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燃情仕途 作者:九霄鴻鵠 (連載中)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9 22:11
第二千零一十五章 垂涎的口水

  張懷賢用身子死死的壓住了梅兒,騰出兩隻手來就是一通亂摸,沒用多一會兒,就已經把梅兒渾身上下摸了個遍,摸的梅兒微微氣喘,身子也跟着稍稍的有些打挺了。

  雖然已經知道自己今天如論如何也逃不過張懷賢的魔爪了,可是梅兒還是象徵性的胡亂的推搡着,她的這種激動反而更加激起了張懷賢的獸性,好像是能夠征服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少婦,是一種無限的快樂。

  「梅兒,好不好受,是不是熬不住了?」張懷賢一邊上下其手的忙活着,一邊嬉皮笑臉的問道。

  梅兒本來就已經害羞的不知道怎麼是好了,再被張懷賢這麼一問,就更加的難過了,她將頭死死的扭向了炕裏面,身子則完全交給了張懷賢。張懷賢慌亂地將梅兒身上僅剩不多的衣衫全部褪下,然後又忙活着將自己的衣服脫掉,隨之就趴在了梅兒那潔白如玉的身子上,就聽見梅兒悶哼一聲,張懷賢的好事辦成了。

  梅兒此時已經完全被那一抹的**燒焦了理智,她顧不得的身上的男人是誰了,只是感到了飢渴多年的**一下子便釋放了出來,久違了的感覺,久違了的舒服,久違了的奇癢之味令她情不自禁的出了『嗯……哼……』的吟聲。

  張懷賢被梅兒的這種表現激的越有自信了,他特意慢慢的涌動着身體,一點一點的體位着梅兒那種小鳥依人的感覺,在經過了一番的柔情細雨之後,張懷賢開始施加手段了。

  「梅兒,告訴俺,你好受不?」張懷賢開始有意刺激梅兒了。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湊巧,梅兒情不自禁的隨聲附和着:「嗯!」了一聲。

  聽到梅兒那肯定的回答,張懷賢更加來勁兒了,他接着又問道:「是俺的好,還是你家裏的那個好?」

  「……」這次梅兒沒有吱聲。

  張懷賢不甘心,接着重複着問道:「是俺弄得你好受,還是你家裏的弄的你好瘦?」他再問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的使了點手段,故意將動作停了下來。

  梅兒正被那種欲死欲仙的感覺襲遍全身,飄飄的遊蕩之中卻一下子沒了着落,那種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極大的空虛的感覺立即襲上了她的心頭,那種奇癢難耐的感覺令她無法忍受,難耐之下,她身不由己的輕聲說道:「別停……」

  「別停?」張懷賢聽得清清楚楚,這可一下子就提醒了他,於是他就是不肯再動一下,『嘿嘿』的笑着問道:「你不回答俺的問題,俺就是不動。」

  「是……是你的好受……啊……」梅兒在話音未落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了那一絲需要的感覺又重新回來了。

  張懷賢是鐵了心的要將這個他想了好幾年的俊俏小少婦佔爲己有,所以他開始不留餘力的用起功來,別說,在他的努力下,梅兒就像是忘記了自我,他問什麼都能乖巧的回答,雖然那聲音顯得微妙了點,但畢竟是達到了他的目的,張懷賢釋然了,他無法控制的釋然了……

  事後,張懷賢再想多留梅兒一會兒,可是梅兒怎麼也不肯,他想反正梅兒已經是到手的山芋了,還會跑了不成,於是就沒有再爲難她。

  在梅兒臨出門之前,張懷賢又將她叫住,威脅着說道:「今後要是再敢叫你不來,就別怪俺將你的那種浪勁兒講出去給大家聽。」說完便是一陣『哈哈』大笑。

  梅兒就像是逃跑一樣,逃出了村長的辦公室,他沒有敢直接回家,而是直接朝着村外的小河跑去,蹲伏在小河邊上,她委屈的縱情痛哭了一場之後,想將身子好好的洗一洗再回家,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她專心的洗着身子的時候,身後的草叢中卻又有一隻色狼般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她,而她卻渾然不知。

  草叢中的那雙賊不留丟的眼睛,不是別人,正是村子裏出了名的地痞癩子徐一混,其實這也不是他的真名,由於村子裏的人們叫久了他的這個外號,所以,他的真名到底叫什麼幾乎沒人記得了,可是,他的真名是姓徐還是沒有錯的。

  徐一混今天本來是想到村長那裏混點口糧的,這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時不時的就要到村長的辦公室裏泡上一陣子,連耍賴,帶胡鬧的,怎麼也能從村長那裏弄點口糧來,所以,他也就吃順了嘴兒,跑順了腿兒,家裏只要一有饑荒,就會向着村長這裏跑。可是,今天他來到村長的辦公室門口,還沒等他走到門前,就已經覺得裏面有着不同尋常的聲音了出來,先不說那『嘎吱嘎吱』的牀聲讓他有些驚訝,那微弱的女人喘息之聲,更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機敏的貓下腰來,沒有來到門前,而是奔向了後窗戶而去。來到後窗戶,他慢慢的撥開了一扇窗戶往裏一看,媽媽呀!可不得了了,村長正舉着村裏衆多男人垂涎的漂亮小少婦梅兒的兩條雪白的大腿用力的晃盪着呢,這場面可是非同小可,要知道,梅兒可是全村出了名的既漂亮又賢惠的好媳婦呀,咋就跟村長幹上了呢?徐一混被屋內梅兒的呻吟之聲和那迷人的身子迷住了,他不錯眼珠的盯着梅兒的雪白肢體,連口水流出來了都沒察覺到。

  渾身躁動,難耐的勉強堅持着看完了村長上演的好戲,徐一混差點就自己噴了,他看着梅兒慌張的逃出了村長的辦公室,已經明白了**分,看來,梅兒是被村長強行的,而非自願。

  但是,已經慾火焚身的黃一混怎麼能錯過這麼個大好時機呢,先不說她可以用這個『本錢』來要挾張懷賢了,就是梅兒這個絕色小少婦,他也能依次來表達自己響了多年而連聞都聞不到的好事兒了。

  徐一混哪還會怠慢,他趕緊貓下腰一路小跑的就跟在了梅兒的後面,本想緊趕着追上去,將她挾持到自己的狗窩裏去辦好事,可是卻看見梅兒並沒有向村子裏跑去,而是直接朝着村外的方向跑去,多少帶點好奇心的徐一混還是先忍住了自己的難耐**,緊跟在梅兒的身後,想看個究竟。

  誰知道當他跟着梅兒到了河邊,看着梅兒在河邊委屈的哭了一場之後,就一件一件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頓時一尊白花花的曼妙玉體就映入了徐一混的眼簾之中,那種小少婦凹凸有致的線條,以及那渾圓挺翹的嬌臀和那兩團白滑滑的蓮房,簡直令徐一混呆住了眼睛,躲在草叢之後,目不轉睛的盯着梅兒的嬌軀欣賞了起來,嘴角忍不住流下了垂涎的口水。

  當徐一混再次看到了梅兒那雪白的肌膚的時候,一種難以抑制的火焰衝擊着他的大腦,一時間眼前只有梅兒的身影,什麼也不想了,什麼也不顧了,從草叢裏一下子就竄了出來,直奔梅兒而去。梅兒正在專心的洗着自己的身子,他要將張懷賢留在自己身體上的髒東西徹底的清洗乾淨,所以,他幾乎是脫得一絲不掛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她貌似感覺到了身後有一股風向自己襲來,她本能的將身子一側,就聽見『噗通』一聲,可把梅兒嚇得魂飛魄散,驚魂未定之間,梅兒模模糊糊的看到,原來是一個人撲到了小河裏。

  「啊……」梅兒這才大聲的驚叫了起來,就見水中冒出了一個人來,這個人正是村子裏有名的癩子徐一混,他由於心情迫切,原以爲從後面可以一舉將梅兒抱住,可沒想到就在這一剎那,梅兒卻改變了身體的位置,所以,他不但撲了空,還因爲用力過猛,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來了個旱鴨子落水,『噗通』一聲便掉進了小河裏。落湯雞一般的徐一混掙扎站起身子來,兩隻手胡亂的抹着臉上的水,嘴裏卻在唔呀嗚呀的叫喚着:「奶奶的,你敢暗算老子!」

  要麼怎麼說他是個無賴呢,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得出來,本來就是他想暗算別人的事情,他愣是可以把這個罪名按在別人的頭上。

  梅兒真的有些被嚇傻了,她根本沒有顧及到自己現在身上沒有穿衣服,趕緊搖擺着雙手說道:「俺沒有……俺沒有……」

  徐一混這個時候將臉上的水抹淨之後,纔看清了河岸上仍然沒有穿衣服的梅兒,一見梅兒那緊張的樣子,知道被自己的話嚇到了,於是便不顧一切的竄上岸來,一把就將仍然處於驚慌之中的梅兒摟在了懷裏。

  看到徐一混朝自己衝來了抱住了自己,梅兒這纔像是從中驚醒一樣,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於是便拼命加玩命的掙扎了起來,徐一混原本以爲梅兒已經是到手的鴨子了,可沒想到梅兒的反應如此的強烈,一時間,徐一混竟然還真的拿梅兒沒辦。

  在這種焦灼狀態下,情急之下,徐一混使出了致命的『一擊』,他衝着梅兒大聲喊道:「奶奶的,還裝什麼貞潔烈女啊,你剛剛跟張懷賢乾的那點子事兒,老子全看到了,你還咋地?」

  聽到徐一混的話,梅兒一下子被鎮住了,她的手腳就像是聽到了命令一樣,一動不動的愣在了當場,只見她兩眼直,驚恐地問道:「你……你說啥?」

  「說啥?哼,你剛纔不還在被村長幹了麼?」徐一混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抓住梅兒的雪白臂膀,朝着不遠處的草叢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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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一十六章 趕回老家

  梅兒好像是一下子就失去了自我,她任憑徐一混連拉帶拽的拉到了草叢中,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了,腦子裏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千萬不能讓徐一混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否則,毀了自己不要緊,她的這個家也就徹底的毀掉了。

  就在徐一混貪婪的張着大嘴奔着梅兒那一對可愛的大白兔而去的時候,梅兒像是回過了點神來,她使勁的將身子向後一退,徐一混咬了個空,他擡起頭來,瞪着三角眼吼道:「你他奶奶的還不乖乖給老子,是不是咬老子把你跟村長的好事現在就去向全村人說說?」

  聽到徐一混的威脅,梅兒趕緊拼命的搖晃着雙手,顫顫巍巍的說道:「不……你不要,俺就是想跟你講個明白,俺可以答應你,給你你想要的,可俺也求求你,千萬別把俺的事兒說出去,俺也是迫於村長的淫威,出於無奈的……」

  聽到梅兒這麼說,徐一混『嘿嘿』一笑,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像是揪住了一個金辮子異樣的興奮,接着他便拍着自己的胸脯說道:「好,只要你跟老子幹,老子就保管不說出去。」

  梅兒無奈的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道:「那……那你誓……」

  「誓?用得着麼?俺徐一混什麼時候說話不算過數?」徐一混舔着臉說道,要知道,在這個村子裏,一般人是不敢輕易誓的,像是很靈驗似的,一旦過誓,那就必須做到,否則會家門不幸。其實徐一混也正是害怕自己的那張烏鴉嘴會沒有把門的,所以,他想矇混過關,應付一下算了。

  沒想到梅兒倒是擰了起來,她知道,像徐一混這樣的無賴,絕對不會是那種說話算數的男人,所以,她堅持着說道:「要是不誓,俺寧可死在這裏,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實際上,梅兒也是被逼無奈,說出來的狠話。

  「靠!算你狠……」徐一混爲了能夠趕緊享受則個讓他想了多年的俊俏小媳婦,也豁出去了,只見他舉起右手對着天誓道:「我要是把梅兒嫂子跟村長的事兒說出去,那就讓我不得好死。」說完,趕緊看着梅兒問道:「咋樣?現在可以讓我幹了吧?」

