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同人] 火影之活久見 作者：李四羊 (完)

第八章 命運的力量

　　木葉村西北方，火之國邊境。

　　一聲又一聲轟鳴響起，同時還夾雜著兩個人的叫喊聲。

　　「斑，說不說？不說是吧？沙包大的拳頭！」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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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柱間扉間已經從日斬口中得知了木葉的近況。

　　「愚蠢！」扉間大罵一聲，眉頭緊鎖。

　　柱間也嘆了一口氣，「猴子，這件事之後要同二爺爺好好解釋，木葉和渦之國的盟友關係不能因此而中斷！」

　　日斬苦笑點頭。

　　自來也急了，這幾個人一直在聊，也不提把大蛇丸帶回去的事兒，大蛇丸可就在不遠處。

　　「自來也，稍安勿躁，有正彥長老在，大蛇丸那邊暫時不用擔心。」朔茂見狀安慰道。

　　這話被扉間聽聞，他皺了皺眉，轉頭開口，「大蛇丸，你從哪習得的穢土轉生，又為什麽要叛逃？」

　　扉間活著的時候，大蛇丸還是木葉的少年天才，十五歲成為上忍，沒表露過任何不妥之處。

　　大蛇丸沒有解釋，掃了一眼木葉眾人，目光在自來也身上多停留了一瞬，身體化為泥土，緩緩消失。

　　「土分身？什麽時候？！」

　　柱間開口解釋，「在二爺爺第一次出拳的時候，他就用土分身替換了本體。二爺爺應該也發現了。」

　　正彥那邊，再次把斑打得「破破爛爛」的他瞬間出現在了柱間的身旁，「大蛇丸分身解除，說明他本體快要跑到自以為隱蔽的地方了，你們的穢土轉生也就快要解除了。有什麽想說的沒有？」

　　話音剛落，柱間和扉間的身上就發出了微微白光。

　　「二爺爺，我聽日斬說了最近的事。」柱間開口道，「希望……」

　　正彥一嘆，打斷了他，「沒有什麽其他東西要說嗎？之前發生的事，我自己會有判斷，也會自己調查。」

　　柱間還想開口，卻被扉間打斷，「二爺爺，一切依照您的想法，只希望您能饒過團藏這次，他也是一心為了木葉，只不過方法不當。」

　　兩人緩緩消失，正彥楞了一下，「果然是團藏的鍋嗎？」

　　看了看日斬，他仍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行了，給你一天時間，好好組織一下自己的語言。明天我要聽到這段時間所有事的來龍去脈。」

　　「自來也，你也不用這麽個痛失基友的表情，我現在就去追大蛇丸。」

　　「老家夥，你想往哪去！」斑的喊叫聲傳來，「打完就想走，哪有這種好事！」

　　正彥一怔，沒想到大蛇丸沒有解除斑的穢土轉生。

　　「拖延時間嗎？」正彥看了看衝過來的斑，「再問下去恐怕也沒法從斑的嘴中得到曉的消息……」

　　沈吟片刻，正彥右手之中抽出了一根骨刺，「共殺灰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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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此同時，木葉村，天天家。

　　某隻被正彥遺忘的胖貓面無喵情，一口一口地吃著天天餵過來的魚肉……

　　天天手中，一條一尺(33厘米)長的魚漸漸變成一條一尺長的魚骨。

　　「胖貓貓，你好能吃哦。怪不得被主人拋棄了。」

　　胖貓都懶得回應，重覆著吞咽，張嘴的動作。

　　直到張嘴之後，沒有魚肉餵到嘴中。

　　「胖貓貓，一條魚吃完了，應該差不多飽了吧？」

　　胖貓一頓，看了看天天手中的魚骨，嘴巴張開一個誇張的角度，「啊嗚！」

　　天天表情一僵，看了看手中消失的魚骨。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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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彥這邊，他看著慢慢崩解，沒有再復原的斑，微笑搖頭。

　　「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面，不到一半力量的你實在是不夠我打。如果還有下次見面，希望你能更強一些。」

　　「混蛋老家夥，你等著我被復活的那一天……」斑說著，身體緩緩消散。

　　正彥轉頭看向日斬方向，「這次我真去尋找大蛇丸了！」

　　話音剛落，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正彥之所以自信能找到大蛇丸，是因為他剛剛出現時，不僅奪走了大蛇丸手中的苦無，還在他手上加了一個感知類的陣法封印。

　　原本是覺得自己能尾隨大蛇丸找到曉的人馬，沒想到大蛇丸叛逃不是因為曉的邀請，但現在這個封印同樣能派上用場。

　　正彥幾次身形閃爍，身影就出現在了田之國的中心。

　　田之國是個小國，同最初的渦之國差不多，人口不過幾萬，地方也同樣不大。

　　此時夜色漸深，街道上幾無行人，正彥突然出現也沒引起什麽動亂。

　　仔細感知片刻，正彥身形沈入了地下，潛行大概百米，就見到了一扇眼熟的大門。

　　「又是這種隔絕感知的材料。」正彥一嘆，「還好我的感知陣法不會被隔絕。」

　　正彥推門而入，「果然是大蛇丸的實驗室嗎？」

　　「前輩，您來了。」大蛇丸就在門口，一副等候多時的模樣。

　　正彥一皺眉，再次問出了口，「你是從哪裡得到的斑的細胞。」

　　「您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正彥一嘆，「果然是我和他的那次戰鬥，那麽我的血液你也得到了吧？」

　　大蛇丸點點頭，「沒錯。」

　　「把它還給我，叛逃什麽的，我就不管了。」

　　「抱歉，前輩，恐怕無法還給您了，您的血液已經被我用光了。」

　　正彥嘴角一抽，「你沒有用我的血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吧？」

　　大蛇丸搖搖頭，「怎麽可能，您的血液可是十分珍貴呢。」

　　正彥一怔，他當初和斑戰鬥時的體質可還沒有達到仙人體，血液的質量比起斑和柱間應該差出很多。

　　「我的血液有什麽珍貴的？」

　　大蛇丸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裡面包含著命運的力量。」

　　「命運？」正彥楞了半晌，怎麽扯到玄學上了。

　　「嗯？」待他回過神，眼前的大蛇丸已經變成了一張……蛇皮，而正彥的感知陣法正附著在蛇皮之上。

　　「和龍地洞蛇仙人學到的蛻皮嗎？越來越像蛇了。」正彥神色凝重，「留在這裡就跟我說了這麽兩句沒頭沒尾的話……這個實驗室就不要了？」

　　正彥眼前劃過一行漢字，「見證並大幅度改變火影世界支線劇情:大蛇丸叛逃，獲得見證點10(*8)點。」

　　「命運的力量……嗎？」

第九章 漲姿勢

　　恰巧到來的系統提示，讓正彥有一瞬間懷疑大蛇丸在他的血液中發現了系統的存在，但又馬上否定了這一點。

　　「不可能的。系統這種東西，已經超出了科學，也不是玄學，恐怕是神學才對。」

　　正彥從來沒想過探究系統的由來，在他眼中，這是屬於「神的力量」，能被他使用就好。而且系統還不是智能的，這讓他更加放心。

　　「不是系統……那麽什麽是命運的力量呢？」正彥微微苦惱。

　　感知開到最大，正彥也沒察覺到大蛇丸的查克拉。

　　「被他跑了，說了這麽半截話就走，故意讓老祖宗難受是吧？下次不要讓我見到你。」正彥一聲長嘆，「如果胖貓在就好了，它的鼻子那麽靈……」

　　想到這裡，正彥神色一怔，「胖貓已經被我扔給天天好幾個時辰了，不會鬧出什麽亂子吧……」

　　「應該不會，天天看起來挺喜歡貓咪的，先查看一下大蛇丸的實驗室，說不定會有什麽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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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家。

　　胖貓穩穩坐於一張餐桌之上。

　　一個清秀女子滿頭是汗，不時端過一盤魚，之後被胖貓一口吃掉。

　　另一邊，一個孔武大漢正揉著天天的小腦袋，「天天，你是從哪裡撿到的這麽一隻貓？」

　　天天滿臉委屈，語帶哭腔，「就在咱們家店鋪門口，一個紅頭髮的大叔拋棄的。」

　　大漢沈吟片刻，「沒事，說不定是件好事。這可能是傳說中的通靈獸，如果能被你契約……可是它有點太過能吃了。」

　　大漢看了看滿頭是汗的妻子，有些心疼。

　　天天眼角含淚，「如果它吃不飽，把我們也吃了怎麽辦？父親，還是去找忍者大人們吧。」

　　「喵嗚~本喵不吃人肉。」

　　「誒？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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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正彥終於從大蛇丸的地下實驗室走出。

