不可能會這麼快瞭解的,不過想來陳雲飛會來南江,並且能以常務副省長的身份兼任南江市委書記,也是和曹家的幫忙所分不開的。

    那麼這麼說起來,當初南江夜總會的軍警衝突,說不準也就是這個原因。

    陳雲飛那邊看到周銘過來也顯得有些驚訝,不過也就是那麼一會的時間,因為根據陳雲飛對周銘的瞭解,他知道周銘並不是什麼亂嚼舌根的人,此外就算說出去也並沒有太大的問題,政治上的東西並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有時候說了真話反而並不是什麼好事,他相信周銘是能明白這些的。

    周銘跟著曹建寧坐下來,在曹建寧之後也向所有人打招呼做自我介紹:“各位領導好,我是周銘。”

    白雲市委書記首先說道:“原來你就是周銘,非常感謝你幫助端掉了一個走私團夥,我身為白雲市委書記都做不到,放任這個團夥這麼多年,想想也真是慚愧。”

    “書記你也不必自責,畢竟那邊的動作隱秘,又有軍方的保護.傘,要打掉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周銘說。

    “是呀!沒想到部隊裡居然出了陶年生那樣的大蛀蟲,他竟然喪心病狂的想到利用部隊裡的一些特權去搞走私,這真是讓人憤怒!”一個軍官憤慨道。

    “好了,這個事情已經過了,並且中央也已經做出了決定,撤掉了他的中.將職務,並交給軍檢那邊繼續調查,估計很快就要提起訴訟判刑了。”另一個軍官說。

    這時陳雲飛說:“不過我倒覺得在這個事情裡最重要的還是周銘這個小同志!他一個普通人居然敢和一位中.將開戰,並把對方從自己的位置上逼下去,這就是很了不起的!”

    陳雲飛的話很快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贊同,所有人紛紛對周銘豎起了大拇指:“周銘這個小同志真是好樣的,敢作敢為,有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狠勁。”

    周銘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他說:“如果是昨天,有人這麼誇我還能驕傲一下,但現在我在這裡見到了各位領導,你們再這麼誇就讓我很不好意思了,我想要是沒有各位領導在背後的幫忙,我只怕半點作用都沒有,就要被陶將軍給幹掉了。”

    大家紛紛又說周銘太謙虛了,表示別的不說,就他那個決定,都不是一般人能有魄力做出來的。

    在一番恭維以後,事情才終於進入了正題,現場地位最高的陳雲飛說:“之前的一系列事情儘管是有巧合的因素在裡面,但也能說明那些做法是完全不可取的,我們嶺南是要保留一些政策權力,不過那些留不住的東西還是還給中央,讓中央統一調度的好,一味的強留下來,最終倒霉的只會是我們自己。”

    陳雲飛說完,其他人都默默的點頭表示同意。

    周銘本來不準備說話的,畢竟這是在他們曹家的聚會上,他說話算什麼?不過曹建寧卻讓周銘說說他的看法。

    周銘拗不過,只好想了一想說:“我只是個年輕人,其實之前的很多事情都會很衝動,看法也不會比在座的各位領導成熟,我只能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們最好不要有什麼中央和地方之分,該是誰的就是誰的,不是自己的東西最好不要強取,否則就會遭殃。”

    陳雲飛首先為周銘鼓掌:“周銘同志說的太好了,人就是要有自己的本分,如果越了雷池,就會倒霉!”

    “那麼周銘小同志認為我們嶺南未來的發展在哪裡呢?”白雲市委書記問。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周銘說,“我的想法是與其努力表現,不如充實和提高自己,努力改革開放發展經濟,以地區優勢和國家政策,以及廉價勞動力來吸引國外投資,繼續建設和完善資本市場,真正把嶺南打造成全國政治和經濟的示範基地,這樣該有的就都有了。”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在座的所有人都震撼了,的確,就像周銘說的,只要努力把嶺南發展好了,中央自然重視,那麼本地不論官商的各種地位就隨之而來了,可以說就是水到渠成的。

    這個道理很簡單,也是三歲小孩都能說的出來的,但關鍵就是很多人被權力矇住了眼睛,一門心思的就想要把權力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上,才會忽略了這麼簡單的道理。

    想到這裡,所有人看向周銘的眼神都很敬佩,如果開始只是客氣的話,那麼現在,他們是真的覺得周銘很了不起了。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2 17:52
第二百六十五章 未來的壟斷企業

    “周銘,你是不是還在奇怪我為什麼會叫你來今天的飯局?”曹建寧問。

    此刻飯局早已經結束,周銘和曹建寧正在俱樂部的茶室裡喝茶,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其他人由於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今天過來就只是商量一下嶺南以後的路,說完就走,他們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裡的。

    “在飯局之前我或許沒有頭緒,不過現在我好像已經有點明白了,”周銘抬頭看著曹建寧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曹總你是怕這些人仍然只是在敷衍你對吧?”

    “周銘你這個傢伙怎麼什麼都能猜到,你這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呀?”

    曹建寧這麼感慨了一句,曹建寧是真的很佩服周銘,不僅是因為他能猜到這點,還因為他過往帶給自己的全是驚訝。都說一次驚訝是出人意料,那麼周銘就已經把出人意料當成一種習慣了。

    周銘對此只能是無謂的聳了聳肩,其實這並不難猜,從剛才的飯局來看,那些人表面上都是客客氣氣的,但也正是這種客氣,才顯得他們太過隨意,彷彿根本沒有把事情放在心上一樣。

    如果再往更深裡去想,曹家大哥為什麼會那麼輕易的放棄陶年生,只不過是一個部隊走私的案件,怎麼就能瓦解一個地方**集團?這根本太輕鬆了一點,現在想來,這個所謂的**集團其實根本就不存在,只不過是曹家大哥一部分人想要搞**王國,想和中央叫板,但更多的人表面支持,實則是在觀望。

    這種牆頭草,一旦出現大的風吹草動,他們立馬就現了原形,比如現在這樣。

    “其實曹總你也不差嘛,最起碼你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看出這個問題來,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周銘也恭維了曹建寧一句。

    曹建寧則無奈的搖搖頭:“我這只不過就是有點自知之明,畢竟我大哥從小就被培養政治頭腦的,我自知沒大哥厲害,現在大哥那邊才出了問題,這些人就這樣的態度,我不能不多留一個心眼啊!”

