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改天換地 作者:永遠的大洋芋(連載中)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6:39
第2230章 被狠狠宰了

  「兄弟,其實你用不著這樣騷包的,低調一點好。」走在校園的小路上,陳康傑拍了拍譚健的肩膀說道。

  「有些時候該低調,可是今天就不應該低調,靠,他們幾個傢夥,明擺著就是針對你。既然針對你,那兄弟我就應該給你撐起,不就是幾千萬把塊錢嘛,多大個事,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哥們現在是真的不差錢。」譚健語氣呼呼的說道。

  「呵呵,那你不是搶我的風頭嗎?難道你不差錢我就差錢啊?」陳康傑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還是感動的。

  這其實不是錢不錢的事,關鍵是那份心意。

  等陳康傑他們換上學士服到禮堂前的時候,發現好多班級的同學都在這裡拍畢業照。

  陳康傑他們的集體合照才結束,他的那些小夥伴就找了上來,臨畢業了,還沒有與陳康傑好好的有過合影,這個機會,大家當然要珍惜和抓住。

  這裡特別說一下,學院的領導通常也會參加這種畢業合影,但是校領導一般是不參加的。

  可是當陳康傑他們合影的時候,不但學院的主要領導全部到了,而且,關萌宇率領的校領導班子居然也來湊熱鬧。搞得班上的同學和學院的領導老師激動不已。

  陳康傑當然知道關萌宇是來給他面子,但是,他們這麼一弄,一張合影變成了領導和老師占了差不多一半的人數。有點不倫不類。

  戈子浩他們剛應付完,班上的一些同學,包括一些女同學又主動迎上來,紛紛要與陳康傑合影留念。對於這些相識了幾年的同學,陳康傑當然是來者不拒。雖然與他玩得好的就那麼幾個,但是與這些普通同學的情誼,他依然是看重和珍惜的。

  「譚健,你要不要先去頂位置啊?」譚健站在一旁看陳康傑和其他人照相,左維生和曾煥文主動走到他的跟前。

  「這個定位置難道還用我操心嗎?我都出錢了,跑腿的事情就該你們了吧。」譚健傲然說道。

  左維生和曾煥文上前來本來是要督促一下譚健,最好是出錢出力都交給他,哪曉得這傢夥火氣會這麼衝,居然給他們反將一軍。

  曾煥文心裡是不爽的,可是眼珠子一轉,他就壓下了心裡的不悅。

  「譚健,我們也是想出點力的,

  可是,就怕我們訂的你不滿意啊,萬一我們訂的地方消費貴了,你要是反悔不買單,那咋整啊?」曾煥文皮笑不肉不笑的說道。

  「哼,我是那種人嗎?你們儘管訂,不管你們選在哪裡,到最後我都不會賴帳。對了,別忘了將同學們被扣了一個學期的補貼發給大家,明天就各奔東西了,免得到時候有人說自己的錢被坑了,那就丟臉了喲。」譚健也看出來了對方是想好好宰他一次,可是胸脯已經拍了,豪氣話已經放了,譚健也只能繼續挺到底。

  不過在最後,譚健也不忘酸左維生一把。如果左維生真的以「忘了」做藉口,等大家都散了,就算反應過來自己的補貼還沒還給自己,也沒多少人好意思找他要。

  五千多塊錢,對譚健不多,分到人頭上,一個人也才一百二而已。但是譚健也不打算便宜左維生這個傢夥。

  「你放心,不用你說我也會那麼做,我左維生還不可能無恥到那種地步。」左維生黑著一張臉說道。

  陳康傑在與齊雲芳照了一張合照之後,看著左維生和曾煥文離去的背影走向譚健:「他們找你幹什麼?」

  「能幹什麼?無非就是想佔便宜唄,呸,小人,我都出錢了,還想要我出力,最後還想訛我一下。」譚健瞪著眼啐了一口罵咧咧道。

  「怎麼,那你就上鉤了?」陳康傑輕笑一聲問道。

  「我是上鉤了,但是我也沒有放過左維生那小子,我噁心了他一把。」譚健沒心沒肺的說道。

  「噁心他一把?你怎麼噁心他?」

  「我讓他記得將我們的補貼發給大家。」

  「這有什麼好噁心的啊,那不是正常的嘛,一百多塊錢是不多,但是對於大家來說,還是能吃好多天的。」陳康傑疑惑的說道。

  「那是你一常理度之,你以為我願意多此一舉啊,那是我聽到小道消息,說左維生那傢夥想吃掉那筆錢,他打算今晚喝醉,然後以此為藉口,就忘記將錢發給大家了。等明天他酒醒之後,有些要嘛已經回家了,有些要嘛已經到找好的單位上班去了。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將其佔有,以後誰還好意思找他要啊。他能無恥,可是別人並不能也學他啊。」譚健道。

  「還有這種事?」陳康傑皺起眉頭。

  「老大,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光明磊落,謙謙君子啊。不管這回事是真還是假,我都不能讓他得逞,我看不過去。」譚健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到了傍晚的時候,全班同學根據左維生的要求到校門口集合,幾十個人才浩浩蕩蕩的殺向左維生他們定好的場地。

  而且,可能是去的地方不近,左維生他們還安排好了兩輛大巴車來接。

  在校門口,也有一些其他班級的同學在集合等著聚餐,可是,也就只有陳康傑他們班有車接,其他人都是聚集了之後,打算步行前往。

  一路上,左維生和曾煥文都沒有說他們要去的是哪裡,只是有了譚健的贊助,今晚上大夥可以盡情的玩耍一番。

  譚健也不去打聽,他已經準備好了兩萬塊,在他看來,隨便怎麼花,兩萬塊也足夠了,比他們之前預期的還高出一倍。

  然而等車停下來之後,譚健臉色就有點不舒服了。

  「兄弟,看來你真的是要肉痛出血了。」陳康傑看著那熟悉的招牌,居然還能對譚健幸災樂禍。

  原來左維生那傢夥將場地定在夢婷大酒店 。

  前幾天陳康傑他們才在這裡消費過,譚健可是知道裡面東西的昂貴。普通餐,一桌兩三千是正常的,要是頂級的,那就上萬。而且這裡面有各種好酒,要是吃飯和酒吧娛樂都在這裡的話,會花費多少還真不好說。幾萬塊能拿下,幾十萬也可能。

  「MD,龜兒子,真的將老子給當肥羊宰了呀。」譚健恨得牙癢癢。

  「譚健,你覺得這裡還行吧?」下了車,曾煥文走到譚健身旁得意的笑著問道。

  「嗯,還行,老子吃過幾次,過得去,小曾啊,不錯,有前途,很會選地方嘛。」譚健背著手,很有派頭的說道。

  同時,譚健也不忘給曾煥文進行挖苦。

  笑話,想看老子的笑話,沒門。

  曾煥文本來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噁心奚落譚健一下,最好是譚健能夠表現出一種心痛,那他就更開心得意。

  哪曉得,譚健居然叫他小曾,而且還像領導一下反過來挖苦他。

  「既然你說行,那我們就進去吧,今天你是金主,你先請。」曾煥文不愧是要混機關的人,還真是能忍得住。

  說是那麼說,實際上曾煥文心裡已經不知道將譚健罵了多少遍,甚至他已經在暗暗意淫,等會兒你看到帳單,你才知道,你的那點錢也經不起消費機會。

  進入酒店裡面,服務員將陳康傑他們一大群人引導到了一間超大包間。在包間裡面,足足擺了五章大餐桌,而且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很多同學都是第一次進到五星級大酒店裡面消費,所以大家對裡面的很多東西都充滿了好奇,這裡看看,那裡瞧瞧,弄不懂的還議論紛紛。總之,各種經驗和咂舌的感歎此起彼伏。

  「同學們,各自找地方坐吧,大家坐好了就安排上菜,本來我們原計劃只是去川菜酒樓,可是有了譚健的慷慨,我們就選擇了這裡,而且,譚健也是同意了的,所以呀,先讓我們用掌聲對譚健表示一下感謝。」左維生作為班長和組織者,這套路是要講的。

  一陣熱烈的掌聲過後,同學們就根據自己的小圈子找地方坐下來。

  「班長,我看這裡的杯子都那麼精緻,這裝潢和傢俱無一不是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這裡一定很貴吧?」有一個男同學驚奇的問左維生。

  「這個我也不知道貴不貴,不過只有他們這個包間才能容下我們這麼多人,我只知道他們這個包間是有最低限額消費的,好像是五萬吧。」左維生明明就知道,可是他偏偏裝作一副很無關的樣子。

  「哇,五萬最低消費?」

  「這也太貴了吧?」

  「豈不是我們每個人要消費一千多?」

  「我靠,想想我都覺得奢侈。」

  一時間,各種驚歎聲就響起。

  「大家放心,這花費再多,也不會要大家掏錢,這不是有譚健這位財主嘛,而且我告訴大家,今晚我們的吃喝玩樂都在這裡,晚上要是有誰喝醉了,不回去,也可以住在這裡,房間也訂好了,譚老闆,這樣安排,你沒意見吧?我們也只是未雨綢繆。」曾煥文站起來壓手說道,最後還不忘將譚健一軍。

  譚健現在是真肉痛了,他清楚,今晚上,十萬一下已經是不可能了。這些傢夥還真的是宰人不手軟,居然還要在這裡開房間睡覺。要是都開頂級套房,那也許房費就要十萬。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6:39
第2231章 1杯酒的震懾

  在肉痛當中,譚健自然而然的贏得了眾人的歡呼與喝彩。要不是他的慷慨。許多人一輩子也許都不能有此待遇享受。

  當服務員用手推車魚貫將一道道大菜送上來時,看著那些精緻餐盤中平時極少能夠見到的絕美佳餚,同學們像是第一次進大觀園的劉姥姥,這也不認識,那也不認識。

  實際上,這些菜中的絕大多數,就連點菜的左維生和曾煥文其實也不認識。他們當時並不是根據什麼口味或者喜好來,而是就看價格表,什麼貴就點什麼,便宜的統統不要。最後就搞得每張桌子上的菜都變成了藝術品。

  「這怎麼還有文房四寶和山水畫啊?」見到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將一副筆架和一個長方形的盤子端上來,立刻就有同學驚訝得不知所謂。

  那一副筆架上面還掛著十隻毛筆,筆架旁邊還有一個硯臺樣式的東西,裡面黑黑的,猶如現磨出來的墨汁,而那個長方形圓盤中卻是一副很有神韻的山水畫。不只是這位同學,就連其他人也是看得摸不著頭腦。

  「小姐,這是有人要題字嗎?」左維生叫住一個即將離開的服務員問道。

  「先生,沒有人要題字,這些都是菜。」服務員並沒有將左維生當成豬哥一般歧視,而是很自然的回答道。

  「這些都是菜?哦,不好意思,謝謝你了。」左維生本來還想問人家怎麼吃,可是又擔心自己被取笑成沒見識,於是尷尬的道到了一聲謝就趕緊打住。

  那服務員本來是要告訴他怎麼吃的,可是,客人不問,出於職業素養,他們也不會多言語,免得客人不舒服。

  「老大,你見多識廣,你告訴我這玩意該怎麼吃,我有點看不懂。」坐在陳康傑的身邊的譚健盯著桌子上的「藝術品」小聲的問陳康傑。

  「怎麼?怕出洋相?」

  「呵呵,咱現在好歹也是有錢人了,要是不會吃,是真的有些丟人。」在陳康傑的面前,譚健沒有什麼需要裝的。

  「大家動手吧,來」陳康傑笑了笑,招呼了大家一聲,就主動從筆架上取下一隻毛筆。

  在坐的都是同學,陳康傑並不想讓大家顯得局促,所以他就帶了個頭,算是在教譚健的同時,連帶著給大夥做示範。

  如果陳康傑侃侃而談的告訴大家怎麼吃,

  那會讓人覺得他顯擺,而且,都大學畢業了,每個人也是需要點面子的。所以陳康傑很自然的一招呼,反而將所有人的局促都給化解了。

  就在陳康傑動手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他的身上。

  取下毛筆之後,陳康傑將筆頭放進「墨汁」裡沾了沾,然後拿起來將筆頭放進嘴裡,一口將筆頭咬下來吃掉,緊接著,陳康傑又將「毛筆」的筆桿也像吃薯條一樣吃掉。

  看著陳康傑吃掉一隻「毛筆」,每個人的表情都顯得訝異,個個目瞪口呆。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吃啊,味道不錯,這一支起碼就三百塊呢。」吃完了,見譚健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陳康傑提醒道。