  梅兒見徐一混真的了毒誓,便不好再說什麼,畢竟自己的身子已經被張懷賢糟蹋過了,再多一個徐一混也不算個啥,只要他不將自己的醜事說出去,今後,自己多加小心點就是了。想到這裏,梅兒蹲下了身子,坐到了草地上,那種柔弱無助的樣子,更加令人覺得可愛至極。

  徐一混哪裏還會憐香惜玉,早就按耐不住的慾火,已經使他渾身亂顫,他激動的顫抖着雙手,不敢相信的伸向了柔弱的小媳婦,那種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東西,卻讓他意外的獲得了興奮,使他難以置信,不由得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是真的,這是真的,梅兒嫂是我的了……」

  梅兒躺在草地上,任由這個無賴徐一混在自己身上亂啃亂摸,漸漸的,在他那種飢渴的刺激下,竟然也感覺到了女人的渴望,原本心不在焉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了淡淡的紅暈,一雙秀麗的眉毛也微微蹙了起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更是盪漾起了**的神色,原本呆呆的躺在草叢上的嬌軀,也忍不住打挺了起來。

  當徐一混那張大嘴含住了梅兒那白嫩渾圓的大白兔時,梅兒忍不住那種從小凸起上傳來的酥麻感而出了一聲低沉的『嗯』聲,身子也微微顫抖了一下,想到身上是村子裏最有名的無賴在做着那樣的事情,梅兒將羞紅的臉頰扭向了一邊,不敢去看趴在身上肆無忌憚上下其手的徐一混。

  第一次品味到渴望已久的小嫂子的身體,徐一混就像是飢渴了一萬年的野獸一樣,貪婪的吮吸着她的身體,那張大嘴一直沿着她的胸部往下移動着,當徐一混的嘴巴移動到了梅兒雪白的小腹時,她本能的伸出手來推住了他的頭,梅兒的反抗卻更加激出了徐一混要得逞的心理,他將她的兩隻手撥開,用力分開了她雪白的大腿,就將嘴湊到了梅兒那黑乎乎的地方,伸長舌頭在兩片肥厚的蚌肉上舔了起來……

  「哼」那種觸電般的感覺使得梅兒忍不住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渾身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竟然情不自禁的擡起了手去抱住了徐一混的頭,似乎已經忘記了這個男人是自己平時最討厭的男人了……

  徐一混在梅兒的花瓣洞上貪婪的吮吸了好一陣子,直感覺到小嫂子的花瓣洞中已經是**氾濫了,終於是忍不住那種強烈的佔有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扒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梅兒豐腴的嬌軀,用力往下一壓,就感受到了期待已久的感覺,那緊窄溼熱的感覺使得徐一混忍不住加快了度。

  就在徐一混進入梅兒的身體時,她展開了雙臂,兩隻玉手緊緊的揪住了身邊的草叢,將頭扭向了一邊,壓抑着那種強烈的感覺,但是隨着徐一混越來越快的度,還是忍不住一陣一陣的呻吟出了聲音……

  草叢在沙沙作響,流水在嘩嘩流蕩,輾轉反側之間,由於太刺激了,徐一混實在忍不住那種強烈的感覺,便草草了事了,真是連梅兒都覺得他真沒用,連村長張壞笑的本領都趕不上,竟然還亂偷食兒吃,當然這只是梅兒心裏的想法,她可沒敢說出口來,否則,徐一混非殺了她不可。

  一天之內,就被本村裏兩個最令梅兒討厭的男人給糟蹋了,梅兒雖然也感覺到了那種久違的感受,但身心卻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這種傷害直接反映到梅兒的行動做事上,只不過家裏面都是病牀上的病人,誰也沒有注意到,梅兒本想這件事就讓它爛在自己的肚子裏面算了,好歹的也要過日子,可沒想到,事情絕非她想象的那麼簡單,之後,更大的麻煩就隨之而來了。

  不怕貓沾腥兒,就怕貓沾到腥兒以後糾纏不休,梅兒就是遇到了這麼兩個死纏爛打的貓兒。村長那裏三天兩頭的來叫梅兒,徐一混則是死皮賴臉的每天都要到梅兒這兒多多少少的沾些便宜才肯走,這樣一來二去的,村子裏面就難免會有些閒言碎語,讓梅兒在村子裏面有些擡不起頭來了。

  家裏的三個人當中,就屬鄭潔還算是有自理能力和觀察能力,梅兒的男人還有鄭潔的男人趙大每天根本就連屋子都不能出,不過比梅兒男人好一點的是,好歹趙大還是有些觀察能力的。

  梅兒的種種行爲舉止和日漸消瘦的面容,趙大和鄭潔都看在心裏,卻不敢出聲,他們知道,即便是問出個所以然來,又能怎麼樣?作爲外人,只能是乾瞪眼什麼也做不了。對他們來說,只能是忍耐,只有忍耐,等着栓柱回來。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時刻盯着梅兒,別讓她出了什麼意外,有什麼事兒,一定要等到栓柱回來再說,不然,要是梅兒出了事兒,他們可就沒法活路了。梅兒更是覺得如日入你安,她已經接近了要崩潰的邊緣,她甚至有些害怕栓柱回來了。不知道爲什麼,她對栓柱這個小夥子一開始就產生了好感,生了這種事情,她的心裏倒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不想讓栓柱知道,這其中的原因,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這麼個想法在她心裏作怪。

  好在栓柱一個星期後就回來了,他也是不敢耽擱,快馬加鞭的趕回老家後,只是住了一個晚上,給老父母留了一筆錢,就又啓程往回趕,畢竟這裏的情況他心裏是有數的,把一個女人和兩個病人都交給一個較弱的女子來照顧,那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呀。

  栓柱的過來,並沒有給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帶來更多的歡快,相反,家裏的氣氛不知道爲什麼讓栓柱覺得顯得有些緊張了,梅兒總是躲躲閃閃的樣子,搞得栓柱有些莫名其妙,趙大的神色慌張,也讓拴住覺得很是奇怪不已。

  不過,栓柱並沒有在意梅兒的冷漠和躲閃,畢竟這裏是她的家,自己和鄭潔還有趙大給她添了這麼大的麻煩,人家有點不高興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這麼一想,栓柱就輕鬆多了,他開始主動地找着梅兒說話,可梅兒卻總是『嗯』一聲,『啊』一聲的應付着他,梅兒對自己的態度讓栓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便找着藉口說道:「趙大哥,這些天還沒到村子裏轉過吧?我現在就推着你出去轉轉。」實際上,栓柱是想到外面跟趙大把這幾天家裏生的什麼事情問個清楚。

  「別……就別出去了,村子裏面的路太難走了,還是在院子裏面轉轉就好了。」還沒等趙大說什麼,梅兒就像是很緊張的阻攔着說道,她真的有點害怕,一旦栓柱推着趙大去村子裏面到處轉悠,要是聽到了一些閒言碎語的話,那可該怎麼辦。

  拴住不好意思不給梅兒面子,只好笑了笑說道:「那好吧,就在院子裏面轉轉。」說罷,便推着趙大在院子裏面轉了起來。

  趙大悶着個臉,坐在輪椅上,任憑栓柱推着他來回的轉悠着,他這個時候心裏極其矛盾,看着梅兒那種糾結的樣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把自己琢磨的事情告訴栓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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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一十七章 裝孫子

  「趙大哥,我走的這些天,你們還好吧?」栓柱有一搭無一搭的問道。

  「好,好,還好。」沒等趙大回答,梅兒就搶着回答道。

  聽到梅兒替趙大回答了自己的問題,栓柱就側過臉來看了一眼梅兒,但他馬上現,梅兒的眼神跟自己的目光接觸的一瞬間,便就閃電般的躲開了,栓柱心中不由得『咯噔』一沉,不由得暗自想道:不會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了吧?

  趙大看着栓柱的臉色逐漸的由晴轉陰,知道再這樣下去,就會有大麻煩了,因爲他了解栓柱的爲人,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好像是栓柱這個鄉下漢子的做人準則。

  「栓柱,我累了,還是進屋歇會兒吧。」趙大趕緊打着茬說道。

  「哦,好吧。」栓柱收回了銳利的目光,低着頭將趙大推進了屋裏。

  進屋以後,栓柱就忍不住將頭貼在了趙大的耳邊問道:「趙大哥,你告訴我,這幾天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聽到栓柱的問題,趙大先是一愣,接着便尷尬的笑着說道:「沒……沒什麼事兒啊……」

  栓柱見趙大不想說,栓柱也就不再追問了,但他已經從趙大的表情和語調中判斷出來,他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這件事情一定與梅兒有着直接的關係。栓柱的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是梅兒和鄭潔之間生了什麼矛盾或者是不悅的事情,於是他將趙大退到了梅兒男人的那屋子,自己趕緊朝着鄭潔睡着的房間裏走去。

  當趙德三到鄭潔的屋子裏和她聊了幾句,現她並沒有和梅兒有什麼矛盾之後,心裏就有了幾分底數,他走出了鄭潔的五子以後,就衝着在院子中忙活着的梅兒說道:「梅兒嫂,俺也累了,先睡一會兒,有什麼事你就叫俺。」

  「好啊,那你就快去歇着吧,俺一個人能忙得過來。」栓柱注意到,當梅兒聽到了自己要去休息睡覺的時候,臉上閃出了一絲的輕鬆表情。

  栓柱不露聲色的鑽進了院子中那間最簡陋的房間,將門關上後,立即貓在了窗戶旁邊,偷偷的向外看去,觀察梅兒的舉動。就見梅兒麻利的收拾了一下手裏的活兒,然後向自己這間屋子看了一眼,再到水池邊洗了洗手,就朝着院外走去。

  見梅兒離開了家,栓柱就又鑽出了小屋,跟着梅兒的身後就跟了出去,他要親自去現這個在梅兒心中的重大祕密。梅兒出了自家的院門之後,就向着院子後面急的走了過去,她現在已經是被村裏的癩子徐一混弄得身不由己了,遇到了這種無賴,當初下的誓言,就跟打了個噴嚏一樣,過後就不算數了。

  村裏的癩子徐一混這些天以來,幾乎是天天來纏着梅兒,梅兒則因爲怕家裏的人知道,也不得不再一次答應給他點機會,而這次兩人貌似達成了一個都能接受的協議,那就是,梅兒每天都要抽出點時間,來到兩人約好的這個廢棄的羊圈裏,幽會一會兒,當然,這一小會兒,梅兒得讓這個癩子徐一混過夠了手癮,不然,徐一混就要將她的事情張揚出去。

  梅兒就是這種柔弱的性格,她不敢去反抗,只是尋求着滿足對方的要求來解脫自己的方法,可沒想到,她越是這樣將就對方,對方就越是肆無忌憚,只是到了今天,她只是稍稍的來晚了一會兒,就遭到了徐一混的一頓臭罵:「你這個臭婆娘,奶奶的,還想不想在村子裏呆了,讓老子在這裏等了這麼長時間。」

  「我能來已經算是不錯了,栓柱已經回來了,所以,以後……以後我可能就來不了了。」梅兒唯唯諾諾的說道。

  「啥?你說個啥?你他奶奶的又想耍什麼花招,什麼狗屁栓柱,他算個啥東西!」徐一混咧着大嘴,狠狠的說道,接着又皺了皺眉頭問道:「栓柱是誰?」

  梅兒見徐一混那無賴的樣子,真是又氣又怕,她不敢不回答徐一混的話,於是便說道:「栓柱就是跟俺親戚一起來的那個年輕男人。」

  「他算個鳥呀,別惹急了老子,惹急了老子,哪天連他一起收拾了!」徐一混說着話,就不賴煩的衝梅兒招了招手,接着說道:「還不快點過來,等什麼呢?」

  梅兒像是已經習慣了他的這種做法,不等徐一混再說什麼,趕緊貓身進到了羊圈內,然後就被徐一混摟着蹲了下去……

  栓柱跟着梅兒來到了這裏,兩個人的對話他聽的清清楚楚,特別是徐一混嘴裏不三不四的罵着自己,腦門子上的火就往上撞,不由分說,就在兩人在羊圈裏蹲下去的時候,栓柱便三步並作兩步的竄到了羊圈的跟前,縱身就跳進去。

  「啊……」先是梅兒的一聲尖叫,接着就是徐一混的怒罵聲:「你他奶奶的想幹什麼,你不知道老子在這兒弄好事呢麼?」

  驚魂未定的梅兒已經看清楚了栓柱的面孔,一臉羞臊的衝着栓柱喊道:「栓柱……別……別……」她的意思是想說別動手,可由於緊張,後面的話怎麼說也不知道了。

  栓柱哪裏還會去理會梅兒說什麼,他既然看到了,也聽到了徐一混是怎樣對待梅兒的,而且也看得出來,梅兒是受了他的脅迫,並不是自願的。

  再有,就是,原本就對梅兒嫂有着特殊的好感的他,看到了徐一混竟然敢動自己看中卻都沒有敢動的女人,就更加惱怒了,憤怒的衝着他吼道:「今天就讓你領教一下俺這個鳥人的手段……」說罷,舉拳就要砸下去!

