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修仙] 神道 作者:午夜幽魂(已完成)

 
Babcorn 2019-8-29 23:36:30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88 157031
Babcorn 發表於 2019-8-31 03:08
第1060章 戰血王

五十多名血族弟子撲向蒼天,撲到一起。蒼天化為一道光到血王前面。

五十多名血族弟子奔來。

血王揚手。

五十多名血族弟子停。

「你是蒼天?」

蒼天拿出帝龍,五十多名血族弟子膽寒,同時後退。灰色龍魂在劍上緩緩動著。帝龍被蒼天隱藏。血王的瞳孔收縮,他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和自己對戰竟然不用帝龍。

蒼天跳到幾十丈外,雙臂抱著。

火孤獨的瞳孔收縮,撲向血王。

「就憑你!起。」血王用法力拔起四周的大樹,大樹相撞砸向火孤獨,火孤獨一掌打碎大樹。

血王的大刀飄著骷髏頭,血紅色的骷髏頭,骷髏頭張開獠牙咬火孤獨的脖子,火孤獨用劍擋,噴出火把骷髏頭燒成灰。

血王斬火孤獨的頭,火孤獨躲過,劍插血王的胸。血王后退,身子怪異扭曲,下一剎到火孤獨面前,拳頭砸歪火孤獨的鼻子,火孤獨摸鼻子,更用力攻血王。

五十多名血族弟子同時攻蒼天。

蒼天飛到空中,拿著陰陽命盤,陡然,天地一半黑,一半白,血王驚駭,所有血族弟子驚駭。

從陰陽命盤射出一半黑,一半白的光射五十多名血族弟子,五十多名血族弟子身上的衣服被射碎,劈開肉裂。從光中射出光刃,插穿所有血族弟子的脖子。

一瞬,五十多名血族弟子死去。

血王看著弟子死去,無能無力,戰意減弱,火孤獨一拳打在血王的眼睛,血王的眼珠子被打暴。

血王的劍化為三把,同時刺火孤獨,一條身影飄來,空手握住血王的三把劍,到血王面前,血王的眼珠子瞪大,沒有生的光。

蒼天握住血王的劍刃,催動體內的元力,劍柄插穿血王的心臟。

夕陽濃,木屋,血仇來回踱步,神色焦急。

「報。」

「進來。」

瘦子弟子進來。

「發現了什麼?」

「什麼也沒發現。」血仇的大手拍在弟子的腦袋,腦袋被拍碎:「沒發現什麼你報,這是你報的下場。」

「報。」

「進來。」胖些的弟子進來。

「發現了什麼?」

「血狼的屍體。」血族弟子遞來血狼的刀。

「帶我到發現屍體的地方看。」

胖些的弟子帶血仇進結界,地上有一具屍體。

胖些的弟子找其它地方,很快回來,先找過,沒別的弟子的屍體。

血仇看血狼的傷口。傷口不是刀砍的,是劍刺的,蒼天用劍?不,蒼天用刀,殺血狼的不是蒼天。

血仇記起,水天說,蒼天和另一個人進來。另一個人是誰?水天不認識。

蒼天喜歡獨來獨往,能和他在一起的人,不簡單,劍鋒利,血狼的修為很高,能一劍殺血狼,他的修為比蒼天不低,甚至比蒼天高。

蒼天有厲害的幫手,要殺蒼天更不容易。

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殺血族的人,就與血族為敵,血族的敵人的下場只有一個,死。

血仇返身走,出結界:「三叔,你看。」血仇的手一揮,空中出現場景,血狼躺在結界里路中央。

血紅雪的拳頭握緊。

場景消失。

「有沒有血王的消息?」

血仇搖頭。

「莫非,血王也被殺了?」血紅雪喃喃。

「血王的修為很高,不會被殺。」血仇安慰。其實很擔心。

血王和自己從小長大,不是親兄弟,比親兄弟親,

「希望如此。」

天黑了,血王還沒回來。

「報。」

「查到了什麼?」

「沒有。」

「報。」

「查到了什麼?」

「沒有。」

……

「飯桶,你們這群飯桶,白訓練你們了,白養你們了,廢物,趕快去找,找不到,別回來見我。」『啪,』血仇把桌子拍碎。

「侄兒,有什麼消息?」弟子剛出去,血紅雪問。

血仇的眼睛很紅,有憤怒,悲傷。

血仇沒說話,血紅雪沒再問,拍著血仇的肩:「我找找看。」血紅雪出去,看著血紅雪的背,血仇感覺三叔的背高大,有什麼風雨,他給自己擋。

蒼天剛殺血王,結界的空間波動,有大批血族弟子進來。

「我殺他們。你挖坑埋了他。」火孤獨說著出去。

蒼天挖屍坑,很快,屍坑挖出,埋了血王,上面蓋上草,很深的樹林,不容易被發現。

本來不埋的,火孤獨說:「埋了好,你想,殺血狼,我們沒埋,很快,他們懷疑是我們殺的,必到處追殺我們。要是再發現血王的屍體,必回掘地三尺地找我們,要把我們碎屍萬段。」

「要是埋了血王,他們暫時找不到血王,會把所有精力投入到找血王中。對我們放鬆警惕,我們可趁機反攻。」

蒼天埋完血王,進來的血族弟子倒下大片,火孤獨捂著胸口,受傷了,和血王斗時就受傷,耗費很多精力,連續和這些弟子們斗,處在下風。

蒼天奔到,帝龍一揮,倒下一片,又一揮,又倒下一片,腳踏在一位血族弟子的臉,使勁,這血族弟子的臉被踩進泥土中。

沒死的血族弟子裝死,趁蒼天踩弟子時,撲向蒼天,蒼天的耳朵動,手一揮,帝龍砍斷要砍蒼天的血族弟子的頭,血濺到身上,擦去身上的血,和火孤獨出結界。

兩天過去,還沒找到血王,血仇喝血,沒味道。不停地罵血族弟子是飯桶,被罵的血族弟子很不爽,出木屋,心想,『日你爺,將軍不是也找了兩天,毫無發現,你罵我們是飯桶,將軍不是飯桶?』

血仇不停罵血族弟子時,血紅雪在血仇旁邊,血紅雪有些尷尬。

血仇不在意,罵得唾沫橫飛,有一滴甚至具備了刀的威力,濺到弟子臉上,弟子的臉有了豆大的坑。

弟子摸著坑照鏡子,反覆地照,照了三個時辰還捨不得放下鏡子,旁邊的弟子看不過:「血青,不要照了,你玉樹林風,除了小坑就傾國傾城了。」

被弟子讚美玉樹臨風,血青飄飄然,弟子說,除了小坑就傾國傾城,血青好像被烙紅的鐵燙了一下。恨血仇,只能在心裡恨,不能把血仇怎麼樣?

更認真照鏡子,摸著臉上的坑。

「血青不要照了。」血青看說的弟子。血猛瞪著自己。

「血猛,我照鏡子與你沒關吧?」

血猛跳下床:「你再照,信不信,我把鏡子打碎。」

「我的鏡子你敢打碎?」血青挑釁地看著血猛。

「你不信,可以試試。」

血青再照。

血猛的拳頭打過來,打飛血青手中的鏡子,鏡子撞到牆壁,跌到地上破碎。

血青瞪著血猛。

「怎麼?不服啊?」血猛轉動手腕,興奮地瞪著血青。

血青撿起鏡子,扔了出去。

半夜,血青出去上茅坑。

血猛拿血青的血袋,被回來的血青看見:「血猛你怎麼拿我的血?」

「這是你的血?怎麼沒寫你的名字?」血猛興奮地把一袋血放進自己的口袋。

血青躺在床上,血猛的大腿壓在血青的肚子上,手壓在血青的脖子上,血青難受,轉身,血猛的手像鐵鉗夾著血青。

血青做噩夢,醒了,月光下的血猛興奮地瞪著自己。

血青掰血猛的手,血猛笑著不松開,血青掰壓在肚子上的腿,血猛的腿使力,血青知道血猛是故意的。

第二天在屋外喝血,血青撕開口袋喝著,血猛搖著血青手中的血袋子,有的血流在地上。

「血猛不要欺負他了。」旁邊喝血的弟子看不過插嘴。

「閉上你的嘴,你要是再插一句我讓你吃屎。」

血猛咧著嘴,更猛烈地搖晃,搖晃得血青臉上有很多血。

血猛的手插進血青的口袋,拿出一袋。

血青的手抓住血猛的手:「血猛大哥這是我的血,你不能拿,還有好幾天呢,被你拿了,我自己就沒有喝的了。你昨天拿了我的一袋血,我送給你了,你不要再拿我血了。」

「鬆手。」血猛的聲音很冷。

血青不松手。

「你媽逼,誰給你的權力?」血猛一巴掌差點把血青的臉扇歪。搶去血青手中的血。

看著自己的血被搶去,血青有種靈魂被抽空的感覺,一把奪過血猛手中的血袋。

「你媽逼,你敢搶老子的。」血猛對著血青的腦袋又是一巴掌,青血不放手。

「還不放手?放不放手?放不放手?」

「不放。」

「不放是吧?我讓你不放!『砰!』我讓你不放!『砰砰。』」血猛兩腳把血青踹到了地上,抓著血青的頭髮往地上撞,撞出血了。

血青摸頭,手上很多血。

「給老子記住,下次別和老子頂撞,要是和老子頂撞老子廢了你!」

血青站起。

「怎麼?不服?」

血青的手握成拳頭,旁邊的弟子拉著血青。

「看你這慫樣。」『砰。』血猛對著血青的鼻子一拳。血青的鼻子被打歪,鼻血流出來。

血青踹血猛,被兩位弟子拉住,沒踹到血猛。

「你敢踹老子?」血猛氣得不行,飛起來,一腳踢在血青的胸。兩位弟子連忙鬆手,血青在空中翻滾落在地上。

血青撲向血猛,兩位鬆手的弟子立即拉住血青:「血青,算了,和同門鬥算什麼?」

「就是就是。」旁邊的弟子附和:「要鬥和外面的人斗。」

血猛一巴掌扇在血青臉上。

「放手。」血青瞪著兩位弟子。

「血青,算了,我們是為你好。」兩位弟子嬉皮笑臉地說。

「我讓你們鬆手。」血青盯著兩位弟子。
Babcorn 發表於 2019-8-31 03:08
第1061章 背叛

「血青,虧我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恩將仇報。」對另一名弟子使眼色,同時打血青的肚子。血青用眼角的餘光掃到,肚子收縮,又鼓起把兩位弟子彈飛,一腳踏在一位弟子的肚子,弟子肚子裡的水被打出來。

另一位弟子落在牆角,血青抓住弟子的頭髮,一拳把弟子打到了木頭裡面。

血猛摩拳擦掌:「這點修為,想和自己作對?正好,別怪老子打殘你!」

血猛使出絕招,『殺掌,』一道電光閃過,血青躲開,屋子被殺掌的電光劈斷。旁邊的弟子驚駭,血猛的跟班說:「血猛,會出人命的。」

血猛仿若沒聽到,『啪啪啪啪啪,』無數電光打血青,血仇出來了。

「你幹什麼?」血仇厲喝。

血猛收掌:「他要殺我,我被迫還手。」血猛說。

血青渾身是血,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誰先出的手。

血仇看出是沒找到血王的弟子:「血青,你殺血猛,你可知罪?」

「我沒殺他,他要殺我。」血青說。

「來人,把他關起來。」很快上來兩人捆住血青。

血仇走了。

血猛得意地看著血青:「我說要廢了你,你以為我開得是玩笑?現在我就讓你明白,我是不是開得玩笑?」掌心有電光,血猛要劈殘血青。

血青用短刀隔斷繩子。

血猛的殺掌劈向血青時,血青的短刀插進血猛的肚子,血猛不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又看著血青。

血青躲過了殺掌的電光,捆住血青的兩名弟子沒躲過,被殺掌的電光劈死了。

血青拔刀。

血猛用手捂著肚子。

血青的刀劃過血猛的臉,血猛的臉上有條血痕。

血青又是一刀,砍掉血猛的耳朵,表情平靜,眼神冰冷。

血猛跪下:「血青,我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血青蹲在血猛面前:「你先怎麼不說?現在說晚了。」血青的眼神下沉,刀劃過血猛的脖子,血猛的脖子斷了,這要有多深的修為才能一刀劃斷血猛的脖子?

