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帶著仙門混北歐 作者:全金屬彈殼 (已完本)

 
mk2258 2019-2-14 21:48:2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18 246932
mk2258 發表於 2019-7-9 18:43
380.守護倉庫





    種植金雀花的過程中確實得注意去心,這樣不僅能使葉片細小,而且還能多孕蕾、多開花。

    另外如果要想花開的漂亮,那隨時還得剪除過長、過亂的枝條,防止它們影響花朵的美觀。

    陳松說他種植金雀花是為了固氮,才不管它們開花成什麼樣,所以他不管這些,這樣工作壓力就小了。

    即使人多,可地域面積廣闊,等他們種植完金雀花就是八月下旬了,時間流逝的飛快。

    荊偉中途走了,他還得工作呢,陳松把之前曬好的瓜子都給他帶上了,足足帶了半袋子回去。

    這樣莊園裡的熟瓜子可就沒了,正好種完了金雀花有空閒,陳鬆就去倉庫拿瓜子盤篩瓜子煮著吃。

    倉庫門一打開,兔子老鼠往外跑,那場景相當壯觀,跟在他身後的道哥和板凳狗們迅速出擊,各自給叼上了一隻兔子。

    看著底層被啃的七零八碎的向日葵花盤,陳松鬱悶壞了,好長一段時間莊園裡沒見著兔子和老鼠,他以為都給板凳狗們給清理乾淨了,沒想到還留有不少。

    拿出來一些花盤後,陳松喊上盧克來找老鼠洞:“倉庫裡鑽進好些老鼠和兔子,它們從哪裡鑽進去的?”

    盧克圍繞著倉庫轉了一圈後毫無所得,聳聳肩說道:“我沒看見老鼠洞或者兔子洞,所以我不知道它們怎麼鑽進去的。”

    陳松說道:“你可警察,動用你的專業知識來判斷一下,怎麼回事?”

    盧克說道:“不如我們安裝上監控,看看真相如何?”

    陳松甩手道:“你快拉倒吧,給我把門縫堵起來,這兩天我得好好對付一下這些囂張的兔子和老鼠。”

    為了保護向日葵花盤,他把狗子們全給派遣過來,另外波哥也待在這邊,矛隼抓老鼠和兔子可是一把好手,只要被它盯上了那一抓一個準。

    當天晚上他們吃上了香噴噴的兔肉飯,吃的開心了哥布爾笑呵呵的說道:“還別說,是不是因為這些兔子吃了瓜子的原因?怎麼這麼香呢?要不然讓它們吃去吧,它們吃瓜子,咱們吃兔子。”

    布魯斯計劃著把今年攢下來的兔皮給硝制一下,這樣到了冬天能給陳松做個兔皮大氅或者兔皮褥子。

    狗子們盡職盡責,第二天早上陳松去倉庫門口一看,地上排放著十多隻兔子和三四十隻老鼠。

    跟來的萊茵的很愉快:“晚上又有兔肉飯吃了。”

    “說不准今天咱們還能做個香辣兔頭呢。”盧克更愉快,“艾麗斯的手藝真棒,她做的兔頭味道可真好。”

    “基督徒不吃動物內臟。”陳松裝作好心的樣子提醒他。

    盧克搖頭說道:“第一,兔頭不是內臟;第二,聖經只規定禁戒吃勒死的牲畜和血,除此以外其他的都可以吃。”

    陳松不愉快的說道:“能不能別整天的考慮吃?那你們吃老鼠嗎?”

    “這個就不吃了吧。”兩人乾笑。

    陳松把倉庫打開,這次就沒有老鼠和兔子往外跑了,顯然板凳狗們和波哥守住了倉庫的防線。

    老鼠和兔子們並沒有消失,它們從八月份下旬開始空前活躍,啃牧草、偷蔬菜,總之找到什麼就會咬什麼。

    陳松理解它們,冰島冬天來的早,進入九月白天時間就會短起來,天氣也會冷下來,它們這是在給冬天儲備食物呢。

    可是,這不妨礙他樹立把這些小東西給整死的決心。

    狗子們不可能一直守衛著倉庫,於是陳鬆就把當初剛買下三號莊園時候準備的獸夾又給擺出來了,圍繞倉庫擺了一圈,錯落有致、參差不齊,任它狡兔三窟也得落進陷阱裡。

    結果當天兔子和老鼠還沒有被安排上,一頭小豬崽被安排上了。

    莊園面積還是很大的,一般來說豬的活動範圍是樹林區域,它們不會來倉庫這邊,估計這豬崽是嘴饞來牧場啃牧草,啃著啃著不知道怎麼啃到倉庫,然後被夾了。

    這鐵夾子很瓷實,豬崽子被夾了個痛快,陳松把它解救出來後倆後腿都歪了。

    萊茵蹲下研究了一陣後砸著嘴說道:“骨頭恐怕都斷了,要給它做手術呀。”

    陳鬆又研究了一陣,然後說道:“你看這頭豬它已經殘廢了,不如我們把牠吃掉吧?”

    於是午餐就多了一道烤乳豬,這玩意兒是用烤箱烤的,外皮酥脆、裡肉柔嫩,一群人刀叉齊上,陳松眼疾手快搶了一條後腿,然後就沒了……

    烤乳豬很好吃,這是一頭小八眉豬,要不是它瘸了陳松還捨不得吃了它呢。

    吃過之後大家心思就野了,萊茵問道:“咱們能不能再宰一頭吃?這次宰個大點的,沒吃夠。”

    陳鬆心疼:“不行絕對不行,這些豬我還留著它們要做火腿呢。”

    豬群生活在橡樹林裡,這季節已經開始落橡子了,所以他的豬跟伊比利亞黑豬一樣都是吃橡子長大的,這樣的豬特別適合做火腿。

    哥布爾給萊茵使了個眼色:“如果這豬瘸了,那就可以吃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一群人嘿嘿奸笑起來。

    陳松把手中叉子'咔嚓'一聲給扎進了桌面上,他從牙縫裡崩出來幾個字:“誰敢碰我的豬!管殺不管埋!”

    八月下旬莊園裡發生了一件傷感的事,那就是沙丘鶴們離開了。

    雖然天氣還沒有轉冷,可是候鳥們開始要南飛去尋找避寒地了,這是它們天性決定的,儘管陳松可以放開個倉庫給沙丘鶴們來做冬天的巢穴,但它們終究要遵循本性,不可能一直留在莊園裡。

    在莊園裡生活了半年,這些沙丘鶴們很通人性,一直在莊園上空盤旋了個半個多小時,然後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陳鬆有些惆悵,他問身邊的安吉麗娜道:“鶴鳥們明年還會回來嗎?”

    安吉麗娜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沒關係,陪伴在你身邊的人有許多,陪伴在你身邊的小傢伙也有許多。”

    陳松嘆著氣道:“你的意思就是不看好它們會回來了?”

    安吉麗娜在心裡說我的意思是不看好它們能安然無恙的活過這個冬天,但我能跟你說嗎?我怕你哭出聲來。

    她想了想後又說道:“如果你對鳥兒有感情,那我可以給你聯繫一個愛鳥組織,每年秋季他們都會幫助留鳥建築越冬巢穴,你可以去幫助他們。”
mk2258 發表於 2019-7-20 11:05
帶著仙門混北歐 381.寵物鳥

安吉麗娜認識的公益組織多,她當天就幫陳松給聯系了一家愛鳥組織。

其實陳松就是對陪伴了自己半年的沙丘鶴們有感情,對于外面那些浪的開心的飛鳥沒興趣。

不過既然安吉麗娜費心費力的幫他聯系了愛鳥組織,他好歹得去看看,不能白費人家一番心意。

愛鳥組織接到他們的主動聯系后很高興,因為一直以來這個組織的活動區域就在雷恰角半島區,也就是雷克雅未克的首都圈一帶,還沒有在鄉間開展活動的經歷。

得知流螢鎮有一位熱愛著飛鳥的同好,而且還是一位剛移民來冰島的華裔同好,愛鳥組織的成員們很激動,八月最后一個周末他們便趕來了鎮上,準備在流螢鎮開展活動。

陳松開車去鎮上街頭去接待了他們,冰島人就是少,這么一個大型組織的成員總共才不到五十個人,而此次來流螢鎮的更是只有七個人,一輛SUV加上一輛皮卡車就全給運送來了。

所以,難怪他們得知有人跟自己一樣熱愛鳥類保護事業后那么高興,他們想把陳松吸收進組織里去。

陳松婉言謝絕,他說自己要再考慮一下,這段時間他加入的組織可不少,辦銀行卡加入俱樂部,買牛加入俱樂部,買個房車也加入了俱樂部,對這種事有點膩歪了。

愛鳥組織的成員并沒有在意他的態度,一個名叫雅各布的青年樂觀的對同伴說道:“我知道華裔朋友的性格都很內斂,文斯一定是對我們還有生疏感,所以我敢說只要我們讓他了解我們、了解組織,他一定會加入進來的!噢耶!”