    周銘想了一下然後說:“其實曹總你這個做法本身是沒有問題的,但我覺得你的著重點不應該全放在這裡。”

    曹建寧的眼睛一亮:“不放在這裡那應該放在哪裡?”

    “我不是這個意思,既然你家裡本身就有這些關係,你還是應該要抓在手上的,不管是真心實意也好,還是虛情假意也罷,你總算是有這些關係的,整個嶺南省不知道多少人都是提著豬頭找不到廟門的,就像我,在沒遇見杜鵬之前,不管有多少錢,就是一個領導的面都見不到的,”周銘嘆了口氣說,“所以呀!曹總你這要不珍惜會遭天打雷劈的,而我想說的,就是我之前所表達的東西?東西。”

    你之前所表達的東西?

    曹建寧想了一下,那首菩提本無樹的詩偈立即迴蕩在腦海裡,他問周銘:“你是想說我的方向也錯了?”

    “也錯也沒錯,只是在於曹總你怎麼想了。”周銘說。

    曹建寧愣愣的看著周銘說:“如果不是我的眼睛沒瞎,我一定會以為我在和一位得道高僧在做道論法,為我開心明智。”

    周銘笑了:“你也可以這麼理解吧,因為事實就是這樣子的,曹總如果你現在是嶺南省委的某個處長,或者是哪裡的縣委書記,以後都要混官場的話,那麼你是一定要和那些人勤走動的,不過據我對曹總你的瞭解,你好像更喜歡做生意一點。”

    曹建寧點頭說:“是的,所以我就要把我的主要心思放在生意場上了?”

    “沒錯,因為如果曹總你能創造出一個壟斷某個行業的大企業出來,你在中央的地位並不比一個省委書記要低。”周銘說。

    周銘這並沒有在忽悠曹建寧,畢竟省委書記只是單純某個省的一把手,如果刨除家族因素,那麼他的影響力基本只在他的省內,甚至在某些形勢複雜的省份,省委書記都未必能影響到全部。但是某個壟斷企業就不一樣了,他影響的是全國,一旦出了問題,往往會影響到全國,那要解決就很頭疼了。

    正是因為這樣,在後世中央要解決國企的問題,要對付那些國企大佬,往往要比單純撤掉一個省委書記都難。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改革開放後的國企改制就不會那麼艱難,從78年開始一連十多年才有所起色了。

    作為世家出身的曹建寧顯然對這個的瞭解更深,不過瞭解歸瞭解,但要做也並不是那麼簡單的,要壟斷一個行業,如果沒有國家的支持,這怎麼可能?

    周銘看出了曹建寧的擔憂,他拿起自己放在桌面上的大哥大故意在曹建寧面前晃了晃。

    曹建寧馬上明白了周銘的意思:“你是說讓我做移動手機生意?”

    “是移動通訊業務,”周銘說著又把自己的呼機給拿出來了,“呼機業務你應該已經看到了,短短幾年的時間就發展成什麼樣子了,一台呼機入網加服務費就能要好幾百,那麼一百台一千台呢?就南江和白雲市來說,我相信配了呼機的人少說能有好幾萬吧?那一個月就能有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收入。”

    說到這裡周銘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這還只是在白雲和南江兩地,要是放在全國呢?這就是一筆讓中央都沒法忽略的收入。”

    曹建寧點點頭:“的確如此,可周銘你能確定未來大哥大……也就是你所說的移動通訊業務,會超過呼機嗎?這個東西也能成為讓中央不能不重視的巨頭企業嗎?”

    “曹總你問這個問題就太保守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一定能!”

    周銘非常肯定的說,後世那些移動業務運營商,哪一個不是巨頭?周銘又說:“曹總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覺著是呼機方便還是大哥大方便?”

    “那當然是大哥大方便!”曹建寧想也沒想的回答,“畢竟呼機只能是單方面的發信息,要想通話還得找電話,但大哥大就不一樣了,直接就能通話。”

    周銘兩手一攤,意思很明顯就是既然大哥大比呼機方便,那就是未來的趨勢。

    這邊曹建寧想了想又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但是大哥大現在的價格實在太貴了,幾萬塊一台,一塊錢一分鐘的電話費,這就是一般的老闆都承受不起,更別說是普通人了,他沒有呼機那麼經濟實惠,還經常信號不好,受電池影響也沒法長時間通話,這個限制就更大了。”

    聽著曹建寧提出的問題,周銘這才明白為什麼在後世曹建寧反而沒有杜鵬那麼優秀了,杜鵬儘管現在有些沉不住氣,但那只是年輕人不沉穩,他的眼光還是有的,膽子也很大,可曹建寧這邊就太保守了。

    “其實這都不是問題,手機價格再貴需要的人也還是會買,至於信號,這是因為現在的基站網絡建設跟不上,只要我們努力建設移動通信網絡,這些就能改善。”周銘接著說,“並且曹總,你始終要相信時代在發展科技在進步,未來的手機肯定能克服這些問題,甚至還有很多我們現在都不敢去想的作用。”

    曹建寧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這就是你和杜鵬之前找我要一起建設嶺南移動通訊網絡的原因?”

    “是的,因為這個東西一開始引進來是要用作軍事國防用途的,民用只是開放了一小點,而我和杜鵬都和嶺南軍區沒交集,要想真正拿到這個市場,就必須要和曹總你合作了。”周銘回答說,對此毫不避諱,事實上自己在春節回家前也的確交代了杜鵬要盡快和移動通訊網絡這邊接觸,想辦法把這個業務抓到手上。

    曹建寧吸了一口氣:“我明白了,我會盡快和軍區合作,把嶺南這邊的移動通訊網絡給建設起來,把大哥大業務推廣出去的。”

    “不光是嶺南這邊,還有首都和濱海這些一線城市,還有荊楚省那邊,尤其是臨陽市,也要把移動通訊網絡給搞起來。”周銘補充道。

    曹建寧愣了一下,在首都燕京和濱海建設移動通訊網絡他能理解,但是在臨陽市建設是個什麼情況?

