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極品妖孽小村醫 作者:絕世凌塵 (連載中)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4 01:15
第120章 這聲音……想讓人不誤會都難啊!

  「呵呵,其實我剛才什麼都沒說,你也什麼都沒聽見。」

  見到任冰芷臉上呈現出來的憤怒,吳憂只得跟她裝糊塗,走近前來,笑著將任冰芷高仰的頭給按了下去。

  「好了,任總,你現在不要動了,我要先給你撫上精油,先給你頸部做按摩,然後再施行鍼炙。」

  坐到任冰芷的身邊,吳憂很是難堪地收起自己的心猿意馬,取出一瓶自己配製的植物精油,開始均勻地塗抹在任冰芷的頸項上。

  植物精油剛一觸及到任冰芷那細嫩的皮膚,任冰芷便立覺一種清涼的感覺貼在皮膚上,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也很舒爽,讓任冰芷本自有些疲憊的神經,都感到心曠神怡。

  特別是當吳憂那寬厚結實的手掌皮膚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頸部,是那樣的溫柔。

  就在這一瞬間之中,任冰芷便覺得這種甜蜜的溫馨接觸,立時將她整個人都差點融化了。

  「任總,如果你覺得累,那就不妨先休息一會吧!」吳憂的聲音輕緩如催眠,在任冰芷的耳邊輕聲說著。

  而在這一刻,任冰芷此前的冰冷情緒也漸漸消失不見。她的呼吸也慢慢地變得急促起來,而後再變得粗重,直到吳憂的手指在她的頸間來回撫摸了幾遍之後,她的情緒才漸漸釋放下來。

  此時的她,赫然溫馴如聽話的小綿羊,竟然真的慢慢地閉上雙眼,全身心地享受著這種撫摸。

  說實在的,吳憂雖然外表看似玩世不恭,但只要真正地投入到工作之中,那份專注與認真,絕對是令人敬仰的。

  就恰如此時,隨著十指間按摩的不斷進行,吳憂已經全身心地投入了進來。

  那副執著於求的態度,就如一位藝術家正在製作著讓他驕傲一生的藝術品。

  任冰芷安靜地趴伏在沙發上,雙眸緊閉,神情安逸如睡美人。

  她的體香,是一種淡淡地蘭花味兒,這與她平時經常使用的蘭花香型化妝品有關。

  任冰芷是個酷愛蘭花的人,她認爲蘭花是花中君子,做人當如蘭花般高雅脫俗。

  吳憂一路輕按細摩,手指靈動如飛,雖然看似輕巧,卻是於任冰芷不知不覺之間,就已經將她頸部的數處穴道溝通,並以內力緩緩注入。

  內力剛一注入至頸部,任冰芷便明顯感覺了出來。她有些不適應地微仰起頭,秀眉輕蹙,看向吳憂:「我怎麼感覺與上次的按摩不太一樣,剛才脖子後邊好似有一團火在炙燃。」

  「呵呵,感覺不一樣就對了,我現在正在用內力替你打通與頸椎骨相連的脈絡,只要脈絡一通,你以後就不會再犯頸椎病了!」

  吳憂呵呵一笑,讓她重新趴好,手掌在其頸後繞圓畫了個圈,然後雙手食中兩指並立,開始在頸後的肌肉上啪打起來。

  啪!啪!啪!

  手指與頸部肌膚相觸,發出一陣陣讓人聽後不得不誤會的啪啪聲。

  如果被人聽到,只要不是太純潔的人,似乎都能猜出,房中的兩人正在做著什麼高難度的遊戲。

  「吳憂,你……別拍……別啊……」吳憂突然又來這一手啪啪之技,著實是將任冰芷嚇得不輕。

  雖然說這種手指的拍打,絕不是先前被他打屁股那種噸量級的傷害可以比擬的。

  更確切地說,這樣的拍打不僅沒有絲毫不適感,反而讓任冰芷覺得身心舒暢。

  可是,這聲音……聽入不明真相的外人耳裏,那真是想不誤會都難啊!

  「別動,現在正是治療的關鍵時刻,只要稍動一下就會前功盡棄!」

  吳憂一把打下任冰芷想要阻止自己的手,哪裏還管外邊會不會隔牆有耳,依舊揮動雙手,在他剛往任冰芷頸部輸入真氣的部位,反覆地拍打起來。

  啪!啪!啪!

  隨著這陣陣令人難堪的聲音,屋內本來早已經沉澱下來的曖昧氛圍,突然間又重新升騰了起來……

  任冰芷滿面緋紅,羞愧難當地趴在沙發上,雖然她很想吳憂馬上停止這種令人臊動不安地按摩方式,但又想到吳憂說的這是治療的關鍵階段,就又很快地摁滅了心中的想法。

  她能夠有勇氣來接受治療,這已經是莫大的奇蹟了。

  如果任由治療進行一半便停止,下一次,自己不知道還有沒有這份信心來重新接受治療呢!

  任冰芷越想越是難安,索性便將臉深埋在沙發裏,趴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吳憂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如女奴般半跪在那裏,完全是一副任君採擷的姿勢,一股強烈地衝動與遐想便如狂潮般涌上他的腦海,雙指間的力度更是持續加強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任冰芷感覺那手指敲打的聲音終於平息時,她才敢慢慢地擡起頭來,問道:「吳憂,好了沒有,我這樣趴著好難受!」

  任冰芷確實感到非常難受,而這種難受已不僅僅只是來自於身體上的。

  實際上,這種半跪半趴的女奴姿勢,讓她在心靈深處有一種被深度凌辱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讓她太難受了!

  再怎麼說她也是堂堂任氏集團的總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麼能接受這樣的凌辱?

  即使這種凌辱,只是一種奇特的治療方式!

  「按摩程序是好了,接下來我要給你做針炙了。可能會比較疼,你先忍忍,馬上就會很舒服的!」身後傳來吳憂那很欠揍的聲音。

  又是很疼,又是讓忍忍之後就會舒服的?

  聽到這番話,任冰芷不禁又想起前次治療時,吳憂所說的同樣的話,心中頓覺有千萬匹***奔騰而過……

  這個吳憂,實在是太惹人恨討人嫌了!

  這傢伙,如果不是因爲想要請他治病,任冰芷才不願理他呢!

  「稍等一下,我去取針!」停止了手指的敲打之後,吳憂便轉身從工具包裏取出一個精緻小袋,小心翼翼地取出幾根銀針。

  這些銀針,正是師父範輕舟傳給吳憂的絕世神針:天玄九針!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4 01:15
第121章 一聲嬌啼!

  天玄九針,僅從這種威風凜凜的名稱上,便可猜出這並非是普通的銀針。

  而事實上,這是範輕舟早年所煉製的一種法器。

  通常情況下,武者修爲達到迷蹤境之後,武力通天,這世間的任何武器已經無法將之消滅。

  同樣,此種境界的武者更不屑於使用世間武器。

  於是,便有大批的武者以自己的內力爲爐,煉製適合自己使用的法器,甚至是神器。

  法器與神器是完全超越武器的存在,別說是普通地冷熱兵器,即使是最低端的法器,其性能與威力也可以與世界最先進國家所造出的尖端武器相抗衡。

  至於更高端的神器,弱者可抗核武,其至強者,一旦祭出,可以毀天滅地,甚至爆滅星球,也只是在彈指之間的事情。

  法器與神器各有九重星階之分,修爲低者所煉製的法器,神器,星階自然就低。

  而吳憂手中的這幾根銀針,乃是其師範輕舟修爲晉級到驅靈境時所煉製的法器,品階已達到四星九階,雖然品質算不上最優,但在凡世間卻是絕無僅有。

  範輕舟以醫入武,他將這九根天玄神針傳給吳憂,其意有兩重。

  其一,是讓他不要忘了醫者仁心的本份,要以這九根銀針救死扶傷。其二,便是讓他精修武道,將來不斷提升天玄九針的品階,帶著它問鼎武道巔峯。

  恩師的良苦用心,吳憂自然心知肚明,也正是如此,他向來爲稟承師門教誨,時刻也不敢忘「醫者仁心」這四個字。

  只要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只要被他遇上,他都會全力施救,絕不會袖手旁觀。

  至於將來問鼎武道巔峯,這也是吳憂自小的夢想。

  雖然他現在的實力與武道巔峯還相差甚遠,雖然他現在還只能暫時在俗世廝混,但他相信,自己終究有一天會突破重重壁阻,成就人生大道!