  「你是在玩魔術吧?毛筆能吃?」譚健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他所看到的。

  不止譚健不相信,其他人也不是很相信。

  「人家只是做得像毛筆而已,實際上啊,筆頭是山芋做的,筆桿是麵粉做的,那黑黢黢的汁水也不是真的墨汁,是一種調料而已,前半部分是清甜的,後半部分則是脆鹹的。」還以為自己示範了就能帶動大家,哪曉得被懷疑是玩魔術,不得已,陳康傑只好解釋了。

  夢婷酒店是陳康傑自己旗下的企業,他不可能對裡面的東西一無所知,何況,他本來就常常在夢婷酒店裡面吃飯。

  陳康傑這樣一解釋,才消除了大夥的疑慮,他們才有樣學樣的吃了起來。

  「嗯,還真的是很好吃,很爽口,實在是想不到,食物還能做成這個模樣,大開眼界了。陳文,你怎麼會知道?你以前吃過?」齊雲芳學著陳康傑的樣子吃了一支之後,讚不絕口的說道。

  「聽別人說起過,當時當成趣聞,就記下了。」陳康傑隨口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這幅畫又當怎麼吃呢?」齊雲芳問道。

  「這實際上是用各種海鮮製作成的湯,只需要用勺子盛到碗裡,就可以喝了。」說完,陳康傑就很紳士的幫她盛了一碗放在他的面前。

  只不過陳康傑那一攪動,一副完整的山水畫就變得殘缺了,美感頓時受到嚴重的破壞。

  「謝謝,謝謝,真是捨不得喝,看起來很養眼,一破壞了吧,心裡就覺得怪怪的。」看著一副精美的山水畫被陳康傑粗魯的給破壞,齊雲芳居然傷感起來。

  「呵呵,食物嘛,不能僅僅是好看,關鍵還得用來吃,何必那麼悲冬傷秋呢?」陳康傑笑著說道。

  鄰座的左維生看著陳康傑與齊雲芳這麼你言我語的,他心裡就很吃味。本來很正常的交流,卻被他理解成了打情罵俏。

  左維生對齊雲芳有意思,他也追過她。開始的時候,齊雲芳並沒有拒絕,那是她對左維生也有好感,可是漸漸的,她就發現了左維生的一些缺點,於是就有意識的和他疏遠關係。

  而現在齊雲芳又搞得與陳康傑走得很近的樣子,不但齊雲芳選擇坐在陳康傑的側邊,而且兩人還有說有笑,顯得親昵,左維生當然會覺得大沒面子。

  「陳文,來,我敬你一杯,感謝你在學生會裡面對我協助和支持。」一不高興,左維生就想給陳康傑點難看。

  對於動手,左維生想都沒想過,他很清楚,五個自己都不可能是陳康傑的對手。所以他選擇了鬥酒。

  在學生會的時候,左維生時常會和一些老師以及團委的幹部出去吃飯,漸漸的,酒量也有了很大的進步。而陳康傑,他則從來沒有聽說過他能喝。

  「班長,你這就不地道了啊,現在才開始吃,你就想著喝了啊,要喝,也得等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啊。今天時間很充足的,當務之急,我覺得應該是填飽肚子。」看著左維生手裡端著的兩杯白酒,陳康傑並沒有伸手去接。

  這傢伙下手也真的是狠,那兩杯白酒,每一杯起碼二兩。且不說陳康傑能不能喝,起碼他並不想現在就陷入拼酒當中去。何況陳康傑已經看出了左維生的企圖,又怎麼會上道呢?

  「陳文,難道這點面子都不給嗎?」陳康傑婉拒,左維生就覺得更沒面子,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咱們明天就各奔東西了,現在我敬你酒,怎麼著你也得意思意思嘛。」

  「左維生,要喝現在喝點紅酒就可以了嘛,一下子就喝醉了,還怎麼吃啊?」這時候齊雲芳站出來對陳康傑進行偏袒。

  「齊雲芳,你是不是太小看陳文了,陳文可不是弱質女流,誰不知道他是我們學校的硬漢啊,會區區一點白酒就醉?兄弟姐妹們,你們覺得陳文會那麼不堪嗎?」齊雲芳越是偏袒陳康傑,左維生就越是要和他鬥,為了激將陳康傑,讓他退無可退,他甚至採取了捧殺的策略。

  「當然不能。」

  「陳文,你可是我們的英雄和高手,幹了他。」

  「我絕對不相信陳文會這樣就醉了。」

  「哈哈哈,整一個,你們整了,大夥才能整起。」

  一群人中,從來就不缺少起哄的人。客觀的說,陳康傑在班級裡面的人緣和威望也都不錯,不管是面對老師討論問題的時候還是武臺上面對對手的時候,他都是那麼從容,那麼機智和大氣。

  「陳文,你看,同學們都看好你呢,難道你打算讓大夥失望嗎?」左維生再一次將酒杯往陳康傑的胸前遞。

  「好吧,既然大家要我們來開頭,那我們就好好整一個,不過,我建議換個酒杯,你覺得如何?」陳康傑騎虎難下了,只能應戰。不過他也不能讓自己就這麼被左維生牽著鼻子走。

  「換個酒杯?不是吧?這裡才一二兩而已,咱們純爺們,要是用那種小酒杯,是不是顯得太較弱了一點。」左維生還以為陳康傑是被他手裡的酒杯給嚇住了,有一次對他使用激將法。

  「當然不是,服務員,在杯架上給我拿兩個五號酒杯來。」陳康傑不為所動的笑了笑,然後對站在一邊的服務員招手道。

  服務員很快就從靠牆的杯架上取下兩個酒杯送到陳康傑的面前。

  看到那兩個酒杯,很多人驚歎,左維生的臉卻差點綠了。

  原來陳康傑要的這兩個酒杯不但不小,反而還比左維生手裡的大了一倍多。

  陳康傑也不管左維生的反應,將兩個酒杯放定之後,將一瓶陳釀茅臺打開,嘩嘩的就往杯子裡灌。

  左維生他們真的是花別人的錢不手軟,今天要的白酒是茅臺,紅酒是拉菲,都是價格不菲的品種。不過這樣也好,喝點好的,就算醉了,起碼也不會很難受。

  陳康傑一瓶酒倒完,兩隻杯子都沒有滿,接著陳康傑又將左維生手裡的一杯酒接過來倒下去,這才將兩隻酒杯給裝滿。

  「來,班長,既然是開頭嘛,那當然要有氣勢一些,這杯歸你,這杯歸我,我先幹為敬。」說完,陳康傑端起屬於自己的那杯酒,一仰頭就咕嚕嚕幹了下去。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6:40
第2232章 話離別

  看著陳康傑那乾乾淨淨的杯底,左維生一張臉成了豬肝色。

  並不是說半斤酒左維生他喝不了,但是一口就是半斤,他從來沒有喝過。要是給他幾十分鐘,這點酒他還是能輕而易舉拿下的。但是,陳康傑都一口幹了,而且眾目睽睽之下,數十雙眼睛看著,誰會給他那個時間啊?

  有喝酒經驗的人都知道,千萬別喝急酒,要是河的太急,會醉得快,而且,猛然間身體裡激增大量酒精的話,會受不了。平時能喝一斤的人,要是喝酒太急,也許七兩就能將其放翻。

  左維生清楚,自己要是這一大杯酒一口下去的話,今天晚飯,他就別想再沾酒了,否則,他很快就會趴在飯桌上。

  之前並沒有聽說過陳文這傢伙酒量好,怎麼倏然間他會這麼猛。半斤多點酒下肚,居然臉不紅,心不急,還能悠然自得的微微笑。這得多大的酒量啊,失策,真TMD的失策,怎麼會和這種喝酒當成牛飲喝水一般的妖孽之人鬥酒呢?本以為自己手上的一杯酒就夠他喝一壺,誰知道,現在騎虎難下的卻是自己。

  「班長,陳文都喝了,你怎麼還幹愣著啊,這敬酒是你發起的,你不會現在萎靡不振,裝王八打退堂鼓了吧?」見左維生不動,看不下去的譚健當然不會給他任何耍滑頭開溜的機會。

  「我我有說我不喝嗎?」左維生語氣結巴,神情尷尬的說道,然後在所有人注目之下,勉為其難的將那一大杯酒端起來。

  左維生無論如何都是要喝的,否則,他就丟人丟大,總不能自己邀戰,最後又當縮頭烏龜。如果他那樣做的話,以後還有誰會瞧得起他啊。

  別以為大家畢業了就不會有交集,未來在人生事業上,這些同學其實都是優勢資源,誰也不知道在何時會用得上誰。

  深呼吸一口,左維生仰起頭,就將酒氣濃鬱的杯中酒往嗓子裡面灌。

  其他人看起來,或許會覺得這樣蠻豪氣的。但是,自家有苦自家知,平時這種難得品一回的佳釀茅臺,現在卻感覺難以下嚥,尤其是當二三兩下肚之後的餘下部分。隨著胸腔和嗓子裡火辣辣的,幾乎每一口下去都很艱難,感覺隨手都會到達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

  雖然難,雖然很不容易,可是左維生終究還是將那一杯酒給強壓著自己灌下去了。

  「啪,啪,啪。」左維生喝完,陳康傑卻給他鼓起了掌,「班長,好酒量啊,

  班長大人,真可稱得上是酒仙了。」

  左維生牙齒咬得緊緊的,對陳康傑的誇讚沒有一言一語的回應。

  此時的左維生,肚子裡已經難受得翻江倒海了,而且,他已經漸漸意識到,自己的腦子在酒精的刺激之下,慢慢的變得模糊,身子也似乎成了飄飄然的狀態。

  「班長,剛才是你敬我,現在,我回敬你一杯,譚健,打開一瓶酒,將我和班長的杯子再次倒滿。」陳康傑自然是察覺到了左維生的不適,可是這種打落水狗的機會,他又豈能輕易放過。

  聽說陳康傑要反敬自己一杯,左維生本來已經漲紅了的臉頰頓時嚇得失去了人色,只見他腰一彎,很沒有風度的弓著身子就往洗手間跑。

  左維生不適尿急,而是忍不住要吐了,他剛剛衝進洗手間,哇的一聲,腦袋埋進馬桶就呼啦啦的嘔吐。

  「曾煥文,你跟著去看看,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協助一下。」看著左維生狼狽的背影,陳康傑朝曾煥文建議了一句。

  你們不是穿一條褲子很好嗎?那現在就該是你表現的時候了,至於去不去,那就隨你了。去了,會覺得噁心,待會可能就不太能吃得下多少東西。可如果不去,那讓人瞧不起丟面子的也是你。

  陳康傑給曾煥文出的簡直就是一個噁心他的難題。

  如果讓曾煥文選擇,他當然是不想去。但是陳康傑當著大夥的面說出來,曾煥文就只能在心裡暗罵陳康傑,最後還是出於「義氣」的大局,曾煥文放下筷子不情不願的去幫助收拾殘局。

  「老大,你牛逼,就一招,就將左維生那傢伙整成這樣,他的面子算是丟了,連帶著,還噁心了曾煥文一把,高,我崇拜你。」回到位置上坐下,譚健對陳康傑豎起大拇指誠心誠意的恭維道。

