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帶著仙門混北歐 作者:全金屬彈殼 (已完本)

 
mk2258 2019-2-14 21:48:2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18 246905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8:59
帶著仙門混北歐 460.抵達荒村

天亮后他們就要出發了,冒險隊那邊帶上了保溫盒,里面有面包有熱湯,這樣到了中午時候可以再吃上一頓熱飯。

這個時節,格陵蘭的中午是夜晚。

他們一行總共十個人,分乘了四輛雪地車,陳松這邊帶了五條狗,冒險隊又在當地租借了十條狗,清一色的阿拉斯加雪橇犬,它們的任務也是拉雪橇。

離開小城鎮后,雪地車往西北方向行駛,按照計劃路線他們會在中途轉折一下往西南行駛,最終目的就在格陵蘭島的西南一帶。

氣溫太低,中途需要休息。

格陵蘭島的南部地區有一些樹木包括枯樹,他們沿路砍了一些樹枝下來,休息的時候就在路邊燃起了篝火圍著取暖。

安吉麗娜煮了熱咖啡,同時燒了熱水給狗子們補充熱量。

板凳狗們脾氣很霸道,看到同行的阿拉斯加犬想要喝溫水便呲牙咧嘴發出悶吼聲。

阿拉斯加犬們面對同類可不畏懼,立馬也呲牙咧嘴。

冒險隊的溫特喊道:“嗨,文斯,管管你的狗。”

陳松蛋定的說道:“不用我管,馬上有管的了。”

幾乎就在他開口的同時道哥動手了,它用爪子搭在一條板凳狗身上哼唧了幾聲,意思是大家都是狗,給狗個面子,算了算了。

它是板凳狗的老大,板凳狗們能用作軍犬便是因為它們服從性極強,聽到道哥的指示后四條板凳狗收起戾氣回到了陳松身邊。

阿拉斯加犬莽的很,它們還想繼續干,但它們被綁著,只能徒勞的嗷嗷叫。

陳松看著地圖問道:“對于目的地,你們了解多少?到了這里可以共享信息了吧?”

蘇里南不信任的問他道:“你有什么信息跟我們交換?”

其他幾個冒險者聞言點頭。

陳松不耐的說道:“你們是蠢貨嗎?聽好了,這次冒險行動就是我資助的,你們在冰島的時候不把信息告訴我沒關系,因為你們要擔心我得到信息后放棄資助行動,可到了這里還是不說?怎么著,想撕毀協議?”

埃里克說道:“不不,我們很有契約精神,不過他們不知道是你資助了這次行動。好吧,你想知道什么你來問我。”

“目的地在哪里?”

埃里克坐到他身邊用鉛筆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說道:“大約在這一帶,我們考察了在格陵蘭島發現的文字記錄,找到了好幾個荒村,但一直沒有找到血鴉營地。”

血鴉營地自然就是紅胡子埃里克一手創建的早期海盜聚居區,也是格陵蘭島上最有價值的早期聚居區。

“我們現在要去的就是以前我們發現的一個荒村,到了那里我們修整一下,如果夜色不錯天氣也不錯,那我們就繼續前行,否則得那里熬過一個黑夜了。”埃里克說道。

聽到他說前面就有個荒村,陳松心里一動:“那荒村是怎么回事?”

他來格陵蘭島是來洗黃金的,可不是真的要尋找什么海盜寶藏,再說早年格陵蘭島的海盜窮的一匹,能找到什么寶藏?

這樣只要隨便有個能說的過去的聚居區用一下就行,到時候他對外聲稱發現了這聚居區藏起的黃金,轉手一賣金錢到手,完活。

埃里克迅速打消了他的幻想:“哦,那不是幾個世紀前的海盜聚居區,是近代的村落,只是后來居民都搬走了,它也就被廢棄掉了。”

眾人喝完咖啡,讓狗子們喝了溫水,然后他們繼續上路。

再度上路了十分鐘左右,道哥忽然趴在車窗上嗚嗚叫了起來。

安吉麗娜通過無線對講機通知其他車子:“好像有情況,狗一直在叫喚。”

蘇里南說道:“會不會是有熊在周圍?我們加速沖過去!”

埃里克說道:“這個季節的熊沒什么可怕的,先停下吧伙計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停車后狗子們下車,道哥先行一步飛奔出去。

陳松大吃一驚,道哥這貨最是膽小,這會怎么變得如此勇猛?

然后道哥找到一棵樹后翹起腿來開始撒尿,撒完尿后它一臉滿足,再也不叫喚了。

陳松尷尬,他么的道哥這貨是喝多了水想撒尿才叫喚,壓根不是有什么狀況。

還好幾輛車子間隔遠,其他人不知道內情。

埃里克帶人端著霰彈槍在周圍巡視,巡視一圈沒有任何發現,回到車上說道:“我們這里沒有發現,其他人呢?”

陳松含糊的說道:“同樣沒有發現,要不然還是出發吧。”

車隊上路,又是幾分鐘后沙發扒拉著車窗又開始叫喚。

這次陳松有經驗了,他自己停車讓沙發出去撒尿。

往后走了一路,這些狗尿了一路。

這讓他很生氣,有尿就一起撒,這分開尿是什么意思?一起尿還不好意思了?

安吉麗娜說道:“別發火,它們這是在標記路線呢,你得知道這是它們第一次離開莊園進入陌生環境,它們難免會擔憂,于是就輪流撒尿來做記號,避免迷路。”

陳松想了想十有八九是這回事,便默許了它們的行為。

現在白晝時間只有六個多小時不到七個小時,期間他們除了烤火喝咖啡做短暫休息外,其他時間都在奔馳,終于趕在天黑之前到達了荒村。

村子規模很小,只有三四十座破敗的房屋,這些屋子和道路已經殘舊不堪,墻壁屋頂搖搖欲墜,門窗全用木板封死了,鳥獸無存。

在一片荒蕪中看到這么一座破村,陳松心里有些打怵,特別是這里的門窗都用木板給封住了,讓他忍不住想起當初在國內時候從網上看到的封門村。

村里還有一座小教堂,小教堂的窗戶一樣用木板封著,不過門還開放著,埃里克等人熟門熟路的搬著睡袋和行李直接進入了教堂中。

熊哥下車后伸了個懶腰,特里克朗滿臉苦色:“明天能不能讓它坐其他的車子?”

陳松問道:“它又調皮了?”

特里克朗搖頭道:“沒有,它一點不調皮,它上了車就開始睡覺,而且還打呼嚕,該死的,這帶著我也困倦,路上我好幾次睡著了。”

白哥睡了一路,這會可是清醒了,下車后它就左轉轉、右轉轉,轉了一會它忽然用大爪子在地上刨了起來。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8:59
帶著仙門混北歐 461.搜刮

陳松沒在意它在刨什么,單純以為這貨在發力,畢竟它剛睡醒。

結果過了一會道哥它們也跑過去跟著刨了起來,刨了一會后道哥又沖他跑來,嘴里赫然叼著什么。

安吉麗娜打眼一看頓時驚呼一聲:“上帝,脛骨?!這是人體骨骼!”

正在從車上卸東西的陳松趕緊看過去,果然道哥嘴里叼著一根蒼白的骨頭在沖著他們搖擺尾巴。

見此陳松想上去拿下骨頭看看怎么回事,道哥卻以為他想跟自己玩,叼著骨頭扭頭就跑,跑了幾步繼續搖擺尾巴。

陳松氣的想殺狗,他厲聲道:“過來,你看看你嘴里叼著什么?”

一聽他聲音兇狠,道哥又以為自己叼的東西不對勁,就一甩頭將骨頭給扔了,自己鉆進了車底下避免挨揍。

陳松上去撿起骨頭細細打量,這跟骨頭顏色慘白略帶黃斑,上面有明顯的壓印,卻不是動物啃的,更像是人的門牙齒痕。

安吉麗娜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她倒吸一口涼氣道:“天,難道這里發生過一起兇殺食人案?”

陳松頭皮發麻:“格陵蘭島終年冰封,遠離人類世界,如果這里發生兇殺案那一點也不奇怪。”

其他人聞聲而來,看到他手里的骨頭又聽了安吉麗娜的猜測后,他們也跟著倒吸涼氣。

直到一個叫察古斯特的男人湊上來看了看,然后他咧嘴笑了:“你們在逗我對不對?這他么是一條羊腿骨,肯定有人在這里燉了羊骨喝湯并且啃了羊骨上的肉,然后你們認為這是人的腿骨?”