  「住手!」一聲歇斯底里的喊聲突然傳來,聽到這聲音,栓柱已經舉起來的拳頭停在了半空,這聲『住手』喊的歇斯底里,有一種讓人心碎的感覺,然而這聲音的來源正是那臉色蒼白物色的徐一混。栓柱死死的盯着這個賴痞子的眼睛,憤怒的吼道:「奶奶的,你還有啥要說的麼?老子就給你個機會,讓你在臨終前有個交代!」

  看到栓柱這個人高馬大的傢伙起狠來,欺軟怕硬的徐一混頓時就害怕不已,趕緊顫着聲說道:「你……你先別動手,凡事兒都要講個來頭,你去問問她,俺可不是第一個欺負她的人,俺這只是順手牽羊,找點便宜,你要是想替她出奇,也要找那個第一個搞了她的人吧?」

  儘管徐一混說明了真相,但栓柱還是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徐一混的臉上重重的捱了一巴掌,他捂着臉帶着哭聲說道:「俺說的可都是實話呀,不信你去問問她。」說罷,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羞愧難當的梅兒嫂。

  梅兒雖然已經是羞澀難當,但看着徐一混那欺軟怕硬的慫樣,心裏不由得也爲栓柱喝了聲彩,她願以爲徐一混怎麼着也要跟栓柱火併一把,可沒想到,這個孬種痞子就是有本事欺負老實人,遇到了真正強悍的男人,就裝起了孫子。

  「俺不用去問她,俺就是要你說!」栓柱說着話,單手一使勁兒,就將徐一混連拉帶拽的拉到了矮牆頭的另一端,然後悶聲問道:「快說,是誰欺負了俺梅兒嫂?」

  「村長……是村長張懷賢,真的是不管俺的事啊。」徐一混已經能從栓柱的眼神裏面看到了一絲殺機,再加上剛纔栓柱就像是託小雞一樣就把他拖到了這裏,心裏已經一點別的想法也沒有了,他知道,今天是遇到了強悍的對手,與其反抗被這傢伙收拾一頓,還不如順從的少挨點打就算是阿彌陀佛了。

  「奶奶的,不管你的事情?」『啪啪』栓柱又是甩手給了這痞子兩巴掌,打的徐一混眼冒金星,結結巴巴地說道:」別……別打了,俺可是全招了啊。「

  栓柱想到這孫子剛纔欺負梅兒時的一幕,心裏就起了火,站起身來擡起腳就給了徐一混一下子,這一下子可了不得了,直接踹在了徐一混的胸口上,別看平日裏張揚跋扈的徐一混,其實就是個草包,僅僅就是那麼一下子,他就被踹到了在地上打着滾,直不起身子來了。看到了徐一混在地上打滾的樣子,栓柱也清醒的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狠手了,否則,自己坐牢不打緊,可趙大和鄭潔怎麼辦呢?可是他心裏的氣不出,只把他憋得面紅耳赤,惱怒之下,回頭看了一眼梅兒嫂子,見她此時已經是兩隻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他們兩個男人了。

  當栓柱看到了梅兒嫂子那種唯唯諾諾的小女人樣子的時候,心中不由的產生了一種更加強烈的報復**,那種**夾雜着對王娟未能得逞的強烈心願,尤其是看到梅兒此時的樣子,他就會想到王娟,要不是與趙德三意外在張慧的飯局上見面,栓柱心想自己可能已經得逞了,佔有了那個王娟。他再次看了看仍然在地上痛苦呻吟着的徐一混,心裏有了主意。

  「裝,接着裝慫……」栓柱怒氣不減地衝着徐一混怒吼道。

  「老弟,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吧?」徐一混一臉痛苦,扭曲着表情,吭哧癟度的說道。

  栓柱就像是用命令一樣的口氣怒吼道:」快給老子起來,要不然老子還打你!」

  看到栓柱憤怒的樣子,聽到他的怒吼,徐一混還真是聽話,趕緊忍着疼痛,從地上坐了起來,央求着說道:「別……別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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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一十八章 一馬歸一碼

  「呵呵,多你一條人命算不了啥,你知道老子是爲啥躲到這偏僻的小山村來的麼?」栓柱俯下身子,將臉湊近到快要貼上徐一混的腦門子了,壓低了聲音嚇唬他。

  「爲……爲啥?」徐一混其實已經猜到了**,但是還是不敢肯定的問道。

  「就是爲了躲避命案,知道不?」栓柱故意將『命案』兩個字說的特別清楚,因爲只有這樣說,才能讓這個小痞子知道自己已經是個破罐子破摔的男人了,使他也不敢在今天離開這裏後再來找自己的麻煩,畢竟自己是帶着鄭潔和趙大逃命,如果被這地痞無賴找上麻煩,那是很難纏的事情。

  「啊……」徐一混果然被栓柱的話下的滿臉驚恐,張大了嘴吧,接着便勉強的嚥了口口水,表情木呆的說道:「大哥,俺真的不知道梅兒嫂子是你的女人,你……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俺這一回吧,只要你放過俺這條小命,你叫俺做啥都可以。」這傢伙已經被栓柱嚇得改口稱『大哥』了。

  「放你孃的狗臭屁,再瞎說老子就真的廢了你!」栓柱一聽徐一混誤將梅兒認爲是自己的女人,便痛斥着吼道。

  「哦,好,好,是俺放屁,是俺放屁,俺真的是不知道。」徐一混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纔可以討栓柱的歡心了。

  栓柱見徐一混真的已經被自己的大話嚇得傻了眼,心裏不由得暗自得意,於是他便壓低了聲音對徐一混說道:「想要你身上不少點啥零件的話,那就必須答應老子一個條件……」

  「啥條件?」徐一混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瞪着眼睛驚恐的問道。

  栓柱回身再次看了看梅兒嫂子一眼,見她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於是就衝着她喊道:「梅兒嫂子,你先回家去吧,俺要跟這個老哥商量點事兒,你放心,俺不會把他咋樣的,只不過他要是今後再敢動你一根手指頭的話,那他可就不會再是男人了。」實際上,栓柱這話一方面是安慰梅兒,一方面是用來嚇唬徐一混,讓他引以爲戒的。

  果然,這個徐一混倒是挺聰明,沒用栓柱再問他,就主動迎合着說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梅兒見栓柱像是已經平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在這裏不但沒什麼用處,反而會讓自己感到尷尬和恥辱,倒不如離開算了,於是就衝着栓柱尷尬的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這座讓她感到羞恥的破舊羊圈。

  栓柱看着梅兒離開的背影,一直等到她的倩影消失在了長滿雜草的小道轉彎處的時候,栓柱向着徐一混開口問道:「你家裏還有什麼人?」

  徐一混被栓柱問愣了,心想,幹啥?調查戶口呀?但又不敢不如實交代,於是便哭喪着臉,尷尬的說道:「就按和俺媳婦兩個人。」

  聽到徐一混老實的回答,栓柱像是對這痞子的回答還算滿意,他不自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走,帶我去你家。」

  聽到栓柱要去自己家,徐一混就像是預感到了事態的不妙一樣,警惕的問道:「幹……幹啥?」

  「幹啥?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懂不?」栓柱瞪着眼睛一臉兇惡的說道。

  「這……」徐一混心裏快速的轉着彎子,他猶豫着栓柱的話,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於是又惶恐的說道:「俺……俺家裏也沒錢啊,這個村子裏的人都知道的。」

  「沒錢不要緊,不還是有人麼。」栓柱一把揪起坐在地上的徐一混,臉色陰沉的說道。

  「你……你到底要幹啥?」栓柱的話讓徐一混感到有些緊張,顫聲問道。

  「你到底是走不走?是不是要按幫着你才能走?」栓柱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走,走,俺自己走,可……可是大哥,你能告訴俺非要到俺家裏去做啥呢?讓俺死也死個明白好不好?」徐一混這個時候又開始耍起了他的特長——耍無賴。

  「好,就讓你死個明白……」栓柱其實就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儘可能的折磨他的意志,讓他知道疼,今後就不敢再隨意欺負別人家的女人了,接着栓柱就又說道:「俺就是要去你家裏,找你媳婦換這筆賬。」

  「啊……」徐一混終於聽到了他最不想聽到的話,別看他平時總是朝三暮四的去佔別人家女人的便宜,可要是輪到了別的人想要佔自己媳婦的便宜,他怎麼也接受不了,可眼前的現實就是,要是寧死不屈,恐怕自己非要血流當場不可,思來想去,徐一混還是咬了咬牙,跟栓柱說道:「好吧,誰讓老子先佔了你家梅兒的便宜呢,不過……不過……」

  「痛快點,行是不行的算個啥,要麼就卸你身上的一個零件算了。」栓柱故意刁難着他說道。

  徐一混的臉色現在已經都跟豬肝是一個顏色了,他癟紅着血臉,一字一句的說道:「不過你要答應俺一件事兒。」

  栓柱看着徐一混那種癟三的樣子,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擡起腳輕輕的踢了他一下,不耐煩得問道:「啥事兒,快點說,大老爺們咋這麼磨磨唧唧的呢!」

  「哦,俺說,俺說……」徐一混哆哆嗦嗦的接着說道:「俺媳婦也是個命苦的女人,跟俺這麼多年糟了不少的罪,現在又因爲俺惹了大禍,卻要讓她償還,俺覺得實在是對不起她,所以,所能不能先讓俺跟她商量一下,讓她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啥的。」

  「你在跟梅兒嫂整的時候,跟她商量了麼?」栓柱瞪着帶着血絲的眼睛,怒氣沖天的問道,他就不信會是梅兒嫂子同意讓這個痞子無賴糟蹋自己的。

  「哦,商量過的,商量過的,絕對是商量過的。」徐一混像是撲捉到了一絲希望的光芒,一股腦的站起身子來,帶着興奮的表情說道。

  「啥?」栓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衝着徐一混就又是一巴掌,接着憤憤的說道:「你他奶奶的少跟老子在這兒胡咧咧。」

  「沒有,俺真的沒有瞎說,是……是梅兒同意俺,俺才弄她的……」徐一混顯得一臉委屈的辯解道。

  「去你媽了巴子的吧,就你……」栓柱已經氣得不行了,擡起腳來就要發狠。

  「別……別,大哥,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栓柱舉着雙手阻攔着說道。

  「你就是打死老子,老子也不信,梅兒會看上你這個癩蛤蟆!」栓柱連鼻子都快被這痞子給氣歪了。

  「真的,大哥,事情是這樣子的……」徐一混趕緊把那天他遇到的經過跟栓柱簡單的講述了一遍,然後咧着嘴說道:「俺這不算是強行吧?」

  栓柱愣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他不由得怒氣沖天,一把救起徐一混吼道:「老子管不了那麼多了,有一個算一個,那個狗屁村長也別想跑得了,等俺先把你這檔子事情處理之後,再去找他算賬,這就叫做一馬歸一碼。」