  「別說風涼話了,趕緊給我盛碗湯,你以為我比他好受多少啊。」陳康傑瞪了譚健一眼道。

  「不是啊,我看你現在沒事啊,你剛才不是還要和他再來一杯的嗎?」譚健不停的在陳康傑身上打量,可是卻找不到任何疑點。

  「擦,我那是空城計嚇唬他罷了,要是我再來那樣一杯,我也得像他一樣跑洗手間。趕緊的,弄點東西來我吃了壓一壓。」陳康傑靠在椅子上,左手卻撐著桌子。

  陳康傑這樣一說,譚健才相信,急忙給陳康傑打了一碗湯,讓他喝下去。

  當一碗暖暖的湯下肚,陳康傑才覺得好受了一點。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陳康傑這一招算是一步險棋,然而效果卻相當不錯。

  自從一杯酒拿下左維生之後,接下來的飯局中,沒有人再找機會來給陳康傑敬酒。誰都怕他將小杯換大杯,更怕敬他之後他還要反敬。一句話,他就是一個酒量深不見底的瘋子,沒有兩三斤白酒的量,千萬別招惹他。

  可是大家都是大學生而已,又有幾個人具備那樣的酒量呢。所以啊,接下來的飯局陳康傑的身邊很融洽,沒人找他喝酒,找他聊天溝通感情的倒是不少。

  吃完飯,陳康傑他們一班人又將場地移到了酒店副樓的酒吧。

  酒吧分兩層,陳康傑他們包下的是上層最中間的一個開放式大包間。

  說它是開放式的,就是並沒有嚴格的門,只是用玻璃幕牆將兩邊隔起來而已,而且,左右兩個口可以通向兩邊的樓梯和走廊,而且,最正面的部分,還可以清晰的居高臨下看到一樓中央的演藝場。整個包間容納四五十個人並不會覺得擁擠,除了整個包間靠牆的部分圍了半圓形的沙發之外,中間和前面還分別有幾張酒桌。

  當然了,在這裡就不可能再和白酒了。大家喝的以紅酒,雞尾酒,啤酒以及伏特加,龍舌蘭和飲料為主。

  或許是覺得這是大家最後的相聚時光,也可能是覺得終於畢業了一身輕鬆。反正,經過飯局上的交流溝通,彼此的關係都變得融洽了許多。

  有一些平時並不是太放得開的同學,這時候也不再拘謹,在歡笑和暢聊聲中,所有人都放棄了平時的偽裝,落落大方的展現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就連陳康傑自己,也似乎忘掉了他原有的身份和地位,真真實實的將自己當成了一名普通的畢業生與大家打成一片。

  「陳文,以後如果有機會到我家那邊來的話,可別忘了聯繫我,我沒手機,不過家裡的座機是告訴你了的。」

  「放心,要是有那樣的機會,絕對不會忘了打擾你的。」

  「陳文,這是我的工作單位,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我們還有相聚的時刻,你研究生畢業了,在哪裡工作記得通知一聲,有機會,我們的友誼還是要保持的。」

  「這是絕對的,你小子的工作單位不錯,萬一以後我找你辦事,可不要推脫哦。」

  「陳文,你在我們班就是一個異數,平時感覺不起眼,可是關鍵時刻,你總是能讓人眼前一亮,在我們班的同學中,我最佩服你了。」

  「羅清,你也不錯啊,成績優異,學習刻苦,這次到京城去讀研,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陳文,你研究生畢業後,會出國嗎?」

  「你指的是出國深造或者出國移民吧?我應該不會,國外的月亮並不比我們這裡圓,無論走到天涯海角,其實還是祖國和家鄉最好。」

  「在工商大學讀了四年,最遺憾的就是沒有真正的近距離見過LONG,有這麼一個偉大的校友,卻見不到,真是讓人唏噓啊。」一個有些醉意的女同學靠在陳康傑的肩膀上吐氣如蘭的說道。

  「這有什麼好遺憾的啊,我就不覺得,他又不是有三頭六臂。」陳康傑搖搖頭笑了笑道。

  「哼,可不許你這麼說,他一直是我心中的白馬王子呢,你知道我為什麼大學四年都沒有談戀愛嗎?」

  「難道是因為他?」

  「當然了,我的打算是,要是真的近距離遇到他,我就會對他發起瘋狂的追求,爭取讓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陳康傑苦笑了,這個女生平時在班上是屬於那種文秀靜雅型的。雖然長相算不得特別漂亮,可是也不乏追求者,卻沒想到,她的心底裡居然存在著這麼一個天真爛漫的想法。

  如果她知道自己現在靠著的人就是自己的白馬王子,會不會一下子完全驚訝得清醒過來。

  當然了,陳康傑是不可能開玩笑讓他實現願望,消除遺憾的。

  或許以後她會知道,原來自己畢業前夜靠著訴說衷腸的那個同學其實就是自己的愛慕物件。不過真有那一天的話,今日的訴說和相聚,會成為一段非常非常難忘的回憶。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6:40
第2233章 2個齷齪的人

  「班長,你還行不行啊?」在廁所裡,左維生趴在洗手盆上洗臉,旁邊的曾煥文靠在牆壁上問道。

  「行,怎麼不行啊,那點酒還不能讓我怎麼樣。」本來已經醉翩翩了的左維生站起來,硬撐著說道。

  男人,絕對不能說自己不行。

  「班長,如果你想將齊雲芳拿下的話,就只有今晚上的機會了,錯過今天,可就沒有機會了哦。」曾煥文邪邪的笑著說道。

  「可是我根本沒有那個機會啊,我想把她灌醉,但是,她根本就不怎麼和我喝酒,我總不能強壓著她灌酒吧。再說,被陳文那小子整了一下,我也有點吃不消了,哎,看來只能留下遺憾了。」

  「班長,怎麼能留下遺憾呢?明的不能,那咱乾脆就來暗的。」曾煥文一雙眼睛閃了閃,露出了陰險的神色。

  「來暗的?怎麼來?」左維生問道。

  「你看,我這裡有幾顆逍遙丸,是朋友從外地搞來的。」說著,曾煥文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塑膠袋,裡面裝著幾粒白色小顆粒,「它要是放在酒中或者飲料裡,無色無味,不知不覺。當時不會發作,不過等半個小時之後,整個人就會漸漸的迷失,然後焚身。接下來,你懂的了。」

  左維生的臉色陰沉下來:「你是讓我給她下藥?迷女幹她?」

  「班長,就是增加一點情趣的調味而已,哪裡存在什麼迷女幹啊,當然,你要是不想,那就當我沒說。」曾煥文將手中的小塑膠袋晃了晃,然後揣回褲兜裡。

  左維生沉默猶豫了,他不想放棄自己那香豔的想法,但是又有所擔心。

  「我擔心那是犯法的。」半響之後,左維生帶著憂慮和不甘說道。

  「班長,你想多了,且不說你們之前還有曖昧的關係,說破天,也就是個青年男女的情情愛愛而已。另外,這個玩意吃下去,我聽我那朋友說,女方不但會很亢奮,而且,事後,她還會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你說,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退一萬步,即便齊雲芳有所察覺,有所懷疑,她會聲張嗎?她聲張的話,那她還要不要顏面了?所以,到時候最可能發生的是,她忍住,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而已。你想啊,女人嘛,遲早都是要給人上的,那我們何必便宜別人呢?明天大家拍拍屁股一走,一了百了。」為了慫恿左維生行此骯髒卑鄙的行徑,曾煥文對他極力遊說。

  「我們?什麼意思?」左維生抓住了曾煥文話語中一個很有意思的人稱用詞。

  他用的不是「你」,而是「我們」。

  「班長,這種好事,你不可能獨吞吧?」

  「你也要加入?你讓我和你分享一個女人?」左維生目視著曾煥文加重語氣問道。

  「班長,如果沒有我的份,我幹嘛要花這個心思?當初一進校的時候,我就對齊雲芳有意思,可是他根本不甩我,既然我們都得不到她的心,那得到她的人也不錯啊。班長,你別用這種氣憤的眼神看著我,難道你的想法不是和我一樣的嗎?難道你想和他結婚?你覺得她又會給你這個機會嗎?她選擇陳文也不會選擇你。一個人用是用,兩個人用也是用,你如果介意的話,那大不了我讓你先。」曾煥文很齷齪的大言不慚說道。

  左維生咬著牙指著曾煥文:「你你行。」

  左維生的心情是有些矛盾的,一方面,他對齊雲芳是真的有些心思,所以並不希望其他人也將她糟蹋。可是,如果不讓曾煥文加入,那麼他想在畢業前佔有齊雲芳的計畫又不可能實現。

  而曾煥文那傢伙明顯就是想報復,想製造傷害,想發洩不滿,這一點與左維生還是不一樣的。

  「我從來不認為我不行,左維生,咱也別裝什麼清高,如果你真的清高的話,你也不會告訴我你想在今晚將她拿下。所以啊,乾脆點,成不成一句話。行的話,那我們就聯手,不行的話就算了。」曾煥文不滿左維生對自己的那種鄙視眼神,不加掩飾的直接說道。

  「好,你答應你,不過我們先說好,到時候我先,你得等我完事了才輪到你。」最後左維生心不甘情不願的一咬牙,還是答應了曾煥文的那種齷齪無禮要求。

  左維生與曾煥文,也就是一丘之貉,他們根本不存在什麼深厚的純潔友誼。或許將他們說成是一種互相利用的利益關係更加恰當。

  談妥了之後,兩人又進行了一番密謀,這才離開洗手間。

  左維生和曾煥文一走,最裡面的一個蹲位隔間的門打開,譚健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小子跑哪裡去了?半天見不到你的人,來,幫我喝這一杯。」陳康傑正在與歐陽雄喝酒,見到譚健從外面走進來,就伸手招呼他。

  「陳文,這可不能譚健幫你喝,願賭服輸哦。」歐陽雄立刻表示不幹。

  在陳康傑和歐陽雄的面前,正放著一個輪盤,顯然他們是在轉輪盤,而陳康傑輸了。

  「歐陽雄,酒一會兒再喝,一會兒我陪你喝個夠,現在我找陳文有點事,不好意思,酒仙放著,陳文,來,我找你一下。」譚健一把拽住陳康傑,要將他拖起來。

  在歐陽雄的抗議聲中,陳康傑被譚健給脫離到了包廂外面。

  「什麼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陳康傑已經喝了不少,腦子裡已經有些暈暈乎乎。

  譚健左右看了看,見沒有自己認識的人在旁邊,這才湊到陳康傑的耳邊,將他在洗手間裡面聽到的內容轉述給陳康傑。

  「啊!還有這種事?,禽獸不如。」聽完譚健的講訴,陳康傑驚得酒醒了一大半,怒氣衝衝的就罵了起來。

  「是啊,那兩個傢伙簡直就不是人,對自己的同學也能下次毒手,陳文,你說該怎麼辦?」

  「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要是他們得逞了,那齊雲芳就毀了。我這就去找他們兩個,將他們的陰謀給揭穿。」

  譚健一把拉住陳康傑:「他們要是還沒實施,你揭穿有什麼用,他們可以死不認帳,甚至還反過來對你倒打一耙。」

  陳康傑一想也是,可是不提前揭穿的話,難道眼睜睜的看到其變成既成事實嗎?