  神針在手,吳憂的神情立時變得凝重起來,對任冰芷說道:「任總,你可要準備好了,我開始給你扎針了!」

  扎吧!扎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紮了!

  任冰芷心裏暗忖著,嘴裏輕「嗯」了一聲,卻是僅遵吳憂的吩咐,一動都不敢動。

  看著她這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吳憂只覺得一陣好笑,右手拇,食兩指捏起一根銀針,準確地扎進任冰芷腦後風府穴之中。

  「咦!」

  剛才聽吳憂說扎針會稍有些疼痛,任冰芷確實有些緊張,不過此時分明感覺銀針扎進穴道,也不過只是如被螞蟻夾了一下的感覺,這倒是令任冰芷頗爲意外。

  「是不是覺得一點也不疼啊?」

  看到任冰芷那緊張的神情慢慢舒展開來,居然變得頗有些享受的味道,吳憂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地笑意:「現在不疼,那是因爲我才紮了第一針,而且還沒有向針體傳輛內力!」

  啥……看來還不止扎一針的節奏?

  任冰芷本是星眸半開半合,享受著這種針扎過後酥麻的感覺。誰知一聽竟然還要扎針,頓時雙眼倏然張開,卻還是不敢妄動。

  「好了,現在開始扎第二針!」吳憂手中再取一根銀針,說話之間,便快速地扎進任冰芷的腦後的另一大穴:風池穴中。

  「嗯!」第二針紮下,任冰芷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嬌啼。

  這聲嬌啼,倒並不是因爲疼痛,而是那種針尖過穴的酥麻感覺,居然來得更爲強烈。

  甚至在她心頭激起不小的興奮,讓她實在無法抑制地發出這聲女人味十足的啼音。

  而她這樣的反應,無疑刺激得吳憂那種本就不安份的心,更加地血脈賁張起來。

  現在,在吳憂的感覺之中,似乎看到一個進入到某種狀態的女人,正發出極爲暢爽的啼吟。

  這種啼吟之聲,相信只要是男人,絕對都無法禁制得住的。

  吳憂強行將來自於胯下的衝動壓下,努力地剋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往任冰芷那白皙嬌嫩的肌膚上亂瞅。

  同時緩緩吐息,輕聲說道:「頸椎病,是因爲長時間以同一姿勢伏案工作,上體前傾造成頸椎緊張。這樣的姿勢,首先壓抑了督脈,督脈總督一身的陽氣,壓抑了督脈也就是壓抑了全身的陽氣。

  我剛才已經以按摩渡氣的手法緩解了督脈的壓力。現在採用的是引針渡穴之法,刺激頸後各穴,將變彎的脊柱調整過來。」

  一邊向任冰芷解釋著自己的手法,吳憂又說道:「任總,請將你雙臂儘量反方向向後擡高,雙手虛握手成拳,我要在你手上扎針。」

  手上扎針?

  任冰芷聞言,卻是愕然不解:「吳憂,我頸椎有損,你在頸後扎針,這還說得過去,可爲什麼又要在手上扎針呢?」

  「呵呵,任總,你是商界奇才,但在華夏醫道上,卻是不懂了!」吳憂呵呵一笑,解釋道:「人體各器官都有對應的穴道,而這些對應穴道,少則一個,多則數個。

  中醫博大精深,有時可以牽一穴而護全身,許多大病都是能夠通過針炙之法給予以治療的,並不是如西醫那般,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實在太過膚淺。」

  「哦,是嗎?」

  任冰芷還是第一次聽吳憂這樣一本正經地討論中醫,聽罷不禁興趣大增,微笑著問道:「吳憂,那你就不妨給我講解一下,爲什麼我頸椎痛,反而要在手上扎針?難道手上有與脊柱神經相關聯的穴道?」

  「當然有,而且還不止一處!」見她這副「虛心請教」的樣子,吳憂自然也不忘賣弄一下自己的「絕世醫術」。

  當下便滿面得色地向其講解道:「剛才我讓你雙拳虛握,就是因爲雙手掌指關節橫紋的盡頭,有一處極爲重要的穴道,名爲後溪穴。

  後溪是小腸經上的一個穴,這個穴是奇經八脈的交會穴,通督脈,能瀉心火、壯陽氣、調頸椎、利眼目、正脊柱。

  除了後溪穴之外,手心之上還有幾外穴道可以牽聯督脈,分別是中渚穴,陽池穴,關衝穴。

  中渚穴位於小指和無名指間下方約兩釐米處的部位,你平時用手指觸摸一下,能夠在小指和無名指指骨之間的凹處感覺得到。

  陽池位於手腕中央,靠近小指側的部位。仔細地說,就是將指尖反翹起來,各手指在手腕處會形成很粗的筋,在中指和無名指的粗筋交叉至手腕爲止的部位,就是陽池的位置。

  關衝位於無名指指甲、靠小指側的下端。正確地說,是在無名指指甲左邊,畫上一條直線,在指甲下端畫一條橫線,這兩條線相交的地方。」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4 01:15
第122章 征服冰山美人

  聽著吳憂的這些介紹,任冰芷頓覺受益非淺。而對這個看上去玩世不恭的傢伙,卻是有了更深一層的瞭解。

  吳憂這傢伙,雖然在外表上看去有些壞壞,邪邪的感覺,但本質上並不壞。而且,還是個有真材實學的人。

  任冰芷正在心底暗忖之際,吳憂已經在她手上的各穴道中紮了針。

  手上扎針與後腦扎針的輕重程度明顯不同,幾針連續紮下去,那一波波強烈地刺痛感傳來,讓任冰芷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哼。

  「是不是有些痛感了?稍微忍一會兒吧,馬上就會很爽了。」

  吳憂嘴角牽出一絲笑意,現在,九根神針已經分別扎進任冰芷的各處穴道之中,吳憂開始分別手捻鍼尖,將體內精純真氣,透過細細針尖,緩緩傳輸於任冰芷體內。

  如雲煙般淡淡不見的真氣,赫然將所扎之處的各個穴道相連。再一路蒸騰而上,遊向任冰芷的頸椎,修復著受損部位。

  當然,這是吳憂開啓明目異能,透視之眼啓動之後所能看到的效果。

  一切變化都發生在任冰芷的體內,不但尋常人根本無法看見,就連任冰芷自己,在短時間內也難以感覺體內正在發生的變化。

  不過,在略經針紮下去的不適與疼痛感之後,任冰芷分明感覺到,全身上下已漸漸地變得舒爽起來。

  特別是頸椎部位,似乎正有一團溫熱氣息將之緊緊包圍,暖暖的,有隻溫柔的小手正在舒緩地撫摸著。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愜意了!

  任冰芷星眸半閉,惹火的身材趴伏在沙發上一抖一抖的,那種感覺,就如同瀕臨高潮的女人,正在全身心地體驗著這種足以放飛靈魂的快感。

  「好了,針炙的時間已過,我現在要拔針了!」等到這一波體驗在任冰芷的腦子裏漸漸褪散之際,吳憂這才笑著將九根天玄神針拔除。

  神針拔除之後很長一些時間,任冰芷仍然意猶未盡地趴在沙發上,一張美麗絕倫的俏臉上更是多了幾分動人的風韻。

  她趴在那裏好一會兒,這才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輕輕睜開有些迷離地眼睛,微笑地看著吳憂:「吳憂,你這手絕技真是神了,我現在頸椎部位不但沒感覺到一絲不適,而且還全身輕鬆,血流通暢,簡直比沒病之前還要精神。」

  「呵呵,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一代神醫啊,這麼點小毛病都治不好,那多沒面子啊!」任冰芷話音才落,吳憂便恬不知恥地自誇道。

  任冰芷對其一翻眼,起身穿起衣服,這才告辭離去。

  她前腳剛走,吳憂還來不及收拾工具包,便見張欣怡滿面神祕地推門而入:「嘻嘻,怎麼樣,看樣子你這傢伙是將這位冰山美人給征服了?」

  「嘿嘿,答案是肯定的。老婆,你也不看看老公我是誰?不管來的是何等身份,只要是美女,我都能夠通通搞定!」吳憂得意地嘿嘿一笑,還向任冰芷眨了兩下眼睛,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你這傢伙,在我面前也敢這樣花心?小心我把你這對小邪眼給挖出來,看你還怎麼好色!」張欣怡一聽,頓時將俏面一沉,伸手拉住吳憂的耳朵就扯。

  「啊呀,老婆大人饒命!」一見此景,吳憂便知是自己牛逼有些扯過頭了。

  我擦了個去,張欣怡是什麼人?那可是自己的老婆大人啊,在她面前又豈是什麼話都能亂說的?這豈不是自討苦吃還是什麼?