　　在裡面翻翻找找，一夜沒睡，但正彥卻滿面紅光。

　　實驗室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廢棄，正彥的唯一收獲就是一份資料，一份他很需要的資料。

　　資料中，詳細講解了如何用老年人身上提取的細胞，穢土轉生出他年輕時的模樣，這對正彥日後復活柱間他們很有幫助。

　　如果不採取這種措施，復活之後他們也只能再活個一二十年，更不要說水戶奈奈子這種自然「老死」，恐怕復活之後隔天就又死了。

　　「大蛇丸故意給我留下的嗎？」

　　正彥看了看剛剛升起的太陽，心中滿意。

　　「這家夥倒是知道孝敬老祖宗，什麽見鬼的命運的力量，我就不追究……不行，還是得追究。要不然好難受。」

　　「孝敬老祖宗，本來就是他該做的。」嘀咕了這麽一句，正彥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十分鐘後，正彥再次出現在了木葉村中。

　　『忍具傳店』附近，正彥微微頭痛，他沒感知到胖貓的查克拉。

　　「是去了天天的家，還是……被帶到了木葉學校？或者說，它自己跑出去轉悠了。」

　　「應該締結個通靈契約，之前沒想到，現在我連個通靈獸都沒有，有點不符合我的身份了。」

　　「話說，通靈出一隻胖貓，會不會很掉價？」

　　正彥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轉到了火影大樓。

　　「正彥長老，您回來了！」

　　朔茂出現在正彥身邊，他等候已久了。

　　「嗯，我這就上去。」

　　火影辦公室中，除了日斬，自來也也在。

　　一見到正彥，自來也就緊張開口，「前輩，大蛇丸找到了嗎？」

　　「找到了。」正彥點點頭，自來也剛鬆口氣，他又繼續開口，「可惜被他跑了。」

　　自來也表情僵在臉上，「大蛇丸能從您眼前跑掉？」

　　「怎麽，你和日斬加起來都沒打贏大蛇丸，他從我這跑掉很奇怪？」

　　自來也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點什麽好。

　　正彥看向從他進屋就一直沈默的日斬，「怎麽樣，這麽長時間，想好給我一個什麽樣的解釋了嗎？」

　　日斬苦笑，「您知道的是一個什麽版本的說法？」

　　正彥拉開個椅子坐下，「我聽說你們不讓水門和玖辛奈救援渦之國，逼得水門只能辭掉火影的位置……」

　　「不是這樣的。」日斬連忙打斷。

　　「水門是自己主動辭去火影之位的。」

　　正彥一怔，等待日斬的解釋。

　　日斬輕咳兩聲，「當時渦之國被襲擊，整個忍界都在關注，關注著您死亡的消息是否準確，以及我們木葉會不會派出援軍。」

　　「從雲隱村調集忍者部隊，開向渦之國邊境之時，岩忍村和砂隱村就同時進入了備戰狀態，等待木葉伸出援手，戰力下降，就趁機襲擊火之國。」

　　「作為火影，水門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渦之國又不能不救援……」

　　「當時他找到我，跟我說:因為他的決定，木葉將失去眼前的和平，再次陷入戰火，要主動辭去火影的位置。」

　　正彥一皺眉，「水門這個決定沒什麽問題，如果不去支援，渦之國失陷之後，木葉將會面對四國圍攻，為什麽他要辭去火影？」

　　日斬一嘆，「正彥長老，現在的渦之國應該是可以同時抵禦兩國的進攻的，只不過會損失比較慘重。」

　　「而作為火影，最好的選擇應該是……等待變數！」

　　「你倒是說了句實話，如果是你，就會這麽選擇吧？」正彥皺眉道。

　　日斬苦笑，沒有正面回答，「保護木葉村是火影最重要的責任！」

　　「老頭子……」一直沈浸在大蛇丸叛逃這一打擊中的自來也擡頭，神色複雜。

　　「那麽之後呢？渦之國的危機解除，又發生了什麽事，讓玖辛奈不同意水門再回來。」

　　日斬嘆了口氣，「這事情要從他們的孩子漩渦鳴人身上說起。」

　　「等等，等等，漩渦鳴人，為什麽不是波風鳴人？」正彥驚訝地打斷。

　　日斬一楞，和自來也對視一眼，自來也小聲開口，「正彥長老，我不姓自……」

　　「我知道你不姓……嗯？」

　　「水門是平民，而且還是孤兒，哪裡來的姓氏？他的名字就叫做波風水門，不是姓波風，名水門。」

　　正彥懵了。

　　「這真是漲姿勢了……」

第十章 心理暗示

　　好半晌，正彥才從這個話題中回過神。

　　「還有這種操作。也對，奇拉比也不能姓奇拉啊……但水門為啥是四個字的名字，孤兒院院長見色起意，多給他了一個字？」

　　「漩渦鳴人，好吧，這樣更好，很舒服……」

　　「繼續說吧，之後怎麽了？團藏做了什麽嗎？」正彥皺眉道。

　　日斬苦笑，「團藏派人暗中接觸了漩渦鳴人，試圖讓他留在木葉。」

　　「是為了九尾？但那時候鳴人才是個三歲半的孩子，留不留在木葉能是他自己說了算的？」

　　「當時水門和玖辛奈是對鳴人的去留心存猶豫的，因為他們兩個即將走上戰場，無法親自照看鳴人。所以是把鳴人托付給渦之國的大名，還是托付給宇智波美琴，一時無法訣定。畢竟木葉是鳴人熟悉的環境，而且美琴那裡還有鳴人從小到大的玩伴，千手……正彥。」

　　正彥點了點頭，沈默片刻。

　　話說到這裡，正彥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估計是團藏派人接觸鳴人的事情被玖辛奈發現了，才會發生之後的一系列事件。

　　「之後漩渦鳴人留在了木葉。」

　　「我就猜到……嗯？」

　　正彥尷尬地擡起頭，猜錯了，而且看看日斬那張悶騷的臉，總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鳴人留在了木葉？」

　　日斬點點頭，「團藏派去的人也是個孩子，只是正常陪伴鳴人玩耍，並沒有其他小動作，我也是默許的。因為我覺得鳴人留在木葉，和渦之國的盟友關係也能夠更好的維系，而且戰爭結束，水門還能夠回到村子，繼續擔任火影。」

　　正彥瞥了日斬一眼，「繼續說。」

　　這次他可不猜了。

　　「鳴人留在了木葉，而水門和玖辛奈夫妻二人前往了渦之國，團藏卻有了新的動作。」

　　「他派去的孩子不斷向鳴人闡述木葉村的好處，當時我沒當回事……」

　　正彥一皺眉，「闡述木葉村的好處？是為了讓鳴人心向木葉，心理暗示？」

　　日斬一驚，「您怎麽知道的？以前我還真不知道有心理暗示這回事，所以不覺得有什麽。既然沒使用幻術，又是講述的木葉村好的方面，我就沒理會。」

　　正彥嘴角一抽，團藏還真有招。知道幻術之類的東西肯定會被發現，就用言語「洗腦」。

　　火影世界還是很少見到這種東西的，怪不得原著中團藏有那麽些死忠，團藏如果生在現代，一定是傳銷團夥的頭目……

　　「那後來發生了什麽？」

　　日斬一嘆，「之後團藏的手段被發現了，被千手家的那個了不起的天才發現了。」

　　「鼬嗎？他現在……」

　　「已經是上忍了，十歲而已。」

　　正彥點點頭，也沒有意外。

　　「當時鼬找到我，說鳴人在被人進行心理暗示，我還不怎麽相信。之後他跟我說，一個孩子從小接觸某個人過多，在長相上都會微微向那個人偏移，更不用說從小就不斷被灌輸木葉村美好的信息……」