  稍微冷靜了一下,陳康傑道:「當時你如果不躲在裡面偷聽,直接撞破他們的話,或許就直接化解了。」

  「那我當時不也想知道一個前前後後嘛。」譚健委屈的說道。

  陳康傑掏出煙來,遞了一支給譚健,自己點上一支,抽了一口

  「乾脆這樣,他們不是想害別人嘛,那我們就來一招將計就計,讓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人渣,必須得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深思了一下,陳康傑扔掉手裡的煙頭。

  「老大,你想到什麼好辦法?」譚健好奇的追問道。

  「呵呵,現在不能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陳康傑賣了個關子,狡黠的笑著說道。

  「哎呀,老大,你就告訴我嘛,你不說,搞得我心裡直癢癢。」

  「你急什麼,走,進去吧,看那兩個小子在幹什麼,可不能讓他們真的成功。」陳康傑還是不告訴譚健,一把摟住他,將他拖進包間。

  一進包間,陳康傑和譚健就四處打量尋找,很快他們就發現,左維生和曾煥文已經和包括齊雲芳在內的幾個男女同學打成了一片,正在推杯換盞。

  根據譚健說的,左維生和曾煥文都知道,要他們兩個單獨找齊雲芳對喝的話,幾乎不可能,必須得有其他人的加入潤滑,他們的奸計才能得逞。也只有有其他同學一起,齊雲芳才會對他們失去所有的防備。

  陳康傑撇下譚健,大步的朝他們所在的小圈子走過去。

  正要靠近,陳康傑就發現,曾煥文那個傢伙正利用側身給大家倒酒的機會,在左維生的有意遮擋下,偷偷的將自己褲兜裡面的小袋拿了出來,並且已經將一粒悄然放進了一小杯啤酒裡面。

  「班長,你剛剛退還給我的補貼中那一百塊怎麼是假錢呢?」陳康傑大喊一聲,就往曾煥文和左維生的位置擠過去。

  被陳康傑這一喊,做賊心虛的曾煥文和左維生就緊張了起來,曾煥文急忙收手轉過身去,匆匆忙忙就要將手裡的小袋揣到衣服口袋裡。

  陳康傑一隻手搭在左維生的肩上,另一隻手卻神不知鬼不覺得將那杯下過藥的酒杯給換了一個位置。

  等陳康傑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了,左維生才反應過來他不是發現了自己的陰謀,頓時就氣漲起來:「你胡說什麼,怎麼會是假的呢?你可別冤枉我,那個錢我是從學校領來的,你拿出來大家看,如果不是假的,你得向我道歉。」

  陳康傑裝模作樣的拿出一張錢來給大家看,可是怎麼看都不是假的,最後陳康傑只能承認是自己看錯了,還找了個藉口說可能是自己喝醉了眼花的緣故。

  「對不起,對不起,我向你道歉,哎呀,這喝酒就是誤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去拿瓶水喝了清醒一下。」這是陳康傑第一次給左維生道歉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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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4章 等著看好戲

  「算了,看在你已經認錯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下次看清楚嘛,可千萬別再這樣了,其他人,未必有我這麼好說話哦。」左維生沾沾自喜的佯裝大度說道。

  陳康傑都低頭了,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他左維生怎麼都要顯出一些風度才行。

  「明白,明白,哎呀,看來我是昏了頭了。」陳康傑邊說邊移動腳步離開。

  「哎喲!你幹什麼呢你?沒長眼睛啊?」就在陳康傑路過曾煥文身邊時,他慘叫了一聲,身子也疼得彎了下去。

  原來是陳康傑路過他身旁時,一不小心踩倒了他的腳。想想陳康傑的勁多大啊,他一腳下去,曾煥文受得了那才是怪事。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到你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痛不痛啊?」陳康傑又點頭哈腰的狼狽認錯和道歉。

  「你讓我踩你一腳看看痛不痛,哎喲,真是的,倒楣。」曾煥文痛苦的不悅嚷嚷道。

  「對不起了,你要是覺得讓你踩上一腳才解氣的話,那我也不介意為我的過失付出代價,你來踩吧。」現在的陳康傑特別好說話,一點不像他平時的樣子。不但態度良好,而且姿態配合得很低。基本上就是予取予求了。

  對陳康傑本來就很看不慣的曾煥文,遇到陳康傑這麼給面子,他當然不想錯過,抬起腿來就真的要反踩一腳。

  「曾煥文,用得著這樣嗎?人家陳文又不是故意的。」

  「今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發生點意外很正常的嘛,何必這麼睚眥必報,小肚雞腸呢。」

  「就是,一個大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

  「我說曾煥文,你不會來真的吧?」

  曾煥文的報復願望還沒來得及實施,同學們就七嘴八舌的幫著陳康傑說話,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對他即將採取的行徑很不滿和瞧不起。

  「嘿嘿,呵呵,大家別當真,我就是和陳文開個玩笑而已,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瞧你們說的。」在幾乎所有人的鄙視和抗議聲中,曾煥文只能給自己找了一個開玩笑的藉口,好挽回一些形象與面子。

  另外,他們的髒髒計謀即將得逞,不管是曾煥文還是左維生,

  都不希望節外生枝,從而破壞大計。

  「好,那你們喝,你們聊,我去洗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免得一會兒再踩倒或者撞到其他人,那就不好了。」陳康傑謙遜恭敬的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賠笑著離開。

  見陳康傑離開,齊雲芳就想站起來跟過去看看。

  「齊雲芳,你要去哪裡啊?坐下來,我們這一杯還沒喝呢。」曾煥文見齊雲芳站起來,就急忙叫住她。

  如果齊雲芳閃了,那這戲還怎麼進行下去啊。

  「我我去看看陳文不是醉得很厲害,同學之間嘛,互相關心一下。」齊雲芳扭捏著不自然說道。

  「哎呀,他去洗臉是去的男洗手間,你跟著去幹嘛?羞也不羞,齊雲芳,你不會是對陳文有意思吧?如果是的話,你可要好好抓住今晚的機會哦。」齊雲芳的好友康純揪住她,並且拿她大咧咧的開玩笑。

  「你瞎說什麼呢?你再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是那種人嗎?普通同學的情誼都被你這小蹄子給玷污了。」齊雲芳為之一囧,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窘境,齊雲芳只能對康純進行言語上的威脅和反擊。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坐下來吧,這要去看也是男生去啊,輪不到你的。」康純笑嘻嘻的將齊雲芳給拽回沙發上坐下來。

  無論是出於什麼緣由或者目的,經過這一攪和,齊雲芳是真不好意思再離開的了。

  如果之前左維生覺得對齊雲芳採取哪種卑鄙無恥的手段還有些不忍和羞愧的話,那他現在的已經將那種負面的心理給丟棄了。齊雲芳對陳康傑表現出來的那種發自內心的關心,讓他覺得這是在他的面子上割刀子,尤其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現在左維生就只想早點將齊雲芳拿下,讓她在自己的胯下高歌猛進,身陰奔放。

  「曾煥文,端酒啊,讓我們共舉此杯,為我們結束的大學青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讓我們彼此祝福,彼此銘記。」左維生拍了曾煥文一下,給他使個眼色後說道。

  會意的曾煥文急忙殷勤的將他剛才倒好的酒一一分散給大家。在端的過程中,他特別留意了剛才放過藥的那個杯子。那一杯,是特意為齊雲芳準備的,所以,要小心謹慎,絕對不能搞錯了。

  「來來來,這一杯啤酒,不管能不能喝,都要幹了,過了今天,我們還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再聚,哎,想想就要和大夥分別,心裡還真不是個滋味,我幹了。」為了激發大家的喝酒熱情,左維生裝出一副傷感難過的神情。

  雖然是裝的,不過左維生的話還是引起了大夥的共鳴,所以在他帶頭喝了之後,其他人也沉默著喝下了自己杯中的酒。

  一直在特別留意齊雲芳的曾煥文和左維生,見她順利的將那一小杯啤酒灌進櫻桃小嘴裡,兩人奸計得逞的互相交流了一個陰森的眼神。

  這次故意用小酒杯,就是怕齊雲芳見酒太多而拒絕不喝。

  「老大,他們都喝了,你到底有沒有幫助化解啊?」在角落裡,譚健坐在陳康傑的身邊小聲問道。

  「你說呢?你以為我剛才的裝瘋賣傻是白來的,等著看好戲吧。」陳康傑促狹的給了譚健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

  「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動了什麼手腳?」對於這個疑問,譚健始終很好奇和關心。

  「想知道?」

  「想,很想,快說吧。」

  「那我偏不告訴你,呵呵,等著看吧。」陳康傑對譚健嬉耍道,隨即他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既然想整蠱別人,那當然要提前做一些準備。

  幾分鐘後,陳康傑從外面回來,在門口恰好就遇到了齊雲芳。

  「陳文,你好點沒有,要是喝不了,就別喝那麼多酒了。」

  「我沒事,你怎麼樣?是打算回房間休息了嗎?」

  「還沒呢,大家都還在這裡,我頭雖然已經暈了,但是也不好意思現在就去休息吧。」

  「沒事,沒事,來,我送你回房間。」陳康傑熱情的說道。

  「啊!你說什麼?」陳康傑突兀的過分熱情,嚇了齊雲芳一跳。

  驚詫完了之後,齊雲芳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左右看看,生怕自己的一驚一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整個人的臉色也變得羞紅。

  齊雲芳明顯是誤會了,她以為陳康傑對她有所企圖。

  齊雲芳的心蹦蹦直跳,她對於那樣的誤會既有所期待,也有所緊張。甚至齊雲芳都不曉得如果陳康傑對她提出某種要求的話,是該拒絕還是該接受,左右為難。

  「我說我送你回房間休息,怎麼,你怕我?」陳康傑看出了齊雲芳的異樣,不過他還是顯得很坦然平靜。

  有些誤會是沒辦法解釋清楚的,還不如讓時間來驗證。

  「哦好那好吧!」齊雲芳低著頭,很不敢看陳康傑。

  於是,陳康傑就帶著齊雲芳離開包間,往主樓那邊的客房而去。

  「齊雲芳呢?」左維生被兩個女生拉著喝了一杯之後,一轉身,找不到齊雲芳的身影了,急忙將曾煥文拉到一邊問道。

  「我靠,你也知道急啊,她離開了。」

  「他怎麼離開了?和誰啊?」問這話的時候,左維生就覺得全身發熱,有點難受。

  不過他並沒有注意,還以為自己只是喝酒喝多了,而且,又幻想著有一個香豔的夜晚所致。

  實際上有此感覺得,還有曾煥文。

  「和陳文那小子,我剛才問了其他人,好像是陳文送她回房間休息了。」

  「TMD,那我們趕緊去,絕對不能便宜了陳文那小子。靠,我們栽樹,他乘涼,哪裡有那種好事啊。」一聽是和陳文在一起,左維生就氣不打一處來。

  「走,那我們趕緊去,一定要想辦法將他們兩個給分開,這種便宜事,當然不能給他。」

  說定之後,左維生和曾煥文兩個就火急火燎的往齊雲芳的房間趕。

  客房是他們兩個給訂的,他們當然曉得齊雲芳是在哪一間房,甚至為了便宜行事,他們還故意將自己的房間安排在齊雲芳的兩邊。

  到了所住的樓層,出了電梯,在拐角處,左維生叫住曾煥文:「一會兒你負責將陳文給引開,我先完事,你再來。」

  曾煥文雖不樂意,可也只能如此,誰叫他答應讓左維生先享用呢。

  「媽的,怎麼會越來越熱呢?」躡手躡腳的一邊往齊雲芳的房間而去,左維生一邊搓著自己的脖子抱怨道。

  「別嘰歪了,趕緊吧,藥效發作的時間馬上快到了。」曾煥文沒仔細聽到左維生嘟噥的什麼,推了他一把道。

  兩人到了齊雲芳的房門口,發現門是開的,沒有關嚴,可是裡面並沒有開燈,黑乎乎的。

  左維生和曾煥文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點點奇怪。

  偷聽了一下,沒聽到裡面有任何的響動。於是兩人輕輕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然而,當兩人進屋後,還沒打開燈,房門就自動關上了,將他們兩個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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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5章