陳松道:“我就是牧場主,不知道見過多少羊腿骨,你跟我說這么纖細的骨頭是羊腿骨?”

“這就是,我是一名獸醫,我能不認識它?”察古斯特不屑的說道。

埃里克等人紛紛點頭:“這伙計確實是獸醫。”

安吉麗娜說道:“行了,無需爭執,我們只要把剩下骨頭挖出來看看就知道了。”

白哥還在那里繼續刨坑,它刨出來骨頭想自己啃著玩,結果被道哥給搶走了,讓它心情很不爽。

等看到烏壓壓一群人扛著軍用鏟、鐵鎬沖自己走來,它心情就更不好了:它猜出這些人是來搶自己坑的。

白哥虛張聲勢的用爪子拍打地面發出咆哮聲,之所以說它是虛張聲勢,是因為隨后陳松上去在它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它就怏怏不樂的逃跑了。

格陵蘭島的土地硬的跟鐵一樣,好幾條大漢又是敲又是鑿才擴大了凍土坑。

從這點來說,白哥的爪子真是結實又有力。

擴大凍土坑很快又發現了一些骨頭,里面有羊蹄骨,即使沒有找到羊頭,但這已經能確定是羊骨頭了。

陳松很尷尬,踏馬的,剛才幸虧沒說自己也是個獸醫。

安吉麗娜倒是松了口氣:“虛驚一場。”

教堂里面黑乎乎空洞洞,桌椅之類的木制品都沒了,埃里克說被人拆了用作取暖使用,現在就剩下一個耶穌像。

別看蘇里南大塊頭很莽撞,實際上他是一位虔誠的教徒,進入教堂后他先細致的將耶穌像擦了一遍,然后跪下做了禱告。

陳松鋪好睡袋后跟安吉麗娜外出巡視村子,埃里克已經走了,他是去充電了。

這荒村里竟然有一個太陽能發電機配備儲能器,得益于平時沒人來,所以盡管現在白天時間短、光照弱,可是儲能器里面電量卻是滿滿的。

荒村四周有一圈的墻壁,都是用石頭壘成的,就像陳松家鄉的老屋,碎石混合泥土成為墻壁。

因為格陵蘭島終年冰冷,碎石混合泥土澆筑起來后經過長年累月的冰凍變得非常結實,屹立至今看上去比房屋還要穩固。

同樣是得益于沒人打擾,村子依然保持著多年前的原貌,路邊有碎玻璃,有生銹金屬,有魚骨雞鴨骨頭之類,甚至沒人管理的垃圾箱外還有一個老式的可樂瓶。

狗子們不改亂翻的性子,一番折騰后板凳拖著一個鹿頭跑了出來,這鹿頭上還帶有完整鹿角,竟然是個不錯的收藏品。

陳松大喜過望,他把鹿頭給收了下來,準備帶回莊園做裝飾品。

然后他給了板凳熱烈的夸獎,這下子好了,其他狗子見撿東西回來能受到夸獎,紛紛想盡辦法往破屋子里鉆,什么玩意兒也往外拖。

還別說,它們翻出來的并非都是垃圾,也有一些不錯的東西,比如一塊停止走動的手表,比如一把鑲嵌著黃銅手柄的殺魚刀,比如一串不知道用狼牙還是熊牙串成的項鏈。

斷斷續續的收獲讓陳松大樂,他把獸牙項鏈給安吉麗娜戴上,安吉麗娜抿嘴笑道:“沒想到這個地方還有這么多驚喜。”

這話讓陳松心里一動,不錯,這里有挺多驚喜的,那么不如……

他先去太陽能充電樁去找埃里克,然后問道:“伙計,這村子還算是有主之物嗎?我是說如果我想闖進一間屋子里去看看,會不會違法?”

埃里克說道:“在格陵蘭島你干什么都不違法,至于這個該死的破村?一切OK,你隨意,這里在半個世紀前就沒有人了,恐怕你在地圖上都找不到它。”

“如果你想去房子里找東西,妄圖發一筆小財,我建議你不必浪費時間和精力,因為這里什么都沒有。”察古斯特說道,他一下子猜出了陳松的目的。

陳松道:“或許會有呢?找到了算我的嗎?”

察古斯特聳聳肩道:“當然,如果你樂意,這個村子都可以算你的,只要你愿意住在這里。”

聽他們這么說陳松就放心了,然后他拿出了一只韞櫝蛛。

靈氣喚醒韞櫝蛛,它在陳松手掌心里滴溜溜的轉了幾圈,隨即落在地上向著一座小屋竄去,陳松跟了上去,拆掉小屋封住窗戶的木板走進屋里。

因為終年天冷,當初人走的時候屋子里面東西又被打掃的干凈,所以并沒有什么難聞的味道。

韞櫝蛛進入屋子里后往屋頂鉆去,陳松用手電掃了掃屋頂,迅速意識到這屋頂應該有隔層,里面藏著東西。

格陵蘭島的土著村中房屋都是一層民宅,它們建筑風格為平頂,這是因為島上降雨量不多,屋頂做成平層也不會積水,反而可以增加晾曬糧食的空間。

一般來說屋頂下面就是居住空間,沒有閣樓之類的東西,這樣如果屋頂里藏著東西,只能是有隔層。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8:59
帶著仙門混北歐 462.開始洗黃金

陳松想找東西踩著來敲敲屋頂,結果里面的木床木椅子都沒了,整個房間里面東西是多,可全是亂七八糟的生活垃圾,有用的物品已經被帶走了。

這樣他就把白哥叫了進來,然后踩著白哥肩膀架起了熊梯。

白哥挺不樂意的,可是它能怎么辦?人家只是一只小熊熊呀。

等它站起來,陳松就夠到屋頂了,他用隨身攜帶的軍刀刀柄敲了敲屋頂,果然,就在韞櫝蛛消失的地方有空洞的聲音響起。

他聽出這屋頂是木頭的聲音,于是便用軍刀捅了起來。

毫無疑問軍刀干這活不拿手,他索性回去找了鐵鎬,一鎬上去就是個洞。

嘩啦嘩啦、叮叮當當。

一些碎木混合著些碎布片一起掉落下來,一同掉下來的還有大大小小的鋼镚,陳松定睛看去,這些鋼镚有的是暗金色有的是淡金色還有的是白色,赫然是一些金幣銀幣之類。

這讓他精神一振,韞櫝蛛果然好東西,竟然還真在這村里給他找到了寶貝。

能被主人特意在屋頂鑿開空洞藏的東西肯定不會差,地上這些金幣銀幣肯定是有些年頭了,只是不知道它們屬于歐洲哪個王國。

聽到屋子里的響聲,外面有人問道:“嗨,文斯,你在里面?怎么回事?”

陳松本想應聲,但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就先打開光門進入了陰陽峰。

坐在房間里他開始思考,既然這屋頂里藏了金幣銀幣,那他要不要把擁有的黃金制品一起給帶過去,用這荒村來洗白這些黃金。

之前他已經把黃金給熔煉了,所以現在只需要一個洗白的理由就行。

格陵蘭島這季節不適合冒險,白晝時間短,氣候環境差,陳松又是個宅男,對他來說這時候還是待在莊園里燒烤喝酒比較爽。

但他考慮一番覺得這樣也不行,小村終究不是海盜聚居區,他手里黃金太多了,前前后后積攢的足足有一噸多!

在格陵蘭島一座廢棄民居的屋頂隔層發現了一噸黃金?這種事怎么那么不可信?

還有麻煩之處在于這小村具體情況他不了解,他不知道村里人是不是還活著,特別是發現黃金的屋子的主人是什么情況最重要。

上噸黃金的發現絕對是大新聞,肯定要見諸媒體的,到時候萬一這房子還有主人或者主人的后代還在,然后跑來找他要黃金怎么辦?

分析過后他決定先來個拋磚引玉,只帶上一部分黃金出去,后面的冒險還是得繼續。

下定主意,陳松把存放在屋子里的黃金給拿出一些,穿過光門后他將幾塊放進扔在了地上,又把幾塊黃金塞進了屋頂隔層中。

在塞進黃金的時候他忍不住慶幸自己沒有圖省事裝作在這屋子里發現了所有黃金,因為壓根不可能。

這屋頂沒有全部做成隔層空間,實際上空間只有一個平方米多一些的面積,高度更小,只有十幾公分。

一邊快速存放黃金,陳松一邊應聲道:“別進來,我在這里有一些發現,法克,我就知道我的眼光非常專業!”