　　「噗！咳咳……」正彥不斷咳嗽，心中是大寫的尷尬。

　　「完蛋，老祖宗的手段被發現了，還是被一個孩子發現的，丟人了。」

　　日斬苦笑，「我當時半信半疑，不過還是找到了繩樹，讓他帶領了部分千手族人，保護鳴人去了渦之國。」

　　「這個做法受到了團藏的阻攔，我才確定事情不對。」

　　「這樣啊。」正彥長鬆了一口氣，日斬的這番話應該大部分是真的，等見到繩樹就可以得到佐證。

　　「事情總算沒向最糟糕那種地步發展。如果真是整個木葉都不同意援助渦之國，那我這輩子真是太失敗了……也對，還有鏡和日足，他們不像是那種人。」正彥心中默念。

　　不過……

　　「自來也，日斬說得都是真的嗎？」正彥也不避諱，直接就問出了口。

　　自來也撓撓頭，「當時我的確是想同水門一起去渦之國幫忙的，不過水門阻止了我。其他事情我不清楚，我去戰場比較早。」

　　朔茂的身影出現在屋內，「正彥長老，三代大人沒有說謊。」

　　正彥心中微定，自來也和朔茂的話他比較相信。

　　「怪不得鳴人這麽想來木葉，說不定還有這方面的原因，之前我還真沒看出來……」

　　正彥搖搖頭，果然是團藏幹的好事。

　　不過這種手段比他想像中柔和很多，大概是因為渦之國強盛了，手段激烈一旦被發現，就會反目成仇，給木葉帶來更大的損傷。

　　日斬猶豫一下，「正彥長老，您能幫我勸勸玖辛奈嗎？因為這件事，她對我很是不滿。」

　　正彥一頓，「對你不滿就對了。你還以為真的能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你以前沒事宣講兩遍的火之意志不就是一種心理暗示嗎？你會看不出來？」

　　「估計你當時是樂見其成的，後來被發現，才不得不緊急補救，還派出了千手的隊伍支援。你以為真的能瞞過我？」

　　自來也一驚，「不會吧，老頭子。」

　　日斬苦笑，長嘆一聲，「您說得對。」

　　正彥搖搖頭，「你總算不是執迷不悟，還知道及時補救。玖辛奈那邊你自己想辦法請求原諒，晚點再收拾你，我先去揍一頓團藏！」

　　剛要行動，又突然一頓，撓撓頭，「對了，你們有沒有發現一隻特別胖的白貓？」

　　三人對視一眼，朔茂開口，「特別胖？」

　　正彥點頭，「嗯，估計能有近三十斤。」

　　朔茂嘴角一抽，什麽貓能長成這樣，正彥長老的寵物都與眾不同。

　　正說著，外面有暗部閃身而入。

　　「火影大人，忍校那裡發生動亂，一年級學生的午餐離奇消失。」

　　「午餐？」日斬楞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先去安撫，順便調查緣由，我稍後就到！」

　　「是！」

　　正彥內心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剛才說的胖貓什麽的是隨意說的，哪能有那麽胖的貓。」

　　「團藏是在雲隱村那邊對吧，我先去收拾他！」

　　說著，正彥的身形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三人大眼瞪小眼……

第十一章 又見面了

　　木葉村，忍者學校。

　　操場的一個角落，天天半蹲於此，眼前是一隻特別胖的白貓。

　　「胖貓貓，大家的午餐是讓你給吃了嗎？」

　　「喵嗚~本喵才不會偷吃東西……嗝……」

　　天天無奈，看了看操場之上，有一人正在拼命奔跑。

　　「哦！！再跑98圈，不吃午餐也不會餓！！！」

　　「胖貓貓，一會兒……」

　　天天話說一半，操場上就有一名教師大聲喊叫。

　　「一年級的學生們，今天中午可以外出就餐，父母不在家的，可以來我這裡領一份午餐補助！」

　　不遠處的一個隱蔽角落，日斬和朔茂正在觀察天天。

　　「那個小女孩有什麽特殊之處嗎？正彥長老的寵物為什麽在她身邊。」

　　朔茂猶豫一下，「正彥長老的淘寶店，好像就是被她家裡買下來的……」

　　日斬嘴角一抽，這才想起來當初以為正彥身死，為了籌集戰爭資金，把他的店鋪賣了出去，剛剛正彥應該是一時沒想起來。

　　「總感覺我這條老命要交代了……還有團藏，不知道會被正彥長老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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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葉村北方，正彥正使用空間忍術趕路。

　　「胖貓這家夥更能吃了，整個一年級的午飯全部吃光，得有個三四十份吧，還好是小孩子的午餐，應該不多，否則都快養不起了……」

　　「不過它還真是跟著天天去了忍校，看來相處的不錯，估計天天沒少頭疼……」

　　想到這裡，正彥又想起了自己的店鋪。

　　「差點忘了我的淘寶店……收拾團藏要緊，日斬的罪過之後再說！」

　　正彥心裡對如何處置團藏已經有了腹稿。

　　團藏這次手段不算激烈，而且之前穢土轉生出的扉間也替他求情了，正彥準備先打他個滿臉花，然後拉到渦之國讓玖辛奈再打他個滿臉花。

　　不過這也是視情況而定，如果他敢反抗，那就給他打殘……

　　還有一種情況，如果正彥「不在」的這兩年，團藏要是敢在身上弄點寫輪眼或者柱間細胞什麽的，那就別怪他下黑手了。

　　火之國北方邊境，正彥感知到了木葉村營地的位置，不過團藏的查克拉卻不在那裡，而是在營地以東兩公里處。

　　「得到消息了，躲著我？」

　　等他趕到那裡時，卻發現團藏倚樹而立，望著正彥過來的方向。

　　見到正彥，他也並不慌亂。

　　「正彥長老，您來了。」

　　正彥一皺眉，團藏得到自己還活著的消息，這並不意外，畢竟他也沒有刻意隱瞞。

　　可是團藏這種態度……

　　近距離感知一下團藏的查克拉，正彥微鬆口氣，裡面沒有夾雜著異常波動，至少證明他沒改造自己的身體。

　　「你在等我？」

　　團藏點點頭，「我知道您的來意，想要跟您聊聊。」

　　正彥一頓，「你怎麽知道我要打你一臉花？」

　　團藏嘴角一抽，好半晌才回覆，「您的想法果然與眾不同。」

　　正彥笑了，「有什麽事趕緊說，我趕時間。打完你我還要拎著你找玖辛奈，讓她再打你一次呢。」

　　團藏：「……」

　　他默默地轉過身，遠離火之國，朝著川之國而去。速度不快，看起來不像是要逃跑。

　　正彥幾步跟上，「怎麽，還想著邊走邊聊？」

　　團藏點點頭，「正彥長老，我想知道您這次是真的出了狀況，還是有意詐死？」

　　「渦之國損失可不小，而且幸好雲隱村不知為何沒有動手，否則損失會更多。你說我是什麽情況？」

　　團藏了然的點點頭，「您不知道雲隱村為什麽撤兵？」

　　正彥一楞，團藏繼續開口，「這一代雲隱ab組合裡的比，是如同水戶大人那般的完美人柱力。他好像與您的弟子長門有舊，當初不肯對渦之國動手。而沒有他，雲隱村要缺失一半的戰力，四代雷影無奈，只能轉而進攻木葉。」

　　正彥臉皮一抽，原來是這麽回事。

　　「奇拉比估計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欣賞他說唱的，把長門視為知己了……」

　　正彥轉頭看了一眼團藏，「你看吧，我們渦之國的人就是交友廣泛，關鍵時刻還能派上用場。你總是陰沈個臉，我揍你一頓，除了日斬，其他人估計都會拍手稱快。」

　　團藏：「……」

　　兩人越走越遠，越來越深入川之國，空氣沈凝下來，團藏一時「無話可說」。

　　「還有什麽可聊的沒有？鳴人那件事，你不替自己狡辯一下？」

　　團藏搖搖頭，「如果您真的不在了，木葉需要一個完全心向木葉的九尾人柱力來穩定局勢。

　　當初我們千方百計想要留住漩渦玖辛奈，可最終還是把波風水門這個天才也搭進去了。」

　　正彥笑著搖搖頭，「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留下鳴人也沒什麽用。鳴人身上的封印術式你沒看到過吧，那是我親自布置的，鳴人一點九尾的力量也調用不出來。」

