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燃情仕途 作者:九霄鴻鵠 (連載中)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9 22:21
第二千零三十五章 模範帶頭作用

  沒容得趙德三多想,吳敏就興高采烈的站起來,衝着趙德三介紹道:「來來,我給你們引見一下,這位就是咱們滻灞區的建委主任,現在也兼任着咱們滻灞區開辦主任的劉主任,這位是……」

  「呵呵,吳書記,您不用多加介紹了,我們是老相識了。」這個時候張慧笑呵呵的站起身來,向趙德三伸出了一隻手來。

  張慧突然來了這麼一招,這令趙德三頓時有些呆,他腦子裏面在迅的旋轉着一個問題,那就是張慧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由於趙德三滿腦子的疑問,以至於張慧伸出手來想跟他友好握手,他都沒看見,只是傻傻的站在那裏尷尬的笑了笑。

  「怎麼了,不認識了麼?老朋友。」張慧果然是個精明的女人,見趙德三沒有伸出手來,就找了個藉口,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哦……不……不好意思,我是覺得有點太突然了,沒想到張總突然會來我們區委開會,所以……所以有點沒反應過來,呵呵,別見怪,別見怪。」趙德三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挽回着說道。

  「怎麼着?小趙,見到人家張總就失態呀,哈哈哈……」吳敏故意咧着嘴衝趙德三『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哪裏,哪裏,我負責着咱們區裏的開建設,張總的公司在咱們區裏之前就有一個月亮灣的房地產項目,以前也是打過交道的。」趙德三解釋着說道。

  「是呀,吳書記,我和劉主任可不是外人咯。」張慧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是帶着點畫外音的口吻。

  「那是,那是,不是外人,都是經常打交道的熟人了。」趙德三趕緊打着哈哈說道,她也怕張慧再說下去,那話說的太露骨了,畢竟吳姐在場,自己可是吳姐的人。

  「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是熟人,那就坐下來說話吧。」吳敏招呼着大家坐了下來。

  「不知道張總這次來我們區委有何貴幹呀?」趙德三開門見山的問道。

  還沒等張慧開口說話,吳敏聽到了趙德三的疑問,就開口對趙德三說道:「今天咱們召開這個會議,主要是要商討一下最近一段時間咱們區裏在一些建設項目進展上遇到的一些麻煩,主要是關於拆遷工作,最近有些不順利,遇到了一些難題,影響了區里正常的開建設,小趙你是咱們區裏主管單位的領導,所以也把你叫來參加這次會議討論了,而張總今天正好也過來商討他們集團公司對咱們區裏的投資建設事宜,因爲將來也不免要遇到這樣的難題,所以我覺得有必要也讓張總坐下來一起商談一下這些事。」

  聽到吳姐的講述,趙德三這才明白了今天的會議精神,以及張慧突然出現在區委辦公室裏的原因,於是就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

  吳敏抿了一口茶水,接着說道:「各個口的領導也都來齊了,那就先請劉區長簡要通報一下最近區裏的項目建設進展的情況吧。」

  劉德良見輪到自己將話了,就清了清嗓子,說道:「目前,我們區裏的舊城改造,以及新區規劃上的拆遷工作,進展的很不順利,特別是拆遷工作,存在的問題很多,具體的工作,就讓咱們街道辦孟主任給大家介紹一下吧。」劉德良將任務交給了街道辦孟主任。

  孟主任微微笑了笑,接過話茬說道:「大概情況呢,我向各位領導介紹一下,主要是這樣的,咱們的拆遷工作一開始一直搞得很順利,沒遇到什麼困難,但是最近這兩天呢,按照區裏的拆遷計劃,進行到了東興化肥廠的時候,拆遷工作就停滯不前了,原因呢是這個東興化肥廠,是街道辦老支書牀下的產業,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了,街道辦老支書徐東興下臺後,東興化肥廠就成了他個人的,變成了民營式家族企業,佔地二百多畝,而且廠房佔地等都是集體用地,是他當老支書的時候批下來的,現在區裏搞拆遷,他拒不執行拆遷政策,還養眼,還要敢拆遷他家的場子,他就會跟誰拼老命,這個問題現在很棘手啊,如果不是及時解決的話,拆遷工作停滯不前,會嚴重影響咱們區裏的總體規劃建設啊。」

  孔勝輝補充道:「這個徐東興十多年前還以民營企業家的身份當選過我們西經市的人大代表,他有五個兒子,在咱們滻灞區的人脈關係很複雜,他如果阻擋我們區裏的拆遷工作,那麼對我們整個拆遷工作的繼續能否如期推進,對我們區裏的總體規劃展是極爲不利的,而且那個徐東興因爲當過西經的人大代表,據說在市裏面有一定的人際關係,所以區裏的工作也很難做啊。」

  張慧聽完幾個領導的彙報工作後,忍不住插了一句,說道:「那我們公司馬上投資建設的那個項目也要面臨這樣的困難,如果拆遷工作不好搞的話,後續工作也很難做啊。」

  吳敏看了張慧一眼,然後飆總結講話,她說道:「對於我們滻灞區來說,目前的工作重心之一就是拆遷工作,不光只是我們滻灞區,現在全國都在聚精會神的搞建設,舊的不拆,新的就建不起來,也就沒有我們美麗的新家園,我們滻灞區的定位是宜居性園林衛星城,並且有生態溼地公園等旅遊項目的規劃,如果因爲拆遷工作阻止了區裏的展,就會因小失大。我們區裏的拆遷工作重點主要集中在城關街道,我們城關街道是區裏拆遷工作的橋頭堡,是先鋒隊,我們城關街道辦必須完成區裏下達的拆遷任務,按總體規劃進展,絕對不能因爲拆遷工作影響了全局工作的部署,劉區長,你馬上挑選我們區裏的精兵強將,去東興化肥廠,找他們徐家做一下思想工作,和他們具體協商一下,讓他們從大局出,最好能在政策內,和他們達成一致,配合我們拆遷工作順利推進。」

  劉德良是區裏的老江湖了,當初就是從城關街道辦上來的領導,他知道徐東興這個人有着較爲豐富的人際關係,要和他商談那是很困難的,而且加上他那五個混社會的兒子,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搞不好還會被徐家反咬一口,劉德良當然不願意帶隊前往,於是就找藉口說道:「吳書記,我最近正忙着迎接市裏面的綜合治理檢查,我抽不開身,我看這樣,就讓孔副區長挑選區裏的精兵強將帶隊前往做工作吧?」

  聽到劉德良將自己往火坑裏推,孔勝輝在心裏暗自罵了一句劉德良,看了一眼吳敏,沒有說話,那表情也是一副很不樂意的樣子。吳敏知道遇上這麼個困難工作,區裏這些大領導誰都不願意去趟雷子,因爲拆遷工作現在是一件說起來就很敏感的事情,一旦出了什麼亂子,被人在網上大張旗鼓的宣揚一番,加之現在越來越突出的社會矛盾,即便是錯在拆遷戶,社會輿論也會一邊倒的支持拆遷戶,這令政府方面會面對不小的輿論壓力,因此工作也會搞得很被動,比起其他工作,拆遷工作現在是各級政府面對的最大的難題。

  身爲滻灞區一把手,吳敏自然不可能親自出馬去處理這個問題,她也想借着這個機會將這個難題交給劉德良,好好的刁難一下他,給他點顏色看看,於是,吳敏就不假思索的對劉德良說道:「德良同志,你是咱們滻灞區區長,現在咱們區裏正處於高展時期,作爲區裏的主要領導,你要承擔起這個責任,在關鍵時刻,我們領導幹部就要敢於衝鋒在第一線,再說了,我並不是讓你去和徐東興家打架,動用武力,我知道拆遷工作是咱們領導幹部最不願意接受的工作,但工作再困難,總得有人去做啊,作爲領導幹部,更應該起到模範帶頭作用才行,我只是想讓你先去和徐東興家接洽一下,瞭解一下他們家的想法,這個我想德良同志你不會推辭吧!」吳敏完全沒有給劉德良再留迴旋的餘地,她心想:你劉德良還想跟我比,我是區裏一把手,本來就是坐在家裏指揮工作的,現在政局穩定,吳敏區委一把手的職位已經牢固,劉德良不敢再堅持己見了,他做出了妥協,說道:「那好吧,我就帶上幾名同志,先去東興化肥廠去看看。」

  吳敏說道:「小趙現在負責建委和開辦,這方面工作他也有份,讓他開車跟你們一起過去吧。」

  劉德良知道,吳敏是想讓趙德三密切監視他們的行動,回來之後,趙德三就會告訴吳敏生的一切。

  趙德三就拉着劉德良和孔勝輝趕到了城關街道辦的東興化肥廠。車子到了城關街道辦以後,趙德三現整個城關街道辦轄區範圍內的村子已經拆遷的一片狼藉,趙德三知道,按照區裏的總體規劃,城關街道辦所有的平方一律需要全部拆除,在舊址上建高標準的高層住宅小區,騰出的面積,用來進行城市美化,建園林景觀觀賞公園,與滻灞區確立的園林花園衛星城目標相吻合。前期的拆遷工作也算是後續拆遷工作的持續展開探索工作開展方式。由於滻灞區對整個區裏的展定位標準很高,所以補償標準很也高,城關街道辦的大部分居民都已經響應了區裏的號召,主動和城關街道辦拆遷領導小組簽訂了補償協議,拆遷了房屋。但是位於城關街道轄區內佔據了兩百多畝的東興化肥廠,卻依然是紋絲未動,甚至連一片瓦也沒有被動過。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9 22:21
第二千零三十六章 沒有兩千萬,不會搬遷

  將車開到了東興化肥廠門口後,趙德三才發現東興化肥廠的規模比想象中還要大,大門是兩扇厚重的大鐵門,四周用院牆圍了一圈,院牆足足有三米多高,在院牆上面還有鐵絲網防護。

  在東興化肥廠門口,劉德良給徐東興打了個電話,客客氣氣的商量了一會兒後,門衛接到了徐東興的電話,纔打開了門,讓趙德三將車開了進去。整個森嚴程度儼然是一座小堡壘。

  進到廠區後,趙德三本能的左顧右盼的巡視了一番,首先讓趙德三感到有點不適應的是,位於廠辦門口一排法國梧桐樹下並排放着是個鐵籠子,每一個鐵籠子裏面都圈養着一條體型高大的藏獒。原本安靜的藏獒,看到趙德三一班人進來,就齊聲狂叫,陣勢很是嚇人!嚇得劉德良和孔勝輝都繞的遠遠的。

  這個東興化肥廠,給趙德三的感覺,更是非同一般,如果真要是強拆,是根本行不通的,不用人,就是這十條兇悍的藏獒放出來,就夠拆遷的人喝一壺的了!這個徐東興已經是快七十歲的老頭子了,但是當趙德三一見到他的時候,才發現這個老頭子不但身體健碩,而且精神抖擻,給人一種很精神的感覺,笑呵呵的從化肥廠的辦公室裏走出來,和劉德良握了握手,說道:「歡迎劉區長啊!」

  「徐老哥最近身體還好吧?」劉德良客氣的問道。

  徐東興笑呵呵地說道:「還好,還好。」

  趙德三看到在徐東興身後跟着一個壯漢,這就是徐東興的大兒子,徐大龍,一個長相很粗狂的男人,滿臉的絡腮鬍子。徐東興先把劉德良和孔勝輝以及趙德三三個人讓到了化肥廠的辦公室,其餘的幹部都在車裏等着。

  趙德三是受吳敏指派,過來代表區裏工作的,加之又是區委開發辦主任和區建委主任的身份,自然而然就直接參與了會談。

  一干人在化肥廠的辦公室裏落座後,服務員就給衆人端來了茶水,徐東興這個人倒是很豁亮,開門見山的說道:「劉區長,是不是爲了拆遷的事情才大駕光臨啊?」

  劉德良見徐東興這個人很直接,就也沒有再拐彎抹角,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客氣地微笑着說道:「真是明白人不用細講,徐老哥是明白人,也在政壇上紅極一時過,我們確實代表區委區政府爲貴廠的拆遷工作來的。」