兩位勸血青不要和血猛計較的弟子,在牆角,血青走到瘦些的弟子面前。

「血青,我對你這麼好,你不會殺我的對不對?」兩條腿不停顫抖嚇出尿了。

「你對我很好,看我挨打不準我打血猛,你對我很好,晚上和血猛把我推下懸崖,不是我的修為高,現在已經死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沒說,裝作不知道。我想不計較,你們卻逼著我計較,你說我能不殺你?」刀過,弟子的頭掉了。

血青走向胖些的弟子,胖些的弟子見狀拚命跑,腳底打滑摔在了地上。

「血青,我錯了,饒命,只要饒了我,你就是我爹娘,我願為你做牛做馬?」

「我也想,你卻不配。」刀落。胖些的弟子的頭被劈成兩半,血仇站在身後,其他弟子不敢吱聲,血青看見影子,知道站在身後的是誰?血青轉身,血仇微笑著看著血青:「血青你幹得很好,本大人決定重用你,給你任務,全力找血王。」

「是。」沒想到血仇會重用自己。血青熱血沸騰找血王,進血王死的結界,地上有很多同伴的屍體,抱著從小玩到大的弟子的屍體,輕輕地放下。這些弟子跟著血王找蒼天,他帶的弟子死了,他凶多吉少。

血青的鼻子比同伴靈敏,進樹林,有血王來過的氣息,周圍找遍,也沒發現血王。

血青到更遠的樹林,血王的氣息很濃,血王在附近,血青肯定。

「你來了。」

聲音在樹林迴蕩。

血青揚刀,四處望。

「我在你頭頂。」火孤獨立在樹枝上說。

「你是誰?」

「要死的人總是喜歡問我是誰?你找血王的屍體,血王是你的同伴,我殺了血王你的同伴,你要殺我為你的同伴報仇。你不是要死了?」

「你不是蒼天。」

「我是不是蒼天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會死。」

火孤獨跳到地上,劍刺血青。

血青消失。

火孤獨回頭,血青在身後。

火孤獨攻血青,血青又從火孤獨的面前消失,火孤獨展開神識,血青在空中。

蒼天出現。

血青的瞳孔收縮。

蒼天的帝龍斬血青,一堆煙塵飄散,血青還站在那。

「我不會殺你們,也不會把找到血王屍體的事,告訴給我的族人。」

「為什麼?」

「我恨他們。」血青的眼裡有刻骨地恨。

「我們會相信你?」火孤獨問。

「信不信是你們的事。」血青的眼神清澈。

火孤獨,蒼天對視一眼:「信你一次。」

穿過叢林有河,河水清澈,血青洗臉,鼻青臉腫,身上也有傷口。

火孤獨給血青一粒丹藥,血青沒看也沒問吃了。

「你不怕被毒死。」

「你們要殺我,我逃得了?」

風吹皺湖面,陽光很大,遠山的青山安靜,幾隻白鴿在湖面飛著。

「我可以幫你們殺血仇。」血青望著起皺的湖面說。

「你怎麼知道我們下一個目標是血仇?」火孤獨問。

「你們殺血狼,血王,血仇攻血紅雪的心,擊垮血紅雪的精神意志,讓他覺得對付你們沒有把握,你們聯手殺他。」

血青竟然知道蒼天,火孤獨的計畫。

血青出了結界,沒向血仇報發現了血王的事,沒去血仇的屋。血仇對弟子下過令,沒找到血王別回來見他。

自己只是他的一顆棋子,有利用的價值用自己,沒有利用的價值,扔了自己。最清楚血仇的為人。

陽光正好,晨鴿到河邊練夕陽劍。未到夕陽時,劍氣還是很強。

幾位弟子巡邏:「你看,她是不是像將軍說的冒充蒼天的女人?」另外幾位點頭,沒驚動晨鴿,給血仇報信。血仇還在等血王的消息,好幾天了,沒有血王的一點消息,血王不會不告而別,他帶的弟子全死,他凶多吉少。

弟子報,發現冒充蒼天的女人。

血仇大喜,一掃陰霾,連忙奔向晨鴿在的方向。

血仇的視線擴大,真的是冒充蒼天的女人。

血仇撲向晨鴿。

晨鴿的瞳孔搜索,刀劍相撞,兩人被震得後退。

晨鴿看出,攻自己的人的血族人,修為很高,應該是蒼天說的血仇。

來了很多血族弟子,晨鴿後悔,沒給木子紅說,就出來,要是告訴對木子紅說在河邊練劍。木子紅不會允許自己出來。

血族陣法捆住晨鴿。

不能落入他們手中。晨鴿心想。

血仇獰笑:「你明知我們要抓蒼天,你還冒充蒼天,你和蒼天的感情很深啊,我相信,很快,蒼天會找你。」

血仇揮手。

血族弟子同時攻晨鴿。

晨鴿喚出信仰之力,破了血族陣法,衝出血族陣法。

血族弟子追,晨鴿一劍一個。血仇的臉扭曲,沒想到這女人的修為很高。不能讓她跑了,不管付出任何的代價。

『嗖,』血仇化為一道光,到晨鴿面前,一刀揮下,震退晨鴿,血族弟子圍著晨鴿,晨鴿奮力反擊,血仇的劍氣有巨大的壓迫力,每一次都逼得晨鴿後退,其他弟子不拚命攻,只要拖得晨鴿精力耗盡。

晨鴿的劍刺血族弟子,插穿血族弟子的心臟,劍抽出來,血族弟子的手,捂著胸口跪在地上死了。

血仇怒劈晨鴿,晨鴿閃避,晨鴿身後的弟子砍晨鴿,被血仇的劍氣震退:「要活的。」

血仇到晨鴿頭頂,血族封印,從身上射出白光,白光封住晨鴿,晨鴿被捆住,出不去。

木屋,晨鴿被困在牆壁,血紅雪握著晨鴿的黑鞭:「你用這鞭殺了不少血族人吧?」

「說,你和蒼天是什麼關係?蒼天在哪裡?」外面風怒吼。

『啪:「你不說?」黑鞭打在晨鴿身上,晨鴿的身上出現一條血痕。

「你不說?」『啪,『又是一鞭。

『啪啪……『抽得晨鴿渾身是鞭痕,暈了過去。

「澆醒她。」旁邊的弟子端來一盆水,潑在晨鴿臉上,晨鴿醒了。

血紅雪捏著晨鴿的下巴:「是個美人,你要是再不說,我就一寸一寸割下你臉上的肉。」

「我說了,我不認識蒼天,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要是我知道我肯定會告訴你們。」

「三叔,她要是一直不說,怎麼辦?」

「侄兒,務需擔心,抓住晨鴿不怕蒼天不出來,不急。」血紅雪的心情大好。

木子美醒來:「晨鴿,晨鴿。」找遍了屋,沒有晨鴿。

木子望著外面,不遠處就是河,跑到河邊,有打鬥的痕跡,有血族人使血族封印的痕跡。木子紅有不好的預感,晨鴿被血族人抓了。

夜晚,晨鴿還沒回來,木子紅穿上夜行衣,潛入血族人住的地方。

一千多血族人到水村,水村的床不夠。

一千多血族人在水村北方的平地,支起了帳篷,每個帳篷都有血族弟子把守,每隔一炷香的時辰,就會有你血族弟子巡邏。

一隊巡邏的弟子過去,木子紅到第一個帳篷,裡面沒晨鴿,去了好幾個帳篷,也沒有晨鴿。

晨鴿是不是沒被關在這裡?要是被關在這裡,肯定會派更多人把守。

血紅雪可能在木屋,木子紅出去,一個木屋一個木屋查,在沒有一點光的屋後停下,耳朵貼著木板,裡面一點聲音也沒有。
Babcorn 發表於 2019-8-31 03:08
第1062章 被抓

木子紅到屋前,推門進去,一個人沒有。奇怪,怎麼沒人?環視一圈,牆角有圓疤,木子紅按圓疤,地裂開,能跳下一人,木子紅跳下。

牆壁有圓疤,木子紅按圓疤,地合上,一絲縫隙也沒有。這裡黑,木子紅使出夜視眼,很大,朝前走去,彷彿沒有盡頭,看見火光,木子紅到火光附近,晨鴿被捆在火光中。

木子紅要救晨鴿,晨鴿前面,一隊血族弟子走過,木子紅跑到晨鴿面前,解捆著晨鴿手腳的繩子。

「不要。」晨鴿喊,已經晚了,血族弟子包圍木子紅。木子紅的手一伸,手中出現一把木劍,指著血族弟子。「上。」領頭的血族弟子說,血族弟子撲向木子紅,木子紅如跳舞般揮著木劍,血族弟子倒下一片,只剩領頭的血族弟子。

領頭的血族弟子後退,冷汗從額頭滾下,木子紅的劍一揮。領頭的血族弟子的頭落地。

木子紅抬頭,血仇在前面,血仇抽刀,抽得很慢,刀出鞘,閃白光,刀殺木子紅,木子紅的劍擋,火花飛舞,劍被斬出一個缺口。

木劍上一道紫光飄過,木子紅殺血仇。血仇揮刀,刀劍相撞,分開,相撞,再分開,只能看見刀劍相撞濺出的火花,不見人。

木子紅在柱子邊停,血仇的刀指著木子紅的脖子。

血仇收刀,兩名血族弟子捆住木子紅,捆在晨鴿旁邊。戴著面具的血族弟子用晨鴿的黑鞭抽木子紅,木子紅的臉有一道血痕,又是一鞭,抽在木子紅的肩上,木子紅的肩流血。

血族弟子給血仇搬一把椅子,血仇坐下,翹著二郎腿,「晨鴿,蒼天在哪裡?」

晨鴿盯著血仇:「呸,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血仇的眉毛皺。對弟子使眼色,戴著面具的血族弟子用黑鞭抽晨鴿,晨鴿沒吭聲。

木子紅的紅捲髮披著:「木子紅,說,蒼天在哪?」血仇看著木子紅問。

木子紅心想,『你問我,問錯了,我真的不知道蒼天在哪?』

「我不知道。」

『啪,』又是一鞭鞭在木子紅身上。

『啪啪,』兩鞭鞭在木子紅身上。

「我看,她真的不知道。」血紅雪閱人無數,撒沒撒謊,一眼就能看出,從沒有出錯。

「看好他們。」血仇對血族弟子說。

「是。」血族大人。血族弟子血夢說。

血仇,血紅雪走了。

「血開,你帶些人手過來。」

「是。」血夢隊長。

大頭血開走了,沒過多久,大頭血開來了,帶著二十名血族弟子。

「你們給我好好看住她們,要是出問題,砍了你們的頭。」

「是。」血開副隊長,二十名血族弟子同時說。

二十名血族弟子盯著晨鴿,木子紅。

被這些男人盯著,晨鴿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了。木子紅的手動著,捆著自己手腳的是血族繩子,比普通繩子結實,木子紅試了幾次,沒有掙開。

血開和血夢喝血酒:「血夢,我們什麼時候能抓住蒼天?」

「快了。」血夢的血酒袋碰了一下血開的血酒袋,一口喝光血袋裡的血酒,袋子扔在地上。血夢又從口袋拿出一袋血酒,撕開袋口,往嘴裡猛灌血酒。

二十名血族弟子,站得比劍直,盯著晨鴿,木子紅。

木子紅用木系功法割捆著手的血族繩子。很快,割斷。

晨鴿看見了。

血夢,血開醉了。血夢抱著血開。

木子紅用木系功法割斷捆著腳的血族繩子。撲向二十名血族弟子,十個死了,十個逃了。

木子紅用刀割斷捆著晨鴿手腳的血族繩子。晨鴿抽出黑鞭一鞭纏住血開的脖子,血開醒,刀斬晨鴿的黑鞭,黑鞭被斬斷。

夢開殺晨鴿,幾次,晨鴿避過。

晨鴿受傷,硬拚不過血開,只能智取,不攻血開,耗盡血開的精力,在血開不防備時給血開致命的一擊。

夢開憤怒,還沒攻到晨鴿,晨鴿不還手,她受了重傷怕打不過自己,只有躲,這樣,對她身體力量的消耗少些。

血開的刀成三十把,同時砍晨鴿。晨鴿的兩手合著,身體周圍環繞著白光,三十把刀碰到白光紛紛落地。晨鴿衝出白光猛烈攻血開。

『果然,不出我所料,先,晨鴿只避不攻,在耗我的精力。』血開得意獰笑;『我不會讓你的計謀得逞,血開對晨鴿發動更猛烈的攻擊。』

晨鴿的黑鞭打血開,血開用刀斬斷晨鴿的黑鞭。

晨鴿又抽出一根黑鞭打在血開臉上,血開的臉上出現一條血痕。

血開摸臉,手上有血,大怒。刀光閃,斬晨鴿的頭。晨鴿後退,黑鞭纏住血開的刀,使力,刀脫手,晨鴿的黑鞭轉變方向,纏住血開的脖子,拉到身前,血開的兩手用力掰纏著脖子的黑鞭,黑鞭如巨鐵,怎麼也掰不動分毫。