  「好了,我不跟你多扯了。我進來是有件事想要通知你的。」

  兩人打鬧了一陣,張欣怡這才正色說道:「你治好了少白的病,舅舅十分感激,過幾****要在家裏辦一個家宴,一爲慶賀少白康復,二爲了感謝你。

  此前舅舅曾親自發出邀請,可你卻說有事不能去。舅舅沒辦法,只得找到我,讓我無論如何也要勸你赴宴。怎麼樣,吳憂,你不願給我舅舅面子,我的面子總要給一點的吧?」

  「原來是這事啊!」吳憂聽罷,臉上不由露出釋然笑意。

  此前林天南確實親自來邀請過自己,被吳憂給推脫了。

  看來林天南還是不肯死心啊,這都把張欣怡都搬出來了。現在自己要再說不說,那就是不給老婆大人面子了。

  「好吧,老婆大人的面子又豈能不給,我去就是。」見張欣怡正用期待地眼神看著自己,吳憂只得點頭,答應了下來。

  「嗯,你能去,我舅舅肯定非常高興。」

  見吳憂答應,張欣怡嬌容之上露出一抹微笑:「家宴就定在三天之後,恰好那天是少白的生日,到時我爸和我都會一同過去。」

  赴宴的事情商妥之後,張欣怡這才滿意地離開了住院部。

  吳憂忙完了整天的工作,等到下班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他在美食街隨便吃了頓快餐,便向住處趕去。

  來到住處,吳憂剛拿出鑰匙插入門鎖,便覺得從門內傳來一道很不安份的氣息。

  吳憂是武者,對於任何危險都有一種天然的感知能力。此時剛一覺察到屋內有動靜,便下意識地啓動明目異能,向屋內探查過去。

  而當她通過透視之眼看清了屋內的情形之時,不由一陣愕然。

  「嘻嘻,既然都已經回來了,爲什麼還這樣遮遮掩掩的?我都等你半天了!」吳憂只驚愕了半響,便將房門打開了一條線,屋內立即傳來一個足以酥得人骨頭髮軟的聲音。

  「你是不是很喜歡就這樣摸進別人房中?」吳憂打開門,摁亮了客廳中的燈,看著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唐媚,神情很是無語。

  「這樣能給你一個突然的驚喜,難道不是很好嗎?」沙發上,唐媚正以一種誘人地姿勢坐在那裏。

  唐媚俏臉白皙,秀眉黛眼,鼻尖小巧,紅脣殷紅,白天鵝般的頸脖美豔動人,白格子襯衫的領口微微張開著。

  第一粒鈕釦並沒有扣上,單薄的襯衫根本就裹不住豐滿的胸脯,半隱半露地將一抹雪白秀挺的半球體呈現在吳憂眼前。

  唐媚絕對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魅子,她身體熟豔,嬌軀線條玲瓏,勾勒著一種誘人的弧度。

  那對修長玉腿之上,穿著打底短褲配合著黑色連體絲襪,豐滿臀部前凹後凸,腳上踏一雙粉紅色高跟涼鞋,露出十隻性感腳丫。

  吳憂上次就差點沉淪在唐媚的誘惑中,這一次乍然見到美色當前,又是忍不住一陣口乾舌燥,猛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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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嘴上說不要,心裏卻想要

  吳憂正失陷於對唐媚的驚豔之中時,卻見唐媚已經媚笑著站起身,迎向吳憂。

  唐媚的腰肢本來就纖細如柳,這樣一走過來,隨著一對豐臀的左右扭動,她的身體也如風吹柳枝一樣,邁著幅度很大的模特步兒,向吳憂走來。

  切庸置疑,唐媚天生就是個最會引誘人的小狐媚子,僅這樣走了幾步,她便故意擺出這種性感撩人的姿勢。

  若不是吳憂對她常備幾分戒心,僅是這樣的幾個姿勢,怕是就被她給斬於石榴裙下了。

  「如此良辰美景,我既然主動送上門來,難道……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動心嗎?」

  挺著撩人的步伐,唐媚走到吳憂的面前,伸出足以勾人魂魄的纖纖玉指,放在吳憂那寬實的胸前畫著小圈圈。

  我擦了個去,這絕逼是送上門來的豔福啊!

  吳憂筆直地站在唐媚的面前,雖然看似不動如山地忍受著唐媚的挑逗。

  而實際上,他此際的心中早已經翻滾如潮,恨不得一個狼撲過去,將這個小狐猸子斬於馬下才好。

  雖是極力地忍受著這種難熬的誘惑,但吳憂的眼睛還是下意識地在唐媚那豐腴誘人的嬌軀上肆虐著。

  看著這凸凹有致的絕美曲線,豐挺飽漲的前胸,不堪盈握的柳腰,以及那渾圓的臀部,修長而結實的玉腿……

  吳憂更是隻覺得一股最原始的臊動感,立時又如瀚海狂潮般從他的胯下直衝而上,洶涌入腦。

  孃的,我擦了個去,小爺好不容易能在唐媚這小狐媚子面前保持一份戒心和矜持,她現在居然主動找上門來給自己來了個這麼大的突襲,自己要是不笑納,那還是男人嗎?

  「唐媚,你這小妖精,千萬不要試圖引誘我啊!你難道忘了我在此之前對你說過的話麼?你要是對小爺我使用美人計,小心我會將計就計哦!」

  如此近距離地被唐媚貼近著,使得吳憂的鼻息之中,毫不設防地嗅到了從她身上傳來的那股誘人異香。

  再低頭重溫一遍唐媚那挺翹之間圓滿的弧度以及飽脹的肉感,更是讓唐楓躁動不已,又是禁不住刺激了****的蓬勃發展……

  「咯咯咯……」看著吳憂這副略顯緊張地神情,唐媚竟是如同小母雞般咯咯直笑了起來:「既然你要將計就計,那就讓我來看一下,你究竟有多大的力度吧!」

  說罷,唐媚整個人便又緊緊地貼了上來,踮著雙腳,一張熱辣地紅脣急切地向吳憂湊了上來。

  「好,這是你這小狐魅子自找的,可不要怪我太粗暴了!」

  終於,吳憂再也禁不住這狐魅子的誘惑,一把將唐媚那纖柔的嬌軀摟了過來,一張大嘴猛然向唐媚的脣上吻了過去。

  「哦……」唐媚嘴裏發出一陣迷糊不清地輕吟,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吳憂的嘴緊緊封住。

  用力地吸吮著那香津的甜蜜,感受著舌頭互纏的美感,吳憂緊緊地摟抱著唐媚的嬌軀,那種貪婪而急切地擁吻,就似如要將唐媚整個人都納入自己的身體裏一般。

  「唔,唔……」唐媚似乎也沒有預料到吳憂竟然會變得這樣大膽,在他如此熱情得近乎瘋狂地擁吻,她的芳心在禁不住一陣狂跳起來。

  雖然唐媚在外表上表現得那樣嫵媚而妖惑,這只是與她所修煉的一種媚功有關。

  實際上,唐媚卻是個很矜持的女人,不遇到讓自己期待一生的男人,她絕對不會這樣隨意的。

  客廳內,眼見著吳憂的熱情已如火般地燃燒著,不但狂熱地擁吻著自己,而且一雙手也變得極不安份,開始在她身上四處遊動起來。

  「不!不要!唔,唔……」唐媚之所以這樣勾引吳憂,其實也不過只是想要挑逗一下他的神經,看他是否真的能夠禁得住自己的誘惑。

  而眼下看來,情況似乎有向自己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

  她的心中不禁一陣焦急,嘴裏一邊發出拒絕地唔唔聲,一邊想要用力將吳憂推開。

  然而,她的力量,又如何能與吳憂抗衡?