他不說也就罷了,他這么一說外面的人怎么能忍得住?頓時跟著從破開的房門竄了進來。

手電燈光照向地上,熔煉后的黃金褶褶生輝。

進屋的人是冒險隊中的中學歷史教師波弗特,他透過飄蕩在空氣中的灰塵看到了地上的黃金和金幣銀幣,然后就驚呆了。

足足愣了十多秒鐘后波弗特才反應過來,隨后他驚呼道:“上帝!上帝!上帝!你發現了什么?”

陳松聳聳肩道:“一點小東西。”

說著他麻利的收拾起來,將金塊、金幣和銀幣全給撿到了隨身攜帶的背包里,一塊不剩。

波弗特想湊上去,不知道是想爭搶還是幫忙撿拾,但旁邊的白哥讓他冷靜下來,大白熊吊著眼睛在斜睨他,看起來攻擊性很強。

冷靜之后他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之后當陳松收拾妥當后,一陣急促慌亂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埃里克等人堵在門口嚷嚷:

“文斯你在屋子里有發現?”

“是黃金、是黃金?我不相信,這破地方怎么可能會有黃金?”

“我發誓就是黃金,還有金幣,我沒有看錯那一定是挪威的哈康七世權杖金幣!你們相信我,我是歷史老師,我一直在研究各國歷史!”

安吉麗娜也跟在后面,不過門口被堵住了,她只能露出半張臉來。

還有之前沒有跟他進屋的道哥們,這些狗子好奇心更重,一個個探頭探腦想往屋子里鉆,可惜鉆不進來。

陳松對安吉麗娜擠擠眼,然后一臉的諱莫如深:“一切只能說是上帝的旨意,我發現了一點東西。”

蘇里南聽了這話后特別沮喪,他說道:“誰是最努力的尋寶人?是埃里克。誰是侍奉上帝最虔誠的人?是我!誰是最受上帝偏愛的人?結果是你!哦,該死,不應該這樣的!”

埃里克火熱的問道:“你發現了什么?”

陳松拍拍背包說道:“你是資深尋寶人,應該知道圈里的規矩是吧?有些事情不要問。”

埃里克沮喪的嘆了口氣,后面有人說道:“我們找寶藏找了好幾年了,埃里克更是找了二十多年,可是我們發現了什么?屁都沒有。所以伙計,不,大佬,大佬你讓我們開開眼界吧。”

陳松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營地再說。”

大家伙簇擁在他身邊往營地走去,波弗特心眼多,他留在屋里抬頭看了看頂棚破洞,隨即快步走向旁邊屋子,手里拎著鐵鎬。

見此其他人反應過來,他們先不忙著去看陳松的收獲,也拎著工具開始破屋而入。

陳松覺得其他屋子里應該沒什么好東西了,他想再喚醒一只韞櫝蛛試試,但考慮到先前的韞櫝蛛所找到的所謂最有價值的東西不過是幾枚金幣銀幣,那再浪費一只韞櫝蛛就有點不合算了。

此后黑漆漆的夜里,荒村里響起噼里啪啦的聲音,不光屋頂還有墻壁都被冒險隊的成員敲了一遍,只要聽到有空洞聲就會鑿開。

這樣他們還真有些收獲,蘇里南找到了一處小地窖,從里面發現了兩枚粗大彎曲的象牙。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8:59
帶著仙門混北歐 463.教堂鬼吹燈

小教堂里燃燒起了篝火,埃里克粗壯的手臂掰斷了一條板凳腿扔了進去。

很用力,顯然心里有氣。

陳松要是他也心里有氣,尋寶多年而且還是個尋寶隊的帶頭大哥,結果一直沒有收獲,偏偏這次曾經是他手下的蘇里南都搞到了兩枚象牙,他卻空手而歸,這真是有點丟臉了。

蘇里南抱著象牙坐在篝火旁傻笑,這應該是兩支猛犸象牙,個頭很長,大的那條得有兩米,外皮棕黃皸裂,看起來很有年代感。

但大家伙的注意力更多還是在陳松身上,全科醫生波蒂斯垂涎的問道:“文斯老大,你拿出找到的黃金給我們瞧瞧吧,上帝,那是黃金對吧?你找到了黃金?”

“我更好奇你是怎么找到的。”埃里克有些苦惱的問道,“你怎么知道那房子的屋頂有夾層?你怎么知道夾層里面有黃金?”

“這太不可思議了。”歷史老師波弗特搖搖頭說道。

陳松淡淡的說道:“有些事我必須得保密,我只能告訴你們我們中國有著上下五千年的歷史,還有這前后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吧?”

一群人連連搖頭。

陳松翻著白眼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中國那么大的土地面積上隱藏著不知道多少歷史上遺留的文物古董,尋寶是一項有著幾千年歷史的工作,所以作為尋寶人我們有獨特的手段和技巧。”

“那能教教我們嗎?”波弗特急切的問道。

陳松攤開手說道:“那我必須得說一聲抱歉,有些事不是我教你們就能學會的。”

頓了頓他又說道:“不過你們放心,這次我應該會幫你們找到維京聚居地寶藏。”

埃里克腦中靈光一閃,他指著陳松說道:“我知道了,盜墓賊,據說你們中國的盜墓賊、呃,盜墓行業非常發達,我看過世界尋寶人簡史,那上面特意提到了中國的盜墓人士。”

盜墓自古以來就是違法且無道德的事,如果可以陳松不愿意跟盜墓賊這種詞產生關系。

但他現在需要洗黃金,所以他不得不背點鍋。

于是面對一臉震驚的埃里克,陳松面露高深莫測的微笑,用中文慢慢的說道:“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老子掐指算了算,明天還是得上班。”

“這是什么?”幾個人好奇的問道。

陳松說道:“你們知道的,每個人、每個家族都有秘密,我從中國移民到冰島就是為了隱藏一些秘密。本來有些事我是不能說的,但這里是格陵蘭島,你們是冰島人而不是我的同胞,所以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些事。”

一聽這話,埃里克等人或者將信將疑、或者滿心期盼,總之他們對陳松接下來的話都產生了更強的好奇心。

陳松一邊作相回憶一邊用低沉的冰島語說道:“一切秘密須從我祖父留下來的一本殘書《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講起,這本殘書,下半本不知何故被人硬生生地扯了去,只留下這上卷風水秘術篇……”

格陵蘭島的夜晚時間超長,本來是中午時分結果卻天黑了。

大家伙肯定不能直接睡覺,所以本來就決定湊在一起閑聊打發時間。

陳松講起了所謂的秘密,這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全湊在篝火旁聚精會神的聽他講話。

“我的祖父名字就不說了,總而言之你們得知道我在流螢鎮住的是大莊園,為什么?因為我們祖上一直是十里八鄉有名的大地主,喜歡住大院子、大房子……”

冰島語版本的《鬼吹燈》在格陵蘭島的一座荒村里開講了,這段故事可謂是波云詭譎、驚心動魄,特別是這里環境很應景:

荒村之中,只有風聲,寒風吹過,篝火飄蕩……

陳松在心里琢磨自己是不是得給霸唱天下付版權費,不過考慮到自己并不是以此來賺錢,只是當做故事講給冰島人聽,那他的做法應該不算侵權。

《鬼吹燈》的精彩毋庸置疑,陳松大學時候極為迷戀反復看過好幾遍,說是倒背如流那是夸張,但以他筑基六重的腦子回憶起故事走向和細節卻是毫無問題。

因此,當他流利的講出這段故事后,埃里克等人無法質疑。

用不著使用妖言索,就憑《鬼吹燈》緊湊的情節、完善的細節,還有陳松展現出來的能力和神秘的背景,這足夠贏得眾人的信任了。

一直講了好幾個小時,講的一群大老爺們擠在了一起,陳松這才閉嘴。

但他這才講了《精絕古城》,事情顯然沒有完結,埃里克等人嚷嚷著還要繼續聽。

陳松繼續一臉的高深莫測:“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趕路,等到明天天黑的時候再講吧,這段往事不是一天半天能說完的。”

了解過他的背景后,已經跟著他沾過光的蘇里南迅速站到了他這一邊。

蘇里南抱著巨大的象牙一臉誠懇的說道:“文斯老大,對于之前嘲笑你的事我必須說抱歉,我得向你道歉,請原諒我的淺薄無知,竟然敢懷疑你的專業。”

其他人跟著道歉,這等于是拜碼頭,他們在討好陳松。

陳松笑了笑道:“在野外生存方面你們表現的確實比我更專業,所以你們不必道歉,實話實說,我并不太擅長野外生存。”

“這方面交給我們好了。”蘇里南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胸膛,“你只要負責去尋找寶藏的蹤跡就行。”

格陵蘭島的夜晚很冷,他們點燃篝火后為了保證不會一氧化碳中毒,所以給教堂開了兩個窗戶,保證空氣能充沛流入。

空氣能進入教堂那寒流也能進來,還好隊伍里面帶著充電式電暖風,村子里有政府建起的充電樁,所以電力不是問題,他們間隔放了幾個電暖風,這樣加上睡袋那強大的保溫能力倒也不太冷。

但特里克朗感覺心冷,他臨睡之前偷偷跟陳松商量:“老大,你身上可是帶著黃金啊,咱們就這么睡?太危險了吧?”