　　團藏臉色僵硬，「居然……不，總會有辦法的。」

　　正彥笑笑，「也就是說，你到現在也不後悔？」

　　團藏站定，「不後悔。」

　　「那我要開打了，你要還手嗎？」正彥笑瞇瞇地開口。

　　團藏頓了一下，突然脫下了外衣……

　　之後把外衣向著正彥甩了過來，gay了正彥一臉。

　　「噫~」正彥滿臉嫌棄，這招還真是不敢硬接，微一凝神，團藏的外衣就進了他的空間。

　　趁這個機會，團藏迅速退後，與正彥拉開了距離。

　　正彥一皺眉，有些不解，「你應該知道，距離對我們這種差距毫無用處。」

　　團藏雙手結印，「只要有這一瞬間就足夠了！穢土轉生！」

　　正彥笑瞇瞇地開口，「你當初作為扉間助手，果然偷學了這個忍術啊。」

　　明明有機會阻止，正彥卻並沒有行動，等待著團藏身前的一個棺木升起。

　　「一個嗎？讓我猜猜是誰呢？總感覺會有點驚喜啊……」

　　棺木緩緩打開，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龐。

　　棺中人緩緩睜開雙眼，一眼就看到了對面的正彥，再看看周圍的環境，從嘴裡擠出了兩個字：「混蛋！」

　　正彥差點笑出聲，「斑，我們又見面了，看來你還是想看看……沙包大的拳頭！」

　　斑：「……」

　　這該死的忍術！

第十二章 你怎麽也會

　　調侃了一句斑之後，正彥表情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團藏偷偷學了穢土轉生他不意外，畢竟當初扉間開發這個忍術的時候，團藏擔任了扉間的實驗助手，不學這個術才怪。

　　可關鍵在於……團藏為什麽要作死的反抗？

　　昨天傍晚的交戰他不會得不到消息，畢竟有十幾個暗部在場，正彥不信那裡面一個團藏的人也沒有。

　　他應該知道即使穢土轉生出斑也阻擋不住正彥，但還是這麽做了……這就有點神奇了。

　　正彥正想著，另一邊，斑開口了：「這次的施術者不是同一個人嗎？我記得你這家夥，是千手扉間那混蛋的弟子，名為志村團藏的小鬼。」

　　團藏沒有回覆，他對宇智波一族，尤其是宇智波斑毫無好感，而是轉向正彥，高聲開口。

　　「正彥長老！老夫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木葉！你居然想讓一個小女孩羞辱於我，今天就算與虎謀皮，也要給你一個教訓！」

　　正彥一皺眉，「在誰面前自稱老夫呢！還什麽與虎謀皮……」

　　斑沒在乎團藏的無禮，而是緩緩握拳，「力量，在恢復。」

　　「放開對斑力量的壓制了，看來是不打算控制他，讓他自由行動……」

　　正彥擡起頭，「通過這樣來給我個教訓？真有勇氣……」

　　下一瞬間，正彥就出現在了團藏的身前，「先問問我沙包大的拳頭！」

　　一隻巨大的藍色手臂突然插入到正彥與團藏中間，抵擋住了正彥的拳頭。

　　一旁，斑笑了起來。

　　「老家夥，這時候可不能讓你宰了他。等我力量恢復，也讓你見識見識我……沙包大的拳頭！」

　　斑成功學會了這句話。

　　正彥笑笑，右臂突然加力，斑的須佐手臂就被他懟到了團藏的臉上。

　　「我想揍的人，你可攔不住！」

　　看著團藏翻滾著飛了出去，正彥重覆以上動作……

　　於是，之後的過程就是正彥閃現出拳，斑攔截，團藏防禦，然後被正彥『打臉』。

　　直到兩分鐘後，斑不再插手，「力量已經恢復到接近全盛時期，老家夥，既然你這麽想宰了他，就讓我來幫你吧！」

　　正彥聞言，看看滿臉包，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團藏，面帶滿意地轉頭，看了斑一眼，表情突然變得驚訝。

　　「柱間，你怎麽也在這裡？！」

　　斑一楞，瞬間轉頭，身後空空如也，立刻察覺到了不妥，雙眼轉換成了輪迴眼。

　　「神羅天征！」

　　斑身後，正彥懸浮於空，右手成爪，離斑的後腦勺還有半米。

　　看了看眼前斥力形成的透明光罩，正彥微微一笑，「就你會啊？」

　　微微凝神，斥力光罩層層破碎，正彥的手緊緊扣住了斑的後腦勺，帶著他極速向前飛行起來，再打下去團藏真的要死了……

　　團藏突然作死，正彥到現在還有點摸不著頭腦……

　　「混蛋！」斑快要氣炸了。

　　剛剛團藏選擇邊走邊聊，遠離了木葉營地大概有三公里，估計是擔心正彥和斑的交手餘波衝擊到木葉營地。

　　「但這種距離可遠遠不夠！」

　　正彥全速飛行，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就帶著斑遠離了木葉營地，接近了雲隱村營地。