  「俺知道大哥你是不會放過俺的,就是剛纔俺說的那個條件,大哥看看是不是考慮一下子,再說了,等俺把媳婦的思想工作做好了,大哥再那個啥,不也來的痛快點麼?」這徐一混不愧是村裏的賴皮,這樣的話竟然都可以說出口來。

  聽到徐一混的話,栓柱凝眉想了想,覺得這傢伙說的還算在理,於是便答應着說道:「好,老子就信你一回,可你要是耍啥花樣的話,就別怪老子連你媳婦一起廢了,讓你以後也過不了癮!」

  「那是,那是……」徐一混一邊點頭哈腰,一邊就帶着栓柱向破羊圈外面走去了。

  三轉兩轉的,徐一混帶着栓柱就來到了自己的家中,栓柱見過窮困潦倒的家庭,本以爲梅兒的家裏面已經足夠落魄的了,可沒想到,這村子裏竟然還有比梅兒嫂子家裏面更加窮困落魄幾倍的家眷,看到這家徒四壁的樣子,使得栓柱心裏有一些感觸,心裏多少有些微微的可憐和同情。

  到了徐一混家裏的院子中,栓柱就看到了一位中年少婦在院子裏的一角忙碌着,不由得心道,這一定就是徐一混的老婆了,於是便特別注意了一下這個少婦。少婦的身材不算高,身體略微顯得有些消瘦,普通的衣衫上,補着兩個大補丁,這個年代了,還有女人穿這樣的衣服,看得出,家裏面過得很辛苦。

  「霞兒,俺回來了。」徐一混一進院子就衝着少婦打着招呼喊道。

  「哦,飯在屋裏面呢,自己進去吃吧。」少婦連頭也沒回,但聲音卻是顯得無比的溫柔,聽得出來,這是一箇中規中矩的良家少婦,是屬於溫柔體貼型類型的女人。

  「家裏來客人了,你先放一下手裏面的活兒,跟俺進屋裏,俺有事兒跟你商量。」徐一混說着就向屋裏面走去。

  霞兒聽話的放下手中的活兒,轉身看了一眼站在院子門口的栓柱,然後低下頭跟着徐一混的身後走進了屋子裏。

  栓柱眼前一亮,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癩皮會有這麼一個好女人,雖然她長的並不像梅兒那麼漂亮,可那骨子裏透露着一種鄉村女性的嬌柔樸素之美,雖然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那種白裏透着滋潤的美感令栓柱看直了眼睛。

  看着霞兒的背影,栓柱立時就有點感覺了,想到一會熱就要擁有這個鄉村純潔少婦的身體了,他不由得在心裏『嘿嘿』的壞笑了一下。良久,就見徐一混磨磨唧唧的走出了屋子,一臉衰樣的衝着栓柱說道:「進去吧,求你了,對她溫柔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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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一十九章 大哥,你是好人

  栓柱心中一沉,不由得多看了眼前的這個癩子一眼,心裏暗自想道:別看他平日裏總是嬉皮笑臉無所事事的,可是對自己的媳婦還真不賴呢。懷着忐忑的心情,栓柱走進了這間陌生的屋子,進門口,他看見了難以置信的情景,一間不大的小屋子裏,只有一個大土炕,炕上有一張小桌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這也太慘了點,比自己的鄉下老家還要慘,栓柱都有點不敢相信了。再向炕上看去,霞兒就坐在炕沿的邊上,低着頭默默無語的等待着什麼,不知道徐一混是怎麼跟她說的,本以爲她會因此而而哭泣流淚,但栓柱卻沒有看到她的臉上有一滴眼淚,看來這個癩子徐一混還真的有一套呢,能把媳婦哄得如此乖順,也是男人的一種本事呀。

  栓柱慢慢的接近着這個有點讓他心裏癢癢,又有點讓他敬佩,還有點讓他感覺神祕的鄉村少婦,心跳在逐漸的加,『噗噗』的聲音連他自己都能聽得見了,栓柱忍不住的嚥了咽口難以抑制的口水……

  看到這個鄉村少婦那種淡然樸素的樣子,栓柱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竟然也磨嘰了起來,他撓了撓後腦勺說道:「那個……那個啥……那個你男人都跟你說了吧?」

  「嗯。」霞兒就是簡單的一個『嗯』字,便閉口不再說話了。

  「那個……那個啥……你……你願意啊?」在這個鄉村少婦面前,栓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一個勁兒的說了些廢話。

  「嗯……」霞兒終於擡起了眼皮,看了看栓柱,接着低聲的說道:「願不願意,也不得隨你麼……」

  「這……」栓柱被霞兒的話說的有些語塞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要來就來吧,俺家男人欠你的,俺是他的媳婦,俺就應該替他還賬的。」霞兒說着話,便帶着一臉的無奈,向栓柱身前靠了靠。

  栓柱看着霞兒那嬌弱無助的樣子,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憐惜的心情,他覺得自己有點氣弱凌強的感覺,不自然的就有些在心裏面打起了退堂鼓。

  但是看到了霞兒主動送過來的身子,栓柱還是忍不住的想張開雙臂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這種衝動不是男人對每個女人都有的感覺,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好感的體現。

  「就別再磨嘰了,俺還有一大堆的活兒要幹呢。」霞兒倒是主動的催促起栓柱來了。

  「哦……還……還是等一下吧。」栓柱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樣說,但是,他總是覺得自己不應該欺負這麼一個柔弱的女人,不然,自己就跟徐一混沒什麼區別了。

  「哦,那就由你吧。」霞兒顯得很順從,她的這個舉動有些讓栓柱欲罷不能了。

  「霞兒,俺……俺想抱抱你,可以不?」栓柱已經是有點傻了,竟然還要先跟這個鄉村少婦商量一下。

  「嗯。」沒想到霞兒很溫順的就倒在了栓柱的懷裏,一點做作的感覺都沒有。

  栓柱緊張的抱住了霞兒的身子,蠢蠢欲動的心情帶着幾分的懺悔,他在極力的給自己想着一個可以放肆的理由,可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最後,他的性情決定了他只是在霞兒那瘦小的**上摸了一把,感覺到了那一絲的柔軟之後,便放棄了自己的這個報復計劃,一股腦的將霞兒的身子扶正,微微喘息着說道:「霞兒,你是個好媳婦,俺這個人就是見不得別人遭罪,所以,俺今天就放過你,放過你的男人,以後讓他別再胡作非爲了。」

  聽見栓柱的話,一行熱淚就順着霞兒的臉頰滾落了下來,就見她哭泣着說道:「好人,你是個好人,俺一輩子都會記得你的。」

  栓柱這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大氣,他現在倒是覺得自己真的是個男子漢了,於是便更加男人的說道:「俺這個人不算啥好人,但也絕不是啥壞人,俺就是這麼個人,一個很平凡的男人。」這個時候的栓柱,還真是有點說他呼哧他就真的喘上了。

  「謝謝,謝謝你了,好人。」霞兒哭的更加厲害了。

  栓柱從來就不會安慰女人,他見霞兒只是一個勁兒的在哭,於是就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外,看見徐一混正遠遠的蹲在大門口當門衛呢,於是就衝着他喊道:「你快點進去勸勸你媳婦吧。」

  「咋啦?你把她咋啦?」徐一混猛地站起身來,兩隻眼睛冒着火焰,狠狠看了一眼栓柱,直奔屋裏而去,走到了半截,還回過頭來衝栓柱狠的說道:「你他奶奶的真的要是俺媳婦咋的了,老子就跟你拼了!」

  栓柱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真正的生氣,只是衝着徐一混怒了努嘴,示意他趕緊進屋子裏去。

  栓柱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的形象是高大了許多,他慢悠悠的向外走着,就在他剛一走出了徐一混家院門的時候,後面徐一混的聲音叫住了他:「大哥,你先別走,俺有話要說。」

  栓柱定住了身形,回頭衝着徐一混笑了笑,眯着眼睛問道:「還有啥事兒?」

  徐一混猛地跑了兩步,追到了門口,雙手緊緊的拉住了栓柱的一隻手,眼淚橫衝的說道:「大哥,俺媳婦說了,你是好人。」說着話,用手抹了抹眼淚,然後接着說道:「大哥,你要是信得過俺,就把俺當成你的自家兄弟吧,別看俺平時丟二郎當的,但男兒的血氣方剛還是有的,只要今後你用得着俺,俺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栓柱也被徐一混的真誠打動了,他看着他那張因爲激動而扭曲的臉,笑了笑說道:「那好,現在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着俺。」

  「啥事兒,大哥你說。」徐一混挺了挺胸膛說道。

  「呵呵,你忘了啊,俺現在就要去找村長算賬去,你有沒有膽量跟着俺去?」栓柱臉上的表情豐富的看着徐一混說道。

  徐一混眼睛瞪得就快要流出眼淚來了,他狠着心說道:「俺不怕,俺跟你去了,你說咋辦咱就咋辦吧。」

  栓柱欣慰的笑了笑,畢竟有了徐一混的幫忙,要比他一個人獨立闖到了村長那裏要好的多,至少可以從徐一混的嘴裏面瞭解一些有關村長的事情。想到這裏,栓柱便衝着徐一混問道:「村長家裏的情況你不瞭解?」

  「咋地?是不是你也想跟弄我媳婦一樣的去弄張懷賢的媳婦?」徐一混說完又覺得彆扭,於是馬上改口說道:「不,不,你沒弄俺媳婦,呵呵。」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栓柱接着問道。

  「哦,村長家裏面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他的兩個兒子可都不是好惹的,在村子左右十里八村都有點名氣哩。」徐一混簡單明瞭的介紹了一下情況。

  「哦,你怕了麼?」栓柱帶着少許的關心問道。

  「嗯,當然是有點害怕,但是,俺這個人也是講義氣的,管不了那麼多了,你說吧,咱們怎麼整那個老小子呢?」徐一混斬釘截鐵的說道。

  「呵呵,你有這份心就可以了,至於怎麼整治那老小子,就是我個人的事情了,只要你今後能替我好好地保護梅兒一家人就算咱們沒白交一場。」栓柱說完話,拍了拍徐一混的肩膀,瀟灑的轉身就走。

  「等等……」徐一混不傻,他完全能從栓柱的話裏面聽出點眉目來,爲啥要自己好好的幫着他招呼好梅兒一家人,難道……想到這兒,徐一混追上兩步問道:「大哥,難道你要……」

  「俺不跟你說了麼,俺的事兒你就不用管了,俺這個人就是這麼個性子,有仇必報是俺做人的準則,所以,俺也把話跟你說在前頭,今後你要是一旦有對不住梅兒一家人的地方,現在的電話也方便,俺只要接到梅兒的信兒,一準趕回來,到了那個時候,可就再說啥也不靈驗了。」栓柱鄭重其事的說道。

  「這……」徐一混有些猶豫,但還是咬了咬牙說道:『還是俺跟你一起去吧。」

  「俺說過,不用就是不用,以後梅兒一家人的事情還要交給你照顧呢。」說完,栓柱便轉身就走了。

  看着栓柱的背影,徐一混不由得額頭上冒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好懸啊,要不是自己應付得當,恐怕倒黴的就是自己了,他從栓柱的眼神裏,看出了一絲的殺機。

  栓柱回到了梅兒家以後,便一頭扎進了趙大和鄭潔的屋子裏,跟鄭潔和趙大商量了片刻之後,就來到了梅兒兩口子的屋裏面,跟梅兒說道:「梅兒嫂子,俺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好,還要出去兩天,這兩天就麻煩你再幫俺照顧一下俺大哥和嫂子吧?」

  梅兒這個時候,再見到栓柱總是覺得彆彆扭扭的,她的臉色有些微微紅,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答應着說了聲:「沒啥的,你就放心辦你的事情去吧。」