陳松微笑道:“你放心去睡吧,我警覺性很高,絕不會有問題。”

特里克朗很忠心的說道:“我幫你來守夜吧,明天我不開車了,咱們必須得盯著他們,因為人心不得不防。”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00
帶著仙門混北歐 464.暴風雪突襲

陳松覺得特里克朗的擔憂不無道理,但他也不是很擔心埃里克等人。

冰島人在遵紀守法這方面沒的說,再說他不準備在格陵蘭島睡覺,只要累了他就會找地方打開光門去陰陽峰睡一覺。

相比之下,現在陰陽峰要安全多了,也更值得他信賴。

他的做法很正確,要幫他守夜的特里克朗只守了半個小時,然后就披著棉衣開始打呼嚕:“咕嘎,咕嘎!”

白哥的小耳朵抖了抖,它詫異的看向特里克朗,滿臉疑惑:你嘴里藏著個牛嗎?

天色微微亮的時候,陳松主動去準備早飯。

在野外就不必那么講究了,他們的三餐全靠軍糧來提供。

但軍糧里面全是防腐劑,這玩意兒吃了對人身體傷害很大,所以陳松會在陰陽峰吃飯,還會給安吉麗娜帶一份飯回來。

安吉麗娜看著香噴噴、熱乎乎的肉粥驚奇的問道:“你……”

“噓。”陳松對她擠擠眼睛,“快吃掉吧,我偷偷做的,做的不多。”

他不怕安吉麗娜看到,因為這妞是個睡神,鉆進睡袋后一睡就是十個小時,期間陳松偷偷親她都沒有反應。

收拾了東西他們要繼續上路,埃里克提議道:“待會文斯你用無線電來繼續講你祖父的往事吧,這可以很好的打發無聊。”

陳松笑道:“我們時間有的是,還是先老老實實開車吧。”

車隊出發,天空并不是很亮堂,吹來的風比昨天要大上許多。

格陵蘭島風大是常識,起初沒人在意這場風,直到他們上路一個多小時后,風勢開始轉大,這時候大家伙意識到不對勁了。

“我們上路之前是不是該看看暴風雪預警的?”下來修整的時候蘇里南問道。

埃里克面色凝重的看向北方說道:“按理說不需要,出發之前我看過天氣預報,未來一周內格陵蘭島大部地區沒有大風。”

“但格陵蘭島的氣候變幻無常,所以我們最好實時查看天氣情況。”

波蒂斯晃了晃手里的平板電腦說道:“沒用,這里沒有信號,天氣信息不會更新。”

“蠢貨,你是第一次來格陵蘭島冒險嗎?”蘇里南毫不客氣的罵道,“你的衛星電話是干嘛的?給格陵蘭島的氣象部門打電話啊!”

埃里克一口喝光杯子里的熱可可說道:“別廢話了,即使你打聽到有暴風雪又能怎么樣?這里全是冰川荒原,有地方躲藏嗎?好了,我們趕緊上路,早點到達三叉戟補給站,早點安全。”

三叉戟補給站是他們接下來的目的地,那里有丹麥政府設立的生存區,政府機構會定期輸送糧食能源供應給需求幫助的人。

上帝沒有賜予他們好運氣,風勢越來越大,路越來越難走。

本來格陵蘭島就沒什么路,他們全靠衛星導航尋找平坦開闊的冰川地帶,然后大概的向著三叉戟補給站前行。

狂野的暴風雪影響了衛星導航的信號,特別是車隊進入一片雪原之后,本來只是風勢很大影響車子行進速度,可是隨著積雪被席卷起來,他們的視野也受到影響。

埃里克在無線電里聲嘶力竭的喊道:“這樣不行,該死的,該死的,這樣絕對不行!我們會走散的,第二次格陵蘭島冒險的時候我們就跟一臺車走散了,小羅伯特因此而不得不截肢,我們不能再犯這個錯誤!”

“對,趕緊停車,把安全繩都拉出來,前后車相連,我們不能走散。”蘇里南隨后喊了起來。

波蒂斯說道:“閉嘴你這笨蛋,現在風勢這么大我們不能停車,更沒法出去……”

“趁著風勢還沒有大到無法忍受的地步,停車掛靠安全繩,現在開始報數!”埃里克打斷了波蒂斯的話。

蘇里南沒時間跟波蒂斯斗嘴,他的車子行駛在最前面,處境最是艱辛。

陳松拉開窗戶試了試,一道大風立馬刮了進來,冰冷結實的雪花掃在他臉上,好像一把把小李飛刀。

白哥立馬縮了縮腦袋并將爪子塞進了褲襠里,這里面暖和。

一看這風勢,陳松知道他們遇到麻煩了。

其他人也知道這點,波蒂斯開始抱怨起來:“剛才我們該聯系氣象局問問怎么回事的,早知道風勢長得這么快,我們應該先回荒村去。”

“閉嘴!”埃里克厲聲喝道,“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現在我們需要齊心協力把車隊銜接起來!”

波蒂斯問道:“可是外面風太大了,人下去會被吹飛的,怎么去系安全繩?”

陳松淡淡的說道:“你們打起燈光給我信號,我去。”

外面風很大,不過他還能扛得住。

九洲有好多法寶能夠辟風,可惜現在都已經流失了,陳松只能靠超強的身體素質來硬頂大風。

這大風還好說,主要是吹起了的冰雪太厲害。

格陵蘭島上的雪花可不是柔軟可愛的小白白,這玩意兒都是多年結冰形成的小冰片,暴風吹過掃在人臉上能割破皮膚。

安吉麗娜用羊絨毛巾給他纏了個滿頭包,比阿三還三,然后搭配護目鏡他走了出去。

風聲滾滾,大風就像浪潮般拍打在人的身上,讓人寸步難行。

這還是陳松,換成身體弱一些的人能直接被吹倒在地。

他先從自己車子前面拉出安全繩扣到了前車車尾的鐵環上,車窗落下,埃里克遞給他一個頭盔,他大聲喊道:“戴這個,這個,LBA全封閉頭盔!”

