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極品全能狂少 作者:一支煙的快感 (連載中)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29 06:18
第470章縣委班子

  加入國教局,逐步進入國教局高層,探尋先祖周天道的經歷,從而更改命格,一直都是周辰夢寐以求的事情;可事情的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太順利了,順利的就像是走的路已被人安排好。

  先是在蕭青麟的幫助下,進入國教局;可令誰也無法想到,剛加入國教局便任命西南分局的副局長。

  這種任命史無前例。

  以蕭青麟東南分局副局長是職位,絕對沒可能提拔自己到這種職位。

  那到底是誰提拔的呢?

  爲了什麼?

  難道是因爲自己是先祖周天道的後人?

  從得知任命的那一刻,周辰便有這種猜想,畢竟傳聞國教局第一位局長便是先祖周天道,想必當年被周天道提拔的人不在少數。如今算算,估計也都是國教局頂級領導水平。可令周辰想不明白的是,爲何國教局竟將如此重大的案子交給自己?

  難道僅憑自己曉得「吳天」身份?

  呵……

  可知曉的事已彙報上去,上面完全可派遣個經驗、實力比自己高的人接管此事,爲何讓自己管這事?

  不明白。

  完全想不明白。

  「周辰,怎麼了?看你打完電話一直心神不寧的,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趙宣兒察覺到周辰神色有些不對,關切的詢問道。

  「沒什麼,就是有些事情想不清楚。」周辰笑了笑,搖搖頭,回答道。

  「生了什麼事?」趙宣兒不解的問了句,繼續說道:「若是真遇上難解的事情,就找我們商量商量,大家共同解決。」

  「也好,你去把子菱他們叫過來吧。」

  周辰點了點頭,吩咐了一句;趙宣兒乖巧的應答了一聲,走出房門去叫張子菱三人。過了大約三分鐘,趙宣兒便帶着張子菱三人進了房間。還沒進入房間,張子菱便「先聲奪人」的說道:「怎麼了?聽趙宣兒說你有心思。小鎮的事情不是解決了嗎?休息兩天便去成都就職就是啦!你不會再擔心秦明涵那貨到時候給你穿小鞋吧!靠,他也只是個副局,跟你官銜一樣,怕他個鳥啊?」

  一夥人混跡了不少時日,張子菱也徹底沒了剛見面時溫文爾雅的舉止,如今開口閉口就是髒話,這貨簡直就是典型的悶騷。周辰懶得回他,讓他們坐下來,沉默了片刻,說道:「剛纔我向總局彙報了吳天的事情。」

  「結果呢?上級領導很重視,更加器重你?又提拔你做西南分局局長?」張子菱笑着打趣道:「你這是典型的升職加薪、出任ceo,迎娶白富美,登上人生巔峯啊!」

  「滾蛋。」

  周辰沒好氣的笑罵了一句,說道:「總局命令我全權負責吳天一事。」

  「職位呢?」張子菱滿臉渴望的問道。

  「沒說。」

  「靠,光讓幹活不漲工資,這老闆也忒摳了些。」張子菱誹謗了兩句,看到周辰又瞪了自己一眼,嘿嘿一笑,連忙說道:「這不是好事嗎?你糾結什麼?想想秦明涵得知此事,氣也被氣死,本來他接到命令處理小鎮案子的事情,沒想到你這個程咬金殺出來,截了他的胡。哈哈……想想秦明涵那張吃癟的臉,心裏就倍爽。」

  「子菱哥說的沒錯,師父,這不挺好的麼?你擔心啥啊?」李德才應和了一聲,也是不解的問道。

  這幾人簡直就是頭腦達,就想着短暫的「報復」,周辰都不想跟他們聊天了。面對旁邊的兩個活寶,青枯微微一笑,朝周辰做了番手勢;將青枯的手勢看懂,周辰滿臉凝重的點了點頭。

  「看來此事果不簡單,說不定真有問題。」張子菱也恢復沉穩模樣,語氣沉重的說道。

  「你們說啥呢?我咋聽不懂啊!上級對師父重視,這事不是很好嗎?」李德才根本沒想明白怎麼回事,搖着腦袋,滿臉不解的問道。

  「你丫真笨。」

  張子菱沒好氣的罵了一頓,提醒道:「你師父是厲害,也曾爲消滅始神邪教成員做出貢獻;可他畢竟剛加入國教局,而且一上來就任命爲西南分局的副局,估計局裏很多人都不爽着呢!再怎麼說你師父對局裏情況不瞭解,怎麼可能命他處理這麼大的事情呢?」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聽聞張子菱的解釋,李德才恍然大悟,連忙說道:「那師父,要不你拒絕得了;別是有些人估計下套,看你的笑話呢!」

  「若真是看笑話那就好了,就怕其中有陰謀。」張子菱語氣沉重的說了一句,擡頭望着周辰,問道:「你不會已經答應了吧?」

  「答應了。」

  「就知道你會答應。」張子菱一副我很瞭解你的樣子,臉上凝重的神情消失全無,笑了笑,說道:「既然答應了,就甭管那些了,全部精力處理此事就行了;至於是不是陰謀,也得等事情生了才知道,平時小心謹慎點就行了。更何況,關於吳天,咱們就算想擺脫都擺脫不了。他與周賢能鬥了上千年,你可是周賢能的輪迴轉世,你說他能饒了你嗎?」

  此番話很有道理,無論國教局是否下達這場命令。

  自己繼承了周賢能的傳承,又是周賢能輪迴轉世之人;如何也免不了與吳天一戰,既然是千年宿命,想逃也逃不過去,索性不如直接面對。誰死誰活,手底下見真章。

  心頭的顧慮算是被打消了,心中陰霾也消失全無。幾人打算找個地方吃午飯,可剛打開門,便看見朱英男、秦明涵、及其秦明涵三名手下,另外還有幾個看上去挺有身份的人走了過來。朱英男滿臉堆積着諂媚的微笑,秦明涵一張老臉冷的幾乎都能凍死人,而另外幾位沒見過面的陌生人倒是和顏悅色。

  還沒開口說話,只見走在前面的一人加快步伐朝周辰幾人迎了上來,還沒走到周辰面前便伸出手,激動的說道:「周領導,你好;我是縣委書記範幼德,很高興見到周領導。」

  縣委書記?

  望着面前看上去三十餘歲的穩重中年男人,周辰實在沒想到此人竟是縣裏的一把手,伸手迎上對方的手握住,笑着說道:「書記大駕光臨,在下有失遠迎,實在抱歉。」

  話雖如此說,可週辰滿腹疑惑。

  不明白縣裏的領導們爲何來了。

  按道理說,國教局乃是國家特殊部門,身份極度隱蔽,很少有外人知道;早已交代過朱英男,他不應該將此事大肆宣揚啊!而且秦明涵也跟隨前來,說明肯定不是朱英男說的。

  到底怎麼回事?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29 06:18
第471章全力配合

  「周領導說笑了,是我們不請自來,還望周領導見諒。」

  範幼德態度謙遜的回了句,由不得他不謙遜;雖說至今都不曉得周辰到底什麼身份,可市裏特別強調,在周辰停留縣裏這段時間內,無論有什麼請求,縣裏都要全力配合,絕對不能有絲毫疏漏。若不是上面三令五申,市裏的領導表示他們都要親自前來。範幼德豈敢不重視?甚至都懷疑周辰是。

  可後來召集縣區的領導開會又從朱英男口中得知竟是周辰解決了小鎮村民被屠殺的血案,擊殺了兇手;詢問了一番朱英男,可他死活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周辰身份;至於周辰爲何幫警局解決此事,朱英男也表示不知道。

  實在沒辦法,範幼德也不好怠慢,只好帶領着縣裏的所有領導前來拜會;沒想到剛出縣政府大門,便遇上秦明涵。至於秦明涵的身份,範幼德只是知道此人是刑警,上面派下來解決小鎮村民被屠殺的案子,真正身份並不曉得。

  「範書記這話說笑了。」

  周辰笑了笑,回了一句;朝所在的套房看了一眼,套房雖不小,可實在裝不下這十幾口子人。混跡官場多年的範幼德自然看出周辰的意思,笑着說道:「眼看也到了午飯的點了,要不咱們一邊吃飯一邊聊。」