  「那好,俺現在就動身,不過兩天,俺一準回來。」說完,栓柱就匆匆的準備了一下,背了個小包上路了。

  其實,栓柱這是給他和鄭潔尋找後路去了,他已經想好了怎麼報復村長張懷賢,只不過,這種報復一定要給自己找好後路,不然,趙大和鄭潔就要跟着自己遭罪了。

  最終,栓柱找到的就是現在他們待的這個村子,當時栓柱就是抱着一個想法尋找後路的,那就是最好能有一個地方能讓趙大安心養身體的,加上鄭潔最近也跟着他一路奔波,心思沉重,有些舊病復。栓柱從小就是在鄉村長大的,偏方治大病的思想從小就灌入在了他的全身,他堅信,只要找到鄉村中的能人,就一定能治好鄭潔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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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二十章 另一個年輕漢子

  栓柱將趙德三交給自己的錢留給老家一筆,用以照顧妮妮,剩下的錢他要在走的時候給梅兒家再留下一小筆,所以,手裏的錢也不能太亂花,只能盤算着花。

  終於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栓柱終於找到了這座村子裏來,這裏地處雖然偏僻,但是風景宜人,更加適合趙大和鄭潔的調養,再說了,一般的能人都是居住在這偏遠的地帶,所以,栓柱就選中了這個村莊,新鮮事花錢租下了這個條件極差的小院子,然後就快馬加鞭的趕回了梅兒家的。

  接下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報復計劃便在栓柱的醞釀下實施了……

  栓柱回到了梅兒家以後,便找到了梅兒,態度誠懇的說道:「梅兒嫂子,俺這次實際上是去找俺家親戚去了,這次的地址找對了,所以,俺們就不能總是在這裏打擾你們了,明天俺們就要走了。」說着話,栓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沓錢,放在了梅兒的炕上。

  「咋地?你們要走?」梅兒覺得事情來的很是突然,不由得納悶問道。

  「是的,俺們不能總是這樣麻煩你啊。」栓柱客氣的說道。

  「其實,其實沒啥的……俺倒是覺得你們來了以後,家裏面倒是顯得有了生活氣息了。」梅兒微微的紅着臉說道。

  「這點錢你留下,家裏萬一有需要的話,應個急啥的。」栓柱把話說明白了。

  「不,不要,俺們還能過得去。」梅兒不好意思的說道。

  「要,一定要留下,這是按的一點心意,不然,俺的心裏不踏實。」栓柱說的很堅定,容不得梅兒再有任何的反悔了。

  一切事情處理妥當之後,栓柱如願的搬到了現在的這個村莊裏來,等安排好了趙大和鄭潔的起居生活以後,他便跟鄭潔打了聲招呼,說自己是要出去一天時間,去辦點事兒,就又一個人返回到了梅兒所在的村子裏來,在村外等到了天黑的時候,才悄悄的摸進了村子裏,直接就向着村長張懷賢的家悄悄摸去,這都是在他之前早就打探好的路線了。

  剩下的事情當然不用細說了,這可以在村裏第二天的頭條大新聞裏反映出來了,一大清早,村裏面就風傳遍了家家戶戶,村長張懷賢昨晚被一個蒙面人在家裏打折了一條腿,村裏的人們議論紛紛,只有村子裏的賴子徐一混心中有數,知道這一定是栓柱的傑作。

  說到這裏,不得不說一下在栓柱帶着鄭潔和趙大暫時去鄉下避險的過程中,還經歷了一段讓栓柱終身難忘的豔遇,這次豔遇更加讓栓柱覺得自己從認識張慧開始,就走了桃花運。

  原來,就在栓柱安頓好了趙大和鄭潔之後,就開始動心思找賺錢的道兒了,可是錢這個東西哪有那麼好賺的,栓柱一連外出去就近的縣城裏找了幾天,連個打工的地方也沒尋找到,原因就是他是個外地人,這裏做生意的老闆都不敢用他。

  因爲趙德三給的十萬塊錢,栓柱在給家裏留下來讓照顧妮妮的時候有些凍私心,將多一半留給了家裏老父母,又因爲對梅兒的私人感情和同情,留了兩萬塊錢,現在栓柱趙德三交給栓柱的錢就所剩無幾了,他又不好意思給趙德三說,也不知道趙德三那邊什麼時候才能查清楚打砸鄭潔店鋪那件事的幕後黑手,結束這段漂泊的生活,就只能儘量找一份工作來打工補貼,畢竟鄭潔是個女人,要留下來照顧趙大,他整天圍繞在人家兩口子身邊也影響人家夫妻感情,所以栓柱就覺得自己乾脆還是每天去附近的縣城裏打打工,賺點錢。但是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工作,栓柱的心情簡直糟糕透了,他實在是百無聊賴,這天來到了縣城又來找工作,當到了縣城邊上的一家遊戲廳的時候,他便一頭鑽了進去,想放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

  進了遊戲廳以後,栓柱第一眼就被坐在吧檯後面的少婦給看直眼了,他真的是很少看到這麼有風姿的年輕少婦,好像是讓男人看上一眼,就覺得有一種需要的衝動。這個時候,栓柱都有點傻眼了,幾乎是忘記自己是怎麼進到這遊戲廳裏來的了,就這樣直愣愣的看着吧檯後面的漂亮少婦。

  少婦原本是低着頭正在算賬,好像是感覺到了一陣異樣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於是便擡起頭來正好跟栓柱那麼木呆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當栓柱的目光與這個風姿少婦的目光撞在一起的時候,栓柱就像是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電流一樣,就像是要被電擊倒了一般,渾身一激靈,立即不好意思的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就聽見吧檯後面的少婦笑盈盈的衝他問道:「玩會兒?」

  媽呀!栓柱的骨頭都要酥了,這個少婦不論是從長相還是聲音來說,比之前和他接觸的那些女人都要令人心動,她完全就是那種身上散發着一種風塵氣息的風姿女人,使男人根本無法抵抗住那樣的魅力。就連問了這麼一句玩會兒,就將他頓時有一種渾身酥麻的感覺,這也太刺激了,栓柱一邊遐想着,一邊趕緊回答道:「哦,玩會兒……玩會兒……」

  少婦像是也覺得栓柱這句話有點帶着挑逗的味道了,於是便抿着小嘴兒笑着說道:「聽你的口音像是外來的小帥哥喲,那就跟我來吧。」

  少婦說着話,站起了身子,當看到少婦完整的身形時,栓柱又是一驚,看着少婦背對着自己的身姿,簡直就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了,尤其是走起路來的那種點點風姿,絕對是男人想要的那種味道。

  栓柱一臉癡迷的跟着少婦向遊戲廳裏面走着,由於是正趕上中午時分,所以遊戲廳裏面的人並不算多,栓柱只顧着前面少婦那迷人的風姿,沒注意到腳下的障礙,不經意間,撞到了一張椅子上,可能是勁頭大了點,栓柱倒是沒什麼,而坐在椅子上的人卻被撞了個人仰馬翻。

  「媽呀,沒長眼睛啊?」被撞倒的人還沒站起身來,就先出口不遜的罵道。

  「對不起,對不起。」栓柱操着鄉下口音陪着不是說道。

  「啪!」還沒等栓柱的話音落地,就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地疼,被撞倒的那個人已經從地上爬起來,趁着栓柱還沒反應過來,就擡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栓柱也是見過世面受過錘鍊的人,哪肯吃這個虧啊,說時遲那時快,栓柱在明白過來是眼前這個人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之後,便毫不客氣的擡起一隻手,猛地就還了一記更爲響亮的耳光給他,就聽見『普通』一聲,接着又是『咣噹』一聲,那個人再一次倒在了地上,可想而知,趙德三這記憤怒中的出手有多麼重。

  「哎呦喂,奶奶的,你竟然敢打老子!」那人倒在地上,單手捂着臉,另一隻手指着栓柱狠狠的說道。

  「你奶奶的就欠揍,老子剛纔不是跟你賠禮道歉了麼?」栓柱說着話就要上前去接着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傢伙。

  「呼啦」就在栓柱想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躺在地上的小混蛋時,身邊突然之間就圍上來了兩個壯漢子,看那架勢就是要把拴住打成肉醬。

  栓柱在市裏面呆了那麼久,好歹也跟着趙德三混了,雖然不是練家子,但長的人高馬大,加上從小在鄉下長大,練了一身牛力,知道該如何應付這種局面,就見栓柱立即像是被剛圍上來的兩個年輕壯漢嚇怕了似的,趕緊弓着身子賠禮道歉說道:「哎喲,兩位大哥先別動怒,俺這先給你們賠不是了,要不然……」栓柱一邊虛情假意的給兩個年輕壯漢陪着不是,一邊慢慢的向其中的一個靠攏了過去,緊接着就閃電般的撲向了其中的一個年輕人,一下子就將最接近他的那個年輕壯漢打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哎喲……喂喲……』的份兒了。

  另一個年輕漢子被栓柱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的傻眼了,只知道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卻不知道動手了,栓柱抓住這個時機,也不吭聲,一個竄身就到了另一個年輕壯漢的面前,左手虛晃一招,接着右手直接就跟那個年輕壯漢的臉頰親密接觸了,只聽見『哎呦』一聲,那個年輕壯漢也隨聲倒地。只是在一瞬間,栓柱就將三個年輕的壯漢全部打倒在地上了,前面領路的少婦已經是一臉驚訝的看傻了眼,她仗着那性感的嘴巴,那表情好看極了,可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栓柱拍了拍手,不屑的衝着躺在地上的三個年輕人說道:「給老子動手,你們還嫩了點,知道老子是幹什麼的麼?」

  「不……不知道。」其中一個年輕人傻乎乎的回答道,看樣子已經是被栓柱的氣勢給震住了。

  「老子現在是個流竄犯,手裏面可是有過人命的,惹急眼了,老子就把你們三個全部『咔嚓』了。」栓柱又開始故技重施了,一邊說着,一邊用手向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躺在地上的三個人立即變得臉色煞白,還是剛纔那個說話的年輕人,顫顫巍巍的說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俺們知錯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處在栓柱身後面一點的那個年輕漢子卻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了,就見他順手抄起一把椅子,悄悄的朝着栓柱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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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二十一章 騙你們是孫子

  栓柱差點就吃了這個貪圖美色的虧,可在這個時候又是佔了這個美少婦的光,他看見少婦那驚訝的張着櫻桃小嘴兒的表情,覺得實在是太迷人了,不由得被少婦給吸引住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少婦突然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兒,兩隻桃花眼驚恐的看着栓柱的身後,那種神態就告訴栓柱,他身後有危險。栓柱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妙,隨即來了個急轉身,這一轉身不要緊,正好跟那個年輕人來了個面對面,眼對眼,不知道是栓柱的氣勢壓住了對方,還是對方根本就沒有了鬥志,就看見那個年輕人手裏舉着椅子跟栓柱對持了不到三秒鐘,就一點一點的軟了下來,最後將自己的手一鬆,椅子就掉在了地上,同時『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舉着雙手說道:「大哥饒命,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大哥大人不計小人過,繞小弟一命吧。」

  栓柱剛纔也是在火頭上,現在多少冷靜了一些,見三個年輕漢子都屈服了,也就不再有別的想法了,他拍了拍手,衝着三個年輕人說道:「都給老子長點記性,以後少惹點事兒,都別丟人現眼了!」說完,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少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對他的感謝,便邁開步子朝着遊戲廳外面走去。

  栓柱剛一走出遊戲廳,就聽見身後有個聲音在喊叫,聽那聲音像是在招呼他,於是就停下了腳步,等着身後的聲音來到了距離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又是一個猛然回身,雙拳緊握,已經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大哥慢走,我大哥有話跟你說。」追上來的年輕漢子急急可可的說道。

  「怎麼?還不服氣?」栓柱略帶着點小火氣說道。

  「不,不,不,俺們不是那個意思,俺們大哥說是有話要跟你說。」年輕人連忙解釋道,兩個人這兒正僵持着,後面的兩個年輕人也就跟着出來了。

  爲的那個年輕漢子快步走到了栓柱跟前,雙手一抱拳,衝着栓柱說道:「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栓柱當然是見過這種架勢的,當時他就是這樣面對趙德三,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但現在他心裏沒底,不知道對方這到底是想幹什麼,於是也就抱了抱拳,一臉納悶的看着他問道:「你這是想幹啥呢?」