這是專門出產傘兵頭盔的輕型防身裝甲公司專門為極地冒險所設計的一款頭盔,采用保暖襯墊,邊緣樹脂密封,抗擊打能力強,上面所帶風鏡能防風、防塵、防止日光照射。

陳松換上了這款頭盔,他拉下面罩后頓時感覺輕松許多。

這頭盔的保暖性未必比得上羊絨圍巾,它好處是輕快便捷,穿戴后不會讓人感覺笨拙。

陳松頂著風將安全繩和車子的安全扣給銜接了起來,就在他準備回到車上的時候,白哥忽然趴在車窗上嚎叫了起來。

聲音暴躁又狂野,陳松還是第一次聽到它發出這樣的吼聲,頓時心里一沉。

他打眼看向旁邊車里的人,那人一臉驚恐的指向他身后,口型表達出了他的想法:“小心!”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00
帶著仙門混北歐 465.引路牛

陳松下意識回身看去,猛烈的暴風雪中,幾個龐大的身影隱隱約約的出現在不遠處。

它們一動不動,湊在一起,恍若冰雪巨神。

雪勢太大,這對人的視野和聽力的影響太厲害,所以直到這些野獸已經很靠近他們車子了,眾人才能有所察覺。

格陵蘭島可不是冰島,這里野獸多,最可怕的是北極熊。

并非所有北極熊都是白哥那種聽話貪吃的胖娃,它們更多的還是脾氣暴躁的頂級狩獵者。

出現的野獸個頭巨大、全身雪白,這也是導致大家伙沒能及時發現它們的原因之一。

從外觀來說它們很可能是北極熊,這讓車里的人惶恐無比。

暴風雪中遇到北極熊是最倒霉的事,其他時候碰上北極熊還好說,北極熊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攻擊看起來比它們自身更強壯的車子。

但在暴風雪中就不一樣了,北極熊們會很狂躁,它們會想辦法推翻汽車來獲得避風的地方。

好在陳松出眾的視力在這一刻幫助他穩定了情緒,出現的這幾個大塊頭在頂著風慢慢走動,它們整體雪白,可邁步的時候能發現它們肢體暴露出的毛是棕黑色的。

這不是北極熊,格陵蘭島的熊科動物中沒有棕熊,符合這種個頭、這種毛色的動物是麝牛,一種在地球上存活了得有六十萬年的古老生物。

麝牛從冰川紀一直貨到了二十一世紀,它們和猛犸象、柱牙象等生后在同一時期,都是龐然大物。

不過雖然個頭大,可麝牛性情溫和,它們外表跟中國的野生牦牛有點像,體重得有四五百公斤,長著長毛,身體粗壯結實,能扛得住格陵蘭島乃至北極地區的暴風雪。

陳松放下心來回到車上,車里的白哥還趴在玻璃上可了勁的吼叫,正是聽到它的叫聲這些麝牛才不走了。

麝牛有個特點,當牛群感受到威脅后它們不會像野牛那樣四處逃竄,而是圍在一起成個圈那樣面對對手,將小麝牛和老弱殘牛保護在圈子中央,用大角去面對對手。

無論雌雄,麝牛都有牛角。

這一招對付它們的天敵比如北極熊和北極狼很有用,可是面對人類反而成了自尋死路:

本來麝牛除了生活在格陵蘭島和北極地區外還生活在阿拉斯加,當美國的牛仔們殺到阿拉斯加使用槍械去獵殺野獸的時候,麝牛們遇敵不退而是聚集成圈的天性成了協助冷血牛仔們增加殺戮效率的方式。

阿拉斯加的麝牛最終被牛仔們屠殺滅絕,后來美國國會從格陵蘭島引進了一些麝牛,才讓如今的阿拉斯加依然保存有麝牛的蹤影。

不過因為生存地遭遇破壞,麝牛數量正在越來越少,如今僅僅有七千頭。

陳松拉開車門回到車里,然后一把將白哥腦袋給摁了下去,他通過對講機說道:“沒事,各位,那不是北極熊,而是麝牛,它們是北極麝牛。”

“能確定嗎?”波蒂斯哆嗦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松說道:“能確定。”

埃里克頓時一喜:“這太棒了伙計們,上帝沒有拋棄我們,麝牛群最終會找地方避風,它們是這里的主人,我們跟隨它們去找地方避風!”

沒有了白哥叫聲的震懾,牛群慢慢的行動起來,邁著穩定的腳步頂著風雪走去。

麝牛們走的很慢,所以即使視野不好可車隊還是跟上了它們,不會跟丟。

起初車隊追著麝牛是一種避風的選擇,后面隨著時間流逝成了唯一的選擇。

這場暴風來的猛且持續時間長,他們只能將希望寄予在麝牛群身上,否則等到夜晚到來他們儲備的能源耗盡而風雪依然持續,那真是要命了。

還好,埃里克沒有說錯,麝牛群確實在尋找避風之處,它們找到了一座凸起于地表的小山,麝牛們靠近小山后便消失不見,車隊打開大燈照耀,從山崖處發現了洞穴開口。

這個發現讓眾人欣喜不已,他們將車子停靠在一起來抵御風蝕,然后收拾起行李拖著睡袋下車進入山崖洞穴中。

麝牛們找到的這片小山體積還挺大,山洞也挺大,他們打起手電往里照耀的時候,剛趴下的麝牛們頓時站了起來,然后又聚集在一起低頭給他們牛角看。

埃里克關閉手電下壓雙手說道:“OK、OK,伙計們,聽我說,我們是冰島人,絕不是美國那些狗娘養的牛仔,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們不會傷害你們,讓我們和睦相處吧,甚至待會我們可以給你們一點水喝,以感謝你們帶我們找到了避風港。”

牛群可聽不懂這話,它們繼續低頭展示牛角。

脾氣暴躁的沙發頓時又呲牙咧嘴了:廢什么話,它們有多少?

道哥:五六個。

沙發:咱們十幾個呢,辦它!

道哥趕緊又用爪子摁住它腦袋:別傻了,我的崽,它們數目少可個頭大,一個頂咱們十幾個!

陳松猜到這些麝牛是在害怕白哥,于是他把睡袋披在白哥身上帶著它貼山崖石壁走進去,避開了麝牛群。

麝牛一般不會主動發起攻擊,雙方相安無事。

山洞里沒有可燃物,大家伙只能湊在一起取暖。

白哥、道哥它們就成了搶手貨,蘇里南想把手伸進白哥雙腿之間取暖,結果手一伸進去他慘叫一聲:

一個鳥頭鉆了出來,波哥先行下手已經鉆進去了,蘇里南的手被它給啄了。

陳松又去車里拿來了電暖風,離開荒村的時候埃里克帶人充滿了電,他的充足準備在這一刻幫到了隊伍,隨著電暖風打開,眾人感覺總算回到人間。

埃里克將手放在電暖風前搓著手說道:“這樣可不行,必須得有火,咱們得燒點熱咖啡喝,也得給這些牛弄點溫水,我答應過它們。”

“咱們哪有那么多水?這里有幾頭牛?一二三四五六,六頭呀。”波蒂斯無奈道。

陳松側了側耳朵道:“不止六頭,好像這山洞里面還有牛?我剛才聽到有牛的呼吸聲來著。”

“不可能吧。”埃里克說道。

他們一起側耳聽,結果斷斷續續的真有一陣陣怪異的聲音響起:“呼哧呼哧……”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00
帶著仙門混北歐 466.金色礦石

若隱若現的叫聲從洞穴深處傳來,不管是麝牛群還是陳松一伙進來后都沒有太往里走。

人類和動物對于潮濕黑暗的洞穴有著發自于天性的恐懼,哪怕此時天色還沒有黑下來,他們還是不愿意進入洞穴深處。

不過,聽到這奇怪的聲音后他們就必須得進去看看了,今晚他們肯定得留下過夜,必須得保證洞穴的安全性。

有人打起了狼眼手電,雪白的冷光照耀進去,不算很深的洞穴頓時被照亮了。

里面什么都沒有,就是結冰的石頭罷了,雖然地面和墻壁上有些凸起的石塊和冰柱,但那沒法藏起人獸。

“那么聲音是哪里來的?”陳松問道。

蘇里南撓撓頭說道:“該死的,這還真是有點古怪,不過肯定跟幽靈啊鬼啊怪物啊之類的沒有關系,我們得相信上帝。”

波弗特忍不住說道:“閉嘴吧,兄弟,如果我們要相信上帝存在,那幽靈和鬼也會存在。”

“現在是討論這些話題的時候嗎?誰說過這事跟幽靈有關?你們都是該死的老資格冒險者,難道不知道咱們這是科學的世界嗎?”埃里克生氣的說道。

“行了別吵了,過去看看是哪里發出的聲音,這聲音挺有規律的,聽起來不像是風聲。”安吉麗娜從中調解道。

波蒂斯看向白哥說道:“這里是北極熊的地盤,不如讓你這個寵物先過去瞧瞧?我的意思是萬一石縫里或者石頭下藏著什么,那有北極熊來探路我們總歸安全一些。”

陳松不悅道:“你怎么不自己去冒險?你的命是命,我家熊的命就不是命啦?”