  「也好。」

  周辰想了想,便答應了。

  一行十幾人出了賓館,而且都是縣裏的領導;關鍵是縣裏如此多的領導竟將周辰簇擁起來,令人紛紛側目,都在猜測這人到底什麼身份,縣裏領導竟然都來了。

  吃飯的地點便定在最好的飯店金鱗飯店,是當地最豪華、最氣派的飯店。縣裏招待上面領導視察時基本上都會選擇這家飯店,服務員對縣裏的領導面孔很熟悉,可如今天這般,無論縣委書記、縣長、個局局長都到來的場面還從沒有過,而更加奇怪的是,這麼一羣中老年人竟將周辰這年輕人奉爲上賓。

  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聽大堂經理彙報,縣裏的領導來用餐,飯店老闆屁顛屁顛的趕過來。

  房間自然選擇最大、最豪華的,裏面裝修的金碧輝煌,簡直猶如小型宮殿一樣。房間內就擺放了個大圓桌,容納十幾個人完全沒問題。走到飯桌旁,範幼德便讓周辰坐上座,周辰推遲不得,只好硬着頭皮坐在上座上,範幼德坐在周辰一側,另一側便是趙宣兒。

  「範書記,齊縣長,來用餐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呢!我也好讓大廚先準備準備。」

  就在衆人剛入座,門便打開了,只見一身材肥碩的大胖子喘着粗氣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三漂亮的女服務員,都端着頂級的茅臺,胖子說着,走到桌旁,將酒放在桌上,笑着說道:「各位領導大駕光臨,真是令蓬蓽生輝,這些算我老牛的。」

  「那多謝牛老闆了。」

  很少開口說話的縣長齊雲川點了點頭,語氣很冷淡的說道。

  聽出齊縣長話語中蘊含逐客令的意思,牛老闆嘿嘿一笑,朝周辰望了一眼,心裏揣測着這年輕人到底啥來頭?若是平時,齊縣長肯定讓自己留下來攀攀高枝,跟上面的領導喝一杯,今天竟驅趕自己,肯定不簡單。

  「那各位領導慢用,我去廚房催催。」

  牛老闆笑呵呵的說了句,便告辭離開。

  「老闆,領導們招待的誰啊?我可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陣仗。」站在門口等待的大堂經理好奇的詢問道。

  「不曉得,身份肯定不簡單。看那年輕人頂多二十三、四歲,恐怕是上面某個大領導的公子。你吩咐服務員一定要好好的招待,千萬別出了岔子。」牛老闆用手絹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語氣嚴肅的吩咐道。

  「老闆放心。」

  等到牛老闆離開,房間內的氣氛一時間沉默下來;對於完全不曉得何種身份的周辰,縣裏的領導不敢率先說話。望着這場面,周辰無奈的笑了笑,估計是上面的命令已經下達,只是並沒公開自己的身份,估計這些人心裏猜想自己啥來頭,周辰懶得多做解釋,笑着說道:「大家都別拘束,我呢來縣裏就算有任務跟各位也沒啥關係,以後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讓朱局長好好配合我就行了。」

  「好,好;周領導有啥交代,我們縣裏一定全力配合。」齊縣長開口說道。

  「好。」周辰爽朗的笑了笑,對朱英男說道:「朱局長,以後多多關照啊!」

  「應該的,應該的。」朱英男臉上掛着諂媚的笑容點頭說道。

  飯前說了一番,尷尬的場面也算是過了,只是酒上大家並沒放開,喝的很是拘謹;這頓飯吃了不到一個小時便結束了,老闆送來的六瓶茅臺也就喝了兩瓶,周辰便與各位領導告辭,跟着朱英男前往局裏;沒想到秦明涵竟主動要求前往,這貨咋成了狗皮膏啊?目送周辰等人離開,範幼德才與衆領導返回縣政府。

  坐在車上,車子朝着公安局前行,朱英男比先前更加拘謹,周辰沒說話,他連話都不敢主動說了。看出朱英男心中擔憂,周辰笑了笑,說道:「朱局長,你我也算認識了,不用這樣,你沒感覺到特不舒服啊?」

  「嘿嘿……是有些不舒服,可週領導身份特殊。」朱英男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說道。

  「朱局長,別在我面前這樣,不好。」周辰有些生氣的說道。

  聽聞此話,朱英男臉色大變,嘴角抽搐了一下,連忙說道:「周領導,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請周領導千萬別怪罪。」

  「你們縣政府開會說了些什麼?」周辰沒回答,開口問道。

  「就是說上面下了特殊命令,讓整個縣裏全力配合周領導。至於別的,就沒了。」朱英男如坐鍼氈,誠惶誠恐的說道。

  「既然如此,你配合我就行了,不用整那些虛的,還跟之前一樣。」

  「好,好。」朱英男連忙點頭應答道。

  車子開了大約半個小時,駛入了公安局,周辰幾人下了車。正要在朱英男的帶領下前往大樓,這時,早已達到局裏的秦明涵走了過來,板着一張臉凝視着周辰,語氣冰冷的說道:「能談談嗎?」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29 06:19
第472章管你毛事

  談談?

  次奧。

  你丫的又不是美女,小爺跟你談個毛線啊?

  初見秦明涵,此人便給所有人留下目中無人的印象,實在無法令人想到他竟主動找周辰談事情,望見這一幕的在場所有人都很吃驚;周辰自然也不例外,微微一笑,問道:「談?談什麼?」

  秦明涵並沒接話,朝在場所有人望了一眼,意思已不言而喻:有人在不方便。

  驚訝過後,站在一旁的張子菱臉上掛着玩味笑容,舉止很痞性的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擺出一副欠揍的表情,說道:「怎麼?有什麼話還不能當着大家的面說,難不成你要向周辰表白?不好意思讓大家聽到?」

  噗……

  此話一出,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周辰也是一頭黑線,以前咋沒覺出來張子菱這貨嘴巴這麼惡毒;被譏諷的秦明涵一張臉鐵青,顯然已到了憤怒的邊緣,幾乎冒着怒火的雙眼死死的瞪了一眼張子菱;可張子菱完全沒在意,還流露出挑釁的表情,似乎在說:有種你來咬我啊!

  「周辰,如今你是國家特殊部門的人,做事不能像以前那般由着性子來;凡事都要以國家利益爲先,若是你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那你就沒資格擔當西南分局的副局長,同樣沒資格全權處理此事。」竭力壓制內心的憤怒,秦明涵語氣低沉的說道。

  面對着幾乎已到憤怒邊緣的秦明涵,周辰微微一笑,很不爽的說道:「那管你毛事。」

  噗……

  又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話徹底引起了張子菱的共鳴,忍不住熱情上前摟着周辰的肩膀,拍了拍,眼神中傳遞着「果然是同道之人」的意思。

  怒了。

  秦明涵徹底怒了。

  雖說他如今只是西南分局的副局長,可怎麼說也是國教局的老幹部,爲打擊邪惡勢力做出貢獻;如今竟被個年輕人如此揶揄,肺都要氣炸了,鼻孔中喘着沉重的粗氣,伸手指着周辰,氣的話都說不完整,低吼道:「好……很好,周辰,你……最好能將此事處理完美,否……否則,我定將此事向上面彙報。走。」

  一聲令下,秦明涵扭頭便走,周辰幾人隱約能聽見他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這下樑子算是真的結下了。

  「爽!好久沒這麼爽的打人臉了。周辰,我簡直崇拜死你了。」張子菱激動的摟着周辰,興奮的說道:「那句管你毛事簡直說出我們的心聲,心裏的氣徹底出了,真恨不得親你一口。」

  「滾。」

  周辰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伸手將張子菱貼過來的臉推到一邊。

  所有人鬨堂大笑。

  在朱英男的帶領下,周辰幾人朝着公安局會議廳走去;走在會議廳的路上,張子菱湊了上來,擔憂的問道:「雖說這秦明涵挺招人煩的,不過你如此令他下不來臺,難道就不擔心他報復?畢竟將來你們要一起共事!」

  「靠,剛纔你都已經讓他下不來臺了,小爺不得幫襯着你?」周辰沒好氣的說道。

  聽聞這話,張子菱自內心的感動,這「主人」簡直跟的太對了;無論何事,無論對錯,先一致對外再說,留下的事情內部處理,護犢子護到死啊!