“噢耶!”其他七張嘴一起喊了起來。

七個人之所以除了雅各布還有七張嘴發聲,是因為里面有個名叫布蘭登康格里夫松的男子養了一只鸚鵡,這鸚鵡會學人說話,冰島語說的比羅冰心還好。

陳松養了矛隼、養了北極熊和狗,還養了兩窩鸕鶿,但他沒養過會說話的。

特別是他的寵物都很聰明,那是因為啟智符的緣故,陳松忍不住就想如果他養一只鸚鵡并使用上啟智符,那么鸚鵡會聰明成什么樣?是不是可以跟人一樣陪他聊天呢?

這個猜想有點意思,他一時有些失神。

看到他一直盯著鸚鵡,雅各布等人就誤會他的意思了。

布蘭登是個喜歡微笑的小胖子,他舉起手臂把鸚鵡展現給陳松,問道:“文斯,你喜歡它是嗎?你喜歡我的小布對不對?”

這只鸚鵡并不好看,它全身長著灰色羽毛,唯獨尾巴是鮮艷的紅色。

陳松愣了愣反應過來,說道:“噢噢,是的,這只鸚鵡很可愛,它叫什么?小布?很好,跟你很配的名字。”

布蘭登高興的說道:“這是我特意給它取的名字,我也很喜歡這名字。”

陳松說道:“那么,言歸正傳吧,我們今天要干什么呢?”

布蘭登說道:“不著急,你可以跟小布聊一會,我們剛認識,需要互相多了解一些。”

他把手臂往前伸,抓在他手臂吊環上的鸚鵡便跳到了陳松的肩膀上。

這下子可是惹禍了,空中正盤旋的波哥一看急眼了,怎么個事?哪里突然來了個小三?

嗖的一聲爆鳴,波哥化作導彈就往下沖。

還好陳松反應快,聽到這個熟悉的破空聲立馬把鸚鵡給保護了起來,然后趕緊交給布蘭登。

波哥更生氣了,它懸空而止一拍打翅膀重新騰空飛起,這次也不飛高了,就在陳松頭頂盤旋,一邊盤旋一邊吱吱的叫,跟抓小三的原配似的。

一行人驚呆了:“天吶,一只矛隼!”

“不是普通矛隼,罕見的冰雪矛隼,我們的國鳥!”

“它是哪里來的?看它的眼睛、看它的眼睛,它真威風!上帝,上帝,上帝!它真威風!”

“哇,快拍照,快給它拍一張照片,它太酷了!”

陳松把牛皮護肩掛到肩膀上,他對波哥示意降落下來,然后對其他人解釋道:“哦,這是我養的鳥,算是我的寵物。”

波哥不肯降落,就飛在他頭頂用翅膀猛扇冷風,并以冷酷眼神盯著他:讓你背著我找三鳥,我很生氣。

雅各布一臉吃驚:“你養的?你養了一只冰雪矛隼?我怎么沒看過這個新聞?”

冰島屁大一個地方,全國總人口還沒有中國一個小區大,比如天通苑小區的人口就接近冰島兩倍,因此在這個國家確實有點風吹草動就是新聞。

養冰雪矛隼這可是大新聞,跟在中國私人養了大熊貓一樣,都是很爆炸的。

陳松說道:“你知道的,我們這里是個小鎮,沒多少人關注我們這里,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這種事不會上新聞的。”

他繼續給波哥使眼色,波哥飛了一會后降落下來,引得周圍的人又是一陣驚呼。

波哥看都不看他們一眼,這會眼睛里只有那只鸚鵡。

灰鸚鵡嚇懵了,鉆進主人懷里后一個勁的叫:“噶幾噶幾噶幾!”

陳松好奇的問道:“小布怎么不說話了?”

布蘭登哭喪著臉說道:“可能我沒教過它說‘我不好吃’這句話吧。”

他用布把灰鸚鵡的腦袋給包裹起來,以免這倒霉鸚鵡嚇得發生應激反應,對鳥類來說那是很致命的。

波哥一出現就成了主角,除了布蘭登以外其他六個人就把它給包圍了。

有人掏出手機要拍照,陳松低調的說道:“伙計們,你們可以隨便跟波哥玩,哦,波哥是它的名字。”

“很好聽的名字,雖然我聽不懂是什么意思。”一個青春洋溢的姑娘嫵媚的笑道。

陳松說道:“待會我可以給你們解釋,總之別拍照了,別把消息發出去了,你們知道的,如果讓媒體了解到這個消息,恐怕不太好。”

一聽這話,七個人就警惕起來:“難道你得到波哥的手段是非法的嗎?”

陳松解釋道:“當然不是,實際上是波哥主動飛到我家里去的,然后我喂了它幾次,它就留了下來,你們看,我可沒有束縛它……”

說到這里他看了看波哥脖子上往后伸的天線和腳腕上的腿環,然后感覺自己的話就不是很有底氣了。
mk2258 發表於 2019-8-5 21:43
帶著仙門混北歐 382.關于鳥窩

愛鳥組織成員只是隨口一句話,他們沒有真猜測陳松禁錮了波哥。

矛隼是難以馴養的,所以它在中東才有那么高的身家,冰雪矛隼尤其桀驁,看到波哥能親密站在陳松肩頭,一行人很是驚奇。

陳松允許他們接觸波哥,六個人排著隊過來小心翼翼的撫摸波哥的羽毛,就像朝圣的信徒。

雅各布摸過后興奮的說道:“它的羽毛可真光滑,難怪它能飛的那么快。”

布蘭登眼巴巴的說道:“我也想去摸摸波哥。”

但他不能,他懷里還有一只鸚鵡在瑟瑟發抖呢。

陳松對鸚鵡有些好奇,問道:“你是怎么養到小布的?買的嗎?”

“買的?哦不,不是,我是領養的它,它不知道怎么來到冰島的,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后來我把它帶回家養活,再后來就是我們兩個相依為命。”

布蘭登很熱情的回復陳松,他希望在波哥方面陳松對自己能一樣熱情。

雅各布大概猜測陳松的心思,他問道:“你想養一只鸚鵡嗎?”

“噶幾!”聞言波哥立馬拍打翅膀叫了一聲:不,他不想。

雅各布可不理解它的意思,自顧自的說道:“冰島養鳥做寵物的人挺多的,我有些了解,比如我認識一個家伙養了個大鳥,一只從頭到尾有一米長的紫藍金剛鸚鵡!”

“養大鸚鵡很費勁,如果是我那我會養一只倭鸚鵡,它才十克重,瞧,多么袖珍?多么可愛?”青春洋溢的漂亮姑娘嘻嘻笑道。

雅各布認真的說道:“不,詹娜,個頭越大的鸚鵡才能活的越久。”

布蘭登點頭道:“一點沒錯,虎皮鸚鵡能活七歲以上,而它只有麻雀大小,比它大一圈的雞尾鸚鵡能活二十歲,而葵花鸚鵡和金剛鸚鵡這種大家伙能活五十多歲呢。”

“養不好你給它送終,養好了它給你送終,對吧?”又有人笑著調侃道。

大家伙聚集在一起開了幾個玩笑,很快就互相認識了。

陳松顯示了自己的豪爽,他請一行人去冰冠喝了一杯冷飲。

畢竟是八月下旬的中午,天氣還是有些熱的。

等到天氣不那么熱了,雅各布拍拍手掌說道:“好了各位紳士、淑女,我們該干活了,咱們可不是來旅游的。”

眾人放下杯子,坐在一起聽著他安排工作。

雅各布和氣的看向陳松問道:“文斯,我記得流螢鎮的鳥挺多的,不遠處的海洋里甚至有一座鳥島是嗎?”

陳松說道:“你說的是小布魯諾島吧?對的,每年春秋兩季都會有許多鳥來到島上,它們把這當做一個中轉站。”

“我知道小布魯諾島,我曾經跟導師在調查冰島南部候鳥孵育問題時上去過,恕我直言,那里不適合開展我們的工作,島上幾乎沒有樹木,鳥兒是在地上筑巢的。”詹娜說道。

陳松問道:“這次你們要在樹上給鳥兒筑巢嗎?”