  吳憂的手從背後緊緊地鎖著她的腰,使她用出吃奶的勁,仍是無法掙脫他的控制。

  在嘴脣對她的嘴脣進行了一場近乎窒息這長吻之後,吳憂這才將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呢喃:「現在想要擺脫我,已經晚了!我說過,今晚,我們會將計就計,拿下你!」

  「不,不要……」唐媚實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她的嬌臉通紅,又羞又臊又驚,卻仍然無法掙脫吳憂的懷抱。

  此時,吳憂的雙眸中似是已經噴出火來,火熱地盯著唐媚的眼睛,一隻手更以一種入侵的姿勢,入侵到唐媚的胸部。

  「不要啊!吳憂,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不要動我,我,我還是……」

  胸部是女孩子最敏感也防守最嚴密的地方,突然被吳憂入侵,唐媚整個人才開始真正的慌亂起來。

  要知道,她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她的身體,別說是沒被其他男孩碰過,連看都從不示於人前。

  而現在,看到吳憂這激盪而起的熱情,唐媚似乎感覺得到了即將要到來的危險。

  可是,不知爲何,她嘴裏雖是在抗拒著,但在心裏,卻是極願意被接受的。

  至於在身體上,一種強烈****和舒爽感正不住地從她體內井噴而出,讓她驚羞得嬌臉緋紅,渾身發軟,想要反抗的意志和力量,正在洶涌流淌而去……

  難道,自己嘴裏明明說不要,身體和心裏卻是極爲期待嗎?

  我擦了個去,剛才各種挑逗各種誘惑,哥還真以爲你是個放得開的女人,卻原來都是裝的啊!

  「晚了,今晚,你是我的!」看著唐媚如一隻可憐小貓般蜷縮在自己懷中的模樣,吳憂更是禁不住慾火大動。

  哪裏還顧得著唐媚再有何種反應,吳憂嘴裏大口地喘著氣,一把將似已沉醉的唐媚橫抱而起,走向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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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唐門天姥要來寧海

  夏日的夜,實在是太過短暫。

  吳憂摟著唐媚進了臥室,還沒有來得及解鎖對這狐魅子的360招姿勢,便感覺時間便已從一種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亢奮中溜了過去。

  不過,縱然是這樣,唐媚也用她的一夜嬌啼,來向吳憂表達自己所體驗到的莫大滿足。

  第二天一早,當吳憂看到牀單上映上的那抹紅豔時,他知道,唐媚,是自己在這個房子裏征服的第二個女人。

  初經人事的唐媚,此時已經如一隻依人小鳥般依偎在吳憂的懷裏,從吳憂這個角度俯看她那嬌羞的俏臉,更是不由平添一種別樣的動人風情。

  吳憂目光再一路蜿蜒而下,順著唐媚上半身那優美的孤形,經過她那豐實的小****,然後再落定到那一雙暴露在空氣中的潔白無瑕的玉腿上。

  看著那潔白的肌膚,渾圓的雙腿,吳憂的腦海中不由地浮想起昨晚在與玉人共赴巫山的一幕幕,****又是禁不住高昂起頭來……

  「你這傢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胚子,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要禍害在你的手裏呢!」唐媚一掌壓下那高昂的物事,橫了吳憂一眼。

  「呵呵,小媚妖精你說得倒是很對呢!不如這樣,爲了不使更多的良家女子被禍害,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吧!」

  被她這纖柔玉手一壓,吳憂腦子裏更覺亢奮不已,翻身而上,欲要再度將唐媚給壓倒在牀上時,唐媚卻是咯咯直笑著將他推倒一邊,白了他一眼道:「好了,好了,別再鬧了,其實我昨晚來,是有一件重要事情想要告訴你的,誰知道竟然被你這小色鬼……」

  「被我這小色鬼怎麼啦?呵呵,是不是被我拿下了,有一種終於從少女變成女人的成就感?」吳憂呵呵一笑,將右臂枕到唐媚的頭下,摟緊了她的雪肩。

  「你這傢伙,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正經下來。」

  唐媚再度橫他一眼,剛想再度說話,吳憂卻又是嘻嘻哈哈地打趣:「我正經的時候你難道還體驗不出來嗎?我剛剛不是正經了一晚上,讓你********,欲罷不能了嗎?」

  「你……」唐媚赫然被他給氣得直翻白眼,只得移開目光不去看他,而後又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姥姥過幾天將會親自來寧海!」

  唐門天姥將來要寧海?

  聽罷這個消息,吳憂這才由先前的嬉鬧中醒過神來,有些意外地看著唐媚,似乎有些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要知道,華夏九州幾十個省,僅在世俗界中的衆多武學門派之中,一流門派也不過只有九家而已。

  而在這世俗九大武學名派之中,川蜀唐門的地位雖然不高,卻也佔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絕不是諸如尚武堂,橫刀盟這樣的二三流武派所能比擬的。

  唐門天姥身爲唐門最高掌門人,在這世俗界中,身份何其尊崇!她竟然不惜以掌門之尊,親自來到寧海。

  吳憂不禁有些疑惑,更斷定她來此的目的應該絕不簡單。

  果然不出吳憂所料,唐媚也不隱瞞,直言不諱道:「你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過的話麼,我曾說過,天姥已經知道你是範輕舟的傳人,這次派我過來的目的,就是與先與你接洽,後邊姥姥再派人給我遞交任務。我也沒有想到,姥姥這次竟然會親自前來。」

  吳憂聞言,不禁也是有些愕然:「你的意思是說,天姥是親自來向你委派任務的。而且這個任務必須有你我兩人去完成?」

  「不錯,正是這個意思!」

  唐媚秀眸之中露出一絲媚笑:「你也許並不知道,姥姥以前與你師父還頗有些糾葛,這次她派我們去做的任務,對她而言必然極爲重要,要不然,她也用不著親自奔波千里來寧海。」

  對於唐媚的推斷,吳憂也頗爲認同。

  但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爲何唐門天姥要委派自己與唐媚共同完成任務,師父卻是從沒有對自己提過?甚至連唐門天姥這個人,師父也是矢口不提?

  師父與唐門天姥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淵源與糾葛?

  對於此點,吳憂暫時一無所知,但一點他卻是能夠確定的。那就是唐門天姥要委派給自己以任務,師父必然是知情的。

  因爲師父曾在留信中讓自己呆在寧海,等待他指示任務。難道,師父所說的任務,便是唐門天姥的任務?

  想到這裏,吳憂不禁又想到起自己剛來寧海時,師哥代師父向自己轉交的那部金瓶梅。

  當時他從張浩天手裏接過金瓶梅時,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

  吳憂也曾想過,師父可能是將將來委派給自己的任務信息藏在那部金瓶梅里。可是,後來他把那本禁典幾乎都翻爛了,也沒找出其中的祕密來。

  而眼下,突然出現唐門天姥,吳憂猜測,她的任務,也必然與這部金瓶梅有關。

  這一切在吳憂心頭,暫時還只是謎團,唐媚看樣子也是不明就裏,問她也是白問。

  吳憂只得暫時將這些疑問放在心裏,等到唐門天姥來到寧海,具體再問她也不遲。

  「天亮了,我要走了!」唐媚穿衣服,用那從寬鬆衣袖裏伸出來的纖纖玉手整理一下胸前的豐滿。

  她跳下牀準備出去,突然又似是想起什麼,向吳憂提醒道:「還有件事,雖然上次我已經提醒過你一次,但請你還是要多留意一下,血狐和他的那些狩獵者殺手們最近在蠢蠢欲動,顯然是要伺機向你下手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說罷,唐媚也不停留,打開房門,人很快便消失在吳憂的眼前。

  看著她如此神出鬼沒,吳憂很是無語。

  如果不是枕邊還遺留有唐媚的體香,以及牀單上那抹鮮紅的印記,吳憂真的以爲昨晚那激情一幕,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場春夢而已。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4 01:15
第125章 血狐

  寧海市城外,某處廢棄的化工廠內。

  這個化工廠很顯然在運作之時出了問題,發生了大爆炸。縱然現在早已廢棄不用,但四處斷垣殘壁,隨地可見當年大爆炸後所遺留的痕跡。

  當年的爆炸很顯然破壞了周邊的環境,致使周圍十幾裏處的村民都搬離了這裏。

  也正是因爲此處的偏僻,才被一幫狩獵者殺手們看中,將這個廢棄化工廠定爲他們暫時落角的地方。

  現在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除了門口兩個站崗的殺手外,其他的殺手們三三兩兩地聚在火堆邊,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不亦樂乎。

  門口站崗的兩個殺手雖然站在那裏,卻是呵欠連天。

  這並不是因爲他們不忠於職守,實在是因爲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別說是沒人來,哪怕就算是一隻兔子都不想在這裏逗留。

  夏夜中雖然夜色很美,但呆在這種水電不通,甚至連好一點的遮身之所都找不到的破地方,實在是一種煎熬。

  天氣悶熱也就罷了,山間蚊蟲的叮咬,著實讓這些連死都不怕的殺手們吃夠了苦頭。

  啪!