血開聽見風聲,努力回頭,這風聲帶著殺氣,濃濃地殺氣。

晨鴿的手鬆了,血開終於能回頭。晨鴿笑了。木子紅一劍劈下,血開的身被劈成兩半。

血夢的美夢做完,擦乾嘴角的口水,眼珠子瞪得很大,站起,愣在那。

「還愣在那幹什麼?快過來。」木子紅對血夢勾手指。

血夢聽話,過來了。

木子紅揮劍,血夢的臉色變,徹底清醒,差點被木子紅的媚術迷住。

血夢的眼裡迸射殺氣。抽刀,刀出,閃白光,白光落,地裂,沒傷到木子紅,晨鴿分毫。

木子紅,晨鴿同時攻血夢。

血夢的身子怪異扭曲,腳踢在晨鴿的下巴,差點把晨鴿的下巴踢脫臼。

晨鴿摔在地上,擦去嘴角的血,坐在地上,憤怒地瞪著血夢。

木子紅,血夢打得難解難分,只看見刀劍相撞的火花,影子,看不見身。

血夢到柱子後面,木子紅的兩指從劍上劃過,木劍成鐵劍,鋒利無比。

木子紅的腳步交錯殺血夢,血夢奮力迎接刀劍相撞,沒分開,木子紅的力壓彎血夢的腰,木子紅一腳踢在血夢的陰部,血夢倒了,木子紅一劍劈下,以為必中,血夢躲開,站在木子紅前面,後退,再後退,退到晨鴿面前,晨鴿使出全力甩出黑鞭纏住血夢的脖子,剎那,血夢無法呼吸,血夢的兩手掰纏著脖子的黑鞭,黑鞭雖如鐵,血夢不是血開,血夢的力比血開大很多,一下,血夢就掰開纏著脖子的黑鞭。

手一拉,晨鴿到血夢身前,掐住晨鴿的脖子,晨鴿無法呼吸。

木子紅從空中劈血夢,血夢獰笑,把晨鴿擋在身前,木子紅立即收刀,落在地上。

木子紅化為一道光,到血夢身後,血夢眼角的餘光看見,血夢的手使力,晨鴿被掐暈,木子紅的劍插穿血夢的身子,血夢的眼睛瞪著很大,鬆了掐著晨鴿脖子的手,看著肚子前的劍,劍上有血,自己的血。

血夢努力轉身,看著木子紅。

木子紅抽劍,血夢的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死了。

木子紅給晨鴿療傷,晨鴿身上的傷好了,就要離開,聽見如踏在心上的腳步聲,很多血族弟子從前面奔來。木子紅,晨鴿要逃已經來不及。血仇的手一揚,無數血族弟子包圍木子紅,晨鴿。

木子紅,晨鴿再戰,不是血族弟子的對手,血仇交代過,不殺晨鴿,木子紅她們有更大的用處。

血族弟子捆住晨鴿,木子紅押到血仇面前,血仇的兩手合著,血族封術。晨鴿,木子紅的身上結冰,被封住,一動不能動。

血仇看著倒在地上的血族弟子,很後悔先沒有對她們使用血族封術,以為用血族繩子就能捆住她們,小看她們了,她們雖美麗,卻不是朋友,是必殺的敵人,暫時不殺,有利用的價值,沒有了利用的價值,必殺。不管多美。

血仇走了,把晨鴿,木子紅殺血族弟子的事告訴給血紅雪。血紅雪很憤怒,沒拍桌子,要是對自己說話的不是血仇,是血族弟子,必拍桌子。

「只要能殺蒼天,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來,喝。」血紅雪的血酒袋碰血仇的血酒袋,兩人一昂頭,血酒就進肚子。烈酒穿腸,兩人沒憤怒,只有開心。也許,明天,蒼天就會死。

兩人醉得趴在地上,弟子上來把血仇抱到床上,把血紅雪抱到床上。血仇雖醉,知道是誰把自己抱上床?血紅雪雖醉,也知道是誰把自己抱上床?在這亂世。沒有防人之心,會被別人殺。

天亮了,太陽從東邊升起,血紅雪背著手,前面的柱子上捆著晨鴿,木子紅,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血紅雪的心情很好,昨夜醉了,頭還有些暈,一點也不影響好心情。

看著三叔,血仇的心情也很好,血族弟子埋伏在附近,只要蒼天出現,立即殺。他身邊有朋友,暫時不管,他朋友要是幫蒼天殺血族弟子,殺他朋友。黑淵,法克烈也埋伏在附近。

火孤獨伸了個懶腰,望著從山底升起的太陽,有不好的預感,回頭看屋裡,蒼天坐在床上在沉思。

火孤獨回屋:「蒼天你在想什麼?」

蒼天看著火孤獨:「你不覺得不對勁?我覺得不對勁。」火孤獨說:「血族弟子沒查我們了,不會所有的弟子找血王。」
Babcorn 發表於 2019-8-31 03:08
第1063章 請君入甕

水天出現在門口,進來,拿起茶壺給茶杯倒茶,拿起茶杯一口喝盡,放下茶杯:「你們感覺到不對勁?」問。

火孤獨點頭。

「知道不對勁的原因?」

火孤獨搖頭。

「晨鴿,木子紅是你們的朋友?」

「什麼?」火孤獨揪著水天的衣袖。

「火孤獨不要這麼激動。」

蒼天的瞳孔收縮。

「你的消息準確?」火孤獨問。

「要是我的消息不準確,水村沒人的消息準確。」水天自信地說。

「你們看。」

水天指著河東面。

火孤獨,蒼天到門口順著水天手指的方向看。火孤獨,蒼天的視線拉近,柱子上捆著晨鴿,木子紅。

「師妹。」火孤獨叫著衝出去。

蒼天的手掌對著火孤獨把火孤獨吸回來。

「不要攔著我。」火孤獨再跑。

「你去你死。」

「我去我死,也比我師妹死好。」

「你去你死,你師妹也會死。晨鴿是我的朋友,我們坐下商議。」蒼天的聲音平靜。

火孤獨坐下。

太陽離開山。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你看,那麼多人看,卻沒血族弟子。」蒼天說。

「是的。」火孤獨說。

「血族弟子埋伏在附近,他們設了套,只等著我們入。」

「明知是套,我也入,你入不入是你的事。」

「別忘了,黑淵,法克烈。」

蒼天提醒,火孤獨彷彿被澆了一盆冷水。不提醒,真忘了黑淵,法克烈。

兩人聯手不一定殺得了血紅雪。還有血仇,八九百血族弟子,個個訓練有素,殺他們不容易。再加上黑淵,法克烈,幾乎沒勝算的把握。

計畫趕不上變化,火孤獨頹廢。

「水天,又要麻煩你幫忙了。」蒼天說。

「能幫上你們的忙我很高興。」水天原地消失。很快,出現在血仇身後,嘴巴附在血仇的耳邊,血仇猙獰笑了,立馬跟著水天走。

「水天,你不會騙我吧?」血仇將信將疑。

「血仇大人,我怎麼敢騙你?」水天低著頭說。

「量你也不敢。」血仇的疑慮消失了。

進水天的屋。水天按動圓疤機關,屋下降。

水村有很多機關屋,囚禁晨鴿,木子紅的就是機關屋。在地底。

村長的屋也是機關屋,按動機關,屋下降,在地下。圓疤很大,剛來水村的人很少知道這圓疤是機關。

木子紅對機關瞭解,才按動圓疤找到晨鴿,可惜,她單槍匹馬,沒救出晨鴿,還把自己搭了進去。若問木子紅後不後悔?木子紅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說;『不後悔。』木子紅真的不後悔。把自己捆到圓柱上以為真的捆得住自己?這圓柱不是石柱,是木頭柱子,這群混蛋不知道自己主修的是木系。自己想要離開這兒,很容易,暫時沒離開,在想怎麼把晨鴿救出?

血族人把自己和晨鴿捆在這裡,是為了把蒼天和火孤獨師兄引出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木子紅找火孤獨師兄,沒看見火孤獨師兄,展開神識,也沒有火孤獨師兄的氣息。

火孤獨師兄沒來,木子紅有些高興,有些失落,高興的是,火孤獨師兄沒來,他沒危險。要是來,會被埋伏的血族弟子圍攻。失落的是,他已經在水村,水村不大,這裡有這麼多人,他看不見自己被捆在這木柱子上?他不關心自己的安危?木子紅想火孤獨師兄的為人,火孤獨師兄不是見死不救的人。要是知道自己有難,必會出手救自己。也許,火孤獨師兄已經離開水村去了北方,離至尊界中心更近的地方。

木子紅看晨鴿,晨鴿在想什麼?想蒼天怎麼不救他?蒼天在哪?希望蒼天出現,不希望蒼天出現?

屋下降了很久,才停,一片黑,血仇看著跟白天一樣,水天展開夜視眼,除了兩人的腳步聲,沒有其它的任何聲音,朝前走,走了很久,聽見了水滴聲。

「很快就到。」水天說。

看著水天,血仇的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抽出腰間的刀,刀聲令水天回頭。

水天的大眼看著血仇:「看來,血仇大人還是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我怕你被什麼不明的生物攻擊。」

轉了三個彎,水天停了。

「血仇大人,我沒有騙你吧?」

血仇沖上去:「血王,」抱血王。忽然,血王的刀刺血仇。

血仇征戰沙場無數回,在抱著血王的剎那,已經感受到血王身上的殺氣。立即後退,要是不後退,必被血王殺。

「你不是血王,你是誰?」

「要你命的人。」血王站起,揭開臉皮此人不是血王是血青。

「是你?」

「是我。血仇大人好記性,還記得我。」

「我不是要你找血王嗎?你怎麼在這?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剛才說得,你忘了?殺你!」

「就憑你?」

「還有我。」水天說。水天的手心出現水。水閃著青色光。

「水天,我信你,才跟著你來到這裡。你卻騙我,你知道騙我的後果?」

「我知道。」水天神色平靜。

「以為你們兩個聯手就殺得了我?」血仇猖狂大笑:「既然,你們想死,我成全你們。」

血仇揮刀,紅光閃,劈水天,在快劈到水天時,忽然轉變方向,目標是血青。

血仇的出招目標早在血青的掌控中,到血青的鼻子前時,血青忽然消失不見。

血仇立即朝後面殺。果然,血青在血仇後面,不過,在血仇朝後面殺的瞬間,血青比血仇快一步消失。

血青單腳立在血仇頭頂上空。

曾經,血仇訓練過血青,血青的修為在中等,毫不起眼,不是殺血猛,也不會記得自己訓練過血青。

被自己訓練過的弟子五招內會被自己打敗,從沒有例外,現在是三招,還有兩招。血仇對自己的能力充滿自信,就憑血青和水天想要自己的命,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殺。」血仇大喝。飛到空中,刀劈血青,劈空,在血仇的意料中。絕世一刀,瞬殺。空氣被斬破,還是沒傷到,已經到五招,血青在血仇身後。

血仇冷冷看著血青,如果連血青都打不過,自己自殺。

血族封術,冰住血青。血青一動不動,想動,不能動,血青明白,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要和血仇拼還差很遠。