雅各布說道:“是的,所以我們不能選擇小布魯諾島,我之所以提起它是因為它確實是一座有名的鳥島。”

這樣就好辦了,鎮上樹木還挺多的,陳松莊園里更是有一片林子,林子里面鳥也多,他們可以去林子里干活。

他把情況介紹出來,雅各布就拍板了,他們去莊園的林子開展工作。

陳松開車帶路,七人進入莊園后忍不住嘖嘖稱奇:“這一大片地盤都是你的?”

“我剛才在路上看到那邊有許多牛馬,你有個牧場?”

“瞧這里,這是什么?一片溫室種植園啊。”

終于有人恍然大悟:“你就是今年剛移民到冰島的華裔富豪是嗎?我知道了,我在報紙上看到過你的新聞,你建了一座很大的種植園。”

更多的震驚來自他們隨后看到的克拉尼房車,冰島青年都有駕照也都有車,他們很識貨,看到克拉尼跑車那標志性的車頭后便驚呆了:

“月初那會新聞上說冰島有人買了一臺超級房車,我一直以為是假新聞,原來這是真的?”

“快給我拍張照片,我要發到FB還有INS上去,這太酷了。”

陳松打開車門示意他們隨便上去參觀,他有些后悔把工作組給帶回莊園里了。

看到莊園來了客人,布魯斯作為管家就得接待,他準備了點心、瓜子和飲料,但萊茵接管了他的工作。

萊茵把食物送了過來,眼珠子圍繞著詹娜滴溜溜的轉。

奈何詹娜只給了他一個禮貌微笑:“謝謝你,文斯,這是你的員工嗎?”

“是的,我叫萊茵,很榮幸認識你,女士。”萊茵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

“我也很榮幸認識你。”詹娜連名字都沒透露給他,拿走飲料輕飄飄的上了房車。

本來應該干活了,但因為房車的出現一行人又耽誤了半個小時。

之后他們對陳松的態度就尊重許多,畢竟是資本主義國家,他們對資本的力量充滿敬畏。

不過他們在鳥類保育方面確實是專業的,進入林子后轉了轉只看鳥窩,就認出了好幾種鳥:“這里有斑鳩,看,那是斑鳩窩。”

陳松問道:“哦,那是個鳥窩?我以為那是一條爛褲子。”

“那確實是一條爛褲子,是斑鳩用爛褲子做成的鳥窩,在這方面它們充滿創意,什么東西都可以做巢,牛仔褲、靴子、車筐等等,它們天生心大。”

“不過做出來的都是豆腐渣工程。”詹娜抿嘴微笑,大眼睛微微彎曲,那長長的眼睫毛都能扇子用了,“斑鳩是鳥類筑巢工作中的吉祥物,擅長出產豆腐渣工程。”

布蘭登指向樹頂懸掛的一個囊狀物喊道:“瞧我發現了什么?我敢打賭這是攀雀的巢穴。”

“一個新巢穴,它是用牛毛和羊毛搭建的嗎?”詹娜問陳松。

陳松尷尬的聳聳肩道:“抱歉,我不清楚,不過這是鳥巢嗎?看起來挺細致的。”

詹娜向他介紹道:“一點沒錯,攀雀是自然界中出了名的紡織大師,它們擅長用動物的毛來筑巢,這樣的巢穴又美麗又舒服。”

“我覺得這不是攀雀巢,你們瞧,它或許是用獸毛做成的,但這不是牛毛也不是羊毛。”一個青年掏出望遠鏡來看了一會后說道。

雅各布也點頭道:“對,攀雀一般棲息于近水的葦叢和柳、樺、楊等闊葉樹間,這種針葉林帶不是它們的首選。”

“當它們沒有合適選擇的時候,是會選擇針葉林來棲息的。”布蘭登堅持的說道,“至于它們是用了什么動物的毛來筑巢……”

“或許是鹿毛吧?”陳松猜測。

詹娜配合的說道:“確實很像。”
mk2258 發表於 2019-8-30 07:16
帶著仙門混北歐 383.送上門來

毫無疑問,詹娜是這群人的女神,她跟進了陳松的意見后其他人也紛紛點頭:“對對對。”“鹿毛。”

只有布蘭登最后嘀咕道:“它們去哪里弄的鹿毛?豬毛都比這個可信。”

陳松說道:“林子里有鹿,有一大群馴鹿。”

橡樹上時不時就能看到樹洞,一個名叫里奇的青年爬上去伸手掏了掏,從里面掏出一些橡子來。

橡子不能吃,發苦,但動物和鳥兒喜歡,林子里的豬每天最喜歡干的事就找掉落下來的橡子當零食。

莊園里的人嗑瓜子,它們就嗑橡子。

這些樹洞陳松都知道怎么回事:“樹林里有一些啄木鳥,這些樹洞肯定都是它們干的,這幫壞蛋。”

“啄木鳥可不是壞蛋,它們是一個生態系統中必不可少的部分,能起到隔絕森林里真菌的蔓延。”雅各布接話道。

陳松一怔,把當初萊茵講給他聽的話再度重復一遍。

雅各布搖頭說道:“我們先不評價它們的所作所為,但益鳥和害鳥的定義很愚蠢,起碼對于我們的工作來說是這樣。或許普通人可以以自己的利益為立場給動物和鳥類進行好壞定義,但鳥類保護組織不行。”

“再說,啄木鳥啄出來的洞對鳥類來說是安身的巢穴,許多鳥會直接利用這些樹洞來棲息和繁衍。去年簡氏集團做過一項全球洞巢鳥類調查,現在至少有1878種鳥在樹洞中筑巢,其中有338種利用的就是啄木鳥的洞。”

陳松又是一怔:“是嗎?”

雅各布聳聳肩說道:“當然,啄木鳥在一座叢林生態系統里有獨特地位,許多鳥就是跟著它來生活的。如果你把一片樹林里的啄木鳥趕走,許多鳥也會跟著走。”

陳松陷入沉思:萊茵這貨誤導了他啊,回去必須辦他。

之前他安排波哥驅趕啄木鳥來著,林子里現在應該確實沒有啄木鳥了,不過也確實其他鳥兒少了許多。

他曾經以為是時節的緣故,好些候鳥南飛了,原來并非如此。

不過有了鳥類保護組織來給鳥兒安裝巢穴,那這個冬天會來到林子的鳥肯定比往年更多。

陳松特意在最高的幾棵橡樹上安裝了啄木鳥的巢穴,他希望能將功贖罪。

前后耽誤的時間有點多,一行人就沒法當晚返程了。

陳松感謝他們給自家林子安裝鳥巢,也不想讓他們干完就走,他安排哥布爾去宰了一頭羊和幾只雞鴨,今晚搞個party來招待一伙人。

至于住宿更好安排,一號莊園的屋子收拾出來了,換上了全新被褥,本來是準備給游客用,現在可以借花獻佛。

冰島人不缺野營生活,但在莊園里圍著篝火野餐還是少見,所以七個人挺興奮的,做飯的時候跑來跑去幫忙,跟七個小矮人看到白雪公主了似的。

傍晚開始天氣不太好了,這時候日落時間就提前許多,不到九點鐘天已經黑了。

今晚烏云壓境、隱隱有雷聲,陳松估計晚上會下雨,他們看不成星空,只能圍著篝火烤羊排吃。

莊園里出產的新鮮蔬菜和水果備受歡迎,前段時間哥布爾種植了一些北歐常見菜,比如葡萄牙白菜和北歐生菜之類,這些今晚都上了桌。

艾瑪夫人用葡萄牙白菜做了一道白菜湯,味道很鮮美,陳松連喝了兩碗,其他人同樣贊不絕口。

北歐生菜葉片厚實,這個可以直接吃,甜滋滋的味道很獨特。

萊茵回家拿來了吉他,他長得眉清目秀,這會把頭發打散再抱上吉他,隱隱有點賈斯汀的味道。

這樣陳松就郁悶了,這種帥哥不應該是木耳收割機嗎?萊茵怎么會一直獨身呢?