  「朱局長,你去將局裏將有經驗的警察請進來吧!咱們討論討論關於小鎮的命案。」

  進了會議室,周辰便吩咐朱英男去請有經驗的警察;畢竟周辰在處理案件,尋找線索方面,經驗尚淺;若是想找到線索,肯定的向局裏有經驗的警察請教。朱英男點頭答應,便離開了會議室;過了沒多久,便帶着五、六個警察走了進來,其中便有路重陽。周辰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番,便開始討論小鎮命案的事情。

  對於周辰,局裏大部分警察都見過、或者聽聞過;此人不僅一夜解決了小鎮村民被屠一案,而且爲人也不擺架子,親和力很強,都對周辰的感覺很好。警察也沒藏捏,便將心裏的想法一一說出來,現場討論的很激烈;等到周辰拋出另有同謀可能逃離,在場警察震驚不已,拿出縣區地圖開始討論「幫兇」可能逃跑的路線,最終商談出三條可能是「幫兇」逃跑的路線。

  激烈的討論之後,衆人一致決定,必須要再次前往小鎮進行調查,說不定還能尋到線索。

  周辰也深有同感,事不宜遲,當場便令朱英男準備車輛,與在場一干警察前往小鎮,去案現場尋找線索。曉得朱英男在這方面能力不足,周辰便讓他留守局裏,朱英男感激不已。

  一行數十人再次到達小鎮。

  對小鎮進行萬無漏一的檢查,並沒現任何不妥,只好又前往工廠進行檢查。此番前來準備十足,各種先進儀器都帶來了。下了地窖,進行一番檢查,警察一致得出結論:現場就只有兇手一人,並無幫兇的腳印,另外的腳印都能一一對號。

  沒有「幫兇」?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無論從黑袍人無意中說出的話語,還是這百心煞陣來看,肯定是爲了「吳天」恢復修爲,此地不可能沒有「吳天」。可經驗十足的各位警察都堅持自己的觀點,肯定現場除了一人之外,絕對沒幫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一點,當日在龍玄祕境,周無妍莫名被人帶走;經過與始神邪教的鬥爭,周辰可以肯定周無妍並不是被始神邪教的人帶走,從而懷疑是被黑袍人帶走的。可如今不僅沒有「吳天」的腳印,連周無妍的腳印也沒有,怎麼可能?難道周無妍被黑袍人……殺了?

  實在想不通到底怎麼回事,周辰有些急躁。

  「周辰,會不會是吳天與周賢能不一樣?」望着周辰急躁的表情,張子菱開口說道:「周賢能已死,將傳承留給能繼承他傳承的人;會不會吳天並沒有死,他畢竟是煉心之術始祖均無的主人,肯定邪門歪道之術更加厲害。說不定,肉身死了,魂魄依舊活着,便留在葬魂森林,可他自己無法出來;所以等到龍玄祕境開啓之日,他在黑袍人的幫助下逃離了葬魂森林?」

  這……這想法倒是可以說明一切。

  不說別人,就連始神邪教的三十六地煞之一王海旺都懂得魂魄離身,這吳天可是與千年大能周賢能對抗的主,說不定也會這種詭異祕術。那就可以說明此地爲何就只有黑袍人一人腳印,因爲吳天處於魂魄狀態,根本沒肉身,自然沒有腳印了。

  對!

  應該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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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總局來人

  檢查此地的情況,商討之後,得出一番結論,確實令周辰幾人憂心忡忡。若傳說中的吳天真是以魂魄的形式存在,那該如何尋找?幾人都沒修行過搜魂術,根本無法調查出吳天的蹤跡。

  「周辰,我認爲此事你儘快向上級彙報,讓上面儘快派些這方面的高人。」張子菱想了想,提醒道。

  「恩,我正有此意。」

  周辰點點頭,贊同張子菱的意見;此地情況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繼續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義,便將警察召集起來,準備返回縣公安局。收拾完畢,一行數十人便開車返回縣區公安局;在返回警局的路上,周辰剛想給武承天聯繫彙報這邊的情況,沒想到武承天的電話竟先打過來,周辰連忙接了電話。

  「周辰,那邊情況如何?」武承天一開口便詢問事情進展,繼續說道:「派遣過去的總局同志已乘專機前往雲南,估計今天傍晚就能趕到。」

  「我正想麻煩你向上面彙報這邊情況,恐怕事情比想象中的要複雜。經調查,我們懷疑吳天並沒肉身,乃是以魂魄的形式存在,搜魂方面的事情我們都不懂,能不能麻煩總局派遣個高手過來?」

  「還真巧,這次還真過去一位搜魂方面的高人。」武承天一驚,笑着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

  「對了,除此之外,還有件事通知你,是關於你的。」討論完關於吳天的事情,武承天語氣變的凝重起來,聲音低沉的說道:「前些日子有夥倭人進入華夏,剛剛纔查出來他們的身份,是倭國陰陽師毛利神的一干弟子;恐怕他們此行不善,應該的來對付的你,畢竟毛利神的弟子樹下野合死在你的手中。這夥人出現在華夏,國安局便盯上了,可是沒想到他們前不久去了福建,之後竟擺脫了國安局的盯梢。周辰,你要加倍小心。」

  「多謝。」

  周辰語氣沉重的感激了一番,隨便跟武承天閒扯了兩句,便掛了電話。對於樹下野合之死,豺神被自己收服,周辰便知道終有一天毛利神會前來報仇,已經過了好幾個月,遠遠比想象中的要晚。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周辰也沒必要擔心。

  孃的。

  這可是華夏,華夏人的地盤,小鬼子來了,小爺非得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也好報當年小鬼子殘害同胞的血仇。

  車子行駛到局裏,周辰等人剛從車上下來,便看見朱英男帶着三個人走了過來;這三人步伐很輕,走路無聲,看上去是個練家子;更令人注意的便是其中一位看上去得有七十歲的老人,這老人一襲粗布麻衣,衣着很樸素,精神卻很矍鑠;另外兩人看上去三十餘歲,體格並不強壯,可隱約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感。

  「周領導,你們回來了,我正打算帶着三位去小鎮找你。」朱英男走上前,熱情的打招呼,介紹道:「這三人說是來協助你調查案子的,是上面派來的。」

  「早就曉得周副局年輕有爲,可實在沒想到這麼年輕,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三人中的老者率先開口,望着周辰,滿臉欣慰神色,自我介紹道:「老朽司馬徽,總局派來協助周同志的。這兩位是王子榮、徐志厚。」

  「周副局。」兩人異口同聲道。

  「三位好,麻煩三位了,先去會議室休息,晚輩正好向三位介紹一下情況。」沒想到總局派來的人竟這麼快趕到,周辰很是高興,邀請三位去會議室,並吩咐朱英男,道:「朱局長,麻煩拿點茶水過來。」

  「好。」

  周辰朝朱英男點了點頭,帶領着司馬徽三位朝着會議室走去。

  進了會議室,周辰也沒廢話,便將猜想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解釋了一遍;總局派來的三人都是一臉凝重,王子榮、徐志厚朝司馬徽望了一眼,王子榮開口道:「司馬老先生,此事你拿手,你怎麼看?」

  「搜魂之術,老朽確實懂,可並沒把握。聽周同志所說,吳天此人已過上千年;可人魂魄是非常玄妙的,人死之後,要進入幽冥地府;若是魂魄長時間留於人間,隨着時間的流逝,魂魄會漸漸消散,就算生前修爲再強大,終有一天也會煙魂飛魄散的,根本不可能存在上千年;而且,冥界有冥界的規矩,已死之人魂魄必須迴歸幽冥地府,輪迴轉世投胎做人,就算是修爲再高,也無法打破這規矩。」司馬徽話語中流露着對周辰所說之事不信,解釋道。

  「司馬老先生,若是此人魂魄所居之地並不是陽間呢?」周辰提出疑問道。

  龍玄祕境,乃是特殊之地,雖在現實中存在,可裏面的情況很是特別;依照張子菱曾經所說,忘川河的河水流過死湖,葬魂森林又是地獄十八層的惡鬼煙消雲散的魂魄所化,那便說明龍玄祕境其實並不真正屬於陽間的。

  「恩?此話何解?」司馬徽沒聽明白,不解的問道。

  周辰也沒隱瞞,便將龍玄祕境的情況大概的解釋了一番;聽聞周辰解釋,司馬徽褶皺的臉上盡是驚訝神情,忍不住問道:「天底下竟有如此神奇之地,看來老朽坐井觀天啊!既然龍玄祕境能與陰間想通,估計也不是沒可能。」