    周銘給他解釋說:“因為我就在臨陽市,沒移動網絡太麻煩了,所以別的地方我不管,如果我要搞移動網絡建設的話,我那裡一定要有,這也算是我自己的私心了,所以這個事情就要麻煩曹總你了。”

    “這個好說,荊楚省也在嶺南軍區的範圍內,也是隨時可以建的,這個沒問題,我明天就會讓國利公司按照你的部署開始把這個項目當成重點。”曹建寧說。

    “如果真的要把這個事情給搞好的話,我建議就不要讓國利公司做了,最好新成立一個公司來弄,由你曹總我還有杜鵬三個人共同出資成立。”周銘想了一下又說,“當然要是曹總你不放心,也可以你自己出資來搞……”

    曹建寧馬上搖頭說:“我相信周銘你的人品,這個沒問題。”

    “那好,我過不了多久就要回臨陽了,這個事情我們要馬上落實下去,曹總你覺得我們這個公司應該叫什麼名字好?”周銘把起名權交給了曹建寧。

    曹建寧想了想說:“既然是要經營移動通訊的,就叫嶺南移動吧。”

    “曹總,我們這個業務可不僅僅要放在嶺南省內,我們是要立足全國的。”周銘提醒說。

    “那就叫中移動。”曹建寧說。

    “好。”周銘說,不過心裡卻有點無奈,沒想到自己搞來搞去,最後還是把中移動給折騰出來了。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2 17:53
第二百六十六章 成立儀式

    (鞠躬感謝“危險2012”的捧場支持!)

    小燕是嶺南省報社的一名實習記者,六月五號這天她接到了外出採訪任務,就跟著她師父連夜趕去了南江,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來到了南港大道上。

    這裡原來是南江發展銀行的辦公樓,地點就在南江證券公司的隔壁,不過現在這裡南發展銀行的招牌已經被換掉了,門口也搭起了舞台,大樓上掛起了條幅,一輛小卡車運來了鞭炮,一副新公司要成立的樣子。

    “這到底是什麼企業要在這裡開起來呀?”小燕疑惑的問她師父。

    小燕雖然並不是南江人,但由於記者的身份,讓她對嶺南省內的很多情況都瞭解的,因此眼前的情況讓她完全看不懂。

    據小燕的瞭解,自從去年股市開始搞起來以後,南發展銀行的股價一直在節節攀升,南發展銀行也是南江目前效益最好的企業了,甚至業務直逼幾大國有銀行,總資產都過億了,怎麼看都不像是要窮到賣辦公樓的地步啊,那麼既然南發展銀行不是要賣樓,那究竟是什麼企業有能力讓這麼好的銀行把樓讓出來呢?

    “根據拿到的資料來看是一個做中移動的新企業。”師父說。

    “中移動?這是什麼?”小燕還是不明白。

    “就是給大哥大提供通訊服務的公司,他們叫移動通訊,就是能隨時拿著走,隨時能接聽的電話。”她師父回答說。

    “原來是給那種有錢人用的東西呀!”小燕撇撇小嘴說。

    小燕跟著師父來到了記者區等著,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這裡的圍觀人群也越來越多了,這讓小燕不免驚訝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來看企業成立,難道他們都不用上班的嗎?不過後來小燕才明白這裡很多人都是為了股票來的,為了掌握股市的第一手資料,尤其是當她師父給她講了去年的股崩以後,這讓她更不能理解了,這股票到底有什麼魔力,會讓這麼多人著迷,甚至瘋狂?

    到了約摸九點的時候,現場發出了一陣驚呼,小燕和師父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只見那邊來了很多車子,大概十來個穿著西裝的人,在警察的護送下正朝這邊走來。

    “看啊!那是我們南江的市委書記陳雲飛!”

    人群中有人驚訝的叫道,小燕也看到了那位市委書記,那可是現在嶺南省最大的市委書記,還兼任著常務副省長的職務,就連省會白雲市委書記都沒法和他相提並論。

    看來這什麼中移動公司還是挺有實力的嘛,連這麼大的一個市委書記都來給他道賀了。

    小燕在心裡這麼想著,這個時候她還只是對中移動高看了一眼,不過接下來旁邊另一個記者的驚呼卻讓她不能不對這個中移動公司感到驚訝了:“看啊,那不是嶺南軍區的副司令員彭森將軍嗎?”

    隨著這個聲音,小燕果然看到了走在隊伍前面穿著軍裝的人,小燕入行時間短,採訪任務不多,還並不能認全所有嶺南省內的重要人物,如果是司令員小燕認識,但是副司令員,小燕就不認識了。不過小燕不認識沒關係,這裡這麼多記者,並且很多都是入行很久的老記者了,他們是肯定不會認錯的。

    今天這不是一個股份公司的成立嗎?怎麼軍區副司令員都來了呢?

    要說南江市委書記來還情有可原,這畢竟還是經濟發展,是市委書記的事情,那中移動的老闆和市委書記關係好,而且這個公司很重要,市委書記是能給這個面子的,但是軍區將軍就不一樣了,儘管從級別上來看,副司令員和常務副省長的級別差不多,但部隊的特性,讓他是不能像普通官員一樣的。

    對於小燕的疑惑,她師父給了她很好的解答:“這個移動通訊技術最開始引進來是作為軍用的,聽說是為的解決部隊在行進過程當中的聯絡需要。之前軍區也是和一個國利公司合作的,建了不少的基站,現在新成立了這麼一個公司,搞不好就和軍區有很深的關係,所以軍區那邊必須要派人來,南江市委書記已經到了,軍區那邊總不好落了面子,就只能派副司令員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

    小燕表面上一副謙恭受教的表情,但心裡卻覺得這個公司恐怕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搞不好就是個什麼國防軍事單位了。

    接下來又有人呼喊曹建寧讓小燕更確信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因為她知道曹建寧就是已故曹英華元帥的兒子,也是最先和軍區合作建設移動通訊網絡國利公司的老總,有他在這裡,這個公司的性質就基本可以下結論了。

    當小燕心裡給中移動定性的時候,他師父和其他記者接下來的行動,卻讓她整個蒙了。

    “快看!那個是中移動的股東周銘!”

    不知誰喊了這麼一聲,然後就見所有圍觀的人們都踮腳起來伸長了脖子去看,所有記者也都拿出了照相機,噼裡啪啦的對著周銘拍照。

    小燕愣愣的看著這一切,她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如果是那些圍觀群眾還好說,或許他們並不認識不經常露面的軍區副司令員,也不認識曹元帥的兒子,但自己師父和這些記者是什麼情況?難道在他們眼裡這個什麼周銘要比軍區副司令員和常務副省長要更有採訪和拍照的價值嗎?