他悄悄問安吉麗娜,安吉麗娜悄悄回答:“他太陰柔了,不夠陽剛粗糙,不熟悉的人會以為他是個GAY。”

冰島的GAY確實有許多,每年都有同性大游行,冰島總理也是其中一員。

其實萊茵找不到女票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擅長作死。

本來他長得清清秀秀那就保持個安安靜靜好了,這樣相貌結合氣質也能讓他對姑娘有些吸引力,可他非要表現自己,抱著吉他開唱了。

或許在他眼里,篝火旁抱著吉他自彈自唱的自己就像埃里克·帕特里克·克萊普頓,一位憂郁的藍調吉他手,唱起“當我的吉他輕柔地哭泣”時能讓修女坐地排卵。

但實際上在其他人眼里:

“臥槽這也叫彈吉他?彈的什么雞兒玩意兒?”

“好難聽哦,不過我們是客人,為了避免被打還是禮貌性笑一笑吧。”

“聽不下去了,請問洗手間在哪里?”

本來被火烤的昏昏欲睡的白哥愣是清醒了,它嫌棄的抖了抖耳朵,又去混了一大塊羊肉唏哩呼嚕吞了下去。

陳松和顏悅色的說道:“萊茵,算了吧,咱們都是自己人,你別彈了,即使你一定要彈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彈,別唱,好嗎?”

為了保護耳朵,他提議換一個娛樂項目,大家一起來講恐怖故事。

結果故事還沒有開講,詹娜先靠在了他身邊,一臉的膽顫心驚、楚楚動人。

羅冰心以懷疑的眼神看向他,陳松攤開手:你什么意思?我只是為了解救大家的耳朵才隨便找了個娛樂項目好不好,你以為我想用這個來泡妞?

他確實用不著這種手段,party結束后大家各自回了臥室。

陳松照例睡他的玻璃小屋,他估計今晚有雨,雨中修煉的感覺很獨特,他還挺喜歡這種環境。

然后,半夜就有人來敲門:“文斯,你睡了嗎?我有點害怕,能不能陪我聊一會?”

陳松聽出是詹娜的聲音,就打開門說道:“你無需害怕,咱們那么多人,即使真有鬼或者狼人之類的也奈何不了你。”

“別說的這么恐怖。”詹娜伸手摟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手臂一個勁往胸口壓。

陳松尷尬的抽出手臂給她倒水喝,然后詹娜撩了撩金發將外套給脫了下來,露出里面的緊身T恤:“這鬼天氣肯定要下雨,有些悶熱了。”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往下拉了拉衣領。

陳松頓時知道事情不好,這姑娘來找他是想見雞行事啊。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8:44
帶著仙門混北歐 384.秋天來了

詹娜是個漂亮的冰島的姑娘,青春洋溢,面貌美麗,身材火辣,以前陳松在種子庫里碰到這樣的女演員,那一定要欣賞一番并動手為敬。

可現實中就不一樣了,他不想莫名其妙的和女性發生關系,哪怕不用負責任,哪怕這是約泡之國冰島。

于是明白了詹娜的意思后,陳松用最簡單的方法擺脫了這姑娘的糾纏:作為同志,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

詹娜很失望,但也沒質疑,因為她白天時候幾次暗示過陳松,陳松都沒給過回應,現在送上門來了陳松還是拒絕,那顯然對女人沒興趣。

這點自信還是有的,至于取向正常的單身漢在無人的時候面對她的勾引會無動于衷?那不可能。

她對男人太了解了,人前一副圣賢架勢,人后,嘿嘿嘿。

陳松的情況讓她很遺憾,她已經玩夠了,早就想找個老實人嫁了,如果這個老實人還是個大富豪那就更好了。

毫無疑問陳松是個老實人,否則能安居在鄉鎮上?否則有錢能不去玩BT幣、玩金融、玩房地產而是種地養牛?

她不想放過這樣的金龜婿,于是咬咬牙說道:“如果我們在一起,我可以幫你吸引一些帥哥來到你身邊,你懂我的意思吧?”

陳松懂,正因為他懂所以他害怕,這老娘們太喪心病狂了吧?

他索性跑路了,另外他知道萊茵孤枕難眠,就把萊茵給叫到了玻璃屋去。

第二天萊茵眼眶發黑但精神亢奮,送鳥類保護小組離開的時候他很不舍得的對詹娜揮手:“一定要再聯系呀!”

陳松明白了,詹娜真是生冷不忌、葷素照吃,看哪個老實人上輩子作孽娶她吧,冰島的綠化工作就靠那哥們了。

時間進入九月,冰島的天氣就變得秋高氣爽起來。

天空格外藍,看起來格外高,可能整個白天都看不到幾片云彩,吹來的海風帶上了涼意,一夜之間陳松就換上了長袖衣褲。

只有哥布爾那莽子還整天打赤膊,他身上汗毛都給曬成黑色的了。

金雀花多數活了下來,嬌嫩的花枝享受著光照,長得很蓬勃。

這時候的冰島格外美麗,荒野上長滿了野花,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顏色、各種綻放,這么好的天氣不去轉轉那真是浪費人生。

陳松正準備組織一場秋游,然后林龍杰忽然來了莊園。

看到他獨自開車前來,陳松挺納悶的,他迎接了林龍杰問道:“林先生您怎么突然過來了?不提前給我個招呼?”

林龍杰笑瞇瞇的說道:“哦,我也是臨時經過流螢鎮,然后想到你在這里就過來看看。另外我過來是找飛泉姑娘,飛泉姑娘有空嗎?我有點事跟她聊聊。”

陳松想起林龍杰曾經說過,跟宋飛泉父母認識,于是往后指了指問道:“她應該在種植園里呢,我幫你把她叫出來?”

林龍杰笑道:“那多謝你了,陳兄弟。”

陳松去跟宋飛泉說了一聲,宋飛泉娥眉皺了兩皺走出去,陳松遙望兩人,他看到林龍杰似乎很激動的在跟宋飛泉說著什么,宋飛泉一個勁搖頭。

然后林龍杰開始連說帶比劃,他拉開車門示意宋飛泉上車,宋飛泉還是在那里搖頭。

盧克從旁邊走過跟著看了一會,問道:“他們在干嘛?”

陳松聳聳肩道:“我不清楚。”

盧克繼續看了看后說道:“我感覺這位先生在糾纏杰西卡,要不要過去瞧瞧?”

陳松正在猶豫,宋飛泉鉆進了林龍杰的奔馳車里,車子迅速發動開出了莊園。

過了一會,羅冰心隨口問了一句:“小飛姐這是去哪里了?”

陳松攤開手說道:“你問我不如給她打個電話。”

種植園里缺了一個人,陳松就親自頂上了。

這次是給生菜換苗,陳松種生菜純粹是為了冰島市場,自從發現了飽含靈氣的冰洲石后,種植園里的蔬菜就被他從九洲計劃里給開除了,暫時用不上它們。

果蔬里面包含的靈氣相對還是少,每次往九洲送蔬菜目標還大,因此有了冰洲石這個替代物后,陳松就開始研究靠種植園來賺錢。

九洲越來越危險,他就越來越少的過去,畢竟現在就靠這座莊園他已經可以生活的很好了。

莊園里面靈氣豐沛,果蔬、牛羊雞鴨長勢都很好,它們幾乎不染病,生長速度快,長出來質量高,就跟一臺臺印鈔機似的,光這座種植園每個月能給他賺回來的錢就得以百萬人民幣為單位。

所以,即使沒有九洲的黃金,他以后也能生活無憂。

不過九洲還是有很大價值的,丹藥靈符是好東西。

陳松正在忙活著,安吉麗娜從外面走進來說道:“文斯,過來看這個消息,杰西卡好像跟一位華裔男子在吵架,他們是父女關系嗎?”

陳松說道:“不是,那個男的是我的一個同胞,好像他跟杰西卡的父母認識。”

聯想之前盧克的話,加上他對男人尿性的了解,他覺得林龍杰找宋飛泉好像有些不懷好意,就問道:“對了你跟我說看消息?你是從哪里知道他們在吵架的消息?”

安吉麗娜給他看手機,說道:“你要多多關注小鎮的推特,每天有什么新鮮事大家伙都會在網絡上分享。”

陳松委屈不已,他不想關注嗎?可他斗大的冰島文字認識不了一籮筐,還沒他認得的日語多呢,這樣就算關注了有什么用?

這次的消息不用看字,上面是一連串照片,起初是宋飛泉跟一個中年男子在爭吵,往后動作升級,有一張照片是宋飛泉直接用咖啡潑在男子身上。

關鍵是,陳松不認識這男人!