  聽到劉德良的話,徐東興淡然的笑了一下,說道:「那是當然,我徐東興叱吒政壇的時候,正是**又紅又專的時代,那個時候,你劉德良恐怕還沒有出生啊!」一句話說的劉德良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可又不敢發作。

  劉德良在一旁就有點看不慣了,這位姓徐的老傢伙也太狂了點吧,他根本就沒有滻灞區的領導們放在眼裏。

  見劉德良尷尬的不再說話了,徐東興就接着說道:「劉區長,你是國家幹部,我也當過國家幹部,我們都是通情達理的人,說罷,你給我們化肥廠拆遷補償費是多少啊?「

  劉德良見事情還是有迴旋的餘地的,就說道:「這個問題,我們區委區政府已經研究過了,考慮到徐老先生也曾經就任過城關街道辦的老支書幹部,是老幹部出身,我們應該有所照顧,在原有的區裏制定的補償標準上,再每個平方加一百,徐老哥,就是這樣,這多補償的一百元,也不是市裏面的加的,是我們區裏面給加上的,希望徐老哥理解一下我們區裏的一片苦心啊,配合一下區裏的拆遷工作,也算是爲咱們滻灞區的開發建設做出了一份貢獻啊。」

  徐東興聽完了劉德良的話,扭過頭去對自己的大兒子徐大龍說道:「大龍,我歲數大了,不會算賬,你幫我算算看,這兩百畝地,有多少個平方啊?」

  劉德良聽到徐東興的話,忙糾正說道:「徐老哥是誤會了,我們這裏每平方是一千四,是說的上面有附屬建築物的,地上沒有房屋的,不能算平方的。」劉德良一邊解釋着,一邊心想,真要是俺每平方一千四來補償兩百畝,那還用得着這麼費勁兒嗎!

  孔勝輝接着劉德良的話補充了一句說道:「再說了,東興化肥廠目前的用地,站的本來就是城管街道辦的集體用地,是國有土地,國家有權無償收回的!」

  聽到孔勝輝帶着威脅意味的話,徐東興冷笑了一下,說道:「我不管那麼多的大道理,我只認準一條,如果讓我拆了現在的場子,在別的地方建廠子從租場地,建廠房,組件生產線,什麼都是要花錢的,我們就是把場子遷到區裏新建的工業園,也需要差不多兩千多萬,要是沒有兩千萬,我們是不會拆遷的!」

  兩千萬?聽到徐東興說出來的這個數字,劉德良不由得大吃一驚,瞪大了眼睛,顯得一臉警察,說道:「區裏已經給你的補償標準比別人都高了,你們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區裏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看到劉德良的反應,徐東興不緊不慢的淡然一笑,先讓辦公室裏的工作人員遞給了劉德良五六張紙,是補償費清單,上面有條有理密密麻麻的羅列着搬遷場子設備、建廠的各種費用,以及造成的停產損失,但凡是能夠想到的與搬遷化肥廠有關的費用都羅列其中,所有費用一共是兩千一百多萬。徐東興淡淡一笑,說道:「我還讓了你們一百萬呢!」

  劉德良看到這張補償費清單,不由得苦笑着說道:「徐老先生,你給我看這個沒用,錢是國家和政府補償給你的,我做不了主的,我需要回去和我們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們集體研究一下才行。」

  徐東興仍然是一副很淡然的表情,笑了笑說道:「那我們就等你們政府的研究結果,你們把這個清單帶回去再讓其他領導看看。」

  徐東興仗着自己歲數大,資格老,膝下還有五個兒子給他撐腰,他儼然是城關街道一霸,根本就沒有把劉德良放在眼裏,徐東興對大兒子說道:」大龍、大虎,送客!」

  劉德良幽幽的看了一眼徐東興,接過了這份補償費清單,看到上面的數字,臉上頓時是一陣的慘白,瞅了周圍一眼,也沒有看到徐東興的另外兩個兒子的身影啊,可擡頭向門外一瞧,劉德良和孔勝輝的臉色都被嚇綠了。只見門外正站着兩個大漢,就是徐東興的兩個兒子,而且這兩個兒子一人手裏牽着一條體型龐大的藏獒,在廠辦門口前傲然而立,兩條藏獒正朝着辦公室裏面狂吠,急切的衝刺着,把繮繩拽的很直,好像只要大龍和大虎稍微一鬆手,這兩條猛獸就會發瘋一般的衝過來,會當場把劉德良和孔勝輝還有趙德三三個人撕的體無完膚。

  見狀,劉德良已經快嚇傻了,他忙不迭地退出來,口裏驚呼道:「我們只是商量一下,我是代表區黨工委書記吳敏來的,你們可以找吳書記去商量,不管我劉德良的事情啊!你們不敢撒手啊!」

  看到劉德良嚇得有些屁滾尿流的樣子,徐東興不由得昂頭大笑,說道:「把我的條件帶回去,沒有兩千萬,我的化肥廠是不會搬遷的!」

  趙德三看到劉德良和孔勝輝的窘態,就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心想堂堂區委區政府領導班子成員,竟然會在這裏別兩條藏獒嚇得屁滾尿流的,不就是兩條藏獒嗎,也值得讓劉德良嚇成那樣……

  趙德三實在看不慣這個徐東興,覺得這個老傢伙太目中無人了,竟然連區委區政府的領導都不放在眼裏,而且也想趁着這個機會在劉德良和孔勝輝面前表現一把,就想返回身去找徐東興理論,他看不慣徐東興那裝逼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孔勝輝拽了一把趙德三,說道:「小趙,我們趕緊走吧,再不走留下來當狗食了!」

  聽到孔勝輝的話,讓趙德三有點哭笑不得,被孔勝輝拽着,回到了車裏,三個人就倉皇的出了化肥廠的大門。

  在回區政府的路上,劉德良在車裏說道:「大家都看到了,東興化肥廠是一個難啃的硬骨頭,我們沒有這麼大的本事,還是把這個工作,交給我們吳書記來親自處理吧!」

  孔勝輝符合着劉德良的話說道:「我看也只能由吳書記親自出馬了,我們都沒這麼大的面子,人家徐東興跟我們談不!」

  聽着劉德良和孔勝輝的對話,趙德三心裏明白,這兩個傢伙並不是沒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而是膽小怕事,知道徐東興那個老傢伙家中勢力龐大,而且之前有做過市裏的人大代表,人脈關係複雜,輕易惹不起,不想惹而已。趙德三就心想着自己作爲區建委主任和開發辦主任,在拆遷工作上也負有很大的責任,他倒要請示一下吳姐,由自己去處理這件事,不過,要利用這個機會,來爲自己在區裏的發展埋下伏筆才行!

  回到了區委,劉德良和孔勝輝把在東興化肥廠的事情經過,添油加醋繪聲繪色的向吳敏作了彙報,趙德三也在場,劉德良講述完畢,害怕吳敏不相信,認爲他劉德良誇大其詞,就讓趙德三也證明,他對趙德三一邊使眼色,一邊說道:「小趙當時也在場,徐東興是不是這樣說的,那樣做的,要不是我們三個人走的及時,差點被那兩條藏獒給吃掉了,險些就爲國捐軀了。」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9 22:22
第二千零三十七章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吳敏於是就將目光看向了趙德三,趙德三自然不可能不給劉的臉面子,就點了點頭說道:「徐東興那個老頭子,的確很狂傲,根本就不講道理,劉區長和孔區長講了那麼多道理和國家政策,他都不聽,劉區長講的是實情。」

  對與趙德三的配合,劉德良向他報之以感激的微笑,然後劉德良把徐東興拿給他的那些補償費清單,遞給了吳敏,說道:「吳書記,這是徐東興自己羅列的補償費清單,你看一下吧。」

  吳敏結果補償費清單,仔細的看了一遍,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她靠到椅子背上,緊皺眉頭沉思了起來。

  「兩千萬!」吳敏咬了咬牙說道:「這根本就是胡攪蠻纏啊,異地建廠,搬遷設備,也用不了這麼多錢啊,這根本就是想趁機敲詐政府一筆啊!」

  孔勝輝藉機湊到了吳敏的身前,說道:「我也知道這是敲詐,可是那個徐東興早前當過市人大代表,在市裏面的關係比較複雜,那些人際關係根深葉茂、盤根錯節,對他不能用應手段的,那樣行不通的,第一個,徐東興有五個兒子,而且五個兒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果咱們武力拆遷的話,容易生流血事故,造成惡劣影響,吳書記你也知道,現在的網絡太達了,一旦上了網,咱們滻灞區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造成極爲不良的影響,有可能也會對咱們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們造成不小的影響;第二,那個徐東興有一個女婿是咱們西經靈通區的政法委副書記,在官場上也有關係,我們也不敢輕易對他下手,所以,這個徐東興是一個很難攻下來的關口啊,要說服他搬遷化肥廠,恐怕很難啊。」

  劉德良趁機說道:「是啊,所以我和老孔商量了一下,這件事情,我們覺得還是由吳書記您親自掛帥吧,我們覺得吳東興他肯定會賣吳書記您的面子的。」

  吳敏知道這是劉德良趁機把自己往前線上推,讓自己做擋箭牌,因爲拆遷工作對任何政府來說都是一件兩難的事情,順應全國城建展的大流,爲了滻灞區將來美好的明天,拆遷工作必須展開,但現在遇到了徐東興這麼個攔路虎,一旦搞出了不愉快的事情,生了什麼衝突,造成了惡劣影響,恐怕自己這個區委書記的烏紗帽也會保不住,而劉德良就會順勢而上了。

  但是現在劉德良和孔勝輝已經明確請辭,讓自己親自出面,吳敏既不好明確拒絕,又不願意親自掛帥出馬,於是,在思考了一會兒後,採取了這種的辦法,她說道:「這個問題,我們區黨委還需要開會集體研究討論一下,看看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在劉德良和孔勝輝動身離開了吳敏的辦公室後,趙德三也準備起身跟着一起離開,但剛走出兩步,身後就傳來了吳敏的聲音:「小趙,你等一下!」

  趙德三聽到吳姐的召喚,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了她,吳敏說道:「你先等一下,我還有話要問你,坐吧,吳敏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那張椅子。

  趙德三將辦公室門關上,走上前來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吳敏就挺了挺那挺拔傲然的胸脯,問趙德三道:」東興化肥廠的那個徐東興,真是像劉德良描述的那樣嗎?」

  趙德三點了點頭,如實的回答道:「的確是像劉區長說的那樣,那個姓徐的老頭看樣子很難對付,不光蠻橫無理,根本不給咱們區委區政府面子,他兩個兒子都牽着藏獒過來,甚至想放狗咬人來嚇唬我們呢。」趙德三想到當時的情景就有些心有餘悸,尤其是那徐東興對政府工作人員那種飛揚跋扈的態度,很是讓趙德三感到氣憤。

  聽到趙德三的回答,吳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辦公室開始來回的踱步,一邊踱步,一邊喃喃自語地說道:「東興化肥廠佔地兩百多畝,而且正好處於城關街道的中心地帶,那邊舊城改造計劃最主要的一塊區域,必須要堅決拆除,不然的話不但會影響到城關街道辦的拆遷計劃和舊城改造進展,而且會嚴重影響到區裏的整體規劃建設工作,一旦拆除不了東興化肥廠,就會嚴重影響到我們滻灞區的展大局,給我們區委區政府的工作造成極其嚴重的被動局面!我吳敏也會在西經市政壇上顏面喪盡,怎麼辦呢?」

  趙德三看到吳姐那焦慮不堪的樣子,絞盡腦汁的想了想,突然靈機一動,給吳敏出了一個主意。趙德三說道:「吳姐,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道該不該說?」