　　「下去吧！」正彥右臂一振，斑被他甩了下去，將地面砸出了一個人形坑洞。

　　這個位置距離雲隱村營地大概還有一公里，因為奇拉比的原因，正彥不準備覆滅雲隱，給他們一點震懾就夠了，順便宣告一下他正彥大魔王又回來了！

　　這麽大的動靜，當然傳到了雲隱村營地，此時有不少忍者正奔行而來。

　　但下一秒，大地裂開了。

　　地裂天災一般，以斑剛剛砸出的坑動為中心，方圓一公里左右的土地瞬間崩解，雲隱村營地也受到了餘波的影響，倒塌的營帳，掉入『地縫』的忍者……亂成一團。

　　熟悉的天狗形態須佐完全體從地下緩緩升起，夾雜著宇智波斑的叫喊：「老家夥，你就只會使用這種小手段嗎！」

　　正彥擡頭望望，搖頭嘆息，「你連這種低級小手段都會中……」

　　「果然你是對柱間愛得深沈啊！」

　　須佐巨人中，斑臉色漲紅，又想起了當年正彥的兩本『著作』。

　　正彥繼續火上澆油，「說起來，斑，我一直想問你，在你心裡，柱間重要還是泉奈重要？」

　　「老家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在此時的斑心裡，正彥明顯更加重要一些。

　　一個身披電光的壯漢突然出現在斑的眼前，「你這混蛋！居然敢把村子的營地……雷犂熱刀！」

　　「滾蛋！」斑一聲大喝，須佐巨人右手握拳，直接砸在了四代雷影的身上。

　　沒有什麽能夠阻擋「斑加速度」，艾用比來的時候更快的速度飛向了破敗的雲隱村營地。

　　「大哥！」一旁，奇拉比的喊叫聲傳來。

　　正彥牢牢盯住了他，又想起來「呦呦呦」版長門。說起來，這是他一生的痛……

　　「比，快逃！這兩個家夥是漩渦正彥和宇智波斑！」奇拉比體內，八尾出聲提醒。

　　「送你去和你大哥團聚！」

　　正彥瞬間出現在奇拉比身後，無視突然延伸而出的八尾觸角，一腳懟到了他的屁股上。

　　「我正彥加速度，可不能輸給斑加速度。追上四代雷影吧！奇拉比！」

　　望著飛走的奇拉比，正彥高聲喊叫，下一秒，就從右手伸出了一根骨刺，往頭頂一戳，斑剛剛砸下來的須佐拳頭緩緩崩解。

　　斑面色凝重，「完全體須佐能乎也無法觸碰那根骨刺嗎？」

　　正彥笑瞇瞇地晃了晃手中的骨刺，開口道：「斑，難道你昨天沒察覺出來，我們已經有了質的差距嗎？」

　　「昨天？！」斑臉色一黑，他還以為過了很多天了。

　　「沒錯，就是昨天。最近各種鬧心事接踵而來，我的心情一直不怎麽好。不過說起來，每天打你一次，我的心情會舒坦很多啊……」

　　「既然不能觸碰……」斑沒回覆，緩緩地解除了須佐能乎，「那就不適合近戰了！用柱間的力量吧……」

　　「木遁●樹界降誕！」

　　正彥一笑，骨刺收回手中，雙手結印，「木遁●樹界降誕！」

　　斑楞了楞神，「老家夥……」

　　你tm怎麽也會！

第十三章 丹鳳眼正彥

　　火之國北方五公里，川之國境內，深夜。

　　正彥與斑之間的戰鬥已經持續了數個時辰。

　　此時戰場之上，除了遮天蔽日的巨木，還有正在緩緩融化的冰山以及流動的熔岩……

　　正彥將所有的血繼限界用了一個遍，沒人比接近全盛力量的斑更適合試招了。

　　「比起悶頭修煉，還是在戰鬥中熟悉比較快……」正彥嘀咕一聲，又皺了皺眉，「查克拉已經用了一半，該結束戰鬥了，各種血繼限界也熟悉的差不多了。」

　　半空中，兩條木龍正在對啄，正彥一方的木龍突然崩碎。

　　「老家夥！終於不行了嗎？」斑高聲道。

　　面對極速向他俯衝過來的木龍，正彥右手攥拳，查克拉凝聚手心，「八十神空擊！」

　　正彥出拳方向，無數拳影破空而出，不光木龍變得粉碎，所有樹木也被清空。

　　「星空……打了這麽久了嗎？」

　　正彥各種血繼用了個爽，根本沒注意時間，又因為頭頂被樹木遮蔽，都不知道天已經黑了。

　　活動了一下筋骨，正彥望向斑，「天都黑了，感覺有點餓，不打了不打了，讓我把你送回去，你也餓了吧？」

　　「哦，不對，死人怎麽可能會肚子餓。」正彥若有所思。

　　「老家夥！你沒機會吃下一頓飯了！打了這麽久，你的查克拉應該不多了吧！」

　　「火遁●豪火滅卻！」

　　正彥擡頭看了一眼，同樣結印，「火遁●豪火滅卻！」

　　同樣的火遁在這滿布樹木的地方撞擊在一起，四散的火苗瞬間點燃了熊熊烈火。

　　斑釋放火遁的時候是這麽想的：反正穢土轉生不怕死亡，點燃大火也能給老不死的帶來一點麻煩。

　　正彥釋放火遁的時候是這麽想的：我和斑的戰鬥，不能變成給川之國做綠化，一把火燒了吧……

　　於是，斑看著熊熊烈焰，一時摸不著頭腦。

　　不過如此正合他意，他再次結印，「火遁●豪龍火之術！」

　　此時正彥的想法並沒改變，同樣結印，「火遁●豪龍火之術！」

　　看著兩條火龍相擊，正彥腦迴路突然錯亂，「我現在大部分忍術和血繼限界都會用了，以後出手可以別人用什麽忍術，我就用什麽，說不定能闖出一個拷貝忍者寫輪眼……丹鳳眼正彥的名號吧。」

　　火焰傳來的熱量打斷了正彥的胡思亂想，環視四周，見火勢蔓延，正彥滿意地點點頭。

　　「斑，差不多該結束戰鬥了！」

　　「老家夥，少說大話！你現在應該是想著怎麽逃掉！穢土轉生這個術只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施術者不死，我的查克拉幾乎就是無限的，而且是不死的！你雖然亂七八糟的術不少，但只要不讓你的骨刺碰到我，你就遲早要完！」

　　正彥笑著聽完斑的勝利宣言，搖了搖頭。

　　「斑，你忘了一件事，是不是死亡時間長了，會失憶？」

　　斑一皺眉，正彥笑著開口，「仙人模式-開！仙法-沙包大的拳頭！」

　　「混蛋！」

　　……

　　十分鐘後，正彥看著斑慢慢解體的身軀，嘆了口氣。

　　「不夠打啊，不夠打。我八門遁甲都沒用，你就不行了。希望下次還有機會能見到你，那時候你會更強一點。」

　　同樣的場景，幾乎相同的話語，斑卻沒有再開口。

　　他現在心很累，突然對自己的復活大業毫無信心……

　　「十尾，該死的老家夥，如果我有機會成為十尾人柱力，一定要……」想著這些，斑又回了陰間。

　　「唉，愉快的時光又結束了，不知道下次再揍『斑牌』沙包得是什麽時候了，果然還是得找到大蛇丸嗎？」

　　正彥身周斥力一直開啟著，因為周圍已經變為火焰的海洋。

　　幾個閃現飛出了火焰，正彥這才發現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這一架打了得有六七個時辰……好久沒這麽過癮了。」