    在一陣拍照後,小燕忍不住的向她師父提出了疑問,她師父反而驚訝道:“你居然不認識周銘?”

    “他很出名嗎?我為什麼一定要認識他?”小燕很不服氣的反問。

    “我真不知道你這半年實習是實習到哪裡去了,周銘你都不認識?”師父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你知道去年咱們嶺南最火爆的股市吧?那就是周銘一手搞起來的,還有那次影響了幾萬人的股崩,也是周銘解決的,他當時一個人面對上萬情緒崩潰的股民,當時所有南江官員都束手無策,就連武警官兵都準備好時刻應對意外衝突事件了,但就是他站在那裡一個人一張嘴給解決了!”

    小燕目瞪口呆的嘟囔了一句‘是不是真的’,師父馬上說:“所以說小燕你要多掌握信息,尤其是這些有用的信息,周銘就是我們嶺南的風雲人物,待會你就知道了。”

    在師父的篤定和小燕的懷疑中,中移動公司的成立儀式開始了,首先仍然是軍區副司令員和南江市委書記發表致辭,接下來當小燕做好準備繼續記錄曹建寧講話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台上站出來的是那個年輕的面孔。

    周銘?怎麼是他講話?接下來不應該是曹建寧講話的嗎?還是這個周銘也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身份?

    小燕才有了這個想法,就聽那邊圍觀群眾爆發出了熱烈的歡呼聲,這把小燕給嚇了一跳,她愣愣的想著:這什麼情況?這幫人是周銘請來的托嗎?怎麼之前一個軍區副司令員一個常務副省長都不歡呼,這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周銘反而給予這麼大的歡呼?

    旁邊師父給了她解答:“現在這裡大多數都是股民,那次股崩驚心動魄,周銘給他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他們當然只記得周銘了。”

    “那這個周銘,他是首都哪個革命先輩的後人嗎?”小燕問。

    師父搖搖頭:“聽說他只是一個普通工人的孩子,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他自己一步一步打拚出來的。”

    要說之前周銘帶給小燕的還只是驚訝,那麼此刻她心底有的就只是震驚,她愣愣的看著台上的周銘喃喃說著:“騙人的吧,一個普通人怎麼能有這樣的成就?”

    這個時候,周銘在台上接過了話筒,他走到台前來說:“今天是中移動成立的日子,從剛才彭司令員和陳省長的講話當中,相信你們大家都已經大致明白了我們中移動成立的宗旨和目的,那我在這裡也就不在重複了,我想說的只有一句話,那就是我們中移動成立,將會為大家打開一扇不一樣的大門!”

    “當然我現在講這個話大家或許並不會相信,但是大家卻可以好好想一下,”周銘說,“過去大家有什麼事情要聯繫,要麼就是打電話或者打傳呼,可是不管電話還是傳呼都太不方便了,很有可能碰到人不在電話旁邊,沒辦法第一時間聯繫的情況,但是有移動電話就完全不一樣了,大家隨時都可以打電話隨時也都可以接電話,非常方便。”

    “我知道現在移動電話的費用還很高,那是因為建設的還不夠完全,而我們中移動成立的宗旨,就是要幫大家完善這個移動電話的網絡,我們中移動的目標,就是要讓大家每個人都能用得起移動電話,讓大家只要有事隨時隨地,只要你想打電話就都可以打電話,大家說好不好?”

    隨著周銘這句話問出來,小燕脫口而出大喊了一聲好,因為她是記者,在很多次外出工作的時候,都會有傳呼打來,但她卻沒辦法回覆,讓她很不方便,但如果真有一天移動電話能降價,自己也能用上的話,那這簡直太好了!

    不過更重要的,也是周銘剛才的那番話太振奮了,讓她情不自禁的就喊出了聲,可當她回神過來的時候,卻赫然發現自己不過是人群當中叫好喝彩的普通一個罷了。

    這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這周銘……當真厲害!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2 17:54
第二百六十七章 兩個接風宴

    六月十號,在臨陽市委市政府的大樓前的廣場上,市公安局已經過來清了場,臨陽市委書記市長陳達正帶著臨陽一眾市委領導聚集在這裡,翹首期盼著什麼。

    這副畫面讓所有路過的臨陽市民都驚訝不已,因為一般以往出現這樣的情況基本都是有省委領導下來視察,難道今天也會有省領導下來視察嗎?當然這個情況在幾天前也出現過,那次是南暉縣委書記顧平帶著南江客商回來臨陽的時候,那現在又是什麼情況?難道又有南江客商要過來了嗎?

    這個疑問很快就得到瞭解答,只見一輛臨陽都沒有見過的奧迪車疾馳過來,停在臨陽市領導隊伍面前,周銘和曹建寧走下車,周銘上去和陳達握手,很公式化的說:“陳書記好,非常感謝陳書記來接我,我幸不辱命,完成了黨和政府交給我的任務!”

    陳達也欣慰道:“歡迎周代表回來,周代表在南江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臨陽的經濟發展,我代表臨陽幾百萬人感謝周代表為臨陽所做的一切!”

    “陳書記過獎了,我本身就是臨陽人,為自己的家鄉做點什麼事情都是應該的。”

    周銘這麼說著,隨後又給陳達介紹了曹建寧:“這位是國利公司的老總曹建寧,曹英華元帥的小兒子,他也是南江證券公司和南發展銀行的老總,是南江市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家,現在在和嶺南軍區合作建設移動電話網絡,之前成立了中移動公司,準備在我們臨陽這裡也一同建設。”

    曹建寧微笑著和陳達握手:“以後在臨陽還請陳書記多多照顧。”

    陳達用力搖了搖曹建寧的手:“照顧,我一定會儘可能為曹總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陳達的語氣有些恭謹,因為周銘那一句曹英華元帥直接把他給嚇蒙了,儘管之前周銘已經提前和他說過了會帶一個很有份量的人過來,但卻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帶了一個元帥的兒子過來?

    如果是別的元帥,那陳達還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但是曹英華,那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十年前打倒了反革命集團,將祖國從水深火熱當中解救出來的革命家,甚至後來楊老能夠重新上位,掌握國家政權,成為實際上的中央領導核心,都和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除此之外陳達作為機關人,他也聽說過一些事情,好像是曹家在嶺南擁有絕對的權力,可以算是一個嶺南王了,那麼這位曹建寧,就是嶺南王的兒子,這怎麼還能讓人平常對待?

