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六百三十七章冥界之戰(三)
死亡頌唱者隱藏會被周辰的火眼金睛發現,但周辰隱身,卻是死亡頌唱者所發現不了。
這一點也是讓死亡頌唱者完全沒有想到。
死亡頌唱者身處周辰的北斗七星陣之中時,也是大驚失色,他只到周辰想要戰勝自己,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擁有鴻蒙七寶這樣強大的神兵利器,或者就是陣法的束縛了。
現在死亡頌唱者身處周辰的北斗七星陣之中,自然心驚到了極點,但很快他就恢復了內心的平靜,不管怎麼說,他的修爲要強過周辰太多太多,雖然自己被困在周辰的陣法之中,但有一點周辰是做不到,那就是殺掉死亡頌唱者。
只要殺不掉死亡頌唱者,那死亡頌唱者就完全可以東山再起,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對周辰發動進攻。
就在死亡頌唱者陷入沉思之中時,七個周辰忽然同時異口同聲的對着死亡頌唱者喊道:「七星落日!」
此時,七個周辰手中的七把兵器則是在北斗七星陣的加持之下,所發動的進攻更加具有破壞力;可以這樣說,北斗七星陣對周辰攻擊力的加成,甚至讓他們每一個周辰的化身的攻擊力都提升到了七倍以上,也就是說,現在死亡頌唱者所面對的敵人,不是周辰的七個化身,而是七七四十九個和周辰相同修爲的人,這纔是最爲可怕的事情。
「嗖嗖嗖!」
一道道赤紅色的閃電分別從周辰的七個化身之中射了出來,直逼死亡頌唱者所在,現在死亡頌唱者在七個周辰的最中間位置,儼然已經成爲了衆矢之。
死亡頌唱者強行躲開了一些周辰的進攻,但七個周辰化身的攻擊太過密集,再加上他所能行動的地方也不是很多,所以多比起來並不是那麼的容易,甚至死亡頌唱者有可能要正面的迎接周辰的攻擊。
輾轉了數十回合之後,死亡頌唱者終於有些支撐不住了,一道赤紅色的光芒射在了死亡頌唱者的身上,直接讓死亡頌唱者身上的一塊肉身被打了下來。
「啊,周辰你這個混蛋,我今天必須要殺了你!」
第二次受到周辰攻擊時,死亡頌唱者徹底的怒了,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死亡頌唱者他這樣級別的高手在面對周辰這樣弱者,他不可能受傷,而周辰也是不可能支撐這麼長時間;可現在的情況恰恰反了過來,周辰在和死亡頌唱者過招的時候,非但自己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反而是修爲強大的死亡頌唱者受到了周辰的兩次攻擊。
分別受傷了兩次,這對死亡頌唱者可以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你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啊!」周辰完全不屑的對死亡頌唱者吼道。
他臉上盡是鄙夷之色,顯然在周辰的眼中,死亡頌唱者已經沒有太多翻盤的砝碼了,現在周辰只是困住死亡頌唱者,等周辰徹底擺脫了痛苦之強的影響,那周辰就可以徹底的對死亡頌唱者發動總攻了。
周辰說到這裏,自己手下的攻擊越來越強大了,也越來越密集起來。
幾番爭奪之下,死亡頌唱者不但沒有殺掉周辰,反而是自己的身上又憑空的多出了幾道傷痕,這是死亡頌唱者完全不能夠容忍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死亡頌唱者忽然大聲的對着周辰吼道:「啊,死神之怒!」
四周一陣狂風四起,這讓周辰有些擔憂,但沒有辦法,他只能夠硬着頭皮來支撐着現在的局面。
此時,冥界之中的這一片荒蕪之地所有的陰暗之氣都在朝着死亡頌唱者所在的位置衝了過來,很明顯這是死亡頌唱者故意這樣做,目的就是他想借着這裏強大的陰暗之氣,來抵擋周辰的北斗七星陣法的攻擊。
周辰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只能更加瘋狂的朝着死亡頌唱者所在的位置進攻,但這時候周辰的心神有些不寧,他所有的攻擊也是被死亡頌唱者完全的抵擋掉了。
周辰知道事情有些不妙,趕緊低聲的念着訣,七個化身同時大聲的吼道:「七星凝聚!」
此時,七道強大的星月之力,忽然聚集在了一起,在空中凝聚成一個點之後,便直接的朝着死亡頌唱者所在的位置衝擊了過來。
這道攻擊力是凝聚了七七四十九個周辰的能量,擁有着毀天滅地的能力,可想而知,將這一招打在任何人的身上,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就算是比周辰強大上很多的死亡頌唱者也是絕對不可能抵擋掉這一波攻擊。
「死神之怒!」
死亡頌唱者的攻擊也完全成型,他的死神之怒凝聚成頭頂之上的一個巨大的黑色法球,和周辰的七星齊聚相持而立。
兩個人的心中都是忐忑不安,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攻擊是否可以戰勝對方的攻擊,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周辰和死亡頌唱者兩個人忽然同時的大聲吼道:「去死!」
果然兩個極強的攻擊瞬間相撞在了一起,這一道攻擊可以說將整個所在的區域都橫掃了一遍,除了周辰和死亡頌唱者之外,所有冒尖的東西都是被削掉了,同時天空之中忽然爆發出一道強大的能量衝擊波,這道衝擊波讓周辰和他的六個化身同時朝後一側,而死亡頌唱者的身體也是瞬間變了形。
「轟轟轟!」
最終一道道爆炸之聲響起時,周辰的六個化身全都爆炸開來,他們雖然是周辰的化身,但也無法承受如此強大的攻擊力,只能瞬間爆炸開來。
如果周辰沒有紫金磐龍甲的保護,相信周辰的本尊在受到如此強大的壓力之後,也瞬間會被擠壓爆炸。
當然,死亡頌唱者的下場也不是很好,只見他身上之前受傷的地方也都爆炸開來,一股股濃郁的鮮血全都泉水一般的涌現了出來。
死亡頌唱者的整個臉都是白色,幾乎看不到任何生還的感覺。
「噗!」
就在這時,死亡頌唱者忽然口中吐出來一股鮮血出來,身體徑直的倒了下去,雙膝跪地,只是靠着手中的節杖強行支撐住自己孱弱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