  聽到趙德三突然說有主意了,吳敏知道這傢伙的腦袋瓜子很機靈,頓時眼神一亮,就說道:「你當然可以說了,有什麼主意,快說出來讓我聽聽!」

  趙德三賣着關子說道:「吳姐,你看電視裏面,在古代的時候,一旦皇上遇到了什麼困難,都會張榜招賢的,睡呀偶有本事爲皇上排憂解難,就可以撕皇榜,自我舉薦。我覺得在拆遷這件事上,吳姐你也可以效仿一下這個辦法,在全區幹部大會上公開招賢,全體區委區政府的機關幹部,哪一個人要是有本事能在政府範圍允許之內,讓東興化肥廠拆遷了,就立馬兌現獎勵,給予一定的好處。」

  聽了趙德三的這個辦法,吳敏莞爾一笑,衝着趙德三說道:「小趙,你這個主意倒是挺不錯的,可是,我怕就是我說了,就怕沒有人會應聘啊!你沒看到嗎,連劉德良都害怕的要命,誰還敢應承這個苦差事啊!拆遷工作本來就是個很讓人頭疼的事情,其實政府也是爲了區裏的長遠打算,但老百姓他不這樣想,他們就看中眼前的利益,賠償不到位,就不拆遷,而且很多老百姓在這個時候就會向政府獅子大開口,因爲拆遷出了很多流血事故,有很多這方面的例子擺着呢,誰願意冒這個風險呢!」在吳敏看來,一般領導幹部,只要不是上級下達的硬性任務,沒人願意在拆遷工作上與老百姓去抗衡,更不願意看到暴力拆遷導致的流血事件生。

  聽到吳姐對自己這個主意沒有多大的興趣,趙德三就忙解釋着說道:「吳姐,那你的籌碼還不夠大,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吳姐你可以增大籌碼啊!」

  吳敏就有些疑惑的看着趙德三,問道:「什麼籌碼啊?是金錢嗎?這可不行,哪有這樣的事情,那事違法亂紀的事情!」吳敏誤以爲趙德三說的辦法是由區委區政府出資獎勵負責拆遷的幹部。

  趙德三並沒有急着給吳姐解釋自己的想法,他先給吳敏的不鏽鋼茶杯中續了點水,不緊不慢的放下了暖壺,才神祕兮兮地說道:「吳姐,我想了想,在機關單位上班的人,大家肯定都想有一個好的前程,誰不想往上爬呢,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做文章的!」

  聽了趙德三的話,吳敏原本心不在焉的表情頓時變得驚訝了起來,一雙眼睛驚奇的看着趙德三,期待着趙德三繼續往下說下文,她迫不及待地說道:「接下來呢?你就在姐面前別賣關子了,快點全部講出來吧!」

  看到吳姐那激動的表情,趙德三的心裏不由得一陣得意,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才緩緩的說道:「誰要是能把東興化肥廠在不出亂子的情況下順利拆遷了,區委區政府就集體舉薦他往上升一級,咱們滻灞區可以率先走政治體制改革之路,有能力的人往上走,沒能力的人下臺,誰的本事大,誰就當官。當然,這個只是我隨便想出來的,至於能不能行得通,我也不知道,就看吳姐你的想法了。」

  吳敏用那雙大眼睛盯着趙德三看了好大一會兒,隨之眼神變得有些異樣,說道:「小趙,你不會是想通過這樣的機會,還想往上升吧?」

  竟然被吳姐一下子就猜中了自己的心思,趙德三隨之就笑眯眯地說道:「我當然也可以競聘的,而且我是區建委主任,主要管區裏的開建設,在這些工作上我當然也有義不容辭的責任嘛。」

  吳敏端起不鏽鋼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說道:「不是姐不相信你的能力,那個徐東興連劉德良都不放在眼裏,我怕小趙你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啊!」

  趙德三並沒有因爲吳姐不相信自己的能力而感到沮喪,反而是一臉自信的看着吳姐,信心十足的說道:「吳姐,行不行,我可以嘗試一下的!吳姐如果在機關幹部大會上把這個計劃公佈出去,小趙子我願意揭榜,不是有句話叫『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我希望吳姐能夠給小趙子我一個展示自己能力的舞臺。

  吳敏看到趙德三信心十足的樣子,她卻微微擰起了一雙秀眉,用關心的口吻說道:「小趙,在大家都不願意攬這個工作的時候,你能站出來我當然很高興,但是你現在身兼兩職,既要負責區建委的工作,還要兼顧着區委開辦的工作,哪還有時間去搞拆遷工作啊?」

  趙德三信心十足的說道:「這個吳姐你放心吧,開辦的工作和建委的工作聯繫很密切的,我知道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工作對吳姐你來說現在是頭等大事,我當然不願意看到吳姐你因爲這件事兒而悶悶不樂的,就請吳姐給我一個展示自己能力的舞臺吧。」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9 22:23
第二千零三十八章 尷尬的說不出話

  聽到趙德三的一番『表白』,吳敏的心裏涌起了一陣感動的暖流,在這個充滿明爭暗鬥勾心鬥角的官場,能有人在自己遇上困難的時候挺身而出,這令吳敏感到很欣慰,心想自己也算是沒有白器重趙德三,她溫馨的笑了笑,看着趙德三說道:「我當然是希望小趙你有能力了,好吧,就按照你的思路,我在區黨委會議上把你這個意見說一下,黨委會議上通過以後,寫入會議紀要,再向市裏面的相關部門彙報一下,如果獲得同意,最後還要看看有沒有和小趙你競爭的同志。」

  在擬定好了趙德三提出的這個建議之後,吳敏隨後就立即召開了區委黨委會議,在會議上,吳敏把趙德三的思路向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們談了談,與會的黨委委員門竟然無一例外的都贊成通過這種方式來做關於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工作,集體一致表決通過了吳敏的提議。見大家都同意了自己的這個提議,於是吳敏就說道:「那咱們就定下來了,誰要是能夠順利完成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工作,我們區黨委就向上保舉他爲我們滻灞區副區長,主管拆遷工作。」

  區黨委會議通過這項決議之後,吳敏緊接着又在第二天召開了區裏副處級以上領導幹部大會,在會議上,把前一日區黨委研究的意見講了一遍。爲了表示公平,吳敏說道:「區裏的這項決議,大家都可以踊躍報名,不過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了,東興化肥廠不必一般的拆遷戶,東興化肥廠的徐東興以前是咱們西經市的人大代表,而且徐東興的五個兒子在咱們滻灞區裏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個工作做起來很困難的……」

  果然,在吳敏這麼一說之後,就沒有一個人敢主動站出來,大家都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就在會議室裏一片嘰嘰喳喳之聲響起的時候,趙德三見沒有人站出來,心裏一樂,隨即從會議室的一角站起來,朗聲說道:「吳書記,如果沒人願意的話,那我願意試一試。」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這令吳敏很高興,她便在會議上說道:「小趙,你願意試一試?」

  趙德三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沒有人願意的話,那我願意試一試,因爲我是主管咱們區裏的建設工作,我覺得我有這個責任主動站出來的。」

  吳敏便點了點頭,說道:「也是,你是咱們區建委主任,又兼任着區委開發辦的工作,拆遷工作也很你的工作分不開,那這件事就由你來試試吧,今天就認命你爲城關街道拆遷小組,副小組長,專門負責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工作。」

  這件事敲定以後,趙德三的身份還沒變,繼續擔任區建委主任兼任開發辦主任一職。趙德三心裏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我能把東興化肥廠順利拆遷,但是他覺得在面對這個機會的時候,如果自己不嘗試一下,怎麼能知道呢,如果一旦順利完成了這項工作,那麼自己就可以直接被提拔爲副區長了,而這個決議是在區黨委會上集體通過的,到時候誰也不能說什麼了。

  下午下班以後,吳敏專門讓趙德三開車送她回家,也是順便想再和他聊聊這件事,一路上吳敏和趙德三聊着這件事,問趙德三有沒有把握,趙德三的回答當然是肯定的了。儘管他的把握不是很足,但既然攬下了這個任務,在吳姐面前自然是不能流露出一絲膽怯的想法。

  快將吳姐送到家的時候,吳敏對趙德三說道:「小趙,今天晚飯就在我家裏吃吧,正好琪琪也要來,老史也在,大家坐在一起把上一次的誤會徹底的解釋開,也把你和琪琪之間的事情說清楚。」

  趙德三當然不好推辭,就忙說道:「好啊,我也想把事情向琪琪做個解釋。」

  到了吳姐家樓下後,趙德三殷勤地說道:「吳姐,你先上去吧,我去超市買點肉製品,順便買點酒去。」

  吳敏倒也沒有客氣,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先去吧。」

  就在吳敏從趙德三車裏下來的時候,剛好表妹方琪走到了表姐吳敏家的樓下,突然看到了表姐吳敏從車裏面下來,就把身體移過來,問道:「姐,趙德三呢?」

  吳敏朝車裏瞥了一眼,衝方琪嗔怪道:「你真是的,守着和尚找禿子,這不是趙德三嗎?他先去超市裏買點東西,你就在家和我等着吧!」說完就向車裏一指。

  見趙德三原來在車裏,方琪就興沖沖的朝他走了過去,吳敏見表妹方琪就要去找趙德三,就一把拉住了她,拉到一邊說道:「琪琪,也不是姐一定要阻止你和趙德三交往,關鍵是,我知道趙德三的很多事情,他和我們區裏的信任宣傳部部長楊美霞的關係非同一般,恐怕你是競爭不過楊美霞的,她的背景很深,深不可測,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其實吳敏擔心的並不是表妹方琪爭不過楊美霞,而是自己現在有點離不開趙德三了,不願意自己的男人又和自己的表妹產生了感情上的糾葛,她不想她們姐妹兩個都伺候趙德三一個人。客觀的來說,趙德三確實和楊美霞的關係曖昧,但吳敏並沒有真正見到過他們有什麼出格的事情,而趙德三也向她表過態,自己和楊美霞只是同學關係,即便是楊美霞對自己有意思,他也不會對楊美霞有什麼想法的。

  但是已經和趙德三發生過關係的表妹方琪,倔強的根本就聽不進吳敏的勸阻,執意的走過去,打開了趙德三的車門,就鑽了進去,嘴裏還嘟囔着說道:「我纔不管什麼宣傳部長,什麼楊美霞,談戀愛,要講一個先來後到的!我和趙德三是確認過戀愛關係的,誰也搶不走,我就要和趙德三一起去!」

  吳敏看到表妹方琪那固執己見的樣子,苦笑着搖了搖頭,無奈的看了一眼趙德三。趙德三也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吳敏,沒有辦法,就開車將方琪拉到了區裏的大潤發超市,一起在超市裏購物。趙德三買了一箱優質的葡萄酒,又順便買了兩瓶五糧液。

  而方琪則發揮着女人的特長,買了很多的零食,兩個人差不多采購了一車的物品,一起推着購物車就走向收銀臺。

  真是無巧不成書!有時候想遇見的人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再遇到,而有時候偏偏不想遇到的人,在最不合適的見面的時候,卻會突然遇見。就在趙德三和方琪一起推着購物車又說又笑的向收銀處走着,突然迎面就走過來了一個長髮飄飄的女孩,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薄風衣,趙德三擡眼一看,頓時就傻眼了,因爲他突然發現這款風衣是自己和楊美霞一起買的情侶裝,而穿着這件風衣的女孩正是楊美霞!