  「那司馬老先生能夠搜捕到吳天的蹤跡?」周辰問道。

  「這不好說,此人竟能以魂魄狀態存活上千年,老朽也沒十足把握。」司馬徽挺謙虛,並沒妄自尊大,繼續說道:「不過,這種事試試才知道。」

  「好,那咱們明早便去小鎮。」周辰心中一喜,連忙說道。

  「何必明日一早,傍晚時分,乃是陰陽交接之時,也是魂魄最盛之時,搜魂更加容易些。」司馬徽笑着說道。

  「好,事不宜遲,那咱們現在出。」

  「走。」

  商討了一番,沒想到司馬老先生性格隨和,並不倚老賣老,很好相處;幾人二話不說,又令局裏準備車輛前往小鎮,走的過於急促,連口茶水都沒喝。此番前行,局裏的警察都沒來,趙宣兒修爲盡失,周辰讓她去賓館等着。此行便也就周辰四人,加上總局派下來的司馬徽三人,七人開了兩輛車前往工廠。

  到了工廠地窖,司馬徽查看了一番,眉頭緊鎖,低聲說道:「百心血陣,好陰毒的手段,看來周同志猜想的沒錯;此陣法乃是以人心臟爲祭,用來恢復修爲,極爲邪惡;不過,看來半道強行破了陣法,也使得佈陣之人並沒完全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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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搜魂追魂

  高手。

  果真是高手。

  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這老先生此言一出,便指出百心血陣的詭異、厲害,看來果然是厲害之人,周辰幾人又對司馬老先生多了幾分信心。張子菱連忙問道:「那司馬老先生,您可否感受到吳天當時的情況?能知道他現在修爲如何嗎?」

  司馬徽白了張子菱一眼,沒好氣道:「你以爲我是神仙啊!這種事情哪裏知道?」

  張子菱尷尬的笑了笑,確實感覺自己詢問的問題有些白癡。

  「好了,你們後退些,我準備施法了。」

  查看完此地情況,司馬徽命令衆人退到一旁;從背上的帆布袋裏掏出類似粉筆的東西,在血池旁邊畫了個奇怪的圖形。司馬徽站在圖形之內,又從帆布袋中掏出一把桃木劍,一張符咒;口中低唸咒語,快舞動着手中的桃木劍。

  咒語唸的很急、很快,聲音又小,周辰幾人根本沒聽清,只見司馬徽突然大聲。

  「急急如律令。」

  此話一出,只見司馬徽將手中的咒符拋向空中;頓時,那張符咒突然自燃起來,司馬徽手持桃木劍,低喝一聲,道:「領路。」見到燃燒在空中的咒符竟緩緩朝着通往地窖的口飄動。

  周辰等人徹底目瞪口呆了,這張咒符並不大,燃燒的很旺盛,按照這種勢頭,一般的紙張兩秒鐘就徹底成爲紙灰了。可這張符咒竟依舊保持着燃燒的狀態不停的往地窖口的方向飄去,在周辰等人的注視下飄然而上,出了地窖。

  「跟着它的指引便能找到吳天居所。」司馬徽開口提醒道。

  啥?

  這張燃燒的符咒成了尋找吳天的指路明燈。

  天啊!

  世上竟還有如此詭異的事情。

  可望着司馬老先生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周辰幾人心裏都信了幾分,點了點頭,順着梯子爬出地窖;只見燃燒火光的符咒竟沒絲毫變化依舊向前飄蕩着,猶如黑夜中的鬼火一般。

  幾人跟着「紙火」往前走,行了大約一個小時,那「紙火」竟還熊熊燃燒,沒絲毫的滅的趨勢。在「紙火」的牽引下,周辰幾人來到距離小鎮挺遠的一座山腳下。

  這座山並不大,樹木也不茂盛,可這座山前後並沒村落,很是寂寥、荒涼。

  「看來要尋找之人應該便在這座山內。」司馬徽擡頭望着山脈,開口說道。

  「司馬老先生,你這招太牛了,能不能教教我啊?」張子菱簡直被司馬徽這招詭異的搜魂術吸引了,一臉渴求的問道。

  「我已不收徒了。」

  司馬徽笑了笑,果斷拒絕。

  張子菱一臉頹廢,周辰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幾人快朝着山上走去。這座山並不高、也不陡峭,走起來很輕鬆;不到半小時,幾人便到了半山腰,可那火光突然停了下來;停頓了兩秒鐘,原本閃耀着光芒的火光竟突然滅了。

  「不好,此地有陣法。」司馬徽臉色頓時大變,厲聲提醒道。

  衆人神色略顯驚慌,可並沒失去方寸;早已曉得吳天此人不宜對付,心中早已有了防備,都快從身上抽出法器,作出防備姿態。司馬徽再次提醒道:「大家小心,這陣法着實詭異,老朽都未曾見過,千萬不可大意。」

  「司馬老先生,咱們幾人都已開了天眼,可爲何沒看到吳天蹤跡呢?」王子榮神情防備,不斷的朝四周望去,一臉凝重的詢問道。

  「若是老朽沒猜錯,恐怕老朽在地窖內動用搜魂術便被他察覺了,此人絕非一般人,他就等着咱們上鉤呢!」司馬徽語氣沉重的說道。

  「不會吧!」

  衆人驚詫不已。

  雖說這貨已活了上千年,可怎麼說也只有個魂魄,在場都是這方面的高手,他竟敢佈下陣法引誘衆人,這貨膽子也忒大了吧!周辰眉心緊鎖,放眼望去,幾乎一眼便將整座山脈都看個清楚,只見山頂之上竟懸浮着一個魂魄,那魂魄與黑袍人裝束一樣,一襲黑袍襲身,根本看不見面孔。也不曉得此人感覺到周辰在看他,還是無意間擡頭,才露出一張臉。

  那張臉很年輕,看上去頂多三十多歲,很陰柔的一張臉,眉毛很細、很長,簡直猶如女人一樣,特別是那雙眼睛更是妖嬈、嫵媚;嘴角微微上演,浮現出戲謔般的笑容;周辰指着山頂,喊道:「他在那裏。」

  衆人紛紛望去,他們視力不如周辰好,只能依稀看到一個身影,無法看清此人面孔。司馬徽滿臉凝重,提醒道:「切勿亂動,咱們已步入對方佈置的陣法之內,若一個不小心很可能屍骨無存。」

  周辰眼神緊盯着站在山頂上的吳天,同樣,吳天也盯着周辰,就這麼冷冷對視了大約半分鐘,吳天笑容更加濃烈,張了張嘴,周辰能從對方口型中看出來他說話的內容。

  「周賢能,過了千年,老夫沒死,沒想到你也沒死;等老夫恢復修爲,定然取你項上人頭。」

  說完這些,只見懸浮在山頂的魂魄消失不見了。

  「他跑了。」周辰望着山頂,不甘的說道。

  「那也沒辦法,這陣法看似沒什麼,可極爲詭異,必須得保證咱們能活着離開這裏。」

  司馬徽話音剛落,衆人頓時感覺地面晃動的厲害,放眼望去,只見整座山脈竟都在移動。山頂不斷往下塌陷,山腳下開始起伏,怎麼可能?這完全就是地勢改變的節奏啊!

  地面晃動,使得身體也晃動的厲害,衆人都站不穩。幾人之中,修爲最低的李德才身體一慌,便要滾下去,周辰眼疾手快,一把將李德才拽住,大聲叫喊道:「快抓住身旁的樹木,別掉下去。」

  山脈的地勢不斷生改變,衆人心神慌亂,立即抓住身旁的樹木。

  就在這時,只見原本的山腳下竟然形成巨高土丘,土朝着周辰幾人傾倒下來。

  完了。

  徹底完了。

  這些土傾倒下來,還不將一夥人全部給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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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空幻邪陣

  山體凹陷、平地驟起,地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到底是什麼陣法?

  竟可翻天覆地,天神也不過如此吧!

  地勢依舊不斷生變化,整個山體似乎都已凹陷下去,若不是抓着身旁的樹木,周辰幾人都已跌下去;否則,還沒被平地驟起即將傾倒下來的土活埋,也能直接摔死,如今一側簡直就是萬丈深淵。

  「司馬老先生,現在怎麼辦?在這樣下去,咱們必死無疑。」手死死抓着身旁的樹木,可由於地勢驟起,土質改變,樹根竟從土裏拔起來,眼看着樹木一點點脫離土壤,王子榮滿臉恐慌,急切的詢問道。

  司馬徽也是一臉無奈,也不曉得該如何做。

  一手抓着樹木,一手抓着李德才的周辰也看出司馬徽並沒解救之法,心中也甚爲焦急;縱然所抓的樹木很穩,可眼看着隆起的土丘即將傾倒下來,被活埋也只是時間問題。

  怎麼辦?