白哥站在他身邊已經跟他一般高了,它把爪子搭在陳松肩膀上不爽的瞪著波蒂斯,這貨很會察言觀色,意識到了波蒂斯跟自己一方關系不睦。

波蒂斯不敢得罪陳松,更不敢得罪北極熊。

熊是存在于食物鏈頂端的生物,北極熊更是熊科中體型排名第一的猛獸,它們天生就是優秀的摔跤手,向波蒂斯這樣的有十個都不夠它摔的。

埃里克是真正的冒險家,他才不信這山洞里有危險,主動舉著手電矮下身進入洞穴深處查看起來。

陳松跟了上去,然后聽到那聲音越發清晰。

埃里克的手電在洞穴四壁上不斷掠過,大約半分鐘后他松了口氣道:“原來是這么回事,我找到原因了。”

陳松問道:“什么原因?”

其他人也跟著湊了上來。

埃里克指著洞穴底的一條縫隙說道:“你們仔細感受,聲音就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這條縫隙大約有半米長、一兩厘米寬,不仔細看很難察覺。

一邊說著埃里克一邊拿出一張餐巾紙蓋到了這縫隙上,然后餐巾紙被吹的飄了起來,然后又被吸到了縫隙上去,起起伏伏頗為神奇。

陳松納悶道:“我怎么感覺靠近后反而聽不到那聲音了?你確定它是從這縫隙里面傳出來的?”

埃里克自信的說道:“我敢肯定,之所以隔著太近聽不清是因為這聲音本身并不響亮,只是山洞構造奇特,聲波發出后與洞穴本身產生共振放大了音調,呈現為規律性的呼吸聲。”

一行人離開山洞底部往外走,果然逐漸的又聽到了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看到眾人服氣,埃里克覺得大有面子,昨天陳松找到了黃金、蘇里南找到了象牙而他作為帶隊人卻一無所獲,這一度傷了他的自尊。

指著縫隙,他驕傲的說道:“我知道這種地質,這在地理上叫做共振聲道崖洞,我敢打賭,如果我們去探索這縫隙,那么會發現它非常深、非常窄。”

“這些縫隙往外延伸,最終與外界相通。遇到暴風雪后大風會吹進來,然后壓迫空氣從這個開口噴出來發出聲音。但暴風跟海浪一樣是有節奏的吹動,當風后退時里面空間壓力變小,又有空氣從洞穴里面補充進去。”

“就這樣,你們知道的,暴風就像一個活塞在縫隙空間里來回抽動,這就造成了我們聽到的規律性的呼吸聲。”

蘇里南恍然道:“原來是這樣。”

“你懂的可真多。”波蒂斯佩服的說道。

埃里克自信的笑道:“如果你們平時喜歡多看書那懂的不會比我少,而且我敢斷言,如果我們在山洞里點起火來讓洞里的空氣升溫,那這喘息聲會更大。”

“在這種環境下聽到這種聲音總歸不太舒服,伙計,有沒有辦法讓它消停?”特里克朗問道。

埃里克說道:“有點難,但應該能辦到,我們用冰鎬來破壞這縫隙的形狀,它們能發出聲音跟開口的縫隙寬度有很大的關系,如果把它們破壞掉應該就不會有怪聲響起。”

洞穴里面這種縫隙不多,他們仔細找了找一共找出來四條縫,然后揮舞著冰鎬鑿了起來。

麝牛們默默的調轉了個方向,繼續把牛角對準他們。

因為千百萬年來的冰封,山洞石頭有凍冰包裹要開拓起來很難,它們非常堅硬。

干了一會后忽然有人叫道:“嘿,我眼花了嗎?這、這礦石,瞧啊,這礦石是金色的,我挖到了金礦?上帝,我挖到了金礦?”

一聽這話眾人激動了,埃里克大步走過去問道:“你說什么?伙計,怎么回事?”

名叫隆特的青年激動的攤開手給他看手掌里的碎石,雪白的燈光打在上面發出零零散散的金黃色,帶有很清晰的金屬光澤。

“這是金礦石?我的上帝我的上帝,伙計們我發達了,不不不,我們發達了,我挖到了金礦對不對?這里有金礦!”隆特興奮的叫道。

包括陳松在內,一行人看到這一幕后同樣興奮,他們爭先恐后的搶奪著這些礦石說道:“讓我瞧瞧讓我瞧瞧。”“天,它們真漂亮,我們找到了金礦?”

安吉麗娜還算清醒,她說道:“冷靜點、各位,冷靜點,聽我說,莎士比亞有句名言,‘不是所有閃光的東西都是金子’,自然界中的黃色金屬礦很多,好幾種銅礦就是這樣不對嗎?所以我們得先冷靜下來!”

“無法冷靜,我無法冷靜,我們要發財了!億萬富翁啊,我們要成為冰島首富了,啊哈!”

陳松打眼掃去,入目的都是狂熱的興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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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467.愚人金

這些突然出現的亮黃色金屬礦物點燃了眾人的情緒,盡管外面寒風呼嘯,可是大家伙腎上腺素瘋狂分泌,一個個激動的臉色潮紅,甚至有人額頭上沁出了汗水。

埃里克在這時候起到了冒險隊隊長的作用,他也很激動,甚至可以說他是最激動的一個。

原因很簡單,他癡迷格陵蘭島尋寶多年,幾乎敗光了父輩留下來的家業卻一無所獲,在冰島在冒險者圈子里面已經成了笑話,如果這次他們發現金礦,那他無遺會迅速翻身成為榜樣。

但他還是強制自己平息了心情,當然哆嗦的聲音證明他內心還是不平靜:“聽我說,兄弟們,道瑞斯多蒂警官說的對,我們得先想辦法判斷它的身份。”

“怎么判斷?”蘇里南下意識的問道。

埃里克瞪了他一眼道:“蠢貨,你整天除了擼鐵還干什么了?跟我這么多年,你連點常識都沒有嗎?去,找一塊石板過來。”

石洞里面不缺石板,他們找了塊石頭敲碎交到了埃里克手里。

埃里克則用冰鎬撬下一塊礦石,陳松看了看后覺得這應該不是黃金礦石,因為里面的金屬含量太高了,如果是金礦的話那可就是超級富金礦了,實際上自然界很少有這樣的富金礦。

這方面的常識埃里克懂的更多,經過初期的激動后他也反應了過來,情緒不再那么激動。

拿到石塊后他用金屬礦石在上面使勁劃拉了兩下,石塊上出現了劃痕,綠灰色劃痕而不是金色劃痕。

見此埃里克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陰沉:“法克,這不是黃金,這是該死的愚人金!”

陳松是個假的冒險者,他哪知道愚人金是什么?

還好其他人里有懂行的,聽了埃里克的話后便有人哀鳴道:“不,這不是真的,我們發現的是黃鐵礦?不是金礦?”

隆特很激動的說道:“這就是金礦,這一定是金礦,埃里克老大,你肯定有什么地方弄錯了,這怎么會是黃鐵石?”

埃里克抽出刀子從礦石里面往外挑金屬粒,他情緒低沉的說道:“你們知道的,黃鐵礦硬度很高,莫氏硬度在6以上,一般的刀子傷不了它,而自然金的硬度只有3左右,可以用小刀切開。”

翹出金屬顆粒后他小心的用刀尖刺了上去,金屬粒跳到了一邊,分毫無傷。

看著隆特還是不肯相信現實,他又繼續說道:“好吧,我再給你驗證一下,黃鐵礦很脆,對吧?一錘下去它們會碎成粉末,而黃金卻有很好的延展性,這樣富集度的金礦石也會有延展性。”

說著他用沉重堅硬的冰鎬砸了上去,礦石頓時粉碎了。

答案不言而喻,隆特沉默的走開,走到一個電暖風前一屁股坐下,滿臉的無精打采。

埃里克走過去攬著他肩膀說道:“別這樣,兄弟,我們應該知道黃金礦很難找到,特別是這可是格陵蘭島,怎么會有金礦呢?不過我們發現了黃鐵礦也很好,以后找地質隊來勘探一下礦脈,或許它有挖掘價值呢?”

雖然與黃金相比黃鐵礦的價值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它并非一文不值。

這種礦石是重要的化工原料,造紙業大量使用的二氧化硫與化工普遍使用的硫酸基本上都是由黃鐵礦生產,而且,它其中會伴生有微量的金、銀,提取出來好歹也是一筆錢。

蘇里南之前被埃里克責罵為狗屁不懂,這讓他心里不好受,于是抓住機會他就表現自己。

他走回來的時候嘀咕道:“其實我早就看出這不是金礦了,我敢說這小山丘是元古界的火山碎屑巖變質而成的帶狀變粒巖,火山碎屑巖里面就總有黃鐵礦。”

埃里克沒好氣的說道:“你可真會看啊,那剛才最興奮的怎么是你?”