  一名守門的殺手正靠在斷牆邊打瞌睡,突然被一隻大毒蚊子給扎醒,他惱火地拍死那隻吸了一肚子血的蚊子,正準備罵娘,突然看到遠處的原野之中,一道孤獨的汽車大燈正由遠及近地照射了過來。

  竟然有人來了?

  在這種鳥不拉屎的藏身之地,竟然有人來了!

  「誰?」看到此景,守門殺手立時睡意全無,一把推醒身邊另一名守門殺手,兩人一挺手中經過改制的微衝,攔住了那輛駛來的車輛。

  如此靜夜色之中,一輛車駛過來,所造成的動靜是不小的。

  廢棄化工廠內還沒休息的殺手們也都圍了過來,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有這樣的膽子,竟然敢來闖他們的老窩。

  「兄弟們,別誤會,我是來找你們老大的!」汽車剛在廠外停穩,駕駛員便被兩個舉著微衝的殺手給逼出車來。

  他雖然有些緊張,卻也顯得有些有恃無恐,將雙手高舉頭頂,大聲說道:「我是你們血狐老大的朋友,這次來找血狐老大,是有一種重要事情來向他稟報的。」

  「你找我們老大?你是誰?」聽罷駕駛員之言,衆殺手面上都露出困惑之色。其中一名小頭目上下打量了來人一眼,喝問道。

  「這位大哥,煩請通報一下血狐老大,就說他的朋友林風笑想要求見他。」來人笑嘻嘻地將小頭目拉到一旁,隨手塞了一疊厚厚的紅包到他的手裏。

  「原來是林少,夜太黑,剛才沒有看清,還請恕罪!」

  小頭目接過錢,借著火把仔細一看,發現來者正是林風笑,頓時朝一衆舉槍的殺手們一擺手:「都是自家人,用不著這樣緊張!」

  驅散了衆殺手,小頭目這才怪笑著對林風笑說道:「林少,我們家老大早已猜著你今夜會來,現在正在裏間等著你呢,請跟我來吧!」

  「什麼,血狐老大知道我要來?」聽到小頭目此言,林風笑頗爲驚異。

  雖然狩獵者此次的行動雖然是受他之邀,但在表面上與林風笑聯絡之人,一直是左丘道。

  他們的陰謀被吳憂所破之後,林風笑也一直想要直接與血狐見面,可是始終沒有機會。

  今天他好不容易才得知這夥狩獵者的本部,大著膽子連夜趕來,卻是沒想到,自己的行蹤,卻是早被血狐所知。

  因此而見,血狐能夠坐鎮狩獵者分部,絕對是個非同尋常之人!

  「當然,我們老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有什麼事情能夠逃脫老大的法眼?林少,快隨我來吧!」

  瞅見林風笑那滿面緊張地神色,小頭目眸子裏射出一絲漠然冷笑,而後向林風笑一招手,便自行向前走去。

  林風笑定了定神,這才邁步隨他走去。

  兩人走進工廠縱深之處,林風笑這才看到有一處保存得還算完好的小隔屋裏正亮著油燈,隔著窗戶,林風笑更是看到燈下正坐著一個影影綽綽的人影。

  「大哥,林少來了!」小頭目帶著吳憂走到門前,輕敲門櫺,向屋裏彙報著。

  「讓他進來!」屋裏傳來一個沙啞且沉悶的聲音。

  「是!」小頭目點頭稱是,連忙推開房門,示意林風笑進去。

  林風笑稍微發了一會兒呆,最終還是很木訥地走了屋中。

  屋子裏,一盞油燈來回搖曳的場景,似乎瞬間就將人帶進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

  不過,那個年代林風笑還沒有出生,並不能夠對此場景感同身受。

  油燈之下,正坐在一個孤獨的身影。

  這個人一直背對著林風笑坐在那裏,從林風笑這個角度上看,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背影,以及他身上所披著的一件血紅色的披風。

  「呃……我……風笑見過血狐大人!」林風笑雖然並沒有親眼見過血狐,可一看這人的氣勢,便不敢有絲毫不敬,趕緊一躬身,恭恭敬敬地說上前行禮。

  「林少,你的膽子可真夠大啊,竟敢一人來這裏。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血狐倏然回頭,兩道目光似一對冷劍般逼視著林風笑。

  啊!

  對於血狐的長相,在來之前林風笑曾做過各種假設。但此時乍一見,卻是被震得倒退一步,發出一聲驚呼。

  原來,在血狐的面上,竟然戴著一隻銀色的狐狸面具。

  那隻狐面遮住了血狐的大部分臉,只露出一對眼睛,嘴巴和下巴。

  而且這狐面看上去十分詭異,戴在血狐臉上,再配上那一對本就十分陰梟的眼神,在這暗夜昏燈之下,更是顯得無比恐怖。

  「哼!」看到林風笑這副吃驚的模樣,血狐鼻下不由發出一道冷哼,逼視著他的目光中更是盡顯不屑之色。

  「不,不……血狐大人您是高人,我只不過是個不值一提的小輩,血狐大人您要是殺我,豈不是污了您的手!」

  雖是被血狐的目光盯視得內心極爲緊張,但林風笑仍是努力地剋制著心頭的懼意,戰戰兢兢地回答。

  「哈哈哈……」血狐聽罷,這才將逼視著林風笑的銳目收回,仰天發出一聲狂笑,而後才將身後的披風一展,示意林風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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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這個人,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

  林風笑額頭上的冷汗都禁不住溢了出來,看到血狐態度放緩,這才鬆了口氣,顫顫危危地在血狐對面坐了下來,卻是根本就不敢正視血狐那對邪眼。

  「林少這次來找我,是不是想要商談對付吳憂之事?」血狐冷容瞟了林風笑一眼,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開門見山地將林風笑的來意說了出來。

  「這……我……血狐大人,您是……」林風笑乍聽之下,神情在這一瞬之間便似被冰結。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血狐竟然真的有這樣的大能,不但知道自己今天要來,還能一眼就看出自己的來意?

  「呵呵,林少你不要緊張,我還沒有那樣的神通。」

  盯著林風笑臉上的驚色,血狐卻是並不想與他裝神弄鬼,直截了當地說道:「我之所以對這一切瞭如指掌,那是因爲,在你身邊有我的人!」

  「啊!」

  突聞此言,林風笑竟是比得知血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還要震驚。

  自己身邊何時被血狐安插了人,自己竟然還渾然不知?這個人究竟是誰?林風笑也不得而知。

  而現在,就算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也已經無關緊要了。

  讓林風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血狐爲何要把這個祕密告訴自己?

  「哼!」血狐那一對冷眼在林風笑身上游走一圈,最後緊盯在林風笑的臉上。

  他似是早已洞察了林風笑的心聲一般,冷聲說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爲什麼會把這個祕密告訴你?呵呵,那是因爲,我想要告訴你,我們狩獵者勢力強大,誰敢與我們作對,就必死無疑!」

  「我……」再度被血狐的冷眼一逼視,林風笑更覺得心膽俱顫起來。

  不過,讓他頗感疑惑的是,血狐這句話似乎說錯了對象啊?

  與狩獵者作對的是吳憂,他只想順順利利地得到林家的家財就夠了,又哪敢與這夥殺人不眨眼的兇徒們作對?

  然而,令林風笑如坐鍼氈的是,血狐這樣堂而皇之地告訴自己,他在自己身邊安插了人監視著,此後林風笑想要擺脫血狐的控制,怕是難如登天啊!