  「俺們三個想跟着大哥你混了。」年輕漢子一臉誠懇的說道。

  「跟着俺混?」栓柱一臉驚訝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沒想到還有人想跟着自己混。

  「是的,俺們已經商量好了,就跟着大哥你混了。」年輕人一臉執着的看着栓柱說道。

  栓柱如實的說道:「你們跟着俺混個啥?混沒吃,沒喝,捱餓麼?」

  「俺們不管,只要大哥不嫌棄俺們三個,俺們就跟着你混定了。」年輕漢子說罷,便向仍然傻站着的兩個年輕人使了使眼色,那兩個人便跟着單腿跪在了地上,雙手學着那個年輕人的樣子,緊緊的抱着雙拳。

  這樣的情景,使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都在注視着他們這兒,實在是不好推辭,便趕緊衝着這三個人招了招手,說道:「快點起來吧,俺答應你們就是了。」

  三個年輕漢子一聽栓柱答應了,便笑呵呵的站起身子來,上前拉住栓柱的胳膊說道:「走大哥,俺們請你吃飯去。」

  栓柱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再推辭的可能了,他雖然無賴,但心裏卻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畢竟自己剛來到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有了這麼三個人幫着自己,也好有個照應,於是,便不再推辭,跟着三個人,一起來到了縣城中的一個小飯館中,痛痛快快的吃了頓中午飯。

  在喝過了一點小酒之後,幾個年輕人一下子就熟悉了起來,栓柱歲數最大,被是爲大哥,其他三個分別依次往下排,一頓酒肉後,四個人便以兄弟相稱了,令栓柱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其中竟然有一位村長的三公子,他就是幾個人之中排第二的趙亮。

  自此,在這段時間裏,四個人幾乎是每天形影不離了,也可以說是悠然自得了,栓柱有了三個人的幫忙,多少心裏有了點底數,而且還有這位趙亮給他做靠山,多多少少使得他的日子好過多了,至少在花銷上可以省一筆錢,剩下的錢用在鄭潔和趙大的日常開銷上,可以支撐更長一段時間了。而栓柱不知道的是,趙亮這三個年輕人,因爲有了栓柱給他們撐腰,和當地一個三角眼那幫子人又槓上了,因爲趙亮看來,有了栓柱給他們撐腰,就有了跟三角眼那幫子抗衡的本錢,這真可謂是各取所需,各有所得……直到幾天後,栓柱才從趙亮的嘴裏面知道了,那個遊戲廳的少婦,就是那家遊戲廳的女老闆,而且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百合,至此栓柱便成了這個遊戲廳裏的常客。

  儘管栓柱用盡了各種討好的方法,卻始終不能贏得老闆娘百合的好感和關注,也許是百合覺得栓柱太嫩了,或許是百合有什麼難言之隱,總之,對於栓柱對她的種種暗示,她都顯得無動於衷。

  這不能不讓栓柱感覺到失望和妒忌,而且有一種與紐約的逆反心理。帶着鄭潔一家子人避嫌這一段時間,突然離開了在王娟家裏的那種帶着幻想的生活,離開了張慧那種『溫暖』的胸懷,使栓柱覺得這段時間的生活有些寂寞乏味,特別是缺乏女人這個調味劑。不過好在這認識了趙亮這三個傢伙,整天玩物喪志,再加上多了三個人的經費,雖然趙亮也時常從他那村長老爸的口袋裏要點錢出來,可主要的經費是要從栓柱的口袋裏掏。

  沒用多長時間,栓柱的口袋裏面就已經是囊中羞澀了,眼見就要混不下去了,栓柱不得不將幾個哥們召集到一起,開始商量着如何賺錢餬口的問題了。幾個人商量着在這個縣城裏主要的經濟產業是什麼,做什麼才最有可能賺錢。經過一番商討,栓柱才從幾個哥們口中得知,這個縣城的支柱產業就是藥材收購與加工,當地農戶主要就是種植中藥材,排行最小的那個哥們便建議着說道:「要不咱們也跟着做點生意賣藥材吧?」

  「好呀,咱這個地方也只有弄這個才能財。」老三贊成着說道。

  「可俺們幾個人裏面有誰懂藥材的呢?」倒是趙亮思索了半天覺得有些不妥。

  「嗯,亮子說得對,咱們沒有人懂得藥材,要是真的坐起來,那還不得讓人家騙的連褲子都搭進去了啊。」栓柱一句話說到了關鍵。

  「那不做藥材生意咋辦?反正俺是不去給人家做小工,那樣太受管制了,俺受不了。」老三鄭重的說道。

  「做生意這條道兒俺倒是覺得可以,但俺們要想好做什麼生意,而且,在哪裏做?」栓柱提醒着大家說道。

  「對,不如我們就整一個茶館啥的,俺聽俺老子說,村裏的月娥嫂子家開的茶館很賺錢。」趙亮皺着眉頭說道。

  「那也要有個房子才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縣城哪還有閒着的店面給咱們開茶館啊?」老三擺着雙手,情緒激動的說道。

  「奶奶的,也是啊。」趙亮一下子被悶住了。

  「那就不能想想辦法?比如利用一下你老子手裏的權力啥的?」栓柱畢竟在大城市裏呆過,知道利用手裏權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爹出面也沒有房子呀,要不然只能是把那個月娥嫂子的房子收回來,咱們搞現成的……」趙亮想都沒想,胡亂的說道。

  「那不行,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咱們要靠自己的本事賺錢,別指望着拿欺負人來賺錢。」栓柱立即否決了趙亮的想法。

  「那不也是你說的讓趙亮找他爹,用他爹的權力嘛?」老四插話說道。

  「俺又沒說讓他爹去把人家趕走啊。」栓柱有點強詞奪理的說道。

  趙亮摸了摸腦袋,突然之間『啪』得一下,使勁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然後興奮地說道:「對了,俺想起來了,好像市場那邊還有一間房子是空着的……」

  「真的?」栓柱他們三個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真的,騙你們是孫子。」趙亮立起眼眉說道。

  「那你快說說,是哪一間?」老三皺着個眉頭,像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栓柱也很納悶,心道:這麼緊張的地方怎麼會有空房子留着呢?

  「這個你們都不知道,是俺老爹在家裏面說閒話的時候說出來的,就是前幾個月那個出了人命案的那間店鋪,現在還在張所長的掌控之中呢。」趙亮眨着眼睛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聽到趙亮的說辭,栓柱有點納悶,因爲他來這裏才幾天,對這裏的事情還不瞭解,就皺着眉頭追問道:「張所長?哪個張所長?」

  「就是縣城派出所的張所長啊。」趙亮一邊揉着鼻子,一邊說道。

  「好,既然有空房子,那咱就去試試運氣,或許咱的命好,張所長看在你老爹的份上,把那間房子給了咱們,也說不定。」栓柱帶着一絲興奮說道。

  「嗯,那俺帶你去,俺跟俺爹去過張所長的家,那裏的地形俺熟悉。」趙亮跟着興奮地說道。

  「好,咱們說幹就幹,現在就去。」栓柱的急性子勁兒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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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二十二章 嗨,老闆娘

  「俺們也去。」老四嚷嚷着說道。

  「你們去個屁,以爲這是去玩兒呀?」趙亮嘿呼着說道。

  趙亮帶着栓柱很快就來到了張所長住的院子外面,栓柱擡眼看去,心裏不由得嘆息道:哎,看看人家,這院子,這房子,真是高級得很呀!

  到了大門,趙亮推了兩下,門是緊鎖着的,趙亮看了看栓柱說道:「可能是沒有在家。」

  栓柱看着大門,出了會兒神,直接找着趙亮的腦門上拍了一下,擰着眉毛狠狠地說道:」沒頭腦的東西,要是不在家,能從裏面把門鎖上麼?」

  「也是啊。」趙亮恍然大悟的說道。

  就在栓柱失神的時候,屋子裏面突然傳來了張所長的聲音:「哎呦……好爽,你能不能再快一點啊?」

  「哼,就知道叫人家給你服務,你卻不管人家的死活?」百合一邊磨磨蹭蹭的加快了節奏,一邊埋怨着說道。

  「俺怎麼就不管你死活了?這不是也讓你好受了嗎?」張所長半睜着眼那雙陶醉的眼睛說道。

  「去你的,說跟你說這個了,俺是說你爲啥要你的手下去查俺的遊戲廳,而且……哎呦……啊……」百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好像是被電到了一樣,渾身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哈哈……」張所長先是一陣的爽笑,看着陣陣發抖的百合,趕緊解釋着說道:「那可不是俺叫他們去的喲,是他們自己撞過去的啊。」

  「哼,少來吧你,沒有你的批准,誰能有這個膽子啊?」百合像是強忍着張所長帶給她的一下下的刺激,勉強的說道。

  「呵呵,誰讓那天讓人叫你來一趟,你不來的……」張所長像是被揭穿了底牌,不好意思憨厚的笑着說道。

  栓柱在窗下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立即明白了過來,心道:看來兩個人像今天這樣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哎喲,那天人家是有事兒沒能來的了,你個死豬咋就這麼絕情呢。」百合一邊埋怨着,一邊大幅度的扭下了腰,爽的身下的張所長『嗷嗷』直叫。

  看着張所長那肥頭大耳的樣子,百合秀眉一擰,狠狠的問道:「咋樣?這樣總可以了吧?」

  「好,好,這樣好,只要你能一直這樣,老子保管你的遊戲廳會平安無事,生意興隆。」張所長這下子估計是美翻了,躺在牀上一個勁兒的打挺。

  就在兩個人一陣纏繞顛簸之後,便一起倒在牀上不動勁兒了,栓柱知道屋內的兩個人已經完成了美事兒,於是趕緊將頭縮了下來。

  栓柱很想跳過牆頭去看個究竟,他在不知道院內情況的時候,膽子倒是賊大,可知道了裏面的情況後,就越加的小心了,他決不能讓張所長髮先他已經看到了他和百合的好事兒,當然,這件事情他要留着以後有更大的用處,於是,他就只好躲到了一處較爲隱蔽的地方,耐心的等待着百合的離去。栓柱怎麼覺得這種等待像是比在王娟家裏的期待更爲煎熬,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或許是兩個人在屋中又重新梅開二度也有可能,反正栓柱終於看到了百合離去的身影,心想,總算可以逃出去了。

  果然,就像是栓柱想象的那樣,張所長在送走了百合以後,並沒有將大門反鎖上,只是從裏面將門關嚴了就返回到屋子裏面。栓柱趕緊藉着這個當口,溜出了張所長家的大院,出門以後卻找不到趙亮,不由得心中暗暗着急,要是他估計的不錯,一會兒張所長估計就要出來了,他是想讓趙亮在門口不遠處等待着張所長,然後,把想要租店面的事兒跟他講。

  栓柱幾乎是找遍了張所長家大院周圍,也沒有發現趙亮的影子,他有些覺得趙亮不夠意思了,心道:奶奶的,是不是看到了老子在裏面時間長了沒出來,就以爲老子被人家抓到了,所以,自己逃跑了?