  媽呀!趙德三在心裏叫了一聲『媽』,頓時整個人就有些驚慌不安起來,額頭上甚至都冒出了汗水來。

  就在這個時候,楊美霞也看到了趙德三,原本在這裏能碰見就很巧合了,更讓楊美霞驚奇的是,趙德三的身邊此刻還陪伴着一個同樣是扎着馬尾辮的姑娘,這個姑娘清純靚麗,氣質也挺大方。

  楊美霞並不認識方琪,只覺得這個姑娘好像有點面熟,因爲方琪和表姐吳敏的面相搭眼看上去有些神似。

  楊美霞從來沒有聽趙德三說起過關於方琪的任何事,楊美霞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異樣,雙目睜大,柳眉上挑,拽過趙德三的衣領,忍不住就厲聲喝問道:「這個女孩是誰?」

  趙德三的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楊美霞再次氣勢洶洶的質問趙德三:」這個女人是誰啊!」

  方琪見狀,似乎看出了楊美霞與趙德三非同一般的關係,隨即就聯想到了表姐吳敏說的話,心想這個女人肯定就是表姐說的那個楊美霞了,隨即也不甘示弱,一把拽過趙德三,把趙德三從楊美霞手裏搶過來,質問道:「她是誰啊?怎麼上來就要搶人家的男朋友啊!不會是想男人想瘋了吧!」

  楊美霞聽出了方琪口中的不尊話語,她三步並作兩步,張牙舞爪的衝上去就要和方琪動手,女人一旦打起架來那可不得了,再說了是在超市這樣的公衆場合,趙德三可不想丟這個人,隨即大喊了一聲「住手」,緊跟着就上來勸架,想先把兩個女孩勸出超市再說。

  真是應了那句話:做賊不妙,不如睡覺。腳踩兩隻船,也不是什麼大事,這隊腳下有功夫的趙德三來說,腳踩十隻船都沒什麼問題。問題是,高手可以讓腳下的兩隻船像人的兩隻耳朵一樣,都是一模一樣的漂亮,但是老死不相往來,可以相安無事,這纔是憐愛的高手。

  楊美霞是**出身,老爸是西經市委書記楊天宇,大學裏練過跆拳道,怎麼能輕易在沒什麼背景的方琪面前甘拜下風呢,被趙德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超市裏勸解出來後,楊美霞仍然感到不解氣,雙手亂舞,衝着方琪的面部就要抓了過去。

  見狀,趙德三忙出手阻止了楊美霞,虧得趙德三是大學時候楊美霞的跆拳道老師,關鍵時刻,還能制服住楊美霞,不然的話,後果可不敢設想啊!趙德三還真就對付不了這兩個正在氣頭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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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三十九章 賭一個公平

  方琪知道這個楊美霞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也不想太過得罪她,就退讓了一步,不再理會她,而是對趙德三說道:「她是個瘋子,我們快走吧,姐姐還在等着我們一起去吃飯呢!」

  楊美霞一把拽住了趙德三,生氣的說道:「吃什麼飯!今天晚上,就和我一起吃了,那兒也不許去!」

  方琪衝着趙德三說道:「趙德三,我們是說好了的,你必須回去和我們回憶起吃飯!」

  楊美霞大呼道:「就是不能去!」

  趙德三被這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吼着,耳朵都有些疼,不知道該聽誰的了。

  方琪說道:「趙德三,談戀愛和請客吃飯是一樣的,總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吧,我們是不是事先說好的,你趙德三不能違約啊!」

  趙德三聽方琪這麼說,忙點頭說道:「是的,我們是約好了的。」

  方琪隨即轉過頭,一臉得意的看着楊美霞說道:「你看,我們是說好的,不管是吃飯,還是談戀愛,你都是後到的,你應該在後面排隊才行!」

  看到方琪那得意的樣子,楊美霞哪裏能就此低頭認輸呢,她毫不示弱,大聲辯解道:「你纔是後到的呢!我們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比你早認識了好多年呢!」

  方琪爭辯道:「那個不算,只有確定了戀愛關係纔算呢!」

  聽到方琪的話,楊美霞皺緊了眉頭,狠狠看着趙德三問道:「你跟她確定戀愛關係了?」

  被楊美霞這麼一問,趙德三頓時囧在了當場,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該怎樣向楊美霞解釋?又該怎樣和方琪解釋呢?方琪說的雖然不算事情,但趙德三已經和她生了關係,如果不承認的話,肯定會讓方琪覺得自己就是個大騙子,趙德三根本沒有想到,楊美霞居然會對自己這麼的上心,他一直認爲自己和楊美霞是不可能的,只是一段故事而已,可沒想到事情會展到今天。

  趙德三也不知道自己心裏是怎麼樣的,在這個時候竟然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

  看到趙德三點了頭,方琪臉上泛起了更爲得意的笑容,而楊美霞則頓時火冒三丈,她的火爆脾氣當即就被方琪那得意洋洋的表情給激怒了,她聲嘶力竭的衝趙德三吼道:「趙德三,你快點讓這個女人滾蛋!這個世界上,有她沒有我,有我沒有她!」

  方琪現在反倒是有點毫不在乎了,越是看到楊美霞生氣,心裏就越是得意,她瞥了她一眼,說道:「要滾蛋,也是你先滾蛋!」

  矛盾頓時就激化了,趙德三開始沒有意識到問題會有這麼嚴重,他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兩個女孩都是名牌大學畢業生,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也都算是知書達理的姑娘,應該講點道理和素質,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會兒起飆來,竟然和當街耍橫的潑婦一樣……

  趙德三終於是明白了一個道理:低估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低估愛情的力量!愛情來了,它的確能使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瞬間變得堅強起來。人世間,能夠讓一個怯懦的男人瞬間變成一個強悍的男子漢,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讓他喝下一瓶威士忌,一種是操他心愛的女人!

  一個是市委書記的千金小姐,一個是自己領導的表妹,趙德三哪一個也不敢得罪啊!可又沒有很好的辦法解決,晚飯去哪裏吃啊?趙德三糾結極了。

  不過,趙德三到底是趙德三,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在絞盡腦汁琢磨了片刻後,隨即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他說道:「這樣吧,你們兩個抓鬮吧!誰贏了,誰就可以把我領走了!」趙德三嬉皮笑臉的說完後也忍不住苦笑了起來,自己現在儼然是變成了商品!」

  可是令趙德三沒有想到的是,楊美霞竟然同意了他的想法,當即衝方琪問道:「抓鬮,你敢不敢!」

  方琪纔沒上楊美霞的當,緊緊抓住趙德三的手,說道:「我不抓鬮,你本來就是我的,我們說好的,一起去我表姐家裏吃飯的,爲什麼要抓鬮!」

  昂美霞好玩的本性,就暴露了出來,她竟然笑着走到了方琪面前,重新換了一個賭法,她說道:「抓鬮好像對你不公平啊!那就這樣吧,我們就換一種賭法,誰要在這大街上隨便找一個陌生人,陌生人能夠主動的看出來我們兩個人之間誰和趙德三最有夫妻相,自動說趙德三是自己的丈夫,誰就贏了,這總可以了吧!」

  聽到楊美霞這麼說,方琪猜不出楊美霞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不過面對楊美霞提出來的這個新式賭法,方琪也不敢認輸,她就想看看楊美霞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說實話,趙德三也沒有見過楊美霞玩這樣的花樣!能在大街上隨便找一個毫不相識的人,讓對方說趙德三是自己丈夫,這個玩法確實很難!

  答應了楊美霞提出來的這個賭法,方琪吵吵道:「我先開始!」

  楊美霞便歪着腦袋,一臉不屑的看着方琪,說道:「你先開始就你先開始吧,誰怕誰啊!」

  趙德三看了看楊美霞,又轉過臉,看了看吳敏,說實話,趙德三也看不出來自己和這兩個姑娘,與其中的哪一個有夫妻相,在大街上隨便讓路人承認兩個人有夫妻相,不知道楊美霞會採取什麼辦法。

  方琪挽起趙德三的胳膊,就去攔住了一個過路人,正要開口說話,楊美霞就攔住了方琪,說道:「我強調一下遊戲規則,問人的時候,是不可以挽胳膊的!」

  聽到楊美霞的要求,方琪就不屑的放開了趙德三的胳膊,又攔截住了一個路人,說道:「麻煩請問一下,你看我身邊的這個人,是我的什麼人啊?」

  「神經病!」路人莫名其妙的轉身而去,根本就沒有搭理方琪的問話。

  方琪瞥了瞥嘴,還不死心,又攔截住了一個路人問道:「請問一下,我身邊的這個男人,你看是我的什麼人?」

  「對不起,我不知道。」路人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走開了。

  一連受挫兩次,方琪就有些不耐煩了,沒心思再繼續玩了,就轉身對楊美霞說道:「本姑娘辦不到,我看你是怎麼辦到的!」

  楊美霞得意的笑了笑,她其實早已經胸有成竹了,因爲,她已經事先看到路邊有一家成人用品店,她讓趙德三跟着她走到了街邊的這家店門口,這是一家『夫妻性用品專賣店』。楊美霞讓方琪在門口看着,聽聽陌生人是如何稱呼趙德三爲自己老公的。

  說着話,楊美霞一腳跨進了成人用品店裏,羞愧的對性用品專賣店裏的店主說道:「老闆,我非常苦惱,苦惱的我一晚上都睡不着覺,老闆你要幫我啊。」

  聽了楊美霞的話,老闆呵呵的笑着,看了一眼身後的趙德三,說道:「我一看你丈夫的體格,就有點擔心啊,好像嚴重的腎虧表現,陽痿不舉,體制不強,你丈夫一定是早泄吧!我給你丈夫三個膠囊,保證他吃了以後,爺爺是新郎,讓你天天做新娘!」

  楊美霞聽後,原來和成人用品店的老闆說話的時候,是一臉苦瓜的表情,回頭頭去,再面對方琪的時候,就燦爛的笑成了一朵花,隨即就對方琪說道:「對不起,你輸了,趙德三要陪我去吃飯!」

  方琪先是瞪大了眼睛,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回過味來,當即咋呼道:「你作弊,這個不能算!」

  楊美霞見方琪要耍賴,便辯解道:「我怎麼作弊了,我又不認識這個老闆!」

  楊美霞和方琪從容的走出成人用品店,店主卻拉住了趙德三,說道:「小夥子,你還是用電我們的產品吧,有這麼一位漂亮的老婆,而你是早泄,是不是太可惜了,我都替你可惜啊!」

  趙德三頓時就有些不滿的衝店主說道:「我身體很好,根本用不着那玩意兒,是我媳婦逗你玩呢!」

  店老闆還有點戀戀不捨的說道:「守着這麼好的一個媳婦,不能滿足她,真是太可惜了啊!」

  楊美霞和方琪此時在店門口還在糾纏不清着,方琪嚴重不服氣剛纔的賭法,楊美霞說道:「有本事,你也說一個賭法,我願意奉陪你。」

  方琪就動起了腦筋來,也想玩一玩楊美霞,他看着路上的車水馬龍,突然也想到了一個公平的賭法,扭頭對楊美霞說道:「要賭,我們就賭一個公平的,你看,從東而來的車輛很多,我們兩個就賭從東面過來的第十五輛車,它的車牌號的尾數是偶數還是奇數,你說咋樣?」

  楊美霞『咦』了一聲,不由自主的說道:「這個賭法確實公平,我就賭是偶數!」

  方琪說道:「那我就賭是奇數!」

  兩個漂亮的姑娘,開始數着從馬路那頭駛來的車輛,三分鐘後,第十五輛汽車就到了,是一輛紅色的捷達車,隨着車牌號的漸漸清晰,三個人都盯着對方的車牌號看。結果,紅色捷達車的車牌號末位數字是個『零』。

  楊美霞頓時就開心的說道:「我贏了,零是偶數!」

  方琪不同意,馬上糾正說道:「我小雪的數學老師都教過,零既不是奇數,也不是偶數,他是自然數。」

  兩個女人爭辯的沒完沒了,這讓趙德三感到很是無賴,就在這個時候,吳敏的電話打過來了,她在家裏已經等不及了,打電話來催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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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四十章 男人夢寐以求的奢望

  趙德三對方琪說道:「你給你表姐回一個電話,就說我們兩個臨時有事,她家裏去不了了。」說着,趙德三又轉過臉對楊美霞說道:「上天是公平的,既然末尾數是個零,那我們三個就一起去吃飯吧?」趙德三想安排一頓飯,好好的理理頭緒,將這兩個姑娘的情緒平復一下。

  沒想到趙德三的提議竟然獲得了兩個美女的同意,於是三個人一起去吃飯,誰也沒有意見。三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館,名字很好聽,叫喜再來。挑了一張桌子走過去,趙德三自然而然的被兩個姑娘夾在了中間坐下來了,就像是被保護着一樣,在小飯館的衆多客人中,讓趙德三覺得倍兒有面子,因爲很多男人向他們這桌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趙德三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得意之色,詢問她們:「我們喝點什麼啊?」

  楊美霞看了看方琪,方琪又看了看楊美霞,兩個姑娘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來兩瓶白酒!」兩個姑娘都給對方嘔着一股氣,想用酒來懲罰對方。

  趙德三剛好在超市裏買了兩瓶五糧液,聽到兩個女孩的要求,心想,那既然這樣的話,就在這裏喝掉吧!