　　分出幾個影分身，設立起陣法封印讓火勢不至於無限制蔓延，正彥閃身回返。

　　再過一個時辰，他和斑的交戰之地就會自動變成一片焦土，清除掉一切痕跡……他掌握了無數種血繼限界的消息暫時不想被別人知道。

　　「話說，團藏哪去了？」正彥皺了皺眉，剛剛和斑打得太『爽』，都把團藏給忘了。

　　往空間看了一眼，團藏的外衣還在，有這件衣服，就可以用屬狗的胖貓找到團藏。

　　「先回木葉！」

　　正彥閃身消失。

　　……

　　木葉村內，街道之上。

　　正彥緩步行走。

　　此時天色還早，街上幾無行人，日斬應該也不在火影辦公室。

　　正彥轉悠著向千手族地而去。

　　他想要看看那個與他同名的孩子，是個什麽模樣，有沒有老祖宗一半的帥氣。

　　如果沒有，你改名吧！

　　還沒走到千手族地，正彥就察覺到了胖貓的查克拉波動。

　　向旁邊看看，是一個二層的民居，除了胖貓，還能感受到天天的微弱查克拉波動。

　　正彥一個閃現，就出現在了天天的房間。她畢竟還只是一個六歲的小女孩，正彥也沒必要避諱……

　　此時天天還沒起床，而胖貓也趴在她的枕頭邊上睡覺。

　　「相處的不錯啊。」

　　似是聞到了正彥的味道，胖貓睜開了貓眼，懶懶地看了正彥一眼，然後就接著睡覺。

　　眼神裡就透露出一個意思，「你這個不靠譜的奴才本喵不要了！」

　　正彥笑著搖頭，手上風屬性查克拉流轉，輕輕在貓爪上割了一下，取了一滴血，消失在原地。

　　「喵嗚？！」

　　「嗯？胖貓貓，你怎麽了？」天天睜開雙眼，偏頭一看，「呀！你怎麽流血了！」

　　胖貓一臉懵逼地看著天天把它的貓爪捧住，把流血的地方含進嘴裡，血止住後才鬆口。

　　「好了好了，不痛啊。乖乖胖貓貓，再睡一會兒。」

　　「喵嗚~本喵的血可不能亂喝！」

　　正彥用各種補藥餵了它五年。

　　它的血……特別補。

　　木葉街道上，正彥同樣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下，取出血液，控制兩滴血融合。

　　「通靈血契-結！」

　　完成之後，正彥鬆了口氣。

　　「有用的時候通靈過來，沒用的時候讓天天幫忙……鏟屎。」

　　「我真是個天才！」

第十四章 團藏『叛逃』

　　胖貓已經不像從前那樣，只是一隻毫無靈智的蠢貓，正彥可以在空間中豢養它。

　　現在的它，有了不亞於人類的智商，再將它一直關在空間就不太合適了。

　　但一直帶在身邊，又總有不方便的時候，這樣結成通靈契約，正彥也鬆了口氣。

　　有事的時候通靈，沒事的時候也能察覺到它的位置和狀態，方便得很……

　　解決了這件事，正彥繼續向著千手族地而去。

　　戰爭時期，留在木葉的忍者不多，這兩天正彥也沒看到幾個，而且一個熟人也沒有。

　　不過千手族地卻有所不同，不管熟不熟，這些千手族人肯定都認識正彥，見到他，都是一副「驚訝臉」，之後換成了「激動臉」。

　　「正彥長老，您真的還活著！」

　　正彥笑臉以對，等走到繩樹美琴家的時候，臉都僵硬了。

　　「不在家？」

　　正彥無奈，大清早的，去哪了。

　　隔壁房間有人推門出來，見到正彥，楞了一下。

　　「正彥長老……」

　　「對，我真的還活著！」

　　「您活著……」

　　「對，我活著太好了！能不能說點別的？」正彥笑著開口。

　　對面人楞了半天，「您……是來找宇智波美琴的吧。」

　　正彥鬆了口氣，終於不糾結他活不活的了。

　　「美琴去哪了？」

　　「她回宇智波了……聽說她二爺爺昨天過世了，哦，就是宇智波的前任大長老。」

　　正彥點點頭，「這樣啊。」

　　宇智波的大長老他還有印象，當初鼬出生的時候，那家夥還過來同他叨叨叨了一頓。

　　說什麽千手對鼬不好，就要把鼬帶走。然後什麽他已經聽從正彥的吩咐，把孫女美玲嫁給了富岳。美琴有了第二子，如果忍校畢業前開啟寫輪眼，就得姓宇智波……

　　「我記得十年前他的身體就不怎麽好，沒想到挺到了現在……是想等那個和我同名的孩子開寫輪眼？」

　　「不過這個短命的家夥不行啊，那孩子現在才五歲，還不一定開沒開始提煉查克拉呢。」

　　沈思良久，正彥擡眼看看對面的千手族人，「既然美琴不在，還出了這種事，那我就先走了。」

　　「正彥長老您慢走！」

　　……

　　沒去宇智波，正彥估計他們在忙活葬禮，那個孩子晚點見就晚點見吧。

　　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正彥又去了火影大樓。

　　果然，日斬是個勤勞的火影。

　　「正彥長老，您回來了。團藏他……」日斬面帶擔憂，川之國那邊的大戰他早就得到消息了。

　　正彥一擺手，打算嚇嚇他，團藏的衣服被他甩了出來，「收好團藏的遺物！」

　　日斬連忙捧過，面色難看，「您……殺了團藏？」

　　「嗯？」還未繼續說話，日斬就楞了一下，從團藏的衣服兜裡掏出了一封信。

　　正彥也是一楞，因為對團藏這家夥的衣服有些嫌棄，他還真是沒發現這封信。

　　隨著看信，日斬的表情越來越難過，漸漸癱坐在了椅子上。

　　正彥皺眉把信拿過，上面是團藏的留言。

　　「正彥長老，當您看到這封信時，我應該已經死在您的手上了。」

　　正彥臉色古怪，繼續向下看。

　　「我使用穢土轉生的時候，就是想要故意激怒您，順便讓您用宇智波斑出一口氣。」

　　正彥哭笑不得，斑，挺慘的。

　　「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有一件事您遲早會知道，您死亡的消息是我讓人散播出去的。」

　　正彥一怔，「這件事我還差點忘了。」

　　日斬：「……」

　　團藏，你死得真冤，你忘了正彥長老記性不好。

　　「當您未死的消息傳來，我就知道自己難逃這一劫，除非我選擇叛逃……」

　　「此次行為，我雖本意為了木葉，卻失算三次。不僅使木葉損傷慘重，還使渦之國與木葉關係破裂，願以死贖罪。」

　　正彥看到這裡，臉色變得古怪起來。總感覺畫風有些不對，團藏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木葉損失很慘重嗎，日斬？」

　　日斬臉色低沈，「忍者損失……近半。」

　　「這樣啊。」正彥一嘆，「戰爭應該快結束了，雲隱村那邊估計不敢再動。」

　　日斬點點頭，面色變得凝重起來，「這次可不能輕易放過岩忍村！」

　　「那是你的事了。」正彥瞥他一眼，繼續看信。

　　「此次外出木葉營地，我並未告知任何人。希望正彥長老您看在我主動赴死的份上，對外宣稱我是死於雲隱村的暗殺，將我的名字刻上慰靈碑。」

　　「最後，願因我之死，讓木葉與渦之國友誼長存。」

　　正彥無語地搖搖頭，團藏會這麽做，的確出乎了他的預料。

　　「這家夥還真是肯用生命來守護木葉，知道現在的木葉不能得罪渦之國，倒是讓我對他有點改觀了……只是有時候做事的手段，著實有些過分。」

　　「不過問題來了，我因為好奇他主動作死原因，沒殺他，這怎麽辦？」

　　正彥搖搖頭，就見日斬悲傷地開口，「正彥長老，團藏的遺言……」

　　「嗯，這次事情就這樣吧，我也不再追究了。」正彥點點頭，「這裡面可能還有你的事，不過既然團藏把鍋都抗了，算你走運！」

　　日斬輕鬆口氣，「那慰靈碑的事……」

　　正彥搖搖頭，「那可不行。你對外就說團藏故意破壞木葉與渦之國盟友關係，散布我死亡的謠言，宣布他叛逃！」

　　「正彥長……」日斬正要求情，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叛逃？」

　　「對，團藏沒死。可能他作死的功力不夠，當時我沒宰了他。」

　　日斬長出一口氣，「叛逃……」

　　「就當是對他這次行動的懲罰了。」正彥點頭道。

　　而且他此時心中覺得事情變得有趣起來。

　　當時團藏被他揍得夠嗆，應該失去了行動能力，而且由斑的言語能夠看出，直到戰鬥結束，團藏這個施術者也沒有死亡，可正彥回返時卻沒有看到他，那麽就只能是被人救走。

　　如果是木葉一方救的人，日斬應該會得到消息。但既然沒有，救他的人就值得商榷了……

　　「是大蛇丸嗎？」

第十五章 帶土與琳

　　團藏『被叛逃』之後，正彥這一口氣算是出了大半。

　　既然他那麽願意暗中守護木葉，那就讓他去木葉之外守護去，省得搞事。

　　日斬對於這個結果也可以接受，至少團藏保住了一條命，而且他覺得正彥長老……記性不太好，說不定什麽時候團藏還能回來，到時候給他一個「奉旨叛逃」就好。

　　沈吟片刻，正彥問出了一直沒問出口的事，「這次戰爭，繩樹他們，還有我的兩個學徒都沒什麽事吧？」

　　日斬點點頭，「放心吧，正彥長老，他們都沒事。您的兩個學徒和旗木卡卡西，組成的上忍小隊可是給岩忍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呢。」

　　正彥長鬆一口氣，臉上露出笑意，「都是上忍了啊……也對，帶土和琳也有快二十歲了，不知道帶土有沒有成功表白。」

　　仿佛受到了正彥的「祝福」。

　　雨之國戰場中，帶土和琳陷入了危機。

　　兩人背靠著背，帶土眼中的三勾玉瘋狂旋轉，觀察圍過來的十幾名岩忍，尋找著突圍的方法。

　　「琳，那個方向……」帶土暗指南方，示意從這裡突圍。

　　琳還沒行動，南邊的幾名岩忍就主動讓開了位置，一個胖子從缺口處走了進來。

　　「只抓到了兩個嗎？」

　　「另外一個今天沒有和他們一起行動，黃土大人！」

　　帶土三人雖然組成上忍小隊，但偶爾也會單獨接任務，今天……恰巧卡卡西不在。

　　「這家夥是，岩忍村的黃土。」帶土臉色難看下來，看了看琳，咬了咬牙，準備讓她先逃。

　　不過還沒開口，琳就轉過頭，給了帶土一個微笑。

　　帶土臉一紅，之後心中一沈，看了看周圍的岩忍，「琳，我們能贏！」

　　「嗯！」

　　……

　　火影辦公室中，正彥已經把能問的人都問了個遍。

　　日斬表示他根本不知道正彥怎麽和木葉這麽多人有了聯繫。

　　作為火影，日斬也不能記住木葉的所有忍者啊……

　　「水木是誰？」

　　「水木就是……嗯，水木死沒死也無所謂啦。」

　　日斬：「……」

　　「嗯……還有誰來著，我想想。」

　　正彥沈思良久，卻發現前世的「小配角」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算了，不想了，死不死的，我也控制不了。」

　　日斬剛鬆了一口氣，就聽正彥又問，「木葉現在有沒有一個春野櫻的小女孩出生？現在應該五歲。」

　　日斬：「？？？」

　　我他喵的上哪知道。

　　還好，敲門而入的朔茂總算給日斬解了圍。

　　「正彥長老，火影大人。」

　　「剛剛接到情報，雲隱村已經從戰場撤離。」

　　日斬一喜，這是這段時間他聽到的最好消息。

　　「讓忍者部隊原地休整，五天後我會讓自來也過去，接管部隊，去雨之國支援！」

　　朔茂一頓，試探開口，「團藏長老他？」

　　「團藏因為破壞木葉與渦之國盟友關係，被正彥長老發現，已經叛逃！」

　　一旁，正彥微微點頭。

　　朔茂消化了一下這一消息，轉向正彥，「正彥長老，還有一個有關渦之國的情報，霧隱村昨日傍晚已經宣布投降……」

　　「投降？」正彥笑了，『雙門』組合還挺能幹的。

　　一般戰爭中，處於劣勢的國家都會選擇『結盟』，而選擇投降，只能說明霧隱村連保存顏面的機會都沒有。

　　「我知道了。」

　　正彥沈吟一下，「那我就先回去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日斬。」

　　日斬連連點頭，「我知道了，正彥長老。還有水門那邊……」

　　「看他自己的決定吧。」

　　留下這麽一句話，正彥消失在火影辦公室中。

　　……

　　雨之國戰場。

　　帶土已經遍體鱗傷，琳雖然身上沒什麽傷口，但那是因為她跟綱手學會了陰封印。

　　戰鬥到現在，她的查克拉也所剩無幾了。

　　兩人靠在一起喘息，帶土看了看對手，只剩下了三人。

　　不過這三人中，除了兩個輕傷的上忍，還有一個毫髮無損的黃土。

　　憨厚的胖子黃土此時臉色也不好看，岩忍村的死傷比他預料中的多太多了。

　　帶土因為失血過多，意識已經漸漸模糊。

　　「琳，我今天恐怕……回不去了。」

　　琳一邊警惕，一邊用醫療忍術為帶土止血。

　　「琳，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查克拉了，一會兒我會衝過去，你趁亂……」

　　話還沒說完，琳就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帶土一頓，像是打了興奮劑，精神振奮起來。