  「陳文,他們怎麼進我的房間?」從對面房間裡貓眼處看到對面情形的齊雲芳很不解的看著陳康傑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過來看吧。」陳康傑招呼了齊雲芳一聲,然後走過去將房間裡面的電視機打開,自己在旁邊的沙發上好整以暇的坐下來。

  「你怎麼還有心情看電視啊,他們到我房間去了。」齊雲芳嘟噥著跟著陳康傑走過去。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陳康傑輕笑著看了齊雲芳一眼,隨即就用遙控器在電視機上調了起來。

  經過陳康傑的幾個按鍵之後,齊雲芳頓時目瞪口呆了。

  原來,電視機裡面顯出來的並不是什麼電視節目,而是她對面房間裡的情形。

  「這是監控器?我的房間裡面怎麼會有監控器?」齊雲芳震驚道。

  「別擔心,那監控器是我安裝的。坐下來好好看吧,你不是不明白我為何要將你帶到這個房間,而不是回你自己的房間嗎?馬上你就明白了。」

  「你在我的房間裡面裝監控器?」齊雲芳很是不解的盯著陳康傑,甚至,她已經在心裡猜測陳康傑是不是對自己有所圖謀或者心裡不正常。

  「你可別誤會,我對你沒有惡意的,那監控器在我們進來之前才安裝好,此前可並沒有。」陳康傑趕緊解釋道,撇清自己的清白。

  實際上陳康傑說得有點不對,那監控器並不是他親自去安裝的。陳康傑只是打了兩個電話,他下面的人很快就能辦理好。這裡是夢婷酒店,陳康傑自己想在酒店裡面動點手腳,相對還是很容易的。

  「他們在幹什麼?好像是在開門兩個大男人怎麼會打不開一扇門呢?」齊雲芳在距離陳康傑不遠處坐下來,一雙眼睛探究式的凝視著電視螢幕。

  此時的電視螢幕上,左維生和曾煥文,兩人正狼狽的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試圖要將莫名其妙自己關上的房門給打開,然而卻很徒勞,任憑他們使出渾身解數,那房門就像是被焊接在一起一樣,根本就紋絲不動。

  「TMD,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房門怎麼打不開了?」左維生用腳頂住牆壁,雙手使勁拉著門把手罵道。

  「邪門,太邪門了,左維生,我們的計謀是不是被齊雲芳給探知到了?她和陳文根本就不在這個房間裡。

  」曾煥文站在旁邊,一邊說一邊用袖子擦拭著臉上的汗珠。

  「我怎麼知道?不行了,我沒力氣了,你來試試。」左維生手腳一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毯上。

  「我也沒力氣,好熱啊,今天怎麼會那麼熱。」一邊說,曾煥文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左手成扇子不停的給自己扇風。

  「我也覺得好熱,身體裡就像著了火一樣,而且JJ怎麼會那麼硬,有很衝動的感覺。」左維生跟著一隻手解開上衣扣子,另一隻手揉搓著他的褲襠說道。

  「陳文,他們兩個是在幹嘛?看著左維生和曾煥文的異樣舉動,齊雲芳不解的問道。

  恰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咚咚咚的敲響。

  「是誰啊?」齊雲芳問。

  「沒事,你坐著,我去開門。」陳康傑站起來,將門打開,譚健就從外面閃進來。

  「老大,怎麼樣了?剛才打電話,你讓我來這裡,這裡不是齊雲芳的房間啊。」

  「過來看看就知道。」

  譚健上前幾步,就看到了齊雲芳也在,他頓時就覺得有些尷尬。

  「嗯,啊,齊雲芳也在啊。」

  「譚健,你來幹什麼?」齊雲芳搞不明白為什麼譚健會在這裡出現。

  「是我叫他來的,你不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你問他就好了。」陳康傑指著譚健說道。

  「你們神神秘秘的,他們兩個也那麼古古怪怪,到底怎麼了啊?我怎麼搞不懂呢?譚健,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是譚健像是沒有聽到齊雲芳的問話一樣,他此時正瞪大著一雙牛眼盯著電視螢幕上的左維生和曾煥文。

  左維生和曾煥文那兩個傢伙,現在已經將上衣都給脫掉了,各自靠著一邊牆抓扯著自己的身體。

  「看,看,看,有什麼好看的啊,齊雲芳問你話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給她解釋解釋。」陳康傑一巴掌拍在譚健的腦袋瓜上,將他給拍醒。

  「啊,哦,好,我這就說,我這就說」譚健的目光還是很難從電視機螢幕上移開。

  「算了,還是我告訴你吧,是這樣的,半個多小時前,譚健在洗手間裡面上廁所,他解完手,正要離開,卻聽到曾煥文和左維生在談論著一個對你很卑鄙可恥的陰謀,於是他就沒有動,繼續偷聽。原來,曾煥文和左維生今晚上打算害你,他們準備好了應該是的東西,放在酒力讓你喝下,然後對你實施侵犯。後來譚健將這個事告訴了我,那我當然就要想辦法破壞和阻止了。還記得有一會兒你們一群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我說左維生給我的補貼是假幣嗎?那是我找的藉口。也正是在那個時候,我發現他們已經在做手腳了。於是乎,我就幫你將那杯酒給換給了左維生,順便從曾煥文的身上偷了藥,放了一顆在他的酒裡。所以不出意外的話,曾煥文和左維生都喝了他們本來要準備給你的酒,而現在,正是藥物發作的時候。如果我不把你提前帶離開,他們就會想辦法將你哄騙回房間,所以我相信你已經明白了。」最後,陳康傑攤了攤手道。

  聽著陳康傑講述只有在小說和電視劇裡面才會發生的情節,齊雲芳覺得很不可思議,荒唐不堪,荒誕不經。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和他們無冤無仇,他們為什麼要那樣害我?」齊雲芳搖著頭囈語。

  「男人對付女人,不一定需要真的怨,他們應該曾經對你有過表白和追求,但是你最終沒有接受,或許,那就是源頭吧。」陳康傑在齊雲芳的旁邊安慰解釋道。

  陳康傑能夠理解齊雲芳此時此刻的心情,他們兩個的行為或許沒有對齊雲芳造成實質上的傷害,但是,他們深深的打擊和傷痛了她。

  「這兩個人渣,我這就打電話報警,我要員警將他們抓進去坐牢,人渣王八蛋。」氣憤難忍的齊雲芳說著就要去抓房間裡的座機電話報警。

  陳康傑過去一把按在電話機上:「沒用的,你現在報警,就不是在懲罰他們,而是在幫他們。」

  「我報警怎麼會是幫他們呢?」齊雲芳神態複雜的看著陳康傑問道。

  陳康傑回頭看了一眼畫面開始不堪的電視畫面:「你現在報警,員警會立刻將他們送到醫院去解除藥效,而他們因為並沒有對你造成任何的傷害,所以,法律上,並不能夠對他們有所懲罰。反而現在將他們兩個關閉在房間裡面,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戒,讓他們知道,害人者必受其害。」

  齊雲芳凝視了陳康傑半響,慢慢的將電話放下,她想看看監控裡面的兩個人是如何受到懲戒的,可是,一轉身剛看了電視機一眼,就「啊」的驚叫出來。

  「這兩個死傢伙,死人渣,太不要臉了。」齊雲芳伸手急忙蒙住自己的眼睛,嘴裡罵道。

  原來,電視機裡面的曾煥文和左維生兩個已經躺在地毯上一絲不掛了。他們不但光溜溜的,而且,兩人已經相擁在一起,互相親吻和摩挲,撫慰,很快就會噁心的顛鸞倒鳳。

  陳康傑也是瞟了一眼就不再看,這種噁心的畫面,他也沒多少興趣。反而是譚健那傢伙幸災樂禍的看得津津有味。

  「走吧,我重新給你找個房間休息,希望你不要受到這件事的影響,你就當沒發生過就得了。」齊雲芳已經羞得不知所措了,陳康傑乾脆就通情達理的主動替他著想。

  「嗯,陳文,謝謝你。」齊雲芳點點頭道。

  「那走吧」

  「陳文你們不看了,要走了嗎?」見陳康傑和齊雲芳都站起來要往外走,譚健才將目光收回。

  「是啊,你有興趣你就自己看吧,我們沒興趣,我給齊雲芳找個房間讓他休息。」陳康傑遮擋著電視畫面,讓齊雲芳從容走過去。

  「嘿嘿,老大,這種精彩的趣聞,可是百年難遇啊啊,你們去,你們去。」突然間,譚健像是想起了什麼,狡黠的壞笑這說道。

  「你小子給我老實點。」陳康傑哪能聽不出譚健的言外之意啊,指著他警告道。

  「嘿嘿,嘿嘿,我一向很老實的,你們快去吧,快去吧哦,對了,老大,這麼有趣的精彩我可不可以叫別人也來看吧,我相信大把人有興趣呢。我要讓這兩個傢伙一次性就將顏面丟光光。」

  「嗯算了吧,給他們一點點機會,你要是真將其他人都叫來,他們以後也許就真無地自容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陳康傑說得大度,其實,他是考慮要是其他人都來的話,那麼他和譚健搞鬼的事情就穿幫了,會讓左維生和曾煥文死死的怨恨上。

  而且,別人也會好奇怎麼會在齊雲芳的房間安裝監控器以及房門為何會打不開。炒開了之後,這對於夢婷酒店的聲譽也是一個大傷害。

  另外,反正他們的行為已經被錄下來了,要是想讓他們名聲掃地,機會多得是,沒有必要逞在一時。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6:42
第2236章 看到你們就想吐

  「啊,我草你媽,左維生,你狗日的給我滾開,你幹什麼啊?」就在左維生趴在曾煥文後面老漢推車的時候,這傢伙藥效醒了,急忙脫離左維生的魔爪,捂著自己的屁股逃開。

  「哎喲,疼死老子了,我草你媽,左維生,你個王八蛋。」一絲不掛的曾煥文斜靠著牆壁,痛苦噁心的罵道。

  「你個狗日的,你還好意思罵老子,哎呀,老子也疼得要命,難道不是你做的好事嗎?」左維生齜牙咧嘴的躺在地毯上回擊罵道。

  左維生現在依然感覺到火辣辣的,像是被一根棍子剛剛插過了一樣。

  「老子不管,我要是老子得了艾滋,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曾煥文皺著眉頭,咧著嘴道。

  「你不放過我,老子還不想放過你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老子從來就沒有龍陽之癖。」左維生撐起上身,一隻手捂著下體,額頭冒汗的氣憤道。

  「你沒有那狗日的癖好,那你剛才幹嘛幹老子,啊?哎喲,痛死老子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這是齊雲芳的房間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們為什麼會那樣性情大發,很奇怪啊很奇怪。」左維生審視著房間裡的情況,目光游離的說道。

  曾煥文踉踉蹌蹌的站起來穿衣服,看到左維生的,他就很厭惡的將其扔到一邊。

  「奇怪,TMD,當然奇怪啊,要是不奇怪的話,老子們兩個會在這裡顛鸞倒鳳嗎?」曾煥文一邊艱難的給自己套褲子,一邊生氣的罵道。

  「你個豬頭,蠢貨,問題是我們為什麼會這樣?你還有沒有一丁點腦子啊?」左維生先被曾煥文弄了一番,他自己同樣的也很生氣。

  一想起自己剛才那樣對待曾煥文,又想起自己被曾煥文那樣對待,左維生就感到說不出的噁心。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TMD怎麼知道?難道你還覺得老子對你有興趣不成?想起我就噁心得想吐。」曾煥文怒目而視的看著左維生。

  「我我明白了,這應該和你的那種藥有關係,應該有關係,要不然的話,我們不會這麼失去理智,失去自我意識對,一定和你的藥有關係。」左維生的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抓住到了什麼。

  「左維生,你個人渣,

  你說清楚,老子會給你下藥嗎?放你MD屁,老子會那麼做嗎?老子告訴你了,我對你一丁點興趣都沒有,我不是龍陽君。」曾煥文以為左維生是再怪罪他,變得更加歇斯底裡起來。要不是覺得體力有些軟的話,他也許都能撲過去和左維生打起來。