血仇的刀劈血青,準備一刀把血青劈成兩半,在這時,一條白影從前面竄來,空手化解血仇的刀力,單手背在身後,長發飄著。

「你是什麼人?」血仇的刀指著火孤獨。

不是這青年,早殺了血青。

「五行神山,五行天尊的弟子,火孤獨。」

「你是火孤獨?」

「我是。」

「早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風流倜儻。」

「你很會拍馬屁。」

「我從不拍馬屁。我和你無恩怨,你為何擋我殺背叛我,要殺我的弟子?」

「木子紅是我師妹,現在,被你們捆住圓柱上給人欣賞,別人欣賞完,殺她。」

「你說,我們有沒有仇?」

「原來,她是你師妹。她先殺我們血族弟子。」

「你們先抓走晨鴿,她為了救晨鴿,被你們抓,她逃出,血族弟子殺她,在這個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的世界,我師妹殺血族弟子是為自保。」

「即是如此,別怪我無情。」血仇的身體周圍飄著血刃,血仇的手指著火孤獨,無數血刃直撲火孤獨。火孤獨一動不動,血刃快刺到火孤獨時,火孤獨動了,身形鬼魅消失,血仇再看見,火孤獨在牆角。

血刃追火孤獨,到火孤獨身邊時,火孤獨又鬼魅消失,火孤獨出現,在血仇面前。

血青,水天,火孤獨三人同時攻血仇。

穿著一身黑衣的蒼天在前面,看著他們攻擊,找出血仇的破綻。這是第一次看見血仇的招式,也許,也是最後一次。

三人聯手,不一定打得過血仇。

暫時不能殺血仇。殺了血仇,晨鴿,木子紅會被殺。

血仇一腳踢飛血青,血青在空中飄很久,才落地。血仇大人的修為很高,超出想像地高,訓練弟子時,沒教真正的攻擊術。平時,他隱藏了自己的實力。此人,如走正道,必成萬人敬仰的大人物。若走邪道,也能成大人物,卻不是受萬人敬仰,而是遭億人唾罵。

血青擦去嘴角的血,刀砍血仇。在普通人眼裡刀氣凌厲,在血仇眼裡就是花拳繡腿,血仇冷哼一聲,空手握住血青的刀。血青的刀像紙被捏成一團。

血仇把血青拉到面前,掐住血青的脖子,瞬間,血青無法呼吸。

火孤獨抽劍斬血仇的手,血仇放了血青,兩掌夾住火孤獨的劍。火孤獨努力拔劍,竟然拔不出。血仇獰笑。火孤獨的臉色變,血仇的手上有血絲,血絲竄到火孤獨的手。火孤獨的手麻了,血仇握住火孤獨的劍,兩指一彈刺火孤獨。血仇以為,必能刺中火孤獨,火孤獨即使不死,離死也已經不遠,血仇的心裡,火孤獨已經是個死人。

血仇的劍插向火孤獨的身子時,飛來一人,劍插進這人的身子,血青握著血仇的手,從手上射出紅絲,紅絲麻痺血仇的手,血仇手中的劍脫手。血青倒了下去。

「血青!」火孤獨撲到血青身上。

血仇立在空中,冷冷看著血青。
Babcorn 發表於 2019-8-31 03:09
第1064章 甕中捉鱉

水天的全身飄著水,水化為水刃砍血仇,這點彫蟲小計奈何得了我?一人戰三人,自己沒怎麼受傷,很快,他們會死去,很痛快。

血仇的全身環繞血刃,血刃攻水村射來的水刃,血刃水刃在空中相撞,彼此發出的力量震得兩人後退。水天捂著胸口,內臟被震傷。血仇一點事也沒有。

血仇的身體周圍環繞著血刃,穿過水刃,刀砍水天,刀氣震得水天跌在地上。一腳踢在水天的下巴把水天踢到空中,一刀砍下:「這就是你騙我的代價!」在快劈到水天時,一顆石子從空中飛來,打在血仇的刀上。

「誰?是誰?」除了三人,沒別人。血仇肯定,用石子打刀的不是三人間的一個。他們沒有這麼大的內力,能用一顆小小的石子打退自己全力斬出的一刀。血仇展開神識卻感覺不到對方的氣息。

「敢暗地裡偷襲卻不敢出來,我數三聲,再不出來,殺了他們!」血仇立在空中,手中的刀指著三人。三人都受傷,沒別人插手,殺他們輕而易舉。

暗地裡用石子打自己的刀的不是朋友,不希望他出來。

四周沒有別人,血仇暗地裡高興,也許,躲在暗地裡的人已經走了。

血仇跳到地上,忽然,感應到氣息,這氣息不微弱不強烈很平靜,對方來了,血仇看著傳來平靜氣息的方向,走來一人,穿著黑衣的長發青年。

他走得不急不慢,每一步很堅定。

他站在離血仇十米遠的地方停了。平靜地看著血仇。

看著蒼天的眼睛,血仇覺得自己的心被蒼天看穿,自己卻看不透蒼天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平靜的外表下,有一顆什麼樣的心?第一次見到蒼天本人。

「蒼天,你終於來了。」

「你們找得很辛苦吧?」

「只要能找到你,再辛苦也不覺得辛苦。」

「很好。」

「很好?」

蒼天抽帝龍。帝龍出,空間扭曲,血仇的瞳孔收縮,血仇對戰三人有把握,對戰蒼天沒把握。

灰色龍魂環繞帝龍,張開獠牙撲向血仇。

血仇從儲物戒指拿出黑色小鼎。血族鼎?火孤獨的眼睛眯了眯。

血族鼎四圓足,身圓,從身上射出血紅色光,這血紅色光比血刃的威力強幾百倍。地上,牆壁成血紅色,光射灰色龍魂,灰色龍魂無法近身。蒼天的身子飄起,身子周圍環繞著光,保護著蒼天不受血仇的血族鼎的攻擊。

蒼天的身子穿過血紅色的光,血紅色的光竟然傷害不了蒼天,從未有過的事。血仇眨了一下眼。蒼天揮帝龍。血仇閃得快,只斬碎胳膊上的衣。

胳膊上一絲血滲出。

血仇充滿殺氣的眼盯著蒼天,無論傳說中的蒼天多厲害,他是殺血族弟子的仇人,必殺他。

血仇的手放在血族鼎蓋,這才是真正的絕殺,血族鼎脫手而出,在空中旋轉,從鼎身射出的光射蒼天,蒼天躲過,鼎身的光連綿不絕,每一道都鋒利無比,被光射到,不死也會重傷。

地被射出很多裂縫,很多坑,石壁也被射出很多裂縫,射掉很多石塊。

蒼掌打血仇,血仇躲過,下一剎那,蒼天到血仇面前,一巴掌扇在血仇臉上,把血仇的臉扇歪,血仇摸著自己的臉,大怒,活這麼大,從沒有人敢扇自己的臉,蒼天是第一個。

鼎身的光,射得地上的三人躲來躲去,火孤獨一腳踩在石壁,身子如箭到血仇面前,劍刺血仇。

血仇的眼睛更紅,兩指一夾夾住火孤獨的劍,火孤獨從嘴裡噴出一口火,血仇偏頭躲過。

血青到血仇身後,劍已經被火孤獨拔出,對著血仇的後腦勺就是一拳,血仇回頭,兩隻眼睛發出比野獸還可怕的光。水天用水刃射血仇,血仇躲過水刃,水刃射進頭頂的石壁。

蒼天揮刀猛然撲向血仇,巨大的力震得血仇摔在地上,蒼天的帝龍指著血仇,血仇不敢動,兩隻血紅的眼睛轉得快,在想計策。

蒼天從儲物戒指拋出黑繩,火孤獨接過捆住血仇。血仇掙扎,被捆得越緊。鼎縮小成一點進血仇的儲物戒指。

血仇不再掙扎,知道越掙扎,黑繩會把自己捆得更緊。黑繩是上古神物,專門捆那些有很高修為的人。被捆住,不管用刀割,用火燒,用冰融化都不管用。

血青是幸運的,差一寸刺穿心臟。蹲在血仇面前,捏著血仇的下巴:「你不是很狂?現在,你怎麼不狂了?」『啪,』一巴掌扇在血仇臉上,血仇的臉有五個手掌印。『啪啪。』血青又扇了血仇兩巴掌。

血仇的臉紅了。血仇想要把血青碎屍萬段,只能想想,不能把血青怎麼樣。

血青很解氣,不顧腰的疼痛,握緊拳頭對著血仇的鼻子就是一拳,當時,鼻血從鼻孔流出來。

血仇在心裡把血青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一遍。

「你很恨我是不是?我知道你很恨我,你罵弟子是飯桶,橫飛的唾沫濺到我臉上,你看,濺出了小坑,那時,我恨你,現在,摸著小坑,我也恨你,你現在不能死,不然,我一刀殺了你。」血青的眼珠子瞪得很大,看著血青瞪得很大的眼珠子,血仇真想用刀把這雙眼珠子挖出來,放上油煎了吃。

「血仇,很快就能為死去的弟子們報仇了。」血紅雪的心情大好。

沒回應。

血紅雪的胳膊肘捅血仇的腰,腰軟軟的,血仇修煉過,腰很硬,全是肌肉。看被捅的人,不是血仇,是胖女人,胖女人盯著血紅雪口水快流出來。

血紅雪找了一圈,沒找到血仇。關鍵時刻掉鏈子,血紅雪的好心情被血仇的突然消失摧毀。

血仇的性格自己瞭解,要是去別的地方,會給自己打招呼。

今天,例外。

血紅雪派弟子找,幾波弟子回來報:「沒找到血仇大人。」

「沒找到繼續找。要你們辦個事都辦不好,飯桶,一群飯桶,一群廢物。滾!」委屈的弟子們滾了,繼續找血仇。

太陽很大,天很熱,幾名弟子擦著汗靠在樹幹:「你們說,將軍是不是變態?」

「我覺得有點。」

「自己找不到的人讓我們找,我們找不到,罵我們是飯桶,我一頓喝兩袋血,他一頓要喝四袋血,他才是飯桶。」瘦子弟子說。

「將軍變了,以前對我們好,很少這樣罵我們。現在,這樣罵我們,成了他的口頭禪。他是人,我們就不是人?」胖弟子說。

幾名弟子從各自的口袋拿出血袋,撕開血袋的袋口,喝血,貪婪地喝著,喝得一滴不剩,扔了血袋。

一個影子移來,幾名弟子回頭看。是血飛飛。

「血飛飛坐。」幾名弟子熱情地招呼著血飛飛。

血飛飛,長發,長臉,冷著臉,沒領弟子們的情:「將軍要你們找血仇大人,你們卻在這裡躲太陽,我告訴將軍,將軍會怎麼懲罰你們?還不快找!」

幾名弟子很不情願地起來,心裡咒罵:「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剛升起來的隊長,當了個小小的隊長就以為自己是天了,你要是做得過分信不信殺了你?」

看著幾名弟子消失在視線。血飛飛的眼睛眯了眯;『這群廢物,不找血仇還在這乘涼,倒爽快,待會你們就知道爽快的代價。』血飛飛沒有猶豫把這事告訴了血紅雪,血紅雪聽了非常震怒。暫時走不開,不然殺了這群廢物。

「我知道了,你好好幹,幹得好,我提拔你,給你加神石。」

「多謝將軍。」血飛飛歡喜地出去了。

血飛飛走在街上,看見一雙熟悉的黑鞋,從這雙黑鞋往上看,紅色的褲子紅色的衣服,然後是那張熟悉的胖臉。

這張胖臉的眼睛正直直地盯著自己。

「血小胖,你盯著我幹什麼?還不快找血仇大人!飯桶,只知道喝,不知道幹事。」血飛飛罵罵咧咧地走了。

「你對將軍說了什麼,我全聽見了。」血小胖看著血飛飛的背說。

血飛飛停了,回頭,轉身,走向血小胖,走到血小胖面前,停了。盯著血小胖的眼睛:「你要是把這事說出去,小心你的豬腦袋。」

血飛飛高傲地走了。

血小胖目光陰鷙地盯著血飛飛的背,消失在視線,才轉身走,躺在草地,陽光被大樹遮著,拿著大樹葉搧風,心想;『你要我找,我偏不找,你能把我怎麼樣?你要是要我掉腦袋,在我的腦袋掉前,我一定要你的腦袋先掉。』『呸,』血小胖吐了一口唾沫。

血紅雪摸臉上的汗;『這群笨蛋,飯桶,吃屎的傢伙怎麼還沒找到血仇?看來,不親自找,他們找到死也找不到血仇。』

蒼天沒出現,人群漸漸散去,血紅雪要弟子把晨鴿,木子紅押回地下的機關屋。好好看管,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弟子把晨鴿,木子紅押回了地下的機關屋,捆在石壁。弟子很想親晨鴿,木子紅,真是大美女。將軍有令,不得玷污她們,殺了蒼天后,將軍要把兩位大美人帶到血族神界。

要是誰敢玷污,立即殺頭。

押著晨鴿,木子紅進機關屋的弟子,只能看,流口水,眼裡淫光閃爍。
Babcorn 發表於 2019-8-31 03:09
第1065章 捉弄

血紅雪找了很多地方,沒找到血仇。用神識感應,也感應不到血仇的氣息,平時,能感應到。現在,血仇在哪?