  「好了,你先回去吧,如何對付吳憂,我早就心裏有數!」看到林風笑這副張口結舌的樣子,血狐眸中的冷色更厲,朝其一擺手,便要下逐客令。

  「血狐大人,我……」林風笑從進門到現在還沒有正經說幾句話,便要被血狐送客。

  當下心中一急,站起來焦聲說道:「過幾天,我叔父在家中設宴,到時吳憂會去參加。血狐大人,我認爲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下手機會,您看……」

  「這個消息我已知曉,也決定就在那天動手,林少你放心吧!我說過,敢與我狩獵者作對的人,我不會讓他有好下場的。」林風笑的話還沒說完,血狐便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

  本以爲自己帶來的消息會引起血狐的重視,卻沒想到血狐早有運謀,林風笑頗覺難堪,只得尷尬地笑了笑,不敢再作久留,起身告辭離去。

  小頭目將林風笑送出化工廠,這才重新走到血狐的小屋之內,恭聲問道:「大哥,你真的計劃在宴會之日動手麼?」

  「不錯,照原計劃行事!吳憂這小子是個禍害,若不早除,他日必將是我等一大阻力。」血狐陰聲說道。

  「老大你說得不錯。」

  小頭目點頭表示認同,接著又疑惑問道:「可上次咱們三個兄弟,明明是被唐媚那妖女所殺,而且唐媚最近與吳憂粘得很近,大哥你爲何不索性連唐媚也一起除了?」

  小頭目的話剛落音,便見血狐的一對陰目已經罩定在自己臉上,頓時他便被血狐逼視得低下頭去,不敢妄動。

  「記住,以後我行事,你不可問原因,只要執行就行了!」血狐盯著小頭目許久,這才冷字如冰地說道。

  「是!是!」小頭目早已嚇得魂飛膽顫,不迭點頭。

  「退下!」血狐冷喝。

  「是!」小頭目點頭如搗蒜,正欲躬身退出,冷不防血狐又厲喝一句:「阿道去哪裏了?怎麼最近一直沒有他的消息?」

  「這……」小頭目聽罷,額上立時冷汗如雨:「派去盯他的兄弟都被他給甩了,我們……現在……已失去了他的行蹤!」

  「一幫廢物!」血狐怒目圓睜著小頭目,厲聲喝斥:「滾!」

  小頭目嚇得魂不附體,趕緊抱頭狼狽跑了出去。

  屋內很快恢復了寂靜,血狐調速整了一下氣息,正欲在燈下閉目靜坐,倏然聽到屋頂有動靜,不禁將冷眸一張,喝道:「既然來了,就請進來說話!」

  「好!」隨著血狐話音落罷,卻見屋外一道黑衣如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就出現在血狐身後。

  來人一襲黑袍,在這暗夜之中,仿如一尊從地獄裏走出來的死神。

  「你不是揚言要退出此事嗎?我的人也全都被你甩了,你現在還要回來做什麼?」

  血狐雖是背對來人而坐,卻似不用回頭,便知道來者是誰。

  「我退出此事,是不願白白送死。你是我師兄,我也不想你在這個人手下損兵折將。」來人掀開頭罩,赫然竟是左丘道。

  左丘道緊緊地盯著血狐的後背,旋久才沉聲說道:「師兄,這是我最後一次奉勸你,林家這個案子咱們既然已經做失敗了,只能收手。吳憂這個人,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

  「哼!」

  左丘道的勸說,卻是只能引來血狐的冷笑:「阿道,你還是我們狩獵者的人嗎?以前的銳氣都到哪裏去了?在吳憂手下折了一場,你就能頹廢成這個樣子?難道你就不想報那一箭之仇麼?」

  「我何嘗想要頹廢?我何嘗不想報仇?只是……吳憂這個人物,憑我們的力量,實在惹不起!」

  左丘道神色黯然,自上次敗於吳憂之手後,他曾對吳憂做過一番細緻地調查,卻是越查越是心驚。最後,只得放棄任何想要報復的想法。

  「惹不起?」

  血狐冷聲一笑,森眸中盡是蔑視及不屑之色:「阿道,你這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是什麼人?橫掃天下的狩獵者!任何人在我們眼裏,都是即將要被狩捕的獵物。又何懼他小小一個吳憂!」

  「師兄,我言盡於此,你聽與不聽都隨你!」

  見血狐始終聽不進自己的建議,左丘道濃眉一鎖,不再跟他多言,將頭罩拉下,身形瞬間又消失在屋內。

  「阿道,你這個膽小如鼠的混蛋。好,你不敢對付吳憂,我就讓你看一個,這個被你畏之如虎的人,是如何被我弄死的。」

  左丘道飛速離開小屋,身後,傳來了血狐憤怒的咆哮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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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那人絕非尋常武師可比

  自從擔任了任氏集團的總裁之後,任冰芷每天的日程都被各種事務與會議所排滿,她似乎有處理不完的工作,每天的伏案時間至少有十個小時。

  而這,也正是她患上頸椎病的主要原因。

  但是在今天,當她確定自己的頸椎病已經被吳憂完全治好之後,其心中的激動,實在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當然,除了興奮和激動之外,更多是一種輕鬆。

  今天,她早早地下班,打算回去好好地看看父親。她平時可是鮮少回家,與父親任君行之間的交流也不多。

  她剛開車回到自家別墅,便看到家裏的保姆和保鏢們都面色嚴肅地站在外邊,而管家莫逍,正腳步匆匆地向自己父親房中跑去。

  「莫大叔……」看到這種緊張的情況,任冰芷很是不明狀況,急忙在後邊叫了莫逍一聲。

  「是大小姐回來了啊,嗯,我去向老爺彙報事情!」莫逍的樣子看上去也是頗爲焦急,只是回頭對任冰芷苦笑了一聲,便又急急地奔向屋內。

  這是……神馬情況?

  莫逍是看著任冰芷長大的,任冰芷對他的性格也頗爲了解,知道他是個穩重的人,爲何今日卻是這樣焦急?

  再想到衆傭人那副緊張的樣子,任冰芷感覺有非同尋常的事情要發生,當下便緊走幾步,走進客廳。

  任冰芷剛走進客廳,隱隱便聽到從父親書房內傳來一陣咆哮之聲。很顯然,這是父親任君行正在發怒。

  見此情形,任冰芷頗爲驚異。

  她對父親任君行的性格自然很瞭解。雖說年輕時脾氣有些火爆,但隨著地位不斷提高,脾性也變得越來越沉穩,不管是對何人,都不會輕易發脾氣。爲何今天要發如此雷霆巨怒?

  而且,看莫逍剛才那副緊張的樣子,顯然是知道此次去見自己父親,是必然要挨訓的了。

  任冰芷心中驚異,正準備去湊近書房外偷聽一下到底發生什麼情況。

  卻是不想剛一來到書房,便看到弟弟任小聰正翹著屁股趴在書房門外,正在那裏聽得正歡。

  見此情形,任冰芷不由一皺秀眉,自己這個寶貝弟弟,雖然年齡不大,卻是極爲機靈的傢伙。

  很顯然,他也覺得事情不對頭,正在那裏刺探軍情呢!

  啪!

  任小聰正趴在書房外邊偷聽任君行與莫逍的說話,被任冰芷突然從背後輕拍了自己一下,頓時嚇得險些栽倒。

  回頭一看,惡作劇的竟是姐姐任冰芷,小胖子這才舒了一口氣,趕緊神祕兮兮地將食指抵到自己鼻下,做噤聲模樣:「噓,老姐,別說話!」

  「嗯,噓,我不說話!」任冰芷地微笑著學他的模樣,站到任小聰身邊。

  「老姐,爸正在發火呢!」任小聰再度神祕地湊近任冰芷的耳邊:「好像是爲我師父的事情!」

  「爲你師父的事情?你那師父到底怎麼樣啊?」

  任冰芷也曾聽任小聰提過,說他遇到了一位年輕的武道高手,想要拜他爲師,而且父親好像對此事也頗爲認同。

  當時任冰芷也在奇怪哪有什麼年輕武道高手,肯定是與任小聰以前的那些武術教練一樣,會的都是些三腳貓的功夫。

  不過,弟弟拜師之師,自有父親打點,任冰芷可不敢隨意插手。

  「噓,老姐你先別問,認真聽一會就知道了!」對於任冰芷的提問,任小聰似乎一時也解釋不清,只得對她附耳說道。

  沒辦法,任冰芷只得陪他一趕豎著耳朵在外偷聽。

  「莫逍,你給我說說看,那小子到底猖不猖狂?」

  書房裏傳來任君行那沉悶的怒喝聲:「難道他也不看看他自己是什麼身份,不過是個小小的武者罷了。

  我能爲他設拜師宴,就已經是給他天大的面子了。竟然還要我親自帶子登門,簡直是豈有此理!難道他真以爲這天下就他一個習武之人?」

  「老爺……」

  莫逍的聲音,顯然也很鬱悶:「那人的性格確實有些張揚,但他的實力的確不凡,絕對不是我們以前所聘請的那些武師可比……」

  「好了,好了!」

  莫逍的聲音還沒落定,任君行顯然不耐煩地截斷了他的話:「實力不凡又能怎樣?難道這樣他便可以恃才傲物,目空一切,連我任某人都不放在眼裏了嗎?