  到底應該怎麼辦?

  周辰想不明白吳天如何能佈下這詭異陣法,就算他是千年前能與周賢能對抗的高手;可如今他修爲喪失態度,還是魂魄狀態,怎麼可能令山體狀態都改變?凡人如何能做到這點?

  不對。

  肯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周辰連忙收斂心神,令自己保持鎮定,微微閉上眼睛感覺周圍的一切;等周辰心神徹底放鬆下來,真切的感受到周圍的一切竟都沒絲毫變化,山還是那山,樹還是那樹,變的只不過是人的心而已。

  或許這便是這陣法的厲害之處花了眼,亂了心。

  「啊……土丘要倒下來了。」

  就在這時,周辰突然聽見耳畔傳來聲響,神識迴歸本體,猛然睜開雙眼,周圍的一切沒生任何改變,嘴角微微上揚,大聲提醒道:「閉上眼睛,忘掉恐懼,這只是迷幻人的手段而已。」

  周辰的話音傳到耳中,張子菱衆人也聽明白什麼意思。

  可這種危險的感覺太真實了,恐懼是由心而生,恐懼是人本能的意識,如何能徹底的忘掉恐懼?眼看着高聳的土丘傾倒下來,既然都是死,還不如豁出去了,衆人立即緊閉雙眼,收斂心神,逐漸放鬆心裏的恐懼感。

  時間一點點過去。

  一秒。

  兩秒。

  半分鐘。

  一分鐘。

  時間過了許久,衆人才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依舊那麼平靜,似乎根本沒生過剛纔眼中看到的情景。衆人頓時欣喜若狂,滿臉感激的望着周辰。司馬徽挪動着步子走到周辰面前,稱讚道:「周同志果然比老朽想的還要厲害,恐怕這便是傳說中的空幻邪陣;傳聞空幻邪陣極爲詭異,若不是心智不堅,根本無法脫離出來;看來吳天傷勢不輕,否則不可能令咱們如此輕鬆的破了這陣法。」

  「司馬老先生,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追?」王子榮詢問道。

  「既然對方敢在此設下此等陣法,恐怕早已有退路,追也不會追到。此人感知陣法被破,肯定更加小心謹慎,恐怕再想找到他更是難上加難了。看來此事必須得儘快上報,令總局領導作出應對之策。」司馬徽想了想,說道。

  「司馬老先生所言極是。」周辰贊同道。

  「好,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回縣裏向總局彙報情況。」司馬徽當機立斷道。

  司馬老先生職位雖不高,可展現出的實力足以征服在場所有人;聽聞司馬徽下令離開,衆人也深有同感,便遵從司馬老先生的意思下了山,前往小鎮,到了小鎮,驅車前往市區。

  在路上,司馬徽便向上面領導反映此事,將剛剛生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講述了一遍;許久,聽筒中都沒傳達指示,司馬徽褶皺的臉上滿是凝重,他早已曉得此事比想象中的嚴重,做好長期留守此地的打算。那邊沉默良久,纔開口說道:「司馬老先生,關於吳天此事,恐怕需要你老長期留守坐鎮了。」

  「老朽明白,定然爲國盡忠。」司馬徽語氣堅定的說道。

  掛了電話,司馬徽將上面領導的意思向周辰幾人講述了一遍,無非是此事事關重大,就算此番被吳天逃脫,也要想盡辦法追殺此人,切不可令此人恢復修爲,大殺四方。

  真是一場持久戰啊!

  面對這種結果,王子榮、徐志厚這兩位國教局的老人並沒表現的太過驚訝,似乎早已料到。

  車子一路行駛,一路上都在商討吳天到底會逃往何處,此人能以殘破的修爲佈下空幻邪陣,恐怕下次想以搜魂術追查便不可能了。對於空幻邪陣的詭異,衆人都心有餘悸,若不是周辰提點,若不是吳天修爲銳減,恐怕都得死在詭異的陣法之內。就算不死,恐怕神識也會被破壞,徹底淪落成精神錯亂之人。

  此事真不是個好差事。

  車子行駛到縣裏,已深夜十點了,幾人商討了一番,打算不去局裏,安排司馬徽三人在周辰所住的賓館住下。司馬徽三人點頭答應,車子便直接朝着賓館的方向行駛而去。

  停靠在賓館,爲司馬徽三人開了個房間,將幾人送到房裏,周辰幾人也分別去了自己房間。

  站在門口,周辰敲了敲門,可敲了半天,趙宣兒也沒來開門。

  「宣兒姐不會睡着了吧!師父,別吵宣兒姐了,要不你再去開間房,或者跟我們三擠擠?」正打算進房間的李德纔看到趙宣兒還沒開門,隨口說道。

  睡着了?

  不會吧!

  就算是趙宣兒修爲盡失,可如此大的敲門聲她不可能沒聽見。更何況,依照趙宣兒的性子,沒見到自己平安歸來,她絕對不可能先睡下。周辰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沒理會李德才,敲門的力度加大幾分,喊道:「宣兒,開門。」

  喊了半分鐘,可依舊沒聽見任何的迴音,就連隔壁的張子菱幾人也察覺不對,從房間內走出來,問道:「周辰,怎麼了?」

  周辰沒回答,猛然擡腳朝着房門狠狠的踹了一腳。

  「砰」

  一聲巨響,房門大開。

  周辰身影猶如獵豹一般衝進房間,將房間裏裏外外找了一遍,空無一人,哪裏有趙宣兒的身影?

  在周辰踹門的那一刻,張子菱幾人便跟了上來,跑到房間,也沒看到趙宣兒的身影,連忙問道:「趙宣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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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全城追查

  套房內的情況與周辰幾人離開時一模一樣,沒打亂分毫,根本就沒任何人到來的痕跡,看來此地不是趙宣兒失蹤的地方。

  中午與縣裏的領導吃完飯,趙宣兒也跟着自己前往縣裏公安局;之後周辰開會討論,與局裏的警察一起前往小鎮調查情況,便讓趙宣兒一人回賓館,難道是在路上出了事?

  「都是我的錯,明明知道她修爲盡失,她又爲了我背叛始神邪教,竟還讓她一人回賓館,我到底怎麼想的啊!」周辰滿腹內疚,自責的低吼道。

  「不是師父的錯,是我的錯,我就應該主動留下來保護宣兒姐;爲什麼我非得要去看熱鬧呢?我真該死。」

  李德才心裏同樣自責,昨夜周辰三人前往小鎮調查情況,他就負責留在賓館保護、陪着趙宣兒;師父的意思恐怕便是不放心趙宣兒一人留在賓館,可自己竟不瞭解師父的心思。

  「好了,你們倆先不要自責了,目前還不知道什麼情況。趙宣兒只是沒在賓館,也不能說明她出事了啊!說不定,她認爲咱們都不在,一人回賓館沒意思,去影院看電影,或者吃夜宵了。還是去前臺問問情況,看看趙宣兒下午到底回沒回酒店。」夥伴失蹤,張子菱心裏也是擔心,可相對來說,他比較冷靜,立即提醒道。

  「去前臺。」

  聽聞此話,周辰也明白事情還沒弄清楚,不是自責的時候;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保證趙宣兒沒事,幾人匆忙趕到前臺,詢問趙宣兒是否回來。從今天中午縣裏領導一起前來,賓館內的職員都在傳周辰幾人到底什麼身份,前臺小姐對他們幾人關注點也多了,很肯定說上午離開之後,直到現在纔看到他們回來,根本沒看到趙宣兒。

  以防前臺小姐沒注意,周辰便命令賓館調視頻錄像。

  對於周辰幾人,賓館老闆豈敢得罪?連忙將視頻錄像調出來,趙宣兒確實沒回賓館。

  可如今都這麼晚了,趙宣兒還沒回賓館,電話打了幾通,已關機;當日在南京,趙宣兒離開,還留了一封書信;趙宣兒不是沒有分寸之人,除非遇到特殊情況,否則絕對不可能連個招呼都不打。