地下,只有在地下,才感應不到血仇的氣息。要到地下,從機關屋進。血紅雪進一間機關屋,按牆上的圓疤,地開,血紅雪跳下,按牆上的疤,地合。

空間很大,血紅雪朝前,除了自己的腳步聲,沒有其它的任何聲音,走了很久,聽見水滴聲,血紅雪停。

水滴在石頭,石頭有坑。血紅雪的眼珠子轉,沒有異常,伸手,水滴在手心,握緊,張開,手上已經沒有水,被血族功法吸乾。

血紅雪出來,進另一間機關屋,地下的空間很大,血紅雪朝前,走了一段,聽見水滴聲,血紅雪停,以為來到相同的地方,看見旁邊的石柱,知道,不是一個地方,血紅雪的手摸石柱,粗糙,和普通石柱沒區別。

血紅雪朝前,『嗖,』有什麼東西飛過?血紅雪的眼珠子轉,沒看見,立即用神識感應,前面五里處,有熟悉的氣息波動,是血仇的。

血紅雪奔去,血仇站在前面:「侄兒。」血紅雪喊,沒回應:「侄兒,我是你三叔,你怎麼了?」血紅雪慢慢走向血仇,神經緊繃,也許,侄兒被別人控制。

「三叔。」血仇抬頭,眸子猩紅。

血紅雪感覺怪怪的,侄兒的神情陌生。

「走。」血紅雪說,轉身走。

血仇跟在血紅雪身後,拿出短刀,插血紅雪的背,血仇拿刀時,血紅雪看見,側身避過。

血仇又是一刀,要是血紅雪閃得慢,必會被砍到。

血紅雪兩手合著,紅光從兩手射出,射血仇,沒發出全力,怕重傷侄兒,他肯定被別人控制,才會砍自己。

血仇跳到紅光外。

血紅雪驚愕,他能跳出自己的紅斬?不是親眼見,不會相信。

血紅雪又用紅斬攻血仇,不信,第一次能躲過,第二次也能躲過?認為,侄兒第一次躲過是運氣好,第二次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紅光離血仇一尺時,血仇的兩臂張開,從血仇身上射出血色波浪撲向紅光,吞噬紅光撲向血紅雪。

血紅雪的手一伸,一把血紅大刀出現在手中,對著撲來的血色波浪一揮,血色波浪被震得後退反攻血仇。

血仇的眼睛一眨不眨,又從身上射出很多血色波浪吞噬反攻自己的血色波浪,如滾滾浪濤撲向血紅雪。血紅雪的眼睛眯了眯,記憶中,侄兒從沒學這功法。

血紅雪飛,立在血色波浪的最高點,兩指一指血紅,紅光從兩指尖出來射血仇,血仇閃身,紅光射進牆壁,牆壁出現裂縫。

血族封術,冰如水布撲向血仇。血仇沒躲,也使血族封術,冰如水布撲向撲來的冰。兩冰在空中相遇,相互吞噬,血紅雪的冰吞噬血仇的冰,血紅雪的冰的威力已經失去。

血仇的長發被風吹,手一伸,出現一把血紅大刀,刀一揚,砍血紅雪。

血紅雪的心下沉,血仇對自己下殺招,血仇已經被別人控制,要是沒被別人控制,他不會對自己使殺招,瞭解血仇的為人,他尊敬師叔,清醒時,對自己一點不恭敬的行為也沒有。

血紅雪也揚刀,兩刀在空中相撞,擦出火花。

「我是你三叔。」血紅雪說。血紅好像沒聽見,力越來越大,血紅雪落在下風,血紅雪沒使出全力,他是自己的侄兒,對侄兒使殺招,血族弟子知道,自己的威嚴盡失,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呆在血神界?

血仇收刀。血紅雪朝前撲去。血仇砍血紅雪的頭,血紅雪閃開站在血仇前面的地上,看著血仇:「血仇,我是你三叔,你醒醒,你醒醒吧。」

血仇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揚刀砍血紅雪,血紅雪只得用刀迎,兩刀在空中相撞,濺出火花,血紅雪落在下風,血仇被別人控制,力量比平時大,控制他的人是誰?能控制血仇,他的修為比血仇高。

蒼天的修為比血仇高,控制血仇的人是蒼天?血紅雪的眼珠子轉,環顧四周,沒有其他人,如果是蒼天,蒼天是怎麼控制血仇的?

「侄兒我是你三叔,你醒醒,你醒醒吧。」血仇的表情不變。

血仇連續揮著大刀,刀刀逼著血紅雪後退,退到牆壁,血紅雪看,沒有退路,身子怪異扭曲地到血仇身後,刀砍血仇,使出全力的一擊,不能再柔情,要是再柔情,死的就是自己。在自己的命和侄兒的命之間選擇,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自己的命。

血仇張開獠牙,牙齒有半尺長,要咬血紅雪。

血紅雪的手握緊刀,對著血仇的牙齒一揮,血仇的牙齒就被斬斷半截,血仇看著掉在地上的半截牙齒,愣愣地看著,還沒反應過來,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牙齒,安在嘴裡的半截牙齒上,無論,血仇怎麼安,都安不上上,血仇把半截牙齒扔了,兩隻眼睛更紅,盯著血紅雪,此刻,在血仇的眼中,血紅雪已經是死人,腦海的聲音要血仇殺了血紅雪,『殺了血紅雪,你的半截牙齒就能接好。』

血仇猛烈揮動血紅色的大刀砍血紅雪,血紅雪只得抵擋,不想再戰,再戰,不是有人死就是有人受傷。卻不得不再戰。

血紅雪的刀上一道紅光劃過,血紅雪的兩隻眼睛眯了眯,對著血仇發動全力的一擊,直接把血仇手中的刀打在了地上。血仇冷冷地看著掉在地上的刀,好像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血紅雪的兩隻腳踢在血仇的下巴,血仇的下巴被踢脫臼,血仇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倒在了地上。

血紅雪一腳踏在血仇的臉上,狠狠地轉了兩下,血仇的兩隻手抱著血紅雪的腿,牙齒對著雪紅血的腿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血紅雪狂叫,用元力把血仇的嘴巴震開,一腳踏在血仇的嘴巴,恨不得把血仇的嘴巴踩成稀巴,狠狠地轉了兩下才松開。

血仇躺在地上,血紅雪抖落身上的灰塵,這時,就在這時,響起掌聲,血紅雪看向發出掌聲的地方,走來一人穿著一身白衣要是在雪地,一眼還看不出來:「你是誰?」血紅雪問,以為對方是蒼天,可是等對方走近,才發現他不像蒼天。

火孤獨在血紅雪附近停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侄兒很快就會沒命。」

「你對血仇做了什麼?」血紅雪不懷疑,控制侄兒的定是面前的這人,只是不知這人為何要控制自己的侄兒和自己打得激烈。要不是自己的修為高,恐怕,現在,自己已經被侄兒殺在陰曹地府和黑皮膚的閻王爺喝酒。

「我和你沒恩怨,你為什麼要控制我侄兒,要殺我侄兒?」

火孤獨淡淡微笑:「血紅雪將軍,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在找你侄兒前,你做過什麼?」

「我做過什麼?我什麼也沒做過。」

「真的嗎?」

「真的。」

火孤獨的手心展開,手心有一幅場景,血紅雪看著柱子上的晨鴿,木子紅。火孤獨的手合上,場景消失。

血紅雪想起來了:「你是跟著蒼天的人。」

「沒錯,我就是跟著蒼天的人。」

「我抓的人與你沒關,你為何要控制我侄兒,還要殺我侄兒?」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木柱上的木子紅是我師妹。」

「原來是你師妹,多有冒犯,我現在就放了她,你把解藥給我。」

「好。」火孤獨把一粒黑色的丹藥給血紅雪,血紅雪接住,哈哈大笑:「說你蠢你還真蠢,你以為我真的會放了你師妹,你控制我侄兒要殺我侄兒。我會讓你付出雙倍的代價。」

「血紅雪,你出爾反爾。」

「哈哈哈哈哈……我出爾反爾,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會後悔的。」火孤獨走了。

『哼,我後悔?這麼多年來,我做過很多對的事,也做過很多錯的事,不管是對的事還是錯的事,做了,從沒後悔。』血紅雪用手指撬開血仇的嘴巴喂血仇吃黑丹。

血仇吃了黑丹,肚子很疼,打血紅雪,血紅雪的肚子被打了一下,血紅雪很生氣,是真的生氣,『自己是你三叔,好不容易找到你,冒著生命危險,你是怎麼對我的?』

血紅雪一巴掌差點把血仇的臉扇歪,力氣很大,還是沒把血仇扇醒。本來,血仇清醒了,吃過火孤獨的藥,暫時不能開口說話,被三叔打得暫時沒有力氣動彈,三叔又不看自己的眼睛,粗暴的用手指撬開自己的嘴巴,要是看了自己的眼神,三叔就一定會明白自己的眼神的意思,不會給自己吃這黑丹。

自己都能認出這丹有毒,三叔卻認不出,真的認不出?是不是故意給自己吃的?他要害他侄兒?血仇想三叔的為人,覺得三叔要是知道這是毒藥,不會給自己吃的,三叔不會害自己。

他不知道這黑丹是毒藥,雖然不想害自己,他還是害了自己,吃了這黑丹,自己的行為就不會受自己控制,而且攻擊的力量更加強大,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攻擊三叔。
Babcorn 發表於 2019-8-31 03:09
第1066章 神醫

血紅雪抽刀,真想一刀劈死血仇。沒劈血仇致命的地方。

血仇的長發飛舞,抽出刀和血紅雪的刀在空中撞在一起濺出火花,刀氣震得兩人後退,兩人又撞在一起,撞出很多火花,又分開。

兩人忘了,走了的火孤獨。

火孤獨來了,抱著兩臂,微笑的看著血仇和血紅雪打得你死我活。

血紅雪看見走了的火孤獨來了,愣了一下,就在血紅雪愣了一下的時候,血仇的刀砍在血紅雪的手臂,疼得血紅雪真想一刀劈死血仇。

血仇對著血紅雪的手臂又是一刀,又來這招,血紅雪已經被氣得快分不清東西南北,認不得自己是誰?

血紅雪躲開,剛躲開,血仇的另一刀又劈來。

血紅雪化為一道流光到血仇身後。見沒有砍到,腦海的聲音要自己砍的人,自己要砍的人化為一道流光消失了,血仇也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到血紅雪身後,兩道流光你來我往,很快就從這頭打到了那頭,打得再遠,也沒出火孤獨的視覺範圍,兩人打時,不僅是火孤獨看,血青,水天,蒼天也在看。

兩人又化身為人,打得更激烈。

血仇認得沒錯,火孤獨給他的黑丹不是解藥是毒藥,這毒藥毒不死血仇,現在,不是毒死血仇的時候,等到機會成熟自然會殺血仇。

這黑丹,血仇吃了,能更有力量的控制血仇,被控制的血仇自然不知道。像沒有靈魂的機器人,只知道一點殺了對方,殺了對方,此刻,血仇的腦海只有一個念頭,殺了血紅雪,殺了血紅雪。

要是血仇清醒時,不會殺血紅雪,要是知道自己有這念頭會很內疚,不僅內疚還有負罪感。他是自己的三叔,怎麼能允許有這樣的念頭?