  趙德三勸部下兩個互相慪氣的胡娘,楊美霞和方琪各自打開了一瓶五糧液,一定要一決勝負,比個高下,趙德三反而沒酒喝了,就打開了一瓶葡萄酒打開。

  兩個慪氣的姑娘,剛纔賭博沒有分出勝負,在這裏坐下來後,就互不相讓,誰也不服氣誰,幾杯酒下肚,就開始想從酒量上壓倒對方,不知不覺,兩個姑娘每個人就喝掉了半斤白酒。

  趙德三一看形式有些不妙,再這樣喝下去肯定會出事的,同時照顧兩個喝醉酒的女人,那可不是一個好差事。想到這裏,趙德三就去奪楊美霞的酒瓶,說道:「不能喝這麼多了,再喝會醉的!」

  楊美霞把頭一甩,說道:「你讓她叫我一聲姐,說聲:姐,我服了,我就不喝了!」

  次奧!這不是男人的作風嗎!趙德三心道,當即就去奪方琪手裏的酒瓶子,方琪也毫不示弱,她聲色俱厲的說道:「你讓她姓楊的說:琪琪姐,還是你厲害,我也就不喝了!」

  趙德三隻能賣力的勸解着兩個姑娘,但還是擋不住兩個姑娘互相不服氣的拼酒,不知不覺間,在兩瓶五糧液見底的時候,兩個漂亮的姑娘也喝醉了,趙德三一個人實在沒辦法同時照顧兩個女人,於是就打電話叫彪子開車過來。

  彪子開車過來以後,楊美霞和吳敏已經喝醉了,兩個女人還在互相詆譭,誰也不服氣誰。楊美霞雖然已經是喝醉了,但還是能認出彪子來,還能看清楚彪子開的車,是她送給趙德三的那輛奧迪,就衝到奧迪車裏,坐上車,對彪子醉呼呼的說道:「彪子,送我回區委招待所。」楊美霞是區委常委,在區委招待所裏有一間長期住的客房。沒辦法,讓彪子送走了楊美霞,趙德三就開車單位配給他的那輛帕薩特,將同樣喝的醉醺醺的方琪送回家。

  趙德三攙扶着方琪到了樓裏,小心翼翼的將她送到家裏,扶到臥室裏去,一到牀邊,方琪就歪倒了下去。趙德三將她的身體擺好,然後就去給方琪拿了一罐果汁,讓方琪喝點解解酒。

  趙德三扶起方琪,就想把果汁喂到方琪的嘴裏去,可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方琪突然『哇』一聲,張口就噴了出來,髒東西噴了趙德三慢慢一身。

  我靠!白酒酒精在女人肚子裏經過第二次發酵,噴出來後的那種味道真是太難聞了,甚至比公共廁所裏的味道還要燻人。

  趙德三皺了皺眉頭,只好把上衣脫掉,去了衛生間端來一個塑料盆來房間裏,放在牀下邊,讓方琪一次吐完。他輕輕捶打着方琪的脊背,看着方琪嘔吐的表情,心裏然一陣的難過,他有點心疼方琪了。於此同時,趙德三的心裏很也很內疚,方琪喝成這樣,自己是罪魁禍首,都怨自己,誰讓自己那天晚上忍不住跑過來要和人家方琪發生關係,還稱呼她爲老婆呢!

  可是想今天在超市裏居然會突然碰見楊美霞,這確實讓趙德三有點措手不及,意想不到。劉哈瑞輕輕的捶打着方琪的脊背,柔聲的問道:「琪琪,感覺好點了嗎?」

  喝醉酒的滋味兒不好受,嘔吐的過程很痛苦,方琪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擡起淚汪汪的醉眼,看着趙德三說道:「有,有你在我身邊,我好多了。」

  盧德三最看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流眼淚,他撫摸了一下方琪的秀髮,不讓它遮擋住方琪的面部,重新把方琪扶正身子,對着她說道:「對不起,我讓你受苦了。」

  方琪聽到趙德三的話,猛然揚起身子,把趙德三就擁到了懷裏,呢喃地說道:「你……你不要走了,我要你今晚陪着我……」說完話,就把紅潤的香脣遞到了趙德三的嘴邊,一股刺鼻的酒味隨之撲面而來,這種酒味是從方琪的嘴中噴出的。方琪是一個美女,身子柔軟的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嬌軀溫暖如玉,這要是從一個壯漢嘴裏噴出來,趙德三估計會退避三舍的,就是因爲方琪的樣子很是嬌媚動人,趙德三還是忍住了那種刺鼻的酒味,親吻了一下方琪的嘴脣,然後放開了手,說道:「琪琪,你喝了那麼多,今晚好好睡吧,我要走了。」

  當趙德三剛站起身子的時候,方琪突然從牀上爬起來,一把拽住了趙德三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腰桿,說道:「你不要走,我今晚要你陪我,我不想讓你走……我想和你愛愛……」

  趙德三聽了方琪的話,精神爲之一震,頓時就愣住了神。方琪的身子他是品味過的,那種滋味不同於一般女人,只有一個感覺——『緊』,很是令趙德三流連忘返,此時,被方琪這麼抱着,趙德三就猶豫了起來。

  經過了上一次和趙德三在家裏經歷的男女之事,本來就不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的方琪,也喜歡上了那種感覺,她要把自己當做趙德三真正的女朋友,將自己完全交給趙德三。

  面對這個漂亮姑娘主動投懷送抱的要求,趙德三怎能不心動呢,那種感覺想起來就讓他心潮澎湃,但是今天突然夾在兩個美女之中的經歷讓他心裏有點煩躁,他忙回身勸說方琪道:「琪琪,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吧,還是等有機會了再說吧。」

  「我沒喝多,我不管那麼多,你是不是我的丈夫,我都願意以妻子的身份對你,只要一有時間就能和你在一起,我今生無憾。」方琪的意志很堅定,已經把自己完全擺在了趙德三未來妻子的位置上。

  趙德三真的心動了,說實話,趙德三不缺少女人,尤其是也佔有了方琪的表姐吳敏,但吳敏畢竟是一個生過孩子的老熟女了,那地方比起方琪的來就有些鬆寬了,趙德三試過方琪,那裏很緊,會將他包裹的很嚴,就像那一根木頭棍子向硬地上鑽研一樣,每一個男人,都向往着那樣的地方,趙德三對第一次和方琪在一起的感受回味無窮,這一點對趙德三的誘惑太大了!按理說,趙德三有了楊美霞的參與,未來出現了變故,也不敢盲目的繼續和方琪糾纏在一起,可是,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出現在面前,對年輕氣盛熱血沸騰的趙德三來說,又有點不捨得放棄,不管怎麼說,能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保持那種不似夫妻勝似夫妻的關係,這是每一個正常男人夢寐以求的奢望。

  男人嘛,哪一個不好色啊!哪一個不想多和女人來幾次啊!從古到今,越是偉大的人,越是特別迷戀女人的身體,男人追逐權力的**越強烈的人,越會在女人身上花費很多的功夫。流落在外的蔣光頭,也在日記裏寫過『禁色』這類的字眼,可見將某人認爲自己是太好色了。某位偉人在艱苦的跋涉歲月裏,仍然沒有放棄賀姓妻子,還過着正常的夫妻生活。好色的男人不一定都是壞男人,好色的君王不一定都是昏君爆王。隋煬帝楊廣好色,終究沒有落得一個好下場,可是和他同時代的大唐開國皇帝李淵的嬪妃比楊廣還多,據史料記載,比楊廣還好色,但並不妨礙人家李淵成爲一代開過帝王。

  趙德三用古代偉人的事蹟勸導自己,機遇來了,該上的,還是要上的,省的以後會後悔,畢竟自己和方琪也不是第一次了,怕什麼!

  這樣想着,趙德三就轉身返回到了方琪的牀邊,一把抱住了這個漂亮的小美人兒,溫柔的說道:「琪琪,今晚我陪你!」

  看着懷中的嬌小美人,趙德三不知道爲什麼今天他莫名其妙有些激動,戰戰兢兢的摸到了方琪的手,那種涼涼的感覺很舒服,趙德三雖然已經上過她一次了,但在這個時候,他比方琪的心情還要激動,此時就像是執行任務的刀斧手,斬人的時候,這斬人的都比被斬的人還要心情澎湃……

  方琪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趙德三,主動將身上的外衣都脫掉了,只剩下了三點式的內衣內褲,等着趙德三來幫她寬衣解帶。

  躺在寬大席夢思牀上的方琪,那身材修長,雙腿筆直渾圓,是一雙完全不需要雕琢的**,雪白修長,很是漂亮,那一頭黑色的秀髮徹底的散開,鋪墊到了枕頭下,像一朵盛開的黑牡丹。那高聳挺拔的美好,被內衣束縛的很圓潤飽滿,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就像是要破衣而出,堅挺的引誘着趙德三的手去覆蓋上去。白色的乳罩,包裹的地方,最讓男人無限遐想,肌膚嬌嫩,散發着混合在酒味裏的一種異樣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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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四十如虎(9)

  正在這個時侯,突然門口進來一個人,竟然是張局,一邊抽菸,一邊朝着寸副局打招呼。

  杭宇澤立即起了身子,給張局讓座,他一邊用手擺弄茶杯,一邊準備給張局倒水。

  「老寸,那個建民商砼的張總打電話的事情,我跟你說了吧!」

  張局看起來面色有些爲難,但是眼睛卻是無光的,因爲他的眼珠子一直看着寸副局的臉蛋。

  寸副局早起了身子,朝着張局不住的訕笑。

  「哦,張局,你坐,那個事情,你說過了,那個安全檢查因爲小商品樓的事件,所以算是城建局履行的檢查吧!」寸副局訕笑着重遞給張局一根菸。

  「嗯!特殊時期的事情特殊處理,老寸,這事我是該讚揚你的,但是剛纔我跟方副局說了下,你這種做法有些過激呀!」張局突然字裏行間提到了方平,寸副局的臉色立馬就不對了,而且寸副局的眼神特別的呆滯,嘴角也像抹了一層說不出的油漬一般,杭宇澤訕訕的站在那裏,兩位領導都不坐,他真不知道自己該坐還是不該坐,杭宇澤默默的看着,欣賞着,似乎在等待領導的話,但領導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自己一點也不知道!