  「聯繫朱英男,讓他派遣局裏的人尋找,同時讓朱英男聯繫交通局的人,調出街道上的視頻。」周辰臉色陰沉命令道。

  「周辰,你別自己嚇唬自己,說不定跟我先前說的呢!趙宣兒沒出事,只是一個人無聊,看電影,或者吃夜宵;電話打不通,可能是手機沒電了。」張子菱還是頭一次看到周辰如此失態,沒想到他對趙宣兒的感情如此深,連忙勸慰道。

  「肯定出事了,我心裏不安的預感很強烈。」周辰表情凝重,搖了搖頭,語氣肯定的說道。

  面對周辰如此態度,張子菱也不好說多說,拿出手機給朱英男聯繫;已睡下的朱英男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聽到張子菱說趙宣兒失蹤了,黑夜裏的朱英男猛然從牀上坐起來,連忙說道:「好,我馬上調集局裏警察尋找,這就聯繫交通局。」

  「老朱,誰這麼有毛病,大晚上的打電話。」睡在一旁的朱英男老婆很不高興的嘟囔道。

  「你他孃的纔有毛病。」

  朱英男沒好氣的罵了一句,麻溜的從牀上起來,動作快的穿上衣服就往外跑;心裏煩的要死,他怎麼都沒想到趙宣兒會失蹤。趙宣兒是誰?那可是周辰的女人;周辰是誰?那可是連市裏的領導都恨不得巴結的對象,縣委書記、縣長都恨不得好好巴結,好在自己在沒知道周辰身份之前便與他打好關係。

  將來說不定能靠着周辰升職呢!

  可怎麼也沒想到會出這檔子事,朱英男心裏煩躁的要死,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咋就不派兩個警察保護趙宣兒呢?

  火急火燎的穿上衣服,朱英男立即給路重陽打了電話,讓他務必將警局裏所有警察都回歸崗位,就算生孩子的也立馬趕到警局。下達完命令,朱英男也覺得自己失控了,連忙彌補缺漏,說生孩子的就算了。之後,又立即給交通局的局長聯繫,講述了一番事情的嚴重性,交通局局長不敢大意,也火急火燎的命令下屬儘快迴歸崗位。

  這一夜,整個縣都亂了,沒半個小時,連縣委書記範幼德、縣長齊雲川也得知此事,哪裏還睡的下?立即趕到縣政府主持工作。

  真正是牽一而動全身。

  整個縣,上至領導,下至官員,都展現出工作熱情,效率自然極高;不出倆小時,警察便將整個縣能搜查的地方搜查了一遍,面對警局如此勞心勞力,縣裏的小幫派都誠惶誠恐,還以爲上面下達了打黑的死命令,得知不是打黑,各個幫派才長舒一口氣,曉得警察的目的,也加入尋找的行列;交通局那邊也以最快的度調出、觀看視頻。

  最終在縣裏西德路的視頻錄像中現情況。

  西德路是一條並不寬大的路,攝像頭的安裝並沒貫穿整個街道,前一個探頭還看到趙宣兒的身影,可下一個探頭趙宣兒便消失了;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現一輛可以的奧迪,最終鎖定趙宣兒便是被那輛奧迪帶走了。

  警察大動員,就連縣裏的幫派都動用了,很快便找到目擊者,說在下午五點多時,確實看到這位女士,一個轉頭這位女士便消失了,只看到一輛奧迪揚長而去,將目擊者帶到警局,確定他所見到的車輛是否就是那輛奧迪,此人非常肯定的說就是這輛車,當時就停靠在路口,女士脫離了他的視線,這輛車便開走了。

  如今可以肯定這輛車便是綁架趙宣兒的工具。

  可到底是什麼人呢?

  經過調查,現這輛車竟在上午報了失竊案,這輛車被盜了。

  又調出縣區的探頭,現這輛車竟沒離開,依舊在縣裏。

  既然沒走,那就好辦了。

  根據探頭拍攝到的情況,不斷的將範圍縮小,最終鎖定在一處廢棄的工廠之內。

  得知調查的經過,周辰心裏感激不已,果然是有權的好說話;若不是總局命令自己處理吳天的案子,縣政府的人也不會如此巴結自己,就算能尋找到趙宣兒,恐怕時間上也來不及。估計這夥綁架趙宣兒的人知道整個縣都配合調查,非得鬱悶的吐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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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智商捉急

  縣城郊區。

  一座廢棄的工廠內,裏面沒任何光亮,可藉着皎潔的月光依稀能夠看清工廠的情況。門窗破爛,冷風嗖嗖,根本不是人居住的地方;但在角落處,依稀能看到幾道身影;這些人身穿黑色衣服,裝束普通,並不像專業綁架勒索犯。

  其中一人盤膝打坐,雙眸緊閉,身體巍然不動,可給人一種隨時做出反應的感覺;另外幾人保持各種各樣姿態,有蜷縮在角落,有依靠着破舊牆壁,有抱着東洋刀。

  「蹬蹬蹬」

  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沉睡」的幾人都立即警覺起來,率先睜開眼的便是盤膝打坐的漢子。從外急促跑進來的那人神色慌亂的彙報道:「大師兄,外面好多華夏警察。」

  此人一開口竟是倭語。

  在場衆人聽聞此話,臉上都流露出驚恐神色,倒是坐在地上的漢子面無表情,衆人紛紛朝他望去,有人率先急切的問道:「大師兄,網絡上不是說華夏官員只知貪圖享樂,不爲民衆辦事麼?怎麼可能這麼快追查到這裏?網絡上流傳華夏有個叫做城管的特殊組織,裏面的人都兇猛強悍,殺人如麻,難道咱們被華夏城管給盯上了?」

  「神啊!早就聽聞華夏城管厲害,若咱們真被華夏城管盯上了,豈不是死路一條?我也這麼覺得,依照華夏警察的實力,怎麼可能這麼快查到這裏,沒錯,肯定是華夏城管的功勞!」

  「大師兄,若是華夏城管出動,那咱們還怎麼完成師父交代的命令?」

  「各位師兄,稍安勿躁,華夏城管確實厲害,可華夏城管爲何盯上咱們?咱們只是綁架了周辰的女人,周家實力雖強,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吧?竟能調動城管?」

  衆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都在談論爲何行蹤如此快便暴露了。

  盤膝而坐的漢子滿臉凝重,始終沒開口說話,沉默片刻,淡淡吩咐道:「先別杞人憂天,咱們可是天皇帝國最厲害的陰陽派的弟子,就算這裏是華夏,也不畏懼;師弟們,嚴陣以待,若是華夏人敢衝進來,就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是。」

  衆人齊聲應答一句,立即悄然出去,有的趴在牆頭,有的躲避在樓頂,從各個角落查看外面的情況。

  分界線

  在縣政府的幫助下,僅用了兩個小時便鎖定了兇手隱藏之地,可並沒查出來兇手的身份。警方很給力,甚至都出動了狙擊手,幾乎將工廠前前後後包圍的密不透風,就算是隻耗子也甭想從這裏逃出去。朱英男也下了死命令,絕對不能令人質受到半點傷害,甚至連縣委書記範幼德、縣長齊雲川都親臨現場指揮。

  目前,一切都在掌控範圍內,應該很放心纔對;可週辰心頭依舊感到濃濃不安,他覺得此事不是簡簡單單的綁架擄劫案。就算是趙宣兒修爲盡失,可面對危險的警覺在長期的經歷中已形成本能;若是面對一般兇手,就算打不過,也不可能沒留下任何線索。

  擄劫趙宣兒的人肯定不簡單。

  難道是始神邪教的人?

  除了周辰幾人之外,恐怕也就始神邪教曉得她的身份;始神邪教手段極端,對於叛教之人下手極爲兇殘,爲了弘揚教義,絕對會想盡辦法將叛教者擊殺不可。前些日子在迷霧山,媚煞見到趙宣兒跟自己在一起;所以,始神邪教的人才如此快的調查出他們的蹤跡。

  反覆猜想了一遍,周辰愈覺得兇手是始神邪教的可能性太大了。

  若真是始神邪教,那警察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說不定還引起沒必要的傷亡,畢竟始神邪教所修都是詭異功法,能殺人於無形。周辰將心中的猜想向範幼德等縣裏的領導簡明的講述了一番,並沒具體說明綁架者什麼身份,只說這些人不是常人能對付的,他要親自解決。

  聽聞周辰的講述,縣裏的領導都覺得太天方夜譚了,難道那些人還躲得過子彈?