他看了看照片后說道:“事情不對啊,弟兄們先放下手里的活,趕緊收拾一下上車,咱們去鎮上看看。”

照片發生地就在小鎮一座咖啡館里,這個陳松看出來了。

就在他們驅車出發的路上事情升級了,安吉麗娜關注的推特消息不斷推送出來,宋飛泉直接挽著袖子上場開打了。

不過跟她對打的同樣是個年輕姑娘,華裔,陳松沒見過。

兩人撕扯在一起,先前被她潑咖啡的中年男子還有林龍杰則在一旁拉架。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8:44
帶著仙門混北歐 385.家庭矛盾

一看這種情況,羅冰心立馬沖上去了。

二話不說,她開始拉偏架。

“你干什么?不要打架、不要打架,這是怎么回事?”羅冰心一邊假惺惺的勸說一邊將那姑娘給攔了下來。

姑娘很彪悍,順勢想要撕扯羅冰心的頭發,但羅胖墩什么人?那是一拳擂在萊茵肚皮上能讓他跪地流淚的女人!

面對姑娘的龍抓手,羅冰心反手給了她一個背后剪。

姑娘頓時慘叫起來,滿頭咖啡的中年男子一看急眼了,趕緊伸手推搡羅冰心:“你干什么、干什么?嘿我說你這個潑婦……”

本來在詢問發生什么事的安吉麗娜看到男子對羅冰心動手也急眼了,她利索的一脫外套從后面抓住男子的肩膀往后拽,同時膝蓋卡住男子腿彎往前發力,迅速施展了她在培訓中學過的擒拿動作。

最后剩下一個林龍杰抓瞎,他著急的搖擺雙手說道:“這是干什么?這是怎么回事?大家冷靜、冷靜啊,這是要干嘛啊?”

陳松看他擺手還以為他也想參與戰局,就把他給攔住了:“龍杰哥,這怎么回事吶?”

林龍杰慌了神,下意識反問道:“是啊,這怎么回事?怎么就這樣啦?”

陳松郁悶壞了,他問道:“你一直在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竟然問我?”

林龍杰一怔,隨即跺了跺腳喊道:“先別管怎么回事,趕緊拉架呀。”

陳松扭頭看了看,羅冰心和宋飛泉對那彪悍姑娘展開圍攻,安吉麗娜用擒拿手摁住了那中年人,他這邊沒吃虧,于是他就不著急拉架了:“先說到底怎么回事,這是誰啊?”

林龍杰說道:“這是宋小姐的爸媽呀,她跟她媽打起來了。”

陳松瞪大眼睛看向那混戰在一起的三個女人:“那是宋飛泉的媽?她看起來怎么還沒有宋飛泉年紀大啊?”

宋飛泉一聽這話,下手頓時更狠了,那姑娘則推開她趁亂對陳松冷哼了一聲:“算你有眼力勁。”

安吉麗娜那邊最威風,她一個擒拿手摁倒男子后,男子生氣的想要反抗,有人已經喊了:“你要襲警嗎?”

林龍杰也趕緊提醒了一句:“宋總,你身邊那位女士是鎮上的警察。”

他還不知道安吉麗娜剛剛從警察工作上辭職的事。

得知安吉麗娜是警察,男子只能舉起雙手投降,他用嫻熟的英語喊道:“這是誤會!這是誤會!這是家庭矛盾,我們是一家人!家庭矛盾!”

林龍杰扶起了男子,陳松去攔住了宋飛泉和羅冰心:“行了行了,有什么事好好說,大家別直接動手呀。”

宋飛泉和羅冰心被他攔住,那姑娘一看機會來了卻撒潑了,她揮舞十根指甲通紅跟沾了死孩子血似的手指就撲了上來。

一手撓宋飛泉一手撓羅冰心,姑娘滿臉猙獰的叫道:“敢撕老娘頭發?知道做這發型花了老娘多少時間嗎?給老娘去死!”

陳松攔在前面,姑娘毫不猶豫,伸手對著他臉就抓撓上來。

見此陳松就惱了,他一把推開那姑娘吼道:“有事好好說,你干什么?別逼我動手!”

姑娘毫無所懼,尖叫著又撲了上來:“來呀來呀,你動手呀,讓人看看你怎么打女人的……”

面對她迎上來的臉,陳松毫不猶豫揮手一巴掌撇了上去。

一聲脆響,姑娘被抽了個趔趄,一時之間竟然發不出聲音來。

陳松不悅道:“動手就動手,真以為男人不能打女人了?看把你個老娘們能的!”

聽了這話姑娘抓狂了,竟然毫不畏懼再度向他沖去。

安吉麗娜搶步上前攔住了陳松說道:“文斯,好多人看著,你別動手,被人拍下來傳到網上去不好。”

陳松生氣道:“那只準她撒潑……”

安吉麗娜沒聽他說什么,勸止陳松后她火速轉身參與戰局,一甩馬尾辮推搡開那姑娘然后來了一記黑虎掏心!

羅冰心看了悶悶不樂,嘟囔道:“哼,被她搶先了。”

林龍杰和男子心急如焚的護住挨打的姑娘,那姑娘發起狠來可是連自己人都打,她生氣之下對著林龍杰抓撓了幾下。

可憐林龍杰一張胖臉保養的很嫩,姑娘的指甲是做過的,一把上去就是血痕。

中年男子忍無可忍,使勁抓住姑娘肩膀晃了兩晃吼道:“娜娜,夠了!”

姑娘尖叫道:“你夠了你夠了我沒夠嗎?他們欺負我,他們合起伙來你欺負你女人呀,你也來欺負你女人?”

這是公共場合,又出了治安事故,小鎮警察怎么也得趕過來進行處理。

結果來的是吉爾維德,他目睹了女人們混戰時候的狠勁后就遲疑了,在咖啡店窗戶外徘徊了好幾圈,直到事情被控制住后才敢進來:“都冷靜、都冷靜,先生們、女士們,請你們冷靜下來!”

陳松問宋飛泉道:“這到底怎么回事?”

宋飛泉硬邦邦的說道:“問他們去。”

陳松掉頭問男子道:“你們是怎么回事?”

男子和姑娘滿腔悲憤,回答的異口同聲:“問她去!”

陳松:草!

他把目光看向林龍杰,林龍杰捂著半邊臉在呻吟,不等他開口結果林龍杰先說話了:“陳老弟你得給我作證啊,我臉不是騷擾女性被撓的,以后我老婆問起來你給我作證啊!”

陳松郁悶道:“先說這到底怎么回事?”

先前聽了盧克的話,他以為林龍杰想包養宋飛泉,然后被宋飛泉給潑了咖啡,現在看來事情壓根跟他沒關系。

林龍杰想說什么,看看男子和宋飛泉后他不說話了,就長嘆了一口氣沉悶的坐了下來,一臉哀愁。

看到沒人說話,吉爾維德聳聳肩說道:“好吧,那一起跟我去警察局吧。”

中年男子急忙說道:“我們是家庭矛盾,警官,我們不報警,我們自己處理。”

宋飛泉硬邦邦的說道:“什么家庭矛盾?我跟你和這騷狐貍不是一家人,宋恩鵬,我跟你講,你要是堅持娶這騷狐貍那我們的關系一刀兩斷!”

男子悲憤道:“我跟娜娜是真愛啊,你跟娜娜曾經也是好朋友,為什么不能祝福我們?”

這話讓羅冰心眼睛一亮,她看向陳松,陳松對她點點頭:有奸情!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8:44
帶著仙門混北歐 386.測試一下

事情說來狗血,男子是宋飛泉的爹,親爹。

跟宋飛泉打的火熱的姑娘是她的閨蜜,曾經的親閨蜜,可以分享姨媽墊的那種。

后來她爹和她閨蜜想跟她來個親上加親,竟然背著她勾搭上了!

可憐宋飛泉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她母親因此而跟她父親離婚,宋飛泉辭職來北歐就是受了這個刺激。

這件事里最受傷害的就是宋飛泉了,她把閨蜜當寶寶結果閨蜜想當她媽,她曾經是她媽的寶寶結果她媽恨屋及烏遷怒于她兩人連閨蜜也做不成。

她爸倒是想跟她維持好關系,可她怎么可能還維持得住父女感情?