  栓柱圍着張所長大院足足的轉了有三圈,最後疲憊的坐在了路邊,想着回去以後應該怎樣整治趙亮這個膽小鬼,就在他低着頭想着心事的時候,突然之間就聽見趙亮在叫他:「大哥,原來你在這兒呢?」

  栓柱擡起頭來,怒視着向自己走來的趙亮,站起身來怒斥着說道:「你他奶奶的跑到哪裏去了?」

  「呵呵……」趙亮不但沒有被栓柱罵急眼了,反而嬉笑着說道:「大哥,你着啥急呢?我這不是來了麼?」

  「放屁,俺找了你好半天,就是不見你的人影兒,你把大事兒都耽誤了。」栓柱說着話,上前就給了趙亮一巴掌。

  「呵呵,大哥,你別生氣,聽我跟你說嘛……」趙亮還是那樣嬉皮笑臉,接着又說道:「俺剛纔在門口等着你,半天沒見你出來,就嘀咕着會不會是出啥事兒了,於是,俺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爬進了院子裏。」

  「你也進去了?」栓柱瞪大了眼睛問道。

  「是呀,俺還以爲你被人家給打悶捆綁了喂狗呢,呵呵。」趙亮一臉玩笑的回答道。

  「能打老子悶棍的還沒出生呢。」栓柱吹着牛,接着便問道:「那你見到張所長了?」

  「見到了,見到了。」趙亮有點神氣的點着頭說道。

  栓柱眉頭一皺,隨即問道:「他沒懷疑你麼?」

  「懷疑啥?」趙亮不解的問道。

  「你想呀,你在人家院子裏面見到了人家,人家能不懷疑你是咋進去的?」栓柱擔心的說道。

  「呵呵,大哥,俺還沒那麼笨,俺是又從大門出來後,再叫門進去的……」說到這兒,趙亮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接着問道,「對了,大哥,那大門根本就沒有在裏面鎖上啊?」

  栓柱知道趙亮剛纔在誤會自己爲什麼沒有給他打開大門,於是便一臉嚴肅的說道:「這事兒一句話兩句話難以說得清楚,以後再跟你說,你先說說咱們的事兒,張所長答應了沒有?」

  「那還能不答應,他跟俺爹可是老交情了,這點面子他還是給的。」趙亮說完,驕傲的揚了揚頭。

  「行啊,你小子還真的有兩下子。」栓柱朝着趙亮的肩膀就是一拳。

  「哎呦……大哥你清點啊,有你這麼表揚功臣的嗎?」趙亮一邊揉着肩膀,一邊埋怨着說道。

  「那俺們啥時候可以進駐那間店面?」栓柱根本就沒理會趙亮的裝相,直接關心着房子的問題。

  「哦,他讓我現在就去派出所找小王警官,讓他把鑰匙給我。」趙亮說着話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張紙條,在栓柱的面前晃了晃,接着說道:「吹,這是通行證。」

  栓柱點着頭,笑了笑,喘了口大氣說道:「看來,咱們兄弟這回是可以大幹一番了。」

  「可是……」趙亮像是有些艱難的接着說道:「可是……可是,想開張營業,需要不少錢啊?」

  「嗯……」栓柱不住的點着頭,他知道,現在自己已經沒有這個實力了,雖然手裏還有兩三萬塊錢,但那可是趙德三讓他用來照顧趙大和鄭潔的,雖然不多,但也能勉強的做個應急之用,這個錢使他當初就下決心不會去動用的,可現在他卻讓錢把自己給難住了。

  「唉……其實俺倒是可以找俺爹要一點,可他絕不可能給俺太多,這也都怪俺以前騙他錢騙的太多了。」趙亮沮喪的說道。

  聽到趙亮的話,栓柱沉思了片刻,像是有點把握的說道:「好了,錢的問題由俺來解決,你現在趕緊去所裏面,把鑰匙拿到手,然後先帶着他們幾個去收拾一下店面。」栓柱之前一直是在鄭潔的門市部裏打工,現在心想着馬上要有自己的店面了,心勁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大。

  趙亮看了看栓柱,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俺現在就去。」他似乎從不懷疑這位大哥的能量,每到關鍵時刻,這位大哥總是能給他們一個驚喜,所以,這錢的問題,既然栓柱說了不讓他管了,那就肯定是有辦法了。

  其實,栓柱心裏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也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大膽的計劃,這個計劃雖然風險很大,但目前也只有這條道可以走了,因爲自己要在這邊和幾個地痞流氓合作開店做生意,絕對不能給趙德三知道,要是被他知道了,一定不會同意,人都是有自私心理的,栓柱一直想着自己有機會做生意,但是一直沒有這個機會,現在機會終於來了,他下了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栓柱跟趙亮在城關鎮的一座小橋處分了手,他沒有回村子,而是直接奔向了縣城的遊戲廳,他的計劃就是要在遊戲廳老闆娘百合身上做文章。

  遊戲廳裏還是跟往常一樣,人來人往,生意異常火爆。栓柱到了遊戲廳,就直接來到了吧檯前,見到了老闆娘百合,熱情的打起了招呼:「嗨,老闆娘……」

  今天百合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裏面是紅色的低胸胸罩,外白裏紅,因此看上去很明顯,渾圓碩大又白嫩的胸部上,肥美的兩座玉峯之間露出了一道深深的峯溝,一眼看上去就有一種不想離開目光的感覺,一條黑色的短裙,顯得那條腿是那麼的修長,尤其是那隱藏在短裙下圓潤的臀部,讓人看了不由得就有一種想摸一把的衝動……

  再向臉上看去,淡淡的素妝顯得是那麼的穩重而端莊典雅,根本就不敢想象她就是剛纔在張所長家裏面的那個蕩婦,唯一能令人感覺難耐的就是她那誘人的眼神,一旦接觸到以後,就會給人一種勾魂失意的感覺。

  「喲,……是小帥哥呀,咋地,沒跟你那小哥幾個一起來呀。」自從上次打架事件以後,百合就跟栓柱他們幾個算是比較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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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二十三章 就讓我給你這個流氓

  服務

  「哦,我今天來不是玩的,是想找你商量點事兒。」栓柱開門見山的說道。

  「找我……有事兒?」百合睜大了那雙漂亮的眼睛,帶着幾分驚訝的神色問道。

  「嗯,找你有事要商量。」栓柱肯定的回答道。

  「呵呵,你找我有啥事兒?」百合一邊搖着腦袋,一邊笑嘻嘻的說道。

  「當然是有正經事兒要商量咯,俺沒跟你開玩笑。」栓柱一本正經的說道。

  百合看了看栓柱的神色,覺得他不像是在跟自己嬉鬧,於是便收住了笑容,眼皮往下一垂,抿了抿嘴說道:「那就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兒?」

  「能不能借一步說話,這裏似乎不大方便。」栓柱一邊說着,一邊向四周看了看。

  百合看着栓柱那一臉嚴肅的樣子,覺得一定不會是小事兒,但心裏也在琢磨,這小子冷不丁的找我有啥事兒?處於一種無奈,她用手指向遊戲廳最後面指了指,說道:「那裏行不行?」

  跟着百合手指的方向,栓柱向後看了一眼,隨即搖着頭說道:「不行,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纔行。」

  「你到底有啥大事兒麼?咋整的這麼神神祕祕的呢?」百合像是有些不耐煩了。

  「是有關張所長的事情。」栓柱一看不亮出點底牌來,恐怕百合是不會輕易的聽從他的調遣。

  「張所長?啥事兒?」百合的臉色隨即有些微微白。

  「啥事兒?要是你願意在這裏說的話,那俺可就不在乎了。」栓柱故意一臉神祕的說道。

  「別……你先等會兒……」百合說完,轉身就朝着後門走了出去。

  沒用多一會兒,百合就返了回來,推開小後門,衝着栓柱招了招手,示意他跟她過去。栓柱向身後看了一眼,然後快步鑽進了小後門,跟着百合朝着後院的一座小二樓走去。百合帶着栓柱直接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內,隨即轉身說道:「就在這兒說,可以了吧?不過要快一點,不然,我家裏那位回來了可就不好說了。」

  栓柱先是向屋子裏的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定了定神,慢條斯理的說道:「好像今天上午你去過張所長家裏吧?」

  「啥?」百合一臉的驚訝,不由得脫口問道。

  「你敢說你沒去?」栓柱的雙眼死死的盯着百合的美目。

  「我……我……我是去了,咋地了?」百合試探性的問道。

  「咋地?」栓柱重複了一句,接着又說道:「咋地不咋地你自己心裏還不清楚麼?」

  「清楚個啥?」百合雖然已經是心慌的『砰砰』亂跳,但還是堅持着不肯先說出實情來。

  「呵呵……」栓柱先笑了起來,然後兩眼斜視着百合的胸前說道:「你的胸很白很大,很有誘惑力啊。」

  「你……你想幹什麼?」百合本能的雙手護胸,一臉驚恐,下意識的問道。

  「俺想幹什麼你應該知道的,俺就想幹上午你跟張所長幹過的事兒。」栓柱壞笑着故意將頭向前探了一下說道。

  「我……我上午幹啥了?」百合像是已經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於是狡辯着說道。

  「俺是說你上午跟張所長在他家裏的大席思牀上乾的事兒,怎麼,還要我把經過再描述一番麼?」栓柱說着話,慢慢的向前移動了一步,伸手搭在了百合的肩膀上,他這是在試

  探百合的承受能力。

  百合的身子微微一顫,本能的擡起了眼皮,瞥了一眼栓柱,剛一根栓柱的目光接觸上,就又趕緊垂下了眼皮,這一舉動像是給了栓柱一粒定心丸,看樣子百合有些害怕了。

  「那……那你到底想幹啥啊?」百合的聲音有些顫顫巍巍的,小的幾乎已經聽不見了。

  「不是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麼,俺就是想跟張所長那樣,一睹你在牀上的風采。」栓柱一邊壞壞的說着,一邊順手將百合往自己的懷裏一拉,百合並沒有這麼快就順從栓柱,她輕輕的推着栓柱的身體,咬了咬自己紅潤的嘴脣,然後擡起頭來,有些無奈的看着栓柱問道:「你就不怕張所長知道麼?」

  「怕?呵呵……」栓柱不屑的笑了笑,然後接着說道:「怕俺就不會來了。」

  「那現在在這裏也不行,一會兒我家裏的要是回來了,那你小子就完蛋了。」百合再一次的亮出了護身符,爲自己拖延脫身的時間。

  「老子管你行不行,別以爲老子什麼都不知道,你老公現在恐怕還在局子裏吧?」栓柱是從趙亮那兒瞭解到了關於百合家裏的情況。

  「這……」百合無言以對,低下頭喃喃的說道:「那……那就一次……」

  「少跟老子在這兒討價還價的,你倒是想有第二次,那還要看老子高興不高興呢。」蘇含住一邊口出狂言,一邊將一隻打手朝着那件t恤的缺口處伸了進去,其實,他早就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要知道,百合的美貌已經讓他垂涎了很久了。百合狠狠的用眼睛瞪了一眼栓柱,半推半就的倚在了栓柱的懷裏,任憑那隻大手在她的胸前空間裏肆意橫揚……

  「輕一點,別整得像只餓狼一樣。」百合看着栓柱那種急不可耐的樣子,心想,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肯定是逃不掉了,倒不如先奚落一番這個土老帽!

  栓柱果然受到了百合那句話的影響,立即減輕了力度,這好像是他的一種本能,越是喜歡對方,就越有一種憐香惜玉的感覺,因此,他的行爲有些受百合的控制。

  「這樣可以了吧?」栓柱在減輕了力度以後,竟然還傻乎乎的問了一聲。

  「嗯,要是能夠別在一隻上面打轉轉就更好了。」百合幾乎是抿着小嘴兒在偷笑着說道。

  「哦,那好……」栓柱果然聽話,立即換了另一隻,而且是輕拿輕放小心翼翼的樣子。

  「嗯……」這聲『嗯』百合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在裏面,緊接着她便憨笑着說道:「你這個大傻蛋,那張臭嘴還閒着做啥?」

  栓柱聽到百合的這句話,猛然的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愣愣的看着栓柱,那意思好像是在問,可以麼?