  張局雖然是在讚揚這個寸副局的做法,但後面的過激又一下子否定了這個寸副局的做法,看來這個寸副局真的做得不好,杭宇澤也正爲此事叫好,按理說這個建民商砼的安全措施弄得特別的好,引進了生產線,各項指標均居前列,這種大好的數據怎麼會有錯呢!安全數據樣樣都好,但在風主任的嘴裏竟然成了安全事故,而且還上了通報,杭宇澤真是沒臉再見這個張總跟那個林助理了,你說,這麼一個大好的企業爲什麼會出這樣的問題呢!肯定不是企業的錯誤,而是自己跟風主任的錯了。

  「哦,張局,那個特殊時期,也就這麼處理了,如果企業不加大安全方面的措施,恐怕會出大事的,張局,不得不深重考慮呀!」

  「老寸!你知道嗎?除了兩家大型的建築公司還一直用建民的商砼外,一些小商戶全部停用了建民的商砼,老寸,這對於建民商砼可是大事呀!」

  「張局,如果我們只考慮一個企業的利益,而在安全上出問題,那我們真的是顧此失彼了。」

  「哦,老寸,這個報告是誰弄的,誰去檢查的。」

  寸副局瞅了瞅杭宇澤:「安排是我跟方局商議好的,檢查是風主任跟杭宇澤國去的,報告也是杭宇澤打的。」

  張局扭了頭看着杭宇澤,嘴角抽了兩下,然後臉上又洋溢出一種道不出的不眠之感,杭宇澤覺得張局的眼光很寒,也很逼人,似乎要咬住杭宇澤的身子一般,杭宇澤震顫異常,眼眼向下垂了一下,嘴角也開始抽動了一下,沒敢再去看張局。

  「哦,老寸,準備一下回家吧!下班了,小任,你跟我過來。」張局朝着寸副局笑了一聲。

  杭宇澤跟着張局出了寸副局的辦公室。

  杭宇澤剛出辦公室,就瞅見自己的風漠寧伴着一幅醉相走了進來,身子一邊晃動,一邊朝着杭宇澤看。

  杭宇澤趕緊跟張局打了聲招呼,衝向了自己的風漠寧。

  「打你電話沒人接,漠寧,你去哪裏了?我好想你呀!」杭宇澤攙扶着風漠寧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而去。

  「我開心,碰到了初中的同學,她們都很熱鬧,宇澤,我興奮呀!她們都活得很好,而且生活得相當的完美,宇澤,你打了我的電話。」女人訕笑着攀附着杭宇澤的肩膀。

  「漠寧,以後都別喝酒了,好嗎?」

  「我沒喝多少,宇澤,你是不是心疼我了!」風漠寧笑着吻了杭宇澤一口。

  「你看,別這樣,先回我房間吧!」杭宇澤攙着風漠寧到了自己的房間,開了門,然後攙着風漠寧到了自己的房間。

  「宇澤,我好想你呀!你陪着我,好嗎?」風漠寧真是醉了,兩隻手緊緊的拉着杭宇澤的身子,杭宇澤笑着吻了一口女人的脣:「漠寧,別,我們局長找我有事呢1等忙完了事情我再陪你,行嗎?」

  「去吧!宇澤,我就知道你把當官看得比女人重要,如果,哪一天,有男人追求我,那我可就跟了他去了。」風漠寧笑着將身子一鬆馳,便睡到了牀鋪上。

  杭宇澤笑着取了被子蓋到了風漠寧的身上,然後朝着張局的辦公室而去。

  張局正在辦公室裏轉悠,似乎腳步邁得特別的大,而且在思考着什麼,杭宇澤敲了兩下門,聽了一聲進來才走了進去。

  「小任,你坐!」張局一邊示意杭宇澤落座,一邊朝着自己的軟椅子走去,這種靠背的老闆椅最能將息領導的身子,張局一靠到上面,就抽起了煙。

  「張局,謝謝!」杭宇澤一邊說着,一邊坐到了領導的對面,說真的,張局的房間還是自己打掃的,那個椅子自己也曾經坐過,那地特別舒服,而且坐上去有種歸屬感,但那位子真不是任何人都能坐的,杭宇澤訕笑着想着這裏發生的事情,那瓶子加力的藥酒正站在拐角處,那黑色的泛着紅物的瓶子顯得特別光潔,杭宇澤朝着子多看了幾眼,又將眼光瞅到了內室裏。

  那個黑瘦的女人早不見了蹤影,杭宇澤真想看一下那個女人眉目,真不曉得張局爲什麼會金屋藏姣,但女人的蹤影已經不見了,杭宇澤也沒有尋覓到,但那裏有方副局的影子,因爲那次自己喝了藥酒,是方副局給的自己解得藥力,要不是她自動的獻出自己的身體,跟自己做那個熱烈的合體運動,估計自己早把那個風主任給拿下了,風主任那般的嫵媚,當時就應該讓她來嘗試這種熱力運動,因爲那藥酒是風主任強力灌給自己的。

  方副局的身影特別清晰,而且方副局的臉蛋跟身子依然在那裏扭怩,這個地方對於杭宇澤不算陌生,因爲有方副局的影子。

  「小任,你來城建局幾天了?」張局看來開始關注起杭宇澤了,杭宇澤趕緊回了神,準備回答這個張局的問題。

  「張局,我來了正好一週時間。」

  「嗯!小任呀!城建局的工作雖說不如財政局的有錢,但卻是關係社會民生的大事,作爲一個年輕的公務員,我個人認爲你應該保持自己良好的生活工作作風,幹工作不是玩遊戲,必須講良心,你明白嗎?」張局似乎在教授杭宇澤什麼,杭宇澤有些納悶,因爲張局的話裏有話,難不成是那個安全文件的問題不成,但那是領導授意的,自己能有什麼辦法,而且風主任也參與了,爲什麼張局一定要拿杭宇澤是問呢!

  杭宇澤沒敢多想,對於張局的說辭,杭宇澤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他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手,眼睛看着領導的眼光,等待着領導的每一句說辭,或許領導的話就是聖旨,自己呢!只要聆聽領導的聖旨即可。

  「嗯!張局,我知道,我會很努力的幹事的。」

  「小任呀!那個安全通報是你擬的吧?」張局終於問到了那個安全通報,這個對於杭宇澤來說,算是最最重要的了,杭宇澤笑了笑,眼睛裏閃動着一種道不出的味道,看來領導一直糾結的是這個安全文件,領導問寸副局雖然可以問出來結果,但卻不能有什麼不同的意見,畢竟同是領導系列,不能拗寸副局的面子呀!但這個杭宇澤就不同了,他是一個試用期未滿的公務員,想怎麼問就怎麼問。

  「是我擬的,我是跟風主任一起去的。」杭宇澤想拉上風主任,因爲風主任是張局的情人,有這個傢伙,張局肯定不會過多的說自己了。

  「小任,擬文代表的可是我們城建局的形象呀!不是我說你!」張局的態度立馬就給僵硬了,容不得杭宇澤有狡辨的機會,張局的態度特別的蠻橫,這種夏季突然就轉換到冬季的變化當真很難讓杭宇澤適應,真沒想到,張局會突然的發火,這種無來由的火明顯是由杭宇澤的一句話引起的。

  「我?」杭宇澤只說了一個我字,立馬將接下來的話收了回去,因爲張局是來批評杭宇澤的,不會給杭宇澤接下去往下說的機會。

  「你什麼你,小任,你說說你做的事情,你讓我怎麼說你呢!我可真是服了你了,你說你考公務員爲什麼城建方面的知識懂得那般的少呢!你擬文件,擬的什麼文件,你這不是坑害建民商砼嗎?一個剛剛新建的公司,最需要的是什麼,你知道嗎?」張局頓了一下,「需要的是上級單位瑟大家的支持,建民商砼的資料我看了很多,每一樣都做得很好,而且那個質檢的數據一直在前列,我們對這樣的企業不愛戴,我們還能做什麼,小任呀!你說讓我怎麼說你呢!你這是封殺一個企業的命運呀!」張局的話說得很重,並且杭宇澤從剛纔張局與寸副局的對話當中曉得了建民商砼所面臨的問題,小股的商家已經中斷了跟建民商砼的商砼來往。

  「我,張局!」

  「我沒讓你說話,你給我好好的反省一下,小任,你的工作最近一塌糊塗,這就是我對你的看法,你說領導這般的器重你,可是你呢!你給領導帶來了什麼,你又讓領導省心了多少,小任呀1你沒有啊!我真是服了你的工作能力了,我都不曉得該怎麼來質問你的情況了。」張局一邊說着,一邊去翻抽屜,因爲張局不讓杭宇澤說話,所以杭宇澤一句也不敢說,他就這麼閒看着,等着接受領導的批評。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9 22:25
第二千零四十一章 非凡的成績

  此時的方琪,完全就像是一個一塵不染從天而降的睡美人一樣,那樣的清澈、那樣的玉潔,讓趙德三都有點不忍心破壞這朦朧的美麗,他要珍惜這一瞬間帶給男人無論心靈和視覺上的震撼,要把歡樂從男人的心底處變成漩渦般的升起。

  隔着潔白的內衣,趙德三的手開始撫摸起了方琪那傲然的胸部,慢慢的,另一隻手伸向了方琪女人的私密之地。那幾根調皮的毛毛,像是急不可耐的猴子一樣,已經從白色的小褲衩下面鑽了出來。

  由於喝了不少酒,原本神智就有些迷糊的方琪,在趙德三上下其手的挑撩下,徹底的陶醉了。因爲喝酒的緣故,血液裏的含氧量已經減少,如果再被男人弄的呼吸急促的話,血液裏的含氧量會更加的減少,一旦含氧量減少,女性就會陷入輕微的缺氧狀態,眼睛失神,視線模糊,輕度的痙攣,口中就會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叫聲,這樣的叫聲學名叫『**』。方琪口中發出的那種低沉的『哼哼唧唧』的呢喃之音,更加刺激了趙德三的中樞神經,這種聲音,無疑給了趙德三極大的鼓勵。

  對男人來說,這一刻,女人的呻吟就是天籟之音,難怪成熟男人都說:人世間,最好看的畫面,莫過於女人的臉龐,世界上,最美妙的隱約,不外乎女人在牀上發出的聲音!

  有一位清朝叫張澎的詩人,他賦了一首詩說:若無花、月、美人,不願生此世界。若無翰、墨、棋、酒,不必定做人身。

  那意思就是說男人活在這世界上,如果沒有女人可以享受,那還有什麼意思呢?趙德三輕柔的把方琪的內衣摘下來,一個白花花的曼妙**就呈現在了趙德三的面前。

  方琪咬了咬那紅潤的嘴脣,如臨大敵一樣,媚眼如絲的看着趙德三,吐了句:「來吧!」

  趙德三俯下身子,輕柔的在方琪的耳邊說道:「我會輕一點的。」

  方琪嬌羞地看了他一眼,柔聲說道:「沒事,重一點舒服……」

  方琪的話讓趙德三心裏又是一陣激動,上一次他因爲太用力,疼的方琪都流出了眼淚,沒想到她今天居然會這樣說,看來女人在幹那種事情的時候流淚並不代表痛苦,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趙德三覺得他今天會更大膽一些的。

  趙德三就像是一個上戰場的士兵,要進行實戰操練了,不知道是因爲晚上喝過酒的緣故還是因爲什麼,突然趙德三有點不自信了,感覺到自己身下的那個寶貝,根本就達不到自己想要順利進入的硬度。就這樣,他能順利進入嗎?可能是因爲有些緊張的緣故吧。

  方琪已經微微閉上了那雙麼眉目,期待着趙德三的進入。

  但是很大一會兒,趙德三都沒有行動。他幽幽地說道:「琪琪,要不算了吧,我看你喝了那麼多,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方琪聽到趙德三的話,睜開了那雙眉目,看着趙德三有點不自在的窘態,突然笑了笑,然後不情願的看着趙德三,說道:「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你放心吧,就算你以後不會娶我,我都不會後悔的,這是我自己願意的。」

  方琪說着話,抓起了趙德三的手,摁倒了她那個地方,趙德三頓時就感覺到了一種很溼熱的感覺,方琪那裏已經有些水流成河的狀況了,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完全被打溼了。這一次,趙德三來了感覺,這令他興奮不已,終於是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輕而易舉的掃清了外圍障礙,腰身隨之用力一壓,就聽見『嚶嚀』一聲,隨着方琪的秀眉一蹙,趙德三的身子稍微的一陣顫慄,就完成了壯舉。

  這一次趙德三一邊律動着,一邊細細品味着這個年輕美女的不同,漸漸地,他感覺到了方琪在牀上的表現和表姐吳敏完全不同!如果非要用言語來形容的話,中國漢語博大精深,只能用『緊』這個詞語來形容,用在經濟建設上,創造財富,家庭吃飯穿衣上,說『日子過得挺緊的』,那不是好現象!這裏是個貶義詞。但是,要用在男女之事上,男人說女人:你這個地方挺緊的!那一定是褒義詞!

  趙德三感受到,緊對女人和男人來說都是那麼的重要,每次的進去之後,趙德三甚至會擔心,因爲自己的寶貝太大,而琪琪的下面又很緊窄,會不會出不來,會不會被方琪夾在裏面,因爲太緊了!