　　「琳……我其實……」

　　琳直直地看著他，一如既往的溫和微笑，只是手上漸漸加力。

　　「琳？！」

　　「快逃！」

　　琳灌注了全身的力量，學自綱手的怪力全力輸出，狠狠地將帶土向著遠處甩了出去。

　　岩忍村三人一蒙，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黃土開口吩咐，「你們去追那個宇智波的少年。」

　　「是……」

　　還未行動，琳就跳起，右拳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你們的對手是我！」

　　黃土的臉上微微變色，「了不起的小姑娘……」

　　「土遁●開土裂岩！」

　　……

　　琳這一下扔得挺遠，帶土就算用查克拉保護了自己，還是摔了個狠，原本就受傷嚴重的身體又遭重創。

　　好半晌，帶土才掙扎起身，一步一顫地往回趕去。

　　可當他回到戰場，就只剩下裂開的大地，凸起的岩石，以及屬於琳的熟悉的衣角。

　　不止是琳，岩忍村的三人也不見了蹤影。

　　「琳！」

　　帶土大喊一聲，寫輪眼外掛成功續費，萬花筒寫輪眼到賬……

　　不過他的體力也已不支，暈倒在了地上。

　　這一處小戰場變得風平浪靜，不遠處卻有一男一女正在觀察著昏迷的帶土。

　　女忍者身上還扛著一個失去意識的女孩琳。

　　「彌彥，為什麽要引走岩忍，救下她？」

　　「想要終結雨之國的戰亂，我們需要同伴。」

　　「那個少年呢？」

　　彌彥微微沈吟，一個閃身，來到帶土身邊，把他也扛了起來。

　　「帶上他吧。有了他們兩個，我們對付半藏才更有把握！雨由利。」

　　林檎雨由利臉色複雜，自從原來的曉在半藏的襲擊下只剩下他們兩人，彌彥的性格就改變了不少。

　　「不過半藏那老家夥，的確是該死！」

　　林檎雨由利摸了摸嘴角，那裡有一個三厘米長的刀痕。

　　彌彥看了她一眼，「他們的傷很重，先找個地方為他們兩人治療……」

第十六章 老豬盅

　　渦之國，街道之上。

　　正彥正在溜圈。

　　單純地溜圈。

　　沒辦法，作為一個「已死之人」，雖然正彥已經讓漩渦五舍公布了他還活著的消息，但不難想像，現在的渦之國大街小巷肯定都是這種說法。

　　「你聽說了嗎？漩渦正彥大長老還活著。」

　　「真的假的，他老人家不是已經去世三年了嗎？」

　　「真的真的，聽說有人已經見到他了。」

　　「看錯了吧？過年的時候我還去拜祭過他老人家呢……」

　　正彥：「……」

　　好吧，能讓渦之國平民在過年時分去拜祭他，他心中還是有些安慰……個鬼啊。

　　所以他要溜圈，他要讓更多的人見到他，讓大家知道他沒死……但好像沒什麽效果。

　　正彥：「消息是真的，我真沒死。」

　　平民甲：「我們說大長老呢，你湊什麽熱鬧！」

　　平民乙：「這位忍者大人別生氣，我朋友特別愛戴大長老，有人在這個話題上插嘴他脾氣就不好……」

　　正彥：「……」

　　神特麽的愛戴，我就站你面前，你都認不出來我是誰？

　　你就不怕我脾氣不好？

　　總之，一圈下來，正彥放棄了掙扎。

　　「一群愚民！」

　　原本正彥是興致衝衝地回到渦之國，想要見見許久未見的兩個弟子和水門玖辛奈。

　　可回到渦之國才發現，雖然霧隱村昨天傍晚就宣布投降，但渦之國的忍者部隊可不是說撤離就能撤離的，估計還得個兩三天。

　　趁此時間，正彥就想著把他還活著的消息傳達給廣大民眾，結果卻收效甚微。

　　「沒勁啊沒勁，我總不能飛到天上大喊一聲我沒死吧。」

　　正彥嘀咕了一句，卻莫名有點小心動呢……

　　「算了，還是去調教鳴人吧。」

　　鳴人家。

　　小鳴人坐在椅子上，一臉不忿地盯著眼前這一本《渦之國歷史》。

　　「叫正彥的沒一個好人！」

　　「啪！」

　　「啊！五舍老師，你又打我？」

　　漩渦五舍板著臉，「鳴人，不準詆毀大長老！」

　　「哦？鳴人還敢詆毀我？」正彥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間裡。

　　「大長老！」

　　漩渦五舍立刻起身，但鳴人卻一動不動，還把臉撇了過去。

　　下一秒，鳴人就機械般地轉過頭，機械般地站起身來，機械般地張嘴，「老……豬……盅……好。」

　　看著鳴人一臉驚恐的模樣，正彥無奈一嘆。

　　雖然用引力操控鳴人毫無壓力，但控制他開口說話，還是不夠精細。

　　「我一個堂堂的老祖宗，在鳴人這裡成了老豬盅……這是啥玩意？」

　　正彥鬆開引力，鳴人一屁墩坐在了椅子上。

　　「乖乖問好才是好孩子嘛，來，自己主動再來一次。」

　　鳴人眼珠一轉，站起身來，「老豬盅好！」

　　正彥：「……」

　　一旁五舍羞愧地開口，「抱歉了，大長老，是我沒教育好他。」

　　正彥擺擺手，「沒事，小孩子嘛，都叛逆，慢慢教總能好的。」

　　五舍苦笑，明顯沒什麽信心。

　　正彥也不管他，鳴人只是有點作罷了，他就不信有人能作過他……

　　擡眼看看桌子上那本歷史書，翻看兩頁，正彥就皺起了眉頭。

　　不是寫得不好，而是寫得太詳細了，感覺上沒有重點。

　　重點應該是在漩渦正彥大長老的引領下戰勝了輝夜一族，在漩渦正彥大長老的引領下與木葉結盟，在漩渦正彥大長老的引領下建國……等等。

　　看了一眼五舍，把書扔給了他，「書你拿走吧，之後的日子裡，我親自來教導鳴人。」

　　「是！大長老！」

　　「不要！五舍老師！」

　　鳴人的阻攔沒人會理會，漩渦五舍走後，屋裡就剩下了正彥和鳴人兩人。

　　正彥瞥了一眼扭頭不看他的鳴人，笑瞇瞇地控制他飛了過來。

　　鳴人也知道抵抗不了，根本不去理會。

　　但下一秒，他就淡定不了了。

　　正彥一把掀起了他的上衣，把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

　　「老豬盅，你要做什麽？！」

　　正彥沒理會，在他的肚皮上揉了起來。

　　「救命啊！……」

　　……

　　十分鐘後，正彥把鳴人的衣服放了下來。他全力布置的六十四合封印，自己想解開一個縫隙還挺費勁。

　　鳴人一臉被玩壞的表情，讓正彥無語。

　　「老祖宗我還能對你做什麽？你對你肚子上那個封印不好奇嗎？」

　　鳴人是很好奇，卻還是一臉倔強，不肯主動開口問。

　　「給你講講忍界的歷史吧。」

　　「很久很久以前……呸！在……嗯……從六十年前開始講吧。」

　　「那時候還是戰國年代，木葉還沒有建立，我們漩渦一族也只是一個掙扎求存的小族罷了，因為與千手一族的盟友關係，我代表漩渦介入了千手和宇智波的戰爭中……」

　　鳴人最開始還強裝不聽，後來也慢慢沈浸在正彥地敘述中。

　　「老豬盅，後來呢？」

　　正彥無奈，這個稱呼……

　　「後來，我和宇智波斑大戰了一場……」

　　「初代火影大人呢？」

　　正彥臉一黑，鳴人的關注點有點不對。

　　「後來柱間放過了宇智波斑，建立了木葉村。」

　　「初代火影大人好偉大……」鳴人一臉憧憬。

　　正彥：「……」