    在這樣的想法下,陳達看了周銘一眼,他心想這周銘究竟要有怎樣的人格魅力,才能讓這麼一位太子跟著他來臨陽?

    這個問題陳達自己想不出答案,事實上也並沒有什麼時間來給他想,隨後他就把曹建寧給接去市委市政府的招待所了,在這裡,陳達為曹建寧和周銘準備了一個接風宴。

    ……

    周銘和曹建寧跟著陳達來到了招待所包廂,陳達作為市委書記,他和其他幾位市委常委,一起站起來敬了周銘和曹建寧一杯。

    之後再又一番寒暄過後,周銘又和陳達聊起了移動通訊的話題,周銘對陳達說:“陳書記,手機這個東西或許現在來看還只能是大老闆有錢人的專利,但隨著科技的不斷發展和進步,未來肯定會是通訊的大趨勢!畢竟這種隨時隨地能通話的感覺,總是要比拚命找電話更好,更能拉近人與人之間距離的。”

    聽完周銘的話,陳達馬上豎起了大拇指:“周代表不愧是嶺南發展的先驅,這對未來的戰略眼光就是沒得說!”

    周銘愣了一下:“嶺南的發展先驅?陳書記您這也太抬舉我了吧?”

    “這可不是我抬舉周代表你,而是嶺南那邊的報紙就是這麼評論你的呀!”

    陳達見周銘有點不信的樣子,他就讓包廂服務員拿來了一份嶺南那邊的報紙給周銘,周銘由於之前是在火車上,並沒有看報紙,現在他接過報紙,果然在上面看到了一篇盛讚自己的評論。

    “周代表這可就不是我在吹牛了吧?你看這位記者同志就是說你是最有人格魅力的企業家,你的眼光是無人能比的,你對時代的理解非常透徹,中移動儘管現在才成立,但是在可以預見的將來,一定是能改變全國人民通訊習慣的!”陳達說。

    周銘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說:“或許這位記者同志曾經買過我推薦的股票,所以現在寫這篇文章是在報答我吧。”

    一句讓大家哈哈大笑起來,曹建寧煞有其事的對周銘說:“我看很有可能,畢竟現在的股票都是一直在漲的,如果當初聽周銘你的建議這些股民至少都能賺個幾萬塊錢,那你這算不算是在賄賂呀?”

    陳達這邊也馬上接過話頭來對周銘說:“周代表你放心,就算是賄賂,那也是在嶺南那邊的事情,在我臨陽這邊是不算數的,而且你的人大代表是有豁免權的所以在臨陽這邊我是能保你安全的。”

    聽著曹建寧和陳達的這一唱一和,周銘也很無奈。

    這個玩笑是無傷大雅的,在這裡的人也都不會當真的,很快話題就又被引回到了移動電話上面,周銘說:“陳書記,移動電話的基站建設這個東西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是很需要時間的,不過由於咱們鄉鎮工業園的落實,再加上招商引資的成功,我認為有些事情必須得提前去做了。”

    陳達馬上意識到了什麼,他問周銘:“周代表的意思是先想辦法把移動電話的基站給搞起來嗎?”

    “基站是肯定要建設起來的,不過那都是後面的事情了,我是希望能先借用幾個傳呼機的基站,用他們的基站增加一些設備,就能達到移動電話的效果了,不過這還需要陳書記你出面幫忙。”周銘說。

    陳達很爽快的大手一揮:“這個好說,我馬上就可以給幫你打招呼,不過你想先改哪裡的基站?”

    周銘算給陳達說:“首先鄉鎮工業園那邊肯定是要有一個的,還有就放在市委市政府這邊了,到時候為了測試移動通訊的優勢,我和曹建寧都已經商量好了,可以首先提供手機給陳書記您和其他領導。”

    陳達當時就笑了,他馬上拍板道:“沒問題!”

    周銘和曹建寧這才舉杯對陳達道謝。

    ……

    這個飯局上,周銘和曹建寧都喝了不少酒,尤其是在周銘答應要送給陳達和其他市委官員手機以後,他們就拚命高興的敬自己酒。

    這讓周銘感到很無奈,只不過就是一部手機而已,這要是放在後世誰要是說送市委書記一部手機,市委書記看都不會去看一眼,可在現在,手機就是一個非常豪華和高檔的玩意,在這些臨陽官員的眼裡,那就是一份非常重大和配得上他們身份的大禮!

    周銘和曹建寧在市裡休息了一天,到了第二天才回去南暉縣。

    他們首先到了南暉縣委,和市裡的套路一樣,縣委書記顧平也在縣委大樓門口迎接了周銘和曹建寧,並在縣委招待所裡也為他們擺了一桌,不過和市裡所不一樣的是,在這裡除了縣委書記顧平以外,還有其他之前就已經過來的南江企業老闆。

    有了昨天的教訓,這一次周銘和曹建寧上桌就直接說:“昨天在市裡喝傷了,今天不能喝太多的酒。”

    這要是一般人講那就是屁話,在這種飯局你上了桌還想少喝?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過周銘和曹建寧就不一樣了,他們的身份地位還有影響力就擺在那裡,自然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正是這樣,所以這次飯局就只有一開始大家一起敬了周銘和曹建寧一杯,以後就沒喝什麼酒了。

    周銘和曹建寧的影響力還不僅體現在喝酒上,更多的還是在聊天上面。

    一般來說,在這種飯局上,有縣委書記在這裡,大家一定都會以縣委書記為核心,要不然就是以曹建寧為核心,但是在這裡,卻是以周銘為核心的。這個情況不僅那些南江老闆習慣,就連顧平自己也都不感到有什麼問題。

    “周顧問,我來到這裡以後,聽了這些人各自的規劃,我覺得我們南發展銀行一定要先在這裡開起來,這樣就能更好的為這些投資企業提供金融服務了。”南發展經理李宏對周銘說,由於羅韓那邊還兼著證券公司的職務,股市才走上正軌,離不開人,所以就只能派其他人過來了。

    周銘點頭說:“這是當然的,打仗講究的就是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商場如戰場,資金就是大軍的糧草,當然就是最重要的,這也就是我要南發展務必要盡快在這裡搞起來的原因。”

    “周顧問呀,真是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我過來以後在這附近考察了一下,發現這邊的工資待遇相比南江那邊真的是差太遠了,一百塊一個月都已經算是高薪了,就是交通稍微有些不便,運貨太不方便了,還是要把高速公路先建起來。”萬田股份公司董事長周元說。

    “這個周董你不要說我也明白的,因為我自己的八寶粥也是要往外運的,高速公路那也是我的命根子呀!”周銘說。u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2 17:54
第二百六十八章 還有港商?