  當方琪大聲的『嗯嗯啊啊』呻吟着,身子痙攣一般揚起綿軟的腰肢用力的迎合着趙德三的撞擊時,趙德三明顯感覺到她的花瓣洞之中開始劇烈的收縮,一股灼熱的液體從花蕊之中噴涌而出了,到了,方琪終於是抵達了快樂的巔峯,而她劇烈的反應也刺激着趙德三,使他奮然賣力,十幾下的橫衝直撞後,一團滾燙的火球隨之從身體中迸發出來,在釋然的一剎那,他將寶貝往外拔了一點。

  當琪琪的下面緩緩流出了一股乳白色液體的時候,趙德三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有一種很幸福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就在這一瞬間,趙德三能夠感覺到,**登上**城樓宣佈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國的時那種爽然的心情。

  或許是因爲太舒服了,或許是想到自己和趙德三將來不一定能走到一起,方琪流淚了,長時間的把身體依偎在趙德三的懷裏,久久的不願鬆開。趙德三看到方琪流淚,心裏就有些不自在,他最怕女人在自己面前哭了,經過一番好言安慰,方琪這才漸漸的平息下來,慢慢的就睡覺了。

  看着懷中的美女睡着了,趙德三就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身子擺好,從牀上爬起來,給方琪清理下面的衛生。這個清理衛生的工作,趙德三覺得必須是自己來完成。趙德三是有點好色,但是,絕對不會虐待女人。世界上有兩種男人是不可理喻的,一種是吃了別人的飯喝了別人的酒,最後還要罵別人!一種是玩了女人,提上褲子就走人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趙德三就接到了吳敏的電話,讓他開車去她家裏接他。接到吳敏這個要求,趙德三就感覺有點頭大,因爲昨晚本來是要在她家裏吃飯並說上一次的事情,但是臨時因爲遇見楊美霞,他和方琪並沒有返回去。他想吳姐讓他開車去接她,肯定是要問昨晚的事情的。

  但是沒辦法,吳姐讓趙德三開車去接她,他只能照辦,因爲一大早,他實在找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和藉口。於是趙德三隻能硬着頭皮開車去吳姐家裏接她。

  在吳姐家樓下,趙德三坐在車裏等了一會兒,才見吳姐從樓裏走了出來,遠遠看着她那一身知性典雅的打扮,給人一種很有氣質很高貴的感覺。看到了吳姐,趙德三心裏其實對她這個女人很佩服,在風雲變幻的官場,一個女人能夠過五關斬六將,一路做到滻灞區一把手的位置上,不管是用的什麼方法,都是很了不起的。

  不過讓趙德三稍微鬆了一口氣的是,吳姐坐上車以後對他的言行舉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也沒有問起他關於昨晚的事情,而是直接談起了關於東興化肥廠拆遷的事情。在去區委的車上,吳敏說道:「小趙,會上研究決定下來的事情,要開始落實才行啊!這幾天你的主要工作就是負責城關街道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其他的工作要是沒什麼重大事情的話,就先暫時放一放,或許可以先交給其他領導暫時負責着,這次對你來說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現在我給你提供了一個展示你自己能力的舞臺,如果你在這次拆遷工作上能順利完成任務,得到了區裏領導們的認可,做出了非凡的成績,你就直接會被提拔爲副區長,這個事情是在會上區裏領導班子都同意了的,到時候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如果你在拆遷工作上不會取得什麼進展的話,那你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先在目前的位置上幹着了。」雖然這樣說,但吳敏一直不懷疑趙德三的能力,這一次他能夠毛遂自薦,主動承擔這個拆遷工作,吳敏覺得既然他能主動站出來,肯定是有能力和把握完成這個重任,如果他能完成這份連劉德良都主動推辭的工作的話,那麼提拔他做副區長,相信沒有人再會說什麼了,畢竟這個想法是在會議上經過研究後才一致決定的。

  趙德三聽到吳姐這麼說,點了點頭,他知道吳姐其實已經很照顧他了,還給他留了後路,不由得由衷的說道:「吳姐,謝謝你對我的照顧,我會努力幹好的,保證努力完成這個重任,不讓吳姐你失望。」

  吳敏看到趙德三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由得淺淺一笑,說道:「我就是覺得小趙你既然能提出這個想法,肯定是有能力完成的,要不然我怎麼敢同意你的想法,還專門開會研究呢,好好幹吧,完成了這個任務,我就會立即兌現承諾,提拔你爲副區長的。」

  聽到吳姐的話,趙德三一臉興奮的衝她點了點頭,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他知道,這次機會對自己來說確實很難得,吳姐現在已經提供了一個展示舞臺的機會給他,必須藉助這個舞臺好好展示一番自己的能力,東興化肥廠一旦順利拆遷,那自己在仕途上將會再一次飛躍,成爲滻灞區副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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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四十二章 當面會會徐老爺子

  吳敏沉默了片刻後,還是想起了昨晚上吃飯的事情,就扭過頭來問趙德三道:「小趙,昨晚不是說好的你和琪琪來我家裏一起吃飯的嗎,怎麼後來又沒有來呢?」

  聽到吳姐還是問起了這件事情,趙德三的腦袋不由得『嗡嗡』響了兩聲,連忙解釋道:「唉,別提了,我和琪琪已經買好了東西,正好在市裏遇見楊美霞了,被楊美霞給攔住了,一定要和她一起去吃飯,我和琪琪拗不過她,我們兩就只好陪她一起吃飯了。」

  「又喝酒了吧?」吳敏說道:「楊美霞的酒量挺大的!」

  趙德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喝了一點。」他沒有敢說光兩個女人就喝掉了兩瓶五糧液。趙德三更不敢說昨天晚上趁着酒勁,又和她表妹方琪生了關係。

  趙德三不好意思,吳敏更不好意思,她們姐妹都讓趙德三給佔有了,這令吳敏心裏總有點難以啓齒。她幽幽的說道:「小趙,其實琪琪和美霞兩個姑娘都是很不錯的,你小子也算很有豔福,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生大事了,你要好好把握才行啊!」

  趙德三聽出了吳姐的口吻裏有一種傷心的味道,雖然吳姐一直口口聲聲的說不會阻攔趙德三談對象,但是,趙德三明顯的能夠感覺到,只要自己和哪個女人稍微走近一點,吳姐就會生氣。接觸了那麼多的女人,趙德三對女人的秉性也有所瞭解,他知道,即便是再講大道理的女人,在面對感情問題的時候,都是很自私的,沒人會大度的願意將自己喜歡的男人拱手讓給別的女人的,即便是這個女人已經結婚了。

  趙德三就顯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她們兩個確實不錯,可是,給我的感覺是,總在某一個地方有所欠缺,而吳姐卻是在這個地方給我的感覺是最優秀的。」

  聽到趙德三的誇讚,吳敏心裏感覺甜滋滋的,臉上泛起了溫馨的笑容,說道:「小趙,你如果說我有一個地方比她們兩個優秀的話,我知道是什麼地方,那一定是比她們成熟吧!對吧?」

  趙德三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這個可是吳姐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說啊。」

  吳敏也跟着趙德三笑了起來,趙德三本能的朝着後視鏡裏看了一眼,看到了坐在副駕駛上的吳姐的臉頰,笑起來還是那麼的嫵媚,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很濃郁的散了出來,那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那麼的吸引男人。

  吳敏好歹是個區委書記,身上既有高貴的氣質,還有成熟女人的浪漫,最關鍵的對於趙德三這樣的年輕男子,誘惑巨大。看着看着,趙德三的心裏就忍不住癢癢了。他忍不住在心裏暗自罵道:混蛋趙德三,你也太好色了吧!剛和人家的表妹睡過覺,怎麼又想和人家表姐了!

  說話間,車就到了區委大門口,吳敏在下車的時候對趙德三提醒道:「小趙,記得我說的話,最近手頭其他工作暫時先放一放,主要就是東興化肥廠拆遷的工作,一定要抓緊時間落實才行。」

  趙德三點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了,吳姐你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因爲東興化肥廠的拆遷重任落在了趙德三的肩膀上,區委區政府給趙德三領導的這個拆遷小組臨時配備了三名下屬,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送走了吳姐之後,趙德三爲了安全起見,叫來了彪子,然後帶着他,和自己的三個手下,前往城關街道的東興化肥廠了。

  在去城關街道的途中,彪子有些不解的問趙德三道:「大哥,我們去哪裏啊?」

  誰知趙德三卻回答說:「去商場。」

  聽到趙德三說要去商場,趙德三三名下屬中一個叫大牛的不解的說道:「不是說去東興化肥廠嗎?」

  趙德三見大牛不解,就說道:「我趙德三現在的身份是城關街道拆遷小組副組長,加上我這個兄弟彪子,我們一共四個人,但是,並不在多,在勇,將不在勇,在某,你們四個人,先跟我去商場,每個人要一套黑色西裝,服裝上要整齊劃一,這樣才顯得我們這個拆遷小組有力量,費用也不用政府報銷,算我個人的,我只要求我們五個人,一起同心協力,把工作幹好,誰也不許偷奸耍滑!」

  聽趙德三說要給每個人弄一套西裝,大牛幾個人就高興壞了,忍不住在車裏就高喊:「劉組長萬歲!」

  彪子開車拉着他們先到了商場,每個人要了一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衫,一共花了三千多塊錢,把趙德三的手下給樂壞了,他們乾的也是國家指派的差事,能白白賺一身西裝完全是沒有想到的。

  彪子翁聲翁氣的說道:「我們劉大哥的西裝大家也穿在身上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個整體了,拆遷工作搞不好那是要生鬥毆事件的,真要是和那些拆遷戶們動起手來,哪一個要是當縮頭烏龜,回去以後,我們四個人還要揍他一個人!哥幾個,同意嗎?」

  大牛大聲說道:「同意,要打架我們一起上,要說跑,我們一起溜!」

  一時間幾個人都異口同聲的表示堅決聽趙德三的命令。

  趙德三很滿意打架的表現,鞏固好了自己的隊伍後,別看他們只有五個人,但他們五個人一旦擰成了一根繩子,團結一致,士氣高漲,也會變得強大起來,要強過離心離德的百人隊伍。

  買好服裝後,趙德三這才讓彪子開車直奔城關街道的東興化肥廠。到了東興化肥廠後,趙德三看到大門緊閉,讓彪子按車喇叭,彪子一連按了數次之後,大門還是緊閉着,沒有任何動靜。

  趙德三有些不耐煩了,就對大牛吩咐道:「你下去敲一下門!」

  大牛下了車,走到大門跟前,用力拍打着大門叫喊,頓時裏面就傳來了瘋狂的狗叫聲,把大牛給嚇了一跳,過了好大一會兒,門裏面纔有一個看大門的老頭子隔着鐵門搭話:「你們是誰啊?你們找誰啊?」

  大牛大聲說道:「我們是城關街道拆遷小組的,我們劉組長要見你們的徐老闆!」

  看門的老頭一聽說是拆遷小組的,就說道:「好的,我去給我們徐老闆說一聲,回來再給你們開門!」

  於是五個人就在東興化肥廠的門外面等着,過了好一陣子,大門的老頭回來了,說道:「我們徐經理說了,他不認識什麼拆遷小組的劉組長,他不見你們,關於拆遷的事情,讓你們區委的吳敏來,區裏其他人一律沒有資格!」

  奶奶的!這個徐東興夠猖狂的啊!竟然讓吳姐親自出面,以爲自己算個什麼東西啊!趙德三聽到看大門老頭的傳話,心裏就狠狠的想着,真是很不得將這個看大門的老頭拉出來狠狠揍一頓。

  但是,此時東興化肥廠的門從裏面看緊閉着,趙德三是有勁兒使不上。趙德三讓大牛回到車裏來,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說道:「他們這個鐵門是不會長期關着的,等一會兒,要是有拉化肥的車出去,他們就會開門的,趁開門的時候,我們衝進去,我倒要當面會會這個徐老爺子不可!」