　　合著我剛才講了半天自己大戰宇智波斑，還比不上柱間放過他，建立木葉村？

　　「老豬盅，繼續講啊。」

　　……

　　三日後。

　　鳴人昏昏欲睡。

　　一旁，正彥在不停叨叨叨。

　　「實力大進的我碾壓了復活的宇智波斑，又把他打回了陰間。

　　現在知道老祖宗我有多麽偉大了吧？我現在是放下了一切榮耀，在這裡給你講扯淡故事。」

　　「鳴人？」

　　「鳴人？！你有在聽嗎？」

　　「嗯？嗯！老豬盅，講完啦？」

　　正彥一嘆，「故事講完了，有什麽體會沒有？」

　　「嗯！木葉的火影們果然都好偉大！不過我一定能成為比他們還偉大的火影！」

　　正彥：「……」

　　講了一個假故事。

　　「我呢？我呢？」

　　鳴人勉強擠出一句，「老豬盅，你也很偉大啦！」

　　正彥鬆了口氣，竟然覺得有點欣慰……

　　但老豬盅是什麽鬼？！這稱呼定下來了？

　　「算了，走吧，去接你父母，他們快回來了……」

　　「嗯！」

第十七章 祭拜

　　渦之國港口。

　　正彥手拉小鳴人，站立於此。

　　他們身後是一群以五舍為首的「留守忍者」，一同迎接回返的忍者部隊。

　　給鳴人講了三天故事，正彥終於樹立起了老祖宗的光輝形象。

　　鳴人雖然還是有點小傲嬌，但已經接受了正彥這個『老豬盅』。

　　「鳴人，想水門了沒有？」正彥笑著開口。

　　「嗯！」

　　和霧隱村的戰爭已經持續一年零三個月，玖辛奈還每隔一段時間回來看看小鳴人，並且親自給他安排了個家庭教師。

　　水門卻很少回來，一直活躍於戰場之上，成功成為『金色閃光』。

　　「來了！」正彥一笑，看著天空中快速飛來的長門和小南。

　　身邊人影一閃，水門擁著玖辛奈一同出現。

　　水面上還有不斷向渦之國奔行的忍者部隊，以及他們身後的幾艘巨船。

　　「大長老！」

　　「太爺爺！」

　　玖辛奈眼淚含在眼圈，直接衝上來抱住了正彥的右臂，正彥簡單安撫一下，之後玩味地看向水門，大長老這個稱呼可和以前的正彥長老不同。

　　「怎麽，我們的四代火影大人，正式入贅渦之國了？」

　　水門苦笑一聲，還沒回覆，天空中正彥的兩個弟子就俯衝了下來。

　　「老師！」

　　長門和小南一同衝了過來，正彥笑著用斥力推了一下長門，使他落後於小南一個身位，讓小南抱住了他另一條手臂……

　　「父親！」小鳴人反應慢了半拍，這才向水門懷裡撲了過去。

　　一時間，渦之國港口抱成一團。

　　只有長門略顯尷尬地撓撓頭，之後面色也振奮起來。

　　「老師您沒死真是太好了！為了慶祝，我為您唱首歌吧！」

　　「滾蛋！」正彥笑罵一聲。

　　「這麽多人在這裡呢，別丟人了，長門。」正彥掃視一圈，周圍忍者都是一副想過來又不敢打擾的表情。

　　再看看水面上的忍者和輪船，正彥搖搖頭，「晚點再敘舊，你們先把其他事安排好。」

　　「好的！」

　　……

　　半個時辰後。

　　『雙門』用誇張的速度處理完了戰後瑣事，幾人來到了漩渦一族的族長大廳。

　　看了看幾人一肚子話想問的樣子，正彥主動解釋。

　　「之前我是修行出了點問題，沒辦法露面。蛞蝓的通靈也是那時候中斷的。」

　　幾人點點頭，他們心中也有過這種猜測。

　　「老師，您都已經是最強的忍者了，還那麽努力修行做什麽？」

　　正彥搖搖頭，「人外有人嘛！要是不努力，十年後老師要是打不贏年輕人，多丟臉。」

　　說這話時，他又想起了十歲上忍的鼬……

　　他看破了自己的「變臉術」，正彥覺得自己不努力，遲早要完。

　　屋內沈默了一會兒，明明長門幾人有一肚子話想說，但面對正彥，一時又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良久，還是正彥主動開口。

　　「長門，漩渦一族族長這個位置不太好做吧？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長門露出羞愧的表情，「老師，我知道。當時面對雲隱村，我若是強硬一點，他們就會把您死亡的消息當成謠傳。」

　　正彥眼一瞪，「本來就是謠傳！」

　　「是，是……」

　　「不過還好，你之前學了個說唱，要不然這次渦之國可真是損傷慘重。」

　　「呦！……」

　　「閉嘴！」

　　長門這麽一打岔，屋內的氣氛也活躍了起來。

　　玖辛奈還是那般小女孩的性格，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年齡小了五歲的小南都像是姐姐了。

　　小鳴人坐在一旁，小嘴一癟一癟的，眼看著就要哭出來。

　　沒人理他，老委屈了。

　　正彥笑著岔開了話題，「水門，還準備回去做火影嗎？」

　　水門還沒開口，玖辛奈就一臉氣憤，「回去做什麽？團藏那老賊！還有三代目也不是個好東西……」

　　「團藏被我揍了一頓，現在叛逃了。」正彥開口道。

　　玖辛奈一頓，「太爺爺，您也太便宜他了！」

　　水門有些不解，「叛逃？」

　　「對，叛逃。」

　　「這樣啊……」水門若有所思，做了四五年火影，他對團藏還是有些了解的。

　　「父親，我們回去吧。」小鳴人終於插上了嘴。

　　水門溫和地笑了笑，「鳴人，不要急。」

　　正彥一怔，「看來你自己心裡早有打算了，那我就不管了。」

　　仰躺在椅子上，正彥心中感慨。

　　在場的這幾人，三個弟子離世，除了女兒和眼前這幾人，與他親近的人不多了。

　　小南明顯心細一些，看出了正彥情緒突然變得不高。

　　「老師，我們去看看依子奶奶他們吧。」

　　正彥一楞，擡頭看了看小南，又瞅瞅長門。

　　「看來長門脫單有望啊，小南這聲奶奶很自然。」

　　說到這個話題，屋裡安靜下來。

　　「太爺爺，我們去看看奶奶他們吧。」玖辛奈開口道。

　　「嗯……去吧。」

　　渦之國墓地。

　　正彥六人來到了這裡。

　　墓園的守衛沒換，還是那兩個年輕的漩渦族人。

　　他們也已經知道了前兩天突然出現在墓地的人就是正彥，見到他，滿面紅光地問了好。

　　作為前兩位看到正彥的族人，他們感覺倍兒有面子。

　　幾人分頭行動，水門玖辛奈一家去祭拜奈奈子，玖辛奈絮絮叨叨地給她奶奶講述了渦之國的近況。

　　長門和小南則來到了依子的墓前祭拜。

　　至於正彥……去祭拜了一下自己的墓地。

　　「這塊墓留著吧，位置挺好的。說不定什麽時候活夠了，進來躺兩年。覺得悶了，再出去轉轉……」

　　正彥微微感慨，之後轉向了井瞳的墓地。

　　「七十多年單身狗，死後都沒幾個人祭拜，真慘啊，井瞳。」

　　「奈奈子和依子都是老師親自送走的，只有你……」

　　如果不是用不了穢土轉生，正彥都想把井瞳叫出來聊聊。

　　「還是得找大蛇丸，到時候把三個弟子都叫出來團聚一下。」

　　「奈奈子和依子還好，井瞳我連最後一面也沒機會見，別讓他在地下埋怨我……」

　　想到這裡，正彥突然一楞。

　　「穢土轉生，井瞳？」

　　「八門遁甲之陣……應該不會吧，有點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