  百合笑眯眯的一把推開了栓柱,然後身子輕靈的往後一退,緊接着就開始將身上那件白色的低胸t恤慢慢的脫了下來,然後將身子往後一轉,將潔白如玉的性感後背遞給了栓柱。

  栓柱看到這美景,不由得雙眼直,猶豫了一下子,像是在聽百合的命令一樣,沒有敢立即動手。

  見栓柱沒有動靜,百合將頭轉了過來,不屑的說道:「傻瓜,還愣着幹啥?」

  「哦,是……是……」栓柱這才如初醒,趕緊上手解開了百合身後的那一隻掛鉤,隨後百合猛地一轉身,就鑽進了栓柱的懷裏。

  栓柱此時有點被百合的挑逗搞得五道三迷了,摟着懷中的成熟美人兒,雙手觸碰到那光滑細膩的脊背,栓柱心裏面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衝動,於是,不自覺的就用一隻手去尋找着百合胸前那兩團柔軟,讓他無法觸摸得到,這種想要卻又得不到的滋味,令栓柱渾身奇癢難忍。情急之下,栓柱心裏一個激靈,便來了一個急中生智,那隻在百合身上游走的大手便順着百合那條短裙滑了下去,直接將短裙往上一撩,將大手緊緊地貼在了那圓潤豐腴的臀部上。

  「流氓……你這個臭流氓……」百合一邊笑眯眯的看着栓柱,一邊喃喃的說道。

  「嗯……這個你算是說對了,其實,俺早就流氓了,而不是現在。」栓柱很享受這種半開玩笑的氣氛。

  「嗯,既然早就流氓過了,那就不要這麼急嘛。」百合將手伸向自己的身後,抓住了栓柱的魔爪,拉了回來,然後接着嬌柔的說道:「那就讓我先給你這個流氓服務一下子吧。」

  興奮,意外興奮,栓柱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蕩婦居然會以怨報德,主動提出來要爲自己服務,真是喜出望外,欣喜若狂啊,「你先……」還沒等栓柱把話說完,百合的玉手已經伸向了他的身下。

  「哎喲……」栓柱的嘴不由得努了起來,然後便是一連串的「哎喲……哎呀……奧喲……」

  百合見栓柱的反應有些過大,便一邊將栓柱的腰帶給解開,一邊說道:「幹嗎這麼緊張兮兮的,放鬆一點嘛……」

  栓柱雖然經歷過女人,可這種美少婦主動給他服務還是第一次,雖然張慧每次主動挑逗他,但大多數時候都是拔掉褲子就騎在他身上直接搖晃,像百合願意爲他口活兒還是第一次,這讓栓柱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一時間什麼都是浮雲了……

  「哎呦,瞧瞧你這小兄弟的樣子,好像還沒有長大啊?」百合在看見栓柱兩腿之間那東西的第一眼時,突然出了感嘆。

  「啥?」栓柱根本就沒有想到還會有人女人說自己的東西小,張慧那蕩婦就是看上自己的東西大了,才每次見面都會瘋狂一番的。

  「瞧瞧你這樣子,猴急猴急的,恐怕後面難受的會是我呢。」百合像是已經看出來了,栓柱雖然是經過女人的洗禮,但絕對沒有那麼多的經驗,於是,她開始戲弄栓柱了。

  栓柱像是被說中了最致命的要害一樣,一下子就漲紅了臉,不知不覺的,竟然一點一點的在癱軟,這種現象讓已經蹲在他身下的百合捂着小嘴而,『咯咯咯』的大笑不已。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9 22:15
第二千零二十四章 戰利品

  次奧!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拴住覺得自己現在有點無顏再在這個少婦面前耍威風了,連最起碼的男人功能都有點不能揮出來,自己簡直就不是個男人,面對美女入懷,竟然有點不能硬氣。

  百合明顯的感覺到栓柱的玩意兒有點軟了下來,知道他肯定是因爲緊張的緣故,就故意麪帶那種不屑的表情問道:「帥哥,你這是咋地啦?」

  「俺……俺可能是太……太激動了……」栓柱一臉難受的看着百合解釋道,並且努力的想使自己恢復男人本能,可越是這樣心急,就越是沒有什麼感覺,這樣的狀況急的他有些滿頭大汗。不知道是因爲栓柱的屈服和羞澀激了百合的激情,還是她本身就因爲早上在張所長家裏沒能得到滿足,看到栓柱那種小男人不知所措的樣子,她倒是一時間來了性趣,於是便柔情似水的將自己的嬌軀向栓柱靠了靠,伸手拉過栓柱的大手,慢慢的按在了自己的一隻豐滿高聳上。

  栓柱先是一愣,接着低頭看着百合那醉眼如煙的眼神,一時間便再一次的沉迷了進去,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在百合的小嘴裏飛快的膨脹了起來,而且還在不斷的跳躍着。百合使勁兒的擡着眼皮,觀察着栓柱的表情變化,那種眼神,那種一下一下子的深入淺出,讓栓柱一時間難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經驗豐富的百合瞅準了這個機會,隨即來了一下提運動,這可是了不得了,只聽見栓柱一聲『噢』的一聲哀鳴……隨之便全然釋放了……

  栓柱仰着腦袋享受着那種瞬間的快樂和滿足,心裏美滋滋的想着:老子終於如願以償了,想了這麼長時間,今天總算是得手了,真是太爽了。

  美滋滋的栓柱在回味了那一時刻的渾身顫抖之後,慢慢的低下了頭去,當他看到百合那種帶着蔑視表情的眼神時,心裏不由得一哆嗦。

  「咯咯咯……」百合見栓柱從振奮中甦醒了過來,便跟着就是一陣媚笑,然後,竟然是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帥哥啊,你可真是夠厲害的啊。」

  「呵呵,知道俺的厲害了吧。」儘管是這麼得意的回答,但是栓柱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感覺到回答着像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咯咯咯……」百合笑的更加厲害了,他的眼淚都笑了出來,接着她強忍着笑意,指着栓柱說道:「施壓,你真是太厲害了,男人的壞毛病你都全了。」

  栓柱被百合這句話說得心裏感覺有點奇怪,便追問着說道:「啥壞毛病?」

  「男人兩大最難處,你不知道嗎?」百合還在笑着,賣着關子說道。

  栓柱還真不知道百合說得是什麼,就不解的追問道:「那你給俺說說,是哪兩大難處啊?」

  「第一是陽痿,第二是早些,這兩大難處你竟然都有,你可笑死我了,像你這樣的男人還搞女人啊?」百合好像是在泄自己心中的委屈一樣,狠狠的羞辱着栓柱。

  一股被屈辱的無名之火一下子就衝到了栓柱的腦門,惱怒之下,他又像是恢復了那種霸氣,一下子就將百合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身下,只聽見『嗚……嗚嗚……』的哽咽之聲隨着栓柱的加力,不斷的從百合的口中傳出。

  百合原本以爲自己已經是穩操勝券了,可以隨意的玩弄這個比自己小五六歲的傻小子,可沒想到她的一時大意,竟然將打好的局面喪失掉了。

  「嗚……別這樣,我受不了……」百合好不容易掙脫了拴住的按壓,憋紅了臉,大口的喘着氣說道。

  「奶奶的,老子差點就讓你給忽悠了。」栓柱看着一臉癟紅的百合毫不客氣的說道,想在她面前找回自己男人的尊嚴和自信。

  百合此時已經脹紅了臉,搖着手可憐巴巴的看着栓柱說道:「好了,好了,我不笑話你了,都聽你的還行嗎?可你還能硬起來嗎?」

  栓柱指了指百合身上僅剩下的那條短裙,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少廢話,你快點給老子把你身上那條裙子脫掉!」

  百合看着這個傻小子兇巴巴的樣子,知道他是想報復自己剛纔對他的羞辱,心裏之分害怕,渾身不由得微微顫抖着,嬌媚的白了栓柱一眼,就順從的將腰間那條短裙緩緩脫了下去。真的是被百合猜對了,栓柱就是想好好的報復一下這個漂亮的可以擠出水來,但又有那麼點放蕩的少婦。見百合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了,露出了兩腿之間那從黑亮的毛,整個軀體雖然比一般女人豐腴一些,但是前凸後翹,豐乳肥臀,給人一種肥而不膩的感覺,就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面前,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栓柱猛地的上前一步,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一下子就扔到了那張寬大的席思牀上。

  「啊……」不知道百合是因爲驚嚇,還是因爲受到了什麼刺激,不自覺的就『啊』了一聲。栓柱這次是鐵了心腸的要折騰一下子這個漂亮的壞女人,他不緊不慢的走到了牀前,一下子就餓虎撲食一樣撲了上去,但他並不急於對百合實施全面進攻,而是像嬰兒一樣的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摩擦着,直把百合弄的渾身癢,微微扭動嬌軀,『咯咯咯』直笑……

  其實,對百合來說,也渴望這樣的激情,對於百合來說,到現在爲止,也只是經歷過兩個男人,一個是自己的男人,另一個就是趁着她男人蹲局子的時候,強行把她佔有的張所長。而這兩個男人,在男女之事上可以說都是那種很直接,很猴急,也很簡單,上來就脫掉褲子的男人,一般都是上來直接就會直奔主題,然後便『嘿咻,嘿咻』的自己顧着自己衝鋒陷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曖昧和前戲,這讓她感覺不到一絲快樂,只能忍着那種不爽的感覺配合着他們的動作而呻吟。而今天的栓柱,卻讓百合看到了一絲期待的曙光,一來是她在之前有意的戲弄栓柱,也將自己給激了起來,二來是栓柱爲了懲罰她,不緊不慢的在她的身上折騰着,這才使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做女人竟然會有這麼美妙的時刻。

  「你給老子趴下!」栓柱這面折騰夠了,便用命令的語氣讓百合翻過身來。

  而這個時候,百合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再也經受不起栓柱這樣的前戲挑逗了,她用渴望的眼神看向栓柱,祈求着說道:「小帥哥,快給我吧,別再挑逗了,我受不了了。」

  聽到百合那祈求的話,栓柱就像是餘氣未消,惡狠狠的說道:「啥叫給你,給你個屁!」

  「小帥哥別生氣了好不好,人家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還不憐惜一下嘛。」百合媚聲媚氣地說着話,自己就已經擺好了讓栓柱進攻的姿勢。

  栓柱看着百合那種已經完全屈服於他的乖乖樣子,不由得心中軟了下來,於是便提槍上馬,衝往戰場,開始了真刀實槍的實戰演練。畢竟還是熟婦滋潤,栓柱在擁有的那一瞬間,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那一絲的潤滑,還有那一下一下的自然的迎合,尤其是那種收縮感,就像是帶有靈性的蚌肉一樣,吸得栓柱一陣一陣的酥麻。而百合本以爲這個傻小子就是那兩下子,本已習慣性的強迫自己儘快的興奮起來的她,今天卻感覺到了一種不一樣的纏綿,一想到現在自己是跟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人在幹這個事情,她的心理就隨即涌上了一種偷情的難耐感覺,再加上栓柱的那種年輕人的堅硬和挺拔,力道十足的撞擊,使她感覺到了那種久違的感覺,躺在寬大的席思牀上,欲死欲仙的的出了一陣一陣的吟聲浪語,她現在只希望栓柱能再快一點,再強硬一點。

  百合的動情和在節奏上的主動迎合,以及那種雙手難耐的舉動,時而抓牀單,時而抓住他的胳膊,嘴裏呢喃的出一句又一句的浪聲浪語,使得栓柱這個時候才真正的感覺到自己是真正的完全的佔有了這個令人嚮往已久的遊戲廳老闆娘,這種滿足感和自豪感令他越顯得興奮,男人的尊嚴急上升,越是覺得有了尊嚴,就越賣力。再看看身下已經興奮的拼命搖擺着腦袋的百合,栓柱一時間有些難以控制自己的豪邁,於是,便盡情的舞動着征戰的長矛,沒有多一會兒,便將百合殺的嬌喘連連,迭聲四起,那種攝人心魄強調,令人難以忍受,同時一雙好看的小腳丫不自覺的就纏繞在了栓柱的腰上……雖然有這一陣陣的興奮直衝栓柱的大腦,但畢竟剛纔已經在百合的嘴巴里釋然了一次,所以,栓柱還是能夠勉強的堅持住,看着百合那種順從的樣子,拴住不由得問道:「咋樣?還覺得老子的小不小?」

  「哦,不,不小……」百合微微皺着秀眉,一臉陶醉的喃喃回答着。

  「爽不爽?」栓柱就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戰利品一樣一邊律動,一邊繼續問道。

  「好……好……」百合已經陶醉的結結巴巴起來,貌似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百合的回答雖然不夠完成,但栓柱已經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了,心裏一陣得意,『那……噢……』栓柱由於一時得意,有些走神,差點沒控制住,稍加調整了一下,他接着問道:「那以後還想不想要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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