  果然如趙德三所料,十幾分鍾後,就有一輛前來拉化肥的車駛了過來,趙德三讓彪子跟在這輛汽車後面,混進了東興化肥廠。

  進入廠區之後,趙德三帶着四名手下,徑直前往徐東興的辦公室,把徐東興和徐東興的兩個兒子徐大龍徐大虎堵在了辦公室裏。趙德三莞爾一笑,自我介紹說道:「徐廠長你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德三,之前是區建委主任兼任區委開辦主任,現在是臨時擔任城關街道拆遷領導小組組長,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呢,就是想將關於你們化肥廠的拆遷工作,和徐廠長你談一談。」

  徐東興並沒有把趙德三放在眼裏,只是瞥了他一眼,裝聾作啞的問大兒子大龍,說道:「他說什麼啊?我怎麼聽得像是我們家的藏獒在叫喚啊!」

  大龍忙說道:「我們家的藏獒沒有叫喚,是劉組長在叫喚!」

  大呼就跟着鬨然大笑了起來。趙德三被這徐家三人嘲笑了一番,強忍着沒有作,倒是彪子有些看不慣了,上來就想和徐大龍動手,被彪子喊了一聲攔了下來,趙德三並沒有着急,臉上依然掛着微笑,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徐廠長,拆遷工作現在是咱們區委區政府的中心工作,是爲了把我們滻灞區建設的更美好,你作爲曾經的老支部書記,還當過市人大代表呢,更應該配合政府的工作才行啊!」

  徐東興不冷不熱的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倒是大兒子徐大龍接過了趙德三的話茬說道:「我們當然是配合政府的工作了,只是,上一次你們劉德良副區長來,我們已經把我們的態度表明了,沒有兩千萬補償拆遷費,我們是不會拆遷的!只要你們拿出兩千萬來,我們立馬拆遷!」

  「兩千萬!太多了,你們這樣要價,是不符合實際的,上面已經對你們東興化肥廠的補償費高出了標準不少,你們這是漫天要價!」趙德三據理爭辯,說道:「這個價錢,我們幾個根本沒有辦法向上級交差和彙報的,再說上級領導也不會同意你們的無理要求的,你們也不要這樣獅子大開口,如果你們肯考慮一個比較合適的價格,我想上級領導還有可能會再研究一下的。」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9 22:26
第二千零四十三章 不把政府人員放在眼裏

  「那就三千兩百萬!」徐東興身後的二兒子徐大虎說道,「上一次,給你們的清單上面還漏寫了一項,那就是給我的十條藏獒的挪窩費和安家費,少說也要三百萬吧!現在這世道,建房子建材價格那麼高,建十個狗窩,也要花不少錢呢!」

  「對!兩千三百萬!」大龍跟着叫囂道。

  就這樣,談判陷入了中斷,兩方之間的差距太大,按照吳敏預先給趙德三的保守數字,城關街道的東興化肥廠的拆遷補償費不能超過三百萬。東興化肥廠上面有附屬建築物的面積也就兩千平方左右,按照每平方補償一千四的標準,也就是這個價格,這個徐東興張口就要兩千萬,差距太大,政府是根本不可能接受的。可是這個東興化肥廠地處拆遷片區的中心地帶,事關全局,如果不順利拆遷,將會影響這個片區乃至滻灞區的發展大局。

  趙德三義正言辭的說道:「兩千萬政府是不會也不可能接受的。」

  徐東興就不鹹不淡的笑了笑,看着趙德三說道:「年輕人,你還稚嫩的很!回去告訴你們吳書記,就是市委書記楊天宇親自來了,我也是這個價格,少一分錢,你們也休想拆走我的廠子!你還是老實的回去,先拆別人的吧!我這裏你是休想動一根手指!」

  大牛說道:「別人家的房子都已經和政府簽署了拆遷協議,都已經拆完了,現在整個城關街道轄區內就剩下你們東興化肥廠了!」

  「是嗎?」徐東興故意顯得很驚訝的說道,「不會吧,我剛纔出去看,街裏還有很多豬圈沒有拆呢!」

  二兒子徐大虎接過話茬,陰陽怪氣得說道:「既然這樣,劉組長,還有那麼多的豬圈沒有拆呢,你們快去先把豬圈拆了再說吧!」

  徐東興接着說道:「我看你們這幾個人,還打扮的人模人樣的,也就是配拆一個豬圈!」

  幾句諷刺的話,徹底激怒了趙德三,他把手中的拳頭隨之就攥緊了,心想,看來文的行不通,那就只能來武的了,給他們一個以黑制黑,以暴制暴。於是,趙德三就冷笑了一聲,撂下狠話說道:「徐廠長,你們不要得理不饒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眼下拆遷工作是全區乃至全國的中心工作,政府不主張強制拆遷,但是,對於這些不講道理,漫天要價,惡意阻擾拆遷工作的,政府是絕對不會妥協的,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應該強制拆除,就要強制拆除,你這個東興化肥廠,我們已經調查了,建廠用地本來就是集體的,你們建廠是違規用地,不受法律保護的,如果你們堅持己見,我們政府就會採取強制手段,絕對不允許個人或者哪一派勢力耽誤我們滻灞區老百姓將來的福祉!」趙德三的話說的擲地有聲,莊嚴威武,有禮有節,有根有據,氣勢十足。

  徐東興被趙德三的一番話先是給震住了,他愣了一下,然後重新打量了一下趙德三,一臉驚奇的說道:「行啊!小子,你一個小兔崽子還教訓起你家徐爺爺來了!」

  趙德三直視着徐東興的眼睛,義正言辭的說道:「徐廠長,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我和你講的是國家政策,是法律法規,不是兒戲!我可以向上面請示一下,給你寬限一點期限,不管半個月也好,一個月也罷,只要是超出期限,我可是要強制拆除的,任何人都不能阻擋我們依法行使權力!」

  趙德三的一番義正言辭的表白,第一是震撼了徐東興的神經,老頭子心想,區裏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個生瓜蛋子,敢這麼和自己說話,第二,也徹底激怒了徐東興。徐東興先是冷笑了幾聲,然後從容的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好!好啊!真是後生可畏啊!有膽量!有魄力!」

  說着話,徐東興扭頭看了看還在一旁傻愣着的兩個兒子,接着吼叫道:「大龍、大虎,你們還在這裏愣着幹什麼啊!人家都欺負到我們徐家的頭上來了,要在我們徐家的頭上拉屎了!」

  大龍、大虎立即請示道:「爹,你讓我們幹什麼啊?」

  看來這個徐東興仍然掌握着這個大家庭裏的絕對權威。徐東興吼叫道:「快去放狗啊!」

  兩個兒子這才明白過來,當即跑出了辦公室,就徑直去打開了兩隻藏獒的鐵籠子!

  趙德三見狀,就和彪子跟在徐大龍和徐大虎身後跑出了辦公室。徐大龍和徐大虎從辦公室裏跑出來後,就徑直跑向了藏獒的鐵籠子,打開了鐵籠子就要放狗。

  跟着趙德三一起來的三名下屬,除過大牛,剩下那兩個叫陸博飛和王永珀的早就被眼前的情景嚇傻了,藏獒一旦放出來,那真是會要死人的。

  陸博飛扯起王永珀的手,就對趙德三說道:「劉組長,我們快點跑吧!」

  趙德三並沒有像他們那麼慌張,他勒令他們兩個站住,不要跑,一個堂堂區委區政府的幹部,決不能被他們的狗就嚇成那樣子,趙德三厲聲說道:「不能跑!站住!」

  但是,這個時候,徐大龍和徐大虎就真的打開了鐵籠子,放開了兩隻體型巨大的藏獒,那兩隻藏獒從籠子裏一出來,就朝着趙德三他們五個人衝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再看趙德三手下的兩名下屬,陸博飛和王永珀,早就被嚇得屁滾尿流,根本就顧不上聽趙德三的命令,撒腿就跑,就是跑掉了兩隻鞋也在所不惜。

  陸博飛和王永珀他們都是鄉鎮幹部出身,家裏父母託人情送禮物,纔給他們兩個找了一份穩定的公務員工作,不倫工作乾的怎麼樣,月底都有固定的薪金待遇,不會少一分錢,啥子纔會因爲國家的事情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去呢!要是因爲工作受傷,回去之後也會讓人笑話,這個念頭,哪還有因爲公事而不要命的國家公職人員呢!

  陸博飛和王永珀撒腿瞬間就跑出了化肥廠的大鐵門。而彪子及那個大牛倒是站在了趙德三的身邊,一動不動的。狗這東西,就是專揀軟柿子捏,趙德三和彪子以及大牛的身體動也沒有動一下,藏獒反倒不敢向他們三個人的身體接近,反倒猛的追向了倉皇而逃的陸博飛和王永珀,也虧這兩個人跑得快,行動的及時,早已經跑出了化肥廠的鐵門之外。王永珀還算機警,喊住陸博飛,兩個人猛然關上鐵門,跑到了場外,兩隻兇猛的藏獒就扒着鐵門狂叫不止。

  徐大龍和徐大虎看着跑遠的陸博飛和王永珀兩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但是,當他們回身看到紋絲不動的趙德三等三個人時,忍不住開始佩服起了這個小子,兩人隨之走上前去,徐大龍說道:「劉組長,果然有點定力,哥哥很佩服你的膽量!」

  徐大虎吹響了口哨,兩隻藏獒折身回來,蜷縮到了徐大龍的身邊,徐大龍神氣活現的說道:「不過劉組長,我們徐家可不是好欺負的,今天只是給你們一個教訓,讓你們長點記性,如果下次再敢對我們徐家無禮的話,別怪我八十條藏獒都放出來!狗可是會咬人的哦!咬死人,不用償命的哦!就是償命,狗命換人命,我們徐家也賺了!」

  趙德三看着徐大龍得意洋洋的表情,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不要再這樣胡攪蠻纏了,不把我們政府工作人員放在眼裏,如果在這樣一意孤行的話,最後吃虧的還是你們自己!」

  徐大龍不以爲然的說道:「好啊,那我們就走着瞧唄!」

  吃了閉門羹的趙德三,心有不甘的走出了東興化肥廠。從化肥廠出來後,趙德三忍不住拍了拍大牛的肩膀,說道:「大牛,好樣的,有膽量,沒有給我趙德三丟人,以後好好的給我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車子開出了十幾分鍾後,趙德三他們纔看到了跑遠的陸博飛和王永珀,王永珀見到他們的車子來了,就站在路邊揮手示意停車。

  彪子問趙德三道:「大哥,停下麼?」

  趙德三一想到這兩個傢伙剛纔臨陣落荒而逃的樣子,心裏就來氣,氣呼呼的說道:「不停!我趙德三用不着這樣的窩囊廢,讓他們兩個走着回去吧!拆遷小組有你們兩個人就足夠了!」

  彪子就點了點頭,沒有停車,直接將車從王永珀與陸博飛身邊開了過去。陸博飛對着揚長而去的車埋怨道:「劉組長真是個傻逼,這年頭,哪有爲國家賣命的呢!你不帶我玩,我還不想跟你玩呢!」說完,對身邊的王永珀說道:「我們打車回去!」

  王永珀點了點頭,將身上那件西裝扯了扯,說道:「這衣服呢?怎麼辦?」

  陸博飛說道:「明天早上還給他就是了!反正是他自己要給買的,又不是我們要求的!」

  趙德三今天是切實的感受到了拆遷工作確實是一項艱難的工作,難怪劉德良會推諉,而且在全區處級以上幹部大會上吳姐提出了那麼好的條件,都沒人敢站出來,這個時候趙德三覺得自己把拆遷工作想的太過於簡單了,那個徐東興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兒,因爲有從政經歷,又有市人大代表的經歷,還有這麼幾個飛揚跋扈的兒子,難怪大家都會退避三舍呢。今天第一次帶隊去走訪實情,就檢驗出來了自己隊伍的真實情況,關鍵時刻還真是指望不上,陸博飛和王永珀就這樣被淘汰了,趙德三心想,要想打硬仗,還的發掘自己的人才,找到和自己對路的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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