塵土飛揚,飛沙走石,灰濛蒙的一片,血紅雪被血仇踹了一腳,踹到牆壁,血仇揚刀猛劈血紅雪,血紅雪的眼珠子瞪大,躲過血仇的刀。

血仇不停地對著血紅雪砍,血紅雪跑,血仇追,到狹小的地方,血紅雪鑽了進去,血仇砍不到,血紅雪蜷縮著,想這一輩子從沒有這麼狼狽過。

血仇見砍不到走了。

血紅雪的手摸,摸到大石塊,心喜,小心翼翼地出去,對準血仇的後腦勺就是三下,一下後,血仇就倒在了地上,血仇暈了。

血紅雪拿著血仇的刀,猶豫要不要殺了血仇?刀揚起還是放下,一口唾沫吐在血仇臉上,用腳狠狠地踩了幾下,血仇的臉上有很多灰,血紅雪看了血仇一眼走了。走得不遠,心內激烈交戰,還是回頭背著血仇出去。

血仇的臉貼著血紅雪的背,雖然隔著一層衣服,血紅雪還是覺得噁心,渾身的汗毛豎起,覺得血仇的臉貼到自己沒穿衣服的背上,早知道要背他,也就不會往他臉上吐唾沫,還狠狠地踩幾腳。

火孤獨站在面前,血紅雪停了,放下血仇,抽出刀,今天被逼,不想再戰也要戰,血仇已經被自己打暈,就憑面前的火孤獨也想殺自己?

火孤獨以為能打得過自己?血紅雪的刀指著火孤獨,火孤獨抽劍。很快,兩人的刀劍相撞,擦出火花,很快分開,兩人又撞在一起,刀劍相撞,擦出火花,又分開。

一身白衣的火孤獨飄逸如風如雪,鬼魅出現又鬼魅消失,血紅雪的眼珠子轉,對著身後飄來的火孤獨就是一刀。

血紅雪發現自己斬空,火孤獨忽然出現在血紅雪面前,劍刺血紅雪的腰,雖然火孤獨的速度很快,血紅雪的速度也不慢,腰收縮,火孤獨刺空,火孤獨刺空,立即收劍,鬼魅地消失,血紅雪的眼珠子轉,火孤獨在自己的頭頂,這時,血紅雪聽到了許多腳步聲,這些腳步聲踏地,地面顫抖,血紅雪從沒聽過這麼動人的音樂,自己的弟子們到了。

火孤獨的耳朵動了動,自然也聽到了。藏在暗處的蒼天,血青,水天打開機關,火孤獨飄到水天打開機關的地方。

血族大軍趕到,血族弟子要追,血紅雪揚手:「追不到。」

血紅雪抱著血仇到水天的屋:「水天你知道水村誰的醫術高明?」

水天看著血仇:「你侄子受了重傷,我知道南面諸葛的醫術高明,不過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救。」

「他要多少神石才救?」血紅雪問。

水天搖頭。

「諸葛不要神石?」血紅雪大喜,『蠢貨諸葛竟然不要神石。』

看著血紅雪的表情的變化,水天自然知道血紅雪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水天笑眯眯地說:「諸葛要神石,不過,他有幾種人不救,姓血的人,使刀的人不救。」

血紅雪的臉色變了,兩隻手握成拳頭;『他那不是正對我們血族嗎?』

「除了諸葛,還有哪些人的醫術高明?」血紅雪問,邊問心裡邊想;『先不知道這水村有諸葛醫生,有兩種人不救,專門針對血族的,他和血族有什麼心仇大恨?等血仇的傷好殺了諸葛。』

水天說:「有,不過,血仇受得傷,除了諸葛,沒人能救。」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血紅雪將信將疑。

「信不信是你的事。」

「哼,你敢對我這樣說話,誰給你的膽子?」血紅雪掐住水天的脖子。

「你殺了我,你侄兒的傷無人能救。」

「你是說你可以說服諸葛?」血紅雪大喜。

「我試一試。」

水天去了水村南面,很快回來了。

等得焦急的血紅雪忙上前問:「怎麼樣了?」

水天搖搖頭:「他不救。」

『啪』血紅雪把石桌啪碎,震得旁邊的弟子一驚:「你們有什麼好驚的?血紅雪瞪著受驚的血族弟子們。

血族弟子們心想;『血紅雪將軍真是變態。越來越變態,沒把弟子們當人,在沒來至尊界前,血紅雪將軍沒變態,很正常對每個弟子很好。』

」你們跟我來。「血紅雪領著弟子們去南面,找諸葛醫生。

門緊閉,門口的牌子上果然寫著老夫不救姓血的人,不救使刀的人。血紅雪想到了對策,推開門進去,諸葛在竹簡上刻字,是個五十幾歲的中年男人,不過滿頭白髮,下巴上的鬍子很長,也是白色的。

「你就是諸葛。」

「我就是。」

「打擾了。」

「什麼事?」

「我一兄弟在和別人戰鬥時受傷了麻煩諸葛先生相救。」

「你那兄弟姓什麼?」

血紅雪早想出對策:「姓王,叫王能。」

「是個好名字。」諸葛說著,和血紅雪到血仇面前,血仇兩手空空,沒有武器。

「他的武器是什麼?」

血紅雪很快的答道:「是鐵扇。」

血紅雪從血仇的腰間取下鐵扇,鐵扇上面有血,血很新鮮,和血仇身上的血新鮮程度差不多。

諸葛打開血仇的衣服,上面有很多傷口,有的是被刀傷,有的是被劍傷,也有內傷。

「你兄弟受傷很嚴重。」

「是是是,還望諸葛先生相救。」血紅雪奸笑著說。

「你可知道我有三種人不救?一是姓血的人不救,二是用刀的人不救。你說他姓王,你說他姓王他就姓王?要是被我發現姓血,你欺騙了我,我會讓你們發出代價的。」

血紅雪心想;『付你奶奶的孫子的代價,救了血仇老子馬上就殺了你。』

諸葛微笑著走到血仇身邊拿起血仇的扇子:「你說他姓王,我姑且信你一次,不過,他的武器卻不是鐵扇他的武器是刀。」

「諸葛先生,他用的武器就是鐵扇,難道諸葛先生曾經見過這名弟子?還是說諸葛先生看哪位病人不順眼不想救哪位病人就說這位病人姓血,要是這位病人真的不信血,先生就說病人用的武器是刀?早就聽過諸葛先生的大名,今日一見,卻令在下大所失望,原來傳說是假的,說什麼諸葛先生對病人一視同仁。」

「大膽,敢對師尊這樣說話。」這時一位青年跑出來,光頭,大概二十歲的樣子,穿著三角形衣。

「諸明,不得對將軍無禮。」諸葛厲喝。

青年撇著嘴,不說了。

諸葛先生稱自己是將軍,血紅雪覺得自己的名氣很大,要是早知道諸葛先生知道自己的大名,也就不用這麼費盡心思對諸葛先生說這些話了。

不過,血紅雪總覺得這青年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一時想不起來,人與人長得太像,熟悉很正常,也許,曾經在夢裡相會過。

「諸葛先生,病不易拖久,還請先生早診斷。」血紅雪的聲音冷了,覺得自己高高在上,『想要諸葛先生幹什麼?諸葛先生就會幹什麼?要是要諸葛先生舔自己的屁股,諸葛先生也會毫不猶豫地舔自己的屁股。』這樣想著血紅雪的心情大好。

「血紅雪,你等不及了?」諸葛先生依然微笑。卻還是沒有要救的意思。

血紅雪看著諸葛先生這樣的表情很生氣,當下臉就垮了下來:「諸葛先生,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就請趕快施救吧,要多少神石我都會給你。」

「將軍的大名早在幾年前就傳進了我的耳朵今日一見,果然是英俊不凡,我也想救你的弟子,可是今天天色已晚,在你們來之前我剛好看過幾十位病人,我老了,身子骨可不比你們年輕人,你們還是請回吧。」
Babcorn 發表於 2019-8-31 03:09
第1067章 交戰

胖臉血族弟子扯一個哈欠,前面有動靜,胖臉血族弟子到有動靜的地方看,沒異常。

回頭,胖臉血族弟子的眼睛瞪大,火孤獨的手掐住胖臉血族弟子的脖子,胖臉血族弟子斷氣了。

火孤獨,蒼天進木屋,裡面很黑,一個人也沒有。

火孤獨按牆上的圓疤,地開。兩人跳下。火孤獨按牆上的疤,地合,沒有一絲縫隙。

空間很大,兩人朝前走,有兩名血族弟子,看見火孤獨,蒼天。兩名血族弟子拔刀:「你們是什麼人?」

「殺你們的人。」火孤獨說,抽劍,劍光閃,兩名血族弟子倒下,到死,也不知道為什麼殺自己?

兩人走了很遠,一路上沒見到一個人,難道,晨鴿,木子紅沒有被囚禁在裡面?蒼天看著石板地,這些石板地是人建的,很平。

蒼天的手指敲石板地,實心的。又敲很久,敲到空心的地方,蒼天的手掌放在地板,手掌一吸,石板離地而起,果然,下面是空心的,有石板台階,兩人從石板台階下去,下面很黑,兩人使出夜視眼,再黑,也跟白天一樣。

下幾百米,到平地,冷風吹,朝前走,走了不久,看見十幾名血族弟子朝這邊來,兩人連忙藏了起來。

十幾名血族弟子從兩人身邊走過,消失在兩人的視線。

火孤獨,蒼天朝前走。

有一名血族弟子拿著血袋在喝血,喝得認真,兩人走到身邊還沒發現,火孤獨拍喝血的血族弟子的肩,嚇得血族弟子把手中的血袋扔在地上。

血族弟子看著火孤獨,就要叫,火孤獨的手捂著血族弟子的嘴巴,血族弟子叫不出聲,扔在地上的血袋裡的血流出來,血族弟子心疼,指著地上的血袋。

蒼天彎腰撿起,遞給血族弟子,血族弟子拿著蒼天遞過來的血袋,用眼神示意要喝血。

火孤獨,蒼天對視一眼。火孤獨的手沒堵血族弟子的嘴巴了,血族弟子喝完血袋裡的血,,把血袋扔到地上,擦去嘴角的血:「你們是什麼人?」問。

火孤獨不想說。

「殺你的人。」蒼天說。

血族弟子又要叫,蒼天的手摀住血族弟子的嘴巴,帝龍抵著血族弟子的脖子:「你只要聽話,可以不殺你。」

血族弟子覺得這句話是世界上最美的聲音,連連點頭。

蒼天的手沒捂著血族弟子的嘴巴,帝龍沒抵著血族弟子的喉嚨。

冷汗從血族弟子的額頭流下:「你們想知道什麼?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有兩個女人,被關在哪裡?」蒼天問。

血族弟子面露難色:「兩位大俠,不是我不想說,我真的不知道她們被關在哪裡?」

蒼天的刀抵著血族弟子的脖子,冷汗從血族弟子的脖子流下。

「兩位大俠,你們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啊。」血族弟子的眼裡有淚水。

「真的不知道?」蒼天問。

「真的不知道。」血族弟子可憐兮兮地說。

火孤獨,蒼天放了血族弟子,朝前走。

望著火孤獨,蒼天的背,血族弟子心想;『你們兩個混蛋,威脅我,我定要你們好看,我知道你們打聽的兩個女人被關在哪?我知道,不告訴你們,你們能把我怎麼樣?』血族弟子摸著嘴巴。『呸,』吐了一口痰。

血族弟子往出口跑,看見兩具同伴的屍體,被一劍殺,肯定是兩人幹的。血族弟子咬牙切齒,跑出機關屋,有月亮。

機關屋門口值班的弟子不在,血族弟子左看又看,沒找到。

月亮鑽進烏雲,望著前面的草地,草地中間的一片草倒著,奇怪,草地中間的一片草怎麼倒著?疑惑的血族弟子到草地中間,剛到草地中間,手就不自覺地摀住嘴巴,因為,血族弟子看見,草地中間躺著一個人,脖子被劍劃過,已經斷氣。

血族弟子撲到同伴身上,痛哭,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冷風從身上吹過,血族弟子打了一個哆嗦,緩緩回頭,以為兩人來了,身後什麼也沒有,血族弟子放鬆了。