  周辰懶得具體說明,明令警察不要輕舉妄動,他要親自解決。對於周辰強勢態度,範幼德等領導也不能違背,可依舊保留狙擊手的部署。周辰也覺得狙擊手待命果斷下手解決此法可行,點頭同意。

  與範幼德打好招呼,周辰找青枯、張子菱商討了一番,三人分別從不同的方位潛入,儘量在泄露行蹤之前將兇手擊殺;考慮到這夥人極有可能是始神邪教的人,切不能手下留情。

  商討完畢,周辰三人分別行動,朝着廢棄工廠潛了過去。

  早已隱藏在工廠各個位置,能清晰的看到有幾道身影飛馳而來,幾人連忙退到工廠內,向領頭人彙報道:「大師兄,來人修爲太強了,恐怕真是城管。」

  盤膝而坐的漢子睜開雙眼,並沒理會來人的彙報,聆聽着聲響,開口說道:「不曉得閣下何人?鄙人與閣下應該沒什麼仇怨,還望閣下收手爲好。」

  漢子操着一口奇怪的華夏語,話語也令周辰三人滿是不解。

  「哼……沒仇怨?那你爲何綁架我的朋友。」周辰冷冷反問道。

  「朋友?這女子是閣下的朋友?」漢子也是驚訝不已,緩緩從地上站起來,開口問道:「那周辰是不是閣下的朋友呢?」

  恩?

  這話倒是令周辰滿腹疑惑。

  這夥人之所以綁架趙宣兒,難道是爲了對付自己的?

  來之前便擬定好計劃,青枯年齡頗小,容易令對方放鬆,他負責營救趙宣兒,周辰、張子菱二人負責擾亂現場給青枯救人制造機會。如今得知這夥人的目的便是爲了對付自己,只要自己現身,青枯營救計劃更加容易了,周辰凌空躍起,跳到工廠內,望着面前陌生的男人,問道:「你綁架我朋友是爲了對付周辰?那周辰怎麼得罪你了?」

  「怎麼得罪?周辰殺了我師弟,我勸閣下莫要多管閒事。雖說你們華夏城管厲害,可我倭國陰陽派也不是浪得虛名的!」漢子擡起頭,眼睛直視着周辰,表現出強大的氣勢恐嚇了一番;望了周辰許久,那漢子愈覺得周辰面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再仔細一看,我了個去!這不就是周辰嗎?

  「八嘎,華夏人真卑鄙,竟戲弄於我。」

  確認面前站着的此人便是周辰,那倭國漢子頓時惱羞成怒,朝着周辰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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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變態倭人

  凌晨一點多會再出來一章!

  分界線

  啊?

  什麼?

  周辰完全被這貨的反應搞糊塗了。

  知曉此人擄劫趙宣兒是爲了對付自己,周辰便顯身以求吸引對方注意力,可這貨愣是沒認出自己;好吧!如今認出來了,竟說戲弄他?次奧!這貨腦子進水了吧!還提到什麼華夏城管?這到底哪跟哪啊?

  「你丫的誰啊?」周辰沒好氣的問道。

  「八嘎,吾乃陰陽派毛利神席大弟子東野武田。」東野武田滿臉怒火的尖叫一聲,怒吼道:「周辰,你殺我師弟,搶奪陰陽派式神,破壞我天皇帝國計劃,今日我便要了你的性命。」

  「靠,小爺以爲是誰呢!原來是毛利神的徒弟。」周辰徹底明白怎麼回事了,下午武承天剛說前不久毛利神的弟子在福建擺脫了國安局的監視,沒想到這麼快竟找到這裏,淡淡說道:「毛利神那老雜毛怎麼沒來?讓你們這些小雜魚來華夏送死。」

  「八嘎!不許你侮辱師父。」

  聽聞周辰侮辱毛利神,在場聽到華夏語的倭人滿臉怒火,快抽出身上的武器,動作迅的將周辰包圍起來。

  雖說這夥人智商令人捉急,可畢竟能夠擺脫國安局的監視,肯定不簡單。周辰眼神冷冷掃視了一番,緩緩從腰間抽出,說道:「想爲你師弟報仇,我可以理解;不過,你們敢綁架趙宣兒,那今日你們只有死路一條。」

  周辰渾身散着凌厲殺意,低喝一聲,手持,朝着東野武田擊殺而去。望着周辰突然動手,圍堵的一羣倭人立即手持武器阻擋上去,東洋刀從各個方向朝着周辰劈了上去。

  「砰砰砰」

  周辰表情陰冷,氣勢逼人,面對着襲來的東洋刀,手中的猛然橫劈而過。只聽見一連串兵器碰撞的聲響,便將前方的三名倭人打開;就在這時,後面緊隨而來的三名倭人的東洋刀也襲來,周辰一個轉身,又猛然甩出。

  「砰砰砰」

  一氣呵成,又將身後襲來的殺機化解。

  「鬼幻刀陣。」

  望着周辰如此輕鬆的應對,東野武田面目陰沉,低喝一聲。頓時,六名倭人身影消失了。

  忍術?

  哼……

  所謂倭國忍術,只不過是障眼法而已,根本不是真正的消失;若是之前,周辰還未真正夜能視物,說不定被真陣法迷惑;可如今,他眼力極好,倭國障眼法的忍術如何能逃脫他的雙眼。周辰嘴角泛起一抹戲謔的笑容,雙腳猛然踏地,身體凌空躍起,手持,朝着身後劈了過去。

  「噗嗤」

  一刀劈下。

  正中一倭人脖頸。

  那倭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脖頸出的大動脈被割破,血噴涌而出,身體從半空中重重的跌在地上;而就在被殺倭人掉落的過程之中,周辰身影快飛奔,又朝着另外一個方向奔去,手起刀落。

  「噗嗤」

  又是一名倭人胸口中了一刀,身體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納尼?怎麼可能?」

  望見這一幕,東野武田滿臉驚恐,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此地沒燈光,非常昏暗,簡直就是使用忍術的最好位置,周辰是如何察覺出他們所在位置?竟如此準確的擊殺?

  「毛利神就教會你們這些東西?真是丟人現眼。」周辰嘴角掛着戲謔的笑容,譏諷道。

  「退下,我來對付他。」

  東野武田滿臉怒火,厲聲吼叫了一句;右手快的從懷中抽出一把短小的倭刀,左手抓着軍刀刀刃,右手猛然用力;頓時,東野武田左手滿是鮮血,雙手放於胸前,快結印;隨後,右手食指、拇指朝着額頭點了上去。

  轟!

  手指點中額頭的那一刻,周圍氣氛瞬間大變,只見東野武田身後竟懸浮出兩具陰魂。這兩具陰魂竟是一男一女,面色凶煞,簡直猶如厲鬼一般。東野武田低聲祈求道:「吾父吾母,請助孩兒一臂之力。」

  東野武田此話說的是倭語,周辰還聽的懂,滿臉驚訝神色。

  傳聞倭人極爲變態,可他實在沒想到竟如此變態,這東野武田竟以父母爲式神?

  「敢傷吾兒者,殺無赦。」

  那兩具面色凶煞的陰神異口同聲怒吼一句,身影朝着周辰襲擊而去。感覺到這兩具陰魂散着濃濃殺意,周辰不敢大意,立即擺出防備姿態,眼看着對方襲來,周辰緊握,狠狠的劈了下去。

  一刀劈下,可兩具陰魂簡直行動極爲敏捷,瞬間便消失在視線中。

  周辰還沒來得及察覺他們的身影,便感覺背後傳來一股凌厲殺氣。

  「砰」

  後背重重的捱了一拳,將周辰擊的血脈翻騰,身體往前奔跑兩步,一個凌空翻身才站穩,周辰滿臉凝重。沒想到這兩具陰魂竟如此厲害,連手中的都不怕,這可是齊守天練就的法寶,煞氣十足,根本不是陰魂能招架的住。就連豺神都不敢正面應對的攻擊,可爲何這兩具陰魂毫不害怕?