林龍杰跟宋恩鵬曾經是舊交,雖然交情泛泛,但通過宋飛泉他又跟老宋先生給聯系上了。

老宋先生想跟小宋閨蜜喜結連理,又通過林龍杰來到冰島找到宋飛泉想讓她回去參加婚禮。

得知這消息宋飛泉是真崩潰了,甩手就給了老宋一杯咖啡。

她的閨蜜倒是有眼力勁,已經把自己跟老宋當成一家人了,看到宋飛泉潑自家男人她就義正言辭的上去指責。

宋飛泉正崩潰中呢,她選擇了用最真實的想法來應對這事,揮拳跟閨蜜干了起來!

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后吉爾維德愁苦的摁了摁太陽穴,他對安吉麗娜說道:“這件事有點復雜啊。”

宋飛泉慘笑道:“有什么復雜的?一個騷狐貍假裝跟一個姑娘做朋友然后勾引姑娘她爹的事,多簡單?”

宋恩鵬含怒道:“泉兒,你怎么說話呢?”

宋飛泉鄙夷的說道:“你想讓我怎么說話?讓我跪下喊她一聲媽然后給你們奉上一杯養生茶?做夢吧!”

姑娘叫道:“我也說過,咱們可以各論各的,明面上是母女私底下還是好姐妹呀……”

“你閉嘴!”宋飛泉厲聲道,“陳阿娜,我真是瞎了眼跟你做姐妹!”

羅冰心鄙視的看向陳松:“跟你一個姓。”

陳松給她白眼,這傻老娘們。

姑娘很要強的梗起脖子說道:“你愿意這么想那就這么想吧,是我陳阿娜瞎了眼把你當姐妹!你看我跟鵬哥在一起就認為我們是亂搞關系亂勾搭對嗎?你以為我是為了錢跟鵬哥在一起的對嗎?你以為你是個好女兒好閨蜜?狗屁,你就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羅冰心目瞪口呆的看著陳阿娜說道:“這姑娘,好不要臉,被告變原告啊。如果我有你這么不要臉,我都能勾搭上首富了吧?”

陳松仔細看了看她的臉后搖頭:“我覺得這不可能,不過我有牛風的聯系方式,你要不要試試?”

羅冰心惱了,道:“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呢?”

陳松暗想我其實沒開玩笑。

宋恩鵬拉住陳阿娜的手認真看著女兒,說道:“我跟娜娜是真心相愛,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參加我們的婚禮來祝福我們……”

“祝福你們死在新婚之夜么?”宋飛泉冷酷的說道,“到時候我該說什么祝福詞?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林龍杰唉聲嘆氣的說道:“宋小姐,你這話有點過分了哎。”

宋飛泉怒道:“過分?誰過分?我媽媽過去一年幾乎崩潰!她請了律師跟我這個女兒斷絕關系啊!我突然沒有了媽媽,誰過分?”

羅冰心堅定的站在她身邊說道:“小飛姐,他們太過分了。”

咖啡館有人小心的走了過來,他對陳松說道:“文斯,這都是你的同胞是吧?”

陳松尷尬的說道:“抱歉,杜勒斯,我們吵到你們了,這就去找個包間或者去警察局解決這件事,請你們原諒我們。”

杜勒斯急忙擺手道:“哦不不不,沒事,你們在這里吵架就行,不過能不能用英語?你們這樣說話我們聽不懂哎。”

周圍幾個喝咖啡的人紛紛點頭,一臉熱切。

小鎮日子實在太平淡了,碰到這種鬧劇他們恨不得帶上全家一起來看,這可比話劇精彩多了,而小鎮連個話劇都看不了。

陳松:(個_個)

如果不是他跟宋飛泉私交甚好,那么其實他也挺想當個吃瓜群眾的,莊園里瓜子可是夠多,夠他嗑好幾年。

吉爾維德借口說道:“文斯,告訴你的同胞用英語來交流吧,我知道他們英語水平都很好,作為警察,我有知悉事情真相的權力。”

陳松:你他么就是想看熱鬧吧?

不過吉爾維德確實是警察,他起碼得把警察的意思傳達到。

聽了這話后宋飛泉嘴角一挑俏臉上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好啊,用英語來說,讓冰島人民看看渣男和渣女的真面目。”

宋恩鵬忍著怒說道:“我畢竟是你父親,你就這么說你父親?”

宋飛泉針鋒相對:“那你就這么對你女兒?出軌你女兒的閨蜜?”

宋恩鵬的臉上露出黯然的神色,他說道:“我跟你母親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只是因為你我一直在忍受著,也曾經想過忍一輩子。后來娜娜出現,事情就不一樣了,我也想過幾天男人的日子!”

宋飛泉冷笑道:“喲,你們還是真愛呀?”

陳阿娜反握住宋恩鵬的手說道:“對,我們就是真愛。”

聽到這里,陳松知道事情怎么辦了。

他問宋恩鵬道:“你自己多大年紀你清楚,你覺得這女人跟你在一起是因為愛你?”

宋恩鵬客氣的對他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

陳松笑了,說道:“據我所知您是一家公司的老總吧?那你怎么還這么天真?去相信一個妙齡姑娘的所謂愛情?”

宋恩鵬淡淡地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年輕人,但正因為我混跡商場多年,自信這雙眼睛還算靠譜,所以才相信娜娜的話。”

“你不要以世俗人的眼光來看我們,你對我們毫不了解,只是因為我們跨越年齡差決定在一起,然后就做出我們并不相愛的定論,不覺得這樣太武斷嗎?”

陳松打了個響指道:“很好,我欣賞你的自信,既然這樣那讓我來測定一下你這位真心相愛的小妻子,行嗎?”

宋恩鵬看向陳阿娜,陳阿娜高傲的昂起頭說道:“你怎么測定?隨便問,我跟你說真話。”

陳松笑了笑道:“你想說假話也說不了!”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8:44
帶著仙門混北歐 387.真心話

陳松的百寶囊里收藏著幾百枚丹藥,其中光是信口丹就有幾十枚。

這東西對他來說沒什么用,也不怎么重要,使用機會不太多,如今終于又有了用武之地,所以陳松還挺期盼的。

聽了陳阿娜底氣十足的回答,他笑了笑道:“好的,那你接受我的獨家問詢,這會讓你說出你的心底話,你敢嗎?”

陳阿娜不屑的說道:“要來就來,娘們唧唧的哪那么多廢話?”

陳松被她的話給噎住了,然后心里發狠:小娘們我看你牛到什么時候,你這會跳得歡是吧?好,我馬上給你拉清單!

他先讓陳阿娜進入一個包廂里單獨待著,自己去超市買了一盒糖豆。

這些糖豆跟信口丹大小相似,無非色澤不一樣,它們有好幾種顏色,陳松一種挑了一個,搭配玉白色的信口丹組成七種顏色。

回到包廂,他讓其他人等在包廂外面,自己進去問話。

安吉麗娜對他的表現信心十足:“這姑娘要露出真面目了,文斯問詢的本領非同一般,如果冰島治安再亂一些,那他可以從警,我敢打賭他會成為冰島警界傳奇!”

包廂很小,一張桌子兩排雙人沙發,陳松將糖豆放在桌子上說道:“你吃一粒糖豆,我會問你一個問題,來吧。”

陳阿娜先拿了一顆紅色的糖豆吃進嘴里,道:“問吧。”

“你叫什么名字?”

“廢話,剛才泉兒不是說了嗎?”

“我問你答,別娘們唧唧的廢話,雖然你是個老娘們。”陳松毫不客氣的用她的話來反擊她,心里很爽。

陳阿娜生氣了,捏著拳頭說道:“你說誰是老娘們?!別以為這是冰島我怕你,找抽你直說!”

陳松一看這姑娘還挺彪悍,就冷笑道:“不敢回答了嗎?怎么老是岔開話題呢?”

陳阿娜頓時倚靠在了沙發上:“陳阿娜,我叫陳阿娜,我父親給我起的這名字,他希望我能長得婀娜多姿。”

回答完畢,陳松示意她再吃一顆糖豆。

陳阿娜又拿了一顆,粉紅色。

陳松繼續問道:“你跟宋飛泉什么時候認識的?怎么認識的?你跟宋恩鵬又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陳阿娜說道:“我跟泉兒是高一認識的,當時學校有個痞子糾纏她,我看不過去找我當時的痞子男朋友干了他,然后泉兒知道后感謝我幫忙就此認識。我跟鵬哥是到了高三畢業晚會認識,泉兒帶他做為自己的舞伴參加了畢業舞會……”

她又吃了四個糖豆,一直沒有挑選玉白色的信口丹,把丹藥留到了最后。

陳松覺得這樣也好,他期間問了好幾個問題,這樣待會可以做比較。

最終,盤子里只剩下信口丹。

陳阿娜看了眼盤子哼道:“我討厭白色。”

“吃掉,最后一個問題了。”陳松微笑。

陳阿娜吃掉了信口丹,臉上露出詫異表情,她感覺到了信口丹跟其他糖豆的區別。

陳松沒給她時間來細細品味,直接問道:“你是因為什么靠近宋恩鵬并愿意跟他在一起?”