現在,將軍在諸葛家裡要諸葛給他侄兒療傷。

血族弟子擦乾眼淚,跑到諸葛的屋前,剛跑到諸葛的屋前,血族弟子就愣住;『將軍在幹什麼?他的尊貴之軀怎麼能跪在地上?』

「將軍。」血族弟子喊。

「血荒,你來幹什麼?」

「將軍,有兩人在找被我們抓住的兩個女人。」

「兩人?長得什麼樣?」

血荒說了火孤獨,蒼天的樣子。

血紅雪的兩條眉毛緊皺,兩隻手握成拳頭。

「將軍,怎麼辦?」

血紅雪要起來。

『吱嘎,』門開了,諸葛摸著白鬍子:「血紅雪,你如果中斷,後果不堪設想。」

血紅雪打消起來的念頭。

「你吩咐下去,要弟子們打起十二分精神,誰要是救晨鴿,木子紅,格殺勿論。」

「是。」血荒下去。很快出現在機關屋下面,朝前跑。濃濃地血腥味飄來。血荒停住,火孤獨,蒼天看著血荒。

血荒後退,退到牆邊,轉身跑,火孤獨的手變長,抓住血荒的衣服把血荒抓到身前,手掐住血荒的脖子。

「看見我們你怎麼跑?」

蒼天的手展開,手心出現一副場景,血荒到血紅雪身邊對血紅雪說有兩人要救晨鴿,木子紅。血紅雪吩咐下去,要弟子們嚴加看守,只要發現救晨鴿,木子紅的人,格殺勿論。血荒很聽話的下去了。

蒼天的手合了。

「兩位大爺饒命。」血荒跪在地上。

「給了你機會,你沒把握。」蒼天的手成拳,一拳把血荒打在牆壁,血荒的內臟翻滾,嘴角流血。

火孤獨把血荒拉出來,『啪,』一巴掌扇在血荒臉上。

「血荒,你很聰明,不知道我們是故意放你的?你知道你將軍為何跪在諸葛門前?救血仇?」

「你將軍以為跪一夜就能救血仇?給血仇療傷的不是諸葛,這世上沒有諸葛這人,或許有,至少水村沒有。」火孤獨說。

「給血仇大人治療的是誰?」血荒問。

「水天。」

「村長水天?」

「是。」

「村長能治好血仇?」

火孤獨搖頭。

「水天為什麼冒充諸葛給血仇大人治療?」

火孤獨望著蒼天笑了。

「助手身邊有位青年,要你血紅雪將軍跪在門外,你血紅雪將軍很聽話的跪在門外,你知道這青年是誰?」

「我沒見那青年,怎麼知道?」血荒說,這回血荒說得是實話。

「你很聰明,你怎麼不知道?」火孤獨譏諷。

血荒的兩隻眼睛猩紅,嘴巴的牙齒長了,對著火孤獨的手臂咬。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自己。火孤獨的另一隻手按在血荒的頭,血荒的頭很痛,沒咬火孤獨。

火孤獨捏住血荒的下巴,另一隻手打碎血荒的牙齒,血荒要咬火孤獨的手,被火孤獨捏著,咬不到。

火孤獨又拔血荒的牙齒,扔在地上。

血荒暴怒卻對火孤獨無可奈何。

「本來,你有活命的機會,給了你機會,你沒好好把握,不要怪你火孤獨大哥,到了那邊,火孤獨大哥會為你燒紙錢,在那邊你不會孤單。」火孤獨的手按在血荒的頭。

「饒命。」血荒跪在地上,火孤獨的手使力,打碎血荒的神經,心臟。血荒的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火孤獨一腳踏在血荒的肚子,把血荒肚子裡的水踏出來。

二十幾名血族弟子包圍兩人,兩人冷冷地看著包圍自己的二十幾名血族弟子,『血族陣法,』為首的血族弟子喊,從二十幾名血族弟子身上射出紅色的光,紅色的光照著兩人。

從火孤獨身上射出紅光,環繞著身子,比從血族弟子身上射出的光紅。

從蒼天身上射出白光環繞著身子,這是防護壁罩,血族弟子的紅光攻不進火孤獨,蒼天的身體,在兩人的防護壁罩外面失去光澤,消失得一點痕跡也沒有。

蒼天冷冷看著二十幾名血族弟子,兩隻手合著,從身上射出更多白光,白光擴大,籠罩二十幾名血族弟子。

二十幾名血族弟子頭痛欲裂,蒼天的修為比傳說的可怕。他還沒有使出真正的實力。

蒼天,火孤獨對視一眼,蒼天的意思,火孤獨明白。

蒼天腳步交錯,剎那間到領頭的血族弟子面前,領頭的血族弟子大駭,蒼天是怎麼做到的?以為在夢裡,只有在夢裡見過這麼快的速度,此生能見這麼快的速度,死在這人的手裡也值得。

粗脖子的領頭弟子揚刀,一點懼怕也沒有。不過,和對方交戰,不是沒有懼怕,就能贏的。蒼天的帝龍一揮,只輕輕一揮,粗脖子弟子的脖子就流血,粗脖子弟子死了,眼睛瞪得很大,微笑著。

蒼天的手合上粗脖子血族弟子的眼睛,粗脖子血族弟子的眼睛再也沒有睜開。

其他十幾名血族弟子見老大被殺,失去戰意,心裡有濃濃地恐懼。火孤獨的劍一揮,幾名血族弟子倒下去,從身上濺出的血把空間,地染紅。

另外的血族弟子後退,退到牆邊,沒有後路可退,火孤獨的劍一揮,又有幾名血族弟子倒下,沒倒下的血族弟子只有三名,握刀的手出汗,手顫抖,腿顫抖。
Babcorn 發表於 2019-8-31 03:09
第1068章 救人

「饒命,大爺饒命,兩位大爺饒命。」三名血族弟子棄刀,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火

孤獨,蒼天對視一眼,蒼天收帝龍。三名血族弟子以為火孤獨和蒼天不殺他們了。

火孤獨的劍一揮,三名血族弟子脖子上的血濺出,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六雙眼瞪得很大,死不瞑目。

火孤獨的劍插進劍鞘,隱進儲物戒指。兩人朝裡面走,有很多屍體,有一扇大石門,蒼天打開大石門,裡面是個白色的空間,蒼天的眼睛閉了,再睜開還是很白,幾乎什麼也看不清,慢慢的能看清了,裡面有花有草有鳥有白色的石欄,還有河,河水無聲地流著。

蒼天進去,火孤獨進去,剛進去石門就自己關上了,兩人來到了一棟黑色像尖盒子的屋前,蒼天推開門,屋裡有個很大的佛頭,火孤獨跟著進來,兩人剛進去,黑色的木門就自己關了。

佛頭前有幾個蒲團,蒼天火孤獨在蒲團盤坐,發現這裡的靈氣比外面的靈氣充足,像在夢裡。兩人明白這不是在夢裡。

佛頭在轉動,兩人看著,佛頭轉到了對面,這佛頭有古怪,蒼天火孤獨起來,蒼天摸著佛頭的手指,敲著佛頭。

也許上面有機關,蒼天把佛頭摸了幾遍,也沒有找到機關,也許機關在別的地方,兩人找遍了屋,也沒有找到機關,沒有機關佛頭不可能自己轉。佛頭很大,有三個人手拉手圍城一圈那麼大,也許,機關在佛頭裡面。

蒼天,火孤獨對視一眼,蒼天的手上環繞著一層灰色的光,蒼拳,蒼拳打佛頭,佛頭紋絲不動,這世上挨了蒼拳一下的東西很少有不破的,這佛頭是例外,和普通的佛頭不一樣,要是和普通的佛頭一樣,早就被打成了碎片,這是為何?蒼天苦苦思索,找不出所以然來。

蒼天,火孤獨進裡面的屋,裡面的屋比想像的大,一眼望不見頭,有白色的欄杆,這白色的欄杆上有一個女人,穿著白色的衣服,白衣如雪。

開始蒼天以為是晨鴿,可是當蒼天的視線拉近,看清這女人的臉,肯定不是晨鴿,火孤獨也看見了這女人,以為不是晨鴿就是木子紅。可是當視線拉近,才發現不是,這偌大的房子裡怎麼會有女人?她是這的女主人?兩人過,快走到女人的身邊,女人消失了。

從火孤獨,蒼天的眼皮底下消失,兩人沒看清這穿著白衣,白衣如雪的女人是怎麼消失的?她為何消失?她的身上有一般女人沒有的氣息,她的修為很高,她不是血族人,是不是血族人,蒼天火孤獨認得出。

兩人到女人剛才呆的地方,還殘留著女人的香味,女人在前面出現,蒼天,火孤獨奔向女人出現的地方,女人又消失,她淡淡笑著。

兩人終於追出很遠,看見屋的盡頭,女人坐在白色的欄杆上淡淡笑著,看著兩人長發飄飄白衣如雪,火孤獨,蒼天慢慢的走向女人,深怕兩人的速度太快,驚跑了女人,走到女人的身邊,女人沒跑。

「你怕我們?」蒼天問。

白衣女人淡淡笑著,看著蒼天點了點頭。

「你是這裡的主人?」

白衣如雪的女人搖頭。

「你怎麼在這裡?」

白衣如雪的女人的臉紅了。

火孤獨最怕女人哭了:「我們沒有惡意。」

白衣如雪的女人擦了擦眼睛。

蒼天仔細看著女人,忽然發現這女人的身後有白色的毛,蒼天用神識感應,這女人的身上有妖氣,這是狐妖。

蒼天抽帝龍,帝龍閃白光,白光刺眼,白衣女人的眼閉了又睜開:「蒼天你幹什麼?」火孤獨不解地問。

「她是妖。」蒼天冷冷地說。

「是妖怎麼了?她就是妖也是好妖。」

蒼天哭笑不得,和這妖剛見面,火孤獨竟然她迷住。要是再過一段時間,非得害死了火孤獨。

「火孤獨你讓開。」

「我不讓。」火孤獨針鋒相對。

「你看她的尾巴。」

火孤獨看見女人的尾巴:「你真的是妖?」

見騙不過,女人說:「沒錯,我就是妖,我是狐妖,被囚禁在這裡五百年了,我不過是喜歡了凡人,沒想到就被妖族的人逐出妖界,把我囚禁在這裡五百年。昨夜剛好是五百年,我等了五百年,以為今天能從這裡出去,沒想到到現在大門還不開。

蒼天揮帝龍,白色的欄杆被斬斷,白衣女人走了。

見狐妖能從自己的帝龍下逃命,修為已經非常高,蒼天記起儲物戒指裡有照妖鏡,那還是很久以前街上占卜的瞎子送給自己的他說;『看你眉骨清秀,以後必能成大器,照妖鏡送給你,以後也許用得著。』

蒼天拿出儲物戒指,在儲物戒指裡找照妖鏡。這是面巴掌大的鏡子,可別小看了這巴掌大的鏡子,附近有妖氣,能感應得到,能照出妖怪的原型,也能收服妖。

蒼天不知占卜老頭說得是真是假,已經記不起老頭的模樣了,不管管不管用,姑且一試。

蒼天剛拿出照妖鏡,照妖鏡剛拿出,就顫抖起來,平時光滑,裡面什麼也沒有的鏡片上,現在有了白衣女人本來的樣子,是只白色的狐妖。

看見蒼天在儲物戒指找什麼東西,女人有不好的預感,也許這男人要對自己幹什麼?找了很久,沒找到,女人竊喜。希望這男人永遠也找不到他想找的東西。

他的手停了,他的臉上現出找到了的表情。

白衣女人很緊張,看著男人拿出的東西是什麼?是照妖鏡,剛拿出照妖鏡,這女人就要跑,照妖鏡的速度比狐妖的速度快,狐妖還沒跑幾步,照妖鏡就發出紅色的光,這紅色的光射到了白衣女人的身上,白衣女人感受到射到自己身上的白光,不過,很快,白衣女人就放鬆了,因為這照妖鏡的威力不大,根本不能令自己現出原形,可能是很久沒用過的原因,照了很久也沒令女人現出原形。

紅色的光漸漸地微弱,蒼天知道這照妖鏡因為很久沒用,已經失去了原本有的威力,不過沒關係,只要知道這白衣女人是狐妖就行。

蒼天收了照妖鏡。這是囚禁妖狐的地方。

「這是哪裡?」

「這是煉魂閣。」只在傳說中聽說過煉魂閣,沒想到在現實中見到,「有沒有看見兩個女人被關在這裡?或這裡的其它地方?」妖狐搖頭。

「你不是騙我們的吧?」蒼天問。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你的想法。」狐妖冷冷地說。

「不過,我能幫你們打開通向下面的門。」

「還有通到下面的門?」

「當然。」狐妖白了兩人一眼。

「你們跟我來。」

火孤獨,蒼天跟著狐妖。

朝前走,好像走在雪地裡,全是白色的。

走了大概有三里路,妖狐停了。

'就在這兒。」妖狐的兩隻手掌合著,妖氣射向地面,一會兒,地面就出現一扇白色的門,妖狐拉起白色的門。

這是,兩人已經知道妖狐叫白靈。

兩人跳了下去,剛跳下去,門就被白靈關了,白靈的腦海總是浮現火孤獨的樣子,不像蒼天總是冷著面孔,開始懷疑自己是壞妖怪,還要收服自己。心裡暖暖的。

火孤獨,蒼天踩著白色的台階下去,兩人下到地面,裡面很大,剛下到地面,就有兩名血族弟子走來。

火孤獨,蒼天一人一個,刀劍同時揮,兩名血族弟子悄無聲息地倒下。

兩人朝裡面去,越到裡面,血族弟子越多,看來這裡就是囚禁晨鴿,木子紅的地方,接近中心,附近密密麻麻的血族弟子。

血族弟子雖多,還是不確定晨鴿,木子紅會不會被囚禁在這裡?