蘇里南訕笑道:“我陪你們一起瞎高興一會。”

“瑪德要不是打不過你,我真想揍你,你這不是胡說嗎?”波蒂斯怒道。

安吉麗娜帶著陳松去車上取下來易燃木炭和鐵架,點燃木炭后放上大咖啡壺煮起了咖啡。

野獸天性怕火,可是天性尋求生存良機。

麝牛群感受到篝火和電暖風帶來的溫暖后,慢慢的、小心翼翼往眾人這邊挪了挪。

眾人樂得它們靠近,因為它們占據的是洞口位置,這樣會幫他們擋住吹進來的寒風。

一人分到了一大杯混合了可可粉的熱咖啡,這咖啡粘稠和芳香,陳松抿了一口下肚后覺得身體迅速暖和起來。

埃里克又去把鐵鍋取了回來,洞穴外面有積雪,他不斷挖雪塊進去煮到融化,然后就給麝牛們送了過去。

看到他靠近,麝牛們還是用牛角來招待他,但等他離開后看到鐵鍋里的水,它們便排著隊喝了起來。

身體非常誠實。

到了冬季麝牛們只能靠咀嚼冰雪來給身體提供水分,所以能喝到水對它們來說是一件奢望,有這機會絕不放過。

看到眾人情緒低沉,埃里克咳嗽一聲拍拍手說道:“來吧,讓我們繼續聽文斯講他祖父的傳奇往事吧,文斯,你愿意給我們繼續講的,對吧?”

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于是《鬼吹燈》故事繼續進行,鐵三角再度上路。

能夠碰到麝牛真是上帝垂青,如果不是麝牛帶他們找到了這個山洞,那他們這次會遇到大麻煩。

這場暴風雪持續了兩天兩夜多的時間,之前他們要是一直待在荒野里,那即使能及時通知格陵蘭島的救援隊估計也得付出一些代價。

在北極帶中冒險所要付出的代價很慘烈,動不動就得截肢!

陳松不知道厲害,他后悔沒有堅持拒絕埃里克的提議,更后悔帶了安吉麗娜來這里冒險。

他以為到格陵蘭島就是轉一圈然后帶上黃金回歸,帶上安吉麗娜是讓她度假并開開眼界,哪料到這片冰川大陸如此危險!

埃里克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他很清楚麝牛的幫助,這兩天里倒是沒少給麝牛煮冰雪為水飲用。

在山洞里待了兩天后,麝牛們補充了水分,精力比他們剛相遇那會要好得多。

這次風雪停下后埃里克趕緊先用衛星電話跟格陵蘭島的氣象部門進行聯系,確定此后幾天沒有大風雪后才敢再上路。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00
帶著仙門混北歐 468.遇到老表

車隊加速出發,暴風吹平了雪地,倒是方便了他們行路。

出發后跑了一個白晝,到了天黑后又走了一段時間,他們趕到了三叉戟補給站,將已經消耗差不多的能源和食物又進行了一番補充。

天亮之后繼續上路,埃里克指向西南方說道:“我們接下來要進入溫和之地,路況會更好,補給站也會更多,危險已經過去了,剩下的就是尋找海盜聚居地。”

陳松問道:“對于這個聚居地你們現在有什么想法?”

埃里克嘆了口氣說道:“想法很多,就是不知道哪個是正確的,我知道有很多個地方曾經是海盜的聚居地,但以往驗證了十多個,卻都不是紅胡子聚居地。”

陳松可不想再找什么紅胡子黑胡子的聚居地了,他就想隨便找一個海盜聚居地然后把黃金弄出來就行了。

這樣他就說道:“你把地圖給我,現在輪到我來引路了。”

按照約定,埃里克將寶藏地圖冊交給了陳松。

地圖冊里一共有八張地圖,有的是印在羊皮上的老地圖,有的則是現代的詳細衛星地圖。

這些地圖上都有埃里克留下的研究心得,其中有一幅上用紅筆標注了多個地方,那些都是可能的初代海盜聚居地。

陳松帶隊出發,車隊向著西南地帶駛去。

安吉麗娜開車,他有足夠的精力來研究地圖。

看過地圖上的資料后他郁悶的問道:“埃里克,我們過去幾天就是在陸地上繞了個大彎?實際上我們要前往海岸線?那為什么不坐船過去?”

埃里克說道:“因為這個季節的海上風浪很可怕,而且格陵蘭島南部邊境的海域暗礁眾多、浮冰眾多,如果你不想步入泰坦尼克號的后塵,那就別走海路。”

暴風雪過后天氣變得晴朗起來,雖然冰原上還是有寒風在呼嘯,但對于暴風雪之前的風勢來說現在已經不算什么了。

安吉麗娜打開了車窗讓道哥和白哥們去呼吸新鮮空氣,再就是波哥要時不時的飛進飛出,車窗是它的進出通道。

這個季節的格陵蘭島的白晝時間太短,而且越往后越短,陳松著急回冰島,所以他來帶隊后車隊行進的很快。

一個白晝迅速結束,又是暮色要降臨了。

就在陳松準備安排扎營地的時候,波哥忽然在他的車前轉起了圈子。

熟悉波哥的陳松迅速明白它的意思,有值得注意的發現。

陳松用對講機通知了其他人,然后去跟隨波哥的身影。

不多會后打瞌睡的白哥也精神起來,它把大腦袋搭在車窗往外看,眉頭皺巴在一起,表情很是古怪。

道哥鉆在陳松兩條腿之間,瑟瑟發抖。

幾分鐘后答案出現了,遠處冰川上響起了一陣嘹亮的吼叫聲,聽到這叫聲彪悍如板凳狗們也產生驚懼之情,夾著尾巴不復以往的彪悍。

經常聽白哥吼叫的陳松迅速判斷出了這聲音主人的身份,白哥的同胞出現了,北極熊!

對講機里響起了其他人的聲音:“是北極熊!”“絕對是,我不會聽錯的,這里有一頭北極熊!”“停車停車,變換方向,我們不能去招惹這混蛋!”

陳松也不愿意招惹北極熊,他不明白波哥帶自己來找北極熊干嘛,難道它在空中俯瞰到這北極熊后把它誤會成白哥了?

事情并非如此簡單,強烈的燈光照耀下他們還沒有找到北極熊的身影,然后聽到了一個少年的喊叫聲。

少年具體喊的是什么陳松不知道,但他知道這里有人。

有人,有北極熊,人還是個少年,那十有八九這少年遇到危險了。

順著喊叫聲車隊開了過去,這下次陳松看到了北極熊的身影。

一頭強壯的巨熊在冰川上奔跑,它前面有個少年在團團轉,速度很快、轉彎很靈活,北極熊奔跑速度快的驚人,可愣是追不上這少年。

少年就像個陀螺似的,往這邊跑一會轉一圈再往那邊跑幾步轉兩圈,盡管無法甩開這北極熊,卻總能熊口脫險。

打眼一看陳松驚呆了,這少年是哪吒轉世嗎?在冰川上跑的也太快了,而且他身材時高時矮,很是神奇。

隨后定睛一看陳松才明白,原來少年是坐在一個古怪的小雪橇上,他時不時要站起來推動雪橇再跪坐上去,靠慣性來躲避北極熊的追捕,所以身高才會變換不停。

趕在陳松看到少年之前,少年已經發現車隊蹤影了,他驅動小雪橇往車隊方向滑動。

為了能及時匯合車隊保命,他就不再總是拐彎而是走起了直線。

這下子他的優勢就沒了,北極熊如同一輛高速坦克追在后面,轟轟轟就追了上來。

眼看它要追上少年,這時候波哥猛的俯沖下來伸出爪子就要去撓北極熊的天靈蓋。

北極熊不愧是極地霸主,它有著龐大的身軀還有著與龐大身軀不相符的靈活,面對波哥的攻擊它猛的甩頭,硬是避開了要害僅僅是讓波哥在它脖子上抓了一把。

波哥一擊之后立馬振翅起飛,北極熊揮爪想拍下它來,但矛隼爆發力強悍,它揮爪速度雖然快卻沒法拍中波哥。

陳松得救下少年,這時候他出去肯定不行,就一把推開車門將白哥踹了下去:“白哥,上!”