陳阿娜立馬說道:“因為他長得很帥,風度翩翩,有氣質,有閱歷也有錢,他是我的男神,我愛他,我需要他,他也愛我,我知道他愛我,所以我當然要跟他在一起。”

陳松一怔,這個答案跟他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樣。

他繼續問道:“可是他年紀足夠當你爸爸了!”

陳阿娜說道:“對呀,我有戀父情結。在我上小學的時候我父親去世了,白血病,從那以后我就討厭白色。我沒有父親,我需要一個父親,需要他陪我逛公園,教我寫作業,保護我不被小混混騷擾,但我沒有。”

“如果他不是年紀大到可以做我父親,我為什么喜歡他?我喜歡的就是一個成熟、陽剛、有擔當、有領導力的男人,年輕的男人會干什么?只會玩游戲、泡吧、看球、吹牛,我恨死你們這種年輕的混蛋了知道嗎?你們差點毀了我!”

“我需要一個能保護我的人,可以寵溺我、容忍我性子的人,然后我找了二十多年,最終找到了他,那么我為什么不去愛他?”

陳松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扯了吧?可你是小三啊!”

陳阿娜說道:“是啊,我是小三,我希望我不是小三,但我只碰到這么一個合適的,你讓我怎么辦?我只能去拆散他們,還好泉兒的父母早就形同陌路,這是老天爺在幫我你知道嗎?是月老、丘比特給我送來一個真命天子你知道嗎?”

外面聽他們談話的宋飛泉忍無可忍,推開門怒氣沖沖的喊道:“行了、行了,別再鬼扯了,收起你那一套惡心的嘴臉!”

陳松尷尬的站起身,他把事給搞砸了。

一通操作猛如虎,干的如同二百五。

聽了宋飛泉的話,陳阿娜同樣勃然大怒,她指著宋飛泉說道:“我的嘴臉惡心?最惡心的是你好不好?你真的從高中到現在,一點沒變,永遠那么自私,永遠那么純潔,真是好一朵白蓮花,好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中學時候你整天小白裙子小白鞋,好像古墓里鉆出來的小龍女,結果招惹的小痞子、小混混一個勁往你身邊蹭,自己害怕了就靠朋友想辦法來幫你擺平。”

“我告訴你多少次我討厭白色、討厭白色,可你就喜歡穿白裙子在我身邊轉悠,因為白色才能顯出你純潔是嗎?你怎么就不肯為朋友考慮一下呢?”

“還有你父母,從高一我們做了朋友開始你隔三差五就吐槽你父母的關系,你知道他們的感情已經名存實亡,他們想要離婚。可你不愿意呀,于是每當他們有離婚征兆的時候你就表現一出苦情戲,讓他們為了你不敢去離婚……”

“這次你母親因為我而恨上你,你真是因為父母離婚而生氣到出國的嗎?我看不是吧,是因為你媽媽把房產證全給拿走了并且立了遺囑說死后要全捐獻給科研機構吧……”

陳阿娜嘴巴化作一挺機關槍,還是M60那樣的厲害貨,對著宋飛泉就是一陣噴。

從她高中噴到她來冰島,從她學習噴到她感情,把宋飛泉給噴懵了。

陳松沉默不語,羅冰心很著急,拉著他說道:“陳哥你倒是說句話啊。”

看了看周圍,陳松無奈的說道:“我不敢說啊。”

“你說!”

“那我告訴你們,這個陳阿娜說的都是實話和心里話。”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8:45
帶著仙門混北歐 388.挽留

鬧劇最終收場,因為來圍觀的鎮民越來越多。

大家都太無聊了,得知有家庭倫理劇可以看便紛紛趕來了咖啡廳。

陳松第一次知道原來冰島人這么八卦,要知道冰島很注重隱私的,而家庭矛盾毫無疑問就是很重要的隱私問題。

一切都敵不過無聊,鎮民們知道侵犯別人隱私不好,所以他們就裝模作樣的進咖啡館點飲品,假裝是來喝咖啡的。

只是好奇的目光和伸長的脖子出賣了他們的真實想法,宋恩鵬難以忍受,就喝止了越吵越歡的宋飛泉和陳阿娜。

最終宋恩鵬落寞的說道:“看來爸的婚禮你是不想參加了,爸本想得到你的祝福,別人我不在意,你是我女兒,咱們是一家人呀。”

被陳阿娜數落一通后,宋飛泉對待父親的態度倒不是那么激烈了,她只是冷淡的說道:“除非沒有我的祝福你結不了婚,否則我去送什么祝福?”

聽罷這話,宋恩鵬一時有些驚喜:“如果爸告訴你沒有你的祝福這婚沒法結,那你……”

“那我回去考慮考慮,你們兩個先準備結婚事宜,但不要結婚。”宋飛泉巧妙的回避了話題。

陳阿娜可不傻,她頓時抱著男人的手臂開始跺腳:“鵬哥你別信她的話,你女兒我最了解了,她可狡猾了,她才是狐貍精。”

宋飛泉鄙夷的看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哎呀,看起來我真年老不少,以前你都叫人家小狐貍精呢。”

二女又要反唇相譏,宋恩鵬知道事情不能繼續下去,硬是拖走了陳阿娜,留下一句話:“爸這次來冰島不會那么快回去,你多想想,想開了給爸一個消息,爸過來接你。”

“等等,你這次來冰島要干嘛?”宋飛泉警惕的問道。

宋恩鵬假裝沒聽見,拉著陳阿娜的手臂趕緊離開。

宋飛泉攔住了林龍杰:“我爸他們來冰島是干嘛?”

林龍杰困難的說道:“這個我不清楚,我跟你父親其實吧……”

“你要是不說,那我就跟你老婆說咱們之間有貓膩。”宋飛泉把送分題改成了送命題。

林龍杰無可奈何,只好嘀咕道:“其實我真不太清楚,不過你爸是帶著攝影師一起來的,所以我猜測,當然也只是猜測——他是不是打算來拍婚紗照?”

宋飛泉氣炸了,閨蜜變成媽,這種事任是誰也無法忍受。

陳松一行人呼啦呼啦的往外走,咖啡廳里的人都是一臉惋惜:沒看上熱鬧呀。

亞歷克斯牧師在門口攔住了他,說道:“嗨,文斯,有個事跟你說說。”

陳松警惕的問道:“跟今天的八卦有關嗎?”

牧師詫異道:“八卦?哦不,我是想找人翻新一下鎮外的破屋子然后改建一個小型的博物館,你愿意來幫個忙嗎?”

這事好說,陳松道:“什么時候?應該沒問題。”

牧師欣喜說道:“那太好了,不如就在本周末?”

回到莊園后,宋飛泉開始收拾東西。

陳松隨意采集了一支草叼在嘴里,問道:“你準備離開了嗎?”

宋飛泉悵然道:“我本來計劃在這里就是工作個兩三個月,結果不知不覺時間都這么久了,所以我想是時候離開了。”

陳松嘴巴有點發苦,宋飛泉雖然是大小姐出身,可是性格沒得挑,做事風格雷厲風行,干活從不叫苦叫累,把溫室種植園收拾的妥妥當當。

所以,她要是離開,那陳松這邊可就缺人了。

得知她要離開,羅冰心眼眶有些濕潤,她囁嚅道:“小飛姐,你要留我自己在這里嗎?別呀,要走一起走……”

陳松眼眶頓時也濕潤了,兩個免費勞動力,這是都要沒了嗎?

宋飛泉無精打采的說道:“冰冰你留在這里吧,別去其他地方工作了,說真的,相比之下這里就是天堂,你一直待到護照期滿吧。”

“可你怎么還要走呀?”羅冰心問道。

宋飛泉嘆道:“我沒臉再留下了,你看姐都成笑話了,還有我不能讓我爸跟陳阿娜安安穩穩待在一起,我得去拆散他們,起碼讓他們拍不成婚紗照!”