  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鄉野村夫,怎麼可能值得我折節相交?天下武者千千萬萬,只要肯出錢,我就不信請不到一個好的武師?

  他想讓我親自登門,簡直連想都不要想。這件事就此作罷,莫逍,你趕緊準備一下,再給小聰尋一位好一點的師父。」

  「老爺,那人雖然有些狂傲,但實力確實不凡。我敢保證,在當今之世,武學造詣在他之上的年輕人,絕無僅有!」

  聽到任君行竟然有掐斷替子拜師的想法,莫逍急切勸阻:「別說是年輕人,就算是本市宗師級的人物,都不一定有他那樣的水準。

  我已經對他作過一番細緻的調查,就連章老對他都極爲推崇。老爺,這樣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我們切不可與之失之交臂啊!」

  「你說什麼?章老?哪個章老?」莫逍對那人的推崇之言,任君行並沒有聽得進去,但一聽到他提到章老,不禁心神一震。

  「還能是哪個章老,當然是在本市武術界宗師級的人物章治仁。」

  莫逍一聽,趕緊解釋道:「老爺,章治仁父子都頗爲敬重那人。而且,就在前不久章老的壽辰之上,還特意請了那人作爲特約嘉賓。

  老爺不妨想一想,章老的地位何其尊崇,平時市長想要見他一面都難。

  而他卻對這樣一位年輕小夥如此尊敬,難道,老爺您還認爲那人是個狂妄無知之人嗎?」

  「這個……」莫逍這一番話,立時說得任君行啞口無言。

  章治仁雖然表面上只是開藥鋪的老中醫,但只要是在寧海混得開的人物,都知道他的實力與底蘊。

  任君行身爲寧海首富之一,對於這點自然瞭解得更多。

  他實在想不明白,一個看上去毫無底蘊,只仗著會點武術的毛頭小夥子,憑什麼會得到章老的推崇?

  這……可能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就在這數秒的時間內,任君行的大腦在飛速運轉著。

  他在想,那個名叫吳憂的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來路,竟然連章老都對他如此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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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我也要跟他學幾招

  「老爺,我們一直想要結交章老,卻始終無門。而現在,正好利用這個契機,搭上章老這條線,豈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任君行正在沉吟不語之時,莫逍不由又從旁提醒幾句:「章老底蘊深厚,我們結交了那人,就等於與章家攀上了關係。到時候,在國內商場和政壇,都有老爺您的立身之地!」

  聽罷此言,任君行只覺得渾身一震。

  莫逍所說的,毫無疑問,字字句句都觸動了他的心聲。

  雖然說任氏集團在寧海是首屈一指,就算是在江南省內商場也是頗爲知名。

  但放眼全國這麼多知名企業,小小的任氏集團,卻是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而章老的身後,可是站著數位國家級軍政要員。這些都是跺一跺腳,全國軍政商各界都要抖上三抖的重要級人物。

  如果和章老攀上關係,到時隨便章老在那些大佬們面前說說話,任氏集團的發展,將會比現在要強上十倍!

  想到這點,任君行倏覺心神一震,腰桿子也是瞬間挺直起來,連聲讚歎道:「嗯,莫逍你說得對!快,快去準備一下,我這就帶小聰去登門拜師!」

  「老爺,且慢!」

  正當任君行興奮地立身而起時,莫逍突然又上前阻攔道:「老爺,現在這天都快要黑了,這個時候去拜訪,實屬不敬啊!」

  「嗯,說得對!說得對!我險些疏忽了。」任君行一聽,立時露出恍悟神色:「那好,明天一早我們再去。」

  「不,明天我們也不能去!」任君行正激動地構想著日程,沒成想莫逍竟然又給他潑了一瓢冷水。

  這令他頗爲不解,疑惑地看向莫逍:「這又是因爲什麼?你剛才不是……」

  莫逍微微一笑道:「老爺,那人性情高傲,我們這次沒有經過他同意,便要舉辦拜師宴,顯然已經讓他心裏很不爽。我們這個時候就算是去登門拜師,他多半也不會答應。不如過些時日,再擇良機。」

  「過些時日?」任君行一聽,卻是不由皺眉憂聲道:「莫逍,那你認爲,這個良機該是什麼時候才會有?」

  莫逍向來就是任君行的智囊,聞言之下當即笑道:「我聽說那人替林天南的兒子治好了瘋病,林天南專程在家裏設了宴席,要對他表示謝意。老爺您不也是在林天南所邀請的名單之中嗎?我看不如咱們就抓住這個機會表現一下。」

  「這話從何說起?」任君行一聽,不禁有些疑惑:「難道,你是讓我在林天南的宴會上,讓我帶小聰向他拜師?這樣……是不是有些不正規?」

  「老爺,您赴宴之時,帶上小聰是必須的。」

  莫逍聞言,面上卻是露出一抹難測高深的笑意:「但到時無須現場拜師,只需老爺你當著衆賓客的面向他道歉就行了。」

  「這……」任君行聞言,卻是臉色一變。

  再怎麼說,他可是堂堂林氏集團總裁,在寧海商界舉足輕重的人物。

  莫逍竟然讓他當著滿堂賓客的面向一個小醫生道歉,這出的是什麼餿主意……

  「老爺,請聽我細說其故!」

  看到任君行臉色陰沉,莫逍卻是不緊不慢地說道:「老爺,您向他道歉,雖然在表面上看是抹了您的面子。但另一方面,豈不是更襯托出您禮賢下士,敬重人才的一面?

  而更重要的是,那人現在在寧海還名聲不揚,而參加林天南宴會的,都是本市的頭面人物,到時肯定有不長眼之人會瞧不起他。

  我們對他如此敬重,也是給足了他的顏面,他也就不會再以上次之事而怪罪於我們。這樣一舉兩得之事,何樂而不爲?」

  「嗯,莫逍你分析得有理。那就這麼辦吧!」莫逍的幾個建議,都得到了任君行的認同,當即便點點頭,批准下來。

  商議完畢,任君行先前的雷霆之火也立時消失得不見蹤影,他剛打開書房的門,恰好看到一對兒女正守在門口,不禁一怔:「冰芷,小聰,你們兩個在這裏鬼鬼祟祟地做什麼?」

  「我們……」

  任小聰張張嘴剛要說話,任冰芷卻是暗中掐了他一下,笑著對父親說道:「沒什麼,我們剛剛經過這裏,聽到爸你正在發怒,便要過來看看。」

  「呵呵,我哪裏是在發怒,你們分明聽錯了!」任君行一聽,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他不敢再看一對兒女地神色,便難堪地離開了。

  看著父親離開的身影,任冰芷與任小聰對視一眼,而後又將目光轉向正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的莫逍:「莫大叔,你們剛才說的那位武道高手,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在說這番話的同時,任冰芷心中卻是不禁有些狂熱的。

  畢竟,她也是個尚武的女子,雖然她到目前爲止,在武道上的成就不過是剛入門,比其弟也高不了多少,但她也迫切地想要尋找一位名師來教自己功夫。

  雖說吳憂那傢伙的功夫好像也不錯,不過那傢伙太好色了,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忘揩油,還是算了吧……

  「嗯,他的武功,確實是莫某平生僅見!」莫逍還不知道任冰芷此問何意,只得鄭重地回答道。

  「那太好了!」

  莫逍的實力,任冰芷也是知道的,他能對對方有如此肯定的認可,顯而易見,父親要給弟弟找的這個師父,實力之強悍,絕對超出了她的認知。

  正因如此,任冰芷心中的想法便更加成熟起來,當下便拍手笑道:「好,等到時小聰拜下了這個師父,我也要一起跟他學幾招!」

  「這……大小姐……」莫逍一聽,頓時一陣無語。

  雖然說任冰芷對武道有狂熱之意,但任君行似乎不太樂意讓女兒學功夫。任冰芷所學的那點三腳貓功夫,也都是她平時從任小聰的那些師父手下偷學過來的。

  這回任冰芷又想故技重演,這讓莫逍感覺有些爲難。

  要知道,吳憂那傢伙顯然不是個好伺候的主,讓他收任小聰爲徒,他都不太樂意,又怎麼會再教大小姐武功?