白哥咕咚一下子掉落在冰川上,它的表情明顯是崩潰的:我那老表是成年的,而我還是一頭小熊熊啊,這生活終于對我小熊熊下毒手了嗎?

這點陳松了解,北極熊一般是兩到三歲獨立生活,五到六歲才算成年,白哥距離成年還有好些日子呢。

但是白哥整天汲取靈氣,吃的多睡的香,長得飛快,簡直就是熊中沙克奧尼爾,盡管它年齡還小,可塊頭長的大,現在虎背熊腰差不多已經有成年北極熊的個頭了。

另外陳松對它的要求也不是打贏前面那頭野熊,僅僅是震懾對方。

熊這種動物跟其他動物不一樣,它們除非爭奪配偶和領地否則不會互相之間下死手。

野生北極熊相遇即使要開打也很有分寸,它們通過試探對方力量和咬合力來判斷自己是不是對手。

試探結果出來后,弱勢一方會投降,強勢一方趕走對手就會停手,而不是一定要打個頭破血流。

這跟極地的生活環境有關,一旦北極熊受傷那很難在極端的生活環境下生存,所以這種巨獸之間的戰斗看上去驚天動地,結果往往并不慘烈。

再者,即使兩頭北極熊要真的開干,那也會先進行長時間的試探,它們絕不會一見面就下死手。

所以陳松讓白哥亮相目的很簡單,震懾那北極熊不要繼續追逐雪橇少年。

白哥不知道,它覺得自己被拋棄了,老爹要逼它死……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00
帶著仙門混北歐 469.因紐特少年

本來只是一塊肥肉在面前轉來轉去,那野生北極熊等著吃肉呢,至于追逐過程無所謂,這被它當餐前活動了。

可是,怎么突然之間出現了五個大塊頭?然后怎么還冒出個好像很彪悍的同類來?

北極熊頓時懵了,它一時之間不敢再繼續追那逃命的少年,就站在前面抻著脖子觀望。

情況,不大對勁哇!

后面車上的埃里克用緊急語氣說道:“霰彈槍上膛,快快快!全體防備,保持距離獵殺那北極熊,不能讓它近身!”

陳松說道:“暫時不要開槍,先別激怒它,這熊只是在覓食而已,車上還有生牛肉對吧?二號車開過去扔掉牛肉吸引它離開。”

野生北極熊在冰川之地就是小坦克,最好不要招惹。

另外格陵蘭島可不是冰島,允許隨意獵殺北極熊,格陵蘭島上只有因紐特人可以獵殺北極熊,外國人要是敢殺熊那一旦被執法部門知道肯定得吃官司。

少年蹲在小雪橇車上滑了過來,他以為自己得救了,然后打眼一看車上竄下來個北極熊,這樣他也懵了:

自己是餓昏頭了嗎?這車不是人類的車嗎?他當年跟隨爸爸去城里買賣獵物的時候見過的,車上怎么會下來個北極熊?

就在他震驚之中,車上總算下來一個人,安吉麗娜打開車門對他招手讓他趕緊上車來躲避北極熊的追捕,二號車上埃里克將一箱凍肉搬了出來,然后從側面開車接近了那野生北極熊。

白哥蹲在車下孤零零的看著這一幕,它遙望著遠處的同胞,慫了。

直到二號車上扔下凍牛肉。

野生北極熊嗅到牛血味道后頓時興奮了,它四肢著地狂奔向牛肉,早把少年給扔到了腦后。

白哥也看見了被扔掉的牛肉,它一下子急眼了:你媽,這是老子的肉?干嘛要扔掉?老子這兩天一直在餓肚子啊你們竟然把老子的肉給扔掉?

北極熊胃口大,又是肉食主義者,這給車隊的補給帶來了巨大壓力,所以這兩天陳松一直在控制它的食量。

本來白哥不敢招惹那看起來就很彪悍的野外老表,但食物當前它勇氣倍增,咣咣咣沖著野生大熊就上去了。

野生北極熊饑腸轆轆,一時之間竟然顧不上去管跑來的白哥,它撲到凍肉上摁住牛肉下嘴就撕扯起來,狼吞虎咽。

就這樣,白哥一腦袋撞上去,野生熊沒能避開,只聽咣當一聲悶響,大北極熊被撞的在冰地上連翻好幾下。

大熊餓怕了,終于得到食物它死活不撒手,哪怕被撞的翻滾它也是抱著凍肉一起翻滾。

滾過之后它憤怒的爬了起來,瞪大眼睛露出獠牙兇殘的看向白哥。

白哥肚腩上的肥肉哆嗦了幾下,冰面上頓時出現了幾滴黃水。

它發現情況不對,這老表比自己個頭大好像也比自己更殘暴,然后它顧不上去搶吃的,縮了縮腦袋轉過身,溜了溜了。

野生北極熊沒有去追逐攻擊它,它三兩下將大塊凍肉吃掉,隨即又發現遠處出現了凍肉,便趕緊追了上去。

看到它離開白哥又來了勇氣,它用前爪拍了拍冰地張開嘴吼了兩聲,接著夾著小尾巴用更快的速度跑向車隊……

車子里少年情況不好,他發色枯黃、凌亂骯臟,臉上皮膚凍的一塊紅一塊紫,衣衫殘破看起來比乞丐還要慘。

上車后少年便急忙說話,可是陳松和安吉麗娜都聽不懂他的話,他說的不是英語也不是丹麥語。

安吉麗娜聽了兩句后為難的說道:“這一定是格陵蘭島的土著語言,我得去問問埃里克他們,或許他們能聽懂。”

陳松心里一動,說道:“你去找他們帶醫療箱過來,這孩子情況不大好,語言的事我來搞定。”

他掏出一只應聲蟲,靈力外放,子蟲和母蟲分離喚醒,然后他迅速的獲得了少年的語言能力,聽懂了少年的話:

“救救我媽媽、我弟弟妹妹還有我爺爺,救救他們,好心人救救他們吧!”

少年一直在重復這句話,情緒激動。

陳松下壓手掌說道:“別急你先別著急,我們肯定會去救人的,你先把具體情況說一下。”

他遞給少年保溫杯,少年看到熱水后大為欣喜,抱住杯子趕緊小心翼翼的喝了兩口,然后又小心翼翼的交還給陳松。

熱水在冰天雪地里是很珍貴、很珍貴的資源,作為因紐特人獵手,少年清楚這點。

得到陳松允諾又喝到了熱水,少年的精神好了一些,他急匆匆的說道:“我離家已經快兩天了,我們家里什么都沒有了,媽媽和爺爺沒有吃的了,他們快死了。”

安吉麗娜迅速趕了回來,波蒂斯挎著個藥箱跟隨在后。

上車后安吉麗娜把剛得到的一根巧克力棒遞給少年:“吃下去。”

少年聽不懂她的話,但明白她的意思。

其實用不著說,巧克力棒誘人的香甜滋味讓少年本能的想去吃掉它。

波蒂斯給少年臉上、手上抹了凍傷藥膏,少年表現的就像個野人,他推開波蒂斯說道:“去救人呀,你們去救人呀。”

陳松耐心的說道:“我們會去救人,但首先得救你,因為我們需要你來指路,你還記得路是吧?”

少年重重的點頭道:“我當然記得。”

安吉麗娜和波蒂斯吃驚的看著他問道:“你竟然會當地的土著語?”

陳松不動聲色的說道:“恰好懂一些因紐特人的語言,不過說的不好。”

少年明白他的話有道理,后面沒有再拒絕波蒂斯的治療。

治療結束,二號車也開了回來,北極熊成功被引去了遠方。

匯合之后車隊再度出發,因紐特少年梅耶克指路,他們向著西南方向駛去。

路上陳松跟梅耶克聊天,然后知道了來龍去脈。

因紐特人極地游獵民族,他們靠捕魚、捕海象海豹還有獵殺北極熊、北極狐、北極狼等獵物為生,常常以村落群居。

梅耶克的家庭本來就屬于一個村落,只有不足一百人的小村落。

近些年格陵蘭島氣候變差,冰雪消融、獵物減少,村子周邊一帶的獵物數量急劇減少,獵人們無法養活家庭,于是紛紛去自找出路。

問題,就出在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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