陳松說道:“你看你何必啊?我覺得這件事上陳阿娜毫無疑問傷害了你,但對你父親來說,這或許是一件好事。”

“你屁股是歪的。”羅冰心為宋飛泉仗義執言。

陳松翻白眼道:“一邊去,認真的,那個陳阿娜說的全是實話,她不是為了你爸的錢靠近他的,兩人確實真心在一起。”

宋飛泉的臉色頓時垮了。

陳松說道:“你先留在莊園里吧,靜觀其變。至于所謂的顏面問題,那你就是想多了,除了我、小冰和林龍杰其他人壓根不知道具體發生什么。”

宋飛泉確實暫時無處可去,她坐在地上思索了好久,最終決定先不走了。

下午她找到陳松問道:“你信陳阿娜的話?”

陳松認真的說道:“你相信我嗎?”

“不大信。”宋飛泉搖頭。

陳松氣急:“那你來問我干什么?”

“行吧信你信你。”宋飛泉勉強說道。

陳松還是氣:“你信我那不就結了?別管我用了什么手段,反正陳阿娜當時對我說的話百分百是真的,我可以保證!”

得知這消息,宋飛泉更是惆悵:“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早跟娜娜撕破臉了,其實我們關系真挺好的,我曾經以為她會是我一輩子的閨蜜呢。”

“成了你媽以后,你們關系就更近了。”陳松安慰她。

宋飛泉瞪了他一眼離開,很生氣。

陳松聳聳肩繼續收拾他的牧草,冰島進入九月后就得割牧草,十月就是霜期,那時候牧草可就要破敗了。

萊茵采集了一些牧草后說道:“老大,或許我們不必著急,可以晚點再割草,我看這些草的長勢還挺好的。”

陳松說道:“當然好,現在才幾月?但冰島牧場的規律不就是九月割牧草嗎?咱們再等下去萬一一夜之間牧草枯萎,那整個冬天牛羊馬吃什么?”

萊茵搖頭道:“我覺得應該不會,你看這些草,嬌嫩多汁呀,一掐出水呀。”

他折斷草根冒出草汁,確實很嫩,跟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似的。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8:45
帶著仙門混北歐 389.這曾是鬼屋

經過萊茵提議,陳松把收割牧草的事給暫時擱置了一下。

這幾天莊園里有點亂,宋飛泉無心干活,在想方設法跟父親和小妖精斗智斗勇,羅冰心責無旁貸幫助她,安吉麗娜為了融入兩人的小團體也決定參與其中。

到了周末,陳松得去幫亞歷克斯收拾房屋,臨走前他對三女說道:“你們今明兩天要不加個班?我給加班費,你們把那什么收拾一下。”

“不收拾,這周末我們有事呢。”羅冰心干脆利索的說道。

“你們有什么事?追劇還是追綜藝?”

“追人。”安吉麗娜狡黠的對他擠了擠眼睛,“我們要去雷克雅未克我執行一項特工行動。”

“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宋飛泉鄭重其事的說道。

陳松警告她們說道:“小心點啊,別玩脫了,小心出事。”

羅冰心不甘示弱的說道:“我們有安娜警官做顧問,能有什么事?”

安吉麗娜說道:“我們會帶上道哥,有道哥幫忙,能有什么事?”

陳松擺擺手離開,他騎著自行車往鎮子西邊駛去。

亞歷克斯牧師找了不少人過來忙活,陳松數了數得有十來個,其中包括科瑞。

看到科瑞在這里,他伸手過去擊了個掌問道:“你不用看店了嗎?今天可是周末,你不會不營業吧?”

科瑞聳聳肩道:“哦營業,當然要營業,不過我也找了一個類似WWOOFer的工作者,他是一名韓國人,想要環全球旅游,體驗生活。”

“原來如此。”陳松點頭。

亞歷克斯牧師拍了拍手說道:“各位紳士,各位紳士,很榮幸邀請到大家一起來收拾鬼屋,讓我們行動起來吧……”

“辛里奇,我知道你有打掃的天賦,教堂的零食經常被你打掃的干干凈凈,所以你帶兩個伙計來負責清掃。”

“蓋爾,聽我說你別抽煙了,這屋子破敗成這樣了,你小心一個煙蒂會把它引燃。你帶兩個人去樓上看看,重點是屋頂。”

“其他人跟我在一起,咱們要把墻面重新粉砂,還要加裝新的門窗,好了就這樣,愿上帝保佑我們。”

陳松化作小工,揮舞鐵锨攪和起了砂石水泥,等到墻壁修補完了他還得調制硅藻泥。

科瑞跟他關系最近,特意來跟他搭檔。

一邊干活科瑞一邊問道:“文斯,你知道鎮上要建新能源工具了嗎?”

陳松搖頭:“不知道,建什么?”

“風車。”科瑞說道,“政府聯合了一家能源公司,想在鎮上搭建幾座風車,就像荷蘭和丹麥那樣,用風車來發電。”

“這是好事,不過我不知道。”陳松心里琢磨起來,他的莊園耗電可是夠厲害,所以不知道能不能建一座風車來發電。

“這才不是好事。”亞歷克斯牧師不悅的說道,“我反對在鎮上建風車。”

陳松問道:“怎么了?怕破了小鎮的風水嗎?”

他覺得風車挺好的,一是發電可以提供清潔能源,二是這東西本身就是一道風景線。

亞歷克斯牧師告訴他并非如此簡單,風車確實是一種低污染的發電工具,可是它對環境有影響。

電力風車很是高大,風車基座自然寬廣,而這種基座周圍的植物很難存活,流螢鎮有螢火蟲有鳥兒,是許多小生命的棲息地,所以要是建起風車它們難免會受到影響。

陳松倒是沒考慮這些,要是電力風車會影響周遭的植物生長,那他就沒有興趣了。

干了一會活后他又想到了九洲,九洲沒有電力,要是有了電力石門寨的生活環境會大為改變,其實可以在那里建一些電力風車。

當然,這就是想想,真要實行難度很大,不過虎浮群山的山風很猛,這點很適合電力風車的運轉。

難怪牧師想要利用起這座房子,這房子總共有三層,還有個地下室,在小鎮上屬于高樓了,一直廢棄有些可惜。

房子的前身是冰島最早的驛站,算是中央統治地方的重要建筑。

以前通訊不方便的時候,雷克雅未克每天都有郵政、補給還有商隊的馬車開往鄉鎮,這驛站就是給他們準備的。

陳松問道:“那它怎么會突然荒廢了呢?應該早點保護起來的。”

科瑞放下鐵锨往周圍看了看,低聲道:“你注意到沒有,牧師剛才說這是一座鬼屋?”

陳松回憶了一下道:“好像有這回事。”

“不是好像,這是真的,這里面發生過很可怕的事,你想聽聽嗎?”科瑞神秘兮兮的問道。

說完后他又搖頭:“算了,不給你說了,這事情很可怕,我擔心會嚇到你。”

陳松呵呵笑:“我連僵尸都見過,還會怕你們北歐的鬼故事?”

科瑞挑釁的問道:“那你想想看嗎?”

陳松剛要答應,然后他又搖頭:“不,我不聽。”

“怕了吧?”

“怕你個雞兒,我等安娜回來后帶她來這里,然后讓她講給我聽。”陳松嘿嘿笑。

科瑞說道:“那你最好提前聽一下,做好心理準備,否則萬一你到時候被嚇到,豈不是會很丟臉?”

陳松期盼的說道:“沒事,我要是被嚇到的話那我就往安娜懷里鉆。”

科瑞:(╯▽╰)

修繕一座荒廢半個多世紀的房屋不是那么容易的,這屋子幾乎全給廢了,還好門窗沒什么事。

因為當時的小鎮鎮長很有眼光,在政府宣布驛站系統廢除的時候把屋子的門窗都給卸下來放入了倉庫里。

小鎮辦公室秘書和鎮長助理溫蒂女士得知牧師要主持把驛站修繕起來,就特意去鎮上倉庫找出了門窗。

驛站木門鑲嵌著一層銅皮,半個世紀的時間下來,銅皮上長滿了銅銹,但依然保持著穩固的身姿。

窗戶框全是木質的,上面刷了油漆,進入倉庫后每年也會刷一遍,所以同樣還很牢靠,裝上就能用。

一個周末兩天,十多個人熱火朝天的把荒廢驛站給收拾了出來。

地下室和三層樓包括閣樓都打掃的干干凈凈,破爛的屋頂用石膏板和彩鋼瓦板進行了修繕,裂縫的墻壁全用水泥給修復了,這樣再裝好門窗,打眼一看驛站還是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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