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是神
三日後。
木葉村,火影辦公室。
日斬一臉苦澀,對面的朔茂臉色也不太好看。
「你是說,宇智波帶土和野原琳失去聯絡六天了?」
朔茂點點頭,「在雨之國的西南方發現了兩人的戰鬥痕跡,但並沒有發現兩人屍體。」
日斬輕鬆口氣,木葉和渦之國的關係剛剛穩定下來,這時候要是傳出這種消息,雖然倒黴的應該是岩忍村,但說不準正彥就把木葉的鍋又扣了回來。
「讓鏡親自找一找,如果是被岩忍村俘虜,用再大的代價也要贖回來!」日斬吩咐道,咬了咬牙,「如果真的是……戰死,也要找到屍體!」
朔茂卻沒有立刻執行,「火影大人,我去一趟吧。」
日斬一楞,朔茂繼續開口,「卡卡西的狀態有些不對,我擔心……」
日斬了然地點點頭,「行,那就你去一趟。」
……
與此同時。
雨之國一角,某處隱蔽的建築中。
帶土朦朧地睜開了雙眼,眼前的場景漸漸聚焦。
「帶土,你醒啦?」
琳的笑臉出現在眼前,帶土茫然了一下,「這裡……是天堂?」
「小鬼,這裡可不是什麽天堂,你要睡到什麽時候?」
林檎雨由利從一旁出現,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不過鋸齒牙加上右側臉頰三厘米刀痕,看起來特別猙獰。
「是……地獄呀……」
帶土雙眼翻白,又暈了過去。
林檎雨由利:「……」
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帶土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精神上的創傷還沒好,受不得刺激……」
林檎雨由利:「……」
我刺激他了嗎?
琳是兩天前醒的,這兩天一直在照顧帶土。
現在帶土終於好轉,她轉向彌彥,「彌彥大哥,我想先給木葉那邊報個平安,省得他們擔心。」
「你若是想要帶他回去,我也不會阻攔。」彌彥開口道。
琳搖搖頭,「等帶土醒過來再決定吧。」
……
渦之國。
正彥這三天已經想通,井瞳就算被人穢土轉生,也不太可能開啟八門遁甲之陣與他對陣。
就算是現在的大蛇丸,想要在井瞳開啟八門遁甲之陣的時候操控他,也應該做不到。
稍稍放心的他開始觀摩起了玖辛奈教子,看起來特別有趣。
玖辛奈教育鳴人的方式特別簡單……囉嗦。
當她第998次指著正彥告訴鳴人要叫老祖宗的時候,鳴人終於認命,『老豬盅』這個稱號只活了不到一周。
其實從玖辛奈這裡論,鳴人應該叫他高祖爺爺。但從水門那裡論,他倆又足足差了六輩,那樣鳴人比鼬還小一輩。
所以綜合一下,就算他差五輩,叫老祖宗就對了。
正彥以前都沒發現玖辛奈居然會這麽嘮叨,鳴人的「作功」差遠了,漸漸變得「老實」和「乖巧」。
當然,看他不斷動來動去的小眼神,正彥覺得他可能憋著,準備作個大的。
生活平靜了幾天,正彥每日往返於薩拉和玖辛奈家,而長門和小南則在忙碌。
霧隱村投降,他們有許許多多需要處理的事情。
十月份就這麽過去,十一月初,長門來找了他。
「霧隱村的戰爭賠償還沒到?」
正彥一皺眉,不應該啊。
原本就被打得損失慘重,現在他還活著的消息也該傳到霧隱村了,他們怎麽敢「賴賬」?
長門搖搖頭,「呦!的確一點音訊也沒有。據情報所說,霧隱村好像內部出了問題。」
「內部出了問題嗎?」正彥楞了片刻,腦中閃過一些記憶片段。
「霧隱村,輝夜叛亂,君麻呂,大蛇丸……什麽來著?」
良久,正彥搖搖頭,具體的事宜已經想不起來,但如果真是輝夜叛亂的話,正彥覺得自己說不定能抓到大蛇丸。
十天沒打斑,渾身難受。
「霧隱村你先不用管了,我準備去一趟。」
長門一怔,「老師,用不著您親自去吧?我去一趟就可以了。」
「有點其他事,還是我去吧。」
長門沒再阻攔,正彥讓他同其他幾人打個招呼,消失在了原地。
……
水之國沿岸。
剛剛經歷了一場戰爭,這裡很是破敗。
正彥沒有急於前去霧隱村,而是在沿岸轉了兩圈,想從這些負責重建的忍者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果然是內亂嗎?」
簡單地整合了一些消息,正彥得到了結論。
霧隱村自從四代水影鬼燈半月上任,血霧時代就已經基本結束。因為他本身就是個血繼忍者,總不能還刻意針對血繼家族吧?
但長年累月形成的誤解不是那麽容易消除的,霧隱村其他忍者還是對血繼家族抱有很大的戒備。
這一場戰爭下來,損失的忍者數目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讓殘餘的零星一些血繼家族忍者不再安分,有了政變的打算,鬼燈半月的水影位置已經有些不穩。
索性殘餘的血繼家族也不是同心協力,尤其是最不和諧的……輝夜!
「輝夜啊……」
用幻術打聽了一下,正彥來到了輝夜族地前。
經歷了幾次戰爭,以及血霧政策,戰國大族輝夜,只剩下了那麽零星二十幾個查克拉波動,其中最強也不過上忍罷了。
微微感應,正彥在輝夜族地的一角找到了一個稍有特殊的查克拉波動。
「屍骨脈,君麻呂嗎?」
這是一座地牢,外面雖有一人正在看守,但正彥很輕易就閃現了進去。
隱藏於空間之中,正彥觀察起了眼前的幼年君麻呂。
「白髮,眉心兩個紅點,挺俊的小正太嘛……」正彥嘀咕一聲。
君麻呂此時正手握一根骨刺,一下一下地紮在墻壁上的一個人類雕塑上,嘴中還嘀咕著:
「這個世界……有沒有神?如果有神的話,我為什麽會被關在這裡?」
正彥看了看雕塑,感覺有點眼熟,再看看小君麻呂,惡趣味上頭,決定用一種「恐怖片」方式登場。
下一秒,君麻呂紮向雕塑的骨刺被一隻從墻壁中探出的手握住了。
「別刺了,很痛的。」
正彥變化成雕塑模樣,從裡面鑽了出來。
君麻呂沒有慌亂,而是瞪大眼睛,「你是……神?」
正彥楞了一下。
「對對對,我是我是。」
君麻呂:「……」
不太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