  周辰不敢大意,立即化出一縷神識傳到之內,只見一縷青煙從內浮現出來,豺神的身影出現在面前。

  「豺神,這倆陰魂什麼鬼東西?竟連法器都不怕?」等到豺神幻化出來,周辰立即詢問道。

  「這……如此殘忍陰毒的方法竟還有人使用?」豺神青面獠牙的表情流露着濃濃的恐懼,連忙開口解釋,道:「這是倭國最殘忍、最陰毒煉化式神的方式,乃是以血緣關係爲紐帶。倭國修煉式神有種說法,摯愛雙親甘心情願奉獻肉身,使得魂魄永留於世,煉化成爲式神。煉化成式神的雙親源於對孩子的庇佑,便不畏一切,就算生前修爲不強,可足以抗衡厲害的式神。可這方法太變態,太陰毒,很少有人修煉。」

  「那可有破解之法?」周辰喘着粗氣,問道。

  「沒,我只是最普通的式神,雖說生前是妖,修爲比他們生前要厲害很多。可兩人甘心奉獻肉身,真正的捨命大義,得到死神恩賜,一般式神都不是他們的對手。」豺神滿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

  沒破解之法?

  得到死神恩賜?

  那該如何對付他們?

  望着又朝自己襲來的兩具式神,周辰表情凝重;如今連豺神都沒辦法,看來只能只有靠自己了。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29 06:20
第479章絕對強悍

  死神恩賜?

  哼……

  如此陰毒、變態的方法,死神會恩賜神威?簡直滑天下之大稽。以父母肉身爲代價,令其魂魄不能輪迴轉世,這簡直是變態至極。天底下凡是有一丁點良知的人也絕不可能做出此等滅絕人性的事情。

  東野武田簡直就不能稱之爲人,連畜生都不如。

  也不曉得東野武田的父母怎麼想的,連如此變態的請求都答應,竟甘心情願做兒子的式神;恐怕定是受人蠱惑,認爲可以永遠陪在兒子身邊,豈不知在成爲式神的那一刻,他們的魂魄已沒有了思想,僅是留下死前的印記罷了。

  與其如此行屍走肉的活着,那小爺就大善心,送你們下地獄投胎做人。

  望着襲來的兩具式神,周辰表情凝重,將手中的握的更緊了;兩具式神度極快,身影瞬間便到了周辰面前,張着手爪便朝周辰的心臟部位抓去;曉得兩具式神的可怕之處,周辰豈敢大意?腳步快往後退去,反手抓着,朝着式神襲來的手腕挑了過去。

  就算兩具式神法力通天,並不畏懼內的煞氣,可也能造成稍微的傷害。

  「噗嗤」

  反手一刀劈下,劃過男式神的手腕,直接將對方手腕齊根斬下。哼……雖說兩具式神不受煞氣影響,可依舊對他們造成傷害。周辰心中一喜,可下一秒鐘,周辰臉上便泛起濃濃的驚訝神情。只見被斬下的手腕竟沒掉在地上,反而朝着自己心臟的部位襲擊而去。

  「噗嗤」

  形成爪形的手一把抓住周辰的胸口,強烈的疼痛感從胸口襲來;周辰額頭上的冷汗直流,牙關緊咬,他能感受到臟腑內的魂魄在被手爪不停的拉扯,似乎欲要將自己的魂魄從身體內抽出來。周辰眉心緊鎖,立即收斂心神,臟腑內化出一記內勁朝着對方抓着自己胸口的手爪轟了過去。

  「砰」

  一記內勁從胸口處轟出,正中緊抓着胸口的手爪。

  手爪直接被轟出去,男式神凌空一躍,被砍斷的手竟有重新歸位;男式神握了握手,那隻手似乎從來沒被斬斷過一樣,竟沒任何瑕疵。

  怎麼可能?

  「咳咳……」

  臟腑內化出的內勁轟中手爪,周辰便立即往後退去;剛纔一擊,差點將自己的魂魄抽離出來,胸口已血粼粼一片,周辰覺得臟腑都受到波及,忍不住輕咳兩聲,咳出一口鮮血。

  「周辰,你沒事吧?」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跳躍到周辰面前,張子菱滿臉擔憂的攙扶住周辰,關切的詢問了一句;轉頭望着面前兩具式神,驚訝的問道:「這什麼鬼東西?我明明看見你將他的手砍下來,怎麼又接回去了?」

  「倭國式神。」周辰喘着粗氣說道。

  「倭國式神?」張子菱重複了一句,立即想到周辰內的那隻豺神,說道:「你不是也養了個式神嗎?讓它對付這倆東西不得了?」

  「不行。」

  周辰搖了搖頭,將這兩具式神的情況、威力解釋了一遍;聽聞周辰的解釋,張子菱滿臉驚愕,朝東野武田望了一眼,滿臉不信的說道:「天底下還有如此變態的人?竟下得了狠心對親生父母下手?這簡直就是畜生啊!」

  「別感慨了,你快去幫青枯,儘快將宣兒救出來,我想辦法纏住這兩具式神。」見識到這兩具式神的厲害,周辰心中也滿是擔憂,只希望青枯、張子菱儘快將趙宣兒救出來,實在打不過,那先逃再說,只要救出趙宣兒,周辰便自信能逃出去,連忙催促道:「快去。」

  「好,你小心。」

  竟能將周辰擊傷,張子菱也曉得這倆鬼東西的厲害,囑咐了一句,便朝着工廠內奔去;站在一旁的東野武田聽出兩人談話,朝着同伴厲聲命令道:「你們去幫忙,恐怕倆師妹應付不了。」

  「是。」

  先前未被擊殺的四名倭人立即應答一句,也快朝工廠內的房間奔去。

  「周桑,今日你必死無疑,休想活着離開。」東野武田臉上流露着自信的神情,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說道。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周辰面無表情,冷冷回了一句。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請動手殺了他。」

  東野武田冷哼一聲,保持着結印姿態的他手微微用力,只見他被刀砍傷的左手又流出不少的血跡,不停的滴在地上;望着這一幕的周辰滿腹疑惑,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在這時,兩具式神同時朝着周辰狂奔而去,凌厲的手爪再次襲來。

  面對兩具式神,手中的根本不起作用,再用攻擊也無用;周辰立即將收於腰間,運行八卦神拳第二重,內勁在奇經八脈中流竄,緊握成拳,望着擊殺而來的兩具式神,周辰低喝一聲,朝着兩人的方向狠狠的轟出一拳。

  轟!

  八卦神拳第二重威力甚大,一拳轟出,迎面朝着兩具式神轟了上去。在強大的氣勢之下,兩具式神承受不住,被轟的連連後退;強勁的拳法將工廠內的一堵牆都轟爛了。

  「靠,這……我他孃的眼花了吧?怎麼可能有這麼大威力的拳法?」

  「神啊!太厲害了吧!」

  隱藏起來,準備隨時開槍的狙擊手通過瞄準鏡看到工廠內的情況,完全震驚了;連此時正在準備狙擊都忘記了,忍不住開口喊道。

  「喂喂,到底什麼情況?身爲狙擊手怎麼能隨意暴露自己的行蹤?你們幹什麼吃的?」

  拿着對講機等待的一羣縣裏的領導幹部聽到隱藏的狙擊手竟隨便開口說話,範幼德簡直氣的肺都炸了,這他孃的什麼狙擊手?一點心理素質都沒有,在狙擊過程中,隨便開口說話,這不是向敵人暴露行蹤嗎?

  「範書記,對不起。」

  聽聞範幼德的訓斥,兩名狙擊手都嚇出一身冷汗,連忙解釋道:「是現場的情況太震驚了,周辰竟一拳將一堵牆打爛。」

  「什麼?現場到底什麼情況?仔細彙報。」範幼德驚訝萬分,厲聲命令道。

  「是。」

  兩名狙擊手不敢怠慢,立即將看到的情景說了一遍:一開始,周辰出手兇狠,竟兩招便擊殺了兩人;可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周辰竟對着空氣打,而且還受了傷;周辰不對付站在一旁的人,竟對着空氣轟出一拳,將一堵牆轟爛了。

  聽聞兩名狙擊手的彙報,在場所有人都傻了。

  這到底什麼情況?

  周辰怎麼還對着空氣亂打?

  瘋了?

  八卦神拳第二重硬生生的轟在兩具式神,直接將兩具式神轟出幾米遠,就算不死,恐怕也得身受重傷吧!可就在周辰剛要高興之際,只見兩具式神竟從土堆中飄出來,身上竟沒絲毫的傷痕。

  這怎麼可能?

  望着被轟了一記八卦神拳第二重、竟沒受到任何傷的兩具式神,周辰滿臉流露着驚愕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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