  「別這個那個的了,到時那傢伙來了,莫大叔你先帶他來見我,讓我先試探一下他有沒有真材實學。他夠能耐的話,我才讓他做我和小聰的師父……」

  莫逍正鬱悶呢,任冰芷卻是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轉身便向自己的房中走去。

  留下莫逍與任小聰在這裏面面相覷,看來,這次任小少爺的拜師情節,真是進行得一波三折啊……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4 01:16
第129章 安全帽哪家強?強烈推薦杜蕾斯!

  三日之後,張浩天,張欣怡父女倆開車來接吳憂去林府赴宴。

  雖說林天南這次的宴會是在家裏召開,但規模卻不遜於在任何大酒店舉辦的晚宴。

  而且,在這次宴會之中,所邀請的都是寧海商界的風雲人物,場面絕對宏大。

  父女倆人在吳憂樓下按了好一通喇叭,才見吳憂眯著一雙睡眼,十分慵懶地從窗戶上伸出頭來,不滿地叫道:「喂,大清早的就在樓下叫啥子啊?吵著了我的春夢是小,要是讓整棟樓都睡不好,那你們可就慘了。」

  張浩天擡頭看看正掛在中天的太陽,濃眉不禁一陣鎖起。

  而張欣怡卻是沒好氣地仰頭衝吳憂嬌吒道:「你這大懶蟲,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快十點了,大家早就去上班了,你以爲大家都和你這傢伙一樣懶?」

  「十點了?」

  吳憂一聽,頓時低頭一看手機,便立馬呵呵直笑:「呵呵,這幾天天天睡到自然醒,都快忘記時間了。你們等我幾分鐘,我馬上就下來。」

  說著,吳憂便以極快的速度穿衣服,刷牙洗臉,而後飛身直衝樓下,拉開副駕駛車門就要坐上去。

  「喂,喂,你是不是剛剛行乞歸來啊,這副行頭,就準備參加宴席?」看他穿得比平時還要隨意,而且還那副蓬頭垢面的模樣,張欣怡不禁秀眉直蹙,朝他直襬手。

  「怎麼啦?這副行頭怎麼啦?穿成這樣就不能參加宴席了?誰的規定?」

  吳憂一聽,卻是滿面不在乎,嘴巴更是翹得老高:「我告訴你啊老婆大人,這可是我的標準配置,不論去啥場合都帶著。再說了,反正我是有老婆的人了,又不是去相親,穿那麼好做什麼?」

  「你是有老婆的人?你老婆是誰,我咋沒聽說過?」張浩天聽到吳憂這樣說,不禁愕然看向他。

  「呵呵,我老婆不就是她麼?」吳憂怪笑著向正氣鼓鼓坐在駕駛位上的張欣怡嚕嚕嘴,即而又轉向張浩天:「哈哈,師哥,你現在馬上要晉級做岳父了。再過一陣子又要再晉級當外祖父了,這樣坐火箭式的晉級速度,請你先談談感想吧!」

  「呃,這個……」

  張浩天始料未及,被吳憂這番話給嗆得差點沒背過氣去,只得愕然看向張欣怡:「欣怡,你們這發展得也太快了,怎麼說也得帶點安全措施嘛……」

  「爸,你別聽這傢伙胡說,根本就沒有的事情!」張欣怡氣得差點沒將油門當剎車跺了,要不是正在開車,她恨不得伸過頭來咬吳憂幾口。

  「嗯,沒有就好。不過下回還是要提前做一下防護措施,你們倆現在還沒結婚,要是未婚先孕,我面子上也掛不住。」

  張欣怡嘴裏說根本沒有的事,就是想要全面否認與吳憂的關係。但張浩天卻是分明理解錯誤,就差沒有現在就下車去給他倆去買杜蕾斯了。

  「爸,你……你在胡說什麼啊……」張欣怡的一張俏臉早已羞紅一片,覺得自己越是解釋,似乎就越解釋不清了。

  這該死的吳憂大色狼臭流氓,看來自己這輩子真的與他粘上了,便再也分不開了……

  「呵呵,師哥……呃,不,岳丈你這話說得簡直是太精湛了。」

  張欣怡氣得不行,吳憂卻是洋洋自得,還不忘回頭與張浩天交流經驗:「那個……師哥,我以後就叫你岳丈好了。岳丈大人,你認爲採取怎樣的防護措施比較好?究竟是帶安全帽好點,還是在體外?或者是吃事後藥?」

  「嗯,我是醫生,事後藥吃多了有害健康,體外嘛……又怕你控制不住。最好是帶安全帽……」

  看到吳憂那滿臉的求知慾望,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張浩天只得勉爲其難地傳授經驗。

  「說得太好了,岳丈大人你這說得完全是專業老司機的水準。呵呵,我也正有此意!」

  吳憂連聲鼓掌,忽又問道:「這個……那依岳丈你的經驗來看,安全帽哪種品牌比較好呢?是杜蕾斯呢?還是杜蕾斯呢?或者是杜蕾斯呢?」

  「那還用說,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必須杜蕾斯!百年信譽,質量保證!」爲了忠於一個醫生的操守,張浩天覺得自己應該強烈推薦杜蕾斯。

  「好,老丈人的推薦肯定不會錯的。」吳憂嘻嘻一笑:「老婆,前邊那情趣店停下車,我要去買盒杜蕾斯備用!」

  「滾!」張欣怡赫然已被這對活寶給氣得快要吐血,哪裏還願意理吳憂,對其怒吼一聲,震得吳憂耳朵都差點炸開。

  一路無話,十幾分鍾後,張欣怡駕車到了林府門前。

  林府吳憂上前來過一次,這次雖然是輕車熟路,不過看到現在林府內外這富麗堂皇的裝飾,還是不由在心中感嘆,有錢人的小日子,真是過得非常滋潤啊!

  三人剛剛停好車,便有侍者將他們迎進大廳。

  張氏父女倆今天都經過一番精緻的打扮,張浩天穿著一套筆挺整潔的西裝,打著紅色格子領事,腳踏擦得雪亮的黑色皮鞋,看上去精神煥發,極具紳士風度。

  至於張欣怡,她本來就很美麗,再加上今天這樣的裝扮,剛一進門,便立時便成爲衆賓客們關注的焦點。

  那如瀑般烏黑柔順披散在其香肩之上,透著一種絕美而竦爽的英姿。精美的俏臉上略施粉黛,顯得極爲嫵媚。兩隻杏眼仿似會說話一般,時而因周圍人羣的移動而眨動著。

  張欣怡今天穿了一件窄窄的連衣短裙,緊緊地包裹在她那本就纖細的小蠻腰上。短袖被風輕輕掠起,似乎可以感覺得到蠻腰之下那豐滿結實的****。

  裙下的雙腿修長而勻稱,充滿著無盡的青春活力,再配以那一雙輕盈的美足,一種朦朧美感便毫無保留地掩映出來,更是將她全身的玲瓏曲線都彰顯的淋漓盡致。

  張浩天平時在寧海很有人脈,與這些來參加宴會的富豪們大多都認識。剛到時便不忘和大家打招呼,衆來賓在回禮的同時,目光也都被美麗動人的張欣怡所吸引。

  不過,看到吳憂竟然如跟屁蟲般地跟在張欣怡身後,不少人都向吳憂投來了不屑甚至敵視地神情。

  大家心裏都在臆測:這小子看上去明明就是個農民工,怎麼和張氏父女的關係看上去這樣親切?

  而且,看這傢伙與張欣怡那副手挽手的親密模樣,難道……他竟是張欣怡的男朋友?

  這……簡直就是現實版的鮮花插在牛糞上,實在是讓在場這麼多紳士們心感不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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