有塊很大的石壁,對面的燈,照著石壁,也許,晨鴿,木子紅被關在石壁裡面。

這裡,應該在佛頭下面。

石壁應該有機關,按動機關,石壁的門開。

兩人沒衝進去,躲在暗處,等待時機。

等了很久,堅守的血族弟子少了很多,現在,也許到了後半夜,都累了,大部分血族弟子休息了。

幾名血族弟子扯著哈欠,火孤獨率先衝出,飛到空中,刀劈下,幾個血族弟子倒下。

蒼天迅速找機關,牆壁幾乎摸遍,也沒找到機關,冷汗從蒼天的臉上滾下,要是找不到機關,就救不出晨鴿,木子紅。

一位弟子褲袋上的鑰匙,叮噹響。

蒼天的腳步交錯,刀一揮,血族弟子的頭掉,拿下鑰匙,找能插鑰匙的孔,在牆壁的背面找到孔,鑰匙插進,『轟隆,』石壁的門開。

石壁門停,能同時並排進十人,兩人沒貿然衝進,也許,血紅雪設了陷阱,兩人的神識感應,沒感應到異樣的氣息,進去,剛進去又出來,因為有個巨大的石頭被吊在空中,兩人剛踏在門口,這巨大的石塊就好像有生命似的攻擊火孤獨,蒼天。

蒼天,火孤獨拚命反攻。

蒼天的兩掌打向巨大的石塊,不過,立即收回掌,剛收回掌,被巨大的石塊打在胸口,蒼天的五臟六腑翻滾,口吐鮮血:「蒼天你怎麼樣?」火孤獨焦急地問。

「無妨。」蒼天揚起手說,『咳咳。』
Babcorn 發表於 2019-8-31 03:09
第1069章 救出

蒼天就是看見石塊上綁著晨鴿,木子紅才沒打石塊。

血紅雪好手段。

兩人商議,一炷香的時辰過,結果出來。

火孤獨站在門口,蒼天從火孤獨的肩上跳到大石塊的身,大石塊迅速朝前攻來,蒼天在空中翻幾個跟頭,到被捆的兩人身邊,刀一揮,捆著兩人的繩子斷,兩人掉在地上。

蒼天跳到地上,按下機關,巨大的石塊進牆壁,成牆壁的一部分,不是親眼見,絕對想不出,看似沒有一絲裂縫的牆壁有巨大的石塊,敵人闖進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火孤獨進來,蒼天按控制著石壁門的機關,石壁門關了。

密密麻麻的血族弟子奔來。

「孤獨師兄,我就知道你和蒼天在一起。」木子紅看著火孤獨說。

「師妹你怎麼認識晨鴿的?」

「師兄,說來話長,出去後容我慢慢告訴你。」

晨鴿的眼睛紅紅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和蒼天見面了,什麼也沒說。

想幫蒼天的忙,卻總是幫倒忙,好幾次,蒼天冒著生命危險救自己。

『咚咚咚……』外面的血族弟子用大石頭撞門。

『怎麼出去?』這是四人同時想的。

蒼天望著空間,三角形的空間,也許,就在佛頭下面。

佛頭能轉,必有機關,只是沒被發現。

蒼天摸石壁,摸了很久,沒有摸到有機關的地方,相信,現在沒摸到機關,總是會摸到機關,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蒼天沒停,繼續摸,終於摸到很滑的機關,頭頂封閉的空間轉動,能容一人出去,蒼天先送木子紅出去,然後是晨鴿,火孤獨。

火孤獨出去後,門被撞開,密密麻麻的血族弟子殺進,刀光劍影,血花四濺,美麗的血花四濺。

「蒼天,快。」外面的火孤獨說。

頭在轉動,剎那,蒼天從空間跳到佛頭外,想得沒錯,摸到的是能控制佛頭的機關,佛頭轉,頭和脖子間有空間,四人就是從頭和脖子間出來的。

「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他們對這裡熟悉,很快會追來。」蒼天說。

佛頭的空間合上,四人狂奔,果然,剛狂奔,佛頭轉動,血族弟子按了控制佛頭的機關。

一白衣人從虛空中出現在四人面前,近了,很美麗的女人,是白靈。

白靈飄到四人面前,四人停,白靈看著從佛頭出來的血族弟子,手一揮,白光閃,那些血族弟子的頭斷了。

又出來許多血族弟子的頭,白靈的手又是一揮,許多血族弟子的頭斷,白靈設置禁法,佛頭上罩著一層白光,白光上有羽毛,血族弟子出來,被有羽毛的白光罩著,怎麼也出不來。

「這禁制能維持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內他們出不來。」白靈說。

「多謝白靈出手。」火孤獨雙手抱拳地說。

「既然要謝我,不能只說說,來點實際的。」白靈白了火孤獨一眼。

火孤獨的臉紅了。

「白靈,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定幫你做。」

白靈吐吐舌頭:「暫時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本姑娘找你。」

木子紅看著火孤獨。

「師妹,你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從沒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是第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有些不習慣。」

「師兄,來到至尊界,你的戒律忘了?」木子紅嚴肅地問。

火孤獨終於知道木子紅師妹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她在提醒自己,自己是修仙之人,修仙之人不能有男女感情。火孤獨的心好像被紮了一針。

「我們要趕快離開這裡。」蒼天說。

「是。」火孤獨說。

五人到門口:「白靈,你跟我們一起走吧?」火孤獨說。

木子紅捏了火孤獨的腰一下,本來,白靈有心跟著火孤獨他們一起踏出這禁錮之門,儘管也知道自己不一定能踏出,曾經試過多次失敗,不過,現在有他們四人,要是四人聯手,用法力幫自己打開禁錮自己的大門,也許自己就能出去,五百年了,這五百年裡除了自己沒有別的一個人進來過,今天是第一次有外人進來。

「不了。我擅自出去,懲罰會再降臨到我身上。」

火孤獨從白靈的眼裡看出白靈很想出去,火孤獨有些失落知道她身不由己。

木子紅很高興:「白靈,我們先走了,以後有時間來看你。」木子紅拉著火孤獨的胳膊走,火孤獨不動,木子紅使力,火孤獨還不動,蒼天,晨鴿走了,火孤獨才走。

「師妹,白靈說,不出來你很高興?」火孤獨問。

「沒,沒有啊。我想白靈不出來更好,你想,她被囚禁五百年,身上的罪孽還沒消盡,她要是擅自出來,會被懲罰得更重。」木子紅說。

火孤獨沒說什麼了。

晨鴿跟在蒼天身後,好幾次想開口,想好的話卻在就要開口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咬著嘴唇在心裡不停地責備自己;『晨鴿,都是你,你不在河邊練劍,就不會被血族弟子抓走,不被血族弟子抓住,木子紅就不會因為救你被抓,受這麼多苦差點害死木子紅。你不被抓住,蒼天,火孤獨就不用救莫,現在,還要逃。日夜擔憂被血族弟子發現,被殺。修為再高的人可能被修為很低的弟子殺,趁著休息沒防備時殺。』

晨鴿的心裡在想著什麼?蒼天的心裡一清二楚,晨鴿沒說話,是因為她不知道怎麼說,她很內疚。

自己不想說話,不是在生晨鴿的氣,一點也沒生晨鴿的氣,只是有些累,不想說話。

走出機關屋。殘月從烏雲鑽出。淒涼的光灑在大地。火孤獨把晨鴿,木子紅帶到水天安排的地方。

蒼天去諸葛的屋,從後門進。水天坐起來。蒼天沒說話,從蒼天的表情,水天知道事情已經成功。

水天,血青,蒼天去水天安排的屋。水天帶來很多好吃的。看見桌上好吃的水果,晨鴿快流口水了,木子紅也被拷打,差點死了,現在,身上有很多傷痕,很虛弱。

晨鴿終於忍不住,玉手拿青色的果子咬了一口很脆很甜,火孤獨笑著搖搖頭。

晨鴿身上有很多被鞭子打出的傷痕,要是普通人可能早死了,晨鴿的精力還好,胃口還好,沒什麼大礙,蒼天放心了不少。冒死救晨鴿時,以為晨鴿快不行了。

蒼天的手掌放在晨鴿的背,真氣輸入晨鴿的身體,晨鴿的身上冒白煙,臉上有細細密密的汗。

大口吃著青色的果子,一個吃完,果核扔了,又要拿,人在床上,果子在桌上,伸手搆不著,見晨鴿這麼想吃,就算身體被鞭出密密麻麻的傷痕,也沒事,很快能癒合。

水天很高興,從果盤拿一個青色的果子放到晨鴿手裡。晨鴿握住,閉著眼睛準確地放在嘴裡,大口吃著,沒吃幾口果肉,全被吃光,只有果核了,晨鴿扔了果核,又要拿桌上的青果。

晨鴿沒真拿,只做出拿的樣子,自己在床上,青果在桌上,拿不到。自己拿不到,總有人幫自己拿到,果然,很快,一個青色的果子就放在自己手中。

晨鴿毫不猶豫的把青色的果子放進嘴裡,大口吃,很快把青果的肉吃完,只有果核了,扔了果核。

水天盯著晨鴿,只要晨鴿的手伸出,會立馬拿起一個青色的果子給晨鴿,這回,超出水天的意外,晨鴿沒伸手。

火孤獨給木子紅療傷,木子紅受傷沒晨鴿嚴重,木子紅下床,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蒼天還在為晨鴿療傷,蒼天的臉上有密密麻麻的汗。

火孤獨擦臉上的汗,看著蒼天臉上密密麻麻的汗,有些擔心蒼天能不能堅持住?蒼天比自己先給晨鴿療傷,自己給木子紅療好了,蒼天還沒給晨鴿療好。晨鴿的傷比木子紅的至少重一倍。

木子紅看見地上的果核,有些奇怪,這些果核是誰扔的?看著血青,血青目不轉睛地盯著蒼天給晨鴿療傷,感覺不是血青。

肯定不是師兄,師兄一直在為自己療傷,沒有時間吃青果,也不是蒼天,那就是水天?和水天相處的時辰雖然不是很久,木子紅還是覺得不是水天,水天給人的感覺成熟穩重,吃了,果核不會亂扔。

桌子旁邊有專門扔果核垃圾的地方:「你扔的?」木子紅只得把目光再投到血青臉上。

「我們血族從不吃這些東西。」

「你是血族的?」木子紅大驚,指著血青,要立即出手殺血青。

「師妹,你聽我說。」火孤獨說了關於血青的事。

木子紅不是不講情理的人,對血青的好感大增,既然果核不是血青,水天扔的,那極有可能是晨鴿扔的,她療傷時還在吃青果。

木子紅的視線擴大,晨鴿的嘴上有青果肉,晨鴿舔了舔嘴,木子紅舔了舔嘴,以為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沒錯,晨鴿在舔嘴。

木子紅的肚子咕咕叫,先就想吃青果,因為要療傷沒吃,現在,傷好了,肚子又餓了,木子紅毫不猶豫地伸手,拿起青色的果子,放在嘴裡,牙齒用力地咬,甜蜜的果汁刺激木子紅的胃液。很快,木子紅吃完一個,又吃一個,又吃一個,果核扔在專門裝垃圾的竹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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