  「你個豬腦子,我有說是你動的手腳了嗎?我只是說我們應該是吃了你帶來的藥,我們是被人動手腳陷害了。」

  左維生這麼一說,曾煥文也停下手上的動作,冷靜了下來。

  「你是說,我們兩個同時被人給下藥?」曾煥文軟化道。

  「你說呢?如果不是,怎麼解釋現在的場景?我還記得,我們進來之後,房門就自己關上了,而且,我們兩個合力也打不開。並且那個時候,我們就已經覺得身體發熱和煩躁想要發洩了。」左維生扯過自己的襯衫,也給自己穿了起來,赤身裸體的被曾煥文盯著看,他一樣覺得受不了。

  這可不是在洗澡堂裡面,在洗澡堂中,大家為了洗浴,互相之間一絲不掛,沒有問題。可是這是在很私密的房間裡,而且兩人剛剛才做了不堪入目的事情,很容易引起心理上的反感聯想。

  曾煥文趕緊掏自己的荷包,一把就將他裝藥物的小袋拿了出來:「可是這藥還在啊,沒丟失啊。」

  「蠢,藥物還在,難道就沒有少嗎?就證明我們沒吃下去嗎?你記得你袋子裡的數量嗎?你要是記得,你數一數不就完了嗎?」左維生不滿的抱怨道。

  左維生這一提醒,曾煥文就真的將裡面的藥物倒在手掌心數了起來,看來他是真的記得。

  實際上曾煥文要是記得數量,也不奇怪,這本來就不是正常的藥物,又不是那麼容易弄到,他當然著緊,之前就數過,何況,他擁有的數量其實也並不多。

  一數之下,曾煥文頓時就瞪大眼睛,覺得不可思議:「少了兩顆,之前只有七顆,可是現在只有五顆了。」

  「這麼說,那兩顆應該是被我們給吃了曾煥文,當時藥是你在下,藥也一直在你身上,而且這個點子也是你出的,你說」

  「左維生,老子再給你說一千遍,一千遍,不可能是老子,老子對你沒興趣,沒興趣,你聽懂了嗎?你他娘的還在懷疑老子。就算我要整你,難道我也整我自己嗎?」曾煥文再一次發毛了。

  「那不是你的話,你告訴我還有誰?」左維生好整以暇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絕對不是我,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左維生目露不善的凝視著曾煥文。

  「為什麼就不能是齊雲芳呢,我們現在就在她的房間。」曾煥文冒火道。

  「她能做得了嗎?她怎麼知道你身上會有藥,她又怎麼得到你的藥?絕不可能是她,如果是她的話,她就不會讓我們在她的房間裡那樣。」

  「等等,如果不是齊雲芳的話,那會不會會不會是陳文那小子呢?陳文和我們可不和,而且記得當時他是與齊雲芳一同離開的。並且,我下藥的當口,他出現過啊,你還記得嗎?他還踩了我的腳。」當疑問越多,回溯的思考就越多,曾煥文很快就聯想到了陳康傑的身上。

  「陳文?他怎麼知道你會下藥?他怎麼知道你身上有藥?他又是怎麼辦到的?」對陳康傑,左維生也有所懷疑,可是他卻並不是特別肯定。

  對於曾煥文,左維生並沒有完全將可能性從他的身上排除。

  「我現在不管那麼多了,我們得趕緊離開,要是被人給撞破,那我以後還有什麼臉啊。」一時想不清楚,曾煥文乾脆也就不去想,急忙穿上鞋,要趕緊離開。

  一想也是,曾煥文丟不起那個臉,他左維生就丟得起嗎?所以他也加緊了自己穿衣的速度。

  「左維生,這件事不管是誰搞的鬼,我可告訴你,千萬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臨出門時,曾煥文驗證的給左維生警告道。

  「你當我瘋了嗎?這麼丟臉的事情,我掩蓋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告訴別人呢?想起我都覺得噁心,我連想都不想想起。」左維生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那就好。」

  先前兩人無論怎麼費勁,愣是不能將那房門打開,可是現在他們只是輕輕一扭,房門就輕輕鬆鬆打開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可思議,不過也沒再說什麼,還是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好。瞄了一眼走廊上,見沒有人,兩人就做賊心虛的關上門急忙走開。

  兩個年輕的漢子,這走路應該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才對。

  然而出門之後,左維生和曾煥文兩人走路的姿勢怎麼看怎麼覺得不正常,似乎有意無意中,兩人的腿都往裡夾,就像受了傷似的。

  也難怪他們,現在他們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更加明顯了,那走路當然不可能正常的。

  「喲呵,兩位,到哪裡瀟灑去了啊?」剛剛來到拐角處,譚健就從另外一邊冒出來,將兩人給嚇了一跳。

  「關,關,關你什麼事啊?我們愛去哪裡去哪裡。」曾煥文難堪的結結巴巴說道。

  「當然,當然,呵呵呵,當然不關我的事,我也管不著,我只是好奇罷了。兩位早早離開,這長夜漫漫的,該不是找風流去了吧,如果是的話,也介紹介紹給我啊,反正現在哥們有錢。」譚健嬉皮笑臉的調侃道。

  譚健不這樣說還好,他這樣說,曾煥文和左維生就更加難以自容,有種想找個牆洞鑽進去的感覺。

  「不知道你丫的說什麼,班長,我們走。」實在是沒臉面對譚健的挖苦,曾煥文乾脆就選擇避讓。

  譚健雖然沒有明說什麼,可是一言一語都戳在了他們兩個的痛處,他們當然受不了。

  譚健意味深長的笑著讓開路,允許他們兩個過去。

  可是曾煥文和左維生才走了幾步,背後又傳來了譚健厭惡的聲音。

  「哎呀,兩位,你們今天走路的姿勢怎麼那麼怪啊?是受了很大的內傷嗎?怎麼走路都夾著腿,難道是被什麼給插了嗎?」譚健的聲音調侃戲謔的意味十分濃厚,「平時也沒見你們這樣走過,難道剛才真的是去風流瀟灑了?那可真是大新聞啊。」

  「譚健,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左維生怒氣衝衝的轉過身來。

  譚健一攤雙手,聳了聳肩,不陰不陽的微笑著道:「知道?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只是覺得你們今天好奇怪嘛。哎呀,算了,算了,你們走吧,也不知道為什麼,同時見到你們兩個,我就有種想吐的感覺啊,喝酒喝多了的緣故啊,哈哈哈,我好想吐。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說完,譚健就開懷的笑著離開了,留下了面若死灰的曾煥文和左維生。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6:43
第2237章 別給臉不要臉,滾

  陳康傑站在火車站的出口處,翹首以盼的看著下車的旅客從車站裡擁擠的走出來,他翹首以盼的盯著每一個走出來的人,像是在接什麼人的車一樣。

  沒一會兒,他就見到兩個美少女相攜而來,一個鮮豔如牡丹,一個雅致如春蘭。見到這兩人,陳康傑急忙笑靨如花的迎了上去。

  「雪熙,鄧敏,這裡呢,這裡你們要來築城,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居然人都快下車了才打電話告訴我,這萬一我不在呢。」

  「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當然了,也不排除有查崗的意思,看你有沒有鬼混。」範雪熙笑吟吟的說道。

  「如果你不在的話,我們也可以回家啊,要是我們提前告訴你,你躲著我們不見,我們咋整?」鄧敏挽著範雪熙的手臂給陳康傑拋了一個媚眼道。

  「我怎麼會躲著你們不見呢,想多了,想多了啊,我是那樣的人嗎?」

  「是。」范雪熙和鄧敏異口同聲道。

  陳康傑被這一個字給噎得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只能無奈的手舞足蹈。

  「哈哈哈,呵呵呵。」范雪熙和鄧敏幾乎同時笑了起來。

  範雪熙道:「怎麼,覺得冤枉你了是吧?你也不想想,你一個學期有幾次和我們見面的機會啊?你不見我們,我們這主動找上門來,沒錯吧?」

  陳康傑舉手做投降狀:「沒錯,沒錯,是我有錯,兩位姑奶奶誒,我我這不是事情多,你們學習也忙嘛。」

  「好了,好了,雪熙,別為難他了,看他這個樣子,多無奈啊。」鄧敏這時候幫著陳康傑說話了。

  「鄧敏,你幹什麼,來的時候怎麼說的,這還沒兩句話呢,你就偏向他幫著他了,我告訴你,男人不能慣的。」范雪熙對鄧敏嬌嗔道。

  「我沒慣著他,我」鄧敏對自己背離「統一戰線」有點心虛。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擴大你們內部矛盾了,走吧,來了我就好好招待你們,補償一下我的過失與錯誤。」在女生面前,尤其是在兩個都屬於自己的女生面前,陳康傑只能放低姿態討好。

  「哎呀,兩位美女,我還以為你們走了呢,這是在等我嗎?」這時候,

  一個突兀的聲音在範雪熙和鄧敏的身後響起,語氣中充滿了輕佻和跳脫。

  陳康傑看去,發現講話的是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模樣看起來倒是人五人六的,只是他那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都讓人不舒服,假。在這個年輕人的身側,還站在兩個男子,應該和對方是一夥的。

  「等你?我們認識你嗎?有那麼必要等你嗎?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啊?」範雪熙毫不客氣的反挖苦道。

  「怎麼不認識啊,在火車上我們不是還聊來的嗎,這人群中,還能再次相遇,那就是緣分,何必那麼尖酸刻薄呢?」對方繼續輕佻的說道。

  「雪熙,鄧敏,這是誰呀?」陳康傑眉頭一皺,問道。

  「誰知道他是誰啊,在火車上的時候,就死乞白賴的要和我們搭訕,我們也就只是嗯嗯的敷衍了兩句,他一直在炫耀他是那什麼什麼公子,我們後來都懶得搭理他了。」鄧敏厭惡的說道。

  「哦,那什麼什麼公子,你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別打攪我們了,我們不認識你,也沒那個興趣認識你,OK?」一聽,陳康傑大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陳康傑雖然對這個傢伙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不滿,可是,他也沒有採取過激的反應。畢竟范雪熙和鄧敏,隨便一個,都是嬌豔美女,任憑那個男的見的,都會想套近乎。如果陳康傑對每一個靠近他們的男人都過度反應的話,他估計也忙不過來,也不可能將她們栓在自己的褲腰帶上。

  「我不OK。」對方瞪了陳康傑一眼,然後就對他失去了興趣,注意力依然放在範雪熙和鄧敏的身上:「兩位美女,我看你們也是氣質不凡,靚麗清純,怎麼會和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在一起呢?你們要去哪裡,我送你們,我有車來接的。」

  「你滾一邊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真當自己是公子哥了,什麼德性啊?」被這個傢伙打擾與陳康傑在一起時光,範雪熙是很不樂意的,頓時就冒火了。

  「誒,怎麼說話了你,這是我們郭少,雄風電子的繼承人,雄風電子的副總經理。」郭少旁邊的一個男子救主心切,趕緊站出來表功道。

  「雄風電子?副總經理?」陳康傑輕蔑的微笑起來。

  「是啊,沒聽過嗎?」郭少驕傲的問道。

  「聽說過,在長三角,似乎也是大電子廠了。」陳康傑回應道。

  陳康傑還真是知道這麼一家公司,他知道,是源自於他的記性好,因為這家公司是COY電子科技的供應商,同時它還給ANYCALL提供相應的零元件,陳康傑是在財務報告中看到過這家公司的名字。

  「那當然,我們是廠好幾萬人呢,這次我們是投資商,是到築城來投資的。小子,你既然知道,是不是該離這兩位美女遠點了,你應該知道,他們的美貌,你和他們站在一起,真不協調。」見陳康傑知道雄風電子,郭少就更加得意和氣盛了。