    (鞠躬感謝“喪物玩志”和“風神羽少”的月票支持!)

    一番和各個南江企業家的交談,周銘知道他們總體來說對南暉鄉鎮工業園的這個模式還都是很看好的,畢竟這裡算是南江在荊楚省內的一個翻版模式,有了南江的珠玉在前,這個鄉鎮工業園怎麼都不會差到哪去。

    而且從另一方面來說,一個地方的經濟底子差,就說明這裡的人力成本相對較低,也是這個鄉鎮工業園吸引他們的優勢。又從政治環境上來看,這是周銘在省人民代表大會上提出來的,是得到了中央和省裡批准,不管荊楚省還是臨陽市都是非常支持的,因此儘管經濟底子稍差,但也能從政策的傾斜方面去彌補。

    如果非要說頭疼的地方,那就是交通運輸這一塊了,不過這個事情早在南江周銘就已經想到瞭解決辦法,在這個飯桌上,周銘找機會又提了出來。

    “各位,既然大家都已經認可了這個地方,是有意向在這裡投資的,那麼有些事情我們就不能不提上日程了,比如這個連接南江到臨陽高速公路的修建。”周銘說,“關於這一點我們儘管在南江就已經聊到過,不過我認為我現在還是要再重申一遍的好。”

    於是周銘就又把大家一起投資建立收費高速公路的想法提了出來:“我知道大家都很感興趣,但那也只是一個初步的意向,不知道你們在核算了成本和你們自身的資金鏈以後,有沒有別的什麼新的想法或者困難?因為這個錢不是一筆小錢,一時半會也不可能收的回來,可能要二十年三十年以後,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

    “另外,”周銘接著說,“你們也都應該知道我和曹總在南江共同成立了一個中移動公司的事情,這一次在修建高速公路的同時,我們還會沿途在需要的地方架設移動電話的基站,以確保沿途移動網絡的覆蓋,當然這個錢中移動公司會單獨負責,但高速公路畢竟是咱們大家的,不管怎麼樣都需要知會你們一聲。”

    聽周銘說完,金科股份公司的董事長崔江首先就叫好道:“這太好了,我們生意人最在乎的就是一個是通訊一個是交通,只要能把這兩樣給解決了,其他的都可以克服。”

    有了崔江帶頭,其他人也紛紛附和:“是呀!我們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要是急需用錢,我們也就不會出來投資,更不會想要修路了。我們在股市上都募集了不少的錢,如果不把這些錢都想辦法用起來讓他活起來,那這些錢對我們生意人來說,就是虧啦!”

    周銘這才主動舉杯:“我在這裡非常感謝大家的認同,同時祝願我們大家合作愉快!”

    李宏和其他人也都一同舉杯和周銘曹建寧碰杯,嘴裡說著合作愉快,在這個時候不論是李宏這些人還是曹建寧,他們都沒有想到他們在飯桌上談的這個事情,日後會成為全國鄉鎮工業園和各種高速公路建設的標竿。

    在飯局結束以後,曹建寧和其他南江老闆都被安排會了房間,只有周銘被縣委書記顧平留了下來。

    “顧書記有什麼事嗎?”周銘有些奇怪的問。

    經過這一次的南江之行,顧平在周銘面前已經再沒有了一點脾氣,完全就是一副下屬的姿態,他對周銘說:“周代表,是這樣的,明天有一位港商要過來,我們縣裡沒有人和港商打過交道,我知道周代表您去過港城,所以想請您幫忙一起去接待一下。”

    周銘驚奇的咦了一聲:“顧書記你幹的很不錯嘛!居然還能聯繫到港商?”

    受到周銘的誇獎,顧平嘿嘿的笑笑:“其實我也沒做什麼,這是那港商自己找來的。”

    “自己找來的?”周銘問,如果說之前顧平能聯繫到港商還只是讓周銘有些好奇的話,那麼顧平現在說是港商自己找過來的,就讓周銘感到驚訝了。

    周銘也不能不感到驚訝,因為現在還不是外資大舉進入國內的將來,即便自己重生回來也才短短一年的時間,或許能改變一地的情況,但要說到影響全世界,那還太難了一點。

    就目前來說,外資進入內地大多都集中在南江和濱海這兩個地方,就連首都都還沒那麼多,就更別說是內陸了,那在港商台商還有其他外商眼裡,內陸所有的省份基本都和封建社會差不多,感覺是很封閉很可怕的。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會有港商要來臨陽市這裡投資,還是自己主動找過來的,就不能不讓人感到驚訝了。

    顧平見周銘的眉頭都皺起來了,他也一下緊張了起來,忙說道:“周代表,是不是這些港商有什麼問題?他們是不是國外過來破壞我們改革開放建設的特務?”

    “破壞改革開放建設的特務?顧書記你怎麼會這麼想?”周銘驚訝的問。

    “是中央在春節前下發的文件,說有國外敵對勢力亡我之心不死,有很多特務滲透進來要破壞國家改革開放的大局,要我們所有地方都要提高警惕,在這方面嚴防死守。”顧平回答說。

    原來是這樣!

    周銘恍然大悟,他這才記起來春節前自己去過一趟燕京,碰到了那個謎一樣的外國女孩,讓他想起了未來的一些事情,他找杜鵬通知了中央,這才阻止了一場浩劫,自己也在中央授勳,另一邊中央為了在全國搜捕可能存在的間諜,下發文件到了縣委。

    這個年代冷戰還沒結束,儘管國家已經實行了改革開放,但官場是具有滯後性的,因此大多數官員都還只會用冷戰思維來思考。

    正是這樣,當週銘突然驚訝的提到了港商的事情,讓他下意識的就認為是和之前中央下發的文件相關,會有什麼特務是藉著港商的由頭過來搞破壞了。

    周銘想了一下說:“之前那次全國鋤奸行動已經讓國外那些勢力警惕了,甚至有些事情所以這一次應該不是的,顧書記你不要太敏感了,我只是不太理解這個港商怎麼會要來我們這裡。”

    隨後周銘又擺擺手:“不過這也無所謂了,那個港商什麼時候來?”