  「哎呀,感情你是沒聽明白我的話,我到底是該佩服你的愚蠢還是該欣賞你的弱智啊,該幹嘛幹嘛去吧,別以為自己是什麼雄風電子的少當家就多麼了不起,年輕人,這麼目中無人,這麼自以為是,是會吃虧的。」對於這麼一個腦殘型的傢伙,陳康傑還真是對他有些無語。

  「雪熙,鄧敏,我們走吧,和這種人啊,沒法說。」陳康傑接著一手攬住範雪熙,一手攬住鄧敏,就朝停車場走去。

  「站住,站住,你小子什麼人啊,居然敢教訓我起來了」郭少哪裡受過這種羞辱啊,氣急之下,就伸手要去抓陳康傑。

  可是他的手剛碰到陳康傑的肩膀,就被陳康傑反手扭住,陳康傑轉過身來,將他一攘,郭少就連退三步,倒進自己兩個助手的懷裡。

  「別給臉不要臉,滾。」陳康傑怒視著郭少,手指頭也指著他。

  陳康傑這一怒,還真的將郭少給震住了。他還想有所動作,可是被自己的助手給勸住了。他們畢竟是外地來的,沒搞清楚陳康傑的情況之前,不宜輕易惹禍上身。

  來到停車場的一輛騰飛轎車跟前,陳康傑拉開車門,將兩位美女請上車,剛才的小插曲,陳康傑就當沒發生過一樣。

  范雪熙和鄧敏一上車,陳康傑就跑到駕駛位置當起了司機。

  「陳康傑,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啊。」陳康傑發動汽車之後,鄧敏在背後說道。

  「那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我的人他也敢打主意,要不是考慮到大庭廣眾之下的影響問題,我都想揍他一頓。他最好是離你們兩位遠一點,否則的話,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倒楣,什麼叫有些女人不能碰。」陳康傑透過後視鏡,看著後排的兩位美女輕描淡寫的說道。

  別看陳康傑的語氣並不重,並不聲色俱厲,但是對他瞭解的人都明白,他說的是真話,而且他也完全有能力做到。

  「怎麼,吃醋了?嘻嘻,鄧敏,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子酸味啊?」範雪熙打趣道。

  「當然要吃醋啊,我要是不吃醋,那我還是正常男人嗎?」

  「既然吃醋了,那你就應該珍惜,像我們這樣貌美如花的兩位大美女,那是一定不缺少帥哥追求的,你可要對我們好才行。」範雪熙捂著嘴笑道。

  「帥哥?誰有我帥啊?有我在,其他人可別想靠近,誰靠近,我打斷誰的狗腿。兩位小姐,我現在先帶你們去住的地方,然後再去吃一頓大餐,如何?」

  「我們來了你的地盤,那當然是你做主,你怎麼安排,我們怎麼做。」鄧敏柔順的說道。

  對於鄧敏和範雪熙,陳康傑並沒有把他們安排住在夢婷酒店,而是將他們安置在自己大湖邊上的別墅裡。

  別墅區的環境,無論是私密性上還是從清靜程度上,都比夢婷酒店要好。而且,住在別墅裡面,更加家的感覺和味道。

  陳康傑不知道,在他們走後,郭少在背後卻對他是一番不滿的咒駡。

  「MD,開一個破騰飛,牛什麼牛,你等著,被老子逮住了,不折磨死你,那兩個小丫頭也一樣,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郭少,我們這是來考察投資的,還是低調和規矩點的好,否則,郭總知道了,又不高興了。」郭少的另一個助手勸說道。

  「擦,開個破騰飛的,有什麼好怕的,你們兩個就是廢物,我老爸派你們來,是讓你們幫襯我,不是讓你們對我指指點點的,明白嗎?我們是來這裡投資的大投資商,氣勢都讓你們給整沒了,要是你們怕我老爸不高興的話,那現在就可以回去,別讓我看了生氣,哼。」郭少顯然是將別人的好意當成了驢肝肺。

  這種富二代啊,一向就是自我,自傲和自大。每個人都有一種沒有自己擺不平的感覺。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4 16:43
第2238章 也有傻眼的時候

  「哇,陳康傑,這是你的別墅嗎?我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不會是利用這個地方金屋藏嬌吧?」站在別墅二樓的露天陽臺上,憑欄眺望著前面的水天一色,範雪熙捋了捋被風吹得飄散了的秀髮說道。

  「金屋藏嬌?也虧你想得出來,這個房子,你們還是首批踏進來的異性呢,平時我都住宿舍,根本不來這裡。」陳康傑問心無愧的說道。

  「那照你的意思,還是對我們的優待咯?」鄧敏靠在圍欄上,湖風將他輕柔的裙子吹得飄飄渺渺。

  「那是當然,兩位佳人千里迢迢跑來看我,必須優待。如果要說金屋藏嬌的話,那也是藏你們兩位霹靂嬌娃。」陳康傑坐在椅子上,看著兩位春蘭秋菊,各有千秋的美女,心裡樂滋滋說道。

  「你想得美,我們才不給你藏呢,我們要做新世紀的時代女性。何況,你有那麼心嗎?你要是有那個心的話,你幹嘛不提前告訴我們你被保送了,那樣我們就有好的選擇了啊。」範雪熙驕傲的說道,可是提起陳康傑選擇與他們不同的深造道路,範雪熙還是心裡很不滿的。

  「這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嘛,難道我提前告訴你們,你們就會靠我就讀的學校嗎?」陳康傑心虛的說道。

  「那當然,要不盯著你,萬一你被狐狸精給勾走了,怎麼辦?鄧敏,你說是吧?」範雪熙聳了聳小巧的鼻子道。

  「我我不知道。」

  「你個死丫頭,你不知道什麼啊,你怎麼當著他,你就什麼話都不敢說了呢,你還有沒有點原則立場啊?」

  陳康傑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你們兩個在,哪個狐狸精會比你們跟吸引人啊?其實呢,你們就讀你們自己學校的研究生就很好,學校歷史悠久,學科也很強,而且呢,你們就算讀和我一個學校,意義也不大,因為我雖然保送研究生,實際上,我並不需要怎麼上課,只需要完成導師交代的任務就行。另外,我是跨專業研究生,在學習上,我們很難會有交集。」

  「哼,不管怎麼說,你就是不想我們纏著你,對吧?」范雪熙對陳康傑嬌柔的一瞪,質問道。

  「怎麼會呢,想多了,想多了,沒那麼回事。」不管心裡是怎麼想的,陳康傑都得趕緊撇開這樣的論斷。

  「陳康傑,好像楚翔也在這裡,你們經常見面嗎?」鄧敏岔開話題道。

  鄧敏的替陳康傑解圍,

  讓她被範雪熙給拍了一下。

  陳康傑假裝沒看見,急忙騎驢下坡:「我們雖然在一個城市,可是見面的機會還真不多,對了,你們來了,那我打個電話給他,約他見個面,老同學敘敘舊。」

  說完陳康傑就急忙掏出電話來撥打出去。

  一聽是陳康傑約自己,那楚翔當然是巴不得,甭管有沒有事,他都要放下。

  傍晚時分,陳康傑在兩位美女的陪伴下,來到距離黔州大學不遠的一個公園露天西餐廳。他們還沒走進去,楚翔就帶著他的女朋友劉鳳蘭迎了出來。

  一番寒暄與介紹之後,一起走進去,在一顆大樹下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翔子,畢業了,你什麼打算?」陳康傑朝他斜對面的楚翔問道。

  「我什麼打算都沒有,哪像你們三個,全部要上研究生,而我,連我們本校的都沒考取。」楚翔沮喪的說道。

  「呵呵,誰叫你把精力都用去談戀愛了呢?你要是節制一點,就不會這樣了。」范雪熙拿楚翔和劉鳳蘭打趣道。

  從一見面,劉鳳蘭就一直在注視陳康傑他們三個。劉鳳蘭是知道陳康傑身份的,見他一下子就帶來了兩個美不勝收的靚女,她就一直在猜測,到底誰才是陳康傑的女朋友。

  「範雪熙,你這個邏輯可不成立啊,那為什麼你們就靠上了呢?」楚翔由於很多年前就與範雪熙他們認識,因此互相之間聊天就沒有多少顧忌,要自然得多。

  楚翔的一句話,頓時就讓範雪熙臉色羞紅,不知該如何辯駁。而鄧敏坐在一旁,並不幫忙,只是偷笑。

  「那你是打算回你家還是和劉鳳蘭去她家啊?」陳康傑繼續問道。

  「暫時先去我家吧。」

  「陳文,我們兩個想到六隻去考公務員,你看你能不能幫我們一下啊。」劉鳳蘭是想稱呼陳康傑的,可是看到他的樣子,臨時改了稱謂。

  「劉鳳蘭,這考試是公平公正的,怎麼能叫老大幫忙?這不是在給他製造麻煩嗎?考不考得上,這要靠我們自己,真是的。」一聽劉鳳蘭的要求,楚翔就臉色沉下來。

  以前楚翔在劉鳳蘭的面前是很難硬起來的,但是經過這一兩年的磨礪,這傢伙身上的男子漢氣概還真是漲了不少,尤其是在陳康傑的面前,他覺得他更是不能丟臉。

  「我這不是未雨綢繆嘛,你覺得是公平公正,可是別人也會那麼做嗎?我可聽說了,考公務員,關係也很重要的。」劉鳳蘭雖然是在辯駁,但是語氣還是軟了很多。

  陳康傑擺了擺手:「你們去考試我不會干預,不過,你們只要筆試過關了,面試的時候,應該不會有人刁難你們。我能夠做的是,你們考取了之後,在工作部門的選擇以及鍛煉上面,我會支持的。省委常委兼市委書記邱毅我認識。」

  既然是自己的同學加好朋友,那麼陳康傑就不可能真的視若旁觀。當然,那種明顯違規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去做。對於陳康傑來說,反正幫助朋友的辦法很多。

  「那我們就保證沒問題,這筆試,是絕對難不住我們的,先謝謝你了。」聽說陳康傑願意提供幫助,而且,打招呼的層級那麼高,劉鳳蘭立馬就心花怒放。

  劉鳳蘭從楚翔認識之後,就不願意分開,一方面當然與他們兩人的感情有關係,另一方面,也不能說陳康傑在其中就沒有發揮作用。

  聽楚翔講了很多陳康傑的事情之後,劉鳳蘭起碼知道,只要他們與陳康傑的關係還維繫住,那麼以後的前途就不會太差。這個考慮,在劉鳳蘭的心裡始終是存在的。這也是為什麼楚翔硬起來而劉鳳蘭很多時候都會退步忍讓的一個重要因素。

  「謝什麼啊,我和楚翔是哥們,你們又是一家人,能力所及的範圍內,幫一下,這不是很正常的嘛。對了,我們還沒點東西吃呢,大家隨便點,今天我請客,我可是答應了兩位美女要好好招待的呢。」

  接下來,幾個年輕人就邊吃邊聊。而在劉鳳蘭的有意討好拉近之下,她居然與範雪熙和鄧敏聊得十分熱絡,就放佛是老早就認識的朋友一樣。

  「老大,她們兩位,你選擇哪一位啊?」楚翔靠到陳康傑的身邊,小聲的問道。

  「你小子,管那麼多幹什麼,你呀,還是顧好你自己吧。」這個問題陳康傑暫時都不知道,又怎麼會回答楚翔呢。

  「嘿嘿,我的不用擔心,這回我就帶她去見我爸爸媽媽,可以的話,關係就這麼定下來了。反而是你,要不,你乾脆都收了得了,反正你有那麼實力,是吧?呵呵呵。」楚翔嬉皮笑臉的說道。

  「哼,說得輕巧,你丫的就少打聽這些了,反正我結婚的時候,不會忘了請你就行。」陳康傑鼻子哼了一聲道。

  「你們在聊什麼呢?偷偷摸摸的。」鄧敏這時插了一句嘴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楚翔在給我說他的戀愛史呢。」陳康傑趕緊扯謊道。

  「是嗎?怎麼感覺不像呢?」鄧敏顯然不太相信。

  「是的,是的,我在教他怎麼選女朋友呢,嘿嘿。」楚翔附和道。

  「哦,這樣啊,那楚翔,你告訴我們,他應該怎麼選女朋友,或者選一個什麼樣的女朋友啊?說來我們聽聽。」這時範雪熙說話了。

  「啊,這個這個」楚翔傻眼了,這個問題豈是他能回答得了的,而且面前的兩位美女,顯然和陳老大的關係都不一般,他無論怎麼說,都是要得罪人的啊。

  「你就別扯謊了,你就,還教別人選女朋友?你也不想想,陳文還用得著你教嗎?他是你教不了的,也是你學不了的。」心思靈活的劉鳳蘭見事不對,就站出來幫助楚翔開脫了。

  每次將陳康傑稱呼成陳文,劉鳳蘭都有些不習慣,總覺得不好對號入座。

  「呵呵,他是在告訴我,要找女朋友,當然要找你們二位這樣子的啊,天生麗質,冰雪聰明,美貌與智慧並存。」陳康傑也幫著楚翔說道,總不能不仗義,將壓力丟給他。

  「真的嗎?那你說說,我們兩位,你更傾向於或者更滿意哪一位啊?」范雪熙抓住陳康傑的話,好整以暇的問道。

  陳康傑頓時傻眼愣怔了,這叫他怎麼回答啊,不管說誰好,都是要得罪另一位的,而這恰恰是他的為難之處。

  記得曾經有個故事,一個小偷被抓住了,最後縣太爺為了嚴厲懲罰他,判他必須娶兩個老婆。別人問縣太爺,那不是等於給他齊人之福嗎?縣太爺搖頭說,等你們經歷了,你們才會深刻體會那是何種的折磨與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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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9章 陳康傑尿遁

  「咦,陳文,你怎麼會在這裡?」就在陳康傑為難之時,有人冒出來給他解圍了。

  不過這個解圍只是暫時的,反而稍後他更加麻煩。

  「佩兮,你怎麼會來這裡?」陳康傑轉頭一看,見到庹佩兮和他的兩個朋友小昭與姜文潔站在自己的身後。

  「這應該我問你才對吧,這裡就在我們學校附近,我們來很正常,可是你」庹佩兮雖然是在和陳康傑說話,可是他的目光卻大部分是戒備的在範雪熙和鄧敏的身上瞄。

  庹佩兮的目光不善的盯著範雪熙和鄧敏,她們兩個何嘗不是好奇的凝視著她呢。

  「這,我來找楚翔玩啊,他和劉鳳蘭都是你們學校的啊。」陳康傑一想,趕緊將楚翔給推出來,「你們是來吃飯的吧?要不要一起坐下來啊?不過我們已經吃過了。」

  陳康傑故意點出她們已經吃過了,就是有意讓庹佩兮她們自己單獨到旁邊吃。

  可是庹佩兮就像是只聽到陳康傑前面的話一樣:「好啊,那我們就坐這裡吧,你們吃了,可是這應該並不妨礙你請我們再吃吧?小昭,拉椅子過來坐。」

  庹佩兮自己率先拉了一把籐椅在陳康傑的身邊坐了下來,反而把楚翔隔到了另一邊去。

  「嗯,好,沒問題,想吃什麼點什麼,我請客,我請。」陳康傑感到頭大,可是庹佩兮都坐下來了,難道他還能趕走她不成?

  「陳文,這位小姐是誰啊?」庹佩兮將椅子挪得更靠近陳康傑,宣示主權般的伸出一隻手挽住陳康傑的胳膊,媚聲問道。

  「你才小姐呢,會不會說話啊?」看到范雪熙同陳康傑的親昵勁,庹佩兮心裡不爽,頓時就嗆上了。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素質啊,就你這年紀,小你小姐怎麼了,難道要稱呼你大嬸嗎?或者叫你小朋友?」範雪熙看庹佩兮一樣的不順眼,而且現在是當著陳康傑的面,她當然也不可能示弱。

  「得得得,你們一人少說一句吧。」陳康傑頓時頭大,趕緊勸住,「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這兩位是我的中學同學,范雪熙和鄧敏,這位是我的朋友庹佩兮,那兩位是庹佩兮的朋友,他們和楚翔劉鳳蘭一樣都是黔州大學的。」

  陳康傑在給他們互相介紹的時候,

  自然而然中悄無聲息的將自己的手從範雪熙的腕下抽出來。

  「哦,原來是陳文的老同學啊,幸會幸會。」庹佩兮變臉還真是快,剛才還冰霜冷對,現在卻笑著朝范雪熙友好的伸出了手。

  人家笑臉相迎,範雪熙覺得自己也不能在陳康傑的面前失禮,何況,陳康傑在介紹的時候,只是說庹佩兮是他的朋友。所以範雪熙也伸出手來要同庹佩兮相握。

  「哎呀,女孩子家家的,握什麼手啊,是吧,呵呵。」別人看不出來,陳康傑卻是看出來了,庹佩兮這丫頭可是沒安好心,所以處在中間的陳康傑趕緊將他們兩個的手給擋開,「佩兮,想吃什麼,快點餐吧,還有你的朋友,招呼他們點餐,別客氣。」

  範雪熙屬於嬌滴滴的女生,可是庹佩兮並不儘然,那丫頭是真有幾下子的。他對付陳康傑差得遠,可是要對付範雪熙,卻是輕而易舉。要是她們兩人的手握在一起,庹佩兮只要一用力,範雪熙就得叫起來。陳康傑是從庹佩兮眼底飄過的一抹厲色察覺到她的異樣。

  「我們女生怎麼就不能握手了,大男子主義。」對於自己的計謀被陳康傑看穿和破壞,庹佩兮心有不悅,「小昭,姜文潔,你們點,今天吃大戶,就不用你們破費了。」

  「啊!」倏然間,陳康傑叫了一聲。

  「怎麼了?」

  「幹什麼了?」

  鄧敏和楚翔急忙問道。

  「沒什麼,呵呵,沒什麼。」陳康傑尷尬的笑著擺手。

  「他啊,無非就是聽說我們要宰他,心疼了唄。」庹佩兮戲謔道。

  「怎麼會呢?不會的,隨便,別客氣」陳康傑笑著面對小昭和姜文潔道。

  在目光被擋住的情況下,陳康傑才瞪了庹佩兮一眼,咬牙嘟噥了一句:「你幹什麼?掐著不痛嗎?」

  原來剛才陳康傑叫的那一聲,是因為庹佩兮突然在他的側腰掐了一把。突然的疼痛下,陳康傑才不經意的叫了出來。

  「哼,誰叫你沾花惹草。」庹佩兮回擊了一句。

  「陳文,怎麼沒聽你說過你在黔州大學還有這麼一位朋友啊?電話中你沒提到過,見面的時候你也沒說起過。」鄧敏這時候問了一句。

  女人的感覺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在男女之間。

  鄧敏或許不能確定陳康傑和庹佩兮是什麼關係,可是,他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尋常。而且,陳康傑剛才的那一聲叫,也不可能讓人不注意,所以鄧敏這才問了這麼一句。

  聽起來,鄧敏這麼問沒什麼大問題,可是仔細一想,這丫頭腦袋裡也不簡單。

  範雪熙剛才是通過動作宣示主權,而現在鄧敏卻是通過語言來宣示主權。

  鄧敏的言外之意有兩層意思,就是他們經常打電話,經常見面。那什麼人才會經常打電話和見面呢?這就由得自己去想了。另外她說陳康傑從來不提及庹佩兮,這就等於是在告訴庹佩兮,她其實在陳康傑哪裡沒有那麼重要,否則的話,陳康傑怎麼會提都不提。

  女生在男女問題上,似乎就沒有一個是傻子。一個比一個精靈。

  「陳文不是那種喜歡八卦的人,他的心胸,他的才氣,都決定了他不是,所以呢,他不可能把一些重要的人或者事對那些不重要的人隨便提起,就像我,我從來就不會在一般人面前提及我的家人,陳文,你說是吧?」陳康傑還沒回答呢,庹佩兮就笑嘻嘻的幫他說了。

  庹佩兮這是很明顯的反擊,陳康傑一個頭兩個大,這樣的問題,他無論怎麼回答都是錯。如果他說是,那等於是在承認庹佩兮重要,鄧敏不重要。可要是否認,豈不是又說他自己是八卦的人,是沒心胸和才氣的人,還得罪鄧敏那丫頭。而且,庹佩兮還將陳康傑比喻成家人,這就更進一步了。

  楚翔和劉鳳蘭,以及小昭和姜文潔就那麼坐在旁邊看他們爭風吃醋的表演,誰也不插嘴。

  甚至楚翔還在心裡有些同情陳康傑,他就算是想幫忙化解,也找不到方法,何況,那還有惹禍上身的危險,還是免了。相信老大是絕對可以化解的。

  「哎呀,我有點內急,你們坐著,我去方便一下,我去方便一下。」無奈之下,陳康傑只能採取尿遁的方式逃離現場,誰也不得罪。

  到了廁所,陳康傑洗了個手,就點上一支煙抽起來。

  鬱悶,怎麼會在這裡遇到庹佩兮那瘋丫頭呢,就範雪熙和鄧敏合在一起就夠難對付的了,現在又加上一個庹佩兮,更是很難有轉圜的餘地。陳康傑乾脆就不那麼快出去,先躲一躲再說。

  「老大,你這尿遁玩得可以呀。」楚翔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來。

  「你丫的,你還說,你這選的什麼地方啊?」陳康傑抬腿要踢,嚇得楚翔急忙後退躲閃。

  「我也不知道啊,這個地方一般學生是不會來的,我都是第一次來,怎麼會知道在這裡遇到他們啊。」楚翔可憐兮兮的說道。

  「他們外面怎麼樣了?你又怎麼來了?」陳康傑乜了他一眼,鬱悶的深深吸了一口煙後問道。

  「我也尿遁啊,你走了之後,所有人都揪住我問這問那,搞得我和你好就很清楚一切似的,不得已,我也來躲一躲啊。」

  「哎,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台戲還真是不好唱啊。」陳康傑感慨著歎氣道。

  「是不好唱,老大,你和他們三個鬼都看得出來他們三個都對你有意思啊。」楚翔試探著打聽道。

  「你羡慕?」陳康傑撇了他一眼。

  「不,不,一個我羡慕,這三個嘛,我慶倖,呵呵,慶倖,我搞不定的。尤其是那個庹佩兮,像我這樣的惹上了,她三兩下就能把我打死。」楚翔趕緊擺手,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我和她可沒什麼。」陳康傑實事求是的強調道。

  到目前為止,陳康傑與庹佩兮的關係的確是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並沒有任何絲毫逾越的地方。

  「那範雪熙和鄧敏呢?」楚翔抓住關鍵,好奇的問道。

  「他們切,和你說不著。」陳康傑才起了個頭就趕緊刹車。

  「嘿嘿,老大,你不說我也知道。」楚翔傻笑道。

  「知道,知道你個大頭鬼,走吧,趕緊出去,要是不去看著,還不知道他們會鬧出什麼來。」陳康傑敲了楚翔的腦袋一下,將煙頭往垃圾桶裡一扔,就拉開門走出去。

  「哎,齊人之福也不好享啊。」楚翔揉著腦袋被陳康傑敲過的位置,嘟噥感慨著跟著陳康傑走出洗手間。

  才走出洗手間,陳康傑就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陳康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他還以為庹佩兮同範雪熙和鄧敏吵起來了,扒開擋在前面的人就大步流星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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