    “通知的是六月十三號。”顧平回答。

    周銘點頭說:“知道了,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

    “非常感謝周代表!有了周代表和我一起去,我這心裡就踏實多了。”顧平說。

    “顧書記你千萬不要這麼說,我也是為了這個鄉鎮工業園,怎麼說這個鄉鎮工業園是我提出來的,要真能有外商進來投資,也能提高不少逼格。”周銘說。

    顧平頓了一頓,他顯然不明白逼格是個什麼意思,但聽起來卻挺帶感的,周銘沒有特意解釋,他也不好去問周銘,就只針對前面的話說:“是的,我們都是為了這個鄉鎮工業園能發展的更好!”

    隨後周銘就離開了縣委招待所,門口有一輛皇冠轎車,這輛車周銘太熟悉了,那就是760廠最好的車,一般就只有蘇涵在用。

    周銘走過去還沒打開車門,蘇涵就跳下車跑過來撲進了周銘的懷裡,向周銘哭訴著相思之情。

    說起來自從他們發生關係以後還沒離開過這麼長時間,蘇涵作為一個把全部都交給周銘的女人,如果不想周銘那才奇怪了。

    周銘輕拍著蘇涵的背脊說:“好了小涵不要哭鼻子了,這裡可是在縣委招待所的門口,還有很多人的。”

    如果是過去,周銘這麼說蘇涵肯定會慌張放開手,但是現在她卻只是把頭埋在周銘的胸口,這當然不是蘇涵不在乎了,周銘能看到她不僅臉羞紅了,甚至都一直紅到脖子上了,只是她現在一顆芳心都已經給了周銘,她只在乎自己最在乎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周銘見蘇涵的情緒有所緩和了才抱著她上了車,周銘是坐在駕駛上的,他能感覺到副駕駛上蘇涵看著自己的目光,周銘轉頭過去。

    都說梨花帶雨的女人最有味道,那麼現在蘇涵不僅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而且俏臉緋紅,還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那對男人的魅力就更大了,周銘伸手過去捏著她的小瓊鼻說:“小涵你可千萬別這麼看著我,我可怕我待會就把持不住了。”

    這麼一說蘇涵的小臉更紅了,她說:“周銘你說什麼呢?就不能說點正經的嗎?”

    周銘在蘇涵紅潤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嘿嘿笑道:“美女你說一個男人和自己的女人說話,要那麼正經幹什麼,是不是?”

    這些歪理邪說蘇涵說不過周銘,她只能羞澀的低頭抗議,不過這對男人的誘惑就更大了,周銘湊到她耳邊說:“小涵,我知道回廠裡的路上有幾個沒人的地方,要不咱們試試上次我和你說的?”

    這話讓蘇涵不能不抬起頭來,她咬著嘴唇說:“真……真的要在車裡嗎?”

    “可以試一試嘛,反正只要沒人就好了。”周銘這麼說著,馬上啟動了車子,飛快的往廠裡駛去,只是這輛車子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廠裡,而是在半途中拐了個彎去了一片小樹林裡。

    在小樹林裡停下,周銘和蘇涵下車來到了後座上,關上車門,不一會就看到整個車子很有規律的搖晃了起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從旁邊經過的話,都還能聽到一絲若有似無的呻吟……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2 17:55
第二百六十九章 港商戴先生

    六月十三日上午,周銘和顧平來到了臨陽市委招待所,那位港商就被安排在這裡。

    在前台問清楚了港商正在和市委書記陳達談事情,周銘和顧平只好在下面先等一下了,他們坐在一樓大廳裡,顧平對周銘說:“有周代表在南暉縣,很多事情我心裡就有底了,要不然放著這麼多南江老闆在縣裡,我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周銘卻說:“顧書記你這可不行呀,你可才是咱們南暉的縣委書記,也是市招商局的第一任局長,咱們南暉縣可還是要以顧書記你為核心的。”

    周銘接著說:“而且咱們現在鄉鎮工業園才只是剛剛起步,來的人還不多,要是等以後招牌打響了,就像現在的南江市那樣,有很多外商過來投資,也有其他地方的領導幹部過去考察,那才是最麻煩的,所以顧書記你一定得習慣您現在的位置,做好咱們南暉縣的第一領導。”

    “那是當然,我們南暉縣和鄉鎮工業園還有很大的發展潛力,我作為縣委書記,當然也要時時刻刻給自己充電,要努力提高自己的,要不然不就被時代給淘汰了嗎?”顧平說,“不過周代表你回來還是有很大幫助的,也能經常和蘇經理見面了。”

    聽顧平提起蘇涵,周銘先是一愣,隨即明白應該是他先帶著南江的那些人回來,自己等解決了曹家的事情以後才回來的,那段時間蘇涵見不到自己,肯定要找顧平問情況的,即使自己在電話裡和她解釋過了也是一樣。而自己和蘇涵的關係,顧平就算不知道也應該能猜得到了,如果他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那這縣委書記就真的白當了。

    不過自己和蘇涵在一起是在一起了,但由於是在廠裡,自己的父母也在,總是不好做點什麼出格事情的,就只是回來的那天在車上親熱了一回,然後就一直到了今天,這顯然並不是什麼讓人高興的事。

    想到這裡,周銘擺擺手說:“不說這個了,與其想這個還不如多想想待會我們要怎麼搞定這位港商。”

    話音才落,就聽不遠那邊的樓梯口傳來聲音,臨陽市委書記陳達陪著一個矮矮瘦瘦的人走了下來,從那個樣子來看,顯然那就是港商了,顧平給周銘介紹說港商名叫戴廷偉,是思銘投資公司的總經理。

    周銘點點頭,和顧平一起走過去,陳達見周銘和顧平過來,很熱情的為他們做了相互介紹,周銘和顧平在先和陳達打了招呼以後,周銘才主動和他握手說:“戴先生你好,我非常歡迎戴總來我南暉縣投資考察。”

    戴廷偉也向周銘問好:“你好,這內地果然出人才呀,這南暉的縣委書記居然這麼年輕,顧書記還沒有三十歲吧?”

    知道戴廷偉是把自己誤當成是顧平了,周銘忙解釋道:“戴先生你誤會了,我並不是南暉縣委書記,我叫周銘,是南暉760廠的老闆,這位才是我們縣的顧書記。”

    “你不是顧書記?那你那麼著急跑上來幹什麼?”戴廷偉沒好氣的說了周銘一句,然後又去握顧平的手說,“原來你才是顧書記嗎?你好!你看你就是很好很負責的基層幹部。”

    周銘無奈的搖搖頭,他能明白戴廷偉的意思,顯然這位戴先生是奇怪自己明明都不是官,為什麼還能在顧平之前說話,因為在他們看來,內地不都是官僚當道,階級等級森嚴得像封建社會一樣嗎?

    周銘對此並沒有說什麼,顧平見戴廷偉這麼客氣,他也學著周銘很客氣的對戴廷偉說:“戴先生您好,我代表南暉縣的全體幹部群眾,歡迎戴先生的到來。”

    陳達這時對戴廷偉說:“戴先生,我市裡面還有事,就先失陪了,接下來就由周銘同志和顧平同志陪你了。”

    戴廷偉有些驚訝:“陳書記你不陪下去嗎?那我有什麼事情怎麼辦?”

    “周銘同志是我們荊楚省的人大代表,這個南暉縣的鄉鎮工業園就是他提出來的,顧平同志是南暉縣的縣委書記,也是非常聰明和務實,有法治觀念的幹部,所以戴先生你盡可以放心跟他們下去,不管有什麼事情去問他們都可以為你解答。我在市委市政府那邊確實是有一攤公務,要盡快處理的。”

    陳達說完,馬上又對周銘和顧平說:“周銘同志顧平同志,這位戴廷偉先生是港城著名的企業家,這一次能來我臨陽投資興業也是我臨陽發展的一大機遇,能和其他南江企業形成交相輝映的片區,對我們這個鄉鎮工業園的發展是有很大好處的,所以你們一定要陪好他知道嗎?”

    顧平馬上說道:“請陳書記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周銘這邊儘管前世今生都沒有聽過戴廷偉這個名字,他還是和顧平一樣說:“陳書記請放心,我有分寸的。”

    陳達這才放心的離開了,周銘和顧平也請戴廷偉上車一起回去南暉縣了,約摸四十分鐘以後,他們到了南暉縣委大樓,這個時候縣委大樓門口一副熱鬧的景象,在道路的兩旁圍著很多人,他們都在鼓著掌說著熱烈歡迎的話,不遠處還有人在放鞭炮。縣長帶著其他縣委領導都在門口迎接。

    車裡顧平給戴廷偉介紹道:“這些都是聽說戴先生你來自發過來歡迎你的人民群眾。”

    戴廷偉看了外面一眼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顧書記,這些都是你們組織起來的吧?你們就喜歡搞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顧平有些尷尬,然後解釋:“戴先生並不是這樣的,我們的人民群眾都是思想覺悟很高的,他們知道戴先生你要過來投資建廠,是來帶給南暉興旺發達的,為了對戴先生你表示感謝,他們理所當然要來歡迎你的。”

    戴廷偉還是搖搖頭,不過卻沒有說什麼,這讓坐在前面副駕駛上的周銘皺了一下眉頭,下意識的感覺到了這位港商或許沒那麼好相處。

    這一路上到現在,周銘都幾乎沒有說話,因為從之前的情況來看,這位戴先生似乎並看不上自己,好歹那邊還是個縣委書記,而自己什麼都不是,人大代表什麼他又不懂,所以周銘就懶得說話了。

    到了門口戴廷偉走下車,一個七八歲的小孩跑過來給他獻花,顧平上來對他說:“戴先生,你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我先帶你去休息的地方吧?”

    戴廷偉則擺手說:“用不著那麼急,我的行李直接讓人送過去就好了,我們先去那個什麼鄉鎮工業園去看看,除非你們這裡有人會偷我行李。”

    “這怎麼會呢?當然不會的,我們這裡不說夜不閉戶,但在縣委招待所這裡還是沒人會偷東西的。”顧平很不自然的陪笑說。

    隨後戴廷偉又鑽上車,周銘和顧平陪著他直接來到了760廠,相比縣委大樓門口,這裡就沒人歡迎,顯得有些冷清了,畢竟誰也沒想到戴廷偉會直接下來,而且今天又是禮拜天,廠裡本身就沒人上班,縣委和760廠又沒有多遠,臨時組織根本來不及,就沒組織了。

    車子在廠碑那裡停下,戴廷偉下車看著那還在施工的道路和高高聳立的廠碑,他問顧平:“顧書記,這裡就是那個什麼鄉鎮工業園了?”

    顧平點頭說:“是的,這裡就是我們南暉鄉鎮工業園的中心,這裡是760廠,是我們南暉縣最大效益最好的金工廠,後來引進了一套八寶粥生產設備,製造出了臨陽八寶粥暢銷全國……”

    顧平的話還沒有說完,戴廷偉就馬上打斷道:“這些我沒有瞭解的興趣,一個金工廠不好好的搞機械製造,卻去生產完全不搭架的八寶粥?也就只有你們內地能有做出這種決定的奇葩老闆了。”

    面對戴廷偉這話,顧平尷尬的看了周銘一眼,因為顧平知道做出這個決定奇葩老闆正是周銘,不過周銘卻只是無所謂的對他笑了一下,表示根本不在乎。

    “那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你們不會就打算引進投資把這個什麼八寶粥廠給拓展一下就叫鄉鎮工業園了吧?”戴廷偉問。

    “那當然不是,我們只是要以這個760廠為中心,再把周圍的農村土地全部徵用用作工廠建設,現在已經有南江好幾個廠已經確定要來這裡投資建廠了,還有南江發展銀行也要在這裡開業,移動通訊網絡現在也正在開通當中,最多不超過一個禮拜,這裡就可以打手機了。”顧平給戴廷偉解釋說。

    “移動通訊網絡?你們這裡建這個東西有用嗎?”戴廷偉又問。

    顧平回答說:“這肯定是有用的,畢竟這一次來這裡投資的都是南江的大老闆,他們是需要時時刻刻聯繫生意的,這些企業都是在南江的股票市場上掛牌銷售了的,很有實力!”

    “還都是你們內地的上市公司呀?那看來多少是有點實力的。”戴廷偉很隨意的說,“不過也無所謂了,我們先去看看你說的農村用地吧,我也得先給自己挑一塊好一點的地方,我們港城那邊比較講究。”

    “好的戴先生,我馬上可以帶你去。”顧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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